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劍意 作者:雲東流(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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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ting564 2012-11-19 12:14:0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08 111361
hating564 發表於 2012-11-23 23:15
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一章 莫裝逼
    天涯飛行所用的,只是普通的借劍光飛遁之術,並未有他和神級以上高手才能使用的瞬移。這到不只是為了隱藏實力這麼簡單,畢竟馬上就要同誇父、儀和其一開戰,打過之後,恐怕再隱藏也不會有什麼效果了。他這麼做不過是想給對方一個機會,一個攔路向他挑戰的機會。
    在不想依靠別人力量的前提下,張天涯以一敵二,是沒有什麼勝算可言的。而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對方還不認為他可以與神級高手抗衡。所以這第一戰,對方應該沒有什麼詭計才是,一對一的公平決戰,張天涯現在的信心,可比三年之前足多了!
    橫豎這個仇已經結下了,自己殺了儀雲,他們兩個肯定是不會和自己和平解決此事。與其處處提防,守制於人,到不如乘對方低估自己的時候,出其不意的以公平決鬥的方式除掉其中一人。剩下一對一,還怕他們什麼?
    為了這一戰,張天涯已經做出了充足的准備。早在從飛船出來之前,他就將三大分身隱藏在了體內,伏羲琴、煉妖壺的使用上也重新溫習了一遍,祝融送的炎煌戒指在右手戴好。一邊撫摩著右手的炎煌戒指,張天涯心中殺機大盛,今天定要讓誇父或儀和其中之一,才神州神級高手中除名!同時也要削掉白帝一條臂膀!
    不多時,張天涯便已飛出了有熊國境外。達到有熊與東夷兩國交界,又單獨存在,並不副依附任何一國地昆侖山勢力範圍。心道我已出了有熊,該了的也差不多要來了吧?
    “哈哈哈……”果如張天涯所料,隨著前方一股能量波動,一個短須青袍老者,瞬移出現,擋住張天涯的去路。並發出一陣極其蔑視的狂笑。從他瞬移時所用的那極其接近儀雲星芒力量的能量波動,張天涯已經猜出了來人身份。
    雖然已知道來人身份是誰,張天涯還是明知故問。先收斂內心的殺機,後又淡然一笑,用書生味十足的語氣,對其問道:“何人攔路剪徑?”
    誇父一聽心裡這個氣啊。感情你把我老人家當成攔路搶劫地了!收住笑聲,不屑的冷哼道:“無知小輩休要胡言,我乃白帝坐下星神誇父!”看他有些動怒的樣子,張天涯心中暗笑,你就氣吧,生氣的時候容易出現破綻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既然你已經上道,那我也不妨給你再添一把火。張天涯拿定主意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原來是星神誇父。久仰久仰!”就在誇父感覺很是得意,剛要說什麼地時候。張天涯話鋒一轉,又問道:“不知星神這次攔我。是要劫財,還是劫人?是要錢,還是要命?”
    誇父一聽,鼻子查點沒被張天涯給氣歪了。好嘛,說了半天,還是拿我當劫道的了!氣得一甩袖子,冷聲答道:“老夫要命……”話說出口,才發覺自己居然不知不覺中。配合了張天涯,忙轉補救道:“你殺了我徒兒儀雲。老夫今天就要你為他填命!”說完右手心突然爆起一團星芒,看其密集程度,卻遠非儀雲可比的。
    “且慢!”一見誇父說話就要動手,張天涯忙叫停道。
    誇父不屑的冷哼一聲,白了張天涯一眼,手中的星芒卻仍未收回,鄙視的對張天涯說道:“怎麼?現在才想求饒,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不!、不!、不!”張天涯一連說了三個不字,才有條不紊的解釋道:“在什麼神農國,有這樣一句話,叫做‘好狗不擋道’。哦,說錯了,不要見怪。那句話是‘要決鬥,到戰域。保護神州自然遺產,人人有責。’既然星神非要動手,我們不如到戰域裡打如何?”
    “戰域?”誇父一聽,心裡馬上一突。也顧不的張天涯剛才罵他‘好狗不擋道’的氣憤了。心道戰域可是必須要有神級的水准,懂得瞬移才可以去地地方啊!這個張天涯要去戰域,那說明什麼?難怪他這麼有恃無恐,也許白帝的擔憂,並不是沒有根據地。
    張天涯見狀,心中冷笑不已,虧你還是神級高手中的星神誇父。居然在動手之前,就被我地話所激,你的心已經亂了,看你還怎麼和我打?表面上卻是一副著急的樣子,催促道:“怎麼了星神誇父,你到底敢不敢去?”
    誇父這時也回過神來,不屑的冷哼一聲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既然你想死在戰域裡,我就完成你的心願。請!”
    “星神您是前輩,您先請!”
    “算你小子還有點禮數,那老夫就先行一步了,你跟好了!”
    “好!”張天涯兩手一背,傲然道:“前面帶路!”
    聽了他這句話,誇父的鼻子差點沒被氣得當場吐血。感情這個張天涯剛才和我那麼客氣,都是在套我呢,最後在這等著我呢!還前面帶路,當我是下人使喚怎麼著?心知再說下去,也肯定不是張天涯的對手,全裝做沒聽見,隨手一道星芒,破開了空間,先張天涯一步,進入戰域去也。
    張天涯激將成功,一頓話說得誇父心志已亂,心中自是十分得意,隨手一道劍氣,也同樣破開了空間,進入戰域之內。而張天涯剛走,又一次空間波動出現,原是凌飛發現張天涯被誇父攔住,剛好趕到。他到時,張天涯破開地空間裂縫還沒有完全消失,被凌飛看在眼中。
    眼看帶有張天涯劍氣能量的空間裂縫瞬間愈合,凌飛不由苦笑想到了當初來有熊之前,張天涯給他表演穿越結界地情形,原來這個小子早就已經掌握了破空瞬移的能耐。當初我沒看清楚,還道是什麼取巧的功夫,今天一見,這分明不就是貨真價實的瞬移嗎?也難道這小子敢叫囂單挑一個神了。不過,他和誇父到底去哪了呢?
    正在凌飛疑惑的功夫,在他對面百丈之外,再次出現一股能量波動。轉眼看去,果然是最有理由出現在這裡的一個人,
    魔天神——儀和。
    儀和一出現,先是四下沒有找到張天涯、誇父二人的身影無果後,才把目光移回到了凌飛的身上,傲慢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如果是三年之前,凌飛尚未度過神劫的時候,或許還會忌憚對方幾分。可如今凌飛自己也是一個神級高手,兩人的地位完全可以說是平起平坐了,儀和還是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凌飛也自然不會對他客氣。馬上反唇相譏道:“我當然是當心我的師弟,在原本公平的比鬥中,被其他人聯手欺負,過來觀戰,順便坐鎮而已。”
    “哈……”儀和像是聽到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對凌飛半威脅式的邪笑道:“真沒想到啊!三年不見,你的脾氣到是長了不少。再次見到我,居然敢和我這麼說話了,好大的膽子!”說完目光逼視向凌飛。
    凌飛也毫不退讓的與之對視,不卑不亢的回道:“我的外號既然叫做五行將,自然是縱橫沙場無所畏懼,一身是膽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大有一種,你要動手,我凌飛絕對奉陪到底的氣勢。
    見凌飛如此,儀和不僅有些意外,又是哈哈一笑後,身手摸了一下滿是奇異圖案刺青的禿頭,淡然說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敢和我這麼囂張。記得三年之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地哦。”
    “此一時。彼一時。”凌飛冷笑道:“當時你也不過是因為畏懼家師,才沒有動我。所以你今天也不用那當初的事情和我說事!現在凌飛神劫已度,神軀已成,說白了大家都是神級高手,你少在我面前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看了惡心!”反正因為張天涯的事情,和對方已經勢成水火了,自然沒有和儀和客氣的必要。
    “你!”議和做夢也沒想到。如今的凌飛居然敢如此不給面子的當面這麼罵他。本欲發作,但想到凌飛說得也確實沒錯,現在大家都是神級高手,凌飛雖然剛剛修成神體,打起來肯定不如自己,但要將其拿下。也不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一個搞不好還要受點小傷不說,凌飛要走,自己也肯定留他不住。
    想到這裡,儀和才將怒火壓下,淡然一笑道:“既然你如此不服氣我,找機會我們定要切磋一下。不過我們這次都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地吧。誇父和張天涯去了哪裡,你我前來,不都是為了觀戰兼壓陣嗎?”
    “既然是要打架,當然去戰域了,你怎麼連這都想不明白?”凌飛再次損了儀和一句後。身上五行本原神力一放一收,輕描淡寫的將空間破開。瞬移動到戰域去也。同時也是在提醒對方,我已經成神了。剛才可沒有騙你!
    凌飛走的瀟灑,留下的儀和卻是在心裡打鼓。張天涯與誇父居然是在戰域決鬥,那是不是說,如今的張天涯,也已經是一個神級的高手了呢?之前還到自己和誇父可以輕松收拾地兩個小娃娃,如今居然都成了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神級高手了,這下報仇的事情,果然麻煩了。
    暗到還好白帝早有安排。這次張天涯肯定在劫難逃。不然放任他們這麼繼續的成長下去,自己肯定睡難安枕。他們兩個。哦不,准確的說,應該是那個張天涯的進步速度,簡直太可怕了。六年時間,從一個金丹期的小娃娃,成為一個神級高手,這還是人嗎!?
    一道伏魔靈力放出,同樣的破開空間,儀和也跟著進入了戰域之內。
    再說張天涯與誇父先後進入戰域後,馬上各自做好了戰鬥准備。這不是一般的比武較量,客氣的話自然直接省略。誇父雙手手心並攏,隨後虛空一扶,他地最強武器天星杖憑空出現在他雙手之中。
    這天星杖本是盤古初開時的一根靈木,後被誇父得到後,用群星之力加以煉化而成。外表看來雖然與普通老人走路所用地木杖並不兩樣,但其中蘊涵的能量,卻說明了這絕對是一件上品神器!
    張天涯一見誇父這武器,呵呵一笑道:“沒想到星神大人連拐杖都准備好了,既然你這麼誠懇,我今天就手下留情,只斷你一條腿好了。”張天涯拿定注意,要把調侃進行到底,不給對方從憤怒中恢復理智地機會。
    誇父聽了張天涯的話,自然心中有氣,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冷哼一聲道:“無知小輩,先接我三招,再說大話不遲。混沌之靈,在吾之杖,歸星容鬥,灰滅吾敵!”說完一杖橫掃而出,大片的星神之力,半月形朝張天涯橫斬而出。
    張天涯平靜的隨手祭出青天神劍,隨手一撩,同樣一道半月形態的劍氣破空而出,迎上了誇父斬來的星芒之上。
    “嘭!”劍氣於星芒一經接觸,星芒頓時暗淡了不少,可是張天涯的劍氣,卻徹底地被星芒擊散了。被削弱的星芒去勢不減,繼續向張天涯斬來。
    張天涯這一驚非小,暗道神級高手就是神級高手,自己地劍氣固然神奇,但力量的層次本身與誇父還是差得太多了,是我太小看神州眾神了!心裡雖驚,但劍法不亂,見星芒已斬至於,馬上橫劍相抗。
    “當!當!當!……”劍與星芒的碰撞,所發出的卻是金屬交鳴的聲響。張天涯一連斬出七劍,才將星芒的力量全部抵消。同時他本人,也被這道強大的星芒,推出老遠。停下來後,距離誇父已足有一裡的距離了。
    長劍一抖,張天涯贊了一句:“好功力!”便繼續向誇父衝來。其實剛才那道星芒他本可以利用瞬移輕松閃避開的,但輸招不輸勢,他還是選擇了正面硬接。雖然也落了些須下風,但氣勢仍然在,加上還有分身、合體等多個秘密沒有使用出來。誇父的心志又先被自己所亂,要殺誇父,張天涯到還是信心十足的。
hating564 發表於 2012-11-23 23:15
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二章 劍仙鬥星神
    天涯的劍剛一刺出,卻又馬上停了下來。原來這會I與儀和也已經先後趕到戰域內。張天涯一見之下,自然馬上收住去勢,橫劍笑道:“恭喜師兄度過了神劫,成就了神體。但天涯現在要與星神決鬥,過會我們再行敘舊!”
    “好!”凌飛馬上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同時身體一閃,向儀和的方向移動了過去。後者居然也不約而同的向他的方向移來,兩人在距離三丈後才同時停下,並同時放出自己的神力來包裹住兩人周圍十丈內的空間,使對方無法使用瞬移。這才發現對方居然也和自己采用了一樣的手段,不由得對視一笑。
    那邊的凌飛與儀和互相牽制,又再次構成了張天涯與誇父之間的公平對決之局面。
    張天涯暗自替凌飛高興的同時,身隨劍走,一劍中平無奇的刺向了誇父的胸口。他這一劍並沒有夾雜任何自創劍意有或者‘開天辟地’等高深奧意,就只是最平常不過,就算一個初學武術的新人,也能有多種應付手段的一記仙人指路而已。
    這招仙人指路的顧名思義,除了只是一記試探性的起手勢,後續變化無窮的優點外。卻是一般劍法師傅,用來指點徒弟武功的喂招功夫。若論起威力,並不強大。其意卻在於通過這招,讓弟子可以盡情發揮,再根據其變化,來引導弟子實戰中地應變能力。使起用出最正確的處理方法。所以招式之名,才在‘仙人’兩字的後面,追加了‘指路’二字。
    張天涯此招一出,其中侮辱之意昭然若揭!誇父自是無名火起,心罵張天涯目中無人,剛欲施展絕技將其一舉轟殺,卻聽另一邊與凌飛對持的儀和提醒道:“張天涯那小子是要借此招激怒你,老兄切末上當!”
    此語一出。宛如當頭棒喝,使誇父那無名的火氣立時消了不少。這才想到剛才如果自己含怒使出殺招,威力上固然有所增加,但那種情況下出現破綻也是難免的事情。張天涯有心算無心下,自己肯定是要吃虧的。於是天星神杖一抖,幻化出萬千杖影。從各個不同的角度,朝張天涯籠罩下來。看似威猛,卻是一記攻守兼備地正常招數。
    張天涯步步連環的攻心計劃,就這麼被儀和破壞了多半,心中卻不懊惱,青天神劍劍勢一展,與以攻對攻的與誇父戰到一處,劍鋒所指,招招不離對方周身要害。而且一劍接著一劍,似是永無止境一般。上窮碧落下黃泉!這是張天涯經過三年完善。威力再次得到提升的碧落九重。
    “哈哈……,剛才伏魔天神的話字字珠璣。誇父你一定要聽清楚了。而且要牢記在心,這樣對你有好處。知道嗎?”張天涯那邊沒有再繼續氣誇父,另一邊的凌飛卻清閑得很,與儀和只是氣勢上地僵持,嘴上卻馬上幫腔張天涯,用一副教訓晚輩的口吻,配合自己的師弟,擠兌起誇父來了。
    誇父一聽這話,剛剛被強壓下來的火氣。禁不住再次穿了上來。就在他氣息一變的功夫,張天涯果不負凌飛重望。抓住了機會,馬上在誇父的杖法中制造出一個破綻來,一劍直刺對方心口。還是誇父經驗老道,才在千鈞一發之即,險險的避開要害,但衣服上卻被青天神劍劃出一道口子出來。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凌飛!”另一邊觀戰的儀和見狀對凌飛怒目而視,牛眼一瞪道:“你這是在出言擾亂誇父的心志,是一種破壞決鬥公平地行為!”
    凌飛卻保持和睦的笑容,淡然搖頭道:“莫非伏魔天神你老糊塗了?剛才第一個開口影響兩人公平決鬥地人,似乎不是在下吧?更何況我剛才還是順著你的話說地,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來。那麼看著我做什麼?我不是早說過了,現在我們的關系是對立的,我們師兄弟也不可能拿你當什麼前輩對待,別擺架子了,沒用的,沒用的……”說到最後還趕蒼蠅似的擺了擺手。
    儀和、誇父之所以處處吃虧,到不是他們的口才真地就比張天涯師兄弟差得太多。而是因為他們在神州成名較早,理所當然的把張天涯他們當成後生晚輩,以為自己說什麼對方都只能聽著,反駁就是目無尊長。
    但事實證明,張天涯師兄弟地態度,分明就不買他們的帳。反正我們也不怕你們,就是目無你們這樣的尊長,怎麼著吧?有本事咬我們啊!想壓下我們一頭,可以!回去閉關修煉,在我們之前達到神王境界,讓我們怕你。否則免談!
    誇父、儀和現在心裡多是在氣憤這兩個不知禮數的後生晚輩,而張天涯、凌飛則是在想用什麼話擠兌他們更加過癮,用什麼話來罵他們,才能既不失文雅,又罵得痛快。兩方面心境不同,誰占上風自是不用多說。
    此刻的戰場上,張天涯也同樣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上窮碧落下黃泉!每一劍都逼得誇父不得不作出響應的變化,完全被張天涯牽著鼻子走。這還不算,耳朵裡還要一直忍受著張天涯和凌飛配合無間的諷刺挖苦。
    這會功夫,凌飛又想出了一個新花樣道:“對了師弟,我這裡有一個上聯你聽著。和此刻的局勢十分貼切,是誇你的。你聽好了,我這上聯是:劍仙舞劍劍破空。”
    “我的下聯是:星神有氣氣得發瘋。”張天涯一邊隨口胡謅,手中青天神劍一抖,由下而上,連刺向誇父的胸口膻中穴、咽喉以及眉心三處要害。
    誇父現在確實氣得發瘋,被兩個後輩如此戲弄,早已怒不可遏了,怒喝一聲:“臭小子你說夠了沒有!”手中天星神杖一轉,借神杖之長,不退反進的以杖尾點向了張天涯握劍的手腕。
    張天涯心知若這一劍繼續刺下去,在傷到誇父之前,自己的手腕肯定會先被點中。忙收劍回擋。
    “嘭!”張天涯雖有隱藏實力,但論起自身的修為來,自然還無法和成神已久的誇父相提並論。從開戰到現在一直戰局上風
    是他憑借著劍法之奇,不給對方一點硬碰的機會。I然也一直隱藏實力,到此刻才把真功夫使了出來。一時不防下,被逼得硬拼了一招,杖劍相交,修為上的的高下立判!
    張天涯連人帶劍被震退出三裡之外,臉色微變,氣息也有些亂了。而誇父則只是連退了十幾丈的距離,便停了下來,不屑的冷哼一聲道:“臭小子!原來你就這點本事!就只知道呈口舌之利,無知的晚輩。”原來這誇父之前的憤怒雖然是動了真火,卻沒有因此失去理智,還保留著殺招來陰上張天涯一下。
    “氣你不是目的,我的目的是氣死你!”口頭上,張天涯自然是不會讓誇父占到一點便宜。說完劍光一閃,再次朝誇父衝了過來。
    另一邊互相較勁的凌飛和儀和,這時卻誰都沒有說話,各自都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儀和笑,是因為誇父占了上風,而且看張天涯除了近戰還可以之外,自身修為簡直差的一塌糊塗,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度過神劫的神級高手嘛。哪知張天涯壓根就沒見過什麼是神劫,到現在也只是一個仙級頂峰而已,對於神劫的感應到是越來越強烈了,正在“時刻准備著!”
    凌飛的笑,確實在笑誇父和儀和都太低估張天涯了。修為不濟,那是張天涯一直以來的弱點。但那卻是因為張天涯地對手,多半都是修為遠高過他的人。修為相仿的人與張天涯動手,只有被虐的份!雖然現在自己已經成了神,但要對上自己這個怪胎師弟的話,恐怕連半分把握都沒有,師弟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
    天涯的後招,你們就漫漫的驚喜吧!凌飛心裡壞壞地想道。
    誇父見張天涯再次衝了上來。知道近身戰恐怕與自己並無益處。冷冷一笑,隨手將手中神杖朝張天涯隔擲出。杖上星芒大盛,一看只下,就知道其威力絕不下與他剛才震非張天涯的那一記反挑。
    張天涯知道這一下厲害,忙控制前衝的身體向上飄起,右腳腳尖點在了天星神杖的杖身上。這一點之下。他施展出了當初對付重時用的那‘踏浪而來’的手段,從神杖內吸取星神之力。
    但誇父可不比重或是卡羅,卡羅和張天涯之前地能量差距,充其量也不過是量的差別而已。但誇父所用的可是神力!與張天涯的仙力說好聽點叫差一個檔次,說得不好聽那就是天壤雲泥之別!他哪裡敢多吸?只吸收少量星神之力與腳心,便馬上將其反嫁回去。
    饒是如此,也讓張天涯腳心經脈隱隱作痛。
    彈開天星神杖,張天涯的身體再次加速,繼續朝誇父衝去。
    但就在他剛擺脫神杖的時候,身後的天星神杖居然一轉間將他那一腳的力道卸去。同時反抽向他的後腰。另一邊觀戰的凌飛也沒想到被誇父擲出地神杖,居然回自行轉彎。忙出聲提醒道:“天涯小心!”
    事出突然。如果聽到他的提醒再加應付,哪裡來得及?好在張天涯現在地境界也不低。眼前和身後的攻擊,對他來說已經沒多大分別了。感應到那一杖居然起了變化,忙橫劍腰間,身體一轉,以巧力卸開了劍上力道。同時借反彈之力,退出了這一杖地攻擊範圍。同時暗驚這天星神杖出手之後的變化,比自己的乾坤八劍精妙多了。
    而這工夫,那天星神杖又再一次的衝了過來。另一邊的星神誇父。被張天涯擠兌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一邊不時的放出星芒。配合著天星神杖的攻擊。口中對疲於應付的張天涯狂笑道:“神杖一出,不殺不歸!張天涯,我知道你地劍法厲害,但你有什麼妙招,還是先對我的神杖招呼吧!哈哈哈……”
    張天涯絲毫不懼怕,青天神劍遙指誇父,冷笑道:“一根破拐杖就想困得住我?簡直就是做夢!你有神杖,我有劍域。劍域,八劍齊飛!”乾坤八劍同時自張天涯地體內飛出,以把敵一,對上了誇父的天星神杖。而張天涯本人則以青天神劍卷一去幕雪花,再次向誇父衝去,六字劍意——六月飛霜!
    誇父見張天涯居然用辦法對付他的神杖,卻絲毫不感到意外。冷笑一聲,身體猛朝張天涯的方向撞了過來。體內的星神之力猛然爆出,居然占滿了誇父身體四周十丈內的空間。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彗星,讓張天涯劍法雖妙,卻無處下手。
    兩人打到精彩之處,另一邊的凌飛和儀和也都忘記了互相較勁,秉住呼吸,看這兩人的戰鬥。
    “嘭!”這次交鋒,張天涯是徹底的吃了大虧。在彗星的撞擊下不但狂噴出了一片血霧,連神劍也從出世以來第一次脫手非出。身體更是皮球一樣被撞到下面雲層之中,又再次被反彈了起來,勉強定下身子後,忍不住又再次次吐出一大口血來。
    他萬萬沒想到這麼強的大招,誇父居然可以在沒有任何事先准備的前提下釋放出來。
    不!這絕不可能!張天涯第一時間想明白了其中關鍵,誇父肯定是早知道自己有劍域這樣的本事,才在自己釋放劍域之前,就已經准備好了著招。只是他隱藏的很好,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不過他是怎麼會知道的呢?記得自己只有在凱嘯一族的飛船內使用過……,難道是——蚩旭!
    一定是他沒錯!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當時的情況,憑借聲音,他應該也能猜出一個輪廓出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被他陰了一下。不過比起自己暗助蚩樓來,蚩旭這樣的做法到也無可厚非。
    如果不是立場的關系,和他或許可以做為一個朋友,但是現在,蚩旭肯定是一個辣手的敵人!因為他總會在你最想不到的地方,陰上你這麼一下。而這一下,有時候卻是致命的,就比如這次。
hating564 發表於 2012-11-23 23:16
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三章 勝負無憑
    "天涯!”另一邊觀戰的凌飛見張天涯吃了大虧,取出,就要衝上去幫忙。卻被一把黃色的大傘擋住了去路。轉頭看去,這傘的主人正是一直與他互相牽制的伏魔天神儀和。有這個家伙在,凌飛知道,張天涯只能靠他自己來脫險了。
    “沒想到你見到我的星體之後,居然不閃不避的以攻對攻,還真是勇氣可嘉啊!”恢復本來面貌的誇父,對張天涯肆無忌憚的笑道。
    張天涯隨手擦掉了嘴上的鮮血,淡然一笑道:“我當然敢,因為……”
    誇父見張天涯如此反映,驚訝之余馬上想到了其中肯定有問題!
    忙收起勝利的喜悅,靜下心來。卻發現自己左邊、右邊和腳下居然無故多出了三顆米粒大小的冰珠。心知不妙下,再想躲避,張天涯哪裡會給他機會。三顆冰珠瞬間變回了張天涯三大分身的形態,各施擒拿手法,將誇父兩手和雙腳鎖得死死,絲毫動彈不得。
    是天涯的分身!凌飛一見馬上大喜,這個分身他是見到過的,不過當時出現得快,而且消失得也快,而且那時候張天涯只動用一個分身,就秒殺了西卡斯。如今張天涯居然一次用出了三個分身,誇父這次是要倒霉嘍!
    不過高興之余,凌飛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手中十方烈光一絞,將儀和地伏魔傘纏得死死。同時還向儀和投去了一個挑釁的眼神。淡然笑道:“現在我們的實力是均衡的,一時間走不了我,但也跑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一起,在這裡觀戰把您哪!”
    另一邊誇父被張天涯的三大翻身纏住,想召回天星神杖救架,奈何天星神杖現在被張天涯的乾坤八劍糾纏,想脫身比他自己更加困難。雖說天星神杖不論力量和變化上,都遠非乾坤八劍可比。但乾坤八劍畢竟是八柄。劍域在經過張天涯三年來無數次的演化後,互相間配合起來,自然沒有任何破綻。八柄神劍發揮了亂拳打死老師傅地精神,將天星神杖困得死死,想脫身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隨手召回青天神劍,張天涯也不再和誇父羅嗦。先將青天神劍收回體內。叫了一聲“看拳”,隔空一拳向誇父轟去。他居然沒有用劍,而改用拳了!難道他不想乘這個機會,一舉消滅誇父這個強敵嗎?
    對付敵人,張天涯當然不會手軟。正因為他不會手軟,才沒有用劍來攻擊對方,而采取了一種更為極端,攻擊力更為強大的手段。他對自己的劍氣固然自信,但相比起來,誇父在神級護體星芒的保護下。未必就可以作到一擊必殺。何況三大分身也不可能纏住誇父太久,所以在這難得的機會下。張天涯選擇了更有把握的攻擊方式!
    只見他一拳轟出,卻不帶有一點拳勁。反將自己地少量五行能量。注入了右手中指上的炎煌戒指中。誇父見張天涯嘴上說是看拳,實則在驅動手上的戒指,再看到那戒指上一個閃起紫色火焰光芒的“炎”字,馬上明白了張天涯用的是什麼寶貝。被嚇了個魂飛魄散,顧不得嚴重的後果,居然爆發起了身體內的原嬰潛能來。試圖在張天涯的攻擊到達前,重獲得自由之身。
    而張天涯這邊,右手中指上的炎煌戒指。在閃出一道紫色的火焰光芒後。光芒馬上一收,一點淡藍色地火星從戒指中射出。跟著就是一條淡藍色的火線,隨著前面噴出地火線越來越長,後面的位置也開始上漲。
    從誇父地角度看來,最前面的位置只跟火針,之後就是一把火焰尖刀,到最後的部位已經構成了一面火牆,衝天七仞!淡藍色的火焰猶如開天辟地的利刃,從正面風馳電掣的向他切割了過來。
    “七仞天火!”驚吼聲中,誇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硬是在天火燒到身體前的一剎那,爆發出一股強大地星芒能量,將三個張天涯同時震飛了出去。一經脫困,想施展瞬間移之術已來不及,忙側身向左面躲閃。
    七仞天火的有限而寶貴地,張天涯自然要格外珍惜。火勢一經穿過誇父所在的位置,馬上就被他收回了戒指中。再看誇父,此刻正和他的右腿,分別向左、右兩個不同的方向,急速飛退,血花飛濺!
    原來在方才電光火石時間,誇父雖然避開了要害,但還是沒能完全躲避七仞天火的這次攻擊,右腿齊根,被削了下去。
    “呀!”誇父慘叫一聲,忙止住傷口鮮血。好在七韌天火的能量過於聚集,被其燒過的東西,只會被融化或切割開來,火勢則不會蔓延。否則此刻的誇父,早已經被燒成灰燼,形神具滅,萬劫不復了!
    看著自己斷掉的右腿,誇父憤怒難當。被七仞天火燒傷的傷口,是那麼容易痊愈的嗎?此刻鑽心的劇疼痛,那是從靈魂深處發出來的啊!恐怕沒有個百年左右,這條右腿,是休想痊愈了。好一個惡毒的後生晚輩,好你個張天涯!
    再聯想到張天涯決鬥之前戲言中說過的,要斷他一腿的說法,誇父更加怒不可遏!一邊提升身上的星神之力,單腿朝張天涯撲來,口中怒罵道:“可惡啊!老夫與你拼了!”
    張天涯心道,就算你不和我拼,我也要和你拼的。不乘這個大好機會,除去你這個後患,以後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
    正所謂機會只屬於懂得把握機會的人!張天涯笑罵一聲:“你要是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分身合體!”四個張天涯同時聚集到了一起,瀟灑的一指點出,動作好似照鏡子般完全一致。百光一閃後,合而為一!
    合體完畢後,張天涯馬上展開身法,便向誇父對衝過去。
    現在儀和與凌飛的心情,是完全掉換了一個位置。剛才張天涯被誇父絕對力量的星體所傷,凌飛心急下意欲救人,卻被儀和攔住。現在誇父斷了一腿,招式上怎麼比的上本就勝他一籌的張天涯?現在要拼命,明顯是怒急攻心,失去理智所至。可惜他也同樣被凌飛纏住,只能出言提醒道:“老兄不要被
    響了理智!”
    可是現在的誇父哪裡會聽他這個?盛怒之下什麼都聽不進去了,聚集了星力,右手一拳,就朝著張天涯的胸口砸來。
    張天涯則整好以暇,左手上浮現出一幅似真似幻的八卦圖案,先卸去對方拳頭上一半以上的星神力,接著有柔勁巧妙的將他的拳頭抓在手中。讓誇父的力量全部如泥牛入海,根本無法打實。右手則一掌輕拍而出,青天神劍的劍鋒自掌心射出,直刺向誇父的心髒!
    誇父沒想到剛才跟無法與自己硬撼的張天涯,此刻居然有了如此本事。再看到他右手心射出那明晃晃的劍鋒,狠狠的咬了咬牙,抬起左掌,絲毫不顧及青天神劍之威,朝張天涯的右手扣去。
    “呲!”“啪!”“呲!”誇父雖然是神級的修為,修成了神體,但張天涯的青天神劍也是上品神器,完全可以誅神的武器!切豆腐一樣將誇父的左手穿了個窟窿。誇父也來了倔脾氣,忍著巨痛,硬是將張天涯的右手死死的扣住。十指相扣,誇父的手忙向上一抬,用力也是巧妙,才在神劍穿心前一刻,將劍鋒抬起,卻在他的肩膀上,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戰鬥打到現在,誇父已經被張天涯打成了一級殘廢,外帶肩膀上的重度傷害。但在他臉上,卻並沒有看出一點的頹廢之色。鬥志反更加旺盛,雙眼之中,星芒大盛。一時間四周地空間,似乎在以他為中心,急速的收縮著。
    果然是條硬漢!雖然彼此站在了絕對的對立面上。張天涯還是在心裡,不由得對誇父樹起了大拇指。不過……,他這是要干什麼?空間收縮,神力聚集壓縮回丹田之內……。不好!他要自爆,玩玉石具焚!
    “你個老瘋子,快放手!”張天涯還有大把的正事要做,可不想與誇父在這裡一起死。如果他是個絕世美女……也絕對沒有商量的余地!眼見雙手抓住對方的同時,也被對方牢牢扣住,忙一腳踢出。正中誇父斷腿的傷口上!
    “哼!”傷上加傷,要比在另外一個完好的地方再開一個傷口,要痛得多得多!誇父在張天涯情急地權利一腳下痛得慘哼一聲,同時半面身子開始發麻,但雙手還是牢牢不放的緊扣住張天涯的雙手,沉聲念道:“正群星之威,得兮天華;聚縮而破滅兮,絕命破荒。九滅之道,凶、劫、破、滅、寂、戾、狂、號、死!……”
    “趕快放手!”張天涯情急之下,雙腳雨點般連環朝誇父的斷腿踢去。嘣得雙腿盡染鮮血,已成血紅之色。但誇父卻忍著劇痛。硬是一點沒耽誤他吟唱咒語!
    “這是星爆的咒語!老兄,你快停下來!”另一邊觀戰的二人中。凌飛聽不出來,儀和卻是認得誇父這不要命地最後殺招。被他一叫,凌飛也馬上明白了誇父是要同歸於盡,兩人都顧不得互相牽制了,同時撤消了神力的封鎖,朝張天涯與誇父的方向衝去。他們現在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救下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可是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此刻的誇父雙眼之中。已經布滿了血絲,猙獰的盯著張天涯怒吼道:“天星自毀。萬物皆滅!去死吧張天涯,星爆!”
    “轟!”伴隨一聲巨響,瘋狂的星神之力潮水四射而出,將正衝過來的凌飛與儀和推出老遠,根本無法靠近。
    星爆地威力,來得快,去的也快。片刻之後,余威便已消失不見了。再朝剛剛兩人纏鬥地方向看去,那裡還有張天涯的影子?只有軀體殘破不堪,搖搖欲墜地誇父,和他身前不遠處,一個空間的裂縫,正在自我愈合著。看這空間裂縫的大小形態,明顯不可能是張天涯自己施展瞬移留下的。
    “天涯!”凌飛心知張天涯已經凶多吉少,叫了幾聲,還哪裡可能有人回答?
    “老兄!”另一邊的儀和一把將誇父扶在懷裡,緊張的問道:“你怎麼這麼傻啊?要報仇以後有的是機會,何必如此呢?你的傷……”
    誇父艱難地搖了搖頭道:“還好有白帝陛下之前那一道神氣保命……死不了的。”
    “你必須死!”凌飛找尋張天涯無果,同時聽到了他們地對話。這才曉得原來誇父的體內,居然藏有白帝少昊留給他的一道保命神氣。師弟,你死得冤枉啊!憤怒中,凌飛一震手中十方烈光,轉身朝儀雲和誇父攻去,一槍幻化出萬千槍影,每一條槍影,都不離兩人周身要害!“我要你們給天涯填命!”
    儀和見憤怒的凌飛攻來,心知現在和他動手,肯定會是拼命的打法。就算自己打贏了,也說不得和誇父一個下場。何況大仇已報,與凌飛之間並沒有什麼勢不兩立的仇恨。同時也擔心自己的老兄身上的傷勢,終於放棄了與凌飛動手。
    “噗!”伏魔傘開,一幕伏魔靈力形成的屏障擋下了凌飛的槍影。同時儀和馬上施展開了瞬移之法,破開空間,帶著誇父一起,消失在戰域之內。
    “有膽子不要跑!”凌飛眼睜睜看著對方兩人瞬移逃走,自己卻是毫無辦法。氣憤之下,狠狠的將自己的神槍十方烈光摔在地上:“哎!”
    又過了一會,凌飛終於恢復了冷靜,知道現在不是和自己生悶氣的時候。隨手將剛剛摔在地上的神槍吸回手中,卻發現張天涯的乾坤八劍,居然也和張天涯一起不見了蹤影。
    如果天涯真的遇害,乾坤八劍肯定會失去光芒後,散落在這雲層之上的。現在乾坤八劍也一同消失,是不是說明……天涯他還活著!
    “我現在應該馬上回卦台,請師尊占蔔一下天涯的情況!”想到張天涯還沒有死的可能,凌飛馬上重新振作起精神,施展開瞬移之術,也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片空蕩蕩的戰域。
    剛才張天涯和誇父之間激烈的對決,居然沒有給戰域留下一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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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四章 流落東夷
    這是在哪?顛簸中拉動傷口的疼痛,將張天涯驚醒了驚醒的也只是精神而已,眼皮卻如同泰山一樣沉重,幾次努力下,都沒能睜開。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有誇父的星神之力,在與自己的劍氣在互相撕殺,使他的重傷的身體,根本無法自行愈合。
    張天涯此刻的情景,與當初他打傷儀雲的時候,是何其的相似!讓張天涯不禁苦笑想到一句現在的名言來: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但是著一個苦笑的表情,卻讓拉到了他面布的肌肉,傳來一陣針刺般的劇痛。
    “你醒了。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他耳變傳來。這才將張天涯的注意力拉會了現實,開始注意起自己周圍的情況來。
    由於現在張天涯無法睜開眼睛,只能憑借身邊劃過的微風,確定自己正在移動中。而身下顛簸的後輩,加上下垂的雙手觸碰到的皮毛的感覺、還有連綿不絕的馬蹄聲告訴他,此刻自己應該在馬背上,被人載著狂奔中。
    而救了自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青年男子了。不過他一面騎馬,還可以發現自己醒來後的細微變化,而且還可以在狂奔之中說話,讓自己覺得是耳邊輕語,肯定是傳音入秘之類的功夫。
    此人身具武功,但又不是原嬰期以上地高手。因為他沒有飛行,而選擇騎馬。張天涯通過簡短的分析,便給這個救自己一命的恩人,下了一個簡要的定義。本想馬上開口道謝,但奈何自己現在的傷勢實在太過嚴重,只能放棄。等以後再做報答。
    一面引導這體內的劍氣,來有組織的對抗星神之力的進攻。張天涯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誇父最後地星爆。居然炸出了一個空間裂縫出來,將自己吸了進來。這麼說,自己現在身在哪裡,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難道我已經二穿了?這次又穿越到其他的地方了?會是哪裡呢?我被一個武功不弱的人所救,但這人卻騎馬而行,如果估計得沒錯的話。很可能是一個武俠世界。可到底是哪裡呢?大唐?射雕?天龍?倚天……沒有辦法,這小子穿越到上古之前,就是同人小說看得最多。如果他現在可以說話,第一句肯定是問問這位恩人的貴姓高名。
    總之不管到了哪裡,只要過一段時日,身上地傷痊愈了,都可以橫著飛了。不過,丁香、精衛還有白玉他們怎麼辦?不行!我必須想辦法回去,昆侖鏡,對了。目標還是昆侖鏡。只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這面鏡子在什麼地方。一切先養好傷再說吧……
    時間在張天涯胡思亂想中過得很快,一會功夫。救了張天涯的青年男子就到了他的目的地。張天涯卻只是感覺到馬速逐漸減慢,最後停了下來。跟著是自己被扶下馬來,再次聽到那青年男子大聲叫道:“柳姑娘,我在路上救下一個人,看他的樣子快不行了,開看看還有沒有的救!”
    “阿元,是你回來了。”一個柔和的女子聲音回答了青年男子的話,跟著是一聲開門聲響:“呀!這人怎麼渾身都是血。快!快把他扶進屋來,讓我看看!”就這樣。一代劍仙就著被抬進了屋,扶躺在病床上。
    被稱為柳姑娘的女子簡略的查看了一下張天涯地傷勢,一邊皺眉搖頭,轉對那被她叫做阿元的青年男子問道:“他地傷很奇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重,這麼怪的傷。而且此人地修為應該不低,我本想用真氣來探察他的身體狀態,反被兩股既然不同的能量波及,險些受傷。你是在什麼地方發現他的?”
    阿元坐到了窗口處木桌邊的椅子上,牛飲了一大口涼茶後,才回答道:“我是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他的。奇怪的是他渾身都是血,但發現他地地方四周,不但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甚至連多余地血跡都沒有。怎麼樣,還有的救嗎?”
    柳姑娘微微搖頭,無奈的說道:“他現在的傷,我根本無法下手。只能調配一些固本培元的湯,維持住他的生命,同時利用金針度穴的方法,來刺激他保持清醒。此人的修為不低,或許有自救的本事也說不定呢。”
    張天涯聽了暗自點頭,這個柳姑娘說的一點沒錯。他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消滅體內殘余的星神之力,除非有一個神級以上的高手可以幫忙將星神力拔出,如果被其他醫生胡亂醫治的話,只能是越幫越忙。
    柳姑娘為張天涯施針、煎藥,自然不用多說,到喂藥的時候,張天涯雖然身體無法活動,但咽下藥湯這個簡單的動作,還是可以辦到的。同時也是變相告訴兩人,我還清醒著,會盡力配合你們的治療的。
    安置好了張天涯,柳姑娘轉對阿元問道:“你這次一出去就是三天,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你的那個朋友,答應送我們走了嗎?”躺在床上的張天涯,聽到此話也提起了精神來,他們談到自己的事情,自己說不定就能聽出現在到底是何時何地了。
    “哎……”阿元大搖其頭,郁悶的說道:“別提了。我那個朋友到是沒什麼問題,他也答應可以護送我們出國。但我這次出去,卻聽到了很多驚人的消息,我們之前的逃難計劃,恐怕要重新思量了。”張天涯暗想,最好是什麼軍國大事,那我起碼可以先確定一下年代。
    柳姑娘忙追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阿元嘆了口氣道:“原來我們躲在這裡的這些日子以來,天下所發生的變化,既然比幾千年來,加起來還要多。先是聽說三天前青天劍仙張天涯終於從那個寶藏裡出來了,與星神仙誇父在戰域大戰,最後兩敗俱傷,星神誇父現在還在療傷中,而張天涯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據說是被誇父的星爆給轟得煙消雲散了。”
    張天涯現在終於可以確定自己所在的時代了,原來誇父那星爆的
    雖然已經打亂了空間,卻沒有影響到時間。所以自I在上古,只是不知道具體被送到哪裡了而已。不過聽阿元話裡的意思,應該還在神州。
    這邊張天涯放下了心來,卻聽阿元繼續說道:“不過外面流傳說,因為白帝早在決鬥之前,在星神誇父身上種下了一道保命真氣,才是現在的這樣的結局的。如果不是這樣,獲勝的肯定是張天涯。現在這種說法鬧得很凶,對東夷很不利!”不用問,散步這個消息出去的,肯定是師兄凌飛了。
    “呵呵……”柳姑娘呵呵一笑,調笑道:“聽你現在的口氣,已經開始直呼白帝、誇父以及東夷的名字了。看來你已經不拿自己,當東夷的子民了呢。”
    阿元則不屑的會道:“東夷負我在先,我自然沒必要再保持什麼忠心!不過剛才說的事情到與我們沒什麼關系,而影響到我們決定的,卻是另外一件驚動整個神州的大事!”張天涯不禁暗笑到,青天劍仙正在你面前躺著呢,怎麼會和你們沒關系?
    “什麼大事。”柳姑娘好奇的打聽道:“說來聽聽。”
    阿元卻苦笑道:“我們本來不是打算潛出國去,到神州淨土太昊避難嗎?可是我昨天剛剛聽到的消息,青帝伏羲與大地之母女媧娘娘一齊宣布,他們將從即日起歸隱雲游,除非有人敢動他們地兩個女兒。否則決不會再插手神州之事!”
    “什麼!”聽到阿元的話,柳姑娘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嗚……”而張天涯聽到此話後,馬上聯想到了師傅這幾年來怪異的表現,不由信了七八分,情急之下也想驚呼,卻因為牽動到傷口,而吐出一大口血出來。嚇得兩人忙終止了談話,來查看他的傷情。
    山中無日月。五天後,張天涯終於睜開了眼睛,次日,終於能開口說話了。當時阿元和柳姑娘正在研究去向哪裡的問題,張天涯突然開口說道:“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如果你們只想找一個安身之所。不如等我傷好之後,帶你們去神農吧。在下是神農國的人,在那裡還算有些地位。”雖然氣息很弱,兩人到也聽了個清楚明白。
    不過可惜的是,兩人雖然注意到了他地話,卻更驚喜他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相反對他剛才的提議,直接被兩人給忽略掉了。阿元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卻是因為修煉道法的功勞,他的真實年齡已經二十有五了。一聽張天涯開口。馬上將那分析不明白的時局拋到一邊,忙對張天涯問道:“你終於可以說話了。昨天你睜開眼睛後,柳姑娘還叫我不要打擾你。可是我真地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此刻張天涯早已經被阿元洗過了身子,也換上了他的衣服,早不是之前的那血人模樣了。聽對方一問,微笑反問道:“你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貿然救了我,就不怕我是壞人,最後會害了你們嗎?”
    還沒等阿元回話。柳姑娘一笑說道:“我不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現在在這裡,都只是我的病人。一連六天保持清醒療傷,卻無法開口說話,也卻是難為你了。剛好阿元這家伙好奇心很重,你們好好聊聊吧。男人說話,我就不在合理打擾了,我出去給你煎藥。”說完轉身離開了屋子,她卻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好女孩。
    柳姑娘走後,張天涯才想起回答阿元的問話,嘆了口氣道:“沒看出來嗎?我是被仇家傷成這個樣子的。”
    阿元見他含糊其詞,不甘的追問道:“那你總該把名字告訴我吧,要不我怎麼稱呼你啊?”
    張天涯心道對方救了自己一命,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如實答道:“張天涯。”
    卻沒想到阿元居然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不想說就算了。等你傷好一些,我們就准備離開了,你怎麼辦,是否與我們同行?”
    “同行當然問題。我之前就說過,我本是神農國的人,因為受傷才流落至此地。”張天涯隨即也提出了心中的疑惑道:“反到是你們,在這裡住得好好地,怎麼非得逃亡不可。”見對方有些遲疑,忙補救道:“當然,不想說的話,也沒關系。我只是隨便問問。”
    “到也沒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只是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反正現在也沒事情可做,我就和你漫漫說說吧。”隨後,阿元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對張天涯敘述了一遍。
    原來阿元本名是許鎮元,原是東夷國靠近昆侖山邊境的一個小門派,飛雲山莊的少爺。可惜由於是庶出,雖然修為比兩個不務正業的哥哥強上許多,甚至隱有青出於藍地趨勢,但卻並不受其父重視,一直底人半頭。
    因為生活太過壓抑,他經常出門散心。卻在一次外出的時候,被這一帶最大地門派,朝星門掌門的公子無故攔住去路。許鎮元知道次人一向囂張跋扈,本欲避之大吉,奈何對方並不打算放過他,不但多翻挑釁,最後更說出了一些侮辱性的字眼出來。李鎮元盛怒之下,將其打成重傷。
    不過他這一時的衝動,卻惹下了大禍。當晚,朝星門張門德星真人就找上門來,要許鎮元的父親把許鎮元交出來,給他一個說法。沒想到其父卻膽小怕事,又因為向來看許鎮元不是很順眼,竟然當面就欲將他交給對方處置,是殺是剮,決不過問!
    許鎮元因此徹底的對自己的父親絕望了,當即宣布與其斷絕父子關系,並依靠對地形的熟悉,加上德星真人為了保持身份而沒有出手的裝逼行為,硬是殺出一條血路,利用之前機緣巧合下得到的一塊傳送玉簡,逃了出來。但那時候他已受傷極重,幸被隱居修醫的柳盈雪所救。但傷卻到現在都沒有痊愈。
hating564 發表於 2012-11-23 23:18
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五章 神劫威臨
    盈雪因為收留了許鎮元,也被牽涉了進來。一旦事I難免會受其牽連。所以兩人才打算通過許鎮元的好友,偷偷潛出東夷,到相對紛爭最少的太昊去避難。不過聽到伏羲傳出的消息後,只能另想他處了。
    聽了許鎮元的敘述,張天涯也不由握緊了拳頭,為他感到不平。再說自己承蒙對方的救命大恩,無以為報,艱難的坐起身來,對其說道:“去處的問題就交給我好了,我找的地方絕對可以讓你安心修煉,讓柳姑娘安心鑽研醫術。不過在那之前,你就沒想過報仇嗎?比如滅了那個朝星門……”魔鬼的誘惑。只要許鎮元點頭,張天涯肯定傷一好,就馬上展開針對朝星門的“滅門行動”。
    “報仇?談何容易啊……”許鎮元搖頭苦笑道:“先不說我之前原嬰受損,現在連出行都要騎馬裝成普通人。就算我傷勢痊愈,也不是那德星真人的對手。就算等到以後有足夠實力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朝星門,是星神誇父的直屬勢力!”
    “又是誇父……”張天涯此刻,已經把朝星門定成了必滅的目標。
    將自己的遭遇敘述了出來,許鎮元的心中一下子輕松了許多,自嘲的搖了搖頭,便轉移話題道:“張兄。既然你不肯說出名字,還自稱張天涯,那我就叫你張兄好了。張兄你現在也知道我們地情況了。能不能給我一個大概的時間,你的傷大約需要多長時間可以痊愈?”
    張天涯虎軀一震,臉上義憤的表情邊為肅穆之色,嚇得對面許鎮元不知所以,還到他要說出什麼重要的事情,卻沒想到等了半天,張天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張兄……張兄……張兄!”連叫兩聲沒有得到回應後,許鎮元終於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第三聲的音量提高了許多,才終於把張天涯驚醒了過來。尷尬的一笑後,張天涯撓了撓頭道:“哦,不好意思,走神了。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這你也能走神,真是服了你了。”許鎮元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又把剛才地話重復了一便道:“我剛才是問你,你的傷大約什麼時候可以痊愈。畢竟我們現在的形式不容樂觀,逃亡的事情,我必須早做准備才行!”
    “明天。”張天涯肯定的回答道。
    “明天?”聽到張天涯出人意表的答案,許鎮元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
    張天涯看出對方的疑惑,暗笑如果換了剛才的自己,恐怕也不會相信這個答案的。但還是認真的回答道:“你沒有聽錯,我說的的確是明天,又或者今天晚上就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一間安靜的屋子。如果我不死。明天一早,我就可以徹底痊愈了!”
    許鎮元還道張天涯是因為他們的事情。才下定決心采取什麼極端而有危險性的手段,來強行療傷呢。忙搖頭道:“如果危險性很大地話,還是漫漫條理吧。反正我們在這裡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而且三天前誇父身受重傷,此刻朝星門的人,恐怕正在研究如何借此機會去送禮拍馬屁,沒心思來追查我地下落。”
    同樣這段時間,又如何不是他們逃亡的最佳時刻呢?為了一個素未平生地自己,他居然可以放棄如此難得的機會。這個許鎮元確有一幅俠義心腸!許鎮元無意中的一句話。卻使他在張天涯心中的位置,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固執的搖了搖頭。張天涯解釋道:“現在是否冒險已經不是我可以說了算的了,今天晚上我必須閉關一夜。若是成功,則傷勢痊愈,若是失敗,則行神具滅。我無法逃避,只能面對!還要麻煩你和柳姑娘,幫我安排一下。”
    “藥來嘍!”這時柳盈雪含笑著推門而入,手中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燙。
    張天涯催動體內劍氣,將右臂中殘留的星神之力驅往身體地其他部位,才單手接過藥湯,並抱歉到的說道:“現在我只能作到讓自己地傷勢暫時轉移。單手接藥並非對姑娘卻有不敬,勿怪。”
    柳盈雪聽了張天涯的話,被逗得噗嗤一笑,說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個人還這麼多規矩。什麼單手雙手的?總比前幾天,我親手喂你來吃,要好多了。”
    想到自己一代劍仙,卻在之前的幾天裡連生活自理都辦不到,只能靠柳盈雪一勺一勺的來喂自己吃藥。頓時老臉一紅,不再說話,將手中藥湯一飲而盡,才找到機會,轉移話題道:“熟地、當歸、、人參為主,配合三十六味其他藥草,確是適合大病初愈的人來補氣養血的好東西。在這六天裡,柳姑娘已經先後換了三次藥方,卻始終保持最適合我身體狀況的方子,果然心細如塵啊!”
    張天涯一翻話,卻說的兩人目瞪口呆。許鎮元更是驚訝的問道:“張兄,你還懂醫術?”
    柳盈雪略比許鎮元鎮定一些,微微一笑道:“原來這位兄台姓張。不過你剛才居然只喝了一口,就猜出了我熬藥所用的方子,那醫術一定很厲害了!小女子正好有有一些醫術上的困惑,還請張兄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當,互相討論一下的話,張某一定知無不言!”
    柳映雪含笑點頭道:“你這個人,總是這麼多禮貌。”不過隨後,有馬上轉為嚴肅道:“我前些日子外出行醫,也就是救回阿元的那次。在一個小村中遇到一個被毒蛇咬傷的村民,他種的毒很厲害,我到最後也沒能挽回他的性命。當時他全身都有赤紅色,銅錢大小的斑點……”
    柳盈雪顯然是一個醉心醫術的女子,一遇到張天涯這樣精通岐黃之術的高手,自然是像網民遇到電腦一樣,恨不得一下子將自己左右不解的地方都問個清楚明白。張天涯也感於她這幾天來的照顧,雖然不能直接將《神農百草經》傳授於她,但每當她提出一個問題,都舉一反三的盡量多傳授她一些醫理知識。
    兩人有問有答,談得不亦樂乎,卻悶壞了一旁幾乎對醫術沒什麼了解的許鎮元。勉強自己聽了一小會後,便告罪一聲出去打坐療傷去了。
    又談論了一笑會,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
    想起之前許鎮元說他傷勢至今未愈,便問道:“對了原嬰受損,到現在還沒有痊愈。他的傷到底如何?我雖然也是一個傷員,但或許能在醫術上給你提供一些幫助也說不定。”
    經過這段時間的交談,每每當柳盈雪有疑問提出,張天涯都對答如流,甚至還會舉一反三,讓她明白了許多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東西。此刻早已經對自己這個病人敬若神明,一聽他詢問起許鎮元的傷勢,馬上答道:“他當時身上多處受傷,原嬰也曾經被陰陽能量傷的極重,我想除非有療傷聖品,否則短期內休想痊愈了。”
    張天涯聽後點頭道:“他的傷若當真如此嚴重,也只能靠療傷聖品了,其他藥物即使搭配得再好,恐怕作用也不會很大。這樣吧,我這裡剛好有一些被人稱之為療傷聖品的東西,應該可以幫得上他的。”說著從煉妖壺中,取出了裝有火山赤龍果的盒子,還有從不周山收集到的靈泉玉露一小壇,另附有幾株祝余草。
    “這是神農國特產的祝余草!”柳盈雪一眼就認出了祝余草的模樣,奇道:“根據家傳醫書記載,此草有避谷之效,食一株可三天不覺飢餓。另外就只能作為一些調和性藥物來使用,難道它能對阿元的傷,有什麼幫助嗎?”
    “它本來就只是一種調和藥物,你地家傳醫術上記載並沒有什麼錯誤。不過要發揮另外兩樣藥物的作用。還非用它來調和不行。不要打開!”張天涯見柳盈雪疑惑中就欲打開盒子,忙阻止道:“這兩樣分別是天下至陽、至陰的靈元聖品,壇子裡的還好說,這個盒子卻必須要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或是至陰至寒之地才可以打開。之後各取少許,熬制半個時辰,口服即可。”
    見張天涯說得如此嚴重,柳盈雪也不敢亂動。只是機械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時張天涯的眉頭突然一皺,馬上轉移話題道:“我必須馬上閉關!柳姑娘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還有,這些藥我暫時用不上,你都收起來吧。”
    聽聞張天涯突然提出了閉關的要求,柳盈雪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左右看看,才說道:“這小谷之中,並沒有什麼蔭蔽地場所啊。如果張先生想閉關的話,就只能在這裡將就一下了,我讓阿元在另外幫我搭一間木屋。”
    “那就麻煩你們了。”張天涯也不客氣,答應下來後,馬上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柳映雪見狀收起三樣藥物,也轉身退出了房間,並隨手將門關好。其實這小谷之中本有兩間木屋。張天涯的病房剛好在正屋的大廳,而柳盈雪的閨房則在內屋。恐進出會有打擾,才想到另建一所木屋的。而許鎮元本睡在大廳。自從張天涯被救會以後,傷勢已經穩定地他,就已經移架到柴房去了。
    以張天涯如今的身體狀況,連布一兩個禁制都辦不到。而且誇父自爆的時候,正處於合體狀態,三大分身受的傷絲毫不比他低,當時就因為無法承受傷勢而被打散了。也正因如此,張天涯所承受的傷害只是原本的四分之一。才在誇父的絕殺下保住性命。
    “蝶舞,蝶舞。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封閉六識後,張天涯馬上在內心呼喚起久久沒有詢問過的造化玉蝶來。
    “哼!臭主人!壞主人!現在終於想起我來了,一連半年都不和人家說話,哼!不理你!”在張天涯反復叫了幾次後,蝶舞那小女孩的聲音終於出現了。
    對此張天涯只能在心裡苦笑道:“我是不想打擾你的私生活嘛。我不對,我有罪,我不好,我檢討還不行嗎?現在時間緊迫,你不是一直都有和我保持相當地實力嗎?現在只能請你幫忙,暫時鎮住我體內的星神之力。再晚就來不及了!”
    “那樣做等於飲鳩止渴,對你地傷有損無益,說出你這麼做的理由來,或許本小姐還可以考慮考慮。”
    “我要度劫了!必須保持最佳狀態才可以!”
    “神劫?”
    “是地。”其實之前與許鎮元交談的時候,張天涯就已經感應到神劫將在晚上到來。而後來與柳盈雪交談中,又再次感應到神劫。知道馬上神劫就要降臨了,所以才連忙宣布要閉關,並向造化玉蝶求助。
    “根本不用那麼麻煩!”蝶舞嘻嘻一笑道:“度神劫,和你身上的傷沒有什麼關系的。至於具體原因嘛,我先保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只要調整好心態,我相信你應該可以度劫成功的。”
    張天涯聽了不禁苦笑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玩起了保密……”
    “因為有秘密的女子才最美麗啊!嘿嘿……”
    張天涯一陣無奈,還沒來得及考慮她話中的意思,突然一道金色的電光在張天涯地眉心閃過,接著張天涯的意識便突然離開了身體,出現在了一個似曾相識地環境中。或者說是他的意識出現在了四處都漫布著雷光的戰域之中。
    “這是哪裡?”張天涯警惕的四周觀瞧,卻沒注意到他現在身上的傷,一點都找不見了。
    “你的心裡!”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張天涯正前方的雷電突然一陣交集,最後幻化出了一個人類的模樣。
    一見此人,張天涯不禁失聲道:“蓐收大哥!”原來雷光幻化出來的人,正是掌管天劫、神劫的金神蓐收!
    “少和我套近乎!”正在琢磨他是否因為自己和誇父之間的矛盾,才突然對自己改變態度的時候,卻聽他繼續說道:“不管是任何人,在度神劫的過程中,我都不會留一點情面的。對於神劫你有什麼疑問,可以詢問我,我會幫你解答的。”
    原來是為了表示神劫的公正,才黑著面孔的。張天涯不僅松了一口氣,開口問道:“我要如何做,才可以度過神劫?”
    “戰勝你自己!”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張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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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六章 當日隱患
    哼!臭主人,每次只有到度劫的時候,才能想起人家張天涯已經進入了神劫內,蝶舞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似的。飄然以丁香的模樣飛出了張天涯的身體,並隨手去出下張天涯的煉妖壺,自言自語道:“不過他身體上的傷還真夠嚴重的,度劫這樣的事情,連禁制都不布上一個,只好由我來代勞了!”
    說話間蝶舞瀟灑的揮手,在張天涯身體周圍布置了三層各不相同的禁制。並將煉妖壺固定在張天涯的正上方的禁制中,才拍了拍手上本不存在的灰塵道:“完成。三層超強的禁制保護,除非有神級高手前來,否則可以保證臭主人不被煩擾了。至於度劫後激出的星神之力,就交給煉妖壺就可以了。恩,任務完成,我就先在這裡負責護法吧,嘻嘻……”說完又布置了一道禁,將整個屋內的空間全部包容其中,與外面徹底隔絕了。
    ……
    柳盈雪走出大門外,見許鎮元正抗著幾棵剛剛砍下的大樹回來,不禁好奇的問道:“你抗著這些做什麼?”
    “轟……”將五棵巨木扔到地上,激起了一陣塵煙。
    許鎮元才轉身坐在其中一棵原木上,淡然一笑道:“難道張兄沒和你說麼?他今天晚上要閉關。為了方便一些,我想搭建一個簡單的小木屋。要不你才藥房休息,我守夜也可以。”
    柳盈雪釋然地點頭道:“原來張兄早對你說過了。只是不知道張兄到底需閉關多長時間。如果只是一兩天的話,我們夜裡點堆篝火,烤肉聊天中也就過去了。對了,他現在已經開始閉關,我們不要去打擾了。”
    許鎮元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隨手又皺眉問道:“柳姑娘,你覺得這個張兄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我問起這個了?”柳盈雪很簡單的回答道:“他的醫術真的很厲害,我們才談了一會的話。就讓我有一種勝讀十年書的感覺了。看你地樣子,難道懷疑他有什麼對我們不利的目的嗎?”
    許鎮元搖頭苦笑道:“非常時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他太神秘了,我擔心萬一是朝星門的人,也不會,他聽我說起那段遭遇的時候。表現出的義憤不像是裝地。但他的口氣卻大得不得了,我問他的名字,他居然告訴我叫張天涯。而且聽他的口氣,好像滅掉朝星門,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一樣。”
    柳盈雪無所謂的說道:“聽說張天涯曾經得到炎帝傳授《神農百草經》,而這個張兄的醫術知識,也讓我感到只能仰視。如果說他真的是張天涯,我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而且我之前不是說過嗎,他的修為很厲害的,我地真氣一進入他的經脈。就險些在兩股力量地夾擊下受傷。”
    “我這樣的修為,對你來說也一樣很強。”許鎮元半開玩笑地說道:“神州之大。張天涯怎麼可能那麼巧被我檢到?再說人家可是青天劍仙啊!就算重傷之下,也應該有仙人那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懾力。可是我們的這個張兄,和平常人有什麼不一樣嗎?”
    柳盈雪還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即使那樣的話,他也未必是壞人啊。可能是有什麼苦衷,才不好吐露自己身份的吧?”
    “這也是我所希望的。張兄給我的感覺不錯,真不希望他之前地一切都是騙局。”跟著搖頭一笑道:“不過哪裡有人把自己傷成那個樣子,來騙我這個半殘廢的人呢?等我們出關之後,就馬上動身,前往張兄說地神農國。”
    柳盈雪奇道:“怎麼。現在又不懷疑他了?”
    許鎮元搖頭笑道:“之前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如果是天星門知道我的必經之路,只要找幾個厲害的高手埋伏。我必死無疑。如果張兄不是朝星門的人,那我實在想不出,我們有什麼可以被他覬覦的東西。這麼一想,到是顯得我小人之心了。”
    柳盈雪被他這麼一打岔,到現在才想起張天涯給她的靈藥來。轉身將剛剛被自己放在窗台上的盒子和酒壇捧了過來,放到院內的茶桌上說道:“剛才我們談到你的傷勢,張兄給了我這兩樣藥材。說是極陰極陽之物,盒子裡的,必須要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或者極陰的地方可以打開。”
    “哦?”許鎮元好奇的拿過裝有不周天釀的小壇子,一邊把玩,一邊問道:“那張兄有沒有說明,這東西的效果如何?”
    柳盈雪道:“他說只要每樣取出少許,放入他給我的祝余草來調和,熬出一小碗藥湯。口服後馬上運功吸收藥力,可以保證在半日之內,讓你的內傷痊愈。至於這兩樣具體是什麼東西,他當時似乎急於閉關,沒有詳細說明。”
    “既然如此。”許鎮元兩眼放光道:“那還等什麼?趕快動手熬藥吧!”
    柳盈雪仍有些猶豫道:“可是張兄剛才明明說……”
    “哎呀!”許鎮元馬上認真的解釋道:“他說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這個小谷並不安全嗎?而附近的至陰之地,就只有天寒領了,那裡可是朝星門的勢力範圍,去了等於找死。何況現在非常時期,能早一天恢復我的實力,我們的性命也就多一分保障!”
    柳盈雪實在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他,只能無奈的點頭道:“希望你的選擇沒錯吧。”
    許鎮元著才一把抓過盒子,飛神退出老遠,並阻止柳盈雪跟上來道:“你別過來。張兄既然說此盒不可輕易打開,想必也有一定的危險。我雖然有傷在身,但自保能力仍要高出你一些,我先打開來看看。”
    錦盒開啟,一股澎湃的火系靈力四散湧出,激得許鎮元連退三布,險些脫手把握不住這盒子。連遠在數丈之外的柳盈雪,都清晰的感覺到了這股能量的襲來。心中不僅驚喜:難怪張兄說這是療傷聖品,單從靈氣強度上來說,就絕對沒有愧對這兩個字!
    許鎮元也是心頭狂喜,一見此果蘊涵的靈力之強,就知道自己的傷有救了。確定
    並沒有什麼危險後,才一個閃身回到柳盈雪的身邊,柳姑娘,這果子如此神奇,你認不認識?”
    柳盈雪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沉吟片刻後,才解釋道:“我知道在神農國南方的火焰山上,生長有一種火山赤果,乃是療傷聖品,而且可以大幅提升修為。但描述中那果子是長條形的,而這幾個卻形如蛟龍,我實在認不出是什麼東西了。”
    會了一口氣,柳盈雪又繼續說道:“不過著果子表現出的靈氣外泄,卻與火山赤果十分相似。看來只有這個盒子才能保存住它的靈氣,快把蓋子蓋上!”
    “啪!”合上蓋子,許鎮元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驚道:“不好!我終於知道張兄為什麼那麼說了。他到不是怕在這裡打開會外泄太多的靈氣,而是怕泄出的靈氣,給我們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警惕的掃視一圈四周,見沒什麼異常,才稍微安心一點道:“還好及時關上了,療傷的事情,還是等張兄出關後再說吧。”
    ……
    與此同時,小谷外十裡左右的地方。兩個青年道士踏這林中樹木急速飛奔。跑在前面的小道士一揮手,兩人同時停來下來:“咦?剛才還感覺到那股灼熱的靈氣從這邊傳來,怎麼突然間又感覺不到了?”
    後邊道士符合的點頭道:“是啊。既然如此。我們是繼續在這裡尋找,還是繼續執行任務,去找那個許鎮元地下落?”
    “都不好!”前面的道士馬上搖頭道:“繼續尋找並不明智,凡天才地寶,必有靈物守護。以你我的修為,恐怕奪寶不成,反會丟了小命。至於那個許鎮元,不知道藏哪去了。我們出來找。也知識例行公事而已,回去難免被師傅數落幾句辦事不利什麼的。到不如把我們的發現回去報告上去,師門最近正在犯愁送什麼禮物給星神大人,我們送回這個消息,能得到一點獎勵也說不定呢。”
    後邊的道士一聽便點頭道:“或許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趕快回去。向師門報告此事吧。”語畢,兩個小道士幾個起落,消失在樹林之中。
    ……
    看著一模一樣的自己,張天涯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完好地身體,對蓐收自信的一笑道:“如果金神大人,只用我的功夫來對付我。呵呵,那麼說來,這個神劫,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他可不相,金神蓐收可以連‘開天辟地’和‘一氣化三清’也學得出來。
    “不!”蓐收板著臉搖頭道:“你的對手。並不是我來控制的。他是你的一個完美地復制體,無論武功、招式、裝備已經戰鬥經驗等等。都與你完全一樣。而且他還擁有用不完的能源,你想勝他。並不簡單!畢竟這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幻想,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什麼?”張天涯驚道:“那我們一旦動起手來,不是什麼底牌都被你看去了?”
    “幾乎每一個度神劫的人,都有過這樣的疑慮。但能真正說出來的,卻沒有幾個。這樣很好,對方的本事與你完全一樣,還有能量上的絕對優勢,如果新存疑慮。肯定沒有成功地可能!其實我現在說的話,本體並不知道。而是他事先准備好了地如何回答你的問題而已。一旦你度劫結束,我也會消失,你地秘密不用擔心被泄露出去的。”
    “如此我沒有其他疑問了。”青天神劍祭出,遙指對面的自己。
    “另外送你一句話。”世界,但在神劫期間,你也必須要遵守神劫的規則。所以你不用在利用意念控制這裡等方面費心思了,好自為之。”說完飄然退出老遠,背手坦然的開始觀戰。
    “劍域!六月飛霜!”張天涯之前確實抱有控制自己內心世界的想法,但聽蓐收這麼一說,便放棄了這個想法,釋放出乾坤八劍,配合自己的招式,一同向對面地自己攻了過去。這個復制品,肯定有他的弱點,但不交手地話,就永遠無法發現他的弱點!
    “劍域!八卦乾坤!”對面的張天涯也同樣放出乾坤八劍,但手上采用的劍法招式卻與張天涯本人不盡相同。看來對方並不止是懂得復制自己的招式那麼簡單。這個神劫,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度過的呢!
    一交上手,張天涯又對自己的這個復制品的評價提高了一些。不但是招事技巧,甚至連戰鬥風格,都與自己完全一樣。而且他們對彼此的招式都熟悉無比,段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分出勝負來。
    就這樣一連打了半個時辰,張天涯也沒找出這個復制品的任何弱點。只感覺這個復制品是越戰越勇,而張天涯本人則已經開始出現功力不濟的感覺了。不禁失聲對一邊觀戰的蓐收問道:“怎麼會這樣,我的能量怎麼會流失得如此之快!?”不但如此,周圍散發出來的,被震散的能量,張天涯也無法吸收來補充自己的能量流失。
    “你終於發現這個問題了!”天劫洗禮的代價。天劫不止是考驗,也是在為神劫補充能源。在這裡,你的能量消耗,本應該與現實中沒什麼兩樣。但你的天劫是直接用煉妖壺收走的,現在就是承受後果的時候了。”
    “不可能啊!”張天涯一邊招架著復制品的攻擊,搖頭說道:“告訴我那個方法人的,是我的一個好友,也是超神級的高手,不可能害我的啊!”
    “那大概就是他認為,你在這種劣勢下,也能順利戰勝你自己吧?”蓐收很不負責任的含糊其詞道。
    張天涯也不在多問,轉手一劍壓住對方的青天神劍,腦中飛速思考著:如果只是和蓐收說得那樣的話,別說是我,誰也別想度劫成功!這個神劫一定有弱點的,可是弱點到底在哪呢?我必須趕快找出來才行!
hating564 發表於 2012-11-23 23:19
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七章 劍度三秋
    道不能力敵,張天涯馬上轉為了游鬥。並不斷試驗I留下的本事裡,自己所能掌握的部分。不斷試驗著在自己的劍法中尋找破綻,但是他會的東西,對面的復制品一樣也都會,讓張天涯忙了許久,始終沒有任何成績。
    就在張天涯考慮是否要試一下曳影留下來的禁制時,對面的復制品張天涯,劍勢突然一轉,劍氣一波接一波的朝張天涯劈來,而且每一次攻擊,都是用足了十成功力全力而發的。從招式的破空威力開看,連對開天辟地的領悟,這個復制品也絲毫不比張天涯弱!
    “這是一江春水!”張天涯郁悶的想到,這個家伙真不愧是我的復制品,居然明知我力量在不斷流失,就選擇了和我打消耗戰。果然有本劍仙的風格,手段真***歹毒!
    不過郁悶歸郁悶,張天涯還是馬上使出了最新創出的十面埋伏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以他現在的能量流失速度,如果和對方打消耗戰,那無疑就是自取滅亡。而十面埋伏,對方也和他一樣了解,一旦施展出來,就是短兵相接的局面,誰能獲勝完全看運氣。張天涯雖然一向自認人品不錯,但這個復制品是否連同運氣也一起復制去了,就不好說了。
    神劫(為了防止混亂,對復制的張天涯如此稱呼)果然沒有讓張天涯失望。見他使出了十面埋伏要拼命,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沒有一點猶豫,一劍刺進了劍網之中。擁有與張天涯相同地作戰風格,還有能量上的優勢存在,神劫自然不會因為畏懼,而在氣勢上輸給張天涯。
    “鏘!鏘!鏘!鏘!鏘!……”短兵相接下,兩人都各自拿出了真正的本事來。片刻時間,已經互相過了百余招上下。每一劍都是因勢而發,險到顛峰。不論誰稍有怠慢,都將是馬上橫屍當場的結局。這次交鋒,可以說是戰鬥開始以來,最為驚險的一次交手了。
    雖然表面上看來。兩人還是平手的局面。可能量大量流失的張天涯,卻是越打越累,越打越苦。每一次雙劍交鋒的時候,他都被對方那已經強出他不少地劍氣震的虎口發麻,連帶胸口也有陣陣悶痛之感覺。斷斷一瞬間的交鋒,對他來說卻像是幾年那麼長久。
    “唰!”終於在這樣被動的情況下,張天涯手中青天神劍的節奏稍慢了一點。竟然被神劫在胸口的衣服上劃出了一道長長地口子,跟著神劫的劍鋒一轉,直取張天涯咽喉。這個動作是如此的自然,就一劍劃過張天涯胸口後停下折反。居然沒有一點的時間間隔。就好像這個折反是將劍順勢繼續前推一樣的自然。而張天涯現在要收劍回防,已經來不及了。
    在這生死一線的時刻。張天涯的嘴角卻掛起了一絲微笑,是自信的微笑!原來他終於發現這個復制品的弱點了。不過。現在還來得及嗎?
    血花四濺!勝負已經分了出來,只見張天涯左手兩指居然牢牢的將神劫手中地寶劍夾在了手裡。而自己手中的青天神劍,卻已經刺進了神劫地小腹,劍氣道處,形神具滅!神劫眼神中滿是不敢相信,他到最後也沒看清,張天涯那一劍是如何刺出的。
    神劫地身影漸漸開始變淡,最後終於消失與無形。包括被張天涯夾在手中的復制神劍。
    “啪!啪!啪!”蓐收先是伸出了自己的左右,跟著又伸出了右手。右手用力在左手上連拍了三下,竟是在給張天涯鼓掌。跟著身體翩然一動,在張天涯沒看清他是如何行動的情況下,已經來到張天涯的面前,一笑贊道:“精彩!真沒想到,你果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現神劫的破綻,大家都沒有看錯你。恭喜度劫成功!”
    “怎麼說呢?”張天涯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回道:“殺自己地感覺,還真不是很好!”
    蓐收會心的一笑,點頭說道:“我當時度劫後地感覺,也和你差不多。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剛才你最後那一劍,到底是什麼名堂,連我都只能明白一個大概。”
    談到正事,張天涯的表情也恢復了嚴肅,淡然說道:“剛才在短兵相接的時候,我的潛力終於被逼了出來,並發現了神劫的弱點。那就是他和你之前所說的一樣,他的狀態上鎖定為我之前最佳狀態的。不會有能量流失固然是好事,但也限制了他的進步,但是我可以。剛才殺他那一劍,就是我在交手之中被逼出來的。利用天地之間某些我無法說明的奧意,在出劍的時候,小範圍的加快或縮短時間流動。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劍度三秋!”
    ……
    小木屋外,浩月當空。許鎮元和柳盈雪正對坐在一堆篝火旁邊,燒烤著他剛剛獵回的一只兔子。此刻兔子已經被靠到金黃,陣陣肉香讓兩個青年男女食指大動,許鎮元先掰下一個兔子的前腿,獻寶似的送到柳盈雪面前道:“這兔身上的肉,後腿雖然比較肥大,但論起美味,卻是遠不如著前腿鮮美呢。”
    柳盈雪先是小心的挽起衣袖,才接過兔腿,輕啟朱唇嘗了一小口後,對許鎮元嫣然一笑,算是對他手藝的誇獎。
    許鎮元見自己的手藝贏得美人一笑,也是大感寬慰。剛想掰下另一只前腿來自己吃,卻突然眉頭一皺,停止了手張的動作,豁然起身,向天空上望去.
    “沒想到能量原嬰受損的你,警惕性居然還是如此之高,佩服!”天空中四個身著戰袍的人飄然落到兩人對面,四人的戰袍都是清一色的紫金裝束,但背後的披風卻各不相同。分別為赤、紫、白、青四種顏色。而說話之人,正是紫色披風的那個。
    “朝星門赤、紫、白、青四大護法!”一見對面四人,許鎮元的瞳孔一陣收縮,下意識的前邁半步,將柳盈雪護在身後,才繼續說道:“我現在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按照普通人的樣子來進行,偌大的東疆,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即使是他全盛時期,要單獨面對這四人中的任何一個,也是敗多利少。更何況是現在,所以他故做鎮定的拖延時間,腦中卻飛快的想起了應付之法。那說起來就巧了。”四護
    色披風的那個,外表看起來雖然很酷,但一開口說話他居然是個娘娘腔:“之前雖然派弟子門四處尋你下落,卻一直沒有任何音訓。今天卻有兩個弟子報告,說在附近發現了很強的靈力存在,應是什麼天才地寶出世。但他們怕寶物有靈獸守護,我們四個才一起來的,要不,你以為憑你有這個資格嗎?”
    “原來如此。”許鎮元微微點頭後,突然拉起柳盈雪退後到木桌的旁邊,雙手凝集真元力,分別虛按在桌上裝有火山赤龍果的盒子,與裝有靈泉玉露的壇子上,對四人一笑說道:“實不相瞞,這盒子和壇子裡,就是你們口中的天才地寶,也是療傷的聖品。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紫衣護法不屑的一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許鎮元沒有回答,雙目緊盯著對面四人,右手緩緩將木盒打開。濃厚的火系靈氣再次從盒內湧出,四大護法感應到其中靈力的雄厚,不由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啪!”許鎮元見對方已經動心,知道自己手中終於有了和對方談判的籌碼。忙將盒子蓋住,自信的一笑道:“現在我只要雙手的真元力一吐,這兩樣寶物馬上就會化為烏有,你們信是不信?”
    四大護法知道他所言非虛,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還是他們中地位最高地紫衣護法說道:“你這是知道星神大人受傷。我朝星門需要獻上療傷至寶,才拿這個來威脅我們的。有膽色!說出你的條件來吧。”他這麼說,就等於承認了許鎮元的威脅有效,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落入不利的局面。但為了防止許鎮元先毀掉其一來確認這件事情,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自己承認。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是想活著離開東夷!”許鎮元鎮定地說道:“只要你們能保證我們平安離開,事後並不許再找我們麻煩。我就把東西交給你們。”嘴上雖然鎮定,但心裡卻在打鼓,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沒想出一個行得通的脫身計劃來。
    四人略微考慮了一下,紫衣護法說道:“好吧。我可以代表朝星門保證,以後絕不與你為難。但你必須在一年之內離開國土東疆,否則我們朝星門的面子上,會掛不住的。我想我這麼決定,掌門他老人家,也不會反對的。”
    “保證?”許鎮元冷笑道:“我並不覺得你們地保證,有什麼可信度可言。廢話就不要說了,具體的交易方法,你們回去把德星請來,我明日午時,與他本人談。畢竟只有他的保證。才沒有其他人敢違背。”
    其實許鎮元可以相信德星的保證麼?當然不能!這點他自己比誰都明白,一旦對方得到寶物。自己和柳盈雪肯定會被滅口的。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那個張兄既然能拿出這麼好的東西來,說不定真有些本事也說不定。他說明早可以痊愈出關,也只能姑且信之了,或許他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說不定。
    “也好!”紫衣護法雖然不滿,但還是答應下來道:“不過,為了保證你不會逃跑,我們還是先抓一個人質在手裡會放心一點。”說著對另一邊的青衣護法使了一個眼色,後者馬上身行一動。向柳盈雪的方向衝去。
    “不許碰她!”情急之下,許鎮元顧不得其他。右手一揮,一股陰風從袖子裡刮出,直接向青衣護法卷去。這正是許鎮元根據家傳法術,經過演化而自成一派的袖裡乾坤地法術。他的衣袖,就是一對可以強化法術地法寶,任何法術通過袖子甩出,都會威力倍增!
    青衣護法將狀忙一伏身,背後披風反卷到前面,許鎮元的陰風法術硬擋了下來。
    “不好!”許鎮元馬上反映過來,自己是上了對方地當了!自己現在能發揮出的,就只有金丹初期的水平而已,無論反映還是力量、速度、法力等各方面,都比以前大打了折扣。如果在精神絕對集中的時候,還可以在對方發動攻擊的時候,先行毀掉手中的寶物,可是現在已經被青衣護法轉移了注意力,恐怕……
    “唰!”“唰!”“嘭!”許鎮元剛發現對方的陰謀,卻已經來不及了。之間眼前白光一閃,跟著胸口如遭雷擊,斷線風箏般跌飛出老遠。而他的兩條胳膊,則並沒有跟著一起飛出來,無力地掉落在桌子的兩旁。轟然落地後,許鎮元斷臂處鮮血狂噴,忙忍者劇痛,止住傷口地流血。對四大護法怒罵了一聲:“卑鄙!”
    “卑鄙?謝謝誇獎!不過你後面還應該加上無恥兩個字,因為我們接下來還要坐一些無恥的事情。老四,你這幾天不是一直抱怨什麼星神受傷,掌門嚴令你不許開葷嗎?現在有一個現成的美女,就在這裡,還不快動手?一會老四玩完了,就讓老二虐待死好了。嘿嘿……”說著飄然來到桌子前,將兩個樣寶物收進戒指。
    “啊!”柳盈雪這才從剛才的驚變中會過神來,也不知是見許鎮元被白衣護法斬斷雙手的凄慘,還是因為聽到四大護法要對自己做的無恥事情而感到害怕。在驚慌中一聲尖叫響起,聲音之高,居然驚飛了整個小谷中的鳥兒。
    “你們不許碰她!否則我做鬼也不會防過你們的。”許鎮元的雙眼已經血紅,想掙扎著站立起來,卻因為收的傷實在太重,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理會要吃人一樣的許鎮元,青衣護法淫笑著一步步的向柳盈雪逼了過去,還戲謔的說道:“你叫啊,你到是繼續叫啊。你越叫,我一會干起來,就越是興奮!嘿嘿……厄……”淫笑中聲音突然卡住了。
    “喀吧!”一聲很輕的聲響過後,另外三位護法才發現,原來在青衣護法的身後,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人。著人的左手拖著青衣護法的下巴,右手則按在青衣護法的頭頂上。再看這人手中的青衣護法,已經沒了氣息,竟是被這人扭斷了脖子殺死的!
    許鎮元和柳盈雪見到此人,都面露喜色,後者更是脫口叫道:“張兄,是你!”
hating564 發表於 2012-11-23 23:19
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八章 放長線
    這個人是誰?他是怎麼出現在青衣後面的?他是什麼青衣的?”另外三大護法同時在心理冒出了一系列的疑問。對方就在自己眼前殺了自己的同伴,而自己甚至連對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什麼時候動手的都沒有發現,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及時是他們心中最敬佩的德星掌門,也未必有這樣的實力啊!
    正如柳盈雪所說的那樣,這次來的並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度劫成功,身體痊愈的張天涯。剛剛由青天劍仙晉級成為青天劍神的張天涯!現在張天涯的劍氣已經達到了神級的程度,《弱水真經》更已經達到了天都水月的境界。
    很隨意的松開雙手,認由輕衣護法的身體軟載下去。在青衣的屍體將要落地,但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很隨意的一腳踢出,踢狗一樣的踢到了一邊,口中還不屑的說道:“這樣的人還真是討厭。許兄,你的手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說話間八道劍光從張天涯體內飛出,懸在空中八個不同的方位上,將在場所有人圍在當中。同時身體一閃,來到許鎮元身邊,而許鎮元那斷掉的雙手,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拿在了手裡。一邊用劍氣削掉斷臂斷口處沾染到泥土部分,並放心的說道:“還好,還好。斷臂的切口比較整齊,處理起來不是很麻煩。”
    “張兄!”許鎮元也沒想到之前生活都不能自理地張天涯。痊愈之後居然如此厲害。驚訝之空域余,忙對其說道:“快先別管我,麻煩張兄先殺了那三個人,如果被他們逃走的話,我們恐怕誰也跑不了了!”他到現在,還是沒想到張天涯就是那個和誇父兩敗俱傷的高手。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警告你,我們朝星門的事情,你不要管。否則我們……”雖然懾於張天涯的手段,赤衣護法還是撐場面似的用他那娘娘腔的聲音,報出了他們的背景,希望張天涯會顧及到朝星門地勢力。
    “聲音不男不女,就不要學人說話,會嚇到人的!”沒等赤衣護法說完。張天涯就冷聲將他的話打斷,同時懸浮在空中的離火神劍突然從原地消失後,又馬上會到了原本屬於它的位置。而下面赤衣護法的話也被卡在了那裡,全身上下瞬間燃燒起了灼熱地火焰,片刻之間就被燒成了灰燼!
    “七昧真火!”剩下的紫衣護法,和白衣護法同時一驚,忙各自擺出了防御的架勢。七昧真火可是只有仙級高手,才能隨意使用出來的手段啊!
    如果說第一個青衣護法,是因為大家都沒有防備,那現在張天涯秒殺赤衣護法。終於讓他們再無法自我安慰了。這個姓張的太猛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高手!恐怕連達到仙級境界的六大長老。和掌門他老人家,都不是此人的對手!
    再看張天涯。似乎從都到尾都沒有回頭,就好像剛才殺人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只是認真的將許鎮元地雙臂的斷口出對齊,並開始運功力將傷口完全地包裹起來,助齊將斷臂重新連接。
    這時柳盈雪才的走上前來,雖然生怕打擾到張天涯,但還是忍不住小心地詢問道:“那個,張兄。阿元的胳膊還能接好嗎?”見張天涯微笑對她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那接好之後。會不會出現後遺症?”
    “這個你可以放心。”張天涯自信的說道:“別的我不敢保證,但三天只能讓他的雙手恢復如初,還是不成問題的。對了,我之前給你那兩樣靈藥呢?如果用上的話,只要半個時辰,就可以讓許兄不但痊愈,而且修為也可以更上一層樓!”
    見張天涯與柳盈學談笑自若,另外一邊的紫、白兩大護法卻是如坐針氈,他們心裡都明白,都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赤青兩位護法就是榜樣。但如果站著不動,等一會這人給許鎮元接好了胳膊,也就是自己將接受審判地時候了。
    “站著是死,跪著也是死。橫豎都是死,我和你拼了!”就在張天涯剛剛詢問兩樣靈藥下落的時候,白衣護法終於忍耐不住心裡地壓力,雙手緊握長劍,揮手一道劍氣,邪下裡朝張天涯的背後斬來。
    正在張天涯幫助下運功恢復手臂的許鎮元所坐的位置剛好見到這一道劍氣斬來,忙出言提醒道:“張兄小心!啊?”叫完小心之後,他卻愣在了當場。因為他看到白衣護法的劍氣,居然在馬上要斬到張天涯身上的時候,就這麼停止不動了。不論後面的白衣護法如何催動,都沒有一點反映。就好像完全脫離了白衣護法的控制一樣。
    “用劍對付我?憑你也配!?”隨著張天涯隨後一個配字出口,一個那道本是斬向張天涯的劍氣,居然改變了方向,反朝白衣護法斬了回去,速度上卻是之前的十倍不止。作為神州上第一個劍神,用劍對付張天涯,實在與找死沒什麼分別。
    也是白衣護法反感應夠快,見張天涯居然可以這麼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劍氣反彈回來,心裡大驚之余,馬上橫劍格擋,間不容發的擋住了被張天涯反彈回來的劍氣。
    “唰!”劍氣與長劍相互碰撞,居然沒有發出預想的金屬交鳴,或者氣勁碰撞的聲響。反出現了一種利刃切割出的東西的聲音,被張天涯反彈回去的劍氣,就這麼被切豆腐似的從中間切成了兩瓣。
    斷開的劍氣卻並沒有消散,反分成了兩只尖銳的劍氣,瞬間射中了白衣護法的昧心和丹田兩處要害。秒殺,還是秒殺!繼青衣護法和赤衣護法之後,白衣護法第三個被張天涯秒殺!再次證明了自己不可戰勝的絕對實力!
    見此情景,紫衣護法的頭上已經出現了冷汗。剛剛白衣護法已經用生命證明了,反抗等於死路一條。可是不反抗的話,就真的可以保住性命嗎?未必!但為了活下去,他也決定試上一試。不等柳盈雪回答張天涯的話,就主動將兩要寶物拿了出來,恭敬的放會到桌上,又對張天涯行裡一禮道:“在下不知這兩樣寶物是前輩所有,才貿然出手搶奪,現在原物奉還。還請前輩高抬桂手,饒了小的狗命。”
    見他一副獻
    情,張天涯心理一陣作嘔,本想當場將其格殺,卻又改變了主意。收會雙手,先對許鎮元囑咐道:“我現在只是用自己的劍氣暫且將你的斷臂接上,作到骨肉相連,三天之內或感覺有些無力,之後在劍氣的刺激下,應該就可以恢復如初了。回頭我把藥調好,保證可以在半個時辰後,便讓你復原。”
    說完站起身來,張天涯反手一掌推出,隔空掌力將紫衣護法打得狂噴出一大口血霧,連在地上翻了使幾個跟頭,才在撞斷一棵小樹後停了下來,看他面無血色的樣子,顯是已經受了重傷。
    冷冷的掃了紫衣護法一眼,張天涯冷笑道:“看在你還算識時務的份上,就姑且饒你一命。剛才那一掌是對你前來導輪小懲大劫,滾吧!”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小的這就滾……這就滾!”一邊說著,顧不得身上的傷,連滾帶爬的跑出老遠,才展開身法,向遠處飛遁而去。心裡卻狠狠的想道:“別看你現在夠霸道,等我將事情回報給掌門後,看你怎麼死!”
    眼看紫衣護法就這麼逃走了,張天涯卻沒有任何追殺的意思。許鎮元終於忍不住戰起身來,先對是對張天涯抱拳行了一禮道:“多謝張兄救命之恩。不過我見你剛才殺另外三人的時候,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為什麼對這個紫衣護法卻突然改變了注意?其實我本不該這麼問地。但如果他回去後將這件事情報告給德星的話,恐怕……”
    張天涯回了一笑道:“千萬別這麼客氣,你不是也救過我嗎?”頓了一下,才解釋道:“其實我剛才本想直接殺了他的,但考慮到朝星門既然是這一代的第一大派,那總部位置,未必就是外人知道的那樣,所以才先放他一條生路的。你看!”
    說著張天涯揮手灑出一片水幕。水幕上馬上映像出了紫衣護法滿臉恨意,沒命逃跑的模樣。張天涯才繼續解釋道:“我剛才那一掌,已經在他身體裡種下了一道劍氣,我想讓他什麼時候死,他就得什麼時候死。而且有這到劍氣在,我就可以知道朝星門的准確位置了。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張兄,你找朝星門地位置做什麼,難道你真的想……”許鎮元問到一半,卻不敢繼續說下去了,這個想法太大膽了,連他自己都從來麼這麼想過。
    張天涯卻認真的點頭道:“在我的家鄉有這麼一句話,放了一只小耗子,可以端掉整個耗子窩。其實我在聽過許兄的遭遇後,就想這麼做了。可惜我當時重傷未愈,現在終於可以幫你做一件事了。”
    “可是……”許鎮元聽了張天涯的話。雖然是滿臉感激,但還是勸說道:“但朝星門地背後是星神誇父啊!雖然說誇父現在不可能因為他們而出頭。可是他總有痊愈的一天!何況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為了我的這點事情,而得罪一個神級高手,不值得!”
    “別婆婆媽媽的!”張天涯臉色微微變得嚴肅,對許鎮元說道:“如果只是你之前受些委屈,我可以放過他們。可是他們剛才居然想對柳姑娘施暴!像這樣盛產垃圾的門派,我覺得他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至於誇父……,他百年之內休想痊愈。怕他做甚!?”
    許鎮元被張天涯說得沒了話說,另一邊的柳盈雪也走上前來說道:“但就算沒有誇父。朝星門的實力也絕對不容小窺的。張兄,你真地有把握嗎?”
    “哈哈……”張天涯哈哈一笑道:“看來你們還沒相信我之前的話呢。其實我之前說地本就是真的,我地名字叫張天涯,和誇父一戰兩敗俱傷的那個張天涯。事情就是這麼巧,被我們救回來的時候,我所受的傷,正是誇父那老家伙的手筆。這下你們可以放心了吧?”
    “你真的是張天涯?”許鎮元顯然還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張天涯這個名字,在他們這些小門小派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傳說中地存在。首此見到傳說中的高手,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也在情理之中。
    張天涯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受到傳說高手地待遇,呵呵一笑後,忙轉移話題道:“不過現在還有一些時間,我把藥弄好,等半個時辰,待你的身體痊愈之後,我們一起出動,滅了那朝星門!”
    ……
    半個時辰之後,許鎮元欣慰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激動的說道:“這簡直太神奇了。沒想到我的傷不但痊愈了,連修為也跟著提升到了度劫後期的水平,只要一旦釋放能量,就可以引來天劫!張兄……前輩,我如果度過天劫後,實力肯定會提升一個檔次,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度劫四個字沒有說出來,但他也猜到張天涯可以想明白他的意思。
    “不行!”出呼許鎮元意料的,張天涯一口否決了他的提議,並十分嚴肅的說道:“在自己有信心度劫之前,能量一定要壓制住!我之前的做法本就錯了,等回去之後我也會馬上把度劫店關掉。天劫店,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說到這裡,張天涯不禁想起了,剛才在神劫之中,與金神蓐收最後的對話。
    當時張天涯度神劫成功,正在歡喜的時候,卻被蓐收潑了一盆冷水,對他問道:“雖然你成功的度接了神劫,但你覺得,剛才的感覺如何?”
    “太危險了。”張天涯心有余悸的答道:“不過當時我的時間不那麼緊迫的話,應該會更安全許多。你的意思是,在我的天劫店裡度過劫的人,他們將來也會這樣?”張天涯這才意識到,自己那雙贏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借助外力度劫,未必會是好事,張天涯的資質是可以成功克服困難,度過神劫,但天下間有幾個張天涯?
    “不?”蓐收搖頭說道:“我們當初沒有阻止你,就是因為青帝算出,你之前所幫忙度劫的人,本就沒有一個可以成神的。但那個掛像算到你成神之日為止,從今天以後,就不好說了。所以天劫店之後何去何從,請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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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不周 第三百六十九章 誅滅朝星
    "前輩!”許鎮元的話,將張天涯的思緒從會意與沉思現實。見張天涯會過神來後,才有些擔心的說道:“其實前輩所言確也在理,但我還是怕混戰之中無法顧及到柳姑娘,萬一她出現什麼閃失的話,我寧願永遠也不報仇了。”
    “永遠也不報仇?”張天涯有些好笑的反問道:“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他們給你的壓力,一直都現在都讓你記憶猶新。還說那些事情將會成為你以後鞭策自己的動力,知道想到這件事情,你就會更加努力的修煉,不在讓自己受到那樣的委屈。我說的沒錯吧?”
    許鎮元認真的點了點頭後,又再次說道:“可是柳姑娘她……”
    “她可以暫時呆在我的煉妖壺中的世界裡,自從我將搜狐放生以後,那裡現在沒有一個妖魔,安全的很。”先解決了他心中的疑慮,張天涯話鋒一轉,反問道:“看你之前驚訝的樣子,似乎知道我不少事情,但你是否知道,誇父找我拼命的真正原因呢?”
    “是因為你殺了儀雲。”許鎮元很認真的回答道:“雖然凌飛前輩已經證明了是儀雲拼上了性命要殺你,你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出手殺他的。但殺子之仇誇父卻不能不報,所以在你出關之後,才第一時間找你決鬥的。那個……你們兩個到底誰勝了?”
    “這不是重點。”張天涯搖了搖頭。又繼續問道:“那你是否還知道,儀雲明明知道不是我地對手,即使拼上性命,也未必可以殺死我。但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身為神州青年高手十傑榜中的他,會是一個因為一時憤恨,而失去判斷力的人嗎?”
    “這個……”許鎮元終於答不上來了,但他隱約可以猜到,這件看似風馬牛不相關的事情。一定和張天涯對於滅朝星門一事,比自己還要熱心有直接的關系。
    “是陰影!”張天涯馬上給出了他一個明確的回答:“是心理上的陰影!早在之前我與他一戰中,便在他心理種下了一個‘我是他永遠無法戰勝的敵人’地心理陰影。如果不將這個陰影抹去,他的修為將永遠停歇不前。而抹陰影的最好辦法,當然就是殺了我。”
    “嚇!”許鎮元與柳盈雪對望一眼,心中驚異莫名。他們其實也早知道。心理作用對一個人的修為進步有著很大的影響,卻沒想到,這種影響居然大到了如此地步!而許鎮元現在已經對張天涯執意要滅朝星門的動機,猜到了幾分。
    見許鎮元已經開始開竅地樣子,張天涯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沒錯!化悲痛為力量,之前你所受到的那些委屈,在一定時間內的確會成為你進步的動力,使你的修煉速度快上許多。但這種動力的副作用太大了,當你修為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你也會出現在和儀雲相同的情況。而到那個時候再滅朝星門,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見對方似懂非懂。張天涯索性直接將話挑明道:“現在朝星門的人,企圖侮辱並殺害我的救命恩人。這是一個很好地借口。有了這個借口,就算以後白帝想因此為難,在道理上也占不到上風。但這樣的借口,可是一去不再來地哦。”
    許鎮元這才明白張天涯的用心良苦,忙恭敬地對他行了一禮道:“多謝前輩關心,許鎮元無以為報!”
    “我今年才二十七歲,比你也只大兩歲而已,前輩兩個字還是算了吧。”說完轉對一旁的柳盈雪笑道:“柳姑娘先放松。不要抗拒煉妖壺的力量,請先到壺中稍做休息。相信滅一個朝星門,用不了多長時間的。”後者乖巧的點了點頭。
    將柳盈雪收到了煉妖壺內,張天涯右手一揮,一大片的白熾劫火在天空中燃燒了起來,組成“替天行道,誅滅朝星”八個大字。每個字的大小足有數十丈,即使遠在百裡之外的朝星門所在,也可以清楚地看到。
    這白熾劫火正是剛剛度過神劫所能掌握的最新火焰能量,必須要是神級高手才可以控制地火焰。再往上的紫炎天火是一般神王級高手才可以應用的,而最高級七仞天火和純陽天火則是火神祝融和炎帝各自掌握的最終極的火焰,除非火靈火德之體,絕對無法練成!
    就好像天都水月是水系的最終極秘法,張天涯雖然也可以修煉出來,但也只能是相對較低級的草木之黃色,甚至金光之黃,卻無法修煉到最後的水月那最純淨的境界。每一個人的修煉之路,都是不同的,張天涯如果想再進一步,就必須要發揮出屬於他自己的“道”來。絕對不能走伏羲、共工甚至盤古、鴻鈞的老路。
    聲勢制造完成之後,張天涯叫上了許鎮元,一起飛起到空中的八個火焰大字之上。後者看著這幾個大子,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道:“前輩。即使要滅了朝星門,也不用弄出這麼大動靜來吧?雖然誇父現在傷未必可以痊愈,但萬一將儀和引出來的話。”
    “我就怕他不來!”張天涯這句到是心裡話,早在度劫之前,就已經不怕他們了。那現在要殺儀和自然是不在話下,能乘機除掉自己一個大敵,何樂而不為?邪邪的一笑後,又不悅的說道:“不是都說了,不要叫前輩了嗎?還是直接叫張兄,我聽得更舒服。”
    許鎮元卻固執的搖頭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師!”
    “拜師就不必了。”張天涯半開玩笑的說道:“你現在原嬰已成,功法也有了自己的定形,我的劍術,你是修煉不了了。不過以後有機會的話,修煉上的問題,可以隨時來問我,就算我答不上來,也可以代為請教其他高手。不過現在,我們的游戲開始了!”說著右手虛掃而出,一道金色的劍氣,鎖定了朝星門的方向,呼嘯而去。
    “這裡距離朝星門有百裡路程。”張天涯平靜的解釋道:“我們每前進一裡,我都會發出一道劍氣來和他們打個招呼,等到了地方,應該剩不下幾個人了吧?”說著給許鎮元一個眼色,兩人開始前行,而他們
    白熾劫火所組成的那八個字,也一直漂浮在他們腳下同前行。
    ……
    東夷邊陲第一大修真門派,位於盂山之上的朝星門大殿中。兩排的椅子上分別坐有六人,左右各三,全都表情嚴肅,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大廳主位上坐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外表看來,頗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模樣。在他旁邊站立一個相貌表平凡的少年,卻是眼珠上下亂轉,心不在焉。
    大殿的中央還跪著一個紫色披風的青年,正是剛剛被張天涯放會的紫衣護法。
    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白發老者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少年,在心裡暗罵一句後,才轉對下手位坐落的六人道:“剛才聽紫衣所說,那個人下手十分狠辣,而且修為也一定不低。保守的估計,對方也應該是一個仙級的高手。對於這件事情,大家有什麼看法?”聽他的口氣,定是朝星門的掌門人,德星道長無疑了。
    “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做在德星右邊下手第一位的,是一個大胡子,一聽德星的詢問,馬上扯著破鑼嗓子叫囂道:“在東夷邊疆這一帶,我們朝星門什麼時候吃歸虧?我們不去欺負別人,就算是給國家做貢獻了。既然有人敢殺了我們的三大護法,我們就去滅了他就是,反正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仙級高手,而我們是七個。怕他做什麼?”
    坐在他旁邊地另一個大漢,與著大胡子的模樣極其相似,如果沾上胡子,外人肯定無法分辨出他們誰是誰來。這兩人在六大長老之中的地位最高,卻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大胡子的叫化骨龍,另一個叫化骨蛟。
    兩人不但模樣極其相同,連聲音也都是那個可以被稱之為噪音的破鑼嗓子。但或者顯然比化骨龍要心細得多。聽了哥哥的話後,皺著眉頭分析道:“道理是這樣不錯。但我卻還有一件事情想不通。聽紫衣的描述,那人絕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但最後紫衣居然只是求饒幾句,就被放了回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紫衣!”聽到這個疑慮,德星道長馬上對下跪的紫衣護法問道:“那人在放你回來之前。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他打了小地一掌,小的現在胸口還覺得麻木不仁,自身的真元根本無法靠近。”
    一聽紫衣的回答,眾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化骨蛟的身上,問題是他提出來的,大家都猜想他這個時候,應該還有話要說。
    “我來看看!”見到眾人地目光,化骨蛟並沒有馬上說出自己的猜想,而決定先探察一下紫衣的傷再說。
    起身來到紫衣的身前,很鄭重的盤膝坐好。右手緩緩按在紫衣的胸口上。三分力試探,七分力防御。既然不知道對方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小心是沒錯,但未必管用!
    就在他將手按在紫衣的胸口上。預備好了七成力量自防御,剛用另外三成力量對張天涯留下的劍氣進行試探的時候。卻突然臉色大變,瞳孔劇烈地一陣收縮。“轟!”的一聲,兩人被一股巨大地力量炸開兩邊。
    眾人見狀大驚下,起身上前查看,卻發現兩人同時瞳孔擴散,氣息全無。在這股力量的反撲下,連原嬰都沒來得幾逃出。便雙雙死於非命!
    好狠毒地手段!眾人見狀大驚,還沒來得及表態的時候。突見外面跑來一個守衛的弟子,一進大殿,便跪倒在地,驚慌的說道:“報告掌門,大事不好了!在東方百裡之外,突然發現白色的真火在空中燃起,真火形成字形,竟揚言要滅我朝星!”
    “什麼!?”接二連三的變化,讓德星道長大驚失色,忙一個閃身來到門外,抬頭望去,正見火光跳動的“替天行道,誅滅朝星”八個大字。
    跟在德星身後,除了已死的化骨蛟之外,其他人也來到了大殿之外。抬頭間看到天空中那八個大字,都驚得咽了一口口水,化骨龍更失聲用他那破鑼一樣地聲音說道:“不可能!難道這就是害死弟弟的凶手地手筆?這是白熾劫火啊!只有神級高手才可以控制的白熾天火!對方居然是一個神級高手!?這怎麼可能?……”
    此時德星道長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頭腦之中也充滿了問號。如果這個神級高手真的是殺四大護法的人,那他怎麼會和許鎮元扯上關系?早在興師問罪之前,他們就已經打聽好了,許鎮元除了一個庶出的小派公子的身世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任何背景。
    從不去招惹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正是朝星門多年不倒的一個重要原因。
    正在思索中,卻從見天空中的火焰的位置,一道肉眼可見的金色劍氣凌空向盂山斬來。但這道劍氣的速度實在太快,發現後再想反映已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劍氣斬在了門派的護山陣法之上。
    “轟!”伴隨著一聲驚天巨響,整個山峰都顫了幾顫,除了德星道長於五大護法外,期於門人都被這樣的劇烈震蕩在紅立足不穩當,摔倒一地,三兩不一的落在一起,就好像地震中的普通人一樣無助!
    德星的雙眼眯得更緊,豆大的汗珠已經從額頭上滑落下來。敵人太強大了,朝星門作為邊催第一大派,護山陣法那可是經過星神仙誇父的提點,才建設起來的,是何其的強大?可是就在對方一劍之下,已經出現了不支的跡像!
    實在想不出任何半大的情況下,德星道長只能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快!快去發送求救信號,向伏魔天神求援!”說完還自言自語道:“按理說,在現在星神受傷,兩人地位不穩的時候,伏魔天神應該不允許任何人觸犯他們的虎須吧?只要伏魔天神肯出手,來犯的人肯定成為殺給猴看的那只雞!不然的話……”“不然”的可能性,德星沒有去想,也不敢去想。
hating564 發表於 2012-11-23 23:19
卷五 不周 第三百七十章 昆侖仙境
    "轟!”又是一道劍氣斬出,盂山之上那本就遙遙欲墜法,頓時土崩瓦解。防御陣在被破掉的一剎那,釋放出的大片的氣浪,台風登陸般的將山上的草木建築連跟拔起,大半修為較底的弟子,直接被這氣浪震散了原嬰而死,剩下來的,多半也受了內傷。
    “好可怕的劍氣!”德星只感覺頭腦一陣眩暈,如果不是一旁的化骨龍及時將他扶住,恐怕就要一栽下去了。看著破碎不堪的山門,和死傷過半的弟子,德星心如刀絞。不僅仰天悲道:“冤孽!冤孽啊!祖宗留下來的基業,難道就要毀在我德星的手裡?都這麼長時間了,伏魔天神怎麼還沒來?”
    “掌門。”一旁的化骨龍忙提醒道:“老三這才剛剛去發送求救信號,哪裡會那麼快?不過,請掌門放心,在伏魔天神到來之前,我先去擋他一陣!”說著握緊了拳頭,似乎是在做著什麼重大的決定。
    “可是對方實力強大,遠給我們可以抗衡的。你這一去,恐怕就……”看著化骨龍決絕的模樣,德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生離死別。
    “萬一我要是沒死呢?”化骨龍開了一個並不好笑的玩笑,便頭也不回的轉身朝著八個火焰大字的方向飛去。同時體內的能量不斷膨脹,皮膚也被從毛孔中濺出的血絲,染成的淡紅之色。為了能為朝星門爭取多一點地時間。他居然選擇了有死無生的,燃燒原嬰來提升功力的方式。
    “唰!”第三到劍氣在空中劃出一條美妙的弧線,就在化骨龍衝天飛起的時候,一劍將其斬成兩截。余威不減的射在又則的一座偏峰上。一劍過後,山峰自整齊的切口處斷成了兩截,上半部分從慢到快,自山體上滑落,砸在了兩坐山峰之間地凹谷之中。
    見化骨龍為了山門為犧牲的慘烈。德星也狠狠的咬了咬牙,低聲怒喝道:“逆子!你給我出來!”
    這一切當然都是張天涯有意為之。一劍斬殺了化骨龍之後,不禁隨口嘆道:“還算是一條漢子,不過可惜卻沒有從善的覺悟,今天死在我的劍下,也是報應!”自從紫衣護法離開後。在他身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張天涯全都知道。光聽化骨龍說話地語氣,就可以想像到他的雙手,沾染多少血腥了。
    現在兩人雖然距離盂山還比較遠,但居高臨下的優勢,加上許鎮元自身的修為也不算低。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大概還能看清楚一些的。張天涯兩劍滅了朝星護山法陣,一劍斬殺化骨龍,連帶消去一個山頭,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到不能說許鎮元就比對方的幾大高手強。因為白熾劫火,足以影響到對方的視線而已。
    眼見張天涯三劍之下。便殺得朝星門死傷過半。許鎮元終於忍不住,對張天涯行了一禮道:“前輩。我看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之前不過是受到一些委屈而已,現在前輩殺了他們山上的大部分弟子,我這口氣也已經出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再次前進一裡,按照之前所說,張天涯本應繼續斬出一到劍氣的。可現在許鎮元主動幫對方求情,他也就沒有繼續動手。剛想問些什麼。突見朝星門地方向,飛出兩人。仔細一觀瞧。原來是德星真人,綁著他那被嚇得尿了褲子的兒子,朝這邊飛來。同時口中高呼道:“前輩,請手下留情!”
    張天涯本就沒打算繼續攻擊,見對方這幅架勢,索性停下了腳下劫火地推進。雙手抱胸,對其調侃道:“怎麼?不等儀和趕來撐腰,就跑出來負荊請罪來了?”
    德星一聽張天涯這句話,心頭馬上涼了半截。但做了多年的一派之長地他,還是馬上恢復了冷靜,對張天涯道:“聽前輩的口氣,似乎與伏魔天神相識。不知道晚輩是否有資格知道前輩的大名,厄……其實晚輩本屬於星神的部署。”
    “熟得很!”張天涯淡然一笑道:“我叫張天涯。”
    德星一聽張天涯與儀和熟悉,心中馬上一喜。只要熟悉,就可以套上關系,只要可以套上關系,讓對方手下留情就不是什麼難事了,何況自己並沒對許鎮元他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是當他聽到張天涯名字的時候,終於知道自己的希望徹底落空了。張天涯和誇父他們確實認識,不過那種認識的方式,只能給他們帶來災難!
    確定沒有關系可拉後,德星忙一把將他地兒子按著在空中跪下,跟著自己也跪倒在張天涯與許鎮元面前,一副從容的樣子說道:“晚輩見過青天劍仙!這次一切地錯誤,都在晚輩父子身上,我願同這個不肖子一起死在前輩面前,只求前輩可以放過朝星門那些無辜的門人弟子!”
    “切!我已經是青天劍神,半個多時辰了!”張天涯嘴上胡扯一句,心裡卻對德星這種明知道必死的情況下,來用自己的性命,交換朝星門其他人的安全的如意算盤,覺得有些佩服。嘴上卻說道:“我這次只是為了幫我的救命恩人許兄出口氣,是否願意,他說了才算!”
    許鎮元這小子什麼時候成了張天涯的救命恩人了?聽說張天涯與星神兩敗俱傷後就下落不明,難道被他所救?果真如此,天亡我也!想到這裡,德星苦澀的一笑,才嘆了口氣道:“不勞許公子動手!”說著揮手一掌,將早被他在全身下了禁制,無法言語的兒子一掌拍得魂飛魄散。跟著反手一掌,砸在自己的天靈蓋上,一樣的自滅原神,死得不能再死了。
    看著兩個屍體跌落到雲層之下,張天涯平靜的對一旁的許鎮元問道:“許兄,你什麼意見,還要繼續嗎?”
    許鎮元似乎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快自殺,當時就愣在了哪裡,聽張天涯的問話,才回過神來道:“我想還是算了吧。現在我的仇已經報了,前輩,
    如就到此為止吧。”
    張天涯也淡然的點了點頭,看著德星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德星。你的計劃得逞了,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還真沒有心情繼續滅你的山門了。”說著揮手驅散了腳下的劫火,轉對許鎮元道:“許兄,我們走吧。”
    “走?”許鎮元這才想到,自己還要離開這裡的:“去哪裡?神農國嗎?”
    “不!”張天涯搖頭說道:“我要先去一趟昆侖山,你們也一起去吧。”說話間,已經將柳盈雪從煉妖壺裡放了出來。並用自己的劍氣將她拖起,與許鎮元一起,向昆侖山的方向飛去。
    直到最後,儀和都沒有出現。但是德星還是靠著他自己的犧牲,拯救了自己的山門。
    但儀和為什麼沒有來呢?是他不想乘機立威,殺雞儆猴嗎?
    當然不是!他是本接到求救信號後,本想馬上趕來的,卻被一個人攔住了。而能在這個時候攔住他的人,全東夷國,也只有一個白帝少昊而已。也只有白帝少昊,才能在儀和火氣最大的時候,將他壓下來。
    “陛下!”雖然被阻止的時候,儀和選擇了服從。但事後儀和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對其詢問道:“現在我和誇父的聲望,因為張天涯那小子的事情,已經跌落了不少。這次如果在龜縮不出的話,恐怕會有更大地影響。對於陛下的決定。儀和想不明白。”
    白帝依然保持千年不變的微笑,對其反問道:“也難怪你有此疑問,我到來問問你,你知道揚言要滅朝星門的人,是誰嗎?”
    儀和搖頭答道:“不知道。不過聽說對方可以釋放白熾劫火,我想肯定也是一個神級高手。可是陛下,不是我自我吹噓,神級高手之中。能勝過屬下的,也就只有那幾個成名已久的高手,而這些人,是絕對不會和一個朝星門惹上什麼恩怨的。”言下之意,對方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白帝並沒有反駁,卻給了儀和一個他絕對意想不到地答案:“我可以確定那個人的身份。就是剛剛痊愈的張天涯!”
    “什麼?”儀和驚訝得幾乎合不攏嘴,搖頭說道:“這不可能!就算是我,被誇父老兄的星爆炸到,也不可能這麼快痊愈的啊!何況那個張天涯的強大,不過是強在劍法上而已,論起自身修為,遠不如我和誇父老兄。”
    “那是因為在半個時辰前,他成功地度過了神劫!”白帝很肯定的說道:“這是我兒蓐收告訴我的,絕對不會有假!也就是說,張天涯與誇父兩敗俱傷的時候。不過是個仙級頂峰的高手而已。而現在已經成神的他,在東夷除了我和蓐收之外。根本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其中絕對包括你和誇父在內!”
    見儀和還在驚訝中,白帝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想過乘機出手除掉他。但青帝、女媧剛剛宣布雲游。我就殺了他們最得意的愛徒,恐怕會被氣得回來和我算帳也不一定。至於我兒蓐收,在他的心裡,正直的共工永遠比我地地位更高!不過你也不用喪氣,他這麼一折騰,對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
    儀和有些不甚了解的問道:“陛下地意思是……”
    “青帝、女媧本就不是想獨霸一方的人,他們在太昊。就是為了壓制住我們這些想稱霸地人,不敢輕起戰端。而他們宣布雲游後。不論是黃帝、黑帝、蚩尤和我,都開始籌劃起爭霸的大業。炎帝迫於形勢,也不得不卷入其中。但我們都缺少一樣東西,就是開戰的借口,而張天涯這一折騰,剛好給了我這樣一個借口。聯合九黎,進攻神農。你說,我是否應該好好感謝一下張天涯的成全啊?哈哈……”
    ……
    張天涯這次的昆侖之行,可以說並不順利,甚至險些命喪戰域。如今終於到達目的地,心裡也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欣慰感覺。遠遠望去,只見昆侖山上仙雲繚繞,瑞氣千條。遙而望之,可見各種仙禽在五色祥雲之中穿梭。一左巍峨的宮殿肅立頂峰,可見不少仙女或是駕著祥雲,或是騎乘仙禽,在宮殿外盤旋。
    飛入山群之中,許鎮元不僅驚嘆道:“這裡簡直太美了。我從來沒想過,世間竟有如此美麗地地方。神級高手的居所,就是氣派!”另一邊地柳盈雪卻馬上不給面子的反駁道:“你這算什麼形容。如此仙境,用‘氣派’這樣的庸俗之詞來形容,簡直就是對它的侮辱!”
    張天涯也沉醉在美景之中,順著兩人的話題嘆道:“並不是每一個神級高手的住處,都這麼漂亮的,起碼在我見到的地方裡,也就只有三苗的共工台和師傅在卦台的帝宮比它更具仙氣而已,其他地方卻都不如這裡。”
    飛入主峰,四周的景色更加秀麗,進看與遠觀,一樣的美麗宜人。而山上所生長的各種仙果,也個個靈氣十足,都是外界難得一見的極品。正在三人心情愉快的一邊趕路,一邊欣賞美景的時候,突然一陣腥風向三人卷來。
    張天涯忙運起神力,將許鎮元和柳盈雪保護起來。轉頭看去,正見一頭異獸從下方林中,騰空飛了起來,攔在兩三人面前。這頭異獸體型好像一頭巨大的老虎,腦袋上卻長了九個人類的臉。他特殊的外表,讓張天涯一眼就認出,這應該就是傳說中昆侖山的守護靈獸——開明獸。
    “吼!”開明獸先是怒吼一聲,接著對三人質問道:“爾等何人,居該擅闖昆侖仙山?”
    對已經被嚇白了臉的許鎮元和柳盈雪一笑表示不用擔心,張天涯轉對開明獸抱了一下拳道:“我是神農國張天涯,這次前來是有事求見西王母,勞請靈獸代為通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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