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終結者保鏢 作者:李閑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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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vin12354 2012-11-3 12:47:4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5 75593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0:46
367章 末日景象
聽到主神的聲音,餘靜燃下意識地往穀倉裏麵走了一步,但隻有一步。她愣了一下,忽然往後退,一直退到距離穀倉門口起碼二十米的距離才停下來。

田澤驚訝地看著餘靜燃,想了一下,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他明白了什麽,雖然隻是一個感覺,但那也讓他激動非常了。

主神讓餘靜燃進入穀倉,到生物電腦的麵前,他為什麽要那麽做呢?首先要從主神所關注的東西來看。站在這個角度上一想,問題似乎就明了了,那就是餘靜燃的肚子裏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救世主!主神想要確定這一點!

“哈!你害怕了!”田澤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沒有人類的情感。我認為,人類的一切情感都是低級的,沒有意義,充滿了謊言和欺騙。”主神說。

田澤說道:“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照麵,我們,五十年會再次相見。那個時候,我和我的兒子會幹掉你,你得記住這一點。”

五十年後,田澤已經七十多歲了,這樣的年齡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已經是垂暮之年了,根本就無法戰鬥。不過田澤不是普通人,錢欣雨成績說過,他最基本的壽命是兩百歲,七十多歲的時候,他還是很年輕的,相當於普通人的三十多歲的樣子。那個時候,在未來的戰場上,他正值壯年。

主神平靜地說道:“知道嗎,在未來,你是不存在的。你明白我在說什麽嗎?”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主神的話並沒有說透,但他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在未來不存在的人,那不是注定要死掉的人嗎?

下意識地,田澤看了一眼漆雕婉容,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一股腦地湧上了他的腦海。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對他說,在未來他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兒子李察基。當時他並不在意,因為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那點能力也不可能有多重要。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卻是截然不同了,他現在的能力比漆雕婉容還強大,他這樣強大的存在,在未來怎麽可能一點也不重要呢?

除非,他死了。

漆雕婉容避開了田澤的目光,她的眼神有些閃爍。

田澤的心裏仿佛放著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壓得他很不舒服。

“你是一個聰明人,你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現在,我給你們展示一下世界政府的實力吧,決戰就要展開,一切反抗世界政府的人都將被燒成灰燼!”主神說道。他的影像忽然消失,白色的空間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的畫麵。

那是一座雄偉建築前的廣場,一眼望不到邊際地寬闊。在廣場的最前端,一麵白色的旗幟在風中飄揚。旗麵上有一隻藍色星球的圖案,那是地球。以這麵旗幟為起點,廣場上沾滿了全副武裝的戰士,密密麻麻,麵無表情,紋絲不動。他們都是有血肉的人類,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

在更遠的地方,一輛輛戰車整齊排列,數不清楚數量。每一輛戰車之上都插著一麵以藍色星球為徽記的小旗子,以及從戰車頂部的圓蓋中冒出半截身子,扶著大型能量機槍的戰士。

畫麵平推,一架架線條流暢,掛滿導彈的戰機出現在了虛擬的屏幕之中。有用於空中格鬥的戰機,有用於偵察和電子戰的與預警機,還有體積龐大造型猙獰的遠程轟炸機,以及大型運輸機。

畫麵再次轉換,那是一座冒著濃煙的城市。倒塌的高樓,被炸毀的橋梁和高架公路,還有無人的街道和受損的汽車。隨處可見屍體,鮮血在染紅了地麵和牆壁。一些屍體甚至被懸掛在了路燈的燈柱上,在風中搖晃,張大著嘴巴似在述說什麽,卻沒有聲音。

一座座城市隨即被展現了出來,莫斯科、巴黎、紐約、柏林、倫敦、新德裏……色彩豔麗的克裏姆林宮倒塌了,伊凡大帝鍾樓隻剩下了一堵斷牆;矗立在紐約海港的自由女神像消失了,女生的火炬滾落在了沙灘上;埃菲爾鐵塔倒塌了,變成一堆融化和半融化的報廢鋼材……

一幕幕畫麵展現眾人眼前,沒有旁白,但卻仿佛有千萬亡靈在耳邊述說心中的怨念,讓人感到壓抑,感到恐慌。

這就是世界末日嗎?田澤的背脊一片冰涼,那是一種發自骨子裏的冰冷。比起主神說他在未來不存在,眼前所看到的景象讓他更無法接受。

城市的畫麵消失,白色的空間和主神再次出現在虛擬屏幕之中。

“漆雕婉容可以為我作證。”主神說道:“我所展示的畫麵都是真實的。”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漆雕婉容的身上,等待她的證實。

“這些……都是真的。”漆雕婉容的聲音顯得很沉重,她說道:“而且,現實的情況會更糟糕。五十年後,人類遭受了從未有過的劫難,人類社會所付出的代價遠超二戰時期所付出的代價。但是,我們並沒有失去希望,這也正是我來到這個時空世界的原因。我們成功了,我們已經播下了勝利的種子。”她忽然抬起手,指著虛擬屏幕之中的主神,“這個家夥會被消滅的,而且時間不會太遙遠。他向我們展示這些,這說明他已經心虛了,他已經害怕了。我們可以不理會他的任何說辭。”

“我沒有任何人類的情感!我不會心虛,更不會恐懼!”主神的聲音陡然變大了許多,他吼道:“我計算過所有的可能,沒有一種可能說明我會滅亡。如果真有一個救世主一樣的存在,他為什麽不現身,為什麽?!”

“他現身的時候,就是你滅亡的時候。你躲在虛擬的世界之中,操控著世界政府的戰爭機器進行殺戮,但那隻是暫時的,你不會是最後的勝利者。你用軍隊保護你,但真正讓你害怕的原因卻是,擁有致命病毒的救世主根本就不需要躍過你的軍隊,他甚至隻需要一個網絡接口就能直接麵對你!”

主神的英俊得非常過分的臉龐悄然扭曲了起來。他一再宣稱他沒有絲毫人類的情感,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從他的表現來看,他已經進化到了相當的程度,他其實已經擁有了人類的情感。隻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我沒什麽要對你說的了。”漆雕婉容說道,她冷冷地看著主神。

主神說道:“我也沒什麽要對你們說的了,有些事情是注定要發生的,我會殺了你們,這不會太久。還有田澤,我再次提醒你一下,在未來,你是不存在的。你想想,你如此賣命,到頭來你得到了什麽?你什麽都得不到!在我所統治的世界裏,你甚至連一塊像樣的墓地和墓碑都沒有!”

畫麵消失了,耗盡了能量的微型生物電腦靜靜地懸浮在清水一般的**之中。隨後,它啪地裂開了。主神不會讓它成為可以被革命軍所利用的東西,一如上一次,通道建立之後,主神便啟動了破壞微型生物電腦的程序。

沒有微型生物電腦,田澤要想再次見到主神這個最終極的對手或許要等上五十年後。可是,主神口口聲聲告訴他,他在未來世界是不存在的。這不就是說,眼前已經結束的這一次,已經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見到主神了?

作為生命之中最總要的對手,做夢都想幹掉的對手,居然無法再見上一麵,突然間田澤感到可笑。他如此拚命,到頭來都得到了什麽?

“田澤,你不要相信他的話。主神的動機很明顯,他想瓦解你的戰鬥意誌,讓我們出現分歧。如果你在意他的話,那麽他就得逞了。”漆雕婉容站到了田澤的身邊,輕聲安慰道。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確定你什麽都告訴我了嗎?你確定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嗎?我是的,但你不是。”

“田澤,你……”漆雕婉容欲言又止。

田澤卻不再和她說話,他轉身向穀倉外走去。

餘靜燃看見田澤走出穀倉,她想上去安慰一下他,可她隻走了兩步就停下了腳步。比起安慰,田澤現在更需要的一個安靜的環境,思考他所經曆的一切,還有他的未來。她非常了解他,她確定這一點。

田澤沒有回別墅,而是向一座山丘走去。在那裏,綠草鋪地,點綴著許許多多的數不清的野花。它們就像綠色天空之中的星辰。

柳月、胡玥婷和水清麗追了出來,卻被餘靜燃給叫住了。

“讓他靜一靜吧,他需要一點時間。”餘靜燃說。

“田哥他……會死嗎?”柳月的心情特別地沉重。

餘靜燃淡然一笑,“每個人都會死。”

“可是……”柳月還想說句什麽,可話到嘴邊就沒了聲音。即便是嘴上說說,這種事情也讓她無法接受,她實在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田澤真的離她而去,她要怎樣來麵對。

“我們回去吧。”餘靜燃摟著柳月的肩頭,目光卻落在了她自己的小腹上。她的小腹還是那麽平坦,但她卻有一種已經凸起來的錯覺了。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很幸福的感覺。

走在後麵的水清麗嘟囔了一句,“哎,又多了一個懷孕的女人。”

胡玥婷的心裏也在叨念著一件事,“我的親戚已經遲了兩天了,如果再遲……我是不是該去買一些測孕紙呢?”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0:48
368章 四個大肚婆
三個月後。

無論多麽嚴重的事件,時間都會淹沒它。無論多麽嚴重的傷害,時間也會撫平它。沒人能戰勝時間,田澤不能,未來主神也不能,甚至是宇宙也最終會毀在時間的洪流之中,就在某個遙遠又遙遠的時刻裏。

未來的事情想得再多也是白想,田澤幹脆就不想了。風聲稍微平靜下來之後,他讓柳月建設了一個安全通道,與淩青和錢欣雨聯係上了。大小老婆的情況都很好,肚子裏的孩子也很好,預計的產期是八月份,那時正是秋天。無論是錢欣雨還是淩青,都想他回去陪著她們生下孩子。

田澤的腦袋又大了起來,錢欣雨和淩青懷孕的時間都相差無幾,如果都在同一天生產,他這麽去陪她們呢?他琢磨了好幾天,卻還是沒有辦法避免這種可能的發生,後來幹脆也拋之腦後,不去想它了。

在島上待久了,田澤心裏就越發思念淩青和錢欣雨,他想回去,但在動身之前餘靜燃卻收到了來自蘇定山的情報。

“師父說還不能回去,目前東瀛國派出了大量的特工和殺手在華國境內活動,隻等你一回去就會對你下手。師父還說了,你現在回去,對華國也是不利的。如果發現你在華國境內,外交部將很難向外界交代。”暖陽照射的山坡上,餘靜燃躺在田澤的懷裏,說著她剛剛得到的情報。

事實確實如此,華國以強硬的姿態否定了田澤的存在,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返回華國,他勢必難逃東瀛的間諜和特工的眼線。一旦被東瀛國抓住他在華國的把柄,這勢必又會成為一個外交麻煩。

雖然很想回去,但田澤卻不得不大小這個念頭了。

“師父他……我一直很擔心他的,甚至懷疑他被改造成了毀滅者,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田澤有些感歎地道。他雖然不理解蘇定山的一些決定和做法,但他卻始終念著師徒的情分。他也一直是那種受人點滴之恩,就以湧泉相報的人。

“這不怪你。”餘靜燃將頭挪到了他的胸膛上,這樣的姿勢她可以看見她那已經明顯隆起來的小腹了,她說道:“我也有過那樣的懷疑。不僅是你,我其實也對他的一些決定和做法感到不解。但我比你更了解他,他是那種骨子裏都流淌著效忠國家,永遠都將上麵的指示和命令放在第一位的人。他的人生經曆與我們不同,我們不能用我們習慣的角度去理解他那樣的人。”

代溝,田澤覺得這就是代溝。

“還有,不能回去就不能回去,我喜歡這個地方。在這裏,我們天天都可以在一起,回去了,我卻要和那兩個女人爭你。”餘靜燃說,聲音輕柔。

“可是我們終究是要回去的。”田澤看著大海的方向。

“如果你想現在回去,我就陪你現在回去。你想待一段時間回去,我就陪你待一段時間回去。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做我的主。”餘靜燃笑了。

田澤看著懷裏的她,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了關於她的一幕幕。花蓉城的初見,六扇門裏的訓練,還有同居期間的點點滴滴。那些個時候,她是那麽地驕傲和自信,他又何曾想過有這麽一天她會躺在他的懷中對他說出這樣暖心的話呢?

“我很想回去,不過這樣會給國家帶來麻煩,我就再在這裏待一段時間吧,有你陪我,我其實也很開心,不怎麽想家的。”田澤將手放在了她的隆起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

“就知道說好聽的哄我開心,陪著你的可不止我一個吧。我一定是被奶油蒙蔽了雙眼,才會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呢。”餘靜燃輕輕地啐了一口,她已經看見柳月、胡玥婷正向這邊走來。

與餘姨太一樣,柳姨太和胡姨太也挺著一個大肚子,笨拙而有蹣跚地往山丘上爬。

“你們也真是的,散布也不挑個平坦的地方,怎麽爬到這座山丘上啊。累死我了。”柳月一爬上來就不滿地說道,她的小嘴翹著,一副不樂意的樣子,但眼眸之中卻含著喜氣兒。

“餘姐。”胡玥婷甜甜脆脆地叫了一聲,坐到了餘靜燃的身邊。她還是這麽謙虛有禮,注意著分寸。她沒有坐到田澤的另一邊,而是把那個位置留給了柳月。所以,無論是柳月、餘靜燃還是水清麗,她們對胡玥婷都是沒話說的,關係也處得很好。

三個大肚婆,一個胖胖的男人坐在一起,你挨著我,我挨著你,這樣和諧的場麵放在中世紀還算正常,因為有能力的男人可以娶很好些個老婆,但放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在不是奉行多妻製的國家裏出現這樣的場景,那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奇觀。

“水清麗呢?她在幹什麽?”田澤隨口問道。他坐在餘靜燃和柳月的中間,雙臂一張就將柳大肚婆和餘大肚婆摟在了懷中。

“她呀,被漆雕婉容叫去訓練新兵了。最近招募的幾個人格鬥還行,但狙擊方麵卻是菜鳥。她是六扇門的首席狙擊手,她的資曆完全可以做革命軍的射擊教官了。”柳月說。

“水姐大概是不會來了吧。”胡玥婷說。然後,她就感覺到田澤的腳輕輕地觸碰著她的大腿。她笑了,這家夥真不老實,抱著兩個女人都還不滿足,連腳都不閑著。不過,她心裏卻是歡喜的,因為田澤沒有忽略她。他這麽輕薄她,其實是在顧及她的感受呢。

“我們在這個島上待了三個多月,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就又招募到了很多新的戰士。她們確實是革命軍的種子,有她們在,革命軍就不會滅亡。在未來,革命軍仍然是對抗主神的力量。”餘靜燃笑道:“很榮幸,我現在也是革命軍的一員了。”

“我們是革命軍麾下戰鬥之家戰隊呢,我們隻聽田哥的命令和調遣,漆雕軍長是管不了我們的。”胡玥婷說,驕傲的感覺。

田澤抿嘴說道:“她是管不了你們,但她可以管我啊,誰叫她是軍長呢。”

山坡上頓時蕩漾起一片歡快的笑聲。陽光照在草地上,樹梢上,還有男人和女人們的身上。明亮的光斑在閃爍,在晃動。

田澤的視線掃過三個大肚婆,幸福到了極致,滿足到了極致。這三個月來,他日夜耕耘,殫精竭力,終於搞大了她們的肚子。這也是必然的,女人們每日想方設法地向他索求,彼此競爭要懷上救世主,三個月的時間,他要是還沒有搞大她們的肚子,他就該去牆角麵壁去了。

最開始的一段時間,女人們還遮遮掩掩,但時間久了也就沒了那種尷尬和顧慮了,羞恥和矜持什麽的,也都拋掉了。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女人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在這座小島上,她們又都和田澤有著那種關係,還怎麽遮掩呢?

不僅僅是餘靜燃、柳月和胡玥婷,還有水清麗,她的肚子也挺了起來。就在田澤和餘靜燃她們說笑聊天的時候,她也出現在山坡的小道上。她也不複當年的矯健身手,挺著個大肚子,走路就像是一隻笨拙的鴨子。非常滑稽的是,挺著大肚子的她居然還挎著一支狙擊槍。

“你們也真是的,散步也不找個平坦的地方,要是摔著我兒子,我跟你們沒完。”水清麗氣喘籲籲地道。她將肩頭上的狙擊槍卸下,靠在了一棵樹上,然後一點也不客氣地做到了田澤的腿上。

“累了嗎?要不我給你揉揉。”田澤說。

“好啊,你就給我揉揉。”水清麗笑了,“那幾個新兵真是笨死了,我讓他們一人打一百發子彈,打完了才能去吃飯。”

田澤將手放在水清麗的肩頭上輕輕地揉捏著。餘靜燃和柳月將頭靠在他的左右肩膀上,胡玥婷移到了他的後麵,與他背靠著背。他被四個女人包圍了,沒有半點縫隙,不過他願意。

世界上沒有一副畫麵能比這還溫馨浪漫,也沒有一個家庭比戰鬥之家和諧美滿。

然而,田澤的心裏卻始終有一個未了的心願。這個心願,他一直想達成,但他費盡心思,耍盡手段都沒能如願。

現在,他又蠢蠢欲動了。

“老婆們,你們看著陽光多好,不如我們一起曬個日光浴吧。”跟著他又補充道:“曬日光浴對你們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有好處啊,孩子們會更健康的。再說了,這附近根本就沒有別人,就我們一家人呢。”

女人們一起扭頭看著田澤,這家夥還真是不死心呐!

男人就是這樣,得一寸進一尺。在這座小島上他已經擁有了她們四個還不能滿足嗎?還要一起……她們都知道他提出曬日光浴的企圖是什麽,比太陽還明白!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哈,我先脫!”田澤早就將臉皮扔到山坡下去了。他說脫就脫,身上的汗衫一下子就離體而去。然後,他是雙手一扒拉,身上的一條純棉短褲也飛走了。

“哎呀,真是的……你怎麽說脫就脫啊?”

“我、我有事,我先回去了。”

“啐!死不要臉啊……”

“人家可是大肚婆啊,你要鬧哪樣啊?”

田澤往草地上一躺,四肢大張,然後他閉著眼睛說道:“我都這樣了,你們看著辦吧。”

胡玥婷偷偷地看了看另外三個女人的神色,然後仿佛得到了什麽提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屁股挪到了田澤的旁邊,閉上眼睛,然後將鮮豔的紅唇湊了下去,吞沒,全部……

胡玥婷是一個好姑娘,真的。

她是開啟田胖子的性福生活的先驅,偉大的。

餘靜燃、柳月和水清麗漲紅著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之前嚷著要走,但她們沒有一個人起身閃人。不僅沒有離開的想法,她們的視線都停頓在了胡玥婷和田澤的身上,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的感覺也從她們的心裏升騰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受也在她們的身體之中蔓延……

不知道是誰帶了頭,餘靜燃、水清麗和柳月也慢慢地移了過去……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0:50
369章 你妹的蘇小妹
轉眼又是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田澤也終於等到了離開國厚島返回華國的機會。那是一艘華國公司的貨船。這艘貨船運來了華國投資商人的一船物資和工作人員。返航的時候,田澤就在那艘貨船上了。

那個華國的投資商人經營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但隻要仔細去查,就會發現他有著宗氏集團的背景。

站在甲板上,看著漸漸淡出視線的國厚島,田澤的心中頗多感觸。對他而言,東瀛之行的收獲並不是從聶雲飛的手中救出了餘靜燃,也不是砍殺了東瀛天皇和佳美公主,甚至連毀掉毀滅者軍團的基地和時空通道也不是最大的收獲,他最大的收獲是搞大了四個女人的肚子。

五個多月前,餘靜燃、柳月、胡玥婷和水清麗的肚子都是平坦的。五個多月後的今天,她們踏上了返回華國的旅途,她們的肚子卻凸了起來。

比起兩個月前,她們的肚子更大更明顯了。沒有啟程之前田澤歸心似箭,上了船,船往華國方向行駛的時候他卻又大感頭疼起來。是啊,他該怎麽解釋餘靜燃、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都變成了大肚婆的事實呢?

人家好端端的女孩,都是未婚女青年,跟你往東瀛一趟就大著肚子回來了,而且還是四個!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真相來吧?而他很清楚,就女人大肚子的事情他就算不願意也得跟一些人解釋。比如柳家的柳風和柳鎮海父子,比如餘靜燃身後的蘇定山,比如水清麗的家人,還有胡玥婷的家人……真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他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居然還不知道水清麗和胡玥婷的家人情況!

“能躲就躲,不能躲就說不小心就懷上了吧。她們的家人還能拿我怎麽樣?還能把我吃了嗎?我這個無賴女婿還真是當定了。”田澤心裏這樣想著。他喜歡用事實說話,事實就擺在那裏,你女兒的肚子被我搞大了,我還跟你們解釋個毛線啊?

倘若四個大肚婆知道田澤在想些什麽,她們一定會將他踢下大海喂魚,如果有魚敢吃他的話。

漆雕婉容走到了田澤的身邊,與他一起站在船舷看著波浪翻滾的大海。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大海,還有在天空飛翔的海鷗。

“回家了,終於可以回家了。”田澤歎了一口氣,“婉容,你想家嗎?你從來沒有和我談過你的家人。”

“我……沒有家人。”漆雕婉容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世界政府的軍隊摧毀了我們的城市,很多人都死了。”

“對不起。“田澤說。

“不用跟我道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漆雕婉容說道:“我非常了解你,我知道你的一切,你在我的眼裏就跟一個透明人一樣。但你卻不了解我,我很少跟你談起我的事情,這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

田澤苦笑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漆雕婉容了解他的程度已經到了巨細無遺的程度,她甚至知道他和某個女人在什麽地點什麽時間上了床。但他卻是不怎麽了解漆雕婉容的,她很少談起她的事情。有時候他問了,漆雕婉容也不會回答。

“你不告訴我總是有你的原因。”田澤說道:“我不會強迫你告訴我,不過有一件事我想問你,我很想知道答案。”頓了一下,他才說道:“我會在什麽時候死去?”

漆雕婉容避開了田澤的視線,“為什麽要問我這個?”

“你欠我的,革命軍欠我的,整個未來世界的人類都欠我的,難道我沒有權利知道嗎?”田澤說。

短暫地沉默之後漆雕婉容才歎息了一聲,淡淡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拿這件事來問我的,隻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心急。好吧,我就跟你說說你的未來吧。”

田澤安靜了下來,仔細地聽著漆雕婉容的聲音。

知道自己未來會發生什麽,這種事情給人帶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現在很少有人相信未卜先知的神棍,但漆雕婉容顯然不是什麽算命的江湖術士,她是來自未來的人。在她的眼裏,田澤就是一個曆史人物。

“在我告訴你之前,我想先問下你。”漆雕婉容看著田澤,眼神真切,“田澤,你相信我嗎?”

田澤好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而我要告訴你的是……主神說的是真的,在未來,你是不存在的。”漆雕婉容說,然後她又避開了田澤的視線。

一個在未來不存在的人,這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他會死亡。

田澤的心髒好像被鐵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主神說他在未來不存在,他還可以用種種理由和借口來質疑它,不相信它,可漆雕婉容也這樣說,他卻不得不相信了。

“大約……會在什麽時候?”田澤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我會因為什麽而死呢?東瀛的特工暗殺?車禍?還是一場疾病?”

“你知道,以你現在的能力,就算東瀛國派出所有的特工都無法殺你。你的身體,如果會因為車禍死去的話,那也一定需要裝甲車或者火車。而疾病,你的進化級別已經超越了我,普通的疾病,就算是艾滋病毒和癌症都無法戰勝你的上帝基因。所以,如果是因為疾病而死的話,那也必須是上帝基因拋棄了你,變異了,你才會因為疾病而死。”

田澤苦笑道:“不是敵對勢力的特工暗殺,不是疾病,不是車禍,那又是什麽死因呢?”

“我,我不知道。”漆雕婉容。

田澤愣了一下,“你不知道?這怎麽可能,你可是來自未來的人啊。”

“我真的不知道,這也是我在回答你之前要問你相信不相信我的原因,因為我無法給你讓你滿意的答案。”漆雕婉容歎了一口氣,“事實上,我所知道你的曆史,是一個殘缺不全的曆史。革命軍所能追溯到的,僅僅是你到今年的曆史。”

“隻能追溯到今年?”突然間,田澤的心情更加地凝重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答案,他還不如不問了。這樣的答案沒有讓他更明白他的未來,隻能讓他的心情變得更糟糕。

“是的今年。不過你先得明白一個概念,那就是革命軍所能追溯到關於你的曆史,我是不存在的。你也沒有砍殺東瀛的天皇和佳美公主,你也沒有恐怖的能力。你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你的妻子是淩青,而不是現在這種情況。”漆雕婉容瞟了一眼在別處說笑的四個大肚婆,她們正在談論一些關於胎教的話題。

曆史都是成功者編寫的,田澤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未來的人們如何看待今天的曆史,那都是後人編寫的,添加了什麽,或者減少了什麽,總有這樣那樣的因素來左右。隻是,她是在說所謂的曆史變數很大,不能盡信,是嗎?

“隻能追溯到今年的話,有具體的日期嗎?”田澤問道。

“不能,沒有具體的日期,你的曆史截斷就在今年。我不知道原因,也無法追查。”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沉默了,心情非常沉重。他的曆史在今年結束,今年之後便無法追查了,也就是說他不存在了。他知道這個糟糕的結果,卻不知道會發生在具體的什麽時間裏。或許會是在明天,也許會在下一個月,沒準就是現在,誰說得準呢?

“需要我為你做點什麽嗎?”漆雕婉容輕輕地道。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了,我想靜一靜。”田澤說。

漆雕婉容轉身離開,她的心裏也一點不好受。

田澤的視線回到了大海上,看著潮起潮落的大海,聽著那震耳的海浪的聲音。他的腦海裏麵卻是一片恐怕,無法聚起思維去思考什麽問題。

不知道站了多久,柳月的聲音忽然傳來,“田哥,你快過來一下,有你的電話,是蘇部長打來的。”

“師父?”田澤這才醒過神來,他走了過去。

他不知道四個大肚婆什麽時候停止了她們的關於小孩該吃母乳還是新西蘭的進口奶粉的話題。他也不知道柳月是什麽時候開始擺弄她的筆記本電腦的,現在,她卻就坐在她的電腦旁邊,在她的麵前還放著一隻貼著卡通娃娃的衛星手機。

蘇定山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肯定是讓她建設了安全通道。

“師父有說什麽事嗎?”田澤隨口問道,在抓起衛星手機之前。

柳月搖了搖頭,“他說要親自和你談談,我不方便問什麽的。”

田澤將衛星手機抓了起來,停頓了一下才沉聲說道:“師父,是我,我是田澤。你還好嗎?”

“還好吧……”蘇定山的聲音裏麵有一絲愧疚的意味,很容易就能聽出來。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鑒於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不能再使用你原來的身份了。我給你辦理了一個新的身份,你叫蘇永富,你是我的遠房的一個侄子。你是地道的京城人,你的一切檔案都可以在法定的機關查詢到。”

田澤頓時愣在了當場。

“你的做法雖然很極端,但是……我認為你是民族的英雄,你是華國的最傑出的戰士,嗯,你也是一個真正的勇士。無論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師父,我都為你自豪,真的。”

“師父……”田澤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不過這一聲“師父”卻表明了他的心意和態度。蘇定山這個師父,他還是要認的。

蘇定山輕笑了一聲,“回來吧,蘇永富同誌,華國的大門永遠都是為你敞開的。東瀛國極其所謂的盟友向要我們交出你,但他們以為他們是誰?沒有哪個國家和民族願意用自己的勇士來換取什麽東西。華國也無懼任何戰爭。”

田澤的心中一片感動,這一瞬間他也明白了為什麽他的曆史無法追查到了。先前的沉重心情頓時變得輕鬆了起來,“師父,是誰給我取的這個名字?”

“唔,你的師姐,蘇小妹。”蘇定山的聲音。

田澤,“……”

你妹的的蘇小妹!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0:52
370章 國際刑警
在未來不存在,無法追查2013年之後的檔案,一種解釋是田澤會在今年之內死去,一種解釋卻可以是華國方麵消除了他的檔案,讓他變成了“黑戶”。

蘇定山的一個電話讓田澤懸在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他之前完全沒有想過還有這種可能。漆雕婉容知道之後也開懷大笑,破天荒地給了田澤一個擁抱。

隻是一個擁抱,在喜不自禁的情況下,田澤可沒敢打漆雕婉容的歪主意,漆雕婉容也是唯一一個他不敢去泡的女人。而且,是在他已經擁有了七個女人的情況下。如果他現在一個女人都沒有,他倒是敢去泡漆雕婉容的。

兩天的航行,貨船駛入了華國的一個港口。敢走下貨船,田澤就看見了六扇門天虎戰隊的楊天浩。

見麵的時候,楊天浩一句話都沒說,走上來將田澤抱住,然後才哈哈笑道:“田隊,我這輩子沒覺得有誰比我了不起,但你是一個例外,也是唯一的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的人呐。”

田澤笑道:“叫我田澤就行了,我已經不是六扇門的人了,就不要再叫我田隊了吧。”

“在我心裏,你可永遠都是手術刀戰隊的田隊。”楊天浩說。

田澤看見了從一輛勇士越野車上走下來的蕭武,他的手中拿著一隻牛皮紙文件袋。他板著一張臉,不苟言笑。他的步子很大,走得很快。

走近的時候,蕭武再也沉不住氣了,嗬嗬笑出了聲來,他將手中的文件袋拋給了田澤,“你需要的東西都在裏麵,蘇永富同誌。”

田澤頓時無語了。他以為蕭武是久別重逢才露出笑容,原來這小子居然是笑他的名字!

不得不承認,蘇永富這個名字真的是土得掉渣。這個名字會讓人聯想到六七十年代的人,而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五好青年。田澤不知道蘇小妹是怎麽想的,會給他取這名一個名字,他決定了,回到京城的時候,一定找她好好算一算這筆帳。

這事,他連蘇定山的麵子都不賣了。

蕭武又說道:“田隊,我現在是手術刀戰隊的隊長了,不過你永遠是我的隊長,無論你人在不在六扇門之中,你可以讓我為你做任何事情,除了陪你睡覺。”

田澤,“……”

真的看不出來,向來嚴肅拘謹的蕭武也會開玩笑,而且這種惡心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玩笑。

田澤在蕭武的肩頭上擂了一拳,笑道:“謝了。”他不會拒絕蕭武的這種表態,因為他覺得他值得擁有。沒有他,手術刀戰隊的探員們早就在印度那次行動之中了陣亡了,蕭武他們欠他一條命。

不過,田澤並不是那種對人有恩就要人回報的那種人。蕭武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他也願意為蕭武做任何事,當然,除了睡覺。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兄弟情義,隻有真正的男人才會擁有。

這時餘靜燃、柳月、胡玥婷和水清麗相繼走下貨船,一個個笨拙地向田澤這邊走來。

蕭武和楊天浩的嘴巴頓時張大,無法閉上了。足足十秒鍾之後,他們才將視線轉移到田澤的身上,敬佩和崇拜之情流溢於表。

“這個死胖子,不僅在戰場上無敵,就連泡妞也是無敵的。同樣是男人,我還比他帥,我怎麽就不如他呢?”楊天浩心中這麽嘀咕著,羨慕嫉妒恨。

蕭武的感受更不消說了,因為他可知道田澤在京城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淩青,一個錢欣雨。不過,田澤擁有這麽多女人不是讓他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這家夥居然搞大了她們所有人的肚子,而且還能走在一起,非常和睦的樣子!

“嗯,你們兩個,半年的時間不見了,最近過得怎麽樣?”餘靜燃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還、還好。”蕭武有些結巴地道。

“餘隊,你走了之後,蘇玉枝接替了你的隊長職務。她本來是要來接你的,但臨時有任務走不開。她讓我轉告你,她很想你。”楊天浩說。

蕭武和楊天浩都是聰明人,明明看見了餘靜燃和柳月都是大肚子,但他們卻對她們的肚子視而不見,自動就忽略了。

“見到她的話,替我問個好。”餘靜燃說。

“好的。”楊天浩神色曖昧地笑了笑。

田澤打開了蕭武給他的文件袋,裏麵裝著的是一些與身份有關的東西。一張新的二代身份證,一份親戚朋友的人物資料,還有從初中、高中到大學的畢業證。身份證、戶口本和各個時期的畢業證上都是“蘇永富”的名字。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漫上心頭,田澤苦笑地道:“以後,在公共場合,你們都要叫我的新名字了……蘇永富,這名字……蘇小妹那死丫頭!”

餘靜燃一粉拳敲在了田澤的肩頭上,嘖道:“那是你師姐,你怎麽能這樣罵她呢?我覺得這個名字不錯,普通,不會引起別有用心的人的注意。她要是幫你取一個貝克漢姆什麽的,你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道理確實是這樣的,田澤現在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他需要低調,需要普通,一個土得掉渣的名字遠比一個好聽或者有氣勢的名字好得多。蘇小妹給田澤製造假身份的時候,她所考慮的也是這個角度。

“那些家夥很奇怪啊。”水清麗忽然冒出了一句話來。

無需她伸手去指方向,在場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他們從她的視線角度知道她所說的地方是什麽地方。

“不用看了,我一下船就發現那些家夥了。”田澤說道:“五十六米的叉車旁邊假裝打電話的那個;六十米遠處在集裝箱旁拍照的那個,還有七十米和八十米出的四個人,兩個女人,兩個男人。我懷疑,他們是東瀛赤軍的一支戰隊。或者,是東瀛政府的一支特工隊伍。”

水清麗是六扇門的首席狙擊手,她的觀察力自然是頂級好的,她發現有人在監視這邊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田澤所表現出來的卻足以讓人震驚了,因為他不僅是發現了水清麗所發現的可疑的目標,他甚至還說出了目標的距離,精確到米!

“這些東瀛人還真是不死心啊,事情都過去半年了,他們卻還窮追不舍。”楊天浩冷冷地說道。

“田隊,要教訓一下他們嗎?”蕭武說。

田澤搖了搖頭,“他們愛怎麽監視就怎麽監視吧,我現在是低調行事,不給國家添麻煩,隻要他們不來招惹我,我就不找他們的麻煩。我們離開這裏吧。”

“好吧,這次就便宜他們了。我去叫兄弟們把車開過來,手術刀戰隊戰隊的兄弟們都來了,都想見你一麵呢。”蕭武說道,然後他向碼頭外的方向走去。

餘靜燃輕聲說道:“阿澤,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要是在以前,你一定會去找那些東瀛人的麻煩,不是嗎?你變了,為什麽呢?”

田澤說道:“我現在可不是以前的田澤了,我有了你們,還有你們肚子裏的孩子,我就算不為我自己著想,我也要為你們和你們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吧。”

餘靜燃、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的臉上都浮出了笑容,很幸福的感覺。

“漆雕婉容她們在貨船進入港口的時候就先行下了船,現在不知道她們在什麽地方。但願她們的行蹤沒有被東瀛人發現,不然這真的會變成一件麻煩事情。”餘靜燃說道。

“我不擔心漆雕婉容她們,我擔心的卻是那些東瀛人,因為隻要那些東瀛人一發現漆雕婉容她們,那就意味著他們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地獄。好了,我們離開這裏吧,我現在對這些東瀛人沒有半點興趣。”田澤說,一邊向碼頭外麵走去。

楊天浩領頭,餘靜燃、柳月、胡玥婷和水清麗走在中間,田澤走沒兩步就饒到了四個大肚婆的後麵。他不清楚那些東瀛人的動機,如果那些東瀛人有攻擊的跡象,他得為他的大肚婆們斷後。她們現在這個樣子可沒辦法像以前那樣生龍活虎地戰鬥。

田澤不願意找麻煩,但麻煩偏偏卻找上了他。

那個假裝打電話的東瀛人見田澤一群人向碼頭外走,跟著就快步向這邊跑了過來。他一動,另外三男兩女五個東瀛人也快步向這邊跑來。最遠的那四個更是斜插過來,截斷了田澤一行人離開的路線。

田澤、楊天浩和四個大肚婆停下了腳步。七個東瀛人一下子散開,呈圓形將田澤等人包圍了起來。

楊天浩刷地掏出了配槍,怒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

“你最好把槍收起來。”一個東瀛青年冷笑地道:“我們是國際刑警,我們現在要逮捕你們之中的一個人,請你們配合。”

楊天浩怒極反笑,“媽的,你們發什麽瘋?你們以為這是什麽地方?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我知道你是華國六扇門天虎戰隊的隊長楊天浩,我也知道你們這裏的所有人的身份。”東瀛青年看著田澤,冷笑地道:“田澤,你可是我們國際刑警自成立以來所通緝的最重要的恐怖分子。我沒想到你居然就這麽明目張膽地回華國,這一次,就算華國想保你也不行了。你跟我們走吧。你是自己帶上手銬,還是我們替你戴上手銬?”

“能看看你的證件嗎?”田澤說。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0:54
371章 黑暗之中的眼睛
自稱是國際刑警的青年掏出了證件,地球、利劍和天平所構成的徽記分外醒目。在他打開的證件裏,田澤看見了織田楓這個名字,國籍正是東瀛國。其他的國際刑警也掏出了證件,無一例外,他們都是來自東瀛國的國際刑警。

國籍刑警是一個僅次於聯合國的大型組織,成員和經費都來自一百多個成員國。東瀛國就是其中之一。國際刑警的探員在全世界範圍內都享用一定的特權,在華國境內抓捕罪犯,他們確實有這個權利。

“你說,你們要抓誰?”田澤說。

“田澤!你就不要再演戲了!跟我們走吧,不然就對你不客氣了!”織田楓怒喝道。

田澤將手伸進了牛皮紙檔案袋裏。

六個來自東瀛國的國際刑警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們下意識地將手放到了腰間。那是一個準備拔槍的動作。然而,他們所做的隻是一個準備的動作而已,沒有一個人敢真的把槍拔出來。他們來抓捕田澤,對田澤這個人自然有過非常仔細的調查,田澤有多厲害,他們也是非常清楚的。他們來抓捕田澤,利用的是國際刑警的特權和身份,還有國際的輿論壓力,而不是任何一種槍械。

田澤從檔案袋裏掏出了他的新的身份證,指著上麵的名字說道:“看見了嗎?你們認錯人了,我是蘇永富,不是什麽田澤。”頓了一下他又問胡玥婷,“你認識田澤嗎?”

胡玥婷搖了搖頭,故作疑惑的樣子,“田澤是誰啊?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呢?他是大明星嗎?”

織田楓的肺都要氣炸了。這對狗男女當著他的麵演戲,但他卻不敢掏槍指著田澤的頭。他覺得這是他成為國際刑警以來最窩囊的一次行動。

“看見了嗎?我不是田澤,我身邊的人也沒人認識一個叫田澤的人。這是一場誤會,你們讓開,不要擋著我們回家的路。”田澤說道。他向織田楓走去。如果織田楓不讓路,他就用肩膀撞開他。

“站住!”織田楓氣憤地吼道:“你以為你是誰啊?啊!我們可都是國家刑警,我們在全世界範圍內都享用調查和抓捕罪犯的特權,就連華國也不例外!雖然你有另一種身份證明,但隻要我們懷疑你是田澤,我們就有權將你帶回去調查!”

田澤走近了織田楓,他的肩頭輕輕一撞,織田楓的身體頓時一個踉蹌,蹬蹬退了兩步,險些摔倒在地上。這還是他不想將事情鬧大,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可以將織田楓撞得吐血倒地。

“混蛋!”織田楓顯然不知道田澤對他其實是手下留情了,他的僅存的一點理智也被隨之而來的怒火給吞滅。他刷地掏出了他的配槍,指著田澤的腦袋。

織田楓的動作很快,但比起田澤卻還是慢了太多太多。田澤伸手一抓,織田楓的手槍頓時落在了他的手中。整個過程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看清楚他的動作,甚至直到他搶走了織田楓的手槍,眾人都還覺得那隻是一個錯覺。

田澤轉身一扔,織田楓的手槍就在天空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掉進了大海之中。隔著起碼五十米的距離,根本聽不見那水花翻騰的聲音。

另外五個國際刑警愣了一下,跟著就反應了過來,他們隨即掏槍指著田澤。

蕭武帶著手術刀戰隊的探員們衝了過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武器,突擊步槍,微型衝鋒槍和手槍。他們的人數比國際刑警的人數多,武器的威力更為強悍。

手術刀戰隊的探員們更加彪悍,一來,二話沒說,直接就用槍口低著幾個來自東瀛的國際刑警的頭。作為隊長的織田楓更是被兩支突擊步槍抵著腦袋。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織田楓快被氣瘋了,他雙眼噴火地吼道:“我們是國際刑警!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我們要投訴你們!”

“國際刑警?就憑你們身上的證件嗎?那是偽造的證件。”蕭武說道:“我現在懷疑你們是非法入境的恐怖分子,我們現在要逮捕你們,請你們回去協助調查。”

“你敢!”織田楓怒喝道。

蕭武一大耳刮子就抽了過去,然後說道:“繳他們的械,帶回去調查。”頓了一下,他又對田澤說道:“這位蘇先生,你們先走一步,我得核實一下這些家夥的身份。這年頭自稱是國際刑警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什麽阿貓阿狗都說是自己是國際刑警,還擁有特權。”

“我留下來幫忙。”楊天浩說道。這事會帶來一些麻煩,他不能讓蕭武一個人去扛。

“唔,那好,我們就先走了。”擦肩而過的時候,田澤低聲說道:“武哥,小小地教訓一下就可以了,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

蕭武咧嘴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其實不用田澤叮囑他,他也知道分寸,他是不會做得太過分的。

田澤帶著四個大肚婆離開了港口。

他打開了一輛勇士越野車的車門,鑰匙還在。這輛車沒有掛這牌,無從追查,正適合他使用。

餘靜燃做到了副駕駛位上,柳月、胡玥婷和水清麗依次上了車,做到了後座上,加上田澤,一車五人剛剛好。

田澤將車開進了車道,行駛了幾個車身距離的時候他忽然將車子刹住,放下車窗玻璃,探出頭向右側的一個方向望去。那個地方是一片集裝箱堆放區,沒人在那裏走動,很冷清。

“阿澤,你發現了什麽?”餘靜燃有些緊張地道。

“沒有,隻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覺得那裏有一雙眼睛在窺探我……或許是我太緊張了的緣故,那裏根本就沒人。我們走吧。”田澤再次啟動了車子,很快就走遠了。

就在這之後,田澤剛剛所觀察過的地方,一隻放在高處的集裝箱的箱門忽然打開。沒人從裏麵走出來,封閉而黑暗的集裝箱之中有一雙眼睛正靜靜地注視著田澤離開的方向。黑暗籠罩之中,他的臉,他的身體都難以看見,但他的眼睛卻在黑暗之中閃爍著妖異的神光。也隻有這雙眼睛能證明他的存在,一旦他閉上眼睛,他就會隱藏於黑暗之中,難以被發現。他就像是一個幽靈。

勇士越野車在寬闊的馬路上奔馳,雖然已經開出了好幾公裏遠的距離,田澤的心裏卻依然有著那種很詭異的感覺。在某個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窺視著他,伺機而動。這種感覺讓他莫名緊張,很不舒服。

他仔細地回想了剛才的觀察,就在那片堆放集裝箱的區域之中。他當時是激活了上帝基因的,並作用到了他的雙眼之中,他的雙眼能看到一切躲藏在集裝箱之中的生物,隻要那種生物有血液流動的話。當時,他什麽都沒看見,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卻依然存在。

“阿澤,真的沒問題嗎?”餘靜燃的感覺也非常敏銳,從田澤的凝重的神色之中她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沒有問題,你不要擔心,也不要瞎猜了。”田澤不再去想這個問題了,他露出了笑容。他不願意因為他的一個感覺而讓餘靜燃她們擔心。

“我們這是直接回京城嗎?”水清麗的聲音。

“是啊,直接回京城。照這個速度,晚上我們就能到達京城。”田澤說。坐飛機的話會更快一些,但那太麻煩了,他也不想去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

“我們……”水清麗欲言又止。

她想說什麽呢?吞吞吐吐的樣子,田澤心裏猜測著。

胡玥婷說道:“田哥,你在京城市郊有一套獨立的別墅,有房子,也有庭院,還有好幾十畝的肥沃田地呢,那個地方清淨,正好適合我們居住。”

別墅、庭院和好幾十畝的田地,田澤不解地道:“我什麽時候有過這樣的房子啊?”

胡玥婷向他眨了一下眼睛,“你是田董啊,宗氏集團的副董事長,你有多少產業你自己不清楚,我這個秘書卻是清楚的。我們都大著肚子,你得找個地方讓我們養胎啊,我看那個地方就非常合適。”

田澤不是笨蛋,一秒鍾之後他就明白了胡玥婷的意思。他也明白了水清麗剛才想說什麽了,那是關於歸宿的問題。在國厚島上,她們四個可以肆無忌憚地和他在一起,甚至有好幾次還玩出了四女共侍一夫的**遊戲。她們四個是沒有隔閡的,已經習慣了那種生活,但這是在華國,回到京城之後他的身邊又會多出兩個女人,一個錢欣雨,一個淩青。其中淩青更是他的法定之妻,是正室,她們可都算姨太太,怎麽好相處呢?

四個女人顯然不願意各住一處,然後讓田澤東奔西跑來看她們。這就是水清麗想說而又說不出口的事情。不過,聰慧的胡玥婷完美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她對宗氏集團的產業也著很深地了解,那一套別墅是宗家的財產,平時沒人居住,一年的時間裏隻有宗寶林偶爾去小住兩天。宗寶林是革命軍的人,他的財產就是革命軍的財產,田澤要使用那套別墅那是沒有半點問題的。甚至田澤隻要露出一點想要的跡象,宗寶林就會主動將那套別墅過繼到田澤的頭上。

餘靜燃、水清麗和柳月的臉蛋上露出了笑容。她們對胡玥婷的喜愛也多了幾分。這個狐媚子不僅在**有讓人刮目相看的表現,處理這些事情也是得心應手。田澤的家庭之中有她這樣一個女人存在,必然更加和諧美滿。

“哈!我怎麽就忘了我還有這樣的財產呢?該死的……我不記得那是什麽地方,玥婷,你還記得嗎?到時候給我指一下路。”田澤興奮地道。

胡玥婷抿嘴笑了一下,“好的好的,我記得路的。”

真是拙劣的演技啊……另外三個女人心想。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0:56
372章 回家
一路上田澤有幻想過胡玥婷所說的別墅大致是什麽樣子的,但到了之後他還是被別墅的豪華設施和麵積所震撼住了。這幢別墅背靠青山,麵臨一塊幾百畝麵積的天然水庫,環境優美到了極致。它的麵積,僅僅是居住麵積就有上千平米,這還不算種滿鮮花和樹木的巨大庭院。至於家具和裝潢就更不消去說了,每一處都透露著奢華和尊貴的氣息,即便是外行來看也知道這幢宛如城堡一般的巨大別墅裏的即便是廁所裏裏一塊瓷磚,那也是價值不菲的。

除了別墅和庭院,在靠近山坡的地方還有一塊巨大的遊泳池。再過去一點就是胡玥婷所說的幾十畝肥沃的田地。那上麵正生長著一些農作物,有番茄和朱傑豆,還有萵筍和葡萄架。一串串青色的葡萄垂掛在枝條上,還沒有成熟。

田澤喜歡這個地方,大肚婆們也喜歡這個地方。比起喧囂的都市,所謂的繁華中心城區,這裏才是真正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

這是宗寶林的私人產業,他一年也難得來兩次,平時都由兩個保安守著。田澤一來,就直接讓他們回集團總部報道去了。這個地方就成了他和他家的大肚婆們的幸福小窩了。

胡玥婷已經和宗寶林聯係上了,果然,一聽到田澤要住進那套別墅,他跟著就表態要將別墅過繼到田澤的頭上。胡玥婷假惺惺地說著謝謝,連點推辭都欠奉。以前她看宗寶林和宗雪兒的臉色做事,敬小慎微,生怕犯了什麽錯誤丟掉飯碗,但她現在已經是田澤的女人了,宗寶林得看著她的臉色做事。

這種感覺讓她很爽,讓她想給田胖子提供流星般璀璨的舌尖上的服務。

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田澤親自出麵,胡玥婷就替他處理了。就在四個大肚婆參觀別墅,分配房間的時候,他聯係上了漆雕婉容。她已經在宗氏集團的總部龍象大廈了。那個地方曾經是革命軍的總部,有設備和基礎,現在革命軍回來了,她就重啟了那個基地。

“知道港口發生的事情嗎?”簡短地問候之後,田澤便直奔話題。

“你以為呢?”漆雕婉容說道:“我的人現在就在你家背後的山上,嗯,兩個狙擊手。他們會保護你的女人。還有卡秋莎,她是負責人。她也應該在山上,如果你有什麽需要,你可以直接去找她。”

田澤,“……”

“不要忘了,東瀛皇宮的基地雖然被你毀滅了,但主神不會就此罷休。你的女人都有孕在身,她們將成為主神的目標。現在,保護她們的重要性比保護你還重要。”

這算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吧?

“我知道,你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略微停頓了一下,餘靜燃才說道:“救世主的母親是餘靜燃,是嗎?”

“是的,但隻是一種猜測。”田澤說道:“當時你也在場,主神的反應很奇怪。不夠,我不相信主神能在那種條件下判斷出那種結果。我打算用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檢測器檢測一下。現在孩子已經成長到一定的程度了,可以做檢測了。”

“好吧,你去做檢測,及時告訴我結果。”漆雕婉容說,然後她掛斷了通訊。

那個檢測的工具其實並不在田澤的身上,而是放在了錢欣雨的家裏。這次回來,田澤並沒有告訴錢欣雨和淩青,這讓他心中生出了幾許愧疚的感覺。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淩青和錢欣雨已經的快要臨盆的大肚子了,她們要是來迎接他,看見餘靜燃她們四個大肚子……六個大肚婆聚在一切,那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場麵他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現在卻是去見見淩青和漆雕婉容的時候了,一來他真的很想她們,再則就是他從毀滅者戰士身上取到的東西都需要交給錢欣雨。

他不會告訴錢欣雨,在未來,她就是革命軍的領導人。錢欣雨也不會知道她會有這樣的未來。但是,仔細來想,沒有他的上帝基因的樣本,沒有他給予錢欣雨的這些研究的材料,錢欣雨又怎麽會成為革命軍的領導呢?

有因才有果,因果循環。

隨後田澤找到了餘靜燃,他說道:“我要去一趟錢欣雨的家,我要拿回一個檢測設備,它很重要。”

“什麽檢測設備?你要檢測什麽呢?”餘靜燃好奇地道。

田澤將她摟在懷裏,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腹,曖昧地道:“當然是我們的兒子了,那設備能檢測出他是不是救世主。不過,如果你不喜歡這種檢測的話,我就不去拿了。”

“快去,注意安全,快點回來。”餘靜燃說。她一點也不排斥田澤所說的檢查,相反的她比田澤還想知道結果。

如果成為救世主的母親,她將成為全世界最驕傲的女人,也是最偉大的女人。

告別餘靜燃、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之前,田澤對她們說了卡秋莎和革命軍戰士在附近的事情,讓她們安心,有卡秋莎和革命軍的保護,她們是非常安全的。

柳月陪田澤走到了車庫,在田澤上車之前拉著他的手說道:“田哥,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抽個時間和我回去看看我爸和我哥。”

田澤當然沒有忘記他答應過柳月什麽,那就是和她回家,當著柳鎮海的麵拜堂成親,舉行一個傳統的婚禮,給柳鎮海獻上一杯女婿茶。

這並不是什麽過分的要求,相反的田澤的心裏還感到愧疚。他把柳鎮海的寶貝女兒給睡了,還把柳月的肚子搞大了,人家要求的不過是一個傳統性質的秘密婚禮,這算是過分的事情嗎?絕對算不上。

“你放心吧,安頓下來之後,我就和你回家。你替我挑選一些禮物,要老爺子喜歡的禮物,多貴都成。”田澤說。

“他才不稀罕什麽禮物呢,你人去了他就開心。”柳月笑著說道。

“不行,一定要買一些像樣的禮物,我是他女婿,我不能讓他把我當成窮小子一樣看扁。你也不希望那樣吧?”

“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持,我就去金店給他買一尊金佛吧,佛主的眼睛得用鑽石來鑲嵌。”

田澤,“……”

金佛就金佛,眼睛居然還要用鑽石來鑲嵌,她也太向著她的娘家了吧?

“好啦好啦,我和你開玩笑的,隨便買點保健品,好點的茶葉什麽的就行了,我爸就愛喝茶,回頭我就在網上買,你去忙你的事情吧,禮物的事情我負責就好了,不需要你操心。”柳月笑著將田澤往駕駛室裏推。

田澤回頭親了她一口,然後鑽進了駕駛室之中。其實花錢多少他都是無所謂的,價值上億的別墅宗寶林都能送給他,他需要用錢,宗寶林還能小氣了不成?更何況他現在都還擁有林田酒業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由淩青幫他打點經營,他還能缺錢嗎?

現在,隻要是能用錢擺平的事情對於田澤來說,那都不是什麽事情。

車子緩緩駛出了車庫,出了別墅的大院門又向京城市區方向開去。田澤回頭看了一眼,很是不舍的感覺。不過,有卡秋莎親自帶隊守護著這裏,他也不擔心東瀛方麵會侵入這裏。除非,他們不想要命了。

在車上,田澤撥通了淩青的手機。

“老婆,我已經回來了。”田澤說,心中忐忑。他覺得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哪有將懷孕的妻子丟在家裏,自己卻失蹤半年的丈夫呢?

“回來就好,吃飯了嗎,每次的話我給你做。。”淩青在電話裏說道,聲音輕柔,卻又很激動的感覺。

田澤以為淩青會埋怨他兩句,但是她沒有,她甚至沒有一句怨言。他的心中一片暖暖地感動,“我還沒吃呢,給我煮碗麵就成,嗯,再加兩個雞蛋。”

“好的,你快到的時候就給我打個電話,太早煮麵會糊的。”淩青笑著說。

“是在科學院家屬區呢還是在實驗基地?”

“在科學院家屬區,上次你離開之後,我們就搬回來了。你等等,欣雨要和你說話。”淩青說。

田澤微微地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錢欣雨就在淩青的身邊。他很快就聽到了錢欣雨的聲音。

“田澤啊,開車小心點,快點回家來,等你吃麵呢。”錢欣雨說。

“好的,我很快就到了。我在開車,我就不多說了,見麵再說吧。”

“專心開車,你這家夥,開車你打什麽電話,你要是有個什麽閃失,我們怎麽辦?快掛掉!我先掛了。”錢欣雨說掛就掛。

田澤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手機,他忍不住地回想著錢欣雨說話的口氣和內容,那完全是一個管家婆的口氣啊,淩青就在她身邊,難道……淩青已經知道他和錢欣雨的關係了?

隻有這樣的解釋才是最合理的,不然以錢欣雨的機靈,她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

“哎,這下可好了,這邊四個,那邊兩個,我怎麽忙得過來呢?”田澤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覺得現在的情況或許還好點,因為六個女人都是大肚婆,對那方麵的需求很小,一旦她們生下小孩,他以一敵六,日日征戰,他應付得過來嗎?

忽然,猛士車刹住,田澤從車窗裏探出了頭來,警惕地盯著左邊的一個方向。

那是一片黑暗籠罩的樹林,他沒有看見任何散發熱量的大型生物,但非常詭異的是,和在港口時的情況一樣,他總覺得黑暗之中有著一雙非常邪惡的眼睛在窺視著他,伺機而動!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1:03
373章 你是我們的英雄
如影附隨的被窺探的感覺,就像是一根紮在後背之上,用手觸摸不到的芒刺,它讓田澤很不舒服。第一次是在港口,第二次是在京城市郊,相隔的時間不到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跟蹤的話,跟蹤者已經從港口跟蹤到了京城,而在這期間,這個跟蹤者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會是誰呢?”田澤的心裏想著。半響後他熄了火,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向那片樹林走去。這一次,他要做點什麽了。

無法看見的跟蹤者,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或許還可以將之看成是錯覺,但同樣的錯覺出現第二次的話,那就不是什麽錯覺了,而是真實存在的。

那片樹林距離田澤停車的地點大約五十米的距離,他大約走了五分鍾的時間才走到樹林的邊沿地帶。這樣的速度不快也不慢,也就在這五分鍾的時間裏,他已經完成了全部身體的狂化,而不是局部的某一個器官,比如眼睛和耳朵什麽的。他進入了最強的戰鬥狀態。

沒有人,樹林卻並不安靜。夜幕籠罩下的樹林充斥著蟬鳴和蟈蟈的叫聲,還有青蛙或者蛤蟆的叫聲。夜風掃過樹枝樹葉,也會發出沙沙的聲音。很多種聲音混雜在一起,構成了一個複雜的聲場,但無論是哪一種聲音,它都逃不過田澤的耳朵。

田澤沒有貿然走進樹林,他站在樹林的邊沿,靜靜地聽著這些聲音,一個聲音接著一個聲音地分辨它們。如果這些聲音裏麵有一絲異常,他都能夠及時地發現。哪怕是一個潛伏者的極其細微的呼吸的聲音。

又過去了五分鍾的時間,田澤忽然向樹林之中衝去。他的速度奇快,比之叢林裏的山貓還要快和敏捷幾分。

樹林裏麵沒有路。堅硬的岩石在他的腳下,灌木的枝條和荊棘刮破了他的衣服,卻無法刮破他的皮膚。與其說是一個人衝進了樹林,倒還不不如說是一條犀牛衝進了甘蔗田,因為一些小的樹木和灌木被他活生生地撞斷了。沒有路,但他衝過的地方就赫然出現了一條路。

大約百米的距離之後,田澤忽然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是樹林的中心,相對安靜得多,雖然也有蟲鳴蛙叫,但聲音卻相對小得多。沒有月光,茂密的樹冠遮掩了來自天空的黯淡光線,一片漆黑。不過這並不影響田澤的視線,他能看清楚樹林裏麵的一切,粗糙的樹幹,還有草葉上的露珠,甚至是岩石上的紋路,一切的一切,巨細無遺。

視線掃過四周,田澤往前走了幾米遠,慢慢地蹲了下來,查看身前的一塊地麵。有少許雜草生長在濕潤的泥土上,還有一些枯黃的落葉,一部分已經腐爛,散發著糜爛的氣味,不是很濃。有一個淡淡的印痕進入了他的視線,很奇怪的印痕,看上去像是一個腳印,但卻不是人類的腳印,也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種動物的腳印。想來想去,他想不出是什麽東西會留下如此奇怪的腳印,因為它的形狀看上去就像是人和貓科動物雜交的怪物所留下的腳印一樣。

還有意思氣味,田澤的鼻子捕捉到了這一絲異樣的氣味。不是人體的氣味,也不是貓科動物的氣味,而是一種類似機油的味道,非常奇怪。

而這個地方顯然是不會有機車少年出現,也不會有汽車修理工光顧的,會是誰留下的呢?

發現一個奇怪的腳印看似一個收獲,但田澤卻得到了更多想不明白的疑惑。靜靜地看了半響,還是沒有結果,他站了起來,大聲吼道:“你是誰?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出來吧!不管你有什麽目的,我就在這裏!”

沒有任何人回應,風繼續搖動樹冠,發出沙沙的聲音。

“那我就走了,你自己在這裏喂蚊子吧!”田澤吼道,然後轉身離開。

他說走就走,沒有猶豫。他走出了樹林,他以為那個潛伏者會在某個時間裏突然出現,但是沒有。一直到他走出樹林都沒有任何人出現,就連一隻貓都沒有。

田澤慢吞吞地向勇士越野車走去,他打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室。他從車窗裏探出了頭來,對著樹林的方向說道:“不要讓我逮著你,不然我弄死你!”

勇士越野車的排氣管冒出了一股油煙,然後向前開去。它不斷提升速度,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就在田澤離開之後,樹林的邊沿地帶慢慢地浮現出了一個黑影,沒有聲音,非常模糊,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散發著妖異的光澤,於這黑暗的環境之中分外醒目。

田澤將車子開進了科學院的家屬區,門衛老早就認識他,連問都沒有問他一句,直接就給他打開了大門。然後,那個身穿製服的門衛居然還站在入口的旁邊,立正敬禮。這是典型的討好田胖子了,因為在門衛的眼裏,他可是錢欣雨的男人啊,而錢欣雨現在已經是名至實歸的科學院掌門人了。隻要得到錢欣雨的哪怕一丁點的賞識,他的人生都會因此而改變,活的更加地滋潤。

田澤一點架子都沒有,門衛給他敬禮,他點頭致意,隨即也裝模作樣地將右臂抬起來行了一個軍禮。一邊開車,他的心裏一邊在想,“奇怪,這貨難道認錯人了嗎?我又不是他們這裏的領導,他給我敬什麽禮呢?”頓了一下,他又咧嘴笑了,“感情我長得很像大領導,淩青和錢欣雨她們果然是有眼光的,一早就以身相許了。”

錢欣雨的別墅亮著燈,門口站著幾個錢欣雨的警衛。見了田澤,他們和那個門衛一樣,啪地並攏雙腿,抬手給田澤敬禮。

田澤愣了一下,趕緊懷禮,心中又暗暗地道:“媽的,他們得了敬禮的傳染病了嗎?我現在還是國際刑警的通緝要犯,他們給我敬哪門子的禮呢?”

“田哥,你是我們的英雄,不,你是我們所用華國人心目中的英雄。我叫羅柱,我是錢教授的護衛隊隊長,你可以不記住這個名字,但你的名字卻已經刻在了我們所有華國人的心目之中。”一個長得很敦實的保鏢對田澤說道,說話的時候他還保持著敬軍禮的姿勢,話也說得鏗鏘有力。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素質夠硬的職業戰士。

“我……什麽時候成了英雄了?”田澤訝然地道。事實上他真的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剛剛返回華國,很多情況都不知道。

“田哥,你不知道嗎?在你離開的這半年裏,全世界都在炒作你的新聞。你砍殺東瀛天皇和佳美公主,炸毀東瀛皇宮的事情可傳得沸沸揚揚啊。不僅兄弟們覺得解氣,就連許許多多的普通的華國人也覺得解氣。他們東瀛人能把犯下種種罪行的戰犯當成英雄來膜拜,我們為什麽不能呢?更何況,你不是戰犯,你是我們華國的英雄。”自稱是羅柱的護衛隊長說道,語氣激動。

田澤頓時明白了過來,為什麽他一出現,門衛和警衛們都表現出這樣的敬意了。渾然不覺,他已經成了民族的英雄!

“可不是,田哥,前段時間還有一家高級食府打出廣告,隻要去就餐的客人說‘我是田澤’,就送一隻龍蝦,還打八折呢!”一個警衛說道。

“這算什麽?我所知道的,一家高級洗浴中心也打過類似的廣告,那家洗浴中心說隻要你說你是田澤,就可以打五折呢,另外還贈送特色服務呢。”另一個警衛說道。

田澤,“……”

食府打出這樣的廣告倒還可以理解和接受,但一個洗浴中心居然也玩這一套,這為賣弄也太那個一點了吧?

“兄弟,那家洗浴城在什麽地方?我回頭找他們老板談談,他這是在給我描黑啊。”田澤笑著拍了拍那個警衛的肩膀。他心裏想的卻是,報個“田澤”的名字他們都打五折,真人去了,那還不全程免費,皓月粉推,精油推什麽的所有的特色服務都上齊備了?

“就在……”警衛正要說話,門忽然開了,係著圍裙的錢欣雨出現在了門口,笑吟吟地看著田澤。警衛的話說不下去了。

“麵已經煮好了,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回家了。”錢欣雨說。

“回頭告訴我。”田澤叮囑了那個警衛道,然後向錢欣雨走去。他順手從花叢之中摘了兩朵玫瑰。走到錢欣雨跟前的時候順手就遞給了錢欣雨一支,小聲地道:“老婆,送給你。”

“那一朵是送給淩青的吧?”錢欣雨說。

“這個……”田澤的頭已經開始疼了。

“我這朵明顯比你要送給她那朵小。”錢欣雨說。

田澤,“……”

“逗你的啦,你現在可是大英雄呢,現在在華國,上至最高的領導層,下至平民百姓,哪怕是街邊一個賣烤紅薯的大爺,沒有一個不知道你田澤的。請進吧,我的田老爺。”錢欣雨笑了。

沒有女人不愛英雄,更何況這個英雄還是胖得可愛的家夥。

“淩青她……”田澤看著錢欣雨。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不在的這半年,我已經告訴了她我們的關係。嗯,那真是一個麻煩而漫長的過程……你不會想知道那個過程吧?”錢欣雨反問道。

田澤跟著就搖了搖頭,傻瓜才向知道那個過程呢,他要的是結果,這就足夠了。沒有那層隔閡的存在,他和大小老婆的相處就會變得更輕鬆。

進了客廳,田澤看見淩青正將一碗雞蛋雜醬麵從廚房端出來,她的肚子已經翹得很高了。

“快來吃麵,涼了雞蛋就會有腥味,就不好吃了。”淩青麵帶笑容。

田澤走了過去,他心裏一聲歡呼——回家了!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1:04
374章 女狼
柔和的燈光將客廳照亮,在外麵,幾個警衛鐵鬆一般站立著,保持警惕。這個夜晚顯得很寧靜,在家的感覺就是這樣舒服,田澤甚至忘了兩度出現的“幽靈”,不去想它。他沉浸在家的溫馨和浪漫之中,幸福而又滿足。

電視裏正播放著一則新聞,說的是幾個國際刑警因為證件出了問題遭到了華國安全部門的調查,不過誤會已經澄清,被扣留的幾個國際刑警已經被釋放。目前,他們已經離開了華國國境。

一早發生的事情,晚上就播報了出來,華國新聞媒體的速度確實夠快。但真相卻不是那樣的,田澤知道真相。他相信東瀛方麵不會死心,還會派人來。不過就現在而言,除了來自未來世界政府的敵人,東瀛方麵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東瀛人還真是不死心啊,都過去半年了,他們怎麽還糾纏著你呢?”淩青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我殺了他們的天皇和皇室公主,這是無法化解的仇恨。他們派來特工和國際刑警,這是很正常的。”田澤笑道:“不過,他們要是敢動你們一根汗毛,我發誓,我會把他們的首相的腦袋擰下來。”

“不要說了,不要說這些血腥的事情……小心我兒子聽見,唔,還有我的女兒。”錢欣雨說。

“就是,我們還有一個月就生產了,孩子已經能聽到外麵的聲音了,你這樣會教壞他們的。”淩青幫腔地道。

田澤無語地看著坐在他旁邊一張沙發上的錢欣雨和淩青,她們什麽時候變得如此默契了呢?或者是說,口徑一致對外。這種情況下他不會蠢得去爭辯,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時候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淩青說。

“我陪你上樓吧。”田澤也站了起來,他是淩青的有證的老公,擁有和她睡一張床的法定權利。

“你看一會兒電視,等下再上來,我先和欣雨說一會兒話。”淩青說。

田澤,“……”

錢欣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挽著淩青的胳膊。兩個大肚婆慢吞吞地往樓梯上走,先是淩青回頭,她俏媚地瞪了田澤一眼,後又是錢欣雨回頭,她衝田澤露出一笑,好不嬌媚的樣子。

田澤的腦海裏浮出了一個鬥大的問號,這是神馬情況咩?

他坐在客廳裏繼續看電視,一直到新聞節目結束,又看了一個綜藝節目,這個過程裏淩青沒來叫他去睡覺,錢欣雨也沒來叫他去睡覺。他沉不住氣了,也上了樓。

還不清楚淩青知道他和錢欣雨的關係到了什麽程度,也不知道淩青具體是個什麽態度,所以他沒敢去敲開錢欣雨的房門,在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冷落淩青。他敲響了淩青的房門。

“門沒鎖,進來。”淩青的聲音傳來。

田澤推開了房門,房間裏沒開燈,光線很昏暗。他看見淩青正躺在**,隻有一顆頭露在毛毯外麵。但是,即便是不用動用狂化狀態下的熱息成像能力,他也能看見**還藏著一個人。毛毯蓋住了那個人的身體,從頭到腳都遮掩得嚴嚴實實的。

這幢別墅裏麵就他、淩青和錢欣雨三個人,誰會藏在淩青的**,那是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的問題。田澤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原來,淩青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她的態度。有些事情,無論怎麽交流和解釋都難免尷尬,倒不如一個實際的行動來得更自然灑脫,大家也沒有尷尬存在,這有什麽不好的呢?

田澤走了過去,他假裝不知道**還藏著一個人。他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和長褲,他笑著說道:“老婆,你想不想我啊。”

“想你個頭,你在外麵沾花惹草,我才不想你呢。”淩青輕輕地啐了他一口。

“我可老實得很。”田澤說,然後利索地脫掉了身上僅有的一條遮羞褲。

“你……幹什麽啊?我現在可不能和你……”淩青粉臉生暈,又羞又惱,但首先卻停留在田澤的腿間,難以移開。

田澤卻沒管那麽多,他爬上了床。

“不行不行,我不和你睡。”淩青慌張地道。

田澤卻已經掀開了毛毯的一角,肥大的泥鰍一般鑽進了被窩之中。他的手在被窩裏麵**,淩青的腿上摸一把,錢欣雨的腿上摸一把,然後在淩青的淩青的內褲上戳一下,又在錢欣雨的小內內上磨蹭一下。一邊大肆揩油,他一邊故作銀牙地道:“哎呀,怎麽回事,**怎麽有四條腿啊?”

淩青咯咯笑了起來。

躲在被窩之中的錢欣雨一把擰住田澤的耳朵,將他往上扯,一邊氣呼呼地道:“你是一早就知道我在床了是吧?你是故意捉弄我是吧?你這是成心的吧?你是故意脫光光惡心我的是吧?”

“我……”田胖子張著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不過他倒是配合錢欣雨的“懲罰”,讓她擰著他的耳朵,將他扯出了毛毯之中。他的位置,恰好就在兩個大肚婆的中間。左邊的淩青,右邊是錢欣雨。

將田澤扯出毛毯,錢欣雨卻鑽進了他的懷裏,將頭枕在了他的肩頭上。左邊的淩青也鑽進了田澤的懷裏,將頭枕在了他的左邊的肩頭上。這樣的姿勢,懷抱兩個大肚婆美女,這讓他爽得不行。半年沒見,淩青的身體還是那麽性感豐滿,充滿**力。錢欣雨的身體還是精致玲瓏,讓人憐愛。還有她們身上的特有的女人芬芳,也都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產生欲望,蠢蠢欲動。

沒人解釋為什麽,也沒人提起過去什麽事情,一切都顯得那麽自然。田澤、淩青和錢欣雨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睡在同一張**,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早在十年甚至更久之前,她們和他就已經睡在一起了。

這看似不可思議,但卻有它存在的原因。錢欣雨和淩青是極其要好的閨蜜,兩人之間的感情本生就好到了極致,在一起又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又同時愛上了一個天生就不安分的田澤,她們之間形成默契,彼此諒解,再加上肚子裏麵都懷上了田澤的孩子,這麽一來,她們能和平相處就是很正常而自然的事情離開。

從同樣的角度去看待餘靜燃、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她們四個之間的關係,她們又何嚐不是呢?尤其是餘靜燃、柳月和水清麗,她們三人本身就是有著性命交情的戰友,在戰場上她們都可以毫無保留將後背交給她們彼此,也能豁出性命去保證對方的安全,那麽還有什麽不能分享的呢?她們三個能接受胡玥婷這個外來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胡玥婷一個弱質女流也敢參與東京都的行動,和她們一起上戰場,她們在那個時候其實就接納了她。再加上胡玥婷是一個非常會處事的女人,方方麵麵都照顧得很好,所以她們四個的關係也是非常之好的,不存在什麽爭風吃醋的矛盾。

和諧之家,就是怎麽煉成的。

“啐!你的那個都……”錢欣雨碰到了灼熱而堅硬的東西,她頓時緊張了起來,一顆心也不爭氣地鹿跳了起來。

“誰叫你們那麽迷人呢?”田澤無恥地道。

淩青也偷偷摸了一下,隨即就咬了田澤一口,“我們不能做的,都九個月了,要生了呀,你這家夥還脫光光來勾引我們。”

“我們就這樣抱著,睡到天亮。”田澤說。他是有分寸的,他雖然很想要,但他不能因為自己的欲望而傷害到淩青和錢欣雨的身子,還有她們肚子裏的孩子。

“其實……”錢欣雨吃吃地道:“也是可以的。”

淩青的俏臉一下子通紅了,她仿佛從錢欣雨哪裏聽說了什麽讓人羞窘的事情,心裏也充滿了想象。

“沒事,我能忍的,我真的能忍。”田澤說。

“傻瓜,我們可以像上次那樣……”錢欣雨在他的耳朵邊上低語了一句。

田澤驚訝地看著錢欣雨,然後又側目看著淩青。

淩青結巴地道:“我也是聽欣雨說的……她說你們上次在實驗基地的實驗室裏……你上了她的後麵……感覺很好……”她的聲音比蚊囈還輕,“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的……我沒意見……我也想試試……”

這是多麽美妙的語言,比百花還燦爛,散發著金絲菊的芬芳。

田澤這才明白過來,不是他能不能忍的事情,而是身邊這兩個大肚婆已經饑渴了半年之久,他上了人家的床,想不勞動就睡覺,那怎麽可能呢?幹旱的田地需要雨露去滋潤,寂寞的女人需要男人的撫慰。

“坦白講,在我不在的日子裏,你們兩個是不是經常睡一張床,而且,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嗎?”田澤狐疑地看了看錢欣雨,又看了看淩青。

淩青和錢欣雨的手幾乎在同時擰住了他的左右耳朵,又同時嘖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

她們的語言,仿佛是經過了預先排練一樣整齊。

“老婆們住手……當我什麽都沒說還不行嗎?”田澤求饒地道。

“這才像話,以後你要是欺負我們,我們就這樣收拾你。”淩青說。

“我不方便脫我的小內內,你給我脫。”錢欣雨說,“我第一個。”

“我……第二個,我得先看看,學習一下。”淩青說。

田澤,“……”

這都是什麽科學家和孤兒院的院長啊?

簡直就是女狼呐!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1:06
375章 女婿上門
聽完田澤說完關於未來世界的故事,看著他放在茶幾上的幾樣東西,錢欣雨和淩青的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個很荒誕的夢。她們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但微型生物電腦、二代單兵戰甲,還有從吳莉身上取到的骨髓和液態生物金屬,這卻又不得不讓她們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現在的世界,根本就不可能有這些東西存在。

還有田澤所說的革命軍,在未來世界裏與世界政府對抗的組織。以及,他的身份,救世主的老爹。

“請原諒我現在才告訴你們,因為未來世界派來的殺手和基地沒有毀滅的話,我告訴你們這些,隻會讓你們恐懼,也會增加你們的危險。”將要說的說完,田澤這樣說道。在這之前,他也是這麽告訴餘靜燃、水清麗和柳月的。

“那個……”淩青墨跡了半響才說道:“你是救世主的老爹?”

“嗯,漆雕婉容是這麽告訴我的,我也認為我是。”田澤謙虛地道。

“我是救世主他媽!”淩青激動得發抖。

“當然。”田澤摟著他,昧著良心地道。他可不想刺激到即將生產的大肚婆,事實上,隻要他不說出誰是真命天子,女人們會認為自己的孩子就是救世主。這對他的龐大的家庭來說是最好的,也是最正確的事情。

他已經決定了,即便是給餘靜燃、柳月、胡玥婷、水清麗都做了測試,得到了結果,他也不會將那個結果說出來。他要給所有的女人一個希望,讓她們覺得她們就是救世主的媽媽。

錢欣雨笑而不語地看著她的閨蜜,心中暗暗地道:“哼,你說你是救世主的媽媽,我呢?不要以為有一張結婚證就能保證你是救世主的母親,我覺得我更有可能呢,我可是搞科研的,我的兒子會更加聰明……”

“欣雨,這些東西你拿著,好生研究一下它們。就算不是為了讓革命軍變得更強大,至少能讓現在的華國變得更強大。我們華國人在未來,那可是革命軍的主要力量,這或許和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田澤說道。

錢欣雨點了點頭,“我會的。有了你給我的東西,我的研究將跨越好幾十年的科學成果,這對於現在的華國來說是巨大的收益。你放心吧,我會慎重對待的。”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如果方便的話,你介紹我和漆雕婉容認識一下吧,我想見見革命軍的人。”

田澤點了點頭。看著嚴肅表態的錢欣雨,田澤忽然生出了一種感覺,正是他將錢欣雨培養成了革命軍的領導人。不過,現在卻不是告訴錢欣雨這個的時候。

田澤的手機忽然響了,看了號碼,他跟著就將手機拿到了耳朵邊上。打來電話的是柳月,他說道:“漆雕婉容嗎?開會?好的,我馬上來。”

然後,他飛快地紮斷了電話,將手機揣進了衣兜。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最近也沒去實驗室,我和淩青在一起也能彼此照應。”錢欣雨說。

“去吧,記得打電話回來,不要讓我們擔心你。”淩青說。

兩個女人都是知性的女人,寬容大量,都有著不錯的氣度。

她們的反應讓做賊心虛的田澤感到一絲愧疚,他怕被心細如發的淩青瞧出他心中的貓膩來,也沒多說,趕緊閃人。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有六個女人,分成兩個不同的派係,戰鬥派和賢良淑德派,這兩個截然不同的派係是沒有辦法融合在一起的。他要維係他的這個特殊的家庭的穩定,那麽適當地說一些謊言,那就是必須的了。

離開科學院家屬區,田澤駕駛著勇士越野車徑直開向了柳月的家。柳月已經買好了禮物,她在電話裏說的事情也是兩人一早就商量好了的,回家拜堂成親,當著柳鎮海和柳風的麵舉行一個傳統的婚禮儀式。

這是他欠柳月的,也是欠柳鎮海和柳風的。

還沒將車子開到軍區大院門口,田澤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柳月。她的身邊站著好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備軍戰士,每個戰士的手裏都抱著或者提著禮品。柳月正向這邊張望,神色焦急的樣子。

田澤將車子停了下來,下了車。他走了過去,他看見那些戰士手中的禮物有些是寶島特產的頂級烏龍茶,也有安溪最好的鐵觀音,還有武夷最好的紅茶,以及青城最好的竹葉青什麽的,都是茶葉。個別戰士的手中提著蟲草和人參,都是補品。這些禮品雖然都是頂好的東西,但其實也值當不了多少錢,看得出來柳月還是挺省的。

看見田澤過來,柳月頓時露出了笑容,先前的緊張心情頓時輕鬆了起來。她真的擔心田澤臨時“逃婚”,讓她這個新娘子一個人去見家中的老父和兄長。那樣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了。她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因為她看了不少的瓊瑤劇和泡菜劇,那些電視劇裏麵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情節。

但是,田澤來了,而且很快,他遵守了他的諾言。

“走吧,我們回家。”柳月說,親熱起挽著田澤的胳膊。這個家,她也是半年沒回了,很想念家中的一切,尤其是癱瘓在輪椅上的老父親柳鎮海,還有嚴謹的哥哥柳風。

幾個提著禮品的警備軍戰士擁簇著柳月和田澤往軍區大院裏走,路過的人根本就看不見走在最裏麵的柳月和田澤。這顯然是柳月故意這樣安排的,她可不想熟人看見她大著肚子,而那些熟人卻不曾來參加她的婚禮,喝她的喜酒。

越是這樣遮遮掩掩,田澤的心裏就越是忐忑不安。他忍不住要去想,等下見了柳鎮海老丈人,老人家看見他搞大了他女兒的肚子,會不會一茶杯給他砸過來呢?他決定了,就算柳鎮海用茶杯砸他,他也不躲閃,直接用額頭去迎接,以此表示敬意。

“阿月啊,我心裏有些擔心……”

“真是的,你連東瀛天皇都敢砍,怎麽還怕見我父親和哥哥嗎?不要露出膽怯的樣子,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他們,難道他們還會吃了你呀?”柳月恨鐵不成鋼地白了田澤一眼。

田澤嘟囔地道:“可是……今天不一樣嘛。”

“再說我踢你。”柳月說。

田澤,“……”

開門的不是柳風,而是一個田澤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身材頎長,也頗為豐滿。臉盤子清秀,眼神嚴肅,給人一種雖然漂亮,但卻不容易親近的感覺。很多軍人都有這種氣質,所以田澤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軍人身份,還有她的另外一個身份,柳風的妻子。

“嫂子。”柳月偷偷掐了田澤一把,“這是我嫂子張虹,快叫人呐,不要傻站著。”

田澤愣了一下,跟著就諂媚地叫道:“嫂子好,嫂子好,嫂子真漂亮。”

柳月又掐了胖子第二把,哪有他這樣的,第一次見嫂子就誇嫂子漂亮的。不知道他性格的人,還以為他起了什麽壞心腸呢。

張虹似乎沒有聽到胖子對她說了什麽,也沒有看見柳月的小動作。她驚訝地看著柳月的已經凸挺得很厲害的小肚肚,愣了半響才道:“阿月,你……已經……懷上了?”

柳月的粉臉紅了一下,低著頭,“嫂子,你都看見了還問呀,快進屋吧。”

張虹這次醒過神來,她看著田澤,臉上露出了笑容,“喲,這位就是田澤了吧,請進屋,你瞧我,忙著張羅你們的事情,忙得腦子都有些糊塗了。怠慢了,見諒見諒。”

果然是紅色家族的女人,談吐舉止都非常大方得體,一下子就拉近了距離。

進了屋,柳月再次把有些人嚇了一大跳。這兩個人就是她的老爹柳鎮海和柳風,爺倆瞧著往日活潑亂跳的女孩今日卻變成了大肚婆,那表情之精彩,就像是用漿糊或者膠水凝固著,足足兩分鍾都沒有回過神來。然後,這兩個男人的視線才轉移到柳月身邊的田澤的身上,那眼神像霧像雨又像風。

他居然搞大了柳月的肚子!

他居然現在才來和柳月拜堂成親!

“爸!哥!你們好!”田澤彎腰鞠躬,一邊把大包小包的禮物往桌上上放。

“你這小子!”柳鎮海終於出聲了,聲音非常嚴厲。

田澤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心裏揣測地道:“老頭子真要用茶杯砸我嗎?”

“如果不是看在我未出世的孫子的情麵上,我一茶杯砸爛你的頭!”柳鎮海說。

田澤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果然,柳鎮海確實有用茶杯砸他腦袋的想法,但卻看在他的未出生孫在的情麵上饒了他這個不稱職的女婿。柳鎮海的真實身份應該是外公,而不是爺爺,但他清楚地記得柳月的請求,那就是她肚子裏的孩子要姓柳,這麽一來,柳鎮海就理所當然地變成了爺爺了。

“還有,東瀛的天皇是你砍了的嗎?”柳鎮海忽然問道。

“是啊,是我砍了的。”田澤說,一邊觀察著柳鎮海的臉色。

“哈哈!有種!你是真正的勇士!就憑這一點,我女兒跟著你就不虧。你們就當著我的麵拜堂成親吧。”柳鎮海哈哈大笑了起來。

田澤心中的石頭徹底鬆掉了,他的心情也總算是輕鬆了起來。他打量了一下這個簡樸卻不失檔次和格調的家,他看見了燃燒的紅燭,還有大紅喜字,以及擺在案上的花生、桂圓和棗子什麽的。那是一個寓意,早生貴子。

柳風一直沒說話,但他卻向田澤比了一下大拇指,好不掩飾眼眸之中的喜悅和敬意。

事實上,現在在華國,尤其是軍人,對田澤都是心懷敬意的。他們也視田澤為英雄。

“丫頭,你還站著幹什麽?”柳鎮海瞪了柳月一眼,生怕她反悔似的。

柳月說道:“不急呀,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總不能就這身衣服就拜堂成親吧?我得去換上我的婚紗。嫂子,你幫幫我。”

“好叻,走走,我們這就去,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就在你的新房裏。”張虹說,拉著柳月就走。

客廳裏剩下了三個男人。

“小子,你給我講講東瀛皇宮的事情吧,報紙和新聞雖然有報道,但我知道那絕對不是真相,我想從你的口中知道真相。”柳鎮海說道。

“好的,我會告訴你的。不過,我想試試治療一下你的腿,讓你有站起來的機會。”田澤走到了柳鎮海的身邊,伸手按住了他的瘦弱的失去了知覺的雙腿。

“你能讓我站起來?”柳鎮海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

田澤笑了笑,一股混合能量已經悄無聲息地從他的雙掌之中流注到了柳鎮海的一雙廢腿之中。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21:08
376章 新婚燕爾
沒有可能讓柳鎮海報廢了十多年的雙腿一下子就完好如初,但奇跡卻還是在田澤的手下誕生了。他的混合能量在柳鎮海的雙腿之中運行,疏通了他的淤塞的經脈和毛細血管,雖然不是全部,但至少已經讓柳鎮海的雙腿恢複了少許知覺。

在此之前,柳鎮海的雙腿就算是用針去紮,那也是沒有半點知覺的。現在他使勁擰一把大腿上的肌肉,他就能隱隱感到疼痛。這樣的疼痛的感覺讓他欣喜若狂,他不厭其煩地擰著掐著大腿上的肌肉,仿佛有自虐傾向的人一樣,越痛苦越興奮。

整個治療的過程大約半個小時,田澤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整個過程他都屏聲靜氣,不敢有絲毫的差錯。他害怕他注入的混合能量過強,損壞了柳鎮海的本來就非常脆弱的經脈和神經,但又擔心注入的混合能量太小,無法疏通堵塞的地方。他需要一個剛剛好的度,而把握這個度就需要他的精神高度擊中,半點都鬆懈不得。這也就是他感到非常疲累的原因。

“田澤,你喝口水,休息一下,看把你累得滿頭大汗。”柳風給田澤遞了一杯水,有些擔憂地道:“你要是累倒了,今天可是你跟柳月的大喜的日子,她還不我們罵死啊?”

田澤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喝了一口水,“沒事,我沒事,這點算不得什麽,坐一下就好了。”

這時柳月和張虹從裏屋裏走了出來。柳月已經換掉了她身上的孕婦裝,穿上了非常傳統的大紅喜袍,頭上居然還蓋著一隻大紅的蓋頭,那模樣兒真的是喜慶到了極點了。

田澤看得微微地呆了一下。

“田澤,你用的是什麽治療手段?我……我感覺我的腿已經有了知覺了!快告訴我。”柳鎮海似乎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比起嫁女兒這種事情,殘廢十多年的雙腿恢複知覺這種事情明顯更讓他興奮。

“內家勁,也就是傳說之中的內功什麽的。”田澤說。

柳月頓時愣了一下,不等田澤掀下她的蓋頭,她自己就掀了下來,“怎麽?田哥,你給我爸爸治療過雙腿嗎?”

田澤故作憨厚地笑了笑,“我打著空手來娶你,聘禮都沒有,實在是過意不去。其實我早就琢磨過了,送什麽聘禮都比不上讓爸的雙腿好起來。所以,趁你換裝這點時間,我就用我家祖傳的手藝給爸治療雙腿。效果還不錯,我覺得再有兩三次就能讓他站起來了。”

柳月明白,祖傳手藝什麽的那絕對是胖子瞎掰,她知道那是田澤的異能產生了作用。一時間,她的心裏既激動,又甜蜜。她本來還擔心柳鎮海心裏會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但田澤來這麽一手,討得了他的歡心,那就什麽疙瘩都沒有了。

“你真是有心了,算我沒看錯人。你要是治好了我爸爸的雙腿,我就再給你生個兒子。”柳月故意在家人的麵前誇讚田澤。

田澤假裝靦腆地笑了笑,不受誇讚的樣子,他心裏其實卻笑得前仰後翻了。

“田澤,你說的是真的嗎?再有兩三次你就能讓我站起來?”柳鎮海激動地道。

田澤拍著胸脯子,“爸,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了,我一定能讓你站起來的。”

“你敢立軍令狀?”

“我敢!”

“哈哈哈,那我就會有第二個孫子啦!”柳鎮海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田澤其實並不是沒有把握,相反的他是很有把握才說出這番話的,因為他在治療柳鎮海的過程之中用他的熱息成像的能力觀察過柳鎮海的雙腿。他可以看見血液在柳鎮海的雙腿之中的流動情況,也能看見他的經脈的堵塞情況。他的眼睛簡直比透視的儀器還要管用,完全掌握了柳鎮海的病情,而他的混合能量又是治療這種疾病的最好的良藥,他又十成的把握。

“田澤,你也去把衣服換了吧,然後出來拜堂。”張虹說。此刻她看田澤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敬意。

“好的,嫂子。”田澤說,然後也進了柳月換裝的裏屋。

“柳月呀,田澤真是厲害,許多名醫都治不好老爺子的雙腿,他才用了半個小時就讓老爺子的雙腿有了起色,真是了不起。你找了一個好男人,嫂子替你高興。”張虹笑著說道,毫不吝嗇讚美的語言。

“他呀,一言難盡……不過他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人。”柳月心想,如果沒有淩青、錢欣雨、餘靜燃、胡玥婷和水清麗,她就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再好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占去了六分之五,這就不完美了。

“成了親,你以後可得好好管著他呀,他能力強,現在更是名聲在外,肯定有不少女孩子打他的主意。”柳風叮囑地道。

“他敢,我就擰掉他的耳朵,爸爸,哥,嫂子,你們就放心好了,我能管住他的。”柳月笑著說,心裏卻道:“就算我不管,另外五個女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柳鎮海、柳風和張虹僅僅是知道田澤有一個女人,也就是淩青,卻不知道除了淩青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而且現在都和柳月一樣大著個肚子。倘若他們知道這種情況的話,恐怕就連柳鎮海都要從輪椅上跳起來,衝進廚房,抓一把菜刀去砍田澤吧?

一家人說說笑笑,柳鎮海還給柳月的肚子裏的孩子取了一個名字,柳軍。真的是紅色家族的韻味,就連名字都帶一個軍字。柳月肚子裏的孩子的未來似乎也是注定了的,他會參軍,在父輩的培養下成為華國的將軍。

田澤換裝的速度很快,大約十分鍾就出來了。他身上的也是一套傳統的結婚禮物,紅色的長衫配短褂,頭上還帶著一頂黑色的擦著一根羽毛的帽子。他那模樣,酷似舊社會裏的地主少爺,滿肚子壞水專門欺負良家婦女的那種。

柳月拉著田澤站到了柳鎮海的麵前,她重新蓋上了大紅的蓋頭。

柳風主持儀式,柳月和田澤拜天拜地然後再拜父母高堂。隨後田澤和柳月跪在了柳鎮海的麵前,雙手奉上了澡就泡好了的女婿茶。柳鎮海也給田澤和柳月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儀式結束,柳月和田澤被張虹送進了早就準備好了的新房之中。

新房也是以紅色為主,紅色的被套,紅色的枕頭,甚至連床單都是一色的紅色。床頭櫃上燃燒著一對紅燭,牆上也貼著喜字。處處都透露著喜氣,處處都洋溢著美滿。

柳月靜靜地坐在床榻上,等著什麽。她的雙手拽著裙角,她一點也被注意到她快把她的裙子擰成麻花狀了。

田澤打量著他的新娘子,半響才道:“阿月,現在可是大白天啊,我們怎麽就進洞房了呢?我們豈不是要在這間新房裏待上一天一夜?”

沒有賓客,也就沒有宴席,傳統的婚禮儀式就是這樣的,禮畢就送入洞房。新人不在洞房裏過夜,難道還要去鍾點旅館過夜嗎?這種話他居然也能問得出口。

“你還愣著幹什麽?快來掀我的蓋頭啊,然後我們還喝交杯酒呢。”柳月著急地說。

田澤上前掀開了柳月的蓋頭,蓋頭下麵的柳月粉麵桃腮,杏眼如畫,說不出的一種清秀靚麗。他心中有些奇怪,以前怎麽沒發現柳月還可以這麽動人呢?

看見自己的丈夫為自己的容貌發呆,柳月的心中一片歡喜,麵上卻嘖道:“快去倒酒呀,喝了酒就上床睡覺。”

“大白天的就睡覺?”

“你以前睡我的時候怎麽不說是大白天啊?現在我大肚子了,你就嫌棄了是嗎?”柳月瞪他。

田澤哪敢多嘴,趕緊去倒酒,然後遞給柳月一杯,然後胳膊挽著胳膊喝了一杯交杯酒。

“今天是必須的。”柳月說。

“必須什麽?”

“笨蛋,同房啊,哪有新婚夫婦不同房的呢?”

“可是你……”田澤擔憂地看著她的大肚子。

柳月笑了,“我才五個月呢,你小心著來,沒事的。我都問過婦科的醫生了,人家都說可以的。”

她居然會拿這種事情去問婦科醫生。田澤,“……”

“還愣著幹什麽呢,給我脫衣服呀。”柳月撒嬌地道。

田澤隻有硬著頭皮上了。他將柳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剝光,就連她腳上的一雙襪子也脫掉了,露出了雪白晶瑩的玉足。柳月笨拙地爬到了**,平躺下來,等待著什麽。她顯然已經和田澤經曆過了很多次,但不知道為什麽,她還是顯得很緊張,仿佛是第一次一樣。

田澤輕輕地擁著她,撫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臉頰、脖子和一些敏感的地方。

“不要再逗我了……我要你……”柳月咬著田澤的耳朵說。

“我想測試一下孩子的基因,你知道我有那個儀器,它能測出你肚子裏麵的孩子是不是救世主。”田澤對她說道。

柳月咬著牙點了點頭。

田澤開始測試,很快就有了結果,柳月肚子裏麵的孩子並不是她要找的救世主。

“是……是什麽結果?”柳月緊張而激動地道。

“他是救世主!”田澤說。

“哈!我就知道!”柳月樂得笑了起來。

“你得保守這個秘密,你能做到嗎?”田澤一本正經地道。

“我當然能做到,我又不是傻瓜,要是被她們知道我肚子裏麵的孩子就是救世主,她們還不得酸死啊。她們會排擠我的,我才不告訴她們呢。”柳月的小算盤撥拉得嘩啦啦地響。

田澤笑了笑,他輕緩地壓了下去,溫柔地進入到了柳月的身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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