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5007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5
第二百一十五章 意外之財

    從襄陽帶出來的財富,是集他蔡家、張家,還有不少依附他們蔡家、張家的家族的財富。本輕小說由—.還有他們三萬多將士的財富,那可是全都在船上啊。

    如今,所有的船隻,被新漢軍一下子全都摧毀了,沉到了江底,這叫蔡瑁怎麼能不急?

    何況,蔡瑁已經向曹操請命,成立水軍的資費,全由他們蔡家、張家這些家族來出。但現在全沒了,這叫他蔡瑁怎麼辦?叫他如何向曹操交待?

    好不容易,才讓曹操不追究他失了荊州的事,好不容易,才為自己的家族謀得了一個看似是非常美好光明的前途,但這一下子,什麼都完了。

    一眾人手忙腳亂的救醒了蔡瑁。

    「完了完了,全完了,沒有了戰船,沒有了我們的錢財,叫我蔡瑁還能怎麼樣為丞相成立水軍?這、這是要我蔡瑁的命麼?」蔡瑁兩目無神,又咬牙切齒的道:「可恨劉易,就不打算給我蔡瑁一條活路麼?姐姐啊,你可害苦了小弟,你跟了劉易,難道就這麼絕情,要眼看著我們蔡家完蛋麼?」

    怨天尤人,一時恨劉易,一時埋怨蔡氏。

    「蔡將軍,莫急。」張合這時道:「戰船泊在襄江邊上,難免會遭到新漢軍的攻擊破壞。這一點,昨夜你們渡江過來的時候,張某便已經考慮到了。後面的大半夜,張某命人將你們船上的物資搬了一部份上岸來。只可惜……」

    張合說到這,有點無奈的聳聳肩。扭頭望向了一些一眾一起從襄陽渡河過來的家族的老者。

    蔡瑁聽張合說挽回了一部份的損失,心神才稍為穩定了一點,但看到張合的神色。心裡又一緊,順著張合的目光望過去,卻見是自己的一眾老族叔及張家的老長輩。

    看到蔡瑁的目光,這一群長者,全都不禁有點神色淒然又有點惶恐的低下頭去。

    「怎麼會事?」蔡瑁疑惑的問。

    「原本,有這後半夜的時間,加上我們有著這三十萬曹軍將士的幫忙。你們在船上的物資,應該是夠時間在新漢軍水軍攻襲之前全都搬上岸來的。」張合見那一眾老者沒人敢說,鄙夷的掃了一眼。代他們說出來道:「只可惜,你們這些族老,擔心我軍將士看到你們船上的那些財帛會貪墨了,不准我們的人搬運你們船上的財帛。結果……呵呵……」

    「什麼!」蔡瑁一聽。直接跳了起來。火冒三丈的沖那一眾族中長輩喝道:「你們混蛋!這、這要氣死我麼?目光淺短之輩,過猶不及!難道,你們現在,還沒有看得清楚,現在的荊襄,現在的襄江乃至整條長江是誰的天下麼?難道,你們到現在都還不明白,之前劉表不願意歸順新漢朝劉易。你等亦不願歸順劉易的原因麼?為了利益,一切都是為了利益。為了我們蔡家!為了你們張家,還有溫家,還有你們現在所有的家族利益。可是,你們得要想想啊,現在,襄江可是人家新漢軍的天下,你們把財帛都留在船上,那是想白白讓新漢軍奪了去麼?我們為何要投曹丞相?那是目前來說,我們只能投靠曹丞相,才能確保我們的家族利益。我們投曹丞相,是為了得到保障的,如果你們不相信曹丞相的將士,那我們投來幹什麼?還擔心會被曹丞相的將士貪墨了我們的財帛……啊啊……氣死我也,可笑可恨啊!」

    「你們知不知道?曹丞相待我等何其的厚待?丞相現在,已經封蔡某為揚州水軍都督,張允老弟為蔡某副手。這身份地位,比起蔡某原來在荊州,在襄陽的身份地位只高不低。而你等,曹丞相也準備讓大家到揚州安家落戶。揚州總不會比我們襄陽差吧?我們到了揚州,只不過是等於換了一個環境而已,於我們的利益並沒有半點損失。說真的,如果曹丞相的將士,要貪墨了我們的財帛的話,你們還想能保得住?鼠目寸光!」

    蔡瑁指著那些族老的鼻子大罵。

    一個個族老,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反駁。

    「好了,蔡將軍,在天亮之後,我們發現新漢軍的船隊要攻來,臨時又搶救了一批上岸來。現在,都還在大營裡,你還是去清點一下,看看還剩下多少財物吧。至於別的,張某就愛莫能助了。」

    張合待蔡瑁罵完之後,神色有點漠然的道。

    張合的心裡,也是不太看得起蔡瑁的,要不是曹操現在的確是在用人之際,需要像蔡瑁這樣的水軍將領,張合還真的懶得理會蔡瑁的這些事兒。要知道,曹操只是命他接應蔡瑁過河,過了河之後,讓蔡瑁安全登岸了,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至於保全他們的船隻及財物,張合是沒有那樣的義務的。

    畢竟,那些財物,可不是他張合的,更不是曹操的。看著不能動,讓張合有點眼紅。

    私底里,的確有不少軍將暗示,讓張合趁機撈其一筆,搶了船上的財貨。

    不過,曹軍近些年來,軍紀較嚴,上面的軍將不動的話,沒有命令的話,下面的士兵卻是不敢亂動的。張合考慮到蔡瑁這一次攜帶的財貨實在是太多了,一旦真的讓人動手,那麼肯定會全亂了套,到時候,他自己在曹操軍中恐怕都呆不下去了。如此,他才特意讓軍士克制,不能見錢眼開。

    現在張合能做到這點,的確已經算是仁致義盡了。

    可以想想,如果是別的軍隊,哪怕是他們的荊州軍,面對著這麼多的財貨,能不動心麼?

    「多謝張合將軍為蔡某挽回了一部份損失。此等大恩,來日必有厚報。」蔡瑁此刻才醒起要多謝張合。

    「不用言謝,這只是張某的職責所在罷了。何況,聽你方才之言,曹丞相已經任命你為揚州水軍都督。那麼將來,你我都要丞相帳下效力了。將來,張合或許也有要求到蔡將軍的時候。走吧,前去清點吧。」張合儘可能的裝出一副我是正人君子的樣子。

    「如此請!」

    蔡瑁心裡雖然心痛財貨,但是也想快點清點一下還剩下多少,看看是否還救自己用來成立水軍之用。當然,心裡也明白。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給點好處張合怕是不行了。

    就在蔡瑁、張合清點挽救回來的那一部份財富的時候,在新漢軍的一個臨時水寨當中。黃敘亦在清點著財貨。但卻又在跳腳大罵。

    不過,他罵的可是自己,他打了自己兩巴罵道:「啊啊,都怪我。為什麼偏要等到天亮才去攻擊蔡瑁的船隊呢?該死啊該死啊……哈哈。發財了……龍歌!你特麼的,誰讓你直接把那些船弄沉到江底的?你們賠我啊啊啊……」

    這傢伙,一邊罵著,還一邊笑得合不攏嘴,又一邊沖一旁的將軍咋咋呼呼。

    龍歌等一眾軍將,無一不在心裡嘀咕著,丫的,是誰讓咱們恨一點的?是誰說不能留一塊木板給蔡瑁的?是誰說不想再看到有浮在襄江水面上的荊州戰船?

    嗯。黃敘這傢伙,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帶人去摧毀蔡瑁僅存的戰船,會橫發一筆橫財。

    一開始,黃敘的確是下令,讓下面的水軍,用雷霆之勢,將蔡瑁那泊在襄江東岸的船隻全都摧毀。

    但是,當他們率軍趕到的時候,卻發現蔡瑁的那些戰船上,還有無數軍士在搶搬著一箱箱的東西。黃敘看到這個,他才猛然的醒起,那蔡瑁可是帶著族人一起逃離襄陽的,那麼,必然不可能空手逃走,必然會帶著大批的財貨。

    但是,黃敘想下令要將這些船隻都劫回去的時候已經遲了,新漢軍的水軍,已經向那些泊在岸邊的蔡瑁的群船發起了攻擊。

    片刻的功夫,投石機、床弩等攻擊手段齊出,一下子就幾乎摧毀了大半的泊岸船隻。

    一陣打擊之下,把那些船上的曹軍趕跑了,黃敘的命令才下達到各船,如此,才勉強的劫回了一小部份的船隻。

    沒有辦法,新漢軍水軍將士,現在看不起一般的戰船,荊州軍的戰船,就算是完好的俘獲,亦只會調給民用,不會讓水軍將士使用了。所以,為免自己的將士有犧牲,遠程直接摧毀是最好不過了。

    正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才會太過猛烈,一下子摧毀擊沉了太多的船隻。

    被黃敘劫回來的船隻,大大小小都還不過百艘。

    但縱是如此,船上來不及搬走的財物,也一樣的無可計數。亦是如此,使得黃敘大為心痛,覺得如果自己能夠將那些船隻全都劫回來的話,那該是多麼的美好,白白的錯過了一次獲得更多財富的好機會。

    當然,這些財貨,黃敘並不會貪墨的,讓人清點好,準備全都上交給劉易來處理。

    那數百艘沉江的船隻,將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會成為一些尋寶人士意欲尋寶的對像,甚至兩千年之後,亦還有人從下游的江底打撈那些一箱箱的財貨,一度成為大新聞。

    不過,劉易現在,可沒有心思理會黃敘劫回來的這一批意外之財。

    現在,劉易正忙著接收襄陽的事。

    劉易拗不過蔡氏,一收到伊籍送來的情報,天一亮便與蔡氏及眾女一起趕來了。

    但到了襄陽的襄江北邊,卻一時還不能過河。因為,人家說好了,要在三天之後才正式向新漢朝投降,到時候,新漢軍方可以正式進城,接控荊州。

    現在,新漢軍雖然停止了向襄江南岸的攻擊,但是兩軍還依然在對持著。

    蔡氏有點心急要見兒子劉琮了,竟然提出要先一步渡江過去,進城見劉琮。

    這讓劉易不禁有點為難。

    不過,蔡氏也有他的理由,她想讓兒子看到,她這個娘親的心裡,並非是不關心這個兒子,她希望,可以在自己的兒子最為危險的時刻,出現在他的身邊,如此,將來或者可以爭取到他的原諒,原諒她對劉表的背叛。

    劉易實在是沒有辦法勸阻蔡氏,只好答應了她。本來,劉易打算易裝改扮陪她一起去的,但是,接收襄陽,並不是說前去接收便接收的,還有許多的事兒,要跟下面的軍將文官商議。

    劉易讓元清、黃舞蝶作陪,順便讓兩女保護蔡氏的安全。

    伊籍掌控了襄陽,向新漢朝投降的事,他並沒有向襄陽百姓及荊州軍忍瞞,讓那些打算離開襄陽的士族豪門的人離開之後,他馬上就發佈了公告,告知軍方及百姓。

    一開始,人心惶惶的荊州軍及襄陽百姓,還對這個消息有點嘩然不安,軍中,甚至一度還發生了一些因反對投降而打鬥的事件。

    但是,很快,都不到一天的時間,襄陽城居然就安靜了下來。

    這事兒,還真的顯得有點古怪。

    就算是伊籍,亦有點摸不著頭腦,有點忐忑。

    實際上,伊籍宣佈向新漢朝投降,卻正正的應了深埋在荊襄軍民心底裡的渴望。

    相對於絕大部份的荊州軍民來說,尤其是對於社會底層的百姓而言,他們的確是對新漢朝的嚮往多於被曹操的統治。甚至,在劉表的和平統治之下,不少百姓的心底裡,都是比較嚮往新漢朝的生活的。

    襄陽軍民,對於投降新漢朝的事,他們真的打心底裡不相反對。甚至還有點期待。

    現在,混亂了一下的襄陽,之所以平靜,是因為荊州軍民對於這個消息,還得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消化,他們有點不太相信,感到有點不太真實。當然,亦有一些人在考慮著,如果襄陽歸新漢朝的統治之下,他們將來的日子又會如何。

    所以,現在的荊州軍民,其實是懷著一顆既期待,又有一點忐忑的心情來等著,等待正式向新漢朝投降的時刻。

    正因為襄陽的軍民,對於荊州官府向新漢朝投降的事嚮往、期待,這就使得蔡氏進入襄陽城的時候,差點兒發生了狀況。

    是襄陽百姓,對於一直壓迫著他們的蔡家有著一股仇視的心情。現在蔡家已經逃離襄陽了,突然冒出蔡家的這個女人來時,一時間,使得蔡氏竟然成為那些百姓的洩憤對象,(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5
第二百一十六章 蔡氏的罪狀

    蔡家若還在襄陽城內,若蔡瑁依然還是荊州攝政王,那麼襄陽城內的百姓,對於蔡家的壓迫,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精彩輕小說閱讀,就上

    但問題是,現在蔡家已經舉族逃離了襄陽,這就使得襄陽城內的百姓有如一下子搬走了壓在他們頭上的大山,讓他們一直壓抑著的怒火釋放。

    這個時候,蔡氏還敢現身襄陽城,正好撞正了百姓對蔡家憤懣的當口,因此,幾乎就遭受到憤怒的襄陽城百姓淹沒。

    事實上,這個時代的名門望族,那些地方豪門,或多或少都與一般的百姓產生不少的怨仇。只有一些真正為善的望族,才能獲得一般百姓的擁戴。但這些,卻是極少的。

    哪一個時代,沒有那些苦哈哈被豪門欺壓的事兒?蔡家在襄陽數十上百年,加上其家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其家的人,更不是善類,所以,平時蔡家的子弟,做出不少欺男霸女,欺壓良善的事。

    就似原來先朝太尉張溫的張家,他們家直接就與一些水賊強盜有著密切的利益關係。這些家族坑害的百姓還會少麼?

    襄陽變天了,以前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人逃走了,而新漢朝劉易將要接管襄陽。新漢朝的政策,是有點類似於後世打土豪分田地,為老百姓作主的政策。如此之下,那些自覺沒有了頭上壓著的大山,覺得天都亮了的百姓,認為自己的好日子將要來臨的百姓,這刻哪裡還壓抑得住心裡對原來那些壓迫他們世世代代的地主豪門的憤怒?

    不明情況的蔡氏。他在元清、黃舞蝶等女的護送之下,來到了襄陽城北的大門前。

    上岸之前,元清與黃舞蝶便向襄江北岸的荊州守軍說明了身份。

    對於荊州軍將士來說。他們對蔡氏並不陌生,僅只是有點驚異蔡氏現在回襄陽而已,並不會為難蔡氏。畢竟,他們現在的主子是劉琮,蔡氏是劉琮的生母,亦等於是他們荊州軍的主母了。

    荊州軍的統將,還派了一點人馬護送蔡氏。不過,蔡氏卻不想讓太多人跟著,僅只有一小部份荊州軍將跟隨。

    此刻的蔡氏。身穿灰白喪服,頭披奔喪白布,以劉表之妻的身份進城。

    來之前,蔡氏已經命人准好了一切。如三牲蔡品。以及臨時找到了一些吹奏喪氏的人。

    一行人,吹吹打打起來,一下子使得蔡氏顯得特別的顯眼。

    蔡氏還不太清楚襄陽城內百姓的情緒變化,她此刻進得襄陽城來,心中盡然沒有對劉表喪命的悲切,可是,卻依然有一股莫名的愁絲。

    或者,這就是所謂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吧。不管蔡氏的心裡現在是否深深的迷戀著劉易,可是。現在劉表人都已經死了,對於這個曾經的男人,她的腦海裡,卻總也不時的記起與劉表一起的點點滴滴。

    人死如燈滅,塵歸塵土歸土,心裡總會有點悵然若失,有幾分傷懷。

    因此,現在看上去,蔡氏儘管沒有如一般女人喪夫那般的哭天搶地、流淚呼嚎,甚至,眼眸當中,連淚水都沒有半點。但是,她的神色,依然有點淒淒婉婉的樣兒,倍讓人感到憐惜。

    作為一個人婦,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丈夫死後,為丈夫披麻戴孝是婦道。

    劉琮對劉表那個父親比較親近、敬愛。

    而蔡氏,卻歷來不太理會這個兒子。說準確一點,是蔡氏雖為人母,卻自己都還沒有定性,任性好玩,還有點貪權愛財,並非是那些賢妻良母形的女人。再說得難聽一點,她就是一個貪圖享樂的毒婦,心地不夠純正的那一種女人。

    由於她的善妒,其實她的手上,還真的有人命的,一些劉表的女人,被她逼死或害死過。

    可以說,她是跟了劉易之後,才稍為有點改變,善妒是不敢了,在耳濡目染之下,性情也有所改變。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醒悟,才會感受到作為一個母親的心裡,的確是放不下自己所出的孩子骨肉。她才會費盡心思,想重新拾回那個她自己已經丟棄了的母愛親情。想讓劉琮可以接納她,甚至,可以接收她不守婦道,跟了劉易的事,希望,今後她可以和劉易及自己的兒子在一起生活。

    如此,蔡氏認為,跟劉琮相認相會之時,起碼都要作出一個符合婦道的行為表率,讓劉琮不至於一見到她便會反感她這個母親。

    但誰也沒有想到,蔡氏一進城,便有許多百姓認出了蔡氏來。

    嗯,就算沒有人見過蔡氏,認不得蔡氏,但她是打著為劉表奔喪之名進城來的。百姓一看便知道她是誰了。

    百姓對於蔡家的怨念還是挺深的。

    他們一見到蔡氏,馬上就有一些可能是深受其害的百姓跳了出來,攔住了蔡氏一行人的去路,破口大罵。

    「這不就是蔡家的那個賤人麼?你這殺千刀的,去年你們蔡家為了霸佔城西一片樹木木材,硬是把我家男人給活活打死了,你們蔡家不是橫麼?怎麼就逃了呢?賤人!還我男人的命來!」

    「賤人,劉表看上我家的女兒,你為何要派人來害死我家閨女?你賠我家閨女的命來……」

    「打死這個賊人……」

    「蔡家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城東頭老街的那幾個鋪子,明明是我吳家的,卻說是他們蔡家祖傳下來的,逼得我家無家可歸,天開眼,現在你們蔡家沒落了吧?」

    ……

    「賤人!」

    「賤人!」

    噼噼啪啪……

    越來越多的百姓,圍堵住了蔡氏的去路,一時間,居然有人向蔡氏扔來一些爛雞蛋什麼的。

    元清與黃舞蝶,她們何曾想過會碰到這樣的情況?一時間她們都會有呆住,來不及阻攔,讓一些爛雞蛋什麼的砸在蔡氏的身上,一下子將蔡氏弄得嗅哄哄的。

    一條條蔡家的罪狀,以及偶爾也有一些直接指責蔡氏的罪狀,讓元清、黃舞蝶聽得都有點心驚,同時,對蔡氏似乎還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如沒有發生這樣的事,她們倒還不知道蔡氏居然還有這樣的一些過去。

    這使得元清與黃舞蝶有點為難了,因為,面對這些百姓的指責,她們總不可能出手鎮壓這些百姓吧?(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5
第二百一十七章 糊塗帳

    元清與黃舞蝶面面相覷,都從各自的眼內看到了一絲詫異。本輕小說由

    她們倒還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像蔡氏這樣漂亮嬌豔的女人,居然會有著如此不堪的過去,居然迫害過這麼多的百姓。

    一時間,兩女都不知道要如何處理目前的混亂場面了。

    與此同時,兩女的心裡,都對於劉易納了蔡氏的事,心裡竟然有了一點惱怒,認為,如果蔡氏當真的是那麼歹毒的女人,劉易怎麼能將她納為自己的女人呢?

    儘管,近兩年來與蔡氏一起朝夕相處,她們都沒有發現蔡氏是否是屬於那種心腸歹毒的女人,平時的行為什麼的,也沒有表露出什麼的不對。可以說,元清與黃舞蝶對待蔡氏,與劉易身邊的那麼多女人並沒有分別,都一樣是以姐妹視之。但現在,聽到百姓對蔡氏的責罵,讓兩女的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面對這樣的情況,兩女都不約而同的想看看蔡氏自己會如何面對及應付。

    說真——的,如果蔡氏當真的就是那種心腸歹毒的女人,元清與黃舞蝶就一定會勸劉易莫要再納這個女人在身邊,以免影響到了劉易身邊的女人的和諧。她們自身都覺得難以忍受一個外表如天仙,心腸卻是如毒蛇一般的女人在身邊。

    只見此刻的蔡氏,亦已經被這種群情洶湧的情況弄得有點發呆,一時間手足無措。身上被砸了無數污穢之物,臭氣薰天。

    她求助似的望向元清與黃舞蝶。但是,卻看到了元清與黃舞蝶卻似沒有要出手為她解決眼前的困境的樣子,甚至。她從元清、黃舞蝶的神色當中,隱約的看到了有一絲的淡漠及厭惡。

    噔的一下子,蔡氏不禁心裡一驚,心思聰穎的她,卻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作秀可能有點過火了,可能已經引起了劉易身邊的女人對她的不滿。萬一,元清、黃舞蝶這兩個甚得劉易寵愛的女人。給劉易吹一吹枕頭風的話,她恐怕未必能討得好處,起碼。會讓劉易疏遠她,不再愛寵她。

    一時間,蔡氏的心裡無比的徬徨,甚至害怕。她害怕劉易真的會因為她以前的那些不更事的事兒而唾棄她。她現在。自問已經離不開了劉易這個男人,只要能夠在劉易的身邊,她寧願為奴為婢都願意。

    怎麼辦?面對衝她怒罵的百姓,蔡氏有一種無力感。

    尤其是,面對一些百姓的指責,似乎,她也無法反駁,因為。有些事兒,的確是與她有關。

    看到這些衝她憤怒指責的百姓。再想到如果這些事兒傳到了劉易的耳中,尤其是讓元清與黃舞蝶對她產生厭惡感,讓她今後在劉易的身邊難以如之前一樣生活,與眾女一起共處,想到這樣的結果,蔡氏真的害怕了。

    她渾身有點泛力,雙腳一軟,軟軟的便坐到了地上。

    現在,什麼的臭味,她都不太在乎,也不在意了,甚至,被人用雜物砸在身上,她也不覺痛,她現在,只是心裡慌。

    怎麼辦?

    一群士兵,呼啦一聲圍了過來,將蔡氏圍在中間,但是,此時此刻,這些士兵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些群情洶湧的百姓,越來越多的百姓,讓他們心底也在發慌。

    要怎麼辦才可以呢?現在自己要怎麼做?首先要如何呢?蔡氏不停的在心底裡問自己。

    百姓……百姓……

    對,現在不管如何,都得要先平息百姓的怒憤,然後再可以向元清、黃舞蝶解釋,得到她們的諒解。

    一念及此,她似乎明白了要如何做了,她趕緊奮力的站了起來,推開了圍住她的士兵,蹌踉的衝到了前面去,然後,她卟嗵一聲,跪到了前方的百姓面前。

    「襄陽的父老鄉親們,你們罵吧,砸吧,甚至,如果可以讓你們解氣的話,過來打我,我蔡氏亦不會記恨你們。」蔡氏流著淚,一臉淒然的哭喊著道。

    百姓見到蔡氏如此,倒是愣了一下,不過,馬上便有人反應了過來,他們雖然不敢衝近前來,對蔡氏下手,可是,卻似更加激動的罵道:「別以為你這樣我們就會放了你,我家閨女就是讓你這毒婦給害死的。你、你這賤人!」

    「老伯,我承認,當年因為妒忌先夫劉表納妾,的確是讓人趕走了不少劉表身邊的女人,也的確有過迫得那些女人無路過走。可是……可是,我、我似乎並沒有害了她們的性命啊,我、我只是想將她們從劉表的身邊趕走而已,想讓她們在劉表的身邊永遠消失……」

    蔡氏有點無力的辯解道。

    「哈哈……永遠消失?好一個永遠消失!你賠我女兒的命來!」一個老者,神色悲滄的嘶吼道。

    蔡氏下令讓劉表身邊的女人永遠消失,命令下達下去,下面的人,估計就是會直接將劉表身邊的女人給弄死了。這個,也真不知道是蔡氏故意要弄死那些女人呢,還是只是想將那些女人從劉表的身邊弄走了。

    不過,這樣的事,在那些豪門大族當中,似乎真的只是常事,一般的下人奴婢,他們的生命,其實就只是其主人家一句話的事。

    「老伯,人死不能復生,假如當真是我的錯,我、我也賠不了你的女兒啊,你說……你說吧,想讓我怎麼樣?」蔡氏忽然神色堅定的道:「或者說,你想讓我為你女兒賠命,我、我也認了,你殺了我,我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蔡氏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只好拼了。

    她心裡清楚,元清與黃舞蝶,是絕對不會看著她就如此被那些百姓殺了的。

    「你當真賠命?」那特別悲憤的老伯,聽到蔡氏居然說願意賠命。他亦不禁有點驚異。

    一眾百姓,深懷對蔡家的不滿或者仇恨,現在蔡家已經逃離襄陽了。蔡家在襄陽一手遮天的日子已經過去。所以,現在見到蔡家的人,全都忍不住心底裡的憤怒,將所有的過錯,都放在蔡氏的身上,將他們心裡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在蔡氏的身上。

    但這其實也只是一種發洩。一個好不容易讓他們找到的宣洩口。但要說到,當真的要殺了蔡氏洩憤,這些百姓卻還真的不敢。

    「嗯。老伯,我、我蔡氏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只有一條賤命,如果殺了我。能讓你心裡好過。那麼,你就來殺了我吧,殺了我後,也絕對不會追究老伯你所有的責任。」蔡氏似堅定的點點頭,又扭頭對護衛著他的士兵道:「你們都給我退下,不管老伯要打要殺,你們都不准加以干涉。元清妹妹,舞蝶妹妹。等老伯他們殺了人家之後,你跟夫君說一句。就說,我蔡氏,以前為人的確不堪,不值得他錯愛,我死了後,就不要為難襄陽的百姓了。」

    元清與黃舞蝶聽了蔡氏的話後,不禁對望一眼,知道沒有辦法不出面了。不過,蔡氏的這個勇敢舉動,倒讓兩女對蔡氏另眼相看。因為,在現在的局面之下,她如此以退為進,的確是可以緩解一下百姓對她的怒憤。讓事情可以和平的得到解決。

    如果蔡氏是發自親心想向百姓贖罪的,那也多少可以證明蔡氏現在已經洗心革面,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毒婦。

    元清對黃舞蝶示意了一下,黃舞蝶只好上前,站到了蔡氏的身旁,將跪地的蔡氏扶了起來。

    元清亦跟著上前,沖四周的百姓打了一個問好的手勢。然後道:「各位襄陽的鄉親,請你們暫且息怒,小女子有一些疑問,想向大家求證的。」

    「哦?你這個女子,又是誰?」有百姓見元清清麗絕倫,氣質不凡,靜靜的站在他們的面前,卻似有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們都不敢輕動。

    「呵呵,各位鄉親,小女子叫元清,扶起蔡夫人的是黃舞蝶。元清與舞蝶妹妹,我們都是劉易的夫人。」

    「舞蝶小姐?不就是黃忠將軍的女兒麼?啊,對對,我們記起來了,當年太傅劉易在洞庭湖新洲,一下子取了十個夫人,你們兩個,便是當中的兩個夫人吧?原來是太傅夫人,草民叩拜夫人!」

    一眾百姓猛然的聽到在他們眼前的這兩個能與蔡氏的美色一拼的女人居然就是劉易的夫人,他們一時間卻有點激動的全跪到了地下,向元清與黃舞蝶問好。

    「不必如此,都起來吧,方才,元清聽了大家對蔡姐的指責。聽來聽去,似乎,就只有個別鄉親家的閨女受害是與蔡姐有關的,但是,別的事兒,似乎並不能追究到蔡姐的身上吧?」元清說出自己的疑問。

    「啊?這……」

    不少百姓不禁有點語塞。

    的確,有百姓指責蔡家霸佔了他們的山林,以及霸佔了他們的房產什麼的,這些事,的確是算不到蔡氏的頭上去。

    「稟夫人,我、我等也並非是無理取鬧的人,只是……只是太氣不過他們蔡家了,現在,見到了蔡夫人,我、我等就忍不住了……」

    「這個我能理解,任誰被某家迫害,甚至被害得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心裡都會對其家的人充滿仇怨。並且,我也相信,你們襄陽城裡的百姓,應該也深受那些地主豪門的壓迫,受害者,我想肯定不僅僅是你們這點百姓。你們,或者被蔡家迫害,或者被張家迫害,又或別的家族。不過,你們放心吧,襄陽城,馬上就要歸我們新漢朝統治了,等我們的軍隊,我們的官府來接管了襄陽之後,會還你們所有的人一個公道的。到時候,你們有什麼的冤屈,我們新漢朝的官府,都可以為你們做主。是你們的東西,終歸會是你們的。相信我的話,現在就請先離開吧。」

    元清說著,又指了指蔡氏道:「蔡夫人,畢竟是你們曾經的荊州之主的夫人,她現在回來奔喪,也只是盡其婦道而已,大家就別為難一個女人了。當然。那個老伯,你說你女兒被蔡夫人所害,這事。到時候亦可到我們新漢朝的官府去報案,我們官府,一定會將事情調查得一個水落石出,起碼,不會讓你的女兒白死。」

    一眾百姓聽了元清的話後,覺得句句在理,也同樣給了他們一個希望。畢竟。他們一開始,見到蔡氏,只是忍不住泄泄憤而已。卻從沒有想得到當真的會有人為他們出頭,為他們申冤。所以,聽了元清的話後,他們不禁心裡大喜。哪裡還願意在此糾纏蔡氏?

    一時間。一眾堵在前路的百姓,紛紛告罪,讓開了道路。

    「老伯,你還有什麼要說麼?」元清望著那個依然不肯讓開的老者道。

    「哦,沒、沒了,我、我只是……」老者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有話請直說,我們不會怪你的。」元清微笑著對那老者道。

    「元清夫人,老朽姓史。叫史青,我女兒叫史玲。小名叫玲玲,我、我只想問問蔡夫人,她有沒有印象,認不認得,我閨女是、是怎麼被她害死的……」

    「哦?」元清聽後,秀眉一蹩,問道:「老伯,聽你的話,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怎麼死的?那麼,你、你為何要一口咬定是蔡夫人害死的?」

    元清問了後,又對被黃舞蝶扶了起來的蔡氏問:「清姐,你還有印象麼?記得是否有個史玲的女子?」

    蔡氏卻有點茫然的搖搖頭道:「史玲?我、我記不起來了……嗯,劉表身邊,女人太多了,而且,經常換一些新面孔,我、我哪裡記得住那麼多?」

    元清有點愕然,有點弄不清楚其中的糊塗帳。

    看來,一會要與蔡氏好好的談談,問問她過去做過了哪些壞事兒才行了。

    「元清夫人……我、我其實也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是蔡夫人害死我家閨女的,不過……蔡夫人在我們襄陽城裡,是出了名的狠毒,常有傳言,說蔡夫人是妒、妒婦,容不下劉表身邊的女人,凡是見一個,便要害死一個,因此,老朽也就認為,我家閨女死了,應該也是蔡、蔡夫人讓人做的……」

    「呃……」元清有點無語,與黃舞蝶對望一眼,覺得其中怕還真的會有點問題,鬧不好,她們方才可能都會有點誤會蔡氏了。

    「這事,恐怕一時半刻是弄不清楚了,老伯,要不這樣子吧,等我們新漢軍接治了襄陽城之後,我讓夫君,嗯,就是太傅劉易,讓他專門成立一個部門,讓專門的人來處理你們這些人的事件,到時候,一定給給你們大家一個說法的。這樣好不?」

    「可以,那就謝謝元清夫人了,老朽告罪,打擾了。」老伯這才退讓開,讓開了路。

    劉表早已經下葬,是葬在城外的。蔡夫人進城奔喪,其實就只是要到劉表的靈位去祭拜一翻而已,做出一個姿態讓劉琮看到而已。

    現在,她渾身臭哄哄的,自然得要先清理一下。

    隨便尋了一間客棧,元清讓蔡氏先去清洗,換過一身衣裙。

    清洗乾淨的蔡氏,她神色還有點淒然,默默的在流著淚。

    元清忍不住問道:「蔡姐,到底是怎麼會事?你、你當真的害死了那些女子麼?那史青老伯的女兒史玲,你當真的沒有了一點印象?」

    蔡氏咬了咬牙,默默的點了點頭,道:「元清、舞蝶,我、我是不是很壞?呵呵,壞女人,唉……」

    「不是,蔡姐,你跟我們說說,你與劉表在一起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們聽著,怎麼覺得其中不對勁啊。」元清帶著疑惑及好奇的問。

    「唉,這又有什麼好說的?我、我嫁給劉表,只是家族裡的意思,我對劉表,根本就……就沒有一點感情可言……」蔡氏似是回想著道:「我自小便任性,喜歡錢財,在家裡,也刁蠻慣了。稍有不順,我便會大鬧一通,弄得家裡雞飛狗跳的。我、我一點都不喜歡劉表,可是,劉表卻自命風流,喜歡女色。想想,我在蔡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誰不稀罕人家?可劉表娶了我,竟然還敢私下找女人?這、這人家可不能忍……」

    「嗯,然後呢?你就害死了劉表身邊的其他的女人?」元清問。

    「這……這個,算是吧。」

    「額,怎麼算是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黃舞蝶對於蔡氏這種有點模凌兩可的說法有點不滿。

    「這怎麼說呢?因為,每次讓我抓到劉表與那些女人鬼混的時候,我當然是憤恨交加了,一發脾氣,便要回娘家。那個時候,劉表就會怕了我,生怕我會回娘家說他的壞話,嗯,那時候,劉表還需要我們蔡家一系的荊州名門輔助他,他才有可能在荊州站住腳。然後呢,劉表就為了討好我,討我歡心,就會說是那些女的勾搭的他,我那時候正在氣頭上,但畢竟,卻也不能當真的對劉表做什麼,便將氣發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劉表自然會順著我的意思,結果,就將那些女的打死了。」

    「啊?蔡姐,你怎麼能讓劉表真的打死那些女人呢?」黃舞蝶失聲埋怨道。

    蔡氏低頭不語,良久才抬頭望瞭望兩女,苦笑道:「元清、舞蝶,其實……其實……唉,這個怎麼說呢?你們出身與我的出身不同,是不會明白的。」

    「其實,我也並非要置那些女的於死地。不過……當初,別說是人家還在氣頭上了,就算是平時,對於一些下人奴僕,他們的死活,我、我也從來都不會過問的。在我們蔡家,一個下人奴婢,他們的生死,僅只是主人家一句話而已。我生氣,劉表反說是那些女人勾搭他的,要懲罰那些女人,難道,我還會去過問那些女人如何麼?還會特意的關注劉表會如何懲治那些女人麼?那些下人奴婢,死了就死了……」蔡氏有點無辜的帶淚道:「若、若不是人家跟了我們夫君,人家也不會醒悟,也不會有那樣的感受,也不會認為下人奴婢也是人,也不會想那些女人是我害死的還是被誰打死的事。只有跟了我們夫君之後,人家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人人平等,什麼才叫**,我們在一起生活,讓人家深深的感受到了,與每一個人保持著一個平等的身份地位的心態,過得是多麼的舒服自在。也正因為如此,今天,那些百姓指責是我害死了他們的女兒,我、我才不能反駁,因為,當初的確是我要出氣,要懲治那些女人,劉表才會將她們打死的……」

    元清與黃舞蝶不禁都有點無語的對望一眼。

    事實上,她們與蔡氏的出身的確不同,但是,卻或多或少都知道,在那些豪門大族當中,那些下人奴僕的性命,的確是不值一提。蔡氏處於那樣的身份地位當中,的確不會過多的去關注那些女人的死活問題。

    「那、那你真的沒有親自下令害了某些女人?」元清又問。

    「這……這個是有的。」蔡氏沒有隱瞞,坦承道:「應該有過兩三個吧,的確是我讓人將她們弄死的,是趁劉表不在的時候,讓人毒死的……」

    「呃……」元清無力的撫額。

    看來,這個毒婦,似乎還真的有點名副其實啊。

    「如果還有一次,我、我也一定會毒死她們!」蔡氏此刻卻似不知悔改的樣子,有點怨恨的道:「因為她們該死!自以為討得了劉表的歡心,對我都不放在眼裡了,也不知道她們給劉表吃了什麼的迷湯,劉表還當真的想把她們納回家裡做小的。我怎麼能容忍她們爬到我頭上來?結果,我便讓人下了手,弄死了她們。後來,才知道,原來那些女人,都是劉表的部下送的女人,意在討好劉表。估計,和當初的蒯家有關係,要不然,劉表不敢在我生氣了還想納她們為妾的。」

    「這……唉,都是一些糊塗帳,算了算了,你的事,我們管不了,不過……我希望,你在我們夫君身邊,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如果……」元清也不知道要如何說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6
第二百一十八章 接收襄陽

    如果是站在蔡氏的立場上來看問題,元清與黃舞蝶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說才好了。本輕小說由@

    說蔡氏害死了那些女人,似乎還真的有點說不過去。因為,從前的蔡氏,身份高高在上,怎麼會在意那些女人的死活?何況,那也只是劉表下令打死的。要說,只能說是蔡氏漠視那些女人的生命,有間接害死那些女人的嫌疑。

    當然,這並不包括蔡氏自己命人害死的那些女人。

    但是,蔡氏親自命人毒死的那些女人,如果蔡氏所說的屬實,那似乎也不能全怪蔡氏狠毒。因為,這當中,便有著一些有可能是政治因素,利益關係的因素。

    何況,豪門大族當中,女人為了爭寵,許多陰暗的事都做得出來的,這個又能指責得了誰?就似皇宮,妃子娘娘之間的明爭暗鬥,是相當殘酷的,一個不好,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那些討得了劉表歡心的女人,她們恐怕也絕對不會是善類,只是在鬥爭當中,是蔡氏勝出罷了。

    所以,現在元清與黃舞蝶,還真的很難說蔡氏哪裡做得不對。

    當然,如果是用元清與黃舞蝶眼光來看,蔡氏的確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讓她們感到擔心。如果蔡氏還是以前劉表的夫人,那麼元清與黃舞蝶還真的不希望與蔡氏一起共事一夫,不想她再留在劉易的身邊。

    可很明顯,就元清與黃舞蝶所認識的蔡氏。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似乎蔡氏也並沒有做出什麼不對的事來,儘管偶爾有與她們向劉易爭寵的時候。但卻也無傷大雅,並沒有超出劉易身邊各女的底線,都是在大家都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甚至,如果不是特意的關注,怕也不會察覺得到蔡氏平時有與她們爭寵的行為。

    現在的蔡氏,的確不再是以前的蔡氏了。任何一個女人,如果真正的獲得了她們心裡所想所愛所需要的。那麼,她們都會有所改變。

    好比,她嫁給了劉表。並非自己想要的男人,怎麼都愛不上這個男人,對他總難以溫柔得起來。但是,跟了劉易之後。卻盡顯女人溫柔。對劉易百依百順,她甘心為劉易付出一切。如此,她又豈會再在乎其他?

    說些不雅的事,真正愛這個男人的女人,她們會甘願主動為這個男人獻上菊花,只要這個男人喜歡。可是,如果她們自己不愛的男人,哪怕是與這個男人親熱。她們都會覺得這是一種折磨。

    性情有所改變的蔡氏,她此刻自然有點明白元清想說什麼。

    她拭了拭眼角的淚珠。對元清、黃舞蝶展顏一笑道:「放心吧,元清妹妹,舞蝶妹妹,如果我蔡氏在夫君身邊,還如以前那般任性,做出一些有害夫君,與及夫君身邊的人的事,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樣處置人家都可以。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不過……」

    蔡氏有點怯怯的道:「我想請元清妹妹,舞蝶妹妹,不要因為這天的事,而對我產生隔膜,對我有意見。請兩位妹妹,能在夫君面前美言兩句,我、我不想讓夫君也認為人家是一個壞女人……我、我怕夫君會因此不愛我了……」

    「算了,今天這些事,等見到了夫君,你自己跟他說吧。」元清有點頭痛的道:「不過,依我看來,夫君不會捨得你的。」

    「我明白了,謝謝兩位妹妹。」蔡氏心裡一輕,知道元清與黃舞蝶,應該不會因為這次的事件而對她有意見看法了。

    隨後,聞訊趕來了伊籍,他親自帶人來迎接蔡氏到了劉琮所在的行宮,讓他們母子相見。

    親人畢竟是親人,劉琮雖然對蔡氏不算親近,對這個母親有點怕怕,可是,現在的劉琮,的確是有點徬徨無助,見到了蔡氏,直接就撲進母親的懷裡大哭。這段時間,劉琮還真的是受驚了。

    見到這個女子還願意與自己親近,蔡氏那提著的心不禁也放了下來。

    母子兩人,一起到了劉表的靈位前蔡拜,倒有一家人的樣子。只可惜,劉表是永遠也看不見了。

    蔡氏並沒有急著就將自己與劉易的事告知這個兒子,這種事兒,她面對兒子的時候,卻又有點說不出口來。這個要怎麼說呢?說兒啊,聽又給你找了一個後爸?

    呵呵,沒辦法,只好希望以後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不過,蔡氏進城的時候,碰到了百姓對她的指責,但是,現在在襄陽官衙,準備向新漢朝投降的荊州眾臣,卻不敢對蔡氏有半點不敬。相反,眾臣都請出了蔡氏,希望蔡氏可以代劉琮主持大局。

    在元清的同意之下,蔡氏就暫時留在襄陽官衙。元清讓黃舞蝶留下,她自己回去見劉易,將事兒向劉易作了匯報。

    劉易聽了之後,不禁有點啞然失笑。

    其實,不用元清來說,劉易早就知道蔡氏本就不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並且,劉易也一直都對蔡氏有著提防。

    不過,如今經歷過這樣的一事,倒可以讓劉易看出,蔡氏似乎的確是真正的改變了。

    這是好事,劉易希望自己身邊的女人好,痛愛她們,也一樣希望她們能夠和諧共處,不管她們以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也好,還是心腸歹毒的女人也好,跟了自己之後,便要成為良家。莫要再那麼小心眼,心胸狹隘,把自己的後宮弄得一團糟。

    只要自己的女人,大家在一起能夠團結和睦,互相容忍,做什麼事她們都有商有量,不用自己去過問操心,那麼,劉易就覺得,沒有哪個女人是自己不能接受,不能容忍的。

    管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還是嬌氣的富家小姐。又或是任性刁蠻不更事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就得要臣服。當然。劉易回報她們的,是愛,讓她們一輩子,都可以跟自己開心快樂的生活。

    襄陽向新漢軍投降,這是一件大事,代表著新漢朝正式收復了荊州。

    所以,以劉琮、伊籍、蔡氏等一眾荊州文武正式向新漢軍獻城。歸順新漢朝的這一天,無數樂於如此的襄陽百姓,他們一起湧出城來。一同見證了荊州向新漢朝投降,文書交接的這個歷史時刻。

    原本三十萬的荊州軍,一些不願意歸順新漢朝,已經離開襄陽的荊州文武。他們分別帶著了一部份他們可以直接號令的荊州軍。如此,就使得荊州軍其實就只剩下二十餘萬人。

    留下來的荊州軍,他們這天,早早就在城北城門前集結,列陣。

    這就使得城北城門前,一邊是荊州軍,一邊是荊州的百姓,可謂人頭洶湧。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劉易一馬當先,鮮明的銀甲。雪白的白龍馬。

    其身後,是關羽、張飛、典韋、許諸、黃忠、甘寧等大將,他們亦率了近十餘萬的新漢軍,一起隨劉易來正式受降。

    劉易一現身,荊州軍方面都還沒有反應,另一邊的數十萬襄陽百姓,他們便興高采烈的跪地,高呼劉易的名字。

    由這一點也可以看得出,荊州歸順新漢朝,應該是眾望所歸的,是百姓心裡所願看到的結果。

    劉易在戰馬上一路抱拳拱手,向百姓致敬。

    劉易和藹可親,身後的眾將卻一臉威嚴,尤其是身後的新漢軍將士,列著整齊的方陣,邁著整齊的步伐,踏踏有聲。看戰施,鮮豔的大漢龍旗高高飄揚,旌旗獵獵,威武雄壯。

    到達雄壯的襄陽城北門前數百步的時候,城門紮紮的打開,在蔡氏與伊籍的引領之下,小劉琮雙手捧著荊州綬印,以及一些文卷,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劉易勒馬站定,一舉手,身後的新漢軍將士,亦同時齊唰的一聲,如松一般立定。

    「大漢威武!大漢威武!大漢威武!」

    將士們,齊聲高喊了三聲,一下子將有點喧鬧的百姓的聲音給壓了下去,三聲大喊過後,現場一靜。

    小劉琮棒著綬印,走到了劉易的面前,跪下道:「荊州降主,拜見太傅,臣劉琮,奉上荊州綬印,先朝皇帝授予的荊州刺史聖旨文書,正式向新漢朝歸降,請太傅過目!」

    劉易臉帶笑意,稍稍腑身,細細的打量了一眼神色有點怯怯的劉琮,看其樣貌,似乎的確與劉表有幾分相像。

    越過劉琮,望了一眼蔡氏,再對伊籍點點頭,表示讚許。

    劉易並沒有就讓人將那荊州綬印及聖旨文書取過來,而是一挺腰桿,舉起一手對四周道:「各位荊州臣民,荊州將士。很高興,我劉易又能在這裡與大家見面了,其實,相信各位對我劉易並不會太過陌生,畢竟,我劉易也到過你們荊州好幾次了。在這裡,我想說,其實,荊州也好,還是我們洛陽司隸州也好,並州、雍州等等,都好。在我劉易的心裡,其實都是一樣的,這些地方,所有的百姓,大家都是漢人,都屬於我們大漢的子民。因此,你們荊州,不存在於什麼投降不投降的說法,正確來說,是荊州,從現在開始,正式歸於我們新漢朝的版圖,而荊州所有的百姓,都會獲得等同我們新漢朝百姓一樣的政策及待遇。我們,都是自己人,所以,這所謂的什麼授降儀式,不用弄得如此隆重。只要大家的心裡,認同自己是漢人,這便已經足夠了。我劉易在這,只想問大家一句,你們荊州軍民,願接受我們新漢朝的統治嗎?你們,願意與我劉易一起共同努力,一起為振興大漢而奮鬥麼?願意與我劉易一起,榮辱與共,統一大漢麼?願意?那我們從現在開始,便是一家人,都是自己人!」

    「願意!」

    哄的一聲,荊州的百姓,與及荊州的將士,一下子被劉易帶動了情緒,迸發出一聲山呼海嘯一般的吼叫。

    「哈哈……」

    劉易大笑著跳下馬,大步的走到了劉琮的面前。不接那綬印,而是將劉琮扶了起來。

    扶起了劉琮,劉易才隨手接過他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後面,然後拍拍劉琮的小肩膀,對他道:「不錯,小子挺結實的嘛,記住了,你是一個小男子漢了,從現在開始。要學會勇敢的面對一切,不要害怕,特別是。要懂得孝順你的母親。以後,你叫我義父吧,等你長大後,又能學到真本領。這荊州。依然讓你來管治,把你父親的這個基業,好好的經營下去。當然了,現在,你只能與你母親一起,先到洛陽,到洛陽的學府去好好學習,知道麼?」

    小劉琮對於劉易的親近有點不太適應。也有點受寵若驚,主要是他沒有想過這個名滿天下。被無數人愛戴的劉易,會是如此親切的。

    但他更加疑惑:「義父?」

    「怎麼?不想認我這個義父麼?」劉易好笑似的望著小劉琮道:「那就是繼父吧,我會娶你娘,如此,我不就是你繼父了麼?小子,你覺得這樣可好?」

    「啊?」劉琮真的意外,忍不住扭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娘親。

    「哈哈,好不好由不得你這小子,除非,你娘親自己不願意,具體的,你問問你娘願不願意吧。」劉易大笑一聲,負手走向襄陽城城門。

    走到了城門,劉易轉身,面對著荊州軍、新漢軍,與及無數襄陽城的百姓。

    「荊州是好地方啊,人傑地靈,人才輩出。相信,如果沒有戰爭,你們荊州百姓,日子還是能過得下去的,也相信一天會比一天好。現在,荊州歸順了新漢朝,那麼,我們新漢朝,就要肩負起帶領我們所有荊州百姓,一起走向富裕美好生活的責任。我們新漢朝,有責任讓荊州恢復正常的生產生活秩序。當然了,這一切,也得要我們共同靠雙手去創造。你們願意跟著我們,勤勞致富麼?我們新漢朝官府,將會給予你們最優惠的政策。讓我們所有荊州百姓,都有一個奔頭,一個看得見美好生活的希望。你們願意跟著我劉易一起努力麼?」

    「願意!努力!」

    「努力!」

    ……

    「不過!」劉易又運起內氣大聲道:「在此之前。我想先要說明的是,美好的生活來之不易,有時候,並不是我們努力勞作,就能換來美好和平安寧的生活的。我們就算擁有了美好富足的生活,也要我們自己有能力保全方可以持久。現在,大漢還沒有正式統一,還有諸多各位野心的諸侯,就在我們這裡,在我們這襄江對岸,還有數十萬的曹軍,他們,必不甘心荊州歸順我們新漢朝的統治,極有可能,會時常派出軍馬來攻襲我們荊州境地,騷擾我們,破坡我們正常的生產生活秩序。打破我們的和平美好。因此,在我們共同創造財富的同時,荊州軍民,亦要與我們新漢朝的軍民一樣,與我們一起,共同肩負起守衛我們的疆土不受侵犯,共同抗擊外敵,共同統一大漢的責任。你們荊州青壯,還有你們現在的這二十餘萬的荊州將士,你們又願意與我們新漢軍一起,浴血奮戰麼?」

    劉易的說話,遠遠的傳了出去,傳進了每一個荊州軍民的耳中。

    「誓與新漢軍一起,共同保衛荊州!」

    ……

    「哈哈,好樣的,今後,如果還有人說,咱們荊州軍軟弱可欺,那麼,我們就用我們的拳頭,用我們的刀槍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漢子。」劉易面向那些原本士氣不高的荊州軍道:「忘記過去,記得,你們不再是單獨的荊州軍,而是我們戰無不勝的新漢軍!我希望,將來統一大漢的戰事當中,你們荊州軍亦能在史書上留下濃重的一筆,青史留名!」

    「太傅!」

    「吾等誓死追隨太傅,掃平**!」

    ……

    劉易點點頭,心裡大喜。

    完整的二十餘萬荊州軍啊,只經激起他們的血性,整編過後,便是一支精銳之師。

    劉易進城,宣告荊州,完全歸於新漢朝的統治。

    這已經不僅僅只是名義上得到了荊州,而是實實在在的得到了荊州百姓的民心。

    進了城後,劉易立即任命伊籍暫代荊州刺史之職,再讓隨行趕來的新漢朝的文官協助伊籍,一方面馬上出台治理荊州的方案,張貼出佈告,另一方面,讓伊籍推薦荊州有學識的謀士,讓他們參與對荊州的治理。當中,龐德公亦參與其中。

    另外,劉易馬上派出數員大將,讓他們追擊那些逃離了襄陽的荊州文武。不是說要將他們追回來,或者要將那些人都斬殺。而是黃敘所發的那一筆意外之財,讓劉易考慮到那些逃離襄陽的傢伙,必然是攜帶著大量的財富。如果能將那些財物劫回來的話,那對於荊州的發展會有很大的好處。

    還有,劉易讓人趕緊將蒯氏兄弟尋來,不想,他們已經被押走了,是被蔡瑁押走的,一起投了曹操。

    許多荊州的軍將,此刻已經不知所蹤,估計是已經逃離了。

    荊州軍將方面,就只是在郟下縣捉到了黃祖,但是,他現在還被關押著,不願意歸順劉易。不過,劉易打算,將他一直關押到願意歸順為止,劉易就不相信,還有自己收服不了的傢伙。(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6
第二百一十九章 曹操來使

    荊州襄陽已經收歸新漢朝版圖,但是,荊州中部地區亦相當廣闊,並且,還有一座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才是荊州真正的州府城市江陵城。本輕小說由這座江陵城,亦還有不少荊州駐軍。

    不過,劉易相信,在江陵城,自己的威望要比在襄陽城的威望更高。因為,以前劉易在江陵城,在數十萬的百姓的眼睛之下,斬殺了到江陵向江陵官府及百姓索取錢財的欽差內侍,使得江陵的百姓對劉易的印象會比較深刻。亦使得劉易在江陵的百姓心目中樹立了一定的威望。因此,劉易相信,江陵城,應該不會再生戰爭,應該是能和平收取回來的。

    何況,荊州少主劉琮都已經下令荊州歸順新漢朝了,個別的地方官府,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任著他們的一城一池就敢與新漢軍叫板。

    因此,劉易就只需要直接派人前往接收荊州中部地區的各個城鎮便可以。

    另外,劉易之所以要派出一眾大將前去追擊那些逃離了襄陽城的荊州文武及那些名門望族,這主要是派出那些大將,順便趕到荊州中西部的地區去,一來,要出兵對益州的劉璋及漢中張魯形成一種威壓,讓他們不敢輕易的出兵侵佔荊州的勢力地盤。儘管劉易也不認為劉璋與張魯敢出兵,但起碼都要派出一些軍馬,對他們耀武揚威一翻,讓他們收心。還有,便是讓這些將領,到荊州西部地區去視察一翻。讓他們對那些險峻的地形有一個印象,為以後出兵益州、漢中做好準備。

    當然,亦要讓他們在通往益州的路上。設立關隘,駐兵鎮守。

    荊州軍方面,亦馬上要進行整編,要對襄江對岸的曹操作出提防。

    襄江、育水河,防線太長了,如果曹操有心要派出軍馬進入荊州中、北部的地區來進行破壞,還是可以做得到的。有心算無心之下。漫長的河防,肯定會百密一疏。新漢軍的水軍,亦不可以全線都可以時刻的監視著的。因此。快整編荊州軍,然後讓他們起碼都可以做得到警戒的作用。

    說起來,事兒其實是特別多的,如果當真的要劉易親自去處理這麼多的事。劉易還真的怕是忙不過來。但是。有了伊籍、龐德公他們,事情就好辦了。

    伊籍本身,便有一群與他交好的荊州文武,以及襄陽的那些士人。劉易為了讓荊州的這些降臣能夠盡快對新漢朝有歸屬感,因此,只要他們的確是有才幹的,劉易都可以讓他們暫時繼續他們原本的職位職能。而龐德公的號召力,還真的不是蓋的。他登高一呼,原本荊襄的名士。不願意出仕的,都被龐德公請了出來。

    可以說,劉易奪得荊州,最大的好處,就是一下子獲得了一大批文人謀士,這些謀士,劉易也集中召他們來見過面,與他們談話之間,可以看得出,其中絕大部份人,的確是有真才實料的,起碼,去做一城縣令太守什麼的,綽綽有餘。

    當然,現在劉易新得荊州,也不太可能對那些荊州文人進行人品的監控,只能是先讓他們參與對荊州的治理,先將荊州的正常運行秩序搞起來再說。

    劉易並不擔心會出什麼的大亂子,因為,不管是誰,他們上任為官之後,都要按照新漢朝的基本國法來對地方進行治理。

    比如戶籍登記這個大殺器一出,掌握了荊州人口的具體情況,那麼,對於跟著下來的施政問題,就容易搞了。

    到時候,哪裡有問題,就問責哪裡的官員,誰都跑不了。

    正因為劉易在洛陽已經弄出了一套治理地方的相對較為完善的一系列政策,所以,就使得劉易現在,每奪取得一個地方,都可以很快就能疏理好政事,讓劉易有了較多時間過他的風流小日子。

    不過,就在劉易正打算如果一切都能夠放手讓下面的人開展工作的時候,曹操卻派來了使者求見。

    這次曹操派來的,是華歆。他也算是劉易的老熟人了。

    不管如何,禮常往來的事兒,劉易並不會因為與曹操已經翻了臉就小氣到連曹操派來的使者都不見的。

    在一個原本是屬於劉表的行宮當中,劉易接見了華歆。

    華歆見到劉易,以臣執之禮相見,對劉易拜道:「漢臣華歆,拜見太傅。」

    「免了,華歆先生,你們亦是老相識了,不用多禮,曹操讓你來見我劉易,有什麼的話,直說無妨。」劉易現在不想與華歆計較太多,直言道。

    「呵呵,太傅果然還是如以前一樣快人快話。好吧,那我就不轉彎抹角了。此次曹丞相派華某前來見太傅,一,是代丞相恭喜太傅,新得荊州,新漢朝實力更盛大,曹丞相特意讓人送來了千金相賀。」

    「哦?曹孟德還真有心了,好大手筆!果然是一個豪邁的英豪,但讓他破費,怎麼好意思呢?不過,勉勉強強,就收下吧。卻之不恭啊。哈哈……」劉易可不管曹操這次派華歆來見自己有什麼事,但是有便宜不佔就是傻子。曹操要送千金給自己,豈能不要?

    「呵呵,曹丞相,一向來對朋友都是特大方的。嗯,這第二呢,曹丞相認為,新漢朝也好,許都的朝廷也好,其實都是大漢朝廷,皇帝都是打死不離的親兄弟,血濃於水的親兄弟。因此,丞相認為,我們兩家,就沒有必要一定要爭一時的長短了。那個,荊州劉表數度派蔡瑁請丞相前來接掌荊州,這個,丞相亦是誠情難卻之下,才會答應接納荊州的。此刻太傅既然先一步接掌了荊州,那麼,丞相認為,也就沒有必要再與太傅爭執這個誰治理荊州的問題了。都是兄弟朝廷,誰治理荊州還不是一樣?太傅你說是麼?」華歆一臉誠摯似的道。

    「哦?哈哈,曹孟德啊曹孟德,嗯,也好吧,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那麼他想怎麼樣?」劉易自然知道華歆只是信口開河的說話,但還是裝出很受聽的樣子。

    「這個……丞相是派屬下來,想與太傅商議協定一下我們兩個朝廷的疆界問題……」華歆偷偷的望了劉易一眼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6
第二百二十章 互不侵犯條約

    對於曹操派使者前來拜見,劉易的心裡其實並不是感到太過意外。

    畢竟,現在放眼天下,就只有曹操可以跟自己叫板了。自己與曹操,大家都心知肚明,最終能統一大漢的一眾諸侯當中,就只有他跟自己。

    這是一種勢,一種天下形勢。

    劉易也好,曹操也好,不管有什麼的行動,互相都必然會互相盯緊著,互相尋求一個要吧擊敗對方的時機及機會。

    如果誰都沒有信心,可以一舉擊敗對方的時候,誰都不會不顧後果的向對方發兵。

    劉易如此,相信曹操亦是如此。

    而在如今的情況之下,表面上看來,劉易與曹操,暫時的確是奈何不了對方。

    曹操,因為沒有強力的水軍,所以,他現在只能望江興嘆,不可能揮軍過河來攻擊新漢朝的。

    而劉易,雖然掌握了主動權,可以從多個方向,特別是水路進攻曹操,搶奪現在屬於曹操的地盤,可是,這樣全面開戰,與曹操爭奪一城一池的長短於統一整個大漢來說,是極為不利的。因為不出兵則已,一旦出兵,到時候新漢軍肯定要源源不斷的投入大量的兵力,會被曹操牽制在這個戰爭的泥潭當中。而曹操,他亦必然不會看到新漢軍在他的勢力地盤之內肆意縱橫,必然也會調來大軍,與新漢軍周旋僵持。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劉易與曹操在相爭,如此。就讓現在大漢僅存的諸侯勢力有了喘息之機,兩虎相爭會讓那些諸侯漁翁得利。

    所以,劉易與曹操。現在的確沒有必要一定就要分出一個勝負高下。

    曹操,現在需要時間來對自己所統治的勢力範圍進行一次徹底的整頓,整合他的人馬,專致治理內務,希望可以迎頭趕上,追上新漢朝的發展勢頭。所以,現在曹操絕對不希望看到與劉易一較高下。現在還不是時機。當然,之前,為了爭奪到荊州。為了能夠抑制新漢朝的發展,能夠為了將來的爭霸天下可以掌握到主動權。曹操才會孤注一擲,準備虎口奪食,從新漢朝的手中奪得荊州。為此。不惜先後調動了數十萬的大軍。

    可是。現在大局已定,曹操已經很明顯的看到,他已經完全失去了佔據爭霸天下的主動權,所以,曹操就只能退一步,主動尋求與劉易的對話,希望能與劉易達成一種共識,那就是天下還有別的諸侯勢力的時候。他與劉易,不要就發起最後的決戰的共識。因為。兩家一旦真正的打了起來,於誰都沒有太大的好處。

    自然,曹操也看到,現在,主動權的確已經處於劉易的手上了。他在爭霸天下的勢當中,已經處於一個弱勢的地位,因此,他自然不會認為劉易在佔據了戰爭的主動權的時候,還會派人來跟他曹操商量,說咱們兩家可否先不要開戰的事。

    曹操知道,如果他自己不主動與劉易取得聯繫,與劉易對話,那麼,要不,就是兩家開戰,要不,就是兩家一直保持著一個冷戰的態勢,大家互相暗自增兵提防,弄得誰都難以安心謀求發展。

    所以,想打破現在兩軍相持的局面,就必須要有一方主動一點。

    劉易的心裡,也是心知肚明的,知道曹操必會派人來見自己。如果不來,那就不是曹操了。

    在如今的局勢之下,劉易其實也挺為難的。雖然,形勢有利的方面,是在劉易這方,可劉易現在,還真的不能揮軍殺進曹操的勢力地盤之內。

    雖然,看起來,新漢朝現在有著足夠的實力擊敗曹操,可是,中原太過廣闊了,地大物博。劉易要攻打曹操的哪裡?

    荊州東部地區?甚至直接攻打豫州?殺到許都去?這個,表面上看來,似乎是有可能的。劉易可集結自己的一支大軍,直接向許都挺進,逼曹操跟自己決戰。

    可是,萬一曹操不與劉易的大軍決戰呢?曹操甚至可以放棄許都,然後集結大軍攻擊劉易的後方,斷劉易的退路。或者也可以這樣,你劉易打你劉易的,而我打我的。新漢軍可以進入曹操的勢力地盤之內隨意攻伐。但曹操卻也可以集中他的主力大軍,可南進可北上,攻擊荊州或者冀州、幽州。

    雖然,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打法,但相對於處於弱勢一方的曹操而言,這卻正是最佳的保存自己的戰略戰術。

    如果戰爭真的打成那樣,卻是對新漢朝極大不利的。劉易也不允許曹操的軍馬再進入已經在自己治理之下一片大好的地方進行破壞。

    對於這一個利害,劉易心裡倒不認為曹操當真的有這樣的眼光,可以抓住自己的死穴,針對性的與自己的大軍周旋。但也不排除曹操在狗急跳牆的情況之下,會如此做。

    另外,劉易也想到,真正與曹操打起來,自己也勢必不可能僅僅只是奪取許都的。必然會分兵奪取其餘的一些城鎮,壓迫曹操的生存空間。但如果在沒有首先擊敗曹操的主力軍馬的前提之下,曹操也可能利用中原這廣闊的空間進行調動,襲擊自己兵力薄弱的分兵。

    劉易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哪一路分兵出去的新漢軍,會被曹操的主力大軍圍而殲之。

    以上兩個方面,就值得劉易考慮,是否現在就要讓水軍及自己在荊州的這二十來萬新漢軍殺過襄江去與曹操爭一時的長短。

    還有,曹操軍馬的戰鬥力,的確也相當的頑強,就算正面與曹操的大軍決戰,劉易估計,就算自己最終能夠奪取得最後的勝利,也必然是慘勝之局。劉易更加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新漢軍有太大的損傷。

    因此,與曹操達成某種共識。這也是必然的。

    正因為劉易能夠猜想得到,曹操會派人來與自己一談,所以。劉易才會直接的讓華歆說出具體的相談方向。

    兩家勢力的疆界問題,自然是要首先商定的。

    華歆既然已經直接提了出來,劉易也不打算與華歆拉扯太多別的,直接說道:「那麼,曹操的意思呢?他認為目前來說,我們應該要如何劃分我們兩家的疆界問題?我想,如果合情合理。好的提議,我劉易亦沒有反對的理由。你說說看吧。」

    「太傅,曹丞相認為。現在我們兩家大軍陳境,於我們雙方的發展都不是太過有利。因此,丞相建議,我們兩家。或者可以育水河、襄江、長江為我們兩個朝廷的西、南部的分界。而西北部地區。就不用再說了,隔著重重的大山,原來如何,我們便如何。北部地區,就以黃河為界線。這樣,也就等於我家丞相佔據著中原及東部的地區,而太傅,則可以佔據餘下的所有地盤。我們兩家。誰都不可越過河來,偷襲對方的城鎮。或者破壞對方的正秩序。這個,就是我家丞相的意見。」華歆說道。

    「嗯……」劉易閉目想了想,微微點頭道:「曹操如此的想法,倒也符合現在的實際情況。因為,現在的實際情況,我們兩家,的確就是依靠著這些天然的地理阻隔而互相提防及對持的。如果你們能夠保證,不會揮軍渡河到我新漢朝的勢力地盤之內,就如此分界也不無不可。當然了,有一點,是不用商議的,那就是長江也好,黃河亦好,水道,都是我新漢朝的。你們,除了一般的船隻,一般的商船之外,載有曹軍的兵船、戰船,是不能在這些水道上航行,否則,我軍必然會視你們是對我新漢軍的挑畔,必然會第一時間滅之。」

    可以以河為界,但是,河道卻一定要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因為,曹操現在,根本就沒有可以對自己的水軍力量形成威脅的能力。因此,不可能說河道雙方一人一半的,更加不可能說讓他們曹操的人也可以在這些航道上自由活動。也不可有說,新漢軍也不准在這些江河的河道上航行的。如果曹操真的提出這樣的意見,那麼這個和談就不用再談了。這個,劉易一定要給曹操說明確的。

    對於這一個問題,華歆前來見劉易的時候,曹操也早有過交待。因為曹操知道,就算劉易可以大度到能讓他的軍民也可以在長江、黃河等水域航道之內航行,曹操也不敢讓自己的軍馬在河道上挑畔新漢軍啊。所以,派華歆來見劉易之前,曹操就已經交待過華歆,只要劉易能夠答應兩家暫時不互相用兵,那麼,他曹操可以適當的退讓一些。

    現實上,現在兩個朝廷如此緊張的情況之下,誰主動找另一家相談,哪就代表著主動尋求對話的一方,要採取一定的讓步。否則,這也不用談了,就看這場仗如何打吧。

    所以,現在劉易提到這個問題,華歆也沒有半點遲疑,直接說道:「太傅,這個請放心,華某前來襄陽之前,曹丞相已經跟華某交待過。為了免得我們兩個朝廷,兄弟之間產生磨擦紛爭,因此,只要太傅同意與我家丞相止息兵戈,那麼,我們的軍馬,都會撤離河岸,不再與太傅的新漢軍隔河對持。當然,沿河一些險要的地帶,我們是必須要留兵駐守的,但那也只是留下一小部份兵馬,並不會與新漢軍發起衝突的。我們的軍馬,只會在沿河的一些固有的城鎮當中,亦緊只是用於維持地方的正常生活秩序,對你們新漢朝,是絕對形不成威脅的。如此,我們也希望,太傅也莫要太過緊張,不用再屯積太多的軍馬於襄江、長江對岸,以免形成我們雙方的緊張局面。」

    「嗯,這個倒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你們曹軍,能夠將大軍撤去,我們新漢軍亦沒有必要弄得那麼的緊張,非要屯積大軍在河岸,擺出要對你們攻擊的態勢。這個,勞民傷財的事,我們自然亦不會如此的。」劉易從華歆的說話當中,已經感受到了曹操的確是希望與自己暫時止息兵弋的。曹操既然能夠完全放棄對河道的擁有權,那麼就是說。他曹操永遠都不太可能威脅得到自己的本地地盤。如此,或者是可以與曹操達成暫時互不攻戰的共識的。

    「如此,若太傅再沒有太多的意見的話。我們便可以簽訂一個協議,互不侵犯的協議。然後,華某便可以回去向曹丞相交差了。」華歆似松了一口氣,卻又眼珠一轉道:「當然了,這份協議,是有期限的……呵呵,有些事。就算華某不說,相信太傅也心裡明白的吧?我們丞相的意思,是三年期限。如何?」

    劉易自然是心裡明白的。

    國不可一日無君,但卻也不可二主。新漢朝與曹操的朝廷,早晚會有一戰,兩個只能存在一個。兩家是不太可能長久和平共處的。當時機來臨。當有機會的時候,劉易相信,曹操就會第一時間撕破協議,馬上就會發兵攻擊自己。

    不過,這三年?

    呵呵,劉易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三年的時間,足夠曹操做很多的事情。甚至,劉易相信。不用等到三年,如果自己不主動攻擊曹操的話。相信曹操都會撕破協議,出兵來攻打自己新漢朝了。

    而劉易,也肯定不會當真的等到三年之後,才會對曹操動手。

    原本談得還算很好的,雙方也都似很有誠意,但是,在這個協議加上了一個三年的期限,那就顯得這份協議有點詭異了。

    不過,與曹操簽訂這樣的一份協議,的確是破解眼前與曹操兩軍對持的僵局的最好辦法。

    劉易沒有反對,當場讓伊籍起草了一份互不侵犯為期三年的協議,與華歆共同簽字畫押。

    原本,這是需要曹操與劉易簽字才能顯得更具效力的,但是,劉易現在並不想再見曹操,相信曹操亦不想再見劉易。大家心照不宣,早晚都要一戰的兩人,何必再人弄那些假腥腥的事呢?

    簽訂這樣的一個協議,也只是為雙方找一個台階下,不用如此隔河僵持罷了。

    劉易猜得也沒有錯。

    曹操根本就不打算當真的要等三年之後才向劉易叫板。

    曹操認為,自己只需要一年半載,便可以整頓治理好自己的境內,同時,自己的軍馬亦能重新調整,水軍也應該能夠形成戰鬥力了。

    而現在與劉易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曹操也希望可以迷惑一下劉易。

    因為曹操知道,新漢朝磨刀霍霍,已經發起了爭戰天下的戰爭,一發不可收拾。現在,與自己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最多就只能讓劉易暫時不攻擊自己。可是,卻不代表劉易不會不攻擊別的諸侯勢力。

    曹操現在,整個勢力地盤,都等於被劉易給包圍了起來,他只能尋求內在的潛力,發展自身,厚積薄發。可是新漢朝不同啊,現在,已經變成了劉易要面對天下諸侯,使得新漢朝勢必要分兵在各個戰場上。這個,現在新漢朝的情況,就有點如曹操當年的情況,在他的勢力地盤四周,有著新漢朝、袁紹、孔融、呂布、陶謙、袁術、劉表等等勢力諸侯,這些諸侯,一度讓曹操疲於奔命。

    現在反了過來,輪到新漢朝要面對天下一眾諸侯了,而他曹操,卻可以把握住這個機會,安心的加快發展。

    曹操認為,只需一年半載,他就可以在劉易的軍馬,公散到各個戰場上的時候,他就能抓住時機,撕破協議,打破僵局。要不,就是發兵奪取冀州、幽州,要不,就是奪取荊州,切斷新漢朝與洞庭湖聯繫,讓劉易的軍馬,天各一方,自己則就可以逐個擊破。

    反正,曹操相信,將來的形勢瞬息萬變,只要有了機會,他就可以反敗為勝,一改現在完全處於一個被動局面的境地。

    說真的,曹操的猜想,是可行的。

    因為,如果劉易現在沒有對曹操用兵,那麼肯定就會對別的諸侯勢力用兵。到時候,劉易肯定會出兵益州、漢中,出兵建業,將大漢的南方及西方收歸新漢朝的統治。

    還有,現在西北方向的涼州,如果馬超等將,遲遲未能收復西涼的話,劉易勢必又要增兵。

    當劉易的軍馬,殺進益州、漢中去之後。那就是曹操的機會了。

    事實上,這也是曹操最後的,唯一的一個機會。

    如果劉易發兵攻擊益州、漢中的時候。他曹操如果還不能把握機會,一舉扭轉天下形勢的話,那麼劉易也肯定會調轉槍頭來對曹操動手。到時候,曹操等於被強大的新漢軍給包圍起來,可以慢慢的解決了。

    這是一次相當爽快的談判,一拍即合。

    簽訂好協議之後,華歆便告辭離去了。

    當天。襄江對岸的曹軍,便開始撤退。

    這是曹操在做出一個表率,事實上。要退兵的的確也只能是曹操,因為,新漢軍水軍在襄江上,你退不退。新漢軍都是一樣的。你在。那就是僵持的局面,你不在,新漢軍的水軍暫時也要在這裡。

    甚至,如果曹軍還在襄江東岸的話,他們也只是自求煩惱。

    因為新漢軍的水軍,隨時都可以攻擊得到他們,而他們,也只能是干看著。被動的捱打。

    這些天,新漢軍水軍的確也是如此的。哪一個軍將的心情不好,他們就命令戰船,駛近到襄江東岸,然後利用戰船上的投石機,轟擊岸上的曹軍一陣。哪怕轟擊不到退到了投射距離之外的曹軍,但就是如此轟擊他們幾下,也能讓大家的心情爽一爽。

    當然,偶爾,一些膽大包天的傢伙,耐不住寂寞的傢伙,也會悄悄的摸上襄江東岸,專門襲擊曹操派出在岸邊上巡邏的士兵。襲擊完之後,新漢軍的將士扭頭一撲進襄江裡,然後逃之夭夭,曹操的軍馬聞風趕來,也只能是望江興嘆,乾瞪眼。

    何況,他們敢追近到河岸邊,也要小心別要被江河上的新漢軍的戰船攻擊。

    反正,這些天,曹軍的確被新漢軍折騰得沒有一點脾氣。

    正如協議上所說的,曹操的軍馬,退得還是比較徹底的,似乎,曹操一點都不擔心新漢軍會趁他們撤軍之後,會馬上登岸攻擊搶佔他們的勢力地盤。

    在襄江東岸,就只有一些地形相當較為險峻,靠著河邊的一些小山崖等地方,才還能看得見有曹軍的軍營,那些地方,在襄江上的新漢軍水軍戰船的投石機是投不到的。只有在江上的新漢軍水軍威脅不到的地方上,方才有曹操的軍馬的駐防。

    不過,劉易自然也不會剩人之危,趁曹操一撤兵,自己就揮軍渡河。因為沒有那樣的必要,劉易原本的計畫,就是放棄荊州東部地區,以襄江為界。如果當真的要出兵攻擊襄江對岸的話,曹操的軍馬有沒有撤退,其實都不影響劉易的攻擊的。劉易也相信,自己要收復一個完整的荊州,將荊州東部的地區也收復回來,那並不是太大的難事。

    最關健的,就是劉易奪取回來之後,對荊州東部地區的治理,及長治久安的問題。做不到長治久安的情況之下,劉易又何必要過多花費心思去奪回荊州東部地區呢?

    以天險河道為兩家的疆界,那就最好不過了。劉易不可能如劉表那樣,在荊州與豫州之間,勞民傷財的構建一道防線,建起一道長城。

    曹操撤軍也正好,劉易當即命令,暫時不需要在襄江的西岸、育水河的西岸邊構建防線了。讓軍士,一切以收復所以荊州中、北部地區的地方為主,肅清一翻其地的荊州潰兵及一些流寇。配合官府,對地方實行正式的治理。

    如此一來,襄陽的事兒,就等於是平靖了。

    劉易隨後便去了江陵,果然又收到了江陵百姓的歡迎。

    江陵和平歸順,連帶江陵東南方向的城鎮,也順利的將政權交給了新漢朝。

    這樣,就使得荊州正式與洞庭湖一帶,完完整整的歸新漢朝統治了。

    跟著,劉易將曹寅調到了江陵來,任命他為江陵太守。

    他自己,則與身邊的眾女一起,到了洞庭湖新洲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6
第二百二十一章 連魚兒都仰慕的少女

    新庭湖新洲,劉家別院。‧..

    庭院之前,湖裡,劉易撲騰於一陣陣荷花清香當中。

    這裡真的很美麗,山青水秀,尤其是這一片湖邊的荷蓮,青翠嫩綠,一眼望去,紅的白的粉的荷花,將澄清的湖面映照得如仙境一般。

    四月夏初了,荷花的盛開期,一年當中有八個月之久。

    原本是二、三月份的荷花最美的,但現在的也不差。

    可能是這一片湖邊,有溫泉水注入的關係,使得湖水並不算冷,相對於劉易來說,還相當的清涼舒服。

    劉易潛進水裡,不時從湖底挖出一根根有如嬰兒臂膀一般大小的陣年蓮藕,不時又抓到了一些魚兒,扔到了湖邊上的觀賞亭子當中。

    數女正在忙著晚餐,清香的魚香,隨著她們的烘烤,慢慢的散發於湖面上。

    黃昏的斜陽,灑下金黃的陽光。

    斜斜的照射在一個坐在小亭子回廓邊上,雙肩如刀削一般的妙齡少女的背影上。

    她神色,並非如亭子當中的一眾女人那麼的歡快,相反,稍顯得有點落寞,與現場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

    她的小靴子,靜靜的放在一旁,光著腳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剛好及腳的湖水,蕩漾出一圈一圈的水紋。

    她的小玉足,很是精巧,結白如玉。

    看似落寞的她,卻不時偷偷的瞟一眼湖裡綠間花間的浪裡白條。

    「夠了,上來吧。」

    亭子內的一女。揮手叫喊。

    「嗯,我再游一會,很久沒有這麼暢快的游過水了。」

    劉易揮手。卟嗵一聲潛進了水裡去。

    劉易雖然在湖裡為眾女抓魚兒,以及挖湖底的蓮藕。但是,一眾女人的動靜,並沒能逃得過劉易的眼睛。

    那個似乎與現場氣氛格格不入的少女,不正是呂雯又會是誰?

    原本,襄陽事了,劉易就得趕去冀州。準備對袁紹進行最後的攻擊。但劉易還是特意到洞庭湖新洲來一趟,是因為呂雯在這裡。

    當然,劉易亦是順便來看看呂布現在的情況。與陳宮等人見見面。

    其實,在華陀的醫治之下,呂布已經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了。當然,他依然還是封閉著自己的記憶。不願意面對以前的自己。

    劉易覺得。從倭國回來,已經很久了,就快要到了與卑彌呼、月瀆等女的相約之期。就算呂布現在還沒能好轉,不能派出呂布去平定剷除倭國的話,劉易也得要派出另外的大將前去。到時候,就算是派出甘寧,也要派人去了。

    劉易這次,連同嚴氏一起帶來了。就是做最後的努力,讓嚴氏與呂布見上一面。看看可否讓呂布完全恢復過來。

    當然,這些都不算是最重要的,呂布能不能恢復過來,劉易也就當是養著一個閒人好了,反正,現在的呂布,很消沉,似都不太願意見人的樣子,對別人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

    劉易所擔心的是,已經越顯清瘦的呂雯。

    這個丫頭,現在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對誰都不想太過理睬的樣子。

    就算是劉易,她也是不理不睬的。要不是她娘親嚴氏硬拉著她來,她怕都不會來這劉家別院了。

    所謂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

    自己女兒的心思,嚴氏這個做娘親的又怎麼會不知道?

    嚴氏知道了自己女兒與劉易的認識經過之後,以及當中所發生的事兒,她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早已經對劉易情根深種。

    事實上,嚴氏撫心自問,莫說是自己的這個主見性特強的女兒,又是敢愛敢恨的女兒了,換了別的任何一個的女人,如果她們經歷了與劉易的一切,都會徹底的愛上了劉易。

    想想,在百萬軍中,在曹操的眼皮底下,在無數的軍將之間,劉易硬生生的冒出來,救下了她父女。一個男人,能夠為一個女人如此,哪能不感動?以身相許都只是小事。何況,女兒早便已經與劉易私訂了終身?

    要怪,就只能怪天意弄人。與劉易相識,呂雯並沒有以真實身份相識,直到在白門樓,劉易才知道呂雯是呂布與嚴氏之女。

    當然,許多時候,嚴氏其實也有點自責的。因為她知道,如果沒有自己與劉易相好,沒有自己從中橫加了一腳,那麼呂雯就可以和劉易在一起了。

    哪怕,她與劉易相識相好在前,嚴氏依然有點自責。因為,她自己可是有夫之婦,卻不守婦道,與劉易在一起……

    嗯,嚴氏的心思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她有點怪自己,但另一方面,她卻又認為,就算讓她重來一次,她在長安的時候,也一定會跟了劉易。何況,她與劉易的事兒,也算是一件轟轟烈烈的事,為了劉易,她差點也香消玉殞了。

    說嚴氏自私也好,不守婦道也好,她都非常堅定的,不管如何,她都不會再離開劉易了。

    這事兒是一個結,怕永遠都難以解開,也沒有什麼的辦法可以解開。

    唯一,唯一的一個辦法,那就是打破世俗,不要管世人的眼光,也不要顧及倫理的問題,讓呂雯也跟了劉易,如此,似乎也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兒。

    這個,說起來,嚴氏也認為,只要大家生活得開心,何用再管那些什麼的世俗眼光?她作為一個有夫之婦,背棄了呂布,這已經讓世俗所不容了。自己都已經如此了,那麼何用再懼怕另外的一個世俗眼光呢?

    實際上,嚴氏現在,已經能夠接受了這樣的事兒。她的內心裡,其實已經樂於看到。呂雯能夠也與劉易在一起。這樣,她母女也再不用分開了。一家人如此開開心心的在一起,那似乎也不錯。

    現在的問題。嚴氏就是擔心呂雯這個丫頭,擔心她自己還想不通,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兒。

    當然,嚴氏卻不會擔心劉易這個傢伙,她知道,自己能夠接受這樣的事兒,這個壞傢伙心裡肯定是偷著樂。對於這個男人。她還真的又愛又恨,誰叫自己攤上了這麼一個風流多情的男人呢?只好便宜這個傢伙了。

    她硬將女兒拉來這裡,就是想給劉易製造一點機會。看看劉易是否可以將自己的女兒哄好。如果可以哄得好自己的女兒,那麼事情就那樣算了。

    劉易卻也只是她所想的那個心思。

    這傢伙,雖然偶爾會認為,這樣的事兒。似乎不太倫理不應該。可是,每每想到,這傢伙的心裡都會心頭一熱,不會覺得有什麼的不應該,相反會覺得心跳加速,感到有一種異樣的刺激感受。

    劉易沒有太多的時間圍住呂雯來轉,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呂雯自己慢慢的想通。

    所以,劉易決定。不管如何,這一次。都要與呂雯疏通好。不管能不能讓呂布完全好轉,劉易都打算要將呂雯收在身邊了。

    以後,劉易恐怕不能常到洞庭湖新洲來了,如果這次不把呂雯一起帶走的話,那麼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這個,感情的東西,的確會隨著時間慢慢變淡的。甚至,感情也會變的。

    呂雯這樣的美人兒,劉易心底裡還真的不想錯過。

    劉易一口氣,從水底里直接潛游到了呂雯安坐的水中迴廊之下。

    透過清澈的湖水,可以看到那一對巧美的小足似百無聊賴的踢著水。

    那小足一踢一蕩之間,隱隱約約的可見得到那裙下的一閃即逝的風光。

    紅色的衣裙,雪白的內裡褻褲。

    劉易透過湖水,看到了她的俏臉,看到了她儘管帶著幾分落寞,卻又不時的轉著眼珠子四看,似是在追尋著自己的身影。

    劉易就在她的下面水裡,她自然是沒有看到劉易,此時,眼內有一種失落感,似乎,劉易若一消失於她的眼內,就會讓她感到有點不自在。

    看到呂雯這般的表情。

    劉易便知道,呂雯,應該是真的鍾愛著自己的。只要她依然喜歡自己,那麼就好辦了。

    不管呂雯是現在是否能想得通,只要將可能變為事實,那就不用她多想了,到時候,她就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主意一定,劉易忽而運起體內的元陽神功,使得自己的真氣外溢,將自己身體四周的湖水似乎變得凝實了似的。

    一條兩三指寬的魚兒,飛快的游過,要從劉易身邊游過的時候,卻忽然似在放慢了動作一般,那魚兒一下子似凝在水裡,慢慢的,似艱難的劃動。

    劉易隨手一抓,就抓住了這條魚兒。

    抓著魚兒,趁呂雯的玉足一踢下湖水面的時候,拿著魚兒舉起,快速的觸碰了一下那雪白的玉足腳掌底。

    正在無甚心機的隨意踢著湖面的呂雯,忽然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腳掌底,她很明顯的被驚了一下,嬌軀渾身一顫,一對美眸好奇的望瞭望腳下的湖水。

    劉易在觸碰了她一下之後,馬上就潛游遠了一點,使得呂雯並沒有看到在水裡的劉易。

    很明顯,呂雯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禁又試著一下一下的踢著水面。

    沒兩下,呂雯卻一下子掩住了小嘴,差點沒有驚叫出聲。因為,的確是有東西在觸碰著她的玉足。

    並且,她還看到了那一閃離開的東西,是一條魚兒。

    她畢竟是少女,一時間,她有點被這樣的情況勾起了好奇心,心裡還在奇怪,自己這樣都能吸引得到魚兒來麼?

    用自己的腳來釣魚?

    此刻,她把什麼的煩惱都拋於腦後,終於見到了她臉上有了一點少女天真爛漫的神色,再次試著用腳踢著湖水。

    她似乎有點感應,感應到那魚兒似乎要來了,猛然的一下子抬起自己的玉足。

    卻見啪嘩一聲,一條魚兒當真的從水裡躍起。似乎是要追趕著她的玉足似的。

    啪啪啪……

    魚兒似乎跳起用力過頭,卻一頭撞到了呂雯的胸脯上面,跌到了她的腿間。

    「啊……」

    呂雯卻被這樣的狀況真正的弄得一驚。

    不過。她正要跳起來的時候,卻感到自己的小腿一熱,被什麼一下子拉扯住。

    「雯兒,怎麼了?」

    正在二、三十步遠的小亭子當中,幫忙忙著煮魚湯及烤魚的眾女望了過來,當中嚴氏探頭問。

    嚴氏一直都暗暗關注著女兒的情況,所以。呂雯一有什麼的動靜,她第一時間就能察覺。

    這時,呂雯低頭。看到了一臉壞笑的劉易,正在給她打著一個手勢,似乎在叫她不要讓嚴氏她們知道他在這裡。

    而她的玉足,此刻卻被劉易的一對手握著。讓她臉兒不禁一紅。心兒禁不住一陣亂跳。

    「沒、沒什麼,不、不知道為什麼,一條魚兒就這樣跳上來讓我抓住了……」

    呂雯見到了劉易,哪裡還不明白自己手上的魚兒是劉易搗的鬼?但劉易現在,捉住她的小腳,沒有一點似要放開的樣子。她還真的有點擔兒嚴氏她們會過來看到。不知道為何,劉易與她如此親近,會讓她有一種在做賊一般的感覺。所以。她只好編了一個慌話。

    「格格……」陰曉亦探頭嬌笑著道:「雯兒妹妹可能是太過漂亮了,人家西施可以沉魚。而雯兒妹妹卻美得讓魚兒都傾慕,忍不住要跳出來親你一口。可惜,太小了一點,妹妹幫咱們吸引一條大些的,讓咱們將那仰慕美人的魚兒宰了煮湯,格格……」

    「才、才不是那樣……」呂雯被陰曉笑得有點不太自然。

    倒是在水裡的劉易,知道了陰曉肯定知道是自己在這裡,才會說什麼傾慕美人的大的小的魚兒,丫的,要不要這麼狠?咱不就是那條大魚麼?要宰了咱煮湯?

    「呵呵,一會叫你過來吃東西。該死的,都忘了拿樂器來了,不然,在這湖亭享用晚餐,聽著樂曲,還真的別有一翻風味啊。嗯,嫂子,你怎麼也忘了拿?」

    陰曉笑了笑,沒再打笑呂雯,轉而似有點懊悔的說著。她口中的嫂子,自然便是她的嫂子王心,只不過,現在亦是劉易的女人罷了。但她現在還沒能改得轉口。

    嚴氏本來想要過去看一看呂雯的,卻被陰曉一把拉住,朝嚴氏有點隱晦的打了打眼色,暗示了一下。

    嚴氏一開始並不太明白,但抬頭望了一眼亭子外的湖裡,卻不見了劉易的身影,她頓時也有點意會了過來。

    她倒是心裡有一點堵堵的滋味,自己這樣成全了劉易與呂雯,將來大家在一起恐怕還真的會有點尷尬。

    陰曉是何許人?心裡通亮得很,將她一把拉到了一旁,與嚴氏耳語道:「傻了?別想太多,順其自然便好了。咱們女人啊,誰不想跟一個我們自己喜歡的男人?而又痛愛著我們的男人?那壞傢伙,雖然說的確是太過隨性了一點,見一個愛一個,但對我們也沒話好說對不?別想那些沒用了,跟你說,咱這王心嫂子,就是咱主動成其好事的。現在,我們大家在一起,還不是像親姐妹一樣?這有什麼不好?嘿嘿……」

    陰曉嘻笑了一聲,又有點壞壞的樣子道:「告訴你,你與呂雯那丫頭跟咱夫君一起又會怎麼樣?就算你不這樣,到時候,我也要想辦法讓他納了咱另一個嫂子,唉,我爹去的時候,就已經把人家的三個嫂子許了給夫君他,只是夫君礙於大嫂是靈珊她娘,一直沒有突破這個界限。現在,眼看大嫂要奔四了,咱也總不能自己快活著,看著大嫂孤單吧?人生能有幾年青春?如果夫君他再不納,就真的要老了,到時候,想快活都快活不了。」

    「啊?靈珊她……」嚴氏真的有點凌亂了。

    不過,似乎這樣也好,起碼,不用她自己一個女人這樣,起碼,將來怕也有個伴了。

    有了這樣的念頭,嚴氏的心情一下子開朗起來,心裡倒希望劉易這個壞傢伙可以快一點哄住呂雯。

    當然,這個時候,劉易正在努力著,他握住呂雯的玉足,就是不放手,而呂雯,想抽上去,卻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動作。她還在想著,如果這樣讓嚴氏看到,影響會不好。

    劉易在水裡,騰出一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小聲對沖呂雯眨著眼道:「方才陰曉姐姐說的沒錯,雯兒妹妹的確是太美了,連魚兒都要主動投向你的懷抱。」

    「你、你胡說,明明是你使壞的。」呂雯心情有點複雜,但又臉兒紅朴朴的沖劉易反了一個白眼。

    「嗯,雯兒,想我了麼?我想你。」劉易卻忽作深情狀,凝望著呂雯道。

    「可、可人家不想你,你、你放手……」

    「不放!」

    「放了人家吧,求你了……」呂雯輕聲哀求道。

    「好吧,不過,你得要親我一下。就一下……」

    劉易這時,抓住了水上迴廊的邊沿,使得自己赤著的上半身露到了水面之上。

    「不……不……」

    「不親?不親我一下,那我就要上去了,就說,我是讓你釣起來的魚兒。」

    劉易卻準確的把握到,此刻的呂雯,心裡不想讓亭子內的眾女看到她與自己如此親近的在一起。所以,以此來威脅著她。

    果然,呂雯神色還真的有點急道:「你別、別上來……」

    「那親一下。」

    「這……」呂雯猶豫了一下,才臉色通紅的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7
第二百二十二章 愛要勇敢

    呂雯被劉易這種死纏爛打的的賴皮手段弄得她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親劉易一下。本輕小說由~.

    當然了,呂雯與劉易這樣親熱一下並不算什麼,因為,她與劉易,除了還沒有真正做了那事兒之外,她身上的肌膚,其實早已經被劉易探索過了。

    要不是她知道了嚴氏已經成了劉易的女人,她現在,恐怕都與劉易有了小孩兒,她也不再是少女,而是早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她的內心裡,其實並不會當真的拒絕與劉易親熱,她只是很難突破心裡的那一種無形的世俗觀念的束縛罷了。

    呂布在洞庭湖療養身體,她說是前來照顧父親,可是,這當中主要的還是逃避是真。呂布在這不,洞庭湖新洲治療,除了劉易讓人派給的下人之外,還有陳宮在照看著,又哪裡用得上她來照看呂布了?

    她到了洞庭湖這麼久,何嘗不是朝夕都記掛著劉易?一顆芳心全繫於劉易一身了,她哪裡能真的將劉易忘記?不知道多少次夢迴,都是劉易那揮之不去的身影。陷入了苦戀的少女,終嘗到愁滋味。

    現在,劉易就在眼前,就在她觸手可及的眼前,怎麼叫她再如何壓抑自己心裡的思念?

    一時間,她不禁又想起了與劉易相識相交的過往,想到被劉易這個壞傢伙對自己上下其手,被他親吻,被他撫慰時的那個讓她心跳加快的美妙時刻。

    她不禁低頭,如櫻桃一般的鮮紅小嘴兒嘟起來。伸長了在劉易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嘖的一聲,使得呂雯不禁一陣害臊。

    但是,她又上當了。劉易怎麼會滿足她這淺嘗輒止的親熱?

    尤其是,劉易看出了這個少女,她的確已經泥足深陷,對自己有點情不自禁了,如果她當真的要跟自己斬斷情絲的話,那麼,見到自己肯定會退避三舍。甚至都不會再見自己,怎麼可能會在這裡默默的注視關注著自己?

    現在,又豈會因為自己的一個耍賴而還願意親一親自己?少女儘管害臊。可是,面對這樣的事兒,她必然也會斷然拒絕,或者大可以不顧一切的起來。拂袖而去。

    既然她對與自己親近的事兒並沒有拒絕。那麼劉易還不明白呂雯這顆少女的心思就枉稱風流了。

    所以,在呂雯親了劉易額頭一下,要縮回身子的時候,劉易左手一抽,卻一把攬著了那如柳絮一般輕柔的小蠻腰,一用力,將呂雯整個人都抱了過來。

    呂雯一時不察,連反應都沒有便一下子撲倒在劉易的懷抱。

    「啊……咕嚕……」

    呂雯失驚欲呼。張口的時候,卻咕嚕的喝了一口湖水。

    劉易順著將她抱過來。一下子便輕滑的沉到了湖水裡。

    很巧妙的動作,劉易將呂雯抱進懷內,沉到了水裡,居然都沒有弄出什麼的入水聲的聲響,不遠處的亭子內的眾女,居然都還沒有察覺到,坐在湖面迴廊邊沿的一個人不見了。

    當然,呂雯小嘴冒出了幾個水泡,以及她手腳一下子不太適應在水裡而掙扎而弄出的水泡將湖面弄出了一層層的波紋,但湖面眨眼又平復如常。

    水下,劉易卻輕車熟路的一口堵住了呂雯的小嘴兒,然後渡氣給她,讓她不再於要再吞湖水了。

    這時的呂雯,心跳得如打鼓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要怎麼樣才好了。被劉易親得有如觸電一般,渾身一軟。

    唉,在水裡,叫也叫不出來,手腳掙扎,卻也逃不脫劉易的懷抱。

    她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捶著劉易的背面,但很快,她便抱著劉易,與劉易嘴對嘴,似在角力一般的吸在一起。

    心裡對劉易的思念,一下子釋放,她現在,似只想要融進劉易的身體裡。

    不知不覺,劉易的一隻大手,已經遊走進了她的衣裙之內,握上了那一對如荷花瓣一般雪白的玉峰。

    一股酥麻感,讓呂雯心裡一蕩,在這一刻,她真的有一種衝動,就是要將一切愁惱都拋開,全身心的投入去與劉易的親熱當中。

    嘩啦一聲,沉醉於與劉易親熱的呂雯卻隨著冒出水面一下清醒了過來。

    「啊,不、不要……不可以的……」

    「嘿嘿,怎麼不可以?」劉易卻在一拉一扯之間,已經將呂雯身上的衣裙給一下子解除去了,直接連她那小抹胸都一起弄去。

    果然是熟能生巧,不管怎麼樣,劉易把這善解美人衣的技能修練得爐火純青了。

    「嗚……你、你怎麼把人家衣……我娘她們要看到了……」

    呂雯此刻,有如一隻驚怕的小白羊,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

    「放心吧,我已經帶你離開那小亭子好遠了,她們看不到的。」劉易將如受驚一般的呂雯擁入懷,感受著她的嬌軀嫩滑,一邊道:「你看你,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得這麼消瘦?連你的這裡都似乎比前些年小了一點。這不行啊,別人的,越長越大,你的怎麼能變小呢?嗯,看來,我要好好的幫你催熟才可以。」

    劉易捏弄著那一對蓓蕾,一邊戲言著道。

    「嗚……不要,求、求你了……我們不可以的……」

    「不可以嗎?那麼你說怎麼辦?難道,這些年來,你有沒有想著我?是不是你不喜歡我了?」劉易擁著她,游進了一片荷葉當中問。

    「我、我……我不應該喜歡你……」

    「那你說,你喜不喜歡我?不要管應不應該的問題。我只要說你,喜不喜歡我。」劉易似逼著她道。

    「我……喜歡……」

    呂雯欺騙不了自己的本心,現在被劉易如此抱著自己在水中,如此赤身相對,她已經避遠可避,只能將心底裡一直壓制著的聲音說了出來。

    說出來之後,她的淚水飛灑,似乎,要將這兩年來的所有委屈,隨著喜歡這兩個字一起發洩出來。

    「既然喜歡,那麼為什麼不在一起?你在逃避什麼?在害怕什麼?嗯,等一會,還要懲罰你呢。」劉易探手,在她的美臀上用力捏了一捏道:「我也喜歡你,這一次來這,便是否專門為了你來的。」

    劉易將呂雯擁緊,脈脈的凝視著她的美眸。

    「喜歡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首先,愛要勇敢。敢於面對一切,我決定要愛你,哪怕將來會受盡千夫所指。將來,所有的一切,我都會一力承擔。因此,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了。不管,你願不願意!」

    劉易有點霸道的說完,便重重的親了下去,同時,也連同呂雯一起,再沉到了水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7
第二百二十三章 喚醒呂布(一)

    呂雯欲罷不能,被劉易帶進了水下,她也只能緊緊的纏著劉易,要通過劉易的渡氣,她方可以長久的在水下逗留——

    但是,這種被動式的,被環境所限制式的親熱,卻正是可以讓呂雯完全打開心扉,全身心的投入。

    在這水下,就是屬於她與劉易的天地,屬於她與劉易兩個人的空間,似乎,在這水下,就能與世間隔絕,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去考慮。

    水裡有點涼,但是,在劉易的元陽真氣護體之下,呂雯的身子,滾燙如火。

    呂雯原本,經過那一次險死還生的水裡生還,她對於水是有點恐懼的,可是也不知道為何,現在,她只是想與劉易永遠這樣下去,希望可以與劉易如魚兒一般,在這水裡過一輩子。

    此刻的呂雯,她似乎意識到了跟著下來將會發生點什麼,可是,她卻不願意抗拒,打心底裡不願意。

    她真的做夢都想做劉易的女人,只是她難以接受那樣的事實,靠她自己單方面打破世俗的束縛,她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也拉不下臉來。

    可是,現在卻不同了,因為,她現在有一個很好的藉口,有一個讓她可以完全放開的藉口,那不是她拒絕掙扎不了,由劉易主動來佔有她,她就可以接受得心安理得。

    所以,對於那有點陌生卻又曾經很熟悉的火燙之物抵在她下面的時候,她明知道劉易想做什麼。但她卻沒有半點要拒絕的心思,反而心裡有點小擔心,擔心自己與劉易這樣。是否能鑽得進去。

    但是,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劉易的技巧,可謂爐火純青,站姿、臥姿,爬姿,在水裡飄浮著。他早已經試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說起來,劉易還真的特別喜歡在水裡與女人弄那事兒,因為。各種動作可以做得更加自如,尤其是像元清、張寧、黃舞蝶等可以自己在水下換氣的女人,不用劉易給她們渡氣的女人,那可是要怎麼弄就怎麼弄。要比在地面上所做得出來的高難度動作多得多了。也更為刺激。

    呂雯為了方便劉易進入,如八爪魚一般,纏緊了劉易,已經不用劉易樓著她,依然可以追逐著劉易的嘴呼吸。

    不過,當那火熱之物突破她下面的障礙之時,呂雯剎時有如被滾燙撕裂一般,痛得她渾身一顫。手腳有如痙攣一般,一下子緊緊的纏住劉易。手上的指甲,都抓進了劉易的皮肉。

    同時,她的小嘴一合,亦幾乎咬傷了劉易的長舌。

    一絲絲血絲從她指甲滲進,眨眼被湖水分解。

    不過,從她下面與劉易相合之處所滲透出來的血絲,卻並沒有一下子被湖水融解。而是呈現一絲絲一條條的飄浮在清澈的湖水裡。過了許久,才將那一絲絲的血絲分解,但依然有一絲絲有如透明一般的異物在飄浮著,那是她下面滲出來的晶液。

    血絲滲出,代表著一個少女正向女人脫變。

    在這痛感並不算太久的時刻,少女的痛苦,其實正是劉易所能感受到的最為緊迫的時候。

    他的熱物,進入了那有如融爐一般的濕潤地帶,然後再被緊咬,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微妙。

    隨著痛感過去,呂雯也就感受到了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意,那種從心靈裡發出來的愉悅,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可惜,這是在水裡,她沒能張嘴把自己身體的愉悅喊出來。

    隨著劉易的征伐,呂雯感到自己在一飄一飄的,非常美妙。

    嗯,事實上,她的確是在飄著,不過,與她心裡的感覺在飄是完全不同的一會事罷了。

    直到呂雯的身子再一次一緊,跟著渾身一軟,再也無力糾纏著劉易的時候,劉易才猛的一蹬水,抱著她一下子浮上了水面。

    不過,劉易卻並沒有就此輕饒了她,讓她半浮在水面上,再次未競的事業。

    「不、不要,啊喔……我、我不行了,要給她們看到了……」

    呂雯此刻,還真的有如風中飄柳,難承恩澤,如泣如訴的壓抑著發出呻吟。

    「放心吧,現在離她們那小亭子遠得很呢,看不到的。」劉易用力的從後面進攻著,一下一下的蠢動,使得湖面波浪蕩漾。

    一片片的浮在湖面的荷以及一朵朵盛開的荷花,亦似在隨著劉易的挺動而一蕩一蕩……

    斜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隱於遠方的山頭,僅存西邊一小片霞光。

    呂雯嬌喘如絲,俏臉紅暈久久不退。

    而劉易,此刻卻大口的喘著氣,一通發射之後,與呂雯手拉著手,仰躺在湖面,靜靜的望著西邊的雲彩。

    兩人,都似不想說話,只是偶爾深情的望一眼對方。一切,都似無聲勝有聲。

    夜色悄然降臨。

    呂雯的衣裙,早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了。

    劉易便用荷葉,做了一個肚兜,讓呂雯遮住了那一對引人入勝的雪峰。下身亦是同樣的用荷葉做了一條超短裙。

    不過,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就如此去見在小亭子當中的眾女。沒有辦法,劉易只好帶著她,游回到了湖邊,然後讓她自己偷偷的避開自己家中的侍女,自己回家去換衣。

    在亭子當中的一眾女人,怕早已經等得心急了。劉易自然是不能不去見她們的。

    不過,劉易的面皮夠厚,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下身的那遮羞之物沒有的事。

    嗯,事實上,亭子當中的女人,都是劉易的女人,她們誰對劉易的身體還不熟悉?所以,劉易倒是沒有所謂的,慣了。

    不過,劉易回到了湖中的小亭子時候。一眾女人早已經吃飽喝足,只剩下一地魚骨頭給劉易了。

    眾女在呂雯被劉易攔下女去後不久,她們就發現了。雖然沒有看到劉易與呂雯的人,但她們都不會擔心。因為陰曉心裡明白,肯定是劉易與呂雯在一起了。

    現在,劉易光著身子回來,卻被眾女一頓拷問。

    原來,方才她們都已經把話說開了,居然全都贊同劉易與呂雯那丫頭的事兒。並且,還好言相勸嚴氏,讓她不用考慮太多。她們。要拷問劉易是否得手。

    額……有時候,劉易與眾女一起的時候,似乎弄得他好似就只是為了那男女之事而來的一樣,現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拿那種自己無女不歡的眼光來看待自己了。

    劉易在這洞庭湖畔的劉家別院待了兩三天。

    這兩三天的時間之內。呂雯都刻意的躲避著眾人,誰都不肯見。劉易也知道,她暫時還需要一個適應期,等她適應了以後就好。

    這天,她卻是避無可避了,因為劉易打算與嚴氏一起去見見呂布。看看是否可以刺激一下呂布,喚醒呂布的全部記憶,讓呂布完全振作起來。

    母女這再次見面。卻顯得非常的尷尬,誰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她們似都想對對方說點什麼。可是,目光一接觸,便都臉色一紅,都似不好意思的樣子,一下子就扭過頭去。

    劉易對於兩女如此,也只是促狹的笑笑,並沒有刻意的為她們打圓場。實際上,劉易也有點享受兩女之間的這種微妙的氣氛。

    呂布現在住在新洲城之內,與陳宮住在一起。

    當初在白門樓,曹操已經答應為陳宮照顧好其家人,不過,劉易將呂布與陳宮一起都要了去,那麼自然是殺不成陳宮了。所以,曹操倒也光棍,不兒之後,他就派人將陳宮的家小送了回來,並沒有加害陳宮的家小。

    所以,呂布現在,卻是等於住在陳宮的家中。

    這座府落,是劉易特意讓人給陳宮住的。

    陳宮雖然對呂布深感失望,可是,在與呂布的這些年的似君臣雙似父子的關係當中,兩人之間,的確是處出了感情來。

    因此,陳宮與呂布雖然已經不再是君臣,但陳宮依然願意照顧呂布的起居。

    劉易來到陳宮府前,陳宮早已經率家中老小在大門前迎接。

    這些年,陳宮可能再也不用操心什麼,氣色似乎要比當年好得多了,臉色紅潤。他那稍為有點瘦削的身材,似乎也有了一點發福的跡象。

    「陳宮拜見主公!」

    老遠見到了劉易策馬過來,陳宮便跪拜於地,他的一眾家小,亦跟著陳宮,一起跪拜。

    陳宮的家人,他們也都知道了陳宮之所以能不死,主要是因為劉易在白門樓上救下來的,如果不是劉易現身相救,哪怕只是順帶救了他的,但是陳宮的家人,都對劉易非常感激。

    此刻,他們終於可以見到了劉易,一時間都有點激動。

    劉易跳下馬,上前將陳宮扶了起來道:「哎呀,公台先生,不用如此,嗯,還有各位,都快起來吧。」

    「太傅,你是我家公台的救命恩人,一直來,我們都沒有機會見到太傅你,沒能當然拜謝,難得太傅來一次我們家中,所以,還請太傅受我們一拜。」一個老婦帶頭,率著陳家的人向劉易咚咚的叩起頭來。

    「這是……」

    「我老母親。」陳宮介紹道。

    「啊?這是要折煞我劉易啊。老夫人,快快請起,各位都起來吧。」劉易只得再上前,將老婦人扶了起來。

    「呵呵,太傅太傅,老身還以為太傅是一個老夫子呢,現在見到了才知道,原來太傅劉易是一個俊兒郎啊。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要不是你啊,老身與我兒公台就天人相隔了。太傅,你當得老身一拜。」陳宮老母親似乎有點健談,不似一般的百姓見到劉易不太敢親近的樣子,她反面是拍著劉易的手,上下打量著劉易。

    「呃,母親,先請太傅出屋吧。」

    「哦哦,好好,太傅請。」陳母卻似不願放開劉易,拉著劉易進府。

    「太傅啊。你現在如此年青,都成家立室了吧?你救了我兒公台,我們無以為報啊。不如這樣吧。我家呢,有一房丫頭,長得倒是俊俏,不如,就許了給你,以報答你救了我兒公台之恩吧。」

    「嗯啊?」劉易聽得一下子頓住,眼朝陳宮瞟去。

    「咳咳……」陳宮卻似也有點尷尬。連咳了幾聲,趕緊打圓場道:「哎呀,母親。平時都叫你多些出門活動活動,與這的鄉親鄉里談談天聊聊話兒什麼的。在這裡的百姓,誰不知道太傅早便娶了妻了?而且,當年太傅同時娶了十個夫人。成為一時佳話。這事誰人不知?就你還不知道罷了。」

    「啊哦?還有這樣的好事?不錯不錯,好啊好啊……這個,好男不怕女多,太傅啊,老身支持你。多咱陳家的一個丫頭,也不算多吧?」

    「哎呀,母親……」陳宮趕緊過去,將母親拉往一旁。小聲道:「母親,太傅今天來咱家。是另有重要的事,並不是來提親的。何況,太傅身邊美女如雲,我們家那丫頭,恐怕還進不了太傅的法眼,你、你就別多事了。還有……」

    「哼!還有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的心思。你是認為,咱把閨女嫁給太傅,會影響到你了吧?你怕別人會說,你陳宮為了巴結太傅,把閨女都送給了太傅?是不是這樣?」

    「母親……」陳宮四十多歲了,母親六十來歲,但他在這個母親面前,卻沒有一點辦法。

    陳宮沒有辦法,只得過來,對劉易道:「主公,我母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不用放在心上,要不,我們直接去偏院吧。那兒安靜,是呂雯小姐為奉先選取的一個住處。」

    陳宮是知道劉易是為何而來的,劉易後面的馬車上,坐著的是嚴氏及呂雯他也知道。現在,正下了馬車。

    「嗯,也好吧,等見了呂布,我再拜會老夫人。今天,我們就在你家討擾了。」

    「主公哪裡的話?什麼討擾不討擾的?我陳公台有今天,還不是主公你所賜的?我家便是主公的家,就怕主公你沒有那麼多時間,若想,隨時可到我家當成是回家。」陳宮似有點不滿劉易的說法。

    「呵呵,好了,那咱們也不要再說客氣話了。」劉易揮揮手,讓陳宮帶路。

    庭院深幽安靜,此時正是花期,花園花兒正嬌豔。

    對於什麼陳家的閨女,劉易並沒有太多的心思,此刻也不是尋香探玉的時候。

    經過一個花園,便是呂布休養的院落。

    「華陀神醫怎麼說?他現在在哪裡?」

    「華神醫早前已經泛舟離去,他說,奉先現在的情況,並不是藥物可以醫治得好的。所以,可以試試主公你的辦法,不過,要小心呂布會發狂,因此,華神醫特意留下一種叫寧神劑的藥未,呂布一旦發狂,可以沖水給他服下。」

    「嗯,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華神醫了,本以為還可以見上他一面。」劉易的點遺憾的道。

    「呵呵,華神醫是高人,不經意之間就會出現,平時,就算是陳某,也難以知道他要做什麼要去哪裡。」

    劉易點點頭,知道像華佗這樣的神醫,一個醫痴藥痴,肯定是坐不住的。他在深山裡見到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怕都要研究上好一段時間。

    「哦,對了,華神醫還留下一本藥草大全,上面畫有藥草的樣式,以及說明其出處及藥力功效,陳某看了看,竟然有上千種藥草。他說,見到主公你,就交給你,說是讓學院保存。」

    「真的?太好了。華神醫弄出這本藥草大全,這是我們華夏的瑰寶啊。這一下,相信我們新漢朝的學院,可以培養得出更多的醫者來了。不至於讓百姓有病都沒人懂得醫治。」劉易聽了大喜。

    「奉先!奉先!」

    陳宮進入了呂布休養的院子,叫了起來。

    「是在叫我麼?我叫奉先?」

    聲音從頭頂上傳下來,卻是在一棵大樹上面。

    「你快下來,看看誰來了。」陳宮仰頭對高達十數米的樹丫上的呂布喊道。

    他喊完,又苦笑的對劉易道:「他就是這樣子。平時不會踏出這個院子,但是,卻總喜歡登高去一呆就半天。要不是樹上便是房頂上。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

    「不下不下。我要等這果子熟了再下。」

    呂布卻連擺手道。

    這是小孩智商的節奏啊,劉易的頭腦一黑。

    「呂布,還認得我麼?」

    劉易走到了樹下,對樹上的呂布道。

    「你……嗯……好像,哎呀,你是誰管我什麼事?走開,別礙著我!」

    呂布好像是想了想。但卻一臉茫然的揮手讓劉易走開。

    呂布這樣子,還真的讓人不省心啊。

    沒有辦法,劉易先向身後的呂雯招手。讓她過來。

    「還不下來?小心我打你屁股!」

    呂雯的臉兒先是紅了紅,然後喊了句讓劉易都感到有點滑稽好笑的話。那個……打父親的屁股?

    「啊?姐姐!姐姐你來了?別打別打,我這就下去。」

    呂布直接從高高的樹丫上面打了一個觔斗,然後直接跳了下來。

    從十多米高的樹上躍下。然後輕盈穩鍵的站在樹下。

    劉易一見。就知道呂布的頭腦可能會有點問題,但是他的武功應該沒有落下。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叫呂布呂奉先,我叫呂雯,是你女兒不是你姐姐!」呂雯雙手叉腰,氣呼呼的道。

    「嘿嘿……我有女兒麼?女兒是什麼?」呂布有點呆呆的呆笑著抓抓頭,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

    「你……」呂雯似被呂布的呆態氣得頓了頓腳道:「你是我爹!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承認自己是呂布?記住,你是戰神呂布!永遠不敗的呂布!」

    「嘿嘿……」

    「你……」

    「好了,不要急。」劉易伸手握了握呂雯。搖頭道:「這些話,你應該都跟他說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沒有用的。」

    「你看,就連我劉易似乎都忘了,我想,你爹他是極度不願意喚醒那一段記憶,潛意識的,不想面對他這前半生的失敗。」劉易說著看了看後面,看了一眼低著頭,神色複雜的嚴氏,知道如果連嚴氏呂布都認不出來的話,那麼劉易怕還真的沒有什麼的辦法可以喚醒呂布了。

    不過,方才陳宮說華佗提到,如果喚醒呂布的話,呂布可能會發狂。為免發生意外,劉易想了想,又對陳宮道:「公台先生,你現在就去準備,用水開好約未,如果呂布要發狂的話,便馬上讓他服下。對了,你現在去,除了呂雯及嚴夫人之外,你們所有的人,都要遠離這個院子,外面也不要留人,都要離遠一些,以免發生意外。」

    呂布太強了,劉易就算可以制得住呂布,但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制得住的。

    「好,」陳宮馬上轉身去準備。

    「夫……劉……」呂雯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劉易才好,紅著臉對劉易道:「我、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就是不能讓爹好轉。」

    「嗯。沒事,我相信呂布一定能好轉的,你現在先跟他說一會話,一會等陳宮先生準備好了,再讓嚴夫人過來與呂布相見。」劉易安慰了呂雯一句。

    劉易知道,呂布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女人應該是貂蟬,如果把貂蟬帶來的話,所起到的效果可能會更大一點。但是,這一世,呂布與貂蟬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什麼事兒,所以,劉易也不可能帶貂蟬來與呂布相見的。另一個重要的女人,應該就是嚴氏了。

    劉易倒也有一點把握,讓呂布見到了嚴氏之後,應該可以攻破呂布的潛意識的心防,應該能喚起他不願意面對的記憶過往。

    過了一會,陳宮將一個玉瓶拿來,微溫的玉瓶,是他用熱水泡開的藥末。

    劉易打開蓋子聞了聞,有點刺鼻。

    「好了,陳先生你也退下去吧。」劉易先將陳宮叫退,再走到了嚴氏的前面,然後拉起她的平手,拍了拍道:「別多想,你過去跟呂布見上一面,看看是否可以喚起他的記憶。也不要害怕,我就在旁邊。」

    嚴氏此刻的神色的確是有點複雜,一個是她背叛了的男人,一個是她現在深愛著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的一輩子都不與呂布見面。

    不過,她並沒有劉易想像中的害怕擔心,猛一抬頭,玉牙一咬,便向呂布走了過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18:57
第二百二十四章 喚醒呂布(二)

    看著腰姿婀娜的嚴氏走向呂布,劉易卻沒來得及感謂一下讓嚴氏見前夫呂布的這種讓人感到彆扭的心緒.卻發生了讓劉易,甚至讓呂雯都目瞪口呆的事兒。

    只見,嚴氏原本是一步一步向呂布走過去的,但最後卻突然的一下子加快了速度,三步並作一步,像是沖上去一般。

    「殺千刀的!你作死啊!給老娘跪下!」

    嚴氏一下子有如變成了一個悍婦,一下子撲到了呂布面前,然後一把擰住了呂布的耳朵,直接將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神色有點茫然的呂布給拉扯得一下子跪到了地下。

    呂布跪下也還沒算,嚴氏一個耳光一個耳光的抽著呂布,嘴裡還罵著一些難聽的話。

    那個,劉易的頭上直冒黑線,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嚴氏還會有如此凶悍的一面。丫的,幸好,嚴氏在自己的面前,都只是顯露其溫柔的一面,極有女人味的一面,若亦是如此凶悍,怕自己就有得受了……

    呂雯也俏然一黑,似乎,她也從來都沒有想像過,自己的娘親會有著這麼霸氣的一面。她說要打呂布的屁股,卻只是說說,從來都不敢的。但看看嚴氏,打了耳光,又一腳一腳的踢著。

    不好!劉易暗叫一聲,擔心呂布會對嚴氏發難。

    但是,卻讓劉易想不到的是,呂布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意識。一開始,被打似乎只是有點茫然。但跟著,似乎神色有點轉變,似是在思考。跟著,卻似有點痛苦的樣子。

    「啊……」

    在嚴氏的拳打腳踢之下,呂布卻一下子抱起頭,整個人跪著,抱頭叩地大叫了一聲。

    「頭、頭……很痛……你、你是夫人……夫人,你、你別打……」

    聽到呂布的叫喊,劉易與呂雯卻面面相覷。

    這樣都行?被嚴氏如此打一頓。就能喚起呂布的記憶?若早知道如此,那何必又要這麼麻煩呢?

    呵呵,劉易與呂雯都不知道。這個,打是打,可是,打的人不同效果卻是不同的。

    此刻的呂布。還真的有點似劉易當初剛剛穿越這三國時代那時一樣。一個個一段段的記憶,像放電影一般在呂布的頭腦當中閃現。

    只不過,劉易當初頭腦閃現的畫面,只是他前世今生的畫面。而呂布的頭腦當中,閃現的畫面,卻是他自己這一生的過去。

    劉易與呂雯更加不知道。

    當初嚴氏嫁給了呂布之時,有一段時間,兩人的確是如膠似漆的。

    嗯。男女之間就那點事兒。不管是誰,哪一對夫妻。也不管這對夫妻是在如何的情況之下結合的,也不管他們原本是願意不願意。新婚之後,雙方有了親密關係之後,或多或少都會接受現實。雙方都會試著去接受對方,起碼一開始,誰都會互相遷就著誰。

    可以說,不管是怎麼樣的夫妻,都會有一定時間的親密,都會有一定的美好時光。

    儘管這段美好的時光,相對於一些夫妻來說,並不會維持太久。那主要是相處下來之後,一開始的那一點事兒的激情過去之後,便會多想,便會慢慢的發現及瞭解對方,才能真正的看清楚對方的真實面目,或者說為人。當互相都看清楚之後,就會覺得對方並非自己這一輩子所想要的人兒,就會慢慢的疏遠。雖然,雙方或者可以維持著這種夫妻關係,但已經貌合神離,一輩子就會平平淡淡的過日。當中,如果出現了一些意外的話,這對夫妻就會勞燕分飛,各奔前程。

    就如嚴氏,她在長安碰到了劉易,讓劉易叩開了她的心扉,讓她明白到,自己所需要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如此,她才會在那樣的形勢局面之下,毅然的離開呂布,追尋劉易,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嚴氏與呂布也沒有例外,曾經的確有著一段相當美好的時光。

    那時候,嚴氏初從少女變成女人。她又是大戶人家出身,性格有點刁蠻的那種,偶有不順,便會大發大小姐脾氣,而那時候的呂布,也正是在迷戀著嚴氏的美色的時候,所以,對嚴氏還是百般遷就的。偶爾,被嚴氏打打罵罵的事,還是有的。

    而呂布皮粗肉厚,被嬌弱的嚴氏打打罵罵也不算什麼。對於那時候的呂布來說,也就是打是親罵是愛的時候。

    所以,嚴氏突然來上這一手,卻一下子打開了呂布的心理提防。

    特別是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被打感受,讓呂布一下子破開了他不願記起的潛意識的心防,一下子將所有的記憶都記了起來。

    「夫人……夫人,別、別打了,是布錯了,別打痛你的手……」

    呂布可能還沒能完全接收完所有的畫面記憶,一時間還似是回轉到了從前與嚴氏那美好的那一段時光。

    一如以前的那般,向嚴氏告饒。

    當然,以前呂布,向嚴氏告饒的時候,並非就只有捱打。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抱過了嚴氏,抱著嚴氏道:「夫人,別打了,小心打紅你的手,你這點力氣都打不痛為夫。」

    「滾!你找你的小環,找你的那小婢去,別碰老娘!」嚴氏似乎也已經進入了角色,擰著呂布的耳朵不放手。

    「哎哎……夫人……啊……」

    呂布一開始,並不是痛才叫,神色也如曾經的那般,似是帶著點賴皮的樣子。但是,叫了一聲夫人之後,他腦中的記憶碎片讓他記起了更多,不禁再頭一痛,猛然的將嚴氏推開,抱著頭叫了起來。

    不僅是如此,呂布還碰的一聲。抱著頭撞向他身後的樹桿。

    「爹!娘……」

    呂雯見狀,有點手足無措的跑過去,一時間不知道要拉住呂布還是要過去扶起嚴氏。

    不好!

    這真的是不好了。看呂布的樣子,似乎是要發狂的徵兆。

    劉易也快步趕過去,一邊道:「雯兒,快把你娘扶走,我拉住你爹!」

    「嗯……」

    呂雯趕緊上前,將嚴氏扶起來。

    但劉易卻還沒有拉住呂布,呂布卻大吼一聲。有如龍虎交匯的怒嘯一般,吼的一聲。

    碰碰碰!

    此刻的呂布,猛然的散發出一股強大無匹的殺氣。劉易從後可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有如蚯蚓一般,條條突露。

    「我不服!我不服!我呂布是不敗的!啊!」

    碰碰碰!

    呂布居然一連擊出幾拳,擊在那大樹桿上面。

    轟的一聲。一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居然被呂布幾拳給直接轟斷。

    轟隆一聲,大樹呼啦的倒下,直接將不遠處的房屋都壓蹋了。

    「呂布!」

    劉易拿著玉瓶,面對狂暴的呂布,卻難以給他服下了。

    「劉易!」呂布猛然的轉身,呼的一拳向劉易擊出。

    呂布的拳頭,擊打樹桿的時候,擦破了一點皮。但是,卻不影響他一拳的威猛。

    轟!

    劉易自然不敢生受呂布一拳。倉促之間,趕緊一拳擊出,轟的一聲震響,劉易被呂布一拳擊退數步。

    「呂布!你敗了!」劉易喝道:「你清醒一些,不能再如此消沉下去了!」

    「我沒敗!劉易,今天你們一戰,生死不論!喝!」

    呂布此刻兩眼赤紅,渾身有如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紫氣,他大喝一聲,再次揮拳攻擊劉易。

    劉易見呂布已經壓制不住狂性了,又見呂布攻來的拳功凌厲,趕緊將手上的玉瓶收回懷中,雙手握拳,與呂布戰了起來。

    轟轟轟!

    拳拳到肉,勁氣四散,如浪一般以劉易、呂布為中心,向四方抗散。

    無數草葉雜物什麼,都倒捲而去。

    還沒有完全離開小院的呂雯與嚴氏,被兩人的氣勁直接衝擊得飛出到院子之外。還好,她們都有一點武功底子,並不至於直接被兩人的氣勁震傷。

    呂布拳勁凌厲,但是,卻不是很穩定,拳並沒有什麼的套路可言。

    而劉易,原本就是一個拳師,手腳功夫見長。呂布自然也傷不了劉易分毫。

    碰碰碰!

    劉易連續閃過呂布的幾拳,一個勾腳,將呂布勾倒在地,然後整個人撲上去,一下子扣住了呂布的腕。

    「呂布!你醒醒!你記起來了麼?下邳!白門樓!」劉易提醒道。

    「啊……」

    呂布頓了一下,突然又發出一聲大叫,哄的一聲,一股巨力,猛然的將扣住他的劉易給震開。

    「呂布!」劉易退後幾步。

    「曹操!該死的曹操,若不是策反了侯成,盜走呂某赤兔馬,該死的魏續,居然敢趁某熟睡捆住了某,可恨啊!白門樓……白門樓……」

    「啊……可恨!」

    呂布仰天大叫一聲,整個人向後一倒,直直的一下子轟然倒地。

    「呂布……」

    劉易一驚,沖上前,卻見呂布居然就此昏了過去。

    劉易呆了一下,沒有遲疑,馬上將懷中的玉瓶拿了出來,將裡面還有點微溫的藥液灌進了呂布的嘴裡。

    不一會,聽到了院子安靜下來的呂雯、嚴氏都衝了進來看情況,陳宮等人亦來了。

    劉易讓人將呂布送去另一所院落。然後大家都在一起等呂布再次醒轉。

    劉易是上午時分來的,一直到了下午時分,呂布才慢慢的瞪開了眼表,醒了過來。

    「雯兒?」呂布可能還有點頭痛,掙紮著要起來,向見到了在不遠處的呂雯。

    「爹!你醒了?」呂雯聽到了呂布的的叫聲,猛然的扭頭,卻又一下子驚喜的道:「爹!你已經好了?真是太好了!」

    「好了?」呂布神色有點微愕,但是很快他就清楚了是什事,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嗯。爹好了……只是,這段時間,苦了雯兒你了……」

    「爹!你能好起了。女兒就高興。」

    「嗯……」呂布拍了拍頭,又用力的甩甩頭,似乎把什麼都想了起來的樣子,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問道:「對了,好像……好像我看到劉易,還有你娘。他們現在還在不?」

    「在的,就在外面,我去叫他們進來。」

    「不。還是我出去吧。嗯,爹什麼都記起來了。是劉易在白門樓裡救了我們父女倆,方才……好像爹又對劉易動武了,爹現在就去跟劉易陪罪。」

    「咦?」呂雯走到了坐起來的呂布面前。大眼睛眨眨的望著呂布。似是好奇懷疑的道:「爹,你、你好像的確是清醒過來了,但是,卻又好像你變了一個人似的。你、你真的好了?」

    「哦?你說爹哪裡像變了一個人?」呂布見女兒如此天真的望著自己,不禁有點啞然失笑的道。

    「嗯……」呂雯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臉蛋,側頭眨眼道:「因為……因為爹英雄一世,從來都不會服人的,現在又怎麼會說要跟劉易陪罪呢?」

    「哦?哈哈……」呂布愕然。跟著又哈哈一笑,但是。他的笑聲當中,有幾分英雄落幕的味道。

    「唉……」呂布笑後又嘆了一口氣道:「爹的確是敗了,經過這麼多事之後,爹才發現爹以前的確是太過幼稚,許多想法做法都不成熟。想起來都有些可笑。女兒啊,爹現在,就等於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段時間,爹雖然似乎忘了以前的許多事,可是,爹卻想了許多。人嘛,總歸要接受現實。敗了就敗了。好了,不跟女雯兒你多說了,我去向劉易陪罪。畢竟,他救了我們父女不是?」

    「爹!去見劉易那壞……那壞蛋可以,但是什麼陪罪不陪罪的就不要了。」呂雯攔住了呂布,小聲的嘀咕著:「劉易他、他可能還要向爹爹你陪罪呢……」

    「嗯?女兒你說什麼?」

    「啊?我、我是說……說……」呂雯神色有點為難,臉兒一紅的道:「爹……女兒已經是劉易那壞蛋的人了……以後,你也是劉易他爹,所以,哪有做岳父的向女婿陪罪的道理?劉易他估計也不敢受啊……」

    「什麼?劉易他敢把你……」呂布的虎目一瞪,打量著呂雯道。

    「啊?爹……你、你不同意女兒跟劉易一起?」呂雯被呂布的表情嚇了一跳,弱弱的道。

    「哈哈……」呂布卻突然一笑,連連的點頭道:「怎麼會呢?爹不會反對你們在一起的。呵呵,沒有想到,劉易現在居然會成了我呂布的女婿?哈哈,不錯,咱們是一家人了,被自己的女婿打敗這有什麼?哦,不對,我明白了,雯兒,劉易在白門樓救了我們,是劉易特意去救你的吧?要不然,劉易怎麼會專門去救我呂布呢?」

    呂雯見呂布開心的樣子,沒有反駁他後面的話。當然,她的心裡,卻在忐忑著,因為,她只敢跟爹說自己與劉易的事,卻怎麼也不敢說嚴夫人跟劉易的事。她的心裡在擔心著,如果爹爹知道了嚴夫人與劉易的事,不知道爹爹又會如何呢?

    唉,這事兒,她想想都覺得頭痛,因為,她現在,都還沒有想好將來要如何與嚴夫人一起跟著劉易過日子呢。

    「好了,不說了,走,去見劉易。」呂布舉步,卻又突然停下,拍拍自己的腦門,問道:「不對,好像,好像你娘也在吧?這、這怎麼會事?」

    還真的是心裡擔心什麼就來什麼,呂雯的心裡想著,呂布就問了。

    「啊……這、這個……」呂雯原本有點紅朴朴的俏臉一下子有點煞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應呂布。

    「我的確是在這樣,而且,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跟你一樣,變了。」

    這時,嚴夫人裊裊婷婷的從房外走了進來。

    她在這個時候,顯得要比呂雯這個女兒還為勇敢,她眼神堅定的望著呂布道:「你是變得成熟了,不再像以前那麼任性妄為,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但妾身所變,卻是變了心,現在,我跟了別的男人。」

    呂布聽到嚴夫人如此直接的話,臉色一白,眼神一厲。不過,卻只是一閃而過,跟著卻有點頹然的坐回了床榻上。

    房內一靜,只剩下三人的呼吸聲。

    「嗯……我知道了,不要跟我說你跟了誰。畢竟,是我呂布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母女。你們出去吧,我想安靜一會。」呂布開聲,揮手讓兩女離去。

    「我……」嚴氏神情一呆,因為她沒有想過呂布會如此反應。

    「不要說對不起。呵呵,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能活著就好,希望……你能真正的幸福。」呂布再次揮手。

    嚴氏與呂雯對望了一眼,默默的低頭,轉身出了去。

    在她們邁出房門的時候,呂布突然道:「把劉易叫來!」

    兩女一頓,忍住沒有回頭,走了出去。

    一股英雄淚,從呂布的眼角滑下。

    過去了,我呂布,再不是以前的呂布,所有的一切,都放下吧,沒有必要再去深究。呂布如是想。

    劉易已經從兩女知道,她們已經向呂布說了那些事,這使得劉易不禁也有一點尷尬。

    走到了呂布的房外,劉易咳了兩聲,正要叩門進去時,呂布說道:「進來吧,不要惺惺作態了。」

    「呃……」劉易噎了一下,舉步走了進去。

    「不用我給你叩頭拜主了吧?咱也不用你向我叩頭拜父。」呂布眼帶點戲虐的望著劉易道。

    劉易再次噎了一下,縱是臉皮再厚,此刻也不覺臉上發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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