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神戰皇 第二十五章 秦氏工業的實力
愛莉絲寫信給了菲塔斯轉達成功的意思，詢問關於將飛燕式機甲轉移到河洛工業來生產、以及支援馬南對抗kh工業所派出龍式機甲的事情，菲塔斯的回答則是兩件事情都沒有問題，就是德雷斯登不能公然派兵進入聯邦領土，因此菲塔斯得找些借口或是掩飾的身分來派兵協助馬南，至於轉移飛燕式機甲到河洛工業生產的事情，菲塔斯則是一句成功覺得怎麼合適就怎麼辦，將決定權完全放給了成功，如果成功想要對預定交機給德雷斯登的飛燕式機甲進行修改也沒關係，菲塔斯同意成功放手去做，德雷斯登會支付一切必要開銷。
以前成功還覺得菲塔斯這個人很小氣，總是會找自己要求免費將飛燕式機甲升級；但是現在成功卻覺得菲塔斯未免大方得太過份了，要知道派兵協助馬南抵抗kh工業可是需要大量軍費的，就更別提菲塔斯甚至授權成功對飛燕式機甲進行他覺得合適的必要修改，成功怎麼改、德雷斯登就怎麼買單，這等於把空白支票交到成功手上來、任由成功隨便開價錢了。
當然，成功也不是那種得到授權就會亂花錢的人；既然菲塔斯同意了成功將飛燕式機甲轉移到河洛工業來生產，成功立刻就拉上卡蕾去找亞爾，商談讓河洛工業代工生產飛燕式機甲的事情。
對於成功想要讓河洛工業代工生產飛燕式機甲的事情，卡蕾和亞爾都很高興，因為這樣一來河洛工業就不必擔心閑置的生產力會造成龐大的虧損，當然秦氏工業現在與河洛工業是策略合作夥伴，再加上卡蕾又是秦氏工業的副總裁，所以亞爾決定河洛工業代工生產飛燕式隻要酌收工本費就行了。
在召集各部門主管進行精算之後，亞爾給了成功一份報價：每台代工生產的飛燕式機甲報價一千六百萬元，每十天可以交貨兩百台機甲，全部六百台機甲可以在一個月內交貨完畢。
對於亞爾給出來的報價，成功嚇了一跳：即使是秦氏工業自己生產飛燕式機甲，由於這些機甲都要改裝鐵壁四型複合裝甲，因此成本高達每台機甲兩千萬元的程度，再攤上營運成本之後幾乎就沒什麼利潤可以賺了；可是為什麼河洛工業給出來的報價竟然隻有一千六百萬元一台？
而更令成功吃驚的是，卡蕾看到這份報價之後，眉頭一皺，也不和成功商量，直接就在精算會議上質問起亞爾和出席會議的各部門主管：不是說酌收工本費而已嗎？為什麼報價會報得這麼高？你們各部門的精算師真的有好好在做精算工作？
然後在成功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卡蕾把每個部門的主管和精算師都點名叫出來，拿著精算報告和他們逐一爭論精算數據，質疑他們在成本開銷方麵的控管沒有做到最好而導致浪費和報價偏高，把每個部門的主管和精算師都給說得臉紅脖子粗、慚愧無比地低頭無語之後，硬是把報價壓低到了一台機甲一千四百七十七萬元的水準上。
即使這個價格都已經低到成功覺得太便宜的程度，卡蕾竟然還不是很滿意，而且還說看在秦氏工業與河洛工業是合作夥伴的份上，就不要求百分之百的完美，有百分之九十就馬馬虎虎算了，這讓成功更驚訝，難道卡蕾還想把價格再壓低？
卡蕾是沒有把價格再往下壓低，但是卡蕾卻點名把接任她執行經理這個職位的人給叫了起來，然後當眾數落那個人沒有好好監督各部門進行精算工作、這樣會造成不必要的浪費並導致河洛工業虧損，整整數落了那個人半個小時、讓那個人頭都快低到桌上去了，這才拋下一句河洛工業現在還沒脫離艱困時期，經不起一分一角錢的浪費，你這個執行經理更應該好好監督和把關，這才讓那個人坐下了。
看著卡蕾有如女王一般、高高在上地訓得那些河洛工業的高級主管各各都像是奴才一樣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成功忍不住就想：卡蕾果然真的很有管理上的才能，讓卡蕾擔任秦氏工業的副總裁，必定可以替秦氏工業省下更多不必要的開銷；隻是各部門主管的皮可得繃得很緊才行，卡蕾的要求可是相當嚴格的。
好不容易訓完了人，卡蕾這才拿著報價單，看著成功：總裁，一台機甲一千四百七十七萬元，這個價格可以接受嗎？
完全可以接受！成功急忙說著。可是，你沒必要把價格壓得這麼低吧？咱們兩家畢竟是合作夥伴，把價格壓得這麼低，不會傷和氣嗎？我覺得一千六百萬元的報價就挺好了。
秦氏工業與德雷斯登這份合約是在與河洛工業簽訂策略合作協議之前簽訂的，所以利潤並不需要分給河洛工業；如果你願意多分給河洛工業一些利潤，那我代替父親謝謝你。卡蕾嬌笑著、當著大家的麵就摟著成功的脖子送上香吻。可是，這些人不訓不行，公司的開銷一定要嚴格精算，每一毛錢都不能浪費，不然以河洛工業這種規模的企業，每個地方都浪費一毛錢，總和起來的金額可是很嚇人的，隻怕買下秦氏工業都有找呢！這和我壓不壓價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著卡蕾解釋，成功這才明白，為什麼卡蕾都已經辭去了河洛工業執行經理的職務而到秦氏工業來當副總裁了，不但還是可以在河洛工業的主管會議上訓人，而亞爾這個河洛工業的總裁也是麵色不善地看著被卡蕾訓斥的下屬，顯然卡蕾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言之有物，不然亞爾不可能放任不是河洛工業的人──即使是自己的女兒──當眾數落高級管理人員，卡蕾這算是代替她父親在訓斥屬下呢。
不過，既然代工的報價這麼便宜，我想順便把河洛工業代工生產的飛燕式機甲修改一下規格，不知道行不行？成功問著。
總裁想修改哪些規格？卡蕾好奇問著。
我想把飛燕式原來使用的高溫超導體換掉，用河洛工業能夠生產最好的高溫超導體來取代，不知道這樣要多少？
成功問完，卡蕾立刻看著負責材料部門的高級主管，那名主管急忙和一起出席的精算師低聲討論，還拿出計算機算個不停，直算了好一會之後，才給出了每台機甲需要增加九十一萬元成本的答案。
卡蕾聽到了這個答案之後，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精算工作就是要做到這樣才算合格。
一聽到改換河洛工業所生產的最好高溫超導體也才隻增加了九十一萬元成本，成功馬上又問起將飛燕式機甲進行鋼骨韌化處理、更換高效能傳動器、以及將閃電式機甲的動力爐裝在飛燕式上的價格；卡蕾隨即要求各部門給出精算數字，最後得出來的結果，是在改裝高溫超導體、鋼骨韌化、更換高效能傳動器以及改裝動力爐之後，每台飛燕式機甲的代工成本將會上漲到一千九百八十三萬元。
好，那我就要這些改裝，以一台兩千萬元的代工價格委托河洛工業生產飛燕式機甲，可以嗎？成功以詢問的眼神看著亞爾。
雖然說代工能賺的錢不多，當然還是可以。亞爾笑著。而且因為利潤不高，這樣就更有理由去要求每一個部門要有效率地善用預算，很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
成功對於這個結果也很滿意，因為河洛工業拿出來的都是最好的技術，像是韌化鋼骨和高效能傳動器，比起桑尼維爾企業轉移給秦氏工業的二線技術都要好得多，高溫超導體甚至可以在七十點二度的溫度下保持超導特性，比起桑尼維爾企業最好的高溫超導體還更優秀，就除了因為要在有限機體空間內替換反應爐，所以隻能改換閃電式所使用的、體積較小的動力爐，但是那也比起飛燕式原本的動力爐要多出了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動力輸出功率；經過這些改裝之後，預定移交給德雷斯登的飛燕式機甲幾乎已經擁有等同於飛燕式m型的性能了。
最重要的是，即使是經過這麼多改裝，仍舊能將成本控製在每台機甲兩千萬元之內，這樣秦氏工業仍舊能夠從出售機甲給德雷斯登這筆交易上獲利，成功就不必擔心因為要大幅對飛燕式機甲進行性能提升的改裝而會導致虧本了。
在精算會議上敲定了代工價錢，而且價格遠低於成功預期的報價，因此成功感覺相當高興；但是成功的高興也隻維持到會議結束、大家紛紛離開會議室的時候。
因為，就在卡蕾挽著成功的手、一起親蜜地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成功看到了大批穿著研究人員白色製服的河洛工業研究員正怒氣衝衝地等在會議室門外，在這些人身後是秦氏工業的材料小組研究員，瑪麗亞則是跟在最後麵，一臉委屈的表情不算，眼眶還紅腫著，顯然剛才哭過。
看到成功和卡蕾出來，河洛工業的研究員們就騷動了起來；而主任研究員則是提高了聲音，向成功說著：
成總裁，我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雖然那位主任研究員說的是求成功一件事，但是從他憤怒的態度和高亢的語氣聽來，他並不是來求成功一件事，而是來興師問罪的。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成功問著。
能不能請貴公司不要再讓艾斯頓小姐參加技術轉移小組？主任研究員說著。
瑪麗亞怎麼了？為什麼你們不想讓他參加技術轉移小組？成功問著，還看了看瑪麗亞，心想瑪麗亞難道是因為遭到了河洛工業研究員的排擠，這才會哭的嗎？
因為，艾斯頓小姐根本就是材料科學白癡！主任研究員毫無避忌地大聲嚷著，也不顧他說瑪麗亞是白癡不但會傷瑪麗亞的心、還會傷成功的麵子。我們在向貴公司的技術人員講解技術的時候，瑪麗亞小姐不但什麼都聽不懂，而且還愛發問，偏偏她又愛問一些連幼稚園學生都懂的問題！這樣會大幅占用我們講解技術的時間！
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們不想讓她參加技術轉移小組？成功的臉色黑了，開始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這個原因還不夠嗎？主任研究員大聲質問著。讓一個連幼稚園程度都沒有的人來學習博士級的材料技術，這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嘛！真搞不懂貴公司怎麼會雇用艾斯頓小姐這種什麼都不懂的研究員！
幼稚園程度都沒有？
難怪瑪麗亞會哭，聽到河洛工業主任研究員對瑪麗亞這麼惡毒的評價，成功幾乎就想當場給他一拳、把他給打個滿地找牙；雖然成功勉強壓抑住怒火，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明顯露出憤怒無比的神色。
成功打算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河洛工業研究員。
成功啊，既然瑪麗亞的學習進度跟不上，你看是不是……
卡蕾原本也想勸成功順應民意，將瑪麗亞調出技術轉移小組，但是卡蕾話還沒說完，卻注意到成功臉上露出的明顯怒意，以致於卡蕾話才說到一半、硬生生地將還沒說出來的部份全都吞回肚子去了。
成功沒有直接回答河洛工業主任研究員的問題，而是從口袋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淺野玲子。
玲子，你還在上課嗎？我需要你幫我整備機甲……還在上課所以不能出來？那你和河洛工業的人說，先暫停課程……他們不願意？那也行，你和他們說，秦氏工業決定毀約，不簽這策略合作協議了，所以你們也不用上課了……我想麻煩你幫忙開一台飛燕式機甲去火炮試驗場，對，非常重要，麻煩你一下。
當卡蕾聽到成功在電話中說出秦氏工業決定毀約不簽這策略合作協議的時候，卡蕾嚇得臉色都白了──如果秦氏工業現在決定毀約退出，那麼河洛工業必死無疑；但是看到成功那憤怒得有如要噴出火來的眼神，卡蕾卻不敢將為什麼秦氏工業要毀約這句話問出口來。
成功收起手機，看著卡蕾。卡蕾，能不能借用一下河洛工業的火炮試驗場？
火、火炮試驗場？卡蕾有些魂不守舍。可、可以吧？……但是，為什麼……？
那就借用一下火炮試驗場。
成功向卡蕾點點頭，然後轉頭看著河洛工業的主任研究員。
你們通通都來火炮試驗場，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成總裁，看什麼東西？而且這和讓艾斯頓小姐離開技術轉移小組有什麼關係？河洛工業主任研究員質疑著。
來還是不來？成功冷冷地瞪著主任研究員。不來也可以，那樣秦氏工業立刻中止雙方的策略合作，你們就不用轉移技術給我們，我不但可以立刻帶著瑪麗亞回去，我還可以把秦氏工業的技術人員通通都帶走，這樣你們就不用浪費時間指導秦氏工業這些連幼稚園程度都沒有的技術人員了！
對於成功充滿威脅性的話語，河洛工業的研究員都感到非常不高興，他們的想法都是：秦氏工業的科研實力又沒什麼了不起，河洛工業願意分享最新科技都還是對秦氏工業的天大恩惠了，怎麼秦氏工業還一副愛學不學的高調態度？
要不是這些研究員看到卡蕾在一旁殺雞抹脖子地拚命作出哀求他們去看看的眼色和手勢，隻怕他們早就都發作出來了；但是他們就算不怕卡蕾這個前河洛工業執行經理的秦氏工業副總裁，也得怕卡蕾是亞爾這位河洛工業現任總裁的女兒，所以大家都壓下怒氣，跟在成功和卡蕾的身後，朝著河洛工業的火炮試驗場前進。
來到火炮試驗場的時候，淺野玲子已經駕駛著一台飛燕式機甲到場、並且將飛燕式機甲固定在受試固定架上；旁邊還跟著一堆屬於自動控製係統研發小組的河洛工業研究員在好奇地探頭探腦，他們都很奇怪為什麼淺野玲子會上課上到一半、突然被成功給叫出來，還把飛燕式機甲給開到火炮試驗場來了？
卡蕾，有88口徑以上的火炮嗎？成功問著。
有。卡蕾像個呆子似地不停點頭。
幫我每種都弄一組來，好嗎？成功又問。
好……你想幹嘛？卡蕾嚇了一跳。你該不是想用火炮來射擊飛燕式機甲吧？
對，我是打算用火炮來射擊飛燕式機甲。成功向卡蕾點頭。
不用這樣鬧脾氣吧？卡蕾急忙說著。就算你不喜歡他們對艾斯頓小姐的評語，你也沒必要用炮火射擊飛燕式機甲來出氣啊？
幫我弄些88口徑以上的火炮來，或者是咱們分手？成功冷冷地問著卡蕾，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對卡蕾說話的語調也缺少了一向的溫柔，冷冰冰的反而像是在和陌生人說話。
卡蕾怎麼可能敢和成功分手呢？那樣的意思就等於是秦氏工業與河洛工業的合作全麵破局的意思，而河洛工業需要秦氏工業的gpos控製係統，要是合作破局，秦氏工業損失不大，河洛工業卻隻能等著倒閉了。
雖然河洛工業的研究員們都覺得很奇怪，成功到底是想給他們看什麼東西，難道是要看他用火炮射擊飛燕式機甲來泄憤？但是他們倒是保持安靜，看著四門從88口徑到145口徑的火炮被運來，然後架好，瞄準了五百公尺外固定架上的飛燕式機甲。
成功先要火炮操作人員以88口徑火炮射擊飛燕式機甲。
當成功下達這項命令的時候，卡蕾和河洛工業的研究員都在想，成功怎麼是用火炮在射擊機甲泄憤的？難道被打壞的機甲是不用錢的嗎？這種情緒發泄方式還真奇怪；但是隨著88口徑炮開火、炮火擊中固定架上的飛燕式、並在左腳部位炸開、等到爆炸火光散去的時候，卡蕾以及所有河洛工業的任研究員們都嚇得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了。
因為飛燕式機甲的左腿竟然一點損傷都沒有！
成功下令火炮操作員繼續開炮，而隨著88口徑的炮彈不停發射，卡蕾與河洛工業研究員的眼睛就越瞪越大、嘴巴越張越大；等到88口徑炮將彈匣剩下的七枚炮彈都打完，卡蕾與河洛工業研究員的眼睛都快瞪成圓形了，嘴巴也張大到下巴幾乎脫臼的程度了。
因為飛燕式機甲的左腿依舊是一點損傷都沒有！
好吧，或許並不是真的沒有一點損傷，但是在五百公尺外看起來，一點肉眼可見的傷痕都看不出來。
竟然能夠承受八發88口徑炮彈的射擊還沒受損？這是什麼樣的防禦力啊！河洛工業的機甲能夠連續承受八發88口徑炮彈的射擊而還能不受損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不受損，隻怕八發88口徑炮彈打來，河洛工業沒有一種機甲不會被從頭到腳炸得稀爛的。
成功要火炮操作員接著換用105口徑炮射擊飛燕式機甲，射擊目標改成右腿；但是令人驚訝到眼球幾乎掉出來和下巴幾乎掉落地的情況再次出現：射完彈匣麵僅有的六發105口徑炮彈之後，即使六發炮彈全數命中飛燕式機甲的右腿，飛燕式機甲看起來仍舊是一點損傷都沒有。
再來換用127口徑炮和145口徑炮的射擊則是幾乎快讓卡蕾與河洛工業研究員嚇到心髒病發：四枚127口徑炮彈打在飛燕式機甲的左手臂上仍舊沒造成任何可見損傷，而右手臂則是承受了一發145口徑炮彈而沒事、直到第二發炮彈擊中的時候，才因為關節部位承受不住衝擊應力而斷裂開來，使得右手就像是脫臼了一樣、以怪異的角度垂掛著，成功這才第一次開口要火炮操作人員停止射擊──之前三種火炮都是把彈匣內剩下的炮彈打完才自然停止的。
可是，即使右手臂的關節被打得斷裂，飛燕式機甲的裝甲仍舊是看不出有任何損傷。
卡蕾與河洛工業研究員的驚訝還沒結束，等到射擊完畢，成功還讓淺野玲子把飛燕式機甲給開回機甲母艦上去進行維修，而當卡蕾與河洛工業研究員看到飛燕式竟然還能毫無困難地行動，他們就知道，即使挨了這麼多大口徑火炮的射擊，飛燕式機甲仍舊沒有承受嚴重到足以破壞內部結構的衝擊應力，所以機甲才能順利行動；這也代表著要是飛燕式機甲在戰鬥時承受了如此凶猛的火力打擊之後，肯定也還能繼續保持戰鬥能力。
卡蕾與河洛工業研究員真的是找不出任何形容詞來形容她們此刻的心情：兩發145口徑炮彈都打不穿的裝甲！這是什麼樣的裝甲啊？就算是桑尼維爾企業新推出的虎式重型機甲，那種超厚重的裝甲隻怕也承受不了145口徑炮的炮擊吧？而飛燕式配備的是輕裝甲，卻能連續承受兩發145口徑的炮彈而沒有明顯可見的損傷？
怎麼樣，你們河洛工業做得出這種裝甲嗎？成功轉頭，冷冷地看著河洛工業的研究員。
河洛工業的研究員們幾乎是同時倒抽一口冷氣。我們做、做不出來！這、這是什麼裝甲？
這是以鐵壁四型複合裝甲為基礎進行改良的s複合裝甲，在我們秦氏工業，隻有瑪麗亞一個人知道如何製造s複合裝甲。成功說著。
艾斯頓小姐做出來的？！河洛工業的研究員紛紛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瑪麗亞。成、成總裁，你不是……你不是在騙我們的吧？
是或不是，你們不會自己去問我們公司的研究員嗎？成功冷冷地繼續說著。等到你們也能製造出這種強度的複合裝甲時，你們再來和我說要趕走瑪麗亞的事情；竟敢說瑪麗亞連幼稚園程度都不如？那你們的程度是不是連猴子都不如？
對於成功的譏嘲，河洛工業的研究員並沒有反擊，而是各各都羞愧地低下了頭去；他們自問是做不出這種裝甲的，所以他們也不能否認成功的指控：如果能夠做出如此強悍防禦力裝甲的瑪麗亞是連幼稚園的程度都沒有，那他們隻怕真的是連猴子的程度都及不上了。
我知道瑪麗亞會問一些對你們來說是很基礎、根本連想都不需要想的笨問題，那是因為瑪麗亞她並不是正統材料科學學係出身的；她的專長是生物科學……
當成功說出瑪麗亞是生物科學專長的時候，河洛工業的研究員幾乎都以為自己聽錯話了：一個生物專長的研究員？機甲有哪個部份是需要用到生物組織的？還是說，那種防禦超變態的裝甲竟然是生物體？
……所以她會沒有材料科學方麵的相關基本知識也很正常；但是，你們難道就不能順便教她嗎？就算會占用你們的講解時間又怎麼樣？你們講解技術的時候又不是一堆人在講台上講解，一次一個人而已罷了，能占用多少時間？你們根本就是不耐煩、想趕走她而已嘛！
河洛工業的研究員更是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們並不是氣惱瑪麗亞聽不懂他們的講解，他們真的隻是單純不耐煩替瑪麗亞講解基本問題而已。
好啦，大家以後就多付出點耐心嘛！既然瑪麗亞有這方麵的天份，你們就多教她一些，也許哪天她能開發出性能更好的裝甲呢！卡蕾也出來幫腔。現在河洛工業和秦氏工業是合作夥伴，瑪麗亞要是能開發出更好的裝甲，受益的不僅是秦氏工業，河洛工業也有好處啊！你們就當是在替河洛工業開發新式裝甲不就好了？這本來就是公司付你們薪水的目的吧？
是，我們知道了。河洛工業的主任研究員低聲說著。很對不起，我們不該那樣說艾斯頓小姐的。
現在也到下班時間了，幹脆我請客，咱們出去吃好吃的，一來是我代替河洛工業這些孩子氣的研究員向瑪麗亞陪罪，二來算是慰勞大家的辛勞，好不好呢？為了緩解氣氛，卡蕾又提議著。
河洛工業的研究員們都還沒答話，瑪麗亞就搶先開口：不要啦，不好意思讓副總裁代替他們……
出去吃點好吃的也沒什麼不好，就當放鬆心情，準備下一階段的衝刺也好。成功讚成卡蕾的意見。如果你不想讓卡蕾請客，那就算是我邀請你一起去吃晚飯，好不好？
對於成功的提議，瑪麗亞紅了臉，卻沒拒絕。
那就這樣決定了！卡蕾拍手笑著。咱們這就出發吧！
河洛工業不愧是全聯邦第二大的機甲製造商，卡蕾說要請大家吃晚餐，也不需要大家各自開車去餐廳，而是動用了公司的交通巴士，還是裝修得很豪華舒適的交通巴士，於是一行人就通通搭上了交通巴士、像是觀光遊覽一樣朝著附近城市的商業區而去。
在前往餐廳的路上，河洛工業的研究人員都收起了之前輕視秦氏工業研究人員的態度，雖然他們還是知道秦氏工業的科研實力不強，但是s複合裝甲的強悍防禦力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深刻了，讓他們無法再對秦氏工業的科研人員起任何輕視之心，所以一路上都和秦氏工業的科研人員在交談著，也開始虛心聆聽秦氏工業的科研人員所發表的意見，慢慢他們才注意到，秦氏工業的科研人員其實也不比他們差多少，隻是因為團隊總人數太少了，能夠同時進行的研究很有限，因此導致了研發速度比河洛工業要慢上許多的結果。
瑪麗亞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她對於被罵的事情還在介意，一上車之後她就坐在成功身邊，這樣才不會和其他科研人員坐在一起，讓本來想坐在成功身邊的卡蕾有種寶座被搶走的感覺，氣得卡蕾牙癢癢的，隻好跑去和淺野玲子作伴──卡蕾不是科研人員，和其他科研團隊的人坐在一起就沒話題可聊了，但是和淺野玲子坐一起，她可以和淺野玲子聊成功的事情。
交通巴士前往餐廳的途中，瑪麗亞始終低著頭沒說話，成功好奇，於是就主動詢問了：你還在生氣嗎？生河洛工業科研人員的氣？
咦？成功突然向自己說話，瑪麗亞嚇了一跳。不！沒、沒有！
真的沒有生氣？-成功還是有些不放心。那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隻是低著頭而已呢？
我……瑪麗亞支吾著，突然臉紅了起來。……其實是還有一點點生氣啦，我也知道我不是材料科學出身的，不懂這些材料技術，所以自從進入公司以後，我每天下班都有自修關於材料科學方麵的知識啊！可是，那些知識又不是說看就能看得懂，多少還是有些疑問的，我隻是趁這個機會把我看不懂的問題提出來問而已……
原來如此啊……成功忍不住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要是換成自己，每天下班以後的自修努力卻這樣被人給一句話抹煞，成功也會憤怒的。沒關係，以後要是你有想問的問題，盡管提問吧！要是他們敢再罵你沒程度，我們就別再和他們合作了，秦氏工業不賺這些錢又不會死，何必為了賺錢而受氣呢？
成功，你又在說些什麼啊？坐在隔著走道的座位上，卡蕾雖然和淺野玲子在聊天，但是卻一直豎起了耳朵在聽成功和瑪麗亞的談話；一聽到成功又冒出不與河洛工業合作這句話，卡蕾緊張得也不管淺野玲子正在和她說話，立刻就追問了。你該不會是厭煩了我，想和我分手，然後去追瑪麗亞了？
沒有的事，我可是很希望你能長命百歲、一直陪著我呢！成功笑著回答卡蕾的問題。除非是你不想要跟著我、不想要當我女人了，那我也沒辦法強留著你。
那就好，我怕你不要我了呢！
卡蕾故意裝出一副誇張的放心表情，還伸手輕拍自己高聳的酥胸，成功直覺卡蕾根本就是在借機挑逗他的視覺；然後卡蕾又轉頭回去和淺野玲子繼續之前的話題了。
瑪麗亞又沉默無語了，成功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有什麼話題好說，反正明白了瑪麗亞的想法、知道了瑪麗亞的心情之後，成功也放下心來了，沒有話題可聊也沒關係，所以成功幹脆閉目養神起來。
總裁，其實今天下午你可以不用以火炮來射擊機甲的；就算要射，其實也可以把裝甲先卸下來，隻射裝甲就好。突然之間，瑪麗亞輕聲說著。像那樣直接射擊，隻怕機甲內部很多零件都會被衝擊應力給震壞吧？何況機甲右手的關節也壞了，修理起來要好多錢呢！
哦，那個啊？那個不算什麼啦！我當然知道可以把裝甲先拆下來，但是不拆裝甲，給他們的震撼教育效果會更好。成功眼睛也沒睜開，笑著回答。尊嚴可不是錢能買得到的，把咱們的實力展現給他們看看，也讓他們知道你可不是他們能夠輕視的人物。
瑪麗亞又沒說話了，成功繼續閉目養神；但是臉頰上突然感覺到濕熱柔軟的一觸，接著就是瑪麗亞細若蚊鳴的一聲謝謝總裁，成功驚訝地睜開了眼，看到的卻是瑪麗亞正縮著身子看著窗外，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自己臉上那濕熱柔軟的一觸又是怎麼回事？
早在出發之前，卡蕾就已經打電話預定了餐廳的席位，因此到達餐廳以後，雖然餐廳高朋滿座、顧客不少，但是一行人仍舊是順利入座，滿滿占了五張桌子。
成功這一席很奇怪，除了成功一個男人，其他全都是女人；其實是因為卡蕾想要奪回被瑪麗亞所占領的成功身邊的位置，所以一下車就挽著成功的手，還搶著坐在成功身邊，淺野玲子是成功名正言順的老婆，當然是和成功坐同一桌，瑪麗亞也是主動在這桌坐下，河洛工業那些科研人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和瑪麗亞同桌，再加上成功這桌已經坐了四位女性，所以全都避開了，隻推派了他們之中的幾個女孩子也來成功這邊湊桌，這樣才不會因為尷尬而搞砸氣氛，最後就變成了成功這桌除了他一個男人，其他全都是女人的特殊景象了。
雖然河洛工業的研究員為了避免尷尬、而很有默契地一起閉口不談任何關於s複合裝甲的話題，但是卡蕾可不管，她一直興奮地追問著成功關於這種裝甲的問題。
成功啊，秦氏工業既然有防禦力這麼好的裝甲，現在又與河洛工業是合作夥伴，你能不能把這種裝甲的製造技術拿出來與河洛工業分享呢？卡蕾挽著成功的手臂，也不顧眾目睽睽、許多河洛工業的研究員都在看著她，就把自己傲人的上圍拚命往成功身上挨擦過去。
河洛工業的科研人員都知道，要是河洛工業能夠獲得這種s複合裝甲的技術，那麼河洛工業生產出來的機甲就是天下無敵！到時候不要說是霸占機甲市場的絕大份額，隻怕把其他的機甲製造商給從此踢出機甲市場的版圖都不奇怪……當然，秦氏工業例外。
可是，今天河洛工業的科研人員才得罪過唯一懂得製造這種s複合裝甲的瑪麗亞，河洛工業的科研人員都怕成功或是瑪麗因為記恨、不願意把這種裝甲技術給拿出來，那麼河洛工業就沒辦法製造出防禦力強悍的裝甲，當然也沒辦法霸占機甲市場了；所以看到卡蕾犧牲色相在向成功撒嬌，河洛工業的科研人員沒有一個人敢瞧不起卡蕾，大家都隻有暗暗感激卡蕾為了河洛工業犧牲小我的精神。
要把這種裝甲技術拿出來與河洛工業分享，當然是沒有問題。成功笑著，卡蕾和同桌的河洛工業科研人員都是心中一喜，但是成功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她們的心情直跌到穀底了。可是，我覺得這樣不好，這種裝甲還是裝配在鳳凰式機甲上就好了。
為什麼會不好呢？卡蕾很不高興地嘟起了嘴，撒嬌著；但是她心中卻忍不住懷疑，難道成功藏私嗎？
可別和我說，你忘記了雷霆式機甲的教訓？成功向卡蕾露出頗有深意的一笑。
雷霆式機甲的教訓？
卡蕾先是一楞，s複合裝甲與雷霆式機甲有什麼關係？雷霆式機甲又不是采用s複合裝甲，機甲本身更沒出過問題；但是卡蕾畢竟是聰明，她馬上就理解到成功說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啊！原來如此！你是說，要是我們賣出去的機甲怎麼打都打不壞，那樣一來市場很快就會飽和？卡蕾驚訝著。對啊！你說得對！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而且隻裝配在鳳凰式機甲上，還有一個好處。成功笑著。如果買家買了鳳凰式機甲，那麼他們要買配套機甲的時候，就隻能考慮河洛工業的機甲了；這樣雖然旗機打不壞，可是僚機卻是會被打壞的，那麼就不愁市場會飽和了。
還是你想得周到！興奮之下，卡蕾摟住成功的脖子，就在成功臉上火辣辣地印了一吻。那還是不要把s複合裝甲拿來河洛工業用比較好！
聽到卡蕾讚同成功的意見，河洛工業的科研人員雖然都覺得自己公司出產的機甲不能裝上s複合裝甲很可惜，但是正如成功所說的，要是河洛工業賣出去的機甲怎麼打都打不壞，那這樣機甲市場很快就會飽和了，到時候一台機甲都賣不掉，河洛工業反而會麵臨新一波的生存危機；還不如不要裝配防禦力強悍的s複合裝甲，隻要和裝配有s複合裝甲的鳳凰式機甲搭配銷售，不但照樣能衝高河洛工業的機甲銷售業績，也不用擔心市場飽和的問題。
可是，我記得鳳凰式機甲預定要裝配的裝甲，不是一種經過特殊處理、能夠不怕光束攻擊的鏡麵裝甲嗎？
當卡蕾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河洛工業的科研人員都是心中一跳：沒想到秦氏工業除了防禦力強悍的s複合裝甲，竟然還開發出了能夠無懼於光束攻擊的鏡麵裝甲？要知道鏡麵處理技術雖然每家機甲製造商都有，但是目前還沒有人能夠達成百分之百無懼於光束攻擊的效能，像是桑尼維爾企業的鏡麵裝甲頂多隻能減弱光束百分之二十二的攻擊力，河洛工業的鏡麵裝甲隻能減低光束攻擊百分之十九點五的殺傷力而已。
哦，我今天忘記試給你們看了。對於卡蕾的疑問，成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這種s複合裝甲還有一項特性，那就是完全無懼於光束攻擊……
成功的話還沒說完，卡蕾與同席的河洛工業科研人員卻都嚇得呆了；能夠抵禦145口徑炮轟擊、又無懼於光束攻擊的裝甲？這……這真的是天下無敵了，不是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