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大蛇
原本,曹華還有一點擔心,擔心這個與姐姐萍水相逢的男人是否靠得住。.姐姐曹節跟著她,是否就能真正的獲得幸福,將來,是否會受到這個男人的欺負。
但是這一刻,曹華不再懷疑了,非但不懷疑,還有點羨慕妒忌姐姐,居然能夠獲得這個男人如此細心體貼的關愛。
那些陶陶罐罐什麼的,曹家還會缺麼?打破了便打破了,值得了什麼?可是,這個男人,卻因為看到自己的姐姐喜愛,便一必要護著不讓她打破。
嗯,得夫如此?妾復何求?
曹華的心底裡,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這讓她望著劉易,不禁又多了一層意味。
下意識的,曹華伸手到劉易的胸前,用有點溫柔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別動,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我在軍中,學過如何處理包紮傷口的。」
「呃……」劉易有點疑『惑』的抬頭望瞭望站在自己眼前,稍微彎下腰來為自己解去衣紐的曹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覺得這個野丫頭,似乎與剛才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劉易背後的傷口,的確需要別人為他處理一下,儘管問題應該不大,最多就是傷口迸裂了一點,滲出一些血水罷了,上了『藥』,包紮好,在自己元陽真氣的滋潤之下,相信不用多久就能完全沒事。但現在,既然滲出了血,弄污了衣服,的確得要換了,傷口,亦要重新上一些『藥』。現在,就只有曹華在這裡。也只好讓曹華代勞了。
這個時候,劉易的心裡亦有點明了,知道這個曹華,突然發心瘋似的對自己動手,應該不是因為自己握了她的手的關係。這個大大方方的丫頭,應該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少女。她突然對自己動手,可能有她自己的想法吧。這些,劉易也不想過多去深究猜測了。
不過,此刻卻讓劉易有點尷尬,有點異樣。有一點點不太適應,這個方才動手動腳的少女,此刻乖巧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為自己寬衣解帶的樣子,尤其是。看到她那神『色』,似乎是特別溫順的樣子,這讓劉易有一種錯覺,就似是一個妻子正在為自己的男人寬衣解帶的樣子。
「啊?這傷口?」
曹華此時又嬌呼了一聲。
因為,她已經解開了劉易的胸衣,現出了劉易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
這些傷口,其實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要那些結疤脫落,再過一段時間,就會連痕跡都不會留下。可是。現在的確還存在著,那些只是傷到皮『毛』的傷口,也還有一道淡淡的紅影,這些,讓曹華看著都覺得有點觸目驚心,她不敢想像。這個男人,到底是受到了怎麼樣的慘烈攻擊。才會在他的身上留下這麼多的傷口。
看著劉易胸膛上,那個滲出殷紅鮮血的傷口。想到了自己那沒輕沒重的踢向劉易胸口的那幾腳,她的心裡不禁一愧,大滴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了下來。
「都、都怪、怪我不好,我、我沒有想到你身上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曹華有點哽咽的自責道。
「哦?怎麼了?我說了沒事,別看我身上的傷口嚇人,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真的沒事,最嚴重的,是我背後的傷,好了好了,別哭,沒什麼大不了的。來,幫我弄一下背後的傷口就行了。」劉易就怕女人的眼淚,見狀趕緊探手為曹華拭去眼角的淚珠,反過來哄著安慰她道。
劉易說著間,將上衣完全褪下,然後伏上床上去,著曹華為自己處理一下背後應該也滲血了的傷口。
昨天,曹節與劉易都多次說到劉易受了嚴重的傷,可是,曹華並沒有看透衣布的透視眼,從來都沒有想過劉易身上的傷口會那麼多,那麼的恐怖。
看著劉易伏在床上,『裸』『露』在她眼前的背部,曹華真的震撼了。看著那些傷口,她的心裡甚至想,一個人受了這麼多的傷,他還能活著麼?
帶著一股不知道是什麼的滋味,曹華的神『色』有點複雜的從房來找來了傷『藥』給紗布。
她要為劉易處理傷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站在床榻邊不太好為劉易處理,想要讓床榻去,卻又發現自己身上穿著衣甲動作有點生硬阻滯。當下,她也並沒有多想,馬上就解去了自己的衣甲,端著傷『藥』爬上了床榻。
她的身上,因為要穿衣甲的關係,尤其是在現在的夏天時節,天氣開始有點炎熱的時候,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並不多。並且,所穿的,也並非是平時穿著在外的衣裙,而是一身類似於睡裙的絲質衣裙。
嗯,也就是說,她身上,穿著一件小抹胸,一件小褻褲,便是一件薄薄的衫裙,是那種剛好罩到其膝間的那種衣裙。因為她要穿戴衣甲的關係,下身,還穿著一條長褲的。總的來說,就是這些了。
衣甲有點緊密,再加上,曹華方才動武,這使得她出了不少汗,使得她的那雪白的小抹胸及衫裙因為沾了汗的關係,顯得有點濕潤透明。尤其是在她特別喜歡紅『色』的衣物的情況之下,火紅的衣裙,當中一件雪白的小抹胸,那就顯得特別的顯眼了。
另外,因為穿戴衣甲的關係,以及方才動武的關係,她自己一時都沒有注意到,系在她粉背上的小抹胸的絲帶,已經有一根因為磨擦拉扯而脫落了,這讓她的胸前原本應該是繃緊的小抹胸,此刻有點松跨,似隨時都會被那怒挺的雙峰給頂得滑下,『露』出那玉峰的真面目。
只是,一心放在劉易身上的曹華,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不雅形象。
她跪坐在劉易的側旁,開始為劉易處理起傷口來。
可能她還真的在軍中學過,這個看上去風風火火的丫頭,在這一刻。卻非常細心,一下一下的怕會弄痛了劉易的樣子。神『色』非常專注的看著劉易的傷口,手上也非常輕柔。
沒多久,劉易背後的傷口,總算被她細心的清理完。並重新為劉易上了傷『藥』,重新包紮好了。
「好了,不痛了吧?你胸口的傷口,也還得要處理一下,能翻一個身麼?不行的話,側過身子來也行。小心一點。」曹華似乎已經進入了角『色』,對劉易呵護備至的道。
「不痛,不痛了,被曹華妹妹你的巧手處理過的傷口,哪裡還會痛?」劉易生怕曹華又會無緣無故的哭鼻子。趕緊道:「我躺過來讓你處理一下胸口的傷口吧,畢竟要換上衣服,免得讓血漬弄髒了換上的衣服。」
說著,劉易便爬起,轉了一個身,仰臉躺下。
「啊,你小心一些,動作別那麼急。小心,嗯,慢點。就這樣……」
曹華見劉易一下子坐下轉身,動作有點大,似乎生怕劉易的動作過大又會弄得傷口迸裂的樣子,趕緊一下子拉住劉易,非常小心的扶著劉易,甚至還探過一隻玉臂來。枕著劉易的後腦勺,扶著劉易慢慢的躺下。
但這個時候的劉易。卻騰的一下,被曹華一下子點著了心底裡的火。
嗯。如果不是劉易一直都留意著曹華的一舉一動,此刻他還真的會有點誤會,會誤會是她故意要誘『惑』勾引自己呢。
首先,是劉易聞到了一陣香風。
這股少女體香,再加上一點汗香,這混合起來,便是一種對男人來說,有著絕對吸引的,甚至可以說,帶著一點催.情作用的幽幽體香。
這撲鼻的幽幽體香,讓劉易感到有點陶醉,不小心的便用力吸了幾口。
其次,就是劉易轉過身來,在曹華扶著慢慢躺下之時,他轉身上的時候,手臂重重的劃過了那兩團柔軟之物,那可是手感十足,言而有物的觸感啊。這自然是讓劉易的心裡無由來的一陣悸動,心裡『蕩』起了一層漣漪。
然而,在劉易的手臂劃過那兩團柔軟之物的時候,卻把那原本有點松跨的抹胸給一下子弄得滑了下來。儘管不是全部滑下來,還有一邊被絲帶吊著,可是,其左胸的那一隻驕傲的雪峰,卻等於完全蹦跳了出來,顛顛巍巍的,在那火紅的,有點透明的衣衫之下,顯得特別的誘人,尤其是那一點嫣紅,頂出了那一點,似乎要透衣而來的樣子,使得劉易非常直觀的看到了,那一輪玉峰的輪廓。
劉易躺好了,卻依然沒能將目光從那隻誘人的玉峰之間挪移,有點呆呆的盯著,幾乎引不住又要坐起來,引口一口將那一點嫣紅給咬住。
但是,曹華卻渾然沒覺自己春光乍洩,見劉易臉『色』似乎有點影紅,目光呆呆的樣子,她還以為弄痛了劉易,趕緊關切的道:「啊,是不是弄痛了你?」
「啊啊?這……沒沒……」劉易回過神來,一時間,目光有點閃爍,想要提醒一下曹華,告訴她自己胸前的情況,可是,一時間,劉易卻又不知道要如何提醒她,難道說,曹華妹妹,你的胸前玉兔走出來了?……嗯,這多讓人尷尬啊?並且,劉易心底裡,卻又有點捨不得,有一個聲音,似是在說著,提醒什麼?有便宜不點是混蛋,何況,這只是看看而已?
所以,劉易一時之間,又捨不得提醒。
曹華一心想要為劉易處理好傷口,這個時候,她專注得根本就沒有想太多,也沒有細想劉易那古怪的神『色』眼神,也沒有考慮到自己會春光乍洩的問題。見劉易沒有再說什麼,便又小心的為劉易處理好其胸口的傷口來。
嗯,曹華的玉手,觸碰著劉易的胸膛,讓劉易不自然的產生了某種感應。讓劉易的那小兄弟,不自覺的便有了要抬頭舉旗的跡象。
劉易一邊躺著觀賞著那一隻偷跑出來的玉兔,看著它隨著曹華的動作而一『蕩』一『蕩』,時而左右擺動一下,時而又向前挺突,左右磨擦的動態,不自然的,便讓劉易的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
如果曹華能注意到,劉易的那對手,在緊緊的握著拳頭。多次張開,又握了回去,那是劉易在與自己的心神交戰,好幾次,劉易都幾乎要忍不住一手握上那隻玉峰上去了。
不過。劉易看著曹華那專注關切的神『色』,讓劉易不禁又隱約的看到,曹華的玉容上,流『露』出一種稍帶點神聖的光芒,這種光芒,讓劉易記起後世的白衣天使。想起她們在治病救人時的神態,這使得劉易覺得,如果自己當真的一手握上去,這是否有點冒犯唐突,所以。這傢伙,勉強還能按耐住自己的衝動。
但是,曹華為劉易完全處理好傷口之後,卻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有點神『色』痴痴的撫著劉易胸膛上的那些已經只剩下一道紅影的傷口地方,撫著問:「劉、劉天哥哥……以後、以後我跟姐姐這樣叫你好麼?」
「啊?嗯,好好……」劉易被她那纖纖玉手撫『摸』得傷口有點癢癢的,連帶心裡都有點癢癢的感覺。突聽到曹華如此說,慌不迭的應好。
「那以後就叫你劉天哥哥了,劉天哥哥。我可不可以問問,你、你身上的傷口是怎麼得來的?你為什麼會受了這麼多傷?」曹華的語氣,很溫柔,似乎怕劉易不肯跟她說似的,手上,還柔柔的撫著劉易的那傷口。似乎,劉易的那傷口。對她有著什麼吸引力似的。
看著那高挺圓渾的玉峰,聽著曹華那柔柔的語音。感受著她的玉指在自己身上的輕撫,哪怕曹華自己可能沒有誘『惑』劉易的意思,但劉易卻哪裡還能忍受得住?
起碼,劉易的那小兄弟,就已經忍不住了,一下子,那異物,卻是猛然的抬頭,高高的挺了起來。
那個,要說,劉易當初落入黃河之時,他身上除了隨身穿著的一身衣物之外,卻並沒有多帶細軟。後來,曹節認出了他,將劉易女扮男裝帶回到了曹『操』丞相府當中,那個時候,曹節就打算要為劉易隱瞞身份了,所以,劉易在曹節的房內,卻一直都是穿著本是曹節的衣服的。曹節她不敢弄來男人的衣服,生怕她去弄來的時候,就被人懷疑了。
何況,曹節雖然冰雪聰明,可是,她這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女,又哪裡會考慮得到太多的生活細節?反正,她將劉易弄回到她的房子來的時候,都是給劉易穿著女裝的。所以,在這裡的時候,也就一直給劉易穿著女裝。
也就是說,現在的劉易,他的身上,是穿著一件這漢代傳統的女式深衣,當然,這種女式深衣,是分上下身的那一種,特別寬大。
上衣已經被曹華解去,下身,便是一件寬大的女式深衣褲。嗯,劉易不可能穿著女人的那種小褻褲的,所以,沒有那種內衣物的約束,當劉易那體下異物衝動的挺起來的時候,那就顯得有點古怪了,那下面,頂起來,就似是一頂小帳蓬似的。要命的是,那深衣褲,是絲質的,還是純白『色』的。
這麼一來,那頂起來的蘑菇頭,其形狀就被勾勒了出來。
這個,問題是,劉易的注意力,是放在欣賞曹華那渾然未覺的偷洩春光上面,還感受著曹華的伊濃軟語,一時,也渾然未覺他自己下身的不雅。
嗯,曹華就跪坐在劉易的身旁,她雖然在與劉易說著話,可是,向乎是與她緊貼著的劉易,其實上的變化,她就算不特別的注意,她還是能察覺得到的。
尤其是,劉易下面,那隆起來的那一頂小帳蓬,的確也太過招人耳目了。
曹華在問著劉易,眼角餘光,似是留意到有什麼。
她不禁側頭一望,眼神卻一下子呆住。
因為,她非常清楚的看到,劉易的下體之處,有一隻有如是蛇頭的怪東西,高高的頂了起來,將劉易的那褲裙都頂得高高,似乎是劉易的下面,突然多長出了一些什麼東西似的。
她看到這樣的情況,還真的被嚇了一跳。
她第一時間,就感到有點嬌羞,就是想到了,劉易那兒,可能就是男人的那個小jj。可是,她的腦子裡,卻一下子又給否定了。因為,她是見過那些小男孩子的jj的。想到不可能會有那麼的壯觀。
這正是她第一時間就否定是那是男人的jj,這就更加讓她嚇了一跳。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驚呼道:「哎呀!劉天哥哥,不好了,你、你下體鑽進了一條大蛇!」
劉易被她的驚呼嚇了一跳,本能的,還真的以為有蛇。
而就在劉易正在跳起來看看是否當真的有蛇的時候,那曹華,卻猛一咬牙,似乎是在克服著心理恐懼的樣子,閉著眼睛就往那有『露』出來的輪廓有如蛇頭一般那條物抓去,一邊還要緊張的說道:「劉天哥哥,我不會讓那大蛇咬你的,我幫你抓走它!」
「哎呀……」
正要起身察看的劉易,卻感到下身一痛,那堅硬如鐵的小兄弟,此刻卻被曹華一把抓著,並且,還要似奮力的將那所謂的大蛇抓出來的樣子。
「哎哎……快松手……」
曹華可是練過武的,手勁有點大,如此一抓之下,縱使劉易那小兄弟堅硬如鐵,卻也讓劉易一時疼痛難忍。(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