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就是個領主 作者:冰火寶貝 (已完結)

hk84888863 2012-10-29 03:02:04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4 142979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10 21:03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克格勃在行動
  「是這樣的。莎婭說她喜歡凱特。」蘇菲一直堅持著沒有說出答案,莫言愁就將目標轉向了希密,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希密最後吭哧的說了一個莫言愁很是難受的答案。
  莫言愁在聽了這個答案後就沉默了,轉身就慢慢的走出了營帳。
  蘇菲和希密嚇壞了,在後面喊著莫言愁,但是莫言愁在快要出門的時候,扭過頭,給了兩個人也個很是難看的笑容:「你們放心,我沒有事情的。晚上你們準備好了,一定要跟在我身邊。」
  莫言愁遊蕩的不知道該去往何處,身上最新的鎧甲彷彿在嘲笑他今天一般。遊蕩,在不知不覺中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內。撕掉身上的鎧甲,然後狠狠的扔在地上。
  希密和蘇菲站在營帳外,想要看看莫言愁是不是有什麼反映,還好,除了剛開始發出的兩聲外,就安靜了下去。
  克格勃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瞪著充滿了血絲的眼睛。一步一步的往飛塵的部落淵在的地洞走去。邁出去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艱難,因為只要邁了出去,就沒有再回頭的機會了。
  無論已經下了多大的絕心,在真的走出那麼一步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困難。
  在快到了洞口的時候,克格勃猶豫了,想要往後退,但是忽然發現,自己真的不知道該退往哪裡。在這些強力的壓迫下,自己這個弱小的存在,只能選擇一條稍微的適合於自己,能夠讓自己生存下去的道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克格勃再次的走了出去。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也許真的就只能向前走了。
  「頭領,人都到齊了,就在等你回來,給大家說該怎麼幹了。」巴維爾早早的等在了洞口底下,剛剛看到克格勃露了個頭,就激動的喊著克格勃。
  「你想死嗎?」克格勃嚇了一跳。這麼大的聲音,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那可真是怎麼死地都該不知道了。
  巴維爾在說完後,自己也嚇了一跳,因為克格勃一直沒有出現。巴維爾的心情也是一直坎柯不平中,害怕著萬一出現什麼事情,現在一看到自己的頭領出現了,立刻就有點忘乎所以了。
  克格勃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附近沒有其他人,也就將心放了下去。
  「你去安排兩個人,在這裡給咱們放哨。」克格勃朝著巴維爾吩咐著:「就裝做在這附近幹活的樣子。」
  「好的!頭領。你趕緊下來吧。大家都等著你的決定和安排呢。」這一次巴維爾的聲音小了很多,然後就轉身回去安排人過來幹活放哨了。
  克格勃小心的下到了地洞中。因為叮囑這次地安排要盡量的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一路上也沒有什麼族人。
  推開虛掩著地木門,克格勃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十幾個人都擠在狹小地屋子裡。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的人都靜靜的坐在那裡,或者喝口水,但是絕對沒有別的其他的動作。
  將門再次關上:「看來,大家都知道。我叫你們過來是什麼事情了。現在我也不強求你們跟著我幹,不願意的,先說出來,這麼多年了,我克格勃絕對不會為難大家,但是,在今天晚上之前,你必須在一個我安排的地方呆著,要是不聽我地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克格勃先開了口。
  沒有人回答。每個人還是那樣的呆著,偶爾的抬起頭看看克格勃,然後就又低下了頭。
  「頭領,不是我們不跟你幹,這麼多年了,你對兄弟們,怎麼樣?
  大家心裡有數,所以,哪怕你讓兄弟們去玩命,兄弟們也不會皺個眉頭。但是這次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底啊?你先跟大家說個底!怎麼樣?」一個身材比較瘦弱,看上去很是猥褻的犬鼠人說著。
  「我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人家將會對咱們好。但是巴維爾去和人家聯絡了。他們給了巴維爾保證。如果大家相信我,那麼就跟我博這一次。雖然我沒有證據證明人家將會對我們多麼多麼的好,但是我卻可以很肯定的說,如果這次戰鬥結束了,那麼,咱們這個部落就不會存在了。原因,你們眼睛要是不瞎,就應該知道克來爾讓我先當這次戰鬥的總指揮,接著我還沒幹,就又把我撤了,讓那個廢物伯利亞來指揮。」克格勃說到這裡,一連串的話,再加上激動的情緒,讓他感到很累,歇了會,又喘了口氣。
  「如果,他們對咱們不好,不給咱們所想要地待遇,既然我能夠扛著背叛整個族人的名字,那麼再反他們一次,我覺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就還是個死。難道我們還能夠擺脫這個字嗎?」克格勃反問著這些人。
  再次地沉默,每個人都低著頭,在那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頭領,我也沒別的意見,你對咱們部落的人什麼樣子,大家心裡有數。所以你既然決定了,我肯定支持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一個全身畫滿了彩色條紋的壯漢說著話。
  看到這個壯漢說話,其他的人都嗡嗡的笑了,就連克格勃都難得的笑了,因為這個人是克格勃部落裡的巫師,但是呢,這個巫師從來沒有作過一件巫師應該作的事情,除了身上的彩色條紋告訴了別人自己的身份,這個傢夥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好鬥的漢子。
  不會跳巫師們的舞蹈,不會念那些繞口的咒語,不會製作那些犬鼠人的靈魂符紋,這就是克格勃部落的巫師亞德藍。
  一次和別的巫師理論,結果粗線條的亞德藍被人耍的團團轉,最後被惹的急了的亞德藍直接一頓老拳交加,就把那個為了巫師事業將自己練的就剩骨頭架子的巫師給暴揍了一頓。這個傢夥就是克格勃部落裡最能惹事的傢夥,每次最後都要克格勃和部落裡的人去救他,其實也就是打打群架而已,而也因為他,讓克格勃的部落成了一個基本沒有參拜過巫神的部落,原因是他根本不會那些儀式。
  「我們的亞德藍又有要求了,不知道這次又是看誰不順眼了?」剛才那個瘦小而又猥褻的犬鼠人立刻跳了起來,然後怪模怪樣的說著。
  其他的人就笑的更加的厲害了,本來一直壓抑的氣氛,也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波拜,你要是想死的話,就繼續,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亞德藍滿臉微笑的恐嚇著這個可以說是自己絕對死黨的傢夥,每次自己在外面打架,都是這個傢夥首先帶人抄傢夥過來幫助自己。
  「哈哈,我好怕啊!來,讓我們猜猜,我們可愛的亞德藍的請求是什麼呢?」波拜仍然在那裡扭捏著嗓門說著,而旁邊的人已經開始起哄了。
  「哦,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的波拜,最大的請求就是讓他把身上那些表示自己巫師的身份的彩條搞掉。那樣他就可以正式的被人暴揍了,而不至於每次最後別人都因為他是一名巫師而不敢下手!」波拜的表演確實很好,而這也因為一屋子的人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原因。
  「哦?誰又被人暴揍了?是不是亞德藍啊?這個傢夥,就是被人揍的命,每次都要我們去救他。」剛剛進來的巴維爾很顯然沒有搞明白是什麼事情,所以一進來的話,就立刻讓大家狂笑了起來,而亞德藍則直接就把巴維爾壓在地上要暴揍一頓。
  「好了,別鬧了,亞德藍,你真的決定不當巫師了嗎?你可要知道,如果你不當的話,咱們部落可是不可能有別的巫師的。咱們部落的位置太不好了,又比較窮,沒有人願意來受罪的。」克格勃阻止裡鬧劇,表情嚴肅的問著亞德藍,因為巫師是每個部落所必須的成員。
  「是的,我想好了,不當了。這個東西,太讓人受罪了。」亞德藍丟掉了快要喘不過氣的巴維爾。站了起來,表情也很是嚴肅的回答著。
  「好,好,好。既然這樣,就讓我們背叛的更加徹底一點,看看到底那個巫神能夠給予我們什麼樣的詛咒?我們就是要拚一拚。」克格勃鼓掌大笑,笑的時候眼角竟然有一點晶瑩的東西流出,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鐵了心要跟自己拼了,拼一個未來,拼一個希望。
  其他人也都大聲的笑著,那樣的豪爽,那樣的放蕩不羈,這個時候,人們才發現,原來這一個屋子裡竟然沒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所有的人都是年輕人,但是就是這些人,現在已經負擔起了一個部落的希望和興旺的可能。
  「波拜,你今天晚上,帶人給我把部落裡的老弱病殘保護好了,你們就躲在咱們的部落裡,只要不是自己人,那麼就殺。我不能給你很多人,但是部落的希望都交給你了!」克格勃在眾人安靜後,開始了安排下面的工作。
  「亞德藍,既然你決定了,那麼今天晚上,你和我帶領三百人,給我抓住伯利亞,我要親手將這個靠著克來爾混的傢夥的皮剝下來,以報他對我的羞辱。」
  「巴維爾,你今天晚上帶領五十個人,給我放火,四處的放,不要怕引燃草原,現在雪這麼多,不可能發生火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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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奢侈的克來爾兄弟
  克格勃在安排完了事情以後,就讓所有的人散去了,而自己也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沒有幹之前的焦慮與擔憂,還有心中的一點點愧疚,都因為已經決定了而煙消雲散。
  其實世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當你決定了去做的時候,那麼你就可以放開手腳去幹了,而不用再在乎誰會怎麼想,怎麼看了,等做完了,再說別的吧。克格勃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因為昨天晚上擔心而一夜沒睡,所以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克來爾的心緒有些不安寧,於是就推遲了前往地面的時間。獨自一個人,朝著部落的巫師主處走去。
  不同於老皇帝的巫師所住之地那樣,外面全是焦黑的屍骸。克來爾的部落中的巫師住在一座裝修的分外華麗的地洞之中,地洞中鑲滿了各種的寶石,屋中點著一盞無煙的燈,將那些寶石影射的充滿了夢幻的色彩,眩目瞇人。
  也不同於老皇帝的巫師那樣乾瘦,更加的不同於克格勃部落中的巫師亞德藍那樣仿若壯漢,這裡的巫師就是一個長的白白胖胖的胖子,身上也沒有畫任何的彩條。只有在舉行祭祀的時候,這個巫師才會穿上那醜陋的巫師服,在身上畫上彩條。
  這個巫師是克來爾家族中的一分子,更是克來爾的親弟弟,為了更好的掌握部落而充當的部落的巫師。當克來爾進去的時候,正聽見一個女人脆耳的聲音,在那裡嬌憨的說著:「你真壞。」
  克來爾一看,這個自己的弟弟懷裡換了一個少女,那一雙手正在那裡不老實的移動著。
  看到克來爾進來,那個少女立刻恭敬的退了出去。
  「哥哥,你來我這裡幹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到這裡來找我。我可不想在身上畫滿那醜陋的彩條,然後再眾」
  人的面前象小丑一樣的跳來跳去。
  克來樂,這是克來爾的弟弟的名字,看到自己的哥哥進來,沒有一點尊敬地意思,也不讓座。臉上還滿是因為被打斷了自己活動的不爽。
  克來爾則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弟弟,直接就找了一個座位,舒服的坐了下去。
  「你這裡真舒服啊!我什麼時候能夠像你一樣輕鬆啊!」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克來爾就舒服的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得了吧,要不然你讓我當部落頭領?你來當這個什麼巫師?你也跟個小丑一樣地畫滿彩條,然後跳來跳去?一天只能窩在這麼個屋子裡?」克來樂很顯然還沒有消氣。
  「好了,我今天來。不是聽你抱怨的,而是今天早上的時候,忽然感到心裡有點難受。所以來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最近的事情你也知道吧!」克來爾根本無視克來樂的抱怨,直接就說出了自己今天來的事情。
  「嗯,我聽那德跟我說了,不過也沒什麼。我早就告訴過你,伯利亞是個廢物。比起他的弟弟來說,他真地只能用廢物來形容。可惜你不聽我的。」克來樂一下子沒了精神,直接就窩在了自己的椅子裡。
  那德就是克來樂的隨從。
  「別說那些廢話了,他們兄弟兩個還是幫著做了不少事情的。可惜他弟弟死地有點早了。」克來爾說到這裡也砸了嘔嘴,好像很遺憾為什麼伯利亞沒替他的弟弟死了。
  「好了。趕緊跟我說說為什麼我心緒忽然變了。」克來爾趕緊問著關於自己的事情,因為別地事情與自己是沒有關係的。
  「拿來!」克來樂沒有回答,反而伸出了手。向克來爾要著東西。
  「你個混蛋,這麼點事情,還要什麼祭品?」克來爾顯得有點生氣了。
  「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規矩的,無論大小事,祭品都是不可能少給點。而且已經不錯了,只是要點寶石什麼的。難道你想像那個死」
  老頭部落裡的那個傢夥一樣變態?每次都要把人燒死嗎?而且還都是美麗的少女!咂,咂,那麼漂亮的少女。要是給我多好啊?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大哥,你說地給我幾個美女,什麼時候給我送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雖然喜歡美女,但是從來不會害了她們的。」克來樂說著說著就跑了題。
  「不會害?」克來爾鼻子裡哼了一聲,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巨大的紅水晶寶石遞給了克來樂:「我寧可將你這間屋子用寶石填滿了,也不會讓你害人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學那個死老頭部落裡的那個變態啊?」克來爾說到這裡斜視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克來樂沒有反駁,只是潸潸的笑了笑,像是一個被人發現了秘密的小孩,看到自己的哥哥那樣的看著自己,小聲的嘀咕著:「人家不也是好奇嗎?那樣好像祭禮的時候很厲害嗎!」一邊嘀咕著,一邊接過了紅水晶寶石,然後也沒有看,就扔到了屋子裡的一角,那裡已經堆積起了一個寶石堆,各種寶石在那裡爭相鬥艷。也許真像他說的,要寶石只是因為規矩。
  也沒有什麼舞蹈,也不見念什麼咒語。克來樂閉上眼睛,然後就沉進了自己的椅子。手上慢慢的不知道捏著什麼一樣。
  「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其實你也知道的,算未來發生的事情基本算不出來的,除非我不要命了。不過我給你算了算應該作些什麼。
  晚上回到咱們部落,一切就都好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克來樂睜開了眼睛,然後也不看自己的哥哥,就那樣的回答著。
  有了自己的答案,克來爾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待,因為他覺得那些寶石這樣放著真的就是浪費,不過又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只能選擇眼不見為淨。
  「大哥,我就不送你了。祝你一路順風啊。記住我的話,晚上之前一定要回來。」克來樂叮囑著克來爾。
  等到克來爾走出屋子,剛才那個走了的少女又走了進來,然後屋子裡又發出了嬉笑的聲音。
  「去,準備好。咱們馬上出發。中午之前趕到地面,然後在晚上之前趕回來。」克來爾吩咐著自己的隨從。
  整個隊伍重新的整理好,然後就在克來爾的帶領下,朝著地面走去。前面的是克來爾部落的四百人,後面跟著老皇帝派來的六百人。
  克來爾在走過那六百人的時候,不禁點了點頭,看來這次老傢夥沒有藏著窩著,這次派出來的都是一些精銳士兵。看來自己可以考慮考慮和老傢夥合作把老克博那個傢夥分了。
  一路上非常順利,整個隊伍裡沒有一個身上還要掛著草根樹皮那樣的人。身上都是完整的鎧甲,手中都拿著鋒利的武器。在黝黑的地洞中,犬鼠人特有的在黑暗中看清前方的能力,讓他們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了幽光。
  武器碰撞的聲音,鎧甲相互磨擦的聲音伴隨了一路。
  終於光明被看見了,犬鼠人的眼睛上面的一層角質膜落了下來,等到眼睛適應了刺眼的光亮後,這層透明的角質膜又升了上去。
  「頭領,克來爾大人來了。」一個犬鼠人急匆匆的衝進了伯利亞的帳篷。
  「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伯利亞早就一身裝束的等待著伯利亞的到來了,一聽到報告,立刻就走出了營帳。
  剛剛走了一半,就看見克來爾在最先派來的八百人的頭目巴拿巴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拜見大人,一路辛苦了。先到我的營帳內休息一會吧!」伯利亞現在的臉上都快能夠笑出花了。
  「嗯,好的,你在前面帶路吧!」克來爾剛才一來,就聽到了巴拿巴給自己匯報的伯利亞的情況,對於這樣的膽小如鼠的行為,克來爾心中充滿了厭惡。但是又不好直接就撥了伯利亞的面子,因為畢竟是自己親自任命的,如果現在就那樣做的話,就是在抽自己的耳光了。
  伯利亞也看出來了克來爾可能心情不好,所以趕緊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著路。
  等到了營地內,其他的人也基本上來齊了。惟獨缺少了一個克格勃沒有來。
  克來爾看到克格勃沒有來,心裡非常的生氣,但是面子上還不好發作,只好表面文章意思意思的安慰了這幫來的人一下,然後就讓他們散了,只留下了伯利亞,巴拿巴以及這次老國王派來的帶領六百士兵的頭目斯凱文。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國王手下的愛將斯凱文將軍,你們認識一下,有什麼不會的就像斯凱文將軍請教。」克來爾介紹著這位看起來很沉默的人。
  「很高興認識您,斯凱文將軍。」伯利亞趕緊走了過去,拉著斯凱文的手,對於伯利亞這樣親熱的舉動,斯凱文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哪裡,哪裡,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國王陛下就說了一定要聽克來爾大人的命令,打出我們犬鼠人的威風,讓那些地上的傢夥瞧瞧我們的厲害。」斯凱文慌亂的回答著。
  「好了,我就不再給你們互相介紹了,你們要互相親近親近,巴拿巴,你要聽伯利亞的命令,還有你,伯利亞好好的給我打這一仗,像個男人一樣給我戰鬥。」克來爾開始要教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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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克來爾發怒
  「當然,大人。我絕對會像一個犬鼠人勇士那樣去戰鬥的!直到最後獻出我的生命。」伯利亞回答的那樣的大義稟然,就彷彿自己真的是那樣做的一樣!
  「是嗎?但是好像我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啊!」克來爾的眼睛忽然像鷹隼一樣的銳利,緊緊的盯著伯利亞。
  伯利亞有些不自然的扭過了頭,額頭的汗水也不經意間流了下來。
  「哼,我希望不要再聽到這種事情重演。」克來爾冷冷的哼了一聲。
  伯利亞在克來爾冷哼後,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給克來爾磕著頭。
  克來爾坐在位子上面,冷冷的看著伯利亞。當伯利亞最後已經徹底的是趴在地上後。克來爾才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感情,溫和的說著:
  「起來吧。記住你剛才的話,想想你的弟弟吧!」
  「大人,你放心,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我的弟弟,所以我一定會努力的打好這仗的,也好為您爭光。」伯利亞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賭咒發誓了。
  「好了,我知道了。」克來爾揮了揮手,很顯然不願意再次的提起這件事情了。
  「克格勃呢?怎麼沒有見他?」克來爾終於問到了這件伯利亞一直打算利用的事情。但是現在的伯利亞已經不敢隨便說話了。因為他現在也知道了,克來爾不會緊緊地聽自己的話的,還有一個巴拿巴,自己這次這麼倒楣,肯定就是這個傢夥在克來爾那裡先告了自己一狀。
  伯利亞現在心裡最恨的人已經是巴拿巴黎,但是想想手中現在擁有一千多人,自己想幹掉這個傢夥,只能以後找機會來讓克來爾除掉他了。
  沒有人回答克來爾的話,所有的人都選擇了沉默。巴拿巴雖然告了伯利亞一狀,但是很顯然。對於前任的長官,巴拿巴也沒有好感。也許他最想要的就是自己能夠坐上這把總指揮的交椅吧。
  伯利亞一看到有機會,就小聲的獨自嘀咕著:「他應該在睡覺吧!」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難道就不會大聲一點嗎?難道你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嗎?剛才說地話就當放屁了嗎?」克來爾忽然的爆發,一下子就把伯利亞嚇的全身一哆嗦。
  而巴拿巴則在那裡偷偷的笑著,不過不好的是正好被伯利亞看見了。
  「你個混蛋,你等著,將來我一定會要好好的報復你的。」伯利亞在心中恨恨地想著。但是還是趕緊大聲的說著:」我認為,克格勃現在應該在睡覺。因為自從我接任了他的位置,指揮著地面的防務後,他就自暴自棄,每天就是睡覺喝酒。不信,你可以問問巴拿巴將軍。」伯利亞這次學乖了,怎麼也要拉個下水的不是。
  巴拿巴雖然心裡快要恨死了伯利亞。但是依然點了點頭。
  「你不會說話嗎?難道你還是精神不振?」克來爾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立刻就發了脾氣。
  「我想伯利亞大人說的可能正確吧!」巴拿巴可不想把自己套牢,所以說地也是含含糊糊。
  「什麼叫可能?難道你沒大腦嗎?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克來爾很顯然對於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巴拿巴現在已經快把牙齒咬碎了。他倒不是生氣克來爾,因為即使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所以他所有的憤懣都放在了伯利亞的身上。
  「發什麼呆呢?難道我說話你沒聽見嗎?」克來爾的語氣放輕了。
  但是反而將巴拿巴嚇地渾身直冒冷汗。
  「大人,我認為伯利亞大人說的很對。「巴拿巴只能徹底的陷了進去,完全地將自己抹黑,和伯利亞一起污蔑克格勃。
  「伯利亞,去,給我把克格勃找來,我要看看,他是不是對我很有意見啊?」克來爾一直壓制著自己的憤怒,聲音平靜的說著。
  伯利亞難以壓抑自己心中的興奮。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當克來爾真的生氣的時候,反而一點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一溜小跑,伯利亞就衝進了克格勃休息的地洞。說起來克格勃也是實在太沒有經驗了,這次因為晚上準備造反,所以外面連個族人也沒有,就導致了,以至於克來爾到來,自己一點消息也沒有。而且地洞地外面也沒有一個放哨的。
  「克格勃,趕緊給我起來。」伯利亞一衝進來,就大聲的喊著。
  克格勃現在睡的正香,而且因為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覺,所以睡的非常的沉。
  伯利亞一看自己叫了好幾聲,克格勃還是一點反映都沒有,所以直接就把克格勃的被子給扯到了一邊。而克格勃則直接就跳了起來。憤怒的在那裡尋找著到底是誰差點沒有嚇死自己,因為剛才在夢裡,自己正在和地面上的那些人接觸,談判。
  仔細的看了看,原來是伯利亞正趾高氣揚的站在那裡。
  拱了拱手,克格勃淡淡的問著:「不知道大人來到我這裡,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哦,我找你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克來爾大人找你,可能有些什麼事情要你說說!」伯利亞的一隻手玩弄著自己配劍上的劍碎,另外一隻手叉在腰裡。
  「伯利亞,我沒有招惹過你吧,我部落裡的人,好像也沒有招惹過你,你為什麼要針對著跟我幹?」克格勃知道,這個長的人模狗樣的傢夥一定告了自己一狀,否則不會在這裡這麼倡狂。看來自己能不能熬到今天晚上都是一個問題了。
  怎麼辦?是現在就反?還是忍著呢?
  克格勃最後選擇了忍讓,因為現在就反的話,那麼簡直就是自找死,路,自己的這麼點人,根本就不是那三千武裝到牙齒的軍隊的對手。但是他也不甘心這樣的被欺負,所以忍不住問著伯利亞,雖然語氣好像是軟弱退讓,但是卻也是現在真實境界的表現。
  「我們都是克來爾大人統領下的頭領,怎麼會存在我和你對著幹呢?我們可是親密的戰友加兄弟啊!」伯利亞仍然是一副假惺惺的樣子。
  「哼,我們一起去找克來爾大人,讓他給咱們評評理。」克格勃氣憤的就往外走。
  一出門就看到,巴維爾,亞德藍帶著人堵在了門口,不讓他們出去。看到克格勃安然的走了出來,這些人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再看到跟在他的後面出來的伯利亞後,所有的人眼中都充滿了仇恨。
  「大家都散去吧,不要擔心我。該做什麼做什麼,不要因為我的原因而做了錯事。我這就去找克來爾大人,他一定會給我一個公正的待遇的。」克格勃揚聲對著自己的族人說著。
  這句話說的很隱晦,前面告訴自己的族人,千萬不要因為自己而放棄了晚上的計劃,然後又告訴了自己的去向,最後的就是扯淡了。
  那些人慢慢的讓出了一條通道,才讓伯利亞和自己的親衛,帶著克格勃走了出去。
  「克格勃頭領,你可真威風啊!克來爾大人,就是找你說些事情,但是你的族人卻都不放心的跟著你。」伯利亞一路上不敢在明顯的說什麼,只能這樣的損著克格勃。
  克格勃心裡在想,自己晚上就準備造反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克來爾找自己,自己的族人要是放心,那可真的就是活見鬼了。所以克格勃也就裝做沒聽見,根本就不搭理伯利亞。
  伯利亞說了幾句,也覺得無趣,所以也就停了下來。兩地的距離是很近的,所以很快克格勃和伯利亞就來到了克來爾現在所在的大營外面。
  後面密密麻麻的跟著克格勃自己部落裡的還有其他的來看熱鬧的人,對於這個讓大家在巨石飛來的時候躲進地洞,以保存生命,又是第一個衝上巨石亂飛的地面的前任總指揮,大部分最低級的犬鼠人心裡還是很喜歡的。
  「大人,進入拜見克來爾大人的時候,請不要攜帶兵器。」站在門外的是最早到來的克來爾部落中的八百人中的一個。恭恭敬敬的接過克格勃解下的武器,然後就讓著克格勃走了進去。
  克格勃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就踏進了這座只比別人的營帳大點的營帳。
  「跪下。」一見到克格勃進來,克來爾立刻就提高了嗓門大喊著。
  克格勃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你知道自己的錯誤嗎?」看著眼睛中依然佈滿了血絲的克格勃,克來爾充滿了憤怒。
  「晚上不好好睡覺,也不值勤,就知道山搞,湖搞,然後白天再睡覺!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任命了你成為總指揮呢?像你這樣,一開戰,我還不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啊!啊?」克來爾終於找到了發洩脾氣的地方。
  「來人!」克來爾大聲的喊著,然後站在克來爾身後的,隨同克來爾從地下剛剛過來的親衛走到了前面。
  「給我把這個人抓住,然後給我拖出去抽打一百鞭。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他,簡直就是犬鼠族人的恥辱。給我狠狠的打。」克來爾聲嘶力竭的喊著。
  然後兩個親衛過去就拉著克格勃向外走。克格勃沒有反抗,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只要一會自己不被鞭子抽死,那麼自己這條命就算是保住了。
hk84888863 發表於 2012-11-10 21:03
第一百五十四章 打響
  見到克格勃被兩個親衛押著出來,外面的人都立刻嗡的一聲亂了。
  巴維爾和亞德藍已經開始派人回去叫人去了。
  人群在有心人的推搡下開始向前擁擠,路被堵住了,而克格勃也被堵在了帳篷門外。兩個親衛護住了克格勃,然後將衝了上來的人向後推著。
  「你們要幹什麼?難道想要造反嗎?」其中一個親衛大聲的喊著,然後還拔出了自己的配劍。
  在配劍的威脅下,人群開始稍微的平靜了一下,但是立刻就有人大聲的喊著:「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對克格勃大人,他一直都在保護我們!
  到是那個後來的傢夥,連地面都不敢上,還讓克格勃大人先上。」
  其他的人也都跟著起哄,形勢有點危急了。
  就在這個時候,營帳門被挑開了,克來爾滿臉怒氣的走了出來。
  「反了?你們是不是都反了?難道我還會怕你們嗎?你們這群下賤的傢夥。」克來爾一出來就大聲的喊著!
  「衛兵,去給我叫軍隊,我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他們了。」克來爾怒氣沖沖的就要準備大開殺戒了。
  克格勃一看,再不阻止,可就真的要壞事了,到時候損失最大的肯定還是自己。
  「大家都靜一靜,聽我說兩句。克來爾大人一向是最公平的,誰對誰錯。從來沒有錯過。所以大家這次就請相信克來爾大人吧。請大家回去吧,好好地工作,為我們能夠打勝這一仗,作好充分的準備。」克格勃的演講有了效果,那些圍著的人或者畏懼於那些正在跑過來的克來爾士兵,或者因為克格勃所說,紛紛讓到了兩邊,給了克格勃一條可以通過的道路。
  克格勃被兩個親衛帶著到了執刑的地方,然後趴在地上。兩個親衛一人一條碗粗的木棍,就開始你一下。我一下的打了起來。
  木棍敲打在肌肉上面發出地悶響不斷的傳出。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看著。
  克格勃咬著牙,緊緊的閉著嘴忍受著這種痛苦,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混在人群中的亞德藍,因為亞德藍已經把手按在了腰間地短劍上。
  看到克格勃制止的眼神,這個粗擴的漢子緊緊的用手將短劍向劍鞘裡面按著,嘴唇緊緊的被咬著,眼睛因為憤怒已經填滿了淚水。一道道痕跡忍不住的流下。
  最後亞德藍恨恨的看了一眼站在營帳門外地克來爾與伯利亞,然後就向著自己部落的地洞走去。
  克格勃在亞德藍走後,就暈了過去。其實他早就已經忍耐不住這種疼痛了,只是擔心亞德藍會暴起傷人,所以才堅持著。
  亞德藍在人們驚叫的時候就沖了回來,但是卻被巴維爾以及波拜死,死的拉著,旁邊的幾個部落裡地人掩護著異狀。然後將亞德藍給拉往了住的地洞。
  因為巴維爾的一句:你想害死頭領和我們所有大家嗎?如果那樣你就喊吧。使地亞德藍一直沒有說出來話。
  等到亞德藍一進地洞,波拜與巴維爾就立刻衝回了刑場那裡,準備一會將克格勃接回來。
  實際上,從亞德藍走出人群,然後又衝回去到最後被拉回去。這一切都落在了克來爾的眼中,但是克來爾什麼話也沒有說,自己只能以後找機會先把這幾個人剪除了。那樣對付起克格勃才能夠輕鬆而又順利。
  「我回去了。」莫名的,那種焦躁而又不穩定的心緒再次出現,克來爾猛地想起了走到時候,自己的弟弟可來樂所說的話。於是立刻就準備往回走了,那種木棍敲擊著人體上的聲音,讓他很是不爽。
  「大人,您這麼快就走了?那麼一會」,伯利亞說到這裡,扭頭看了看正在執刑地地方。
  「讓他的人接回去。晚上給我值夜班。如果不行的話,那麼再執行別的罪行。」克來爾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
  伯利亞一聽,心裡卻是只能說這個老狐狸比自己更狠,人都打成那樣了,還怎麼執晚上的崗?如果不執,那麼就是不遵守軍令,怎麼判罪都好說了。如果去的話,那麼這樣的身體,估計執完也不用自己動手,這人也就該廢了。
  「大人,路上慢走。」想到這裡,伯利亞趕緊就開始送克來爾。
  克來爾也懶得搭理伯利亞怎麼想的,現在他認為,自己有五千多士兵駐紮在這裡,那八百多人,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這麼多人收拾了吧。
  心緒不佳的克來爾連這個營地都沒有參觀一下,就匆匆的來,匆匆的去了。唯一留下的,就是加深了克格勃和他的部落裡的人的怨恨。
  執刑終於完了,伯利亞到了那裡假惺惺的看了一下克格勃的傷勢,然後就讓怒視著自己的巴維爾和波拜把克格勃接了回去,然後還在那裡大聲的宣讀著克來爾走的時候命令克格勃晚上值勤的命令。
  結果引來的,就是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在私下怨恨起了克來爾與伯利亞。
  將克格勃背著,幾個人忙碌的跑回了地洞內,放置好。亞德藍立刻就走了過來,看看傷勢到底怎麼樣了。畢竟是做巫師的,所以巫師很重要的一個方面,給人看病治傷,亞德藍到是還真會。
  「這幫傢夥,太沒有人性了,簡直就是想往死裡打啊!」亞德藍一邊查看著傷勢,一邊在那裡恨恨的說著,牙齒幾乎快要被咬碎了。
  「我要去找他們拚命去!難道欺負我們沒有人嗎?」一個臉上長滿了鬍鬚地犬鼠人就要衝出去。
  「都給我回去。你們是不是沒有大腦?頭領為什麼忍著被打。也不反抗?難道你們認為咱們這麼幾個人就能擺平那幾千人?要想報仇,就等著頭領醒來後,我們晚上和那些地上人,裡外配合,一把抓住那個伯利亞小丑,為頭領報仇,等到將來,我們攻進地下,就滅了克來爾。」巴維爾的話語冰冷而又滲人,透出了陣陣的殺意。這讓其他人有點不適應這個平時總是掛著笑臉的同伴的突然變化。
  「亞德藍,頭領的傷勢怎麼樣?」巴維爾問著在那裡忙碌的亞德藍。
  「還好,雖然那幫傢夥下手黑,但是還好,這種傷難不倒我,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怎麼辦?如果晚上還去值勤,那麼情況就不好說了。」
  亞德藍前面說的很順利。到了後面就有點猶豫了。
  「還管他晚上做什麼?前半夜就說頭領馬上就出來,到了半夜,直接就反了他!頭領還用出去幹什麼?」波拜忽然在旁邊大聲的喊著。
  其他地人也都紛紛點頭。事情就這樣的定了下來,然後幾個人出去忙著準備還沒有準備好的事情,而其他的人則留在了屋子裡,等著仍然昏迷的克格勃醒來。
  「大人,起來用餐了。」安達蘇終於在兩個老闆娘的催促下冒著天大的風險走進來莫言愁的帳篷。
  結果一進去就看見。莫言愁竟然是坐在椅子上面,不知道寫著什麼。頭也沒抬,莫言愁就答應了一聲,然後繼續投入的完成著自己的東西。
  安達蘇畏縮的站在一邊,等著莫言愁。過了一會。莫言愁將手一揮,然後抬起了頭。
  看見安達蘇還在那裡,竟然朝著安達蘇笑了笑:「來。過來,看看我畫的怎麼樣?」
  安達蘇小心的走了過去,湊著腦袋一看,發現莫言愁竟然是用手指瞧著墨水,在一張粗麻紙上面畫著畫,畫的人物仔細一看,竟然是蘇菲。
  「大人,你這是什麼啊?畫地真好。」安達蘇讚美著莫言愁。
  莫言愁聽了以後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了一張。安達蘇一看,竟然是希密,畫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反正安達蘇是這麼認為的。
  聽到莫言愁爽朗的笑聲,蘇菲和希密,以及一直不敢進來地泥腿和麻經都走了進來。
  蘇菲一進來後,看到莫言愁的笑容,就知道這次沒有什麼問題了。
  「蘇菲,希密,來,看看我做的畫,怎麼樣?好多年沒畫了,也沒有合適地工具,你們湊合著看看。」莫言愁高興的招呼著蘇菲和希密。
  蘇菲和希密好奇的湊了過去看著莫言愁獻寶一樣拿出的畫,然後兩個人的眼淚又差點流了下來。她們知道莫言愁是想告訴她們自己沒有事情,自己的心情很好。
  「好了,我們出去吃飯,一會我們還要忙呢,哈哈!」莫言愁大聲的笑著,然後將蘇菲和希密一手一個拉著走了出去。
  其他的人也都轟然叫好,然後也都跟著走了出去。
  這一天,也許只有莫言愁這裡才是過多最好,最順心的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都過來匯報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晚上對方大營裡的反映了。
  吃完飯了以後,莫言愁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內,然後在蘇菲和希密的伺候下將那身自己費了半天力氣才脫掉的鎧甲重新穿上,然後就坐在主營內,靜靜的等待著戰鬥時刻的來臨。
  蘇菲和希密回到自己的營帳內,穿上了自己不捨得穿的鎧甲,然後一左一右的坐在莫言愁的身邊。
  克格勃一直沒有醒,但是所有的人都在巴維爾的指揮下,巡邏的巡邏,放哨的放哨,該準備的準備,該藏起來的藏起來。
  伯利亞仍然是一無所知的早早睡覺,臉上還因為今天的順利掛著笑容。
  克來爾總算回到了自己的部落,然後就拖著疲憊的身軀睡覺了。
  其他的人也都開始睡覺,只有黑夜中的大營內,似乎今天巡邏的人多了,很多的黑影在營帳地洞之間走動。而大營外的草從中,一雙雙的眼睛都注視著大營內的動靜。
  午夜的時候,隨著一聲淒慘的叫聲傳過了天際,早已準備好的克拉克帶領部隊開始了順著那條大路直接衝擊對方大門的衝鋒,而莫言愁也騎上了自己的戰馬。
  「衝啊!給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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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集體生命祭祀的變異
  犬鼠人內的大營已經混亂不堪了,克格勃部落的突然反水讓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沒有反映過來。很多的犬鼠人都以為是莫言愁半夜偷襲,所以慌亂的從營帳內衝了出來,還問著正提著武器的克格勃部落的人是怎麼回事,然後就被毫不留情的砍殺了。
  很快,暴動就變成了混戰,分不出敵友的犬鼠人拿著武器四處攻擊著所有的人。只有少數的軍關開始組織自己的部隊。
  同時地面上的暴袖也延伸到了一些駐紮在地下的部隊,但是很顯然地下要比地上強了很多,因為這裡基本上都是自己部隊的人駐紮在一起。
  亞德藍赤裸著身軀,露出了身上繪製的各種彩色條斑帶領了一幫子人開始衝往伯利亞所駐紮的營帳。
  一路上不斷的有著人死亡前發出的慘叫聲。但是卻根本不能讓這幫和亞德藍在一起的犬鼠人哪怕有一點點的反映,他們都紅著眼睛直奔自己的目標而去,唯一標示他們身份的就是那個勃上面飄著的白布帶。
  暴亂剛剛爆發的時候,伯利亞部落裡的那個老巫師就連滾帶爬的衝進了伯利亞的帳篷內。
  「頭領大人,趕緊起來吧,克格勃造反了。」老巫師刺耳而又尖利的聲音一下子就在黑夜中穿透了好幾個營帳。
  伯利亞正在做著的美夢一下子破滅了,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拽著老巫師的衣服,瞪著老巫師大聲的問著:「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你再給我說一遍?」眼珠子因為恐懼或者憤怒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開始充血。
  「頭領大人,克格勃造反了!」老巫師仍然是刺耳而又尖利的聲音。
  「混帳,他竟然敢造反?難道今天還沒有懲罰夠他嗎?」伯利亞憤怒的一把扔了老巫師,然後穿上剛才沒有穿上的鞋,又套上鎧甲。然後一把拔出了自己的配劍,就要往外面沖。
  「頭領大人,你這是幹什麼去啊?」老巫惱必把就拉住了想要衝出去的伯利亞。
  「我要去殺了他!」伯利亞憤怒的瞪著拉住自己地老巫師!
  「大人。咱們趕緊跑吧!你忘了我前幾天就要你小心他嗎?他敢造反。肯定早就做了準備,加上今天他地苦肉計,現在還會有誰聽咱們的啊?您趕緊跑吧!」老巫師幾乎是哀求伯利亞了。
  就在這個時候,南,東。西三面幾乎是同時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那是魔獸或者魔法師發出魔法轟掉阻擋衝擊的柵欄時發出的聲音。
  緊接著就傳來了巨大地喊殺聲,地面也似乎在顫抖。那是野豬騎士與綿雪盤羊騎士以及輕騎兵同時衝擊是坐騎踩踏地面發出的動靜。
  老巫師的臉一下子就刷地白了,而伯利亞卻反而平靜了下來,苦笑著看了看老巫師。然後輕聲的對著老巫師說:「你放開我吧,趕快去逃生吧。」
  老巫師聽到這句話後,反而更加緊緊的拉著伯利亞了。
  「我知道,你從小看著我們兄弟兩個長大。一直把我們當作你的孩子,其實我們也是一直把你當作父親的。但是我的弟弟已經光榮的戰死了,你就讓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光榮的戰死吧,其實,我也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跑了!」伯利亞苦笑著拉開了緊緊的拽著自己衣服地老巫師。然後堅定的走了出去。
  老巫師趴在地上,眼淚不斷的流著,透過那被挑開了門簾的營帳大門,看著那正在招呼著衛兵的伯利亞,他地背影忽然的變大了。老巫師在心裡說著:「頭領大人。你真的長大了,再也不需要我來照顧你了。
  然後老巫師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粘滿的塵土,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去。
  「頭領大人,請你留兩個人在這裡幫我一下,我想要跳這最後的一段祈禱之舞了。」老巫師來到正在忙碌的伯利亞的身後,聲音平靜的說著自己的請求。
  伯利亞地身體顫了一下,然後回頭看著那個乾瘦,而又黑黑的老巫師。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撥了兩個人給老巫師,自己則帶領著剩餘的幾十名手下向著亞德藍來的方向衝去。
  一邊是憤怒的人,另外一邊是充滿了死志的人,兩邊在半路的時候遇到了,誰也不說話,拿起武器就衝著對方砍去。
  鮮血很快就撒滿了這裡,地面上不斷的有人倒著,但是於其他的地方不同的是,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人喊話,都是悶著頭砍人,或者被人砍。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猛的一聲霹靂閃過,濛濛的細雨開始從天上飄下。
  雖然伯利亞這邊的人都充滿了死志,以一命換一命的方法不斷的砍殺著亞德藍帶來的人,但是亞德藍這邊的人足足是這幾十號人的兩倍還要多點。
  到了最後就只剩下伯利亞一個人披頭散髮,像個瘋子一樣的在那裡殺著人,身上的鎧甲早就已經破碎成了一堆垃圾掛在身上,在周圍不斷升起的火焰的映射下,身上的筋血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像是一個從地底爬出的厲鬼。
  「克格勃,你個膽小鬼,有本事,你出來。我們兩個堂堂正正的戰上一場。伯利亞拄著自己的配劍,根本無視環繞在自己周圍的那些人。
  就在這個時候,伯利亞來的方向,那個營帳猛煎爆發出了一團火焰,即使是天空現在在下著小雨,但是火焰卻越燃越旺。
  那火焰的形狀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在舞動著的老巫師的樣子,手中仍然拿著的是一個火焰形狀的骨制鈴鐺,那一聲聲的鈴鐺的聲音不斷的敲擊著所有人的靈魂。
  莫言愁正好是這個時候進的營帳正門,身後跟著的是魔法師還有大量的野蠻人戰士,一到這裡,所有的人都是發了一聲喊,就衝了進去,除了那些胳膊上帶著白布帶的犬鼠人不殺,其他的只要反抗,立刻就被砍掉了頭。
  莫言愁的心中隱隱的有點難受,然後就看到了那個天空中正在跳舞的火焰巫師。
  「瘋了,這些人都瘋了。」莫言愁大聲的說著,因為他曾經看過那種祭祀的進行儀式,所以清楚的知道,這種火焰形狀代表的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的兩個方向也騰起了一股火焰,然後也跟著有兩個巫師在那裡開始跳舞,三個火焰形狀的五十竟然還在空中用那冒著火焰的眼睛交流一下。
  又有兩個巫師因為看到那個老巫師的樣子,而選擇了同樣的舉動。
  三個巫師在空中跳著同樣的舞步,然後做著同樣的動作。那些反抗著的大鼠人的身上竟然開始不斷的冒著光芒,接著就開始了極其可怕的變故,這些人竟然同時的開始了變異,不同於上次的那種簡單變異,這次的變異竟然是全部變成了各種各樣餓怪物,其中就有莫言愁上次殺死,的那種怪物。
  「快,叫所有的人都聚攏到一起,然後再組織反抗。」莫言愁一下子就驚呆了,然後大聲的喊著,跟前的傳令兵迅速的將命令傳到了其他各個方向。
  「快,叫達加文不要等了,立刻帶領部隊到這裡來集合。」莫言愁又想起了那個還在等待著機會的達加文矮人軍團。
  「哈哈,哈哈!巫神會保佑我們的,會懲罰你們這些叛徒的!」伯利亞開始放聲的大笑,然後就把自己手裡的那把長劍扔在了地上,接著開始臉上不斷的扭曲,各種痛為的表情不斷的在臉上出現。
  「都趕緊撤退,快點去接了頭領到那些地上人那邊集合,我們抵擋不住這些巫神派來的怪物的。」亞德藍一下子就慌了,雖然自己已經不算是巫師,但是長年從事這種職業,卻讓他對巫神還是極其信奉的。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伯利亞還沒有開始變身,但是全身已經開始不斷的向外冒血了。
  「快走啊?你們還發什麼呆呢?」亞德藍略急了,現在如果在不走,一會可能自己這群人就一個也走不了了。然後一腳就踹倒了一個同伴,拉著就向著自己部落所在的地洞衝了過去,其他人也都反映了過來,跟著沖了回去。
  伯利亞追了兩步,就倒在了地上,開始痛苦的呻吟了起來,不斷的撕扯著身上的鎧甲。
  這個時候,又有兩個火焰堆沖天而走,伯利亞軍隊中,晚上在地面的最後兩個巫師也選擇了同樣的方法,地面上的那些犬鼠人更加痛苦的開始呻吟,撕扯身上的衣服,或者摳抓自己的身體。
  現在的現場,克格勃部落裡的人都已經開始迅速的撤退,因為這些人都深深的畏懼著這些變身後的怪物,趁著這些犬鼠人都在不斷的變化中,迅速的開始撤離現場。而莫言愁帶來的軍隊則也在接收到了莫言愁的命令後,開始不斷的收縮隊伍,都向著莫言愁這邊開始集合。
  亞德藍一衝進地洞,就招呼著地洞裡的留守人員迅速撤退這裡,逃到莫言愁那邊去,只有到了那邊,他們這些人才有可能得到安全。
  地洞裡的人也攻擊那些地洞裡的部隊了,都迅速的衝了出去。然後在變化著的怪物群中向著北方衝去,亞德藍親自背著昏迷著的克格勃,巴維爾緊緊的跟在身邊,其他的人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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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與怪物作戰
  路上已經開始有些正在變異的犬鼠人攻擊亞德藍的隊伍了,只要被攻擊,就立刻有一個人會主動的留下來纏住正在變異的犬鼠人。
  這些留下來的犬鼠人只有死路一條,但是為了部落裡的其他人,他們戰勝了心中的恐懼,只留下了誓死的決心。
  莫言愁開始收攏自己的隊伍,慢慢的向著營帳的大門外退去。營帳內不斷傳出的各種如同野獸一般撕吼的聲音讓所有的人心裡都有一種發毛的感覺,配合著天空中落下的細雨,以及那不斷的發出鈴鐺的聲音的五個巨大的火焰巫師形象,一切都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讓人心裡不舒服。
  正在莫言愁帶著人開始後退的時候,那火光掩映的黑暗大營內衝出了一群犬鼠人。所有的人立刻將武器對準了那些哭鼠人,當最後莫言愁看清了那個帶頭的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犬鼠人後,揚了揚手,才放下武器,流出一條通道讓這些犬鼠人通過。
  一共最後克格勃的部落只逃出了三百多人,其他的人全部都被那些已經結束了變異的怪物攔截在了大營內。莫言愁就親眼看見一種身材矮小,手指尖端有著鋒利的爪子,全身上下沒有一根毛,只能看到那光禿禿的身體的小怪物將一個跑在最後面的克格勃部落裡的犬鼠人戰士按倒在地上,然後就直接將這個戰士活活的分成了幾塊,然後送到嘴裡吃掉了。
  然後扭過頭,那嘴角內還在不斷的流著鮮血,而臉部還在不斷的變化著,明顯正在咀嚼著剛剛咬進去的鮮肉。
  裂開了一絲嘴角,露出了寒光閃閃的牙齒,然後似乎笑了一般的看了看這群在他們的眼裡是美食的活物,伊是很明顯,他們還是很有智慧的,知道自己現在還惹不起這幫全副武裝地人。然後就一扭身衝進了黑暗中。因為那裡可能剛才又有一個人被殺死了。
  亞德藍與巴維爾還有波拜是當初在克格勃的屋子裡面開會的那些人裡最後的倖存者,在將克格勃安置好後,三個人一起來到了莫言愁的身邊,連比畫帶手勢的算是讓莫言愁明白了他們想要留在這裡。
  當看到那生吃活人地一幕後,不知道有多少人直接就嘔吐了起來。
  蘇菲和希密都趴在老黑的身上大口的嘔吐著,但是莫言愁現在卻不敢分神去照顧她們,因為今天晚上地情景太怪異了。每個倖存者則將拳頭緊緊的握著。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眼中的淚水似乎是瀉了閘一般的瀑布般流下。
  「都給我站好了,拿起武器,誰也不許在給我吐了。」莫言愁騎在馬上,縱著馬在隊伍的前面來回的走著,然後大聲的喊著,必須要趕緊讓這些人振作起來,要不然一會打仗可就懸了。
  「你們還是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士?難道這樣就可以擊敗你們嗎?想想,如果你再這樣的嘔吐,那麼一會這些怪物們啃著地骨頭。可能就是你們得了。都給我振作起來。」
  黑暗中,忽然暴起了一團紅光,莫言愁扭頭看去,原來是泥腿竟然已經開始狂化了。緊接著,一團一團的乒光不斷的暴起。而矮人那邊則已經冒出了土黃色的鬥氣。其他的人也開始不斷地運起鬥氣。
  一道白光衝破了黑暗,籠罩著莫言愁這幫人。是蘇菲發出了光明魔法中的清淨之光,所有的人彷彿被一種溫暖的感覺包圍,剛才心頭的那些負面情緒全部消失了。即使是那些剛剛死裡逃生的犬鼠人也不再畏懼自己族裡傳了不知道多久的這種可怕的變異怪物。
  「步兵向前,步兵向前,都給我擺好陣形。」莫言像大聲的喊著,開始進行佈陣,因為大營中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怪物變異的時候發出地痛苦的聲音,而是零星的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這些聲音裡既有克格勃部落裡沒有逃出的那些人發出的。也有一些從地洞裡好奇的追出來的犬鼠人,很快,他們就成了那些怪物的食物。
  安靜,黑黑的大營內,除了天空中仍在舞動的五個火紅色的火焰巫師外,其他地方的火焰已經熄滅了,因為各種的障礙沒有人看的清裡面。
  但是越安靜就表示著越不正常。果然,過來沒多久,就聽到裡面傳來的一聲刺耳又似乎是痛苦的嘯聲發出,緊接著,就是各種怪物的此起彼伏的嚎叫聲,彷彿在慶祝一般。
  莫言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因為從這裡可以推斷出來,一個厲害的怪獸終於誕生了,可能還是統禦其他怪獸的怪獸。
  一個巨大的,彷彿長著蝙蝠翅膀的怪物慢慢的舞動著飛到了天空,腦袋卻是一個狼頭一般的東西的存在,兩隻閃著綠光的眼睛在黑夜中閃閃的發著幽光。
  五個火焰巫師化做了火光一下子就撲上了這個怪獸,然後天空猛的一下子就黑了,然後緊接著又是猛的一亮,那個怪物就彷彿火焰中的王者一般,全身發出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仰天長嘯,巨大的聲音讓莫言愁不禁皺了皺眉頭。然後那個怪物就懸在天上,朝著莫言愁這邊問著:「克格勃呢?你這個醜陋的傢夥。你沒有想到吧,我完成了這裡一直都是傳說中的完全變身吧!哈哈!」
  莫言愁看著這個怪物一副勝氣臨人的樣子,就不知道哪裡冒出了一股氣。
  「天上的那個怪物,你知不知道,這裡的人可是以往荒原的領主大人,你現在就應該是他的私有財產了。」安達蘇看到莫言愁臉上情緒不好,立刻就大聲的朝著天上的那個怪物喊著。
  「哈哈!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我正在考慮上哪裡去找你這個什麼領主呢,好為我那戰死的弟弟報仇,結果你還送了過來。好啊,好啊,我要讓你嘗嘗我弟弟當初受的苦!」伯利亞的話中充滿了怨恨,看來他真的是一直想要為他的弟弟報仇的,激動的情緒讓週身的火焰都猛的躥了一下。
  然後輕輕的揮動著翅膀,就往莫言愁這邊飛了過來。
  莫言愁走出了隊伍,到了隊伍的最前面,後面緊緊的跟著泥腿和麻經兩個已經完全狂化的野蠻人。
  「我就是遺忘荒原的領主。我就是那個殺了你弟弟的人,我不但殺了你弟弟,我還要再殺了你。」莫言愁回答的很平靜,語氣都沒有一點的波動,只是那麼的淡,就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那樣一般。
  「哈哈,好啊,說得好,先看看你能不能滅了我手下的這幫人!」
  伯利亞落在了地上,身上扭曲的火焰也照出了身後走出來的怪物群。
  莫言愁一看,心裡就咯登了一下子,後面密密麻麻的怪物至少有兩千多個。而且種類就更是多的沒法說了,因為太多了,這次最讓莫言愁擔心的是竟然出現了可以在天上飛的怪物,自己就兩個獅鷲騎士,而且還是訓練時間太短的那種。
  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退縮了。只有迎面對戰,消滅了眼前的這些怪物,才有可能成功,稍微的退讓,都會讓自己進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莫言愁退回了自己的隊伍中,所有的人立刻進入戰鬥位置。
  伯利亞輕蔑的看了看那些緊緊的站在一起,手中握著武器的野蠻人與矮人戰士,然後輕輕的一揮手,早就忍耐不住的怪物們迅速的就衝了過來。
  「弓箭手,你們的任務就是把那些天上飛的傢夥,給我射成篩子。」莫言愁也拔出了武器,然後大聲的喊著。
  但是最先發威的不是那些弓箭手,也不是那些已經舉起魔法杖的法師,而是在一邊的九個魔獸,三個甲殼蟲,三頭巨大的白狼,三頭已經長大的莫言愁的兒子紫尾冰心貂。
  每個甲殼蟲頂的橫檔兩側都亮了起來,然後巨大的魔法彈就發了出去,白狼則是張開大嘴,然後一棵混合著冰與風的魔法彈就發了出去,紫尾冰心貂則是將漂亮的尾巴立起,然後三個巨大的雷電球就從天而降在怪物群中,其中的一個在下降的過程中還電到的二個飛行的怪物,然後這個怪物就全身冒煙的掉到了地上。
  這個開始也拉開了其他魔獸與法師的進攻的序幕。但是怪物們的表現還是讓莫言愁佩服了一把,他們根本無視旁邊被炸死的同伴,而是更加加速的衝向了這邊。天空中的兩個黑點也衝了下來,俯衝而下的獅鷲先是一個雷電球幹掉一個怪獸,接著就是一爪子抓死一個。
  弓箭手的箭也開始紛紛的射出,天上不斷有插滿了羽箭的怪物掉了下來,一到地上,就被那些戰士們一斧頭下去給分了屍。
  而最前面的戰士也終於和那些衝過來的怪物們接上了手,莫言愁現在很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做些盾牌,因為一個照面下去,那些身上只有穿了一層薄薄的皮甲的野蠻人戰士就有幾個倒了下去。
  其他的野蠻人戰士立刻將那倒地的拉到了後面。那裡有光明法師與巫醫坐鎮,只要沒有死,就能夠搶回一條小命。
  希密和蘇菲從老黑的身上下來,解放了這個戰爭用的絕對怪獸,老黑一聲怒吼,就衝進了怪物群裡,爪子拍,牙齒咬,幾乎沒有什麼怪獸能夠進入他的攻擊範圍,只要進去的,基本都變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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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魔法師的洗禮
  廝殺仍然在持續,戰鬥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莫言愁依然臉色嚴峻的站在那裡,離前線很近。
  那些變異後的怪物彷彿也知道他是指揮者一般,都咆哮著向著這裡衝來,但是前面的野蠻人戰士與矮人戰士們彷彿岩石一般,沒有半步的退讓,咬著牙齒彷彿腳上長了根一般的釘在了那裡,任憑狂暴的怪獸群衝擊著這道堅實的堤岸。
  莫言愁座下的踩冰踏雪馬焦躁不安的把蹄子拿起,再把蹄子放下,鼻子裡也一直打著響鼻。
  莫言愁觀察著戰鬥的進行情況,伯利亞的那邊還有一些怪物沒有衝過來,而是站在原地,呼應著前面衝擊的怪物群。
  終於,煎熬到了盡頭,怪物群開始退讓。莫言愁將面甲拉下,然後拔出了砍刀,高高的舉起,對著正在後退中的怪物群。大聲的喊著:
  「所有的騎兵準備,給我衝啊!」
  然後一提馬疆繩,早就耐不住性子的踩冰踏雪馬一聲長嘶,然後高高的抬起前蹄,等再落到地上的時候,就已經衝了出去。
  前面的步兵在莫言愁剛剛喊完的時候,就已經讓出了數條通道,讓早就忍不住撕殺的騎士們衝了出去。
  大地開始了劇烈的顫動,這是一次種類極其複雜的騎兵團的衝鋒,野豬騎士,綿雪盤羊騎士,輕騎兵,穿山甲騎士,短角黑斑羚精靈騎士,還有德魯伊哈火兒也騎著自己的小黑帶著豹子衝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大聲的喊著「殺!殺!殺!」
  著那些怪獸們衝去,雖然總共才有一百多騎,但是卻讓剛才還兇悍無比地怪獸們感到了害怕。可怕的感覺充滿了他們的腦海。
  矮人戰士和野蠻人戰士也嘶喊著跟在騎兵們的後面衝了出去。
  莫言愁很快就被其他的騎兵衝了過去,一路上跑的慢的怪物們或者被暴戾野豬長長地牙齒刺穿後挑起扔進了前進的隊伍中化做一團泥水,或者直接被綿雪盤羊用頭部巨大的角頂倒在地,然後碗大的蹄子就直接踩了上去。
  法師團中一片片的光芒不斷的閃過,衝鋒的騎兵們的身上都帶上了各種各樣地魔法防護或者是祝福術。
  伯利亞這個長期生活在地下的犬鼠人雖然完成了全變態,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騎兵衝鋒,只能呼喊著那些怪物們組成了一條防線。
  但是這些怪物竟然沒有一個拿著武器地,他們迷信於自己堅強的身體足夠抵擋地住這樣的衝擊。對於那些不聽從自己指揮的怪物,伯利亞都是毫不留情的直接殺死,然後還將怪物的腦袋打開,吃著裡面的腦漿。
  當距離還有一箭之地的時候,莫言愁大聲地喊著:「殺!殺!
  殺!」然後加快了馬速,與第一線的騎兵們保持在了一條線上。
  其他的騎兵們也大聲的喊著。第一波攻擊開始,各種魔獸組成的騎兵。首先由這些魔獸發起了第一波的魔法攻擊。
  怪物們倉皇間組成的防線立刻就開了幾個口子,可惜還沒等他們補上,騎兵們就衝了進去。保持著巨大的慣性。踩冰踏雪馬帶著莫言愁高高的越起,然後在落下的時候。馬蹄直接就將一個怪物地腦袋蹄的暴碎。莫言愁也揮舞著砍刀直接將一個怪物的膀子給卸了下來。
  野豬騎士們則是直接就橫著衝了進去,強悍的身體使的他們仿若撞城車一般,一路上礙事的怪物都被直接捅了個對穿,但是暴戾野豬的強大衝擊力還沒有結束,直接就利用慣性將這些被刺穿的怪物扯成了兩半,鮮血彷彿變成了水一般的四處流著。
  空中,輕靈的精靈騎士們快速的射出手中的羽箭。有些想要襲擊他們的怪物都被他們輕靈的躲開後,還以了致命的一箭。
  當羽箭最後射完後,這些精靈騎士們都拔出了隨身攜帶的短劍,然後就開始接著攻擊這些怪物們。不同於野豬騎士們的硬衝硬闖,精靈騎士們總是跳來跳去,利用輕靈的身法以及極快的速度,穿行在怪物群中,然後找機會給予他們致命的一擊。
  莫言愁現在已經陷入了苦戰之中,因為一進來的時候汰過張揚了,結果成了被攻擊的焦點。還好身上的鎧甲全是最新的,魔法水晶在被攻擊的時候一閃一閃的,跟著魔發陣就運行了起來。抵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身上的體力祝福以及其他祝福術的加持,也保證了精神的集中,並且不會很快的疲憊。
  又是一刀,一個偷襲的怪物的腦袋被直接砍的飛上了天,經過了幾生死的考驗,莫言愁現在的砍殺水準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再也不是當初一上戰場就被人砸下馬的菜鳥了。
  終於,步兵隊伍衝了上來,這些手持巨斧,大錘的傢夥,根本就沒有什麼招式,只是簡單的揮舞來揮舞去,完全的依靠蠻力,就將那些怪獸活活的砍死。
  莫言愁終於擺脫了苦戰的情景,身後湧上來的士兵,將他團團的包圍了起來。莫言愁也得以抽出時間,仔細的觀看整個戰場的情景,這一看,莫言愁心中就是一痛,因為自己帶領衝進來的騎兵只剩下了不足一百騎還在作戰,其中損失最慘重的就是不願意更換坐騎的輕騎兵了,雖然他們和他們的戰馬感情非常的好,而且也配合默契,但是很顯然,對於這種怪物而言,他們的坐騎對對方的威脅性太小了。而且他們身上的鎧甲也太過單菏。
  莫言愁看了看對面的怪獸,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明顯的雙方交界線了,很多地方完全是混戰。
  莫言愁看到了全身被火焰包圍的伯利亞,他正在那裡大肆的屠殺著衝上塵的野蠻人戰士,如今的伯利亞眼睛內也已經開始冒出了黑色的火焰,每殺死一個人,他都會將人的大腦挖出吃掉。也因為他的勇猛,那裡的怪物也最多。
  莫言愁心疼的看著那裡的最後一個野蠻人戰士也被這個變態的傢夥一爪子開了頭顱,然後挖出白花花的腦子送進了嘴裡,然後伯利亞附近的怪物們都囂張的狂叫了起來。
  「你們還在給我猶豫什麼?給我朝著那裡狠狠的炸,給我抹平了那裡。」莫言愁朝著後面跟上來的魔法師方陣大聲的喊著。
  然後法師們的法杖開始舉起,各種顏色的光芒在法杖的頂端閃耀,所有的法師都感到了恥辱,這是對魔法師的羞辱,那麼羞辱了魔法師就要被魔法師們炸死。
  一次齊射,所有的法師都送出了手中的魔法,從最簡單的火球,到三階的閃電風暴,各種魔法在一瞬間同時籠罩了伯利亞所在的位置。
  巨大的動靜,與閃光而耀眼的魔法讓其他位置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後退,然後一起注視著那裡還沒有結束的魔法洗禮。閃光籠罩內的地方傳來了各種痛苦的嚎叫,還有一些屍體的碎片也被送了出來,慘叫聲越來越少,最後歸於平靜,但是沒有一個法師停止攻擊,魔法攻擊仍然在持續,並且開始擴散的襲擊剛剛分開,聚攏在一起的那些怪物們。
  莫言愁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時的氣憤,竟然造成了這樣巨大的威力,現在已經不光是法師們在攻擊了,其他的各種魔獸也都開始了速度更加快的魔法洗禮。
  高興的莫言愁難得的幽默了一把,雙手抱成拳頭,竟然在那裡說著:「感謝創世父神,請您原諒這些卑鄙的靈魂吧。「旁邊的人聽到後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魔法攻擊終於結束了,除了一部分怪物躲過了這次的襲擊外,其他的怪物都沒有逃脫這次的攻擊。
  莫言愁一揮手中的砍刀,直指那些沒有被殺死的怪物,大聲的喊著:「給我殺,全部殺光!」然後隊伍就衝了上去。
  虛脫的魔法師們可沒有魔獸那樣的健壯,過度透支的他們已經坐在了地上開始恢復過度使用的魔力了。
  然而莫言愁還是小看了完成了完體變化的伯利亞,在還塵土飛揚的地方,那一團火光又亮了起來,然後伯利亞滿身都是合著泥和鮮血混合後的東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後背的一隻翅膀已經被打斷拖拉在了地上。
  「我要殺死你們,你們這些卑鄙的傢夥,竟然偷襲我!」巨大的聲音掩蓋了戰場上正在進行的砍殺時發出的聲音。
  莫言愁一回馬韁,看著這個生命力頑強的傢夥,搖了搖頭,然後招呼著泥腿,麻經以及蕭格萊衝向了有點都快站不穩的伯利亞。
  但是伯利亞卻用事實告訴了莫言愁,自己現在還能夠戰鬥,能夠完好的戰鬥。就在幾個人剛剛衝到的時候,伯利亞一把就扯斷了拖在地上的翅膀,然後揮舞著翅膀一下子就把麻經砸倒在了地上。然後衝著迎面衝過來的莫言愁就衝了過去,躲過莫言愁的砍刀,伸長帶有鋒利的指甲的爪子,在踩冰踏雪馬的身上劃了長長的一道。
  莫言愁一衝過去,就掉在了地上,踩冰踏雪馬倒在地上痛苦的躊躇著,但是生命很快的就從身體中流失了,莫言愁沒有時間看踩冰踏雪馬,因為伯利亞竟然在劃了踩冰踏雪馬後追了上來,想要一爪終結莫言愁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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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伯利亞之死
  狼狽的連著從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終於逃過了這一劫。因為泥腿揮舞著手中的利斧一下子從空中跳斬了過來。
  其他的怪物在這種攻擊下,根本就沒有任何阻擋的可能性,但是伯利亞竟然僅僅是使用手上的指甲交叉,就擋住了這必殺的一斧。還隨手在泥腿的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疤,鮮血直接就從傷口冒了出來。
  再次的一聲大喝,蕭格萊也跟著就是一斧,但是結局是一樣的,伯利亞的指甲竟然堪比精鋼製作的戰斧。不過蕭格萊躲過了攻擊自己的一爪子。
  麻經爬起來後,沒有參加攻擊,而是將莫言愁扶了起來。幾個人站在一起,與伯利亞對峙著。
  伯利亞輕蔑的看著莫言愁四個人,然後伸手撫摩著自己身上剛才被魔法師攻擊時留下的傷口,流出的鮮血被他用手塞進了嘴裡,然後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嘖嘖,原來我剛知道,自己的鮮血竟然是這樣的美味。就是不知道你們幾個的鮮血味道怎麼樣?一會我到是要好好的嘗嘗。」伯利亞說到這裡,全身猛的一運勁,然後身上的火焰猛的躥了一下,然後伯利亞就舒服的呻吟了一下,莫言愁看到他身上的傷疤竟然在快速的結疤。
  「你難道不想救你的那些手下嗎?」莫言愁問著伯利亞。
  「哦?你是說他們嗎?那些廢物,既然你們想殺,那麼就全殺了好了。省的我看著覺得噁心!「伯利亞漫不經心的說著。
  「哦?哈哈,難道你覺得你長的很好看嗎?你現在的模樣就是比他們更加地噁心!「泥腿在一邊大聲的諷刺著。
  伯利亞的臉部表情猛的變的極其猙獰,但是立刻又緩和了下來。剛剛長嘴想要說什麼,但是莫言愁已經喊話了:「咱們一起上,他正在拖延時間恢復,不要給他機會。「然後就帶頭衝了上去。
  「哈哈!現在才知道嗎?已經晚了!哈哈!我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伯利亞倡狂的仰天大笑,竟然無視莫言愁幾人衝擊過來地威脅。
  就在衝在最前面的麻經橫輪著巨斧砍過來的時候,伯利亞竟然直接就用手抓住了戰斧的斧刃。然後藉著力量,竟然把麻經輪了出去。
  躲過泥腿和蕭格萊的一斧。欺進到莫言愁的懷裡,然後一爪印在了莫言愁的胸膛。莫言愁直接就被打的飛了出去。然後伯利亞站起身,輕輕地吹了口氣,回過頭看著怒視著自己的泥腿和蕭格萊。
  莫言愁直覺一股大力襲擊到了自己的身上,接著眼前就是一黑,但是還沒有暈過去,接著地落地時巨大的衝擊力就把他給叫醒了。
  一口鮮血直接就噴了出去,身上地四顆小魔法水晶也直接粉碎了。
  莫言愁用手拍了拍胸膛。然後就艱難的站了起來,還好砍刀仍在手裡,深吸一口氣。然後舉起砍刀,對著伯利亞。大喊一聲:「殺!」莫言愁舉著砍刀就衝了過去。
  泥腿,蕭格萊和麻經也是一聲大喊,也衝了過去。
  伯利亞盯著莫言愁,臉上掛滿了戲謔的表情,彷彿在看一個非常可笑的事情一般。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一股大風襲來,伯利亞根本沒有回頭。極其精準的用自己的指甲去架這次的進攻。
  「啊!」一聲慘厲地叫聲,伯利亞抱著自己的胳膊退到了一邊,回頭看著攻擊自己的人,竟然是一直沒有出現的小默雅,只見小默雅完全狂化後,現在手中拿著的竟然是當初砍伐冰膠銀木所用的超級巨型斧頭。
  而伯利亞斷掉了的胳膊還在地上扭動了幾下。周圍觀戰的人都齊齊的一聲大喝,士氣一下子就高漲了起來。
  莫言愁也不在前進,走到了小默雅的身邊,一起看著伯利亞,冷冷地說著:「我到是要看看你變身厲害。還是我的武器厲害。」
  泥腿,麻經與蕭格萊也換上了這種巨斧,一起走了過來,看著伯利亞。
  「泥腿,你還行嗎?「莫言愁看了看泥腿腿上的傷口,關心的問著。
  「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要看看他比那個怪物強多少。」泥腿眼睛緊緊的盯著伯利亞的同時回答著莫言愁的問題。
  「那就好。我們一起上,爭取一次解決了這個傢夥。我們還有一些其他的問題沒有解決呢。要抓緊時間了。」莫言愁也轉過頭看著伯利亞。
  「殺!」莫言愁一震手中的砍刀,就衝了過去。另外的四個人也緊緊的跟著,輪圓了手中的巨大戰斧向著伯利亞砍了過去。
  伯利亞只是不斷的閃躲著,斷臂中不斷流下的鮮血已經照顧不過來了。但是靈敏的身法還是能夠讓他在縫隙中躲過致命的一斧,但是現在再想找到機會反攻,就有點太難了。
  莫言愁越打越心急,因為自己根本就碰不到伯利亞,他總是擦著砍刀的邊躲過。拼了,莫言愁在心裡喊了二聲,然後在伯利亞再次擦著砍刀邊躲過的時候,莫言愁扔出了手中的砍刀。砍刀劃過一條線撞擊在了伯利亞的小腿上,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但是卻讓他本來靈敏完好的身法受到了影響,只慢了那麼一絲,但是噗的一下,另外一條胳膊,整個的就被砍了下來,鮮血從血管中直接就噴了出去。
  伯利亞這次已經倒在了地上,失去兩臂的巨大疼痛已經讓他難以再做其他的事情了。只能用冒著黑色火焰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莫言愁幾個人。
  「我就是死了,我的靈魂也不會離開的,你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伯利亞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恨,眼睛中的黑色火焰竟然自己冒了出來,開始在身上燃燒。
  莫言愁幾個人嚇了一跳,趕緊退後了幾步,拿著武器,緊緊的盯著正在那裡痛苦掙紮,滿地打滾的伯利亞,伯利亞如今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紅色火焰了,完全是眼睛中一直流著的黑色火焰。
  隨著最後的扭動,伯利亞靜靜的躺在了地上,身上的黑色火焰也在燃燒了一會後消失不見,露出了已經燒成了乾屍的屍體。
  莫言愁帶頭歡呼起來,這場戰爭勝利的實在是太艱難了。自己的損失雖然還沒有統計,但是莫言愁知道,肯定小不了。
  其他的人也都跟著歡呼起來。勝利,萬歲的喊聲在天空不斷飄揚。
  莫言愁用手押了押,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莫言愁看了看四周,然後大聲的說:「今天我們終於戰勝了!下面我們就是進入地下,去攻佔那裡,去搶奪糧食,搶奪人口!我們剩餘的就是掠奪,掠奪,你們還累嗎?」
  「不累!」所有的人都興奮的喊著,包括那些還沒清聯復過來的魔法師。
  「好,既然不累,那麼我們還在這裡幹什麼?給我衝進地洞,去掠奪財富和人口。只要是反抗的,那麼就是殺無赦!」莫言愁大聲的喊著,揮舞著剛剛揀回來砍刀,帶著人就衝進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地洞內。
  地下的那些已經被上面剛才的情景嚇破了膽的犬鼠人們這次可是倒了大黴了,根本沒有人敢於反抗,面對著這些已經紅了眼睛的兇手們,只要是稍微的猶豫,那麼就是人頭落地,根本就不給你解釋的機會,因為你解釋他們也聽不懂。
  矮人以及數量很少的侏儒和地精成為了地下最大的戰鬥主力,這些天生就對地下有著特殊感情的種族,在地下竟然能夠憑借自己的感覺找到應該前進的方向,而重裝的穿山甲騎士以及重裝矮人戰士則完全就遇不到對手,穿山甲騎士利用其快速的速度,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襲擊了一個人口達到四千人的巨大部落,但是很遺憾,這個部落裡的犬鼠人都在安祥的睡著覺,根本就沒有想到死神已經開始光臨他們的住所了。
  在極短的時間內,這個擁有四千人的部落就被三十幾名穿山甲騎士征服了,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一條地洞內,頭領和巫師被毫不猶豫的砍死。然後一直到了步兵戰士到來,這些穿山甲騎士才離開了這裡,繼續的征戰其他地方。
  克來爾本來睡的很安穩,但是在半夜的時候,就被自己的隨從搖醒了,還沒來的急發怒,就被隨從的話打的直接石化了。
  「頭領,那些地上人攻下來了,馬上就要到達咱們部落了!」
  「伯利亞呢?這個混帳難道死了嗎?」緩過神的克來爾憤怒的吼著。
  「頭領,克來爾大人已經戰死了,克格勃的部落背叛,勾引了那些地上人,最後地面上咱們所有的人都變身了,伯利亞部落裡的老巫師與其他幾個巫師一起完成了巫師的輓歌這個禁止使用的祈禱術,結果他們全部都變成了怪獸,但是最後還是全部被那些地上人殺死了。」隨從極速的說著話,這些消息全部都是在伯利亞指揮戰鬥後,那些地下的犬鼠人忍不住好奇出來看了以後得到的消息。
  「召集軍隊,讓其他的幾個部落也集合過來,我就不信他們還有能力和我們再打!」克來爾站了起來,下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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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探傷
  克來爾憤怒的衝出了自己的屋子,在他的門前已經集合了一部分的親衛士兵。
  「都跟我走!」克來爾一揮舞手中的武器,然後就在隨從的帶領下,向著被攻擊的地方。
  但是他還沒有走到自己的部落邊緣,就聽到那裡喊殺聲震天。無數慌亂的部落族民向著這裡湧來,後面跟著的是騎在一種怪物的身上的,穿著厚厚的鎧甲,只能看到兩隻眼睛的騎士,他們揮舞著手巾的戰斧,以及巨大的戰錘,肆意的攻擊著所有被追上的犬鼠人,而他們座下的怪物也用爪子和牙齒攻擊著。
  「都給我站住,回去攻擊他們,給我擋住他們的進攻。」克來爾大聲的喊著,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雖然他是部落的頭領,但是戰斧與戰錘這個時候的威懾力很顯然比他要厲害很多。
  「你們給我殺,只要是敢於衝過來的,不要給我手軟,都給我殺了。「克來爾也眼紅了,因為如果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再被衝亂,那麼自己的部落客就真的完了。
  「你,去,立刻動員部落裡所有的男人,拿起武器,給我過來。我要阻擋住他們的進攻!」克來爾大聲的朝著自己的隨從喊著。
  「你們還給我楞著幹什麼?都給我殺!」克來爾大聲的喊著,並且揮舞起了自己的配劍,首先殺死了一個衝過來的犬鼠人。
  看著自己的頭領毫不猶豫的砍殺著自己的族人,這些親衛也眼睛一閉,大聲的喊著:「不要怪我們!」然後就一劍將衝過來的族人砍在了地上。
  所有正在往過沖犬鼠人都愣在了原地。他們看著自己的同族,乞求著能夠讓自己逃的一命,但是回答他們的是舉起的長劍。
  「回去和他們拼了!」一個犬鼠人精神徹底的崩潰了。揮舞著雙手就衝向了正在砍殺過來的穿山甲騎士,可惜根本沒用穿山甲騎士動手,這個大鼠人就被撕成了碎片。鮮血四濺,血腥地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
  達加文狂野的大聲嘶喊了一下,今天晚上,矮人們的損失也是很慘重的,重裝步兵和騎士的他們。只要被對方拌倒,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他親眼看見一個怪物將鋒利的爪子從鎧甲與頭盔連接的縫隙裡刺了進去,然後鮮血就從那到縫隙裡流了出來。
  殺!只有殺,才能發洩自己心中現在地情緒,要報仇,只有報仇才能夠安慰那些戰死的同胞。
  面對著投降的犬鼠人,達加文大聲地喊著殺,殺,殺!就要衝過去。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
  「達加文。你要幹什麼?難道我的命令你不聽了嗎?」莫言愁地及時出現挽救了那些已經投降的犬鼠人的性命。
  達加文狂熱的腦子隨著這一聲,立刻的就安靜了下來。
  莫言愁沒有再責備達加文。因為他現在心中也有一點這種想法。
  看了看那些跪著的犬鼠人的那一頭,已經有一個胖胖地大鼠人帶領著其他的大鼠人開始做出了防禦的樣子。
  「把這些俘虜全部帶走,所有能夠掠奪走的財富,全部給我搬走。
  然後就準備給我撤退。達加文,你順著那條通道,去幫助蕭格萊,他那裡遇到了一部分抵抗的。我對那些敢於抵抗的血性漢子不感興趣。所以你該知道他們的結局了。」莫言愁淡淡的說著,好像那些已經不是生命了一般。
  本來還有點惴惴的達加文在聽到了這句話後,立刻就興奮的帶著自己地騎兵衝往了那邊。
  莫言愁走到了前面,朝著克來爾這邊看了看,克來爾也在看著這個,三言兩語就將那些可怕的傢夥打發走的人。
  「裡面的人聽著,今天就暫時饒過你們,但是你們要作好準備,因為我們很快就還會回來的。」莫言愁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聽的懂,就大聲的喊著。然後轉過身就朝著地洞外走去,後面的戰士們已經開始忙著收錄那些俘虜或者搬運各種財物了。
  莫言愁一個人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安達蘇和麻經。一路上不斷的看到押著各種物資,財富,以及俘虜往地面走著的隊伍,這些戰士都是滿臉的興奮,喜悅的表情掛滿了每個人,每個人見到莫言愁都大聲的問著好。莫言愁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他們。
  不理會一路上匆匆忙忙的人群,莫言愁就這樣的走著,出了地洞,看著遠方,那邊竟然有了一絲亮光,也許天上的雨快要停了吧。
  走過去看了看自己戰死的愛駒,莫言愁伸出手將它沒有合上的眼睛掩上了。然後站起來,繼續的前進。地上還有一些戰死的戰士或者是被殺死的怪物。
  現在所有的人都忙碌著進行對地下世界的攻擊,沒有人來收拾這些戰場,所以這些戰死的士兵們就躺在這裡,那些受傷的士兵,已經被專門尋找戰場生還者的部隊尋找到後送到了光明法師與巫醫那裡。
  莫言愁看著地面上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面龐,心裡默默的為他們祈禱著,希望他們能夠安息。
  終於走到了自己的大營,莫言愁站在門外,任憑著仍然在淅淅瀝瀝下著的小雨澆在自己的身上。
  「安達蘇,去找那些投降過來的犬鼠人,讓他們出人。去把我們戰場上那些仍然躺在那裡的勇士們的屍體運回來,那些怪物的屍體就給我堆積起來,然後一把火燒了吧!」莫言愁站在大門口,眼睛盯著那不斷運進的各種物資,以及一排排被串成串綁起來的俘虜,向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安達蘇下著命令。
  看到這樣的收穫,莫言愁的臉上才難得的露出了一點笑容,自己這次的損失應該能夠補償回來了。這些俘虜足夠滿足自己暫時的勞動力了,而那些財寶以及各種物資則能夠滿足自己對於各種物資的需要,不過自己還是要好好的敲詐一下這些地下世界的犬鼠人。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滿意的離去,自己現在確實沒有足夠的實力來徹底的消滅和征服地下世界了,那裡的人口超出了自己的估計,那裡的實力也確實很強,自己現在需要的是,回到自己的老窩,養好自己這次所受的損失,那麼下次再來的時候,自己就要徹底的征服這裡。
  莫言愁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撤軍,那麼就不會再無辜的損失自己手下的部隊了。戈柏林大師已經帶著自己的弟子進入了地下世界,將那裡的一切都繪製在了地圖上。為莫言愁保存著各種寶貴的資料。
  希密現在可能是最忙的人了,她們將每一批進入大營的財富以及物資還有那些俘虜全部清點後進行了歸類和記錄。
  莫言愁遠遠的看了看她們,也沒有和她們打招呼,就自己一個人進入了自己的大營,脫下已經報廢的魔法鎧甲,這身鎧甲至少有一次救了自己的命,莫言愁摸了摸,然後就換上了自己一般穿的輕皮鎧甲。
  重新走出營帳,天竟然已經晴了。
  「大人,那個地方已經被我們攻克了。哈哈!我們把他們的頭領都給活捉了,還有他們部落的巫師!」泥腿興沖沖的衝了過來,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好,你去叫這次來投降的那個犬鼠人過來見我。」莫言愁誇了一聲,就命令著泥腿繼續去工作了。
  而莫言愁則在說完後,站在營帳的門外,看著不斷進來的戰利品,以及一部分的輕傷員在接受完治療後,被送回自己的營帳。
  莫言愁信步朝著傷員們所在的營帳內走去,後面緊緊的跟著麻經。
  挑開門簾,裡面的人在看清了莫言愁後,都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是莫言愁擺了擺手,阻止了他們的動作。
  蘇菲正在裡面帶著光明法師們為這些傷員們進行著搶救治療,裡面竟然讓莫言愁看見了幾個滿身是傷的犬鼠人,其中二個渾身上下都畫滿了彩色的條紋,莫言愁想了想,才記起,這個就是當初逃了過來的幾個大鼠人裡面衝在最前面的。
  亞德藍也看見了莫言愁,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是最後還是失敗了,旁邊一個巫醫過來按住他,然後就在他的傷口上塗抹著藥膏,希望能夠治療好他,而藥膏刺激的亞德藍呲牙裂嘴的,周圍的人在看見他的表情後,都哈哈的笑了起來,結果亞德藍反而不好意思了。鼓著個腮幫子,就是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其滑稽的模樣也讓莫言愁差點笑了出來。亞德藍旁邊的一個野蠻人戰士善意的和他比畫著,兩個人就靠著以便比畫,一邊點頭搖頭交流著。
  莫言愁搖了搖頭,一回頭就看見蘇菲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邊。
  「你怎麼了?沒有受傷吧!」蘇菲關心的問著莫言愁。
  莫言愁搖了搖頭,然後輕聲的說著:「我就是進來看看!傷員多嗎?」
  「你自己看看啊!這裡有這麼多,旁邊的兩個帳篷裡也滿了。」蘇菲努了努頭,讓莫言愁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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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光神的恩賜
  莫言愁看了看這些躺著的傷員,有的已經躺在那裡睡著了。
  突然門簾一挑,一個野蠻人戰士抱著另外一個野蠻人戰士衝了進來。
  「快,救救我弟弟,求求你們了,一定要救救他啊!」那個野蠻人戰士大聲的喊著。
  蘇菲直接就離開了莫言愁,然後衝了過去。
  「快,把他放到地上,讓我看看!」蘇菲一邊走著一邊朝著那個站在那裡只知道哀求的野蠻人戰士說著。
  聽到了蘇菲的話,那個野蠻人戰士彷彿一下子找到了明燈,在旁邊的傷員擠了擠的情況下,將他的弟弟塞進了地上的毯子裡。
  蘇菲走了過去,蹲下來先看了看這個野蠻人戰士的傷痕,是胸口被襲擊了,那裡現在是血肉模糊,也不知道怎麼能夠形成這樣的傷口,摸了莫呼吸,還有一口氣,但是也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翻開眼皮看了看,瞳孔已經開始擴散。
  「我弟弟還有救嗎?求求你了,一定要把他救活啊!」那個野蠻人戰士在旁邊繼續哀求著。
  「如果你能夠保持安靜,那麼你弟弟就有可能被救活,如果你還是這樣,那麼你弟弟就沒有救了!」蘇菲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夠讓這個野蠻人戰士立刻在旁邊一句話也不發出了。
  「我需要幫助,再過來三個光明法師,快點,這樣才能救活這個人,快!」蘇菲朝著裡面正在忙碌的法師們喊著。
  那邊商量了商量,三個光明法師快步跑了過來。
  「你們幫助我一下。咱們一起合力使用聖光普照,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枯竭的生命迅速恢復,然後再使用光之撫慰以及光之孕育兩個技能,這樣就算是保住他的性命了,好了,都記清楚了嗎?那麼現在就開始!」蘇菲朝著過來的三個光明法師下著命令,然後立刻就開始祈禱。
  其他地三個法師也快速的進入狀態。
  祥和的聲音從嘴裡飄了出來,然後雙手一張,四個人形成的圈子裡一道道的白色光芒不斷的照下,然後被躺在那裡的那個野蠻人戰士全部地吸收了進去。旁邊的傷員都好奇的看著,特別是亞德藍的嘴巴已經能夠塞進去一個大雞蛋了。
  莫言愁也關心的看著,因為他實在是再也不想看到一個戰士犧牲了,特別是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
  光芒慢慢的減弱了,終於結束了。蘇菲的身體一下子就搖晃了起來。莫言愁三步並做兩步的衝了上去,扶住了蘇菲。蘇菲回頭感激地看了莫言愁一眼,然後就掙脫了莫言愁。
  看著三個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光明法師。蘇菲只說了四個字:「光之撫慰」然後就繼續地開始念動咒語,其他的三個人也迅速地開始念了起來。
  一個個的光點。彷彿是下雪一般的慢慢的飄落,然後慢慢的落進的那個野蠻人戰士的胸膛。猙獰而又血肉模糊地傷口,迅速的癒合著,甚至於已經能夠用肉眼看見了。
  蘇菲幾次的晃動著身體,但是都堅持了下來,當最後法術結束的時候,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莫言愁一直關心著蘇菲。所以在看到她搖搖晃晃的時候,就已經衝到了後面,蘇菲剛一軟倒,就立刻接住了她。
  「我還要繼續,就差一個法術,他的生命就保住了。」蘇菲掙紮著,想要獨自站立住。
  「好了,你休息休息,讓其他的法師繼續好了!」莫言愁溫聲的對蘇菲說著。
  」不可以的,每一個法師都很忙碌的!而且,我是你地女朋友,將來還是你的妻子,所以我一定要堅持下去。」蘇菲也小聲的和莫言愁說著,同時利用這段時間恢復了一些力氣,就站了起來。
  「光之孕育,快!」蘇菲再次的開始祈禱,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最後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其他的三個法師也不敢怠慢,立刻的做著。
  「這,這,這不是光之孕育,這是光神的恩賜!」一個剛才衝了過來想要接替蘇菲的光明法師驚訝的喊著。
  「什麼是光神的恩賜?」莫言愁回頭看了看這個法師,然後問著話的同時,眼睛就已經關注的蘇菲了。
  「光神的恩賜,是傳說中,光神對於那些虔誠的信徒的最大獎勵,只有心地善良,如同光明一般,願意捨棄自我的人,才能夠領悟的法術,這一個法術不受法師級別的限制,只要能夠感動傳說中的光神,那麼就可以領悟。」那個光明法師的語氣也是那樣的虔誠:「會這招的人,都是傳說的光明神在人間的代言人。」
  莫言愁不知道什麼代言人,現在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蘇菲完好無損,因為蘇菲的身體都已經開始顫抖了。
  白色的天使,從天空飄落,輕輕的飛舞著,降臨到了那個躺著的野蠻人的上空,用手輕輕的撫摩著他的身體,隨著撫摩,身上的傷疤竟然已經奇跡般的消失了。又一個天使下來了,手中彷彿抱著一個瓶子一般,倒過瓶口,瓶子裡面彷彿有水流下一般,這些流下的光芒的直接滲進了身體裡,然後粗糙的皮膚變的光滑而又露出健壯的顏色。
  天使在不斷的落下,這個野蠻人戰士體內破損的器官都已經被修復好了,但是蘇菲終於支撐不住了,在第六個天使剛剛出現的時候,直接就倒進了莫言愁的懷裡。睜開疲憊的眼睛,對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那個野蠻人戰士,輕輕的說著:「你弟弟已經沒有事情了,你帶他回去,只要讓他休息休息,等他醒過來就完全好了!」
  那個野蠻人戰士在蘇菲說完後,直接就雙腿跪在了地上,給莫言愁和蘇紫術斷的磕著頭:「大人,還有夫人。你們兩個對我們兄弟的恩情,我們記住了,以後作牛作馬,只要大人和夫人一句話,我巴斯巴如果皺一下眉頭,那麼我死後,就不要讓我的靈魂回到我們的神廟裡。」
  莫言愁趕緊讓旁邊的麻經把這個叫做巴斯巴的野蠻人戰士扶了起來,然後命令著他以後再也不要發這種誓了,在野蠻人中,這種誓言僅僅次於對創世父神所發出的誓言。
  「大人,你在這裡啊!能不能出來一下。」基亞拉走到門口,對著裡面的莫言愁說著。
  「好的!你等我一會。「莫言愁朝他回了句話,然後就轉過頭對著懷裡的蘇菲說著:「我送你回營帳吧,你回去休息休息吧!你的病還沒有好利索呢!等你的身體好點了,你再來這裡,怎麼樣?」溫柔的語言是那樣的寵溺著蘇菲。
  「不,我要在這裡堅持著為他們治傷!」蘇菲倔強的堅持著。
  「大人,您帶著蘇菲小姐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好了,我們一定會照顧好這些傷員的!遇到實在不行的,我們再去請小姐過來。」旁邊的光明法師都向莫言愁請求著。
  其他的傷員們也都符合著:「讓蘇菲小姐去休息休息吧!她一直沒有合過眼了,而且一直再使用法術救助我們!」
  「你看,大家都讓你回去休息,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去吧。等你體力恢復點了,再過來。」莫言愁對著蘇菲說完了,就在蘇菲的驚叫聲和其他人的祝福聲中橫著蘇菲走出了營帳,蘇菲只是用小拳頭不斷的砸著莫言愁,但是莫言愁根本就沒有感覺,蘇菲砸了幾下也不在砸了,只是把腦袋埋進了莫言愁的懷裡。
  「你去我的帳篷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回來。」莫言愁對站在門外的基亞拉說著,然後就朝著蘇菲的營帳走去。
  「你在這裡好好的休息,我去看看,到底又出了什麼事情。」莫言愁給蘇菲窩上了被角後,輕輕的對蘇菲說著。
  「你別走,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必須要回答我!」蘇菲撒嬌的對莫言愁說著。
  「嗯,好的,你說吧!什麼問題?」莫言愁現在簡直是沒法了,只能答應。
  「我和希密跟你說的關於莎婭的事情,你怎麼看?」蘇菲一臉期盼的看著莫言愁。
  莫言愁想了想,然後低著頭對蘇菲說著:「我尊重每個人的選擇,因為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負責。」
  蘇菲擔心的表情一下子就換上了高興的表情,然後猛的在莫言愁的臉上親了一下,就躲回了自己的被窩裡。
  莫言愁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看著已經快成為蠶繭的蘇菲只能搖頭苦笑,女人的神經太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了。
  然後就站了起來,走出營帳的時候,還小心的將門簾放了下來。
  蘇菲在莫言愁走了以後,才小心的探出了頭,再確定了莫言愁已經離開後,就爬了出來,穿上鞋,就往營帳外走去,結果一挑門簾,就看到莫言愁壞壞的站在門口,正笑著看著自己。然後蘇菲就被莫言愁再次命令著進去休息了。
  「基亞拉,跟我說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莫言愁回到自己的帳篷後,坐在主位上,對著基亞拉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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