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 蘇美爾的傳說
戰場很大,實際上也很小,一旦有戰隊能夠橫行無忌,幾乎不存在死角,一個個名聲不顯,卻實力非凡的戰隊悄然無息的泯滅在魅影手中,魅影的強大,也讓她們成為第八輪挑戰賽的明星,除了很早就被淘汰,然後脫離戰場的戰隊,剩下的幾乎沒有不認識她們的,之前嘗試挑釁過影兒的戰隊,現在恨不得將腦袋夾褲襠里,好在影兒記性不好,輕松從這些家夥身邊掠過,睬也不睬。
奴隸財團給了高峰不少名單,其中必然夾了私貨,對此高峰也不在意,這個世界本就沒有那麽多公平,阿克莫曾經相信,自己取得強族的入場券,便能獲得相對的公平,實際上卻被隱殺集中上百強者集火擊殺,連逃生的底牌都來不及用出,因此高峰才不會去甄別,凡是上了名單的統統殺掉,就算為了阿克莫的不公陪葬。
恍然中,高峰不知道在星空賽場上溜達了多少圈兒,魅影卻再也沒有出手過一次,因為他們找不到名單上的投降,一時間高峰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產生了錯覺,可事實如此,他們已將名單上的隊伍全部殺絕,其中有些是魅影幹掉的,也有一些是在遇到魅影之前就被淘汰的,畢竟參賽的隊伍實在太多,總有些意外發生。
“好厲害啊,要是我有這麽厲害就好了……。”
“好威風啊,那些小婊砸一定會羨慕我們,我偷偷做了記錄……。”
兩個狐尾妹紙早已經習慣被高峰抱在話中,或者說已經麻木,甚至有些竊喜,因為魅影不止一次用敵視的目光,看著高峰摟著她們的雙臂,而作為雌性,爭風吃醋是本能。
高峰聽到兩個妹紙的靈魂低語,臉色頓時陰沈,將兩個妹子扔下,強勢的說道:
“這次不允許任何記錄流傳出去,尤其是關於魅影殺敵的,如果你們不想被魅影幹掉,就要乖乖聽話……。”
說話間,高峰的懷抱重新被溫暖的嬌軀擠入,魅影一左一右霸占了高峰的懷抱,用異常鋒利的眼神看著狐尾妹紙,這下,狐尾妹紙知道,自己無法在外面得瑟,哭喪著臉交出她們的記錄水晶,隨後被粉碎。
對於其他參賽者來說,這場戰鬥還得繼續,因為還有太多的戰隊留在星空,但對於無雙戰隊來說,這場戰鬥已經告一段落,只要安心的等待賽事結束。
魅影顯然對這種沒頭沒腦的廝殺不感興趣,若不是高峰的要求,她們早就罷手了,此時她們圍在高峰身邊,相互間說著女人的話題,偶爾會幫高峰點燃雪茄,然後厭惡的拍打著煙霧,將女性的矛盾感顯露無疑。
“對了,奴隸財團好像收攏了一支寶藍星人族群,大概有幾萬人的樣子。”
高峰看向兩支相互戰鬥不小心沖到近前,然後又嚇得急速飛走的隊伍,不經意的對魅影說出這番話,魅影本來再說悄悄話,突然間,變成了兩具雕像,好一會兒,影兒才說道:
“如果沒有遇到主人,我們還是兩個什麽都不懂的奴隸吧?最大的心願,可能只是能夠吃飽肚子,睡在床上,如果再有一些好看的衣服,就會很滿足了。”
“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要是沒有遇到主人,我們會是什麽樣子?或是被強者當做食物給吃掉,或是被當做寵物培養,只能光著身子在地上爬,學者各種野獸的叫聲,取悅主人,只為了一碗不幹凈的晚餐……。”
沈默許久的魅兒也說出這番話,隨後她們便重新之前的話題,對寶藍星的族人不理不睬,讓高峰無語,他知道,兩個辣妹是不想他誤會,問題是,他知道強者對族群的關心,是怎麽也割舍不下的。
“那……,你們有什麽計劃?”
高峰最終還是希望魅影能夠承擔屬於她們的責任,這時影兒突然煩躁的說道:
“主人啊,我們現在是人族,是你的族人,就算我們見到寶藍星人,他們會承認我們麽?是承認我們的強大,還是承認這身漂亮的皮膚?”
“我們可以讓這片星空變色,卻沒有辦法改變寶藍星人的偏執,要不是他們太過偏執,我們也不會失去母星,一群連銀心強者都不曾出現過的弱等種族,憑什麽要讓我們引領他們崛起?”
魅兒突然生出無名怒火,這時高峰不再勸告,他不知道魅影曾經經歷了什麽,讓她們對自己的種族無比痛恨,顯然,很多事情並不是黑白分明的,魅影對高峰無比忠誠,這種忠誠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只要高峰願意,隨時能讓她們去死,魅影也會毫不猶豫的了斷自己,但她們絕不會去承擔種族的命運,因為種族給她們的只有悲傷與淒慘,而高峰給了她們一切,所以她們願意成為高峰的族人,女人,部下,卻不願意返回族群。
“我……,我們也沒有特定的族群,一直在星空流浪……。”
紅魅突然忍不住,加入到談話中,因為她敏銳的發現,魅影對高峰無限的忠誠,她渴望真正成為無雙戰隊的一員,便開始主動融入。
“是啊,是啊,我們的族群一直不曾聚集過,做多也不會超過十個個體……。”
紫影也在一邊肯定的點頭,高峰卻突然問道:
“你們的族群,是不是有一種青瞳的分支?”
“你說的是青眼吧?以前好像有過,不過數量更少,很久沒有聽說過了,青眼最是勢力,她們的天賦就是依附強者,能夠吸收命運之力,是最神秘的能力,可惜,我從沒見過……。”
紅魅眨巴著血色的眼睛,從記憶深處的角落里,將這些信息翻找出來,高峰卻是不喜,而這時,紫影卻說道:
“記得有個傳說,吸收了強大命運之力的青瞳,擁有輪回記憶,一般被吸收命運之力的強者,都不會有好下場,除非能夠殺死青瞳,奪回自己的命運之力……。”
一種莫名的驚悚突然降臨到高峰的心中,他開始不確定,試煉空間的青瞳,是不是如他所記憶中的那般溫柔善良,因為對方出現的太詭異,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那顆偏遠星球,而且是星球上唯一的狐尾族,這似乎太過巧和?
“對啊,對啊,我想起來了,曾經看到過長老的古書,好像青瞳每次輪回,都會變成其他的種族,好神奇哦……。”
“被吸收命運之力,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高峰突然開口打斷了狐尾妹紙的討論,這時,紅魅疑惑的看著高峰,尖尖的虎牙咬住香唇。
“大概就是,將命運饋贈的漫長運氣,在很短的時間爆發,然後就會身死族滅吧,吸收了命運之力的青眼,等同於繼承了不屬於她的運氣,會不在輪回中不斷的強大,最終成為命運之眼,能夠看穿過去,現在,未來,是我族的王,也正是這樣,我族才不能聚集在一起,不然會被命運反噬……。”
突然間,高峰感覺不太好了,似乎無所不中,而且他發現,自己進入公共區域後,運勢似乎太強大,幾乎心想事成,若是如此,那麽身邊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問題是,留在高峰身邊的女人太多,他也無法確定誰是青瞳的輪回。
“如何破除被吸取命運之力?”
高峰問出最想知道的答案,這時紫影咯吱笑道:
“破除啊,好簡單的,紅眼的第一次花冠,就能破除命運之力的幹擾,當然,我是從古書上看到的……。”
說出這番話,場面頓時冷清下來,魅影玩味兒的看著紫影,而紅魅則古怪的看著高峰,高峰卻打量著兩位狐尾妹紙的身材:
“想都別想,我們不是隨便的蘇美爾……。”
紅魅第一時間叫喊起來,紫影頓時面無血色,而魅影卻將兩個狐尾妹紙抓住,卡在她們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
“只要主人需要,你們就必須服從,要麽就去死吧……。”
第八輪挑戰賽在高峰疑神疑鬼的心態中結束,所有熬到最後的戰隊,幾乎同時松了一口氣,也不顧晉級的喜悅,趕緊離開,只想離無雙戰隊越遠越好。
蛤蟆精自然在第一時間出現,用近乎恭維的姿態,將無雙戰隊接回去,隨後便是一論新的造勢,讓奴隸財團的聲望再次增加,而高峰卻返回了住所,坐在沙發上,望著空蕩蕩的墻壁發呆,他依然糾結與青瞳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剛剛完成瘋狂血拼的魅影,帶著大包小包的新款奢侈品返回,看到高峰的第一眼,便發出尖叫,隨後撲了上去,她們可還記得高峰的各種許諾,而這時,兩只狐尾妹紙很委屈的跟在身後,也不知道魅影與蛤蟆精達成了怎樣的協議,竟然將她們拐回家。
“其實,有一個辦法能夠確認你是否中了命運詛咒……,”
紅魅支支吾吾的說出這番話,隨後便看向紫影,而紫影似乎在不斷的為自己鼓氣,帶著一種被狗咬了的決絕,伸出自己的小手指,輕輕用指甲劃開,擠出一滴七彩熒光的鮮血,輕輕塗抹在高峰的眉心。
高峰也很緊張,一動不動的任其施展,不多時,血液便浸入高峰的眉心,過了整整一分鐘,一朵蓮花似的符號突然出現在高峰的眉心,這時紅魅尖叫道:
“這不可能……。”
“完蛋了……。”
紫影幾乎快要暈倒,下一刻,魅影身上的殺氣猶若實質的在房間內蔓延,任何可能傷害高峰的行為,對她們來說,都是不可原諒的,因此,魅影是絕對不會放過那所謂的青眼。
“真是見鬼了,難道那東西一直從試煉空間跟到這里?”
高峰也是郁悶,莫名其妙的沾上怪異的神秘力量,讓他有種被算計的擔憂與懷疑,就在這時,兩只狐尾妹紙已經被魅影剝成白羊,就等著高峰下嘴,而取下面具的狐尾妹紙,顯然有著超乎想象的魅惑,只是單看美艷如花的面孔,就讓人生出極致的渴望。
“我還有辦法,我還有別的辦法,只要用花冠之血抹上,就能消除……。”
似乎感受到高峰的遲疑與猶豫,讓狐尾妹紙心中升起一線希望,她們不願意自己交給別的族群,這讓她們異常惡心,尤其是高峰沒有尾巴,更讓她們感到異類。
魅影卻是容不得分說,三兩下將自己扒光,然後又將高峰扒光,帶著邪惡的笑容,將高峰推在兩只小白羊的身上,引發兩聲淒慘的痛哭。
就在高峰將錯就錯,進入紅魅身體瞬間,一種猶若實質的憤怒情緒突然降臨到高峰心頭,這憤怒還帶著無比的恐懼與哀傷,頓時讓高峰的汗毛都豎起,隨著紅魅的慘叫聲轉換成嬌羞的吟唱,高峰感覺自己似乎將某種失去的東西找回,接著便被魅影將紫影扯了過來,又是新一輪的征伐,同時將高峰骨子里最後的陰寒消散。
當一切結束,兩個狐尾妹紙哭的死去活來,而高峰卻接到莉拉的通訊,只見莉拉非常痛惜的對高峰說道:
“團長大人,最優秀的艦長,滕女病重難治,我們很可能會失去她……。”
“啊,我知道了,青瞳就是那個人,一定是……。”
哭的梨花帶雨的紅魅突然站起身,不顧此時光著身子被高峰看到,蹦蹦跳跳的對高峰說道,眼中帶著強烈的憤恨,卻不失針對高峰,而是針對青眼。
“一定是的,命運詛咒被破除,青眼會在第一時間衰弱,很可能會死掉……。”
紫影嬌俏嫵媚的眼睛,時不時在高峰身上掃過,這個狐尾顯然已經度過了最開始的難受,反倒開始享受男人滋潤後的生活,那濕糯的眼睛藏著鉤子,隨時能將高峰勾走。
很快,高峰就帶著兩只狐尾與魅影,站在滕女面前,感受到對方不斷流失的生命力,卻不知道該怎麽安排。
“你……,你來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和孩子……。”
滕女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高峰後,顫抖著說出這番話,雖然聽眾莫名其妙,但高峰卻想起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