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被砍一刀就換一刀不是男人的肚量,男人是挨一刀換百刀
“亂吵拔舌,亂摸剁手,亂跑砍腳,明白嗎?”古鐵又冷冷的說。
紅白使勁點點頭,搖晃著小尾巴舉起雙手:“古鐵哥哥,紅白要抱抱。”
古鐵皺眉說:“你想干嘛?用一次抱抱換無限制的亂鬧。”
“不是的,古鐵哥哥。”紅白沒有叫嚷,也沒有嗲聲嗲氣的撒嬌,細聲細氣不緊不慢的說:“紅白只是想補償古鐵哥哥,紅白是古鐵哥哥的魔寵,卻害怕臭氣,不能跟著古鐵哥哥一起進倉庫。紅白很羞愧,所以紅白想抱抱古鐵哥哥,感謝古鐵哥哥的寬容和體諒。”“,
古鐵更加納悶了,警惕的問:“你想干嘛?”
“紅白喜歡古鐵哥哥。”紅白搖搖小尾巴,揮舞著雙手甜甜嗲嗲的喊,然后像小猴子一樣撲到古鐵腿上,蹭蹭的爬到胸口上,摟著脖子使勁蹭臉。古鐵很懷疑紅白的動機,這只沒羞沒臊沒節操的小惡狗會‘羞愧’?太陽可能從西邊升起,但紅白怎么可能羞愧。不過現在時間緊張,古鐵沒空與紅白磨蹭,只好說:“行了行了,我收到你的擁抱,還有別的事嗎?“”看
紅白搖搖小腦袋,細聲細氣的說:“古鐵哥哥,紅白的意志與古鐵哥哥同在。”
古鐵把紅白放在地上,盯著紅白反復打量一會,才走進倉庫拉上門。米蘭歪著小腦袋瞅著紅白,想問問紅白是什么打算。但紅白捏住米蘭的小嘴,嘟著小嘴輕輕‘噓’一聲,然后摟住米蘭香香軟軟的小身子,親昵的使勁蹭臉。過了一會,倉庫門不聲不響的打開,古鐵鬼鬼祟祟的探出半張臉,瞅瞅摟成一團的紅白和小米蘭,然后不聲不響的拉上門。
紅白放開了米蘭。笑瞇瞇的說:“成功。”
“紅白上士,我們要做什么?”米蘭細聲細氣的問。
“這個。”紅白從懷里掏出一張ID卡和一把金鑰匙。
“這是什么?”米蘭納悶的問。
“古鐵從尸體上找到的戰利品。”紅白說。
米蘭不是傻子,緊張的問:“紅白大姐大,你剛剛抱古鐵哥哥,是扒竊他的鑰匙。”
“錯了,不是扒竊,是拿。”紅白在小米蘭的腦門上拍了一巴掌。神氣十足的說:“紅白的東西是古鐵哥哥的東西,古鐵哥哥的東西也是紅白的東西。古鐵哥哥的戰利品,就是紅白的戰利品。紅白拿自己的戰利品,才不叫扒竊。這是你永遠做不到的,明白不明白?”
小米蘭委屈的嘟起小嘴,但還是乖順的點頭:“紅白大姐大,這把鑰匙有什么用?”
“直覺告訴紅白,這把鑰匙能打開一個寶庫。”紅白雙手拽著鑰匙,一本正經的說。
“直覺?”小米蘭納悶的問。
“紅白的直覺永遠不會錯。”紅白小眼睛瞪得圓溜溜。自信的挺起小胸脯。
陰暗的倉庫內,古鐵站在一口集裝箱前,呆愣的看著里面橫七豎八的尸體,一股惡氣堵在胸口,怎么都喘不出來。他原本還擔憂門外的紅白。可看見這些尸體,就完全顧不上紅白。他早就知道殺戮廢墟道德敗壞,沒有仁慈,沒有同情。沒有榮耀,沒有正直。他也從來不相信正義,也不認為有邪惡。世界上從沒有保家衛國,抵御大灰狼的正義小綿羊,也沒有欺凌弱小,掠奪小綿羊的邪惡大灰狼。世界只有唯一的法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但見到這些尸體,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邪惡’,一種浸入骨髓的冰冷刺痛。
集裝箱中全是幼童的尸體,矮粗的小鐵人,蛇發的小海妖,纖細的小侏儒,瘦長的小銳人,黑瘦的小黑豚人……,5種常見的土人都有,另外還有一些罕見的土人。他們還非常小,最小的只是嬰兒,最大的也不過七八歲,全都是兒童。那些嬰兒光著身體,略大的孩子都穿著一樣的衣服。褲子是帆布的,上衣的后背都印著一行文字‘精靈森林城立孤兒院’。
古鐵不知道精靈森林是什么地方,卻能知道這些孩子怎么來到這里。白王和狩獵聯盟肯定發出收集尸體的懸賞令,于是一些喪心病狂的襲擊了精靈森林城立孤兒院,殺死孩子打包帶走。古鐵早預料會有屠殺,卻想不到竟然有人屠殺孤兒院。這些皮包骨頭的小孩子有多少肉?那點兒貧瘠的皮肉能滋生什么病毒細菌,又能產生多少毒氣和膿液?那些傭兵應該收集那些渾身肥肉的胖子。脂肪儲存著最多的能量,能滋生最多最濃的病菌毒氣。
古鐵呆呆看了半晌,才僵硬的擰過頭,檢查旁邊的一口集裝箱。這里全都是大人,男女老少都有,形形色色的種族都有,大部分年輕女人都衣服破裂,身上有難以置信的淤青和傷痕,顯然生前遭受殘酷的強暴。一個死不瞑目的女海妖擺在門口,應該是被最后裝進去,遭受最慘烈的折磨。尸體上的傷痕最多,幾乎沒有一寸完整的肌膚,到處都是鞭痕和牙印。她脖子上拴著一條洗得發白的紅繩,掛墜是一塊黑黝黝的木牌,看著并不起眼。
古鐵替她合上眼睛,抓住掛墜低聲說:“這筆血債算我的,用這個做證據。”
“這么做有風險。”星彩石在心中提醒。
“什么風險?”古鐵問。
“這女人經歷太沉痛的折磨,遺物吸收太濃烈的憎恨。”星彩石說。
“然后呢?”古鐵問。
“如果她的靈魂轉化成怨靈,可能首先襲擊持有遺物的你。”星彩石說。
“我是惡魔術士,你是惡魔,會懼怕這個?”古鐵問。
“哼,我只是提醒。”星彩石冷冷的說。
古鐵扯下木牌放入腰包,想了想按住女海妖的腹部,低聲說:“如果你的靈魂能回來,可以見證我怎么使用你們的牙齒,你們的骨頭。你們的身體,報復那些謀殺你們的兇手。”他隨后驅動了‘槍彈創造術’,這個女海妖和其他尸體相繼熔化縮小,變成一個個浮游槍的彈匣。在煉制時,他隱約感到一股股冰冷的能量,先出現在虛空中,再融入新生的子彈。
煉制結束后。古鐵默默回味一會,低聲問:“你感覺到了嗎?”
“子彈吸收了一些死者的憎恨,很有趣。”星彩石淡淡的說。
“這里的子彈太多,如果能魔化變異,倒是能打包帶走。”古鐵說。
“你動作快些,子彈創造加魔化變異,耽誤的時間太多。”星彩石問。
古鐵迅速取出子彈,刻畫魔化變異的法陣,然后煉制這些子彈。過了一會。回家過年民工風的高更突然自動鉆出地面,一只手拖著蘋果,另一只手拖著大箱小箱。它瞅瞅周圍的幾十口集裝箱尸體,再瞅瞅正在忙活的古鐵,蠻嚴肅的問:“鐵爺。你要那些尸體?”
“平民的尸體,你們用不著吧?”古鐵問。
“是的,平民的體能弱,尸體素質也低。軍人尸體最適合我們。”高更說。
“那留下弱者的尸體,強者的身體歸你們。”古鐵說。
“為什么?”高更問:“弱者的尸體有什么特殊嗎?”
“沒什么,他們太過分了。”古鐵低聲嘆息:“太過分了。”
高更很是納悶。但識趣的沒有多問,與蘋果一起煉制尸體制作黑靈。尸體素質越高,煉制的黑靈素質也越高,所以它們專門挑生前是戰士的人類尸體,還有那些身體龐大皮粗肉厚的怪獸尸體,留下大量家畜尸體和中小型動物尸體。古鐵把這些尸體煉制成炸藥創造炸藥是槍彈創造術的變形應用,只要煉制子彈時消除彈頭,剩下的部分全都是高爆炸藥。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這個倉庫終于空了,多出一百多黑靈,還有滿滿三口集裝箱的高爆炸藥。古鐵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將近凌晨5點,立刻前往下一個倉庫。他沒有招呼紅白和米蘭,因為一種強烈而明確的直覺告訴他,紅白和米蘭絕對沒有在門外,沒有必要去管。
第二個倉庫也滿滿都是尸體,古鐵一行人又花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忙到6點多。天還沒亮,但也快了,剩余的時間已經不多。古鐵三個匆匆趕往第三個倉庫,準備煉制最后一批。第三個倉庫與前兩個倉庫差不多,放著幾十口集裝箱,每口集裝箱都裝滿尸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惡臭。因為時間已經不多,高更和蘋果非常緊張,一進門就準備工作。新煉制的黑靈們全都忙個不停,從集裝箱中挑選強壯的戰士尸體和龐大的怪獸尸體。
古鐵起初沒感覺不同,但轉悠半圈之后,便隱隱感覺不對勁。這個倉庫有些不一樣,但具體哪里不一樣,古鐵又不知該怎么說。一樣的水泥地面,一樣的鋼筋橫梁,一樣的鋼架支柱,一樣的塑料頂棚,一樣的鋼板墻壁,倉庫完全一樣。空氣中彌漫著一樣的臭味,滿倉庫都是一樣的集裝箱,箱內都是死不瞑目的尸體等等,集裝箱內都是尸體?!
古鐵看著前方集裝箱內的尸體,眉心漸漸擰緊,終于明白哪里不一樣。前兩個倉庫中,大部分集裝箱都是關著門,只有小部分箱門損壞的集裝箱露出尸體。但這個倉庫內,大部分集裝箱都開著門,大量尸體暴露在外面,如同被竊賊翻箱倒柜的臥室。
古鐵立刻端起兵蜂槍,沉聲說:“高更,蘋果,小心……”一股刺骨的冰冷突然侵入脊背,背肌僵硬得幾乎抽搐,脖頸汗毛倒數,后腦的頭皮一陣陣刺痛。他已經很久沒經歷這種危機感,想都不想就向前撲倒。一道冷光從身后的虛空中刺出,幾乎是貼著他的頭頂過去。他試圖反手開槍掃射,卻感到另一種危機感,拼盡全力的橫向翻滾。幾乎同一時間,偷襲的冷光從前刺變成下劈,又一次貼著他的肩膀掠過,只差一點就切下一條肩膀。
古鐵嚇出一頭冷汗,同時爆發波紋功和疾行術。炙熱的閃電驟然貫穿身體,靈巧的疾風緊密環繞在周圍,古鐵驟然加快了許多。冷光從下劈變成橫斬,但這次不再是擦身而過。差了足足半米。古鐵暗暗松了口氣,終于有閑暇觀察情況。這冷光是一截冰冷的劍刃,長度將近一米五,劍顎和劍柄隱藏在半透明的迷霧中,劍手更是朦朧模糊,只有虛無的人影。
古鐵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噴射出密集如暴雨的毒針。但人影驟然消失不見。古鐵同時感到背后多了什么,連忙橫跨一步,再前躍一步、又橫跨一步,避開連環而至的直刺、上撩、下劈。古鐵奮力的前躍,凌空擰腰轉身,對著那道虛無人影掃射。虛無人影的雙眼驟然發紅,射出兩束錐形擴散的紅光。毒針全都靜止再熔化,化作鐵水落在地上,燒得地上起火。
紅光繼續擴散。覆蓋一大片的區域,所有落入紅光的物體都靜止,金屬全都熔化,尸體直接碳化成焦尸。古鐵知道自己怎么都快不過光,奮力一蹬高高躍起。倒立在一根橫梁上。虛無人影反應奇快,立刻停止釋放紅光,跳起一劍刺向古鐵。這一瞬間,世界驟然安靜了。跳躍的火花靜止在空中,化作一片瑰麗的花朵;那些熔化的金屬也停止滴落,看著像一顆顆發光的明珠。在死寂的靜滯中。只有那劍刃是活動的,不斷向古鐵的心臟逼近。
這一次的危機竟是如此強烈,以至于古鐵無意識的啟動了‘子彈時間’!
古鐵還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一劍是無法躲避,命中注定會刺中,無論他怎么閃避。
古鐵扔開了兵蜂槍,張開雙手抓向劍刃。這劍華貴而致命,金色劍脊銘刻著古樸的符文,銀色劍刃覆蓋著細密均勻的云紋,散發一種暗淡的冷光。劍尖迅速逼近,雙手迅速合攏,但還是劍尖更快,雙手只抓住劍尖后的一段。但劍刃繼續前進,割開古鐵的護手、皮膚、肌肉和肌腱,然后割在掌骨上。骨頭被裂開,劍刃也被減速,但依然刺入胸甲、胸膛……
世界驟然恢復迅捷,冰冷的大劍像床弩射出的巨箭一樣擊中古鐵,頂著古鐵高高飛起。但同一時間,數十條觸手纏著數十柄利刃從古鐵身上射出,其中一柄黃金大劍輝煌如同午日,強烈的光芒讓肉眼無法注視。幾十把利刃掀起一陣兵刃風暴,如合攏的花瓣一樣斬出。虛無人影必須后退,但大劍被古鐵緊緊鎖死,退離的前提只有一個選擇棄劍。
虛無人影沒有棄劍,同時被幾十柄奈瑟利刃擊中,渾身上下同時噴射血霧。他低喝一聲,一腳踹在古鐵的肚子上,強行拔出劍刃。古鐵隨后急速旋轉,幾十柄奈瑟利刃化作一片兵刃旋風。這劍手匆匆揮劍格擋,劍上驟然增加一排密集的缺口,身上也增加不少傷口,鮮血大量噴出。他又低喝一聲,眼中再度驟然發紅。古鐵連忙收劍,急速橫移閃避。
劍手只是兩眼紅光一閃,沒有射出熔化一切的紅光,原來只是一次虛假攻擊。
古鐵落到了地上,用靈能之手撿回兵蜂槍,但沒有攻擊動作。心臟剛剛已經被刺傷,正一陣陣強烈的絞痛,連喘氣都不能;雙手嚴重割傷,連帶雙臂都失去知覺,連抬胳膊的力量都沒,哪里還有閑情鬧騰。星彩石忙著治療古鐵,暫時沒空去反擊。那劍手落到地上,站都沒法站穩,拄著劍單膝跪下,取出一些注射器搶著打針,一時半會也是沒空鬧事。
古鐵仔細觀察這個劍手,越看越是驚疑。這家伙身高兩米多,雙手雙腳長得離譜,與懲戒者的體型很像。他的劍是十字大劍,十字劍顎的結構,劍身的尺寸比例,與懲戒劍都非常接近。他穿著厚實的墨綠色緊身連體服,外面又套著橡膠材質的護襠、靴子、手套、背心。懲戒劍的記憶有許多場景,在不少的場景中,懲戒者也穿著類似的戰斗服。
古鐵不得不承認,這是懲戒者的老鄉,一個克萊普頓玩家。當他回到白城后,聽毒液和灰燼說過不少克萊普頓玩家的事情。克萊普頓玩家非常稀少,但非常的強大。艾爾達玩家的法術是公認最強,杰奧人的肌肉力量是公認最強,掣塔人的波紋功是公認最強,但綜合能力公認最強是克萊普頓人。其他玩家是一些能力S級,一些能力a級,然后bcDe都有。克萊普頓人沒有S級的強處,也沒有bcDe的弱項,全部都是a,均衡全面毫無弱點。
如果硬要找一個弱點,只能說克萊普頓玩家太正直,偏執的正直,病態的正直。克萊普頓玩家絕不欺凌無辜的弱者,絕不對值得幫助的落難者束手旁觀,絕不破壞個人原則,還狂熱的追求榮耀。他們絕不會喪失自己的榮耀,哪怕死亡和災厄也不能。比如這個克萊普頓劍手,死命的堅持劍在人在,寧愿被星彩石砍上百刀,也不愿意放開手中的劍。
古鐵等胸口的疼痛過去,細喘著問:“克萊普頓玩家,難得一見啊。”
克萊普頓玩家緩緩站起,平靜的問:“你不屬于這一方,你是古鐵那一方?”
“是的,我是古鐵。”古鐵淡淡的說。
“你是古鐵?!”克萊普頓玩家盯著古鐵上下打量,才說:“我是同盟會的晨星。”
“同盟會?霸權也介入這場戰爭?”古鐵問。
“個人恩怨。”晨星聲音驟然變冷,眼中閃耀讓人不安的暗淡紅光。
“你在尋找尸體?”古鐵問。
“我暗中資助一家孤兒院,他們……”晨星語氣又變得軟弱,深深的低下頭。
“精靈森林城立孤兒院?”古鐵試探著問。
“你找到他們的尸體?”晨星激動起來,引發一連串咳嗽,噴出不少血沫。
“我留下一箱幼兒的尸體,都是幾歲的小孩子,他們的衣服上寫著‘精靈森林城立孤兒院’的字樣。還有一些成年人,他們也穿著孤兒院的制服。但成年人的尸體都已經銷毀,只留著孩子的尸體。”古鐵指著進來的側門,苦笑著說:“從這出去,第三個倉庫。”
晨星沉默一會,才問:“你的言下之意是放我離開,現在,你的優勢可是很明顯。”
“我欠一個克萊普頓人的一份人情。”古鐵說:“趁我改變主意之前,快走。”
晨星深深看古鐵一眼,鞠躬說:“他們欠我一堆人命,我欠你一條命,必會報答。”
“別說得太早,霸權與我的過節可深著。”古鐵說。
“我知道,綠森慘案已經傳遍全聯盟,古鐵和五頭龍在黑函的排名已經很高。”晨星很直率的說:“所以我只是欠你一份私情,如果公義當前兩軍相爭,我只能先公后私。不過我很奇怪,你是坦率正直的戰士,特遣隊與你應該志同道合,怎么會那般結束。”
“我腦子簡單,他們要收繳我的武器,我只能跟他們干。”古鐵說。
晨星嘆了口氣,收起大劍迅速離開,剛走幾步就隱身消失。
星彩石冷冷的說:“這人很強,你確定這樣沒錯?”
“正因為他很強,我才要放他走。”古鐵捂著胸膛喘幾口氣,再看看虎口上的裂痕,苦笑著說:“我們剛才確實有一些優勢,但無法破解他的激光眼,只能把遭遇戰變成持久戰。如果我與他大打出手,最后還是綠洲鎮的玩家撿到便宜。更何況,我確實欠懲戒者一個人情,剛才那個戰士太像懲戒者了。算了,不說這些,青琉璃,外面的情況?”
“你們的動靜略微有些大,但沒人注意到你們。”青琉璃懶洋洋的說。
“什么?剛才的動靜還不夠大?”古鐵驚詫的問。
“因為紅白和小米蘭的動靜更大。”青琉璃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