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終結者保鏢 作者:李閑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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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vin12354 2012-11-3 12:47:4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5 75617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19
第197章 我懷孕了
與錢欣雨前後差不多有一個月沒見麵了,田澤能感覺到她身體之中的渴求,她的濕潤就已經充分地說明了問題。他也能感覺到她靈魂之中的渴求,她的輕顫,她的呢喃也充分地說明了問題。

所謂小別勝新婚,又所謂幹柴遇烈火,還所謂擱淺的魚兒遇到河床漲水……

人世間的詞匯難以形容此情此景,因為這個時候的舌頭不是用來說話的,而是用來幹活的。

這個纏綿悱惻的吻足足進行了五分鍾,直到兩人都感到呼吸有些困難了才分開。

“錢姐,你有什麽好消息要這個時候跑來告訴我呢?”田澤撫摸著錢欣雨的香嫩的身體,一邊促狹地問著他的問題。在他看來,女科學家不是要告訴他什麽好消息,而是專程跑來和他的小胖子打招呼的。

“我……等下告訴你……”錢欣雨笨拙而急切地拉開了胖子的拉鏈。她本來就是懷著想法而來,剛才的熱吻更像是一瓢汽油澆在了燃燒的柴堆上。

田澤笑了,果然啊。

錢欣雨的將田澤推倒在了座椅上,也將螓首埋了下去……

田澤捧著她的秀發,張大了嘴巴卻不說話……

半響之後,紅旗牌轎車顫動了起來,一下子左邊的車身矮下去跟著又彈起來,一下子右邊的車身矮下去又彈起來,反反複複,非常有節奏感。

車震不是舞蹈,但卻比世上任何一種舞蹈更具有觀賞性,更激動人心。

“阿澤……唔……你輕點呀,我的親戚都兩個月沒來了。”混亂之中,錢欣雨吐出了一句話。

“你親戚?誰?”這個時候的田澤,他的大腦根本就不會去思考任何問題,他的大腦隻負責一件事情,那就是進入,再進入,深點,再深點……

錢欣雨嬌媚地在田澤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笨蛋,是大姨媽啊,我的大姨媽都兩個月都沒來了。”

“什麽意思?”

“笨蛋啊!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我可能懷孕了!”錢欣雨說。

胖子仿佛被按了暫停鍵,突然就靜止了下來,囁嚅地道:“你……懷孕了?”

錢欣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幽怨,有些氣惱地道:“怎麽?嚇著你了嗎?還是你想告訴我,你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田澤忽然咧嘴一笑,抱著錢欣雨笑道:“我的小錢錢,我的小欣欣喂,我是高興得不知所措了啊,哪裏是什麽嚇著了。我告訴你,我時刻都準備著當爹呢!”

這個世界上最想當父親的人恐怕就隻有田胖子了,因為這是他的使命,拯救世界的使命。事實上,他早就下定了決心,就算戰死在**,他也要爬上女人的肚皮,讓她們懷孕!

“真的?”錢欣雨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田澤,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變化。

“當然是真的,我對天發誓,如果有半點虛假,我出門就被飛機撞死!”

根本就沒有計算出門就被飛機撞死的幾率的錢欣雨趕緊捂住了田澤的嘴巴,心疼地道:“傻瓜,你發什麽毒誓啊,我相信你了還不行嗎?”

田澤幸福地將整張臉都埋進了錢欣雨的胸脯上,一邊含混地道:“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第一個月我整天泡在實驗室,忘記了。我最近才發現這個問題,前幾天還給你打電話了的,可是你的手機關機。我還特意讓蕭武打聽了一下,他告訴我,你出去執行任務去了。這不,你一回來,我就跟你打電話來告訴你了。”錢欣雨也是幸福得輕顫不休。

“男孩還是女孩?”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當然是……男孩女孩都喜歡啦。”田澤昧著良心地說道。他其實希望是男孩,因為未來的救世主李察基是男人,一旦錢欣雨懷上的孩子是李察基,那麽他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

“你呀,我都還沒有去醫院檢查呢,隻是用試孕紙測試了一下,還不知道是男孩或者女孩呢。不過,我喜歡女孩。女孩乖巧,不皮,好帶。要是男孩,性格又像你的話,那還不氣死我這個媽媽呀。”懷孕的女人特別喜歡想象,卻也是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期。

一邊欣賞著幸福的女人,一邊享受人家的美妙的身體,一邊卻又感到麻煩終於還是來臨了,田澤的感受慢慢地又變得複雜了起來。懷孕的如果是淩青,那就好辦了,怎麽都可以,可是懷孕的是錢欣雨,他該處理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呢?

別的男人養情婦,包二奶,那都是在有妻子的情況下,他現在還是一個未婚青年,那麽情況看似簡單,但其實更加難以處理了。是啊,如果不告訴淩青的話,對錢欣雨不公平。但告訴淩青的話,對淩青又不公平。這該怎麽辦呢?

“你有心事?”錢欣雨的心思很靈巧,看出點端倪來。

“沒,我能有什麽心事呢?”田澤掩飾地道。

“你騙我。”

“好吧。”田澤苦笑地道:“我知道處理這種事情很難,但我還是決定了,我要跟淩青說一下。我們三個坐下來,好生談一談。”

錢欣雨感動地呻吟了一聲,四肢也僅僅地纏住了身上的胖子。靜靜地溫存了好半響她才說道:“不要告訴她。”

“為什麽啊?”

“其實,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

“因為你們是好姐妹嗎?”

“當然不是。沒有一個女人不想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我很想嫁給你,也很想給你生孩子,將我們的孩子撫養長大。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因為和淩青是好姐妹而放棄嫁給你,那絕對騙人的假話。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是最自私的。我不能的原因是,是……”錢欣雨欲言又止。

“是什麽?”田澤追問著。

“你也看見了,我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和你見一麵……你能接受,我自己卻不能接受我自己。如果我們在一起,一年的時間也不能見幾次麵,你對我的熱情又能持續多久呢?就算你願意,可我的孩子怎麽辦,我的孩子能接受一個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麵的媽媽嗎?所以,我們現在這種關係就最好了,我想的時候就能和你在一起,沒有負擔,沒有壓力。而我也能將我的精力放到我的工作上,這個國家落後西方發達國家太多了,我們要迎頭趕上去啊。”

田澤沉默了。他對錢欣雨有著一種難以言狀的敬意。這個國家能在短短三十年裏崛起世界強國之列,科技領域的差距飛速縮短,不正是因為有了她這樣的科研工作者日以繼夜地努力嗎?為了這個國家,錢欣雨竟然能放棄她的愛情,放棄她嫁給心愛男人的機會,這樣的女人,難道不值得所有的人尊敬她嗎?

“你要拿掉這個孩子嗎?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雖然不願意,但是……我還是支持你的。”田澤說。

“傻瓜,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拿掉孩子了?我不能嫁給你,但我卻能和你生孩子啊。我都計劃好了,我要把孩子生下來,我在實驗室裏帶著他。大一些的時候,我就送他上學。在他十八歲之前,我不會告訴他你就是他的父親。等他大了,我再告訴他,讓他自己處理和你的關係。”錢欣雨說。

“為什麽要十八歲啊?”

“那個時候他就是成年人了嘛,他就能處理和你的關係了。太早告訴他,對他的人生會有很大的影響。還有,你千萬不能告訴淩青,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知道了嗎?”錢欣雨叮囑道。

田澤又將整張臉埋在了錢欣雨的酥胸間,這個時候他的感受還是很複雜,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失落。他想不明白,這種事情怎麽會以這種方式來處理呢?但他卻是尊重錢欣雨的決定的。

“你這家夥,你休息夠了嗎?”錢欣雨擰了田澤一把,“我兩個月才見了你一麵,你就這麽疲憊嗎?我可還饑渴著呢。”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強力的**,瞬間極其了田澤的獸性……

紅旗牌轎車又顫動了起來,起伏、起伏……

萬幸這車的減震質量過硬,不然,沒準一使勁,它就趴地上了。沒準再一使勁,它就爆胎了。

幾度花開花謝,紅旗轎車才慢吞吞地駛離停車場,兩腳發軟的田澤也才拖著疲乏的身體往回走。他此刻的狀況是戰士打靶把營歸的狀況,子彈打沒了,腳也打軟了。

站在電梯裏,田澤聯係了漆雕婉容。

“我快當爹了。”他說。

“我知道,是錢欣雨。”漆雕婉容的聲音。淩晨三四點了,她居然也沒睡,聲音很精神,沒有半點困倦的感覺。

“你怎麽知道的?”

“那個……先前,我就在停車場的一個角落裏。”漆雕婉容說。

田澤的嘴巴張大,半響才吐出兩個字來,“變態!”

“回去睡一會兒吧,明天帶我和卡秋莎去六扇門總部。明天之後,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地見麵了。”

“你有信心?”

“隻有九成把握,但已經足夠了。那兩個老頭子也不是什麽難對付的角色,我知道他們的弱點。你隻管帶我們去就是,其餘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漆雕婉容結束了通話。

田澤苦笑了一下,漆雕婉容還是老樣子,自信而冰冷,沒有半點變化。她就像是北極的一座冰山,就算日光照耀一千年也難以將它融化。

“哎,什麽樣的男人才能將他融化啊,反正,我肯定是不行的。”胖子一聲歎息。

不過,漆雕婉容這樣說也緩解了他心中的壓力和擔憂。她這麽有信心,那明天見麵的事情顯然問題不大了。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21
198章 以愛情的名義
田澤將人帶到了辦公室,沒容他做一個介紹,龍武就讓他滾蛋了。

老舊的辦公室裏就隻剩下了四個人,龍武和蘇定山,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四個人,對麵而站,其實也是一種暫時性的對立的關係。

四個人都在打量著彼此,狹小的辦公室空間裏充斥著一種凝重的氣氛。

鑒於兩個女人的膚色及種族,龍武和蘇定山不用問就已經區分出來了,金發碧眼身材高挑的烏克蘭族的卡秋莎,那麽剩下的一個自然就是漆雕婉容了。

就在昨天,田澤交上資料之後,蘇定山就親自調查了這份資料。讓他倍感驚訝的是,果然和田澤說的那樣,明明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合法身份是假的,也並不合法,但他卻查不出半點紕漏來。

作假作到一定的程度,那就是真了。謊言說到一定的程度就連自己都能欺騙,不是嗎?

“你就是漆雕婉容?”龍武看著漆雕婉容說道。資料他也看過,他知道漆雕婉容就是田澤所說的最厲害的那個,但看漆雕婉容那並不強壯的身子骨,他顯然不太相信胖子的說法。

漆雕婉容淡淡地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

“我聽田澤說,你比他還能打?”

“是的,他不是我的對手。”漆雕婉容說。

田澤不是漆雕婉容的對手,那是以前的事情,現在田澤也具備了進化的力量,而且將三尺勁的內力成功地與意念力融合,漆雕婉容是否還能像以前那樣輕鬆打贏田澤,那真的是難以說清楚的事情,畢竟,兩人也沒有進行過真正意義上的較量。

但是,龍武並不相信田澤的說法,他也不相信漆雕婉容的說法,他有他自己的得到答案的方法,那就是打!

龍武說打就打,沒有半點征兆,也沒有留下半點情麵。就在漆雕婉容剛剛回答了他的問題的時候,他突然跨前一步,肩頭一動,一記重拳就向漆雕婉容的胸膛打了過去。

蘇定山有祖傳的功夫,龍武其實也有,而且更厲害一些。蘇定山的內力能轟擊兩尺範圍的目標,而他卻能轟擊將近三尺的目標,而且威力更大!

龍武比蘇定山更能打,這其實也是為什麽在六扇門之中蘇定山主內,而龍武主外的原因。

一拳打出,一股剛猛的氣勁撲麵卷來,空氣嘶嘶作響,竟帶著一點燒焦了什麽東西的味道。這一拳的威力,竟強大如斯!

蘇定山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他覺得龍武似乎有些過了。他很清楚龍武的實力,如此剛猛的一拳,要是漆雕婉容沒有田澤所說的那麽厲害的話,她恐怕得在**躺上兩三個月,甚至落下殘疾!

缽大的拳頭當胸襲來,氣勢狠辣,但漆雕婉容卻沒有半步退讓,也是一拳對轟了上去。她的拳頭比龍武的拳頭小了三分之一,看起來也是細皮嫩肉的粉拳,根本就沒什麽力量可言。

僅僅憑借拳頭的大小、硬度和氣勢而言,漆雕婉容就明顯落了下風,也注定是要失敗的。

然而,結果卻是出人意料的。

轟!兩隻拳頭對撞在了一起。勁氣四射,辦公桌上的紙張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竟被勁氣卷帶了起來,飛出一段距離,碰在了牆壁上。

漆雕婉容和龍武各自退了一步。

漆雕婉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內心的情緒波動,更沒有半點痛苦的感覺。

龍武亦是如此,臉上神色鎮定如初。但這僅僅是表象,他是有苦自己知。剛才那一拳,他竟感覺像是轟在了鐵柱之上,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拳頭發麻,指骨作痛!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漆雕婉容露了這一手,龍武就已經試出了她的深淺,也就沒有必要再試下去了。他嗬嗬笑了笑,“果然不錯,田澤那小子沒說假話。”

蘇定山也笑了笑,但卻沒有任何表態。

卡秋莎淡淡地笑了笑,“看來我似乎也要露一手,證明一下我自己了。”

蘇定山和龍武的視線都落在了卡秋莎的身上。

卡秋莎攤開了手心,露出了一顆藍色的彈力球。

龍武和蘇定山不禁對視了一眼,兩個掌門人的眼神都顯得有些困惑,這異族的小姑娘難到要表演她玩彈力球的絕技嗎?

就在這時,卡秋莎突然將手中的彈力球向地上了拋了下去。藍色的彈力球砸落在了地上,一下子彈跳了起來。她猛地轉身向身後的牆壁衝去。

她的速度快若疾風,瞬間就到了牆壁下。隻見她的長腿在地上一踏,身體便飛躍了起來。腳掌踩中牆體的時候她並沒有借力後躍,而是詭異地向著天花板奔跑。

是的,往天花板上奔跑!

轉瞬間,卡秋莎的身體就在衝刺的慣性力的作用下出線在了天花板上,成了頭上腳下的倒立的姿勢!而就在剛剛過去的一眨眼的功夫裏,她那一雙長腿已經在牆壁上踩踏了四下,在天花板上踩踏了兩下,總共六下!

藍色的彈力球剛好彈到卡秋莎的頭頂下方,她探手將之抓在了手中,然後在空中一折腰,以一個漂亮而幹脆的後空翻落地。她站立的位置,和她剛剛離開的位置毫厘不差,仿佛是用儀器測量過一樣。

蘇定山有祖傳的輕身功法,但他自問也隻能做到這種程度,這怎麽能叫他不吃驚!他也很清楚地知道,就卡秋莎所表現出來的速度和身法,目前六扇門身手最靈敏的蜘蛛女蘇玉枝那都是不能比擬的。換句話說,一旦這兩個女人加入田澤的手術刀戰隊,那麽田澤的戰隊毫無疑問將成為整個六扇門之中的王牌戰隊!

龍武和蘇定山又對視了一眼,這一次兩個掌門人已經交換了心中的意見,也有了一致的意見。

“嗬嗬,本來我還有些不相信,但是現在我相信了,你們的能力都非常強。”蘇定山淡淡地說道:“隻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們這種身手的人,為什麽會願意為我們華國政府工作呢?要知道,我們不可能給你們讓你們滿足的巨額傭金,你們甚至會失去一些自由,為什麽呢?我想知道原因,能告訴我嗎?”

漆雕婉容說道:“其實……我並不願意為華國政府工作。”

“什麽?”蘇定山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就在他剛才閉上嘴巴的時候,他還在猜測漆雕婉容會給他說一番厭倦了自由特工的血腥生涯,要換一種活法,並順便報答胖子的救命之恩什麽的……怎麽會是這樣的答案呢?

龍武也一頭的困惑,不願意,不願意你來這裏幹什麽呢?

漆雕婉容繼續說道:“我來這裏,並決定要為華國政府賣命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田澤在這裏。”

“田澤在這裏?”蘇定山還是不明白。

“非要我說出來嗎?我是女人,想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難道還需要什麽理由嗎?”漆雕婉容說。

蘇定山和龍武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世上最複雜的情感就是愛情,世界上最複雜的關係也是情人之間的關係。如果漆雕婉容用人生的道理來作加入六扇門的理由,蘇定山和龍武肯定不會相信。如果用傭金做加入的理由,那也不合適,做自由特工的收入遠遠超過六扇門探員們那點微薄的工資。如果用愛國來做加入六扇門的理由,那就更不靠譜了,因為她們的身份是烏克蘭人。但是,用愛情來做理由,那卻是最最合適以及最有說服力的理由了。

問人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就連生命都可以付出,更何況隻是在一起工作呢?

蘇定山和龍武苦笑連連,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相信了漆雕婉容的理由。尤其是蘇定山,那個身為他弟子的死胖子有多少女人,他這個當師父的可是調查得一清二楚的。隻是他想不明白,那死胖子何德何能,怎麽會有如此逆天的魅力呢?

“你呢?”蘇定山看著卡秋莎問道。

“我?”卡秋莎嫣然一笑,“我和她比親生的姐妹還要親,我們一起長大,在饑餓的時候吃同一塊麵包,在寒冷的時候裹一條毛毯,我們一起執行任務,一起殺人……無論是開心的時候還是傷心的時候,我們都在一起,她要做什麽,我自然也要做什麽,她要去什麽地方,我自然也要去什麽地方,這些,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她喜歡一個男人,你也會喜歡同一個男人嗎?”這個問題出口,蘇定山才發覺他有些為老不尊了。

卡秋莎並不介意,臉上的笑容更濃厚了,她說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隻需要告訴我們,我們能加入嗎?不能的話,我們就想辦法讓田澤加入我們。在將來,我們三個人的組合將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自由特工組織。”

不說出心裏的答案,卻巧妙地小小地要挾蘇定山一把。你不讓我們和他在一起,我們就想辦法把你的人拐走!

如果這是真的,這兩個女人用美色勾引那個胖子,蘇定山這個師父能留下胖子的把握……他暗自琢磨了一下,得到了一個結論,不會超過百分之一吧?

“嗬嗬,瞧你們說的……我們都是老人了,你們年輕人的情情愛愛什麽的,我們不懂啊。”蘇定山打了一個哈哈,隨即伸出了手,“歡迎你們加入六扇門,以後你們就是田澤隊裏的探員了。”

漆雕婉容麵無表情,冷冰冰地和蘇定山及龍武握了手,又和龍武握了手。

卡秋莎麵帶著開心而甜美的笑容和兩個掌門人握了手。至此,她和漆雕婉容便是這六扇門中的一員了。但如果不是因為田澤在這裏,恐怕就是用八抬大轎去抬她們,她們也是不會來的。

蘇定山和龍武卻又有了新的擔憂,這一個東方美人,一個東歐美人,一個金發碧眼,一個明眸皓齒……胖子能鎮得住她們嗎?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23
199章 挑釁
訓練場之中,田澤口沫橫飛地跟蘇小妹說著射擊的要領。那神態,那口氣,奧運的氣步槍冠軍都不好意思跟他打招呼。

蘇小妹聽得雲裏霧裏,但她還是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她是新兵蛋.子,自然要聽田澤這個隊長的了。

田隊長今天是第一天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找不到別人燒這三把火,自然就隻有燒到蘇小妹的頭上了。誰讓他這個隊長隻有一個兵呢?

從來沒人考證過田澤的槍法,但有一點卻是嗑藥肯定的,在實戰之中,即便是薔薇戰隊的首席狙擊手水清麗都不是他的對手。之所以教一個兵都教不好,原因卻很簡單,田澤從來沒有帶過兵,在訓練方麵又被訓的經驗,卻無訓人的經驗。

同在一個訓練場訓練射擊的水清麗看不過意了,帶著她的狙擊槍就走了過來,“小妹,我來教你吧。你的隊長語言組織上有問題,我看他跟你講了半天你都聽不懂,這是浪費時間。”

“好啊,謝謝水姐。”水清麗心中一聲歡呼,總算是從胖子的魔抓之下解放了。

田澤心中很是不滿,但麵上卻還是得露出笑容,以示歡迎。也倒是的,人家水清麗是來幫忙的,這事也是他自己沒有經驗,怎麽好意思拒絕人家的一片好意呢?

水清麗開始教蘇小妹射擊的一些技巧,三言兩語就說明了問題。蘇小妹哪裏做得不好,她就指出來,然後告訴蘇小妹解決的辦法。蘇小妹本來就有一定的基礎,加上水清麗教得很好,所以很快就出了成績。

田澤自歎弗如,對水清麗充滿了感激。

在教蘇小妹射擊的時候,水清麗偶爾也會拿眼角的餘光看一下旁邊的胖子,眼神怪怪的。以前她從來沒有這種感覺,自從從紐約回來,她時常會偷偷地去關注胖子,心裏也會偷偷地冒出一些想法,一些回憶……那種事情對於男人來說,做了,或許第二天就忘了,但對於女人而言,那卻是很難忘記的。

忘不了,那自然就控製不住要靠近他了,哪怕是借著教蘇小妹槍法的蹩腳借口。

“喲,那不是我們的手術刀戰隊的田隊長嗎?帶一個兵都帶不好啊?要不,我幫幫你?”鐵血戰隊的隊長嚴鬆帶著隊伍走了過來。

他身後的鐵血戰隊的隊員們一臉輕蔑的笑意。

所謂近朱者赤,近豬者黑,這些鐵血戰隊的隊員對田澤自然也沒什麽好感,逮著嘲笑的機會,自然也就不會放過。

田澤隻是扭過頭來看了嚴鬆一眼,卻連搭理的興趣都欠奉。

比起言語上的嘲笑,徹底的無視似乎更讓人顏麵無光。

嚴鬆冷哼了一聲,正尋思著怎麽讓田澤在蘇小妹的麵前丟人的時候卻見餘靜燃和柳月往這邊走了過來。柳月已經從薔薇戰隊調到了手術刀戰隊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六扇門裏的人都知道。餘靜燃這個時候帶著柳月過來,顯然是為了交接的事情而來。

果然,還沒走近,餘靜燃就說道:“田澤,我把人給你帶來了,以後她就是你手術刀戰隊的人了。你可要帶好她呀,不然我饒不了你。”

柳月咯咯笑道:“餘隊,瞧你說的,田哥肯定是沒問題的,他那麽優秀,倒是我調到手術刀戰隊,我還真擔心給田哥拖後腿呢。”

餘靜燃和柳月對田澤表現得越是親熱,嚴鬆的心情就越是怨恨。尤其是餘靜燃,每次看到餘靜燃對田澤笑,或者是表現得親熱的時候,他就越是忌恨田澤。他喜歡餘靜燃,這在六扇門已經不是什麽秘密的事情了,事實上就連餘靜燃她自己都知道。可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是強求不來的。這也是嚴鬆和田澤結仇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餘靜燃,他除非是腦袋秀逗了才會去和又臭又硬的田澤鬥。

田澤也沒跟餘靜燃客氣,當即在調令上簽了字,然後對餘靜燃說道:“我正好少支簽字的筆,這支就不還你了。”

餘靜燃瞪了田澤一眼,然後打了他一下,但也沒再要她的筆。

這算是當眾打情罵俏了,嚴鬆做夢都想也和餘靜燃來這麽一次,但這個夢境從來沒有實現過。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走了上去,正要和餘靜燃搭訕,餘靜燃卻仿佛沒有看見他一樣,轉身就離開了。甚至沒有叫走還在教蘇小妹射擊的水清麗,那感覺仿佛水清麗就不是她薔薇戰隊的一員一樣。或者,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別人,她的薔薇戰隊和田澤的手術刀戰隊其實是一支戰隊嗎?

“田哥,我訓練什麽呢?”柳月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她現在是手術刀戰隊的一員了,在訓練上自然是要聽從田澤的安排的。

田澤想了一下,“你應該叫我田隊的吧?”

“好的,田哥。”

田澤,“……”

“你倒是說呀,我訓練什麽呢?田哥。”

“正好水清麗在這裏教蘇小妹射擊,你就訓練射擊吧,免得我以後再訓練。”田澤這個隊長就這本事強,這種事情也敢當甩手掌櫃。

柳月衝田澤笑了一下,也站到水清麗的旁邊,訓練射擊去了。

這時田澤才回過頭來,看了嚴鬆一眼,“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我隊訓練是謝絕別隊參觀的。隱私,隱私你懂不懂?”

“哼!”憋了一肚子悶氣的嚴鬆冷哼了一聲,陰沉著臉道:“你得意什麽?你這支戰隊要形成戰鬥力起碼要一年的時間,過了這段時間你再來得瑟吧,現在,說句不好聽的話,你沒有資格!什麽手術刀戰隊,我看這不過是上麵的一個錯誤的決定,而你和你的戰隊則是一個笑話。”

確實,六扇門的每一支戰隊都是千錘百煉出來的精銳團隊,每個成員都是擅長一個領域的專家,而要將每個專家級的隊員糅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團結的戰隊,發揮出團隊的最大力量,那卻是需要訓練與磨合,而這是需要時間的。嚴鬆說一年的時間手術刀戰隊才能形成真正的戰鬥力,這一點他說的實話,並無半點虛假。

但胖子哪裏是咽得下這口氣的人,他跟著就反駁道:“一年的時間才能形成戰鬥力?你以為是你們鐵血戰隊啊?別說一年,就是一天手術刀戰隊都能出戰鬥力。”

“哈哈哈……”嚴鬆出言激道:“空口說大話而已,你一個連槍法都教不好的人居然也能帶戰隊,如果不是你馬屁拍得好,怎麽會輪到你來當隊長?你看著我幹什麽?你不服氣的話,讓你的戰隊和我的戰隊比比,我們當隊長的不出手,你有多少人,我這邊就出多少人,就比槍法和格鬥,你敢嗎?”

雖然嚴鬆不願意接受,但他卻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田澤已非當初剛剛來六扇門的田澤,就數次行動的表現來看,不光是別人,就連他自己都能看出來,田澤比他要厲害。不過他聰明啊,他首先就提出隊長不參加,田澤的戰隊就剩兩個女探員,一個新兵蛋.子蘇小妹,一個戰鬥力不高的黑客柳月,無論是拍誰,那都是一個自取其辱的結果。

柳月和蘇小妹麵帶怒意地看著嚴鬆,但她們卻不敢擅自表態,因為這是關乎戰隊名譽的事情。她們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清楚,根本就不是這些身經百戰的探員的對手。蘇小妹雖然有修練祖傳的功夫,但畢竟太年輕,比餘靜燃還要弱一些。她也知道,嚴鬆知道她的底細,但既然人家敢提出來,那就說明有準備,會派一個擅長格鬥的探員和她打,所以就格鬥一項,她也沒有半點把握。

兩女求助地看著田澤,卻見田澤皺著眉頭看著辦公樓的方向。在那個方向,蘇定山正帶著兩個女人往這邊走來。

“哈哈……剛才牛皮吹得響亮,一到動真格的,你就熊了嗎?”嚴鬆嘲笑道。鐵血戰隊的探員們一片哄笑的聲音。

鐵血戰隊的一個探員趁機說道:“田隊長,我看你的戰隊還是申請解散算了,就你們三個人,你說你們能幹什麽事呢?”

“你!”柳月瞪著那囂張的家夥。

“我說柳月,你還是回你的薔薇戰隊算了,跟著這個胖子,你會被他壞了名聲的。”那個探員戲謔地道。

“我和你打!”柳月是動了真怒了。她容不得那家夥這樣汙蔑田澤。

田澤是毛手毛腳,喜歡占她的便宜……但是她願意!就憑田澤為她及柳家做的事情,別說被吃點豆腐,就算是更大的犧牲她都願意!

“柳月你退下。”田澤拉住了柳月。

“可是,他們實在太過分了!”柳月氣呼呼地說道。

“教給我來處理吧。”田澤說。

柳月心有不甘,但還是很聽話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蘇定山已經往辦公樓方向走了。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則繼續往這邊走來。

田澤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說道:“包大人,你這是故意找我的不痛快啊。好吧,既然你們自己找自虐,那我也不攔你們。你們看,我又有兩個新兵蛋.子過來了,等下你們派出最強的和她們比試吧。”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對了,包大人,你也可以上。”

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到了慢慢走來的漆雕婉容和卡秋莎的身上,一個東方美人,一個東歐美人,她們的出現就像是電影屏幕裏走下來的國際大腕,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好到爆。

其實嚴鬆和很多鐵血戰隊的隊員也一早就看見了漆雕婉容和卡秋莎,但卻沒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也是手術刀戰隊的新人。看看柳月,看看蘇小妹,還有眼前這兩個美人,無論是嚴鬆還是鐵血戰隊的探員們,他們的心裏都突然生出一種非常強烈的嫉妒心理,為什麽手術刀戰隊那麽多女探員,而且個個都還這麽漂亮!

所謂近女生宿舍者先得月,僅此一點就足以讓六扇門諸侯群起而伐之了。

漆雕婉容和卡秋莎走了過來,來到了田澤的身前,立正,敬禮。

“探員漆雕婉容向田隊長報道!”

“探員卡秋莎向田隊長報道!”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34
200章 女人不好惹
一本正經地向田澤敬禮,這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漆雕婉容心裏不會當回事,卡秋莎的心裏也不會當回事。

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加入六扇門,這事情直到現在才算落實,而在一分鍾之前還是一件非常機密的事情,整個六扇門就隻有蘇定山和龍武還有田澤三人知道而已。所以,可想而知嚴鬆等人的驚訝了。

事實上,對於漆雕婉容他們確實是非常陌生,但對卡秋莎卻似乎隱約有點印象。因為卡秋莎曾經是朱千凝的禦用殺手,而在剿滅朱家的過程之中,各式各樣的人員資料都會進入六扇門的情報部門,所以有點印象是正常的。

在進入六扇門之前,漆雕婉容和卡秋莎也就這一點做過了周密的計劃。將這段經曆寫進了資料之中,解釋為自由特工與雇主之間的一次交易。卡秋莎她本身就是殺手,朱千凝也本來就是用錢買她做殺手,從這個角度來看,這種解釋是毫無破綻的。

自由特工和職業殺手僅僅是一個稱謂上的不同,事實上,隻要蘇定山和龍武點頭,招募了卡秋莎進入六扇門,她的身份就算是真正地漂白了。她和漆雕婉容在華國都擁有了合法的身份。

在美國,為了獲得某些重要的情報,總統甚至願意簽署總統特赦給一些十惡不赦的惡人,恐怖份子等等,這麽做是為了美國的國家利益。蘇定山和龍武所做的事情也是一樣的事情,招募兩個雙手沾滿血腥的自由特工,為的也是華國的國家利益。

現在,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就以六扇門探員的身份站在田澤的麵前,無視所有的集中在她們身上的目光。

“又是兩個女人?嗬嗬,田澤啊田澤,你讓我怎麽說你呢?”嚴鬆一臉譏諷的笑意,別有所指地說道。

“不是要比試嗎?你隨便派人來吧,我說過了,你自己也可以上。”田澤笑著說道。

“李鐵出列!”嚴鬆叫出了一個名字。

鐵血戰隊一個探員應聲站了出來。這個名叫李鐵的探員身高接近一米九,一身的橫肉,皮膚黃黑。他站在田澤幾人的麵前,頓時把所有人都顯得矮了許多。就他那強壯至極的身板,那凶狠的氣勢,說他是北極熊那是一點也不為過的。

漆雕婉容才來,還不清楚情況,她看了田澤一眼,“這是怎麽回事?”

田澤聳了聳肩,“你也看見了,有人向我們手術刀戰隊叫板,要和我們比試比試,你上吧。不過,你下手輕點,手下留情……不要弄出麻煩就行了。”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一分鍾行不行?”

“三秒鍾就夠了。”漆雕婉容說。

一地下巴。

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揚言三秒鍾要擺平一個身經百戰的六扇門探員,而且這個探員還是鐵血戰隊之中最能打的,身子壯得北極熊一樣的李鐵!說大話也不能這麽說吧?

“可惡!希望三秒鍾之後你還能這樣說!”李鐵突然強前一步,揮手一耳光就向漆雕婉容抽了過去。

就算是一個教訓的目的,李鐵的出手也是極重的,滿是老繭的大巴掌呼地抽來,速度極快,力量極打大,空氣之中甚至可以聽見嘶的一個輕微的響聲。

這一巴掌要是抽在漆雕婉容那水嫩的臉蛋上,鐵定會腫起半邊連,沒準牙齒也會被打掉幾顆。

李鐵猝然出手,先聲奪人。鐵血戰隊的探員們表情輕鬆,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結局,他們的臉上也帶著等著看熱鬧的戲謔笑意。手術刀戰隊這邊,柳月和蘇小妹卻暗自為漆雕婉容捏了一把冷汗。

但她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就在李鐵搶攻的一刹那之後,漆雕婉容也動了。

她的一雙修長美腿微微一曲,突然彈起,她的身體頓時嗖地跳躍了起來,赫然是超過了李鐵的身高的高度!

李鐵的巴掌橫掃了一片空氣,不等驚慌失措的他有所補救的措施,漆雕婉容的的右腳腳背就掃在了他的脖子上。

砰!沉悶的響聲乍響,李鐵那北極熊一般強壯的身體歪斜著,轟然栽倒在了地上。這一倒地,他再也沒有爬起來。

漆雕婉容的雙腳這才落定地上,動作瀟灑漂亮,一如霸氣十足的雌豹。

她說之需要三秒,但其實隻用了一秒多一點的時間。

再一地下巴。

就連龍武都在其手下吃了暗虧的女人,區區一個李鐵又怎麽可能是對手呢?

半響之後鐵血戰隊的探員們才回過神來,一個和李鐵要好的探員慌忙蹲下查看李鐵的情況。

“沒事,我腳下留情了,隻是將他踢暈了過去,十分鍾後他大概就會醒轉過來。”漆雕婉容冷冰冰地說道。

她的神態和口氣讓人很不舒服,因為不難聽出來她的話外之音,要是在戰場上,她這一腳一腳要了李鐵的命!

這樣的說法,鐵血戰隊的探員們當然不服氣,可誰也沒有勇氣敢去挑戰漆雕婉容。就連嚴鬆也不敢,他很清楚漆雕婉容的實力,就算是他親自上,那也隻能是自取其辱而已!

“哦嗬嗬……捏哈哈……”田胖子笑得特別開心,“哦,我想起來了,還有槍法要比。卡秋莎,你露一手給鐵血戰隊的兄弟們看看吧。要知道,人家可是我們六扇門裏麵最精銳的戰隊啊,你要盡全力,不要留手,不然人家會笑話我們的。”

得瑟,還是得瑟。說著尖酸刻薄話的田胖子是在鐵血戰隊的傷口上撒鹽,這個時候的他十足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不僅鐵血戰隊的人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就連柳月和蘇小妹都覺得他有點過分了。

真的很過分嗎?田澤一點也不覺得,比起嚴鬆帶著人來給他難堪,在他上任的第一天就來倒他的台,這種純粹的故意挑釁的行為,他覺得他已經很客氣了。

不等嚴鬆有任何表態,卡秋莎就走到了蘇小妹的身邊,對她說道:“我能用一下你的槍嗎?”

“當然可以。”蘇小妹跟著就將手中的拉拴式狙擊槍遞給卡秋莎。

這種拉拴式狙擊槍操作比較麻煩,但優點卻是穩定與精確。

結果蘇小妹的狙擊槍,卡秋莎卻沒有標準遠處的標靶,而是對著天空開了一槍。沉悶的槍聲在訓練場上響起,頓時驚飛了一群在樓頂上棲息的麻雀。

卻就在眾人都兀自奇怪她這是要幹什麽的時候,卻見卡秋莎飛快地舉槍,拉拴瞄準開槍一氣嗬成。

砰!沉悶的槍聲再次響起。

一隻麻雀被當空射爆,麻雀的羽毛和一些碎肉渣子掉在了眾人麵前的地上。

卡秋莎卻並沒有停止,再次拉拴瞄準開槍。

砰!又是一聲沉悶的槍聲響過。又一隻麻雀被當空射爆,這一次,它的屍體少了頭部,身體卻還保持完好。

如果向一群驚飛的麻雀開一槍,射中一隻,那還可以說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但她的第二槍卻已經說明問題,也證明了她的非凡的實力。

這樣的槍法,就連水清麗都為之心驚和折服,嚴鬆又能派誰去比試呢?

“哦嗬嗬嗬……”田胖子那難聽的怪笑的聲音再次出現,他笑著說道:“哎,不是我說你,卡秋莎啊卡秋莎,我讓你露一手,你就射標靶,打了一兩環就可以了,你卻射飛行的麻雀,你這不是故意讓包大人難堪嗎?”

卡秋莎,“……”

“不算不算,這一次重來,你射標靶,隻準打一環,你好歹也要讓鐵血戰隊的兄弟們搬回一點臉麵吧?這樣的話,下不了台啊,你太過分了。”田胖子又補了一句。

這是什麽行為?這是落井下石,往傷口上撒毒藥的行為!

“哼!我們走。”嚴鬆鐵青著臉,氣衝衝地走了。

鐵血戰隊的探員們也個個鐵青著臉轉身走人,就連最後一門槍法的比試也不比了。

“喂?包大人離別著急走啊,我認輸還不行嗎?我跟你說對不起還不行嗎?”田澤叫道。

沒人回頭,權當是一隻瘋狗在叫了。

水清麗嘖道:“田哥,你也真是的,再怎麽說他們也是我們六扇門的人啊,何必鬧這麽僵呢?你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

田澤愣了一下,“我不是跟他說對不起了嗎?”

水清麗發現和胖子說這些建築是對著螞蟻彈琴。但讓她奇怪的是,胖子明明這麽小人嘴臉,這麽囂張,她心裏卻有一點痛快的感覺,也一點不討厭胖子。她心裏跟著又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是因為我和他上過床的關係嗎?我骨子裏已經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想法了?哦,我的天啊,我完蛋了……”

卡秋莎將狙擊槍還給了蘇小妹,笑道:“謝謝,以後我們就是一個戰隊的同事了,還請多多關照。”

“不用客氣。”蘇小妹笑著說。

田澤說道:“好了,我們目前已經有五個人了,算是半支戰隊了。蘇部長說最近幾天會有幾個新成員報道,但是現在我們也不能荒廢訓練。我是隊長,訓練的事情我說了算,我們就跑五公裏,然後再練射擊,你們看怎麽樣?”

“田隊長,我肚子不舒服,我請個假。”漆雕婉容說。

田澤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會吧,你報道才幾分鍾就要請假?”

“田隊長,去給我倒一杯水喝吧,我口很渴。”漆雕婉容說。

田澤,“……”

“去不去?”

“我去!”

一分鍾之前還是囂張跋扈的嘴臉,轉眼間就變成了卑躬屈膝的奴才相,蘇小妹和柳月麵麵相覷,胖子的這種轉變也太天馬行空了吧?還有,怎麽感覺,他和這個叫漆雕婉容的新人似乎有著很不尋常的關係呢?

這是必然的結果,來自未來革命軍特戰軍的軍長,多麽驕傲的女人,胖子想.操練她,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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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章 帥氣逼人
胖子為什麽會認識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這兩個神秘的女人,餘靜燃有著很強的好奇心,但奇怪的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她卻沒有問任何一個關於漆雕婉容和卡秋莎的問題。反倒是於此並沒有什麽關係的蘇小妹問得比較多。

餘靜燃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一個男人故意隱瞞了一些事情,將之視為秘密,如果一個女人去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樣或許會得到答案,但也會那個男人所疏遠,甚至討厭。更何況,就連蘇定山和龍武都接受了,她又憑什麽不接受呢?所以,她的做法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件事從來就不曾發生過。再說了,人家的準女友淩青都不著急,她著哪門子的急呢?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相安無事,餘靜燃和蘇小妹隻注重了一些細節的問題,比如洗澡一定要關好門窗,說私密話兒的時候一定要非常小聲,在家裏一定不要穿性感而暴露的服裝……如此而已。

田澤的日子也過的平淡而充實,每天按時去六扇門總部,主持訓練。當然,更多的時候,他能操練的也就柳月和蘇小妹兩個隊員而已,至於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那是想都不用想了。

這段時間裏,手術刀戰隊也陸續迎來了五個新成員。

這些新成員有的是從特種兵部隊之中層層挑選出來的精銳特種兵,有的是從空軍部隊挑選出來的獲得金頭盔的王牌飛行員,有的從警察係統挑選出來的破案專家。其中還有一個是從國安係統裏篩選出來,這個人田澤也認識,還很熟悉,居然是蕭武。

特種兵王虎,金頭盔飛行員趙學斌,有著神探稱號的薑坤,器械專家胡立,以及國安外勤隊長蕭武,就是這五個人,都是各個係統之中的精銳之中的精銳,現在都聚集到了一處,成了六扇門第七支戰隊手術刀戰隊的一員。如此,加上自稱是自由特工的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這支手術刀戰隊毫無疑問已經是六扇門之中實力最強的戰隊了。

這些成員加上田澤,中國是十人,比別的戰隊少一人。本來,隨便抓一個人來湊數也不是不可以,但蘇定山卻決定保留這個名額,也不知道老狐狸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田澤問了兩次,沒有得到答複也就懶得去問了。他覺得,就憑手術刀戰隊現在的實力,執行任何任務都是沒有問題的。多一人,少一人,並不影響什麽。

如此,戰隊算是湊齊了,訓練也開展得有聲有色。雖然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很少參加訓練,但手術刀戰隊的探員們似乎已經習慣這兩個另類的女人的存在。也倒是的,誰要是有人家拿著伸手,一秒多鍾撂倒李鐵那種級別的壯漢,一槍打下飛行之中的麻雀……那麽他也可以享受一些特殊的待遇,不參加一些基礎訓練。可問題是,誰能做到呢?

能進入六扇門的人都是來自各個領域的精英,都是精英,這些人也都從骨子裏崇拜比他們更強的人。所以,即便是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很少參加訓練,但卻也能得到他們的尊重。

一邊加強各種訓練,磨合隊員之間的默契,田澤也在等待著一個任務驗證手術刀戰隊的實戰能力。可是六扇門的另外六支戰隊都有任務,也照舊執行著輪換執勤的任務,與以前一樣忙碌。唯獨這支新建立的手術刀戰隊沒有執行一次任務。

而在另一方麵,自從未來旅客死了之後,數字王國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即便是以柳月的能力也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這個新興的恐怖組織仿佛隨著未來旅客的死而土崩瓦解了。

沒有任務,也沒有來自未來超級智腦方麵的威脅,田澤開始一段時間還有些不適應,但很快他就習慣了這種舒適的生活。白天去六扇門主持訓練和學習,下班之後便和餘靜燃、蘇小妹同居一屋,就算占不了便宜,看著也養眼,這小日子算是過得很舒坦的了。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冬至一過,氣溫就寒冷了起來。

這天一早,和淩青通了一個電話之後,田澤便坐著餘靜燃的便車去了六扇門總部。

到了總部,田澤意外地發現,連帶他在內,六扇門的七支戰隊都在六扇門之中。七個隊長也先後接到通知,帶著各自的隊伍在操場上集合。

鐵血戰隊、天虎戰隊、飛鷹戰隊、薔薇戰隊、金盾戰隊、神話戰隊,還有剛成立不久的手術刀戰隊,七支戰隊在操場上集合,排成了了七列縱隊。每支隊伍之前都站著戰隊的隊長,分別是嚴鬆、楊天浩、展飛、餘靜燃、張木吉、爾東戰、田澤。整個場麵顯得很肅靜,探員們也都顯得幹練威武。

這種場麵,田澤從加入六扇門開始還從來沒有見過。平時通常都有三支戰隊在外麵執行任務,三支留守六扇門總部,一是隨時支援任何一支正在執行任務的戰隊,再就是隨時準備應對新的突**況。這是一種戰備方麵的需要。成立了第七支戰隊之後,留守總部的戰隊就變成了四支。因為沒有任務派下來,手術刀戰隊就成了長期駐紮後總部的戰隊了。田澤有幾次聽見前特種兵王虎的怨言,說他的骨頭都快生鏽了,早知道就不來什麽六扇門了。田澤理解他的心情,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任務給你,他這個做隊長的總不可能去申請一個掃大街的任務吧?

這樣的場麵,七支戰隊同聚總部之中,難道會調整以前的戰備值班序列?抑或則是有了重大的新情況?田澤費神地猜著。

“師姐,今天是什麽情況啊?你一定是知道一點內幕吧?跟我透露一點?”田澤小聲地問旁邊的餘靜燃。

“不要說話……站好。”餘靜燃說,斜眼看了胖子一眼。

田澤也看了她一眼,兩人的目光碰撞了一下之後他又移開了,看著另一邊木匠張木吉。

張木吉目不斜視,卻說道:“不要問我啊,田老弟,我和你知道得一樣多。”

這話說得很好,幹脆說不知道不就得了嗎?田澤笑了一下,沒問了。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田澤又站不住了。他回頭看了身邊的薔薇戰隊一眼。自從柳月調到手術刀戰隊之後,薔薇戰隊又補充了一個新人。那姑娘高高瘦瘦,帶著一副眼鏡。她的接替柳月之後的黑客。所以,薔薇戰隊目前連帶餘靜燃在內,還是十一人的標準編製。六扇門的七支戰隊之中,也隻有新成立的手術刀戰隊戰隊少一人,連帶他在內隻有十人。

薔薇戰隊的姑娘們紛紛跟田澤打點頭招呼,就在田澤的視線掃過她們的臉頰的時候。田澤雖然離開了,但她們心裏卻還當他是她們之中的一員。姑娘們也對田澤心存感激,念著他的好。

薔薇戰隊隊列的最後一個是水清麗,田澤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的時候不由停頓了下來。水清麗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兩人的視線在虛無的空氣之中碰撞了一下,彼此居然都有點觸電的感覺。

“水清麗的皮膚似乎比以前白了,屁股也更翹了……這一定是我心情澆灌的原因吧。上次是意外,我被她給反上了。這是我的奇恥大辱,我要不要找個機會反擊她一下,找我我的榮耀呢?”田澤心裏歪歪地想著齷齪的事情。要和水清麗上床對他而言並不是一件難辦的事情,找個機會,嚇唬她一下,讓她感到生命受到威脅,然後就……啪啪啪!

這個人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了。

水清麗似乎從胖子那越漸灼熱的眼神裏麵猜到了胖子的心裏的一些想法,她瞪了胖子一眼,然後移開了視線。不過她的嘴角卻悄然浮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好在她是站在隊列的最後麵,出了胖子東張西望,別人都很老實地站著,沒有回頭看她,不然一定會發現她和胖子眉來眼去的。

這算是勾搭嗎?在如此莊嚴的場合下。水清麗這樣想著,不能原諒她自己。

又過了幾分鍾的時間,蘇定山和龍武出現在了視線之中,與兩個掌門人一同走來的還有一個男人。

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年齡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非常年輕。他的身高目測的高度大約一米八五的樣子,這在華國人之中算是偏高的了高度了。他有著如此的身高,但卻半點也不顯瘦削,反而是一種非常健碩的體態,也就是那種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明顯肌肉線條的勻稱身材。他的容貌也是很好的,麵部的輪廓和線條都給人一種剛毅的感覺。他的五官也是很好的,鼻梁高挺,嘴唇較薄,和著一雙黑亮的眸子,頗為銳利的眼神,還有下巴上的一叢修剪得非常有漂亮的胡須,他的出現頓時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什麽是帥氣逼人?這就是帥氣逼人。

這麽一個男人,他應該出現在金雞獎百花獎什麽的頒獎典禮上,領取影帝獎,最佳男主角獎什麽的,而不是與兩個老頭出現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戰士麵前。

薔薇戰隊的好些個姑娘這個時候已經兩眼放光了,胸脯不大的居然也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脯,彌補自己的不足之處。

異性總是相互吸引的,越是優秀的異性吸引力越大。田澤也非常優秀,但可悲的是,他的優秀都是內在的,你從外麵根本看不出來。

“這哥子是誰啊?看他和師父還有龍部長聊得很親熱的樣子,難道是來視察的領導?不可能啊,哪有這麽年輕的需要兩個部長陪著來視察的領導呢?”田澤呢喃自語,頓了一下,他忽然又想道:“手術刀戰隊戰隊至今缺一人,難道是新隊員來了?”

就在胖子一片猜測之間,蘇定山和龍武已經帶著那個男子走了過來,停在了七支戰隊的前麵。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41
202章 他們是發小
龍武隻是輕輕抬了一下手臂,數十個探員的低聲引論即可終止,偌大一個操場頓時鴉雀無聲,安靜到了極致。

場麵安靜下來的時候蘇定山揚聲說道:“今天把你們集合起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那就是經過上麵的研究決定,六扇門將添一個總隊長的職位,站在我身邊這位就是上麵委派下來的出任總隊長一職的聶雲飛同誌。”

被稱作聶雲飛的男子上前一步,沒有說話,卻刷地立正,給所以的探員及隊長敬了一個硬邦邦的軍禮。

蘇定山繼續說道:“目前國際形勢越來越複雜,國內的環境也是如此,我們所要麵對的對手不僅有國內的犯罪組織,還有國際上的犯罪組織,甚至是恐怖組織。上次我們華國的衛星係統遭到恐怖襲擊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不容我們有半點鬆懈。基於此種原因,我們建立了第七支戰隊,也就是田澤所帶領的手術刀戰隊,用以專門應對恐怖事件和恐怖組織。但這遠遠是不夠的,所以經研究決定,上麵決定委在我和龍部長之下安排一個總隊長的職位,並委派聶雲飛同誌出任總隊長一職,他將帶領你們麵對一個個挑戰,保家衛國!”

操場上想起了掌聲,這是出於對蘇定山和龍武的尊重,也是出於對聶雲飛的歡迎。但這都是表麵上的功夫,大家對突然空降一個總隊長都感到有些不適應。畢竟,能站在這裏的,上至龍武和蘇定山,下至每一個隊長和探員,無論是哪一個都是經過無數次戰鬥,生死的考驗才能站在這裏的,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六扇門的一員。但這個聶雲飛沒有參加過任何一次行動,毫無功績可言,一來卻就成了統領七支戰隊的總隊長。大家的感受,可想而知了。

所以,大家的掌聲雖然顯得很熱烈,但大家心裏的想法卻也同樣地多。

“我的話講完了,聶總隊長,你給大家說兩句吧。”蘇定山說道。

“好的,我就隨便說兩句吧,免得耽擱大家的訓練。”聶雲飛顯得很客氣。他再次上前一步,給隊長及探員們敬了一個軍禮,然後才揚聲說道:“我是一個軍人,之前是戰略炮兵部隊的少將。說實話,把我調到這裏來,我很榮幸。我一直渴望能與真正的敵人交手,並打敗他們。在戰略導彈部隊,我無法實現這個夢想,但在這裏,我能實現。我要說的是,請大家相信我,我會成為你們之中的一員,我將兄弟姐妹們同甘共苦,讓所有敢侵犯我們華國的敵對國家和勢力知道我們的厲害——保家衛國!”

激昂的聲音落下的時候,聶雲飛再次立正敬禮,一絲不苟的樣子。

操場上再次響起了掌聲。拍得最帶勁的自然是有著“自然熟”性格的田胖子,當然,他也是最假惺惺的一個。他在六扇門之中算是從最底層爬起來的一個人了,他見過太多這種打官腔的人了,也最反感這樣的人。在六扇門裏,他和嚴鬆雖然有矛盾,但他其實還是有些敬佩嚴鬆的,因為那家夥執行任務的時候也總是衝在最前麵的一個,是最不怕死的一個。隻要嚴鬆不主動招惹他,他根本就不會去招惹嚴鬆。但這個聶雲飛不一樣,他總覺得這小子是笑麵虎,表麵上是一套,肚子裏還有另外一套。

“多半是某個紅色家族的嫡係紅二代吧,空降到六扇門來,打著保家衛國的旗幟,實際上卻是來撈取政治資本的吧。”田澤心裏暗暗地想著,更不以為然了。

在戰略導彈部隊做少將,在眼前這種和平的世界格局之下無仗可打,要累積軍工上升,怎麽也得十多二十年才能升為上將吧?那樣的話太費時間了。但在六扇門不同,六扇門幾乎每天都有仗打,建立功勳是非常容易的,在這裏出任總隊長一職,顯然要比在戰略導彈部隊快得多。如果運氣好的話,再次出現數字王國恐怖襲擊華國之類的恐怖事件,聶雲飛又率隊破案了,那功勞可就大了去了。

“我已經講完了,兩位老領導還有沒有要補充的?”聶雲飛放低了聲音向蘇定山和龍武問道。

“我沒有了,你安排一下訓練任務吧。”蘇定山說。

龍武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話說。絕大多數的時候龍武都是寡言少語的,唯有與田澤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話就會多起來。

“探員們各自自由訓練,隊長們留下。”聶雲飛很快就做了安排。

以前訓練方麵的事情都是蘇定山在安排,哪支戰隊出勤,哪支戰隊留在總部值班,這些也都是他在安排。龍武負責外麵的行動。他們兩個部長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配合默契。現在空降了一個總隊長過來,龍武會受些什麽影響還沒體現出來,蘇定山所受的影響卻已經體現了出來。他的權利已經被削去了許多。

不過蘇定山似乎並不在意這些,聶雲飛做了訓練的安排之後他便和龍武離開了。兩個老頭有說有笑,和以前一樣,仿佛聶雲飛的到來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們什麽似的。

探員們都離開了,有的去健身房練器械,有的負重跑步,有的練習槍法,有的練習格鬥,各有所忙。七個隊長留在了原地,靜靜地等待著總隊長聶雲飛的講話。

“你就是餘靜燃吧,你好。”聶雲飛走到了餘靜燃的麵前,伸出了手。

餘靜燃愣了一下,跟著也伸出手和聶雲飛握手,“你好,總隊長。”

“不用那麽客氣,我年長一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聶哥。”聶雲飛的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餘靜燃隻是禮貌性地笑了笑,卻沒有叫。聶雲飛似乎和田胖子一樣,都有點“自然熟”,但他畢竟不是田胖子。他的親切讓她感到有些不適應。

聶雲飛走到了田澤的麵前,看了半響才說道:“你就是田澤吧?”

不等聶雲飛伸出手來,田澤就急忙伸出了一雙頗為有肉的鹹豬手,臉上掛著更親切的笑容,“是的,我就田澤,總隊長你好、你好……真是久仰大名啊!”

“呃?你以前在什麽聽說我嗎?”聶雲飛笑著與田澤握手。

“沒有。”田澤說道:“但我和總隊長是一見如故,感覺我們已經認識了好幾年啊。怎麽說呢,一看見你,我就生出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來。”

聶雲飛,“……”

你自來六分熟,他就是自來十三分熟,比你還熟,熟得發黴,熟得糜爛。

餘靜燃輕咬著嘴唇才沒笑出來,張木吉和爾東戰,楊天浩和展飛都忍得很辛苦,卻也很蹩腳,從他們的臉上都能看出他們在笑。

唯一沒笑的便是嚴鬆,他鄙夷地看了田澤一眼,嘴角也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在他看來,田胖子不過是厚顏無恥地拍聶雲飛的馬屁而已。

“田隊長所帶領的手術刀戰隊戰隊是我們六扇門最精銳的戰隊之一,專門應對恐怖組織和恐怖事件,你的責任重大,我相信你能做好。你之前所執行的一些任務簡報我都看過,你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希望你再接再厲,更上城樓。”

“一定不會讓總隊長失望。”田澤說。他的心裏卻不以為然,這些官腔他以前在花蓉市幹警員的時候就已經聽出繭皮了。如果聶雲飛想用這種官腔激勵他,讓他為他的仕途充當墊腳石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這樣的話,田胖子在聽過之後的一秒鍾內就能忘記。

聶雲飛又分別和張木吉、爾東戰、展飛和楊天浩說了話。無論是走到誰的麵前,他都會露出親切的笑容,並伸出手與那人握手。不管這是不是虛偽,這種做法卻是沒有錯誤的。通過這種方式,他就能在隊長們的心裏留下一些好印象。

在華國這個大環境下,當領導也是一門技術活。如果新官上任就大燒三把火,忙著豎立官威,那其實是蠢材的行為。懂得籠絡人心的領導才是好領導,因為自有這樣,在關鍵的時候手下人才會賣力做事,而你,才會平步青雲,把官越做越大。

所以,田澤這樣的男人注定是當不了大官的,因為他籠絡的,幾乎都是女人。倘若華國的官場之中全是美女的話,那他興許能做到國家領導人這種級別。但那可能嗎?隻是天方夜譚而已。

聶雲飛最後走到了嚴鬆的跟前,但奇怪的是,他對嚴鬆沒說之前對其他隊長說過的那些示好的話,也沒有握手。他看著嚴鬆,忽然爽朗地笑了一聲,張開雙臂和嚴鬆擁抱在了一起。

這是什麽情況?

田澤不明所以,他看了一下餘靜燃和另外四個隊長,卻發現他們和他一樣都感到很詫異。田澤也忽然回想起了他剛才和聶雲飛說話的時候,嚴鬆臉上的那一絲譏諷的笑意。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感情那個時候那家夥心裏正在偷著笑吧——嚴鬆和聶雲飛早就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

這時聶雲飛和嚴鬆結束了擁抱。聶雲飛嗬嗬笑道:“抱歉,我和嚴鬆是在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的,我們從小就認識。這一次來這裏之前,也多虧了嚴鬆告訴了我很多關於六扇門的情況。”頓了一下,他又說道:“讓你們見笑了,剛才實在沒忍住,嗬嗬。”

田澤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嚴鬆和聶雲飛是發小的關係,這本來沒什麽,誰沒個一起彈彈子和跳房子的好朋友呢?但關鍵是,以嚴鬆那睚眥必報的性格,他現在等於多了一個除龍武之外的靠山,他能不給他穿小鞋嗎?

餘靜燃的視線落在了田澤的臉上,她的柳眉也和田澤一樣,微微地皺了起來。女人的心思和感覺總是較之男人靈敏的,田澤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她卻似乎已經知道他心裏正在為什麽事情煩心了。

“好了,你們大家去帶隊訓練吧,以後我們相互了解的機會還有很多,也不急於這一時。你們有任何需要或者問題都可以來我的辦公室找我,我隨時歡迎。”聶雲飛說道,頓了一下,他又叫住和田澤並肩離開的餘靜燃,“餘隊,你跟我去辦公室一下,我有些問題要請教你。”

“什麽問題?”餘靜燃問。

聶雲飛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吧。”

餘靜燃對田澤說道:“你下去吧,等會我找你。”

“你不要來找我,我不想看見你。”田澤說,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餘靜燃笑了笑,一點也沒田胖子的話放在心上。她早就習慣了田澤的這種說話的方式。她也百分之百地肯定,今晚回家之後,隻要她穿一條超短裙,或者那件薄紗的睡袍在他麵前出現的時候,他就又會向哈巴狗兒一樣圍著她打轉。

“他……”聶雲飛有些奇怪地看著餘靜燃,如此漂亮的女人被一個男人用這種口氣說這種話,她為什麽還能笑出來呢?

餘靜燃聳了聳香肩,“你別在意,他是這個樣子,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你們的關係一定不錯。”聶雲飛毫不掩飾眼神之中的羨慕。

“他是我師弟,相信大隊長已經從嚴鬆那裏知道了吧?”

“走吧,去辦公室談。”聶雲飛巧妙地避開了餘靜燃的問題。

餘靜燃跟著聶雲飛向辦公室方向走去的時候,沒走多遠的田澤就停下了腳步。他眼巴巴地看著餘靜燃,那淒苦的神色,仿佛是他的媳婦被別有用心的衙內給帶走了一樣。

“哼,無聊。”一個輕蔑的聲音從嚴鬆的嘴裏傳過來,他就在田澤的十米遠外的地方。

嚴鬆的聲音很小,但田澤的耳朵卻比狗還靈,他聽見了,他回頭看著嚴鬆,然後,他向嚴鬆伸出了中指。

“你!”嚴鬆飽受刺激,大步走來。

“漆雕婉容!”田澤叫出了一個名字。

“你嚎什麽啊?”漆雕婉容的聲音,她就在距離田澤二十米遠的地方練發呆。是田澤的鬼叫把她驚醒了過來。

一聽田澤叫漆雕婉容的名字,嚴鬆頓時就僵在了當場,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魔咒,能讓他瞬間石化。不甘地看了田胖子一眼之後,他退了回去。

田澤再次衝他伸出了中指……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43
203章 讓人想死的誤會
聶雲飛是一個根正苗紅的紅二代,也隻有他這種紅色家族的子弟才會走從軍的政治路線,而且提升得如此之快,年僅二十六歲便已經是少將了。雖然是一個文職,但也是很彪悍的了。換做是普通老百姓的子弟,就算比他早參軍十年,也混不到少將的程度。

嚴鬆確實和聶雲飛是發小的關係,幼年的時候都住在一個軍區大院。嚴鬆的也有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軍官,但後來戰死了建國初期的一場戰爭之中。嚴家就此沒落。不過嚴鬆依舊能憑借著他爺爺留下的那一丁點關係進入六扇門,可想而知,他還是有一些能量的。

這些,並不是漆雕婉容或者卡秋莎調查到的情報,而是在飯桌之上,由柳風告訴田澤的。當然,在次之前,這其實是田澤讓柳月拜托她哥柳風調查一下聶雲飛的底細的。

柳風是京城警備軍的軍長,在華國,他要調查一個軍人的底細,那是非常方便的事情。

“……其實,兄弟,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說。”餐桌上,跟田澤講了關於聶雲飛和嚴鬆的一些情況之後,柳風卻又對即將說出口的話心存猶豫,想說卻又不說。

“哥,咱倆誰跟誰啊,跟我還忌諱什麽嗎?有什麽話,哪怕是罵我,你也盡管說。”田澤說。

人家管他叫兄弟,他就管人家叫哥,不是一家人,但卻勝似一家人。柳鎮海嗬嗬笑著,獨自品鑒著田澤帶來的草酒。他心裏還在琢磨著,“倘若老子叫他孩子……這小子會不會張口就叫我嶽父呢?”

柳鎮海斜眼看了他的寶貝女兒一眼,沒有頓時微微地皺了起來。

柳月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剛才還在悶頭吃飯,但聽到胖子叫柳風“哥”的時候,她的臉蛋微微紅了一下,然後用筷子夾了一塊肥肉放到了胖子的碗裏。她知道胖子愛吃肥肉,不吃瘦肉。

給胖子夾了菜,柳月才發現柳鎮海正用嚴厲的眼神看著她,她心中微微一晃,趕緊又給柳鎮海夾了一塊瘦肉。柳鎮海是瘦子,他不吃肥肉。她心中忍不住地幻想,要是胖子真的進了柳家的門,她負責夥食的話,那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是買肥肉呢?還是買瘦肉呢?一個是老公,一個是老爹,哎,還真是難伺候啊……

無論是柳風還是田澤,顯然都沒有注意到柳月的小動作小心思,兩人的談話還在繼續,這其實也是男人之間的談話,隻是地點選在了餐桌上而已。

“好吧,那我就說了。”柳風說道:“我聽到一些風聲,說上次我們華國的衛星係統遭到恐怖襲擊,雖然元凶已經伏法,但關於數字王國的調查卻毫無進展。上麵突然空降一個總隊長來你們六扇門,其實有一個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了……”

“哥,你又來了不是,你就痛痛快快地告訴我吧,我是個急性子人,你這樣吞吞吐吐的,我會急死的。。”田澤冒出了以偶局。

“啐……這是在吃飯呢!口無遮攔。”柳月在桌下踩了田胖子一腳。

“我……”田澤詫異地看了柳月一眼,他這話中規中矩,沒錯吧,她為什麽踩他一腳呢?

柳風和柳鎮海對柳月與田澤的打情罵俏視而不見,誰沒個男未婚女未嫁的青春年少的時期呢?

“這其實是上麵需要一個說法,也要做人事的調整了。”柳風說道。

“什麽?”田澤完全沒有想到柳風會是這種說法。

“兄弟,我很多地方不如你,但論在權利場上打滾的經驗,你卻不得不承認你不如我。你的師父蘇定山已經五十好幾了,距離退休的年齡也不遠了。這一次,上麵多半是要培養她的接班人,也就是空降到你們六扇門的總隊長聶雲飛。之前,蘇定山一心想將餘靜燃培養成他的接班人,但是現在,這個願望怕是實現不了了。餘靜燃的家世和背景根本就無法和聶雲飛相比。”

田澤沉默了一下,半響之後忽然咧嘴一笑,“管他的,官當得再大也不見得開心。聶雲飛有背景,他要爭接班人這個位置就讓他去爭好了。我倒覺得餘靜燃也不太想接師父的班。我就想像現在這樣,有任務就執行任務,沒任務就訓練一下,放假的時候找個地方玩一玩,放鬆放鬆,我已經很知足了。”

“知足常樂,你能這樣想,倒合乎你的性格。不過,你不覺得你這樣是不知上進嗎?”柳鎮海說。

田澤笑了笑,“成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一輩子活在權利與陰謀裏,那樣的生活我才不要呢。”

“嗬嗬,你這樣的男人適合過日子啊。”柳鎮海笑了。

柳月明白柳鎮海的意思,她不依地瞪了她老爹一眼。那模樣,眼眸兒含俏,心裏藏著春,杏眼又桃腮,說不出的一種嫵媚風情。

田澤看得心中微微一蕩,與柳月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上一次還與她在軍區大院裏偷偷地親吻了一次,但就算那個時候也不見柳月有這樣撩人的一麵啊。難道這丫頭看了什麽心理輔導手冊,已經懂得如何勾引一個男人了?

柳月被三個男人瞧得有些心慌了,慌忙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她說道:“田哥,那個嚴鬆一直和你過意不去,醒來的聶雲飛和他又是發小的關係,關係很鐵,要是他和聶雲飛給你穿小鞋,要對付你……你怎麽辦呢?”

柳風和柳鎮海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到了田澤的身上,父子倆都看著田澤。他倆都是在權利場上打滾的人,他們看得出來,聶雲飛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聶雲飛謀的是蘇定山的位置,那麽餘靜燃就會成為他的競爭對手,而田澤這個弟子就會成為他的絆腳石。在權利場上,無論是誰,麵對阻礙自己前途的絆腳石那都隻有一種做法,那就是扳倒!

而且,聶雲飛最先拉攏的肯定是嚴鬆,而嚴鬆和田澤又有很深的矛盾。就憑這兩點來看,聶雲飛對付田澤已經是肯定的是事情了,隻是時間的早遲,如何下手而已。

麵對這樣的嚴肅的話題,田澤卻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聶雲飛和嚴鬆最好不要那樣想,惹毛了我,他們自己也下不了台。”

“可是……”柳月還是很擔憂的樣子。

田澤笑道:“不用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

“喝酒吧,這頓飯可是家常飯,我們怎麽老是談工作上的事情呢?”柳風舉起了酒杯。

四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一頓飯在愉快的氣氛之中結束。田澤被柳月帶到了她的房間之中說話。果然,在柳月的床頭櫃上,田澤發現了一本書,那書的名字叫《女人,如何讓你更有魅力》。他心中覺得有趣,難怪今天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樣,果真是學到了一些東西。

柳月的房間不大,布置卻很溫馨。床頭上擺著一隻毛茸茸的棕熊,在梳妝台上擺滿了各類化妝品,給皮膚補水的,給皮膚美白的,去眼袋的……看得人眼花繚亂。田澤是第一次到柳月的閨房之中,他覺得他又看見了柳月的另一麵,非常真實,非常溫馨的一麵。

他還看見了一條蕾絲花邊內褲,就在床頭櫃與床之間的地麵上,很隱秘的位置,可能是她沒有看見而遺忘在了那裏。讓他有些訝然的是,那小內內的布料居然是網眼黑紗,幾乎能一眼洞穿,穿上了也肯定與沒穿差不多。這樣的內褲,已經可以劃歸到情趣內褲的範疇之中了,胖子就奇怪了,她柳月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的女孩子,怎麽會買這種內褲呢?難道她有自戀的情節,沒事就穿上它照鏡子,自己欣賞自己嗎?

“水清麗殺人太多,心理出了點問題,一受到死亡威脅就會變得特別敏感和興奮,她熱衷於自己解決問題……難道柳月也有類似的問題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就應該義不容辭地幫助她了!”田澤心裏這麽想著,一臉的壞笑。

順著田澤的目光所看的方向,柳月一下子就發現了掉在角落裏的蕾絲花邊內褲,她臉上一紅,慌忙將那條內褲揀了起來。但是,揀倒是揀起來了,她卻不知道該往哪藏了。於是,溫馨的閨房裏麵就出現了這樣一幕畫麵。田胖子直直地看著她,她手裏拿著一條皺巴巴的蕾絲花邊內褲,不敢直視田胖子的眼睛……

這幅畫麵是無聲的,是靜止的。

恰好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柳風出現在門口。

“我這裏有……”正說話的柳風忽然沒了聲音,他驚訝地看著站在床邊的田澤和他的妹妹柳月,兩人的距離不過一尺左右,而柳月滿臉通紅,手裏還抓著一條蕾絲花邊的內褲……

“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田澤忽然明白了柳風是誤會到什麽了。

柳月也慌忙解釋,“我們,其實……什麽也沒做……”

內褲都脫了還說沒做?柳風幹咳了一聲,頗尷尬地道:“你們不要緊張……你們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做了什麽,或者想做點什麽……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是我,我來得不是時候,也沒敲門就進來了。”

田澤,“……”

柳月,“……”

“我這裏有兩張太平洋電影城的電影票,本來是想與你們嫂子一起去看的,但她臨時有事去不了了,我把票給你們,你們去看吧。”柳風進門,做賊似的將兩張電影票放在了**。放下電影票,他轉身就往外走,出了門,他忽然又回過頭來,神色尷尬地道:“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你們小聲一點,爸爸在客廳還沒睡,正看《楚漢傳奇》的重播呢。”

門關上了。

田澤和柳月對視了一眼,還是默默,誰都沒有話語。

田胖子的心裏卻在吼叫,他算是什麽軍長啊,就這眼力,他能是當軍長的料嗎?還有,有這麽栽贓陷害的嗎?從頭到尾,胖爺連你妹子的手都沒摸一下啊!

小聲點……小聲你妹啊!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45
204章 電影院裏的狗男女們
不知道柳月的床角為什麽會有一條情趣內褲,更不知道柳風為什麽又恰好有兩張多餘的電影票,田澤弄不清楚這些事情,但在一個小時後,他卻和柳月出現在了太平洋電影城。

沒有應該不應該,也沒有顧忌或者不顧忌……田胖子有一個眾所周知的巨大弱點,那就是他不會拒絕美女的任何邀請,尤其是去看一場電影的邀請。

在出門之前,柳月花了半個小時打扮她自己。她換掉之前在家裏穿的寬鬆的休閑服飾,穿上了展示身材的超短裙裝。因為天氣已經冷起來的緣故,她在短裙裏麵加了一條黑色的絲襪。短裙,絲襪,越發襯托出了她雙腿的飽滿圓潤,讓人浮想聯翩。短裙緊緊地束縛與包裹著她的豐滿臀部,那渾圓的形狀就如同是用圓規畫出來的一樣,非常勻稱,翹得恰到好處。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紫色的外套,裏麵套著一件低胸的內衣,不是很大的玉山顯得很堅挺,也將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曝露在了空氣之中。如此性感的柳月,田澤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同時也覺得,真是便宜四周那一雙雙貪婪的狗眼。

田澤本來想看《敢死隊2》,但還沒等他開口,柳月卻已經選了鄭伊健和蔡卓妍出演的新片《我的老公不靠譜》。看著柳月那充滿期待的眼神,胖子終究沒忍心讓她去看全是硬漢的《敢死隊2》,買了兩桶爆米花和兩瓶百事可樂便進了放映廳。

去電影院看愛情片的人多數都是熱戀之中的情侶。已經結了婚的?誰還會帶著自己的老婆去電影院看愛情片呢?要帶那也帶別人的老婆。是在要看片,那肯定也是在家裏看毛片,一邊揣摩,一邊學習技巧,不是嗎?

這種小製作的愛情片看的人並不多,加上已經過了首映,看的人就更少了。偌大的放映廳裏,也就十多對情侶在看而已。田澤和柳月的座位靠後,前麵剛好有一對情侶。男的和女孩都還很年輕,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多半還在讀書。

電影很快上演,沒露點,也沒叉叉圈圈的場麵,但演員的台詞卻非常有趣。田澤是一個幽默的人,他也喜歡別人幽默。他時不時被搞笑的台詞和場麵逗笑,就連身邊的柳月似乎都忘記了。

柳月狠狠地嚼著爆米花,心裏嘀咕道:“早知道,我就帶他去文藝片了……”

電影開演半個小時後,做在前排的兩個小情侶終於按捺不住了,接吻了。

再精彩的電影也沒有這個精彩啊,田澤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落在了前排的小情侶身上。

那對小情侶完全將後排的田澤和柳月當成了透明人,吻著吻著,男生的雄性激素和女生的荷爾蒙就越來越濃的。男生將手伸進了女生的領口,貪婪地抓握著那尚未發育完全的胸脯。女生的手則伸進男生的褲子裏摸索著什麽。淺淺的呻吟與喘息的聲音從兩人的鼻孔裏傳遞出來,雖然有電影的聲音這樣,但因為僅僅是前排和後排的距離,田澤和柳月都聽見了兩人的聲音。

“喂……”飽受刺激的田澤冒出了一個聲音。那男生倒是享受了,可他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有這麽刺激人的嗎?

柳月卻突然伸手捂住了田澤的嘴,輕聲說道:“你要幹什麽?”

“這對小屁孩也太不自重了吧?這是公共場合呀,他們怎麽能這樣做?”田澤充滿正義感地道。

“別管人家的閑事……你沒看人家已經十八九歲的樣子了嗎?按照我國的法律,人家都是成年人了,接個吻有什麽?看電影吧你,你不去看人家,人家就影響不到你了。”

田澤,“……”

如果前排的男生和女生當著他的麵叉叉圈圈,她也視若未見嗎?這得多好的心理素質啊,以前怎麽沒發現呢?胖子詫異地看著柳月,仿佛這才是第一天認識她。

於是又看電影,假裝的,事實上無論是田澤還是柳月,兩人的視線都已經不在屏幕上了,而在前排的小情侶身上了。

這對小情侶完全但田澤和柳月是空氣,仍舊忘我地親吻著,摸索著對方的身體。男生的舌頭纏著女生的舌頭,發出“滋滋”的響聲。很快,男生就不再滿足摸女生的胸脯了,他將手伸到了女生的裙下。

“哦……”女生的脖子後仰,發出了一個曼妙的聲音。

田澤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喉嚨還是火辣辣地幹燥。他是一個極其正常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那方麵的“superman”,能力越強,受到刺激的反應自然也就越大。他渾然不覺,他已經被前排的小狗男女撩撥得像一隻火藥桶了,隨時都會引爆他的身體。

柳月的感覺也不好受,那對小情侶的動作如果隻是局限與接吻,她完全可以接受,因為她覺得熱戀之中的男生女生偷偷溜出來看場電影,接個吻,這些都是很浪漫的事情。但情況很快就變了,浪漫的事情變成了刺激人的事情。田澤受到了刺激,她也絕無幸免的可能。看著那對小情侶越來越出格的撫摸和挑逗的動作,聽著那宛如夢囈的呢喃呻吟之音,她的一張俏臉變得紅紅的,燙燙的了。她的小腹裏麵仿佛有一團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火焰,慢吞吞地燒灼著她的神經,讓她變得敏感,難以忍受。她渾然不覺,她已經下意識地繃緊了她自己的雙腿,而她那最敏感的地方,已經是忍不住地濕潤了。

她不敢再看,想將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但放眼望去,昏暗的放映廳裏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情侶並不止前排這一對。反倒是她和田澤成了這座放映廳裏麵的另類了。人家都在接吻調情,你們兩個傻瓜在幹什麽呢?

一直沒吃爆米花的田澤抓起一把爆米花,放進嘴裏,狠狠地嚼巴了起來。哢嚓哢嚓的聲音從他的嘴裏傳出來,再加上他此刻那充滿火焰的猙獰的眼神,他酷似某個變態狂。稍等片刻,他就會突然從座椅上跳起來,對著那小女生曆吼一聲,大吼一聲——放開那男孩,有什麽衝我來!

“看電影……”柳月魂不守舍地提醒田澤,她渴望田澤也能學別的男人一樣在這裏對她幹點什麽過分的事情出來,但她心裏有害怕這種事情突然發生。這是一種矛盾的心情,她的思維有些混亂了。

田澤含混地應了一聲,但目光還在前排那對狗男女的身上。這個時候,男生伸進女生裙子裏麵的手居然一下一下地動作了起來!太過分了!那女生更過分,仰著脖子,明明看見了他,卻當他不存在!那呢喃的聲音,那情動的眼神,無一不像一把火一樣燒灼著他!

柳月伸手去抓爆米花,卻發現她的紙桶裏已經沒有爆米花了。她想嚼爆米花,因為這樣有助於她緩解緊張的情緒。於是她伸手去田澤的紙桶裏抓爆米花,胖子才開吃不久,紙筒裏還有很多。

田澤的爆米花紙筒恰好就放在雙腿之間,確實還有大半桶。恰好就在這個時候,他大概是覺得口幹得難受,於是便把爆米花紙筒抓起來去換放在旁邊座椅上的飲料。

這絕對是一個巧合。

田澤和柳月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排的那對小狗男女,手上的動作也都是不需要用眼睛去看的小動作。恰好柳月伸手的時候,田澤恰好將紙筒提走。柳月的手自然伸不進裝著爆米花的紙筒裏,但卻抓到了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這還不算,她居然還抓握了一下,那是一個尋找爆米花的動作。

田澤已經完成了他的將爆米花換成飲料的動作,但卻沒能把飲料的瓶蓋打開喝一口。事實上,柳月抓住那玩意的時候,他就觸電一般僵在了當場。柳月那半輕不重的抓撓動作更是讓電力加強,瞬間就電得他神魂不清。他心中一下激靈,一聲呐喊,“她……這是在暗示我!”

如果你和一個女孩去看電影,看著看著的時候,她的手抓住了你的那個東西,如果這都不算暗示的話,那你已經可以去撞火車了。要知道,如果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這種暗示之下,要是還沒反應,那你還算是男人嗎?

柳月在兩秒鍾之後才反應過來,她才醒悟到她是抓錯了東西。她心中一聲驚呼,慌張地側頭去看田澤的反應。就在這時,她驚恐地發現,田澤正看著她的那隻犯錯的手,兩眼釋放著類似與野獸一般的神光。

“我……對不起……”柳月慌張地解釋著。

田澤的喉嚨裏傳出一個含混的聲音,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或者是想說點什麽,但他的反應卻是直接的,他一把就抱住了柳月,吻住了她的脖頸。

“你……不要……”柳月渾身輕顫,聲音也輕顫。

“你少裝模作樣了……”田澤含混地說了一句,吻住了她的櫻唇。

柳月忽然發現,自從她抓錯了東西,在這種情況下,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自己的冤屈了。她本能地掙紮了一下,但她的掙紮卻隻持續了兩秒鍾。兩秒鍾之後,她主動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放田澤的舌頭伸進去。她的手本來是想推田澤分開的,但很快就放棄了,從推攘的姿勢變成了摟抱的姿勢。

熱吻,田澤的一隻賊手也水蛇一般滑進了柳月的短裙裏,那一刹那間,他的手掌仿佛陷進了一個濕潤而火熱的溫泉泥沼……

柳月的嬌軀哆嗦了一下,使勁地繃緊了雙腿,咬著田澤的耳垂說道:“不許……”

不許就不許,你咬著人家的耳朵說這樣的話,那不是自欺欺人嗎?

田澤從來就不欺騙他自己,所以,就在敏感的耳垂被咬著的時候,他認為他已經洞悉了柳月的真實意願,於是,他的手指撥開了那層礙事的布料……

電影還在上演,但演些什麽已經不重要了,沒人再去關注它了。

你帶著別人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去酒店去開房,你真的是去享受那裏的環境嗎?如果你說是,上天都不會原諒你,你還會遭雷劈的。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48
205章 患得患失
一場電影終了,所有的狗男女們都意猶未盡地離開了放映廳。

初冬的陽光照在馬路上,暖洋洋的。寬敞的視野,繁華的都市,之前的緊張心情一下子得到放鬆。田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了低頭走路的柳月一眼,想說句什麽,但卻不知道這個時候他該說什麽了。

在電影院那種地方,就算再衝動,再忍不住,也是不會發展到那種程度的。所以,在電影院裏,兩人也隻是忘情地撫摸對方,纏綿地親吻而已。這對於男人來說,這當然還不夠,但對於女人來說,這卻是滿滿地足夠了,已經和做到那種程度沒什麽區別了。

所以,柳月害羞,她不敢去看田澤。

田澤又看了一眼黏黏的左手中指,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頓時漫上心頭。他倒是滿足了手足之欲,可是以後他還怎麽和柳月相處呢?再向以前那樣,把他當成妹妹一樣看待,那顯然是不行的了吧?

都是衝動惹的禍。

但是,這也怪她呀,她為什麽會伸手來抓他的小胖子呢?

“田哥,你……”柳月終於鼓足了勇氣,她打破了這要命的尷尬和沉默。

“嗯?什麽?”

“你去一下洗手間吧。”

“我沒需要……不去了。”田澤很奇怪,好端端的怎麽讓人去洗手間呢,難道她需要一個人靜一下嗎?這就像是男人在那種事情之後通常都會點一支事後煙一樣。

“不是,你是手……很髒。”這話一出口,柳月的俏臉就再也沒有一塊不紅的地方了。

田澤,“……”

“之前,那是一個誤會……我其實是來抓爆米花的……”

田澤,“……”

“可你……你的反應太激烈了……”

田澤,“……”

“走吧,你不必放在心上的,你很快就會忘記它的。”柳月說。

田澤苦笑道:“誰說的?我能忘嗎?”他不洗手,不就想留個紀念嗎?這麽明顯的暗示,她這麽就不明白呢?

“你回去吧,我自己坐車回家。我們明天總部見。”柳月發現說話的胖子盯著他那根髒髒的指頭似在回味著什麽,她頓時羞不可抑,哪裏還敢和胖子待在一起,撇下胖子就往招呼站跑去。

等到胖子回過神來,想跟她解釋一下,順便再請她吃頓西餐浪漫一把,壓壓驚什麽的,但一輛不識趣的出租車卻及時地停在了柳月的麵前,等他追過去的,那輛出租車已經載著柳月去了好幾十米遠了。

“小姐,那個胖子是你男朋友嗎?”出租車司機忽然冒出了一句話。

“呃?什麽?”柳月還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他追我車呢,要停下嗎?”

柳月慌忙回頭,卻看見田澤向條脂肪過重的獵狗一樣在路上奔跑著,還一邊揮手。他嘴裏一定在喊著什麽,可是出租車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聲音。

黑色而幹淨的馬路,窗外飛逝的景物,還有肥肉亂顫的奔跑之中的胖子,這幅畫麵就像是燒紅的烙鐵,一瞬間就在柳月的心裏烙下了烙印。可以肯定是,無論此生她能不能和田澤在一起,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都會成為她一生都難以忘卻的美好回憶。

“小姐,你男朋友真是癡情啊,原諒他吧。”出租車司機打趣地說道。

“他不是我……”柳月想解釋一下,話沒出口,心中卻似打翻了五味瓶,是啊,她和田澤算是什麽關係呢?那家夥身邊的紅顏知己可不少,她在他的心裏又占據了多少位置呢?想到這裏,她輕咬了一下銀牙,狠著心說道:“不要停,開走。”

出租車司機也不相勸了,轟了一腳油門,加了一個檔,車子開得更快了。

車子越開越快,柳月的一雙浩眸漸漸濕潤了,嘴角卻噙著甜甜的笑意。她心裏暗暗地想道:“我現在去想未來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必要,他有女朋友又怎麽樣?現在的男人,結婚又離婚的還少了嗎?隻要我現在覺得開心,覺得幸福就足夠了。他這樣追我,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嗎?”

多麽善良可愛,知性感性的好姑娘啊!

同一時間……

田澤停了下來,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鬱悶地道:“我的錢包真的是沒錢了啊……不就借一點叫車的錢,你至於這樣絕情嗎?居然假裝聽不見我的聲音!”

如果柳月聽到先前田胖子喊了些什麽話,以及現在說的又是什麽話,她一定會找一把剪刀把他的小胖子給哢嚓了!

同樣一件事,女人心裏想的,男人心裏想的,通常都會不一樣,不是嗎?

“對了,我怎麽這麽笨呢?我用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她不就知道了嗎?”田澤拍了一下額頭,啪的一聲響後他跟著掏出了他的手機。

手機沒電了。

“我叉圈你老妹!”田澤對著無法激活的手機咆哮道。

事情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去看電影,男人的身上的錢恰好隻夠買兩桶爆米花和兩瓶飲料。但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電影結束之後吃了爆米花也喝了飲料的女人乘車走了,男人卻沒錢打車,然後又絕望地發現,他的手機也沒電了……

最後,還是厚著臉皮用微型通訊器呼叫了卡秋莎。

“喂?卡秋莎嗎?你現在在什麽地方?能到太平洋電影城來接我一下嗎?”

“我沒空,除非你告訴我原因。”

“……我在跟蹤一條線索。”

“你撒謊,你是沒錢叫車嗎?”

“……當然不是。”

“那你自己走路回來吧。”

“等等……好吧,出門的時候大意了……我沒錢叫車!”

“咯咯,好吧,我馬上來接你。”

這個問題雖然是解決了,但胖子心中卻留下了巨大的陰影。他發誓,以後如果身上不帶夠一萬塊現金,他是絕不和任何女人去看電影的。

這天的夜,失眠的不隻是柳月,還有田澤。柳月抱著那隻毛茸茸的浣熊在**滾來滾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田澤舉著他的左手,端詳著他的中指,也是思如潮湧,無法入眠。

第二天,田澤不再坐餘靜燃的便車去六扇門總部了,獨自開著配給他的那輛奧迪A6去了總部。這倒不是他不想與餘靜燃和蘇小妹在一起,他主要是怕餘靜燃或者蘇小妹再問他為什麽不洗手的問題。人家愛洗不洗,你管得著嗎?

到了六扇門總部,一切如舊,卻也有些地方與往常不一樣。以前訓練的時候,柳月總有意無意地要找些問題問田澤,有時候甚至會讓田澤手把手地交她一些動作,但是今天她似乎有意避開著田澤,連看都不敢看他。

好幾次田澤都故意靠近她,她卻不搭訕,有問題也隻去找漆雕婉容或者卡秋莎,絕不找他。這讓田胖子好生沒趣。

“哎……看來她開始惱我了,都怪我昨天沒有把持住,她摸我那裏,我就應該閉上眼睛假裝不知道就好了……”田澤心裏懊惱地想著。

他一點也沒有考慮過,那種情況下他閉上眼睛裝什麽都不知道的難度有多大。

手術刀戰隊的訓練還是很隨意,因為身為隊長的田澤就是一個很隨意的人。他從來不會安排什麽刻意的訓練,多是讓隊員們自行訓練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不過每隔幾天,他還是會根據隊員們各自的特點進行一場模擬的實戰對抗。通過這種方式,隊員們不僅能提升各自的能力,也能找到自己的缺點,並加以彌補。

特種兵出身的王虎和國安出身的蕭武在捉對聯係格鬥,真拳真腳,呼呼風聲,出手不留情,那是一點也不含糊。

飛行員出身的趙學斌和柳月在訓練槍法,兩人的格鬥是弱項,所以最希望能練就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不給任何人靠近他們的機會。

警察係統出身的神探胡立和水清麗在訓練體能,兩人的身上扛著輪胎,賣力地在操場上跑著,揮汗如雨。

器械專家薑坤在擺弄著幾隻雷管和一些電子元件。在他周邊二十米範圍之內絕無人煙,如果有事找他,找他的人也不會靠近他,而是站在老遠的地方喊他。所以,在手術刀戰隊裏麵,田澤其實並不是大夥兒公認了的最危險的人物,最危險的人物其實就是器械專家薑坤。據說,已經快三十歲了,這個薑坤卻還沒談上對象。這也難怪,誰家姑娘願意和一個身上隨時都能掏出軍用雷管的男人談戀愛呢?

卡秋莎在操場旁邊的草坪裏鋪了一張毯子,她一個人在上麵練瑜伽。是的,她沒有練槍法,也沒有練體能,就練瑜伽,就在六扇門這種非常特殊的地方。在她的眼裏,似乎生命和任務都不重要,如何保持性感苗條的身材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漆雕婉容練的東西更簡單,就隻是坐在操場邊的一塊草地上,仰望著灰蒙蒙的天空,許久都不見動彈一下。

但無論是誰都不敢上去指責漆雕婉容點什麽,她的實力就擺在那裏,訓練不訓練,她都是最強的。

田澤也什麽都不訓練,他靜靜地站在柳月的身後,在相距十來米距離的地方。雖然柳月不搭理他,但他還是想找個機會,好生和她談一談,跟她解釋解釋。這樣下去,他可受不了。

“田澤,你過來一下!”

聽到聲音,田澤才發現是總隊長聶雲飛不知什麽時候從辦公樓裏出來了,正站在操場的另一邊叫他。在聶雲飛的身後的操場一角,鐵血戰隊正在嚴鬆的吼喊嗬斥之下捉對格鬥,場麵火爆。

自從聽了柳風的分析之後,田澤就不怎麽想和聶雲飛相處了,他甚至不想和聶雲飛多說一句話。不過人家現在是總隊長,是他的頂頭上司,聶雲飛這個時候叫他,他還真得去一下。

田澤歎了一口氣,向聶雲飛的方向走了過去。

“田哥。”一直不搭理田澤的柳月忽然叫住了他。

田澤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什麽?”

“不要意氣用事,你的脾氣我知道……你得克製一點,不要被人家抓住你的把柄。”柳月叮囑道。

田澤的心中頓時一片暖意,她並不是不搭理他,而是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氣一下他,讓他感到緊張而已。

多狡猾的好姑娘啊!

“我知道了。”田澤點了點頭,衝柳月笑了一下,然後才離開。

心中的惆悵和鬱悶一掃而空,田胖子覺得,就他此刻的大好心情,就算是聶雲飛吐他一臉口水……他就吐回去而已,不動手。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22:50
206章 發呆也會懷孕
“田隊長,手術刀戰隊是一支具有特殊性質及使命的戰隊,每個隊員的能力都非常強悍,但是訓練也是非常重要的。你說說吧,你的訓練是怎麽安排的呢?”聶雲飛開門見山地道,就在田澤走到他麵前的時候。

來的時候田澤還以為是有任務了,卻沒想到聶雲飛把他叫來是興師問罪的。他心中有些不愉快,不過想起柳月的叮囑之後他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和氣地道:“總隊長,我的安排是讓他們自己決定要訓練些什麽。你看,隊員們不都在訓練嗎,沒有一個閑著的。他們的積極性……很高啊!”

“他們的積極性很高?”聶雲飛的嘴角露出了一雙冷淡的笑容,“別的隊員也許還算是在訓練,也有一定的積極性,但你推薦進來的那兩個,一個卡秋莎,一個漆雕婉容,你看看她們在幹什麽?你還能對我說她們是在訓練嗎?你還能對我說她們的訓練積極性也很高嗎?”

田澤回頭看了一眼。

卡秋莎還在瑜伽毯上練瑜伽,就在這個時候,她做了一個比較高難的動作。她趴在瑜伽毯上,腰肢上行,活生生地將她的身體以腰肢為中點打了一個對折,將她那桃形的翹臀放到了她的後腦勺上。

能用自己的屁股坐自己的頭的人,成年人,這個世界上找不出幾個。那顯然是天人一號的注射給了她匪夷所思的柔韌性。

至於漆雕婉容,她還坐在草地上,仰望著灰蒙蒙的天空,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座雕塑。一年前就擺在了那裏,從未挪動過。

如果說卡秋莎勉強還算是在訓練的話,那麽發呆上癮的漆雕婉容能算是在訓練嗎?

田澤笑了笑,說道:“沒錯啊,她們也在訓練。卡秋莎擅長柔術,我打算把她培養成薔薇戰隊裏的蜘蛛女蘇玉枝一樣的隊員,專門負責潛入和竊取重要的情報和資料。至於漆雕婉容,她……”想了一下,田澤才說道:“她其實是在練內功,你別看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她的身體之中卻是時時刻刻都在運動著的。她能成為我們全隊最厲害的人,這是有原因的。”

指鹿為馬,是秦朝宦官趙高開創的,但發揚光大卻還是在田胖子這裏。

聶雲飛直直地看著田澤,半響才說道:“田隊長,在你眼裏,我是一個傻瓜嗎?”

田澤已經從聶雲飛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怒意,那是發火之前的征兆。他其實也理解聶雲飛生氣的原因,換做是他來當這個總隊長,看見有下屬訓練懶散,他也是不爽的。所以,他也並不在意,也無意與聶雲飛對抗,隻是說道:“總隊長說笑了,我從沒有那樣的想法。在我們六扇門總部之中也沒有一個傻瓜,都是為國效力的英雄。”

聶雲飛冷笑道:“不是吧?卡秋莎和漆雕婉容明明沒有訓練,一個在做瑜伽保養身材,一個純粹坐在那裏發呆,這樣的情況我都看見了,你居然也能對我說是在訓練,你不當我是傻瓜是什麽?”

田澤的忍耐限度是極其低的,他已經好言好語地做了解釋,但聶雲飛卻糾纏不放,他的心中也冒起了三分火氣,說道:“你如果非要認為你是傻瓜,那我也拿你沒辦法不是?”

“你……”聶雲飛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無論是在戰略部隊任少將,還是在六扇門任總隊長,什麽時候有人敢這麽跟他說話,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下屬!

在華國這種大環境下,下屬永遠沒有同上級叫板的資格及膽量。除非,他不想幹了。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走了。”田澤說道,轉身離開。

聶雲飛將田澤叫到跟前來本來是想給田澤臉色看的,讓他知道他這個總隊長的存在,但卻沒想到他的十分官威才耍了一分出來,心中的十分火氣也才宣泄了兩分出來,田胖子卻根本沒將他當回事,反給了他臉色看不算還說走就走!

看著田胖子的背影,聶雲飛的臉青一陣紅一陣,氣得幾乎想吐血。如果每個隊長都像田澤這種態度,他這個總隊長還用幹下去嗎?還能幹下去嗎?

嚴鬆陰測測地走到了聶雲飛的身邊,低聲說道:“這個死胖子屌得很呐,他認為有蘇定山給他撐腰他就可以不把你放在眼裏。我這裏沒有任何問題,但他如此藐視你的威信,你以後帶隊就不好辦了。另外幾個隊長都跟餘靜燃的關係不錯,他們會將胖子視為風向標的。”

聶雲飛冷笑了一聲,“如果他們真這麽想,那就大錯特錯了。蘇定山?哼,一個即將退休的副部長,他能有多少話語權?他能罩得住田澤一時,罩不住他一世!”

“你打算怎麽做?”嚴鬆說。

“半個小時之後你去叫田澤到我辦公室來。”聶雲飛說。

嚴鬆雖然不知道聶雲飛是什麽想法,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田澤回到了操場上,柳月跟著就走了過來,有些擔憂地道:“田哥,總隊長把你叫過去說了什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那家夥太自以為是了,把我叫過去說我們的訓練有問題。”田澤不快地道。

“那你是怎麽說的?”

“我說我們的訓練是非常科學的,你們的訓練積極性也是很高的。”田澤說道:“事實上也是如此,你們的訓練本來也很認真嘛。”

柳月鬆了一口氣,笑道:“幸好我提醒你了,他這是在找你的茬,你能克製,還能這麽說,這是正確的處理方式。”

“不過……他硬要說他是傻瓜。”

柳月,“?”

“我告訴他,他非要這麽說的話,我也拿他沒辦法不是。”田澤說。

柳月,“……”

前一秒鍾還在誇獎他,一秒鍾之後他就原形畢露。柳月失望地看著田澤,她已經找不到什麽語言形容這個冒失的家夥了。聶雲飛會找田澤的麻煩,這是肯定的,人家是總隊長,有背景有能量,在這種情況下難道他最應該做的不是隱忍嗎?心中的火氣倒是得到了宣泄,可以後呢?

田澤知道柳月在擔心什麽,他拍了拍柳月的香肩,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我們戰隊好。我其實也不願意和聶雲飛鬧對立。我是這麽想的,人家找麻煩都找到頭上來了,我這個隊長一味忍讓的話,以後你們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我們是六扇門的探員,是保衛這個國家的戰士,不是某些官僚的撈取政治資本的工具。”

“可是……”

“不用擔心,他能把我怎麽樣?處分還是扣工資?這些我都不在乎。”田澤的手掌停在了柳月的香肩上。

柳月的身子微微輕顫了一下。昨天發生在電影院裏的事情猶如烙印一般刻在她的心裏,她的身體裏,她一夜未眠,好不容易才恢複過來,她也認為她已經克製住了自己,不再去想田澤,不再去想電影院裏的瘋狂的事情……但是,就在田澤的手停留在她的香肩之上的時候,那些回憶,那些感覺就像是被激活的病毒一樣在她的身體之中蔓延了開來!

田澤卻渾然未覺柳月的異常反應,他的手輕輕地壓了壓柳月的肩頭,輕聲說道:“我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了。”

“你的手……”柳月的玉靨微紅。

“我的手也沒事。”田澤說。

“笨蛋!好多人正看著我們呐!”柳月羞窘地道。

田澤這才反應過來,他的動作過於親昵,四周確實已經有好些人看著他和柳月了。尤其是蕭武和王虎那倆個家夥,更是一臉的壞笑。蕭武還偷偷地向他比了一個豎大拇指的動作,以示仰慕。

田澤慌忙將手挪開,訕訕地道:“不好意思……對不起……”

“你對我說對不起,是對昨天的事還是今天的事?”柳月鼓起了勇氣,看著田澤問道。

田澤的頭頓時微微地疼痛了起來,他就知道這天下絕對沒有白親白摸的妹紙。這不,被他親了也摸了的妹紙已經對他發起了進攻,要討個說法了。可是,她究竟想要什麽說法呢?

“說呀,你沒話說了嗎?”

“我……”田澤硬著頭皮道:“我沒把持住,你那麽漂亮……我就忍不住……”

“夠了,我原諒你了。”柳月丟下一句話,輕笑了一聲,轉身跑開了。

田澤愣愣地站在原地,這就過關了?她要的東西怎麽可以這麽簡單呢?

其實,這是正常的。假如有一天你摸了一個妹紙的奶,也摸了那個妹紙的內褲裏麵,你千萬不要找些什麽不入流的借口,你隻需要說她漂亮,你一時忍不住……這就是正確答案,除此之外,所有的答案都是錯的。

田澤慢吞吞地走到了漆雕婉容所在的草地上,和她並肩坐著,也揚起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漆雕婉容還是一動不動,仿佛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由始至終,她甚至都沒有看胖子一眼。

“這位師太,你觀天象也有一段時間了,師太你覺得天下局勢如何呢?何方會有妖孽出來禍害人間呢?”

漆雕婉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就是一個妖孽,你不禍害人間就足夠了。”

“你整天坐在這裏發呆,發呆也是會懷孕的啊,沒人告訴你嗎?這台危險了。”

“滾!”漆雕婉容瞪了胖子一眼。

田澤苦笑道:“你還知道生氣啊,我老實告訴你吧,聶雲飛那家夥找我的茬啊,說我們戰隊訓練不積極,尤其是你和卡秋莎……”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他是總隊長,他占著理,如果事情鬧大的話,我們會吃虧的。”

“那要我幹掉他嗎?”

田澤,“……”

那冷颼颼的眼神,那不帶人類感情的口吻,田澤完全相信,他即便是說美國總統奧巴馬在facebook上不給他回信不粉他,她也會給出相同的答案……要我幹掉他嗎?

“你知道,我隻是在和革命軍進行聯係,我們雖然躲進了六扇門,但我們並不安全。革命軍的情報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那個總隊長再找你的麻煩,我會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田澤開始後悔來和漆雕婉容談話了,他本來是想說服漆雕婉容也裝模作樣地參加一下訓練,哪怕在操場上跑兩圈也行,可她居然要幹掉聶雲飛!

早知道是這種結果,他覺得他不來還要好一些,讓她繼續發她的呆,懷她的孕。

半響之後,田澤站了起來,他看見嚴鬆向這邊走了過來。一股不好的預感也從他的心裏冒了出來。聶雲飛那家夥,還真的陰魂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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