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65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1
第三百八十六章

    吳麗是一個過來人,對男女之事,自然是相當的熟悉。她夫君死得早,近些年來,她都是在默默思念夫君的悲痛當中度過來的。

    她是一個很自律很貞潔的女人,夫君亡後,她為了避免別人的閒話,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進,安心在家裡教育孩兒,幾乎把全付身心都放在周瑜的身上,看著周瑜一天一天長大,她的心裡自然就感到很滿足,精神上有所寄託,倒也不覺得如何寂寞。周瑜自幼聰明伶俐,又懂事,讓她更加的開懷。

    所以,在許多時候,她並沒有想太多那些男女之間的歡愉事兒。

    吳麗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當初其夫君病逝之後,她就已經察覺到周府裡的人,尤其是夫君周異的那些堂兄族弟,察覺到他們對待她與兒子周瑜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平時總似有事沒事的故意刁難她。偶爾也會風言風語的說些難聽的話,那些時候,她就隱隱有點明白,那些人,恐怕是眼熱她夫君留下給她母子的家產。

    不過還好,她吳家怎麼說也是一個名門望族,姐夫更是天下聞名的英雄豪傑,久不久也會到周家來看望她。如此,周府裡的人,沒敢真的對她母子如何。而吳麗,也更加的小心,生怕自己會犯下什麼的錯事被周家的捉到把柄來陷害她。

    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可能鬥得過家族那麼多人呢?孫堅一死,她也等於失去了一個可以鎮懾住周家的人。於是乎。終於被周家的人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把她趕出了周家。

    事實。吳麗還真的覺得很冤枉,心裡苦得像黃蓮。

    周家的人說她與下人相通,可是,天見可憐,她幾乎就沒有單獨是某個下人待在一起過,那些先夫留下來的親從,也從來都沒讓他們踏入過她所居住的地方半步。有事,都是讓小侍女稟報。她到廳子裡去接見那些人,吩咐他們辦事。

    唯一一次,來了一場不定『性』的颱風,把她所居住的小閣樓的瓦頂掀翻了一角,剛好,下面就是她的臥室,一個身手不錯的下人。但心主母有危險,闖進了臥室,把她從床榻上抱了出來。

    吳麗那時剛好在休息,她向來習慣了休息時候是穿著絲質的睡裙睡覺的,颱風伴隨著大雨,已經把她身上的衣裙打濕。如此,使得她的衣裙狀似透明。

    就如此,那個下人把她從臥室裡抱出來的時候,剛好被周家裡趕來的人看到。他們看到吳麗衣衫不整的被一個下人抱在懷裡,當即便指責吳麗。指責吳麗與下人相通,然後。命人把那個下人拿下。

    也那可是大白天啊,她所住的那小閣樓,還壞著,本來很容易就可以說清楚的事,但是,那些人卻說如果沒有發生颱風掀開瓦頂的事,還不知道她與下人相通的事呢。如此,吳麗還真的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那個下人,也欲分辯無從,一個下人,他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當場被打得一個半死。

    嗯,跟著下來,就是一些很俗套的事了,那個下人被屈打成招,居然承認她與主母相通的事,並且,承認了後被直接弄死了,造成吳麗想平反清白都無門,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這件事了。

    周家的人,甚至還想弄死她,要不是小周瑜拚死護母,後來在周家中還算有比較大聲望的周尚回來,把這事壓了下去。

    反正,吳麗的名聲,已經因為這件事而被弄臭了。

    後來就是終於被周家的人趕出了周家,到了這城外的小院宅來居住,周瑜也離開了她。

    吳麗潔身自愛,守身如玉,貞潔貞烈,可以說,是一個相當賢惠的女人。

    但是,正所謂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不管是如何潔身自愛,但女人應該有的身體特徵,女人應該有的身體反應並不會因為她的貞潔貞烈而消失。

    以前,因為周瑜在身邊,她的精神有所寄情,在周家過得戰戰兢兢,無時無刻都在提防著周家人的陰謀,所以,她作為女人應該有的身體反應,被她壓制得死死的,基本上,都不會產生太難耐的衝動。

    可現在獨居在一處,兒子周瑜又不在身邊。特別是在這個清冷清靜的地方,一下子,讓她就禁不住感到孤冷、寂寞。她壓抑了太久的情感**,頓時迸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一開始她只是回憶,憶起以前和夫君一起時的恩愛,一起時的美好時光。可是她越想,心裡的壓抑的慾念,就越來越難以控制。

    一個三十來歲,正值一個女人的慾念最旺盛的時候,她如何壓制得了身體的原始反應?

    她開始做春夢,開始常常無故的感到渾身發熱,時常覺得自己的心裡都似有貓兒在撓著,心裡在發燒,內心極度的空虛。最讓她感到羞澀不安的時,每當身體有了反應,她的下面**之間,總會暗『潮』氾濫,她越是想壓抑壓制,下面就越癢癢……

    特別是下面一絲絲的『潮』『液』滲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下面越是難耐,就仿似鑽進了無數的螞蟻,在她的身體裡面『亂』爬著,那種酥麻感,似直鑽進她的骨髓裡去。

    每當夜深人靜,她都壓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少不了一翻自我撫慰。半夜起來換一件已經濕淋了的小褻褲,幾乎成了她的一種習慣。

    所以,她非常的清楚,自己手裡的這條小褻褲,一定是昨夜起來換下來的。並且,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有一點手酸腳軟,被夜裡自我撫慰的那種美妙感覺刺激得還有一點渾渾噩噩,所以。才會漏了小褻褲沒有拿去清洗。如果沒有發生在河邊碰到了劉易,知道自己的姐姐妹妹來了的事情。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回家,把這一件沾滿了她那羞人的愛『液』的衣物洗乾淨。

    男人擼管,擼時很爽,但是過後,肯定會有一點羞愧、自責,甚至自形愧穢。女人亦然,特別是像吳麗這樣,自身一直都潔身自愛貞潔的女人。身體讓她按耐不住。但是,在事情過後,內心裡,就會產生一股罪惡感,會覺得自己『淫』『蕩』,覺得自己是否變壞了,是否當真的如別人所說的那樣。自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嗯,這些都是女人的正常心理心態。

    吳麗就是如此,現在,看著手上的這條小褻褲,她便有一種自己的秘密是否被別人知道了,自己的羞恥之事被人察覺了的驚慌感。心裡,自然的開始緊張起來。還有,她還有一種若自己的這些羞恥之事被別人知道了有一種沒臉見人的深深恐慌感。

    她不覺便臉『色』蒼白,身上不停的冒冷汗,連身子都有點顫抖了起來。

    劉易本來是與她說著話的。想隨意的與她聊聊,可現在。發現她竟然突然的呆呆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手裡的衣物,神『色』怪異。

    劉易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衣物,一下子便認出了是自己為她清洗了的那一件小褻褲,不禁輕笑一聲,說道:「吳麗姐姐,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這件白『色』絲質的小褻褲,可是見證她羞人之事的證物,吳麗聽到劉易的問話,嚇得她心裡一跳,趕緊想把小褻褲藏起來,不想讓劉易見到。

    劉易倒沒有想太多,他畢竟也不是女人心裡的蛔蟲,不知道吳麗的心裡想什麼,不就是一件女人的小褻褲麼?也不是沒見過,自己那麼多女兒,那個穿的沒有『摸』過脫過?

    所以,劉易有點好笑的道:「藏什麼藏?一件小褻褲罷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快涼曬了吧,過來陪我喝酒聊聊。」

    「你、你見過……它……」吳麗此刻雖然有點驚慌緊張,可心裡還算清晰,聽劉易這麼說,她馬上就想到了接觸到自己清洗衣物的應該就只有劉易一個人,莫非……

    「見過,我們到了你家裡,卻沒有見到你的人,吳夫人她們找遍了屋裡也沒找到你,後來,我也進你房裡看了一下,然後就見到它了。想到,你這口水井被填平了,家裡的水缸又沒水了,你可能是拿衣服去河邊清洗,這一件小東西,是你大意留下來的。想著反正要到河邊去找你,便順手把它拿去,想交給你一起清洗了的。」劉易坦白的把這條小褻褲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事告訴了吳麗。

    「什麼?真、真是你?」吳麗身子晃了晃,這種羞恥的秘密被人看到的那種想死的感覺,讓她有點頭暈。

    「怎麼了?不就是我麼?早上在河邊,你急著跑回來見你姐姐,我看你的衣物又摔在地上弄髒了,就重新幫你清洗了一下,順便把它洗了。」劉易聳聳肩道:「幹什麼?大驚小怪的,快涼了過來,我真的有些正經事要和你談談。」

    吳麗看著亭子內的劉易,似乎並沒能從劉易的面上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不禁又想,莫非,他並沒有注意到小褻褲上的異『液』?又或者上面的濕『液』早已經幹了?應該是這樣的吧,要不然,他肯定會懷疑什麼,絕對不會如此平常。

    她自我安慰了一翻,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靜,把小褲涼上竹竿,硬著頭皮走進了小亭子。

    「你、你有什麼正經事想對人家說的?如果再像在河邊那樣說那些混帳話,小心我、我去告訴我姐……」吳麗有點心虛的道。

    「坐吧。」劉易指了指旁邊的欄杆,讓她坐下。

    欄杆旁有石板搭起來的長板橙,但僅只有一張,劉易坐在中間,吳麗要再坐下,不管是坐在哪一端,都會和劉易靠得很近。

    「我、我站著就好了。」吳麗現在,還真的不敢與劉易太過親近。所以,就站在一旁道。

    「隨你了,喝兩口麼?那壇還沒有開的。」劉易指了指酒罈。

    「不了,有事你說吧……」

    劉易看吳麗似要急著離開自己的樣子,不由抓抓頭道:「我很可怕麼?怎麼看你好像總在防備著我的樣子?」

    「太傅……」吳麗也說不出在面對劉易的時候,為什麼會心虛虛的,或許是因為劉易在河邊對她說的話,又或者,是她的心裡還在懷疑劉易已經知道了她的羞人秘密,反正,她現在覺得還真的有點怕與劉易單獨在一起。

    「好吧好吧。」劉易舉起一隻手,把另一手的酒罈放到了一旁,道:「現在你也知道了,吳夫人、小吳她們,都已經是我的人了。而你呢,卻是她們最親的姐妹,所以,愛屋及烏,為了不讓她們擔心,不讓她們傷心,我也不得不關心你。」

    「謝謝太傅的關心,我、我……很好……」吳麗臉兒一紅,心裡倒非常明白劉易所說的關心是什麼,還不是想她也嫁給他,如此,三姐妹都在一起了,就不用他擔心了……

    「你的身體有問題!」劉易突然認真的,語氣有點嚴重的道。

    「啊?我、我的身體會有什麼問題?」吳麗被劉易這突然轉折的話弄得一愣。

    「問題可大了。」劉易依然嚴肅的道:「相信你應該聽說過我的事吧?我還是一個郎中大夫,與神醫華佗一起研究過一段時間的醫術。所以,我並不是在嚇你。我說的是真的。」

    劉易懂醫術的事,並且醫術精深的傳言,也一樣在民間流傳著,吳麗自然也聽說過。

    不過,她自我感覺良好,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什麼的病,所以,神『色』有點不太相信,又有點不悅的道:「你、你搞錯了吧?你看我哪裡有什麼的病?」

    「你的這裡有病。」劉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心?」吳麗下意識的道:「你是說……人家有心病?」

    「對,就是心病,如果不及早治療,恐怕你的病會越來越重。」劉易點頭道。

    「是嗎?那、那怎麼我自己不覺得的呢?」吳麗懷疑的道,她實在是沒覺著自己有什麼的心病啊。

    「嘿嘿……不信?不信我就跟你說說你的病況吧。」劉易嘿笑了一聲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2
第三百八十七章 繼續與你做姐妹吧

    留在洛陽坐鎮,可公私兼顧,是好事,剛開始,劉易也挺享受這樣的生活。可是,現在對於陪自己女人的事,卻讓劉易感到有點公式化了,已經對這樣的安排感到有點不耐。

    嗯,陪她們在一起,劉易不會厭倦,可是,陪著她們省親什麼的,就讓劉易覺得不太對勁了。這樣有安排的人情往來,公式化的探望,慢慢的讓劉易覺得很難感受得到那種應有的人情親情的密切。

    畢竟,劉易的身份擺在這裡,哪怕對自己的女人,劉易一視同仁,她們亦能感受得到劉易對她們的那種關愛。但是,她們的娘家的人,卻未必會如她們心裡所想的,會真的如一般人的那樣,視劉易為他們家的親人啊。

    反正,劉易每到她們的娘家,她們的娘家人,都對劉易畢恭畢敬的,一個個如臨大敵,小心翼翼,生怕會在劉易的面前說錯話。然稍為大膽一點的,卻是拍馬奉承。

    除了極個別的,他們都不是把劉易視為他們家的親人,而是將劉易視為主上,視為可以巴結獲得好處的人。當然,暫時來說,新漢朝風氣的問題,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向劉易索要好處,可是,劉易知道,如此長此下去,肯定會滋生出一些不好的**事件來。

    劉易計畫,找一個時間,將自己家裡的女人都集中起來,開一次家庭會議,讓她們注意一下這方面的情況,陪她們回家省親什麼的事,就暫時不要了。如果她們想回家看看。可隨意,若她們的娘家人。有事或者是真的當自己也是她們娘家的親人,可以直接來劉府見自己。沒有必要讓劉易陪她們一一回家去探望了。這樣的安排,真的不太合理,浪費劉易太多的時間。

    實際上,家裡的女人如此安排,應該是想讓家裡的女人,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可以和劉易單獨獨處一個下午,可以讓她們和劉易單獨做一些平時不能與劉易一起去做的事,說一些平時在一起不好說的話。讓家裡的每一個女人,都能夠享受感受到與劉易單獨在一起的時刻。可是。劉易認為,如此太過刻意,太過著相了。

    事實不用安排,家裡的女人,誰有什麼事,隨時都可以來找劉易,一旦安排好了,萬一誰有事,或者誰想要與劉易一起。卻有所束縛,可能就會誤了事。

    家裡的規矩得要有,一些安排也可以有。但是,限制大家自由的事。還是不需要了。

    劉易見丁夫人如此,便知道她肯定是有點自己的私事,可能是因為什麼不好說。所以才會欲言又止。

    「夫人,我們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在一起也有好些年了吧?怎麼你看上去,有事想瞞著我似的?不方便跟夫君說麼?」劉易撫著丁夫人的纖腰問道。

    「我、我……」丁夫人埋首劉易的胸膛。吞吞吐吐的道:「夫君,我、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哦。」

    「呵呵,怎麼會呢?這些年你跟了我,讓你受委屈了,在家裡,沒有你當初在曹家那麼自在吧?」劉易隨意的打趣她道。

    「你說什麼呢,人家的心都在你身上了,還說什麼曹家?」丁夫人輕捶了劉易的胸膛一下,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情況,除了你,哪個男人一碰人家就感到噁心。連曹操都沒能佔到人家的便宜呢。」

    劉易暗自失笑,想起當初與丁夫人相見的情況,以及瞭解到了她的實情之後,劉易現在想起來都覺好笑。一個散發著威嚴的美婦人,擰著曹操的耳朵走了,嗯,可笑的,曹操一碰她就被搧耳光……

    「是想娘家了?」劉易自然記得丁夫人娘家的事,她並非是沒有娘家的,只是對娘家還心有怨懟罷了。

    「嗯……」丁夫人默默的應了一聲道:「我那該死的爹去了……是憲兒告訴人家的,已經有三年了。現在的丁家,已經破落了,曹操也早中斷了對丁家的接濟。」

    「哦?那你想怎麼樣?」劉易柔聲問。

    就知道,家裡的女人,安排她們分別與劉易探訪她們娘家的事,肯定會引起不少女人的心思。像懷內的丁夫人,便是一個例子。

    話說,自己家再為好,都是自己的家啊。丁夫人嫁入曹家到現在,已經有十多二十年了。她以前,或許對那個家的印象非常不好,得不到作為一個家的應有的溫曖。但是,現在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丁夫人的心魔也被劉易化解了,尤其是像她這樣善良的女人,她不可能真的把親情全都拋棄忘懷。她看到身邊不少的姐妹,都可以讓劉易陪著回娘家看看,她的心裡,又怎麼沒有想法呢?

    「人家對這個家沒有一點好感,特別是對於那個畜生……不過,他畢竟是人家的生父,現在人都去了,我也沒必要再懷恨他什麼了。所以,人家想、想……」

    「好了,別吞吞吐吐了。想怎麼樣就直說,為夫什麼時候不聽你們的?」劉易親了她額頭一口,催道。

    「我想,有機會,想去給他上一柱香,就算是報了他的生育之恩,從此,人家的心裡也安了。另外,這麼多年了,我娘去的時候,人家還小,一直都沒有去給我娘的墳上過香,所以,順便想祭拜一下我娘。」

    「啊?這事啊,你娘家是在譙縣是吧?那可是曹操的勢力地盤啊……」劉易一聽,還真的有點為難,這麼遠,不似娘家在洛陽附近的女人,當天去可以當天回的。

    「夫君,人家不是說現在便要去,只是這段時間,人家的心裡的確常常想著這件事,偶爾,人家還會夢見我娘了。所以,只是想跟你說說,等以後有機會了。你再陪人家去一趟譙縣好麼?」丁夫人弱弱的道。

    「呵呵,夫人。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帶你回娘家看看的。嗯。也不用等多久,讓我想想看……」劉易半閉起目,想了想,要解決西涼、益州、漢中的事之後,才會再對曹操動手,如果按自己的計畫,恐怕還得要兩年之後方可以。但到時候,可先收復譙縣。想了想,道:「兩年之內。我一定會帶你回娘家看看。當然了,如果你等不及,其實,過段時間,我就可以安排帶你去,咱們偷偷的回你娘家。」

    「啊,不用了,就兩年之內吧,人家真的不急。夫君你不要多想。」丁夫人可不想劉易難做,如果因為如此要求劉易,而劉易就真的帶她回去一趟的話,那麼。到時候吳氏夫人姐妹也要說回娘家去看看,大小喬也要去,甄家姐妹也要。那劉易哪裡還能處理國家大事?所以,這點大體她還是懂的。

    「那就這樣吧。還是丁夫人賢惠,能為夫君著想。能想得開。可不像張夫人……嗯……」

    劉易說著,卻被有點欣喜的丁夫人掂起腳堵住了嘴巴,她擰了一把劉易的腰肉道:「別這樣說家裡的姐妹,我看張夫人她也已經想開了。你還是去看看她吧。」

    「看她幹什麼?趁現在家裡的姐妹不在,來,咱們進房去。」劉易擁著她要往閣樓去道。

    「啊,不要……」丁夫人卻忽的掙開了劉易的擁抱,扭腰閃往一旁,媚眼橫了劉易一眼道:「你身上的味道還沒有散呢,肯定是剛使完壞回來,還不夠啊?快去看看張夫人吧,對了。那個……那個劉氏也在。」

    「什麼?把劉氏帶回我們家幹什麼?」劉易吃驚的問。

    袁熙被殺,死在劉氏的面前。這可是殺子之恨啊。可以說,她與劉易,應該有不共戴天之恨,把這樣的一個仇人帶回自己家裡是什麼意思?這個張夫人,她到底想幹什麼?

    原本劉易聽到張夫人應該是看開一些了,心裡已經不太生她氣了,但聽到她居然把劉氏帶回自己的家,劉易心裡疑惑之餘,又有點惱火。

    劉易便想進入後院,到張夫人的閣樓去。

    「哎,夫君,你先別生氣,見了張夫人,得好好說話。」丁夫人見劉易的面色不對,趕緊叮囑一聲道。

    在這個家,丁夫人與張夫人是最早認識的,並且也是最早有交情的。她們在各自都沒有認識劉易,沒有與劉易相好之前,就各自認識了。她們一個是曹操的元配夫人,一個是袁紹的元配夫人,因為曹操與袁紹的並系,兩家當初在洛陽的時候走得比較近,這就使得丁夫人與張夫人的關係原本就不錯。當年,她們還一起到西山皇陵上香呢。

    後來,兩女都跟了劉易之後,她們兩個,私底下的私交卻亦是最好的,所以,最近大多都是丁夫人在陪著張夫人。丁夫人關心張夫人是發自真心的,她也希望丁夫人可以忘記袁譚的事,安心的跟劉易大家一起開心生活。所以,她還真的擔心劉易這個夫君會惱了張夫人。

    「我心裡有分寸,你忙去吧。」

    「好吧……」

    後院,張夫人的閣樓。

    劉易揮手讓侍女先退下,登上樓去。

    「嚶嚶……」

    劉易聽到了嚶嚶的抽泣聲,不禁站定在張夫人的臥房外面。

    只聽張夫人道:「唉……別哭了,哭又有什麼用?本來,我恨不得殺了你,但是,昨天見到你兒子袁熙的所作所為,與我那小畜生的行徑幾乎是一樣的。在生死關頭,連親娘都不認,這讓我突然生起了對你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憐惜感。說起來,你我也都算是可憐人了。當時看到袁熙那小畜生居然挾制你這個親娘,我就氣不過來。一時之下,我倒是覺悟了,想到了我再怎麼不幸,我都有一個真正痛愛著我的男人。而你,要比我可憐得多了。」

    「就、就因為這樣,你就不要命的救下我?就認為我可憐?」

    「是啊,當時,就是因為你可憐。」張夫人幽幽的道:「你要知道,你是多麼的可恨,當年。把我母子排擠得慘,一心要奪我袁家正婦的位置。呵呵,我讓了給你。你又能如何?你再有心計又能如何?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別人的玩物罷了。我救了,是不想那個要比我更可憐,更傷心的人死了,這樣一來,我看著你可憐、難受,我的心裡就會開心。格格……」張夫人有點古怪的笑起來道。

    劉易在外面聽得心裡一沉,想著張夫人莫非真的有點心理扭曲了?因為自己兒子的死刺激的?

    「你、你這是想留著我的性命,想折磨我一輩子麼?想要讓我做牛做馬一樣做你的奴婢。讓你奴役?」劉氏似乎有點慌張的道。

    「沒錯,的確有這樣的心思。不過……」

    「你、你想怎麼樣?」

    聽得出,那劉氏似乎有點害怕的樣子。

    「格格……」張夫人又嬌笑著道:「別害怕,我救下你之後,我卻真正的想通了。我現在的男人說的沒錯,我怎麼可能為一個像你兒子袁熙那樣的兒子而煩惱而積怨呢?那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我為他那樣。儘管,他們的性格如此惡劣,有我們做母親的一部份責任。我們做娘的也有錯,可是,歸根到底,依然還是他們本性惡劣的問題。與我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我也就不再自責了。看開了,人總要向前看的。要為自己活著。所以,我跟你開玩笑呢。不是想留著你奴役你,再說了。在這劉家劉府,也不允許我奴役打罵你啊。」

    「可、可你想怎麼樣?」劉氏依然似有點驚魂不定的樣子道。

    「唉,劉妹妹,難道,你還真的以為姐姐會害你麼?你看看,這裡,是我在劉家的閣樓,這間臥房,是屬於我自己的。我昨夜都讓你睡這裡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心裡真的已經不恨你了。」

    「我、我……」

    「好了,你聽我說。」張夫人道:「你跟我的遭遇,真的非常相像,咱們之間的那些小恩怨就不要說了。你看看,我們一開始,都是袁紹的女人,都為袁紹生了兒子,可結果呢,都死了。袁紹死了,我們的兒子也沒了,哈哈……就算是整個袁家,都沒了。我想想啊,你我也算是姐妹了,對吧?我張氏以前所認識的人,幾乎都不在世上了,丁夫人算是一個,現在,你算一個。在這樣的世道,連權傾天下四世三公的袁家說沒了就沒了。我們能活著,這本來就是一種幸運,我們還能要求更多什麼?能活著就好,劉妹妹,你說對不?」

    「這……」劉氏似是猶豫了一下才道:「能活,誰想死……」

    「就是啊,可是我犯糊塗了,前段時間,聽到袁譚死了的消息,我居然想到了要死,卻忽略了真正愛我的男人的感受了。現在,我醒悟過來了,我不能再這樣了,我要真的,真的把過去的所有傷痛都忘了,我從此之後,要一心一意的做回我自己,一心一意的去愛這個男人。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哦……那、那你還把我帶到這劉府來幹什麼?」劉氏止住了哭泣,不解的問。

    「我擔心啊,我擔心我男人已經對我生氣了,擔心他誤會我只是嘴上說放開了而心裡還放不下。所以,就把你帶來了啊。」

    「呃,你跟你男人的事,帶我來幹什麼?」

    「嘻嘻,我們是姐妹啊,我們不是曾經共事一夫麼?現在,我也讓你再與我共事一夫,如此一來,我男人不就能理解明白我真的已經放下了麼?連仇人的親娘都可以放過,連有可能參與了謀害我兒子的女人都可以放過,能讓她跟我一起共事一個男人,我能做到這樣,不就可以證明,我已經完全放開放下了麼?」

    咚!

    劉易一頭撞到了牆上。

    這個張夫人,看來還真的恢復了她當年的風流本性了,怕是真的已經放下心裡的執念了。可是,卻也不用如此啊。這個劉氏,姿色的確不錯,能與張夫人爭一個長短。但劉易真的沒有想過把她也收歸自己的後宮啊。

    那個,袁熙死在自己的人手上,等於是死在自己手上的,還有袁紹,也算是死在自己的手上。那個,殺了人家的丈夫,再殺了人家的兒子,再把她收歸自己的後宮?這個,是想自己找不自在麼?劉易可不想時刻都會提防著身邊的女人是否會對自己背後捅一刀。

    這個張夫人,在搞什麼?

    「誰!」張夫人明顯是聽到了房外的響聲。

    劉易沉著臉走進了房間。

    「啊,夫君來了。」張夫人一見是劉易,便高興的撲過來,如小鳥投懷的投進了劉易的懷抱。

    「夫君,你壞死了,剛才來了好久吧?在外面偷聽了吧?」張夫人完全忽略了劉易那不太好看的臉色,似撒著嬌的道。

    劉易本想訓斥一翻張夫人,可是,她一投入懷,劉易的心就一軟,不捨得斥責她了。

    特別是看到張夫人現在,似是恢復了以往的浪蕩性子,但她的確是瘦了許多,擁著她都輕若無物的樣子,知道她最近心裡的確是不好過,也就不忍再責罵她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2
第三百八十八章 夫君,收了吧

    劉易無奈的撫著懷內的張夫人兩臂,將她推離一點,道:「好了,我是來看看你現在怎麼了。‧她怎麼會事?一會,把她送走吧,等候處理。」

    「不,才不呢。」張夫人使小性子的道:「夫君,人家是認真的,真的,我不會再為譚兒的事傷懷了,人家就權噹噹年袁家被滅門之時,他就被殺害了。最多,我就只會想想他小時候的事,再也不會讓夫君你為難了。但是,求你了,就把她留在我們家吧,好嘛……以後,人家什麼都聽你的。」

    「這怎麼行?她的問題,還沒有搞清楚呢。再說了,剛才你們的話我也聽到了一點。你想多一個人陪你是吧?你認為,她跟你一樣,大家同病相憐,袁家沒了,你跟她都沒親沒故了,她跟你畢竟也是一場相識,一場『姐妹』,便想跟她一起,以後也好有一個照應?對不?」劉易看了看張夫人,指了指劉氏道。

    「可不是麼?夫君,雖然咱們家裡,眾姐妹都很好,都是善良的姐妹,可是,人與人畢竟都不同的啊,她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有她們各自更貼心的姐妹,就如,易姬與甘倩兩位妹妹,吳氏姐妹,陰曉、陰靈珊妹妹,她們,要不是很早就認識,她們各自在一起,無話不談,什麼事都可以互相照應,人家呢?雖然與丁夫人關係不錯,可是,她現在……她現在有了曹氏姐妹……平時,人家想找一個姐妹說說心裡話,可是又能跟誰說呢?夫君。不可否認,親疏有別啊。在夫君的眼裡。我們都是你的夫人娘子,你也能做得到一視同仁。我們姐妹在這個家裡。也沒有什麼好爭吵的,也不會互相爭奪什麼,但是,每個人都有些心裡話,不能隨便對別人說的吧?人家跟劉氏妹妹,同病相憐,大家在一起,會有共同的話題,所以……請夫君成全。」張夫人默默的跪下。低下頭去。

    「唉……」劉易上前,把她扶了起來,一時還真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事兒為好。

    張夫人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就算都有善良的心,但人的性格不同,許多時候,不可能每一個人都能成為貼心知己的。平時,家裡的女人。她們都並非是所有的都能打成一片,每個女人,她們都會有一個或三幾個特別親近的。但是,張夫人似乎就是與丁夫人走得近一些。除了丁夫人,在這個家裡,她似乎還真的沒有誰真的可以和她說說心裡話的姐妹了。一度。她與益陽公主的關係不錯,但是。益陽公主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跟她說什麼都會藏不住。加上,她畢竟都是公主,她身上的這一層光環,一般都會讓別人對她敬而遠之。

    劉易家裡,一眾女人雖然能和諧共處,但是,卻也有各自的小圈子的。這個,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嘛。像卞玉、來鶯兒,她們就極少與家裡的女人一起活動,她們更喜歡鑽研她們的歌舞。當然,在一起的時候,互相也有說有笑,但畢竟都不是最心底裡的話兒。興趣不同嘛。

    但是,劉易始終都覺得劉氏不太適合與張夫人做親密無間的姐妹,自己也覺得,收她歸自己的後宮,極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確定的後患。

    劉易想了想,對張夫人道:「張姐姐,據我所知,劉氏她的家族還在,她還有不少忠於她的袁家士兵。不少袁家的謀士軍將,與她的關係都不錯。你想,如果她罪不至死,投降有功,到時候,新漢朝終會放她離去,你說,她願意留在我們家麼?還有,她除了生了袁熙之外,應該還有一子吧?現在應該也有幾歲大了吧?你想,她又願意留在我們家麼?所以,不要有這樣的想法了。」

    「可是……」張夫人卻眨了眨美眸,腑身過來,小嘴湊近劉易的耳邊輕聲道:「壞蛋,她可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哦,你難道對她就沒有一點動心?其實,壞蛋你大可以把她收了。嗯,別想太多,自古來,戰敗的一方,他們的家小妻小,還不是全歸戰勝方所有?你把她收了,家裡的姐妹也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的。」

    「額……」劉易用力拍了一下張夫人的豐臀,瞪眼道:「你就這麼看為夫?我是那種人麼?來來,咱們出去說。」

    劉易說著,把張夫人拉出房去,壓低聲音對她道:「她不同啊,我看劉氏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袁紹、袁熙,都是因為我劉易而亡,你能確保她的心裡沒有仇恨?這是一個隱患,又何必把她留在家裡呢?何況,為夫現在還缺女人?至於劉氏,就算了吧,你可別胡鬧了。」

    「人家哪裡胡鬧了?我可是認真的。哼,說來說去,是你怕了吧?怕劉氏心裡對你充滿怨恨,留著她在我們家,以後會對你不利?真的怕了?」張夫人瞟了劉易一眼道。

    「呵呵……呵呵……」劉易一連冷笑了幾聲,道:「我會怕?我會怕?只是不想再自尋煩惱,自找麻煩罷了。」

    劉易自然是不會怕,那個,連曹操的夫人及其女兒都敢弄回家來了,還有,呂布的妻子及女兒都收了,自己會怕一個劉氏?

    「嘿嘿,既然夫君不怕,那麼,就這麼說定了,人家先把她留在我們家裡,然後,找一個機會,讓夫君你把她給吃了。夫君請放心,我會看著她的。」

    張夫人說完,卻一下子扭腰返回房中,順手把房門給關了起來,把劉易關在外面,道:「好了,夫君你事兒多,快去處理你的事吧,人家與劉氏妹妹的事,就不用多操心了。嗯,奴家不送了。」

    「夫人你……」劉易見張夫人直接跟自己耍起賴來,站在門口,摸了摸差點被張夫人關門夾了的鼻尖,劉易無語。

    不過,張夫人似乎真的回覆過來了,真正的打開了心結,這倒是一個好事。劉氏如何,是否要收她,劉易並不太關心,主要的,還是自己心裡喜歡的,在乎的女人開心快樂便好。

    想了想,劉易沒有再推門進去,搖搖頭,轉身走了。

    劉易周旋於不同的女人之間,看似很閒情的樣子。實際上,新漢朝洛陽上下,都已經有了一種大戰之前的緊張氣氛。

    現在,雖然還是秋季,但很快就入冬了。可能是天意,上次,劉易遠征大漠,故意選擇在寒冬時節出兵,打了匈奴人一個措手不及。為了在寒冷的時候出征,新漢朝都不知道準備了多少工作,光是禦寒的物資,就準備了不知道有多少,無可計數。但縱是那樣準備充分。新漢軍以及運送物資的青壯,其實都有不少人被活活的冷死在大漠當中。如果有別的辦法,劉易還真的不想冒著嚴寒出征的。

    而這一次,卻同樣讓劉易沒有選擇,自己不出兵,塞外異族卻隨時會進犯。劉易可不想將主動權交到敵人的手上,所以,必須要主動出擊,討伐對大漢意圖不軌的異族,一次性徹底解決他們,打敗他們,消滅他們,收服他們!

    對於現在的新漢軍來說,因為訓練有素,軍備充足,糧草暫時也不會缺。所以,要調動軍馬,卻是相對容易的,令行禁止,軍令一動,新漢軍各軍,便可以按命令集結,出擊。但是,打仗並不是僅僅只是這方面的問題。要看後勤補給,要看後來的持續物資供應。

    重陽剛過不久,天氣還沒冷,最多只是有點涼了,可是,當戰爭打起來之後,很快就會入冬,尤其是在北方,在東北地區,寒冬會來得特別快。到時候,如果後期的寒冬物資供不上去,新漢軍就不太可能再留在北方作戰,更不可能談論殺進東北,徹底解決塞外異族的事。

    所以,現在的洛陽,滿朝上下,正在加緊準備供給新漢軍冬季使用的物資。有了上一次遠征大漠之前的物資準備經驗,現在各項工作卻做得不錯,有秩序,有效率。

    第二天,就這次危機的問題,滿朝文武在朝議事。

    這是一次劉易回洛陽來之後,最為重要的一次朝議,也是最為隆重的一次朝議。

    參與這次朝議的朝臣,除了戲志才、郭嘉等一眾在外的沒能參與之外,幾乎能來的都召來了。當然,武將方面同樣如此,除了還率軍在外的,有資格參與朝議的武將,都召來一起參與議事。

    這一場仗,可以說幾乎能等同統一大漢的戰爭一樣的重要。因為,只要打勝了,那就等於新漢朝做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壯舉。徹底將禍害華夏數千年之久的禍害消滅。這個,要是往朝,怕還真的是不敢想像的。

    可能是劉易上次遠征大漠的勝利,給予了眾人信心,所以,朝堂的文武百官,並不認為滅了或真正的收服塞外異族,不再是做夢,而是有可能做得到的事。

    劉易高坐龍座,殿堂內一片肅穆,靜待朝議開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2
第三百八十九章 戰前朝議

    朝中大臣陸續來到,雖然有先有後,但是,到了朝堂之後,都一臉肅穆,沒有人敢交頭接耳。‧

    「時辰到,眾臣拜見太傅、太后!」

    閔貢首先站於龍座台階之下,大聲宣話。

    閔貢是皇宮大總管,也就是內侍總管,處理皇宮內的一切內務。原本他應該跟在少帝身邊的,但是,少帝自然不用他跟隨侍候了。所以,現在他也就等於是劉易身邊的總管,只不過,是管皇宮的。

    他雖然是老臣了,侍候過先帝,並且對大漢漢室相當的忠誠。但是他的心裡也早就明白,在這個新漢朝,劉易才是他真正的主子。知道劉易早晚會成為這皇宮的真正主人,所以,他早就以劉易身邊的近侍自居,他在皇宮當中,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為劉易服務的。在他的心目中,劉易現在,就只差真正的登基稱帝這個名號了。

    也不得不說,閔貢這個內侍,雖然有著忠誠以及正直的品性,但他畢竟是閹人,在當然是十常侍把持朝政的環境當中存活下來的一個閹人,他絕對不是如盧植、張鈞那樣的老臣,不懂轉彎察顏觀色。在生存困難的環境之下存活下來的人,絕對不會是單純的人。

    怎麼說呢,那個,劉易在皇宮內的那點事兒,是不可能瞞得過他的,他自然早就知道了劉易與太后、與諸位先朝公主,先帝遺妃等等的關係,也更知道,此刻的皇宮。其實就等於是劉易的後宮的事實。所以,他知道。他要如何才可以在現在的新漢朝當中活得如魚得水。

    劉易夜宿皇宮等等的事兒,可能並不算是什麼的秘密。私下裡,朝中的官員,甚至民間的百姓,會在流傳著一些劉易的風流韻事。可是,在他暗中的安排之下,就算有人議論,有人懷疑,可卻誰也沒有親眼見到劉易如何的**後宮。

    這麼說吧,當年的董卓。現在的曹操,他們或多或少都被人知道他們是如何在皇宮當中橫行霸道,把皇宮當作了是他們的後宮,想要如何便如何,想睡哪個宮內的女人就睡哪個。特別是董卓,那種做法,讓人妒忌恨啊,曹操或者也會稍為收斂一些,但董卓卻就是堂而皇之的夜宿皇宮。並且讓滿朝文武敢怒不敢言,誰敢指責一下董卓,那絕對是代死啊。

    閔貢他卻為劉易安排處理得很好,甚至。劉易從來都沒有交待過他,但他卻能在私下裡為劉易處理好那些事兒了。

    比如,劉易若留宿皇宮。他就會做出證據,也就是讓宮中的記吏記述劉易在皇宮。大多都是在前宮偏殿處理政務,還會說明。當晚有誰、誰在相陪。這還不算,第二天,他會對一些來上朝的朝臣說明,劉易昨夜就在皇宮處理政務,如此開然的說出來,反而讓那些朝臣不會亂說什麼,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的羨慕妒忌恨好說了。何況,新漢朝的朝臣,他們哪個不知道,現在的新漢朝的皇宮就等於是劉易的後宮?可要知道,整個新漢朝,都是劉易一手一腳成立起來的,如果沒有劉易,現在哪裡會有他們?如此,一直到現在,儘管世上私下裡會有人說劉易是如何的風。

    皇宮自有皇宮內的規矩,有一些皇室傳統,還是要按以前的一些傳統來辦的。

    比如,上朝的時候,眾臣首先得要拜見皇帝,由皇帝身邊的內侍喊話,說什麼的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什麼的。

    估計,這樣做,應該是為了突顯出皇帝那高高在上的威嚴吧。

    不過,新漢朝上朝,自然是少了許多規矩,一些認為沒有必要的傳統做法,劉易認為沒有必要了。除非是一些非常非常重要又正式的時候。

    這一次,應該也算是一個比較正式及重要的時候。

    隨著閔貢的喊話,眾臣齊齊面向龍座,跪下參見劉易、皇太后,高呼皇上萬歲,太傅千歲,皇太后千歲。

    少帝雖然不在,但還是要先叫少帝再叫劉易及皇太后何婉。

    太傅千歲?劉易聽著覺得有點彆扭,不待閔貢再喊什麼的。劉易就平和的說道:「閔大人,好了,有些廢話就不用多說了,說正事要緊,諸位卿家大人,起來說話。」

    「謝太傅、太后。」

    「今天召諸位大人上朝的事,相信你們都心裡有數了,私底下,你們應該都互相瞭解了一下吧?起碼,從早幾天的命令當中,已經猜到了一些情況。不過,知不知道不要緊,現在,就讓賈詡大人先把情況與諸位大人說一下。讓大家都能瞭解一下真實的情況。」劉易道。

    賈詡早有所準備,他出列來,把這次新漢朝有可能要面臨的一個危機的事說了出來。

    益州劉璋、漢中張魯、西涼氐、羌等異族及郭汜、牛輔、韓遂等等一大批諸侯勢力、東北關外的烏桓異族、鮮卑族等等,有可能在一個還不知道是誰的神秘人的串聯之下,有可能已經秘密結盟,有可能準備對新漢朝大舉進犯。

    這個情況,新漢朝現在其實並沒有真正的證實是否確有其實,只是根據現在這些勢力的行動,根據他們的情況所判斷出來的問題。所以,雖然賈詡一連用了好幾個可能,但是在朝的各個朝官,他們卻不會認為僅只是有可能,而是幾可肯定,如不出所料,這些諸侯勢力及關外異族,一定會進犯新漢朝。

    實際上,現在的新漢朝也好,早前的大漢朝朝,甚至更遠的朝代,大秦、戰國時期都好。塞外關外的異族人,要入侵中土華夏,他們絕對不會事先通知朝廷,絕對不會告訴你,說他們要侵犯你,要來搶你女人,掠你糧食財物什麼的。絕對不會說。往往,都是他們在集結好人馬。說來便來,甚至。許多時候,華夏的鎮守邊關的將士,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讓他們突襲攻了進來。

    所以,只要是漢人都能清楚的明白,一聽到塞外、關外的異族正在集結人馬,那麼,不用考慮,用膝蓋想都知道,那是異族人準備侵犯自己華夏的先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還不及早做好準備,等到人家打進來了,那就說什麼都晚了。

    反正,這是一個反應,一種本能。哪怕是後現代,華夏外的異國,無論他們是出於什麼的原因,哪怕是用軍演什麼的藉口,在自己的家門口做什麼的軍事演習。時不時派來一些軍隊在做什麼。那麼不用想,他們肯定是在做著入侵華夏的準備,絕對是不安好心的。如果自己不提高警惕,不採取防範的措施。久而久之,便會慢慢的失去警惕之心,呵呵。相信總會有一天,必會後悔莫及。

    但現在。這新漢朝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他們卻是相當的警惕的。聽了賈詡所說的情況之後,他們沒有人懷疑那些塞外關外的異族集結只是為了好玩,從他們臉上的憤怒神色當中,就可以說明,他們相信那些異族的企圖是沖新漢朝來的,以現在的新漢朝的強勢,那些狼子野心的異族居然還敢來招惹新漢朝?

    當然,當賈詡再粗略分析了一下,那些諸侯勢力,以及那些異族人大軍如果聯盟起來,一共有可能會有多少兵馬之後,朝堂內不禁又有點沉靜了下來,不少人都感到了危機。

    超過兩百萬人同時對新漢朝發難,一齊從數個方向對新漢朝發難的話,這樣的情況,是真的讓人驚心的。新漢朝就算再強大,暫時也不可能同時面對如此多的強敵。何況,還有一個曹操呢,誰知道當新漢朝遭受到強敵四面進攻的時候,曹操會怎麼想怎麼做?

    前幾天,劉易已經發出了命令,已經調動了軍馬分別前往各個戰場。可是,現在他們想到敵人如此多如此強大,他們都有點擔心。

    在朝堂上的每一個朝臣,他們都為現在的新漢朝付出了許多心血,他們誰都不想,在眼看到新漢朝就可以一統大漢的時候,卻遭受到一個突如其來的沉重打擊。他們都擔心,這是一個新漢朝不能承受之重。

    劉易甚至,已經留意到一些朝臣的神色不自然的流露出一些驚慌的神色。

    對於這部份朝臣,劉易是不太滿意的,就算現在當真的是國難當頭,眾人所想的,不是驚慌,而是要想辦法去與敵人一戰。還好,絕大部份的朝臣,都一臉淡定,他們擔心是擔心,可是,他們對這個新漢朝更加有信心,對劉易有信心。

    新漢朝成立到現在,就沒有停止過戰爭,可以說,新漢朝是從鬥爭當中一直走到了現在,走向了強大的。新漢軍創立了這麼多的奇蹟,早在他們的心中立下了不敗的信念。他們都相信,只要有劉易在,新漢朝就不會有事,新漢軍就會不敗。那些面露驚慌的,應該都是一些新近才投到新漢朝來,剛成為新漢朝某個職能部門的官員朝臣,他們,對新漢朝、新漢朝的瞭解還不夠,不夠深刻徹底,所以,在聽聞到有強敵在對新漢朝虎視眈眈的時候,他們才會有點心慌。

    有人有這樣的情緒,劉易能夠瞭解,所以,便沒有把這部份朝臣挑出來指責他們。

    「嗯,情況諸位大人都已經清楚了吧?還有什麼不明白了,可以提出來,可以詢問。」劉易待眾臣差不多消化了這個消息情報之後,便道:「面對這樣的情況,你們有什麼的提議?」

    「主公,區區一些跳樑小丑,何足懼哉!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典韋請戰!」

    「末將許諸請戰!」

    ……

    一眾戰將,卻是先按耐不住跳出來請戰。不過,大多都是早前沒有接到劉易命令的軍將。

    「都給我閉嘴!沒問你們。」劉易沒好氣的斥了一聲那群武將。

    然後對賈詡道:「算了,咱們也不賣關子了,相信許多大人也早就猜到了一些情況,你先把我們之前的決定通報一下。」

    劉易說完,跟著抬頭對眾臣道:「這次朝議。其實並不是叫大家來談如何應敵的計策的,正如諸位將軍所說。區區跳樑小丑,我們新漢軍根本就不將他們放在眼內。要跟諸位商議的是。如何確保我們後勤供應的問題。」

    「沒錯!各位大人。」賈詡對殿堂內的眾臣拱拳環首道:「賈某與主公商議過了,這一次,我們新漢朝有可能出現的危機,看似凶險萬分,一個不好,就有可能會動搖到了我們新漢朝的根本,可是,仔細一想,實則不然。」

    「試想。這些勢力諸侯,他們主要是分佈在西南面的益州,西面的涼州,北面的幽州。這裡面,從西南到東北,相隔遙遙數千里。中間還要隔著一個已經被我們新漢朝征服的西北大漠。從大勢上來看,他們似乎對我們新漢朝能形成一個合圍之勢,兩百多萬的大軍,從這數個方向殺來我們新漢朝。表面看來,似的確可以讓我們新漢朝顧此失彼,會對我們新漢朝造成混亂,防不勝防。陷入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可是,我們再細想一下,就會察覺。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

    賈詡一臉輕鬆的一揮手道:「賈詡跟主公談論過。如果,一切都因為是那個還不知名的神秘人從中牽針引線的話。那就更好辦了,因為。相隔數千里之遙,他不可能同時能遙控這些勢力諸侯、異族部落。甚至,連他們同步向我們新漢朝發起進攻可能都做不到,最多,就是他從中遊說,跟那些勢力諸侯約定好時間,到時候,一同向我們新漢朝發起攻擊罷了。如此一來,卻也變成了是我們新漢軍的一個機會。」

    「我們先說那些異族人,他們為何要進犯我們新漢朝?數年前,大漠霸主匈奴人被我們所滅,現在的那些異族人,他們凶悍又及得了匈奴人的凶悍?他們都被我們滅了,難道他們就不怕?還敢來招惹我們新漢朝?我想,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就可以遊說得動他們向我們新漢朝進犯的。估計,那些異族人,他們現在的確很難過,天災的關係,他們面臨著一個糧食危機,極有可能,今年的冬天他們都難過。所以,他們必須要通過掠奪過冬物資,方有可渡過這個冬季。面臨著這個部族的生存危機,恰好,這個時候有人找上了他們,挑唆他們的部族首領,向我們新漢朝發起攻擊。為了說服他們,那個神秘人,最少得要先用糧食等物資收賣說服那些異族部落。以前跟他們談好結盟的事兒,與他們約好對新漢朝用兵的時間。」

    「那神秘人,據我們的情報所示,最先應該是出現在益州劉璋的身邊。也就是說,他應該是先說服了劉璋,或者原本就是劉璋的人。要知道,我們解決了冀州袁紹,收復冀州之後,跟著下來,必然就是要對益州用兵,收復益州、漢中。所以,不能排除,那個神秘人是劉璋的人的可能。但不管如何,估計,一定是劉璋用糧草為媒,供應糧草給那些異族人,如此,方能讓那些異族人聽從那神秘人的調動,同時集結,同時向我們新漢朝發起進攻。如此,可以斷定,劉璋不願歸順我們新漢朝,他現在,只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罷了。」

    「而我們看,益州劉璋、漢中張魯。這兩個諸侯,他們應該共有數十萬的大軍,兩個諸侯加起來,應該不會超過八十萬人馬。可是,不管他們有多少人馬,就地勢所限,他們不可能對我們新漢朝形成威脅,最多,就只是擋住我們向益州的進攻,不會直接危及到我們新漢朝的勢力地盤。因此,看似兩百多萬的敵軍,一下子便可以剔除去益州劉璋、漢中張魯的人馬。跟著就是西涼一眾小諸侯及氐、羌等異族。」

    「要知道,氐、羌等異族,近數十年來,在西涼就沒有安份過,可以說,我們近十多年來,大漢的動亂,其源頭就是在這些西涼的異族身上。按理說,這些異族,應該就是我們新漢朝首先要滅了的異族。可是,按賈某的觀察以及瞭解。賈某發現,其實,氐、羌等族,他們卻是所有異族人當中,對我們漢人的文化最為瞭解的部族,受我們漢人文化影響最大的異族,他們的骨子裡,其實是最為嚮往我們漢人的文化的。但為何,他們總是作亂呢?嗯,這個問題,正是值得我們深思的問題。」

    賈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有點嘴乾,頓了頓。

    劉易示意一些內侍,給賈詡送上茶水,接過話來道:「嗯,沒錯,因何對我們漢人文化最為瞭解,最為嚮往,也漢化最為嚴重的氐、羌等族,卻總要作亂呢?這個,劉某心有所感,倒可以談一談。」

    「拋開種種原因不談,有一個情況,卻是一個相當客觀存在的事實,那就是不管是氐、羌等族也好,還是匈奴人,烏桓人、鮮卑人,等等,這些塞外異族,他們都存在著一個生存環境惡劣的問題。這個問題,可能就是他們常常作亂,數千年來,不停侵犯我們華夏的一個客觀的主要原因。」劉易神色認真的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2
第三百九十章 不是防禦而是進攻

    異族人,或者的確有可惡惡劣之處,但是,劉易所說的這個,的確是一個客觀存在的問題。..

    他們,或者天生就具備一個侵略性,天生就是凶殘的人。可是,就算是這樣,如果讓他們生活在一個不會缺衣少食,不會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環境當中,他們,還會如此惡劣,總要進犯大漢麼?

    西北大漠,都是一些不毛之地,難以種植,全靠放牧過日。他們幾乎沒有什麼的文明,時刻都要面臨著生機的危機,而,數千年來,異族人因為天災而整個部族的消失去世上的,又有多少?

    西涼的異族,他們歸順大漢,初初,或者得到了大漢朝廷的扶植,讓他們學會了漢人的文明,懂得了耕種,能夠自給自足,或者,個別異族部落,也總算有了一個固定的族人聚居地。可是,大漢朝廷,要向他們徵稅,漢人官員也要盤剝他們,慢慢的,讓他們也難以生存下去了。他們不造反,就活不成了啊。

    事實上,劉易也知道,當初,西涼的那些異族人,許多的確已經漢化,在他們的心裡,已經以漢人自居,並且,對大漢朝廷有著忠誠之心,不少西涼異族人,都以能為大漢效力為榮。這一點,是不可置認的。後來,也就是三國歷史中後期的時候,不是有不少異族部落為三國政權效力麼?

    反正,劉易認為,西涼異族,氐、羌等族人,他們應該也是迫於生存才造反的。生存環境。讓那些異族人對我們華夏一直騷擾不停,也是一個比較主要的原因。

    後世。為何要建西藏鐵路?那就是為了搞好西藏經濟。讓那些地區的人的生活,能夠更好過一些。否則。隨著發展,貧富懸殊加劇。原本就不安份的那部份人,還不對富裕起來的東南面地區的眼紅妒忌?同為華夏人,為何那些地區的人就可以過得那麼富裕?他們又為何貧窮?

    不得不說,有時候,環境亦是決定他們一些想法做法的因素。所以,把西藏地區的環境建設好,讓他們也能看到一個富裕的希望,他們的心裡才有可能平衡啊。否則。早晚會出大問題。

    劉易給朝臣,分析了一下惡劣環境的因素,再談了一下十多二十年前,大漢朝廷及官府,還有一些地方土豪對那些異族的壓迫。據一些史述,當時,西涼的官府,估計也不會把那些氐、羌等異族當人看,每一個在任的官員。怕都是能壓迫就壓迫,能利用手上的特權,可以搜刮多少財物便搜刮多少。

    那個,別說是那些凶性未脫。身上還保留著他們異族人的悍性的氐、羌等族的小數民族人了,就算是漢人被壓迫得太甚,還不是奮起反抗?

    跟眾臣說了這個後。賈詡也回過氣來,說道:「西涼氐、羌等一眾異族部落。他們其實都分得很散,都不是全都聚居在一起的。想要將所有的西涼異族召集在一起。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並且,這些西涼異族,他們內心嚮往我們漢人文化,但是,因為經過歸順我們大漢,卻被我們大漢壓迫得也一樣難以生存的事,他們現在,對我們新漢朝朝廷充滿了戒備心,一般都不會輕易的相信我們。他們更相信他們手上的武器。同樣的,他們也絕對不會輕易的相信益州劉璋或漢中張魯。只是要漢人,他們怕都不會輕易的完全相信。所以,也就是說,我們還有機會。」

    「之前,因為西涼太過混亂,我們不容易派人找到西涼異族人的部落,難以見到他們的部族首領,所以,一天西涼的勢力諸侯沒有消滅,我們都有點難與他們聯繫上,難以說服他們歸順我們新漢朝。但是,我們如何對待歸順我們新漢朝的塞外部落的事,估計肯定傳到了那些西涼部族的耳中。如此,賈某認為,我們新漢朝還可以爭取一下,說服那些異族部落歸順我們新漢朝。如此一來,西涼方面的危機,自然是不存在的。」

    「賈大人,現在的情況,我們又如何能說服西涼異族部落呢?」當下,有些朝臣疑惑的問。

    「此次朝議之後,賈某便會回西涼,前往異族部落,求見他們各部族的首領,勸服他們歸順新漢朝。」

    「什麼?賈大人,你親去?這可太危險了,這不行。」

    「呵呵,多謝各位的擔心,但是,賈某已經跟主公談好了,不礙事的。

    不少與賈詡交好,甚至是由賈詡提撥起來的朝官,都有點為賈詡擔心。

    「西涼局勢,如果拋開那些異族人不談,那些諸侯勢力,其實並不會是我們在西涼的新漢軍的對手的。哪怕他們已經結成了聯盟。現在,顏良、文醜、秦頡將軍,將會率軍隨賈某進入西涼作戰。他們,一來,可以對那些西涼異族形成威懾,二來,更是提防賈詡勸降不成,他們要向我們進攻時,可以對他們進行有力的反擊。」賈詡一臉淡然的說完,退回朝列當中。

    「都清楚了吧?」劉易道:「益州、漢中、西涼方面,其實都不用我們擔心太多。關於西涼的問題,就算我軍暫時不敵,亦可以退回天水一帶,把那些異族大軍擋在西涼。可是,諸位大人,你們何時見過我們新漢軍會有不敵敵軍的時候麼?所以,最後,我們就只剩下了幽州長城關外的烏桓異族、鮮卑等族的異族人了。這方面的異族人大軍,亦是軍兵最多的一支敵軍了。」

    「主公,益州、漢中、西涼方面的敵人的確不可慮。可是,單單是幽州長城關外的異族,就足可以讓我們頭痛啊。」有朝臣帶著擔憂道:「烏桓族人,單論人數,他們不會比當年的匈奴人少。甚至還會有更多,尤其是遼東的烏桓族人。北方草原,生存環境要比西北大漠好得多了。他們的族人,似乎也更加容易召集起來。這次,他們極有可能一下子出動近百萬的異族大軍啊。」

    「上百萬的烏桓大軍,再加上,聽說比起匈奴人來更加凶悍的鮮卑族人,還有許多小異族部落。我想,其兵力怕都可以和我們新漢朝的總兵力相當了吧?如果我們不能將他們抵敵在關外,一旦讓他們闖進幽州,那麼……」像對北方異族比較清楚的盧植。此刻亦有點擔憂。

    他所擔憂的,就是萬一異族人殺進幽州的話,那麼就會勢不可擋。要知道,他們幾乎全都是騎兵啊。一天之間,就有可能從幽州殺到冀州。新漢朝才剛剛收復回來的冀州,就有可能在異族騎軍的鐵蹄之下顫抖、哭泣。

    其實,如果當真的發生這樣的情況,到時候莫說了幽州、冀州了,青州、徐州等地。都會有可能淪陷,都會遭受到那些異族人的蹂躪。三國歷史當中,就有過異族人殺到青州劫掠的事兒。

    後世的小日,便是先奪得東北三省。進關之後,被他們在短時間之內就席捲了大半個華夏。不過,現在的異族人。並不是後世的小日人。

    「呵呵,沒錯。盧植大人所說的,極為可慮。」劉易笑了笑道:「不可。這何嘗又不是我們新漢朝的一個好機會。」

    「哦?」一眾朝臣帶著疑問望著劉易。

    「不滿諸位,幾天前,劉某已經命令冀州的戲志才軍師及趙雲將軍、公孫瓚將軍,率領他們的新漢軍北上幽州了。同是,亦已經下令,讓我們新漢朝發起了戰爭動員,命令各地官府,馬上開始準備各種物資。這些,你們都應該清楚了。」劉易道:「但是,命戲志才、趙雲、公孫瓚他們到幽州,並非是為了防禦敵人的進犯,而是讓他們主動出擊。我們收拾了匈奴人,一時還騰不出手來收拾烏桓人,現在倒好,他們竟然不吸取匈奴人的教訓,還敢來招惹我們新漢朝天威,這是他們在自尋死路!所以,我們不動則已,一動,就必須要徹底的解決了他們,要不然,讓他們久不久就來侵犯我們一下,這何時是個頭?總之,不管如何,這一次,我們要徹底解決北方異族人的問題,烏桓人、鮮卑人,不管他們是那一個異族部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劉易威凌霸氣的道:「我希望,從此之後,我們華夏,從根子上消除數千年來,異族人對我們漢人的威脅,犯我強漢者,雖遠而必誅!這一次,絕不留情。這當中,包抱了遼東半島上的高麗異人。他們,也必須要被徹底消滅,其實,亦是劃歸我們大漢版圖!」

    「這一次,不是我們防禦,而是出征。因此,我們準備物資的規格規模,要比當初遠征西北大漠更加的龐大。」劉易沉聲道:「朝議之後,朝中眾臣,必須要以這個為重,以這個為今後的工作中心。」

    「是!」

    眾臣似乎都能夠感受到劉易的決心,所以,沒有人敢提出反對的聲音。

    接下來,眾臣要討論的是如何盡快的準備好物資與供應北方作戰的新漢軍大軍日後在寒冬當中的作戰。確保新漢軍就算是在寒冷的環境之下,依然還能如常的作戰。

    同時,也商議了一下如何提防曹操的事,以及日後如何再增兵幽州的事。

    北方的疆域同樣遼闊,不會比西北大漠小。並且,與西北大漠不同的是,北方森林較多。數十萬的新漢軍,如果打敗了烏桓人之後,想要將東北地區完全控制,那恐怕就有點困難了。到時候,想要徹底消滅解決那些異族人,也很難消滅,在那些大山森林當中,如何搜索得出生活在森林當中的異族人呢?相反,到了那樣的環境當中,要如何提防異族的人反擊暗算,這個,也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

    正面攻殺,以新漢軍現在的戰力,不懼異族人,問題就是異族人豈會與新漢軍堂堂正正的一戰?

    不少朝臣,都認為劉易現在要談一次徹底消滅異族人,有點困難。

    其實何止困難?在劉易的心裡,其實都覺得有點不太現實。要知道,東北三省的大興安嶺、小興安嶺,都是茫茫的原始森林,是華夏境內最大的原始森林,而蒙古、外蒙古,這些地區,廣闊無邊,要徹底消滅這些地區的異族人,那個難度,就似要把大海裡的魚兒都捉了一般,真的覺得不太可能。

    當然,有了征服西北大漠的經驗,劉易認為,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一切,都是事在人為。

    最後,經過商議,劉易不得不暫時放棄先派呂布、陳宮率一支新漢軍進軍倭國的行動。起碼,在大漢還沒有統一,異族未滅的情況之下,急著派出一支大軍離開本國是不明智的決定。劉易也知道,是自己太急了。

    不過,卻可用這支準備遠征倭國的軍馬。

    劉易決定,命甘寧、周泰、將欽,還有黃忠、黃敘父子,馬上組織一支約是二十萬人馬的水軍,從洞庭湖運送一批物資沿海北上,進入渤海,直接從遼東登陸。當然,從曲阿、孫策軍事,共再抽調出十萬人馬,除這支軍馬一起行動,也就是從海路北上的大軍,是三十萬人馬。

    如此,命關羽也負責洞庭湖的軍務,擔負起保衛洞庭湖的職責。命張飛馬上向益州發起進攻,將益州有可能進入中原來的路線,全都截斷,不給益州的軍馬殺出來的機會。

    實際上,關羽還是留在襄陽,主要是盡快讓荊州的那些降軍形成戰鬥力。如果有需要,其軍亦要調到北方戰場上去。洞庭湖有吳懿在,不會有問題的。

    從海路北上遼東,這也算是給新漢軍海軍的一次遠程進攻能力的一個考驗, 也是給新漢軍水軍將士一個遠程作戰的經驗積累機會。劉易想想,覺得自己的確也太急了,那一次殺到倭國,途中遭到的海上風暴,幾乎讓自己軍全軍覆滅,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讓新漢軍的水軍將士,認識適應那樣的大風暴。

    不過,劉易還是另外派出一將,讓其率一軍人馬,先去倭國邪馬台。算是去看看現在的倭國是什麼的狀況,給在倭國的卑彌呼及月讀等女打一個招呼,好讓她們安心,不是自己不及時去看望她們,去接她們來大漢,而是暫時有事脫不了身。(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3
第三百九十一章

    第三百九十一章

    房屋、土地等等,一些固定的資產,是誰的便是誰的,誰也不能空口白話的奪了去。  

    不管是古代或是後現代,百姓對於房屋、土地都看得極為重要,把它們視為生命一般。所以,這些東西,差不多都會有房契、田契,官府也會有報備。

    並且,這些肉眼可見的東西,一眼便能夠看見。容不得周賢父子抵賴。

    再說了,他們奪去了屬於吳麗母子的東西,並沒有到官府報備,所以,儘管他們從吳麗母子手裡奪去了房契、田契,但是也不能就此就證明那些財產便是他們的。

    周賢父子也沒有辦法,此刻也只能承認,吳麗所說的那些房屋、田產以及一些商舖是吳麗母子的。

    劉易的『逼』問,讓周賢有些心慌,感覺到臉上**辣的,特別是幾個整個舒縣名門望族、德高望重的人的注視之下,讓他有一種無顏以對的感覺。

    壞人做了壞事,在被人說破了的時候,不容他們分辯的時候,也一樣會如普通人一樣感到羞恥難安。

    當然,給他父子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面對這麼多人耍賴,更不敢自持什麼舒縣第一家的權勢來壓人,管你是什麼的權勢,在劉易的面前,一隻手指就可以把他捏死,周賢父子又豈敢造次。

    周賢已經滿頭大汗,只得垂首道:「太傅,吳氏所說的,的確是周某堂弟周異所留下的財產。不過,周某與周異雖為堂兄弟。可實勝以親兄弟,他的東西,周某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謀奪,如今之所以在周某的手上,實是看到吾倒年幼,又看到吳氏……嗯,似乎不守『婦』道,周某擔心她會因此而被人騙了。為了提防周某本家兄弟的財產落入外人之手,才會代為保管,待吾侄周瑜長大成人之後,便把屬於他的東西全數交還。」

    「呵呵,全數父還?」劉易冷笑一聲,道:「代為保管?哈哈,還保管得挺徹底的嘛。要為堂兄弟守住家業。就得要把人家的遺孀都要趕出家門,連人家的兒子都一起趕走?大家說以常理來說,周賢父子的這樣的行為,是為人家保管家產呢,還是侵吞了人家的家產?」

    「周老哥啊,這事。你們做得過了……」曾廣搖著頭,說一句公道話:「周異遺孀,再有不是,可也不能把他們娘倆趕出周家吧?」

    「嗯,的確。這實際,已經不是保管一句話可以說得過去的。」

    在這個時候。誰都看出了是周賢不對,當然,哪怕周賢是對的,也都會站在劉易的立場上去指責周賢了。

    周賢與周畢父子,見眾人紛紛出言指責他們,似乎大有牆倒眾人推的狀況,把他們嚇得臉『色』都有點慘白,周畢也沒有了原來的那種自命風流的自如了。

    「侵吞堂兄弟的家產,把人家母子趕走。」劉易轉頭看了看周業,問他道:「周業,你也算是與周家有著不少關係的周家族人,現在,你以一縣縣官的身份,說下,按大漢律例,他們所犯下的罪過,是應該按怎麼樣懲處。」

    大漢只然有大漢的律例,只不過,在這樣的『亂』世,已經很少有人會拿大漢律例來說事了。現在劉易一提,連周業都有點愕然,不過,他總算沒有忘記身為大漢縣令,要熟知一些大漢的基本律例。他愣了一下,沒想多久,便似有點兒難以啟齒的道:「按大漢律例,這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都是天經地義的。一些嚴重的案例,處罰很重,比如,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這些就得斬首,抄家。像、像周賢家主這樣,謀奪他人財產,重者斬頭,輕者充軍,打入大牢……」

    周賢聽周業說著,不由渾身發抖。

    的確,現在的世道,官府也很少拿大漢律例來處理案件了,因為,現在的大漢,幾乎每天每一地,都發生著無數殺人放火的惡事,百姓連生存都困難,誰還會在乎什麼的大漢律例?真要拿大漢律例來說事,這世上怕沒有幾人是清白的,人人都有罪。拿這個大漢律例來說事,也不會有人去尊守。

    可是,大家不在乎,不尊守,並不等於它不存在,也不等於沒有人可以拿大漢律例來說事。最少,在目前的情況之下,劉易就可以拿這個來說事,並且,整個官衙大堂上的人,絕對沒有一個人敢說不尊守。

    卟嗵一聲,周賢跪了下來,慌『亂』的道:「太傅、太傅,請、請饒命,周某承認,的確是周某不對,侵吞了吳氏母子的家財,請太傅開恩,周某馬上把所有屬於他們的財產送回,並作出補償。」

    周賢不得不服軟啊,現在可是在官衙,拿著大漢律例來和他說事,在他承認了所謂「保管」的財產是吳氏母子之後,他便等於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真要追究起來,劉易就算是斬了他們抄了他們的家,他們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因為劉易佔理啊。按律法辦法,他們也不敢反抗啊。現在,雖然已經漢不似漢,可誰也不敢說自己不是漢朝子民,不能用漢律來處置他們。周賢若敢這麼說,怕他會死得更快,呵呵,想造反啊?

    「按大漢律例,坦白從寬,若能主動交還侵吞財產,並給予補償,可從輕懲戒……但輕者,也要入牢三月,以儆傚尤……」周業接著又道。

    「太傅、太傅,周某坦白……」周賢急不可耐的叫道。

    這一刻,他什麼顏臉都不要了,只希望可以從輕處理他。

    「三天、三天之內,屬於吳氏娘子與周瑜的東西,要如數奉還,另外,賠償百萬錢加萬石糧食。」劉易伸出三隻手指道。

    百萬錢並不是太多,劉易記得當初崔烈買官時花了五百萬錢。想舒縣第一家的周家拿出一百萬錢並不多,萬石糧食。應該也只是小意思。

    周賢聞言,臉『色』一變,這些東西雖然並不是太多,但是周家拿了出來之後,也要傷筋動骨了。不過,湊湊也並不是說拿不出來,眼下,還是保住『性』命要緊。他一咬牙。答應下來道:「謝太傅開恩,三天之內,周某必如數奉上百萬錢及萬石糧食。」

    「爹!真、真要給啊……」周畢此刻覺得無比心痛。

    「渾帳!還不快謝謝太傅開恩。」周賢生怕自己兒子的話惹得劉易反感而改變了主意。

    劉易沒理會這父子的說話,繼續淡然的道:「好了,現在,事實證明,這周賢、周畢父子。一早就圖謀不軌,意圖侵吞吳氏娘子母子的家財,他們已經認了罪。那麼,關於吳氏娘子與下人相通,倒底是她真與下人相通了,還是你們為了把吳氏娘子趕出周家而誣陷她的呢?關於這個。周賢,你又有何話可說?咱們再一起來對對質。」

    剛才說吳氏母子家財的事,許多事都是他們不能抵賴的,沒有辦法,如此才認了罪。認罪之後,侵吞的財產要吐出來。還被罰了一大筆錢財,那可是他們多年得來的財富啊,因為劉易隨口輕輕的一說,就不見是大半。那麼,吳氏娘子與人相通的事,他們絕對不能承認誣陷的,要不然,真的不死都要脫一層皮啊,最少,若劉易再因此而罰他們的錢財,那他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對父子,如今頭上都懸著一把劍,隨時都有可能身首異處,他們居然還有心思想著自己的財產,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流淚。

    不過,誣陷吳氏的事,周賢並不在場,也並不是他親手進行的,一切都是他兒子周畢所為。當然,他的心裡也很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垂涎吳氏的美『色』,他自然是由得自己這個兒子去做了。具體的,都是由周畢做出來的,周賢怕自己說多錯多,趕緊道:「太傅,關於吳氏與下人相通,是周某兒子周畢與一眾下人親眼所見,捉『奸』之事,也是由他親自捉到,並審問清楚的。就讓我兒子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吧。」

    周畢說到這事倒很平靜,他收到了父親的眼『色』之後,便站出來,跪下道:「太傅,事情經過是這樣子的,那天,下大雨、刮著大風,周某正與幾個族兄弟飲酒觀雨,突然,我們聽到周家裡有巨響,由於吳氏所住的閣樓是三層高的,遠遠便可以一眼看到,我們看到吳氏所住的閣樓竟然被大風掀開了一角,我周畢自問,在周異族兄病逝後,對吳氏還是相當關心的,當時,我們就擔心她會發生意外,便見了族人一起,跑去吳氏所住的閣樓……」

    這些,劉易聽吳麗說過,的確有這樣的事。

    不過,這傢伙所說的,後面所發生的事,與吳麗所說的,有很大的分別。

    吳麗所說的,當初她被下人救出來,衣衫的確有些不整,但身上是穿著衣服的,只不過是被雨水打濕,狀若透明罷了。並且,當時碰到周畢等一眾人之後,周畢馬上就指責吳麗與下人相通,二話不說,便把那個下人抓走了,最終把那個下人屈打成招,承認了與吳麗相通的事。吳麗有嘴說不清楚,小周瑜維護娘親,被周畢的人打傷,受周畢所『逼』,吳麗只得忍辱離開了周家。

    但周畢現在所說的呢,是說他們急著救吳氏,衝進了閣樓去,然後看到了吳氏與那個下人正與吳氏在床榻上,如此,他們才抓住了那個下人,結果,那個下人害怕,把與主母相通的事全都交待了出來,因為害怕與主母相通會被凌遲,他咬舌自盡。而吳氏,在事發之後,自知醜於見人,才搬到城外去住。周畢說,並不是他趕吳氏走,而是吳氏自己走的。

    這個周畢,居然還有點不忿的樣子,隱隱的想為他們侵吞了吳氏的家財翻案。完了還說句,吳氏離開了周家,他不隱看周家的財產無人管理,他們才會接管過來的。

    這樣的事,已經死無對證,知道事情真相的,都是周畢的人,所以,怎麼說都是他們有理的。

    實際上,這件事,如果周家父子識做一些,承認他們侵佔了屬於吳氏的錢財,交還並賠償,再為吳氏恢復名譽,認錯的態度好一些,劉易或者還會放過他們一命。可是,他們居然事到如今,還想狡辯,還想饒幸的過關,著實讓劉易感到惱怒。

    「周賢,這件事,你有沒有清楚其中的經過?」劉易先問周賢。

    「太傅,周某並不太清楚此事的經過,事後,兒子周畢跟我說過,周某也實在是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周賢一直都在暗暗的留意著劉易的神『色』,他看到劉易的神『色』似越來越難看的樣子,還真的不敢『亂』說。

    「那好吧,你先到一旁去坐著。」劉易揮了揮手,轉頭對周畢道:「周畢,你所說的,吳氏和下人相通,那個下人招了,還有了供詞,畫了押對吧。」

    「沒錯,這事,是那下人自己招供的,我們可沒有屈打成招。拱詞,還在周家藏著,若太傅要過目的話,可以馬上派人去拿來。」周畢似有持無恐的樣子道。

    「俗話說得好,捉『奸』在床,相通成雙,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劉易平靜的道:「那好,你們說吳氏和下人相通,可有吳氏的供詞?吳氏承認了麼?」

    「啊?這、這不是明擺著的麼?」周畢還真的沒有想過也要吳氏的供詞,但他依然理直氣壯的道:「我們看到了,吳氏與下人相通,那下人已經寫了供詞,這還不是相通?還用得著吳氏的供詞麼?」

    「嗯,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抓到了其中的一個,讓他寫下了供詞,承認了通『奸』,便可以給人定罪了是吧?」劉易側頭問道。

    「當然了。我們還看到了呢,還不能作證?」周畢也很機警,說了後又補充了一句大家都看到了。

    「那麼,另外一方,不管承認不承認,也是相通了?」

    「當然!」

    「哼!」劉易突的冷哼了一聲,喝道:「就算你們看到了,若一方不承認,就不可能是別的麼?比如,強『奸』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3
第三百九十二章 關羽、張飛的那點事兒

    命令很快下達下去,最先最快接到命令的,自然就是荊州襄陽方面。

    關羽一手握著春秋,一手端著一碗水,神色認真,似正在沉索著春秋大義。

    「二哥,外面來了快吏,送來了主公的情報及命令。」一個端莊嫻美的婦人,她笑盈盈的走到了關羽的面前,伸手把關己手上的春秋拿下,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帶點嗔怪的味兒道:「看你,現在都夜了,這書一共才有多少字?還整天端著,難道,人家還比不上你的這本破書?若不是有快吏來了,人家被吵醒,你是不是又打算在這坐一晚了?」

    「呃,不、不是的,蘭兒……」關羽有點臉紅,神色間有點不太自然,但本就是紅潤的臉色,卻顯不出他的臉紅了,也看不出他的那點不自然來。

    這是關羽在襄陽城內居所的書房當中。蘭兒自然就是梁蘭了,他當年護著她「千里走單騎」,結果最後卻成了他的女人。當初在古城,托劉僻他們將梁蘭送到洛陽,不久前,劉易已經命人將梁蘭送到了關羽的身邊,並且還另外寫了書信給伊籍、陳震,讓他們為關羽操辦一下親事。所以,現在的梁蘭,已經算是關羽的正式的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嗯,這個,亦是劉易想讓關羽盡快的安下心來,特意讓伊籍、陳震把關羽與梁蘭的事給落實下來。如果沒有人給關羽操辦這樁親事,劉易敢肯定,以關羽那死要面子。又木訥的性格,他與梁蘭最後是否能走到一起還真的是一個未知數。想想。人家梁蘭的一顆芳心都全系在關羽的身上了,可是。關羽那呆子,卻不懂如何慰解人家姑娘,這豈不是要叫梁蘭傷心?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啊,哪怕她不會對關羽變心,可是,當她們心頭裡的熱受,卻遭到了潑冷水的話,以女人的矜持,怕還真的會在負氣之下。由愛生恨。所以,劉易才會特意的寫信給伊籍和陳震,讓他們盡快落實關羽的事,讓兩人可以堂堂正正的生活在一起。

    還別說,劉易的擔心並非是無的放矢。關羽雖然說對梁蘭也愛極,可是,他卻不懂如何表達,每次都是要梁蘭主動。現在,他們在一起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關羽依然還是一想到要與梁蘭同床共枕就似有點不太自然的樣子。平時,也會有意無意的躲避著。最好的躲避方式,就是挑燈夜讀。端著春秋坐一夜。

    不得不說,劉易讓兩人成親是一個非常明智的做法,正因為他們成了親。成了正式的夫妻,所以。梁蘭很快就進入了角色,主動的向關羽尋求安慰也理所當然。不會感到有什麼的不好意思。否則,梁蘭怕還真的不敢那麼的主動。

    梁蘭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已經看出了關羽這個與一般的男人的不同之處,對於男女之事,他絕對不會主動索要,所以,一切得要她主動一些。嗯,有時候,她還真的有點惱那春秋,真的不太明白,自己的男人為何總要拿著那書簡當成了兒子寶貝一般。她也曾偷偷的想過,想把關羽的那春秋拿去一把火燒了,可這也只是她的心裡想想罷了,沒敢真的那樣做,生怕關羽生氣不理她了。

    有一點,兩人雖然成了夫妻,但是關羽卻堅持梁蘭稱他的名字或二哥,不准她叫夫君什麼的,否則他就要生氣。對於此,梁蘭不敢拂逆,隱隱的明白到,關羽的心裡,可能還是因為她原本是劉備的女人而心裡有點慚愧。特別是,現在劉備已經亡之後,關羽娶了梁蘭,恐怕他的心裡有一點自覺對不起劉備的念頭。所以,在夫妻間的稱呼這個問題上,梁蘭才順著關羽的意思。

    現在,梁蘭也察覺了自己與關羽做出這樣的親密動作,這呆子肯定是有點不自然了。不過,看到美人在懷(梁蘭自認是美人)關羽依然一本正經的樣子,梁蘭就覺有點好笑。她就是喜歡關羽這種帶著點呆的正經樣兒。

    「哼!什麼是不是的?人家在房裡等你,你先去看看主公送來了什麼的情報及命令吧。快去吧,別讓伊先生及等了。」梁蘭伸指點了一下關羽的紅臉,這才離開了關羽的大腿,嗔笑著道。

    「伊先生來了?」關羽霍地站起,沖梁蘭禮貌的拱手道:「夫人,你先回房,等我見了伊先生,看他帶來了什麼的命令再說。」

    「嗯,快去吧,正事要緊,對了,平兒從三叔那裡回來了,可能也有什麼事也說不定。」梁蘭道。

    「知道了,以後,讓他們直接來向我通報,就不用夫人你代為通傳了。」

    「嗯,人家這還不是被他們驚醒才來看看,順便給你傳話麼?」梁蘭解釋了一下,她知道,男人的事,以後自己還是不要多管了。

    平兒自然是關平了,關羽收的義子。早前,關羽特意派他去給張飛打打手下,歷練歷練他。儘管關平只是關羽的義子,但是心裡卻視為親生一般,並沒有因為與梁蘭成了親,將來會有自己的孩兒而疏遠了關平。關羽不但傳關平武藝,還儘可能的栽培他,希望他能早日成才,能夠獨擋一面。

    關羽揮揮手,讓梁蘭先回房,他整了整衣衫,走出了快房。

    的確已經夜了,今晚沒有月色,但天空繁星點點,特別的清晰。

    關羽望了一眼天空,心裡感到特別的平靜及滿足,自從當年與劉備、張飛結義,一起起兵到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似乎就只有近段時間過得最為踏實,這種有家的感覺,關羽很久都沒有感受到了。不知道朝廷又有什麼的命令送來?對於益州、漢中以及關外異族的事,關羽自然知道了。但是他還不知道朝廷將會如何應對如今的這個局面,他倒是想劉易能召他到洛陽去。但他這段時間也在沉思,一時也沒有想到有什麼的辦法可以解決新漢朝的這個危局。知道自己就算是到了洛陽,也幫不了劉易什麼。反而留在這荊州坐鎮會更好一些。

    收攝了一下心神,關羽快步走到了家中前廳。

    現在在襄陽,劉表以前所建的有如皇宮一般的宮殿暫時保留封存了起來。只是徵用了皇宮前半部份,用來作為荊州的州府官衙所在。關羽拒住皇宮當中,便在官衙附近找了一所房屋作為關府。現在自然是在關府內。

    「伊先生,主公有命令來了?」關羽見到在廳內等著的伊籍,首先著急的問。

    「沒錯,主公來命令了,命令關將軍坐鎮荊州。在提防曹操之餘,還要加快整合之前歸順新漢朝的荊州軍。然後,命令張飛將軍,馬上向益州方向發起進攻,要取得一定的成效,儘可能的將益州劉璋的目光吸引來,最好能讓劉璋發起大軍與我們攻川之軍對持。」伊籍挑重點說完,直接將兩封書信文件交到了關羽的手上。

    一封的自然是命令,另一封。是劉易給關羽及荊州方面的文臣武將的一些建議。再有,就是將現在新漢朝所要面臨的一個局勢情瓶史,通過書面的形式,對關羽等人說明白。

    其實。亦是劉易考慮到關羽投效新漢朝之後,他可能會有一個急於想為新漢朝立功的心思,想到關羽的心裡。可能更想的不是在荊州坐鎮,而是想統軍在外征戰。所以。劉易才要另外寫一封信給關羽,安慰關羽。讓他能安心的為新漢朝,為自己守穩荊州。

    別看荊州似乎不會有什麼的戰事,但是,誰敢保證曹操會有什麼的念想?萬一曹操到時候看到新漢朝的軍隊,大多都放在北方的戰場,他是否又會撕破停戰協議,對荊州出兵?所以,留下一員大將鎮守,那是必須的。憑關羽在荊州的威望,可以穩定荊州的民心。

    「看來主要有大動作啊。伊先生,荊州三十萬大軍,已經整編完畢,現在,正在進行緊張的新式訓練,相信不用多久,就能形成戰鬥力。不過,全都換上新漢軍的精良武器怕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是,關某已經與洞庭湖新洲方面協商好了,在入冬之前,必可以先給我們十萬軍馬的必要軍備,到時候,我們可以先裝備十萬大軍。你給主公回信看看,可否讓我們荊州先派十萬的軍馬參戰?如今我們新漢朝面臨如此多的異族人入侵,荊州方面,作為新漢朝的一份子,如果不派點軍馬出戰,為新漢朝盡一份力,這個有點說不過去。嗯,我不希望本人能親自前往,但派出十萬軍馬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關羽接過信來,粗略的掃了一眼,對伊籍道。

    「關將軍,這個問題……」伊籍頓了一頓,指著關羽手上的信件道:「主公有提到,主公說,如果有必要,會多我們荊州調軍的,但是,主公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估計是不打算把我們荊州軍調到北方去作戰的。」

    「哦?」關羽有點不解的問。

    「關將軍,我們荊州軍,其實更適合水戰,不太適合北方的戰場,這些,當初伊某就與龐德公及陳震先生及一眾官員談論過,對於這個,伊某相信主公的心裡也早有考慮。」伊籍神色坦然的道:「北方戰場,尤其是關外,那是大草原,適合騎軍作戰,而我們荊州方面,卻缺少戰馬,騎兵較少。當然,這些也不是最重要的,最為重要的是,北方更加寒冷,我們荊州方面的軍馬,恐怕一時間適應不了北方關外的寒冷氣侯。尤其是我們荊州軍算是新編的新漢軍,戰鬥力還沒有真正的形成,就算是派軍去了,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伊某早就猜想,我們荊州軍,極有可能就是攻打益州、漢中的主力部隊。所以,請關將軍勿急,不用擔心不能參戰,大仗還等著我們呢。」

    「呃……呵呵,伊先生不提醒,關某還差點忘了呢,嗯,關某也是北方人,其實早就感受到了荊州與北方的天氣的不同之處,的確,北方要比我們荊州更寒冷得多了。我們荊州的將士,怕現在還真的難以適應北方寒冷的氣侯。」關羽恍然的訕笑道。

    現在的荊州。大部份地區都是後世湖北地區,包括民現在的襄陽江陵一帶。這些地區的天氣。實際也算是亞熱帶地區的天氣,就天氣來說,這些地區的人,也算是南人。荊州地區的天氣,與南方的地區天氣真的差不多。一年當中,就算是下雪的時候,也不是太冷。絕對不會有關外動不動就是零下二、三十度那麼的嚴寒。

    荊州方面的軍隊,如果當真的到了關外,到時候。嚴寒的天氣,會直接讓他們的戰鬥力直線下降。有戰鬥的時候,他們能發揮出平時的三幾分戰鬥力就相當不錯了。

    關羽也考慮到了這個關鍵的問題,心裡就更加的釋然了,明白到劉易似乎沒有急著要調動其荊州軍的意思。嗯,就算是魏延的那支荊州軍,都沒有參與北征啊。

    「關將軍能明白主公的苦心便好。其實,我們現在荊州的事務也不太好處理啊。」伊籍似是向關羽倒苦水一般的道:「我們荊州的治理,現在才剛剛步上正軌。但是,還是有許多問題還沒有獲得徹底的解決。比如,直到目前,我們荊州地區。根據不久前才做好的戶籍登記來看,居然有許多百姓不願意脫離傭戶戶籍,不願意領取田地自耕。關將軍,你說。這些百姓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的條文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讓他們擁有自己的田地都不要?都傻了吧?」

    「哦?有這樣的問題?」關羽奇道。

    「唉。關將軍你最近只是管軍政,不知道我們的工作難做,不是有這樣的問題,而是很多地方,都有很多這樣的問題,尤其是西南、西北方面的百姓。對了,尤其是山裡的一些小數民族人,他們根本連我們的戶籍登記工作都不願意配合,並且,根本就不會讓我們的官員到他們的聚居地去。」

    「啊?怎麼會這樣?這事,你們向朝廷反映了麼?」關羽還真的不知道荊州方面在百姓治理方面會碰到這麼多的問題。

    「暫時還沒有,本來,伊某與一眾官員打算找一個時間,專門上朝去見太傅,將情況向太傅當面稟報,然後尋求一個解決的辦法的,可現在,我們新漢朝大戰在即,這些事兒,怕太傅也沒有時間過問啊。所以,暫時還沒有上報。」

    「還沒有上報啊……嗯,也好,這些事,咱們就先自己處理,根據我們新漢朝的基本國法,儘可能的去處理,如果你們需要我關羽出面去解決的,就儘管來找我,我儘可能的配合你們的工作。對於民政方面的事,關某不太懂,但是是非輕重,孰對孰錯,關某還是能夠分辯的。」

    「有需要,定然要請關將軍出面的。」伊籍不客氣的點頭道:「到時候,少不了要麻煩關將軍的時候。」

    「哈哈,好說好說,咱們都是為新漢朝為太傅效力的,太傅信任我等,我們自然要按太傅的要求把荊州治理好,不是麼?對了,民政的事,我關某不太懂,但是,你們可以去向洞庭湖的人請教啊。還有,朝廷不是也派了不少官員來協助我們麼?相信,不管是什麼事,總是有能解決的。」

    「對啊,我怎麼忘了呢?洞庭湖曹寅,伊某當年也見過他,看來,伊某得要去見見他了。」伊籍得到關羽的提醒,若有所思的道。

    「那好,這樣吧,事不宜遲,你們如果沒事,就去洞庭湖一趟吧,順便,把主公的命令送到我三弟張飛的手上。對了,平兒,翼德現在如何了?」關羽望向關平道。

    「父親,三叔現在很好,兩天前已經回到了江陵,孩兒剛從江陵趕回來。」關平上前拜見道。

    「平兒辛苦了,現在,我們的新漢軍,推進到哪裡了?」關羽問。

    「稟父親,三叔依計向西面推進,在我們洞庭湖水軍的幫助之下,從我們屯軍的西陵、夷陵地區,向西推進了近百里,已經把秭歸縣也完全控制在我們的手中,只是,再往西推進的話,就很困難了,地勢太過險峻,那根本就沒路啊,所以,三叔才回軍,讓孩兒回來向父親稟報情況。」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關羽把關平退走,再對伊籍道:「伊先生,也辛苦你走一趟江陵了。」

    「關將軍早些休息,明天一早,伊某便回去江陵。」伊籍知道關羽可能還要想些問題,所以,便不再打攪了,反正,劉易的命令書信,已經送到了關羽的手上。

    襄陽與江陵,一北一南,兩地相隔差不多有四百里。

    從襄陽北面的襄江一直往上游,進入山區,再沿河而上,就是漢中。所以,襄江其實就是漢水。

    而襄陽的西面,全是連綿的大山,不可能直接從這些山嶺穿過去,想要進入漢中,就只能沿漢水上遊走。而想要進入益州呢,就只有沿著襄陽南面的江陵西面的長江往上遊走。沿著長江進入西川。

    而關平所說的西陵、夷陵,其實就是在襄陽與江陵之間,只不過,是在西面,離江陵要近了許多。

    荊州的兩座主要的,都可以作為一州主城的襄陽、江陵,關羽、張飛各守其一。

    而當初,也是張飛負責主要的收復荊州襄陽南部地區的,所以,現在的張飛,實際是江陵太守,現關羽幾乎是同級的。

    當初,新漢軍自然是一時難以殺到西陵、夷陵一帶地區,那個時候,那些荊州地區的名門望族,要入川歸劉璋,所以,他們與劉璋軍的人早有所勾結。如此,就使得益州軍在利用新漢軍暫時沒能攻殺到那些地區的時候,火速的出兵完全控制了入川的道路。其中就包括原本是劉表的勢力地盤的西陵、夷陵一帶,都被劉璋軍佔了去。

    當時張飛追捕西逃的荊襄名門望族的時候,就是追到了西陵、夷陵的時候,被擋住了。

    要知道,劉璋控制了出川的路,奪得了西陵、夷夷,這就等於讓他取得了一個主動權,只要劉璋敢,劉璋願意,那麼,他就可以調來大軍,從荊襄的西部殺來。要知道,西陵、夷陵,離江陵還只有兩百里左右。兩百里,尤其是可以直接從水路殺來的情況之下,一天就可以殺到江陵。

    因此,前段時間,張飛一直都在為了奪回西陵、夷陵而努力,現在,自然是奪回來了,還一直殺到了夷陵沿江西面的秭歸縣,將秭歸縣也奪了回來,這自然是好事,也只有如此,張飛才敢從前線回江陵稍作休整。

    嗯,西陵與夷陵,其地型就等於是一個河壩,被河水沖積出來的地方,約百多里平方的一片地區。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形容。

    實際,這裡就是葛洲壩所在的區域。另外,有一個事件,相信大家都清楚知道的。那就是夷陵之戰,就發生在這裡。

    當然,現在還沒有發生這樣的事,三國歷史上所發生的夷陵之戰,劉備被孫遜火燒連營的地區,就是在這裡。

    張飛也有家了,他有點眼紅關羽也成了親吧,也找了一個看得對眼的女人,堂堂正正的成了親。

    不過,他可不能在家陪陪嬌妻,一直都忙著西進的事,現在,他總算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劉璋軍會殺到荊州來了,所以,他就從前線趕回,回到了江陵,並將關平打發走了,以免讓那小兔惠子影響了自己的好事兒。

    總算讓張飛過了幾天舒爽的日子,現在的他,似乎也懂得了兒女之歡,明白到劉易那小子還何如此風流了。他可不是關羽那麼古板正經,懂得了這事兒,他發現,一個女人,有點難以讓他盡興,心裡轉著念頭想納妾了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3
第三百九十三章 懦弱的劉璋

    張飛粗中有細不假,但是,以他的性情,還不至能夠考慮到什麼天下大勢,新漢朝現在局勢的事。:../

    所以,對於早前已經收到的情報,說益州、漢中及西涼、北方異族的事兒,他並不覺著有什麼,心裡淡定得很。在他的心裡,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的危機,大不了就是兵來將擋而已。

    這天,他在尋思著,要如何再納一個小妾的時候,便有人來傳,伊籍與孫乾來了。

    他向來較為尊重讀書人,趕緊前往迎接。

    那個,孫乾本就在江陵,江陵許多的民政事務,都由孫乾主持的。他與伊籍,一個主持襄陽的政務,一個主持江陵的政務。

    對於孫乾這個老實巴交的文人,張飛向來尊重,對其言聽計從。

    在把兩人迎到了家中廳內,張飛就大大咧咧的道:「兩位先生,今天吹了什麼風,把你們都吹來了?」

    「主公有命令下來了。我陪伊先生一起來看看。」孫乾先道。

    「嗯,主公命令翼德你繼續對益州劉璋用兵,著你儘可能的向益州推進,希望你可以給益州劉璋帶去壓力。吸引他的注意,牽制住他的軍馬。」

    「呸!劉璋那賊,他還當真的敢與我們新漢朝作對?當真的與漢中張魯那賊人聯手了?對,還有西涼的那些賊人?北方的烏桓異族?」張飛聞言,怒喝著拍桌道:「看我為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兩位先生,張某馬上去點起兵將,殺進西川去!」

    「咳咳……」孫乾無奈的咳了幾聲。無奈的止住似衝動的張飛道:「翼德將軍,稍安勿躁。何必如此動氣……那個。劉璋他不是一直跟我們作對麼?」

    孫乾反反白眼,心道你張飛如此能。早前奪回西陵、夷陵還不是要打了這麼久?入川蜀道,有如天梯,人畜難行,你張飛現在就能飛進西川,把劉璋的頭顱取來?

    「啊?哈哈,對對,我們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張飛摸摸大頭,一屁股坐了下去。

    這個傢伙。遇事就喜歡咋咋呼呼,都形成了一種習慣,似乎不放幾聲恨話,心裡就不痛快。當然,事實是他一聽到,又要出兵打仗,使得他納妾大計直接破產,心裡不痛快呢。這個,他已經不是只是尋思。而是真的對娘子說了,他的大耳朵都幾乎被那有點潑辣的娘子擰了下來。他好說爛纏,總算說服了娘子,讓娘子點頭同意了。因為這事。他心裡又想到了劉易,有點羨慕劉易那個小兄弟,想著怎麼自己那兄弟都取了那麼多的女人。不見他的耳朵被擰掉?這真真不公平啊。

    嗯,說到這方面。因為劉易所帶來的那蝴蝶翅膀的煽動,使得張飛並沒有如歷史上的那樣搶來夏侯淵的侄女兒為妻。歷史上。張飛在古城與劉備相遇之後,再與汝南城的劉僻合兵在一起,曾在一段時間之內,佔據著汝南城。那個時候,因為曹操正在官渡與袁紹大戰,一時沒能理會在汝南的劉備。但又擔心劉備會偷襲許都,所以,就派了大將壓制劉備,與劉備軍對持。

    當時,夏侯淵就被派到了豫州汝南。就是那個時候,隨叔父到了汝南的夏侯涓,因其外出被前來探索敵情的張飛碰到,被張飛直接捉走,最後她被張飛霸王硬上弓,就成了張飛的妻子。關於她的事,後來夏侯淵在定軍山被黃忠所斬,她要求埋葬夏侯淵這個叔父,後來夏侯淵之次子夏侯霸逃到了西蜀,也獲得了庇護。這些,都是因為張飛之妻夏侯涓的關係。

    但是,這一世,張飛並沒有搶得夏侯涓,而是在孫乾的張羅之下,娶了江陵一戶人家的女兒。亦是一戶屠戶之家,家境不錯,那女兒,也不錯。與張飛可以說是門當戶對。同樣的,那女人,也一樣有著一個浪漫情懷,生於屠戶之家,卻精通一些書詩畫樂。這才讓張飛對她極為喜愛。

    「翼德將軍,依你看,我們現在,有沒有機會直接殺入西川?」伊籍問。

    「伊先生……」

    對於這個問題,就算是向來滿嘴跑炮的張飛,也不敢亂說了。他想了想道:「伊先生,不是我張飛無能,而是,現在的入川棧道,已經被劉璋軍嚴防死守,被他布下了重兵。就算是我軍能以一擋十,在短時間之內,怕也難以攻殺入川。」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伊籍有點不甘心的問道。

    劉易的命令,並非是死命令,只是要求他們如此,卻並非是要他們一定將劉璋的數十萬大軍牽制住。他們荊州方面的軍隊,想要攻擊入川,短時間內如果做不到的話,那麼,又如何能牽制得了劉璋的軍隊呢?要知道,劉璋軍要守住入川的險要蜀道,並不必要派駐大派的軍馬,就只需要守住那些險要的山道便可。如此,劉璋那真正的主力大軍,就有可能與漢中張魯合力在一起,進而穿過西面的山嶺,殺進西涼,進而再與西涼的諸侯及異族合兵。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極有可能會給新漢朝帶來很大的威脅。

    現在,伊籍倒不怕西川劉璋揮軍殺到荊州來,就怕他死守蜀道,然後在西涼做文章。

    劉易在信中,也明確的對他們荊州方面的軍將謀士談到了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所以,才希望荊州方面,能夠極大可能的吸引住劉璋的注意,讓劉璋不敢輕易的將自己的大軍調到西涼去。

    所以,荊州方面,就得要給益州施加壓力,讓劉璋迫於防守,不敢輕易的直接參與到與新漢朝的正面攻戰當中。

    「辦法不是沒有。」張飛黑著臉道:「那就是強攻,不要顧及我軍的傷亡代價,如此。我相信,一定可以殺進西川去的。可是……」

    張飛聳聳肩道:「每攻下一個關隘。每奪取一段蜀道,我軍都要有大量的傷亡。數以萬計的傷亡代價,我們能承受得起麼?那個責任,我們又承擔得起麼?」

    「呵呵,翼德看來對新漢軍的軍規軍紀還是所知甚詳了啊。強攻是肯定不可能的。我們得要想別的辦法。」伊籍打斷了張飛的話道。

    新漢軍有明確的規定,攻城戰、攻堅戰,那些注定要付出重大傷亡代價的戰爭,做為為將者,要儘可能的避免去打。如果有別的辦法,沒有必要一定要打一場攻城戰攻堅戰的話。主將要求去打了,那個,就算是打勝了,而傷亡代價太大,那也不算是功,反而是過。所以,打那樣的仗,為將者要謹慎再謹慎。

    張飛看似是粗人,可他卻精明著呢。那種明知道要死很多人的戰爭,特別是死的是自己人,他也不會蠢得要去打。

    早前,如果不顧傷亡強攻的話。他也早已經奪回西陵、夷陵等地區了,何必要與劉璋軍對持了這麼久?

    孫乾此刻若有所思的道:「伊先生,翼德將軍。我想,我們要牽制住益州劉璋的大軍。應該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哦?孫先生有計策?」伊籍有點驚喜的望著孫乾道。

    「計策是有,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孫乾有點謙虛的道:「據孫某所知,劉璋本人,的確亦是一個有才之士,只是其人的性格,有點懦弱,膽小怕事。」

    「沒錯!」伊籍接口同意道:「我們以前荊州之主劉表,他的性子,也帶著幾分懦弱,但是,這個劉璋,怕要比劉表更甚。他自從劉焉手上繼承其勢力權勢之後。他就一直都有一種已經很弱,自己的實力不如何,自己不是別人對手的想法。當然,這些自然不是劉璋說出來的,而是從劉璋的種種表現當中流露出來的。據說,正因為劉璋的天性懦弱,其帳下的許多謀臣武將,都對劉璋非常的不滿了。你們知道,劉璋能懦弱到什麼地步嗎?」

    「這個……孫某願聞其詳。」孫乾畢竟不是荊州人,對於益州劉璋的事,肯定沒有本來就是與益州相鄰的原荊州之臣瞭解。

    張飛也同樣流露出一個饒有興趣的神色來,靜耳恭聽。

    「舉個例子吧,天上打一個雷,劉璋都會大驚失色,甚至,會驚得鑽進桌底。大家都知道,益州與漢中相鄰,互相可相通。而劉璋的實力,莫說過去了,哪怕是現在,都要遠遠勝過漢中張魯。畢竟,漢中就那麼點大,發展程度有限。遠不如劉璋發展得快。而就是如此的情況,劉璋非但沒有出兵滅了張魯,反而會因為張魯的一些驕縱的行為及言詞而嚇得劉璋心驚膽顫。據說,劉璋現在,最怕的是張魯,一聽到張魯的名字,他都要發抖。」

    「什麼?不會吧?劉璋畢竟是益州之主啊,他就算是懦弱,也不至於懦弱成這樣吧?」孫乾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

    「呵呵,不會?告訴你,這是真的,現在也是,劉璋最害怕的,就是張魯,如果張魯一放話,說要打益州,劉璋就會害怕得趕緊派人去議和。你想想,只是張魯的一句話而已,人家張魯可什麼都沒做。劉璋就要派人去議和,嗯,說是議和,其實是求和。這得要給張魯送上好處的。錢糧什麼的,怕是少不了的。」

    「娘的!這個沒卵的孫子……」張飛也沒好氣的爆粗。

    「你們認為,一般的情況之下,在似政通人和,一片安寧的情況之下,劉璋的帳下群臣,為何會無故的對劉璋不滿?為何會有人蠢蠢欲動,想要背叛劉璋?那就是因為劉璋的懦弱,已經懦弱到另人髮指,讓人不能承受的地步了。大家想想,自己所報效的主子,所效忠的人,居然是一個如此膽小懦弱,有外敵侵侮的時候,敵人都沒有開始動手,自己就怕得要命,這樣的主子,你們願意追隨麼?哼,也算劉璋幸運,有一個好老爹,有劉焉為他打下了這麼一個江山。當然,他更幸運的是,其帳下的文武百官,大多都是一些正直忠良。如果劉璋的帳下,有一個如董卓、呂布這樣的梟雄豪強。恐怕劉璋早已經身首異處,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哈哈!如果劉璋的確就是一個如此無膽的鼠輩。那麼,我們就根本不用擔心劉璋的事。劉璋他能害怕張魯怕成這樣。那麼,你們說,他怕不怕我們新漢朝?怕不怕我們主公劉易?我想,我們在出兵之前,可能將聲勢弄得更大一些,進而廣為宣傳,擺出一個要大舉攻伐益州的架勢。我想,到時候,劉璋一定會被我們的聲勢嚇破膽了吧?」孫乾有點好笑的道。

    「哈哈!」張飛也笑了起來。道:「不錯不錯,我們就嚇唬嚇唬一下劉璋,最後,嚇得他馬上向我們歸降,這樣,我們就算是不打,也能把劉璋嚇得投降了。」

    「對了,當初為袁紹寫討曹檄文的陳琳,現在不是被抓住了麼?我們可以派快馬到洛陽。請太傅讓陳琳再寫一封討伐劉璋的檄文。曆數劉璋的十條罪狀,直接把劉璋給嚇死!」孫乾又道。

    「嗯……有這個必要。」伊籍也點點頭道:「劉璋本是漢室宗親,但是他卻沒有歸順朝廷,反而與張魯那賊人勾結。還與異族人結盟,要引狼入室禍害大漢百姓,單是這一點。都足可以把劉璋罵得一個半死了。」

    「對對……不過,可千萬別把劉璋當真的罵死啊。要不然……益州換了一個主人,恐怕會對我們新漢朝更加不利。哈哈……」孫乾大笑起來。到這個時候。他也認為,自己方面,的確可以大張旗鼓的嚇唬一下劉璋,讓天性懦弱的劉璋,不敢輕易的讓自己的大家離開成都,留著大軍保護好他。

    「咳咳……」張飛這時卻咳了兩聲道:「那個,伊先生,孫先生,你們先別太高興,聽你們說了這些,俺老黑就有點糊塗了。那個,既然你們說那個劉璋如此懦弱,但你們不覺得奇怪的麼?現在,他的益州軍,敢與我們新漢軍對著干啊,居然敢殺出到了西陵、夷陵地區來。那劉璋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膽色及決斷了?」

    「呵呵,翼德,這些是兩碼事,益州劉璋軍,早前敢出兵奪了我們的西陵、夷陵,又敢在將軍你揮軍奪回的時候,益州軍敢與我們對著干,這些情況是不同的。」伊籍見張飛提出這樣的疑問,笑笑解釋道:「畢竟,劉璋帳下,有識之士極多,能人異士也不少,這些人的才華,絕對在伊某之上。嗯,伊某隻是主公看得起,信任伊某,方可以暫時主政荊州,但,如果益州的那些謀士投靠主公的話,伊某就得要退位讓賢了。所以,劉璋的懦弱,並不會影響其帳下的一眾謀臣的識見。在面對一些重大危機的時候,他們完全可以共同進言,甚至陽奉陰違,背後可背著劉璋命人做一些對益州有益的事。何況,當初荊州那麼多人要攜財物入川,劉璋就算早軟弱,但也喜財帛吧?所以,才會命其軍將蜀道完全攻佔控制在他的手上。同時,為了接應那些要入川的荊州大豪,他們益州軍,也必需要到西陵、夷陵等地接應,否則,我們快馬一進駐西陵、夷陵,那麼就可切斷入川的道路。」

    「沒錯,我們只需要劉璋害怕,讓他不敢讓自己的大軍離開成都、離開益州,這樣一來,我們就等於完成了主公給我們荊州的任務了。」孫乾也道。

    「嘿嘿,俺明白了。」張飛摸著額頭,似懂非懂的道。

    「明白了就好。」伊籍道:「翼德將軍,你可以這樣,打出征西將軍的旗號,把軍隊的聲勢弄得浩大一點,對,就算是一般百姓也好,讓他們充作軍馬……嗯,就是這樣,反正,務必要讓益州軍相信,我們這一次,是真的要進攻益州了。」

    「好!沒問題,咱即日就作準備,來日,我便率大軍進駐秭歸縣,尋機再向西川突進,最好,能夠先奪取巴郡。」張飛很明顯對入川的事下過一點功夫,知道一些重要的地名,知道到了哪裡是什麼地方。

    「那,這些事就拜託孫先生與張將軍了。伊某還想去一趟洞庭湖,嗯,還有,江夏黃祖將軍,他其實還算不錯的,不管是水戰還是陸戰,他都精通,孫先生,現在他也算是你你的直屬官員,你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著他率江夏水軍,從水路助張翼德將軍吧。」伊籍似突又想到這事似的,對孫乾道。

    「孫某明白,放心吧,別的可不敢說,但是勸說黃祖真正的為我們新漢朝效力,應該還是做得到的,他的心裡有疙瘩,解開了就好了。」孫乾拍著胸膛道。

    荊州名士武將也有不少,但是,現在的荊州局面,最多就只能算是勉強安穩了下來,許多方面的工作都還沒能開展。而劉易也沒能來荊州主持,所以,暫時還不能廣招能人。可是,對於已經歸順了新漢朝,卻不太願意為新漢朝賣力的原荊州謀臣或武將,只要做通了他們的思想工作,他們就能成為新漢朝的一個助力。如已經在江夏的黃祖。(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4
第三百九十四章 張飛的難題

    荊州襄陽南部,也就是原來的荊州州府江陵一帶地區,原有的荊州軍,約有數萬人馬。

    這裡所指的荊州長襄陽南部地區,並非是歷史上所說的荊州南部,實際上,真正的荊州南部那就大了,這裡包括了江夏以南部的地區,整個洞庭湖、長沙等城,都被劃歸為荊州南部。

    這裡所指的僅只是襄陽沿襄江往東南部地區,是指長江與襄江所包夾住的一帶地區。這片地區,其實也是相當廣闊的,方圓上千里,當中包括了主要城池江陵城、當陽、西陵、夷陵、沔陽、漢陽、烏林等等城。由於新漢軍進攻荊州之時,劉表早已經把這片地區的荊州軍抽調到了北方去,所以,這地區的城池,所留下來的荊州軍並不算太多。還能留下數萬軍馬,這主要就是提防洞庭湖方面的新漢軍會從這些地區攻來罷了。

    其實,劉表也的確是犯傻了。當時的天下大勢已很明朗,哪怕曹操當真的發兵進攻新漢朝,他都不應該與曹操結盟的,他可能就是為了心裡的那一點野心,那一點不甘的心態,最終把自己的小命都玩沒了,可笑的是,導致他死亡的,卻非新漢軍的進攻,而是死在了內部的一些陰謀當中。試想,新漢朝早在他上任荊州牧之前,就已經在荊州西南部的洞庭湖立穩了腳,這等於是在劉表的心臟上插下了一把刀,他怎麼能只看著北方的戰事,而不考慮南面的局勢呢?洞庭湖的新漢軍水軍的強大,劉表也不是沒有體會過。如果新漢軍水軍直截了當的進攻江陵,從襄江兵臨襄陽城下。他劉表又能如何呢?把希望放在曹操的身上?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馬後放屁的話。或許,當時的劉表,考慮到自己亦有數十萬的大軍,水軍亦有不少,最不濟,都可以敵住新漢軍的進攻,然後,多了曹操的精銳大軍向新漢朝發起進攻,他還有機會與曹操一起。殺到洛陽,把新漢朝滅了吧。而就當時的情況來看,似乎,他的確也有機會,因為新漢朝一下子開劈了那麼多的戰場,新漢軍的主力,的確不在洛陽,如果他與曹操聯手,能攻破新漢朝的防線。那麼,勝利可能就屬於他與曹操。

    現在嘛,劉表已經化作一杯黃土,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這些被劉表留在襄陽南部地區鎮守的荊州軍。在張飛掃蕩這些地區的時候,他們大多都是望風而降,大部份都成了俘獲。

    現在。他們都已經被編成了新漢軍的新軍,一共。讓張飛整編了三軍。張飛率一軍最為精銳之軍,另一軍則留守江陵。另一軍,則在西陵、夷陵等地,三軍共有七萬五千人左右。

    實際上,這些地區的軍馬,已經達到了一個飽和的狀態,不可能再在當地徵召青壯參軍了。一個江陵,以及一眾不算是主要城鎮的城池,人口基數實在是有限。其中,又早被劉表徵召了一大批,並調到了北面對新漢軍進行防禦,所以,張飛下足了勁,才整編到三軍人馬。

    現在,要向益州發起進攻,張飛能夠調動的軍馬,最多就是兩軍人馬,共五萬人左右。可是,就任張飛這五萬人馬,想真正的殺入到益州,那應該是不太可能的。這已經不是關係到軍馬多少的問題了,而是入川的關隘太過險峻,許多的關隘,的確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攻破得了的。

    新漢朝就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對入川的路線進行調察,所以,劉易也很清楚,當真的要強行攻擊入川,的確是無比的困難。那句入蜀難,難於上青天的話,還真不是說笑的,那是客觀存在的問題。

    試想,那一片地區,全都是崇山峻嶺,根本就上就沒路可走,唯一可行的,就是沿長江兩岸,而兩岸的山勢就不用說了,飛鳥難過。益州軍只需要派駐一定的軍馬,就足可以讓新漢軍寸步難行。

    所以,劉易曾經考慮過,是否要先攻伐漢中張魯,再從漢中入川。可問題也差不多是一樣的,進入漢中,也只能是沿著襄江漢水上游,那些地區,並不會比入川輕易多少。尤其是,張魯軍要比劉璋軍更加難纏一些,如果逼得急了,張魯肯定會與劉璋全面聯盟,深入合作。另外,從漢中進入益州,一路上,也還有許多易守難攻的關隘。如果是這樣進攻的話,還真的不知道要待到何時才可真正的解決益州、漢中的收復問題。

    在這裡,說一下歷史上劉備入川的情況,劉備入川,並非是直接攻殺進川的,而是利用了劉璋與張魯兩人的緊張關係,又有內應,使劉璋主動邀請劉備入川,從秭歸入川,沿長江水道,過巴郡,到達涪城,在涪城受到劉璋熱烈歡迎,後駐防葭萌關。當時,劉備也僅只是率了三萬人馬入川。當然,因為龐統的貪功,沒等後續軍馬到來,就準備襲擊成都,暴露了劉備的意圖,致使龐統的奇襲軍受到了襲擊,龐統也因此而隕落。而要知道,當時的劉備,實際上,已經算是進入到川中的中部地區,離成都很近了。襲擊成都失敗之後,劉備在蜀隱約成了孤軍。可是,他卻可以在葭萌關駐守發展,站穩腳跟。他站穩腳跟之後,諸葛亮與張飛才再殺入川,最終迫降了劉璋。

    可以說,劉備奪取西川真的是非常饒幸的,憑劉備當時的實力,就算有諸葛亮、龐統以及五虎上將當中的四個,當真的要讓他們強行殺入益州,最終是否成功還真的是一個未知數。

    面對根本上不是人力可以攻破的地方,縱使有多好的良策,其帳下有多勇猛,恐怕也難以堂堂正正的殺入西川。那個,或者說,後來諸葛亮、張飛入川。張飛為先鋒,不是一路勢如破竹。殺進了西川?那個,卻也不是可以混為一談的。要知道。當時劉備在川中的葭萌關發展了一年,站穩了腳跟,益州劉璋根本就奈何不了劉備,從而,就使得川中將士從根本上動搖了,又或者說,對劉璋的懦弱已經徹底的絕望,他們大多都只是稍為抵抗,就向張飛投降。許多關隘,根本就不是張飛直接打下來的,而是前往接降。

    可以說,劉備入川之後,劉備將奪取益州的事,已經成了一個大勢所趨的問題。劉璋的帳下,除了一小部份謀臣軍將要為了他們自己的權益而堅決抵抗之外,別的,已經在情感上傾向了劉備統治益州。沒有人喜歡一個懦弱無能。不能給他們前途光明的主上的。

    怎麼說,劉璋的帳下,的確是稱得上是謀士如林猛將如雲,兵多將廣。論勢力兵力。放眼天下諸侯,怕也可以排得進五。嗯,那個。他不思進取,不願意捲入天下紛爭也就罷了。可是,讓他守成他都沒力做到啊。區區一個張魯。就讓劉璋害怕得六神無主,居然要請實力兵力遠不如他的劉備入川來為他抵抗張魯,這明顯就是一個引狼入室的行為。而劉備,入川的軍馬,僅只是三萬人馬,劉璋呢?怎麼說也能調集得了二十萬大軍吧?就算劉璋不能徹底消滅劉備,但起碼都可以限制劉備的發展,讓他在川中難以立足,起碼都可以將劉備趕出川去吧?

    但劉璋沒有,無所作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要是有識之士,都可以看得出劉璋的懦弱無能,誰還對他還有希望?所以,許多益州謀臣武將,紛紛反水,投靠了劉備。

    劉備獲得益州,嚴格的說起來,基本上就沒有怎麼打過硬仗,不費吹灰之力。

    但現在,劉易想打益州,卻不能與歷史上的劉備同日而語的。現在益州方面,從數年開始,就一直對荊州方面提防著,現在這個緊張的時刻,更是增加了不少軍馬前來防衛入川的蜀道。

    歷史上的劉備入川,一路上,益州軍大開方便之門,還受到了益州軍的熱烈歡迎,根本就不用打。可現在,新漢軍每走一步,都要經過一翻血戰方有可能進前一步。而關鍵的,新漢軍就算是經過英勇血戰,最後怕也未必能進一步。

    張飛在接到劉易,讓他向益州進攻的命令時候,張飛的心裡其實都有點發毛。還幸,劉易明言只是讓他佯攻,吸引益州劉璋的注意力,嚇唬嚇唬一下劉璋罷了,並非是給他下了死命令,要他一定攻殺進川中。

    張飛得到伊籍的提點,張飛首先書信一封,先送給鎮守江夏的黃祖,請他率一支水軍沿長江西進,到達秭歸縣和他匯合。另外,還給洞庭湖方面寫信,讓洞庭湖方面也派出一部水軍配合他的進攻。嗯,荊州才收復不及,百廢待興。所以,荊州軍所需要的各方面的物資,其實還得要洞庭湖新洲基地提供,比如,更精良的衣甲武器等裝備。暫時,洞庭湖方面,也僅裝備了張飛帳下的一軍將士。餘下的兩軍,還用著早前荊州軍的武器裝備。

    做好這些事之後,張飛又命馬家兄弟的老二馬仲常為自己的隨軍主薄書記,隨自己一起再進點兵出發。

    不日,張飛便率軍到了秭歸縣。

    從江陵到秭歸,兩三百里,花了兩天的行軍時間。

    實際,從西陵、夷陵到秭歸縣,沿長江西進,還有七、八十里,就是這七、八十里的江峽,張飛能夠打下來,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將士也傷亡了不少。並且,還得要有一支洞庭湖派來的水軍,張飛方能夠殺到秭歸縣,並且奪取了下來。

    秭歸縣,在江的南西岸,是一片稍為平整的地勢。但也不大,從江邊到遠處的山嶺,也就是十多里之遙。縣城就建在這片平地上。

    這段長江水域,河流湍急,雖然能行船,但逆流而上的船隻,速度極慢。

    江面倒也不算窄,一般都有一里左右開闊,但問題是,這一里左右開闊的江面,益州軍在兩岸設置了不少關隘,他們軍士的弓箭,恰好可以完全能控制得了長江水面。當初。洞庭湖水軍打算直接從江上進軍秭歸縣,但是。如蝸牛一般的行船速度,在江面上。根本就難以通過從長江兩岸射來的鎖江箭陣,帶火的火箭,又恰好是戰船的剋星,在損失了不少戰船之後,張飛不得不採取陸地一步一步強攻的辦法。

    就是這一段數十里的距離,以張飛之勇,也得花費了三幾個月的時間,方能真正的打通,殺到秭歸縣。然後。再利用戰船,運來了一些攻城利器,才打下了秭歸縣。

    現在的秭歸縣,就是新漢軍向益州進攻的最前線的進攻陣地。

    張飛留下在秭歸縣的統將,得知張飛又率軍來到,趕緊把張飛迎接進秭歸縣內。

    從秭歸縣沿長江上游西進,大約行進二十來裡,便又是一個長江峽口,那裡的地勢。雄峻險奇。長江兩邊的岸上,都有益州軍鎮守,當時張飛奪下了秭歸縣的時候,還想西進。但是,看到那個長江峽口如此的險峻,一時找不到攻破這道關隘的辦法。張飛才不得不暫停攻擊,返回江陵暫作休整。

    實際。張飛也打算將他所面臨的困難向上面報告一下,但是。劉易的命令跟著下來了,他就沒有再向朝廷報告。

    白浪滔滔,兩岸懸崖峭壁,尤其是長江北岸,峽口外,沿長江下來,一直數里的地段,根本就沒路可走。新漢軍不可能從北岸向那個長江峽口發起進攻的。何況,北岸那險峻的山峽上面,還有益州軍在鎮守?

    唯一可以進攻的,就是沿著南岸西進,但是,也就僅只是一條沿著江邊,沿著山崖底下而過的一條窄小的山路,騎馬是不太可能的,只能牽著馬慢慢前往。想直接翻過山殺過去?想都不要想了,山上根本沒路,都處都是懸崖,或者,個別山林特種部隊的將士可以如此翻過去,但是,也絕對不是輕鬆的事。進了山之後,那些根本上就沒有人跡的地方,原始森林,人鑽進去了,怕就真的找不著北。

    何況,小量的將士,就算能翻過去了,也起不到主要的作用啊。

    張飛現在,還真的拿這個長江關隘沒有一點辦法。

    現在,黃祖還沒有來到,洞庭湖的水軍將士,也沒有來到,張飛從陸路行軍,比他們水路行軍的還要快一些,何況張飛給他們送信之後就來了,他們收到信之後,再進動,這裡也慢了一些時日。

    張飛先安頓好軍馬,到了秭歸縣的縣衙,聽取副將近段時間所獲得的情報。

    「三將軍,益州軍似乎又增兵了。早前,我們的探子探到,原本,這個長江峽口的守軍,嗯,這個峽口,據秭歸縣的百姓說,叫九畹溪關口。關內,約有兩千人馬,其主將是冷包,我們從夷陵一路攻進來,殺到秭歸縣,被我們打敗的益州軍士兵,又逃了一部份到了九畹溪關口,使得其關口有了近三千多人。兩日前,又調來了一支約兩三千人馬的益州軍。聽說,其主將叫雷銅。」

    「冷包、雷銅?」張飛不以為意,道:「沒聽說過,無名之輩罷了。」

    「不是,三將軍,據我們所俘的益州降兵所言,冷包、雷銅兩將,可是劉璋帳下的大將,特別是那個雷銅,使一桿長槍,手上有幾分真功夫,在劉璋軍中,鮮有人是他所敵。」張飛的副將,提醒張飛道。

    「哦?知道了。就不知道他們敢不敢與張某一戰。唉,不說他們的多少軍馬,是何人為將,你說說看,我們有沒有辦法破關?」張飛真的不太在意九畹溪關口的守將是誰,他知道在這些地勢當中作戰,軍將所起到的作用不大。

    「三將軍,這可要難倒末將了,末將曾親自前往觀察過,一路上,就僅只有一條難走的山路能到達那關口之外。更讓人感到無奈的是,那關口之前,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供我們展開兵力強攻,就等於一座關堡,突兀的出現在江邊上。那江峽口的江水更加的湍急,船隻也不太可能直接駛進關內去。」

    「算了算了,就知道你們都是吃乾飯的,都是豬腦袋,下去吧,黃祖將軍若來到,馬上請來見我。」張飛腦裡沒有一點想法,見副將也說不出一個一五一十來,便不耐煩的揮退。

    現在,最為關鍵的,就是兵力根本展不開,一條婉轉的山道,能容得下多少軍馬?不能向益州軍展示自己的軍馬,就不能讓益州軍感受得到新漢軍要向益州發起攻伐的決心,就難以達到恐嚇劉璋的郊果。

    不管那長江峽口能否攻得下來,是否一定要強攻,只要能將自己的大軍展現在那些益州軍的面前,讓益州軍看到新漢軍的強大軍容軍陣。如此,益州軍必會馬上派人回成都去向劉璋報告,劉璋一聽,新漢軍派出了大軍要進攻他的益州了,那麼他還不害怕?一害怕,他的軍馬,就肯定不敢亂動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04
第三百九十五章 擺陣勢

    張飛來到了秭歸縣兩天了。:../

    但一時之間,張飛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才可以攻破攔在前方,阻擋他向益州進攻的長江峽口。

    隨軍的馬仲常,馬家五良,馬良、馬謖的二哥,他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是無計可施。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有多少軍馬就可以解決得了的事,就算你有千軍萬馬,面對這樣的地形地勢,你根本就上沒有辦法展開攻擊。

    人家的關寨,就設在路上,設在一個只能供一兩人通過的山道上,莫說沿山道的山崖峭壁上面,還有著益州軍了,就算能讓新漢軍安然的殺到這關寨之外又如何?一兩個人一起上前去攻擊人家的關寨嗎?人家一塊大石就砸死你丫的了。

    兩天之後的時間,黃祖總算來到了,還有一支洞庭湖派來支援張飛的水軍,當然,順便還運送來一批武器裝備。

    秭歸縣官衙,聚滿了一堂軍將。

    張飛有點按耐不住,有點焦躁的道:「黃祖將軍,各位將軍,你們來得正好,現在的局面有點難以打開啊。快來給本將軍合計合計!」

    黃祖卻是似有點無可奈何,似有點不太情願的攤攤手道:「張將軍,你這可要讓黃某為難了,向我問計,還不如向馬先生問計呢。說真的,如果黃某有辦法可攻取益州軍的關口的話,當年黃某便早已經打通了入蜀的通道了。若是那樣的話,當初的荊州軍,也早已經殺進益州。用不著後來……」

    黃祖現在,其實也並非是真心的想為新漢朝效忠。他只答應劉易,為劉易鎮守江夏。還沒有心理準備要為新漢朝征戰。不過,現在他屬於張飛管轄,不好不聽張飛的調令。如果之前,不是張飛親自寫信調動他,而是孫乾或者是伊籍要調動他,他或者會找一些藉口推掉,隨便說自己病了,也不會率軍趕到秭歸縣來,起碼不會親自趕來。

    當然了。黃祖的心裡,或者還有點懷念劉表,可是,他也算是一個識事務的人。他的心裡也明白,劉易能夠如此待他,的確也算是一種恩惠。他也不能太過讓劉易寒心。尤其是,他知道張飛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劉易或者都會考慮一下他的心思問題,不會讓他太過為難。可張飛是絕對不會考慮他的什麼問題的。調動不了他,萬一張飛因此而著惱,日後他可能就不會管什麼的三七二十一,極有可能先斬了他再說。張飛要殺一個人。誰敢說就一定能攔住?黃祖自問不是張飛的對手。

    「黃祖將軍,你不要謙虛,我聽不少人都說了。黃祖將軍你擅於用兵,有勇有謀。作戰勇猛,起碼。要比俺這個大粗人的腦子來得好使。具體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了吧?說說看,以我們目前的情況,要如何向益州進軍。」張飛似就要抓住了黃祖似的,非要黃祖給他出謀劃策。

    呵呵,以張飛的性子,他倒是想直接揮軍殺過去,但是,現實的情況就那樣,他如何殺過去?所以,不得不按耐著性子。

    「黃某有所瞭解……」黃祖無奈,只想勉為其難的想了想道:「張將軍,其實,從我們荊州,一路向益州進軍,像我們目前的關口,應該還有不少,想要一路殺進去,我看……幾乎是沒有可能的。」

    「呃,沒有可能?就算沒有可能,我們也一定要殺進去啊。」張飛瞪了瞪大眼,似是不太滿意黃祖的說話。

    「張將軍,攻城掠寨,奪取敵方的關隘,無非就是強攻、圍攻、偷襲、反間等等的辦法。」黃祖知道不讓張飛滿意,今天怕就不用走了,只好硬著頭皮分析道:「面對攔在我們面前的關口,強攻、圍攻明顯是不可能的,所以,唯有就只能從偷襲、反間等辦法上下功夫。」

    「對對,這不是一般的城池關隘,強攻圍攻什麼的,根本是不太可能的。」張飛見黃祖果然有點想法,不由高興的催道:「那快說說,偷襲又如何?反間又如何?」

    「偷襲,就是偷偷的摸進關去,想辦法能一下子殺到他們的關內,這個辦法,張將軍有沒有考慮過?能行嗎?」黃祖雖然知道襲城這個詞,可是,要如何襲城,他是沒有考慮過的,實際上,黃祖也不是什麼的謀士,他的智謀,並不會多張飛好得哪裡去,只是,要比張飛能多花點腦筋罷了。

    這些辦法,只要是領軍的統將,面臨張飛現在的狀況,早就第一時間就會考慮到這些辦法的可行之處,是否可以採用哪一個辦法了。

    「現在的益州軍,他們的警惕性太高了,想要偷襲恐怕不太可能,就算是想繞去偷襲,也沒有別的路可以殺到那關內啊。」馬仲常接口道:「我們早就向當地的百姓查探詢問過,他們都說,除了沿長江的這一條路之外,他們還真的找不到有路可以直接繞到那長江峽口之內。我們從洞庭湖新漢軍當中借來的山林特種將士,他們也探過路了,我們的軍隊,根本就不可能翻越那些山嶺繞過去。」

    「偷襲不可能,那就只有用反間了,是否可以聯繫得到那關口的守將?是否有可能勸降他們?」黃祖道:「如果能勸降其守將,那麼我們不用打,便可以奪取前方的關口。」

    馬仲常搖搖頭道:「這個也不太可能啊,我們的人,根本就難以和益州軍的守將接上頭,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會讓人入關,但凡是接近他們的防禦區域的,全都殺無赦。」

    「唉……那麼這就難辦了。」黃祖也無辦法的搖頭,沉默下去。

    「哦,對了,洞庭湖方面來的援軍是誰統軍的?」張飛醒起,洞庭湖新漢軍的船隊,幾乎是與黃祖軍一起來到秭歸縣的。他還沒有特意的接見洞庭湖新洲水軍的統將呢。

    「張飛將軍,是末將。龍歌。」一員青年將軍站起來,向張飛拱手施禮道。

    「龍歌?這名字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張飛有點茫茫然的望向馬仲常道。

    「啊。這……」馬仲常也抓抓頭,表示不認識。

    張飛、馬仲常,都是荊州被收復之後,才正式成為新漢朝的人,對於新漢朝的一些老人,他們自然是不熟悉。

    「呵呵,張飛將軍不認得末將不奇怪,末將在新漢軍當中,並不算什麼。聽說過末將。可能是聽我姐夫太傅說起過的吧?」龍歌一臉談然的笑了笑道:「龍欣便是我姐姐,當年洞庭湖的一股水盜首領的兒子。」

    「啊?我倒記起來了。」黃祖卻猛然的望向龍歌打量起來道:「果然英雄少年,我其實早就聽說過你們父子了,只是一直無緣得見。」

    「嘿嘿,黃祖將軍,若我們早就相見,怕就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了。」龍歌一臉輕鬆的道。

    龍歌雖然在新漢朝當中不算太有名氣,相對來說,武藝也不算很強。現在也只能算是二流武將罷了。但是,他卻經歷過無數大戰,與黃敘那小滑頭在一起,他還真的學到了不少東西。打起仗來,也相當的機伶,有自己的想法。這一次。他是主動請纓,負責帶一支新漢軍水軍前來支援張飛的。

    張飛本來就是一個不喜那些繁文縟節的人。有事論事的人,所以。沒有特別的接見黃祖及洞庭湖新洲來的統將,直接把他們請到了這裡來議事,所以,還沒有認識龍歌。

    「原來是我兄弟劉易弟妹的弟弟啊。哈哈,不錯不錯,嗯,一會,咱們喝酒,不醉不休!」張飛頓時對龍歌大生好感,若不是現在諸多武將在些,他都想上前去拉龍歌過來,跟他喝酒。

    馬仲常卻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飛,這傢伙,一見到心生好感的人,第一時間就是想拉人家跟他喝酒。他可不會忘記現在的主要事兒,對龍歌拱手道:「龍歌將軍,久仰久仰,現在,我們都對如何向益州進攻的事束手無策,不知道龍歌將軍你又有何看法?」

    論打仗的經驗,許多人還真的及不上龍歌,面對一場仗要如何打,龍歌的思維也更要開闊得多。

    他一直不出言,就是在考慮這個問題。

    見馬仲常詢問自己,龍歌自然不會謙虛,他正容道:「張將軍,黃將軍,馬先生,主公的命令,末將也知道了。所以,不要忘了,主公並非是說要我們一定要攻殺進益州去。但是,卻要求我們,儘可能的吸引益州劉璋的注意力,使得劉璋不敢輕舉妄動。而這個所謂的輕舉妄動,應該是指現在他與別人聯盟的事。所以,我想,我們現在,不必太過焦急,我們應該做的,就是要先益州軍知道,現在,我們已經大軍壓境,準備大舉進攻。」

    「對對,這個問題,我們也早想過的,只是,現在要如何才能讓益州軍知道呢?」

    「張將軍,從陸路進攻,只有一條險要的山道,我們的軍馬展不開,不可能讓益州軍感受得到壓力。」龍歌似想了想道:「我們暫時不妨如此,我們可以把大軍擺開在江面上,嗯,現在我們開來到秭歸縣的戰船也有不少了吧?在這開闊一里左右的江面上,數百艘戰船,數萬的軍馬齊列船上,如此,可以非常直觀的讓前方的長江峽關口的益州軍看到,我們擂鼓齊嗚,齊聲吶喊,哪怕不直接殺到他們的關口河道,也足以讓他們感受到壓力了吧?如此,他們必然要向成都報告情況。另外,張飛將軍,可以到關口之下搦戰,派人分別前去搦戰,以我軍各大將軍的名義,這樣,敵軍一聽到,我軍居然出動了那麼多大將,他們還能不驚慌麼?本來一個張飛將軍,便可以威懾他們,如果再加上黃忠將軍、甘寧將軍,關羽將軍呢?找人假扮諸位將軍只是小事,很輕鬆的事。」

    啪!

    張飛猛拍了一下大腿,高興的道:「不錯不錯!這個辦法可行,如此一來,肯定馬上就能讓益州軍緊張害怕起來。」

    大軍在山道上。不容易讓益州方面的守軍感受得到壓力,但是。如果滿江河都是新漢軍的戰船及將士呢?他們還能不慌麼?他們一慌張,就得要將情況火速送給劉璋。而劉璋得知,肯定就更加的害怕了。

    「呃,龍歌將軍,就算是如此,我們也是一樣不太可能攻破前方的關口啊,還有,如此一來,益州方面肯定又會馬上增兵鎮守,這樣的話。我們要攻破這個關口,豈不是又要困難了許多?」

    「呵呵,無妨,關口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相信,一定會有辦法攻破這個關口。我們暫時擺出來的陣勢,只是吸引益州軍的注意力,讓益州方面感受到壓力罷了。接下來。我們可再慢慢的想辦法,找到一個可以攻破攔在我們前方關口的辦法。」龍歌一臉輕鬆的道:「張將軍,你們與黃將軍明天就向前方關口施加壓力,給龍某三天的時間。或許能找到一個攻破前方關口的辦法也說不定。」

    「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張飛點頭,採納了龍歌的意見。

    眾將再商議了一下細節。便各自離去。

    龍歌離開之後,馬上找來了早前借給張飛的山林特種將士的那十數個士兵。

    龍歌此時的確是還沒有辦法的。只不過他跟著劉易混得久了,多少學到了一點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的氣度。凡事都能靜下心來思考,不再如以前那般的毛躁了。

    並且,龍歌知道,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絕地,任何情況之下,或者都要以化不利為有利。

    聽了那些士兵的偵察描述,再讓他們把他們所偵察到的那些山勢地形給描畫出來。

    通過地圖,龍歌就非常直觀的看到了雙方的敵我情況。

    秭歸的西面,就是一座大山,不,不只是西面,其實四方都是,整個秭歸縣,其實就等於是一個小盤地,只不過,靠北邊的山下,有一條長江流淌而過罷了。

    根據描述,想要直接率軍翻過大山是不太可能的。龍歌也一時沒有辦法。

    第二天,龍歌在張飛、黃祖等將,集合戰船軍馬,準備向關口的益州軍耀武揚威的時候,龍歌決定親自視察一下地勢。

    到了午時的時分,龍歌先繞著沿秭歸縣西面的山腳之下先走了一圈,走到了秭歸縣西南交匯的山勢當中。

    他發現,有一條河流,從這西南山區的夾角當中蜿蜒的流出來,他心裡一動,沿著河流入山察看。最後,卻是到了一些懸崖底下,看到了一道瀑布從山上傾洩而下。

    河流河流……

    有山必有河,龍歌想到,秭歸縣西面的大山,這一面有河流,那麼,另外的一邊,應該也會有河流吧?山裡沒有路,可是,河流流經的地方,不就是路嗎?另一邊的河流,如果是向北流入長江的,那不就等於順著河流,便可以直接到達那山口關隘的關內?當然,前提是另一邊的山腳之下的河流,不要像這邊的一樣,直接從懸崖上流下,要不然,怕也難以讓軍士沿河流潛進。

    龍歌心裡想到有這個可能,心裡大動,馬上叫來那些山林特種士兵,讓他們馬上進山去搜索。一個,要尋得出一條路,可以讓自己的軍馬從秭歸縣輕易翻過山去的路。二個,就是探清此大山的另一面,是否會有一條河流。

    龍歌想了想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決定與這一眾士兵一起探索一次。

    而這個時候,秭歸縣外的長江河段,已經滿是戰船,數萬的新漢軍將士,全都列陣在戰船上,緩緩的向關口方向行前。

    而張飛,側帶著數百個將士,當中,有數個是扮作新漢軍的威名顯赫的大將,一起從山道向關口行進。

    長江峽口內的益州軍,他們在山上,在關上,老遠就看到了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新漢軍戰船。那些戰船,似能鋪滿了一段長長的長江河道。

    隨著戰船上戰鼓聲大作,將士吶喊震天,鎮守關口的益州軍,他們都齊感凜然,無人敢怠慢,趕緊進入戰鬥狀態。

    冷包與雷銅在帳幕內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著。

    「哼!主公是多慮了,鎮守此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長江峽口,劉易他縱使有千軍萬馬又如何?休想殺進來。」

    「冷包將軍,不可輕敵啊。新漢軍無敵的威名,可不是平白得來的,那是一場一場仗打下來累積出來的。當初新漢軍也打了不少攻堅戰,奪險戰,還不是都被他們打了下來嗎?因此,我們真的不能輕心。主公派雷某前來,只是協助冷將軍,可沒有別的意思。」

    「呵呵,雷兄,不必多說,喝酒喝酒……」冷包的三角眼一眯,敬酒道。

    「報……」

    這時,有軍士傳來急報。

    「冷將軍,雷將軍,大事不好了,新漢軍攻來了,他們出動了數萬精兵殺來了!」

    「什麼?」

    叮噹一聲,軍帳內的酒壺被傾倒,是冷包猛然站起的時候碰倒的。

    「開什麼玩笑?我們關寨設在窄小的山道上,他們還能展開數萬軍馬來攻擊我們?」冷包大步走出帳去問道。(未完待續……)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uuuuuuuuuu

LV:9 元老

追蹤
  • 195

    主題

  • 91908

    回文

  • 25

    粉絲

就是愛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