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危機] 末世橫行 作者:流星時刻 (連載中)

 
mk2258 2012-10-6 11:07:08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3 41007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2
第四百九十七章 煙草的誘惑

   陽光從監獄審訊室的窗戶射進陰暗潮濕的房間裏,那陽光光束照耀的地方,屋內的人能輕而易舉的看到陽光光束裏麵浮動的微小灰塵。-<  >- .

    平時看不到浮塵在此刻顯了原形,原來房間裏的空氣密布著如此多的灰塵,平時沒有陽光的時候沒有細看過,現在一家人在沉默的時候都不由得發現屋內空氣原來很混濁。

    河再基自己點上煙,眯著眼睛貪婪的吸了一口,然後舒服的緩緩吐出來,精神隨即為之一震,他覺得自己現在思維清晰多了。

    傍邊的福島明見狀也覺得口癮犯了,於是他挫了挫手笑著對河再基說道:“老兄,來根萬寶路吧。”

    河再基聽後一笑又從白色萬寶路煙盒中抽出一根伸手向福島明遞了過去,福島明見狀急忙伸手接了過來,然後把煙小心翼翼的夾在左手食指與中指之間,一隻手也在布兜裏掏東西。

    河再基看罷一笑,拿著打火機的手隨即伸了過去,福島明急忙將演噙在嘴裏,整個身子為之一傾。

    河再基隨即打著了火,那淡藍色的火苗一下子點燃了對方口中的萬寶路,福島明隨即立起身子來,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他的樣子看上去很陶醉,就像所有煙鬼一樣那種喜悅之情浮於臉上,他閉著眼睛吐了一個煙圈,笑著問河再基:“再基,你們高麗本土有什麼好煙啊?”

    河再基聽後擺擺手對著福島明說道:“算了,福島,你還是別問了。我們那裏的煙你不喜歡吃的,勁道太小,淡的很。”

    福島明有些詫異的問道:“不會吧,你們高麗所有煙都那樣?”

    “嗯,高麗煙沒抽頭,還不如中國煙跟你們島國的七星煙。”河再基邊想邊說,他在高麗沒少抽過煙,甚至因為煙的問題跟人抬過扛。

    他以前聽別人說高麗煙沒勁道時,不信於是跟那些人抬杠,甚至還打了賭。

    結果他們買了島國的七星,中國的芙蓉王還有他們的本地煙那麼一試,結果中國的煙味道最衝,其次是島國的,再次才是他們高麗的。

    由此他也知道了他們國家的煙是最沒味道的,就跟那女士煙似的,嗯,甚至連島國的女士煙都不如。

    七星就是女士煙,他們高麗的男士煙甚至不如島國的女士煙七星有味道,想到這裏他的麵容為之一展。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給爺爺也來上一根萬寶路啊?”被綁在木樁上的三妖看著二人在那裏抽煙,也是一陣的口水。

    三妖人家雖然是妖孽,但是抽煙這種愛好人家是拒絕不了的,這不人家看著對方抽萬寶路,能不紅眼嗎?

    福島明聽罷就要問河再基要煙給三妖,而河再基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示意福島明不要給對方煙。

    而看到這一幕的三妖頓時大怒,他不由得破口大罵:“奶奶個熊啊!你們也太不人道了吧?老子要根煙也不給,你們還以為老子希罕似的。”

    河再基抽著煙在木樁前踱了好幾個來回,人家手中的萬寶路不時的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引得三妖不停的咽口水。

    河再基見對方又是搖頭又是咽口水的窩囊樣,微微一笑,這人就怕有個愛好,有這一個東西不怕對方不招。

    他把煙噙在嘴裏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用力朝三妖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果然三妖一個勁的聞個不停,那閉著眼睛享受二手煙的神情讓河再基更是胸有成竹。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河再基一手夾著煙,一隻手敲了傍邊的桌子一下。

    “無名氏。”三妖有些輕虐的暼了一眼回到審訊桌前的河再基。

    這個高麗人一看就是那種很強的人,跟這種人說話,千萬別跟他抬杠,不然估計要罵一天,有自己難受的。

    跟他盡量少開口,省得自己生氣,於是他低下了頭,望著有些賍的水泥地發呆。

    “哼,沒名?真厲害!你爹媽生你的時候沒給你起過名?”河再基冷哼了一聲。

    他了解這種人,就是審訊裏麵很難纏得那種,要麼跟你胡說八道信口開河,要麼什麼都不說,讓你無從問起,對付這種人就是要抓住他的弱點或者從心理上擊垮他。

    三妖抬起頭甩了甩自己的長發,因為那長發擋住他的視線了,對方那個穿著迷彩的指揮官是個少校營長,他能從對方的軍銜上判斷出來。

    三妖不知道怎麼的對眼前這個人比較打沭,那個人在他麵前他總有一種強烈的壓抑感,這種感覺壓抑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能真真切切的體驗到那種壓迫的感覺,這讓他渾身不舒適,他不敢跟對方直視,每當對方盯著他的眼睛,他總是刻意的躲避對方的目光。

    “哈哈哈,你們的部隊裏麵居然有長得那麼猥瑣的男人,也忒難看了吧?一笑起來跟怪叔叔似的!哈哈哈”三妖突然狂笑起來。

    而對麵躺著也中槍的福島明頓時大怒,他這一輩子最狠別人說他長得猥瑣,此刻對方守著他的麵羞辱他,他一下子變得怒不可遏,他拿起傍邊的一根木棒,直接一棒子給對方掄了過去!

    隻聽見啪的一聲,三妖身上多了一道血紅色的棍痕,福島明陰冷的笑道:“你這個妖孽,疼不疼啊?要不要再來一下?”

    三妖放聲大笑起來,那聲音有點像老鴰笑起來刮刮的,聽得周圍一群人都是一陣皺眉。

    福島明隨即大怒,他把手中的棍子使勁的攥了攥便想再次輪過去,但是他剛舉起手就被一邊的河再基攔了下來。

    河再基回頭看了看三妖,掏出一根萬寶路,伸手遞了過去,三妖一見張口就噙在口裏,而河再基打著了打火機,那淡藍色的火苗卻遲遲不肯送到三妖的麵前。

    三妖急得一個勁的伸著脖子往前傾,這嘴裏已經吊上白萬了,就差火了。

    三妖此刻那是“欲.火焚身”,急不可耐。

    對麵河再基手中的打火機跟一個裸.體娘們似的不停的扭動著妖嬈的身體,三妖的眸子裏麵隻剩下了那躍動的藍色火苗。

    “姓名?”河再基手中握著打火機冷冷的說道。

    “不……說。”三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的額頭上汗順著鼻子跟眉毛不停的淌了下來,他的嘴唇不停的哆嗦著,有好幾次那噙在嘴裏的煙好懸掉下來。

    “姓名!”河再基再次冰冷的重複道。

    “李……唉!”三妖仰天長歎。

    他還是沒有頂的住煙的誘惑,他記得曾經他發誓要戒煙,但是三天之後他變本加厲,本來一天十根煙的他,在戒煙三天之後,居然一天抽了三盒!

    趙飛博希望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本來一心思做大拿的他這次居然沒用上,這讓趙飛博這個秘密武器感覺到很不爽,有那麼點一直期待的事情落空的感覺,也就是空落落的感覺。

    他看著眼前再跟李治還有黑如水彙報的河再基跟福島明就是一陣心煩,這倆人怎麼能審問成功哪?

    這他娘的沒自己表現空間了,又老不著露臉了,他的眼神一黯,心中感到了無限的失落。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的,有失落的就有高興的,這不人家河再基、福島明此刻就非常的高興,這是立功啊!

    他們倆審訊的,這功勞誰也搶不了去,人家現在跟李治還有黑如水正興高采烈的彙報著哪。

    “他說他們有五個母體?幾個控製母體,幾個戰鬥性母體?”李治聽二人說後不由得問道。

    “李廉鷹說他們有三個控製性母體,兩個戰鬥性母體。”福島明一邊回想一邊說道,想起當時李廉鷹既不想說又想抽煙的樣子他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是此刻是在彙報工作,他強忍著好歹沒笑出來,隻不過那麵目表情有些奇怪,索性他一直就是這麼猥瑣,所以李治跟黑如水都沒在意。

    “那些母體大概在什麼位置?”黑如水小眼睛放著精光,此刻的他眼睛盯著桌子上的台灣地圖頭也沒抬,他現在在判斷剩餘敵人的方位以便做出正確的判斷。

    “嗯,一個控製性母體在屏東縣,另一個控製性母體在台南市,剩下的那個控製性母體在台北市東區,那個戰鬥性母體在台東市。”河再基隨即回答到。

    “台北東區?他進攻之前的位置?他有沒有通知對方我們來了,要沒要求支援?”黑如水忽的抬起來了頭,盯著對麵有些緊張的河再基問道。

    “嗯,台北東區。這個是他進攻之前他同伴的位置,要沒要求支援這個他倒是沒說。”福島明見河再基一陣緊張,急忙的在傍邊替他答道。

    “去問!這個怎麼能不問哪?”李治聽後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這麼重要的問題河再基福島明兩個人居然忘了問,這不是搞笑嗎?所以李治變得很不高興起來。

    “是!”福島明跟河再基同時行了一個軍禮轉身就走。

    “等等,趙飛博,你跟他們一起去!必要地時候可以使用你的看家絕活。”李治說道後麵直接笑了。

    趙飛博的看家絕活就是輪鞋底,這家夥掄鞋底可是一把好手,都能掄出花樣來,打得那些人犯們哭爹喊娘的。

    到目前為止,隻要趙飛博經手的案子沒有審訊不來的,由此可見趙飛博之威!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2
第四百九十八章 珠穆朗瑪峰

   眾人在河再基福島明三人走後圍繞著地圖開始研究起了作戰計劃,李健二炮血刃西園寺蘭子等人都不停的說出自己的看法,現在大家就來看看他們是怎麼研究的。-<  >- .

    二炮看著河再基誰的出去就是一陣的笑罵:“我就說嘛,二門主誰的他媽就一根勁,問話問半邊,典型的一根筋。”

    李健一聽也來了精神,人家一副奸商似的麵孔在二炮的旁邊幫腔道:“嘿嘿,團長,你有不是不知道二門主可是高麗人啊!”

    二炮聽後便知道李健這話裏有話,於是裝作聽不出來的問道:“騷騷啊,二門主是高麗人又怎麼了?”

    李健一副賊兮兮的模樣尖頭日腦的說道:“好大一塊參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真有才!”二炮聽後大笑,這李健腦子轉的就是快,那高麗參,嘿嘿,真的很出名阿!怪不得二門主那樣了,果然是一塊參啊。

    “我說你們倆把人家河再基當穿了屁簾的人參娃娃哪?哪來的那麼多怪話,過來研究作戰方案。”李治閃了一眼在一邊打屁的二炮跟李健有些不悅的說道。

    “老大,不是還沒搞清對方是不是發出了消息嘛!”二炮有些不情願的辯解起來。人家好容易找個樂子,沒想到李治這個也管,這讓喜歡損人的二炮一陣的不爽。

    “候軍長,對方肯定發送消息了,那個喪屍將軍雖然打扮得很怪異,但是他畢竟不是傻子,隻要智力正常的人都知道要通知同伴兒的,所以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接下來怎麼打吧!”黑如水笑著對一邊發牢騷的二炮說道。

    人家黑如水知道二炮跟李健這兩位爺,就是他娘的十萬個為什麼的小學生,什麼東西你不給個合理地解釋,他總是在一邊的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所以黑如水搶先解釋,好讓這兩個好問之人閉嘴。

    “大家看這裏。”黑如水拿著手中的一杆黑色的指揮杆敲打在台灣地圖的台北市,“那個控製性母體收到消息以後肯定會扼守住淡水,三重,中和區一線防守以待援軍。

    而敵人的援軍如果到達,如果我們沒進攻的情況下,敵人會從台北跟宜蘭市兩個方向進攻我們所在的基隆市區。”

    “如果我們進攻,敵人會在把我們牽製在台北,然後從宜蘭方向繞道襲擊我們背後是不是啊,參謀長?”李健見黑如水說他們防守就是一陣子的不高興,憑什麼咱們不進攻啊?

    在這裏李健直接就把黑如水後麵的話說了出來,這個事情本來就是明擺著的,對方能想到,咱們也能想到。

    “是的,所以關鍵就是速度。

    這一仗必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台北,否則免談我們將陷入被動。”黑如水說道這裏語氣嚴肅的抬頭環視每個人。

    看到一家人都默不作聲,他口氣一轉:“我們也是有優勢的嗎?敵人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我們也有喪屍部隊。”

    “哎,哎!老黑啊!你這話別胡扯啊,對方怎麼就不知道我們沒母體哪?

    這都抓住一個了,人家不是也送出消息了嗎?他們會不知道?”二炮見黑如水說得斬釘截鐵立馬在傍邊就開了腔。

    “二炮,老黑說得對!就算敵人送消息出去了,那也是戰前通知的,如果戰前通知的話,敵人是不知道咱們有沒有喪屍部隊的。”李治在一邊補充道。

    “我靠,那他打仗的時候就不會發消息了?”二炮不由得反駁李治。

    “二炮君,他沒那機會!”血刃在一邊冷冷的開了腔,血刃每次說話都是那麼麵如表情的,讓你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的話老是陰森森的,聽得別人直起雞皮疙瘩。

    “我擦,血刃,你怎麼知道他沒機會的?”二炮也很討厭血刃說話那種肯定的語氣,什麼事情說了就像蓋了章一樣,讓人很難受。

    “因為我在!”果不出二炮大神所料,血刃還是很自負的說出了二炮最不想聽得那句話。

    但是二炮卻不敢罵血刃,自從上次用rpg打倪峰,血刃一把把二炮拎起來,二炮才知道血刃真的冷酷無情,如果不是童虎及時趕到,自己那是小命不抱。

    自那以後二炮盡管還是大大咧咧卻對血刃從內心裏感到了畏懼。

    “好了,大家聽我說,打下台北,我們在台灣的局麵就打開了。如果打不下台北,我們將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什麼後果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就不細說了。”黑如水說完便拿起傍邊的茶水喝起茶來。

    地下那些軍官將軍們在一起戚戚查查的商量個不停,就在這時,趙飛博等人興衝衝的推門進來了,眾人看他們興奮成那樣子就知道他們的任務完成了。

    現在皇甫緒娟已經知道三妖落入敵人的手中了,盡管她的空中間諜沒有親眼看到三妖關押的位置,但她從對方消失在基隆就可以判斷三妖被敵人消滅了。

    不知道怎麼的,皇甫緒娟突然有了一陣的落寞,她盡管不喜歡對方總是在她傍邊一個勁的獻殷勤,但是知道了對方下落不明的消息她還是感覺有些心中不安。

    她忽的想起了三妖的好處起來,那是一個不擅長表達自己的人,盡管打扮得不倫不類,但是對她的情誼她真真切切的能體驗到,也許這就是她為三妖的擔心的原因吧。

    她總是不停的打擊三妖,盡管有時三妖一些事情做的挺不錯,她還是用一些惡毒的語言打擊三妖的自尊心,不知道為什麼她很喜歡看到對方被她打擊的垂頭喪氣的樣子。

    她曾經想過找一個天天可以欺負的對象,她不要什麼童話中的王子,她隻要一個把她當作公主天天捧在手上的男人就行了。

    三妖跟林平之都是哪一種被欺負的,但是三妖實在太妖孽了,有時她感覺三妖比她還能打扮還娘。

    她不喜歡那麼娘的男生,她不像找一個“姐姐”回來,她希望她的對象至少男人一點,倒不是說他有多麼陽光,總不能跟三妖那麼妖孽吧!

    林平之這人倒是行,但是他成天周轉在她們三個姐妹之間,而且他跟斯文顏的距離最近,所以她不想靠的對方太近,以免傷害了她跟斯文顏的感情。

    要知道她們貓眼三姐妹是一個整體,一榮俱榮,一辱俱辱,這也是她為什麼不選林平之的原因了。

    皇甫緒娟這個女孩兒性子很要強,什麼事情都希望爭一下,她的東西必須要比別人的棒才行,當然包括她的男友。

    她喜歡風光,她不喜歡寂寞,她希望在眾人麵前光彩照人令人稱羨的樣子。

    她隻喜歡強者,有能力的人,當然也喜歡長得帥的男生,人家要求最好是即長得帥又有能力的人,如果末世以前那就是高富帥了。

    現在末世人主要靠自己的能力,所以也就是帥跟能力占了大頭。

    她的眼眶子一直很高,溫碧樺曾經說過,皇甫緒娟的眼睛長在她的頭頂上,能讓她看中的男生還沒出生哪!

    人家斯文顏也曾經說過,她要求男友的條件是泰山,溫碧樺要求的條件是華山,而皇甫緒娟要求的條件是珠穆朗瑪峰!

    這雖然說得有些誇張,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證明了此女要求的條件真的是不低。

    其實末世前的女生一個比一個要求條件高,而貓眼三姐妹也隻是當時社會的一個縮影而已。

    皇甫緒娟已經收到了斯文顏她們的消息,現在溫碧樺已經到達了台東市。

    她跟林平之將在宜蘭市彙合,他們到了宜蘭市以後將會起到非常好的戰術效果,威懾敵人的後方,他們既可以支援台北市又可以從敵人的後方襲擊他們。

    而斯文顏現在由台南市移動到了雲林縣,她的任務就是一路直奔台北,幫助皇甫緒娟守住台北不淪陷,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否有喪屍母體。

    但是皇甫緒娟卻已經知道對方有控製性母體了,因為她的間諜,無論是空中間諜還是地麵間諜都被不明大股敵軍喪屍驅趕,要知道能做的如此到位,滴水不漏的喪屍母體隻有控製性母體才能做到。

    那些戰鬥性母體都是些大老粗,他們的控製力哪裏能有那麼強?

    如果有,那也是戰鬥性控製母體,比如孫鳳迎那個帥小夥之類的。

    皇甫緒娟很喜歡孫鳳迎瀟灑的樣子,那個男生真的很帥,她根本就抗拒不了,不但她抗拒不了,貓眼三姐妹其它的兩姐妹都抗拒不了。

    你想,像劉詩音那樣的絕色美女都中招,更不說她們這些女孩兒了。

    所以一想起孫鳳迎來,皇甫緒娟就浮想聯翩的,如果孫鳳迎腦袋不那麼白癡就好了。

    孫鳳迎雖然長得極帥,也是她所見過最白癡的男生之一了,猶豫不決不說,幹什麼事情都拖泥帶水的,很多事情他自己沒主意不是問這個就是問哪個,真是個極品。

    大男人一點主見也沒有,這樣的男人無疑不讓人犯愁,她一直希望孫鳳迎能改變,但是她現在越來越發現慢慢改變得是她自己,包括她的想法。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3
第四百九十九章 維持會長

李治他們下午找到了基隆市的政府負責人,這就是當時貓眼三姐妹等人在勸降的那些幸存者選出來管理那些幸存者的。-<  >- .

    基隆市這邊的幸存者並不多,大約隻有四五萬人,其實這個城市人口本來就不多,末世前也就是四十來萬人。

    現在遭了生化災難人口本來就是銳減,還有一部分進了南邊的大山成了地下黨,現在城市的人自然就少。

    基隆市區並沒有人類部隊,隻有少量的警察跟政府工作人員(貓眼三姐妹選出來的),貓眼三姐妹等人為了防止這些幸存者暗地跟抵抗組織來往,就設置了保甲連坐製度。

    這個在前麵有介紹,這裏就不再詳提了。

    基隆市的負責人叫做衛煌,這人大約四十多歲,馬臉、散眉、三角眼、蒜鼻、方口、五短身材,全身上唯一的亮點就是他那鋥明光亮頭頂。

    人家晚上即便沒有燈依然能憑借著頭頂散發出光亮,或許這就是那些幸存者團結在他周圍的原因吧,晚上可以省電。

    李治他們把衛煌叫來了解情況的時候發現衛煌這個人很能說,人家就跟個老油條似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於是李治等人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此人能當上負責人的原因了。

    人家說話非常藝術,讓人感覺他像條泥鰍一樣,握在手裏滑不溜秋的,怎麼也抓不住他的把柄。

    人家脾氣好的很,你看二炮怎麼斥責他,他都是笑個不停,絕對不意氣用事。

    李治看著對麵跟黑如水說個不停的衛煌,不由得想起自己末世前,太直,實誠,有什麼說什麼,不懂得變通。

    他自以為堅持了原則,但是現在看來他以前的那份堅持用在對的地方是不錯,如果像衛煌那樣的位置,他隻會給老百姓帶來災難的,當然當時的他也當不上那樣的位置。

    李治不知怎麼的還是比較煩眼前這個八麵玲瓏的老油子,這樣的人末世以前太多,馬屁精,幹事情不一定行,吹牛皮卻是一個頂一群。

    他聽著對方在說他們如何抗擊喪屍,暗中跟抵抗組織聯係的時候,不由得打斷了對方:“衛會長,我想不太明白一件事情。”

    衛煌本來在跟黑如水等人在聊天,這乍不防李治這個大司令發話問他。

    他先是一驚,隨即滿臉堆笑的衝著李治點頭哈腰:“李司令,有什麼不明白的盡管問,小的知道一定說,一定說!嘿嘿。”

    二炮在一邊也是一副討厭的麵孔,眼前這個衛會長咋越看越不想個會長,而是像抗戰時期的維持會長,對了,都是會長這個狗日的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看他就跟隻朝他扔了骨頭的哈叭狗似的,一個勁圍著李治打轉,讓人嗤之以鼻。

    這樣的人會跟抵抗組織有聯係,打死他二炮他也不會信的,一口一個李司令,一口一個黑參謀長的,他二炮一開始還能看見對方滿臉的笑容。

    到了後來隻看到那個滿是發黃發黑牙齒的嘴在那裏一個勁說個不停。

    “現在台北有多少人類幸存者,誰負責?那些母體在台北建立部隊跟據點了嗎?”李治說話的語氣有些冷,也有些不屑。

    他看不前眼前這個什麼黃子會長,在他眼中麵前就是一個人奸,一個賤人。

    這樣的會長能好到哪裏去?

    他不害人就不錯了,剛才一個勁的跟人類反抗組織有聯係,但是你問他的聯係方式的時候他有說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分明就是沒聯係,這樣的人估計跟人類反抗軍(衛煌稱他們為地下黨)聯係,肯定會被對方的除奸隊幹掉的。

    衛煌那會兒不是自己也說嘛,他們維持會裏麵有好幾個人被地下黨的除奸隊幹掉了,鬧得他們這些負責人揪心不已。

    你如果跟人類抵抗組織有聯係,你他娘的揪心什麼?

    你這叫做賊心虛,知道不?

    一個勁的往自己臉上貼金,李治越聽越膩歪,這人不說重點,光胡說八道,恨的李治都想扇他幾個大耳光。

    而他們時間有限,時間對李治他們這些人來說非常的寶貴,要知道敵人現在肯定往台北靠攏,而他們必須在敵人合圍之前打下對方的台北來,這樣他們的喪屍兵員才能得到補充,生存空間才能得以擴展。

    於是就有了他前麵的一問,主要也是為了打斷對方的廢話跟套話,他們現在需要的是真話和時間,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跟這種人扯皮上。

    “台北市原來人口二百六十五萬,現在人類幸存者三十二萬,其它的人不是加入了地下黨就是成了外麵那些玩意兒。”他說道這裏不由得指了指樓下麵廣場上黑壓壓排成隊列的喪屍,那些喪屍都分成了排列,看上去異常的整齊。

    這就是西園寺蘭子的部隊。

    西園寺蘭子今天一直在擴充喪屍部隊,但是無論她怎麼征召,她的部隊也沒超過三十萬去,所以她下午把一個生化侍者跟幾百個敏捷性派往新北市去召集部隊,以希望能擴大她的部隊規模。

    這個基隆市她都搜刮遍了,所有的喪屍就是二十來萬,這讓她感覺到非常的鬱悶,這讓知道台北敵人有上百萬喪屍的她非常的不安跟焦急。

    要知道他們今天一天留在基隆不進攻的原因就是為了他們這些喪屍母體征兵,不然他們早就進攻對方的台北市區了,越早打對他們越有利,越晚越不利。

    現在西園寺蘭子在廣場上的這幾千喪屍是她的手下才找到新的喪屍部隊,她立馬就把這些喪屍組建成部隊,這不正在廣場上列隊哪。

    剛剛衛煌看到的樓下廣場上密密麻麻的喪屍就是西園寺蘭子的部隊了,而西園寺蘭子完成了隊列不由得抬頭望了望黃昏十分的太陽。

    秋天的太陽很小,但是看上去不是那麼的耀眼,不像夏天你根本就不敢看,看了之後就等著眼暈吧。

    每當天上有雲彩的時候,西園寺蘭子總是想起中國的那首民樂,彩雲追月。

    那首曲子盡管是吹得月亮,但是西園寺蘭子總覺得,秋天某些時候彩雲也在追太陽,她順著陽光不由得望了望對麵打火機形狀的市政府大樓。

    那市政府大樓乍一看上麵全都是玻璃,就跟用玻璃做的一樣,這太陽的折射讓西園寺蘭子不得不注視起那座市政府大樓起來。

    她知道上麵李治等人正在跟那些人類幸存者負責任商量事情,嗯,還有李治的那些小秘書們。

    想到她再也不能在秘書處深情的透過玻璃注視對麵首長室的李治,再也不能跟他毫無保留的打情罵俏,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樓上的李治等人順著為黃的手往下看去,都看到了下麵列隊的喪屍群跟抬頭往上看的西園寺蘭子。

    但是他們從上麵看下麵的人很小,畢竟二十多層的高樓,下麵人的麵目根本看不清,隻能看到下麵的小人抬頭往上望,然後又低下了頭。

    而衛煌見大家都聽他再說,忽然心裏升起了一種得意的感覺,人家玩這些大人物就跟玩玩具車似的,玩的他們滴溜滴溜的。

    人家原先就在政府裏麵工作,執政黨換了多少茬人家依然不動,無論是哪個政黨來了人家都是這個伺候法。

    現在對付這些嫩娃子還不簡單?

    他見眾人還在往下麵看個不停,於是將攥起的拳放在嘴邊輕聲的咳嗽了幾聲又說道:“台北現在的喪屍母體應該隻有皇甫緒娟在,她那邊沒有人類部隊,其實跟基隆這邊的情形是一樣的。

    哦,人類維持會的會長叫白雲森。”

    “哦?這些喪屍母體就是沒有設置人類部隊是吧?”傍邊的趙飛博聽到這裏不由得插了一句。

    “對!趙師長,你要知道他們現在對人類部隊很忌諱,他們害怕那些人武裝起來反抗他們。

    再者說他們也瞧不起人類部隊,他們有百萬喪屍,根本不需要什麼人類部隊。”衛煌說道這裏掃了一眼李治。

    卻不成想跟怒目而視的二炮眼光碰到了一起,他的心裏先是一震,隨即就是一陣暗笑,這些解放軍軍官真的是太好玩,太可愛了。

    真是嫩啊!

    這也就是在末世,要是末世之前,他能玩死眼前這些小兄弟們,跟他衛煌橫,橫什麼橫啊?

    但是現在人家手裏有槍又兵,還有同樣地喪屍將軍,這樣他不得不屈服於他們的腳下。

    他是個明白人,什麼事情都會想考慮一下在行動,遇到這種事情,人家首先就是想這個事能不能做,之後就是做了之後的後果是什麼,再之後就是是不是必須做?

    人家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人家都是這麼分析的,所以到目前為止他沒出過什麼漏子。

    要知道他身邊很多原本風光的人不是死的就是退的要麼就是進去的,唯有他按照自己的生存法則,屹立於官場而不倒,這就是本事,是能耐,對麵那些冷眼笑話自己的孫子學不來的。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3
第五百章 汪精衛怎麼死的阿?

李治他們所在的市政府的一個小型會議室麵積,大約幾十平,整個會議室采用了圓桌會議的風格。

    人家那些桌子形成一個橢圓形的會議桌,這樣人人都可以看清對方,這種圓桌沒有主席位置也沒有隨從位置,象征著人人平等。

    其概念源自英國傳說中的亞瑟王與其圓桌騎士在卡默洛特時代的習俗。

    他們所在這個會議室裝飾的典型歐式風格,雖然是台灣市政府但是會議室的裝飾風格卻跟歐美市政府會議室一樣,就是正前方牆上的青天白日旗跟國父還有中正先生的相片格外的搶眼。

    這些人盡管身處末世依然對這些東西保存完好,從這可以看出其民主政治的符號依然的保留完整。

    他們會議室上麵做了一個吊頂,李健剛才仔細的看過,這個吊頂做的比較的巧妙,不但色調跟周圍牆麵相應生輝,而且又不是太過於矯情。

    要知道中國人作東西好是好,很多時候一不小心就過了,有道是過猶不及,這句話不得不讓國人深思。

    因為國人作東西總是在做好的情況下,再來上那麼一點創新,其結果是畫蛇添足的情況屢屢發生。

    而在這裏衛煌這個說得聽漂亮的維持會會長說著說著也開始了畫蛇添足,人家自己一點也沒感覺到,人家還在那裏說個不停:“那個皇甫緒娟,漂亮啊!你們是沒見過,就跟那仙女似的,身材兒也好,樣子上佳,讓人見了喜歡的不得了。”

    黑如水聽到這裏已經是很煩了,但是對麵那個一臉市儈氣的禿頂還是在哪裏說個不停,為啥這麼賣力哪?

    因為李治喜歡聽阿,有妹子李治能不喜歡嗎?

    人家李治正興致勃勃的詢問皇甫緒娟的年齡大小、相貌、戶籍,還有性格跟三圍,而衛煌哪裏會知道皇甫緒娟的三圍啊,於是半真半假的胡謅起來,居然把李治那廝說得很高興。

    那邊記錄的羽見直接把一支鋼筆尖給撞彎了。

    現在人家恨的不得了,先不說李治那個沒良心的冷落她們秘書處,就衝今天這欺負人她就要跟李治說道說道。

    你這守著傍邊的一群秘書就跟那個死矮禿子研究怎麼泡妹子,分明就是欺負她們秘書處嘛!

    沒這麼欺負人的,要不你別叫秘書處的來阿!

    這倒好守著她們幾個滿嘴裏胡說八道的,好好的軍務不研究,經研究些不三不四的東西,還三圍,一聽就是假的,你又沒量過,你怎麼會知道哪?

    而且這種東西哪個女生會告訴那些臭烘烘的大老爺們?

    真是不要臉。

    她聽了一陣子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把筆能壞了,借口有事走人。

    娜娜子也很生氣,李治這些天不知道怎麼了,誰都不理。

    自從離開了九州,他也不跟她們說話了,一開始她以為是平子的事情,後來發現不是。

    他就是故意地不理她們秘書處,這讓娜娜子這個溫柔的女孩兒也變得氣憤起來,憑什麼啊?

    我們又沒得罪你,你這倒好,天天到秘書處臉拉的跟驢一樣,要多麼難看有多麼難看。

    原本每次來都要開幾句玩笑話的李治變得寡言少語,在秘書處布置完任務就走,有時甚至來都不來,讓警衛員通知她們任務,她們成了什麼人了?

    招之皆來揮之即去的。

    原本以為李治對別的女孩兒也這樣,但是後來發現卻不是,沒看到李治不是去招惹那個中國狐狸精秦琳就是跟那個變成了喪屍的西園寺蘭子說笑個不停,越守著她們這些人越說得開心,甚至李治那次守著她還吻了秦琳一下。

    娜娜子此刻也是感到萬分委屈,人家那眼中已是掛了淚,不一會兒那淚珠兒順著忽閃忽閃的眼睛就往下滴個不停。

    而李治沒想到自己無意的一個玩笑居然惹哭了一群妹子,他這跟衛煌聊天的確有了解皇甫緒娟的意思,但是他更多是在想如何能收複她們這些喪屍母體,要知道他現在也是缺將軍,而打下台灣來,離了那些喪屍將軍還真的不行。

    這就要想辦法招降她們了,盡管現在不是時候,但是稍微了解一下那些妹子也不過分吧?

    是啊,是不過分,不過問到人家三圍了,你也算很有才華了。

    二炮卻不了解此時李治的心情,人家直接聽不下去了,這不人家在一邊開了腔:“我說,我們能不能聊再一下對方的實力啊!少聊點妹子,行不?”

    衛煌聽後還是笑著跟李治說個不停,人家就裝作沒聽見你說話,一者他知道在這群軍官裏麵,李治才是老大。

    如果他想能順利的幹下去,必須伺候好李治,而跟其它人搞好關係也在跟李治搞好關係的前提下再開展的。

    二是,這個黑臉軍官一直瞧不起自己,之前他好幾次用話敲打自己了,現在他跟自己說話自己正好報複一下氣氣這個黑廝。

    誰叫你剛才的話那麼損來著,轉彎抹角的說抗日時期又是偽軍又是漢奸的,這能一樣嗎?

    老子什麼時候跟汪精衛有血緣關係了?

    尼瑪,之前你那句“衛會長,你長得跟偽國民政府主席非常像!”

    這不是拐著彎罵自己嗎?

    他衛煌又不是傻子,你罵自己是狗漢奸,老子聽不出是怎麼著?

    拿著老子開心,老子以後讓你付出代價,要知道你們打勝了是一會兒事,打敗了那是另一會兒事!

    二炮瞥了一眼衛煌,見他眼睛轉個不停就知道這廝在打壞主意。

    他跟對方那些喪屍母體聯係可是很緊密,說不定昨天晚上皇甫緒娟的間諜甚至到了他家的院子中給他帶去了皇甫緒娟的親筆書信,上麵要求他提供李治這邊的動向,他肯定立馬就報告了他的喪屍主子。

    人家就是想現在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到時走著瞧!

    衛煌這樣的老油子人家是腳踏兩條船,誰也不得罪,這也是他的生存之道,人家每每就是靠這種方法才生存下來的。

    二炮見衛煌不理他,心裏非常的不高興,他在一邊問李健道:“哎,騷騷。我有件事情不太清楚,你知不知道?”

    李健見二炮那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就知道他要收拾對麵的那個矮禿子,對於衛煌,李健也沒好感,但是人家聰明,不輕意得罪人,現在二炮出頭,人家正好借機草癢衛煌一把。

    想到這裏李健裝作一臉不知的問道:“軍長,什麼事情啊?有事您說話。”

    “那個狗日的汪精衛怎麼死的阿?”二炮見李健那模樣,就知道他要配合自己收拾衛煌那孫子,於是他想了想就開了口。

    “哦,1944年在島國名古屋因“骨髓腫”病死。”李健想了想如實的答道。

    “哎,不對阿?”二炮聽後就是一陣的搖頭。

    “怎麼了?軍長。”李健當然知道二炮什麼意思,這打配合就要把戲演的真實的是不?於是李健露出了一臉的莫明其妙。

    “我怎麼記得汪精衛那個老王八蛋是被刺客用槍打死的!”二炮見李健“不明白”人家有種“恨鐵不成鋼,恨米不成糠”的感覺。

    “哦,這個阿?好像汪精衛那個龜兒子的確挨了一槍,不過沒死,是為將中正挨的。”李健不由得“回想”起來。

    “我靠,那老王八蛋不是被槍打死的阿?”二炮聽後就是一陣的可惜。

    “嗯,軍長,那個老王八蛋是個禿頂,長得也很難看。”李健點了點頭一臉篤定的說道。

    “那當然,汪精衛長得又矮又醜,作臉上還有一個大寤子,近視眼,散眉毛,蒜頭鼻子,蛤蟆嘴,還他娘的是個禿頂!”二炮說道最後兩手一拍有那麼點恍然大悟的樣子。

    但是了解汪精衛的人都知道汪精衛長得玉樹臨風,不但不醜還是個出了名的美男子,在這裏二炮跟李健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們說得這些特征根本就不是什麼汪精衛,而是眼前這個維持會長衛煌的尊容。

    衛煌左臉上有一個寤子,又是散眉,禿頂的,這本來不想跟二炮計較的衛煌一下子就火了,但是他轉念一想,這些人惹不得阿,他二十年政治生涯告訴他一定要忍耐,忍不住也要忍!

    要知道忍字心頭一把刀,心頭插刀本來就是很難受的事情,他必須要承受住,於是他眼中的火光忽的一下又熄滅了。

    他笑著對二炮跟李健說道:“二位首長說得好啊!汪精衛就是那個賤樣,賣國賊沒一個長得好的!阿哈哈哈……”

    二炮跟李健讓對方這麼一笑,居然有些無語了,對方的臉皮他媽真是厚啊,這樣罵都能忍受住,這他娘的不服氣不行啊!

    這老烏龜王八蛋居然忍住了,這讓想看笑話的二炮跟李健都是無話可說了。

    人家他媽就是能忍你能怎麼著吧?

    算了吧,畢竟現在還要用著人家,那邊李治跟黑如水都很不高興了,沒必要為了一個馬屁精得罪自己人,這樣多沒意思啊。

    於是李健拉著二炮到窗戶邊看外麵的風景,直見夕陽夕下,薄雲日暮,依稀處幾隻不知名的鳥展翅飛向遠方…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4
第五百零一章 無名的英雄

    事情就是這樣的,存在即合理。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又一次驗證了這句話存在的合理性,那個被李治懷疑了無數遍甚至被二炮等人戲弄的維持會會長衛煌居然真的是人類反抗軍的聯係人。

    這讓李治等人大跌眼睛,二炮在對方喊來人類反抗軍成員時,二炮李健這些尖頭日腦的解放軍軍官們徹底的閉了嘴。

    衛煌有人家自己的理解,不像二炮等人所想象的。

    你解放軍來了就是正義之師,那是你自己說,人家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說你正義,你就正義了?

    天知道你們是什麼樣的人,要知道你們這些人也跟喪屍母體混在一起,萬一把他們組織的人全都騙來,一起幹掉了怎麼辦?

    是,你們打敗了三妖,跟那夥喪屍不是一夥的,但我們怎麼知道你們害不害人?

    如果你們打敗了那夥喪屍,反而比那夥喪屍還壞,那我們該怎麼辦?

    你用到我們時嬉皮笑臉,用不到我們時翻臉無情,把我們一網打盡怎麼辦?

    人家這些原先政府裏麵的人員什麼人沒打過交道,人家不管你怎麼說,人家就是查其言觀其行。

    但是剛才衛煌在二炮跟李健一頓揶揄之後,也感到憤懣。

    他們居然拿著他跟汪精衛比,他衛煌盡管委曲求全,但是他哪一點對不起台灣人民?

    他千方百計的搜集喪屍的情報提供給大山中人類反抗軍,為他們提供各種藥品,他為了什麼?

    不但李治他們這些外來人不理解他,基隆整個人類據點裏麵人人都罵他是二五仔、反骨仔、漢奸,甚至有些愛國學生非要殺他而後快。

    人人都不理解他罵他,他每天都像背著很重的殼一樣,天天上班路上都是同胞們敵視的眼神,他心中那種煎熬有誰能知道,又有誰能理解?

    誰喜歡挨罵,誰喜歡背著肮髒的黑鍋?

    有誰喜歡?

    誰喜歡被人誤解還繼續的堅持下去?

    要知道這需要多大勇氣跟毅力啊,而他衛煌做到了。

    他為了反抗軍能堅持下去,他自己背負這份屈辱跟罵名撐下來了。

    因為他知道人類反抗軍更加的不易,他們人數眾多,卻缺醫少糧如果沒有他們的援助,那些人類反抗軍最終會被喪屍所消滅的。

    他們需要援助,需要有這麼樣一個人打入敵人內部,為他們提供物資跟情報,做他們的眼。

    他衛煌雖然長的難看,但是他有一份愛,這是對同胞的愛,對國家的愛,對整個中華民族的大愛!

    是,他的十五歲的兒子在生化危機當天死於喪屍之口,他難過低沉了很久,很久。

    他在那段時間感覺整個的天都是陰沉沉的,以前五彩斑斕的世界在他的眼中隻剩下了兩種顏色,黑與白。

    他的家被喪屍給毀了,他美麗的妻子跟帥氣的兒子一瞬間都沒了,他幸福的家庭成了他美麗的回憶,成了永遠都不能抹去的痛。

    本來下班後總嫌妻子嘮叨,兒子跟他搶電腦的他現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他以前總覺得他的兒子跟妻子不在家自己一個人多麼好,現在他一個人了,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單。

    原來家的快樂源自於親人,他的兒子跟妻子才是他的快樂,他的幸福。

    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失去了快樂的理由,他每每回到家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了爭吵,沒有了歡笑,沒有了一臉期待的兒子跟錙銖必較的妻子。

    他自從當上這個維持會長之後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一個靜靜的呆在家裏看以前的相片,他跟他妻子的,他跟他兒子,一家三口的相片,那時多麼的幸福。

    他非常的懷念以前,但是過去的就成了曆史,他再也回不去了,一切都成了雲煙,隻剩了一座大大的空房子跟他支離破碎的回憶。

    他要報仇,他的嬉皮笑臉的背後是永遠都不能抹去的痛跟對喪屍濃濃的恨!

    他發過誓就算做鬼也要撕碎他們!

    這些來自地獄的魔鬼,他有朝一日一定要把這些來自地獄的王八蛋全都砸吧碎了,一個一個的把它們送回去!

    他需要那些人類反抗軍,需要他的同胞的幫助,他需要這麼一個機會跟希望,為了這個,多麼大的委屈他都願意背!

    沒人知道他的痛苦,人人都是側目而視,冷臉相對。

    隻有少數的人知道他的艱辛,明白他的不容易。

    他們總是鼓勵衛煌說,“煌叔,要挺住啊!全靠你了。”

    是的,靠我了!

    衛煌明白了一件事,他這一輩子就是在走一個圈,一個美麗的圈。

    從起點出發回到起點,別人都是從起點到終點,走一條路,盡管坑坑窪窪的,卻是向前。

    而他隻是走一個圈,一個永遠都無法脫離的圈,這就是他的宿命,也許他倒下那一刻他才能解脫,他有時也想到過死,死有什麼大不了哪?

    一個人,當你發現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時候,每個人都誤解你的時候,死,又何嚐不是一種解脫哪!

    很多人都很害怕死,他以前也害怕過,但是在喪屍毀掉他家庭的那一刻,他不再懼怕死亡了,甚至他認為死是一種膽小鬼的行為,真正的勇士是活下去!

    即便一個人也要為心中的理想跟那份不曾磨滅的希望活下去!

    他要活下去,是的!

    他要在他有生之年親眼看到喪屍是怎麼被他們消滅的,他要見證這個時刻的到來,然後在他的妻兒墳前告訴他們,他們可以安心了,爸爸給你報仇了,老公給你報仇了!

    他就是為了這個才忍辱負重的!

    他裝作無所謂,裝成漢奸,賣國賊,讓人唾棄謾罵,就是為了他心中那份真!

    他錯了嗎?

    他是漢奸嗎?

    他是這些解放軍口中的汪精衛嗎?

    他在李治跟黑如水研究如何打勝喪屍母體,讓他們重建社會秩序自治的時候,衛煌震動了!

    那是一種心靈的撼動,他無法相信眼前這些人不是那種自私的獨裁者,而是向往民主跟和平的使者!

    他還是不放心,在幾度試探之後,他確定了對方這些人真的不是獨裁者,是一些無私的人!

    他就是在那一刻說出了人類反抗軍的聯係方式。

    而當人類反抗軍指揮官親自趕到基隆市政府大樓的時候,李治等人沉默了,二炮等人見誤解了衛煌紛紛的跟他開玩笑道歉!

    而那些了解衛煌的人說出實情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掉下了眼淚,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人!

    太偉大了!

    隻有衛煌自己默默地離去,他覺得這個時候不需要他。

    他出現的時候總是一片人指責謾罵嘲笑的時候,他不需要這份理解,他隻希望有生之年能為他死去的妻子跟兒子做點事,做點對的起他們的事情!

    李治等人仰天歎息,人,真的是沒法看!

    有時候你聽到的話跟看到的人都是假的,他們會為了一些心中的希望跟原因做出一些偽裝的東西。

    你不了解這個人的時候最好不要嘲笑別人,因為當你了解了對方之後,那份感動跟不好意思會讓你感到很難為情,怎麼會這樣?

    我他媽真混蛋,但是你知道嗎?你對別人產生了多大的傷害,要知道這種堅持的人無疑是值得尊敬的,甚至可以說是無名的英雄!

    人類反抗軍的首領叫任重隆,他是台灣花蓮人,高山族。

    這個人長的濃眉大眼,一看就是那種電視熒屏上的正麵人物,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讓人覺得不像是台灣人,倒像是關中人士。

    李治等人唏噓半天之後跟任重隆商量起如何對付台北喪屍的計劃,這個任重隆為人非常機敏,他的一些看法跟建議讓李治等人自歎弗如。

    他熟悉本地情況跟天氣,這也是他們台灣本地人優勢,李治在商議完作戰的計劃的時候,問對方他們的情況,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任重隆沒有隱瞞,他知道對方這些人是來幫助他們的,他們畢竟都是人類,而且是一個民族的,所以他說的很實在,把基本情況都告訴了李治等人。

    原來在大山中有著很多的人類勢力,這就有點占山為王的意思,台灣山脈是中央山脈、玉山、阿裏山及台東山的總稱。

    縱貫台灣島中部偏東。近南北走向。

    北起三貂角附近,南到鵝鑾鼻,長360千米。

    為年輕褶皺山。高峰連綿,海拔3000~3500米,最高峰玉山海拔3997米,次高峰雪山(海拔3884米),依次還有秀姑巒山海拔3833米、南湖大山(海拔3740米)、關山(海拔3666米)、萊主山(海拔3559米)、卑南主山(海拔3293米)和北大武山(海拔3090米)。

    每一個山脈中都有很多的山頭,他們隻是這些山頭勢力裏麵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而已,他們這個勢力原本有十多萬人,現在跟敵人打成了幾萬人了。

    他們在大山當中跟敵人打遊擊,打得很艱苦,但是更多危險居然是來自疾病跟大山。

    他們不但要跟喪屍戰鬥,而且還要跟疾病還有大自然抗爭,所以他們很難,但是為了台灣的人民能早日脫離喪屍的魔爪,他們必須堅持。

    為了勝利,他們必須堅持。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4
第五百零二章 又一個漂亮妹子被他搞哭了

今天清晨又是大霧,深秋的天氣霧氣彌漫的,乳白色的霧,在城市中一團一團地溢出,緩緩地移動著,散成一片輕柔的薄紗,飄飄忽忽地籠罩著整個城市。

    那些霧氣在城市建築之間遊走著,就像一些畫家筆下的潑墨一樣,讓那些原本呆滯的建築此刻化為霧中的風景,看上去朦朦朧朧的美感十足。

    台北的能見度很低,相隔三四米就看不清人,皇甫緒娟千算萬算還是沒有算計到今天大霧。

    敵人可能進攻,她現在心裏又急又害怕,她既擔心敵人會趁機進攻她防守的陣線,又害怕自己會打敗仗。

    如果敵人今天能不進攻就好了,要知道自己這邊看不見對方也應該看不見,她不由得寄希望於對方不進攻。

    她現在害怕極了,盡管她是一個喪屍母體,但是她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對於戰爭總的來說是害怕的,就像她們本能的懼怕黑夜跟各種危險,她很想一個人躲在一間堅固的屋子裏把自己保護起來。

    但是她知道她現在不能,她必須要守住這座城市,不然對麵那些入侵者會打敗她,如果抓住她的話,她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

    一個要不要逃走的想法在她的腦海裏劃過,但是她有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她不能丟了台北,林平之、斯文顏他們說過,如果丟了台北,那麼他們的門戶就被打開了,這比丟了基隆還要可怕。

    她現在正在街上巡視,昨天她就命令台北維持會的會長組織人手轉移防線附近的人類幸存者。

    要知道這些老百姓是弱者,一旦開戰受到最大傷害的就是他們這些人了,所以她在昨天就安排了轉移計劃,盡管還有一部分人沒有撤出,但大多數人已經撤到台北市南部了。

    昨天馬路上人聲鼎沸的,盡管她盡量的約束她的喪屍部下,但還是出現了一些小事故,一部分喪屍還是襲擊了人群,這讓那些遭受苦難的人類老百姓再一次的嚐到了喪屍的痛苦,喪屍就像洪水猛獸,你就是在防備它也有傷人的那一天。

    皇甫緒娟看到那一幕,沒說什麼,隻是給了維持會長一筆錢,讓他把錢發放到死了人的家人手裏。

    昨晚那些死了人的家屬在她的住所外麵進行了抗議,她也沒有理,既沒有驅散也沒有攻擊,任由他們罵了一晚,這不淩晨十分那些人才恨恨地離去。

    她晚上也沒睡好,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兒,曾經愛做夢的她,總以為她的命中會出現白馬王子,但是她現在都快二十了,也沒等到她命中的白馬王子。

    她見過的孫鳳迎還有峰皇都很帥,但是那些人沒一個正眼看她的,她長的雖然不錯,個子確實有點矮,剛剛162cm,但是這在南方女孩兒中可以了,她也知道她身體有些走形,有點微豐。

    對於這點她的兩個好姐妹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少吃點沒關係的,但是她就是個饞嘴貓,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每每要下定決心跟肥胖開戰,但是每每卻被那些五顏六色的零食搞得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她的好友曾經說過,她很好騙,隻要每周給她買好吃的零食,她就會義無反顧的跟著給買好吃的男人走,盡管這個說法有點誇張,但是皇甫緒娟卻認同。

    她隻是一個女孩兒,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也不想要多麼的風光,隻想自己每天過的好好地,能吃著自己喜歡的零食,每天聽到別人的讚美就心滿意足了。

    哦,她還喜歡睡懶覺,所以所有認識她的人都叫懶豬,不過她喜歡別人能在那個懶豬前加上一個小字。

    她最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是冬天,因為冬天外麵很冷隻有她的被窩才是最溫暖的地方。

    她很喜歡冬天外麵飄雪,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窩裏麵睡懶覺的那種感覺,她一般晚上能睡十小時,午覺能睡兩小時以上,這個習慣甚至她變成了控製性母體還保留著。

    她也喜歡漂亮的衣服,因為她覺得人生在世就是要漂亮一些,光鮮一些。

    而那些美麗的衣服就是她的最愛,她很喜歡逛商場跟服裝店,她花費在這上麵的時間跟她花費在睡覺上的時間幾乎是一樣多,她的好朋友都知道如果沒在家找到那隻小懶豬的話,那麼你去逛商場準能碰到她。

    她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喜歡時尚、愛吃、能睡多愁善感的女孩兒。

    現在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卻遇到了她平生以來最大的挑戰,先是這兩天吃的不好,煩心事一大堆,再就是昨晚被那些抗議者鬧得一晚上沒睡好,早上一看下霧她匆匆洗了一把臉就出來指揮她的大軍準備防止敵人偷襲,她現在的心情糟極了,她有種想哭泣的感覺。

    她原來一直以為打仗就是下命令,剩下的就交給她的生化侍者了,再說以前她也是跟在她的兩個好姐妹跟林平之三妖後麵當跟屁蟲。

    她這個乖乖女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獨自對敵的這一天,而且對方居然也是喪屍母體,這跟以往完全的不一樣。

    她不敢疏忽,也不敢大意,因為她知道那個後果非常的嚴重,嚴重到什麼程度哪?

    她現在能想到的是她被對麵那些壞人抓住後欺辱的可怕畫麵,而這個對她來說就是最嚴重的事情了。

    她剛剛的派出了很多傳令兵,給她扼守各個要害的“指揮官”下令讓他們提高警惕避免在這個大霧天氣被敵人突襲,她正想到這裏,冷不丁就聽見空中劃過尖銳的聲音,炮擊!

    她嚇得抱著頭一下子躲在一個建築的底下,緊接著轟的一聲,她剛剛傍邊的那座看不清的建築物被炸得一地碎渣。

    那些鋼筋水泥塊的亂飛,有一塊水泥板正砸在她所在建築物上,啪的一下火花四濺,而皇甫緒娟的耳朵被震的嗡嗡直響,她第一次明白了戰爭的威力。

    但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到處爆炸聲讓她緊緊靠在那所藏身建築的牆上,她不得不用手堵住了耳朵。

    她的附近不時迸濺過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樣的東西都有,有燃燒著的樹枝子,還有汽車輪胎,喪屍肢體,以及彎曲成卷的鋼板鐵皮,但是最多的還是那些露著些許鋼筋的水泥板。

    她的部隊好像有些炸群,她可以看到從她身邊經過的一些喪屍,那些或者斷了半截胳膊或者是一身是血的喪屍都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它們這些遭到了炮擊失去了控製的喪屍本能四散而逃,就像野獸受到了驚嚇之後的那種慌張。

    要不要出去?

    這是皇甫緒娟心中一直在想的一個問題,她好幾次想出去指揮,卻被飛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物件嚇得渾身顫抖,她從沒經過這樣的場麵,她害怕極了!

    她們是控製性母體,不像那些戰鬥性母體那麼抗揍,這些東西打在她的身上她絕對完蛋,她知道自己必須躲避,出去的話她會死掉的。

    其實死掉也沒關係,如果被那些東西劃破臉跟皮膚那就麻煩了,會留下疤的。

    如果她死掉的樣子很難看,被斯文顏跟溫碧樺看到是會被笑得,她可不像被人笑。

    但她不出去,她的部隊就會陷入混亂,因為她已經看到自己的喪屍到處亂跑了,出去還是不出去,她非常的猶豫,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去。

    但是她現在卻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人類跟喪屍母體聯合了,他們居然結合了人類火炮的優勢跟喪屍的進攻能力,這是她們沒有想象到的。

    希望別的陣線能好一些,這是皇甫緒娟的想法。

    但是她卻不知道別的防線像她所在的位置一樣的遭到了李治部隊的炮擊,這裏麵最慘的就要數淡水區跟八裏區。

    這裏遭到了李治海軍艦隊的瘋狂打擊,那海麵密密麻麻的全是李治的艦隊,還有一個小島一樣的大型移動堡壘一個勁的衝著這兩個地方開炮,那場麵就是一個萬炮齊發啊!

    那邊的雖然大霧,但是天都被映紅了,那霧都是紅光閃現的,那炮彈是一個呼呼地打啊!

    那邊皇甫緒娟布置的部隊基本上算是廢了,很多喪屍直接被對方的炮彈超度了。

    那炮火的密集程度超乎想象,基本覆蓋了那兩個區的所有地點。

    因為李治他們得到了對方轉移台北市北部人口的消息,這個消息是人類反抗軍首領任重隆帶給他們的,所以他們才敢放心大膽的對敵人進行炮擊!

    他們的喪屍部隊不是很多,現在才五十多萬,而敵人有一百多萬喪屍,這讓李治黑如水下了狠心,用炮火來彌補他們喪屍部隊的不足。

    以長擊短一直以來就是黑如水的口號,這一次李治黑如水把這個口號發揮到了極致!

    而李治黑如水他們卻不知道就是他們這種凶悍的做法把一個喪屍母體給欺負哭了,是的,皇甫緒娟蹲在那個角落裏嚶嚶的哭了起來,她被李治欺負哭了。

    李治肯定很得意,又一個漂亮妹子被他搞哭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5
第五百零三章 誰他娘的炸了珠寶店,老子擼了他

有人哭泣那就有人得意,李治這邊的炮火相當的猛烈,他們按照預定計劃淩晨對敵人進行了炮擊。

    由於任重隆等反抗軍人士提供了詳細的台北市區地圖以及喪屍防禦的大體位置,於是李治的炮兵得到了坐標裝定諸元對台北市喪屍防禦陣線進行了猛轟。

    他們也沒想到早上會有大霧,於是那炮彈落點也是亂七八糟的,讓人有些哭笑不得,本來說好的重點打擊的喪屍防線那炮彈直接飛越了陣地,對市區開始了猛轟。

    黑如水臉都嚇綠了,他看著一臉沉著的李治跟嬉皮笑臉的二炮等人顫著聲的說道:“司令,這樣炮擊行不行啊?那些建築物工廠什麼的怎麼辦啊?我們會被台北市民罵死的。”

    二炮跟李健卻對黑如水的擔心嗤之以鼻。

    二炮把軍帽往後一帶,擼了擼袖子,滿臉鄙視的看著黑如水嚷嚷道:“哎,我說老黑啊!你他媽裝什麼清純啊?人家任重隆不是說過了嗎?裏麵的人昨天撤出去了,不轟他狗日的,怎麼打啊?”

    黑如水回頭厭惡的看了二炮一眼,心說聽話都聽不明白,我哪裏說那裏麵有人了?真是。

    他很不高興的說道:“二炮,我說的是台北市建築跟工廠還有商場什麼的。”

    李健見了黑如水那個瞧不起人的表情,就想起他跟吳江說自己壞話的事情,於是人家咳嗽了兩聲開了腔:“咳,咳,參謀長聖明!您老說我們不炮擊那該怎麼打啊?難不成衝過去讓喪屍殺?”

    二炮被黑如水剛才一噎有些丟臉,此刻正好幫腔找回麵子:“就是啊,老黑!咱們的喪屍又沒人家的多,這如果再不炮火打擊,老子的士兵怎麼辦?”

    黑如水聽罷一陣無語,但是他說這話也是為了李治他們以後著想,這些都是他們的工業基礎啊,打壞了怎麼辦?

    現在什麼都缺,把這裏炸吧爛了,他們需要用多少年才能恢複元氣啊?

    於是黑如水有些不忿的說道:“我擔心以後的工業基礎被打爛,這樣對我們以後的工業生產有利,做事情不能隻顧眼前,否則就是短視!”

    李健聽後立刻回擊道:“參謀長,這話應該打贏了以後再說吧?

    對方雄兵百萬,而我們的喪屍部隊一共才五十萬,咱們跟人家是一比二。

    而且敵人的增援部隊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如果打不下台北,我們全都要完蛋!”

    黑如水聽後默然良久,他知道李健說得有道理,他何嚐又不知道。

    但是他不希望這麼好的一座城市被戰火所毀,這個城市有著很深的文化底蘊。

    他知道三國時期孫權派將軍衛溫來過台灣,當時的台灣叫做夷洲,台灣的台北就是當時台灣的治所。

    這樣一座曆史文化古城,如果毀在他們這些人裏麵他們之罪千古難贖,要知道史官對這種東西挑剔的相當刻薄。

    當年項羽因為一把大火燒了阿房宮被罵了幾千年,而孫殿英因為盜了清皇陵,也成了出名的盜墓賊。

    盡管孫殿英的評介本來就不好,但是這個盜墓賊的名字好聽?

    曹操的摸金校尉流傳了近兩千年,曹操就是公開的盜墓賊,這名字好像不好聽吧?

    那些史官都是雞蛋裏挑骨頭的手,黑如水很明白他們的厲害,他這個一心想當開國丞相的參謀長可不想落下這麼沉重的一筆。

    二炮此時有點了解了黑如水的感受,人家朝李健擺了一下手,李健會意,跟著二炮往一邊走去。

    李治看到二人鬼鬼祟祟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情,但是他沒什麼興趣去聽,隻是笑了笑。

    他們所在這個山坡很高,本來以為是當指揮中心的,沒想到今天居然大霧,李治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不過這給他們的行動帶了方便,他們炮擊完後,就對敵人進行進攻!

    要讓對方嚐嚐他們的厲害,呃,那個皇甫緒娟據說長得不錯。

    嗯,等等抓住了哥要調戲調戲,啊哈哈哈~

    李治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就是一陣大笑,而一邊的趙飛博見李治笑得如此陰險,猜也不用猜,都知道大司令在想什麼。

    對麵就一個小姑娘,盡管是喪屍母體,但是李治這廝貌似是漂亮的人家不管你是不是喪屍妹紙,現搞到手再說,於是從趙飛博開始那一片警衛軍官的都是一副模樣。

    這邊二炮見李健跟過來是跟過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回頭望李治那邊看個不停,於是他疑惑的往李治那邊望了望,那一片迷霧的根本就看不清。

    於是二炮好奇的問道:“騷騷,看什麼哪?那邊全是霧,你看得清啊?”

    李健聽二炮叫他於是回頭笑道:“軍長大人聖明,我是聽司令那邊的奸笑聲,不會是又在打對麵那喪屍妹子的主意吧?”

    二炮聽到嘿嘿一笑:“嘿嘿,騷騷,管他哪!我那兄弟就這點愛好了,我們那個來說點正經事。”

    李健聽後抬頭看了看一臉淫.笑的二炮,他有些不解的問道:“軍長阿,什麼正經事?是不是炮擊結束後就進攻啊?

    我們早就安排好了,這還不到點,到時我們都要進戰車啊。”

    “我靠,不是這個!

    剛才老黑提醒了我,我們這樣打,那台北市區的珠寶店什麼的,不會也被炸毀吧?”二炮有些擔心的說道,那眼神顯得非常的憂鬱,有點那麼梁朝偉的來頭了。

    “這個阿!軍長,這個可說不準,這炮彈又不長眼睛,是不是?沒準會炸爛嘍。”李健心中好笑,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台北市區的金銀珠寶哪。

    “我們的炮兵不都是打得敵人防線嗎?不行!

    這事不行,告訴那些炮兵,誰他娘的炸了珠寶店,老子擼了他,奶奶個熊啊!”二炮自然知道炮彈不長眼睛,不過這炮彈要是把他的心肝兒給炸爛了,他就要拿那些炮兵出氣。

    李健聽後張著嘴苦笑了半天,為什麼人家這表情哪?

    今天早上他的部下問看不清他怎麼打時,人家當時就說了,都是些豬腦子,坐標給你們了,看不清,給老子圍著坐標四麵開炮!

    他的手下當時還挺猶豫,李健那時一看非常風騷的對他的手下說道,出了亂子,老子擔待。

    於是那幫子壞貨高喊萬歲,搞得他的兄弟部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敢情好,等等軍長要問責,他的部下一交代,他他娘的非讓二炮捶一頓不可。

    他現在都是個師長了,手下歪頭馬甲的一大堆,這他娘的讓軍長捶一頓,這要是傳下去他手下那些壞貨能當笑話笑好多年的!

    二炮看著李健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他倆牛眼蛋.子一瞪,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騷騷,哎!騷騷,想什麼哪?該不會你又亂下命令了吧?”

    李健開始沒聽見,但是後來二炮聲音一加大嚇得他一哆嗦頓時一句實話多口而出:“是,我又亂下命令了。”

    “什麼?你他娘的要造反啊?”二炮聽罷一把就把李健的領口攥了起來,他剛說完就出現了一個頂嘴的,而且還是他的心腹愛將。

    他四周打量一下,他的警衛都在偷笑不已,於是他一下子就惱了,拎著李健的領口問道:“你他娘的再給我說一遍?”

    “軍長,我冤枉啊!我剛才沒聽見阿!我怎麼敢違抗您老人家的命令哪?是不是,我對黨.國的忠誠您是知道的。”李健見二炮真生氣了,人家哭著臉開始賣乖,這一招死去的朱無能用過,每每這樣一說二炮也就沒事情。

    果然二炮的手鬆開了,他變得有些傷感,歎著氣說道:“朱無能,唉……”

    那邊李治一回頭看著黑如水還在沉思不由覺得好笑,他不知道為什麼黑如水為了那些工廠跟建築物較勁。

    他現在很開心,他們的炮火看著就是提氣,這打得震天響,比過年放鞭炮給力多了。

    這再轟炸一會兒就輪到他們進攻了,先是喪屍進攻,之後就是他們人類部隊挺進。

    今天這開局開的不錯,隻不過這天霧蒙蒙的,什麼都看不見。

    不過不要緊,有那些喪屍打頭陣他們並不害怕找不到敵人的部隊,而且他們還有一招絕的。

    嘿嘿,不愁打不下台北來。

    他看了看機械表,現在是6:40,他們已經轟炸了二十分鍾了,他不由得轉過頭去,對發呆的黑如水說道:“老黑,差不多了,讓他們各就各位吧。”

    黑如水聽後點了點頭,他現在沒有什麼心情,他知道這一仗對他們的影響很大,不得不這樣狂轟濫炸,但是轟炸以後後人如何評價他們這些功臣,他真的不敢想,也不敢多說了。

    因為他知道一些話說出口就會留下把柄,他做的已經很到位了,即便後人給他們惡評,他頂多也是個從犯,而且他剛才說得一些話,後人可能饒過他的。

    想到這裏他又是一陣的輕鬆,他對趙飛博跟身邊的高級軍官說道:“都聽到了沒?司令命令各就各位,進戰車!

    通知西園寺蘭子將軍跟福島明將軍,準備進攻!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15
第五百零四章 失足結果很嚴重

    李治的炮兵在轟炸了四十多分鍾之後終於停止了炮擊,而躲在那個已經被炸的少了一般地建築物下的皇甫緒娟好容易才從那一片瓦礫中爬了出來

    她現在狼狽極了,本來很漂亮的衣服不但髒兮兮的,還有些地方磨破了,她的頭上全都是碎石頭灰塵,抖一下往下掉一堆

    她的臉也髒的成了小花貓,就像在外麵跟人嬉戲了一天的小孩子一樣

    她好歹的翻過眼前一個瓦礫堆,晃晃悠悠的到了坑坑窪窪的街上

    她看著大霧還是沒有消散的意思,不由得感到一陣悲涼,今天真倒黴,讓對麵那些“壞人”好一個炸,她就是讓人欺負的嗎?

    不行要讓他們付出點代價,她知道對方炮轟之後就要進攻,所以她的眼睛一赤,頓時從那些毀棄的建築物中竄出一些灰色的喪屍來

    嗯?怎麼是是灰色的?生化侍者嗎?

    作者隻能說不是,這都是敏捷性喪屍,隻不過身上全是灰塵,於是也就成了灰色的敏捷性喪屍了

    而皇甫緒娟忍著淚對她的手下下了命令,那些喪屍接到命令之後迅的消失在一片霧氣之中,隻有皇甫緒娟直奔近郊區而去

    她知道對方肯定從基隆市區直奔台北市區而來,她親自坐鎮近郊區扼守這裏的咽喉,讓他們在轟炸她,她也要使用兵法,這大霧對對方有利,對他們這些防守的有利

    於是她帶著一些喪屍也消失在大霧之中,屏幕慢慢的抬高了,滿天都是霧氣,好深,好沉

    福島明率領的十萬喪屍大軍就在近郊區的外圍,北區他們昨晚打了一仗,敵人被擊退,但是卻不撤離,依然在北市區外設防狙擊

    他們昨晚將兵力擴大到五十多萬,今天這一戰就是要靠他打出彩來了

    他們潛伏在大霧中,前麵根本看不見敵人,甚至他也看不清他的大軍,他隻能看清他身邊的那些喪屍

    炮擊一停止,他立馬站起身來,他的身後大霧中蒙蒙朧朧的出現了一些身影

    他一下子抽出了東洋刀,往前一指,那些喪屍影子立刻開始了移動

    一排排一群群的喪屍在大霧中移動著,不時的踩得地下的鐵皮石頭發響,也不時有喪屍摔倒在地抑或是絆倒在地,因為能見度太低了

    那些大霧在深秋落在身上就像雨一樣,福島明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頭發居然濕了,這他娘的好,仗還沒打先濕了發了

    福島明在前進的時候也是很緊張,他有點像第一次進原始森林,這幸虧自己有指北針中**方都是指北針而非指南針,福島明由於現在是解放軍所以手中拿的是指北針,要不非掉向不可

    盡管他們一直往西南前進,但還是遇到一些麻煩,比如他的部隊過橋的時候,一開始由於看不清,一些喪屍直接下了河,幸虧水淺、水緩,不然那些喪屍就被水衝走了

    再就是有時候走著走著一些喪屍都能碰到牆,連福島明自己也碰壁好幾次,恨的福島明馬鹿混蛋的罵了好幾次

    他們這些進攻的竟然比那些挨了炮轟的防守喪屍好不了那裏去,一個個跌跌撞撞鼻青臉腫的朝著對方的陣地開去

    而對麵那些喪屍則是從一些建築物裏滿頭是血衣履闌珊的摸了出來,在那些敏捷性喪屍斥責下那些喪屍才站好隊,所以兩邊都是非常的狼狽

    福島明隱隱約約的看到前麵人影晃動,他立刻知道那是對方的陣地,於是他長嘯一聲“鴨子給給”當先躍出,卻忘了看腳下的垃圾桶,一不留神被垃圾桶絆倒在地,他一下子貼在了地上,形成了很誇張的一個大字

    而他後麵的喪屍都接到了命令,紛紛踏著它們指揮官的身體前進,連一些巨型喪屍也無情地踏了過去,於是十萬喪屍部隊十有**的都是踏著英勇指揮官福島明的身體過去的

    福島明在打完仗都沒找到,還是最後血刃從地麵上把長得很像福島明的壁紙從地上揭了下來,然後用打氣筒衝好氣,福島明才又重加入了抗擊貓眼三姐妹的隊伍中來

    可見一失足成千古恨,失足少女作不得,失足將軍也是作不得阿

    由此可見失足結果很嚴重

    卻說福島明的部隊衝擊了過去,跟對麵站的亂七八糟喪屍隊伍打成一群

    這邊防守的喪屍部隊由於戰位不好,被對方亂打亂撞的一下子攻破了防線,於是那些防守的喪屍部隊不得不回防,這不能讓敵人破門啊

    中央突破也就算了,如果他們進了小禁區怎麼辦?

    起腳打門那就壞了

    於是就出現了喪屍群邊打邊衝鋒的戲劇性畫麵,經常可以看到一些喪屍互相撕咬得前進,不知道還以為全都是福島明的喪屍哪

    本來十萬喪屍,這他娘的一搞成了三十多萬喪屍,福島明的喪屍群突破之後一個勁的往前衝,人家接到的命令就是鴨子給給

    所以人家這些鴨子能不“給給”嗎?

    那些防守的喪屍從兩翼夾擊它們居然還是沒攔住,於是越來越多的喪屍加入了攔擊這些帶球突破的喪屍前鋒隊伍當中來

    不過你還別說,這些喪屍腳下還他娘的真有個“足球”:一個易拉罐空罐子,那個易拉罐在福島明幾個喪屍前鋒腳下被傳來傳去的,踢得乒乓直響

    對方攔截的那些喪屍後衛那是左一下飛鏟鏟不到易拉罐,右一下抬腳過高抬不著的喪屍前鋒的臉,於是氣得哇哇大叫不已

    這一幕皇甫緒娟自然看到了,她現在就在一座建築物中躲著,她跟幾萬喪屍部隊都隱藏在附近的建築物之中,他們在等李治的人類部隊,這麼大的霧,他們怎麼看到清?

    對,他們看不清,但是他們可以聽

    因為人類的坦克過來是有聲音的,所以他們就等人類過來的時候下手,皇甫緒娟留下的全是巨型喪屍跟敏捷性喪屍

    人家就是放你的喪屍部隊過去,打你的人類部隊,台北這麼大,你進去“深”一點沒關係,人家隻要把你的指揮官幹掉了就行了,是不是?

    幹掉你的人類部隊之後,人家在反過頭消滅你的喪屍部隊

    那些喪屍部隊不是很多,皇甫緒娟能感受的到對方的喪屍沒他們的多

    現在敵人的喪屍大隊已經進來了,它們沿著通往台北市中心的路前進,也就是福島明部隊走過的路,於是福島明這個剛想起來的喪屍將軍很不幸,再一次被自己人踩在了腳下

    西園寺蘭子三十多萬大軍一路踩過福島明追擊敵人而去,就連西園寺蘭子也踩著福島明的腦袋過去了

    人家踩喪屍的屍體踩慣了,所以踩喪屍將軍也是一樣的,嗯,這個感覺好,踩上去很平活,既不是軟綿麵的也不是咯的人腳疼,不錯跳起來跺兩腳

    於是西園寺蘭子高興的跳起來跺了兩腳福島明,福島明半死不活的看了一眼上麵,於是沒被跺到鼻子的鼻子居然流血了,為什麼哪?

    這個西園寺蘭子穿的是短裙啊

    人家喪屍又不怕冷,是不是?

    再說女生本來就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美麗凍人就是她們的真實寫照,這一下福島明終於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時刻,人家那張苦大仇深的臉終於又再一次露出了淫.蕩的笑

    福島明爬著也能看到風景,所以他索性把身子轉了過來,仰麵朝天,這他娘的有小姑娘來他就賺了,於是人家懷著這個心裏開始了日文版的“守株待兔”

    不過很不幸,他這個日文版的守株待兔很不給力,他作夢也沒想到,沒有再一次等來穿短裙小姑娘,等來的卻是李治等人的裝甲戰車

    這一下福島明大懼,但是他還沒“鯉魚打挺”,就被那些鐵家夥壓成了鯰魚,嗯?

    魔鬼魚好像準確一些,反正就是那些扁扁平平的魚了

    在李治的數不盡戰車過後,福島明徹底的撲街了,他終於明白什麼叫撲街了

    這個詞真的不是亂造的,這他娘的說得太形象了,人家這不一不小心就了解了撲街的真正內涵了

    中國文化太深奧了,每一個詞他娘的都很形象,他以前總聽著李健誰的沒事就說撲街,撲地板什麼的,說得他莫名其妙的

    問對方時對方總是笑個不停的,一臉神秘的告訴他,撲街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他娘的真知道了,原來撲街就是撲倒在街上讓後麵萬人踩千車軋的,真他娘是跟街麵親密接觸啊

    他今天先是吻到了大地母親,嚐到大地的味道,泥土的味道,街麵的味道,之後又吻到了戰車輪子,跟那些坦克履帶,這他娘的鐵皮鏈子就跟擀麵杖杖似的,死難吃

    福島明望著周圍充滿霧氣的建築不由得羨慕起那些沒有撲街的建築物起來,你看人家多好,什麼事也沒有,哪像自己撲街仔悲劇男的?

    直到大霧散去他才看到周圍的建築全都是半邊一塊的,於是人家才心安理得的當他的撲街仔起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25
第五百零五章 美女,我也不想啊!

    皇甫緒娟見喪屍大隊過後,人類的裝甲部隊開了過來,心裏就是一陣大喜,於是她就想下令進攻,但是她又猶豫了,怎麼哪?

    因為現在的大霧比一開始小了一些了,她能看到幾米以內的戰車,而對麵密密麻麻的戰車,她這樣攻擊不知道那些是敵人的指揮官。

    她以前聽林平之說過,什麼射人先射馬,打蛇打七寸的。

    她當時還問過林平之,林平之告訴她,跟人類作戰就是要先打掉他們的指揮官,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但是她不知道哪一輛才是人類指揮官所在的戰車,這些坦克火炮戰車都一個樣子的,你讓她怎麼區分?

    於是她不由得望著眼前經過的一輛輛鐵皮家夥發起了愁,她在猶豫了十多分鍾以後,那些戰車都過去一大半了,她這才省悟過來要進攻!

    於是皇甫緒娟急忙下令攻擊,那些巨型喪屍從建築物後麵緩緩的向對方的戰車逼來,而那些敏捷性喪屍不是在周邊的建築物上麵慢慢遊走著,就是蹲在一些矮牆斷壁附近惡狠狠的盯著這些經過他們戰車。

    突然一個巨型喪屍從斜刺裏猛地躍了出來,它一拳就砸在一輛坦克頂上,那輛坦克頓時一頓,上麵出現了一個大坑,後麵的戰車紛紛躲避不及亂七八糟的撞擊在了一起。

    而周邊那些敏捷性喪屍則是呼嘯著或一躍而下,或一縱而出,紛紛攀爬在那些戰車坦克的上麵,不停的拍打著那些坦克的裝甲護殼。

    那些坦克有的已經開始的炮擊,四周的建築被炸的水泥橫飛的,但是沒有人敢出來,戰車裏麵的射擊孔也噴出了火舌,打得一些在坦克戰車上麵的敏捷性喪屍血花四濺得,打得戰車外殼砰砰直響。

    而周圍的巨型喪屍則是越來越多,一個勁的往街道中間湧,於是那些人類的戰車從被攻擊的位置開始,後麵的往後倒退,前麵的一邊前進,一邊開炮轟炸四周的喪屍即便提供支援。

    皇甫緒娟剛看到這裏,猛然覺得建築物要塌了似的,上麵樓板轟隆一下子塌了下來,一個臥室已經是塌掉了。

    她嚇得急忙奪門而出,剛出那座建築,那座建築又挨了幾炮就轟然而倒。

    周圍霧氣中都是煙塵石塊的,嗆的皇甫緒娟喘不過氣來。

    她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塊滿是灰塵的手帕出來,用它一下子捂住了最跟鼻子四處躲避空中亂飛炮彈跟子彈。

    那邊打成一鍋粥了,她不知道現在如何了,不過她已經下令巨型喪屍分開襲擊兩邊的車隊,一邊消滅這些可惡的人類。

    嗖~

    轟!

    她低著頭往前還沒跑出幾步前麵的一座看不清得建築又倒塌了。

    她被迎麵而來的氣浪吹得一下子往後飛了出去,這時皇甫緒娟感覺胸前好像被人重擊了一下一樣,她哇的一口血吐了出去,而她也被甩到對麵一個碎石堆上麵。

    幸虧這上麵有些棉被沙發什麼的,不然皇甫緒娟不是斷胳膊就是骨折的,即便這樣她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她隻聽到周圍不停的有喪屍的吼叫聲,跟呼嘯的炮彈飛行那種尖銳的聲音以及爆炸的聲音,不時又碎石以及喪屍的肢體飛過來,這讓皇甫緒娟知道她所在的位置離戰場太近。

    她必須離開這裏,於是她好歹的支撐著起來,也不辨方向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有人問她為什麼不朝著炮聲小的地方去?

    作者隻能回答,她的耳朵被震得幾乎聽不見聲音了。

    現在皇甫緒娟耳朵裏麵還是嗡嗡直響,她就像帶了開的聲音極大的耳機一樣,除非很大的爆炸聲她才能聽得到。

    她甚至能感覺到空中的子彈擦著她的身邊過去,那刮的她身上生疼的感覺一度曾讓以為自己中了彈,但是很幸運,那些子彈並沒有打中她。

    她就這樣既看不清又聽不見的,一路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進了一條街,貌似是一條街,她也不知道這裏是哪?

    本來對台北市很熟悉的她今天卻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裏,但是她周圍不停有炮彈爆炸,還有一些冒著火的坦克、戰車的。

    這讓她知道自己身處戰場之中,她剛進了一處建築,外麵就轟的一下,她被氣浪一下子吹倒了地下室裏麵。

    她想起來卻感覺有人抱著了她,那人衝她做了一個不要的手勢,然後她眼前一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當皇甫緒娟醒來的時候,大地仍在猛烈的顫抖,本來好好的一個地下室走廊,現在居然成了幾平方的狹小空間。

    她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裏,她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溫度,甚至對方的呼吸跟心跳。

    而且對方的居然是整個身體都貼在她的後背上,她甚至感覺到對方的下身變得火熱堅硬起來,她有些惱怒的用手打對方的耳光,卻發現那個男人長得非常的帥氣。

    一時之間用力的手打在他的臉上時居然成了輕輕地撫摸,對方好像看出了她的尷尬,無奈的在她耳邊說道:“美女,我也不想啊!

    但有半分空間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我沒那麼下流。”

    於是皇甫緒娟抬頭看了看,果然這倆人所在的這個空間真是極度狹小,不但周圍全都是水泥板而且隻有他們倆這樣才能容納。

    但是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嗯,陌生的年青軍官抱著,還是覺得被人占了便宜。

    她張了好好幾張嘴本來要說老實一點的話卻成了:“帥哥,謝謝你救了我,我們這是在哪裏?”

    那個帥哥卻是一臉無奈的笑道:“美女,準確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裏是台北,對了,你不是台北人嗎?”

    皇甫緒娟聽後臉上一紅說道:“帥哥,我不是台北人,我是,我是花蓮人。”

    “哦,對了,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會在這裏,這裏很危險的。”對方有些焦急的問道,但是語氣卻是非常的關心,這讓皇甫緒娟心裏一陣的舒適。

    “哦,我叫,我叫李娟。”皇甫緒娟當然不會告訴眼前這個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畢竟對方是個人類軍官,現在不明底細,可以跟他談心但是不能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哦,本家阿,我也姓李。”李治看著對麵那個狼狽的美女就是一笑,台灣妹子長得不錯啊。

    “嗯,咦,你叫什麼名字?怎麼穿著解放軍衣服?”皇甫緒娟好奇的打量著對麵的那個帥氣的軍官問道。

    “我叫李治,解放軍底層軍官,一個連長。”李治笑著對皇甫緒娟說道。

    是的,這個軍官是李治,他所在的戰車被擊毀了,外麵停的那幾輛就是他的指揮車。

    他的十幾個警衛員以及駕駛員都被敏捷性喪屍殺死了,他跟兩個警衛員一路逃到地下室,連防盜門都沒來的及鎖,外麵就闖進一個女孩兒來。

    本來警衛要開槍,李治卻沒讓,因為那個女孩兒顯然不是喪屍,雖然對方很狼狽但她的眼睛不是紅色的,而且麵目不是那麼可恐,這是人類的特征而不是喪屍的特征。

    李治在接住那個女孩兒的時候那個女孩兒居然暈倒了,然後李治把那個女孩兒往門裏麵轉移。

    警衛去關門,就在這時,他們所在的建築遭到了炮擊,然後就省李治跟皇甫緒娟摟抱著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了。

    李治以前年少的時候一直幻想能跟金庸古龍誰陛下的大俠一樣,修煉成絕世武功,也能掉下懸崖摔不死,走進叢林遇妹子之類的好事,但是他越長大越發現那些都是寫書的為了吸引青少年胡編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也查閱了資料狼牙山五壯士跳了五個,隻活了一個,那一個還摔斷了胳膊腿落了一個殘疾,如果不是一個拉大糞的恰好路過,那狼牙山五壯士還真的全都壯烈了。

    就連那個剩下的壯士既沒遇到妹子,又沒撞見武功秘笈的,這讓李治很傷心,敢情這些寫小說的一個個都這麼不負責任阿!

    能不能多少科普點,別動不動跳樓穿越,打雷穿越,車禍也穿越,居然連自殺他媽也穿越了,而且都到了過去不是太子就是皇妃的,尼瑪怪不得每年那麼多青少年自殺哪?

    你他娘的就知道死後一定穿越,您判官是不?

    寫書吸引眼球不用非死吧?要知道你的不負責任會誤導多少青少年阿!

    李治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他娘的本來以為要掛了的時候居然出現了豔遇,這跟眼前這妹子孤男寡女摟在一起,比那一年在黃花澱小區跟劉芸誰的還過癮啊!

    於是人家也樂的抱著眼前這個美人蹭來蹭去的,而好景不長,李治作夢也沒想到,自己這三蹭兩蹭的居然把人家蹭醒了,人家見他這樣還好一個不願意,李治也心虛啊。

    直到他跟眼前懷裏這個美女聊開天,他才變得平靜一些。

    他也不會告訴對方實話,因為他是三軍所在,如果懷裏這個妹子不幸是喪屍母體,那自己不就中大獎了嗎?

    他覺得自己沒那麼幸運,他還是希望懷中的那個妹子是個單純的台灣小姑娘,要知道女孩兒還是單純一些好,至少李治是這樣想的。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2-3 18:25
第五百零六章 不知道還以為是旺才在搶狗食哪

    “什麼?李治的指揮車被擊毀了?你們幹什麼吃的?趙飛博,老子要剮了你!”二炮氣得滿臉通紅一把就把手中的通訊器給摔了!

    他還是怒氣不解,在坦克裏麵大喊大叫,一時間整個坦克裏麵的人全都捂起了耳朵。

    “狗日的,臥槽他祖宗,他一個警衛師長,居然護不住一個人,幹什吃的?廢物!都是些廢物!”

    “軍長,一師師長李健來電話要不要接?”一個警衛員聽到通訊器裏麵李健大聲呼喚的聲音不由得拿起來轉頭問二炮。

    “什麼事!老子他娘的很煩!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二炮一把奪過對講機大聲的罵了起來。

    “軍長,福島明將軍下落不明,西園寺蘭子要求我們找一下福島明,他很可能戰死了!”對講機裏麵響起了李健焦急的聲音,李健的嗓子都嘶啞了,現在聽著那聲音有些變音。

    “滾!都他媽給老子滾!找個屁!

    告訴他,司令員跟參謀長還找不到哪!

    讓她幫忙招招司令員跟參謀長吧!去他娘的!”二炮一甩手那手中的通訊器再一次被他用力的摔了出去,而且他的嗓門又提高了八度。

    這二炮是出了名的叫驢哥,不但脾氣暴,而且嗓門大,人家吆喝起來就跟那號公似的,聲音那是震天吼啊。

    對此他身邊的警衛都習慣了,他一生氣準吼,一吼他們就捂耳朵。

    二炮這廝吼起來高音就高音吧,人家他娘的還帶拐外的,有那麼點“磨剪子來,擦菜刀”的意思,這跟童虎的帕瓦羅蒂大吼是有一定區別的。

    人家李健聰明自從人家知道二炮有著習慣之後人家就準備了耳塞,隻有二炮一吼人家一低頭那耳塞就在耳朵裏麵了。

    於是二炮在怎麼吼人家都是一臉的不懼,是不是?

    反正二炮吼的聲音震天響,自己戴著耳塞也聽得見,那為什麼不降低分貝數哪?

    你看黑如水就不明白這一點,他隻知道躲遠點。

    是,你躲開了就聽不見了,但我們這些人可是躲不了的。

    他們必須時刻守在“叫驢哥”旁邊,人家李健、朱無能誰的一開始也煩啊,這事怎麼辦啊?

    你說你捂耳朵“叫驢哥”,不捂耳朵自己得早點聾,於是人家也愁的不得了。

    而李健有一次去童虎他們團順東西的時候,發現童虎在那裏放聲高吼,所有的軍官都痛苦的不得了,唯有陰比王寧一人笑嘻嘻的點頭稱是。

    於是李健非常的好奇,心想難不成王寧練成了什麼神功,能抗噪音?

    但他想了想王寧那樣的陰比哪有哪功夫,肯定用了什麼招數,於是李健再跟王寧套近乎的時候發現了陰比耳朵中的耳塞,這個大發現解決了李健朱無能等人的痛苦。

    於是李健等人紛紛翻身農奴把歌唱,也擺脫了物理幹擾的狀態,這讓二炮這頭“叫驢”非常滿意。

    這不,一個他一個朱無能,“叫驢哥”每每講到最後他們還是屹立於眾人而不倒,“叫驢哥”提問,人家不但能說出“叫驢哥”剛才說了什麼,還能想出對策。

    不過這是李健的不傳之秘,以前朱無能沒死的時候,還是他們三四個人知道,現在也就他跟王寧了。

    二炮現在很憤怒,他不明白怎麼忽的一下自己他娘的成了最高指揮官了。

    司令員失蹤,參謀長聯係不上,一時間所有的軍官都向請求指示,搞得二炮成了大保姆。

    二炮本來就是一肚子焦躁的,還他娘的要處理底下那些亂七八糟的狗屁事情,連他娘的戰車迷路了也問他,他他娘的就知道路?

    他又不是台灣人,他怎麼知道台北的街怎麼走?

    人家本來一個心思的去找珠寶店,這倒好,搞得自己成了總指揮,呃,也就是原先廠裏的調度長了。

    這上司找不到,兄弟失蹤了,天氣下大霧,喪屍伏擊,還他娘的掉了個喪屍母體,什麼狗屁事情?

    狗屎,狗屎,都是些臭狗屎!

    老子隻知道打仗不知道保姆,都他娘的給老子往前衝,使勁衝,通知血刃,他娘的還當什麼奇兵,他娘的給老子突擊,來回的給老子把那些狗日的喪屍給老子突突幹淨了!

    一個都不許剩!

    二炮這一下命令可是猛,西麵海上移動堡壘還有各個艦艇紛紛放下甲板,血刃的部隊直接從三江區登陸。

    血刃這帶著十萬大軍一下來,可就不一樣,人家接到的命令就是裏外三層來回衝突,見到就殺!

    於是血刃當先下船帶著那些喪屍部下呼嘯而出,他的部隊幾乎全都是精銳,這是從西園寺蘭子的五十多萬大軍中遴選出來,裏麵還有好幾個生化侍者。

    這一支生力軍從敵人背後一登陸,不要緊,打得皇甫緒娟的喪屍鬼哭狼嚎的。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敵人會從海上突擊過來,皇甫緒娟千算萬算還是漏掉了海上,她忘記了三妖跟她說過敵人是從海上過來的。

    她以為敵人不會搭載大量喪屍從她背後襲擊,因為他們沒有那麼大的運力,但是她不知道李治有海上移動堡壘。

    這就是城市,你想一下十萬喪屍小case,人家就是讓你想不到,這一下皇甫緒娟的部隊遭到了西園寺蘭子跟血刃喪屍部隊的兩麵夾擊。

    而皇甫緒娟現在又沒指揮,那些喪屍不斷的被西園寺蘭子收編,當然很多還是在戰鬥,隻不過打得猶猶豫豫的。

    皇甫緒娟的生化侍者倒了血黴,血刃專門挑著生化侍者打,它們哪會是血刃的對手?

    被打得狼奔狗突,雞飛狗跳的,打得那些生化侍者見了血刃就腿軟,隻繞道走。

    現在整個台北都打成了一鍋粥,從淡水區,到三重區,再到中江區,近郊區都打成了一鍋粥。

    畫麵上不停的出現喪屍追擊喪屍,喪屍追擊戰車,戰車追擊喪屍,喪屍跟戰車聯合追擊喪屍的畫麵。

    從上麵看下麵就是些移動的小黑點打個不停,那些移動的小坦克一邊開一邊冒火,其結果就是有些小黑點被炸飛。

    而一些小黑點圍住一個小車以後,那個小車就開始了冒火爆炸,還有就是小黑點跟小黑點也互相擁來擁去的。

    從上麵看,隻能看到最後有些小黑點不動了,其它的小黑點還是在那裏擁來擁去的,恩,怎麼說哪?

    反正就是密密麻麻的黑壓壓,無論這個城市那個區域都是黑點,要麼就是些開來開去的小車,還有些小黑點居然在一些建築物上滾來滾去的,不時的從一個建築上飛到另一個建築上。

    你在上麵看,那些麵的飛來飛去的小黑點絕對就是大俠一級的人物,這他娘的輕功練的真好啊,都他娘的能飛了,不知道是元嬰期還是金丹期啊?

    但你要是把鏡頭拉下來,你就會發現臥槽,這些大俠他娘的也太醜點了吧?

    怎麼都是些佝僂似的,不但麵目可恐,這皮膚還是暗紅色的,還他娘的流著一嘴口水的,不知道還以為是旺才在搶狗食哪!

    而那些小車拉近了一看,這他娘的不是裝甲車嗎?

    嗯,怎麼這個模樣啊?

    坑坑窪窪的遭了冰雹啊?

    還有些坦克的炮管子都彎了,你這麼彎他奶奶的怎麼開炮,這一開準能把自己給炸飛嘍。

    而那邊更是誇張,隻見一個喪屍將軍追著一群喪屍在跑,那個喪屍將軍追到哪裏,那裏的喪屍肯定四散而逃,等他追別的喪屍,那些喪屍再回來。

    這個喪屍將軍就是血刃,他就覺得鬱悶了,怎麼這些生化侍者都他娘的這個德性,平常看著一個個牛比哄哄的,跟自己一交手他娘的全慫了。

    他跟很多生化侍者交過手,這裏麵最厲害的一個是真田幸太郎的,另一個就是孫鳳迎的,其它的都是狗屁,包括章邯的生化侍者。

    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他娘的能不能出息一點,你爺爺砍你一刀又怎麼了?

    不就是一刀嗎?

    嚇得跟縮頭烏龜似的,你看看就那麼點出息真是氣死人了。

    血刃殺的好幾個來回,打得那些喪屍四散而逃,但是卻沒殺了多少,特別是那些生化侍者跟猴似的,賊精賊精的,恨的血刃牙根癢癢。

    血刃不明白福島明怎麼失蹤的,當他聽到福島明少了以後,一下子愣了,他站在那裏發呆了十分鍾。

    周圍數千隻敵對喪屍沒一個敢上來挑釁的,他就不明白了,打這麼一些玩意兒,還能打出意外來?

    你看看這麼些體力差技術爛的掉渣的垃圾,一刀能撂倒七八個,打這麼些玩意兒居然能打得失蹤了,他福島明也算有才的了!

    還要他費心去找那廝,那就是蠢貨,比平八郎好不了哪裏去,不,還不如平八郎,人家平八郎還知道跑哪!

    他福島明幹什麼中用阿?連他娘的跑都不會。

    這個想法一直縈繞在血刃心頭,直到血刃戰後找到了變成壁紙的福島明,人家給福島明打好氣之後,才了解了福島明的苦衷。

    這讓血刃也明白了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還他娘的真的不能失足來,否則還會被戰車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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