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就是個領主 作者:冰火寶貝 (已完結)

hk84888863 2012-10-29 03:02:04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4 142968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28
第一百二十一章 泥腿失蹤
  因為這個插曲,所有的人都沒有了睡意。大家都睜大眼睛盯著那密密匝匝的野草叢。
  第二天的時候,人們更加的加快了前進的速度。莫言愁催促著大家一邊有節奏的收拾掉路上的野草,以便將牲口緊緊的栓綁著,連在一起趕著路。
  「啊!我的胳膊。」一個正在奮力的砍草的僕人慘叫著捂著自己的胳膊倒在地上打著滾。
  「都不要慌亂,都拿好手中的武器。將牲口圍成圈,都守護好了。」莫言愁立刻大聲的喊著指揮著所有的人都守衛好自己的位置。
  莫言愁帶了兩個人走到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僕人的身邊,撕開胳膊上的衣服,只見一個小小的針刺一般的東西釘在胳膊上面,傷口的周圍已經開始發黑了。
  「這個刺有毒。你忍住了,我幫你把毒擠出來。」莫言愁現在的精神極其冷靜,只有保持頭腦的絕對冷靜,才能夠將危害降低到最低點。
  拔出插在小腿上的匕首,然後讓兩個僕人將那個受傷的僕人摁倒在地上。將胳膊拉直,小心的拔出那根小刺,隨著小刺的被拔出,一股黑雪從傷口流了出來。
  莫言愁冷靜的將匕首的尖對著那個受傷的地方。
  「一定要忍住,可能很疼,但是比丟掉命要強很多。「莫言愁說完後就將匕首刺了下去,將傷口附近的已經開始腐爛的肉割掉,然後開始擠血一直到最後流出來的是鮮紅的血液的時候,莫言愁才抹了抹腦門上地汗水。然後將隊伍中攜帶的巫醫製作的傷藥撒在傷口上,再找了一個布帶子將傷口包紮起來,所謂包紮也就是把布帶子纏上幾圈。最後再紮上結。
  那個僕人在剛才割肉的時候已經疼的昏迷了過去,但是現在不是讓他昏迷的時候,莫言愁用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僕人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到領主大人腦門上的汗珠。這個僕人趕緊爬了起來。
  「好了,毒應該都被清出來了。忍忍,咱們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如果實在無法忍受的話。就大聲的喊喊,那樣就好點了。」莫言愁看這個僕人應該沒有什麼事了。就拿布條擦了擦自己的匕首,然後再次的插到了自己小腿旁邊的劍鞘裡。
  莫言愁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地情況,現在隊伍已經停止了前進,所有的人都警戒的看著四周那能夠淹沒人的高大的草海。
  「大家都仔細點,繼續前進,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停在這裡。
  只有繼續前進,穿過這片草原。我們才能安全。」莫言愁指揮著隊伍繼續開始前進,只不過這次再走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小心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看看周圍的草叢裡到底還隱藏著什麼危險。
  隊伍重新恢復了前進,不過不同地是裡面多了一個傷號,但是好像今天莫言愁的運氣很不好,在前進了沒有多遠就再次有一個人受了傷,這次不是被尖刺刺傷的,而是被地上埋的陷阱傷的。受傷的人是在砍野草的時候踩進去的。
  莫言愁看到這個人的腳踝那裡已經斷了,幾個人小心的將這個受傷地僕人從陷阱中拉了出來。在經過應急性的包紮後。最後從隊伍裡面攜帶的箱子上面拆下來兩塊木板,將已經斷了地腳踝緊緊的固定起來,然後這位英雄就光榮地被扶上了馱運獸。
  隊伍繼續前進,不過還好的是後面沒有再出現什麼事情。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營地擴大的範圍在莫言愁的要求下,比以前多了三倍左右。然後帳篷被安紮在正中間,外面圍繞著一圈的馱運獸。
  晚上值夜班的時候,莫言愁帶隊值得上半夜,後半夜由泥腿帶人值夜。
  上半夜的時候,沒有什麼動靜。幾天的陰影彷彿消失了一般。但是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各種聲音就不斷的出現。剛開始還僅僅是聲音出現,後來就看到營地的北方那邊的草叢不斷的劇烈的搖晃。就在泥腿帶人正在舉著火把觀察的時候。
  忽然從草叢之中飛出了一片的細小的針刺,頓時就有幾個人受了傷。脾氣暴躁的泥腿在留下了幾個人像莫言愁白天救助那樣的處理了傷口,然後就帶領其他的人衝進了草叢之中。
  在進入草叢的一瞬間。就遇到了被掩埋好的陷阱,立刻就有幾個人掉進了陷阱,慘叫聲震動著四野。莫言愁在哪幾個掉進陷阱中的人慘叫的時候就驚醒了。
  然後他就立刻衝出了帳篷,但是看到的卻是自己的人在泥腿的帶領下衝進草叢和接著就是人掉進陷阱。
  「都給我退回來。都給我回來!」莫言愁連身上的衣服到現在還沒有穿好,但是看到這個情景,他也沒有了穿衣服的時間。立刻就衝了過去,讓人把那些掉進陷阱的人救了出來。
  等所有可以看見的人被救了出來後,卻發現少了泥腿。莫言愁這下可是真的慌亂了。因為泥腿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如果泥腿能夠這樣的就被人不知不覺的解決掉。那麼他也不配叫做泥腿了。但是殘酷的事實就是現在根本就看不見泥腿。
  莫言愁在組織好了留下來看守營地的人後,拔出了自己的砍刀,帶了幾個僕人,舉著火把走進了草叢之中,一邊尋找著,一邊大聲的喊叫著泥腿的名字。
  莫言愁現在真的焦急了,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像前面的僕人那樣,失蹤後根本不管就直接走人的。不管泥腿怎麼樣了,自己都一定要把泥腿找回來,把他帶回去。
  喊叫的聲音在寂靜的野草原上傳出去了很遠很遠,但是沒有任何的回音。而且在火把的照亮下,仔細的尋找著剛才的蹤跡,但是沒有任何搏鬥的蹤跡,也沒有辦法看到泥腿失蹤的方向。
  最後在終於沒有辦法找到泥腿的時候,莫言愁只能無奈的帶著幾嚇,和自己一起出來尋找泥腿的僕人回到了營地。營地的人在看到莫言愁幾個人自己回來後,也都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不敢多少什麼了。
  莫言愁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剛州和上眼睛就似乎聽到泥腿喊叫自己的聲音,然後睜開眼後入目的卻還是依然寂靜的草原,輕輕的小風吹過,這些野草也隨風搖擺,似乎在嘲笑著莫言愁的無能。
  莫言愁最後也不睡覺了,一直瞪著眼睛,看著那搖曳的草叢中是不是會突然出現泥腿那高大的身影,臉上也出現那憨厚的笑容。那個一直默默的跟隨在自己身邊,當年把自己當泥怪想要處理掉的人就這樣神奇的,毫無蹤影的消失了。
  第二天的時候,僕人們看見自己的戧主大人兩隻想睛之經成了山紅色。莫言愁堅信泥腿還會回來,所以不讓隊紅繼續乍蘇心而莫言熬剛紅著眼睛帶著人,手裡拿著砍刀,再次的到了昨天晚七泥戳請天的坎方。
  那裡的積雪還是像昨天晚上那樣看到的樣子,野草四散的倒在地上,幾個張開大嘴的陷阱嘲笑著昨天被自己襲擊的人。
  莫言愁看實在找不到任何哪怕是可能的關於泥腿的蹤跡,就開始認克的研究起了這些讓自己的人吃了大虧的陷阱。
  這種陷阱的口只比人的腳大一點點,但是它並不像一般的陷阱那樣是直著下去的,陷阱在一個腳深一點後就變成了斜向的,而且斜向的口子要大很多。這樣人在猛的掉下去後,會精神反射的想要保持住自己的穩定,就會向前使力,但是下面的斜坡就像一個套子一樣牢牢的將人的腳套住,這樣在兩個力的作用下,人的腳踝或者小腿部位就會直接被扭斷。
  莫言愁最後不得不佩服這些陷阱的施工者,陷阱本來的建造難度就非常的大,特別是下面的那個斜洞,而且斜洞的體積還要比直洞稍微的大點。陷阱的偽裝也是非常的成功的,上面安置的假的野草,就彷彿是真的長在那裡一般。而且表面的一層薄薄的積雪也彷彿是天然的一般。
  雖然很佩服這些人,也把這些陷阱搞的已經很透徹了,但是還是不能夠幫助自己找到任何有用的關於泥腿的消息。唯一有用的消息就是自己這回可能是真的遇到鐵板了,這些襲擊自己的人絕對是非常聰明,而且是一直生活在這裡,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環境的智慧生物。
  如果自己還是像以前那樣毫無準備的繼續前進,那麼可能自己就真的不一定能夠穿過剩下的一小半草原了。莫言愁臉色很難看的回到了帳篷裡,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思考著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才能夠應付這次的危機。
  至於退回去,已經直接被莫言愁否定了,自己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努力向前,穿過這片剩餘的草原。
  而泥腿的消失也讓莫言愁的心裡很難受,自己現在連唯一可以商量商量,說說話的人都沒有了。聽著帳篷裡那些受傷的僕人們咬著牙發出的輕微的疼痛的哼聲,莫言愁一點心情也沒有了。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28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夢境?精神?
  莫言愁走了出去,自己一個人獨自的在外面清理出來的空地站著。
  莫言愁已經想好了,如果自己想不出什麼能夠解決問題的方法的話,那麼寧願躲在這裡。再堅持幾天,對自己來說還是沒有什麼關係的,雖然會花費更多的時間吧。
  而且還能順便在這裡等等泥腿,看他是不是會忽然的出現。
  僕人們都和自己的領主大人打著招呼,莫言愁一邊回禮,一邊繞著帳篷走著。
  最後,莫言愁決定再次加大自己帳篷所在地的空地面積,在晚上的時候,爭取在外面點上幾堆火來將這片空地都照明亮了。
  聽到莫言愁的命令後,這些僕人雖然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但是還是努力的去清理著野草,每一個清理野草的人的旁邊都會有兩到三個,人看著,雖然速度慢了很多,但是安全性卻是提高了很多的。
  莫言愁在看到那些僕人們看到高高的野草的時候臉上露出來的不自然的表情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現在的難題更大了。
  這些沒有被看見過的人的襲擊,已經讓自己好不容易在這些僕人心目中恢復的自信心再次受到了打擊。特別是泥腿的神秘失蹤,更是給這些人造成了強烈的衝擊,連泥腿這樣的人都能夠無聲無息的消失,那麼自己這些人就更加容易了,再看到那些受傷的同伴,想起前幾天夜裡神秘失蹤的同伴,大家的信心都動搖了。
  不過還好的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一點,那就是如果自己這些人現在這個時候散開逃跑地話,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自己這些人都將被那些隱藏在高大的野草中的人襲擊。然後自己這些人也將成為神秘的失蹤者之一。
  莫言愁發現了這個情況後,臉上立刻開始裝出一副沒有關係的表情,還滿臉笑容的和這些工作的人們打著招呼。不管是什麼情況,也不管多麼的艱難,自己都要表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就是莫言愁現在能夠想到的,自己現在唯一能夠做地事情。
  「傷的怎麼樣了?」莫言愁關心地問著一個腳踝骨折的僕人。
  「謝謝領主大人關心,我現在沒有關係了。」這個僕人顯得很是受寵若驚,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呵呵,沒事,你躺著吧。你們現在心中有仇恨嗎?」莫言愁問著那些看著自己的傷員。
  沒有人回答。因為大家還等著莫言愁的下文的。
  「那些卑鄙的傢夥,偷襲了我們。還讓你們受了傷。也讓我們失去了兩個好同伴,其中還有野蠻人的勇士泥腿。但是,我問你們,你們被嚇倒了嗎?」這才是莫言愁的最終目地。
  「沒有。」這些傷員都很整齊的回答著。對於這樣窩窩囊囊的受傷,這些人雖然是地位最低的僕人,馬伕一類的人,但是遺忘荒原的人,因為自己的領主大人的和藹可親。以及從來不欺負這些下人,所以他們的地位雖然最低,但是比起那些遺忘荒原外的平民地自尊心還要強很多。
  「但是,我看到很多人在看那些小草的時候,眼睛中充滿了害怕與畏懼。我想問問,那些人是我們的同伴嗎?「莫言愁再次的說著,旁邊的那些沒有受傷的僕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殘酷的表情。
  「不是,這些人不是我們的同伴。他們不配做遺忘荒原的子民。
  我們遺忘荒原地人是不會被困難嚇倒的。」不管是真的,還是假地,這些人的口號還是喊地很亮的。而莫言愁也非常的滿意。
  因為他的話根本不是說給這些受傷的人說的,而是說給那些身體完好的人聽的。
  「好,你們說的太好了。我們遺忘荒原的人什麼時候被困難嚇倒過,什麼時候被別人威脅過?沒有。我們就是要戰勝這遺忘荒原,征服這遺忘荒原。你們都是好樣的,是我們遺忘荒原的代表,代表了我們遺忘荒原的精神。你們好好的養傷,我還等著和你們一起戰鬥,去消滅那些卑鄙的小人呢。」莫言愁見話說的不多了,也就結束了這次的談話。
  然後自己坐在一邊開始想著怎麼才能解決這次遇到的問題。
  莫言愁開始想以前幾次穿越大草原的情景。後來想到好像每次都有甲殼蟲這種被當作推路機加坦克的生物幫助自己。
  那麼問題的關鍵就是怎麼能夠迅速的開出一條足以讓自己通過的通道,而且還要考慮防止那些自己沒有看見的敵人佈置的陷阱傷害自己那些工作的人。
  莫言愁苦惱啊,百思不得其解後。莫言愁決定睡一覺,緩解一下自己已經很是疲憊的精神。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但是根本就睡不著,閉上眼睛後就全是那細小的尖刺以及那變態的簡單但是卻非常實用的陷阱。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很久後,莫言愁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裡莫言愁看到泥腿滿身都是鮮血的找著自己,莫言愁明明知道自己是在睡覺,一個勁的想要醒過來,但是卻做不到。只能無奈的掙紮,躲避著泥腿,一會又一個看不清臉的人也追著自己。
  莫言愁很想醒過來,但是做不到,只能徒勞的躲避著追擊。
  忽然,泥腿和那個滿身鮮血的人不見了,迎接的是漫天的細小的尖刺。莫言愁慘叫著被紮的全身都是刺,但是莫言愁還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在夢裡看到那些小尖刺的眼裡流出了黑色的血液,自己全身最後都沾滿了黑色的血液。莫言愁擦啊擦,但是擦不掉。因為剛剛擦完,身上就又滿是黑色的血液了。
  很快就看到自己的身上的肉開始腐爛,甚至有的地方都露出了骨頭,但是莫言愁在看見了一個類似於眼球的東西從自己的臉上掉了下來的時候,那種眼球後面的粘帶粘貼著臉的濕濕的感覺讓莫言愁感覺到了恐怖。
  不過莫言愁卻還是堅持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些都是夢,夢裡的東西再恐怖也不是真的。
  終於這個可怕的夢過去了,夢見的是滿地的陷阱。莫言愁孤獨的站在一個被陷阱包圍的地方,僅僅能夠站在那裡。沒有道路,沒有任何的出路,這種精良有效的陷阱牢牢的將莫言愁所有的出路都包圍了。
  莫言愁的精神開始漸漸的模糊,失望與絕望開始出現。前途的未知,枯燥的情景卻讓他完全的開始迷失在自己的夢裡面。
  就在莫言愁快要迷失自己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在使勁的推自己。
  莫言愁驚恐的想要大叫,但是叫不出聲,想要掙紮,但是卻全身無力。
  搖晃的力量越來越大,莫言愁驚恐的看著自己被推出了自己呆的地方,可怕的小陷阱在瞬間變成了巨大的黑洞,將摔倒的莫言愁一下子吞了進去。
  迅速的降落,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降落,沒有前,沒有後,沒有一切。莫言愁看著這單調的黑色,等待著那顏色的轉變,但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這個黑色的深洞根本就沒有根底一樣。意識再次的開始模糊,模糊中開始要消融在這個黑色的深洞中。
  忽然莫言愁全身一冷,猛的一個激靈,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入目的是一群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僕人。透過門口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夢裡短短的時間卻花費了莫言愁幾乎一天的時間。
  「大人,您沒事吧。」一個手裡還拿著個盆的老僕人關心的看著莫言愁。
  「哦,沒事。謝謝你們剛才拿雪將我叫醒。」莫言愁的回答卻讓這些僕人感到了不好意思。他們引才看到自己的領主大人睡在那裡滿頭的流著汗,而且嘴還一張一兮的,全身的肌肉都繃的特別的緊。
  就想要把莫言愁叫醒,但是推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自己的領主大人有醒過來的跡象,於是年齡很大的老僕人感覺到了事情不對。想起以前領主大人的朋友叫他起床的時候,使用的是冰水,於是這個老僕人也打著膽子這麼幹了一次。結果自己還得到了領主大人的表揚。
  莫言愁沒有理會僕人們的迷茫與興奮。而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開始想著剛才的夢,自己剛才絕對不是做夢那麼簡單。自己一定是遇到了高手,老院長曾經說過,魔法之中有一種叫做精神魔法,雖然很難見,但是精神魔法的攻擊模式似乎和自己的遭遇是一樣的。
  不但有魔法,還是魔法中難得一見的精神魔法。莫言愁現在開始仔細的想著到底自己遇到了什麼種族。而且還是生活在遺忘荒原之中。
  但是就是腦子想裂了,也想不起來曾經有誰和自己提過遺忘荒原有這種智慧種族啊。
  正好這個時候,僕人端上來了晚上的飯菜。已經一天沒有吃飯的莫言愁立刻就把自己的煩惱扔在了一邊,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起了飯。只有保證自己身體的力量一直處於這種狀態,才能夠戰勝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其他的僕人看到領主大人開心的吃著晚飯,也都高興的開始吃了起來。也訐對於這些人來說,只要看到莫言愁高興的臉,就代表著問題要被解決了,自己的希望還是存在的。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28
第一百二十三章 隱藏的面紗
  莫言愁並沒有再睡覺,而是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躺在那思考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
  那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的痕跡讓莫言愁真是愁壞了。難道這些出現的敵人會瞬間移動?但是如果那樣的話,他們也不會這樣的小心翼翼的偷襲自己了。飛上天的可能是根本就不存在的,那麼即不能上天,就只能下地了?
  一想到這一點,莫言愁就想到了那精緻的陷阱。因為只有那些常年生活在地底,與土壤打交道的種族似乎才有這麼好的能力,將這些小小的陷阱都建設的這樣完美。
  答案似乎出現了,但是入口在哪裡呢?應該就在那些雜亂的痕跡的周圍,但是自己白天那麼仔細的查找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跡呀。
  白天再仔細的查找一遍。莫言愁給自己下了決心後,就開始睡覺。
  但是又害怕夢裡再次遇到那樣的精神襲擊,很久才沉沉的睡到。
  第二天,莫言愁早早就精神百倍的起來了。還好,昨天晚上那可怕的精神攻擊沒有再次出現。
  來到昨天泥腿失蹤的那個地方。這裡現在已經被僕人們清理乾淨,「你們拿著鐵鍬給我把這片土地一點點的翻找一遍,自己的給我找找哪裡的土與周圍的土不一樣。」莫言愁從自己帶往矮人城堡的行李中取下了十幾把鐵鍬分給僕人們,自己則帶著另外的幾個僕人站在周圍給那些工作的僕人放著哨。
  堅硬的泥土在鐵鍬的作用下開始四處飛濺,但是速度還是很慢。莫言愁見到這種情況後,又拿了幾把鶴嘴鋤出來,給了那些工作地僕人們使用,速度明顯的變快了。
  莫言愁不耐煩的走過來走過去。其他的僕人都很不理解的看著莫言愁,他們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領主大人不想辦法迅速撤離這裡,反而還讓大家在這裡挖土。
  莫言愁並沒有打算給這些僕人解釋是怎麼回事。因為他也只是猜測的這種可能性。至於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誰也就不知道了。
  時間在迅速的流逝,但是似乎結果還沒有出來的跡象,那片土地已經有一半被翻過一遍了。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同,莫言愁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準確,但是還是要堅持下去。堅持到最後是成功還是失敗。至少那樣也比自己半路而廢強很多。
  「大人,這裡不一樣。你過來看看!」就在莫言愁馬上就要失去信心地時候,一個僕人大聲的叫著。
  所有的人都迅速的聚攏到了他的跟前,莫言愁蹲在地上,用手撚著這裡的土壤。然後又從邊上拿了一些土壤放在手裡撚著。
  「嗯,就是這裡了。這裡的土不像別的地方那裡凍地那樣堅硬,在現在這樣寒冷的情況下,這樣的現像是不合理的,給我好好的從這裡挖。我到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在襲擊我們。」莫言愁現在顯得精神莫名。一直困擾自己的難題終於有瞭解決的希望了。
  那些僕人這下子明白了自己的領主大人讓自己一大早起來就在這裡挖土的原因,也都精神百倍的幹了起來,看著莫言愁地時候,眼中也都充滿了崇拜。
  看不見的危險永遠是最能給人帶來壓力的,但是當這種危險馬上就要揭開神秘的面紗的時候,那些被威脅的人心中就不再被危險所籠罩,反而會充滿了即將揭曉答案的亢奮,現在的這些人就是這樣的表現。
  泥土夾雜著冰屑的紛飛終於在「叮」地一聲脆響後消失了。莫言愁命令僕人們用鐵鍬小心的將這附近的泥土清理乾淨。
  一塊青色地薄薄的圓形石板出現了。所有地人都擊掌相慶,為找到了一直威脅自己,並且傷害自己同伴的元兇的隱身之地而感到高興。
  在小心翼翼的動作下。這塊石板被移開了,露出了裡面深深的地洞,以及巨大的洞口。洞口的邊上還有梯子,幫助人上下。
  莫言愁仔細的觀察了這個洞口的設置,發現從外面看是一塊石板,如果從裡面開啟的話,這塊石板就會豎直的升起,然後再平移後就露出了洞口,關上的時候動作相反。巧妙的利用了冬天寒冷的季節裡外面的泥土凍的硬度能夠和堅石相抗衡的原理。
  「大家都準備好武器,帶上足夠的火把。我們進去看看是哪路神仙。」莫言愁大聲的對著周圍的僕人說著話,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僕人們大聲的回答著,高興的語言充滿了這個時間。
  在留下足夠的人手看守營地後,莫言愁只帶了十個僕人就順著梯子下了這個巨大的洞口。
  點起火把,抽出砍刀。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順著地洞開始前進。
  「大人,你來看這裡!」一個在前面開路的僕人停止了前進,喊著莫言愁。
  莫言愁走了過去後,就直接皺起了眉毛,因為眼前的情景實在是噁心。地上有幾個穿著破爛的樹皮製作的衣服的人,也許不能稱之為人,因為他們的兩隻耳朵比起其他的智慧生物來說稍微大點,但是卻沒有精靈那麼大,而且他們的耳朵還稍微的圓一點。這些傢夥的身高估計分人類差不多,但是普遍都身體非常的纖細。眼睛很圓,也很亮。但是現在看到的這幾個眼睛中流出了鮮血,身體的內臟順著肚子上面巨大的傷口流了出來,現在又已經停硬在那裡,白花花的腸子和已經暗黑色的肝臟攪雜在一起與底下的泥土拌在了一起,更加讓人感到噁心的是一個巨大的腳印就踩著這些噁心的東西留下了它曾經出現的證明。
  莫言愁在看到這些人身上可怕的傷口後,就認出了這種傷口應該是巨大的利斧留下的,那麼就證明瞭一件事情,這個傷口是失蹤的泥腿留下的。
  莫言愁在確定了這個結論後,心裡極其的興奮。但是其他的僕人在看到這個情景後,已經開始紛紛噁心的嘔吐起來。
  「好了,我們走。大家現在都要打起精神,注意點。」莫言愁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對這些跟隨自己的僕人說著。
  隊伍再次小心的出發了,因為剛才的現場告訴大家,這裡已經開始有敵人了。
  昏暗的火把在地洞中只能照到很短的距離,地洞兩邊的洞壁並不是光滑如壁,而是佈滿了坑坑窪窪的挖掘後留下的痕跡,但是地洞修建的還是很高的,莫言愁這些人在裡面站直身子行走,洞頂離他們的頭頂也還有一段距離。
  隊伍前進了一段距離後,再次看到了一名被砍死的土著人,從死者的姿勢看,應該是在逃跑的時候,從後面被用斧子一下砍死的。
  莫言愁看到路上不斷出現的一個個的被砍死的人以後,開始不自覺的加快了前進的腳步。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後,出現了岔道口,莫言愁猶豫著不知道自己該選擇哪條道路進去,因為選擇的正確就意味著能夠早點發現泥腿。泥腿已經消失了一天兩夜了,早點發現他,就能夠早點幫助他。
  派了兩個僕人進如兩條岔道內尋找是否有留下的痕跡,其他的人焦急的等在岔道外面。
  「大人,這邊的通道內發現有很多人從那邊過來。」一個僕人最先從岔道內跑了出來。「地面上有大量的腳印。」
  莫言愁聽完後立刻就帶著所有的人一起向另外一條通道內走去,因為那些從那條通道內出來的人肯定是去進入另外一條通道攻擊闖進去的泥腿了。
  剛剛走進去,就發現從裡面衝出來的另外一個僕人:「大人,這邊路上有不少死人,但是屍體都被移到了路的兩邊,地面上留有大量的腳印。大人,咱們趕緊進去吧,泥腿大人可能被他們包圍了。」
  「不要著急,要沉穩點。」莫言愁雖然嘴裡那麼說著,但是明顯腳上加快的速度告訴了所有人一個資訊。領主大人現在非常的焦急。
  路邊不斷出現的屍體越來越多,屍體出現的之間的距離也稍微的遠了點,不過還好的是從屍體的姿勢來看,仍然是泥腿在追殺那些逃跑的人,地洞也越來越朝下前進。半路上出現的岔道也多了不少。而且每個岔道口都有大量的腳印出現。
  莫言愁現在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即使泥腿再厲害,在這麼多人的攻擊下,也是很難能夠撐過去的,螞蟻多了還能夠咬死大象呢。
  一天兩夜沒有休息的泥腿怎麼可能能夠支撐過去這麼多人不斷的襲擊呢?在心裡不斷的祈禱著泥腿能夠好運的莫言愁也為自己只有十一個,人感到了難受,十一個人去面對這麼多人,自己怎麼可能成功呢?想到了這點的莫言愁果斷的派了一個僕人回去再招呼一些人手下來,並且帶上足夠的武器。
  莫言愁現在看到的屍體已經不再是剛開始看到的那些身上只有破爛的樹皮的土著人了,雖然這些人和剛才看到的那些人長的還是一模一樣,但是身上已經穿上了皮甲,手中也不再是可憐的吹管等極其簡陋的武器,而是一些金屬製作的武器。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29
第一百二十四章 恐怖祭祀
  越來越寬闊,而相伴的是地上的屍體也越來越多,的洞壁與地面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絳紫色,屍體的碎片散落下來後,被人潦草的收拾到了路的兩邊。
  再向前走了一會後,竟然到了一個廣闊的地下洞穴,高高的洞頂懸掛在空中,鐘乳石四處林立著,地面上還有一些小小的地下河流淺淺的流過。
  遠遠的傳來了嘶喊的喊殺聲。莫言愁命令僕人們把手中的火把全部熄滅,只剩下一個火把勉強的能夠照亮前進的道路,在前進了很短的一段距離後,遠處有一座比較高的鐘乳石山,山的那邊有火光傳來,一些影子影影綽綽的照映在洞壁上。莫言愁把手中最後一個火把也熄滅了。
  然後帶著所有的人都悄悄的開始爬越這座鐘乳石山。
  到了山頂後,隱藏在黑暗中,趴在那裡悄悄的看著下麵。下麵聚滿了穿著各種衣服的土著人,有樹皮做的衣服,有獸皮做的衣服,有的竟然還是用草根或者一些植物的葉子製作的衣服。
  這些人圍成了一個圈,圈的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火堆,火堆的一邊就綁著泥腿。這個強悍的野蠻人仍然在試圖掙紮著擺脫這些束縛著他的繩子。他從來不會離手的戰斧被扔在一邊。一個臉上與裸露的胳膊與腿上都畫滿了彩色的條紋,身上穿著色彩艷麗的毛皮製作的衣服,頭上插滿了各種顏色的羽毛的土著人正在那裡比手畫腳的跳著,手中還搖晃著一種發出聲音地樂器,嘴裡同時唸唸有詞的念叨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其餘的那些土著人都跪在那裡,朝拜著那個不斷跳著的土著人,哪個類似於巫師一般的傢夥每一次停下舞蹈。然後大喝一聲,下麵的人也都會大聲的喊著一種語言回映,然後就會叩拜下去。
  莫言愁現在想去撞牆的心都有了,讓自己怎麼救泥腿啊,這麼多人,而且還把泥腿包圍在正中間。自己這麼點人對上人家的幾百號人,還真不夠人家塞牙縫地。
  但是也不能不救啊,不救的話,莫言愁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更不要說這些跟隨自己地僕人了。
  下麵的祭祀活動還在繼續,那個巫師仍然在那裡跳過來跳過去的,下麵的人也都虔誠的祈禱著。
  就在莫言愁再些開動腦筋想著怎麼樣才能救出來泥腿的時候。忽然聽到下面的人都大聲的喊了起來,然後一個個都站了起來在那裡渾牙抖著。
  上面那個巫師抖地最厲害。竟然躺在了地上開始最裡吐出來白沫。
  莫言愁現在就盼望著這些傢夥全部突然死翹翹,然後自己好帶著人下去大搖大擺的將泥腿救走。但是很顯然這個願望是不符合事實的。因為所有的土著人在顫抖了一會後,就又全部恢復了正常,而那個巫師竟然圍繞著泥腿開始跳起了舞,一邊跳的同時,一邊將拿在手裡的一個類似於刷子樣的東西在泥腿身上刷著東西。
  莫言愁忽然想到了野人,再聯繫後面那座巨大的火堆,這些人難道是要將泥腿火燒了祭祀?這個想法。讓莫言愁全身發寒。
  在圍繞著泥腿跳了半天後,這個巫師又開始圍繞著巨大的火堆開始跳舞,然後手裡還向火堆中撒著一種東西,每扔出去一把,火焰就會猛的竄起,變地非常的巨大。每當這個時候,下面的那些土著人都會跟著喊著跳著。
  在圍繞著火堆跳完後,這個土著人巫師又開始全身的抽搐起來,然後下面的那些土著人也都跟著抽搐著。
  在抽搐完了以後,這個巫師開始大聲的喊著。嘴裡嘰裡呱啦的聲音不是莫言愁能夠聽的懂的,但是下面的那些土著人都能聽懂,而中間地被綁著的泥腿竟然渾身不自在的開始努力掙紮,巨大地搖晃已經驚動了所有的人,但是那個巫師僅僅是看了一眼,然後嘴裡不知道念了什麼,泥腿地動靜就沒那麼大了。下面的那些土著人在看到了他們的巫師神奇的表現後,都開始大聲的叫嚷著。
  在巫師又講了什麼以後,那些土著人開始分散活動起來,一部分人向著莫言愁他們來時的通道走去。一部分人從他們外圍的黑暗角落中,搬出來一具具各種樣子的同伴的死屍,然後將這些死屍集中在一起。堆積在一起。
  然後這個巫師走到一堆堆被堆積起來的屍體邊上,開始再次的圍繞著屍體堆跳起了舞蹈。同時嘴裡還唸唸有詞,手中現在拿著的竟然是一個骨鈴。粗糙的聲音從骨鈴中傳出。
  巫師手中不斷的撒出一種粉末覆蓋著這些屍體。舞蹈在聲在不斷的傳出來,而粉末也在不斷的撒出。奇怪的是撒了這麼多的粉末,這些屍體的表面卻一點也看不見,粉末都隱進了身體裡面。
  在將手裡的粉末撒完後,這個巫師走到了一個檯子前面,那裡放著一塊塊不同顏色的石頭,巫師拿起一塊深黑色的石頭,將石頭高高的舉起,然後再次嘴裡唸唸有詞。這個時候,剛才出去的那些土著人不停的回來,每個人的手裡都帶著一具或者是一部分屍體,然後這些屍體又被分開堆積起來。
  就在巫師嘴裡的聲音極其高昂過後,幾個土著人從陰影裡,連拖帶拽的拉出了一頭莫言愁沒有見過的怪獸,這頭怪獸似乎知道自己悲慘的命運一般,嘶嚎著,想要擺脫這些土著人的束縛,但是很遺憾的是這些土著人實在太多了,他們用力的將怪獸綁在一個石頭製作的平臺上。將怪獸的腦袋壓住。另外一個土著人則高高的舉起泥腿的那把鋒利的戰斧,然後一斧頭下去,怪獸的腦袋直接就飛了出去,鮮血噴濺出去後開始不停的從傷口流出。
  而巫師則趕緊將那塊念了半天的石頭伸到怪獸的脖子底下,讓鮮血滴在石頭上,這個時候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怪獸脖子裡流出的鮮血彷彿被什麼吸引一般的朝著石頭流去。而石頭則像海綿一樣的吸著鮮血。
  地上引才灑落的鮮血也被吸了起來。
  巫師開始舉起石頭,鮮血彷彿被吸引一般的成一條線連著怪獸的脖子以及石頭。巫師再次開始唸唸有詞的念了起來,手中的骨鈴搖晃的速度越來越快。當最後絲鮮血從怪獸的屍體流出後,巫師開始更加賣力的跳著,念著。
  當最後巫師一聲大喊過後,將石頭猛的扔進了火堆之中,火焰猛的沖天而起。明亮的火光已經照到了莫言愁他們隱藏的地方。莫言愁沒有辦法,只好向後倒退進黑暗之中,繼續看著詭異的情況。
  巫師現在跳躍的頻率極其的高,手中的骨鈴搖晃著,腦袋也彷彿抽了一般的猛烈擺動著。周圍的土著人都一個勁的朝著騰空而起的火焰磕著頭。
  這個時候一個讓莫言愁的眼珠子掉下來的情況出現了,那頭被砍死的怪獸的脖子那裡出現了個淡藍色的象煙一樣的影子,這個影子掙紮,著,被吸進了火堆之中,然後騰起的火焰再次變化,變成了那個死去的怪獸的樣子,這個火焰的怪獸嚎叫著,翻滾著。
  最後在巫師的一聲大叫中,火焰怪獸的眼睛猛的睜無也變成了貪婪的樣子。而巫師則在這個時候再次將手裡的東西撒向剛才撒了半天粉末的那堆屍體,跟著那只火焰怪獸就衝了出來包圍了那堆屍體,屍體堆中散發出一陣陣可怕的怨靈嘶吼的聲音。
  巫師這個時候也不在動作,跪在那裡不停的向著屍體堆磕著頭,而其餘的人則早就已經開始磕頭了。
  火焰越燒越猛烈,最後猛的收縮起來,然後飛向那堆火焰,而火堆中那塊剛才巫師扔出去石頭已經升了起來,這道火焰就直接朝著石頭飛了過去,然後猛的包圍了石頭燃燒著,猛的火焰一鼓,接著再次猛烈的收縮,最後完全被吸進了石頭之中。而石頭則似乎沒有了力氣一般重新掉進了火堆之中。
  巫師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再次的圍繞著火堆嗚哩哇啦的叫著。而那些剛才還跪著的人則站了起來,揮舞著手中的東西,大聲的喊叫著。
  日跡學無彈出首發巫師將自己的雙手沾進一個土著人端上來的盆子裡,再把自己的雙腳在盆子裡泡了泡,然後就走進了火堆之中。火焰在遇到巫師的時候全部讓開,巫師走了進去,將那塊石頭揀了起來,然後再次慢慢的走了出來。
  出來後就雙手高舉著石頭大叫著。下麵的人也都開始喊叫。而莫言愁這時候才注意到剛才的那堆屍體已經沒有了。
  巫師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將那塊石頭放到另外一個桌子上,小心的供奉了起來。
  然後巫師再次的走到一堆屍體前,開始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莫言愁現在已經沒有心情看這個巫師的表演了,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想出來怎麼才能救出泥腿。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29

第一百二十五章 殺
  苦惱的時候,下面忽然發生了混亂,一個土著人滿衝進了人群之中。
  旁邊的土著人立刻就圍上了那個土著人,然後嘰裡呱啦的一陣鳥語後。朝拜的人群裡走出了一個身材強壯的土著人,一步一跪的到了那個,正在跳舞的巫師身邊,在那裡不斷的磕著頭。用頭磕地的聲音引起那個巫師的注意。
  那個巫師停止了手舞足蹈的舞蹈,滿臉莊嚴的走到了這個跪著的人的跟前,用一隻手的手掌撫摩著這個人的頭頂。然後這個人又再次的低下了腦袋,腦門幾乎與地貼上了。
  巫師的嘴裡喃喃的念著詞,然後那個土著人趴在那裡恭敬的回答著。巫師在呆了一會後,就很是激昂的在那裡嘰裡呱啦的說著,然後還回頭用手指著被捆綁在那裡的泥腿,面對巫師的手指,泥腿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在巫師說完後,那個土著站了起來,恭敬的倒退著走了回去,然後招呼了一幫人跟自己一起朝著莫言愁他們來的路走去。
  後面的土著都嘰裡呱啦的叫著,揮舞著手中原始或者先進的武器,一起走了出去。很快,偌大的廣場上就只剩下巫師和寥寥幾十個人。
  巫師繼續開始在那裡圍著剛才被打斷的屍體堆跳起了舞蹈,同時接著撒著粉末。
  莫言愁看到現在如果再不抓住機會的話,那麼估計老天都要詛咒自己了。
  小聲的招呼著同伴一起悄悄的爬下了這座鐘乳石山,然後每個人都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砍刀,順著那條通象廣場中央火堆地小路悄悄的走了過去。
  走到了火堆四周的黑暗中的時候,中間的巫師仍然在跳著舞蹈,而周圍的幾十號土著人則還在那裡神聖的參拜著。
  莫言愁很想大喊一聲。然後帶領九個僕人衝殺過去。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那種衝動,悄悄的吩咐手下人不要出聲,學著自己那麼做。
  然後莫言愁就拿著砍刀走了出去,到了一個跪在那裡的人的身後。
  莫言愁才發現這是一個女性地土著人,身蔔很少的衣服裸露出健美的身,材。莫言愁有點猶豫,但是這個時候容不得半絲善良與不忍,因為那樣的話,死的就是自己這些人。
  莫言愁在這個女性的土著人直起身子的一瞬間,從後面用手直接摀住了她的嘴,然後砍刀順著軟肋就直接插了進去。同時用身體緊緊的固定著這個土著人掙紮的身軀。
  在其他地土著人大聲的喊叫聲中。這個女性土著人發出的那一點微微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引起其他的人的注意。等最後這個女性土著人全身發軟的時候,莫言愁才鬆了手。讓這個女性的土著人軟倒在地上,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的毀滅在了莫言愁地手中。
  如果是兩個人正面衝突中殺掉對方,對於經歷過了戰鬥的死亡威脅的莫言愁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這樣從背後偷偷摸摸的殺死對方,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性,莫言愁的心裡充滿了罪惡感。但是動作沒有任何的猶豫,下一個目標再次受到了莫言愁的光顧。其他的僕人也都學著莫言愁那樣悄悄的殺死對方。
  就在幾個人殺死了大約三十多人地時候,一直在那裡跳舞的巫師忽然開始大聲的喊叫著。並且用手指著莫言愁這群人所在地位置。
  一看到被發現了,莫言愁也忍不住了,一聲大喊:「都給我上啊,砍啊!」揮舞著砍刀就衝了上去。開始砍殺那些剛剛反映過來,還有些發呆的土著人。
  其他地人緊緊的跟在莫言愁的身後,向著臺上捆綁的泥腿那裡衝了過去。而泥腿在看到莫言愁出現後,立刻開始奮力的掙紮著,並且大聲的喊著:「大人,我在這裡。」
  這些土著人很快就從驚疑中恢復了過來,然後哇啦哇啦的喊叫著。
  揮舞著手中的各式武器開始攻擊莫言愁他們,但是他們根本沒有經過訓練。這些留在這裡的土著人大部分都是一些老人和婦女,相對的武器和裝備都比較落後,而且還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莫言愁的幾個手下雖然都是一些僕人,但是都是經過了暴風雪季節的軍事訓練的。
  所以兩廂一對比,這就是單面的屠殺了。很快幾個人就衝到了臺上。莫言愁一刀就將捆綁泥腿的繩索砍斷。然後兩個人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對方。
  「大人,謝謝你來救我,我的一時衝動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泥腿想莫言愁道著歉。
  」哈哈,你個混蛋,讓我擔心死了。不過你的功勞也很大。幫我們找到了這些躲在地下偷偷摸摸襲擊我們的垃圾。「莫言愁現在一點想要責怪泥腿的心情都沒有,只要能夠找到泥腿,莫言愁就感到非常高興了。
  「去。拿上你的戰斧,咱們殺出去。外面還有十幾個人幫咱們吸引注意力呢。」莫言愁現在已經開始擔心起了外面幫自己吸引了對方那麼多人注意的僕人的注意力了。
  泥腿大笑著走了過去。拿起了自己那把剛剛殺了怪獸的戰斧,然後就想找到那個給自己全身畫滿鬼畫符的巫師,但是這個巫師早在剛才就跑了。
  莫言愁和泥腿帶著人將剛才那塊奇怪的石頭裝進了自己的包裡,又將那些還沒有用的石頭也都搜刮一空,然後就往來的道路走了過去。早在剛才,那些剩餘的土著人就被幾個人砍的死的死,跑的跑了。
  十一個人排成一條直線,泥腿揮舞著手中鋒利的戰斧開路。衝進了那條地洞之內。
  進入地洞沒多遠,就看到有一些土著的傷員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泥腿衝了過去就開始揮舞著戰斧砍殺這些傷員,莫言愁並不想殺死這些沒有戰鬥力的傷員,但是現實卻是不殺掉他們自己就不可能穿越過去。一幫人成了凶神,戰斧,砍刀刺入人體時發出的悶響,傷員的慘叫以及驚叫聲聚集在一起。
  殺,快速的殺,快速的前進。時間就是生命,就能夠決定自己這些人到底能夠衝出去多遠,能不能夠完整的逃出地洞。
  在砍殺完了這裡的傷兵後,一群人的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砍刀與戰斧上面不停的滴答著留下的鮮血。
  繼續前進,路上遇到幾波回來送傷員的土著,都被莫言愁他們半路上給截殺了。
  再走過了幾個路口後,就聽到前面傳來的沸沸揚揚的喊殺聲。一群人已經摸到了對方大部隊的屁股後面。
  現在已經不可能再像剛才在火堆那裡那樣的偷襲對方了。泥腿努力的積攢著力氣,然後大吼了一聲「狂化」,莫言愁再次有幸目睫了野蠻,人的狂化。
  這次的狂化,比起比起上次看到的兩個野蠻人女戰士的礦化效果要強很多。泥腿現在已經彷彿是一尊圍繞著鮮紅色的光芒的惡魔一般。,大踏著腳步,嘴裡大聲的喊著,就衝了過去。
  莫言愁也揮舞著手中的砍刀,帶著其他的僕人跟在泥腿的後面也大喊著衝了過去。這些土著人,很顯然並沒有準備好迎接這些從後面衝出來的凶神,頓時被砍了個措手不急。
  嘈雜的喊聲在土著人的隊伍中傳著,因為地洞狹窄地形的限制,能夠接觸正面作戰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人。而且莫言愁他們因為後面暫時還沒有人追殺上來,所以如果一個人砍殺累了,那麼就能夠和後面的人替換一下,在好面好好的喘口氣。而這些土著人卻根本沒有後退的餘地,甚至於連活動的空間都幾乎被壓縮的所剩無幾。
  腳下踩踏著被砍死的土著人,莫言愁竟然還被柔軟的身體拌倒了幾次。身上也因為對方的殊死反抗,而添加了很多的傷口,但是還好,都不是致命傷。
  一個僕人慘叫了一聲,然後萎頓著倒在了地上。後面休息的人立刻衝上來一個補上了缺口。莫言愁把僕人翻過來看了看,這個僕人的心臟位置被一把長矛釘了進去。莫言愁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放棄了他,帶著其他的僕人繼續向前面砍殺了過去。
  土著人的隊伍一陣騷亂後,開始排成了嚴密的防線。他們站成一排,前面的全部是手中拿著長矛的人,緊緊的排在一起,然後用長矛紮著莫言愁他們這些攻擊上來的人。
  對於土著人的隊伍的變化,莫言愁只能認為對方來了一個指揮者。
  這種方式本來應該能夠很好的克制住莫言愁這幫都是使用短兵器的人,但是意外的因素是這邊有一個狂化的泥腿。狂化中的泥腿根本無視長矛的威脅就衝了上去。將雙手使用的戰斧交給一隻手拿著。另外一隻手,一把就抓住了紮過來的長矛。然後就是猛的發力,將長矛反推回去,接著那邊就是一聲慘叫,剛才那個使用長矛的土著人被泥腿串在長矛上舉了起來,起來的時候,那個土著人還在掙紮著四肢。
  泥腿伸出舌頭添了添剛才砍殺是濺到自己臉上的鮮血,然後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左右搖擺著長矛,打散對方結成的防禦陣地,然後從這個空隙中,衝了進去,死亡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29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變獸
  莫言愁也有點嗜血的感覺,剛才看到一直跟隨自己的僕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莫言愁的心中在那一瞬間充滿了憤怒。只想殺掉眼前所有的敵人。
  鮮血不斷的飛濺,面臨死亡威脅的敵人也忘掉了恐懼,如同浪潮一般的攻擊著莫言愁他們,莫言愁現在的身邊只剩下三個僕人了,加上他和泥腿僅有五個人,勉勉強強的能夠維持住一條完整的進攻線路。
  大部分的攻擊都被泥腿承擔了,相應的大部分的攻擊也被泥腿接了過來,現在五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一個是完好的了,身上的衣服也成了條衫。沾滿了不知道是自己還是敵人的鮮血。腳就踩在屍體之上。
  麻木的神經讓他們能夠麻木的揮動手中的武器。殺,殺,殺,除了不停的殺戮,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十一個人,殺掉的敵人卻已經有將近一百多人了。
  崩的一聲,莫言愁的砍刀斷了,這已經是折斷的第四把砍刀了,還好的是每個犧牲了的人手中的武器都被帶著,所以在躲過對方的一斧頭後,莫言愁立刻抽出帶在身體另外一邊的砍刀,然後將這個因為用力過多而衝了過來的土著人的腦袋砍了下來。骨碌碌的腦袋上帶著瞪大的眼睛滾進了地上的血水之中,直立的脖腔處噴出的鮮血直接就噴了莫言愁一頭,莫言愁抬起腳,一腳就將這個屍體踹倒在地上。
  伸手抹了抹不斷流下的鮮血,看著前面忽然後退的土著人。趁著這難得休息空間,即使是已經狂化的泥腿也沒有追殺上去,而是扶著戰斧在那裡喘著粗氣。這個時候莫言愁忽然發現泥腿的狂化之氣竟然發生了變化,鮮紅的紅光這個時候似乎粘滿了鮮血一般地蠕動著。
  有一個僕人更是直接就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已經被鮮血浸成了血泥漿。莫言愁僅僅是回頭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繼續看著對面的敵人。因為他現在也非常的想要坐在地上。
  對方的隊伍中騷動著,讓到了兩邊,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全身穿著精緻的鎧甲的傢夥,後面跟著一隊身上是皮甲,手中是鋒利的長劍的土著戰士。
  莫言愁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土著人帶頭的將領,認了出來就是剛才在火堆那裡看到的帶領其他人離開地那個土著人。
  那個領頭的土著人走了出來,然後衝著莫言愁這邊嘰裡呱啦的叫著,聽的莫言愁這邊莫名其妙,在喊了半天看到莫言愁這邊根本沒有反映後,這個土著人退到了隊伍裡面。然後抽出自己的武器。命令那些跟隨自己的隊伍緊密的排好隊,然後一步步的朝著莫言愁他們這邊壓了過來。
  泥腿再次挺直了自己地身軀。拿起自己的戰斧。莫言愁和其他的三個僕人也都抽出了自己插在地上的砍刀,那個剛才坐在地上的僕人一骨碌爬了起來。四個人分散在泥腿的兩邊。雙方正面接觸的人數基本相當。
  雙手緊緊的拿著手中的砍刀,莫言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洞,那麼就要看這個檻能不能熬過去了。對方很顯然也很忌憚莫言愁他們,畢竟這些人就在剛才還在瘋狂的砍殺自己地同伴。那飛起的殘肢與噴湧而出的鮮血給這些基本不與外界接觸的土著人上了生動的一課,但是他們卻沒有畏懼,仍然謹慎的向前前進著。
  雙方開始接觸。互相都沒有躲閃的餘地,最好的也是唯一能夠生存下去的就是選擇一個最輕的傷口,然後換取對方地死亡。
  莫言愁的代價就是讓對方的長劍刺進了自己地肋部,但是閃過了最危險的地方。接著自己地一砍刀就把對方的頭顱劈成了兩半。白色的腦漿被鮮血直接就噴到了天空,來不及拔出插在自己的身上的長劍,然後就是自己的腿部被長矛紮了一個對穿,接著一刀下去將長矛砍斷,然後橫著的一掃,對方的肚子就被劃拉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腸子和內臟就像瀉閘的水一般流了出來。莫言愁親眼看著腸子生生的將心臟從內府拽拉了出來,然後那個土著人瞪大著眼睛倒了下去,而莫言愁則一腳就踩進了他破開的肚子。沒有噁心,沒有嘔吐,有的唯一的選擇就是前進,不管前面是什麼。這時候稍微的情緒波動就會讓自己葬身在這裡。
  相比與莫言愁,泥腿的情況就要好點了,第一個對方的戰士根本就沒有接觸上他,就被他一斧頭下去連人帶長劍的砍成了兩半。
  泥腿可不像莫言愁那樣,直接就衝了進去。然後掄著斧頭就左砍右突的四處砍殺著。泥腿知道,自己現在迎接的對方的攻擊越多,砍死的對方的人越多,一邊的人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少。所以他的殺戮也就越盛,死在他的手下的人也越來越多。
  那個土著人的頭領。看到自己派上去的裝備最好的戰士仍然不能抵擋對方的砍殺,就將自己的長劍舉在兩眼之間,然後嘴裡開始唸唸叨叨的念著咒語,然後他的身上也開始顯出淡淡的色澤,然後這個土著人的力量彷彿一下子就增大了一般。
  衝出自己呆的位置,舉著長劍,一下子就架住了殺的正興起的泥腿。泥腿見到自己竟然被對方阻攔住了,楞了一下,而這一下的代價就是在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彷彿野獸受傷一般,泥腿再次瘋狂的喊叫起來,然後揮舞著自己的戰斧猛烈的攻擊著那個土著人的頭。
  趁著這個空擋,雙方的其他人都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因為狹窄的通道內現在只能容的下這兩個人在那裡互相砍殺。
  莫言愁看著泥腿心裡很是擔心,因為泥腿已經一天兩夜沒有睡覺了,而且還戰鬥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如果是一個人的耐力的話,估計現在一旦泥腿消除狂化狀態就會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雙方互相揮舞著武器猛烈的對砍著,但是慢慢的泥腿開始處於劣勢,因為他的身上已經滿是傷疤,而且長時間的戰鬥已經快到他耐力的極限了。血液的流失帶來的是體力更加快速的消失。
  又是一下猛的對碰,這次泥腿竟然後退了半步,雖然只是半步,但是大家都知道泥腿現在已經不行了。
  土著人那邊觀看的人都大聲的喊著,慶祝著自己這方就要取得的勝利,而莫言愁這邊的人則士氣一下子就低落了。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和泥腿之間的差距,如果沒有泥腿的話,自己這幫人早就被對方砍成泥了,但是現在連泥腿都支持不住對方的攻擊了,那麼自己這四個人,還有希望嗎?答案很明顯,沒有,他們根本就打不過對方的那個人。一種無力感在心中滋生出來。
  莫言愁現在非常焦急,擔心著泥腿的狀況,擔心著自己這邊的人的士氣如此之低,那麼自己真的就沒有希望了。
  「泥腿,加油,所有遺忘荒原的人都在給你加油,你是野蠻人之中的勇士,上啊,殺了他。」莫言愁開始大聲的喊叫著,為泥腿鼓勁加油。
  很顯然,鼓勵是有作用的,再次的碰撞,泥腿沒有在後退。莫言愁這邊觀戰的僕人立刻就跳了起來,開始大聲的為泥腿加油。而隨著加油的聲音的加大,泥腿砍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厲害。而反觀那個土著人則已經開始不斷的後退,不過雖然總在後退,但是每次都能夠堪堪抵擋住泥腿的攻擊。
  慢慢的那個土著人就要退到他們的人群裡面了,後面的人都開始後退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土著人的頭領一聲大喊,然後就用長劍架住了泥腿的砍劈。戰斧加大力量,長劍開始不斷的壓低,眼看著就要挨著那個土著人了。但是這個時候,那個土著人不知道嘴裡念了什麼,然後全身開始冒出一陣陣的黑氣。臉上的表情也變的猙獰異常,拿著長劍的手上開始伸出長長的指甲,裸露的皮膚上開始不斷的長出硬質的甲層。
  再次的一聲大喝,一下子就把泥腿的戰斧推到了一邊,然後揮舞著長劍密不透風的砍了過去。泥腿的身上頓時多了三道傷口。
  泥腿快速的後退擺脫了對方的攻擊,然後站住看著對面的那個土著人頭領,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土著人了,而應該叫做怪物了,身上是硬硬的角質甲層,腦袋也變成了光禿禿的圓頂,兩隻耳朵的位置只剩下了一個小小的洞,眼睛的位置也彷彿被一層膜包圍一般,後面還長出來了一條長長的尾巴,長長的犬牙伸出了嘴外。
  現在這個怪物正在那裡大聲的嘶嚎著,而後面的那些土著人則已經開始象朝聖一樣的跪拜著這個怪物。怪物在叫夠了以後,將手中或者叫為爪子更加合適的東西中的長劍插在地上,然後將蹦在身上的衣服撕扯掉。露出裡面角質的皮膚。
  莫言愁已經傻了,人也能變成怪物?這還叫自己怎麼殺呀?如果是剛剛開始的時候,泥腿還沒有受傷,自己這邊也是人馬整齊的時候,單獨殺死這樣一個應該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自己這邊已經是傷兵滿營,而且泥腿也已經戰鬥了很久,又全身受傷的情況下。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30
第一百二十七章 竟然是傳說的魔族?
  嚎叫,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扯乾淨了,這個時候,變,只見他開始前肢著地,然後發出非常痛苦的聲音,接著就看到後背的肌肉開始隆起一個肉包,而因為肉包的隆起,堅硬的角質甲層也被撕扯開了,鮮紅的血液從裡面流了出來。
  莫言愁一行人都瞪目結舌的看著正在變化之中的怪物。繼續的變化,肉包不斷的漲大漲大再漲大,最後撲的一聲肉包展開,一對血肉組成的翅膀伸展開來。鮮血以及一些散碎的角質鱗片從上面不斷的掉下。
  怪物站了起來,嘴裡仍然發出痛苦的聲音。在斜著眼睛瞥了一眼莫言愁他們後,轉過身子看著那些不斷給自己磕頭的土著人。掛血的翅膀讓莫言愁的心裡直冒寒氣,因為在新生的翅膀的有些位置還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那個怪物筆直的走向那些給自己磕頭的土著,而土著們的臉上則充滿了恐懼,身體顫抖著想要向後退縮,但是似乎又畏懼什麼而不敢動。
  伸出長長的爪子,直接就抓起一個土著人,接著一口就咬在了那個土著人的脖子側旁的大動脈上,接著開始吸血。那個土著人痛苦的全身哆嗦著,但是卻不能擺脫怪物的嘴,鮮血順著怪物的嘴流了出來。
  而在怪物吸血的時候,身體後面的傷口開始迅速的癒合,而且那些剛才還鮮嫩無比的翅膀上也漸漸的開始生長出來了一層硬硬的皮。
  就在這個時候,泥腿猛的衝了過去,揮舞著戰斧砍在了這個怪物後面的一隻翅膀上,巨大地衝擊力帶來的是巨大的撕扯力,莫言愁都能聽到斧頭砍在骨頭上,使骨骼破碎的聲音。在怪物慘叫聲中。那個被怪物吸血的土著人的脖子直接就被咬斷了。
  甩手就將泥腿打飛了出去,痛苦的叫聲一直從這個怪物的口中發出,可能是泥腿剛才的偷襲觸怒了他,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怪物大踏步地向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泥腿走去。
  莫言愁這個時候也衝了過去,雙手緊緊地握著砍刀猛的砍向怪物,然後被怪物用胳膊擋住了他的攻擊。接著就是一爪,直接就撕裂了莫言愁前胸的衣服,這還是多虧莫言愁眼快手快,閃的速度比較快。
  莫言愁驚懼的看了看前胸幾道慢慢變紅的剛才被怪物的爪子尖留下的印記,鮮血慢慢的開始從傷口滲出。
  「大家都一起上啊。不要怕,我們還是能夠傷的了他的。讓我們把這個怪物清理掉吧。」莫言愁看到自己剛才的那一刀也將怪物胳膊那裡的角質鱗甲砍掉了幾片。大聲的喊著其他的僕人一起衝上去攻擊怪物。
  其他的僕人也都知道,如果現在還不一起上地話,那麼就只有一個個的被怪物殺死了,對生的渴望戰勝了絕望的恐懼。上也是死,不上也是死,那麼為什麼不最後搏一把呢。因為這個原因,所有的僕人都大聲的喊叫著,舞動著砍刀衝了上去。這個怪物似乎還不能很好的適應現在的新身體。攻擊和防守的動作很是僵硬,所以被莫言愁和僕人屢屢得手。而莫言愁他們雖然總能砍上怪物,但是卻不能給對方造成什麼實際的傷害,僅僅是將對方身上地角質甲層砍掉那麼一點點。
  慢慢的怪物越來越熟悉自己的身體,靈活性也越來越好,被攻擊地次數越來越少,而造成的傷害卻越來越多。
  一聲慘叫,莫言愁地一個僕人被怪物忽然從後面伸到前面的翅膀上的骨刺刺穿了大腿,然後就被拽拉向了怪物的身邊。
  幾個人努力的想要救下那個僕人,卻不能對怪物造成什麼實際的傷害。反而還要小心怪物的攻擊。就在幾個人眼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拽拉到怪物身邊的時候。
  「都讓開,快。」一聲大喊從莫言愁他們的身後喊出。一直在積攢力氣的泥腿再次在最危急的關頭出現了。莫言愁和僕人們聞聲就閃到了一邊,然後就看見一個被鮮血包裹的人影衝了上去。莫言愁也立刻緊跟在泥腿的後邊衝了上去。
  怪物很顯然對於砍掉了自己一個翅膀的泥腿比較忌憚。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翅膀,放棄了那個躺在自己腳下的僕人,然後抓起一旁的長劍抵擋著泥腿的權力攻擊。而莫言愁則趁著這個機會雙手牢牢的抓著砍刀的刀柄,把刀當作劍用,在怪物雙手舉劍擋泥腿的戰斧的空隙裡,全力發作的插進了怪物的身體裡。
  怪物慘叫著,用尾巴把莫言愁一下子就掃飛撞到了地洞的洞壁上,然後再掉到地上。因為莫言愁的雙手一直用力的抓著砍刀。所以在被怪物的尾巴掃飛的時候,砍刀又從怪物的身體裡面拔了出來,在莫言愁飛行的過程中掉在了地上。
  鮮血直接就從傷口噴了出來。而泥腿則抓住機會猛的發力。一下子就破掉了怪物的長劍防禦,然後戰斧狠狠的砍在了怪物的肩膀上。皮開肉綻,怪物再次發出受傷的慘叫。但是還沒有結束,在剛剛將泥腿逼腿的瞬間,躺在地上的那個僕人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砍刀學著莫言愁那樣將怪物的大腿刺了個對穿。然後在怪物的翅膀紮下之前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了一邊,接著就被其他的僕人接了回來。
  莫言愁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怪物的那一下讓他受傷不輕,嘴裡竟然吐出了鮮血,揀起掉在地上的砍刀,幾個人站在一起,看著那個受傷的怪物在那裡瘋狂的慘叫著,甩動的尾巴與搖擺的翅膀攻擊著所有遇到的一切。
  幾個人互相笑著看著彼此,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當怪物最後停止下來後,就將展開最後一戰,到時候還有誰能夠站著,就只有天知道了。
  「大人,請您回去,對長老和老族長說,我泥腿沒有丟野蠻人的臉。」泥腿看著莫言愁說著,「一會我去纏住那個怪物,大人,你和他們幾個趁機殺出去吧。外面還有咱們的人,還有咱們的牲口,然後找機會逃出草原吧。到時候帶領咱們遺忘荒原的隊伍來給我報仇就可以了。」
  泥腿緊了緊手中的戰斧,然後轉過頭看著那個漸漸平靜下來的怪物。
  「大人,您跟他們走吧,我和泥腿大人留下來一起纏住怪物。大人將來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啊!」那個腿部被紮了的僕人也申請著留下來戰鬥。
  其他的僕人也都紛紛的申請留下來參戰。莫言愁心中現在莫名的感動,什麼時候才能體現一個人的真正價值,就是在生死的關頭,現在這些人都要留下來死,卻把生的希望留給了自己。
  眼睛慢慢的有點濕潤。「不要爭了,是我帶著你們來到這裡的,我們已經有太多的人倒在了這裡,現在,這裡沒有領主,沒有僕人,我們都是並肩戰鬥的戰友。我不會獨自走的,讓我們一起戰鬥吧,生我們在一起,那麼就讓我們戰死在一起吧!」莫言愁堅定的說著,然後就和泥腿一起看著那個已經平靜了下來的怪物。
  「人類,你們觸動了我的怒氣,所以你們必須要為你們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這個怪物竟然看著莫言愁他們嘴裡吐出了莫言愁他們能夠聽懂的話。
  「你個混蛋,少在那裡裝神弄鬼了。你就是個垃圾。以為變成了怪物就能夠戰勝我們了嗎?」莫言愁根本就沒有對這種變化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現在他只想好好的戰鬥上一次,不管自己最終是生還是死,但是都比這樣強很多很多。
  對於莫言愁的話,那個怪物顯然很生氣,氣的只是在那裡狂笑。然後拿起長劍,怪物就猛的衝了過來。
  莫言愁幾個人擺出了嚴密的防守陣地,每一個人都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武器,目光緊緊的盯著怪物前進的腳步。
  怪物衝到跟前後,用長劍猛的向著莫言愁砍了過去。因為怪物也發現了這群人裡的領頭的就是莫言愁。但是長劍在半路就被一把巨大的戰斧攔住了。
  一條尾巴抓住時機從後面甩了過來襲擊著前面的人,但是已經吃過虧,再加上全神防守,兩把砍刀同時用力的砍在了尾巴上面,將尾巴的攻擊化解掉。
  翅膀彷彿骨刺一般猛的從後面穿插了過來,但是早有準備的人讓到了一邊,還用砍刀猛的砍在了翅膀之上。
  怪物後退了,這一個回合,他一點好處也沒有撈到,還讓自己的翅膀被狠狠的砍了一刀。
  「沒想到,一萬年後的人類竟然也能夠這麼厲害了,不過如果沒有野蠻人狂戰士,你們幾個還真的不夠塞牙縫的,哈哈,好,很好玩。我要讓你們知道魔族的厲害。一萬年太久了,可能你們已經忘記了魔族的厲害了。」這個怪物嘎嘎的笑著,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莫言愁聽完這句話就有點頭腦發暈了,竟然讓自己碰到了一萬年前的魔族?自己沒有那麼幸運吧,這麼好的事情也能夠讓自己碰到。
  「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現在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麼就是這裡是我的領地,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即使你是魔族,那麼你也是我的財產,如果你不聽我的命令,那麼對於你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被我殺掉,然後賣掉換錢。」莫言愁最後竟然還能夠想到錢來緩解一下自己已經被繃緊了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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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活著
  怪物笑著,然後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就衝了過來。這次它學乖了,沒有再像上次那樣直接劈砍,而是跳了起來,利用跳起佔據的空中優勢砍向了泥腿。他也看出來了,如果幹不掉泥腿,那麼其他的人,自己就根本殺不了。
  泥腿習慣性的舉起戰斧就迎了上去,但是怪物這次卻欺騙了泥腿,因為他直接就用在長劍砍上戰斧的瞬間利用巨大的慣性將身體轉了過去,腳部長長的爪子讓他能夠插進地洞的頂部,固定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尾巴在這個時候就打了下來,一下子就拍在了泥腿的後背。
  泥腿被巨大的力量打的踉蹌了一下,後背的衣服直接就暴碎了,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怪物在得手後就跳了回去,靈活的身體竟然還轉了幾個圈,只不過最後一下的時候那條被僕人紮了個對穿的腿打了個晃。
  「愚蠢的傢夥,你們馬上就會受到懲罰了。」怪物再次的叫著,很顯然為自己剛才的表演沒有得到一百分而感到的憤怒。
  莫言愁關心的看著泥腿,「傷的厲害嗎?要緊不要緊?」如果這個,時候泥腿受了什麼太厲害的傷的話,那可就真的玩完了。
  「沒事,這點小傷也就是給我撓癢癢的。才沒什麼影響呢。」泥腿毫不在意身上那一點點傷。
  「大家都振作起來,不管前面的危險還有多大,我們都一定能夠熬過去的。你們相信我嗎?相信遺忘荒原最高的執政者嗎?」莫言愁大聲的喊著。雖然只有幾個人,但是那種視死如歸的氣勢卻是現在也許唯一能夠挽救局面地了。
  「大人,我們相信你,我們誓死追隨你的腳步。遺忘荒原戰旗所指的地方就是我們前進的方向。」僕人們大聲的回答著。
  「好。讓我們一起上前,消滅掉那個說自己是魔族的傢夥,讓他知道即使是魔族也要被我們消滅,因為這裡是遺忘荒原。因為我們是遺忘荒原的主人。」莫言愁將自己的砍刀指向那個正在怪笑的怪獸。
  所有的砍刀都指向了怪獸。泥腿這個時候向前踏出了一步,然後整個地形式都受到影響,所有的人都跟著向前邁出了一步。
  而怪獸也開始向這邊衝了過來,泥腿也雙手舉著戰斧奔跑著迎了上去。莫言愁幾個人跟在後面也雙手握著砍刀衝了上去。
  「殺!」泥腿大喊一聲,然後就猛地砍了下去。
  「殺!」怪物也大喊著舉著長劍迎了上去。
  「殺!」莫言愁雙手握著砍刀直接就捅向了怪物的身體。
  怪物在舉著長劍架住泥腿的戰斧後,又用自己的尾巴和翅膀將捅向自己的幾把砍刀撥到了一邊。但是攻擊沒有結束,泥腿在自己的戰斧停住後。主動的抬起,然後又是一聲大喊:「殺!」戰斧再次猛的砍下。
  而莫言愁和另外地幾個人也抓緊時間用盡了力氣或砍或劈或捅的攻擊著怪獸。
  而怪獸則似乎已經忙於應付了。因為只有他一個怪獸。而這邊卻有足足的五個人。
  莫言愁在自己的砍刀被怪物的尾巴再次的撥擋開了之後,猛的扔掉了手中的砍刀,直接就撲了過去,猛的抱住了怪物的尾巴。另外一個僕人也有樣學樣地抓住了怪獸的翅膀。
  其餘的兩個僕人抓住機會猛的揮舞著手中的砍刀揮砍著尾巴和翅膀。
  怪獸尾巴和翅膀吃疼,開始大聲的嘶吼想要被脫幾個人,但是莫言愁和那個僕人卻是不要命的緊緊抓住,而另外兩個僕人則根本不給怪獸機會的猛烈的揮砍著砍刀,砍向尾巴和翅膀的同一個地方。泥腿也加快了戰斧砍下地速度和力量。不讓怪獸有多餘的力量去對付其他的四個人。
  一聲慘叫,怪物地剩下的翅膀也被僕人一直揮砍地砍刀給砍斷了。
  怪獸猛的吃痛,而這個時候泥腿猛的砍下的戰斧也終於取得了成績,長劍承受不了戰斧不斷的砍擊,終於被泥腿一下子給砍斷了,而順帶著,怪獸的一隻膀子也直接被泥腿的戰斧給砍了下來。
  怪獸慘叫著,猛的將全身的力氣使用在尾巴上,抱著尾巴的莫言愁直接就被帶著揮舞著摔在了地洞壁上。而另外一個僕人也被尾巴給掃飛了出去。
  怪獸迅速的退了回去,身上的鮮血不停的從傷口流下。用一種怨恨的目光注視著莫言愁這幫人。一隻手緊緊的摁著受傷的瘡口。鮮血從爪子的縫隙裡不斷的流下。
  「你們這些低賤的生物竟然傷害了我這個尊貴的魔族。你們記住,你們會受到加倍的報復的。」怪獸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垃圾,有種就不要跑,我們繼續戰鬥,看看最後誰能夠戰勝誰。」莫言愁這次是被一個僕人扶起來的,嘴裡再次流出了鮮血,身上稍稍結疤的傷口再次的裂開,鮮血也流了出來,身上僅剩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了粘貼在身上。
  但是莫言愁的臉上卻掛滿了笑容,因為怪獸馬上就要被自己擊敗了。抓住自己的砍刀。再次用砍刀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莫言愁受傷的那條腿現在的力量全部依靠砍刀來承擔。
  「來啊,我就站在這裡,看你能不能殺死我?」莫言愁大聲的喊著。嘲笑的看著站在那裡舔嗜自己傷口的怪獸。
  怪獸抬起頭看了看莫言愁,眼中的憤怒幾乎能夠將莫言愁融化:
  「人類。你不要囂張,如果不是那個癡呆的野蠻人狂化了阻擋了我的進攻,你早就被我撕成碎片了。而且這個將我請來的東西的身體太弱了,讓我的力量受到了嚴重的削弱。」
  「說那麼多,也只不過是你軟弱的藉口。現在的結果就擺在面前。」莫言愁根本就不管那麼多,現在最關鍵的是殺死這個怪獸,絕對不能讓他逃走,那樣的話,以後自己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人類,你不用激我,偉大的魔王阿撒克絲座下是沒有逃跑的懦夫的,讓我們開始最後一戰吧。」怪獸大聲的喊著,回應著莫言愁的挑釁。
  「哈哈,那就好,看在你還有點勇氣,一會殺死你之後我可以不砍下你的腦袋。」莫言愁哈哈笑著,因為勝利應該就是屬於自己這邊的了。
  舉起砍刀,雖然腿上的傷痛嚴重的侵襲著莫言愁的神經,但是這個最後時刻的戰鬥卻刺激的他忍受住了這種平時根本無法忍受的傷痛。
  日汝學無彈出首發平舉砍刀,大喊一聲:「殺!」這次是莫言愁帶頭衝了上去。後面跟著泥腿和三個僕人,但是很快泥腿就衝到了最前面。
  沒有任何懸念,手無寸鐵的怪獸直接就百被幾個人給砍死了,雖然他也努力的反抗,並且將幾個僕人打傷了躺在地上,將莫言愁再次擊飛撞在地洞壁上,然後再次的落下,但是泥腿最後的一斧頭下去直接就把怪獸從身體中間給分開了。
  分成兩截的怪獸大喊著,睜大了眼睛死了。臨死之前怪獸喊的是魔王將會為他報仇,對於這句話,莫言愁只是嗤之以鼻。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魔王會來這裡給這個被自己幾個傷兵號殺死的怪獸來報仇。
  怪獸的死也讓那些土著人驚的四散而逃。而在土著人拋光後,最後一個站立著的泥腿在身上的紅光一陣閃爍後也倒在了地工很好,沒有一個人最後死掉,雖然大家都身上有很重的傷,但是卻沒有死,五個人躺在血地裡,互相扭著腦袋看著,最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根本不擔心是不是會有土著人回來,因為即使來了,幾個人也沒有能力反抗了。而且估計經過了剛才那一戰,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土著人過來騷擾自己了。他們的膽子估計都被嚇破了。
  「泥腿,怎麼樣?沒事吧?」看到泥腿躺下後就沒有了聲息,莫言愁擔心的問著。
  「沒事,就是全身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估計狂化狀態持續的過度了。後面我就一點忙也幫不上了口」泥腿的聲音很小,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哈哈,後面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來想辦法。」莫言愁大聲的笑著,他不能不笑,十一個人殺進人家的老巢,最後還殺了人家的頭領,竟然還活了五個人。估計被自己這幫人殺死的怎麼說也有一百號了吧。
  在笑了一會後,所有的人都靜靜的躺著,恢復著體力,爭取能夠早日活動,離開這個隨時對方都可能回來的地方。
  「前面的是領主大人嗎?」地洞的一邊出現了火把聲,以及莫言愁最想聽到的聲音。
  「是我,還有其他人。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莫言愁回答著,同時也關心的問著營地那邊的情況。
  「我們這裡還有九個人,下來的時候有十五個人,但是剛才戰死了六個。領主大人,你們沒事吧!」火把終於到了莫言愁幾個人的跟前,和莫言愁幾個人插在地上的火把匯齊了。
  來人是莫言愁派回去叫救兵的那個僕人。
  「你們來的,很及時,我們走。你們過來,把我們都扶著。」莫言愁艱難的抬起了上半身。然後在僕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泥腿則是被僕人們背著才離開躺著的地方的。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30
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圍
  一群人回到營地後,迎接他們的是以前受傷的七個傷號以及五個沒有受傷的僕人。
  見到他們這麼狼狽的回來,那些傷員也趕緊讓開地方給這些新的傷員休息。
  「你們立刻出去加強防守,記住是防守不要輕易出戰,不要走出我們這塊空地的範圍。還有每隔半個小時就趴在地上,聽聽地下有沒有挖掘的聲音。」莫言愁躺下後立刻虛弱的吩咐著那些身上僅僅是輕傷還能夠活動的僕人。
  在僕人們出去後,莫言愁又讓一個以前受傷仍然在帳篷內的傷員拿來了療傷藥以及將布扯成布條。
  「啊!」療傷藥撒在傷口上刺激著神經讓莫言愁感到了疼痛的痛苦。在撒完藥後,又用布帶將自己腿上的那個傷口包紮了起來。然後再撕開身上的衣服,接著已經被疼痛刺激的顫抖的手又準確的將傷藥撒在了腰間的傷口上。接著再小心的包紮。因為沒有現成的熱水,所以傷口也不能清洗,就這樣簡單的包紮了。莫言愁在心中期盼著不要感染就好了。
  包紮完後,全身已經被汗水包圍了,剛才那樣身上帶傷的戰鬥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讓莫言愁感到痛苦。放下傷藥然後軟軟的躺在毯子上。
  「大人,又有一個人去了。」旁邊給其他僕人上傷藥包紮的僕人走到了莫言愁的身邊輕聲地說著。
  莫言愁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還是有人沒有熬過來啊。想起剛才幾個人一起血戰怪獸,莫言愁忽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也這樣默默無聞,沒有聲息的去了吧。
  僕人看到莫言愁沒有反應,就走到了另外一邊去給其他的人接著療傷了。帳篷內不斷的發出壓抑著疼痛的悶哼聲。牙齒間不斷的發出一股股的嘶嘶抽冷氣的聲音。
  莫言愁現在真的就想這樣好好的躺著,永遠也不起來。因為實在是太累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自己幾個人殺死了那個變態的怪獸,但是現在還不能鬆懈,因為地底王國的軍團隨時都有可能過來將自己包圍。自己必須給那些看到自己一行人這樣狼狽的回來的僕人們打氣,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堅持住,至少要堅持到泥腿恢復過來。
  莫言愁緊咬著牙關,努力地站了起來,旁邊的一個輕傷員看到莫言愁站了起來,也努力的想要站起來。
  「好好躺著吧,現在是你們休息的時候。我們一會還要一起英勇作戰呢。」莫言愁溫柔的安慰著那個傷員。然後走到了那個死去的僕人的跟前。一張普通到了如同滄海一粟的臉,但是就是這個臉的主人和自己一起戰鬥到了最後。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空洞的眼神看著帳篷的頂。
  「兄弟,安息吧。好走。」莫言愁說完後用手將他睜開的眼睛合上了。
  穿上一個僕人拿來的新衣服,然後莫言愁重新抓起了自己的砍刀,然後就將砍刀當做枴杖使用著走出了帳篷。半路上看到泥腿躺在那裡已經陷入了沉睡狀態,這個鐵打的野蠻人一直用他的肩膀把大家扛出了地面,但是他卻體力透支了。
  外面已經是半夜了,僕人們正打著火把按照莫言愁的安排重新修築防禦。
  「還記得我們的泥城嗎?圍繞我們的帳篷。都工作起來,築造一道半人高的矮牆,記住,我們不要出口。」莫言愁看到亂糟糟的僕人們不知道怎麼佈置就大聲的喊著,安慰著這些僕人。
  聽到莫言愁的聲音,彷彿一下子有了自己的主心骨一般,所有的僕人都開始有條不紊的工作了起來。燒水的燒水,鋤土的鋤土,雖然現在的深夜依然寒冷,但是沒有人停下手中的工作。因為時間就代表著自己能夠多活多長時間。
  莫言愁就拄著砍刀,靠著帳篷站在那裡,看著僕人們工作。遇到不對的就大聲的喊著,指揮著他們糾正過來。
  今晚的夜晚是那麼的寧靜,沒有土著人來騷擾,也沒有猛獸怪物來一窺究竟。但是莫言愁和他的僕人們卻沒有一個心情平靜下來,大家都知道,誰也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是不是就會被一群群的土著人包圍。
  到了第二天黎明的時候,經過了一晚上的緊張工作,矮矮的土牆終於算是築造成功了。
  「再給土牆上面澆上水,記住冰層凍得越厚越好。」說完後,莫言愁終於頂不住一陣陣襲來的倦意回到了帳篷內稍稍休息。
  帳篷內的傷員們看到莫言愁憔悴的表情以及充滿了血絲的眼睛,所有的人都感動了。淚水悄悄地流下。在莫言愁躺下後,那些輕傷的傷員們就偷偷的站了起來。出去開始接手已經工作了一夜的人們的工作。
  莫言愁這一覺並沒有睡多久,因為天剛亮沒多久,莫言愁就被自己的僕人推醒了。
  「怎麼了?」莫言愁睜開了眼睛,看著那個表情很正常的僕人。
  「大人,他們來了。」沒有激動,也沒有慌亂,因為早就知道了對方不會這麼輕鬆的放自己走的。
  「多少人?」莫言愁也平淡的問著。
  「具體的現在還看不清,但是附近開了四個地洞口,對方的人還在不斷地從裡面爬出來。」僕人也淡淡的介紹著。
  莫言愁咬了咬牙,忍住腰部和腿部傳來的陣陣刺痛,皺著眉毛站了起來,一個踉蹌,然後就穩住了自己的身體。抽出仍然閃著寒光的砍刀,莫言愁愛溺的摸了摸鋒利的刀刃,然後就將砍刀當做枴杖扶著走了出去。
  在莫言愁離去後,另外兩個身負重傷,但是還活著的僕人也掙紮著站了起來。然後手裡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武器走出了帳篷,站到了莫言愁的身邊。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一種無言的感覺在彼此之間傳播。
  「遺忘荒原戰旗所指的地方就是我們衝殺的方向。現在雖然我們的戰旗不在,但是大人,您的砍刀指向的地方就是我們前進的方向。我們已經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所以懇請您能夠讓我們在這最後時刻也跟隨在您的身邊,為您效力。」兩個僕人默契的同時說著相同的話。
  莫言愁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自己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眼中充滿了鼓勵的神色,然後就轉過頭接著看遠處不斷鑽出的土著人。
  那些土著人現在正在砍伐莫言愁沒有砍伐的野草,草叢中不時的竄出一些小動物,但是立刻就被這些土著人射殺了。
  來的已經不是莫言愁昨天看到的那些大部分穿著樹皮或者用草做成衣服的土著人,他們大部分都手裡拿著樣式一樣的長矛,身上穿著乾淨的皮甲等衣服,然後分成組一片片的站立好。莫言愁心裡默默地數了數,來的人大概有三百人左右。
  「還真是對得起咱們啊,就為了咱們二十幾個人,出動這麼大的排場。哈哈,這回真是值得了。」說完之後,莫言愁開始檢查自己這邊的情況。每個僕人都手裡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武器,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他們因為只是僕人,所以根本沒有鎧甲,只有單純的用來防寒的衣物。但是沒有一個人臉上流露出畏懼的表情。因為他們的領主沒有倒下,所以他們就不會失敗。
  「一會吃飯的時候,把肉和酒拿出來,都好好的吃一頓,我們都這麼長時間沒有好好的喝酒吃肉了,不能最後了還虧待自己。」莫言愁在檢查完了以後大聲的喊著,然後回應的是僕人們大聲的叫好聲,雖然人數差距非常的大,但是氣勢卻一點也沒有弱於對方。那邊的土著人都好奇的看著這群死期已經到了的人。
  「大人,喝酒可不能少了我啊!」一個讓莫言愁心中感到溫暖,讓僕人們的信心更加膨脹的聲音傳了出來。泥腿醒了,僅僅是經過了一晚上短暫的休息,這個疲憊不堪的野蠻人就拖著自己依然疲憊的身體站了起來,因為他的心不能休息,因為有讓他擔心的人使他不能休息。
  「哈哈,這樣的好事怎麼能忘了你呢!」莫言愁哈哈大笑著緊緊的抱住了從帳篷內走出的泥腿,這個人就是能夠給與莫言愁信心上的保障。
  「這些垃圾根本就不夠我們看的。昨天我們才幾個人啊?就殺的他們丟盔卸甲,現在他們來就是送死來了。你們說是不是?」莫言愁鬆開了泥腿後,大聲的問著那些僕人。
  「是!是!是!是!」二十幾個人的聲音卻能震天,揮舞的武器表達著他們堅決死戰的決心。沒有人現在選擇退縮,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是遺忘荒原的人了。
  「去,拿酒來,我們先一起喝個飽,然後再狠狠的教訓這些膽大妄為的垃圾。」莫言愁豪氣沖天的大聲的喊著。
  接過裝酒的酒囊,舉起,就聽到咕嚕嚕的喝水聲不斷地發出。完了以後,狠狠地將酒囊扔在地上。
  莫言愁拔起給自己做了半天枴杖的砍刀直指土著人的方向,大聲的喊著:「殺!」
  敵人的進攻開始了。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6 21:30
第一百三十章 解圍又危
  已經四天了,這四天裡除了晚上土著人派人將他們包圍起來不進攻外,只要是白天進攻就不會停止。
  莫言愁現在只剩下六個還能戰鬥的人了,地上還有三個躺著的,沒有一點戰鬥力的人。以前搭在短牆中間的帳篷早在那天晚上被莫言愁下令拆除了。因為那個目標太明顯了,如果對方使用火攻的話,一晚上就把自己這群人燒成焦炭了。牲口和貨物被堆積在了原來帳篷的位置,而莫言愁這些人卻裹著厚厚的毯子貓窩在牆根。
  「大人,又走了!」一個叫做安達蘇的僕人悲哀的走到莫言愁的身邊說著,用手背擦著自己眼角留下的淚水。
  「哎,走吧,早點走,也早點解脫。」莫言愁拍了拍這個剩餘的僕人中殺人最多的傢夥的肩膀,安慰的說著。
  這幾天見到的更多的是僕人們在戰鬥結束後默默的離去,沒有任何的聲音,就那樣默默的走了,每一個人走的時候臉上都掛著淡淡的微笑。莫言愁知道他們是不想把悲哀留給剩下的人,但是他卻只能無力的看著這些浴血奮戰的勇士們最後默默的離去。
  「是的,大人。明天我們估計沒有辦法再抵擋住進攻了。我們就這麼幾個人了。剛才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現在我們只有突圍一種辦法了,雖然成功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吧,但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們的計劃是你和泥腿大人騎上坐騎,然後我們把所有的牲口趕出去,估計亂衝的牲口群能夠把你們帶出他們的包圍圈吧。」安達蘇因為戰鬥時候的英勇,被莫言愁任命為了剩下的這些僕人中的帶隊。即使是泥腿也很是稱讚安達蘇。因為這個傢夥簡直就是人類中的變態者,每次殺人的時候都會大聲的喊叫。而且根本就無視對方的攻擊,猙獰的面貌和一往無前的氣勢往往先把敵人的膽氣給嚇破了。
  「那你們呢?」莫言愁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這種話已經不是僕人們第一次對莫言愁說了,但是這次確實是到了最後的機會了。
  「我們留在後面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和攻擊。大人,你就不要擔心我們了,只要你和泥腿大人能夠衝出去,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了。」安達蘇現在情緒很激動。激動到了有點想要逼莫言愁答應的地步。
  「不用說了,我還是剛開始的那句話,這裡沒有僕人,也沒有領主。我們現在只是並肩戰鬥的戰友。在遺忘荒原沒有哪個戰士能夠丟下自己的戰友獨自逃生的。」莫言愁根本沒有給安達蘇在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揮手阻止了安達蘇繼續說下去。
  安達蘇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深的給莫言愁鞠了一躬,然後靜悄悄的退了下去。莫言愁靜悄悄的看著遠處飄動的火把。
  泥腿坐在那裡用石頭打磨著手中的戰斧,因為最近砍的骨頭太多了,連鋒利的戰斧都有了缺口。如果不打磨鋒利的話,會影響明天的戰鬥的。
  「泥腿,你對明天有什麼想法?」莫言愁站在那裡,問著泥腿。聽了莫言愁的話,泥腿打磨的手停了一下。然後就繼續開始磨了起來。
  「明天?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泥腿簡單的說著。是啊,現在還擔心什麼明天,明天最好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活下去。
  莫言愁躺了下來,然後藏進了毯子裡開始休息。
  明天,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天亮了,莫言愁揉著惺忪的眼睛站了起來,仔細一看,發現現在竟然快到中午了。真是奇怪了,難道今天這些土著人發善心,準備讓自己好好地休息休息嗎?
  因為這幾天的戰鬥這些土著人都非常的守時,所以這些人都練成了一手聽聲的絕活,只要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立刻就會站起來開始戰鬥,如果沒有動靜,所有的人都是安靜的躺在那裡休息。爭取每一分每一秒的恢復透支的體力。
  「大人,你看,這些土著人竟然開始撤退了。」安達蘇難以掩飾臉上的興奮表情,走到了仍然在揉眼睛的莫言愁面前喊著。」
  莫言愁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看了看。可不是,這些土著人竟然真的開始排成隊向地下撤去了。隊伍的邊上還有幾個人用手指著莫言愁這邊,似乎在激烈的爭論著什麼。但是最後爭論結束了,失敗者垂頭喪氣的走向了自己的隊伍,然後指揮者隊伍開始撤退。
  一群人就這樣傻傻的站在那裡看著土著人的隊伍排列整齊的最後消失在了地面,然後又將進入地下的通道口緊緊的關上。
  地面上除了他們戰死的人留下的殘骸以及破碎的現場,他們彷彿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神秘的消失了。
  所有倖存的人都激動的相互擁抱著,沒有一個人願意死亡,能夠活著已經是每一個人的奢望,在這個奢望面前大家都在艱難的選擇。但是沒有想到,曾經奢望的東西就這樣不可思議的得到了。
  在慶祝結束後,莫言愁立刻命令所有的人趕緊收拾行李和牲口,將戰死的僕人的身體也幫紮在牲口背上。莫言愁堅持著要把他們帶回去。
  受傷的人被放在臨時製造的雪橇上面,然後隊伍開始出發了。這個時候天已經開始有點發黑了。但是沒有人停留,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在他們收拾的時候,風就開始吹了起來,但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在意,因為生的渴望和急迫的想要離開這裡的願望讓所有的人都努力的工作著。
  但是這個微小的忽視終於在半夜的時候爆發了。狂風,巨大的風席捲了整個草原,巨大的風將高大的野草也吹低下了頭。莫言愁頭一次可以看到整個草原的全景了。但是他現在根本沒有閒情去看。因為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把沒有綁紮好的物品綁紮好,不要讓它們被風吹走。然後還要冒著風雪趕路。
  「這邊,快,把那根繩子綁紮好了。聽見了沒有,說你呢。」巨大的喊聲在狂暴的風裡卻顯得跟蚊子打噴嚏差不多。
  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來,奔跑著,然後把東西收拾好。終於將繩索綁紮完畢了,但是接著的一個巨大問題出現了。
  雪,開始下雪了,而且是巨大的雪花裹在一起形成的雪團從天而降。猛烈地砸著這些艱難行走的人。
  「大人,咱們不能再走了,風雪太大了。咱們要找個地方躲避風雪啊。」安達蘇找到莫言愁後大聲的在莫言愁耳朵邊上喊著,但是回應他的是莫言愁根本沒有聽懂的表情。
  於是只有加上手勢以及更加的湊近莫言愁的耳朵。終於讓莫言愁明白了他的意思。
  莫言愁也很想停下來,但是卻不可能,首先這裡是平坦的草原,根本沒有自己這麼多人和牲口的躲避風雪的地方。其次,自己現在還要趁著風雪期間,離開這個可怕的草原。因為一旦風雪一停,這些生活在地下的土著隨時都有可能找到自己,然後消滅自己這麼點人。
  「不行,我們必須要趕路,要在風雪期間穿過巨大的草原。進入了那邊的荒原之後就安全了。我們要對得起那些已經死了的兄弟。」莫言愁也大聲的喊著,更像是在發洩這段時間積攢在胸中的憋悶。
  安達蘇在經過了莫言愁連比劃帶大喊的解釋後,終於明白了莫言愁的意思。然後就回去安排隊伍繼續前進了。因為現在要趕路的這個道理,這個殺敵時毫不畏死的漢子也是明白的。
  風雪仍在加大,但是隊伍也仍在緩慢的前進著,雖然比蝸牛快不了多少,但是卻是在一直前進。
  「不要睡著,給我睜大了眼睛呆著,來喝口酒。」莫言愁一個大耳光就把一個昏昏欲睡的重傷員打醒了,然後捏著鼻子就給灌進去了一大口酒。
  對於莫言愁這些渾身是傷,但是還能活動的人來說,風雪帶來的就是勞累和辛苦。但是對於這些只能靠牲口拉著走的重傷員來說,寒冷直透他們的身體,除了緊緊地裹上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辦法,最後只能是昏昏的想要睡過去。但是莫言愁卻不敢讓他們睡過去,因為這次出來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這兩個重傷員,莫言愁一定要帶他們活著回去。
  努力地睜開想要閉上的眼睛,那個重傷員無力的看了看莫言愁,張合的嘴表示著他正在叫著領主大人。莫言愁的眼睛隨著那隨著牲口走動而晃動的重傷員的臉哭了。
  因為那個重傷員說的是:領主大人,你就讓我走吧。我不給你添麻煩了,你們要活著出去,回來給我們報仇啊。
  莫言愁揮舞著手瞅著那個重傷員的臉,但是卻再也不能阻止他開始閉合的眼睛。莫言愁捏著他的鼻子想要給他灌酒,但是剛才成功的辦法卻失效了,因為嘴根本就沒有張開。莫言愁又用手把他的嘴捏開,但是倒進嘴裡的酒又再次的從嘴裡流了出來。
  有一個人走了,莫言愁最後只能無力的合上被自己捏開的嘴,然後心裡默默地祝福著他能夠一路走好。
  另外一個重傷員的情況還好點,但是長時間沒有熱食下肚也讓他處於了危險的邊境。
  莫言愁只能焦慮的不斷給他喝著酒,還有就是不斷地給他裹上厚厚的毯子。但是卻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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