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變異] 無限之黑暗勢力崛起 作者:流逝的霜降 (連載中)

 
mk2258 2012-10-31 20:53:5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5 87749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2
第六百章 唯有斬了

那個面容俊朗的施奈德冷哼一聲,手中多出了一個絢爛光芒的法杖,口中冷喝一聲:劇毒!

頓時,一黑二黃三個剛剛站起來的人身上都帶上綠瑩瑩的光芒。

許樂吃了一驚,這才明白那個施奈德居然是一個增益團隊效果的法師。居然還有這樣宛如游戲中的能力,當真是讓他想不到。

看來第一個要殺得就是這個施奈德了,只要有他在,這個隊伍就會變強許多,自己要對付也會極為棘手。

許樂尚未想完,就只聽見那個施奈德手中法杖連揮,再次喝了起來:荊棘!

巨力!

疾風!

增益!

又是四個狀態類法術,那個還有神智的黃種人頓時興奮地大叫起來,跪下來朝他磕頭:多謝主人賜予我的強大力量!

滾開!不要面對我,面對敵人,最后一個增益狀態的法術也準備好了!施奈德冷喝道。

那個還有神智的黃種人頓時身體一震,明顯有些畏懼:主人,主人,您難道要讓我們······

施奈德冷哼一聲:轉回頭去,面向敵人!

那人畏畏縮縮地,不敢再爭辯,不過顯然還是十分畏懼。

嗜血!施奈德猛然一揮手中法杖。

那個黃種人松了一口氣:天啊,只是嗜血?那只是會惡心一些,幸好不是······

他這個念頭尚未落下,就聽到施奈德沖口中再次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單詞:狂熱!

一道金黃色的光芒籠罩住他,幾乎是瞬間,他的眼中再也沒有了智慧的光芒,只剩下對殺戮和血腥的狂熱!

我低賤的仆役們,你們以為讓你們活著是為了什么?僅僅是因為惡趣味的坐騎嗎?不,現在才是你們存在的價值。上吧,為我撕碎他們!施奈德大吼一聲,揮動了手中的法杖。

那黑種人首先朝著許樂撲了上來,隨后另外兩個黃種人也緊隨其后,他們都沒有了自己的思想,也沒有了自己靈魂,只剩下本能的狂熱和殺戮。

一旁,那個叫做格羅的死靈法師陰笑一聲,召喚出來了五個骷髏,也是朝著許樂的方向撲了過去。

手持短劍的湯姆笑道:看起來,已經不需要我動手了。

許樂看著他們忙會了這么一會兒,不由地神色有些古怪:就只是兩個法師和一個近身戰斗的刺客,法師還只是召喚類和輔助類的?

對上擅長瞬步的自己······這不是找死么?

說時遲,那時快,許樂的這個念頭剛剛閃過,那黑種人就瘋狂地撲到了他的身前。

許樂抓著木婉清,輕輕一推,示意她退進鎮南王府。

木婉清倒也聽話,默不作聲運起輕功,猛一用力退回了王府之內。

與此同時,許樂腳步一點,瞬步全力發動,瞬間到了那個叫施奈德的俊朗法師之前。

一道光華瞬間閃過,施奈德吃驚地瞪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們之間隔著三個人和五個骷髏,許樂竟能瞬息之間到他的面前,這是怎樣的速度?

不可能啊!

這個人明明說的是華夏語言,而華夏代表的黃禍只是在不久前進入神國空間,這是十字軍親口宣布的,千真萬確的事實,他怎么會這么強?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喉間傳來一陣疼痛,鮮紅的液體噴射而出,他明白了自己的狀況,徒勞的想要找到什么東西堵住自己的傷口。

然而已經晚了,那白皙俊朗的面孔迅速地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他所看到的最后一個景象就是,那人的背影猛然躍開,依舊是眼睛都跟不上的速度朝著另外的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正在死命嚎叫,尋找殺戮目標的三個人停了下來。

那個黑人怔了一下,回過身來,又朝著許樂撲了過來。神色呆滯的黃種人一動不動,宛若木偶,而那個神色靈活的黃種人則是有些狡猾地大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當他看到那個施奈德的尸體之時,忍不住臉色一喜,也不再行動了。

一叢紅血猛然濺在了許樂的衣服上,許樂腳步一點,也不停留,朝著另外一個法師而去。

死靈法師明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將手一招,一道白骨盾墻迅速地圍繞著他旋轉開來,護住了他的身體,隨后,他手中的法杖一招,一柄白色的骨矛刺破空氣,迅速地向著許樂飛去。

許樂身形微微一晃,向著一旁閃開,與此同時,一點寒芒猛然朝著他襲擊了過來。

是那個手持短劍的男子!他也反應過來,加入了戰斗。

許樂的身體不可思議地再次猛然一頓,又消失在了遠處,只留下了一件古裝的紅色披風。這是他從鎮南王府得到的衣服,此時毫不猶豫的舍棄,正是為了使用自己最快的近距離移動能力空蟬。

殺了他!

那個手持短劍,行動如同刺客一樣的男人大聲喝道,他自己,五名被召喚的骷髏還有那個黑人一起朝著許樂撲去。

與此同時,那死靈法師也咬了咬牙,給自己灌下了一口腐臭的液體。

隨著那口液體下肚,他的身體猛然發黑,也變得堅硬起來。這樣一來,他的身體就很難被人一擊致命,而且法力在一段時間之內也是倍增。

出來吧,我的骷髏勇士們!

他猛然一揮手中的法杖,十多個骷髏瞬間從地面之下涌了出來。

許樂搖了搖頭,身形朝著鎮南王府退去。現在自己的力量還不是那么推枯拉朽般地不可抵擋。面對反應過來的敵人,自然也沒有必要死戰不退。

更何況,鎮南王府這么多人手,要對付這兩個人,要么用弓箭,要么用火把,就算殺不死他們,難道還不能把他們的實力消耗了?

求求你,帶上我!我會報答你的!

就在這時,那個神智完好的黃種人沖著他叫了起來。

許樂冷笑一聲,理也不理,直接越過他,翻過了鎮南王府的院墻。

此時鎮南王府的大門已經緊緊閉上了,圍墻內側,木婉清和鎮南王妃刀白鳳帶著一些有功夫的家將正依仗著輕身功夫看著外面的形勢,見到決明子平安歸來,還殺了對方一人,俱都感覺振奮。

決公子,對方這些妖人究竟是何來歷?聽上去似乎和你認識?刀白鳳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她也不傻,外面的妖人竟能操縱骷髏戰斗,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為了以防萬一,這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

許樂搖了搖頭:只是以前游歷的時候,遇上過一些白人番子,聽他們說過差不多的事情,當時以為是笑談,不想世間居然真有這樣的事情。

刀白鳳半信半疑:哦?原來竟是這樣。

此事,段兄弟也知道。許樂說道。

刀白鳳頓時放下心來,相信了他的話,又向著外面望去,只見那兩個人把那黑人和兩個黃種人都抓了回去,看上去是要懲罰。

木婉清也看見了,不由地問道:剛才那人向你求救,你為何不救他?

若是你,你救嗎?許樂問道。

木婉清不由地微微發怒:我救他做什么!我問你的話你干什么又來問我?

許樂笑了笑:也不是我心腸硬,只是那人原來諂媚無比,惡心下流,現在又見風使舵,心性實在太壞,救了他說不定反而會被他趁機謀害,還不如不救。

話音未落,墻外傳來一聲慘號,許樂身形微微一縱,向外看去:原來是那個黃種男子的雙腿被砍斷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2
第六百零一章 不是對手

將砍去手腳的黃種男拋在一旁,那手持短劍的男看向了鎮南王府:格羅,我們繼續進攻?

那叫做格羅的死靈法師臉色有些陰沉:施奈德死了,對方很擅長突襲,再繼續下去我們也未必能夠殺死他。?點nt第一時間更新?

但是他殺死了施奈德,我們的實力大為下降。手持短劍的男有些不甘心。

湯姆,我們殺死他,施耐德也不會活過來。格羅說道,如果仇恨不能為我們帶來利益,那就是沒有價值的仇恨。

手持短劍的男聞言,也不再說話。忽然,他的眼睛亮了起來:我們必須要對付他,他知道我們的任務情報,知道那個叫做喬峰的究竟是什么人。

格羅聞言,朝他看了過去:或許我們還可以通過其他途徑得到情報······

或許我們永遠錯過這份情報。手持短劍的男說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格羅下定了決心:你是對的,我們必須要知道這份情報。

兩人也不停頓,格羅命令骷髏在前,那個黑人和黃種人在后,他們跟在最后,朝著鎮南王府的大門而去。

他們要攻打王府!刀白鳳皺了皺眉,對手下一個家將吩咐道,讓侍衛家丁們都拿上武器,弓箭也都發下去,讓他們對準門口。[.nt

那家將領命去了。[]

刀白鳳又喊來一人:妖人法術奇異,惑人耳目,只怕侍衛們沒有斗志,你挑選幾個心腹,稍后在后面看著。

那人低頭領命。

刀白鳳的目光這才投向了木婉清:婉清姑娘,你也是他的孩,這會兒就不要冒險了。這里就交給我和決公了。

又對許樂說道:決公,稍后奮勇爭先,鼓舞士氣,還需你多多費心。

許樂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刀白鳳的布置中規中矩,也沒有什么缺漏。

我不走。木婉清冷聲說道。

刀白鳳的黛眉微皺:婉清姑娘,你雖然不是我的女兒,但也是王爺的孩,這時候可不是你任性的時候。要是你父親知道了,肯定也不會讓你在此處冒險。

木婉清也不說話,目光轉向了一旁,誰也不看。

刀白鳳也是無法,才要說話,鎮南王府的厚重紅木猛然微微一顫,對方已經開始打門了。而一個手持短劍的身影也輕巧地越過院墻,朝著眾人攻來。

當下也不再管木婉清,刀白鳳呼喝著眾人,開始應對。此時鎮南王段正淳重傷,四大家將皆有傷在身,段譽未經大事,只在府內陪著段正淳,因此她也只得站出來。不過好在她本來就是擺夷一族的首領之女,面臨這種情況也應付得來。

一些家丁和侍衛忍著恐懼扛著木頭抵住了大門,幾個家將則是朝著那手持短劍的男奔了過去。[.nt

那手持短劍的男抬起頭來,看向了許樂,竟是絲毫不把那幾個家將放在眼中:你必須告訴我們,喬峰究竟是誰!

許樂看著他,也不說話,他倒是很想知道對方究竟有多少把握才敢孤身進來。從之前的情況來看,那個死去的施奈德還算是有些心思,這個手持短劍的只怕是魯莽的很。

哈,影變!那人猛然大喝一聲,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掠過了那幾個家將,那幾個家將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他手中的短劍劃開了身體,或死或傷,再也無法戰斗。

許樂微微訝異,倒是沒有想到這男此時還有這樣的技能。

也不等他多想,那男便又朝著他冷笑了一下,手中的短劍光芒微微閃爍,朝著他奔了過來。

好大的膽!木婉清從身旁的侍衛手上奪來了一柄大刀,向著他砍去。

那男冷笑一聲,身體高高躍起,不止避開了木婉清的攻擊,更是從空中向下直接向著許樂砍了過來。他手中的短劍并不長,但是居然做出劈砍的動作,也的確是使用異乎尋常。

血腥一擊!

近身戰斗?許樂自然也不懼他這個技能,身體微微一錯,避過了他短劍籠罩的范圍,然后手按腰間的長刀,同樣躍起,帶起了一點寒芒。

該死,居然閃過了!

那男的身影在空中微微停滯,隨后向下落去,他倒是頗有戰斗之心,此時此刻仍不忘朝著許樂劈出一記。

只可惜許樂站在空中,靈力作用于腳下,半點下落的趨勢也沒有,也不必多做什么動作便已經讓那男的攻擊全部落空。

那男心內也是大叫不妙,對方居然能夠停留在空中,自己現在正在往下墜,雖然不過是一瞬間,但是對方如果抓住這個機會,那可就糟了!

他的想法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即他的腳落在了地上,他的心中也安定了不少:這樣看來,對方是沒有抓住這個機會······

一股大力讓他直接撲倒在地,隨后一陣劇痛從胸口和背后傳來,他絕望地抬起了頭,那個停留在天空的家伙手中的長刀已經不見了。

許樂把刀投了出來,穿透了這個男的身體,將他釘在了地上。隨后,他的身影猛然一閃,踩斷了這個男的脖。

把刀抽出來,甩去上面的血跡,許樂向著木婉清笑了笑:多謝了。

木婉清橫了他一眼:謝什么謝?我還不需要你來假惺惺!

這女人,真是別扭。

許樂笑了一聲向外走去,除去了這個有些魯莽的家伙,外面那個死靈法師也沒有任何和自己抗衡的機會,趁早殺了最好,要不然等他反應過來肯定就要跑了。

漫步過了圍墻,許樂剛剛露頭,就聽見一聲驚呼:該死的!怎么會是你!湯姆也死了嗎?

許樂對著目瞪口呆的死靈法師招了招手:很顯然,你的猜測是正確的。

死靈法師回過了神來,手中法杖猛然一招,那十多個骷髏化作白骨瞬間散落在地,取而代之的是五個異樣的骷髏,三個手中握著白骨法杖,兩個手中帶著白骨弓箭。

殺了他!死靈法師殺氣騰騰地喝道。

隨著他的叫聲,三個手持法杖的骷髏齊刷刷地釋放出了三個火球朝著許樂打來,而兩個骷髏弓箭手也拉開了弓朝著許樂射擊起來。

那渾身絨毛的黑人和目光呆滯的黃種人也緊跟其后,朝著許樂撲了過來。

許樂不慌不忙,腳下猛然一點,避過了所有攻擊,然后瞬間到了那死靈法師的身前。

許樂手中的刀斬在了死靈法師的身上,居然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音。許樂吃了一驚,這才想起這個死靈法師似乎是喝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體,看來這就是那瓶液體的效力了。

白骨盾墻!

那死靈法師反應頗快,釋放一個法術護住自己。

許樂微微皺眉,手中輕輕一點,一道白色光芒瞬間出現,朝著他綁了過去。

那白骨盾墻不斷旋轉,白色光芒堅持了幾下,便被全部磨滅。

見此情況,那死靈法師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原來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是擅長偷襲罷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2
第六百零二章 天龍寺

許樂見此情況,也不由愕然,這個死靈法師看起來是最容易被殺死的,沒想到倒是成為了最難啃的骨頭。.

腳下也不停留,閃過骷髏法師和骷髏弓箭手的又一波襲擊,許樂的長刀劃開了那個黑人和黃種人的咽喉,然后返回了鎮南王府的墻內。

死靈法師恨恨地盯了他一眼,也知道對方固然殺不了自己,自己要殺死對方也同樣是困難重重。散去一個骷髏弓箭手,他召喚出了一只丑陋的骨頭組成的鳥類,坐上去之后,朝著遠方飛去。

該死的黃皮豬!居然差點把整個隊伍都消滅了!看起來果然是黃禍來了,現在不過是剛剛開始,這只黃皮豬就這樣厲害,等到將來的時候······十字軍的那位大人說的果然不錯,對方一旦崛起,我們只怕就沒有存的空間了。

伏在有些硌人的骨鳥身上,格羅惱怒地想著。更讓他惱怒的是,這一次的任務世界再也不是他們如魚得水的那些西方背景故事,居然滿是黃皮豬的東方故事。

該死的!黃禍果然來了。

看著那個死靈法師騎在骨鳥上飛走,鎮南王府眾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刀白鳳上前對許樂致謝:決公子,此番還是多虧了你出手相助,斬殺兩個妖人,鎮南王府才能安全無憂。我代王爺向你道謝了,以后若有要求,鎮南王府也愿意為你盡一份力。

許樂笑了一聲:伯母此言太過了,我和段兄弟一路同行,情比金蘭,談這些豈不見外?

兩人又謙讓兩句,外面響起吶喊聲音,卻是城內軍隊終于趕到,刀白鳳連忙出去接洽。

過不多時,她便引了幾個人進來,當先一人身穿黃袍,帶著平頂皇冠,卻是段正淳的哥哥,大理保定帝來了。

眾人見過禮后,保定帝心憂自己弟弟,只跟許樂客氣了一句少年英才就急急忙忙地向著里面趕去。

進了內室,段譽紅腫著眼睛迎了出來:大伯······

保定帝見此,頓時心內一驚:譽兒,你父親如何了?

段譽搖了搖頭,刀白鳳頓時驚叫一聲,身體一晃,險些暈厥過去。

已經睡下了。

保定帝和刀白鳳兩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領著眾人走進去,只見段正淳面如金紙,十分駭人,身上沒有多少傷痕,但是睡覺之后依舊眉頭緊皺,顯然并不輕松。

這又是怎么回事?保定帝說著,見沒有人回答,便探出了手去按在了段正淳的脈門上,他本身也是一名高手,因此對于傷勢自然也有些了解。

一試之下,保定帝不由地大為驚異:奇怪,淳弟身上并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為何會這樣難受?

許樂在眾人之后,倒也看得分明,心知這應該是被傷了精神,要么是那個死靈法師動的手,要么是那個施奈德。

不過,這話他并不打算說出來。一來,許樂并不能解救段正淳,說出來也無濟于事。二來,這家伙除了是段譽的好父親之外,似乎并沒有做過什么好事情,他又不是任務目標,受苦也就受了。

保定帝看了片刻,有些束手無策,又叫來幾個醫,也都無濟于事。

看來只能去天龍寺請諸位高僧看看了。保定帝說道。

許樂微微訝異,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發展,不過一想到原著中段譽無藥可醫,也是被送到天龍寺去,這一次換成了段正淳,也是在情理之中。

若是任務沒錯,神國空間的最開始暗示的那首詞沒有出錯,這時候應該恰好安排鳩摩智來到天龍寺才對,然后這個任務的考驗最后一環也就齊全了。

許樂暗暗算計著,心內若有所悟:自己這算是因勢利導吧?如果從一開始就看穿了那個暗示,又對任務世界極為熟悉,那么自己掌握劇情的走向似乎也是可行的,甚至,借用那個硬條件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同樣是有極大可能的。

將這點明悟記在自己的心中,許樂臉上帶上了一點笑容:自己以前的算計都是東一下西一下,現在按照這個方法來,倒是可以讓自己的思路清晰不少。

就在他思考之間,保定帝已經命人帶了段正淳向外走去,回過神來,許樂也連忙帶著木婉清一起跟了上去。

到了門外,眾人翻身上馬,有人在前引路,保定帝,刀白鳳,段譽,許樂,木婉清以及一眾手下十幾騎向著城外奔去。

天龍寺在大理城外點蒼山中,正式的寺名稱叫做崇圣寺,但大理百姓都叫習慣了,因此多稱之為天龍寺。

這寺廟背負蒼山,面臨洱水,極為興盛。寺內有三座塔樓,建于唐朝初年,大的高有二百多尺,十六級,塔頂有鐵鑄記云:大唐貞觀尉遲敬德造。

相傳天龍寺有五寶,三塔為五寶之首。

段氏歷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都有一個奇特的愛好,坐著坐著感到膩歪了就退位為僧。

不得不說,實在也太過淡泊名利了一些,怪不得先有楊義貞叛亂,殺得皇宮只剩下一個延慶太子逃到外面茍延殘喘,后有高升泰的高氏家族干脆搶了段家的基業,段氏的子孫段智興———也就是后來的射雕神雕中的南帝,似乎也不怎么管······這佛教的教義未免也太讓人沒有動力,逆來順受了一點。

段氏退位的皇帝,都是在這天龍寺內出家,因此天龍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廟,因此在大理國內最是尊榮。每位皇帝出家后,他的子孫到他日的時候便來天龍寺朝拜,而且必然奉上不菲的財貨。

得了這些財貨相助,天龍寺更是亭臺樓閣,風景如畫,便是中原的名山古剎也是不遜分毫。

可以想象一下,在這座寺廟之中,或許會有這樣的時候,老和尚是老太上皇,中年和尚是太上皇,年輕和尚是準備出家的現在皇上,小沙彌是預定好了的新皇上······當真是詭異的很。

一路上塵土飛揚,眾人到得天龍寺,自有人前來招呼。

保定帝對此頗為熟悉,對那僧人道:大理段氏子孫,拜謁本因方丈。

那僧人見他一身黃袍,自然知道眼前這人是誰,連忙進去通報了。

過不多時,本因方丈迎出門來,保定帝與他見了禮,進了寺內。

眾人坐定,本因方丈這才問道:正明,你所為何來。

保定帝段正明連忙說了妖人作祟,段正淳詭異受傷一事,本因方丈沉吟片刻道:請隨我去牟尼堂,見過三位師兄弟。

保定帝聞言,微微合掌:打擾了眾位高僧修行,罪過不小。

這卻是發至內心了,在天龍寺內清修的和尚就算不是以前的皇帝,也大多是他的長輩,即便他是大理皇帝,也不敢太過放肆。

本因方丈道:你并無子嗣,鎮南王將來便是大理國君,一身系著全國百姓的禍福,不可不慎重。你的功力見識都在我之上,既然你來了,那必然是我解決不了的,必然要和三位師兄弟共同商議。

說著話,本因方丈站起了身來,環視眾人一眼:諸位在此稍等片刻。

保定帝會意,知道接下來不能有任何非段氏子弟跟過去,便道:譽兒,你抱著你父親,我們一起去。

段譽點頭,這幾日習武他倒也有了一些氣力,抱著段正淳站到了他身后。

本因方丈點了一下頭,帶著他們向外走去。

許樂心內微微驚異,看著這一幕不免有些發愁:這種情況,自己怎么插進手去?段家看似淡泊名利,但卻把六脈神劍看的比什么都重,自己是不太可能混進去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3
第六百零三章 躺著中槍

不過,許樂轉念又想到:鳩摩智如今還沒來,本人大可以趁著鳩摩智來的時分混出來,到那時分再保護段譽也不遲。

本人分開這個義務世界大約也就是在昔日了吧?

許樂有些懊悔,原來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明目張膽地搜索那幾個人的尸體,還打算等明天有空再去悄然搜索,沒想到事情發展這么快,本人殺死其他冒險者沒有得到獎勵點不說,就連物品也得不到了。

轉頭看了一眼蒙著面紗的木婉清,木婉清橫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許樂悄然一笑,卻也說不出本人心內的復雜感受:緣緣緣,到頭難,這姑娘的確不錯,只惋惜也是有緣無分了。

轉身出了房間,開啟探測,許樂到底還是不放心,跟了上去。

木婉清怔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個臭淫賊豁然的愁容,本人的心里反而有些空曠了。

信步而走,看上去毫無目的,許樂卻也是緊跟著本因幾人一行,只不過有時分隔著一面墻,有時分隔著一間屋而已。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前面是本寺要處,請不要再向前行了。”走了約有十幾分鐘,一個小沙彌攔住了許樂的去路。

許樂目送段譽一行人進了一座小木屋,也就不再緊追,點了點頭,懶洋洋地轉身就走,看上去跟普通香客差不多。

見他轉身分開,那小沙彌便又退了回去。卻不知許樂換了個方向,貼近那座小木屋,開啟力探測,反而將屋內的狀況看的愈加清楚。

那木屋全以松木搭成,板門木柱上的木料連樹皮都沒有去掉,看上去自然質樸神韻十足,和一路行來富麗堂皇的殿堂完全不同。

屋內除了段譽,段正明,段正淳,本因方丈之外,還有四個和尚。

此時保定帝段正明曾經末尾說話,言簡意賅地將段正淳被妖人所傷的事情說出來,最后道:“懇請四位大德高僧指點明路。”

一個枯黃干瘦的僧人沉吟了起來,朝著段正淳和段譽大量良久,才道:“兩位師弟,意下如何?”

他身旁那魁梧強健的僧人說道:“便是稍損內力,也未必練不成六脈神劍。”

另外一個和尚默不作聲站起了身來,站到了東北方位。本因方丈見此,笑道:“善哉善哉!把他放在我身前罷。”

保定帝聞言,喜道:“譽兒,四位祖公長老不惜損耗內力為你父親驅邪,此時你父親還沒醒來,你替你你父親叩謝。”

段譽趕緊將段正淳放在了本因方丈面前,然后拜倒在地,向四人逐一磕頭。四人淺笑點頭,隨后各自站定了方位。

隨后四人依次發動,一陽指內力點在段正淳身體各處,不過片刻,段正淳的面色便恢復了蒼白,嗟嘆一聲醒了過去。

許樂以力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地大為驚異:一陽指還有這樣的神效?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就在此時,屋內那獨一沒有出聲的僧人卻是嘆了一口吻:“強敵昔日便到,天龍寺百年威名搖搖欲墜,此時你們又損耗了功力,當真是禍不單行。”

這僧人不斷面對墻壁,也不知相貌終究如何,只是聲響就顯得極為威嚴,像是曾經身居高位的。

段譽等人不知道,許樂卻是知道的,這人身體半枯半榮,一半生機勃勃,另一半宛如行將就木,正是枯榮大師。

他在天龍寺中輩分最高,因此剛一說話,本因等四個僧人便同時低頭:“師叔經驗的是。”

保定帝聞言,登時知道了眼前這人是誰,忙道:“不知枯榮長老在此,晚輩尚未禮敬,多有罪業。”

枯榮長老道:“事有輕重緩急,不過你們做也做了,我便不再多說。大雪山大輪明王之約轉眼就到,正明,你也來參詳參詳。”

保定帝莫明其妙,心道:不過是討論佛法,何必這般一觸即發?不過口上還是應道:“是。”

許樂聞言,心內卻是一喜,心知本人的猜測正是完全應驗了。義務一末尾,義務世界就曾經給出了暗示,如今正是按照暗示來安排的。毫無疑問,鳩摩智就是段譽的最后一個死劫。

本因方丈從懷中取出了一封金光燦燦的信來,這封信輕飄飄地,竟是用黃金打成極薄的封皮,下面用白金鑲嵌著文字,乃是梵文。

保定帝也通佛法,更識得梵文,便不由地念出了聲來:“書呈崇圣寺掌管。”

從外面抽出來信紙,竟也是一張極薄的金箋,照舊是梵文書寫,除去客套描畫詞,大意說的就是這位大雪山大輪明王當年看法了一個叫慕容博的好友,慕容博對天龍寺的六脈神劍推崇備至,很想看看。最近聽說慕容博居然曾經死了,我很傷心,于是來找你們,預備把你們的六脈神劍秘籍在他墳前燒了。

落款是:“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

假設保定帝是個現代人,如今頭腦中八成會出現一堆描畫詞和動詞詞組:“躺著中槍,膝蓋中箭,關我鳥事,閑的蛋疼,去你媽的······”

你冤家看著我家有錢,很是羨慕妒忌恨,后來他死了,所以你就想要把我家的錢拿走給他燒了?

什么道理?什么邏輯?去你妹啊······

不過,保定帝有修養,天龍寺眾人也是深受佛教文明洗腦的僧人,此時此刻倒是沒有污言穢語,倒是還都有些同情這位痛失好友的鳩摩智。

可見,佛教文明還是挺好的,很容易出些不為本人專為別人的奉獻者,比之“你不信我就干掉你全家”的某些宗教要好得多了。當然,對壞人最容易妥協的也是這些和尚。

但是,同情歸同情,天龍寺眾僧人還沒有腦袋秀逗到由于別人一封信就把老祖宗傳上去的傳家寶送給別人去燒了的道理,別說是燒了,就是借閱,你不是段氏弟子,沒有在天龍寺出家,也是不能夠的。因此說到底還是要打一場才行。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3
第六百零四章 鳩摩智

保定帝落發儀式之后,本因方丈取出了六張六脈神劍的圖解。枯榮大師說道:“還有兩人不是天龍寺僧人,暫且出去。”

他指的自然是段正淳和段譽父子兩個。

段正淳倒是很想也幫幫忙,甚至也提出要暫且出家,不過換來了枯榮大師一句鄙視的話。

“你今日受傷,精神不濟,往日又貪花好色,根基不穩,看了六脈神劍,有害無益。”

段正淳老臉微紅,干咳兩聲,連忙帶了自己兒子出了木屋。

將他們兩人趕出來,眾人潛心修煉起來六脈神劍。

許樂也收回了精神力,六脈神劍不過就是劍氣,他要是現在有“通明”狀態或許還能夠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過目不忘化為己用,但是現在,也就只能是看上兩眼,根本不可能對自己有什么用處。

段正淳和段譽兩人并未走遠,而是在小木屋一旁說起了話來,談了不多時,就說起了“決明子”。

“譽兒,你看此人心性究竟如何?”段正淳問道。

段譽正色道:“爹爹,實不相瞞。此人心性應當還是善的,就是不喜歡有人招惹他,一旦招惹了他,他便是斬草除根的事情也做得出來。只能說一念為善一念為惡。”

“另外,孩兒和他同行,卻也感覺頗有收獲,此人的想法雖然離經叛道,但是卻也有可取之處。”

這小子倒是挺厚道,連許樂打他耳光的事情都沒說。許樂聽了也是好笑,這些話與他而言,已經是溢美之詞了。若是神國空間給他的任務是濫殺無辜,只怕段譽就未必這么想了。

段正淳聽了,有些不以為然:“譽兒,這等江湖豪俠個個都是這樣,要用一般道理去想,那自然是不行的。最要緊的是要示之以恩義,即便不能籠絡,也要成為朋友······”

段譽哼了一聲:“爹爹,子曰······”

段正淳不由地有些發怒:“你這逆子!為父在教給你為人處事的道理,你跟我說什么子曰詩云?”

“奉圣賢之言,本來就是讀書人該做的事情,我和那決明子愿意做朋友就做了,何必摻雜這么多爾虞我詐的事情?”段譽說道,聲音倒有一點正氣。

許樂聞言,也不免失笑:這個書呆子,可氣的時候是他,可笑的時候是他,可敬的時候卻也是他。憑這一番話,倒也有和喬峰那種奇男子義結金蘭的資格了。

便在此時,一縷清微的檀香從外面傳來,讓人聞了之后精神不免為之一振,緊隨其后,還有一道隱隱約約的禪唱傳來。

那聲音呢喃不清,卻又說不出的莊重嚴肅。

“大輪明王來了!”枯榮大師喝了一聲,聲音顯得有些遺憾,顯然這點時間并不足以讓段正明等人參悟六脈神劍的奧妙。

小沙彌匆匆而過,本因方丈沖小木屋中走了出來,向外迎去。

過不多時,他帶回來了一行人,領先一人五十多歲,身穿黃色僧袍,臉上光彩照人,一看之下便讓人心生親切感覺。隨后十幾個人,面目兇狠,顯然是從吐蕃帶來的手下。

那五十多歲的和尚便是大雪山大輪明王鳩摩智,一行人到了木屋之前,本因把他們讓了進去。

鳩摩智邁步走進堂中,向著最中央的枯榮大師合十為禮:“吐蕃國晚輩鳩摩智,參見前輩大師。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枯榮大師身體微微一震,倒是對這位大明輪王的佛法修為頗為認可,對方一句話便說破了自己所修煉枯禪的來歷,顯然精修佛法,極有造詣:“明王遠來,老衲尚未遠迎,還望恕罪。”

“天龍威名,小僧素所欽慕,今日得見莊嚴寶相,極為歡喜。”鳩摩智說道。

枯榮大師說道:“明王請坐。”

鳩摩智便坐在了蒲團之上,也不多做客套,便說起了來意,無非是書信上曾經說的那一套,和慕容博相交甚厚,想要得到六脈神劍的劍經。

在座的幾個僧人都有怒色,這等行徑,和強盜強取又有什么不同?

鳩摩智大約也感覺到了這一點,雙手輕輕擊了三下,門外兩名漢子抬了一只檀木箱子進來,放在了地下。

鳩摩智袍袖一撫,那木箱無風自開,顯出一個黃金小箱子。

從里面取出來三本舊書,鳩摩智眼淚慢慢滴下。眾人吃了一驚,均沒想到他竟會在此時哭出來。

“這三卷武功秘籍,乃是慕容先生手書,闡述少林派七十二門絕技的要旨,練法以及破解之道。昔年,慕容先生將三卷奇書贈與小僧,小僧鉆研之下獲益良多,現愿將這三卷奇書交予貴寺,與眾位大師交換六脈神劍。不知可否?”

天龍寺方丈本因大為心動,其余人也皆有猶豫神色。

許樂躲在外面看戲,心道:這一切跟原著差別也不是太大,現在段譽甚至都不在屋內,又怎么會有生命危險?難道這一劫難平平安安就能度過?

鳩摩智又說道:“貴寺賜予寶經之時,盡可自留副本,眾大師嘉惠小僧,澤及白骨,自身并無所損,一也。”

“小僧拜領寶經后立即固封,絕不私窺,親自送至慕容先生墳前焚化,貴寺技藝絕不會因此而流傳于外,二也。”

“貴寺眾位大師武學淵深,本不用外求,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寺七十二絕技確有獨到之秘,其中拈花指,多羅葉指,無相劫指三項指法與貴派一陽指頗有相互印證之功,三也。”

聽了他的話,天龍寺眾人皆是心動,只是枯榮大師不發話,他們也不好隨口說話。

鳩摩智見此情況,心內大有把握,哈哈一笑,將拈花指,多羅葉指,無相劫指依次使出。

其中拈花指陰柔,多羅葉指霸道,無相劫指氣勁無形,當真是讓天龍寺眾僧看得眼花繚亂,恨不得馬上修習。

本因方丈起身,顯然有些按捺不住:“師叔,明王遠道而來,誠意昭昭,我們該當如何應接,請師叔明示。”

枯榮大師道:“本因,我們練習武功,所為何來?”

本因方丈沒料到師叔竟會有此一問,微微一愕答道:“為的是弘法護國。”

“若有外敵前來,我們出手伏魔,該用什么功夫?”

“當用一陽指。”本因方丈回答道。

枯榮大師又問道:“你的一陽指,現在幾品?”

本因頓時額頭冒汗:“弟子愚鈍,只在第四品。”

“一陽指比拈花指,多羅葉指,無相劫指,孰優孰劣?”枯榮大師問道。

“功法無優劣,功力有高下。”本因回答道。

枯榮大師道:“再給你一百年,你能把一陽指練到第一品嗎?”

本因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顫聲道:“決計不能。”

枯榮大師不再說話,眾人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家的東西尚未學會,便貪圖別人家的功法,無異于緣木求魚。

本因隨后開口,請鳩摩智下去休息,這就是要送客了。

鳩摩智微微皺眉,言語也不再客氣,說道自己懷疑天龍寺的六脈神劍是否有這么神妙。枯榮大師也不甘示弱,問起了慕容博從何處得知六脈神劍的事情。

兩人談了片刻,鳩摩智更是語出威脅,大有吐蕃和大理兵戎相見之意,枯榮大師心念轉動,便提出了賭斗的辦法決定六脈神劍的歸屬

枯榮大師,本因四人和段正明,總共六人,各使一路六脈神劍和鳩摩智的火焰刀法打斗一番,六人有些不太光彩地險勝鳩摩智。

許樂看著他們打斗,勉強就當是看了電影,他現在最想要知道的是,這件事情,怎么會和坐在院中的段譽有關?

就在這時,一道黑煙從枯榮大師身前冒起,鳩摩智有些奇怪,不知道這位尚未回頭的枯榮大師究竟要使出什么絕世武藝來。

那黑煙越來越濃,霎那間屋內煙幕彌漫,鳩摩智也不畏懼,內力鼓蕩,護住了全身,等待對方襲擊。

黑煙漸漸散去,本因段正明等五人跪在了地下,神色莊嚴。

鳩摩智猛然大悟:不好!那個枯榮居然把六脈神劍的圖譜燒了!

他一向自負智計驚人,卻不想今日居然這樣失敗,不由地又驚又怒,心中猛然一動,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雙手合十行了一禮:“枯榮大師何必如此剛強?小僧乘興而來,不料敗興而歸,就此告辭了。”

轉出身去,他面帶冷笑,朝著小屋旁邊坐著的段正淳父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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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事了

鳩摩智行過一禮之后轉身就走,走的這樣爽快,倒是讓天龍寺眾僧都有些措不解的感覺防盜章節

不過隨即他們就感覺到了不對,鳩摩智面色怪異,所走的方向居然是在木屋旁坐著的段正淳和段譽父兩個

保定帝心內猛然一動,縱身向前撲去,口中同時叫道:“小心!”

段正淳和段譽兩人都有些警覺,連忙站起身來,看著這大踏步走來的黃衣僧人

只見那鳩摩智冷笑一聲,身形一晃便到了段正淳眼前,伸向他抓去:“大理國主保定帝,小僧實在久仰了!”

旁邊的許樂這才恍然,原來是這樣!

段正淳和段正明兩人是親兄弟,面容難免有些相似,又都是身居高位,氣度雍容華貴

此時保定帝削發為僧,段正淳卻是衣衫富貴無比,年紀也差不多,鳩摩智原著尚且能推測出那出家為僧的段正明就是保定帝,此時此刻,鳩摩智將段正淳誤解為保定帝更是理所當然之事

只見那鳩摩智一出,便是一道勁風襲來,段正淳雖然精神不濟,但是此時也勉強凝聚功力在指之上,發出一陽指力與鳩摩智相抗

他倒是勇氣十足,只可惜那鳩摩智并非是尋常人物,見此情形森然一笑,那一道勁風將段正淳的一陽指指力抵消不說,臂隨即前伸,快的無與倫比,劈胸抓住了段正淳的胸前要穴

段正淳大吃一驚,怎料到此人的武功竟高到這種地步?還要掙扎之時,只感覺身體發軟,渾身上下半點發力的地方也沒有

鳩摩智嘿然冷笑:“敝國國主久仰保定帝風范,渴求一見,便請陛下屈駕,隨小僧去吐蕃國一敘”

天龍寺眾僧皆是吃驚,這鳩摩智之前一派絕頂高的風范和氣度,又精通佛理,委實讓人心折不已,不想此時出居然如此卑鄙,實在是太丟身份

枯榮大師面對墻壁,頭也不回,哈哈大笑:“大輪明王何其謬耶?此人乃是我大理鎮南王,今日不過恰好在此游玩,尊駕身為吐蕃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份比之大理鎮南王更為尊貴,卻不知為何要行此事?若是好言好意想要,他又豈有不去的道理?”

鳩摩智聞言,頓時吃了一驚,又聽見旁邊的段譽喝道:“那番僧,快些放了我爹爹!”心內更是恍然:保定帝沒有嗣,這人卻有兒,果然是大理鎮南王,自己抓了他卻是無濟于事,實在是抓錯了

正有些羞惱之間,段譽卻是伸出了來,毛毛腳地向他抓了過來

鳩摩智不敢小覷,心道這人想來也是練了一陽指的,運起功力便要朝他擊去

便在此時,一個年輕的聲音猛然喝道:“明王慢來”

此時正在斗,鳩摩智自然對此聲音不管不顧,繼續運起功力抬起來,便要發出自己的得意功夫“火焰刀”

一道亮光突然阻住了鳩摩智,詭異地纏繞在了他的身上,鳩摩智吃了一驚,連忙鼓蕩體內真力,瞬間就把那如同繩索一般的白色亮光破去,同時松開了段正淳,向后掠出丈許遠,戒備地看向那人:“尊駕又是何人?”

那人卻是個年輕人,漫步從一旁的側門中走了過來,笑道:“回大輪明王的話,在下決明,和這位段譽段兄弟有些交情?”

鳩摩智冷哼一聲:“即便如此,你又因何阻我?難道是之前用六脈神劍劍陣以多勝少習慣了?”

“鳩摩智,你也算是一代宗師,難道看不出我這位段兄弟其實并不懂武功么?”來的人正是許樂,眼看鳩摩智就要傷到段譽,他也連忙站了出來那是他的性命所在,不容有失

鳩摩智又是一怔,回想剛才段譽那亂亂腳毫無勁道的模樣,果然是沒有任何套路和功夫

眉頭微皺,鳩摩智哪怕是臉皮再厚也不免覺得面上無光,卻又不甘心就此退卻一無所獲

便在這時,段譽義正詞嚴地站出來道:“你這番僧好沒道理,自詡為大德高僧,怎么能如此卑鄙無恥?”

鳩摩智心下一怒:“自己在吐蕃也是萬人敬仰,見者無不跪拜行禮,不想今日一個黃口小兒也敢對自己這般不敬!”

當下心中嗔怒,起了掌就朝著段譽拍了過去

不料想段譽身前卻在瞬息之間多了一個人,正是那剛才自稱為決明的年輕人,中一柄樣式奇特的鋼刀直指鳩摩智掌

鳩摩智見此,不由地微微一喜:“咦!小施主身法奇特,聞所未聞,總算不讓小僧虛行!”

許樂聞言,也不由地一怔,沒想到自己使出瞬步之后,居然讓鳩摩智把目標轉向了自己

鳩摩智掌微抬,一道勁氣猛然朝著許樂來

許樂今日戰斗頗多,到現在靈力已經所剩不多,因此也不愿多耗靈力與他相對,連忙側身避過

見此情形,鳩摩智微微一喜,對方年紀不大,內力想來不多,因此不敢與自己相對既然如此,自己要取勝卻也不難

伸出掌,直直地向著許樂抓了過去許樂雖然沒有套路招式,但是以前廝殺的的經驗感悟還在,也是做不得假,中長刀猛然一橫,朝著鳩摩智的掌橫斬過去

鳩摩智吃了一驚,連忙變招,許樂微微后側一步,中長刀卻是不管不顧,又朝著他的掌斬去

居然如此出招?鳩摩智吃了一驚,實在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蠻橫無理的刀法,不管他怎么變換招式,對方只不過是稍微改變招式,便依舊朝著他砍了過來雖然談不上美感和好看,但卻是出乎意料的實在有效

“小施主殺伐之氣太盛,不如隨我潛心清修一些時日,化解身上的戾氣”鳩摩智說著話,上更不停頓,變換招式,化作無形無相的無相劫指,暗暗朝著許樂來

許樂此刻精神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哪能不知道他更換了進攻方式?更何況無相劫指終究還是能量,他也能察覺到,因此依舊能夠躲避開來

兩人又交幾招,鳩摩智大感不耐,才要運起全部內力以勢壓人,不料便在此時,枯榮大師高喧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惡客臨門,本因,你們便看著他欺凌弱小么!”

本因方丈幾人聞言,連忙點頭應,準備加入戰斗

鳩摩智也知道他們厲害,連忙后退兩步,跳出了戰圈,冷聲道:“不想天龍寺和大理國盡是這般以多勝少之輩!”

“大輪明王來意昭然,非是切磋,而為巧取豪奪,我等本事不濟,只得合力而為,卻讓你見笑了”枯榮大師慢慢說道

鳩摩智冷笑一聲:“六脈神劍,我倒是見識了,名不符實,不過爾爾,小僧這便告辭了!”

一甩袍袖,鳩摩智帶著那十多個吐蕃武士轉身離去,竟也不再多說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4
第六百零六章 返回

“阿彌陀佛,一念執著,竟至于此。此人心術不正,雖然精通佛理,卻也算不得什么有道高僧。”

眼看鳩摩智就此離去,枯榮大師長嘆一聲說道。

段正明和本因等人俱都雙手合十,口宣佛號:“阿彌陀佛。”

“任務完成,確保段譽不死,獲得獎勵點三千,b級劇情卷軸一支。”

“是否立刻返回神國空間?滯留時間每小時是個獎勵點,并且會被動參與劇情變化。”

聽著這提示聲,許樂笑了笑,對段譽招了招手。

段譽不明所以地過來:“決公子,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再見了。我要走了。”許樂說道。

段譽愕然:“決公子為何在此時離去?難道我剛才有什么失禮之處?”

許樂不再多言,拱了拱手,微笑道:“有緣自會相會,告辭了。”

段譽還待多說,一道金色的光芒降了下來,淹沒了許樂的身影。

當許樂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返回了那神國空間。金色的圓球孤零零地掛著,整個隊伍空間之內就只有一扇門上有字:“決明子。”

看來那個李愛愛已經死在了任務世界之中,不知道他是真的去吃了莽牯朱蛤還是被什么江湖人物碰上了。到是挺可惜,雖然是個人品不太好的紈绔子弟,但是見識還算不錯。

不過也不用多想,更不必傷春悲愁,李愛愛死了便是死了。許樂站起身來,到了那同樣被稱為“神國”的金色圓球之下。

“列出來我現在的獎勵點詳細情況。”

“總共七千五百零七點,b級劇情卷軸一支,d級劇情卷軸四支。”神國空間回答道。

倒是足夠用了。許樂心內暗道。

“殺死不同隊伍的冒險者,會有什么后果?”

“在團戰時候,可獲得意外獎勵,非團戰的條件下,除了冒險者身上物品,不能獲得更多東西。”神國空間的提示聲回答道。

許樂微微搖頭,有些遺憾,看起來自己殺死那三個白人的好處是注定要消失了。

又沉吟了片刻,許樂耗費十幾個獎勵點給自己修復了一下身體,花費幾十個獎勵點,兌換了一下吃的和用的,這才說道:“兌換死神中級強化。”

“死神中級強化,在死神初級強化的基礎之上進階而成,消耗獎勵點五千,b級劇情卷軸一支。是否兌換?”

“兌換。”

一道金光將許樂籠罩住,金色的細微顆粒完全投入他的身體,片刻之后,許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陣暖流慢慢涌動,靈力值增加了至少一倍,身體素質也增加了不少。

許樂微微捏了捏拳頭,滿意地微微點頭,抬起頭來又問道:“神國,我該如何凝聚屬于自己的斬魄刀?”

神國空間回答道:“未知。”

“列出能夠兌換的斬魄刀。”許樂心內早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因此也并不意外。

他的面前多出了一個列表,從最低級的斬魄刀到隊長的斬魄刀應有盡有,按照原著中的能力也分為不同的價格層次。

許樂掃了一眼,不再多看,此時此刻,他想要兌換的不是原著中的“神殺槍”,也不是強大的“流刃若火”和“鏡花水月”,他想要得到的是屬于自己的能力。

被聃柔設計過一次,取走了所有能力之后,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心,自己的靈魂現在渴望著的究竟是什么。

這是任何其他的斬魄刀也代替不了的,他要看借著自己的斬魄刀來清楚自己的靈魂。

微微一笑,看著這只有自己一人的隊伍空間,許樂推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

熟悉的風景,熟悉的氣味縈繞在他的身前,讓他不由地有些沉醉。

懶洋洋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全身心地放開,陷入了最深的睡眠。

然而,他并沒有享受到太多美夢,而是噩夢連連。葉小荷,何大明,范萬文等人的影子從他的夢中一點點閃過,讓他簡直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才從夢中醒來,渾身有些說不出的疲憊,摸摸頭上,居然不知何時出了一身冷汗。

“聃柔這個烏鴉嘴,還真讓他說對了,自己現在可真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許樂稍作洗刷之后,出了自己的個人空間,又兌換了一些金子,才又對那金色圓球說道:“返回任務世界《天龍八部》,兌換時間二百三十天,兌換地點無量劍派,劍湖宮。進入時間,上次離開后一日。”

“確認兌換?”

“確認。”

金色光芒卷了過來,許樂不由地微微閉眼。當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站在了青磚鋪就地面,紅木支柱雕花窗子的古代房屋內。

這一次,但愿自己能夠成功凝聚斬魄刀。許樂暗暗對自己說了一聲,邁步向外走去。

“咦?什么人!”門口有人聽到了腳步聲,推開門來喝道。

許樂也不躲閃,看著兩個手持長劍的無量劍派弟子,微微笑道:“兩位,這么大叫大嚷的可是不好。”

那兩個無量劍派弟子見了他,明顯都有些吃驚,其中一個抱劍在胸前,行了個禮:“原來是江湖上的朋友,記得當日神農幫前來,朋友急急忙忙走了,不知為何今日又這樣悄悄地來了?”

許樂聞言,吃了一驚:這神國空間終究還是和任務空間有所不同,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再作調整?那豈不是說,段譽那家伙已經沒有了再成為主角的機會?而許樂遇見的那些人也都會記得他?

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許樂自己也有些說不準了。

微微一拱手,還了個禮,許樂說道:“今日也是故地重游,不想太過打擾。既然已經驚動了諸位,不妨給我通報一下,我也正好再次瞻仰左子穆前輩的風采。”

那兩名無量劍派弟子態度雖然算不上好,但是對待許樂這種不告而入的闖入者也算是和善了。其中一人呼喊了一聲,又叫來幾個弟子,便稟告去了。

過不多時,左子穆便陰著臉趕了過來,見了許樂,只是微微拱手:“我無量劍派有何開罪朋友的地方?竟惹得朋友這般行事?”

許樂笑了一聲:“左掌門似乎心情并不太好?”

“好與不好與你有什么相干?”左子穆冷聲說道。

“既然左掌門這樣說話,想來也沒有什么好言語,在下這便告辭了。”許樂拱了拱手,向外走去。

左子穆冷哼道:“慢著!閣下以為我無量劍派是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地方嗎?”

許樂停下了腳步,有些意外:“左掌門,難道你要和我比劃比劃嗎?”

左子穆嘿然冷笑:“朋友的手下硬得很,姓左的又怎么敢胡亂比劃?吳光勝,去把縹緲峰靈鷲宮的符圣使請來吧,這人窺覷我們無量玉璧的仙影劍法,這罪過卻是不小!”

許樂聞言,不由地有些好笑:“左掌門,你若是不甘心被靈鷲宮的天山童姥控制大可以親自說出來,借我的刀殺人算是什么本事?更何況,就算是借了我的刀,殺了那靈鷲宮的符圣使,難道你就不要生死符的解藥了嗎?”

聞聽此言,左子穆頓時打了個寒顫:“這位朋友為何知道生死符和天山童姥?難道也是靈鷲宮的門下?若真是,還望朋友包涵。左子穆有眼無珠,一時被豬油迷了心竅,竟做出了這樣混賬的事情!”

許樂見他的臉色蒼白,冷汗涔涔,顯然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笑了笑,也不多說,只朝著外面走去。

左子穆更是驚慌,連忙叫道:“朋友,朋友且住,聽我一言!”

許樂也不理會他,只管走自己的,這時候他只想找一個僻靜之處好好修煉。

走了沒有幾步,一個身穿翠色衣衫,帶著斗篷的女子攔在了許樂和左子穆面前,冷聲說道:“左子穆,你大呼小叫的發什么瘋?這人又是誰?我怎么不知道今日還有客人拜訪?”

左子穆聞言,連忙說道:“這人的姓名我并不知道,只知道當初我們東西兩宗比劍,他曾來觀禮,今日不知為何,又偷偷地摸進了我們無量劍派。”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5
第六百零七章 修煉開始

左子穆這老家伙對這位縹緲峰靈鷲宮來的符圣使的確是害怕至極,一見她喝問,頓時也管不得許樂到底是不是靈鷲宮的屬下了,先忙著把自己摘干凈了再說

聽了他的話,符圣使頓時聲音變冷:“是么?這位朋友,你這么偷偷摸摸的前來無量劍派,所為的究竟是何事?”

雖然看不見她的模樣和表情,但是毫無疑問,她已經有了戒備和警惕之心:眼前這男子,莫不是奔著無量玉壁上的劍法來的?若是真的如此,那可不能放他走了。

許樂笑了笑:“符圣使,大家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有什么話都要說得這么明白么?”

符圣使聞言,更是冷笑:“原來那些盜賊都是不必跟主人家多說什么的,只需拿了就走就是了?”

“我是盜賊?”許樂反問。

符圣使冷聲道:“是與不是,拿下你一問便知!”

聽她這么說,左子穆頓時放下心來,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寶劍在,準備動手。既然符圣使都已經發下了話來,眼前這人定然不會是靈鷲宮的人。

既然是敵人,那么無論符圣使打算親自動手還是讓他左子穆動手,擺出來這個態度都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他的愿望看起來要落空了,因為許樂開口說道:“符圣使,替我給天山童姥帶去一句話。”

符圣使聞言,身形微微一震:“你怎么知道?”隨即又急聲道,“你敢在言語之中對她老人家不敬!可知道這是怎樣的罪過?”

許樂微微皺眉:“啰嗦什么?這句話是我要你傳的,到時候天山童姥聽了自然知曉其中的意思,又有什么敬不敬的?”

“這位朋友,你既然這般說法,就該隨我一起回靈鷲宮面見天山童姥她老人家,把話當面給說清楚了。”聽著許樂似乎言之灼灼,那符圣使也不由地有些忌憚,生怕這神秘之人真有什么和天山童姥有關的事情,言語間少了幾分冷意,多了一些客氣。

許樂聞言,卻是微微搖頭:“也不必如此,你只要記得告訴天山童姥,李秋水在西夏就是了。”

符圣使愕然,心內疑惑:李秋水是誰?

許樂也有些記不清楚現在天山童姥是不是知道李秋水在西夏,不過想來應該是不知道的。

說過之后,他轉身就走,接下來的江湖事與他沒有多少關系了,他最要緊的還是嘗試著把自己的斬魄刀給凝聚出來,形成自己的特有能力。

“慢著!”符圣使叫道,“這位朋友,有什么話你難道不能夠當面跟童姥她老人家說?你這么隨口一說,我就信了,那也未免太過好笑。不如,你還是留下來和我一起去靈鷲宮走一趟吧。”

“在下尚有要事在身,要去靈鷲宮就免了,這句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隨你去。”許樂說著,邁開了步子。

見他去意堅決,符圣使頓時喝了起來:“拿下他!”

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對閃亮的銀鉤,而聽了他的話,左子穆和周圍的無量劍派弟子也不由地紛紛上前,想要將許樂圍住。

許樂哈哈大笑:“決于天地外,明曉爾生死,子問魚安在,留我留不得!”

身形閃爍,恍若鬼魅一般,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左子穆倒抽了一口冷氣,喃喃道:“這人的輕功居然這般高強?”

那符圣使卻啐了一口:“這人也粗鄙的很,一首不含韻味的打油詩,念得如此可笑,也不知是何來歷。可見所讀詩書有限。”

許樂若是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藏頭詩居然獲得這般評價,也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跑回來和她大戰三百個回合······雖然事實上,的確是有一個很容易被穿越黨們忽視的真理,不要和古人比古文,否則你會很悲催。

且不說他們如何想法,許樂出了無量山,便在云南的群山之中找了一個僻靜所在,估計就是十幾年也遇不上人煙。搭建好結實的房屋,許樂自己做了飯,嘗了幾口便沒有了胃口。

味道不算差,但畢竟比葉小荷差遠了,而且,眼前也沒有了熟悉的人,也讓他沒有了多少快樂。

吃過飯,許樂在勉強搭建起來的房屋內休息了片刻,又把粗糙的地方變得精致了一些,可能進來蛇蟲野獸的地方也都仔細修理好,讓整個房子更加堅固結實。

有了能量的幫助,許樂的活動還算是快的,都收拾好的時候,夜里的狼嚎都傳來了。

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許樂正式開始了訓練。

活動身體之后運轉藏道心訣,凝聚靈力的同時,許樂也開始有了初步的靈壓,畢竟已經是b級血統強化,神國空間除了給他改善了身體素質意外,給的靈力值也不少。

這樣整整修煉了約有一個多月,許樂身體內的靈力值不只是完全凝聚,數量也大為增加,已經完全足夠他應付戰斗的了。

藏道心訣這名字雖然生僻了一點,但是在增加能量方面卻也是極為有效的,更讓許樂歡喜的是,大約是因為這個任務世界有內力這種東西,這個世界能夠讓他吸收的能量并不少。

這自然是一件好事,許樂估計自己的靈力已經足以初步完成斬魄刀解放了,也打算自己開始嘗試著解放斬魄刀。

不過,當務之急還不是這個,當務之急是許樂不聲不響把自己完全封閉了一個月之后,雖然心志堅定不會因此而發瘋,但還是感覺自己最好出去和別人溝通溝通,免得跟范萬文那家伙一樣成了重度自閉的家伙。

“等回來就開始嘗試召喚斬魄刀吧。”許樂搖了搖頭,換上了這個世界的普通獵戶打扮,扛著一些山貨出了山。

狼皮,虎皮都有幾張,還有些蛇膽,山雞,野兔,可見這處的確不太適合人類居住。

出了山,進了一處小鎮,他這扛著不少山貨的獵戶漢子模樣很是吸引了不少人眼光。且不說別的,那狼皮虎皮是尋常獵人能獵到的么?

許樂也不多話,找個客棧吧山雞野兔之類賣了,又把蛇膽賣給了藥堂,居然也掙了一些散碎銀子。

那藥堂郎中倒不錯,告知他過上兩日這里正好有個集市,許樂便在小鎮客棧上住了下來,雖然菜里沒有酒里沒味,倒也能勉強湊合。

他不是想要這些散碎銀子,也不是真的非賣出剩下的虎皮和狼皮不可,只是想要借著這些機會和普通人好好交流,僅此而已。

那客棧的掌柜把他當做冤大頭來宰,他笑過之后也并不惱怒,因為他知道,那掌柜還想著賺了錢供自己兒子當個一個秀才舉人,他也在深夜和自家婆娘長吁短嘆,為自己孩兒擔憂傷神。

店里的小二憤憤不平,從早到晚被使喚的很辛苦,許樂也看在眼中。

住在隔壁的行腳商人,晚上的呼嚕很響,遇見了人滿臉和氣,許樂還和他說過馬五德,那商人一臉羨慕:“馬五爺,嘖嘖,那才是人上人······”

來吃飯的行人,喝醉了酒的渾漢······哪一個都有自己的生活。

和人交流,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許樂從集市上買過了毛皮之后,鎮上的一個姑娘竟還有一個俏麗的遞了一張帶了細細香氣的手帕給他。他哈哈笑著接了過來,然后搖著頭,離開了這個小鎮,倒是讓那姑娘浮想聯翩了許多時日。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6
第六百零八章 斬魄刀,天人

直到返回了自己那山中小屋,許樂的心情依舊是輕松快樂的,他也沒有想到,和人交流,注意到前所未有的那些細節竟會給他這樣的快樂,甚至于是給他一種來自于生活的感動。

生活,生命,都是如此美好。

取出來儲物戒指里面的美酒,許樂為自己斟滿了一杯,又把剩下的酒洋洋灑灑地拋灑開來。

“不必管現在是不是黑夜,有沒有圓月,親愛的伙伴們,我們天涯共此時!”

許樂笑著,將這杯酒滿飲而下。

這本酒的酒勁出乎意料的大,許樂甚至感覺自己已經醉了。

但是,他的頭腦卻又無比的清晰,他甚至知道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么。

靜靜地閉上了眼睛,一座高樓大廈出現在了他的眼中,他不由地微微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

“的確不是聃柔那個家伙給安排的山水畫世界了,也的確不是什么雨師和兜率了,但是我實在沒有想到,我的斬魄刀居然會是你,和《死神》主角一樣的斬魄刀,是嗎,斬月大叔?”

“喂喂,主人,你平時的洞察力可是挺不錯的,這會兒怎么會犯這種錯誤?我的名字可不是那個斬月啊。”一個略顯輕浮的聲音從許樂身后傳了出來。

許樂轉過了頭去,對方的確不是斬月,而是一個懶懶散散,倚在沙發上的少年,甚至,就連面容也和許樂不太一樣。[感謝支持小說..nt]

許樂見了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甚至感覺,眼前的這人,就是自己的兄弟一樣。

懶洋洋的揮了揮手,一個沙發漂浮到了許樂的身后,他也坐了下來。不知何時,兩人的沙發都漂浮在了空中。

“不介意的話,和我說說你的感受如何?還有,我明明沒有刻意修煉,該不會你這個家伙又是聃柔那個混蛋給送過來的寄生蟲,準備把我的能力榨干吧?”許樂說道。

那個少年笑了起來,笑的極為輕浮,簡直跟嘲笑一般,似乎很容易就能夠觸怒人:“我的主人,你已經被那個家伙嚇壞了嗎?對啊,如果是我,我肯定也會害怕的,肯定也會吃驚的。多么令人驚異,把你的能力培養到最大,偏偏又提取一空,還把你的同伴現在也搞得生死不知。”

“仔細想想,這種作為,就算是對你最壞的白種人也沒有做到吧?主人,你還真是可笑,不知不覺又成為了別人的棋子呢。”

許樂看著他,慢慢的摩挲著自己下巴:“你的嘴巴倒是挺毒,但是只怕沒什么用吧?另外,我問你的問題,你似乎不打算回答?”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說你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棋子嗎?主人?”那個懶散的少年微笑著說道。

“我有眼睛,自己會看,雖然不可否認,聃柔有影響我判斷的意圖,但是現實也正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他從我身上取走的,我總有一天會取回來。[感謝支持小說..nt]同樣的,我也不打算背叛我心內的選擇。”許樂不再和他比試耐心,直接說道。

那個懶散少年輕輕拍了拍手:“很好很好,完美的答案。在此之前,我還以為你最后會選擇和聃柔妥協,沒想到居然做了這樣讓我也滿意的決定。對方取走了你的力量,自然要取回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照顧到你了,這個決心是必須要有的,只有這樣,你才是我最滿意的主人。”

許樂看著他,沒有說話。

懶散少年看了看許樂的眼睛,無奈地舉起雙手:“好啦好啦,我投降啦,你問什么我都說,這樣總行了吧?我可沒忘了你這家伙小氣到家,差點因為一時意氣把聃柔給你的斬魄刀都給折斷的事情。”

許樂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他耍寶。

懶散少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立在空中,許樂坐在沙發上,兩人都在那座高樓大廈的一側,靠著那淡藍色的反光玻璃,似乎跟真的沒有任何區別。

“首先,你必須要說的是,感謝聃柔。”那個懶散少年笑著說道,“如果沒有聃柔,那么你第一次斬魄刀始解決定的將會是什么能力?你能夠猜到嗎?”

許樂看著他,那個懶散少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好吧,我自己說,你這個小氣的主人。如果沒有聃柔給你的斬魄刀令你開闊眼界,那么你擁有的斬魄刀必定是無限近似于原著中的某一把刀或者幾把刀的綜合,例如,鏡花水月,流刃若火。千本櫻,天鎖斬月,神殺槍······”

“不可否認的是,你如果真能夠做到流刃若火卍解燒毀一個世界,鏡花水月完全催眠無敵的情況,你的戰斗力也完全不會遜于掌控規則之力,甚至在某些時候還有所超越。”

“但是,你永遠失去了問鼎至尊的機會,頂多不過做個三笑道長一樣的破界擊殺者,很難成為一條規則的掌控者,更不可能成為你在哪個瞬間曾經擁有過的,整個空間的掌控者,被別人稱之為神的地位。”

“所以?”許樂終于開口說話了,“你的意思是,我還有機會問鼎至尊?”

懶散青年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是我們。你有過那樣的經歷,我也明白你的這么多事情,你的身體內還有一顆可以利用的世界之心,除此之外,我們還需要什么?只要我們再取得一次崩玉,你認為我們會有多強?”

“能強過聃柔?”許樂懷疑地問道。

懶散青年有些沮喪:“明顯不行。”

“那你還說問鼎至尊?變得最強?”

“這當然是我們定下的目標,如果沒有定下目標,我們怎么為之努力?”懶散少年說道,他的神色猛然嚴肅起來,“這件事情先不說,我想主人最想要知道的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么你還沒召喚我,我就已經出現了。”

許樂有趣的看著他:“你尷尬了,所以轉移話題?因為感覺自己說了大話,又做不到?”

懶散少年臉色尷尬,無視了他:“讓我來繼續和你說吧,主人,主要是因為你的靈力足夠,意識足夠,曾經有過使用斬魄刀的經驗,而且沒有了聃柔那個混蛋的壓制,我自然就脫穎而出了。”

“而且這幾天的時間,你身邊的事情影響著我,我也在影響著你的心情。仔細想想,主人是不是有種靈魂時時觸動,頗有些多愁善感的模樣?其實這也是因為斬魄刀的始解的能力。”

許樂聞言,輕輕捏了捏眉頭:“你的意思是,其實,是我想多了?都是你在影響我的情緒嗎?”

懶散少年連忙否認:“主人,這你可就冤枉我了,其實這是一種共鳴,你自己思想和靈魂的共鳴,這難道不算是發至內心的嗎?只不過是因為我也主動地回應,因此許樂在一定程度上被始解的能力影響到了。”

被始解的能力影響到了?許樂的臉色變得極差:自己的始解該不會是看破紅塵吧?又或者是藝工作者、知心大姐?

“不,當然不是,主人,你難道不懷念通明狀態那種掌控全場,明察秋毫的感覺嗎?”那懶散少年問道。

許樂聞言,心內一松:始解是通明?雖然并不是太強,卻也足以讓他滿意了。

懶散少年繼續說道:“請您記好了,主人,我的名字是天人,而始解的解放語則是‘人間’,請不要記錯了。”

許樂臉上頓時一黑:且不說是不是抄襲了聃柔那混蛋的名稱,難道我的斬魄刀卍解會是“天上”,合起來被稱為“”?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07
第六百零九章 凌波化易步

似乎是感覺到許樂的這種想法,自稱名字為“天人”的懶散少年笑了起來:“放心吧,雖然那個名稱的確是不錯,但是我也知道這其中的含義,因此不會起那種搞笑的名字的。,”

許樂擺了擺手:“那樣就好,不過我還是有一點疑問。難道我的斬魄刀世界居然不是用來戰斗,而是用來處理人際關系的嗎?你說的是受到能力影響,我才有了對那些平凡生活的感悟,我可沒看出來這和之前的通明有什么共同之處。”

“主人,既然你這么好奇,為什么不干脆試上一試呢?”天人笑瞇瞇地又坐回了不知何時又重新出現的沙發上,看著他說道。

許樂閉上了眼睛,從這斬魄刀的世界之中醒了過來:“也好。”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柄長刀,黝黑的皮鞘,點綴著宛如星辰一樣閃亮晶體,看上去并不繁雜,反而像是有什么規律一樣,讓人不由地想要仔細探尋,禁不住有些沉淪。

抽出來里面的長刀,正是許樂原來最常用的模樣。

滿意地低聲嘆了一口氣,許樂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種難言的感覺。

比之前聃柔給予他的更加令人感動,這種無拘無束,渾然一體的感覺簡直就像是他手掌的延伸一樣。

低低的呼出了一口氣,許樂張開了口,低聲喝出了兩個字:“人間!”

一種難以言說妙到毫巔的感覺包圍住了他,讓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微微一顫,甚至感覺這簡直就是自己在看著另外一個自己。

“這就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斬魄刀的感覺?妙啊!”

許樂甚至忍不住說了出來。

這一刻,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實在是前所未有的美妙,不同于聃柔給予的那把斬魄刀,許樂能夠感覺到,他本能地相信著自己的斬魄刀,而自己的斬魄刀“天人”也愿意為他奉獻所有的一切。

感受了足足有十幾分鐘,許樂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從那種狀態中恢復過來,觀看著自己的狀況。

靈力上漲了一倍還多,身體素質大幅度上漲……

許樂握著拳頭估計了一下,自己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有級血統所應該有的能量了,至于身體素質,那還真不能單純對比,畢竟不同的血統側重點不同,許樂的血統算是比較平均的,還真不太好比較。

視野內清晰無比,草木晃動,風吹樹葉,甚至幾只爬蟲趴伏著不懂,一樣被他覺察的清清楚楚。

這還是在他沒有特意發動精神力的情況下。

的確是很不凡,許樂也覺察到了,自己一瞬間觀察到的東西就已經了然于心,瞬間就已經有了判斷和辨別。

看起來天人說的,會有通明的能力所言非虛,他毫不懷疑,等到戰斗的時候,他又可以配合精神力,將對方的招式給完全復制下來。

心中一動,掏出了自己兌換來的易經八卦,許樂看了下去,強大無比的悟性瞬間就幫助他將眼前的知識融會貫通。

一眼掃過,眼前的書頁便銘記于心,原本有些不太了然的東西瞬間就有所領悟。

花了近二十分鐘,許樂看完了眼前的書籍,然后閉上眼睛,對照起了凌波微步。

又過了幾分鐘,他微笑著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他的靈力也終于耗盡,從始解的狀態中退了出來。

不過,對許樂來說已經足夠了。始解持續了近三十分鐘,不得不說,自身凝聚的斬魄刀的消耗實在不多。而且,需要用那種玄妙狀態推演的凌波微步的奧妙,他已經差不了能夠理解了。

很奇妙的步法,宛如太極。有了不亞于通明狀態的始解存在,許樂對于凌波微步的認識也深刻了許多。

宛如太極,此言何意?太極八卦,本是一體。北冥神功雖然厲害,但其中蘊含的道理卻遠遠不及這凌波微步,更不必說里面的武學理念。

凌波微步的奇妙之處在于遵循易經八卦,玄而玄之,常人不能揣測,而太極正是如此。太極是什么?是太極拳嗎?是以柔克剛嗎?顯然不是,它是一個相當宏偉的概念,陰陽相生,八卦相合,正奇兼有。

因此,凌波微步的武學觀念還在北冥神功那個單純的取他人之功,逆行功路線的觀念之上。

也正因此,許樂才會顯得這般喜悅。

運行藏道心訣恢復了一些靈力之后,許樂慢悠悠地走了起來。

一開始,只是最正規的凌波微步,以靈力運行,依循凌波微步秘籍上的固定套路。凌波微步秘籍上有一排腳印,按照八卦方位安排,便是凌波微步的正統套路。

走過幾圈之后,許樂漸漸熟悉了這個固定套路,便不再拘泥于固定套路而是按照自己的推演慢慢向下走去。

又是幾圈之后,許樂停了下來,神情若有所思。

猛然間,他邁出了步子。

瞬步發動,讓他的身形出現在天空,看上去并沒有多少改變,然而下一秒,他的身影卻又猛然出現在了另外一處地方,接著又是另外一個地方。

用于逃跑撤退,的確是一個極好的辦法,畢竟有自己的套路總比沒頭蒼蠅亂撞一樣好。

那么用在攻擊上,效果又會如何?

許樂的身影持續閃爍起來,在他的心中,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強敵,他正在用這剛剛有所體悟的步法對敵人進行攻擊。

一下,兩下,三下……力圖讓敵人無路可逃,也無法抵抗。

漸漸地,許樂的頭上出現了汗水,眉頭也高高皺起,似乎遇上了什么解不開的謎題一樣。

他的身影再度停了下來,露出了一抹苦笑:“到底還是小瞧了凌波微步。”

剛才,他從地面升到了空中,猛然間發現自己可施展的地方多了許多,而與此同時,自己假想中的敵人所能夠躲閃的地方也多了許多。

如果說之前在地面上是一個平面的模型,凌波微步可以大放異彩,到了空中的時候,凌波微步的那種易經八卦衍生出來的步法就有力有不及了。

并非是不夠用,而是需要許樂以極強的精神力和悟性吧一個局限在平面上的功夫推演成為適用于立體作戰的功夫。

在空中作戰,敵人可能在你身旁,卻也可能在你頭上或腳下。在這種情況下,不逃跑不后退,而是利用玄妙的步法給對方以致命的攻擊······

許樂挑了挑眉,很明智地暫且放棄了自己現在就開始推演的打算,返回了自己的小屋。他要先把靈力回復滿了,才敢想這件事情。

只有開啟了始解“人間”,借用那種超強的領悟的狀態,他才有信心完成這個他平時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過了兩三天之后,許樂用藏道心訣把靈力恢復完全,并且好好休息了一晚,將自己的精神也養到最盛,這才又重新開始了對凌波微步立體作戰的推演。

天地間的色彩,氣味,聲音……各類信息收發由心,許樂也不由地有些興奮,在這種狀態下,他倒是完成的很順利,凌波微步和瞬步在天空中結合,讓他出現的方位詭奇難測,而且不再是隨心所欲,而是有著一種別人不知的規律。

就像是一個人胡亂打拳和學會了拳法后又隨心所欲地出拳一樣,看上去像是完全沒有區別,其實內里的區別卻猶如天壤之別。一個不過是街頭混混,另一個卻是武學大師。

將自己需要的步法得出來,許樂也感覺自己的步法已經完全不同《死神》原著,便給自己的步法起了個名字叫做易步。

凌波微步融入了易步里面,瞬步倒是不能夠說是融入,只能算是易步在瞬步的基礎上再次創新,說起來易步還算是瞬步的一種。

斬魄刀和原著不同,步法也和不同,許樂倒是懷疑自己現在還是不是死神血統了————當然,這也是他一個無聊時候的無趣想法。

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得多,反應過來,才明白自己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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