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晴也沒有閒著,立即撥打了阿瑪尼設計展銷會務組的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明了一下。
餐館老闆黃永琰也走上前來,大聲道:“你們警察要對付的是那些小流氓,這位顧客是為了幫助我們,為什麼會這樣做?”
那警察根本不理黃永琰,轉頭冷漠地看了那個白人一眼,黑色的臉上滿是不屑,不明白他為什麼為一個中國人出頭。 “警察辦案,好像輪不到閣下你出頭吧?”
“你這樣做損害了公平和正義,你沒有資格做一個維護公共安全的警察!難道你就為了這幾個黑鬼,做出這樣腦殘的事情?”那個白人激動地說道。
那警察也是個黑人,他聽了更加生氣道:“我要告你種族歧視!趕緊走開,否則我不介意連你一起帶走!”
說罷不再理會那個白人,回頭問薑軍道:“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薑軍已經明白這個警察是這徇私枉法,估計他跟這些小流氓會有瓜葛。薑軍瞇著眼睛,盯著那個警察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我草.尼瑪!”
那黑人警察雖然聽不懂,卻知道薑軍說的不是好話。他手一翻,竟然翻出一把手銬,飛快地往薑軍的手腕上套來。
雲晴尖叫一聲,上前護住薑軍,怒視著那警察道:“我要控告你濫用權力執法不公!”
那警察鄙夷地冷笑一聲,伸手去推雲晴。
薑軍眼看那隻黑手就要碰到雲晴,閃電般地伸手,一把抓住黑人警察的手腕,那警察吃痛,齜牙咧嘴道:“你這是襲警!”
說罷,另一隻手拿著手銬,一把朝薑軍砸來。薑軍一看這貨下死手,怒從心起,一手扶著雲晴,一手抓住對方手腕往下一壓,那黑人警察粗壯的身軀竟然瞬間委頓倒地,手銬也扔了出去。
其餘的兩個警察目瞪口呆,在他們印像中,自己的頭兒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趕緊上前喝道:“放手!”
薑軍根本不把兩人放在眼裡,他手上用力,把那個黑人警察痛得腰都彎了。圍觀的人發出一陣哄笑。那警察臉色醬紫,幸好本來就黑,倒也看不出有多大不同。
另一個警察道:“趕快放手,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這時候,一輛黑色奔馳車飛奔而至,一個50多歲的瘦長的白人走下了車,快步走到人群中,掏出一個證件道:“我是阿瑪尼集團的首席律師托尼.威廉,我要代表我的當事人向你們抗議,我還將控訴你們徇私枉法!芝加哥在消滅黑幫之後,竟然還有人為這些違法的人提供庇護!”
這時候,有一些媒體的記者也聞訊感到,攝像機和照相機咔嚓咔嚓,不停地拍攝。由於圍觀者不少人做了證人,事情非常明朗,就是幾個黑人青年過來收保護費,還動手打人,薑軍是為了自衛,才動手製服了幾個黑人青年,並不存在任何的違法行為。
幾個警察一看眾怒難犯,只好狼狽地溜走了。
托尼.威廉走上前來,雲晴趕緊向他表示謝意。
這時候,忽然一個記者走上前來,驚喜地看著薑軍道:“我是芝加哥論壇報的記者大衛.盧卡斯,請問你是不是那個要參加NBA選秀的中國人姜?”
薑軍點點頭。旁觀的人裡倒也有些球迷,一聽頓時關注起來。
記者大衛道:“請問姜先生,你對於這件事是什麼看法?”
薑軍用英語回答道:“對此我很失望。聽說芝加哥以前有黑幫,他們的成員非常猖獗,這裡的人們沒有什麼安全感。後來檢察機關和警察局重點打擊了這些黑幫分子,這裡的人們呢才生活在安全之中。而今天的事情讓我覺得,芝加哥的治安可能還需要努力!因為警察局裡有些人好像分不清好和壞。”
對於芝加哥黑幫,薑軍倒是略知一二。據報導,以前芝加哥的黑幫成員活動特別厲害,後來被芝加哥警察局和檢察機關聯手搗毀。從2007年2月開庭以來,芝加哥最大黑幫“Outfit”骨干成員中,有兩個因病死於獄中,七人被判有罪,另有五人繼續接受審判。至此芝加哥黑幫被覆滅了,現在基本上是名存實亡。
大衛一邊將手裡拿著的話筒朝著薑軍,一邊不時地在本子上記著什麼。
雲晴一看採訪完了,趕緊找到薑軍,過來拉著他往律師托尼.威廉的奔馳車上去。剛才她找到黃永琰付賬,黃老闆死活不肯。因為正是因為薑軍解救了他,讓他免去了被羞辱的可能。
回到凱撒大酒店,到了雲晴的房間。
門一關上,雲晴就一把擁住了薑軍,抬起頭來,半張著嘴,眼睛迷惘地看著薑軍。
薑軍一看這性感的嘴唇,一時衝動,便低頭吻了下去。
不料這一吻,如同天雷勾動了地火。雲晴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用力地用手把住薑軍的虎背,丁香小舌也靈動地伸了進去。
薑軍只覺得一股甜香,便動情地吸.吮起來。他感覺雲晴的香舌分泌出的玉泉瓊漿,如同自己在練功時的津.液,徐徐吞下,竟然覺得丹田一陣火熱,不覺之間,小薑軍開始昂然挺立,向雲晴敬禮了。
雲晴在熱吻之下,驟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被硬硬地頂著,臉色變得更加紅潤。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是默契地深吻。
在異國他鄉,一男一女,本身就互有好感,又共同經歷了一段驚心動魄的時光,關係立即有了本質的改變。回到讓人放鬆的酒店,自然要求安慰了。
特別是雲晴,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當時她以為薑軍中彈了,心中的悲愴難以形容,只覺得有什麼無比重要的東西打碎了,感覺天崩地裂。而隨後薑軍安然無恙,終於讓她明白了自己的內心,於是她放下了矜持…….
而薑軍在跟那些小流氓和警察對峙的時候,雲晴不顧危險衝上前來,讓他覺得有人關心,有人為他不顧生死,自己也是感動莫名。本來他就對雲晴頗有好感,自然不會抗拒雲晴的投怀送抱。
吻著吻著,薑軍的手慢慢地伸進了雲晴的T卹,輕輕地按摩著伊人柔軟的背部,過了一會,又將內衣的掛鉤摘除,終於一手覽住雲晴的纖腰,一手攀上了那高聳的人間凶器。
手感真的好的沒法說啊!薑軍幾乎要高呼出聲。
雲晴在薑軍觸摸到自己胸.部的一瞬間,只覺得一陣戰栗,渾身似乎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環著薑軍,慢慢地挨到床邊,往床上一倒,便躺在了床上。
薑軍受到了鼓勵,立即行動起來,輕攏慢撚抹復挑。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難以忍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將對方的衣物都撕扯了下來,很快就裸裎相見。
就在薑軍忍不住要俯身而上的時候,雲晴忽然紅著臉小聲道:“去洗個澡好麼?”
“好,好!”薑軍站起身來,昂著巨大的堅.挺,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洗手間,很快就衝乾淨了自己。
雲晴看他急吼吼的樣子,咬著嘴唇暗暗發笑。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這麼主動,但她卻直覺,自己不會後悔。薑軍那堅實的臂膀,還有雄渾的男性氣息,陽光帥氣的形象,甚至那賊眉鼠眼老是偷看自己的表情,都讓她迷醉不已。
“或許他跟趙冰茹才是一對?”一絲矛盾和歉疚的心情湧了上來,但很快就被她輕輕地揮發掉了。
“感情這東西,沒有辦法讓!”雲晴決定對不起自己的好姐妹了。
等薑軍洗完了,雲晴羞眉搭眼地拿著一件睡衣擋在身上,也進了洗手間。
薑軍躺在床上,激動地等著那一刻的到來。在離開趙冰茹的這幾天,他感覺自己憋得很厲害。他感覺這並不只是因為這具年輕的身體,更重要的是自己練習的天鈞造化功。
薑軍很是奇怪,自己在前世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強烈的慾.望。而當時自己直到練習到天鈞造化功第五層,都還是童男子。雖然師父並沒有告訴自己必須保持童子之身,但因為身處亂世,尚沒有機會娶親,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而這一世,他覺得破了童子之身,並沒有給自己練功帶來什麼麻煩,反而覺得進展神速,這讓他大喜過望。
至於趙冰茹,他並沒有覺得有多麼虧欠。在前世那些三妻四妾的多了,而且他堅信,自己會對趙冰茹好,會對每一個跟自己好的女人好。並且有信心有能力讓每個人都幸福。
想到自己那彪悍的能力,薑軍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雲晴終於洗完了。拿著一件睡衣,半遮半擋的,更加顯得神秘性感。
薑軍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雲晴,將她的睡衣扔在椅子上,將她的身體扔到了床上,然後呆呆地看著雲晴。
簡直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啊,如同景德鎮的陶瓷一般精緻白皙,比例完美的各個部分,讓人震撼的曲線,都讓薑軍暗暗地感謝老天爺對自己的厚愛。
雲晴閉著眼睛,等了好久不見薑軍有所動作,睜眼一看,這小子正在發呆,吃果果的身體,線條流暢,一看就蘊含著強勁的力量。
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雲晴又閉上了眼睛。
這種任君採擷的神情,吸引著薑軍。他不再猶豫,身體一彈,已經到了床上,覆在了美女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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