仙本純良 作者:正月初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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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 2012-6-30 15:29:3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2 1454982
小言 發表於 2012-7-1 14:48
第一百二十一章我倆的關系

在上仙島上一直逗留到了天微亮,金飛瑤才一搖一晃的來到碼頭,隨手擋下一只金魚船,讓人把她送到小十島去。

這名趕船的是位老頭,忙活了一晚上,精神已經疲憊不堪,送完這一趟就準備回家。他不時的打著哈欠,把精神一直不錯的金飛瑤也弄得哈欠連天。

小十島有夠遠的,金魚船在各島之間拉來拉去,太陽都出來了,金飛瑤才來到自己的地盤,小十島。把靈石付掉,她跨上了這座小島。

“騙子。”站在小十島上,金飛瑤狠狠的罵了句。

小十島的景象和在上仙樓中看到的根本不一樣,整個島上光禿禿的,連根草都沒有。在上仙樓挑島時,地圖上的虛象中,明明就是有少許的灌木和樹叢草地的,尤其是在湖邊,更是長著不少雜草。

而現在,小十島上除了黃色的泥土,就什么東西也沒有。一個滿著黃泥水的池塘,就在島的正中,完全不能給人任何想在這里觀景的欲望。

什么風景也沒有,也得把玲瓏樓擺起來。這東西金飛瑤買來就想試了,只可惜上仙樓中地盤不夠大,不能讓她試用玲瓏樓。現在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上,想放在什么地方就放在什么地方。

金飛瑤先拿出那個小亭子的玲瓏樓,把靈力注入進去,玲瓏樓就飛到空中,漲大了幾百倍。空中瞬間就出現一座漂亮的亭子,她把神識放在亭子上,控制著亭子往想擺放的地方移過去。看準地方后,她緩緩的把亭子安置在了湖邊上,那條和亭子相連的小木碼頭,就穩穩的落在池水上。

池中的水正好在碼頭下方,緊貼在碼頭上,卻又沒有漫過木板。只要池塘能弄的漂亮,這個亭子的好處就出來了。

把亭子擺放好,金飛瑤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小樓也拿出來擺在亭子不遠處。小樓剛擺好,胖子它們就沖入樓中,把自己心儀的房間挑了下來。金飛瑤指著樓下的獸寵,叫它們統統進去,這才是靈獸要住的地方,卻得了三頭靈獸的白眼。

制作玲瓏樓的人太過貼心,似乎知道光賣房子對修士來說,實在是太過簡潔了。所以變大的玲瓏樓中,家具一應俱全,就連鍋子碗筷,被褥窗簾都給準備好了。完全就是打開就可入住,除了吃的,任何東西都不用再添置。

把在上仙島上買的食物扔在廚房中,做飯的事就全交給了大妞,而金飛瑤去做起了更有意義的事情。

她從手鐲中拿出一袋種子,閉著眼的往整個小十島上灑起來。邊灑邊用引水術把水引來,澆在泥土上,弄得整個小十島上一片濕爛泥土。胖子和大妞都不肯走出來,踩一腳的爛泥,全部躲在房屋中看著金飛瑤在折騰。

種子撒完,水也引夠,金飛瑤開始往地上扔另一包東西。那是類似以前喂養長靈羊時的熟草粉,可以加快青草的生長。按照店主的介紹,不出三日,小十島上就能綠草遍地了。

把十二妖靈陣擺起來,除了島上的碼頭,整個小十島就被禁制全部圍了起來,安全無比。世道經的玉符也掛起,買下十年二百四十份世道經的靈石,已經裝在一個儲物袋中,和玉符掛在了一起,只等著世道經的人來取。

半天的時間,整個島的基本事務就已經弄好,金飛瑤接下來要辦正事了。

金飛瑤來到煉丹室中,并不是為了煉制丹藥,而是看這里是整幢樓最結實的地方,她想來這里查看那粒寫著潘字的珠子。

在聽了潘家的事情后,她一直懷疑那粒珠子是潘家的修士留下來的。怎么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修仙家族,用的東西應該都不會是凡品,所以想查查看。為了不出現意外,把整個島毀了,她才來這有防爆法陣的煉丹室中。

盤腿坐在煉丹室中,金飛瑤把靈力注入到這粒珠子之中,隨著靈力的注入,珠子開始發光。一道光束射到了空中,里面出現了一個人影,人影越來越清晰,一個四十來歲的修士出現在了金飛瑤的面前。

他環視了一圈四周,然后對著有些發愣的金飛瑤說道:“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何人。”

金飛瑤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浮在空中的這名修士,手不出意外的從他的身上穿了過去。果然是虛象,這是修士在死前保留的遺言吧。

“你干什么,實在太無禮了。”修士虛象突然大喝一聲,把她嚇了一跳。

“你不是遺言?”她疑惑的問道。

那虛象長嘆一聲,“這是我留下的神識,雖然也是來交代事情的,但是我還是本人,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金飛瑤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前輩只是按遺言照著念的,沒想到是神識所化。”

虛象沒接她這話,而是又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萬仙水城,我住的小十島。前輩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遺產要交代的。”金飛瑤早看出這虛象原來的修為最少也是結丹期,只是不明白,這樣的人怎么會死在水道的巨獸嘴中。

果然,聽了金飛瑤的話,虛象似乎想起自己是怎么死的,一臉的不甘心。不過他還有正事要辦,就問道:“你是怎么找到這存識珠的,現在是什么年?”

“我在一條水道的巨獸尸體里面找到的,看它有靈氣就帶回來了。”說完后她又想了想,不肯定的說:“年份的話,昨天我看世道經,上面有寫著天和子年。”

虛象沉默了,許久后才喃喃自語道:“六百年了,竟然已經過了六百年了。”

六百年?這家伙死的還真早,要是問他是怎么死在巨獸尸體里,他會不會生氣啊。金飛瑤看著虛象又是搖頭又是感嘆的,心中不由得好奇,連她這個筑基修士都能成功逃走,他這個結丹修士是怎么死的。

虛象似乎不想問金飛瑤是怎么逃出來的,也許對方是個比自己修為低的人,他不想給自己找不爽快,直接就轉了個話題。“萬仙水城有個修仙家族,姓潘,你可知道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姓潘的,知道啊。聽說以前的家主沒落了,換了個人當族長。昨天我還遇到了潘家的那個獨生子,好霸道啊,侍妾就養了十幾個,還長得人模狗樣的。”金飛瑤呵呵一笑說道。

虛象有些吃驚,竟然換家主了,難道自己那房的人已經不在是族長了。他趕緊追問道:“現在的族長是哪房的,叫什么名字?以前那房的人現在情況又怎么樣?”

瞧著他急切的樣子,金飛瑤點點頭很堅定的說道:“不知道。”

“啊?那你去打聽打聽。”虛象愣了一下,隨即又說。

金飛瑤不情愿的說:“前輩,我還要修煉,還要煉丹什么的,很忙的。而我剛來這萬仙水城,什么地方都不熟悉,別人家里面的私事,我怎么可能打聽得到。”

虛象明白,這個女孩是想要好處,反正他本來就是有好處給找到存識珠的人,就慢悠悠的說道:“小道友可聽說過凌冰石?”

“沒聽說過。”金飛瑤老實的應道。

虛象又是一陣堵,怎么連凌冰石都不知道,只好又開始解釋。“這凌冰石是萬年冰寒之水結晶而成,得來不易,是煉筑本命法寶的極品材料。此石煉出來的法寶,可任何化形,變幻之多讓人不可想象,只要拳頭大的一塊,在拍賣所中就能拍出天價,連元嬰期以上的修士都想得到。”

終于說到正題了,金飛瑤提起精神,表情淡然的看著這名修士的虛象。只要表現的越發不感興趣,才能撈到更多的好處。

“哦,有這么值錢嗎?”金飛瑤擺出一臉的不以為然。

看著她不識貨的樣子,虛象氣得要死,要是別的修士聽到凌冰石,早就雙眼放光了。不怕貪財的人,就怕這種寶物當成石頭的人。

但是為了自己本身的目的,他還是耐心的說道:“真的很珍貴,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看看我有沒有騙你。當年我無意中弄到一塊,如果你幫我找到潘家大房的后人,而且把我送到他們手中,我就把這塊凌冰石送給你。”

“有多大?”金飛瑤眨了眨眼。

如果此時他不是只剩一絲的神識虛象,而是實體的話,他已經要出手拍死金飛瑤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壓住心頭的怒氣,冷聲說道:“拳頭大。”

“這么小……”金飛瑤低聲喃喃了一句。

“你還想多大,上次凌冰石出來拍賣,才只有手指這么大,已經把拍賣所都快擠翻天了。你到是還不滿足,愛找不找,不愿意去就算了。本來還有其它的東西,現在我什么也不給你了,什么潘家后人,不管我又不會死。不對,我早就死了,誰還管這種閑事。”虛象發火了,對著金飛瑤一陣亂吼,身體發花就準備回到存識珠中。

金飛瑤一見,趕快大喊道:“前輩,晚輩馬上去查。我們倆什么關系,說這些話傷感情啊。”

我倆有屁的關系,虛象停住身形,心中狠狠的罵道。
小言 發表於 2012-7-1 14:49
第一百二十二章上茶呀

為了得到凌冰石,金飛瑤立馬就出去打聽潘家的事,要打聽事情很簡單,用靈石買通在潘家的下人即可。畢竟就算是偽靈根也可以修煉,但是一個修仙家族中,連偽靈根都沒有的凡人還是占大流。

金飛瑤用制術法,把自己的修為硬生生壓到了煉氣初期,然后就蹲在潘家居住的浰源島周圍,暗中尋找看起來話多,好財又不得志的潘家之人。降下修為也是有原因的,相比筑基期的修士,剛剛煉氣初期的修士,凡人更愿意接近一些。

花了幾天的時間,金飛瑤還真的打聽到了,回去把打聽得來的事情一說,虛象頓時傷感了。

金飛瑤沒有打擾他,任誰聽了自己的兒子被奪了族長位,又在結丹期后沒有進入元嬰期,最后也死掉的消息,心情也不會好。不過她把著手指一算,這家伙的兒子也是活了好幾百年,自己要是有這么老的兒子,恐怕早就麻木了。

看著虛象默默不語,虛象也淡淡的,金飛瑤很擔心他,會不會在凌冰石還沒到手前,他的神識就飄散光了。剛想出言安慰他幾句,讓他不要太過傷心,保存些神識下來,好把凌冰石交出來時,就看到虛象突然打起了精神。

“我重孫子應該還活著,你幫我找找,把我的存識珠交給他們。你不要用懷疑的眼神看我,凌冰石沒有在我身上,憑我這配身體,也不可能在身上帶著東西。”虛象抬起頭說道。

金飛瑤不信的說:“你的后代連族長位置都扔掉了,凌冰石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可能還能保存下來,沒被人滅門就算好了。”

“你知道什么,我當然是有隱藏的,誰會傻乎乎的把珍貴的東西給實力不強的人,那不是故意引禍上身。”虛象不置可否的冷笑道。

金飛瑤瞇起眼睛笑了笑,“你會不會把凌冰石給我以后,就故意把我得到凌冰石的消息放出去?到時候,自然會有很多人找上門來。”

“你也太小心了,我又不是沒事干了,干嘛做這種無誠信的事。難道你不知道,修士最重要的是要守信嗎?殺人無所謂,純心騙人也無所謂,但是你說過的事,答應別人的事一定要做倒,不然進階結丹時就會有心魔。”虛象一本正經的講了起來。

瞧著他嚴肅的樣子,金飛瑤心中不由得一喜,這是在講結丹經驗呢,這可是花靈石也聽不來的經驗,得趕快記下。

邊在心中默記,她邊想到。自己有沒有什么答應過別人,卻沒有做到的事。想來想去,她發現自己原來是這樣一個好人,竟然沒有失信過其它人。

金飛瑤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有沒有失信過他人。反正仔細想了想,她一點也沒發現過。

“好吧,我現在就去找你的后人,把你的存識珠還給他們。”金飛瑤拍拍手從地上起來,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在糾結這些也沒用。幫魂幫到底,就了掉人家死去修士的心愿。

虛象的神識很高興,興沖沖的就回到了存識珠中,而金飛瑤就把存識珠放到乾坤袋中,然后就去找虛象的后人。

關于以前的族長一房,現在所住的地方,金飛瑤早就打聽好了。就在潘家主島的邊上,一個比普通凡人住的漁民島大不了多少的地方。因為潘家的人實在太多,各種沒落的親戚到處都是,怎么也算是同宗之人,不能放任他們在外面艱苦度日,所以還是住在周邊。

為了不顯眼,金飛瑤還是隱藏了修為,以煉氣初期的身份,來到了虛象后代潘奕居住的小島。

十畝不到的小島,一排陳舊的房屋,也有前廳后院的,看得出來這房屋以前也算是別院這類的。只是時間太長,風吹雨淋的,現在看起來很舊了。

屋子前的空地上有名煉氣中期的少女,樣子秀美,正在擺曬一些從妖獸身上取得的材料。看到金飛瑤來到島上,就好奇的站起身來問道:“這位道友,請問你找誰?”

“道友好,潘奕是住在這里吧?”金飛瑤問道。

少女點點頭應道:“是的,潘奕是我祖父,不知道友有何事?”

金飛瑤左右瞅了一眼,往少女處走了幾步,壓低聲音說道:“我有要緊事找你的祖父,你去通報一聲,事關重大,直接關系到你們的以后。”

“重大的事?”少女疑惑的看著金飛瑤,不是她容易懷疑人,主要是金飛瑤的修為太低,能有什么重大的事要找祖父。

看少女不住的打量自己,金飛瑤知道她是在懷疑自己,看來修為降過頭了,應該控制在煉氣后期要好些。她想了想說:“你對你祖父說,是潘元叫我來的,他就明白了。”

“那你等等,我去和祖父說一聲。”少女看了金飛瑤一眼,然后轉身回屋去。

金飛瑤站在島上打量著四周,看得出來這家人的生活并不怎么好,而且人丁稀少,自己站在島,也沒見有什么抱小孩的大嬸出來看熱鬧。

“在哪里?人在哪里?”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從屋中急匆匆的走出一名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頭,看來這人就是潘奕。明明有筑基中期的修為,外貌卻老成這樣,還真是讓人覺得不習慣。

看到門口站的人只有煉氣初期的修為,潘奕有些大失所望,自己的先祖可不是煉氣期的人能接觸到的。但是他還是禮貌的問道:“就是這位小道友找老朽吧,不知有何事。”

“屋里說吧,在外面被人看到了,傳到對面的島上,你們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金飛瑤說著話,都不用別人請的,就自己帶頭走進了屋中。祖孫兩人對看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在屋中金飛瑤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而潘奕和他的孫女就這樣站在一旁,愣愣的看著她。

“唉,站著干什么,拿去看吧。對了,有客人來到,茶也要給我一杯吧。”金飛瑤搖搖頭看著這發愣的兩人,從懷中掏出了存識珠,扔給了潘奕。

潘奕看著手中的存識珠,立馬明白了,他手發抖的捧著存識珠,焦急的說道:“怡安,趕快給客人上茶,然后把你哥哥叫回來,快。”

潘怡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是多少年沒見過祖父這么激動了,連茶也忘了給金飛瑤上,轉身就跑了出去。

潘奕激動的摸著手中的存識珠,向金飛瑤詢問道:“這么道友,你是如何找到我家先祖的存識珠的?”

金飛瑤隨口答道:“一條水道里面撿來的,不過你最好不要問他怎么死的,因為他不太想讓別人知道。不過我這樣說的話,你肯定會更想問,但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他肯定不會說的。”

“這樣啊……”潘奕摸著存識珠,若有所思的想道,想必是什么老魔頭干的,因為修為太高,所以怕小輩去報仇吧。

在問其它的東西,金飛瑤也不知道,兩人就這樣坐在屋中等著潘怡安回來。潘奕越等越不耐煩,忍不住站起身來,在屋里來回的走,不時把頭向門外看去,顯得十分心急。

而金飛瑤要的茶水,到現在也沒有人端上來。

就在這時,正往門外看的潘奕突然臉上一喜,對剛進門的兩人不滿的說道:“你們倆怎么回事,這么慢。”

“祖父,發生什么事了?我在主宅正有事呢,那潘混子又要找我的麻煩,這次又要被扣靈石了。”進來的男子二十來歲,煉氣后期的修為,穿著一身整潔的布衣,給人一種很和藹的感覺。

“讓他扣好了,以后不用在看他們的臉色過日子。”潘奕一聽潘混子,就氣不打一出來。但是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拿起手中的存識珠,激動的對他說道:“卓華啊,這是你先祖潘元的存識珠,是這位小道友特地送來給我們的。”

“先祖潘元”潘卓華愣住了,這個名頭,可是祖父一直掛在嘴邊的。往往說起來,就是一臉的傷感。

身為潘家族長的潘元,六百年前一次遠行,放在家中的神靈燈就滅了。然后自己老祖宗就以結丹初期的修為接掌了族長之位,沒想到才百年不到,就被潘混子的老祖宗搶了族長之位。還因為兩人的交戰,老祖宗被打傷神識,全家被驅逐到了這個小島上。

每年的供給都要比別的房少,弄得祖父的修為停在筑基中期后就一直上不去,而自己這些有靈根的小輩,也只能在主宅中做些雜事。

現在得到了先祖的存識珠,就表示里面肯定有交代,先祖那些藏起來的財寶,就可以光大本房小輩了。

“多謝這位道友,我們一定會重重酬謝的。”潘卓華沒忘了坐在一旁,把存識珠送來的金飛瑤,趕忙向她道謝。

金飛瑤笑了笑搖搖手:“不用你們了,你們的先祖已經答應給我報酬了。你們先去看存識珠吧,他會把事情和你們交代的。我在這里等著,不用理會我,只要把茶上來就行了。”

潘怡安臉一紅,這才想起來,自己太過著急,都忘了上茶了。趕忙跑去廚房了倒茶,她也想看先祖說的話,所以急匆匆的端了茶過來,就和祖父跑進了后院。。.。
小言 發表於 2012-7-1 14:50
第一百二十三章神偷入宅

“真是的,這些人急什么。”金飛瑤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發現味不對。打開杯蓋一看,里面竟然連茶葉沫子都沒有。

這潘怡安急著去看先祖的遺言,連茶葉都忘了,只是把水到了進去,金飛瑤只能是一陣苦笑。

在屋里面等了許久,才見潘怡安和潘卓華扶著潘奕從后院走出來,三人都是眼睛發紅,看來是見到了先祖,抱頭痛哭述說悲涼了。

“怎么樣?事情都說好了吧。”見三人回來了,金飛瑤放下無茶的茶杯,笑嘻嘻的問道。

潘奕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下,抬頭看了一眼潘卓華,才嘆了口氣。“這么道友,你的事先祖說了。只是這凌冰石,現在已經不在我們手中。”

“什么”金飛瑤很不爽的喊了起來,難道是不想給我東西。

“先祖怕凌冰石被人搶走,所以用一塊天極晶石包裹住,一直由我們保存。天極晶石雖然也是名貴的東西,但是和凌冰石這樣的煉器極品是沒辦法比,所以六百年來都一直沒事,我們也是打算有人結丹后,在用這天極晶石煉器的。”潘奕低著頭解釋著。

“然后呢,凌冰石現在到底去那了?”這些前戲金飛瑤都不想聽,她只想知道自己的東西跑哪去了。

“拿去給怡安做嫁妝了。”

金飛瑤抬起頭,不信的看向潘怡安,“你們好大的手筆,把凌冰石當嫁妝啊。”

“我們不知道是凌冰石,一直以為是天極晶石,所以才拿出來當嫁妝的。而且現在早就送到族長那里,已經拿不回來,不如我們換點其它東西?”潘奕看著金飛瑤,從先祖口中他已經得知,這個少女的修為是筑基初期,是用了法術把修為壓制了下來。

既然是筑基期的修士,那就不是這么好打發了,而且從先祖的口中,也問不出這女孩的來歷,還是好好商量一下為好。

金飛瑤聽了他的話沒有言語,只是低頭想了想后,突然向潘怡安問道:“你喜歡你要嫁的人嗎?”

潘怡安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表情難看的說:“我才不喜歡他,那樣一個老頭子。”

“既然是這樣,那就別嫁了,把嫁妝要回來。”得到了她的回答,金飛瑤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啊”三人同時看向她,潘怡安眼中亮閃閃的,升起了希望。還是潘奕反應快,一句話就把潘怡安的希望打壓了下去。

“這位道友,這婚可退不了。”

“為什么?”

“這個……”潘奕有些猶豫了,這是自家的私事,有些不太好和外人說起。但是這關系到凌冰石,不說又不太好,他想了想,只得從頭道來。

聽了半天,金飛瑤才弄明白,原來潘怡安要嫁的是另一個大的修仙家族,武家。而那潘混子,潘卓越,他的夫人就是武家的大小姐,所以只敢在外面養侍妾,從來不敢帶回家。

而潘怡安是被現在的族長,強行要嫁給武家的一位長輩做侍妾,就算對方是筑基期了,也沒什么小姑娘想嫁給老頭子。而家中唯一值錢的天極晶石,就被強行當做嫁妝給收走,現在就擺在正宅之中,有可能會被族長收為私用也不一定。誰聽說過,收個侍妾還收嫁妝的道理。

“其實他們只是為了想要光明正大的拿走這塊天極晶石吧,所以才找個借口把你嫁過去,侍妾哪來的嫁妝,說出來不要丟人了。”金飛瑤聽著聽著,覺得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就開口說道。

三人愣住了,他們都沒有往這方面想,一直以為是族長長期看他們不順眼,所以才要把怡安嫁給老頭做侍妾。現在聽了金飛瑤的話,越發覺得有這個可能。

因為他來說過幾次,想要買走這塊天極晶石,潘奕每次都用這是先祖遺物為由,把他給打發了。想必這次是直接來個嫁女借口,把這塊天極晶石給弄走。

一來可以得到天極晶石,二來還可以和武家拉攏關系,想得到是不錯。真是不要臉的,金飛瑤呸了一聲,敢和我搶東西,下輩子吧。

“就算是這樣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天極晶石現在已經在他們手上,怡安嫁過去也成定局。道友,你還是換點別的東西吧。”潘奕長嘆一聲,他也不想把孫女嫁過去,兒子死的早,就只有這兩個孫子陪著他。

現在得到了先祖的遺物,只要能夠把東西取出來,卓華才能安心的修煉。憑著他的資質,只要補給供得上,筑基到結丹都不會有問題,他們這一房的希望就全在卓華身上了。

只可惜了怡安,如果不嫁出去,也可以一起修煉。那破族長生了幾十個子女,有靈根的也沒幾個,最后出了個孫子,還是個混蛋。哪里像我這兩個孫兒,全部都有不錯的資質。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百般的苛扣我們的供給。

“你唉什么氣啊,那塊天極晶石不是還在你們的主宅中嗎?我去把它偷出來。然后你們就借口說珍貴的嫁妝被人私吞了,鬧著不肯出嫁。然后就算他們賠出來,你們也可以說是受了羞辱,死活不嫁怎么樣?難說還可以賺塊天極晶石。”金飛瑤看著他們三人唉聲嘆氣的,只得恨鐵不成鋼。

這人只要在修仙家族中待久了,總會不敢反抗族長的意思,金飛瑤太了解這些人了。

“偷出來?道友,潘家主宅可不是我們這樣的小屋子,想來就來,想去就走的。里面結丹修士就有三人,你偷了東西怎么逃得了。”潘奕搖搖頭堅決的反對,不要東西偷不到,還連累了他們。

金飛瑤笑了,“怕什么,只要你們不說,找個人多混雜的時間,叫潘卓華帶我進去就行了。”

隨后她站起身來,走了兩步說道:“怎么樣?這樣進潘家沒有問題了吧。”

見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金飛瑤又說:“等進到潘家,你領我遠遠的見個住在主宅中的女子,在告訴我放天極晶石的地方。我就變成她的樣子,把天極晶石偷出來,你們最好找個平時就總欺負你們的人,還可以把屎盆子扣給她。”

三人被金飛瑤卑鄙無恥的計劃震到了,這人的法術實在是有夠猥瑣,平常的修士誰會想修煉這種東西。雖然有無恥的,但是這個計劃可謂是太完美了,三人一商定,就這樣辦。

晚上就是主宅的茶會,會有很多各房的女子去主宅玩,到時候就讓金飛瑤變成潘怡安的樣子混進去。里面女人這么多,一定發現不了,那些修為高的老頭子,也不會來和這些小輩女子玩。

商定之后,金飛瑤也沒回去,她還要盯著這家人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拿到了存識珠,得到了里面的財寶,就甩下這里的一切走人。

為了裝扮得像些,潘怡安還把自己的衣物和常用的飾品給金飛瑤換上,只要不說話,沒有近距離遇到結丹修士,就不會有人發現怡安是假冒的。

天色已暗,就在對面的主島之上,已經是燈火通明。潘奕在反復交代潘卓華要小心后,兩人就坐著小船向對面劃去。

主宅的碼頭上,此時來了許多彩船和金魚船,金飛瑤坐的這只小船有夠寒酸的。許多女孩都是煉氣期的修為,穿得那是一個五光十色,看到她兩人,還低聲嘲笑起來。

金飛瑤側過頭小聲的向潘卓華說道:“你妹妹的性格是怎么樣的?遇到這種情況是生氣還是忍了?”

“忍……”潘卓華很不情愿的低聲回道。

平日兩兄妹常會遇到這樣的事,比這種更過份的也有,忍過之后就算了。但是今天潘卓華的心情卻不一樣,因為他的機會來了,以后要在家族之中揚眉吐氣,讓這些給他們冷臉的人都瞧瞧。我們兄妹不是能讓你們隨便欺負的,只要是欺負過我們的,都要欺負回去。

既然平日一直是忍認,金飛瑤也就開始裝起來,她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跟著潘卓華走了過去。見她還是這樣不理睬眾人,那些小妮子們的聲音更大了。

“你瞧她那樣子,好像誰欠了她多少似的。”

“就是,武妹妹,聽說她就要嫁到你家去了。而且還是你的長輩,有這樣的長輩,你以后日子怎么過呀。”

“哼,什么長輩,不過是我叔叔的一個侍妾罷了。見了我,她還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三小姐。”

“她的這副尊容,去了也只是做爐鼎的份。”

“哈哈哈……就是說呀。”

“各位妹妹,爐鼎什么的,怎么能是我們說得出口的。茶會已經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一群如同鴨子的女人,終于從金飛瑤的耳邊消失了。她松了口氣,到不是被罵得難受,罵的又不是她。只是覺得吵得太煩躁了,如果不是為了裝扮成潘怡安去偷東西,她早就回頭一拳把這些女人全滅了。

不過她記下了那嘴最惡毒的女人相貌和修為,也向氣得捏緊拳頭的潘卓華問過那女人的姓名和身份。這欺負潘家兄妹的人太多了,隨便一抓都是一把一把的。。.。
小言 發表於 2012-7-1 14:50
第一百二十四章姐夫可知我心意


金飛瑤跟著潘卓華,在大門小門和長廊之間穿行,看到他們的人都帶著滿臉藏不住的輕視。

浰源島的面積不算小,但是對于一個規模如此大的修仙家族,就顯得過小了。除了把房屋修建在湖上,還和其它相近的島,也用長廊相連,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很大的多腳蜘蛛。而那些只是超出島修造的房屋,就占了全主宅的三分之一。

在湖上的房屋就只能用花盆之類的東西,圈成極小的花園或是景觀,而大型的花園,就修在了島上。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在島上,其間要穿過許多密密麻麻的過道。

看著這種擠得要死的房子,金飛瑤覺得像潘奕這種單獨住在一個島上,窮雖窮了些,但是好在寬敞。這種小院連著小院,房間連著房間的,感覺一點自由也沒有,好像放個屁都能被隔壁的人聽到。

“前面就是花園了,我不能在過去。天極晶石應該就放在藏寶塔中,地址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小心不要讓人看到,而且里面有禁制,大門不是這么容易進去的。”來到一處門坊邊上,潘卓華小心的吩咐道。

潘卓華突然覺得自己太幼稚了,難道是長年在家族中,沒有出去歷練過的原因?如果不幼稚,怎么會參與這樣的不可能完成的事,竟然妄想從藏寶塔中偷出東西來。

“知道了,你趕快去找個人多的地方待著,好證明你和這事沒關系。”瞧著他眉頭緊皺的樣子,金飛瑤趕快趕他走。那藏寶塔是浰源島上最高的建筑,瞎子都能找得到。

這事明明是他們的錯,現在卻輪到自己來冒險,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這潘卓華做事不果斷,金飛瑤懷疑他們這房就算在有潘元的遺產,恐怕也不能做出什么成績來。以后修為高了,整天躲在萬仙水城中到是沒事,要是出門,恐怕就成花架子了。

弄走了一步三回頭的潘卓華,金飛瑤向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妞們走了過去。

潘卓華擔心她怎么混進藏寶塔,金飛瑤卻一點也不擔心,她可是有隱身符的。本來可以貼著符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但是她卻不愿意這樣做,是怕東西被偷后,查到潘奕他們頭上時,這三人把自己給賣了。

現在拉了他們下水,自己還裝扮成潘怡安的樣子,他們就算是想和自己劃清關系,也是不可能的。

金飛瑤本來是想先惹怒這些看潘怡安不順眼的女人,然后在眾人的見證下哭著離開,這樣來露個臉。沒想到,她連一旁的椅子也沒得坐,直接被趕到了角落里面。就好像沒她這個人似的,沒人往她這里看一眼。

開茶會的地方是一個有湖有假山的花園,主要是島的面積不夠,所以這些花園的大小在金飛瑤看來都不算大。但是好在樹木花叢比較多,小亭長廊相錯其中到也有幾分可愛。

見沒人注意自己,金飛瑤站起身來,走到角落的一排竹子后面。想說它是竹林都會覺得心虛,總共也就只有百根青竹,不過擋住別人的目光也夠了。竹子后面還有石椅,擺在這種角落里面,似乎是專門提供給受人冷落被欺負的女人來哭的。

四下無人,金飛瑤拿出隱身符就貼在了身上,隨后就大搖大擺的穿過人群,向藏寶塔走去。

一路上果然都沒什么修為高的修士,最多也就是遇到一二名筑基期的,在遇到筑基期的人時,金飛瑤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等人走遠了在移動。遇到煉氣期的,就完全沒問題了,直接貼在后背走,都不會被他們發現。

雖然看得見藏寶閣,金飛瑤還是走錯了許多路,才來到這個塔前。四周沒什么守衛,不知是萬仙水城太和平,還是想著自家的沒必要讓人守著。不過,也有可能是對藏寶塔的禁制太有信心,所以只差大開塔門了。

畢竟人家可是有元嬰修士坐鎮的,只有她這種不要命的人,才會來干這種事。預防萬一,金飛瑤已經把相貌換成了武家來玩的女子,還特地帶了身華服,也一起換了上去。

雖然用著隱身符,她還是做賊心虛的環視了一下四周,見四下無人,金飛瑤才悄悄的走到塔門口前。這是她第一次偷東西,手法很不熟練,還是打劫要更便利些。

金飛瑤完全沒有破禁制的辦法,因為她還沒有抽出時間來研究法陣,從一開始她就打算,用別人的樣子來強行進去搶東西。所以她就先貼著塔門,從縫隙里面往里瞧瞧。

還沒看清什么東西,一陣強大的反彈力從門上沖出,一下就把金飛瑤推了出去。同時還白光一閃,隱身符的效果也破了,她整個人就這樣滾落到了塔前的地面上,摔了個仰面朝天。

“咦,三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里?”就在這時,金飛瑤的身后傳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金飛瑤回頭一看,潘卓越拿著一把玉骨扇,邊扇邊笑得燦爛。

“原來是潘姐夫,咳…咳……”金飛瑤優雅的站起身來,然后就開始猛咳。

“三小姐,你怎么了?咳得如此歷害。”潘卓越一收玉骨扇,急切的關心道。

金飛瑤掏出一塊繡花帕子擦了擦咳出的眼淚,然后難為情的說道:“讓姐夫見笑了,我這幾天不知怎么,咳得歷害。可能是上次修煉時,一時不小心出錯,引得胸口一直疼痛,這幾日一直在咳。”

潘卓越若有所思的說道:“怪不得,我聽著三小姐的聲音有些和平時不一樣。”

“是啊,咳了這么多日,嗓子不啞都難了。這次茶會家中本來不想讓我來,可我……可我想見姐夫,所以就帶病前來了,只是想尋機會遠遠的看看。沒想到,我卻讓姐夫看到如此病態,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在見姐夫。”金飛瑤一臉的惱恨,漲紅著臉躲避著潘卓越的目光。

這小妮子對我有意思?潘卓越心中一喜,這武家三小姐的相貌在修仙家族中也是數一數二,比她的姐姐要漂亮多了。他是無色不歡,什么樣的女人都想弄到手,只是因為這武家三小姐算是他的小姑子,他不敢下手。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這是美人自動送上懷,潘卓越現在滿腦中全是武家三小姐羞答答的樣子。只是覺得她好像和平時有些不一樣,雖然接觸不多,但是那家伙可是一直都很高傲的。

“從蕾的心意我知,只是從蕾你剛才在做什么,怎么獨自一人跑到藏寶塔這里來了?”潘卓越連三小姐也不叫了,直接順著竹竿往上爬,開始叫名字了。

聽他這樣一問,金飛瑤很不滿的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說:“還能為什么,還不是為了你家的那個什么潘怡安。”

“潘怡安,她怎么得罪你了。告訴我,我去收拾她去。”潘卓越手中玉骨扇甩開,輕松的搖了起來。武家三小姐平時就這個性子,果然剛才是春心思動,所以才出現這樣嬌羞的樣子,真是可愛。

這叫什么事,潘卓華那家人,都快被自家折磨死了。潘怡安那個小妞,嫁給武家做侍妾,還是便宜她了。

金飛瑤嘟著嘴,賣力的表演著這些大小姐,這種人她熟得不能在熟了,想要裝扮一下易如反掌。

“我聽人說,她家是因為送了塊什么天極晶石給你,你們才把她嫁到我家做侍妾的。這事我很不高興,她什么身份,怎么配得上我那快結丹的叔叔。我到要看看這天極晶石有多值錢,讓你們做出這種事來,竟然用這樣的人嫁給我武家。”金飛瑤一踩腳,就往藏寶塔門口沖,潘卓越來不及擋住她,就見金飛瑤又被藏寶塔的禁制打翻在地。

金飛瑤一不做二不休,坐在地上就不起來,開始鬧起來。

“你們欺負我,連塔也要欺負我,我要回家告訴我爹娘,我在也不理姐夫了。你們都壞,回去我就讓叔叔退了這門親事,我還要告訴姐姐,你在外面養了好多侍妾。”

她的話中的最后一句可把潘卓越嚇壞了,只聽說這武家三小姐的性子不好,沒想到竟然說翻臉就翻臉。不就是看個天極晶石嘛,鬧成這樣干什么,他趕快走上前,借機拉住了金飛瑤的手。

“從蕾不鬧了,你不是想看天極晶石嗎?姐夫帶你去看。我對你說啊,你要是喜歡,我就把這塊天極晶石送給你。”

金飛瑤不鬧了,抬起頭破涕為笑,“姐夫說的是真的?姐夫真好,我最喜歡姐夫了。”

說完后,她站起來,摟住潘卓越的手腕,笑著就往藏寶塔門口拖。“姐夫快點,一會我還要去參加茶會呢。”

潘卓越被金飛瑤拉著手,心中美滋滋的,尋思著反正天極晶石就放在藏寶塔一樓之中,進去看看沒什么關系。而且里面沒人,他打起了輕薄一下武家三小姐的心思,既然對我有意,那就給我親熱一下,想必也不會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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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奸情啊奸情



潘卓越來到藏寶塔前,并沒有拿出什么開禁制的玉符之類的東西,而是用玉骨扇瀟灑的在手上劃了一下,他的手指就破了個小口子,擠出一滴鮮血出來。

然后就見他念起了法訣,那滴鮮血飛起,沒入在藏寶塔的大門中。鮮血剛一滴入,門口就是一道光芒閃過,藏寶塔的禁制就打開了。

潘卓越剛想要推開藏寶塔的門,一直立在旁邊的金飛瑤就沖了過來,一把拉過他的手,張開口就含住,還用力的吸了吸。隨后臉一紅,拿出手指捂著臉說道:“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如此情不自禁,都怪姐夫。”

這一幕就發生在瞬間,潘卓越被這個吸手指的動作弄得很是茫然,伸著手指就莫名其妙的站著。直到后來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事?這種行為太過親昵,把他美得是心花怒放。

帶著喜悅的心情,潘卓越推開了藏寶塔的大門,領著他心中的武家三小姐走了進去。

金飛瑤進入藏寶塔,第一眼就是正中桌子上,鋪著的錦綢上放著塊南瓜大小的乳色晶石。而四周也有些字畫,靠墻的四周有不少多寶格,上面擺放了不少東西,側邊還有條樓梯通往上面。

為了不打草驚蛇,金飛瑤直沖著放在正中的天極晶石而去,看了幾眼后,她冷淡的哼了一聲,輕蔑的抬頭說道:“原來是這么個東西,我家的藏寶之中,這樣的東西可多了。真是沒意思,還讓我放棄了茶會,親自跑來一趟,真是白來了。”

“我早就說過了,你不相信。從蕾,這下你相信姐夫從不騙你了吧。”潘卓越走近金飛瑤,借機貼在她的身邊,就想有下一步的動作。

沒等他接下來還有什么動作,金飛瑤又鬧了起來,“不行,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女人。讓我白跑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下。”

甩下這句話,這武三小姐一轉身,從藏寶塔中就跑了出去。等潘卓越追出藏寶塔時,金飛瑤早就不知了去向。

“這人跑得挺快的,我這都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跑得不見人影了。小妖精。”潘卓越站在藏寶塔前,看著空蕩蕩的四周,感到非常的無奈。覺得自己好像被這火辣辣的小姑子給調戲了,白白的激動了一場。

“不行,可不能就這樣把她放跑了,一點滋味都還沒嘗到呢。”潘卓越不死心,關上藏寶塔的大門,就急匆匆的去追武家三小姐。

藏寶塔的大門被關上后,禁制也重新打開,藏寶塔一樓之中空無一人。但是放在中間桌上的天極晶石,突然憑空消失了,隨后那些多寶格上的東西,也一件件飛速的在消失。

金飛瑤借機跑出去后,馬上就往身上拍了一張隱身符,潘卓越追出來時,她正好消失掉。就在潘卓越站在門口自言自語時,金飛瑤已經從門口潛了回來,色迷攻心的潘卓越并沒有發覺。

她就一直站在角落里面,等潘卓越關上門走了,這才開始撿東西。金飛瑤把一樓全部搬空,還想上樓,走到樓梯口才發現,這里又有一層禁制,于是只得做罷。

等潘卓越找到真正的武家三小姐,在調戲一回時,肯定會東窗事發,所以得趕快離開這里。

見一樓確實沒有可拿的東西了,金飛瑤走到塔門前,一張嘴,一顆手指甲蓋大的冥光泡飄了出來。冥光泡中還有一滴鮮紅的鮮血,正是她拉著潘卓越吸手指時,故意吸出來的血。

她對著門口一指,冥光泡中的鮮血就灑在了大門的禁制上,禁制只收到了潘卓越的鮮血,卻沒有收到法訣,只是開始不停的波動,并沒有完全打開。金飛瑤要的就是這種不穩定波動,在去套什么開門法訣就太傻了。

她握起拳頭,冥火團團燃起,把黑色冥火全集中在前端,就重重的往禁制波動最歷害的地方打了上去。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藏寶塔的大門被打出了一個大洞,隨即藏寶塔上掛的靈鈴開始亂響,吵得全島的人都聽到了。

而金飛瑤早就趁此機會,一頭鉆出藏寶塔,貼著隱身符就往外面逃。她現在不用回茶會,因為不出意外,潘怡安會在她進入潘家不久,就穿著同樣的衣服從人少的側門進入。手上還提著用來做借口,為什么又出去的食盒,里面放了些她早就做好的點心,雖然從來沒有人瞧得起吃過。

在膽識方面,潘怡安比潘卓華要大多了,這會正提著食盒,故意擠到了眾人面前,請大家一起品嘗。誰會買她的帳,自然又是一陣欺負,連點心都被扔在了地上。那武家三小姐就冷冷的坐在一旁,和潘家的小姐一起看著她被欺負。

而潘卓越也來到了茶會,一看武家三小姐竟然換了身衣服,還真是有夠奢侈的。正好這時潘家那名小姐站起身來,去讓大家不要鬧了,旁邊只剩武家三小姐一人。

他就快步走了上去,低聲問道:“從蕾為何走的如此之快,讓姐夫好追。”

武從蕾驚訝的抬頭看向潘卓越,只聽說這位姐夫為人風流,名聲不太好,姐姐沒嫁之前,她就對他的印象不好。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如此無禮,連小姑子也來調戲。

心中惡心感瞬間升起,她沒好氣的說道:“我一直坐在這沒動過,何來什么走得快,姐夫請自重。”

潘卓越受了冷落,只以為是這時候人多,她不好意思罷了,依舊笑嘻嘻的低聲說:“既然從蕾覺得這里人多不方便,那一會我們側西院見。”

“你在說什么,難道想要敗壞我的名聲嗎?剛才我看在姐姐的面上不和你計較,你還不要臉了。”武從蕾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畢竟大家都是修士,就算是大家閨秀,那也是有實力的人。加上她本身脾氣就要比別人壞幾分,感覺受到了羞辱,立即怒目起來。

潘卓越玩女人幾十年,什么時候不是溫香順意的,哪里受過這種女人氣。在加上明明就是武從蕾先勾引他的,這時還裝什么裝,他也火了,大聲嚷嚷起來。“你剛才在藏寶塔前還說喜歡我,還舔我的手指。”

“你……”武從蕾的臉從頭紅到了腳,這么惡心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聽過,氣得都快哭出來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告訴爺爺,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

兩人這樣大聲一嚷嚷,周圍的女子全靜了下來,滿臉驚詫但是內心又狂喜的注視著這兩人。竟然能親眼看到這樣的奸情,讓這些女人全都興奮起來,豎直了耳朵想要聽個仔細,誰也顧不上一旁的潘怡安了。

在眾人的圍觀下,潘卓越和武從蕾兩人都是焦頭爛額,沒有臺階可下,還成了眾人的笑柄。就在這時,藏寶塔上的警鈴大作,有人闖入了藏寶塔。

“不好,有人闖藏寶塔。”潘卓越扔下這句話,趁機轉頭就跑了。

而武從蕾則惡狠狠的說:“什么破地方,我在也不來了,回家。”借著這個混亂就帶著族中姐妹揚長而去。

藏寶塔上鈴聲不斷,潘家出了事,來玩的各家族的女子都紛紛離開。誰知道會不會因為什么東西被偷,而被擋在這里,就連潘家的女子們,也紛紛往各自的宅地跑去。而不少男人還趕往藏寶塔處,想要堵截闖塔之人。

看著其它人紛紛離開茶會,潘怡安也隨眾人離去,期間不忘金飛瑤的吩咐,專門往其它人身邊擠,夾雜在眾多女子中跑出了潘家主宅。

潘卓華因為是護衛,這時也去了藏寶塔,事發突然,幾百年來潘家都沒有發生過這種被人闖入的事。所以守大門的人都沒有應急準備,根本擋不下這些人,被擠得東到歪,只得看著這些人坐著小船紛紛離開。

潘怡安回到家中,和潘奕一起焦急的等待著金飛瑤的消息,站在院中就可以看到潘家主宅內燈火通明,吵雜無比。潘卓華也在搜查的人中,看樣子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就在他倆萬分焦急的等待著時,一只符音鳥飛了過來,對著他們說了句話。“我已經逃出來了,東西已經拿到手,只要不供出我,后面的事就隨便你們鬧吧。”

潘奕祖孫倆無語的相互對視,這人竟然已經跑了,而且連面都懶得和他們相見。不過既然東西拿到手了,下面的事就是大家裝不知道,然后拒婚了。

而潘卓華第二天才回來,一問才知,當天晚上他們找了許久,都沒有查出任何可疑之處。而且藏寶塔一樓的東西全部被一掃而空,雖然東西不算太極品,但是發生這種事情讓族長非常的憤怒,一定要嚴查此事。

這一查,才查到是自己的好孫子帶了人進去,不由得怒火中燒。而當知道對方是武家三小姐后,又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而潘家被人闖入藏寶塔的事,也迅速在萬仙水城傳開,世道經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條重大消息。而潘家大少爺調戲武家小姑子的事,更是被無限的放大,甚至壓過了被盜這件事,潘家這時想不查武家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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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借力


潘家怎么應付怒羞成怒的武家,金飛瑤可不知道,她所知道的就是,潘怡安都不用自己去鬧不肯嫁,武家已經不愿娶了。

因為潘卓越調戲武從蕾的事,讓雙方家族的元嬰長輩都出面。武家要求拍死這個羞辱自家女子的潘卓越,潘卓越的老祖怎么可能讓自己的重孫被拍死,而且是你家的人先勾引我重孫的,就吵了起來。鬧到最后,兩家關系變得惡劣,連潘夫人也拍屁股回娘家了。

為了洗白自己一家人,潘奕還去討要了一回天極晶石。當然,結果就是被趕了出來,誰還倒貼腰包還他東西。

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潘奕全家可以安心的守著先祖的存識珠過日子,金飛瑤也拿到了相應的報酬。潘家的事給世道經提供了極好的話題,整整兩個月都主要寫的全是這事,看著事情越鬧越歷害,把金飛瑤看得樂死。

那日從藏寶塔中偷出來的東西,除了那塊凌冰石外,還有不少常用的丹藥。其它的好東西想必都是在樓上,越高的樓東西越好。還算她運氣好,這塊凌冰石如果不是馬上就要被拿來煉制法寶,現在早就收到塔上去了。

金飛瑤把外面的天極晶石小心的分離出來,露出了里面的凌冰石,拳頭大小,圓圓的非常光滑。瞧著手上的凌冰石,金飛瑤心中狂跳,這東西自己好像有一塊。

對,就是在容天石幻景中,那群美人池子中得到的那粒珠子,她趕快把那塊充滿水息之氣的珠子拿了出來,一手拿著一個。果然,兩塊石頭一模一樣,同樣全是水息之氣,透明無比。

兩塊凌冰石……金飛瑤腦中突然出現了一件法寶的樣子,非常適合凌冰石。她于是決定,就把這兩塊寶貴的凌冰石煉成那樣的本命法寶。

只是,她除了補過一個儲物袋,在折騰過一下景天幻盆,就在也沒有煉過什么器。如果馬上用這凌冰石煉器,可能會弄出一堆垃圾出來,還是得把煉器的水平提高到萬無一失才行。

唯一提高煉器水平的辦法,就是使勁的煉器,想到自己這么多年來存了不少的東西,不如全拿出來分類一下,從最低級的筑器開始。

“胖子,大妞趕快過來幫忙。”金飛瑤打定主意,就把以前存的儲物袋全拿了出來,來到了屋外。

屋外早已長出一片青青的草地,這里的熟草粉比南山界的好用,這些青草長得那叫一個好,還有不少小野花開在草中。

已經長到十來歲的念溪,個頭是長了,腦子卻沒長。除了吃,就是默不作聲的尋個地方等著遙遙無期的華溪。金飛瑤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遇到華溪了,他在南山界被人追殺,雖然現在戰亂可能沒人理會他。但是他也不可能知道念溪現在在靈級界,就算是知道,也沒這么容易找來吧。

換成是自己,早就不等了,不過妖獸的想法是搞不懂的,也許要等到死的那天吧。不過瞧著念溪的樣子,金飛瑤很不忍心看到這樣美貌的臉就此老去,尋思著是不是買點固顏丹來給她吃吃,不然一個老太太坐在那等人的情景,想了就讓人不寒而栗。

不在去理會百無一用的念溪,站在門口的草地上,金飛瑤把所有的儲物袋全拿出來,嘩啦的把里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地上。這不清理不知道,存了十幾年的東西還真不少,都堆成了小山。

“胖子,你跑到什么地方了?趕快過來幫忙。”大妞到是趕來了,瞧著小山一樣的雜物,二活不說就開始分撿東西。

而胖子不知在什么地方躲著,被金飛瑤喊了很久,才不情愿的從草地上坐起來。它剛吃飽了,正在草地上曬太陽,剛剛才睡著,就被金飛瑤喊了起來。

它抬頭看著堆成山的雜物,就覺得頭大,早知道就出去游水,找金魚妹妹玩了。

看它的樣子就知道不想干活,金飛瑤就對大妞說:“不干活就不用吃飯了,一會我帶你和念溪出去酒樓吃,讓不干活的人在家里吃青草。”

胖子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念溪不也沒干活,長得漂亮就是有優勢。它慢悠悠的走上前來,開始給雜物分類。只是東西實在是太雜太多了,它撿著撿著就移到了材料堆的后面,順勢就躺了下來,不一會就睡著了。

金飛瑤和大妞滿頭大汗的分撿著東西,突然聽到島外傳來聲音,金飛瑤站起來一看,潘奕領著自己的兩個孫子正站在碼頭上。

“他們怎么來了?”金飛瑤有些奇怪,就把手上的活停下,順便給了胖子一腳,把它踢醒過后,用神識把禁制打開一個口,放他們三人進來。

“三位道友今天好興致啊,怎么有空來我這個小島上玩啊?”金飛瑤擦擦手,笑嘻嘻的說道。

他們三人現在有了希望,精神變得好多了。潘奕看起來臉色更好,潘怡安因為退了婚,心情變得很好,人更加漂亮了。潘卓華還在潘家主宅做不起眼的護衛,但是卻也不在像以前那樣,心志比以前堅強多了。

人嘛,只要有資本,腰板就硬多了,自然是身心清爽,精神煥發。

潘奕向金飛瑤拱拱手,“金道友,今天我們來是有事相求的。”

“找我有事?里面請坐,慢慢在說吧。”金飛瑤把三人請到亭子之中坐下,終于把念溪從入定中趕起來,叫她去泡茶端吃的。

她的美貌讓潘奕三人都側面多看了幾眼,果然有個漂亮的侍女,主人的臉上還真是多了幾分光彩。怪不得那些以為她是凡人的修士,也想出重金把她買過去做侍女,就這張臉就夠有面子了。

“金道友,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你正忙著呢。”瞧著那堆成山的雜物,潘奕感嘆萬分。真是富人啊,竟然存了這么多的東西,雖然不少都是低級材料,但是好在數量大。

潘卓華和潘怡安雖然是大修仙家族的人,可惜從出生起就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這樣把材料當垃圾一樣的堆在地上,也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想象起先祖的洞府之中,是不是好東西也像垃圾一樣的遍地都是,那他們可就發大了。

金飛瑤笑了笑說道:“不忙,只是正好想清理一下東西。幾位別看這數量多,其實全是不值錢的東西多,都是我存了十幾年的。”

正好念溪飄飄然的端著茶水過來,金飛瑤就把茶水邊擺上,然后問道:“不知三位找我是想做什么?”

“是這樣的金道友,你也知道,我們先祖的神識珠在我們手上。但是因為時間太久,神識已經飄散了很多,如果在不尋得養神木,可能就要全部飄散了。而我們不希望先祖就這樣消失,所以想請金道友幫個忙。”潘奕也不在說什么客氣的話,直接把自己今日來的意思說了出來。

金飛瑤一聽,不解的說道:“潘道友,我并沒有你要養神木呀。”

“我們不是來找金道友借養神木的,我們知道養神木在什么地方,想借你的人一用。”潘奕解釋道。

金飛瑤笑道:“你們不會是讓我去偷吧?那種事情危險太大了,只可做一次。”

“不是的,并不是去偷。先祖遺留有一個洞府,里面有他大量的東西,養神木也在其中。雖然地方離這里并不太遠,但是先祖有設下禁制,現在又因為他的神識不夠在出來指點我們破禁制,所以只是提了一些關鍵的東西,只能靠我們硬闖了。但是我們三人你也知道,只有我是筑基期的修為,他倆人才煉氣期,肯定是破不了禁制的,所以想請金道友出手相助。”

聽了潘奕的話,金飛瑤不解的說:“我的修為也不高,你們先祖應該是元嬰期的修為吧。這樣的修為設的禁制,我怎么可能打得開。而且你們應該去找結丹或是元嬰期的修士呀,找我不是沒多大把握。”

潘奕面色為難,猶豫再三后才說道:“金道友,財不可外露啊。我們這種修為,勢單力薄,要是找結丹和元嬰期的修士,那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了。”

“那你們怎么就放心的叫我去,我看起來就這么善良?”金飛瑤到是好奇了,自己的人品竟然有這么好?

這回潘奕到是輕松了許多,“是先祖說的,他說道友你為人正派,什么事情只要談好,就一定會辦到。先祖的洞府之中,還有許多法訣和寶物,打開禁制之后,極品法訣道友可以選出一份復制帶走。而且還有一份可提高結丹三分之一機會的丹方,也可以送給道友。”

金飛瑤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那虛象教他們說的,那家伙和金飛瑤相處了幾日,知道她為利是圖,只要有好處,自然會去幫忙。而且人不算太壞,大概不會突然生起殺人奪寶之心。

提到結丹三分之一,這可是金飛瑤最想要的東西,反正有虛象的指點,要破他自己的禁制應該不會太難。還有極品法訣可拿,這三人又打不過自己,去一趟也可以。

“好吧,我和你們先祖什么關系,這點小事我當然肯幫。”金飛瑤一笑,高興的答應道。
小言 發表於 2012-7-1 14:52
第一百二十七章殺人無數者

見金飛瑤爽快的答應了,三人很是欣喜。而金飛瑤也詳細地打聽起,潘元洞府的禁制情況。

說來也簡單,潘元的洞府只有一個禁制,陣眼已經告訴了潘奕,只要對著陣眼重擊,就可以打破禁制。他們是怕力量不夠,打不開禁制,而最需要金飛瑤出力的,就是洞府內還有兩個傀儡。

這兩個傀儡非常歷害,他們沒有把握打贏它們,所以要借助外力才行。

“元嬰修士的洞府就這么簡單?這樣隨便什么人都能輕松闖進去,都六百年了,里面都不會剩下什么東西了吧。”聽完了潘奕的解說,金飛瑤不由得擔心起來。

潘奕哈哈一笑,“我們是有先祖的指點,才可能找到陣眼和方法,其它人如果硬闖,那只能有去無回。在說,他們可能連地方都找不到,更何況是破陣。”

金飛瑤想想也是,一般在野外的洞府入口,都因為禁制的原因,看起來和周圍的景色溶為了一體。如果不是為了故意讓別人知道自己住在這,都是隱蔽再隱蔽。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金飛瑤瞅了一眼身后的雜物小山,有些為難的問道。

潘奕也看出來了,這金飛瑤恐怕一時半會走不了,就說道:“不急,等金道友把這些東西都整理好吧。金道友,你看五天后出發如何?”

這還叫不急啊,恐怕你們早就急不得,想早點拿到這些財產了。沒有這些東西,他們就不可能放開的修煉,其實也擔心潘元的洞府早被人搬空了吧。金飛瑤不由得想到,不過五天時間也應該夠把這些雜物整理出來了,時間緊是緊了些,但是也趕得上。

“好吧,那就五天以后出發。”金飛瑤點點頭應下。

既然事情談好了,潘奕他們也沒必要在打擾下去,金飛瑤還要忙著干活,不然就要趕不上五天以后的出發。

把三人送走,金飛瑤又開始去理雜物,儲物袋有的是,不夠就在去買,反正就一小破荷包。東西都按照各自的分類裝了起來,她這才發現,有好些東西,都分不出應該分那一類,只得單獨弄個雜類。

那些東西大多是從修士身上搶的,本身就扔在儲物袋中,用途十分不明。各類代表身份還有開禁制的玉簡,整整收了百塊,這數目把金飛瑤也嚇到了,自己有殺過這么多人嗎?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錯了。

越看越覺得這是證據,她想都不想,一團冥火就扔了上去,把這些玉簡燒了個干干凈凈。眼不見心不煩,現在心中舒服多了。

隨后又翻出幾件記錄東西的玉簡,還以為是什么法訣,竟然是一位修士寫給師妹的情書,瞅了兩眼就被她一起放火燒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大家的努力下,這垃圾山終于被拿下。看著放在桌上,整整齊齊的儲物袋,金飛瑤終于松了口氣。以后再也不這樣了,只要帶東西回來,就要趁少的時候分好類,存十幾年才清理一次,真不是人干的。

自然,這也不是蛙干的,胖子期間偷懶了不知多少次,大妞又要做飯又要整理,累得足足瘦了不少,肚皮都沒有那么鼓了。

讓金飛瑤沒想到的是,法器竟然清理出三四十件,數量超出她的想象。本來就準備學習煉器了,到時候肯定要有很多的低等貨拿出去賣,現在又多了這三四十件法器,擺攤的任務越發的重了。

要是有什么東西,能把這些法器吃了,然后變成修為或是進階的條件該有多好。這也就自己幻想一下,要真有這么好的東西,也輪不到她拿。

轉眼就到了約好的日子,金飛瑤按照習慣,把所有東西帶上,包括玲瓏樓。反正樓中的東西也會原樣縮小,收起來到是也方便,她這個隨時帶好所有財產,準備一去不回的習慣,一時半會的還真改不了。

潘奕不知從哪搞了艘不起眼的小船,拉著祖孫兩人就劃著小船來接她,這三人還做了點偽裝。主要是潘家的勢力太大了,人口眾多,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能遇到家族中人。

這些人最愛胡說八道,連潘怡安年初時做了一身衣裳,也被人四處亂傳,說她打扮得像個狐貍精,就為了勾引男人,好嫁去有錢勢的人家里享受。

要是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是去尋寶的話,恐怕這三人隔不了夜就全沒了。搜神大法可是害人傷身的法術,中過的人過不會在活了。

跳上小船,金飛瑤就坐進小船艙中,而潘奕裝扮得像個普通的老漁民,戴著草帽靜靜的劃著小船,向萬仙水城的外面劃去。

雖然知道萬仙水城大得歷害,可這么大,還是出乎金飛瑤的意料。這都劃了整整半天了,她們還在水上劃著,周圍的島越來越少,水面的浪也大了起來。

“潘道友,怎么在水上劃了這半天,還在萬仙水城啊?”金飛瑤坐的不耐煩了,這船走出不久后,就晃得歷害,讓她這個沒來這里之前從不坐船的人,感到心中一陣陣不舒服。

潘奕愣了愣,許久才說:“金道友,我們早出了萬仙水城了,現在是在大海上。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在海上劃了快兩個時辰了?”

“什么,大海?”金飛瑤失聲反問道,原來早出了萬仙水城,連個大門也沒有,害得自己都不知道。

剛才她一直在閉目養神,偶爾從船艙上的小窗口往外瞅一眼,一點沒注意小船到了什么地方,怪不得船晃得越來越嚴重,原來是到了海上。金飛瑤還沒見過大海呢,趕快從船艙中跑了出來,眼前就出現了一片藍色的大海。

今天海風不大,小船在碧藍的大海上航行著,四周見不到任何島嶼,只有無邊無際的大海,還有偶爾出現的海鳥不時會在船上轉一轉,或是停停腳。

怎么看,金飛瑤都覺得這樣的小船在海上航行,簡直就是笑話。她不由得問道:“潘道友,你難道沒有什么飛行法寶,可以載著我們一起飛行嗎?雖然你們一直不敢說洞府的所在位置,可一眼就能明白,肯定是在海上。不知道路途有多遠,單靠你這樣手劃,要走到什么猴年馬月。”

“慚愧啊,讓金道友見笑了。老朽三人只有我一人是筑基期,因為家族的原因,之前很少出去外面游歷,所有的供給都是家族提供的,我只有一件本命法寶可以拿來飛行。只是那件東西真的很不適合載人飛行,又要帶上我的兩位孫子,所以只能劃小船了。”潘奕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像他這樣的修仙大族之人,還是直系族人,并不是什么偏族,竟然混得如此貧困,讓金飛瑤大跌眼鏡。

而且這人還完全就是族群寄生蟲,都筑基期了,竟然連外出游歷也沒有,就這樣在族中混吃等死,虧他也能修煉到筑基期。

這靈級界的人就是過的散漫,如果是在南山界,筑基期的修士,早就手刃無數,心狠手辣無所不能了。而這里筑基期的潘奕,活了這樣一輩子,恐怕連一人都沒有殺過。

金飛瑤對這個問題實在太好奇了,就先問潘怡安和潘卓華有沒有殺過人。潘怡安的臉是瞬間就白的,使勁的搖頭,殺人這種事她想都沒想過。而潘卓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才說出,自己一直是族中護衛,手下丟過命的,只有幾頭練習用的一階靈獸。

當問到潘奕時,這老頭得意的一笑,說出一句讓金飛瑤想吐血的話:“我殺過兩人,是和父親去別的城市時,遇到的幾個搶劫的修士。”

“祖父當時一定很神勇吧,能殺掉兩名修士。”潘怡安和潘卓華一臉崇拜的看向潘奕,眼中充滿了敬意。

金飛瑤忍住沒說,又問了一下,他們的族長殺過多少人。潘奕這回到是得意了,他得意洋洋的講道:“那個劣貨沒什么能耐,一個修士也沒有殺過,到是整天玩陰謀詭計,掉到勢力之中了。如果不是二叔想專心修煉,把族長位置傳給了他,他現在哪有資格做族長。單是殺過的修士,做族長的人就應該是我,而不是他這個只敢玩陰的廢物。”

這時金飛瑤已經聽不進他的話了,她把著手指開始算起來,自己到底過多少修士。數了半天,她都沒能數清楚,突然發現自己在靈級界已經是個超級殺人魔王了。這里的修士也太和平了,都不會起什么爭執的嗎?

數得頭暈,船又搖的眼花,金飛瑤只得讓潘奕把船停下。然后拿出了飛毯打開,坐上去后對潘奕三人說:“我正好有一件能供幾人同坐的飛行法寶,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坐上來,我們好飛得快些。如果你們硬要坐船的話,我就慢慢的跟著你們,反正那搖來搖去的,我實在受不了了。”

傻子才會有快速的飛行法寶不坐,硬要去坐什么小船呢,三人自然是樂呵呵的跳上飛毯。而這艘小船,也讓潘奕縮小收了起來。

靈級界到是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什么資料豐富,帶靈氣的東西遍地都是,在制作生活用品時,都愛直接用帶靈氣的東西。所以萬仙水城的好些東西,都像玲瓏樓一樣,可以變小變大收入乾坤袋中,當然也包括眼前這條小舊船,真是太過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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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gy8210 發表於 2013-2-14 09:56
第一百二十八章 說殺就殺
  
  四人擠擠的坐在飛毯上,順著潘奕手指的方向,金飛瑤驅使著飛毯快速的在海上越過。
  
  潘卓華和潘怡安是第一次乘坐法寶,做了才發現,這在空中飛行可比劃船要舒服多了。又省時省力,還逍遙自在。說不出的爽快,對找到洞府後的生活更是充滿了希望。
  
  在海上飛了三個來時辰,海面上出現一個荒島。
  
  這個荒島看起來像個山口,四周突起,中間凹下去,灌滿了海水。在島的一角有個小缺口,島中間的那些海水,就是從那個缺口處湧進來的。
  
  島上非常荒涼,從空中看下去,整個島上連小樹都沒有一棵,島上除了岩石還是岩石,了無生機,而潘奕所說的潘元的洞府,就是這個空無一物的小島。
  
  金飛瑤可不會被小島的外觀給騙到,說不定這個島的外觀,只是元嬰修士弄得幻像罷了。領著他們在小島上停下,四人就開始打量著周圍,潘奕則去尋找潘元說的洞府入口。
  
  等著找洞府時,金飛瑤就查看四周的情況,這個島現在太荒涼,島中間的海水又占掉了島上大多數地方,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地方可以修建洞府。
  
  就在這時,海面上突然有兩道光向他們飛來,金飛瑤警惕的用神識一掃,是兩名築基期的修士,目標正是這個小島。
  
  潘奕三人也發現了這件事,停止了尋找入口,聚集在一起,眼光不善的瞧著來人。這時候如果有結丹修士在就好了,把威壓放出去,就可以把這些人嚇跑。
  
  馭器飛來的兩人也發現了島上已經被人捷足先登,遠遠的停在了島的對面,隔著中間的海水遙遙相望。那兩人年齡都不太大,其中一名築基初期,比較年青,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樣子長得很普通,屬於扔進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種。而另一人築基中期的樣子,身材魁梧,背後單背一口龍背大刀,滿臉的鬍渣。
  
  幾人就這樣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先吭聲,等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金飛瑤只得看向潘奕,「潘道友,現在怎麼辦,對面站著兩個人呢。」
  
  潘奕也不知道要怎麼辦,這可是要開陣眼,有人站在邊上旁觀怎麼行,只能先問問他們要幹什麼了。他往前跨了一步,大聲的問道:「對面的兩位道友,不知道此處何事?」
  
  對方相互望一眼後,冷聲應道:「我們來這裡,關你什麼事?」
  
  潘奕一陣語塞,是啊,關他什麼事。這是一個無人小島,別人有可能是來休息的,或是發現了這裡有禁制,想來尋寶的。但這些事都沒必要對其他外人說,要說也只能和島主說吧。
  
  「兩位,這個島是我家族元嬰前輩的洞府所在地,如果沒有事,還是請兩位離開吧。」潘奕倒是想得好,不如直說了,用元嬰修士的名頭把這兩人驅趕走。
  
  對面二人聽了潘奕的話,心中一陣歡喜。他們早先時候,路過這個島時因為有人受傷,在這裡休息了一下。卻發現這個島的正中,那個海水湧進來的湖中有禁制,就猜測是不是有什麼寶物之類的在下面。當時有破過禁制,沒有成功,更激起兩人的心思,這回是準備了後又趕來的。
  
  來時就發現了金飛瑤四人,以為這些人也是來尋寶的,但是發現對方只有二名築基修士後,還是落在了島上。現在更是聽說這裡是元嬰修士的洞府,心中更是又驚又喜。
  
  喜的是元嬰修士的洞府之中,肯定是寶物繁多,驚的是,要是衝撞了元嬰修士,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金飛瑤一看這兩人,就知道不應該是潘奕這種和平修士,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從他們身上傳來的殺戮之氣。這人和妖獸殺多了,身上就會有殺戮之氣,而妖獸的等階高,才會有殺戮之氣,不如如果是殺人後,殺戮之氣是肯定會有的。
  
  對面這兩人雖然殺戮之氣有是有,但是卻比較淡,只能說比身邊這三人好點。但是總算代表這兩人殺過人或是見過血,人肯定要比潘奕三人不純潔多了。
  
  而這兩人也發現了金飛瑤,那環繞四周的殺戮之氣。這種東西只有自己有殺戮之氣,或是修為超過對方時,才能有所感覺。潘奕百年前殺過兩人,殺戮之氣早就沒有了,這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會慢慢消淡。
  
  兩人有些搞不懂,那個看起來才築基初期的小姑娘,怎麼殺戮之氣如此之多,難道是魔族人偽裝的?
  
  不過現在他們還有正事要做,金飛瑤的事就先放在一旁,年青那名修士先問向了潘奕。「不知對面的道友是何家之人?這裡真是元嬰修士的洞府,你們可不要騙人。」
  
  看來對方有所鬆動了,潘奕趁機把家族拿出來再壓人一回,「我們是潘家的人,這也是我們家長輩的洞府。」
  
  金飛瑤一陣無語,不是說要隱藏身份嗎?現在這樣對外人說出自己的身份,這叫什麼事,今天的事會不會被傳出來,而把偷天極靈石的事給我爆出來。她心中思索著,不停的打量著對方,已經在考慮殺人滅口了。
  
  而後面的事更叫金飛瑤吐血,對方的人隨口問了一句,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就是你家長輩的洞府,而不是想騙我們走時,潘奕很傻蛋的說道:「我有先祖的存識珠在,他可以證明這個洞府是他老人家的。」
  
  「存識珠?」兩人一聽,這不是說人早死了。原來這四人,是來收遺產的,這不是送上門的好處嗎?
  
  兩人心有靈犀的對看一眼,立即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然而還沒等兩人動手,一道快如閃電的東西就打了過來,直逼那名年青的修士。他倆大驚失色,慌忙一閃而過,只聽啪的一聲,碎石亂飛,地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深洞,洞中還咝咝的冒著白煙。
  
  「有毒。」兩人心中一凜,對方竟然先動手了。
  
  隨後兩個人影已經衝了過來,一串藍色的泡泡也突然飄出,把他們團團圍住。而一團團白色的毒液也飛濺過來,灑得到處都是,沾落之處白煙四起,氣味香甜。
  
  潘奕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就在瞬息之間,金飛瑤突然就招出胖子,一起攻向了對面的兩人。他們三人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突然就出手了。
  
  面對兩名築基修士,胖子用鐵舌和毒液纏住了築基初期的那名,而金飛瑤則用冥光泡配合著他,自己衝向了那名築基中期的修士。
  
  冥光泡密密麻麻的飄在四周,她和胖子接觸到這些冥光泡,它們就會自行彈開來。而那兩名修士,只要碰到冥光泡,就會立馬被痛入骨髓的冥火燒到,兩人開啟的靈光罩也只能擋住少量的冥光泡,大部分還是會乘虛而入。
  
  讓冥光泡擋住鬍渣男的身形,金飛瑤衝向了和胖子糾纏的年青修士身前,此人拿著一杆長槍,紅光閃現,逼得胖子四處躲閃。而他則用一塊靈盾,擋住了飛來的毒液,時不時的被突然飄來的冥光泡燒得鬼叫。
  
  眼見金飛瑤衝了過來,他趕快提著長槍就轉過來,胖子修為太低,只要擋住毒液就可以擋住全部攻擊,而金飛瑤他卻不敢掉以輕心。
  
  金飛瑤呼的一聲全身化為冥火,舉起拳頭就對著他打了上去,年青修士舉起手中的靈盾想要擋住此拳,然後長槍從側面準備擊穿金飛瑤的身體。
  
  靈盾迎上金飛瑤的拳頭,瞬間結為冰晶,又下重擊之下馬上化為碎片掉落地上。他的長槍倒是扎進了金飛瑤的身體,卻被她一把握住,立馬也結為冰晶,一捏之下也成了碎塊。
  
  瞬息之間,這名年青修士的兩件法寶就被金飛瑤毀了,而金飛瑤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拳頭又打了上去。這要是直接打上,這名修士必死無疑。
  
  就在這時,金飛瑤身後突然刮起一陣旋風,還傳來冥光泡被擊後發出的劈哩啪啦之聲,她飛快的就往側邊閃了過去。一柄巨大無比的大刀就砍在了地上,震得地面搖動,一條深達三丈的裂縫就出現在島上。
  
  金飛瑤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名鬍渣修士,背後的龍背大刀飛在空中,化為了巨型大刀,寬一丈,長四丈。見金飛瑤閃過此刀,刀身上的龍頭搖頭晃腦,張著大嘴不停的在咆哮著。
  
  「聚。」金飛瑤躲閃的同時也沒閑著,手上一指,冥光泡就飛速的聚成一個,撲哧就把那名剛剛劫後余生,鬆了半口氣的年青修士整個罩了起來。
  
  然後騰的一下,熊熊冥火燃起,冥光泡中就傳來此修士悲慘的叫聲。
  
  龍背大刀又抬起,重重的向金飛瑤砍了下來,她伸出雙手擋住龍背大刀,雙腳就被巨大的重壓砸進了石塊之中。
  
  「和我比力氣,你還嫩著呢。」金飛瑤大吼一聲,雙手穩穩抓住刀刃,用力一抽。龍背大刀就從鬍渣修士的神識控制中脫移開來,流水般的冥火就衝上整個刀身,瞬間就成了一塊巨型冰晶。再被她重重的一拳,整個刀身全部碎落,無數的冰晶從天空落下,砸在一臉茫然的鬍渣修士身上。
  
  然後金飛瑤大吼一聲,一條冥火從身上衝出,直撲此名修士。冥火過後,鬍渣修士站落的地方,什麼也沒剩下。
  
  一盞茶的功夫,兩名築基期的修士就被她輕鬆幹掉了。金飛瑤一看空空的地上,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熟悉乾坤袋,冥火依舊只是保留儲物袋,所以乾坤袋也被燒了。
  
  她只好遺憾的踏空飛回來,對著呆如木雞的潘奕三人說道:「好了,現在可以安心找陣眼了。」
  
bogy8210 發表於 2013-2-14 09:59
仙本純良 第一百二十九章 水中屋

  潘奕三人幾乎要抓狂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什麼話也沒說,就殘忍的殺掉了兩名修士。而且對方都沒有表現出任何想對他們不好的想法,這人怎麼樣,難道不怕應果報應嗎?

  突然,三人意識到,要是進入到洞府之中,她要是起了殺意要怎麼辦。畢竟給她的只是兩件東西,而整個洞府之中的東西可不止這麼多。可就算有心不想讓她去,沒有金飛瑤出力的話,他們也打不開陣眼,而且還有一件事,潘奕也必須要讓她進去。

  潘奕臉色難看,因為他有一定要帶金飛瑤進去的理由,而潘卓華和潘怡安,完全就是害怕。這樣二話不說就殺人,喜怒無常的人,實在是太過危險。

  本來不錯的氣氛全部消失殆盡,潘奕不發話,潘卓華兩人也不敢說話,就這樣看著金飛瑤不敢動。

  「你們干嘛站著不動?趕快找陣眼啊。」金飛瑤好奇的瞧著他們三人,不明白他們發什麼愣啊。

  「對,還要找陣眼呢,大家趕快了。」潘奕回過神來,這時候可不是糾結這個事。隨後,他就往湖邊的岩壁上找去,尋找潘元說的陣眼。

  潘元的神識使用的次數過多,在交代玩破陣方法和一些重要的事後,就縮在存神珠中不敢出來了。破陣只能由金飛瑤他們獨自完成,幫不了他們的忙。

  「找到了,在這里。」只听到潘奕大叫一聲,大家趕快跑了過去。

  這只是塊普通的岩石,從岩壁上突了一塊出來,樣子有點像只烏龜。而潘奕則指著這只烏龜說道︰「這個石頭烏龜就是陣眼,我們只要擊毀這塊石頭,整個禁制就會全部打開,到時候我們就能看到洞府了。」

  「好吧,那我們就開始動手,省得夜長夢多。」金飛瑤挽起手袖,捏起拳頭對著這只石頭烏龜就是一拳。

  她只是想試試,這只烏龜是不是陣眼,所以沒有用冥火,只是憑著拳頭揍了上去。石龜被她的重拳打到,連石渣子都沒掉下一塊,果然不是普通的石頭。

  然而,金飛瑤這一拳卻引起了禁制的自衛,她們身後的海水突然攪動了起來。她眉頭一皺問道︰「潘奕,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啊,先祖只是說要盡快打碎石龜,因為禁制會弄出一些自衛的手段,拖得時間長不好。」潘奕看著如同被龍卷風卷起的海水,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東西。

  「真是的,你們三人擋住攻擊,我來對付這只石龜。」金飛瑤也不管那些海水怎麼樣了,就全部扔給了潘奕祖孫三人,專心的對付起這只石龜。

  如果全憑拳力不能打破它,那就要動用冥火的力量,金飛瑤二話不說,手上冥火騰起,就給石龜來了一拳。石龜身上嘩啦一聲,掉下一塊巴掌大的石頭,起效果了。而潘奕這時也回頭大喊道︰「先祖說要把石龜全部打碎,禁制才能全部打開。」

  「知道了,你們專門防御吧。」金飛瑤應了一聲,雙拳舞動,對著這頭石龜就 里啪啦的打了上去。只見一道道藍色殘影飛舞,碎石不斷的飛濺出來,石龜的體積在慢慢的減少。

  而潘奕祖孫三人卻遇到了**煩,島中的那些海水,立起來後形成了一個高五六丈的巨人。巨人伸出手一甩,一個大水球就會砸過來,把手持防御法寶的三人就給打翻出去。隨後又是張開嘴一吐,無數拳頭大的水球就飛出來,像飛鏢一樣砸向三人,打得他們抱頭鼠竄。

  姜還是老的辣,潘奕首先振作起來,招出了本命法寶。就是那個他說不方便用來飛行的東西,是個拳頭大小的珠子,也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反正除了靈氣充沛之外,就沒見有什麼神通。

  這樣的東西,拿來飛行確實有點小了,隨便拿把短劍,站人的地方都要比它多一些。

  潘奕手持法珠,讓它飛起來就砸向海水巨人,一點技術也沒有,就是飛來飛去的光用砸的。可惜的是,法珠打向巨人,就從它的身體中穿了過去,打出來的大洞,也會瞬間被海水重新補滿,全做了無用功。

  潘卓華和潘怡安更不要提了,除了用防御法器自保外,就出不了任何力。金飛瑤打石龜時,順便側頭瞅了他們一眼,只覺得是帶了一群小孩,一點忙也幫不上。

  胖子本來是立一旁的,見金飛瑤拍石龜很有趣,也伸出手掌拍了石龜幾掌。掉落了幾塊指甲殼大小的石渣子後,它就不在干了,走到一旁去看潘奕三人大戰海水巨人。看著他們三人被弄個像落湯雞一般,只覺得世上的傻蛋是沒有下限的,實在有夠笨的。

  「金道友,快點,我們快支持不住了……」又是一個大水球砸了過來,潘奕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弄了一身的海水,連嘴中也吞下幾口。

  「好了」金飛瑤大吼一聲,把黑色冥火聚集在拳頭正中,對著石龜剩下的屁股就砸了上去。只听轟的一聲,隨著石龜屁股被打碎,立在島中間海水里的巨人,突然一下失去了靈力,海水全砸了下來。濺起的巨大水花,飛落到邊上,把金飛瑤也淋成了個落湯雞。

  而潘奕三人早已是全身濕了很久,這再來一波海水也無所謂了。

  「呸,搞什麼啊。」金飛瑤一抹臉上的海水,罵了一聲。

  島中心的海水開始回旋起來,似乎下面有什麼東西在吸著它們,範圍越來越小,海水消失的越來越快。不一會,海水就全部消失,露出了一直淹在海水之下的洞府。

  海水全部退卻,那個缺口處的海水也奇跡般的被什麼透明之物擋住,只有上方有些海水像小瀑布般,向下面流著一些。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片綠草如茵的草地,一間小茅屋出現在草地上,四周用一圈小木柵欄圍了起來。而流下來的海水,順著草地流了一圈,並不會漫到草地之上。

  屋子的正中有一個一人來高的煉丹爐,雖然沒有燒著火,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這丹爐還溫熱著。而煉丹爐的兩邊,有兩個長滿了青苔的木頭人,正抱膝蹲著,好像在看守丹爐一般。

  「就是這里了,這就是先祖的洞府。」潘奕激動萬分,洞府之中完好無損,並沒有人進來過。

  除了金飛瑤,三人都懷著激動的心情,一起走到了柵欄邊上。看著眼前的小木門,潘奕喜滋滋的對金飛瑤說道︰「金道友,里面兩個應該就是元祖說的木傀儡,我們一人一頭,把它們解決掉,就可以拿到里面的東西了。」

  「好,你左邊的,我選右邊的。」金飛瑤點了點頭。

  潘奕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金飛瑤則緊隨其後。沒有用的潘卓華兩兄妹,還有胖子,都站在院門口處,等著他們解決掉木傀儡,再進入到院中。

  他們才跨進院中,就見蹲著不動的木傀儡,突然一動,就生硬的站了起來。蹲著時只有一人多高,這站起來的身高還真是可觀,都接近三人了。兩具傀儡太長時間沒動過了,移動起來生硬得不行,還听得到吱吱的機關不靈活的聲音。

  「上了。」金飛瑤喊了一聲,就向右邊那具傀儡沖了過去,對著它的腳就是一飛腿。

  「金道友,這些傀儡防御極強,不怕法術,只能用重物擊打才行。」潘奕見她沖了出去,趕快大聲提醒道。

  但是他說晚了,只听到啪的一聲,傀儡的小腿就被金飛瑤踢飛了一塊。傀儡失去了平衡,還沒出手就砸在了地上,然後金飛瑤就跳了上去,電閃雷鳴般就舉起拳頭就打了上去。

  隨著潘奕的話音落時,這木傀儡已經被成了一堆木渣子,早已沒有了危險。而金飛瑤站在木渣上,沒听明白的問道︰「潘道友,你剛才喊什麼?我沒听清楚。」

  「不是什麼大事,沒听清就算了。」潘奕還能說什麼,人家已經把木傀儡瞬間解決了,自己的木傀儡還沒動手呢。

  他又招出法珠,馭使著飛到空中,對著木傀儡就是一陣亂砸。對付人他不行,要是連對付木頭人,也還是手忙腳亂的話,那還不如找條繩子吊死算了。

  麻利的解決完木傀儡,金飛瑤疑惑的說︰「怎麼這兩個木傀儡水平這麼爛,完全不像是給元嬰修士看門的,到像是給煉氣修士守門的。」

  「我們是破了陣眼進來的,如果是強行硬闖,這些木傀儡的修為就相當結丹期了,我們倆怎麼可能殺得過。」潘奕向她解釋道,省得她以為自己本事有多大。

  金飛瑤滿不在乎的說道︰「反正都是硬闖,我才不會弄這樣的守門傀儡,別人要是摸到陣眼,不是就隨便放人進來了。」

  潘奕懶得和她多說,現在他有關系到生死存亡的事要辦,不想擾亂了心思。他指著那個煉爐丹說道︰「金道友,養神木就在其中。我們三人推開煉丹爐的蓋子,你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我力氣大,還是我來推吧。」這種體力活,金飛瑤只是舉手之勞,他那種老胳膊老腿,從來不修體的人,怎麼推得動。

  潘奕趕忙說道︰「這個煉丹爐不是一般的東西,硬推是推不動的,還是我們三個來好了。先祖講解過開丹爐的方法,畢竟我們是強行打開,並不是它的主人。」

  聽他的話也有道理,金飛瑤就點點頭答應道︰「好吧,你們推,我來取東西。」
bogy8210 發表於 2013-2-14 10:01
仙本純良 第一百三十章 奪什麼呀

  潘奕三人走到煉丹爐前,潘卓華兄妹倆按照潘奕的吩咐,把手放在丹爐上凸起的地方,但是煉丹爐有些高,不會飛的兩人使不出力。他們只好搬些石頭過來,墊在腳下,站得比煉丹爐高些。

  然後三人齊發力,緩緩地把靈力注入到煉丹爐的蓋子上,蓋子開始松動,三人慢慢的把丹爐蓋推開來。

  金飛瑤站在一旁看著,並沒有馬上上前,誰知道里面會不會飛出只妖獸來。

  隨著鏘鏘的摩擦聲,煉丹爐的蓋子被推開了條縫,就在這時,一道白光沖出丹爐,嗖的一下就破空而去。

  「靈丹跑了。」潘奕大喝一聲,想必早就知道里面有靈丹,卻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有了靈性,自己跑了。

  金飛瑤一听,飛身而起,一個裝築基丹的琉璃瓶就扔出去,想要用這個擋下這粒有了靈性的丹藥。而就在這時,一旁閃電般的出現一道殘影,飛在空中的丹藥就消失了。

  大家順著殘影一看,正是胖子站的地方,只見它的嘴吧唧的一下,有什麼東西就讓它吃了。

  「啊」潘奕心痛得快死了,那粒丹藥是可以提高結丹機會的五行混元丹,那可是六品丹藥。他本來是打算自己取走五行混元丹的,所以沒有提前交代金飛瑤,現在到好,讓一只胖青蛙給吃了。

  他此時的心情糟糕透了,非常想把胖子捉來開膛破肚,把五行混元丹給拿出來。可金飛瑤正站在一旁看著他,他恨得咬牙切齒,也只能暫時忍下。

  看起來好像是什麼很不得了的靈丹,金飛瑤羨慕的瞧著胖子,忍不住說道︰「真有你的,這東西可是別人的,你快點吐出來。你要吃東西,回去我給你弄點烤肉。」

  表面上說是吐出來還別人,可她卻暗地里給胖子傳音,「趕快吃掉,我幫他們清理了二個人,多收點費用也是應該的。對了,你要真是不能吃,你就回去以後吐出來給我,我知道的,你有這個技術。」

  胖子白了她一眼,這一看就是好東西,傻子才吐出來給她。不管是用來做什麼的,反正吃定了。

  「潘道友,那靈丹已經被它吃了,這可怎麼辦?以靈丹的特性,一般是入口即化了,這吐出來也只剩胃里的食物渣了。不過這是什麼丹藥啊,竟然還有了靈性。」金飛瑤很為難的看向了潘奕。

  潘奕有苦說不出,壓著心中的憤怒,表情平靜的說道︰「吃了就吃了吧,那是六品的五行混元丹。」

  「六品,這麼珍貴啊,胖子你交好運了。潘道友果然不愧為是大家族的人,如此大度,非常有一族之長的風範。想必潘家過不了多久,就要由潘道友做族長了。」金飛瑤口一開,一頂大帽子就給他戴了上去,這樣一會想扣她的報酬就不行了。

  「金道友,我們還是做正事吧,養神木還沒拿出來呢。」潘奕氣得肝都要爛了,表面再平靜,還是可以感覺出他的不爽。

  對于胖子把這麼寶貴的靈丹吃了,金飛瑤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當然,如果是她自己吃的,她肯定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出力最多的可是她。

  「好吧,你們在推開點,我來拿養神木。」金飛瑤嘻笑著又走回來,緊盯著丹爐,想看看還會不會有寶物飛出來。

  潘奕三人又開始使勁的推著煉丹爐的蓋,這回到沒什麼東西飛出來了,只是蓋子被推開後,里面的熱氣沖了出來。還好,溫度不算太燙,不然潘怡安他們根本受不了。

  這時煉丹爐的蓋子被推開了一半,潘奕他們已經花費了許多靈力,只能大聲的喊道︰「金道友,快點把養神木拿出來,我們快推不動了。」

  「真有這麼重嗎?看你們推得好幸苦啊。」金飛瑤很是疑惑,不就是個丹爐蓋,竟然連靈力都快用盡了。

  她走到煉丹爐前,看著三人臉漲得通紅,似乎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她就伸手順便推了一把煉丹爐,哦,果然好重,但是也沒有重到這個地步。

  看金飛瑤也來推煉丹爐的蓋子,潘奕急得催促道︰「金道友,你動作快點,我們快支持不住了。只要一松力,煉丹爐蓋子就會重新蓋回去的。」

  「真是麻煩。」金飛瑤手上靈力一涌,對著煉丹爐蓋子就是一巴掌。

  錚的一聲,煉丹爐的蓋子一下就飛了出去,對著島上的岩石就撞了上去。又是一聲巨響,蓋子深深的陷入到了岩石之中,這回真是紋絲不動了。

  看著潘奕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岩石中的蓋子,金飛瑤不滿的說道︰「早說了讓我來推,你們不听,偏要自己去推。你們的力氣太小了,平時還是要多吃點飯,這樣才能身體強壯啊。就憑你們那種力氣,我要是拿養神木的時候,你們手上沒勁了,蓋子沖過來把我砸了怎麼辦。」

  「我看看,這養神木到底什麼樣。」看三人還呆站在那,金飛瑤走近煉丹爐,往里面一探頭。就見一個兩掌長的小木人,靜靜的躺在煉丹爐中,她用手虛空一抓,小木人就被吸起抓在了手中。

  金飛瑤看著手中的小木人,木人做得非常簡單,手工看起來很爛,不知用的是什麼靈木,有著很濃郁的靈氣環繞。木人身上還繪了些法咒圖案,這也是唯一看起來有點以眾不同的地方了。

  「潘道友,你說的養神木就是這個東西了吧。」金飛瑤拿起小木人,伸起來給潘奕看。

  話音一落,手上的小木人突然黃光大放,一道黃光出人意料的就沖出,對著金飛瑤的眉心就打了過來。距離太近,金飛瑤沒來得及躲閃,黃光瞬間就沒入了她的眉心。

  金飛瑤身子晃了晃,手中的小木人掉落在地上,人就這樣呆滯的站住了。

  「祖父,金道友怎麼了?」潘怡安吃驚的看著金飛瑤的異樣,趕忙向一旁的潘奕問道。

  潘奕笑了起來,「沒事沒事,這是在奪舍呢。」

  「奪舍?祖父,這是怎麼回事?」潘卓華也是一頭的霧水,奪舍他知道,只是不知道這是讓誰奪舍呢。

  「當然是我們的先祖在奪舍,只要先祖奪舍成功,不用幾十年,族長之位就會重新回到我們的手中。」潘奕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未落,一團白色的東西就飛了過來,砸在了他的臉上,一股香甜的氣味就飄散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潘奕的慘叫聲。

  胖子吞了五行混元丹,正美滋滋得想找個地方偷懶一下,就看到金飛瑤突然一下就呆滯不動。然後就听到這三人得意忘形的在說什麼奪舍,它可是自認是充滿智慧的靈獸,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金飛瑤要是被奪舍了,自己要怎麼辦,它飛身而去,把自已的毒液對著潘奕的那張老臉就甩了上去。

  這毒液在容天石中就顯了威力,非常的霸道,潘奕的那張老臉瞬間白煙直冒,血肉模糊變得慘不忍睹。

  「快去干掉它。」潘奕痛得大聲叫喊著,他的眼前一片漆黑,雙眼有可能已經被毒瞎了。

  潘卓華和潘怡安見祖父的慘狀,心中一凜,這里還沒搞清什麼奪舍,這里祖父就被弄成了一幅樣子。而胖子也容不得他們猶豫,它也沖了過來,要先干掉這三人。

  外面打的火熱,金飛瑤此時正以小藍光團的元神形態,靜靜的站在識海之中。她的對面,有一團黃色的元神,體積要比她大了兩倍。

  金飛瑤長長的嘆了口氣,沖著對面的黃色元神說道︰「潘元你個老騙子,原來你不是死在那條水道中的啊。竟然把元神藏在木頭人中,把我騙過來,是想奪舍嗎?。」

  對面潘元的元神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我是死在那條水道之中,這只是我備下的元神分身,就是為了奪舍而用的。」

  「你好陰險,我這麼幫你,你卻想奪我舍。我還以為你們這里的修士都很純真呢,看來比我們那的更壞,都外表好人內在陰毒。」金飛瑤很不爽的說道。

  「這只是我當年有備無患,奪了你的舍,我也只能是築基的修為。而且誰對你說了,這里的修士全是好人的,只是這些家族中的人不出門所以才傻些。這里可是有凶殘的魔族人,不多想一些怎麼活得下去。」潘元反駁道。

  金飛瑤的元神和他比起來太小,他自信自己這從元嬰中分出的元神,一定能吞噬掉她,然後奪取掉她的身體。對和她廢話兩句,他覺得算是給她個交代。

  「我說你要奪舍也要選個修個高點,或是男人啊。你一個老頭子,現在換個女人的身體用,不會覺得猥瑣嗎?。」金飛瑤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

  對于這件事,潘元也覺得很不舒服,自己活了幾百年的人,現在竟然要用女人的身體。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怪自己的後代全是些廢物。如果帶別的修士來,可能才殺完木傀儡就被人下手殺了,根本沒多大的機會奪舍。

  退而求其次,也只能用金飛瑤了,總不能奪自己重重孫的舍吧。再怎麼壞,他都對自己的親人下不了這個手。

  而他所不知的是,他眼前這個小小的女修士,卻是個對親人下得了手的人。在心狠和無情上,他已經落了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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