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危機] 末世橫行 作者:流星時刻 (連載中)

 
mk2258 2012-10-6 11:07:08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3 41004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0
第四百六十六章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讓關上不由得打量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斷水流大師兄,他好奇的問道:“斷水流,你剛剛是怎麼出現的?你隱藏在哪裏來?”

    對方頷首一笑說道:“關上君,在下卑微之人,區區忍術不值得炫耀。請問是否有事要交代在下來辦!”

    關上望了望一身忍者服的斷水流大師兄,又抬頭看了看對麵的一臉微笑的南原,眼睛亮了一下,狠毒的說道:“好,很好!斷水流,我需要你為我殺掉一個人!”

    斷水流聽罷輕虐的一笑:“區區一人而已,何足道哉。”

    關上見對方如此自負不由得大笑:“哈哈哈,好!有膽量!這樣的朋友我喜歡!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賞,不過斷水流這次暗殺的人不是一般人!”

    斷水流聽後眼皮連眨都沒眨,隻是冷冷的問道:“何時,何地,何人?”

    關上見對方如此幹脆知道這人必不簡單,剛才斷水流露的那一手已經讓他很震撼了,而現在此人的回答跟態度更是讓他滿意。

    他此刻決定冒一次險,這次犯險成功後於公可以順利的推倒現政府使自己上位,於私可以為死去的弟弟報仇,殺了李治對方必然混亂,然後趁機判二炮等人死刑以告慰他弟弟的在天之靈。

    而且當李治軍中混亂之時,把他們這個軍為匪患、危害鄉裏、禍害百姓的名頭按在他們身上,而執政黨就可以用引狼入室、識人不明罪名趕他們下台。

    他就可以以救世主的身份兒出現在眾人麵前,然後組建政府成功上位。

    關上想到此處對一邊微笑的南原說道:“斷水流大師兄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尋常,伊賀忍者就是不凡啊!”

    這邊南原還沒有說話,斷水流卻是有些不滿的開了腔:“關上先生,在下不是伊賀忍者,在下是甲賀忍者。”

    “哦,甲賀忍者?”關上雄一聽斷水流大師兄這麼一說倒是有些意外。

    要知道伊賀這個忍者是島國最出名的,當然甲賀國也是盛產忍者的地方,這可以追溯到武田信玄那個時代,那時甲賀國為武田家族所有,而武田家族所在的甲賀就是忍者的甲賀流派。-< 書海閣 >-)

    當時其代表人物就是服部半藏,也叫服部半兵衛。這些在前文中也曾出現,有興趣的大大翻閱一下前麵的章節就可以找到。

    “嗯,你是服部家族的傳人?”關上雄一聽罷來了興趣,他不由得追問了一句。

    “關上先生,在下甲賀流派傳人但非服部家族人士,在下原名黑森澤隆。”斷水流大師兄說到這裏眼睛中閃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酷。

    關上很滿意,盡管今天遭到了李治的羞辱,但是他卻通過南原見到了傳說中的甲賀忍者斷水流大師兄,要知道此人在末世前的島國是相當的出名。

    他被島國人吹得神乎其神,什麼上天入地,刺殺瞬移之類的無所不能,而今天他這一見果然對方了得,非浪得虛名之輩啊。

    於是他決定作一件有史以來的大事,刺殺李治。

    這就是一場大冒險啊!

    但是為了執政黨的地位值得他這麼去做,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富貴險中求,他在反複交代斷水流一些事情之後,跟他還有南原商量了一攬子刺殺李治的計劃。

    要知道對方絕對不會認為他們會刺殺李治的,因為他們是合法在野黨身份,這個為了一期執政黨的身份暗殺軍方首腦,他們不值得這麼做。

    這也成了他們的絕佳掩護,對方絕對不會想到他們會為了這麼一屆政府下次殺手,當然這個關上為了弟弟報仇泄私憤的目的也是有的。

    就算失敗,對方絕對不會疑到他們這些人身上,於是這場刺殺行動就順理成章的進入了執行階段。

    李治他們在監獄安頓好二炮等人後就回了他們的軍部,楊奇等人都在那裏等著李治,李治一進軍部就看見出來迎接的楊奇、血刃、趙生輝等人。

    他對楊奇誰的招招手笑道:“都在這裏站著幹嘛?走,去會議室我們有事情商議。”

    楊奇看著李治一臉輕鬆的樣子就知道二炮在監獄裏麵過得不錯,這從李治到黑如水表情上就能看出來,他們去的時候是一臉的焦急回來的時候卻是笑容滿麵這難道不是很好的說明嘛。

    楊奇想到這裏打趣說道:“司令,候老大在裏麵是不是很瀟灑?”

    李治聽罷就是一笑:“嗬嗬,老五啊,人家二炮哪裏是去坐監獄分明是去享福的,我們本以為二炮在那裏又哭又鬧的,別出什麼事情,誰成想人家過得逍遙自在。”

    黑如水見眾人不解就了一句:“那黑廝每天跟人賭錢不說,還小酒喝著、小肉吃著,過著神仙般的生活啊!”

    眾人聽後就是一陣起哄,沒成想二炮他娘的夠吊啊!

    殺了人還他娘的這麼囂張,進了監獄比在外麵活得還滋潤,既不用忙公務還能酒肉伺候著的,這他娘的那是去坐牢?分明是去森林氧吧渡假啊!

    一時間那些聽到的軍官們心理都有些失衡,恨不能也去海灘看妹子殺個惡霸,來個神仙七日遊什麼的。

    趙生輝聽後有些詫異,怎麼李治等人去了,李健那幾個軍官不放回來啊?

    他們可不是殺人凶手,這些人隻是些人證,他們的罪過是跟那些流氓打群架不至於一起關押吧?

    於是趙生輝皺著眉頭邊走邊問黑如水:“參謀長,那李健誰的怎麼沒回來啊?他們又不是凶犯,最多也是打架的罪過,這取保候審應該不難吧?”

    黑如水聽後狡黠的一笑,對著趙生輝說道:“趙將軍,你太實在了!這李健人家能不明白?

    我們要帶他們回來時,人家死活都不肯,又是什麼不舍的首長,又是誓死保衛候軍長的,一口一個不樂意。

    其實啊~”

    黑如水邊走邊對趙生輝說,卻無疑打眼一掃,周圍很多好事的軍官圍了上來,其中他一眼閃到了大江忠介手下的一個營長河再基,他不由得暗想河再基是大江忠介的人啊!

    大江所部現在在山東布防,他怎麼會來到琉球那霸市哪?他這一頓,周圍那些好事之人都不由催促了起來,“參謀長,快說啊~別吊我們胃口。”

    “大哥,你這說話不得說半截的,這能掛掛死人的!”

    “莫非是李健誰的看上了監獄裏麵的妹子?”

    就連河再基也豎著耳朵望自己這邊直靠,看到這一幕黑如水學著李健一臉奸詐語氣說道:“嘿嘿~兄弟們在這裏賺點補貼再回去!好歹來一趟的你說是不?”

    “哈哈哈,這混蛋還想占小便宜哪!”

    “狗日的果然是他們二師的,都團長了,還他娘的這麼下作,真齷齪!”

    趙生輝聽了之後一陣臉紅,這李健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他趙生輝這麼些年走南闖北的見過多少人多少事,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為了賺幾天的軍隊補貼竟然主動申請住監獄,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啊?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但他不知道人家二炮他們二師一直就是如此,從士兵到師長都是些這樣的貨色,人家從“損人利己連”發展到“損人利己師”也是有些年頭了。

    當年王建橋多麼嚴格的人對二炮這樣的爺爺都沒治,那次二炮擅自炸了景芝酒廠,恨的王建橋跟刀疤差點槍斃了二炮。

    從那以後人家對二炮那是相當的注意,屢屢給以處分警告照顧,而且專門為了二炮設了“每月一星”的創造性項目。

    二炮依然我行我素,這不是王建橋刀疤兩強人都敗了陣,其它人更是沒治了。

    當趙生輝知道了二炮他們師的光榮戰績之後徹底無話可說了,可見人跟人真的是不一樣來,都說百分九十九的相似百分之一的不同的,而這百分之一不同造成了人性格跟命運的差異。

    黑如水見趙生輝不語便知道他在感歎李健小宇宙的強大,於是他一笑說道:“趙將軍,別想了,李健等人就是那樣了。對了那個河再基不是大江忠介的營長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趙生輝被黑如水冷不防的這麼一問有些發懵,大約走了一分鍾他才開口:“參謀長,你說河再基啊?”

    黑如水點了點頭發出了一個鼻音,趙生輝看了一樣正在往這邊看個不停的河再基笑道:“此人也是我軍一寶,他聽說琉球出了一個非常能說的說客,強烈向大江忠介要求到這裏來看看,要與對方一決高低。

    大江架不住二門主鬧,就跟吳江打了報告,於是二門主跟著後續部隊來了琉球。哦,前天晚上到的。”

    黑如水現在才明白,哦,原來河再基是跟著吳江派來的後續部隊過來的,不過為了能登能說特意來這裏一趟,這抬扛門二門主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阿!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1
第四百六十七章 你爹現在很忙

    河再基是怎麼加入雄據天下大軍的哪?這要從李治等人離開濟州島時說起。

    那時李治在濟州島那是相當的風光,他們不但除去了濟州漢拿山之虎,還特意去光州抓到了美女喪屍樸亞男,那個控製性母體的到來讓整個濟州島固若金湯。

    一時之間,李治跟雄據天下的威名響徹了整個濟州島,幾乎人人都對李治跟他的雄據天下大軍非常的崇拜,而抬扛門二門主河再基跟扛八圈李俊基自然也不例外。

    二門主沒事就跟李俊基倆人商議,哎,你說兄弟,李治他們這支部隊怎麼就這麼厲害哪?

    我們的高麗國防軍的部隊怎麼就那麼不中用哪?

    這同樣都是人差別怎麼會那麼大哪?

    李俊基聽了之後有些不高興了,為什麼哪?

    前文書曾經說過這扛八圈那是鄭大龍手下的軍官,人家是部隊裏麵的。

    而二門主卻是車英俊手下的負責人,他並不是部隊裏麵的,他這樣信口開河,扛八圈自然不高興,守著他就這麼說,這不是明擺著打他的臉嗎?

    於是李俊基就反駁河再基說道,是啊,李治的軍隊是厲害,那我們高麗的部隊未必不中用,別瞧不起自己人行不行?

    要知道李治他們厲害,那是因為他們有喪屍母體,我們當時又沒有,是不是?現在這不咱們也有了喪屍母體,不一樣了。

    河再基也是嘴欠,不由得問了一句,那我們實力這麼強大,那麼不去收複光州阿?

    要不明天我打個報告,讓咱們高麗國防軍明天就去收複光州去!

    二門主這麼一說,那邊扛八圈臉都嚇綠了,人家好不容易才在濟州過上了兩天安穩日子,別讓這個不知道深淺的二比書生給毀了。

    要知道他們這些官隻會動嘴皮子,總是口頭上這樣那樣的愛國,你要讓他跟著部隊出征,打死他也不去。

    於是李俊基先是找了一籮筐理由搪塞,之後就諷刺二門主隻會動嘴又不行動的,這讓二門主上來了那股子豪氣(扛手從來不缺豪氣)。

    人家就跟李俊基說,咋的?是不是因為老子不當兵就沒骨氣啊?老子今天就給你當兵看看。

    李俊基一聽在那邊發壞一個勁喊,當阿!你不敢。-< 書海閣 >-)

    二門主本來隻是說說,被李俊基一激人家當天就找到鄭大龍強烈要求加入高麗國防軍,而鄭大龍自然知道二門主的脾氣,要知道二門主的特長車英俊不知道跟鄭大龍說了多少遍了,聽得鄭大龍耳朵都長了繭子了。

    對於二門主這種人的性格鄭大龍自然了解,要知道高麗盛產扛手,打仗沒幾個中用的,抬扛卻是淨些厲害的。

    他手下別人不說光那個扛八圈他娘的就搞得人家頭大,這他娘的再來個河再基,扛八圈喜迎二門主,他這個國防部長幹脆就別幹了,光等著下麵開辯論大賽吧!

    他自然不同意了,河再基無法之後回去跟扛八圈李俊基說,李俊基卻是高興大發了,怎麼樣?孫子哎叫爺爺吧!

    是誰說輸了就叫對方爺爺的,乖孫子,來給爺爺磕個頭,你爺給你一塊錢的賞錢!

    這一下徹底激怒了河再基,抬扛門大門主那一刻靈魂附體,抬杠門所有的大神都浮現在河再基的身後。

    人家此時深感抬扛門的前途岌岌可危,此時那是一榮皆榮,一辱均辱,他們抬扛門曆經九九八十一代這抬扛的光榮傳統不能到了他手裏就毀了,是不是?

    於是他大怒之下找到了他曾經的同事張太賢,在張太賢的引見下,李治破例收二門主進入雄據天下大軍。

    當時李治一是看在張太賢總統的麵子,二是他卻是需要高麗軍官,要知道他們招降了全友諒的好幾萬降軍,沒有自己這邊的高麗軍官還行?

    而河再基畢竟跟他有一麵之緣,而且人家一個勁的非要加入他的雄據天下大軍,李治就破例給他了一個連長。

    誰成想河再基還他娘的真辦事,人家憑著政治委員的口才,跟扛手的超強潛力,搞得他們那個連的高麗士兵沒有不聽他的,在後來的蓬萊搶灘登陸戰中他的部隊表現的很出色,人家他娘的就是不服氣。

    狗日的喪屍怎麼了?老子們有坦克有火炮還怕幹不過你們?

    於是他們連一直跟著童虎部隊打到了援軍到來,這一下讓他得到了提升的機會,這不人家就順利的調到大江忠介部隊當上了三營長。

    他的部隊繼承了他的特點,就是能抬扛,對誰都不服氣,一個營的人沒事聊天都能抬起扛來,更不說跟別的營了。

    人家在升到營長以後就給扛八圈寫了一封信,信中極是感謝李俊基當年激他的功勞,人家現在也成了雄據天下大軍,人家終於明白了軍人之間的不同。

    原來沒有喪屍母體他們一樣可以打勝仗,他們是高麗人,但他們打得一點都不比那些中國人島國人差!

    他經過這些天的戰鬥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自己那邊的高麗國防軍之所以不中用,那就是因為扛八圈你們這些當軍官的不中用,不服氣不要緊,打下光州你爹再回來跟你抬扛,不然少來騷擾你爹。

    你爹現在很忙,你看,又有妹子找你爹來簽名了,那個回頭見阿!

    這份信讓扛八圈大怒,人家當天就寫了求戰書,主動要求收複光州,這讓高麗總統張太賢跟鄭大龍都是一陣大喜,這李俊基行啊!

    誰說高麗人沒骨氣?你看看,你看看!這不是人家扛八圈就是個不服氣的,人家要求帶著本部兵馬三周之內橫掃高麗半島。

    張太賢跟鄭大龍自然批準,於是扛八圈李俊基在三天之後,乘坐著戰艦率領三千高麗子弟兵雄赳赳氣昂昂跨過海峽進入光州。

    一開始你還別說他們的進展真的很順利,釜山的喪屍很少,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當天李俊基就占領了釜山全境,於是釜山解放了這個消息在當晚轟動了整個濟州島,全濟州島的老少爺們全都出動了一家人都樂瘋了。

    誰說高麗沒英雄的,以前李治牛比,這不李治一走,李俊基也牛比了嘛!

    是不是姓李的都牛逼,這個事情還有待考證,但是至少李治跟李俊基都牛比是真的了。

    然後濟州島的那些專家們又開始杜撰李治跟李俊基的血緣關係,經過他們一陣子的考證,李治順利的成了李俊基的族弟。

    李治他娘的也成了高麗西歸浦李氏家族的人,沒看到李俊基是西歸浦李氏家族的人嗎?

    這個消息第二天又讓那些高麗人瘋狂了好一陣子,我說哪!原來李治祖籍也是高麗人啊!

    正當一家人高興的時候,李俊基戰敗了的消息傳回了濟州島,這給一家人迎頭破了一盆冷水,看樣這個姓李並不是全牛比的,至少李俊基不是。

    於是李俊基的西歸浦李氏宗族的血統都遭到了質疑,直到李俊基還沒死的三叔祖拿出了族譜才堵了眾人的嘴。

    這族譜一亮相好事之人紛紛查閱李治的身份,但結果很失望,上麵沒有李治的名字,卻是有一個族人少了一個子。

    據說五歲那年就失蹤了,然後一家人算了算年歲居然跟李治的年紀相仿,這些好事之人乍著膽子把李治這個名字加到了族譜上,還附上了說明。

    這一下不要緊,後世的人徹底搞不清楚了李治的身份。

    這邊李治的國家卻是喜歡燒家譜的,沒事他媽就喜歡來場燒家譜運動,所以李治在中國的家譜查不到,而在高麗西歸浦卻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身份,這也是後世打嘴仗的另一個重要原因了。

    話說李俊基怎麼戰敗的哪?原來光州那幾個母體被李治打怕了。

    血刃打得對方沒了脾氣,這些人不但損兵還折了樸亞男那個波霸妹子,現在聽說李治的部隊又回來,狼來了這個反應席卷了整個光州。

    那六個母體都嚇得跑到了鴨綠江,一家人還跟峰皇說好了,如果不行他們就到峰皇的東北境內尋求政治避難。

    但是他們過了幾天也沒發現對方打過來,一家人派了間諜過去一看,他媽的沒好氣,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啊!

    他們這些人都沒出手,那些看上去很牛比的人類部隊被一千多隻野外喪屍打得潰不成軍一路敗走,李俊基這一仗三千人打成了三百人,十去其九,看樣這個戰神還真的不是誰都能當的來。

    他當時在他的部下保護下,死戰才從喪屍群中殺開一條血路,一路往南敗走,恐慌間又被一支敵人的小部隊突襲,建製完全混亂,等逃回釜山軍港的時候不足三百人了。

    這一下戰神李俊基在也沒膽量嘲笑抬扛門二門主了,他的部隊裝備相當的辦事,甚至跟李治的部隊戰力相仿。

    沒想到這一出征就來了個大連敗,連自己的小命都差點丟在釜山郊外,他這一輩子也不想再跟喪屍作戰了,要知道他這一仗還得到了樸亞男的支援,那邊的敵人空軍都被樸亞男的空軍驅趕了。

    要不他能那麼輕易的搶灘登陸?

    李俊基通過這一仗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是什麼人都能打勝仗的,即便你在跟對方有著同樣條件的情況下,別人能幹的事情,你不一定能幹的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1
第四百六十八章 現在血刃隻瞧得起四個半人

   李治在會議上跟楊奇黑如水等人研究了一下下一步如何打台灣的方法,以及解救二炮的事宜。

   對於解放台灣,黑如水力主先打下那與國島,與澎湖列島,以那與國島跟澎湖列島為基地再進攻台灣,畢竟現在不知道台灣島的情況。

    他在會議上建議審問一下別所跟北美那一些北海海盜,他們可能會知道一些具體情況。

    而血刃則是一臉的不以為然,他認為以他們現在強大的火力跟部隊直接在台灣搶灘登陸就行。

    他們現在有四個喪屍母體,三個戰鬥性母體,一個控製性母體。

    而他血刃什麼時候怕過?

    縱使有喪屍母體,又奈他何?

    趙生輝則是讚同黑如水的意見。

    趙生輝是個間諜,他對諜報工作特別地在意,所以人家一個勁的要求先調查收集情報再進攻,並且舉例說明,又是孫子又是諸葛亮的列舉了一大堆。

    楊奇也是個小心的,他對黑如水的建議很讚同,他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台灣如果有母體怎麼辦,沒有母體又該如何?

    這個問題讓一家人都很感興趣,經過這些日子的戰鬥,一家人都對喪屍母體有了新的認識跟定位,這些母體就是些寶貝,盡管他們本身是一種威脅,但這要看你們則那麼處理運用了。

    就像煤氣一樣,它本身對人體有害,如果你用它來生火做飯,這還是用利的。

    同樣魚肉什麼的對人體有利,如果你食用過量反而對人體有害,可見東西有沒有害單看你怎麼使用而已。

    如果你使用得當,那就能化害為寶!

    原子彈給島國人民帶了廣島長崎之痛,但是核電站卻給人們帶來了便利,讓人們得到了一種強大的能源,在這裏這些喪屍將軍也是這樣的。

    在血刃楊奇講到喪屍母體的時候,李治忽然想起了被他冷落的西園寺蘭子。

    當年那個一臉微笑的女孩兒,現在已經非常的憔悴了,她見到自己總是一臉淚水,那種委屈的表情讓李治就是一陣心痛。

    想起跟西園寺蘭子在四國出羽島二人相並散步的時光,李治心裏就是一陣歎息。

    雖然那時他為人質,卻是他到目前為止過得最開心最自在的日子。

    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自由,兩個人的一場美麗邂逅。

    蘭子比自己小八歲,但是她比一些女孩兒都懂事。

    她心機很重,李治這點也承認,但是這個女孩兒是真心喜歡自己的。

    當年黑澤跟福島要殺自己的時候,蘭子一個勁的阻攔,要不是她的一些借口,自己早就被剁成八塊扔到東日本海裏喂王八了。

    本來黑澤跟福島讓他勞動改造,蘭子卻把它變成了二人幽會交流感情的運動時間,讓李治在四國即得到了運動又跟蘭子加大了接觸時間。

    對於蘭子李治還是很喜歡的,那個一笑就讓人很心動的女孩兒,李治不敢忘,也忘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李治總是跟那些漂亮妹子有緣,不漂亮的人家李治都繞道走,要知道妹子惹不起啊!

    漂亮妹子多了他娘的也是一災,更不用說不漂亮的了。

    要知道女孩兒漂亮不漂亮跟她們的相貌無關,有可能那個女孩兒不漂亮,她的心理很好;但是也有可能她不漂亮、脾氣還很大、還不愛幹淨,弄得家裏跟豬圈似的,你這個幹了一天活還要回家打掃個不停的。

    要知道女孩兒漂不漂亮的跟她們的心地無關,所以李治寧可找漂亮心地又好的,也不找既不漂亮脾氣又很大的。

    而漂亮不漂亮的見了李治都一樣,隻要不是很特別地,基本上見了李治不是一臉期待,就是滿麵怨婦相的,李治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李治想到這裏,卻是聽到下麵黑如水跟楊奇在那裏研究如何打澎湖列島起來,李治沒細聽。

    因為黑如水等人早就研究過了,他們今天主要的事情還是跟救他的把兄弟二炮有關,他今天看到二炮他們那狀態就放心了,隻要不吃虧就沒什麼事情,他本來擔心的事情並沒有出現。

    這讓人一陣的心安,但是他也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那就是今天的關上雄一了。

    這個人讓人看上去相當的不舒服,要知道這樣人的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不舒服的,那個人身上有種氣場,那是一種讓人壓抑的氣場。

    李治卻是不怕,他盯著對方的眼睛直視他,要知道李治這一點那是相當有挑釁性的。

    當年無論是的黨市長還是王建橋都被李治這種膽大妄為的行為所激怒過,但他們都是見過場麵的人,知道這種人一般都是有本事,是很自信、自負的人,要不他不敢那樣的膽大妄為。

    今天那個關上雄一顯然也被他的行為所激怒,他李治就是要得對方怒,因為對方一怒他就會動作,這樣自己就可以從敵人的動作中得到機會。

    他們現在就是在找敵人的漏洞,要知道很多時候這種情況就跟高手對決是一樣的,雙方都在在動手之前先是觀察對方的漏洞,利用一些言語或者刺激動作逼對方出手,而自己則可以在敵人的出手中察覺到對方的弱點給予致命一擊。

    李治他們現在就是這樣的,他們一麵派人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一麵打聽著那兩個女孩兒的下落,要知道楊奇並不是傻子,這人也不簡單,人家在李治回來之前就開始了做了,那兩個女孩兒都是晚上下班回家失蹤的,幾乎同一時間失蹤的。

    他們的同事跟家人在找不到時報了案,楊奇比對方還是晚了一步,那些警視廳的警察更是廢物。

    一開始人家還以為她們倆是不是旅遊去了,或者去了相好家裏了?

    這讓兩個女孩兒的家人很憤怒,這些警察都是些什麼人啊?查不出來也就算了,還他娘的嘴尖來,這不是汙滅人家姑娘們的名譽吧!

    人家家人更不算完了,楊奇對這些警察辦事風格是很了解的,一般事情都結束了,警察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的阿!

    這也是全世界都有名的那一個關於警察的論斷了:警察靠的住,老母豬會上樹了。

    警察是世界上最會編故事的人員了,要知道除了電影演員就是警察有才華了,不但能給你編出一些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件,還經常的挑戰公眾智商,不得不讓人佩服其有才華!

    但是人家還自以為自己不是福爾摩斯就是衛斯理的。

    每每張開自殺閉口精神病的,於是冤死的都是自殺的,對抗的都成了精神病,最妙的是某些專家配合的很,來了一句某國十三億七億都有精神問題,這就為那些工作簡單粗暴的演員們提供了市場。

    李治在聽時一家人就說起了二炮的事情來了。

    是楊奇先發的言,楊奇喝了口熱咖啡,那濃濃的苦澀咖啡讓他精神為之一爽,再加上窗外不時的秋風讓他顯得神采奕奕。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已經派人一直盯著關上的在野黨黨部,那些他們的關鍵人員我都派人盯了哨。

    我是這麼想的,他們這些人再精明也總有失手的時候吧?所以……”

    “所以什麼啊!楊奇君,你的想法太幼稚了!這樣等對方出現紕漏還不知道猴年馬月的,那就是個笨辦法。”血刃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楊奇,他說實話多少有些瞧不起來自這個嶗山大學生,這也太幼稚了。

    他就是憑借著李治上位的,現在血刃隻瞧得起四個半人,那就是童虎,李治,吳江,孫鳳迎,黑如水算半個,他說的對就聽,不對就不聽。

    楊奇人家根本就看上眼,這他娘的算個什麼玩意兒啊,李治去了趟九州他連二炮李健都罩不住,他瞧不上這樣的人,法律算個狗屁!

    他血刃一直就藐視法律,人家幹雇傭兵的本來就是破壞法律的,現在要他聽法律的調調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再說二炮跟李治還有童虎楊奇是把兄弟,你他娘的連自己的把兄弟都罩不住讓人簡直瞧不起,他血刃瞧不起這樣的小白臉。

    開口法律閉口法律自己要別人要求法律,自己卻一個勁的破壞法律,血刃見過許多這樣的人。

    對於二炮血刃也有意見,你他娘的脾氣上那裏去了,別人抓你你就讓他抓啊?你不是叫驢哥嗎?你那脾氣哪?

    李健那個狗日的讓你聽話你就聽話啊?要是換作他他肯定砍了對方的腦袋,跟他血刃玩花花腸子那就是死,別說誣陷就是不誣陷他想殺誰就殺誰!

    人家看誰不順眼就殺誰,人家是雇傭兵出身也就是常說的殺手。

    本來人家就是個冷酷殺手,現在當然也是殺手思維。

    楊奇聽後臉變得跟豬肝似的,但是對於血刃他真的沒脾氣,那個看上去很酷的男人真的很冷血,他的目光就可以殺死人,他雖然是同輩裏麵的佼佼者,但是麵對這樣的殺手還是有些心虛。

    於是他有些尷尬的笑道:“血刃將軍有何見解。”

    血刃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楊奇君,你那都是笨辦法,讓幾個空中間諜一偵察不就行了。”

    這話一出口一家人都向血刃投去敬佩的目光,不愧是雇傭兵,果然老道,從這幾句話就可以看出血刃的不簡單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2
第四百六十九章 任務之旅

   血刃提出了用喪屍間諜偵查對方的主意,這讓李治等人非常的讚同,血刃不愧是雇傭兵出身,見多識廣,本來比較麻煩的事情交給喪屍間諜,將變的異常的簡單。-

    空中喪屍鳥偵查,地麵敏捷性喪屍出擊,這樣一來他們這些人倒成了閑人,隻要坐等偵察結果就行了,要知道他們並不缺乏喪屍間諜,而且那些喪屍間諜可以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監視對方。

    血刃的提議趙生輝很感興趣,他又想起了當年自己007的風采,於是他一個勁的要求親自帶隊去偵查對方。

    這讓李治等人困惑不解,但當趙生輝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一家人先是一愣之後大笑起來,職業病阿!

    人家又犯了間諜癮,所以李治自然同意,趙生輝就順理成章的成了諜取敵人情報的指揮官。

    秋天的夜來的比夏天早,可能是因為夏天太過熱情,所以舞動了一個夏天的人們都累了。

    而秋天非常的照顧這些累了的人們,他將黑夜的時間提前了,原本晚上七點多還天明的夜晚,現在已經是漆黑一片了。

    吃完晚飯的人們很多都喜歡散步,而李治也是這種人,人家沒事晚飯後就外出散步,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誰都希望自己活的長,李治也一樣,他同樣希望自己能活的長一些。

    原因很簡單,因為人死亡的時間太長,活著的時間太短,所以人活著無論處於什麼狀態處境盡量的讓自己過的好一些。

    飯後散步李治當然喜歡帶給美眉陪他一起了,那麼今天晚上是哪個妹子這麼幸運哪?嗯,就是上一章提到了西園寺蘭子。

    西園寺蘭子現在見到李治的時候跟以前大變樣了,不但瘦弱憔悴,而且寡言少語,不是哪個一逗就笑,一惹就哭的女孩兒了。

    她總是深情的盯著李治看個不停,看的李治後脊梁發毛。

    自從蘭子跟李治真情告白以後,她見了李治就這樣,也不多說話,隻是癡癡的盯著李治看,有時跟她說話也聽不到,動不動自己就流淚,搞得李治莫名其妙的。

    李治在白天的會議上被血刃跟趙生輝的話擊中,想起了那個被他冷落已久的喪屍妹子,他聯想起在出羽島的幸福時光,覺得人家那姑娘還不錯,這不人家今晚立馬就約了妹子飯後出來散步嘛。

    今晚非常的涼爽,西園寺蘭子跟李治並排著走。

    她很久沒跟李治這樣一起散步了,記得上一次就是她跟李治在出羽島金沙灘上傍晚漫步了。

    當時他們兩個聊得還挺開心的,李治說過如果這樣也挺好,他很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這讓那時的西園寺蘭子感受到了一個詞:幸福。

    要知道這個詞看不見摸不著隻有用心去感受你才能感受的到,她那時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幸福。

    很多時候幸福都是來的那麼突然,正如它離去的一樣匆忙。

    她本來可以永久的留住那幸福,但是命運的捉弄卻讓她再一次跟到來的幸福失之交臂。

    很多東西你不握在自己手裏,它就會與你擦肩而過,即便握在手中,一不小心手指的縫隙也會讓它露出,它會掉落在地上發出叮當的聲響,當你彎腰去撿時卻發現它已經碎了。

    愛情本來就是不公平地,它往往希望捉弄人,當你得不到幸福時,你一直想得到,得到時你卻意識不到那是幸福。

    因為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人們一般都會忽視,長久的忽視會讓你得愛情你得幸福黯然褪色,它會一不經意之間徹底流逝,就如她的幸福一樣:可望而不可及。

    那天夜裏對方對出羽島發動了突襲,然後就成了今天的這樣,幸福跟愛情徹底的離開了她。

    她感覺到自己被命運捉弄了,為什麼先讓自己得到再失去,這樣不殘忍嗎?

    如果是這樣的結局為什麼不讓她一開始就別遇到他,這樣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憂傷哀怨了,每每想到這裏她總是很委屈,她為什麼是最後一個知道結果的人?

    為什麼她總是受到傷害,而傷害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給的,嗯,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給的。

    李治本來約蘭子出來想跟她拉攏一下感情,畢竟人家姑娘不錯,再者後麵的台灣之戰還需要蘭子這個控製性母體,離了她還真不行,所以跟她聯絡聯絡感情也是必要的。

    她現在成了自己的將軍退出了秘書處,她的身邊總是有那個猥瑣男福島明的身影,隻要蘭子出現的地方,福島明肯定在她的三米之內。

    但是今天很意外,福島明並沒有跟來,可能是西園寺蘭子支開他了,李治是這麼想的,他可不知道福島明去了哪裏。

    福島明可沒有李治想象的那麼下作,是,他是喜歡西園寺蘭子,他承認,人家從沒否認過。

    但是今晚不行,他有任務。

    黑如水給了一個他諜報任務,讓他配合趙生輝偵查關上雄一他們的行蹤,包括那兩個失蹤女孩兒行蹤一並偵查著。

    現在人家一身夜行衣打扮跟著同樣一身黑衣的蒙麵趙生輝悄悄的模進了關上雄一的黨部。

    這二人現在就在關上雄一的辦公大樓裏麵,他們為了進去費盡了心機,他們沒想到這裏的防備如此之嚴:

    攝像頭、紅外線、巡邏的警衛、站崗的門衛,以及一些穿著黑衣一臉凶狠的打手在樓道裏麵來回的徘徊,要等這些人少了才能偵查。

    趙生輝跟福島明現在在關上雄一黨部大樓十三層的通風管道內,二人不時的通過那些通風口觀察下麵的人的行蹤,他們二人移動的動作很輕生怕驚動了下麵的“黨員”。

    趙生輝沒什麼,福島明卻有種進了國家級博物館偷名畫的感覺,人家這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次,看著身邊透過通風口打量下麵人的趙生輝一臉平靜,福島明不得不佩服起眼前這個支那人起來。

    自己緊張成這樣,對方卻如此的輕鬆,看樣人跟人還真的不一樣,他不知道趙生輝在想什麼,又看到了什麼。

    他現在隻是想笑,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特別的想笑,反正就是特別的想笑,他覺得這個時候不合時宜,所以就強忍著,一時間那麵目是相當的怪異。

    而趙生輝不經意間看到了傍邊一臉哭笑不得福島明,不由轉過頭用極輕的聲音問道:“福島,你怎麼了?咋這個模樣阿?”

    福島明好歹的忍住沒笑出來,卻是低聲找借口:“趙生輝君,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就像電視上演的那些盜國寶的竊賊嗎?”

    趙生輝聽後隨即了然,原來福島明是在想這個阿,於是他淡淡的說道:“不覺得,這個很正常的,竊取情報這是常用的招數,沒什麼稀奇的。”

    福島明還是忍不住笑,他輕聲的笑出聲來,嚇得趙生輝趕緊捂住了他的嘴,果然下麵的人開始四處的搜查起來。

    隻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對一個短發戴眼鏡的男人問道:“畦田君,剛才你有沒有聽到笑聲阿?”

    那個叫畦田的眼鏡男驚愕的說道:“山本君,你也聽見了,這麼說我剛才聽到的不是錯覺了?是不是有人闖進來了?”

    正在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拐彎楚過來一個一臉懶散的凶悍男人,他看著畦田跟山本探頭探腦的就是一陣大罵:“嘿!山本你跟畦田君不好好巡邏鬼鬼祟祟的搞什麼鬼?”

    畦田聽後有些驚疑的對對麵過來的凶悍男說道:“東鄉平君,你剛才聽到笑聲了嗎?”

    “什麼笑聲不笑聲的,那是風聲!剛才老子才關了窗戶!”東鄉平朝著麵前兩個人罵道。

    “但是東鄉平君,我明明聽見人的笑聲了!山本也聽到了。”畦田訕訕的說道。

    “別在這裏疑神疑鬼了,有空去給那兩個女人弄點水喝!老子懶得去!”東鄉平有些不耐煩了,他的語氣令趙生輝等人判斷出他是三人中的頭兒。

    “不是今天花田他們小組負責嗎?”山本聽後多少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是不是不願意去地下八層阿?山本我告訴你倆,不喜歡也得去!

    老子是小組長,別給我不服氣!聽到了沒,去一樓廚房拿飯,然後給那兩個妞送去!”東鄉平凶橫的臉顯得突突直跳,很顯然他沒有耐性跟他的兩個手下扯皮。

    而趙生輝跟福島明聽到兩個女人時都是眼前一亮,該不會是那兩個失蹤的女孩兒吧?

    於是二人都仔細的聽了起來,但是下麵卻是沒動靜了,他們不由得探頭去看,下麵哪裏還有人影,對方三人都已經離開了。

    趙生輝跟福島明不由得互相看了看,二人腦海中都出現了一個想法去地下八層!

    趙生輝隨即朝福島明做了一個下的手勢,福島明點了點頭,用手向身後做了一個走的姿勢。

    於是福島明轉身開始慢慢地移動,趙生輝緊隨其後,二人就在這通氣通道裏麵蹲著身子開始了他們的任務之旅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2
第四百七十章 一句話,太他媽專業了

    關上健一總部大樓,十七層密室,兩個男人正在對話。

    一個四十多的黑西裝男人坐著,另一個三十多戴眼鏡的男人站著二人不停的交談著……

    “南原,你剛才是說斷水流大師兄已經帶著他的手下潛入李治軍部所在地了?”那個四十多的男人用茶杯蓋打著茶杯裏麵的冒著熱氣的茶水,一麵噓著嘴吹著浮在水麵上的茶葉一麵對對麵的三十多歲的眼鏡男說道。

    原來說話的這個人就是關上雄一,對麵那個站立的眼鏡男是南原。

    “是的,斷水流大師兄的部下剛剛發回了消息,他們現在正在敵人的軍部附近的小樹林裏,而且……”南原說到這裏就是一頓,他看到對麵用嘴吹茶葉的關上,他的臉色有些不耐煩,他立馬就知道自己沒說重點,於是他急忙的補充道:“李治跟一些人進了小樹林。”

    “真的?!”關上雄一聽到這話,眼睛忽的一亮,就像一隻發現了老鼠的貓一樣,他這一探身,手就是一顫,那茶杯裏的冒著白氣茶水不少都溢了出來。

    這樣一來他不得不起身拿手絹去擦撒在身上的茶葉水,那些茶水很燙,關上一不小心也被燙的眼中出了淚花。

    “嗯,現在斷水流大師兄正準備伏擊他,估計等等就要實行了。”南原見關上雄一那麼激動的樣子急忙說道,他知道關上這人性子急,你不快點說他惱了,能那腳踢你。

    關上雄一這是年紀大了,以前人家直接不服的用刀砍、用狼牙棒打,讓你們說話說半截,故意的直接打一頓扔到荒郊野外去。

    據說曾經有一年關上雄一就是因為他的一個手下戲弄他,他親****殺了對方,那一件事情在他們內部傳的沸沸揚揚的。

    但是他南原並沒親眼目睹而是別人一直流傳的,他也不敢去問關上雄一,因為關上這人很凶殘,這要一激怒他,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

    “好,好,好!斷水流大師兄不愧是伊賀忍者!厲害啊,厲害!”關上雄一不由得讚歎起了斷水流。

    你看人家這些忍者做事情那是說到做到阿!

    人家不但成功地潛入了李治的軍部所在地,還準確的抓住了機會找到了目標,剩下的就是臨門一腳了!

    他自信他們國家的“射手”不差,不像某國一樣經常“黑色三分鍾”,關鍵時刻不是這個掉鏈子就是那個腿抽筋的。-< 書海閣 >-(

    他們島國人絕對不會這樣,而且這“射手”他娘的是斷水流大師兄啊,那還了得!

    這他娘的相當與當年的羅納爾多,馬拉多納啊!

    這次李治死定了!嘿嘿~

    “那個老大,斷水流不是伊賀忍者,他是甲賀忍者阿。”南原聽到關上雄一話裏有紕露及時的糾正道。

    “嗯,都一樣,南原君,關鍵是這臨門一腳啊!”關上不由得感歎起來。

    “是啊!一定要穩、準、狠!”南原自然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

    “告訴斷水流,老子他娘的要死的,不要活的!給我……嗯~”關上用手化刀在空中做了劈的手勢。

    南原看後會意的大笑起來,而對麵坐著的關上也露出了久違得笑臉,隻不過關上笑起來真的不怎麼好看,那笑容顯得非常古板僵硬。

    卻說李治那廝現在跟西園寺蘭子進了小樹林,後麵的趙飛博等人自然而然的止步,這個樹林在他們軍部所在地之內,他們周圍都有重兵防守,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警衛工作,人家趙飛博擔心的是別被李治真氣所傷的問題。

    剛才人家自己還在那嘟囔著,這樹林自己跟手下的弟兄們是進還是不進,如果進司令萬一在跟對方親愛怎麼辦?

    要知道他們的司令員可是極品男啊,他太了解李治,連莫嫣然那樣的喪屍妹子人家都敢招惹,他絲毫不懷疑這個貌似長得也不算醜的西園寺蘭子跟李治有一腿。

    特別是她在李治被營救(也就是蘭子被擒)之後,看李治的眼神他娘的都跟發了情的母貓似的,趙飛博斷定李治肯定跟她之間有點什麼破事,具體什麼事情盡管他不敢猜測,但是大體的事情他已經是想到了。

    那個西園寺蘭子這些天一直都穿著她那件藍色碎花連衣裙,今晚一來人家就換了衣服,你看裙子短的都不能在短了,那兩條大白腿,喝!

    那就不用說了,要不人家怎麼說,姑娘美,美在腿哪!

    敢情說得一點也不差,這個西園寺的大腿真白啊!

    怪不得司令員那麼愛惜蘭子八成就是為了蘭子的美腿來的,趙飛博想歸想,人家卻沒敢進那小樹林,他沒進其它的警衛人家也不進,憑什麼去得罪那個人去!

    沒必要,沒看到趙飛博頭兒都不去,自己裝什麼積極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於是這一群警衛都在外麵沒事打屁聊天,隻不過偶爾的往小樹林那邊暼上兩眼。

    如此一來就給了斷水流大師兄他們這些刺客的機會,斷水流心裏那個高興就別提了,這個任務本來以為很難完成,沒成想不難啊!

    很簡單,殺個司令跟宰隻雞似的,等等他怎麼殺都行,是橫著殺哪,還是豎著殺?

    哦,不是啊,是用槍幹掉他哪還是用刀砍死他哪!

    人家心裏麵正盤算著,李治卻一臉輕鬆跟西園寺蘭子說說笑笑的衝著他就過來了。

    李治看著蘭子還是那麼一臉的深情笑著說道:“蘭子,你這都看了我一晚上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是怎麼的?”

    西園寺蘭子聽李治這麼一說低了一下頭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她猛地抬起頭對李治說道:“李治君,你是知道的,我是真的,真的……”

    她說到這裏的時候那臉可就紅通通的,不知怎麼的,原本那些勇氣到了這個詞的時候都化作了烏有。

    對麵草叢中的斷水流大師兄等人看到這一幕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說,我靠!這女孩兒行啊!居然敢對男生表白。

    但是人家說到最關鍵的時候忽的掉了鏈子,這讓這些人都不由得為西園寺蘭子著急,這群忍者突然有了當年初戀表白的那種感覺。

    是啊,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當年自己對心愛的姑娘表白的時候不是胡說八道的,就是擦肩而過的,抑或見了改成問候的什麼樣的都有,而這些人此刻又他娘的見到了當年的一幕,包括斷水流大師兄在內,有啥說啥,都緊張得不得了,這他娘的是免費的情感劇啊!

    一家人都忽的有了一種先看完結局如何再下手的心理,於是乎一家人看起了李治跟西園寺蘭子的情感肥皂劇。

    李治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於是急忙打岔道:“蘭子是不是真的好累啊?”

    西園寺蘭子聽後一愕,隨即一個輕聲的鼻音“嗯”了出來,這讓那群蹲草叢的英雄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一時間這些人該抽刀的抽刀,該拔槍的拔槍,都做好了準備。

    李治見西園寺答應也是一陣的放鬆,他隨即對對方聳聳肩笑著說道:“嗬嗬,這些天一直打仗,是不是?男人都累的不行,更不說你們這些摻於在戰爭的女孩兒了,很多時候都是迫不得已啊!”

    李治這話還沒說完,西園寺蘭子居然一下子攔腰抱住了李治放聲痛哭了起來,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把李治的衣服都打濕了一片,李治被西園寺蘭子的大膽舉動驚呆了,同時他歎了一口氣。

    又一個,又一個阿!

    作孽啊,作孽!

    李治感覺自己今晚很頭大,本來自己的想法很好,準備跟蘭子交流一下感情,研究研究下一步兵發台灣島的戰略布局。

    這他娘的敢情好,真的成了交流感情,找這個發展等等就要推倒了。

    而對麵草叢中那些剛要一越而出的忍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臥槽,這情感劇快到**了,還是先看完再說吧!

    要不明天晚上心裏又要惦記這李治的狗血劇情怎麼樣了,於是這些人很統一除了斷水流大師兄全都蹲了下去。

    斷水流大師兄也被這突發狀況搞得有些發蒙,但他隨即想蹲下卻發現別人都已經蹲下了,這樣他這個當長官的很沒麵子,這“英雄”還沒蹲草叢,你們這些“小兵”倒先蹲草叢,成何體統,不行老子要挽回麵子來!

    他回頭向他的部下做了一個上的手勢!

    他的部下很不情願的拿起武器站了起來,他們剛要出去,去見李治那邊被西園寺蘭子推倒在地,兩個人居然在地上滾起了草叢!

    這一下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連斷水流都把下巴掉到了地上,斷水流大師兄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人家立馬就蹲下拿起了倍數不亞於天文望遠鏡的望遠鏡圍觀了起來。

    他後麵的部下見狀有樣學樣,有的掏出了照相機在草叢中偷拍個不停,有的摸出了dv機隻見開始拍攝,還有的拿出了手機不停的對準對麵那倆人晃來晃去的。

    一時間這些忍者都化身成為追星的狗仔隊,那偷拍的技巧真的非常的巧妙。

    這讓事後看了錄像的李治跟蘭子很無語,一句話,太他媽專業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2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中國人與島國人的區別

    就在李治跟蘭子滾草叢的時候,趙生輝跟福島明已經潛入了關上雄一黨部的地下八層。

    這地下跟地上完全的不一樣,裏麵軍事設施,武器彈藥,士兵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他們的裝甲車跟坦克。

    趙生輝跟福島明隨即了然對方並非黑社會那麼簡單。

    趙生輝跟福島明這次算是分析對了,對方開始是黑社會,但是自從他們成功洗白成政黨以後,他們就開始利用他們明道暗道的手段開始謀取產業,很多企業都被他們用下流的手法獲取了。

    他們有自己的影視公司(專門錄製黃片的,因為在島國這個東西不犯法的。)、洗浴中心、賭場、大型娛樂城、出租車營運公司等等都是他們手下的產業。

    這些產業為他們牟取得大量資金,本來關上也隻是無聊,後來隨著他實力越來越大,他忽的萌生了衝繩**的念頭。

    如果**他無疑就是第一任衝繩總統,他的名字將流芳百世。

    於是他就積極準備顛覆衝繩政府的機會,他把他的黨部下麵的八層地下全都打造成軍事基地,裏麵武器彈藥什麼的一應俱全。

    他從羅刹國跟高麗以及其他國家獲得了大量的武器裝備,甚至當時麻原劄幌也讚助過他一批武器彈藥,他的權利欲變得高炙起來,滿腦子都是政權什麼的。

    人往往就是這樣,沒錢的時候想有錢,有了錢的時候就想出名,再之後就想獲得權力,反正沒有知足的時候,而這句話應用在關上雄一身上一點也不過分。

    他的**念頭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但他卻沒有想到這場突如起來的生化危機打破了他原來地想法。

    美**隊的撤離讓他一度看到了希望,但是沒成想才走了一隻飽虎又來一條餓狼:東海海盜。

    對方又是海軍陸戰隊,又是軍艦火炮戰鬥機的,實力很強,這讓準備起事的關上不得不忍耐。

    但是他才忍耐了幾個月,他娘的又來了李治這一害,這不自己競選的計劃也泡湯了,弟弟又被李治的部下給殺害了,這都是拜李治所賜。

    所以他自己也加緊了他的部隊武裝奪取李治部隊政權的準備,這隻要不撕破臉什麼都好說,撕破臉滾你娘的蛋,別給臉不要臉!

    關上最討厭一種人,那種人成天拿著對方一些無心的過錯當作自己受害的證據,每天都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的樣子,顯得可憐兮兮的。-< 書海閣 >-)

    遇到人就說某某某不好,是,一遍兩遍人家同情你,十遍八遍的你他娘的就討人厭了。

    傻比總是成天抓住別人的過錯不放,自己的過錯既不敢承認又怕別人提起,你他娘的算什麼玩意兒啊!

    他關上瞧不起這種人,這就是種裝比的人,在他眼裏這種活該挨欺負就是自己太賤找得。

    趙生輝跟福島明現在就在地下八層,他們化妝成對方的士兵沿著通道來回的走,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能跟上畦田山本二人的步調,後來一閃他們就不見了,這讓尋找線索的倆人有些心急。

    而路上其他的島國士兵不時有人打量著來回探頭探腦的兩個人。

    有個島**官還過來驗證了一下他們的身份,幸好趙生輝機靈加之福島明是島國人,島國語說得很流利,這才讓對方打消了疑問,要不然二人非露餡不可,但是這樣下去是不行了。

    再找不到那兩女孩兒他們非暴露不可,這他娘地下黨要成了公開黨,非見光死不可。

    看著找不到畦田等人,趙生輝迅速地把福島拉到自己周圍跟福島交流了起來:“福島,你們通常監獄是在市區的那一側郊區?”

    福島聽了趙生輝的話就是一呆,這是哪跟哪啊?他想了一下答道:“這個沒法說,基本上都有吧!不過我們習慣性在我們市區北麵市郊設置監獄。”

    “ok!”趙生輝聽後左手伸出了三個指頭。

    他掉頭就往南走,這讓福島明那個猥瑣男都是摸不清頭腦了,他一把拉住趙生輝說道:“趙生輝君,反了,北側在後麵。”

    趙生輝聽後一笑說道:“我知道,我就是要往南啊!”

    福島明聽後雲裏霧裏的抓了瞎,但看著趙生輝大步霍霍的往南走,他一邊跟上一邊小聲的嘟囔道:“中國人真讓人搞不懂。”

    但是你還別說,中華民族這個民族就是一個很神奇的民族,他的子民往往都是聰明絕頂的,島國人騎馬都攆不上。

    有句話叫一個中國人是條龍,一群中國人是條蟲,這話在這裏同樣是適用的。

    趙生輝這一判斷是相當的準確,他們要找的那兩個女孩兒就是他們所在方位的南麵,而他們正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現在那兩個女孩兒正被關押在他們的地牢裏麵,而八層的南側不遠的地方就是地牢的入口。

    趙生輝跟福島明沒走多遠就被對方巡邏的幾個士兵攔了下來。

    為首的一個軍官朝趙生輝兩人擺了擺手吼道:“幹什麼的?監獄重地,沒事不準靠近!嗨,說你們兩個哪!”

    福島明聽後一把拽住了趙生輝,對趙生輝說道:“趙生輝君,前麵是監獄,對方禁止我們靠近。”

    趙生輝聽後一笑,也不說話,拉著福島明往北就走,到了拐彎處才停下,這讓福島明更是摸不著頭腦了,他不由得問道:“趙生輝君,你這是幹什麼?”

    趙生輝笑道:“等人。”

    “在這裏等人?我們的任務可是救人阿?”福島明看著趙生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趙生輝看了看一臉不解的伸出了兩個指頭,福島明看後眼光一閃,他馬上意識到趙生輝在等那兩個給關押女孩兒送飯家夥。

    是的,趙生輝在等他們兩個,趙生輝人家這個幹間諜太精通此道了。

    他此刻在盤算到底是殺了他們用易容術再進去一趟,還是脅迫他們回去,或者是打聽這個地牢的其他的入口。

    他這一瞬間閃過了數個念頭,而福島明那個猥瑣男今會兒對趙生輝是相當的佩服。

    這些中國人真是不得了,腦子轉的怎麼就這麼快哪?

    自己還沒想到,對方已經是了然在胸了,怪不得中國出人才哪!

    要不是他們勾心鬥角,這個國家還要強大的多。

    他們島國人說實話整體上並不如中國人聰明,但是中國人卻不如他們團結勤勞,他們島國人相當的能吃苦,而且從小就鍛煉自己的意誌,這是中國人所不能媲美的。

    中國人一般從小都是嬌生慣養,長大後動手能力相當的低下,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這句話來形容大部分中國人真的一點也不過分。

    而且最讓人搞不清楚的是中國人喜歡跟自己人鬥,越是外人還越親切,對自己是一個防著備著,對外人那是哥們義氣,敞開心扉。

    他見過的報道千篇一律都是中國人如何如何好麵子,這個麵子就那麼重要嗎?

    要知道很多時候成效要比麵子重要的多,而中國人貌似不懂得這一點,從他們末世前不停追逐經濟數字就可以看出來了。

    那些虛假的數字真的那麼重要嗎?

    非要別人都說你牛比多麼多麼厲害就好了嗎?

    要知道自己人過的好才是硬道理,你家的人那麼多總量高算個比,連條褲子都買不起,還出來顯擺。

    他們都偷著笑中國人,但是中國人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成天一口一個老二自稱著,你他娘的就那麼二嗎?

    總量老二,人均倒數,炫耀個屁阿!

    還他娘的是發展中國家的有什麼可以炫耀的,到時有你們哭的。

    中國人如果把勾心鬥角的勁頭,跟經濟數據造假的精神用在好好改善民生上,那麼這個民族即便不誇耀也值得別人尊敬。

    想到這裏福島明就是嘿嘿一笑,而他這一笑不要緊趙生輝正好看見,嚇得趙生輝往傍邊躲了躲,這貨笑得如此淫蕩,不會是有什麼不良傾向吧?

    臥槽,老子還是離他遠點的吧,島國本來就是一個變態的民族,這廝有如此的蕩漾,還是躲躲為妙。

    而福島笑得這麼淫蕩自然而然也引起了路過幾個島國士兵的注意,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島國士兵衝著福島明大笑:“馬鹿(八嘎),這人怎麼笑得這麼猥瑣啊!大叔,你哪個部隊的?番號。”

    趙生輝聽後一驚他沒想到福島明的笑居然能引來敵人,可見這人不能太帥了,太帥了哪裏都引人注目啊!

    福島明自然不知道番號,但他卻有辦法,他猛地站起身來:“八嘎,你個野小子,想打架嗎?”

    對方一聽,那幾個士兵都紛紛起哄:“藤原,揍他!這裏有人不服氣來著!”

    而福島明轉頭看了看趙生輝,趙生輝立刻明白福島明要吸引敵人的注意力,這樣以來他就有機會進入地牢了,於是他對福島明點了點頭。

    於是福島明上前一步拎起對方的領子,一下子把那個叫藤原的士兵扔了出去。

    藤原吃了個虧,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惡狠狠的撲向福島明。

    福島明卻不敢用力,他跟對方差太多了,他略一用力對方就要死於非命,這就跟一個大人跟一個二三歲的孩子打架其實是一樣的。

    他裝作不敵,一路向監獄入口方向敗去,藤原那裏肯舍,於是倆人扭打著直奔監獄入口。

    而他們後麵跟了一大幫看笑話的島國士兵跟基層軍官,其中也有些黑衣的打手,一家人吹著口哨罵著娘不遠不近的逶迤而去。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3
第四百七十二章 獸性發作

    趙生輝也混在那些看熱鬧的士兵中間,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救出那兩個被囚禁的女孩兒來。

    他本來想好的幾個計劃都沒用上,沒成想福島明居然用自己做誘餌吸引那些獄卒。

    這一招細想想竟比他默劃的那幾個方案都強,這讓趙生輝不得不佩服福島明有急智。

    他想到這裏不由望了一眼跟藤原扭打在一起的福島明,福島明略占下風,經常被藤原一拳打到臉上。

    福島一麵抵抗一麵往監獄那邊敗退,趙生輝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要知道福島明這麼做非常的高明,如果他比對方厲害,對方肯定不會跟他死打,沒人是傻子,對方打不過你不會讓你一直打他的;

    同樣你表現的太弱也不行,對方幾拳就把你打趴下了,再打他就丟份了,隻有跟對方差不多,而且讓對方多少沾點便宜,對方才會有繼續跟你打下去的興趣。

    在這裏福島明就充分的摸透了對方的心理,人家一邊跟對方打還一邊損對方:“孫子哎,別以為你爹打不過你,老子讓著你哪!”

    藤原一拳正好打在福島明的肩胛骨上,福島明身子就是外後一傾,藤原見對方沒躲開還嘴硬,隻認為福島明打不過他。

    於是人家也大聲罵道:“巴嘎(馬鹿),打不過別人還嘴臭,活該挨打!看拳,南鬥水鳥拳!”

    藤原這麼一喊他身後那些人就是一陣起哄,這廝是不是看《北鬥七星》看多了,還南鬥水鳥拳,於是不少人竟然給藤原喝起了倒彩。

    可見人什麼時候都要低調阿,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準沒錯。

    福島明見對方自負自然不會放過一個草癢對方的機會,於是他身子一晃躲開藤原那一下卻是順勢給那個南鬥來了一個雙拳齊出,人家也煞有其事的來了一句:“北鬥七星拳!嗨!”

    藤原想躲開此刻已經是晚了,隻聽見啪的一聲,他被對方直接打了出去,對麵監獄門口那幾個看笑話的獄卒錯不及防被橫著飛過來的“南鬥水鳥”打了個正著。

    三四看大門的獄卒都被砸到在地,而監獄裏麵的幾個獄卒急忙出來看什麼事情,此時藤原卻是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盡管福島明沒用力,但是“南鬥水鳥”還是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北鬥之犀利豈是他一個南鬥水鳥能敵?

    但是人家不服氣,連上去要製服“北鬥”的幾個獄卒都被他用水鳥拳掀翻在地。**-< 書海閣 >-*

    後麵那些看熱鬧的士兵見那些獄卒搗亂,紛紛都開始吆喝。

    “嘿,你們這些監獄看大門的滾蛋,別打擾他倆打架!”

    “就是!鄉巴佬,沒見過打架的嗎?沒見過別搗蛋!”

    “你他娘的罵誰是鄉巴佬?你再給老子說一遍試試?”一個獄卒剛才被南鬥水鳥壓倒在地就是一肚氣,現在又聽見那看熱鬧的罵自己這邊是鄉巴佬自然大怒,於是用手指點著對麵剛才那個出言不遜的年青士兵。

    “罵你想鄉巴佬怎麼了?你看你長得那個傻瓜樣,不是鄉巴佬是什麼?笑話!”那個年輕士兵見對方用手指指點自己頓時大怒,他挑釁的又說了一遍。

    這一下可不得了,對麵那個獄卒一下子血往上湧,青筋暴起,他直接一腳就把對麵那個年輕士兵跺到在地,人家就想上去踹那士兵。

    福島明一見好機會啊,這趁機把這場水攪渾,越亂越好阿!

    要知道越亂趙生輝越有機會得手,想到這裏他抬腿一腳就把對麵那獄卒撂倒在地。

    他這一下舉動把包括藤原、趙生輝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他娘的是哪跟哪啊!

    隻見福島明猥瑣的一笑,風騷的說道:“大白癡,我跟他決鬥,你們這些獄卒倒什麼蛋!我看他罵你們這些獄卒鄉巴佬一點也不差!

    老子當兵的早就看你們這些鄉巴佬不順眼了!不會打仗還找當兵的麻煩,就是些豬!不服氣啊?有本事來啊!”

    在地上那士兵趁這個機會也爬了起來,他拍了拍福島明的肩膀說道:“兄弟,謝謝阿!這事跟你沒關係,老子今天非教訓教訓這些鄉巴佬不可!”

    說罷他回頭大聲喊道:“六連的都死到哪裏去啦?老子是排長,出了事情老子擔待,都他娘的給我上!”

    他這一嗓子不要緊,後麵看熱鬧的幾十人裏麵出來了十多個士兵。

    他們都是一個連隊的,這不喊他們還可以躲在後麵看熱鬧,既然對方喊了他們都隻能出來。

    不過這些狗日的獄卒平常也忒不創人了,他們這些人沒少作奸犯科,進了監獄就受這些孫子們的氣,今天正好教訓教訓他們。

    而那個獄卒後麵七八個獄卒也圍了上來,還有一個獄卒進了監獄裏麵,估計是去喊人去了。

    趙生輝看到這裏就是一喜,這方法不錯,等等混戰起來他直接進去找人就行了。

    就在這時,兩邊的士兵跟獄卒打了起來,獄卒明顯的打不過士兵,而且士兵人多這沒幾下,那些獄卒都被放倒在地,那些士兵用腳踩著他們不停的侮辱著那些獄卒。

    又是什麼大笨蛋,野小子,大傻瓜之類的話那是層出不窮啊,正當這些丘八得意的時候,監獄裏麵出來了上百號獄卒,中間還夾雜著畦田跟山本。

    福島明眼尖一眼看見畦田,於是他大聲吼道:“打著些狗娘養的鄉巴佬!”

    說罷竟率先衝山本跟畦田衝了過去。

    藤原現在都傻了,這他娘的怎麼回事啊?

    剛才不是自己跟那個猥瑣男打架嗎?

    這怎麼打著打著成了別人跟獄卒打架了,而且自己的對頭居然也對獄卒發起了進攻,自己這個肇事者反而成了清閑人了,敢情沒自己什麼事情了。

    這還行?不行,老子還要跟你打,不過老子要先把這些搗亂的獄卒解決了。

    就是,如果不是這些獄卒搗亂自己決鬥,現在他娘的也不會如此混亂了。

    於是他也大吼一聲殺入了迎麵而來的獄卒。

    由於剛才進去拉人的那個獄卒是個結巴,所以那些獄卒都聽成了外麵的士兵找麻煩。

    這出來一看,自己的人躺了一地,對方不但言語侮辱,居然還向自己衝了過來。

    於是這些獄卒都以為對麵當兵的都是來找麻煩的丘八,於是人家也不分青紅皂白衝著這些兵就打了過去。

    這一下敢情好,本來後麵那些看熱鬧的士兵自然而然的也遭了殃,在那偷著笑的還沒愣過神就被那些凶神惡煞般的獄卒們打倒在地。

    不是劈臉一捶的就是當胸一腳的,一時間那個混亂就別提了。

    而趙生輝卻是故意裝作認錯人了,跟福島明兩人摁著畦田跟山本進了監獄大門。

    山本跟畦田一開始還解釋:哎,兄弟,兄弟。我們不是獄卒,別打,別打!

    後來他們就意識到這倆人不對勁了,怎麼個不對勁哪?

    這倆人都掏出了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山本還以為他們搞錯了一個勁的解釋,畦田卻是明白了。

    這倆人八成是李治派來的特工,他也不說話,對方問他他也不說。

    倒是山本是個軟蛋,問什麼說什麼,那嘴就跟把不住門似的,恨的畦田直跺腳。

    跺腳歸跺腳,他可不敢喊。

    他知道這麼混亂的情況下,對方殺個人沒人會注意,而且隻有他跟山本兩個人,山本又那麼膽小。

    他要是喊肯定會被對方殺掉的,一者這樣一來可以震懾山本讓他快點帶路,二者是兩個舌頭沒必要。

    人家隻要一個王二小就可以了,另一個完全可以殺掉,所以他喊隻能自己加速死亡罷了,所以他一聲都不吭,卻是不停在思量著脫身的辦法。

    山本卻是真的嚇壞了,自從他聽到眼前這倆人是李治派來的之後,他說話都是哆哆嗦嗦的。

    本來說話挺利索的一人變得結結巴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個結巴或者憋巴哪!

    在趙生輝跟福島明的威脅下他帶著他們幾個來到了那兩個女孩兒的關押地,這個地方跟其它的獄室沒有什麼不同,隻是嚴密了一點,外麵好幾把鎖,而且門也是密封大厚鋼板的。

    趙生輝跟福島明這一進去就愣了,怎麼了?這倆女孩兒居然是一絲不掛,而且都是光著身子橫躺在那裏,一時間春光畢現,趙生輝還好說,這福島明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人家不停的往嘴裏咽口水,在他眼前的這兩具完美**對他充滿了誘惑性,就像很久沒吃肉的人一下子見到了熱氣撲鼻的紅燒肉一樣,使人總有一種想撲上去的衝動。

    但是趙生輝看著這兩個赤身**女孩兒那失神的眼神跟淩亂的頭發便猜測剛才她們發生了什麼了。

    這也是為什麼那一大群獄卒跟山本畦田這兩塊貨出去那麼晚的原因了。

    很多時候男人是有獸性的,當一群男人獸性發作的時候女人往往就是受害者。

    趙生輝脫下自己的衣服跟一個女孩兒蓋了上去,福島明見狀脫下了山本的衣服給另一個女孩兒蓋了上去。

    那兩個女孩兒緩慢的轉過頭來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兩個男人中的異類,她們的眼神顯得異常的複雜……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3
第四百七十三章 這刀質量實在太差

     趙生輝福島明跟對方兩個遭到蹂躪的女孩兒說明情況前提下,這兩個女孩兒答應跟他們倆個走,但是有個問題是他們中的一個女孩兒已經站不起來了,必須讓人背著,另一個勉強還可以走。

    在趙生輝給二女搞到兩條褲子的情況下,趙生輝扛著一個女孩兒,福島明押著山本跟畦田、另一個女孩兒跟著,離開了關押那兩女孩兒囚室……

    就在趙生輝跟福島明離開的時候,斷水流這邊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怎麼會讓李治那廝得逞?

    島國妹子,島國男人人人有份兒,是不是?

    該支那男人什麼事情,於是那些草莽英雄們紛紛從草叢中躍出來。

    這叫什麼?這叫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阿!

    李治跟蘭子同時聽到了敵人進攻的聲音,盡管那些忍者速度很快,但是他們在躍出草叢的時候還是發出了聲響。

    李治一手抱著蘭子一手直接摸出了****,隻不過他的槍還沒開就被斷水流大師兄一忍者鏢打飛了。

    李治想起來的時候已經被斷水流用刀頂住了脖子,而西園寺蘭子則是被兩個忍者裝束的人控製住了。

    斷水流回頭看了看那邊被控製住的島國妹子,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

    李治聽到這句話之後淡淡的一笑說道:“可惜什麼?”

    “臥槽!”那些島國人聽到後都是往後一跳,用手指著李治說道:“你怎麼會說日語的?你不是中國人嗎?”

    李治趁機擺脫了斷水流大師兄的控製,笑著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的,剛才不是跟蘭子說了半天了。”

    “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不是不會說日嗎?這不公平,我抗議!”斷水流大師兄憤怒的晃動著手中那把東洋刀抗議道。

    “我暈,你們蹲草叢來著吧?聽了半天還不知道我說的是日語?我要是說中文你們聽得懂嗎?”李治鄙視的看了看眼前這幾個“忍者神龜”戲虐的說道。

    “老子們英明神武,聽得懂是應該的。當年神武,月影(神話中島國的大神)就是俺們的祖先了!

    你們支那人也忒不要臉了,沒學日語就會說,真不知道這導演怎麼安排的。”斷水流恨的一刀砍過了一刻碗口粗的白楊樹,那樹瞬間斜著倒了下來,看見斷水流東洋刀之鋒銳。

    “既然你們聽得懂我們中國人的話,那麼我們中國人聽得懂你們倭奴的話,也是自然了,是不是?

    並不是你們一個民族這麼牛.逼的,好像你們的第一任天皇還是我們秦始皇手下一個煉丹藥的吧。”李治聽後就是一陣大笑,手卻是偷偷的摸向腰間。

    他現在麵對這些東洋忍者,隻能依靠武器獲勝,跟忍者打他這樣的不夠格,隻能靠火器了。

    “嘿嘿,李治你別自作聰明了,你得槍在這裏哪!”斷水流眼尖,一眼看到李治在摸槍,但是剛才他就把李治的****摸過來了。

    說到這裏他把李治的槍扔到腳下,炫耀性的用腳踩著,就在這時他的背後傳來了同伴的慘叫聲,他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那個叫蘭子的漂亮妞居然咬了他同伴一口。

    他看到後不由得微微一笑:女孩兒在受到欺負後最後的一招就是咬人,這讓他更覺得對方沒什麼威脅。

    他向負責警戒的忍者打了個手勢,對方在前麵的大樹上向他回了一個一切正常的手勢,他變得更加輕鬆起來。

    於是握著刀圍著李治轉著圈的微笑:“想怎麼死吧?是被我砍死哪?還是被我的手下用槍打死?李治君,要知道現在你就跟被剝光了的羔羊一樣,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

    李治見自己的武器落到了對方手裏,而蘭子咬了對方的忍者,發作是需要時間的,自己必須跟對方拖延時間,而對方會允許自己拖延時間嗎?

    他忽地想到血刃曾跟他說過以前有個中國喪屍將軍(倪峰)跟他打裝腔作勢讓他疑惑不已,最終成功撤退的例子來。

    那人撤退的時候甚至被逼的還扔了縱橫幣,想到這裏李治也是一笑,對對麵的斷水流說道:“軍人有軍人規矩,武者有武者的原則,我想給我一把刀跟你決鬥,這樣的要求不算過分吧?”

    斷水流大師兄聽後一愕,隨即笑了起來。

    他抬頭望了望天上那一輪圓月,如同中國的月餅一樣,還他娘的是金黃色的,而身邊的微風吹得他一陣的舒適。

    在這樣的天氣下跟一個中國人比刀,無疑是愜意的,於是他有一隻手向後麵打了個手勢。

    一個一身黑衣裝束的忍者走到李治麵前向他一躬身,遞過一把太刀來。

    李治向對方頷了下首,伸手接過太刀,把它橫起來用手指拂過刀身,這太刀在月光下閃閃發亮,有點那麼圓月彎刀的滋味。

    李治看了之後一陣的感歎,原來中國唐朝的唐刀就是這個樣子的。

    當年盛唐的威名就是靠著這樣一個個握著唐刀的戰士打出來的,而我們這些子孫不肖不但喪權辱國而且受人欺淩,大唐地域猶在,威名已逝。

    今天他就要用這把仿唐刀跟對麵那個一流忍者決鬥了,他默默的算計跟對方怎麼打鬥才能拖延時間,才能出奇製勝。

    先打一招看看,有把握就打沒把握就拖,不行還是先拖後打!

    要知道自己這麼一出手就露餡了,李治他自咐也沒少鍛煉,但是他絕對不會打過一個一流忍者的。

    於是李治握著刀擺出了一個釋小龍少林寺的持刀方法,如同鶴立,又似金鷹展翅!

    看的對麵的斷水流一陣的發愣,這人金雞**的他娘的不是找死嗎?

    這麼過去一刀就給劈了,不用第二刀的,於是他嘴角微微一挑,大喝一聲瞬間衝了過去!

    李治一看直接傻了,不會吧?

    對方居然沒被他這麼帥的招數鎮住,進攻了,老子不會這麼悲催吧?

    想歸想,但是對方迎麵橫切一刀,掛著風聲嗖的一下如同流星般的就過來了。

    李治兩腿忽地挨了一下,雙腿一彎,一個後傾,斷水流大師兄這一刀一下子就砍空了。

    而斷水流看到李治剛才那麼精確的一躲就是一愣,心理暗道這李治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真的不簡單來。

    於是他跟李治一錯身的功夫,那刀跟著他猛地一個轉身又回來了,而李治剛要揉腿,他的腿剛才被東西擊中了,打得他雙腿發麻,這他娘的是誰這麼缺德啊!他剛要罵。

    後腦勺又挨了一下,這一下頭又低了下去,而這一下斷水流大師兄的回旋斬又砍空了,他想不到李治反應居然如此的迅速,自己這一刀之後隨著一陣卷著墨綠樹葉的秋風躍開了李治的身邊。

    他需要重新估計一下對手的實力,但從第一回合來看對方並不是簡單之輩,這一交手就試出來了,李治絕非等閑之輩!

    不簡單,真的不簡單啊!

    他在對麵雙手握著太刀,低著身子像一隻豹子一樣的盯著李治,而李治一臉的輕鬆,懶洋洋的站起身子來,單手拿著太刀在風中掄來掄去,很不負責任的說道:“這刀質量實在太差,還沒我們國家的殺豬刀好使哪!不知道用它來除草效果如何?”

    說罷李治那廝居然真的用刀砍起了身邊半人高的野草,看到對麵的蘭子隻笑個不停。

    李治剛才那幾下讓她也感到很驚愕,但是她的感應告訴她有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她現在不用再為李治擔心了,此人是相當的厲害!

    不但李治無憂,眼前這些人全都是些死貨,於是她想看看李治怎麼繼續裝下去,沒想到李治這嘴還是那麼損,說得她笑個不停地。

    而她的秀發被風吹得一擺一擺的,明月下美人總是那麼的動人,她們宛如一顆顆珍珠隻有在光芒存在的情況下才能展示出她們的美麗。

    所以美女永遠別藏在家裏,要知道你得美麗就像那些閃閃的發光的珍珠一樣,放在暗室之中沒有光,那你也就不會發亮。

    要知道你的美麗隻有在光亮存在的情況下才能得以展示的,難道不是嗎?

    而看著李治砍得枯草亂飛的斷水流大師兄此刻卻不敢再小覷李治了,李治非常人也!

    跟他打隻能是持久戰,而他們這些幹忍者的其實就跟特工差不多,最忌諱拖時間。

    於是他不由得從懷裏摸了幾枚忍者鏢,他趁著那個除草工不注意的時候噌噌噌就是三下甩出了幾枚忍者鏢。

    這一下,那位躲在樹上的世外高人不得不出來了。

    李治這廝站位太他娘的風騷了,除了他親自出手根本就救不了他了,於是那人也是從懷裏往外灑了一些玩意兒,一躍躍到地下,幾個縱身擋在了李治的麵前。

    李治看後就是一笑,也沒說話繼續砍他的野草。

    那人也沒說話,也沒回頭,卻是伸手向李治要刀。

    李治笑了笑,就把除草刀抵給了那人。

    那人衝著李治點了點頭,很帥氣的轉身目視對麵的斷水流等人。

    斷水流等人看罷大驚包括斷水流在內,那些忍者齊刷刷的全都跪了下去,李治跟西園寺蘭子都驚訝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4
第四百七十四章 對決

       秋夜,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著傍邊半人多高草叢,那草隨著秋風的變幻擺來擺去的;星空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如同嵌在圓盤的點綴一樣。

    這樣的天空也有漂浮的雲彩,可能是晚的原因,那些雲彩也穿了黑色的衣裳,如同地麵一身黑衣的忍者一樣……

    那個救了李治的絕世高手在月光下看不太清楚臉,但是卻顯得異常的冷酷,他用不可置疑的口氣問道:“為什麼?”

    斷水流大師兄低著頭用刀拄著地回答道:“命所為,不得不為。”

    絕世高手冷冷的笑道:“要打?”

    斷水流大師兄抬頭望了望對方有些猶豫的說道:“屬下不敢,但……”

    那人聽斷水流說到此處不容置疑的說道:“恕你無罪,打完輸了你就回去複明,實話實說!”

    斷水流大師兄想了一下,咬著牙站了起來,他朝後麵招了一下手,後麵的那些忍者全都靠了來,跟斷水流大師兄肩並肩的站成了一排,看去黑壓壓異常的整齊。

    而對麵那人看到這一幕淡淡的一笑,今天終究還是要跟他們動手的,他從內心裏麵不喜歡跟他們動手,但是很多時候命運總是捉弄人的。

    人會在迫不得已的時候做一些自己並不願意去做的事情,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很多時候都讓人哭笑不得的,但是又是那麼的真實,讓你不得不坦麵對。

    對麵的忍者在斷水流大師兄的帶領下向這人發起了集團化的衝鋒。

    當那些人快到這人麵前的時候,這人才身子一側把太刀橫在肩頭,之後就是暴喝一聲,如同猛虎一樣的撲了出去。

    隻見圓月下草叢中一和服男子那把刀掄的如同流星彎月一般,不時的飛舞在他的身前,而對麵那些一群忍者圍著他打個不停,忽起忽落的,不時有人被那人踢出圈外。

    隻要被那人打中的就是痛苦的蜷縮在地,一時半會兒的起不來。

    而這時趙飛博等人已是得到了消息,一大幫警衛都匆匆的趕了過來,他們先是看到了一棵大樹下躺著的一個黑衣忍者,然後衝過樹林來之後,又看到了在一邊看戲的李治跟西園寺蘭子,再就是那一個驚心動魄的場麵了。-

    隻見圈中打鬥的那些忍者不斷被打飛出來,躺在地呻吟打滾,不一會兒就剩了穿和服的那個絕世高手跟斷水流大師兄了,斷水流大師兄此刻已是氣喘籲籲的,那刀都拿不穩了。

    他盯著對麵一臉輕鬆的“熟人”卻是高興不起來,沒想到這人幾個月沒見居然有了如此的功力,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他原本以為集他跟眾忍者之力就能擊敗此人,但是他錯了,這一交手他就意識到他錯了。

    對方已經是不是以前那個服部兵鋒,這人的功力已經大進,今非昔比了。

    是的,對麵那個人是大家都認識的血刃,但是血刃怎麼會有如此高的地位哪?

    這還要說到第一任伊賀流忍者服部半藏了。服部半藏原名服部正成,一直效力於德川家康。

    當時本能寺之變,明智光秀造反,織田信長被殺,服部伊賀以及甲賀二三十忍者等人保護著德川家康一路逃回領地。

    途中死戰明智叛軍得脫,服部正成也成為了德川家康的部將,最高的時候他受封000石,封地近江。

    服部半藏最輝煌時手下有二百多部下,這時的服部相當於德川的部將,而服部正成此人處理內部關係相當的高明,忍中忍下忍關係處理的相當的不錯,以致於從下忍到忍沒有一個不支持他的,伊賀流忍者自此揚名光大。

    而服部半藏則作為伊賀流忍者首領的名字流傳了下來,並不是每一任領袖都服部正成的子孫,而是那些首領隻要就任就要改名字為服部半藏。

    在他們伊賀忍者中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伊賀流忍者永遠不能與服部正成子孫為敵,這條規定就是為了紀念當年服部正成的豐功偉績,因為服部正成讓伊賀流忍者成為了島國第一大忍者組織,其發揚光大可見一斑。

    到末世前為止,伊賀流忍術還被推廣到世界各地,為那些忍者迷們所敬仰,每年都有成千萬的求學者到島國伊賀來求學忍術,這都是拜服部正成所賜。

    甲賀忍者同樣尊崇服部,他們同伊賀忍者一樣推崇服部半藏。

    所以他們這些忍者對長輩們留下來的這條規定都視為第一遵循要素,而服部兵鋒則在年青時進入了他們甲賀學習忍術。

    當時包括服部半藏在內地所有甲賀流、伊賀流長老都親自接見了服部兵鋒,這也是出於對第一代服部半藏的尊敬。

    而服部這個少家公子後來展示出的武術天資讓這些人不由得感歎服部後繼有人了,要知道服部家族出了很多不肖子孫了,包括正成的兩個兒子。

    大兒子正就因為叛亂都被處死了,二兒子在死在大阪夏之陣。

    服部有此子在,正成當含笑九泉之下。但是服部兵鋒卻不好好學習忍術,他是個少家公子人家的父親是做大買賣的,有的是錢,據說在中東

    那塊跟西亞人打交道。斷水流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他,後來服部家敗落,其父自殺,服部又來伊賀重新學習了忍術,之後當兵,在之後據說去了法國。

    他在服部當了雇傭兵的時候見過他一次,說起來還是前年的時候,那時候服部的相貌已經大變,不再是那個風流倜儻的小哥,而成了一個一連冷酷殺氣十足的雇傭兵,當時如果不是服部主動跟他打招呼,斷水流根本就認不出他來。

    現在他又見到了服部兵鋒,他從剛才對方的氣勢就知道此人不可與敵。

    果然一交手,他們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的。

    要知道這還是對方留了情麵的情況下打得,他現在的心情是有佩服又嫉妒還夾帶著欣喜跟怨怒,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幾種滋味紛紛心頭。

    服部兵鋒顯得很輕鬆,他的頭發不時被迎麵的風吹得向後擺動,他寬大地和服也被吹得颯颯的,整個人立在秋風中有那麼點嶽峙亭淵的來頭。

    這時的天的圓月升到了天的中間,顯得愈發的明亮起來,整個大地都被它的光彩所籠蓋了。

    而圓月下一個握刀來回走動不停的的忍者跟持刀站立不動的和服武士對峙著,那武士歎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還不退?”

    斷水流大師兄握著刀側立著身子喘著粗氣說道:“受人錢財,恕在下不敬!”

    說罷斷水流握緊手中的野太刀衝了來,那刀在圓月的映照下甚至都能映出對麵血刃的影子,這時狂風大作,不時有樹葉被風卷起,而傍邊的草叢也像吃了搖.頭丸一樣拚命晃動著身姿,仿佛要從那泥土中躍出來一樣。血刃看著越來越近的斷水流就是一笑,他一挺手中的太刀,大喝一聲迎著對方衝了過去。隻見圓月下

    兩個人影在空中相遇,之後迅速地分開,兩人都站在了對方原先的位置,一動也不動,任由狂風吹拂著他的衣服跟頭發。

    遠處的蘭子跟趙飛博等人見狀急忙過去查看血刃如何,但是還沒到血刃麵前,血刃淡淡的說道:“厚葬他!”

    說竟不管眾人,徑直離去,就是在經過李治的時候點了點頭,李治見狀微微一笑,他知道危險已經解除了,他安全了……

    李治這邊是沒事了,而趙生輝跟猥瑣男福島明那裏卻有事了,他們一開始的時候很順利,他們押著畦田跟山本扛著一個女孩兒跟著另一個女孩兒離開了地牢,地牢外那是一片混亂啊!

    那邊藤原那些士兵還在跟獄卒們打得起勁,經常能看到那些人小宇宙爆發查克拉大釋放的,裏麵聖鬥士火影他娘的也是層出不窮的,而趙生輝見他們打得不亦樂乎,也不打擾他們,就想趁機離開。

    就在趙生輝他們以為自己得手的時候出事情了,畦田見對麵一大群督察迎麵而來,他不由得動起了歪腦筋,而此刻的福島明跟趙生輝都是想快點離開地下八層,沒把心思放在這兩個人質身,而此刻周圍那。

    人也是人聲嘈雜,雞飛狗跳的,他們一個不注意,畦田竟然擺脫了福島明的控製,居然大喊大叫起來:“有奸細!有人劫獄了!”

    這時那些督察正好擋住他們這個六人,那些督察嘩啦啦把手中的自動步槍全都對準了趙生輝六人!

    畦田已經是衝到了那群督察裏麵驚慌的指著趙生輝說道:“那些人要劫獄!”

    那群督察裏麵走出了一個軍官來,他打量了一下畦田又打量了一下對麵的趙生輝跟福島明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畦田在一邊跟幾個督察比劃包括那個督察軍官,在那戚戚查查了一頓,而這邊趙生輝等人則是盤算改怎麼辦,他們倆脫身太簡單了,但是這兩個女孩兒怎麼辦?

    他們一動手,對方情急殺人,他們這任務就失敗了。

    趙生輝情急之下抬起了頭……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7:24
第四百七十五章 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腦子慢了點

    他頓時大喜,然後他小聲的對福島明說了一下,福島明連連點頭不止。

    而對麵的畦田也解釋清楚了事件的始末,那個軍官向周圍的士兵一招手一句“全都抓起來!”那是脫口而出。

    而趙生輝則是神奇的甩出一支袖箭出去,說是遲那是快,隻聽見當的一聲,那吊燈一下子掉了下來正好砸中過來抓人的那些島國督察砸在燈下。

    趙生輝跟福島明拉著一個女孩兒扛著一個女孩兒奔著出口的升降電梯就跑,後麵有幾個沒被砸中的督察已經開槍向他們射擊起來。

    在他們跑到電梯口的時候,一個女孩兒正好被對方打中,當即撲倒在地。

    福島明還想去救那女孩兒,而趙生輝看的真真切切的那槍是從後胸打進去的,那女孩兒死定了,前麵那就是個碗口大的傷口,裏麵的內髒什麼的肯定完了,所以他喊福島明速度離開。

    這時正好電梯降了下來,這門一打開出來了幾個士兵,趙生輝順手一劍刺死了一個,又用手扼住了一個士兵脖子給他當盾牌。

    而福島明則是咬了兩個士兵一口,跟趙生輝匆匆進電梯,這時對麵的子彈如同下雨般的打了過來,那擋門的士兵被打成了篩子。

    福島明跟趙生輝帶著一個女孩兒好歹的乘坐電梯到了地麵之上,他們一開電梯門又是一陣子彈射來,二人無法隻得繼續往上。

    但是到一層一層士兵密布,去一地一地槍林彈雨。

    他們二人緊急磋商之後二人砸開了電梯屋頂,二人扛著那個女孩兒爬到了電梯屋頂外麵他們二人幾個縱身躍上旁邊的牆壁如同壁虎一樣的開始了爬行。

    外麵的士兵見電梯順利的停在了十五層的時候,在一陣猛烈地射擊之後,提心吊膽的打開了電梯門。

    讓他們驚訝的是裏麵空空如也,除了兩個死去的士兵,裏麵什麼都沒有。

    但他們迅速地發現了電梯頂被開了瓢,這讓得知消息的關上雄一暴跳如雷。

    敵人竟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救走了,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他的誣陷二炮等人的計劃落空了,執政黨他是沒希望推翻了,而李治等人就會順利的反擊,那麼他的弟弟成了流氓,他的老底也將曝光!

    想到這裏他就是一陣的心煩,他不由得叫來了南原問他斷水流大師兄的消息,他娘的這都淩晨兩點了,狗日的斷水流到哪裏浪去了?

    不是已經捕捉了目標嗎,怎麼之後就沒音了?

    要是通訊係統都沒電了,也沒得太巧了吧?肯定是被敵人幹擾了。

    失敗了這三個字一直縈繞在關上雄一的心頭,他沒想到自己苦心計劃的這一切瞬間就泡湯了。

    不但他的夢想破滅了,而且對方將把他的所有罪行公之於眾,要知道他私自囚禁人證跟殺人滅口已經私藏軍火都是重罪。

    這要是在一調查他以前的所作所為都將公之於眾,要知道那些罪過足以致他與死地。

    所以關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造.反得了,打下整個衝繩來,掌握兵權才是重要的。

    而南原告訴他的一則消息讓他心涼了半截,地下八層喪屍橫行,整個地下八層全被喪屍占領了。

    他不知道怎麼進去的喪屍,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彈藥庫在地下八層啊!

    這就意味著他們必須消滅地下八層的所有喪屍才能組織兵力造反,不然哪裏來的那麼多槍支彈藥啊!.

    “完了,完了”關上雄一頹廢的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盡管現在他的眼睛熬的發黑,但是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甚至他的手中的煙都燙到手了也渾然不覺。

    “怎麼辦啊?老大!我們不能這麼呆在這裏,什麼都不做我們將坐以待斃!”一個一身黑衣的光頭壯漢在燈下大吼。

    “你他娘的喊什麼喊?長穀川,別以為自己的嗓門大就他娘的大喊大叫的,有本事你待人去把地下八層清理了去!沒種別衝老大喊。”另一個一身黑衣帶著褐色眼睛的特種男不滿的吼道。

    “向井,老子至少還是從地下八層殺出來的,你他娘的在地麵上隻知道說,你見沒見過喪屍啊?就知道衝老子喊,喊!”長穀川衝著向井不停的喊,仿佛要喊出他心中的恐懼一樣。

    是的,長穀川說得是實話,他們在福島明誰的撤離之後就開始收拾殘局,本來也就那樣了,誰知道半小時之後地下八層出現了他娘的吃了“喪屍浴鹽”的啃臉男。

    一個士兵被那個啃臉男啃的麵目全非的,很多士兵朝那個喪屍開槍都打不死。

    這時又一個士兵開始發作,他拚命的撕咬著同伴兒,這讓那些士兵一下子都蒙了,到底有多少同伴是喪屍?

    一時間竟是人人自危,而長穀川帶人打喪屍,喪屍卻是越來越多,最後連地牢裏麵的犯人也成了喪屍。

    長穀川好歹帶著自己的手下殺開一條血路成功的上了電梯。

    之後地下八層就被封鎖了,任何人不能下去,地下八層已經成了喪屍的海洋了,當然還有一些沒變成喪屍的士兵也被鎖在了地下八層,現在他們應該也完蛋了吧?長穀川不由得想到。

    “那個,長穀川君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能衝老大大喊大叫吧?”向井聽到這裏訕訕的說道。

    他一直就在地麵一層,下麵的事情他還是聽別人說得。

    先是有人劫地牢,救走了那兩個人證(死了一個),之後就是鬧喪屍,他以前隻聽人說過,沒真的見過,現在這事情就真真的發生在自己的周圍,他能不害怕。

    想起以前喪屍電影上那些恐怖的生物他的身子不由得一個寒戰,於是跟長穀川說話的聲氣低了不少。

    而南原看到自己人吵架有些心煩的說道:“你們吵什麼吵!現在還吵?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要知道對方現在握著我們的老底了!如果來查我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全都要槍斃!”

    “南原阿,算了吧!由著他們吧,都是我的錯啊!哥哥我無能,連累大家了。”坐在辦公椅上的關上雄一好像蘇醒了過來。

    他竟對著辦公桌前麵的十幾個人鞠了一躬,這讓對麵那些喧鬧的手下們一下子都靜了下來。

    而關上雄一看著自己的手下都不說話了,於是誠懇的說道:“現在大家的生死都係於一線了,我們束手待斃是死,拚一下有可能死也有可能生,你們選擇哪一個?”說罷關上雄一眯著發黑的眼睛掃視對麵自己的手下大將。

    “狗日的,拚了!老子跟著老大造.反了!”長穀川想了一下就開始大喊。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現在逼到這份兒上了,沒什麼好說得了,老大怎麼說,兄弟我怎麼做。”向井盯著對麵的關上雄一說道。

    他知道關上雄一是一個有主見的人,他向井有時搞不清一些事情,但是老大關上雄一絕對搞得清。

    他說要造.反那就是到了非常壞的田地了,不然他不可能帶著他們冒險的,但有一分生的希望誰願意去死啊?於是他堅決的擁護他們的老大。

    南原忽的大笑起來,這讓所有人把目光都轉向了關原,隻見關原大笑一陣說道:“原先我早就勸老大起兵奪取政權,誰知道總是受到阻擾,這次要我看是一個舉兵起事的好機會!

    打下天下來,人人都是將軍!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願意跟老大的跟我一起喊!起兵,起兵,起兵!”

    南原這一手居然讓這群亡命之徒變得瘋狂起來,人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關上雄一看到這一幕,心裏不由得讚歎關原果然是人才,這寥寥幾句便讓這群凶悍之輩跟著自己起事,不愧是南原阿!

    自己以前沒有白救他,自從自己救了這個乞丐似的人以後,他就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而且此人能力極強,一路過關斬將升到今天的位置,自己果然沒有走眼。

    要知道關鍵時候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才行,他不由得一陣兒暗自慶幸。

    看到對麵群情激奮的樣子關上雄一非常的感動,於是他對對麵那幫子的叫囂的手下問道:“兄弟們,誰願意帶隊解放地下八層,願意的向前邁一步!”

    隻見對麵那群瘋狂的手下一下子靜了下來,之後除了長穀川竟然同時往後退了一步,隻有長穀川還一臉蛋定的站在原處。

    於是關上雄一大喜,他命令長穀川帶隊清理地下八層,聽到命令的長穀川當即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向井陰陰地笑道:“長穀川,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腦子慢了點。”

    一家人當然不能讓英雄長穀川暈過去的,不然他們就要去地下八層清理喪屍了,這他娘的可不是《魂鬥羅》的水下八關,這玩意兒是會死人的。

    於是這幫壞貨又是用水又是掐人中的一盤把長穀川弄了起來,而長穀川醒了之後聽到關上的命令又他娘的暈過去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8

LV:9 元老

追蹤
  • 1120

    主題

  • 100531

    回文

  • 46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