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5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4
第四百六十五章 逼毒

    趙雨、呂嬋以及蘭姬、烏干塔瑪、麗絲等幾女並沒有來,暫時不用她們來為劉易補充元陽真氣了。

    趙雨與呂嬋沒來,一個,是因為劉易暫時不用,二個,是她們也還覺有點羞赧,所以,沒敢先來,讓紅月、青蓮兩女先來。而蘭姬、烏干塔瑪、麗絲,她們這些異族女人,太過豪放,假若讓她們來的話,怕還真的不會顧軒轅鳳在一旁,她們才不會管劉易是否讓她們來補充真氣什麼的,都要與劉易盡情的歡好,如此,肯定會把軒轅鳳弄得很尷尬,還好,暫時還不需要她們。

    至於同為異族女人的青蓮與紅月,她們卻不同,她們一個溫柔聽話,簡直就將劉易視為她的主人,對劉易柔順得不得了。而紅月,她畢竟都做過蹋頓王妃,比較成熟,特別善解人意。她在劉易的這麼多女人當中,也算是一個比較長袖善舞,算是一個八面玲瓏的女人,與誰都能相處得下來。

    所以,先來的這些女人,進了馬車廂來之後,都懂得先問候軒轅鳳,與軒轅鳳說一會話兒,讓軒轅鳳熟悉一下她們,說來她們也算是難得,一個個與軒轅鳳說一會話,便能與軒轅鳳姐妹相稱,讓軒轅鳳並不覺有太多的尷尬,尤其是嚴夫人。

    她似乎與軒轅鳳一見如故,特別的多話題。

    嗯,兩女的性情,除了軒轅鳳端莊知性,在對待男女之情的事上,不似嚴夫人以前那麼的勇敢開放之外。兩女的情況,似乎還真的有點相似。

    嚴夫人以前的男人,是呂布。她雖然不至於說被呂布所欺騙,但她同樣是對於與呂布的婚姻感到不滿,最少,她一樣與軒轅鳳感受過寂寞的痛苦。並且,也一樣有一個女人,現在是劉易的女人。

    因此,兩女一見如故。特別多的話題。如果沒有劉易在此,她們恐怕就得要燒黃紙,義結金蘭,結拜為姐妹了。

    可能是因為一見如故。很快就熟絡了的關係。嚴夫人在與劉易那樣的時候,居然不時的跟軒轅鳳開起玩笑來。比如說,在動情的時候,不時的挑逗一下軒轅鳳,過份的時候。還會抓一把軒轅鳳那堅挺的圓滿。

    這些小動作,把軒轅鳳弄得幾乎失禁,嬌嗔不已。並且在她忍受不住的關頭,還暗暗的狠擰了幾把劉易的腰肉,也不知道是她的暗示還是在責怪劉易。

    幾女輪翻上陣,劉易也忍受不了,在當中的一女體內,狠狠的掃射了一次。

    劉易完全恢復元陽真氣之後,已經是正午了,經過一個上午的行軍。大軍已經行進了數十里。軍隊暫停,就地休息,生火造飯。

    劉易的馬車,被黃舞蝶、趙雨率著一營女兵,護在一條小河旁。

    上午行軍的時候,女兵護著劉易的馬車,與別的軍士相隔開來,如此,倒沒有讓別人知道劉易這一上午都是在與女人歡好。

    現在,自然也是與一般的軍馬分隔開來。

    軒轅青送來了食物。與嚴夫人一起進了馬車廂之內。一個侍候軒轅鳳吃點東西,一個侍侯劉易用膳。

    或許,軒轅鳳當真的已經羞得有點麻木了。對於自己赤身與劉易在一起的情況,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似的。在有另兩女在一起的情況之下,她也不會顯得太過羞赧了。

    當然,她的身上已經蓋上了被子,不至於一直讓身子暴露空氣當中。嗯,其實,也不知道她是否是羞過頭了。其實,在劉易沒有正式為她逼毒的時候,她開始時,完全不必要就赤著身子看劉易與眾女在相合的。但一切都還得要怪她尿濕了裙子,要不然,她也不會至於讓劉易為她早早就褪去衣裳。

    那個,從軒轅青開始,幾女與劉易就在軒轅鳳的身旁相合,這真的大大刺激到了軒轅鳳,先不說是否已經挑起了她的春心,起碼,的確是讓她的身體產生了生理的本能。這一個上午,她的確已經春潮暗湧,起碼都有三次讓她的下面氾濫成災,她的下面,真的是干了又濕,一片泥濘。劉易或者沒有看到,但是,幾女都暗暗的觀察到了,只是,她們誰都沒有提起,也沒有說,是為軒轅鳳留點面子,不想讓軒轅鳳太過羞赧尷尬。

    大軍一個上午行進數十里,這個行軍速度,已經算是相當快了。所以,現在大軍會休息一個時辰左右。

    劉易覺得,這個時間,已經能讓她為軒轅鳳逼一次毒了。所以,用完了午膳之後,劉易讓黃舞蝶、趙雨等武功不錯的女人,在馬車外為他護法,不讓任何人走近。

    又讓軒轅青在馬車廂內,讓她在旁守著,提防突發情況。

    當然,另外還得要準備好一些熱水,鹽、酒,紗布,藥物等等,這一次逼了毒,劉易會看看其傷口的情況,如果能夠順利癒合的話,那麼下一次逼毒,可以弄一個大木桶來,弄一些藥蕩水來泡著,在藥水當中為她逼毒,會更加的快,更加的乾淨。

    為軒轅鳳逼毒,自然不是就僅握著她的柔胰,輸送元陽真氣到她的體內就可以了的。

    劉易先讓軒轅青幫忙,把蓋在軒轅鳳身上的被子挪開,再扶著她坐起,讓她按平時練功的樣子坐好。

    劉易現在才知道,這個世上的武功,修練方法,其實並非就只有盤腿坐著的一種方法。每一種功法,其實都會有一些特別的修練動作。只不過,幾乎每一種修練的功法,都有盤腿坐著的運功心法。盤腿坐著運功,似乎是適合任何一種武功的運功動作。按劉易的經歷及理解,這個動作,除了可以讓自體的內力更好的運轉之外,還更有利於冥想。所以,這應該是一個萬能的練功動作。

    按軒轅青所演示的,她們的練修動作,一共有三十六種之多。而讓劉易浮想連編的是,那些動作,似乎都是一些交合的動作,比如說,隨便一個動作,如果再加入一個男人作示範。就會發現,她們的修練動作,每一個,都能有一個讓男人涉入的體位。可以直接與她們的私隱之處緊緊接合。

    當中,有許幾個體位,劉易都相當的熟悉,與觀音坐蓮、老漢推車、隔山打牛、前宮後庭等等的體位動作差不多。

    這些動作,讓劉易看得都有點心搖神往。直想與她們試一試。

    其實,劉易也越來越肯定,她們從帝王心術上所悟出來的修練心法,應該是一種養生雙修的功法。也難怪,以軒轅鳳這四十來歲的女人,還依然保持得有如十八二十一般,那麼的年輕美麗,那肌膚,如不是被毒氣侵害,暫時還呈現著一種暗黑青。否則。一定是水嫩得能捏得出水來,就算如此,現在,也能看得見,那肌膚有如一般的少女那般的堅實彈力。

    坐好之後,劉易便正式開始了,他亦盤膝坐在軒轅鳳的身後,當然,還是一手與她相接著,不敢輕易的鬆手。

    劉易先是運行了幾週天自己體內的元陽真氣。將真氣化作了一股激流在自己的體內遊走,然後,一手先讓抵上軒轅鳳的粉背,啪的一聲。一掌巴在她的背上穴位之處。同時,一股激揚的元陽真氣,有如激流似的,直接灌進了軒轅鳳的體內。

    同時,另一手,也鬆開了。啪啪啪,兩掌不停,拍在軒轅鳳背後的數個大穴。

    跟著一板軒轅鳳的香肩,讓她一下子轉了一個身,與劉易面對面。

    「按我說的方法!」劉易喝道。

    隨著劉易的叮囑,軒轅鳳也沒敢遲疑,按自己的運氣方式,舉起玉掌,啪的一聲,與劉易的雙掌擊在一起。

    劉易的逼毒方式,就是直接將自己的體內元陽真氣,從軒轅鳳的各處大穴打入,讓自己的元陽真氣,極大限度的輸進軒轅鳳的體內。以每一個穴位為中心,將那些穴位當中的毒氣逼出,然後再按軒轅鳳的心法運氣,匯聚於軒轅鳳腹部傷口的那些傷口之內。再通過放血,將毒素一起逼出體內。

    轟的一聲,通過雙手,劉易猛然的輸送了兩股強大的元陽真氣給軒轅鳳,然後手掌如飛,一頓猛拍。

    啪啪啪……

    內關穴、隙門穴、擅中穴……

    劉易的一對手掌,運轉如飛,讓人眼花繚亂的猛拍,最後,便完全按在軒轅鳳的胸口上面。

    儘管是在運功逼毒的緊要關頭,劉易的雙手,直接按在軒轅鳳的胸口上面,按在她酥胸的柔軟上面,依然讓軒轅鳳的芳心一震,臉兒剎那飛紅。差一點兒,她的運功便有偏差。

    「收攝心神,不能胡思亂想!集中注意力,忍住痛苦,將內力全往丹田逼回!」劉易倒沒有想太多,一臉嚴格的道。

    軒轅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自己體內似一下子強大了許多的內力真氣,按自己的運功心法,運轉起來。

    嚓嚓……

    這不是真的發出來的聲音,而是軒轅鳳的感受。當然,在感受到這種聲響的時候,她渾身一震,在這個時候,她似覺得,有無數的針刺,正刺在她的體內全身穴位之上,讓她感到無比的刺痛。尤其是,她運轉內氣的時候,從穴位湧進經脈的氣流,真的太過強大了,強大到似遠遠超出了她的經脈穴道。痛得她幾乎要痛過去。

    嗯,這種痛,就有點似是女人第一次時候,被突然強入的那種擴裂的劇痛。

    她的身上,也幾乎同時滲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不過,她身上滲出來的汗珠,帶著一股淡淡的腥臭,汗珠也是黑的。

    總的來說,劉易的這種逼毒的方法,其實還是挺危險的。因為,用最容易理解的方式來說,就是突然的輸給軒轅鳳數十年的功力一樣,一般的人,如果不能承受這樣的功力,還真的會讓其一下子暴體而亡。

    不過,有劉易在旁看著,並且,也一直控制著軒轅鳳體仙的內力真氣,萬一她當真的承受不了,劉易就會馬上的將她體內的真氣吸走。

    所以,劉易現在,精神也是高度的集中。緊緊的關注著軒轅鳳體內的情況。

    其實,通過劉易這一天一夜又加上這大半天的真氣輸送,劉易現在可以說,對軒轅鳳體內的許多細微的情況都了然於胸,哪怕是她體內哪些地方曾受過暗傷等等,劉易都能夠洞釋。所以,軒轅鳳體內,現在能夠接納承受得了多大的壓力,劉易的心裡有數。要不然,劉易也不用分成兩三次來為軒轅鳳逼毒了。

    軒轅鳳的身體,接連的顫抖起來,汗水也越出越多,真的可說是汗如雨下。

    「劉、劉易……我、我姐她……」

    這個時候,軒轅青在旁,看得也有一點心驚,因為她看到軒轅鳳那端莊秀麗的臉,都似因為痛苦而扭曲,都顯得青黑了,似是極難耐的樣子。

    「不用慌,準備刀,刀要消毒!」

    劉易控制著元陽真氣,飛快的強行在軒轅鳳的體內遊走了一個周天,如此,其實也等於是直接變相的為軒轅鳳擴展了一次體內的經脈。

    劉易感到差不多了,軒轅鳳體內各穴道的毒素,根本上已經被逼了出來。

    猛然,劉易再一鬆手,一轉軒轅鳳的身體,將她轉了一圈,讓她背對著自己。

    一掌拍出,哇的一聲,軒轅鳳張嘴大吐了一口黑血。

    「割破她的傷口,放出毒血。」

    「好……」軒轅青飛快的行動,按劉易說的要求,劃破了一點軒轅鳳的傷口。

    劉易一邊逼毒,一邊慢慢的收回一部份元陽真氣,慢慢的,將毒素逼向傷口。

    馬車廂內,頓時散發出一陣更加腥臭的味道,那是從軒轅鳳傷口之處流出來的毒血所散發出來的。

    過了好一會,軒轅鳳才慢慢的舒緩過來,臉色也慢慢的有了血色,她身上的肌膚,也慢慢的泛白,有了血色。

    劉易側頭看了一眼,見軒轅鳳的傷口流出來的毒血,已經不是太過烏黑,已經鮮紅起來。劉易才道:「好了,這次就先到這吧。已經流了這麼多血,再逼,軒轅姐姐便會失血過多了。」

    收功,止血,清洗傷口,包紮,弄好這些之後,軒轅已經昏睡在劉易的懷抱裡了。(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5
第四百六十六章 不擦擦?

    劉易再好好的檢查了一下昏睡過去的軒轅鳳的身體情況,發現她的體內內力增強了不少,起碼恢復了大半。:../但是,毒素還沒有完全去盡,依然還殘留在少量在她的經脈穴道當中,血氣還依然含著少量的毒素。

    她的傷口,因為劉易特別注意用元陽真氣滋養的關係,看上去,已經不是那麼的觸目驚心了,雖然表面還依然沒法癒合,但卻看到了慢慢癒合的跡象。不過,怕還難以沾水。

    沒有辦法,昏睡過去的軒轅鳳,還得要劉易繼續為她保持著真氣輸送,維持她體內的內力運轉。

    劉易把甘倩、嚴夫人兩女叫了進來,讓她們幫忙著清理了一下馬車廂內的污漬。並讓她們幫忙,為軒轅鳳及自己洗擦一下身子。

    嗯,劉易可以保持不睡,但是身上出了汗,若不洗擦乾淨,膩膩的,怪不舒服。

    弄好一切之後,大軍又開始行軍了。

    一路無話,加速了行軍,不過,一天的時間,還是沒能趕得到三門峽,只好在半路宿營。

    軒轅鳳這一覺倒是睡得很沉,直到天色全黑透了,她才悠悠醒來。

    她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不再是弱弱無力的樣子了。

    算起了,不知不覺,劉易已經是兩天兩夜沒睡了,不過並不算什麼,劉易還能夠堅持。說真的,以前在後現代的時候,劉易曾試過跟人打麻將三天三夜沒睡的,那個時候,劉易都還沒有練成元陽神功,事後,他都還有點意猶未盡,似乎還能繼續的樣子。所以,現在幾天幾夜不睡,也不會有什麼。

    只不過,不停的為軒轅鳳輸送真氣,就有如一隻木偶似的在一起。劉易感到有點機械罷了。要不是有著軒轅鳳的身子可以給劉易提提神,說不準劉易還真的有點難煞。

    本來劉易可以讓眾女來跟自己一起聊天什麼的,但是軒轅青說擔心會讓劉易分心,也怕吵了姐姐。所以,她們才沒有進馬車來與劉易呆在一起。

    此際,劉易不再是握著她的手為她輸送元陽真氣了,而是從後抱著她,儘量讓自己的姿勢舒服一點的。一手環抱著她的酥胸,另一手隨意的按在她傷口之下的小腹之間。動作是相當曖昧的。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丈夫擁著妻子而眠呢。

    那個,劉易也不可能光是坐著的,也要舒展一下自己的四肢,所以,他看軒轅鳳昏睡得沉,便乾脆從後擁著她。自然,上面是蓋著被子的。馬車廂內雖然有火爐,但現在畢竟都已經是冬季。氣溫冷著呢。

    見軒轅鳳醒來了,劉易一時卻來不及改變與她身體接觸的姿勢,只好有點尷尬的道:「軒轅姐姐,醒來了?感覺怎麼樣了?」

    「嗯……好像、好像已經好多了……啊……」軒轅鳳首先是有點舒服的想伸伸腰,雙手曲著,想撐著身子坐起來,聞言下意識的應著,但馬上就似覺得有點不對勁,忍不住又嬌啊一聲。

    她記起了,自己在劉易為自己逼毒的時候。自己痛得忍不住昏睡了過去。嗯,那個時候,她身上的地方,幾乎都被劉易摸拍了一遍。哪怕是自己最為敏感的地方,都被劉易撫過了。但當時,她並不覺著有什麼,因為劉易是為了醫治她,為了為她逼毒,她並不會覺著有什麼。但現在。她感受到了,劉易似乎擁著她,一手還按在她的酥胸上,另一手,按在她的腹下。

    精神好了許多的她,剎那就感受到了那種熱力,那種讓她心頭一酥的心顫感。

    「別、別……你把手拿開……」軒轅鳳頓時面紅耳赤,嬌羞不勝的道。

    不得已,在與劉易**相對,沒有辦法,才接受了讓劉易在她的身旁,在她的眼前與眾女相好。也是沒有辦法,才讓劉易如此為她運功逼毒。可是,現在,她也覺得與劉易這樣共眠,有點太過了。這讓羞赧難安。

    「呃,別激動,我是坐著有點累了,才躺下來的。現在,不一定要握著你的手才可以給你輸送真氣的,我這樣,也是為了能更好更方便的給你輸送真氣。」

    「可、可你握、握著我的……嗚……你、你換、換一個姿勢吧……我、我受不了……」軒轅鳳不好意思說劉易現在的姿勢會弄得她渾身酥軟,弱弱的哀求道。

    「呵呵,好吧,不過,你別坐起來了,還是躺著吧,畢竟你腹部的傷口,還不能完全癒合。」劉易有點戀戀不捨的將大手分別移到了她的香肩,從後按在她的兩手玉臂上。

    但就是如此,軒轅鳳還是軟身一顫,因為香肩亦是她的敏感之處。

    「好了,不用多想,我叫青姐她們來,弄點吃的來。」劉易分散軒轅鳳的注意力道。

    咕嚕一聲,軒轅鳳的小肚子響了一下,她還真的有點餓了。

    「好吧……」軒轅鳳玉臉飛紅,低頭應了一聲,但馬上,她又似想到了什麼似的,一下子探出一條玉臂來,掩住了張嘴欲叫的劉易:「別、別,等等……」

    「哦?怎麼了?」劉易奇怪的問。

    「我、我……」軒轅鳳的玉臉更紅了,似紅得要滴血的樣子,咬著櫻唇道:「我、我有、有點急,想、想要方便……」

    「額……」劉易汗了把,道:「是我疏忽了,總忘了這種生理需要。」

    軒轅鳳可不想又出現像早上那樣,自己忍禁不住失禁的情況,那樣也實在是太過羞人了。早上的尷尬事兒,要用更多的尷尬事兒來掩蓋,她可不想又來一次。尤其是,現在若真的又失禁了,那麼就會弄得馬車廂內的軟毯等都弄濕,怕也再難瞞過劉易的那些女人的眼睛,所以,她只好硬著頭皮跟劉易說了。

    嗯,劉易的確是有點疏忽了,要知道,他自己今天都多次讓軒轅青她們來為他拿來尿壺侍侯他方便了幾次呢。他那時候就考慮到軒轅鳳也還會有這樣的方便需要,還特意的讓軒轅青弄了一隻乾淨的馬桶,放在馬車廂內的一角。

    軒轅鳳雖然精神了許多,但是。卻還沒能恢復到正常人的地步,起碼,她現在還得要依靠劉易的元陽真氣為她保持著其體內的內力運轉。不可以放開她讓她自己方便的。

    那個,劉易與自己的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卻也不會太拘小節的,平時,一時興致的時候,也會抱著自己的那些女人,看她們噓噓的。

    所以。劉易也沒有想太多,騰出一手來,將蓋著的棉被挪開,直接扶著軒轅鳳坐起,再分別移手到了她的**兩旁,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啊……你、你這是……」軒轅鳳沒有想到劉易的動作會這麼快。

    「嘿嘿,侍侯你噓噓啊。」劉易低頭望了懷內的軒轅鳳一眼道。

    「不、不要……這、這……嗚……」軒轅鳳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緊緊的閉著美眸,緊張得都有點身子僵硬。

    「傻瓜,不要那要怎麼樣?我反正都不能離開你的。就算是叫青兒進來,我還不是要在旁邊看著?所以,不用拘泥了。」劉易如抱起一個小孩似的抱著她,到了馬車廂內的一角,讓她的下體對準了角落的馬桶。

    「嗚……不、不是的……我、我不習慣,這、這樣尿不出……」軒轅鳳嚶聲如泣,無地自容。

    「別緊張嘛,放鬆一些,嗯,噓噓……噓……」

    劉易這傢伙。居然壞壞的笑著,有如平時給自己的兒女那般,對軒轅鳳吹起了口哨來。

    「啊……不、不要吹,嗚……」

    還真的有效。劉易一吹,原來就有點急的軒轅鳳,嘩嘩的便從下面噴出了一股泉水出來。

    她怕還真的羞赧得不行了,在劉易的懷內左右擺著螓首,身子也似在掙紮著似的,但還是隨著劉易的口哨。一股一股的飛洩而出。

    「嗯……」軒轅鳳終於在連噴了十多股之後,她整個人都酥軟下來,神色呆呆的緊靠在劉易的胸膛,螓首微仰,居然睜開了眼睛,似是幽怨,又似是嗔怪的呆呆的望著劉易。

    而劉易這個傢伙,卻還不自覺,居然還探著頭,盯著軒轅鳳的下面來看,他看到了,下面那一撮捲曲又濃黑的芳草當中,不少芳草葉上,還掛著點點的露珠,是方才軒轅鳳掙扎的時候,水花四濺而打濕的。

    「看夠了麼?好看麼?」

    「沒……好看,呃,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劉易聞言,下意識的應著,但眼角看到了軒轅鳳盯著自己,也不禁一陣尷尬。

    「你、你想就這樣抱著我麼?還不把我抱回去?」

    「哦……」劉易沒敢再造次,抱著軒轅鳳轉回中間。

    「不擦擦?」

    在劉易要將她放下的時候,軒轅鳳突的又道。

    「啊?擦?」劉易一愣,低頭看了一眼軒轅鳳,腦子卻震的一聲,讓劉易的心頭一蕩。

    嗯,此刻,軒轅鳳居然用一種帶著誘人的目光望著他,帶著一種春情蕩漾的目光望著她。尤其是,她貝齒咬著下唇,目光迷濛,如一層霧的眼睛,似是在壓抑難忍的目光。

    「我、我擦……」

    不知道為何,劉易腿一軟,便抱著軒轅鳳跪坐下來,心兒砰砰的亂跳,直接讓他的下面那話兒巨物,啪的一聲彈起,拍打在軒轅鳳的股間。

    劉易還真的第一次在軒轅鳳的身上,看到了對自己的挑引,沒有人能明白,成熟風韻的美婦,用這種神態神色目光望著男人的時候,會給這個男人帶來多大的殺傷力。

    還真的鬼使神差的,劉易騰出了一手,探去那一片芳草之間,碰到了那芳草上掛著的雨露,一下子弄濕了劉易的手指。

    微微一按,劉易的手指深入了那芳草森林之間,一下子按摸到了一片溫熱又嫩滑的地方。

    按撫到的這一剎那,劉易的呼吸一促,心跳得一快。

    啪!

    劉易感到手背一痛,啪的一聲,居然被軒轅鳳一手拍開了。

    「哼!果然是壞傢伙,不安好心!你還真敢?」

    「啊?額……」劉易一愣,頓時知道自己被軒轅鳳給耍了。因為,她此刻哪裡還有那種誘人的神色?而是一臉羞嗔的瞪著劉易。

    「我、我不敢……」劉易有點心虛的道。

    「不敢?真的不敢?哼!沒用的東西。」軒轅鳳斥道。

    「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劉易聞言,還真的被軒轅鳳給弄糊塗了,自己說不敢,她又罵自己沒用,莫非她真的要自己放膽的動她?

    「你說是什麼意思?我這幾天,讓你欺負得還不夠麼?你還想怎麼樣?我、我什麼都讓你看光了,你、你以後讓我怎麼做人?不僅看,還還……」軒轅鳳說著,有點凶凶的神色,又有如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了,一臉無比委屈幽怨的樣子,嬌弱欲淚。

    「你、你倒底是想我怎麼樣嘛……唉,我……」

    「我、我什麼?你現在也不看看時候,也不看看是什麼情況?你、你想要人家死麼?你、你就不知道,我、我也是女人,被、被你這樣了……我、我受得了麼?」軒轅鳳似是恨鐵不成鋼的,對劉易似怨似嗔的道。

    劉易一聽,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他如果這個時候還聽不明白軒轅鳳的說話的話,那麼他還真的枉稱風流了。

    軒轅鳳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她現在,的確是已經被劉易或者說,被她的這兩三天來的經歷弄得她動了春心。她的芳心,已經能夠接納得了劉易了。只不過,現在的情況,也基於她的身份問題,她自然不能明說,不好跟劉易挑明。還有,她現在受傷的身體,又怎麼能真的與劉易如何呢?

    嗯,一個女人,不管她是什麼的貞節烈女也好,在經歷了這些羞人的事刻之後,一樣會讓她們的心花蕩漾,起了凡心。軒轅鳳又豈能例外?

    說真的,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經歷了這些,她還不動情的話,那麼她就真的有可能是石女,其心理、生理都不能說正常了。(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5
第四百六十七章 淪陷

    事實也的確如此,哪一個女人,如果同樣經歷了軒轅鳳這樣的經歷,如果她的春心不動的話,那麼她的心理及生理肯定有問題,不正常了。

    想想看吧,軒轅鳳哪怕她從來都不會想像過自己與劉易會有那種男女之間什麼的親蜜關係。但是,她一步一步的,就不可避免的陷了進來。

    怎麼說呢?真要說,那就可以從軒轅鳳與軒轅青的事兒說起。

    首先要確定的是,軒轅鳳,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不管她的內心是怎麼樣想的,她到底都是一個女人。有著正常人的七情六慾,有著正常人的需要。

    她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女人,情竇初開,初償禁果,生下司馬如煙,到一系列變故。她的內心,肯定是很迷茫,很苦悶,很難過。

    但是,那個時候,她年輕,涉世不深,還很衝動,並且,還有著自己的執著。特別是,有了女兒司馬如煙之後,她還多了一種母性的責任感。

    她心裡,想著要從司馬徵的手上奪回帝王心術,重回軒轅家族。但是,心裡卻更在乎自己女人的成長及幸福。為了女人,她可以放下一切,一心一意的照顧著女兒。她把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精神寄託,都放在司馬如煙的身上。正因為如此,她這二十多年來,她捱了過來,不管有多苦,多寂寞,她都煞了過來。

    但女兒終於長大,嫁了,這對於她來說,就等於一下子沒有了精神寄託,心裡肯定是空落落的。但她也明白,女兒終須會長大,會離開她的。所以,她才會再拾另外一件事,就是奪回帝王心術的事。這個時候,軒轅青來到了她的身邊。

    面對軒轅青這個妹妹。軒轅鳳的情感。也是相當的複雜的。她對軒轅青,又痛又愛,又有點自責,她覺得。自己的妹妹,年過三十,都還不願意嫁人,都是她的錯,是因為她的不更事。她自己的經歷,深深的影響到了軒轅青,包括軒轅青的感情與思想。

    女人的寂寞難耐,是常人難以形容得了的,那種空虛痛苦,有如心裡痕癢,抓也抓不了的感覺,那是多麼的煞人啊。

    軒轅鳳,她知道這種寂寞難耐的痛苦。所以,在她見到軒轅青偷偷的自慰的時候。她明白到。自己的這個妹妹,也長大了,並且,因為她的影響的關係,軒轅青遲遲未嫁,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妹妹也在承受著與她一樣的寂寞難耐。

    所以,也是鬼使神差的,說軒轅鳳自己也需要安慰敢好,還是她不忍心看著軒轅青這個妹妹也寂寞難耐。要安慰妹妹也好。反正,她就是鬼使神差的,居然與軒轅青這個妹妹陷入了一個互相愛愛的遊戲當中。

    對於軒轅鳳來說,她從心底裡。覺得這種行為,是不可取的,是不合世情,不付人倫的。若讓世人知道她與軒轅青這個妹妹的事兒,那麼,唯恐會受千夫所指。受盡世人鄙夷的目光。

    可是,她也對於那樣的行為,有點難以抵抗,越來越沉溺於其中。軒轅鳳她生怕,如果再這樣下去,不僅僅是自己的問題,她擔心會害了軒轅青這個妹妹啊。她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已經沒有希望了,不會再有什麼的幻想了。四十歲的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可幻想的?但軒轅青不同啊,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哪怕年紀稍大了一點,可也不算太多,還可以有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因此,軒轅鳳為了徹底斬斷與妹妹做那樣不應該做的羞人的事,避免因為自己而害苦妹妹。所以,想了許久,她才想到了委託劉易,為軒轅青尋一門親事的事情。

    但讓她感到心亂心慌、沒有想到的是,軒轅青問了她一些事,讓羞赧無比的隱隱的猜到了一個問題,就是軒轅青這個妹妹,她居然被劉易那壞傢伙套出了一些不應該說的話。雖然,那可能只是劉易那個壞傢伙的猜測,但是,軒轅鳳的心裡,也知道了,劉易這個壞傢伙,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與軒轅青的那一點事兒。最少,一定有懷疑,她與軒轅青的那一點不可告人的事。

    說實在,那一段時間,軒轅鳳的心裡,還真的七上八下的,她真的很擔心,如果劉易當真的知道了她居然就是一個那樣不知羞恥,居然與自己妹妹亂來的女人,那她的臉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放,要如何去面對劉易了。

    心虛啊,所以說,除非己莫為。從那時之後,每一次軒轅鳳見到劉易,軒轅鳳雖然強自鎮定,表面上,保持著端莊,可她的心裡,卻不平靜。每一次,她看到劉易望她的時候,她都似乎感到劉易那不安好心的眼光,或者不能說是不安好心吧,總是會感到有點異樣。尤其是,當劉易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她的酥胸上,落在她的臀上,腰間的時候,軒轅鳳真的感到非常的怪異。有時候,會怪到,劉易那有意無意的目光掃過她的酥胸,她都會猛然的一下子心跳加速,就似那目光如實質似的掃著她的酥胸,讓她的酥胸居然有點發漲,甚至那嫣紅一點,也會發硬。

    那個時候,軒轅鳳真的非常迷茫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

    所以說,她心虛啊。劉易那賊傢伙的目光,見到那一個美女,不會賊兮兮的偷看的偷瞄的?天地良心,許多時候,劉易偷瞄軒轅鳳的酥胸,那也只是軒轅鳳的酥胸實在是太過驕人了。他是下意識的望過去了。其心裡,並非是帶著什麼異樣的念頭去偷瞄的。一切,都是軒轅鳳自己心虛,才會想到那麼多。

    說來也有點好笑,這或者就是世人所說的孽緣了吧。她與軒轅鳳、軒轅青兩女,完全都是八輩子都與劉易打不上什麼關係的。並且,她們姐妹也挺有意思的。之所以身心都淪陷,落入劉易這色胚之手。卻是因為她們一個太過單純,一個太過多心。

    想想吧,軒轅青,她一開始對劉易真的沒有半點好感,相反,還是反感,討厭。可是。她單純到,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心,偏偏,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積情薄發的時候,都會有寂寞難耐的時候。在她對男女之情似懂非懂,對男女之事有了一點渴求難耐的時候,偏偏就碰到了劉易。

    而她,就算是幻想。居然都沒有對象,只能是拿劉易這個傢伙來幻想,結果,可想而知,女人,尤其是初戀的女人,一旦讓某個男人闖入她的心扉,她還逃得了麼?

    而軒轅鳳,因為她的多心,劉易原本都不敢對她如何的。可是她自己卻疑神疑鬼,總以為劉易知道了她的的那點秘密情事,以為劉易想對她如何?

    結果,在再經歷了近些天的經歷,她已經真的難以壓制了。

    一個女人,哪怕她與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過什麼的交集,完全是陌生的男人也好。在經歷了坦蕩相對的時刻,又親眼見了這個男人與別的女人的事兒,她自己能說得出來。讓她感到羞赧的事兒,都經歷了。那麼,她又豈能無動於衷?

    所以,她的情感爆發出來。再也不管什麼,默可了自己與這個男人的事。

    自然,這其中,還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為嚴夫人的關係,因為嚴夫人的情況。與她差不多,嚴夫人都可以與劉易如此快活的在一起,那麼她為什麼不可以?有了先例,她也打開了心結,不再在乎那些世俗眼光。

    當然,怎麼說,佔了最大便宜的還是劉易。他見軒轅鳳的情態,以及暗示性的話,他還不懂的話,那他就不是劉易了。

    心裡大喜的劉易,顧不了這麼多,猛然的一低頭,親上了軒轅鳳的小嘴,同時,一手又握上了其中一座玉峰。

    「嗯……」軒轅鳳被親得渾身一顫,但強忍著羞赧,沒有拒絕,丁香暗送,與劉易糾纏在一起。

    好一會,劉易的長舌被軒轅鳳貝齒一咬,這傢伙才捨得離開。

    「你、你弄痛我了……」軒轅鳳紅著臉,嗔道。

    「啊,對、對不起……」劉易還沉浸在與軒轅鳳那美妙的親熱當中,一臉賤笑的道歉著。

    「哼!從現在開始,不准再對我想入非非,要不然,等我傷好了後,就馬上就離開你。」軒轅此刻盡顯風情,端莊的臉上,那一股嫵媚,卻更加的扣人心弦。

    「好好,你傷不好,我不對你想入非非。但你傷好後……嘿嘿……」

    「還有,不准讓如煙知道!」軒轅鳳似要與劉易約法三章的樣子道。

    「行,我答應你。」劉易沒多考慮,答應下來。

    「至於青兒……算了,反正,反正……」軒轅鳳一時也想不出要如何限制劉易。

    「反正,我以後會好好的痛著軒轅姐姐你,不讓你受委屈,要幫你奪回帝王心術,照顧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劉易接過話去道。

    「花言巧語……你就是如此騙了那麼多女孩的吧?家裡那麼多女人,我看你如何照顧得來。」軒轅鳳沒好氣的道。

    不得不說,對於這一個情況,劉易身邊的女人,一開始都有點無奈,在決定接受劉易的時候,她們都會想到,劉易身邊那麼多女人,自己真的跟了這個壞傢伙的話,自己又能獲得這個傢伙的多少關心呢?所以,許多時候,她們都會怪劉易花言巧語。

    但是,她們畢竟都已經做了決定,所以,儘管覺得劉易有可能是說著這些來騙她們的,但是她們的心裡都有點受用。起碼,暫時她們是與劉易在一起的不是麼?

    可往往,只有真正的與劉易在一起之後,她們才會真正的明白,劉易並非是在騙她們,的確是能為了她們付出一切的。並且,與劉易在一起,她們也不會有被劉易冷落的感受。

    男女在一起,有時候,並非是為了性,而是為了生活,互相之間,能夠尊重,相敬如賓,一起生活得開心快樂,男女雙方,都能夠感受得到對方對自己的在乎,關切,那麼,生活就能感到開心快活,就是幸福。

    現在的劉易,與家裡的那麼多女人,就是如此一起過來的。儘管劉易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她們的身邊,可是,她們都能感受得到劉易對她們的那種關心在乎,那種平等的尊重。當然了,真要說到性,劉易也完全可以滿足她們,讓她們欲罷不能。

    現在,劉易家裡的女人,不少女人,對於與劉易一起的時候,真的是又愛又怕。比如丁夫人吧,與劉易愛愛一次,她跟著下來的數天,她都會躲著劉易。沒有辦法,她實在是太過敏感了,每一次,都讓劉易弄得她河水氾濫,有如被水淹了一般。每被弄一次,她都得要欲仙欲死的昏死過去,雖然很舒服,她也很想能與劉易一直那樣。但是,事後,她渾身酥軟,做什麼都沒有力氣,提不起精神。要睡上整天,才能如常活動。所以,丁夫人真的很擔心,就算是隔天被劉易弄一次,那麼她什麼都不用做了,就光在床上躺在過一輩子就好了。可如此,還算是生活嗎?其實,她更喜歡的是,與劉易在一起聊聊天,弄一些好吃的東西,看著劉易吃。

    劉易與軒轅鳳耳鬢廝磨的說了一會話,把她弄得面紅耳赤,讓軒轅鳳一下子似恢復到了以前十八二十那時的少女心境一般,不時吃吃的笑著,與劉易嬌笑怒罵。

    軒轅青可能是聽了一點聲音,知道姐姐醒來了,趕緊弄了吃的來。她端著食物進入馬車廂的時候,她就察覺到,自己的姐姐似乎有什麼不對,但一時也看不出什麼來。

    實際上,軒轅青現在的心思,要單純得多,她首先就是關心姐姐的身體情況,不讓軒轅鳳有什麼事。所以,至於其他的,她就不會去想太多了,也不會去在乎。因為她自己先偷吃了禁果,現在也看到姐姐與劉易如此在一起,那麼,這已經沒有什麼是她接受不了的。(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5
第四百六十八章 天鎮攻防戰

    夜晚宿營,劉易再叫來餘下幾女來為自己補充元陽真氣。午時為軒轅鳳逼毒,其實也消耗了不少真氣。當然了,那些已經讓劉易吸取了元陰之氣的女人,劉易就沒召來了。剛剛才吸取了的,她們體內還沒有吸納到天地靈氣,起碼得要過三幾天才會再有元陰之氣讓劉易吸納的了。

    自然,如此的事兒,讓軒轅鳳又是一陣的難忍,下面泥濘一片。半夜的時候,如果不是劉易知道她的身體不能承受風雨,怕已經按耐不住要了她。最後,還是劉易用手給她洩了洩火。

    又有了這些羞人的親蜜動作,軒轅鳳真的完全放開了,心底裡,已經把司馬徵拋開了九屑雲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對他不起的心態,她的芳心,已經完全系在劉易的身上。

    第二天正午時分,渡過了黃河北上,當中,劉易又為軒轅鳳逼了一次毒,基本上,已經把軒轅鳳體內的毒素都給逼了出來。但因為她失去過多的問題,又昏死了過去,臉色反倒比前天一差了許多。但是,已經不用劉易時刻都守著她了,只需要用銀針封存元陽真氣在她的體內便好。

    第三天,大軍終於到了晉陽。

    劉易見了前來迎接的辛毗,自然,也見了已經幾歲大的辛憲英。這小丫頭,水嫩水嫩的,特別惹人喜歡,尤其是她的那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小小年紀,就顯出了一般小兒沒有的狡黠。把與劉易一同出征的眾女,都逗得歡喜不已。

    劉易對辛毗表達了對其大哥辛評之死的遺憾,辛毗雖然亦有點難過,但他沒有多說什麼,估計也差不多從喪兄之痛的心境當中走了出來。

    劉易又問了他,待這次北伐異族的事結束之後,是否願意離開並州到別的地方或者是回洛陽為官。辛毗表示沒所謂,決定聽從劉易的命令。

    辛毗在並州為刺史,差不多都有十年了,也得要動一動了。一個行政主官。待在一個地方為官,先不說是否會出問題,怕他們自己都會有點煩膩。事實也證實,一個行政主官。主政一方的時間太久的話,那必然會出問題,貪污**的事,絕對會不可避免的發生。所以,劉易也很認可後世的換屆做法。當然。後世的換廟做法也做得不夠徹底。反正,劉易認為,一個地方的行政主官,在一個地方不宜超過三、四年。不管他在地方做得好不好,都要調動到別的地方。

    比如,某個行政主官,在一個地方,幹了三、四年,做得並不好,工作沒有進展。那麼,便調到別的地方,若調到了別的地方,能做得好了呢?那就證明了其更適合在什麼樣的環境工作,以後,便可將其調往差不多環境的地方工作,保持這個行政主官的人盡其才,如此,他便有了再升一級的可能,進入中央為官。如果本來就做得好的官員。換屆的時候,調動到別的地方去,或許會做得更好,若做得不好。那也能證明他是否適合在某些環境之下工作。

    當然了,若某個行政主官,調到了幾個環境當中工作,都做得不好,那就能證明他的能力問題了。

    官員頻繁調動,可能會對社會造成一定的動盪。可是。只要主要的方針政策不變,朝廷中央,制定下來的政策,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朝令晚改,每一個官員,都能夠保持自身清正的話,相信對社會的損害還是不大的。

    反正,華夏的特殊國情之下,一個地方主官,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早晚都會出問題。劉易認為,古今亦然。

    當然,現在不是劉易對辛毗在並州的工作不好,對他產生了懷疑,目前來說,並州的情況,還是比較好的。發展日新月異,尤其是在漢異融合的這一方面,辛毗做得相當好。現在的並州,幾乎就等於是漢異文化交融的一個大市場。無數牛羊,每年都會從並州流到大漢各地去。這不僅僅是促進了經濟文化的並系。那些牛羊,是對整個大漢的生產都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要不然,新漢朝的管轄地區之內,又豈能做到基本上家家戶戶有耕牛?

    百姓家裡有了耕牛,再配合劉易讓工部鐵匠部門打製出來的,更適宜深耕細作的犁耙等農用工具。百姓家裡,一般的老人及婦女,都可以利用牛馬將田地翻種,再也不用青壯的勞動力去人力鋤田地。這是一個生產力解放的問題。要不然,新漢朝現在連續大戰,那麼多百姓青壯都成了新漢軍的士兵,誰來繼續耕作,生產糧食?又如何能保證徵召了大量的百姓青壯之後,不影響新漢朝的生產?

    所以說,並州,在新漢朝掘起的過程當中,起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地位。

    當然了,劉易跟辛毗說這些,只是提前問問他的意向,提前跟他透一個底。因為,以後的大漢,也會採用經常調動行政主官的辦法,來確保各地的官府機構的清明。

    通過辛毗的情報得知,許褚的主力大軍,已經向崖門關進發。如果劉易馬上跟上去的話,與許褚的先行大軍就只相差一天的行軍距離。

    但劉易不打算帶太多的女眷出關。想讓軒轅鳳與軒轅青她們留在並州晉陽養傷。

    不過,劉易在晉陽,陪嚴氏回她原來的嚴家的時候,她的嚴家,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經過這些年的動盪,其嚴家的人都不知道是否是搬走了呢還是遭受了不測。

    實際上,嚴家的確是沒有人了,或者會有個別的家人還隱姓埋名活著,但嚴夫人現在,真的不可能再找得到嚴家的人,除非,等大漢完全統一之後,嚴夫人公佈身份,公告天下,看看是否還有他有家人活著,又是否會來與她相認吧。

    嗯,當年董卓率二十萬鐵騎進據洛陽,呂布突然刺死丁原投靠了董卓。那個時候,相信呂布不會想到他會背叛丁原的,所以,他肯定是來不及對與他有關的家人作出相應的安排。

    當時。屬於丁原的本部軍馬,大部份都從洛陽逃回了並州。其中,忠誠於丁原的將士,他們對於呂布的叛主殺父的行為是相當的激憤痛恨的。所以。留在晉陽,根本還不知道呂布殺了丁原投董卓的嚴家。遭受到了丁原舊部軍將的攻擊追殺,整個嚴家已經被滅了。沒有辦法,誰叫嚴氏是呂布的元配夫人呢?與呂布一切有關的人,在當真都遭到無情的追殺。

    原來嚴家的家財。早被搶掠一空,嚴家的田地等家產,後來被新漢朝奪取並州之後,已經分配給百姓了。嚴家的祖屋還有,但成了廢墟。

    嚴氏觸之傷心,向當地官府要回了祖屋的地契,然後讓人修建回一座嚴府,恢復嚴家的宗廟。她決定留下,呂嬋自然陪著她。但嚴家暫時還沒能修建起來,她們也只能住在晉陽的驛站。也不好安置軒轅鳳與軒轅青姐妹。又在她們的要求之下,劉易只好答應帶著她們姐妹一起出征。

    另外,易姬與甘倩,她們留了下來。一個,她們與嚴夫人作伴,二個,是想等幽州的局勢穩定了一點,她們也回幽州去看看。到時候,或者會邀請嚴夫人與呂嬋一起去散散心。

    劉易也由得她們,留下了一營軍馬護著她們。

    如此。劉易帶著軒轅鳳、軒轅青姐妹。還有黃舞蝶、趙雨,青蓮、紅月、烏干塔瑪,蘭姬、麗絲等女,在典韋的第一軍護衛之下。向崖門關進發。

    崖門關離天鎮,其實還挺遠的,還有四百多里。

    大軍行軍,若全是騎軍,一天或可以趕到,但是。以劉易現在的行邊速度,怕最少都得要兩天。

    而劉易這第一軍與一眾運輸隊趕到崖門關的時候,許褚已經率軍出關兩天了。如果沒有估計錯誤的話,許褚所率的新漢軍已經殺到了天鎮,與高順匯合了。

    這些天,樓班的烏桓大軍,真的下了很大決心,不停的瘋狂向天鎮發起攻擊。

    大漠草原上,北風蕭瑟,洋洋灑灑的雪花,已經連續降了兩天了。真正的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這天的下午接近黃昏時分,趁天還沒黑,樓班繼續組織了一次進攻。

    樓班的軍馬,約有三十來萬部族大軍,實際上,是不止的。因為他這些年,抓捕了不少漢人奴隸及滅了一些異族小部族,組建了一支奴隸軍。人數也不算太多,只有兩萬人。

    連續強攻了十來二十天,樓班都沒有動用這支奴隸軍。不是樓班不捨得用,而是隨著新漢朝的強大,他以後想要捉漢人做奴隸就有點難了。所以,他將這些奴隸,當作是一支敢死隊來使用。用血腥的手段,強迫這些奴隸,只能聽命於他,不聽從他的命令,就只有死。

    攻了這些天,他已經看到了鎮守天鎮的新漢軍已經陷入一種非常疲勞的狀態了。並且,他也發現了,守城軍的守城物資,已經嚴重不足了。他的軍馬,在這幾天,已經有多次突上了城頭,只是被新漢軍給打敗了下來。這讓樓班看到了奪取天鎮的希望。

    所以,樓班決定,動用奴隸軍,讓這兩萬人,為他敲開天鎮的城門。

    嘟嘟的淒涼號角聲,代表著烏桓攻城軍的又一次衝鋒號角。

    高順身形如山的站立在天鎮城東面城樓上,任由寒冷的北風撲在身上,由那飄蕩下來的雪花落在頭上,肩上。

    新漢軍的將士,他們的確很累了,此時,大多都背靠在牆垛,在閉目養神。當然,幾乎每一個將士,都是渾身欲血,多少都帶了點傷。

    高順也負了傷。

    從他現在的情況就可以看得出來。

    首先是高順的將軍頭盔,頭盔有多道泛白劃痕,顯示為高順抵擋了多次擊中其頭部的攻擊。那頭盔頂上的紅纓,也凝成了一團,應該是濺了血,有點發黑,不再飄揚。

    頭盔下的臉,一臉污漬,那臉上的眼睛內,佈滿了血絲,要不是其目光凜冽,怕沒有人能認為這個就是他們的守城大將高順。

    還有,他的衣甲,也是多處破爛了,凝結滿了血塊。

    他的一手一腳,都受了傷,被包紮著。

    而那沒傷的手,提著的卻是一柄短了的劍,劍上缺口如鋸齒。

    「準備迎戰!」

    烏桓軍中的號我響起之後,一隊隊烏桓攻城軍列陣推進的時候,高順冷靜的傳令。

    「娘的!高順將軍!這是他們今天第十三次進攻了。」

    「嗯,我們將士的情況怎麼樣?另外各個城門的戰況如何了?」高順扭頭一看,看見一個將領拐著腿匆匆走過來,大聲罵著走來,不由心裡一軟,問道:「郭建,傷了?沒事吧?」

    「嘿!沒事,剛才北面被一隊異族死士攻了上來,幸好郭某及時殺到。被他們咬了一下大腿。」

    郭建,也是一員很早就跟隨高順的新漢軍老將了,雖然他現在不過是三十來歲,還不算老,但論資歷來說,他的確是老將。

    他在討伐黑山張燕的時候,他便已經是其中一路統將,打仗有一手。現在,已經是一軍統將了。

    「城北?不是有原天鎮城守把守麼?怎麼讓烏桓軍攻上來了?」高順不單要面對眼前的敵軍,還得要隨時掌握著城內外及各個城門的守備情況。

    「城守呼延虎,陣亡了……」

    「什麼?」高順一呆。

    天鎮城守呼延虎,是朔方人士,武藝相當不錯,雖然不及高順,但也能與郭建相戰不相上下。

    「烏桓軍當中,有神箭手,被射殺的。」郭建有點低沉的道:「我這腿傷,也是箭傷。」

    「還能堅持不?能堅持就把將士們叫起來,就算是沒有了守城物資,我們也一樣能打退烏桓人的進攻!」高順扔掉斷劍,抓起了靠在牆垛上的長槍道。

    「嘿!兄弟們!擂鼓迎戰!」郭建沒有回應高順,而是直接殺氣騰騰的大喝一聲道。

    「弓箭手準備!娘的,省著點用,給我瞄準了來射!」郭建大喝道,(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6
第四百六十九章 邪惡兵團

    高順很清楚天鎮內的守城軍備情況。相對來說,那的確是嚴重的準備不足。

    因為天鎮算是一座新建的城池,並且又是深入異族人當中數百里境內的一座城池。新漢朝只把此城當成是一座漢異交匯的經濟、政治之城來經營,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此城建成是一座軍事要塞。

    這個,也是從利於新漢朝統治方面上來考慮的。試想,如果把天鎮建成是一座軍事要塞,萬一那些異族人造反,佔了此城,這就等於白白為異族人提供了一個堅實的保壘。所以,在整個大漢還沒有完成真正的統一,還沒有對大漢進行大治,沒有真正意義上振興大漢。異族人也還沒有完全順服大漢,完全漢化之前,新漢朝在大漠草原上所做的一切動作,都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管治異族人,而非要幫忙異族人獨立發展壯大。

    如此一來,天鎮城內,並不會設置一些軍工部門,不會將新漢朝的一些機密的技術流入異族人當中。比如投石機、床弩等等,這些具有戰略性意義的重武器,新漢軍根本就沒有運送到天鎮來作為常備的守城器械。還有,就算是一般的新漢軍的武器裝備,如弓、刀、劍等制式軍備,在配合異族人士兵的時候,也會相當的嚴格,絕對不允許流入民間,實際上,大多數新漢軍的制式武器裝備,也只會在戰時才會裝備那些異族人士兵。並且,在法律上,也有嚴格的條律規定,新漢朝新漢軍的制式武器裝備,一般的百姓包括異族人,不能隨便的擁有使用。

    畢竟,新漢軍的制式武器裝備,實在是太過鋒利了,代表著這個時代的最高打製工藝水平。如果一般的百姓都可以隨便擁有新漢軍的制式武器裝備,那麼就會讓有心人搜刮去高價賣給別的諸侯勢力。如此。讓新漢朝的敵人拿著新漢朝生產製造的精良武器裝備來打新漢軍麼?這個,是一定要避免的。

    所以,新漢朝所管治的地區之內,一般的百姓。是不允許擁有新漢軍的制式武器裝備的。除非他們獲得官府的准許,或者百姓家中有子弟是新漢軍的士兵,並在立了功之後,退役回家,軍方允許其帶著新漢軍的武器裝備回家作為留念。但是。這些,在軍工部門,都會有詳細的記錄的,比如某某士兵,是新漢朝境內何方人士,在軍中當兵了幾年,打了那次仗,殺了多少敵人,立了多少功勞,於何時退伍返家。朝廷給予的獎勵,以及對他退伍後的安排等等。這些記錄,在朝廷的資料庫有記述,在軍方有記述,然後,在其當中的官府有記述。

    劉易特意讓朝廷建了資料庫,便是為了讓朝廷官府可以更好的對其治下的百姓進行統治。

    所以,天鎮的守城物資,還真的不多。

    天鎮的弓箭儲備,經過這二十來天的消耗。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要不是臨時組織起城內的那些打製家具的鐵匠,不分晝夜的打製鐵箭頭,並發動了天鎮城內的漢異百姓一起,為守城的新漢軍製作箭矢。那麼此刻,怕早已經用完了弓箭。

    至於滾石檑木,也早已經用完了。

    現在,主要的守城物資,怕就是在城頭上的一個個的大鐵鍋,嗯。是鍋內燒開了的油水等沸水。異族人攻近城牆之下,城頭上的新漢軍,就會用這些沸水潑下,燙傷燙死踩著雲梯或攀著勾索爬上來的異族士兵。然後再配合城頭上弓箭兵的弓箭,射上登城攻擊的敵兵。

    可惜,現在弓矢也不多了,不可能再區域性的對攻城的敵兵進行覆蓋式的打擊。如此,凌亂的散射,對蜂擁而上的敵兵殺傷不多,偶爾,會讓烏桓敵兵,攻破一個缺口,被他們登上城頭來。這些天,數度讓烏桓敵兵攻上城頭,高順東奔西撲補漏,哪裡出現了險情,他就殺到那裡。

    高順遭襲,突圍撤到天鎮的時候,他所率的軍馬,其實並不多,他才率了十萬左右的軍馬從代郡出關,遭受到襲擊的時候,一下子損失了萬餘將士,後來突圍,又拆損了萬餘,另外還有不少新漢軍將士在突圍的過程當中走散的。因此,高順這一次出關,可以說是損失慘重,撤到天鎮來的新漢軍,不到六萬人。並且,許多輜重都丟失了。說起來,高順的這一次遭襲戰,方是新漢軍建軍以來,損失最慘重的一次。與趙雲、太史慈揮軍攻襲烏桓蹋頓大王大營的損失不同,高順的這一次損失,是被樓班暗算的。

    此刻的高順,他的心裡,是比較傷痛的。一下子折損了這麼多的兄弟,他一直都在自責。

    天鎮本有兩、三萬的守軍,也就是一軍人馬。如此,加上來,天鎮的守軍,其實也不過十萬人馬。兵力上與樓班的軍馬相差太多。高順只能被困在天鎮,沒有辦法出城反擊。

    而天鎮的四面城牆,約兩三里長,高順的軍馬分開鎮守四面城牆,如此,每面城牆上的守軍,就約有兩萬人,分成兩三批輪流守城,也就是說,每一批在每一面城牆上守城的新漢軍,就約有六、七千人馬。

    當然,高順也不可能如此分配軍馬的,他將所有軍馬最精銳的那一部份將士,抽調出來,組成了一軍,一直都在城守作為最後的預備隊。並且,作為時機到時,反擊的精銳軍馬。

    另外,天鎮當中,已經聚居有十多萬漢人百姓及異族人。這些人當中,高順又動員出約有兩萬多青壯,這兩萬多青壯,負責協助新漢軍守城,比如,為城頭上搬運物資,為城頭上的大鐵鍋生火燒水等等。

    還有,城內的婦女,也組織了起來讓她們為守城的士兵做飯送飯等等。

    正因為有高順坐鎮,使得天鎮雖然被圍攻了二十多天,卻依然井然有秩,城頭打得再激烈,城內都沒有遭受到影響,新漢軍的將士與城內的百姓,依然按部就班的,忙碌著他們各自所負責的事兒。

    原本。在用完了守城物資,如滾石檑木之後,有軍將建議,拆除城內的建築。蒐集物資,如屋樑、磚石等等,把那些物資搬來城頭守城。但高順並不同意,在沒有到最後關頭的時候,高順不想馬上就破壞天鎮城內的建築。一個。新漢朝修建天鎮城的時候,的確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果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就拆除城內的建築收集守城的物資的話,這個代價太大了。二個,如此的話,會影響城內軍民的人心。因為,沒有誰願意拆除了自己的家的。尤其是,現在是冬天了,已經降雪。拆了百姓的住所,讓他們都暴露在寒風當中嗎?只有家在,城內的百姓,才會拚死的幫助守城,所以,不到逼不得已,高順不想那麼做。三個,便是新漢軍的支援軍馬,肯定很快就可以殺到,城外的烏桓敵軍。早晚會被殺退,所以,他覺得沒有必要對天鎮城內造成太大的破壞。

    樓班,的確算是異族首領的狡狡者。無論是治軍還是統軍,都有一套。起碼,現在看來,他的部族大軍,在紀律性上來說,似乎要比蹋頓的烏桓大軍要好得多了。在蹋頓的烏桓大營。各個部族,各自安頓,鬆散得很,可能真的以為他們這麼多異族大軍聚集在一起,沒有人敢去招惹他們,新漢軍也不敢偷襲攻擊他們的大營吧。反正,相比較起來,樓班的軍馬,進退有據,非常的謹慎。每一次派出軍馬來攻城的時候,樓班都會另外派出騎軍,在後壓陣,提防新漢軍出城攻襲他們的攻城軍馬。也正因為如此,高順才沒有機會率軍出城攻擊樓班的攻城部隊。

    現在,他突然派出了兩萬多奴隸兵,讓高順在城頭上看得雙眼一凜,隱隱的覺得這一次敵軍攻城不會這麼簡單。

    嗯,高順還不知道,樓班已經接連收到了許多情報。一個情報,自然就是蹋頓的烏桓大營居然遭到了新漢軍騎兵大軍的突襲,損失慘重,直接導致烏桓部族損失了百萬以上的族人。對於這個消息情報,樓班是又悲又怒又喜。

    悲的是,烏桓大營的族人,也是他樓班的族人,所謂物傷其類,其鳴也哀。他自己是烏桓人,如果有一天,他取代蹋頓的地位,成了烏桓大王,那麼那些死去的烏桓人,也是他的族人。這一下子失去了百萬以上的族人,怎麼讓他不悲?

    怒的是蹋頓這個名義上的王兄,打著烏桓大王的旗號,召集了這麼多部族人在一起,遲遲沒有作為也就算了,居然還讓部族遭受到了如此大的損失,這簡直就是不可原諒,也不可理喻。三百萬部族人,百多萬的部族騎兵,就算全都是豬,都可以沖垮了長城吧?起碼,都可以滅了遼東攻破山海關了吧?他真的不明白,蹋頓早早就集結了大軍在赤峰山下,為何沒有主動出擊,沒有早早攻進幽州。說真的,樓班就一直在等著蹋頓,等著他揮軍攻擊幽州,讓蹋頓的大軍,吸引住新漢朝的注意力,然後,他才可以在暗處,趁新漢軍不備,殺入並州,兵壓洛陽。原來計畫得好好的,卻因為蹋頓的遲遲未動,讓他樓班也錯失了良機。要知道,樓班之所以要偷襲攻擊高順的這一支新漢軍,是因為他也已經沒有了選擇。新漢軍已經出關來了,他秘密集結的大軍,怕也難再瞞過新漢軍的耳目。早晚會讓新漢軍的探子知道。如果讓新漢軍知道了自己的部族騎兵大軍的所在,那他就會從暗轉明,想要有所作為怕還真的有點困難了。一旦讓新漢軍知道他的部族大軍所在。新漢軍勢必會馬上調動大軍來鎮壓他的部族大軍。如此,他還談何前途可言?

    而喜的是,蹋頓這一次讓部族蒙受如此之大的損失,那麼對蹋頓在部族當中的威望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使得他在部族當中的聲望,必然跌到了谷底。烏桓各部族首領,對蹋頓也會失去信心,對部族的未來,必然是充滿了悲觀,甚至都看不到未來。而這個時候,自己剛剛取得了一場攻襲新漢軍的大勝,如果此際,再攻取天鎮,收復天鎮的話,那他在烏桓部族。乃至整個大漠草原上的聲望,都會達到一個新的高峰。到時候,他在烏桓部族當中,就能夠一呼百應。完全可以逼宮,逼蹋頓將王位讓出來,自己為烏桓大可汗。

    如此一來,天鎮對於樓班來說,就顯得尤其重要了。正因為如此,這些天來,他不停的投入兵力,強攻天鎮。

    好不容易耗完了天鎮的守城物資,只要再猛攻下去,樓班相信一定可以攻破天鎮的。尤其是現在降雪了,城頭上生火燒水也不太容易,只要連續攻擊,必須能打下天鎮來的。

    可惜,就在這個時候。他又收到了情報,新漢朝洛陽終於還是派援軍來了,該死的,援軍並非是支援幽州而是直接從崖門關出關,恐怕一兩天之內,新漢軍就會殺到天鎮。樓班收到這個情報的時候,真的紅了眼。

    好好的一個局面,因為新漢軍的援軍殺到而錯過嗎?樓班不甘心,打下天鎮,以及沒能打下天鎮。對於他來說,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意義。一個,是他掘起的起點,一個。是他走向衰落的開始。

    奪取天鎮,必須可以振奮烏桓部族的人心,大大的提升他的威望。然後,可以據天鎮,號召烏桓部族前來相投,到時候。在蹋頓那烏桓大營的烏桓部族,都到天鎮來投靠他的話,那麼據天鎮與新漢軍決戰也不是不可以。蹋頓的烏桓大營為何那麼容易被新漢軍的騎軍攻襲?就是蹋頓沒有一個固定堅固的城池。大漠草原的民族,都是善攻不善守的,如何安扎一個易守的營地都不太會。所以,有一座現成的天鎮城池,相信那些烏桓部族,必然會爭相來投。樓班認為,如果讓他在天鎮,擁有數百萬的烏桓部族民眾。有著百多萬的烏桓騎軍,那麼,他根本就不用擔心新漢軍。完全有與新漢軍正面叫板的實力。

    所以,天鎮,對於樓班來說,顯得是尤其重要了。

    給樓班的時間不多,最遲一天,最晚就是兩天,新漢軍的援軍就可以從崖門關殺到天鎮來。他的斥侯探子,探到新漢軍的援軍到了崖門關,回來向他報告,這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如果他的斥侯探子回來向他報告的時候,新漢軍就開始出關,那麼,新漢軍估計明天就會殺到天鎮來。

    樓班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費,不想就此放棄自己的掘起大計,所以,他決定,今天,就一定要攻下天鎮。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攻下天鎮來。

    他採用高壓的鐵血殘忍的手段,將那些捉來的奴隸,全都訓成了沒有自己思想的死士。想活,就只能聽他樓班的命令。原來數萬的奴隸,被他殺得還剩下兩萬多人。剩下來的這些奴隸,已經全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哪怕是讓他們去死,他們都不敢反抗。因為,他們自己去死,要比死在他樓班的手上更舒服一些。要知道,樓班在這些奴隸的面前,將那些不服,不聽話的奴隸,一個個凌遲處死。用一些那些奴隸想都沒有想得到的方式,逼得那些奴隸,瘋的瘋,傻的傻,沒瘋沒傻的,就會害怕得麻木,對他的命令,再也不敢反抗。

    那些非烏桓部族的異族人也好,還是漢人也好,但凡是被樓班派人捉住的。他都會用這個世上最為殘忍殘酷的方式,逼得他們乖乖的聽話。

    比如,族人捉回了一個村子的漢人,樓班會讓他們以家庭為單位分開,男女公開,他會逼著青壯的漢人奴隸,殺了其父母,當著這個漢人青壯的面,凌辱其家的女性,逼著他親手殺了自家的小孩,並且,烹煮來食用等等。反正,其手段凶殘惡毒,直接就是將人往死裡逼,往絕望裡逼。許多奴隸,就是如此被逼瘋逼傻的,如果當中,有些意志不夠堅定,在又難以自絕的情況之下,直接就被逼得心理扭曲,然後為了活著,直接做了樓班的狗奴隸。

    做了樓班的狗奴隸之後,樓班也不全是對他們折磨,偶爾,也讓他們看到一點生機,看到一點生存下去的希望。總的來說,樓班就是要將那些奴隸黑暗的那一面給逼出來,讓那些奴隸,成為與他一樣邪惡的人。這樣,才將這部份的奴隸集結起來,組成一支奴隸軍。

    不得不說,這些奴隸軍,他們的心理心態,已經完全扭曲,一個個都顯得邪惡凶狠。說實在,就算是他們烏桓部族的自己人,見到這些奴隸都有點害怕。

    所以,平時,這些奴隸軍,都會被用一些鐵籠子困起來的,只有像現在,要他們打仗的時候,才會將奴隸軍放出來。

    這支,就是烏桓人的邪惡兵團。(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6
第四百七十章 可怕的奴隸兵

    絕望!已經被樓班逼得弄得丟了靈魂,沒有了人性,甚至連活都不想活的人,不,這些,都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只能說是被樓班所操控的魔兵,邪惡兵團。

    這些奴隸兵,他們雖然連活都不想活,但是,幾乎人人都還剩下本能,他們,被凌辱過了頭,被飢餓過了頭,被恐懼過了頭,被怨恨過了頭。幾乎,這世間,最讓人所不能接受的事,都落到了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悲哀絕望,讓他們飢餓恐懼,讓他們受盡凌辱。

    被逼著,親手殺了父母,被逼著,觀看自家女性被異人玩弄,凌辱,被逼著親手殺了孩兒煮死,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何一個人,如果都經歷過了這些,那麼,他們都必然會變得憤世嫉俗,被逼得瘋狂,被逼得有如行尸走肉。

    當他們對樓班已經產生了本能的恐懼,當他們被樓班如狗一般困在鐵籠之後。再把他們放出來,讓他們聽樓班的命令去做某一件事,那將會是一件多麼瘋狂的事?

    他們,已經不會感覺到痛,他們,已經麻木不仁,已經不再是人。他們,只有毀滅,只有毀滅一切,才能消除他們對這個世間的憤恨,最後,連帶他們自己都毀滅。

    所以,當樓班將這兩萬多奴隸軍放出來的時候。

    天鎮城頭上,正在下令,讓新漢軍將士準備迎接烏桓大軍新一輪攻擊的高順,看到了那些明顯與烏桓的軍馬不同的奴隸軍,不由兩眼一凜。心裡一陣狂跳。

    這些奴隸軍,他們身上。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衣物,衣衫襤褸。篷頭污面,幾乎人人都骨瘦如柴,可是,卻人人都似在散發著一股衝天的煞氣。哪怕現在離高順所在還很遠,但高順都似感應到了這一郡烏桓的似是乞丐一般的人馬與原來的烏桓軍馬不同,那種似要撕裂一切的讓人心驚膽顫的感覺,讓高順打心裡感到不安。

    嗯,若能再近一些觀察,恐怕就算是身經百戰。經歷過無數戰場生死搏殺,也算是殺人如麻的高順,他都會感到心驚。

    因為,這些奴隸兵,他們被放出來後,被分到了武器之後,他們一個個都發出一聲聲有如是惡狼一般的咆哮,他們一個個,都紅著眼。望向天鎮城牆,咬牙切齒,目露凶光。

    樓班策馬上前,惡狠狠的喝道:「奴隸們。這一戰,是你們唯一的一次生死救贖之戰!助我樓班攻取天鎮,你們能活。我樓班就讓你們獲得自由,不再囚禁你們。但是,如你們敢往後退一步。那麼,你們將會承受更加殘酷的死法!給我衝!」

    「嗷嗷嗷!」

    「嗷……」

    這群奴隸,已經打心底裡對樓班感到恐懼,已經被樓班馴服,樓班的命令,他們都會本能的去執行。

    聽到樓班讓他們沖,他們便有如狼群一般,嗷嗷的大叫起來,比那些野蠻人更野蠻。

    「嗚嗚嗚……」

    奴隸軍們,開始向前衝,舉著他們手上剛被分配到的武器,一個個露著凶恨凶殘的目光,一窩蜂的向城牆撲過去。

    「全軍衝鋒!攻城!」樓班這才再向他的部族軍馬發出了命令。

    剎時,還飄著雪花的城外平原上,一片黑白相間班駁的平原上,數萬的烏桓士兵,高聲喊殺著,向天鎮城牆湧來。

    數萬人馬的衝鋒,掀起了一片雪塵。

    「不好!他們要發起總攻了,來人!把我們的軍士都調來,還有,預備軍也做好準備!」高順看到那麼多的烏桓軍馬與那奴隸軍一起衝鋒過來,感到事態嚴重了,馬上下令,讓人通知輪休的軍馬,隨時準備著登城作戰,還有預備軍,也要做好出戰的準備。

    「放箭!放箭!給老子射!」

    烏桓攻城軍,推進得很快,原本,他們的集結就在城下不遠,所以,很快,他們就衝突進城頭新漢軍的弓箭射程範圍之內。

    這東面的城牆上,長約三里,約五千新漢軍及一兩千百姓青壯在守衛著。每一個長兵的身後,就有一個弓箭兵及一個刀盾兵,以及兩個百姓青壯。如此,約是五人把守著一個城垛。

    軍將叫放箭的時候,弓箭兵會從城垛內往城下放箭,射殺衝殺過來的烏桓敵兵。而刀盾兵,則會時刻都注意著敵方的弓箭,若有弓箭射來,威脅到他們所在的牆垛內的士兵性命的時候,他會第一時間用盾牌為從人擋箭。長槍兵,則會關注著城牆下的情況,如果敵兵架起雲梯,或扔上勾索等等,他就第一時間喊知別人,尤其是刀盾兵,讓他把勾索用盾牌擋開,不讓勾索的掛勾勾住城頭,若勾住了,則馬上砍斷繩索,不讓敵兵順著繩索爬上來。然後,他會把長槍放在一旁,搬來石塊等重物,往外拋砸,砸死城牆外的敵兵。還有,他也負責著把敵人的雲梯推倒,但是,一般來說,當敵人把雲梯架上來之後,那是很難推得倒的。所以,他就得要看著敵兵是否順著雲梯爬上來,若快爬上到了,來不及拿過重物砸下,就拿起長槍,把敵兵刺殺。

    另外的那兩個青壯,他們沒有近接拚殺經歷,他們就只負責生火燒水,一個幫忙搬來物資,一般,他們都是躲在一旁,避免被敵兵的冷箭射殺。偶爾,他們會幫著往下潑滾燙的滾水殺敵。若有檑木的時候,他們也會幫忙扛來往下砸。

    每一個士兵,他們都有自己的分工。當然了,萬一出現了犧牲,餘下的士兵,就得要負責上戰死的那個士兵的負責事務,若是只剩下一人,大聲呼叫支援之外,他也得要一個人頂著。要不然,支援士兵還沒來到,就讓敵軍殺上城牆那就麻煩了。

    喊殺聲。慘叫聲,猛然的激烈起來。

    烏桓大軍。除了那其中的兩萬多奴隸兵似乎沒有什麼的章法,瘋狂的叫喊著衝來之外。其餘的烏桓士兵,他們都是有章有法的衝殺過來的。

    他們有盾兵護著弓箭兵,突入到他們弓箭射程的距離之內,然後向城頭放箭,以此來壓制城頭的新漢軍士兵。因為新漢軍已經缺箭的問題,不能再集中弓箭兵在城頭上結陣,不計消耗的放箭壓制射殺攻來的烏桓敵兵。所以,只靠從城頭上的牆垛之後的新漢軍弓箭兵,一箭一箭的射擊城下的烏桓士兵。就難以阻擋得了烏桓士兵殺近城牆之下來的。烏桓的攻城軍太多了。射殺其中的三幾個敵兵,根本就對他們沒有一點影響。

    烏桓人的弓箭兵,雖然也不能完全壓制得住城頭上的新漢軍士兵,但是,卻也能給城頭上的新漢軍帶來傷望,打亂城頭的新漢軍的防守節奏。

    然後,就是烏桓攻城軍的工兵死士了。這些工兵死士,他們蜂擁而上,直接衝到城牆之下。將他們的攻城雲梯架起,把勾索拋上到城頭掛住,然後冒著城頭的矢石,開始搶登城頭。

    嗯。對新漢軍來說,他們這樣的攻城方式,只是古老的攻登模式。如果守城方,守城物資足夠的話。他們如此的攻城,傷亡是絕對很大的。哪怕最終攻下城池。他們也得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真正讓守城方難受的,是攻城方的樓兵車。

    那種高高的樓兵車,有些,可以高過城牆,在高高的樓兵車上面,可以居高臨下的射殺在城頭上的士兵。而樓兵車,還可以活動,可以直接推近到城牆邊,直接從樓兵車上跳過城頭來,殺到城頭上。

    樓班居然製造了這種高高的樓兵車。這樣的樓兵車,打製工藝相對簡單,一般的木工匠人,都能夠打製得出來。也幸好,樓班是到了天鎮之後,才開始讓人打製的,打製出來的並不多,就只是數架樓兵車而已。

    城頭上沒有安設投石機,也沒有安設床弩,所以,對於樓兵車,高順暫時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只能夠讓弓箭兵和高出城牆一截的樓兵車內的敵兵對射。但是,敵兵躲在樓兵車內,對他們的殺傷並不大。高順自然也試過,用火箭射去,打算燒燬樓兵車,但烏桓人在樓兵車的表面,鋪了一層牛肉皮,根本就燒不著。

    雙方在激戰,雙方都有無數士兵,被對方射殺。

    那些奴隸兵終於衝近到了城下。

    馬上就顯出了他們的可怕之處,直接讓高順都感到有點心裡發毛。

    嗯,那些骨瘦如柴的奴隸,他們真的有如是活死人一般,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痛。

    要知道,當中兩萬多人的奴隸兵,他們的身上基本上就沒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在這個還降著雪,刮著寒冷北風的時候,他們都似沒有感覺到冷似的。或者,全都已經冷到沒有了知覺了。連衣服都沒有的奴隸們,他們自然是沒有鞋的,基本上,都是光著腿,在被踩踏得泥濘的雪地上衝鋒。這些奴隸兵的腳,衝近到城牆之下時,早已經血肉模糊了。可是,縱是如此,他們都似不受影響,腳都已經不是他們的腳似的,依然是拚命的向前衝。

    說真的,當中,許多新漢軍的士兵,也都被嚇了一跳,因為,他們看著,這些骨瘦如柴的敵兵,大多數都光著身子衝來,城頭上的弓箭,射中了他們。他們居然都不會呼一聲痛,除非直接射中他們的要害,一箭射死他們,要不然,他們會繼續向前衝。

    嗯,一個新漢軍弓箭兵,他的箭術的確不射,離兩百步遠的,他都可以一箭命中一個敵兵。他是看著這群骨瘦如柴的敵兵衝近來了,一箭射中了當中的一個敵兵。箭矢直接插在其肩頭上,濺出一篷血光。

    可是,讓這個新漢軍弓箭兵呆眼的是,那個敵兵,被他射得一個後仰,直接仰面摔倒,但跟著,他便有如彈簧一般,一下子就從冰冷的地上跳了起來,根本就不理會插在他肩頭上的那支箭,揮舞著他手上的那一柄生鏽的有如柴刀一般的刀子,向前衝來。

    很快,他就衝近到城牆之下,城牆下,已經倒滿了一地的屍體,橫七堅八的,都是早一步架雲梯,掛勾索的那些烏桓士兵的屍首,當然,還有許多只傷沒死的,在下面滾動嚎叫著。城頭上潑下來的燒開的糞水等等,潑在那些烏桓士兵的身上,讓他們痛得直叫,被毀容,一臉血肉模糊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此際的城牆之下,已經是一個血肉地獄。

    可是,那些奴隸兵,他們根本就不理會,似根本就沒看到那些慘況似的。

    城頭上的那個弓箭兵,他幾乎是呆望著那個中傷後,依然狀若無事,任由鮮血直流,卻依然衝近城牆,直接攀著雲梯爬上來的敵兵。

    長槍兵反應過來,直接扔下了一塊石頭,轟的一聲,正好砸中了他的胸口,把他直接砸了下去。

    原本,以為終於砸死了他,但讓人吃驚的是,他居然還能站起來,還一下一下的攀著梯子,要爬上來。

    當然,他自然是爬不上來的了。可是,順著雲梯望下去,這個敵兵的那血紅的眼睛,帶著瘋狂執著,似要毀滅一切的眼光,的確讓那弓箭兵及長槍兵看得頭皮發麻。

    新漢軍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身經百戰的新漢軍士兵,他們在戰場上,殺起人來,也絕對不會手軟,也一樣有一種瘋狂勁。可是,像那個烏桓士兵那樣的凶狠凶殘的目光,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

    實際上,這樣的情況,在這城牆之下還有很多,一個個奴隸兵,他們瘋狂的咆哮著,根本就不理會他們身上是否會受傷,根本就不會去閃避射來的弓矢,也不會去閃躲頭上砸下來的重物,在他們的眼中,似乎就只有向前向前,要殺上去,要毀滅一切。

    這樣的敵兵,的確是最為可怕的。

    如果讓他們當真的殺上城頭來,那麼必然會對新漢軍造成很大的傷望。因為,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懷疑,這些瘋狂凶殘的敵兵,他們會否一沖殺上來,就要抱著新漢軍的士兵,一起從城頭上跳下,與新漢軍的將士同歸於盡。(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6
第四百七十一章 出城突擊

    那些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的攻城士兵,都是一些瘋子,一群帶著對世間無比怨恨,恨不能將世界都毀滅的喪失了人性的怪物。:../

    他們根本就似不知道什麼叫痛,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都想要爬上城頭來,將城頭上的新漢軍撕碎。

    如果劉易在這裡,也一樣會感到頭皮發麻,因為他們的情況,會讓劉易記起那些黃巾力士的情況,以及,後世電影當中的那些喪屍。

    當然了,這些奴隸兵,自然不是黃巾力士,也不是喪屍,只是一些已經被逼瘋的人罷了。是一些被樓班從精神上摧毀了人格的奴隸。

    高順在上面觀察得心裡一沉,不得不讓他估計若讓這些怪物瘋子似的烏桓攻城兵闖上城頭上來,對自己軍的衝擊會有多大的問題。

    以這些烏桓瘋子兵不要命,根本就不在乎傷痛與死亡的情形來看,一旦讓他們殺上城頭,怕還真的會讓他們打開一個缺口。到時候,這些瘋子源源不斷的撲上城頭,就算自己再強,又能殺得了多少?何況,還有更多的烏桓士兵,也會殺上城頭來。

    早幾天當中,烏桓人的正常攻城,都讓他們殺上城頭,如今,在烏桓人加大了兵力攻城,還派出了這麼多瘋子一般的攻城兵,恐怕早晚都會出現一些缺口讓他們殺上城頭上來啊。

    嗯,攻城戰當中,有時候,還真的很難做得到面面俱到,畢竟,兩三里長的城牆,守城方的兵力,也不太好佈置。一旦出現了缺口之後,在短時間之內,也難以調動士兵去奪回。

    何況,烏桓軍當中,一下子動用了數架樓兵車,每一架樓兵車上面。估計都會有兩、三百士兵吧?一旦讓樓兵車靠近城頭,他們的弓箭就可以直接射上那一段城牆的新漢軍士兵,然後,那兩三百的烏桓將士。直接跳到城頭上,如此缺口被有可能被他們打開。

    還好,現在樓兵車離城牆還有一段距離,僅只是在箭程範圍之內,還沒有完全推近到城牆邊沿。嗯。別小看了這兩百步左右的箭程距離。要知道,樓兵車沉重高大,移動不易。其下面,要無數士兵來推動,並且也不能移動得太多,太快了,樓兵車便有可能會不穩,會倒塌下來。另外,對於樓兵車的推進,也很講究地面的平整的。烏桓兵在推動樓兵車向城牆靠近的時候,還得要弄平整地面,一點一點的向城牆移近。

    看樓兵車有如蝸牛一般的移動速度,沒有小半個時辰,怕也休想移近得到城牆邊來。

    此刻,最讓高順感到顧慮的,還是那些不要命似的瘋狂咆哮著猛攻城牆的烏桓瘋子兵。

    這些烏桓瘋子兵,他們前赴後繼,根本就不在乎死活。

    城頭上的僅剩守城物資消耗得很快,如果等完全消耗完守城物資之後。新漢軍的士兵就只能與攀爬上來的那些瘋子兵面對面的短兵相接了。

    高順打量著城牆之下,一大片瘋子兵的情況。

    咦?高順忽然看到一個情況,那就是城下的這些瘋狂的烏桓攻城兵,現在已經全都成了一窩蜂。一兩萬人一起全都靠近在城牆腳下,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要向上面攀登。但是,早前烏桓兵所架設的雲梯及掛在城頭上的勾索是有限的,有一些雲梯已經被新漢軍推倒下去,不少掛勾繩索被城頭上的新漢軍砍斷了之後,那些可攀上來的雲梯及繩索就更顯得更加少了。如此一來。許多瘋狂的烏桓攻城兵,他們在沒有雲梯可供他們登城,沒有繩索可讓他們攀登而上的情況之下,他們居然在城牆之下瘋狂的喊著拍打著城牆,個別的,拳打腳踢,甚至還張嘴去咬。

    這……高順真的看傻了,丫的,下面的那些烏桓攻城兵都是傻子麼?就憑他們拍打就可以拍倒城牆?還張嘴去咬……

    高順看得要暈了,嗯,等等……高順定睛一看,又發現了一個情況,就是那些似乎不是那些瘋子兵列序的烏桓士兵,他們在攻城的時候,若是不小心衝進了那些衣衫襤褸的攻城兵人群當中,居然也會遭受到攻擊,會被那些乞丐似的烏桓攻城兵剎那砍翻在地,眨眼就被人潮淹沒。

    這些瘋狂的烏桓攻城兵,難道真的是瘋子?居然敵我不分?但凡是落入他們人群當中的,非他們同類的,都會被殺死?

    高順又將目光放遠了一些,他發現,果真如此,那些烏桓士兵,似乎都離那些瘋子兵有一段距離。並且現在,似乎更是停止了繼續向前攻擊,似是在等著這些瘋子兵殺上城頭來他們再攻過來?嗯,還有,遠處的烏桓弓箭兵,射過來的弓矢也零落了許多,似乎是為了避免誤殺了城牆腳下的那些瘋子兵。

    再遠處,依然還有烏桓的騎兵在壓陣,但是,卻在更遠的兩三里之外。

    這樣守下去不是辦法……

    高順擰著眉頭察看了一下城外的情況,一個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

    高順估計,這樣下去,這個瘋狂的烏桓攻城兵,怕早晚都會被他們攻殺上城頭來。而一旦讓他們攻殺上城頭,自己的軍士,恐怕真的會被這些瘋子兵的狂瘋勁兒弄得傷亡慘重。還有一個問題,在城頭上,因為其固定的不大的空間的關係,高順不好發揮出自己軍的陣戰優勢。在有如走廊一般的城頭上,陌陣營的陣勢根本就擺不出來。

    現在,城下,只是這兩萬來烏桓瘋子兵在登城攻城,其餘的烏桓士兵,雖然也有數萬在嚴陣以待,隨時會殺來,可現在的確離城下相隔了一個箭程多的距離,讓城下的瘋子兵有點脫節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突然開城率一軍殺出去,讓騎兵先衝擊那些烏桓的攻騎步兵,然後再用陷陣營的將士,絞殺城下的那些瘋子兵?

    嗯,高順覺得,不管如何,還真的不能讓那些瘋子兵殺上城頭來,要不然,將會給自己的守城軍造成很大的損失。

    也還好。烏桓的騎兵,在他們的軍陣之後,離城牆還有一點距離,不至於一開城門。烏桓的騎兵就會衝殺到,這樣,敢給了高順一點時間,出城佈陣的時間。

    高順把全盤計畫都細細的琢磨了一遍,覺得如此應該是可行的。

    心裡既然已經有了計畫。高順馬上把一眾主要的新漢軍軍將叫來,與他們說了自己的計畫。高順令郭建留在城頭上看著,負責守城,他親自率軍進城,解決城牆下的那些瘋子兵。

    郭建沒有什麼的意見,但希望由他率軍出城,而讓高順留下,但是高順直接命令郭建負責守城事兒,他也沒有辦法,只好聽令留下。

    現在。烏桓瘋子兵越攻越急,簡直就是不計傷亡的瘋狂往城頭上撲,或者,那些瘋子,根本就不知道死亡,排著隊的往城頭攀,高順也不知道城頭的守兵還能頂住多久,已經派了一批輪值的士兵補上去了,如果不抓緊士兵打退這一輪攻擊,那麼唯恐守不到天黑。城就有可能被攻破。

    所以,高順直接趕到了留下來作預備軍的軍營當中。

    這一軍,滿編制的一軍,當中一萬人為精銳的陷陣營將士。高順特意從各軍當中抽調出來的,在城頭上守城,一般的長槍兵就可以守住,用不著這些精銳的陷阱營將士。另外的一萬五千餘新漢軍,則是騎兵。

    高順沉著臉,對集結起來。一個個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將士們喝道:「兄弟們,這段時間,你們估計也憋得受不了吧?自從我們從代郡長城出關,遭受到烏桓騎兵的突襲,高某相信,兄弟們的心裡都憋著一肚子氣,尤其是近段時間,烏桓大軍在城外攻城,你們卻只能在這裡待著,不能參戰,相信你們都等不及了吧?」

    「高順將軍!我們全軍將士,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有出戰任務?請下令吧!」

    一眾軍將,爭著喊道,他們都生怕落後,都想讓高順點將點到他們出戰。

    「現在,有這樣的一個情況。」高順壓壓手,讓軍將們先安靜下來,說道:「那些烏桓人,突然出動了一支兩萬多人的攻城軍,這些攻城軍,衣衫襤褸,一個個狀若瘋子,人人都不要命,他們受傷或身殘,居然都不會呼痛,依然還會拚命的向我們發起進攻。據高某觀察,懷疑這些烏桓士兵,真的是瘋子,他們見人就殺,連他們烏桓的一般士兵也會殺了。我們的城頭守城物資,已經差不多消耗。所謂久守必失,按現在的勢頭髮展下去,估計很快就會讓他們登上我們城頭。如果當真的如此,以那些瘋狂的烏桓瘋子兵的凶殘程度,還真的會帶給我們新漢軍極大的危害。如此,高某決定,我們突然殺出城,利用我們陷陣營的陣勢,對在我們城牆之下的烏桓瘋子兵進行絞殺。」

    「高順將軍,你就下令吧,莫說讓我們出城作戰了,就算是讓我們衝擊烏桓大營,我等也無所畏懼!」

    「好!」高順喝道:「烏桓軍當中,他們與攻到我們城下來的烏桓瘋子兵有點脫節,如果我們動作較快,突然殺出城去的話,他們未必能反應過來。所以,高某決定,我們這軍的一萬五千騎軍,你們第一時間衝出城,不要管城牆之下的那些烏桓瘋子兵,你們可直接衝向那些攻城的烏桓步軍,他們約有數萬人,但我想,憑你們騎兵的衝勢,應該可以衝亂他們的陣勢。嗯,你們還有一個任務,就是給我摧毀了他們的樓兵車。摧殘了他們的樓兵兵之後,再看情況衝殺,注意他們的烏桓騎軍,萬莫讓他們的騎軍把你們給包了餃子。」

    「高將軍,我等知道怎麼做!」騎兵的統將,興奮的應聲道。

    「嗯,餘下的一萬陷陣營將士,你們跟著騎軍出城,出城之後,你們馬上給我結成陷陣大陣,直接沿城牆絞殺那些瘋子兵。」高順說到這裡,神色非常嚴厲的道:「據高某觀察,那些烏桓瘋子兵,恐怕就只有本能的毀滅性,他們應該不會閃躲不會格擋,但是,你們千萬要小心,萬莫不可讓他們殺近到你們的近前,否則,他們就會瘋狂的撲上來。所以,給你們的要求,一路絞殺過去,不要讓他們有機會與你們短兵交戰的機會,否則,受害的必定是你們自己。當然了,我會親自與你們一起絞殺那些烏桓瘋子兵。」

    「都明白了沒有?」

    「明白!」

    將士們轟然應喏。

    在這些新漢軍將士當中,高順在他們的心目中有著很大的威望。高順的命令,沒有人敢掉以輕心。這當中,他們大多都沒有親眼見到高順所說的那些烏桓瘋子兵的狀況,但既然高順都如此嚴厲的叮囑,他們就一定會按高順所說的去做。

    「記住!這一次出擊,沒有心慈手軟的說法,我需要的,是全部殺死,絕對不能因為看到敵人的慘況而心軟,容不得半點的遲疑!」高順記起,那些骨瘦如柴的瘋子兵當中,有些還是漢人,其實,高順的心裡,也隱隱約約猜到,那些衣衫襤褸的瘋子兵,極有可能就是被烏桓人捉去經過了許多非人折磨的奴隸兵。所以,高順不得不認真的提醒下面的將士道:「哪怕當中,有漢人,你們也不能猶豫,給我一路絞殺過去,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這些瘋子給我全殺光。記住,你們的時間不會有太多,因為不遠處,有異族人的騎軍,絞殺了瘋子兵之後,你們就得要撤回城內。」

    「明白!」

    「好!先到城東城門,準備好了,馬上就出城!」

    高順沒有再多說,馬上下令,讓這支軍馬開動。

    陷陣營的將士,他們不會害怕步兵與騎軍。主要不讓敵軍的弓箭兵遠程威脅就好。所以,高順讓騎兵先衝擊烏桓的步軍,就是為了沖散他們的軍陣,衝擊烏桓步軍當中的那些弓箭兵。如此,讓陷陣營的將士不再有威脅,可安心絞殺那些烏桓瘋子兵。(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6
第四百七十二章 絞殺奴隸兵

    高順在幽州涿郡大澤坡基地為新漢朝訓練了數萬的陷陣營的將士,之後,又留在崖門關鎮守,並參與了當年消滅匈奴人的那一場大戰。之後又主要負責並州、幽州長城的安全事宜。

    說這些,就是說,高順與烏桓人打交道的時間,超過新漢朝成立的時長。他對於烏桓人的認識,可以說是非常的清楚瞭解的。

    所以,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那些衣衫襤褸的烏桓攻城兵是烏桓的奴隸軍?

    他訓練陷陣營的將士,就是通過潛出關外,拿那些凶殘的烏桓人練兵的。這麼多年來,高順都不知道見識過多少烏桓人的凶殘惡劣之處。自然,也聽說過,烏桓人有奴隸軍這樣的事。

    只是,訓練奴隸兵,所用的方法,的確是太過讓天怨人怒了。因此,這種事,是烏桓部族當中非常秘密的事。高順雖然聽說過,但是卻敢從來都沒有親眼見識過。今天,高順才見到了烏桓奴隸兵,也才親眼的見識到了那些奴隸兵的可怕之處,對新漢軍的危險之處。

    高順曾聽一些關外的異族人說起過,他們每每說到奴隸兵,他們都談虎色變。因為,那些奴隸兵,他們要比蝗蟲更加的具有毀滅性,被這些奴隸兵攻下的城池,或他們異族人的部落,不管人蓄,所過之處,雞犬不留,寸草不生。

    假如說,讓這兩萬奴隸兵殺入天鎮城內的話,城內十數萬的漢人及異族人平民,絕對全是死路一條,沒有一個能夠生不還。

    正因為高順想起這個,他才決定,一定要完全消滅這些烏桓奴隸兵,絕對不能留下他們禍害人間。

    一萬五千騎軍,已經在城東門之內做好了準備,只需要打開城門,他們便能飛快的衝殺出去。而高順。亦已經讓一萬陷陣營的將士做好了準備,將會緊隨著騎兵衝出城外結陣。

    天色稍為有點暗淡下來,烏桓人攻擊了這一會,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如果是往日。烏桓人會在天黑之前停止攻城,但今天,高順已經感覺到烏桓人的決心,估計沒有攻下來,他們怕是不會停止攻城的了。如果不把那兩萬多的烏桓奴隸軍解決,高順可以預計,烏桓人會連夜攻城。

    高順決定不給烏桓人機會!

    「準備!打開城門!」高順下令。

    因為天鎮所在,有點難以引水前來,所以,城牆之外,並沒有挖掘護城河,如此,城門之外,也就沒有吊橋。打開城門,便可以直接衝殺出去。

    當然了,烏桓人的每一次攻城,都會將城門當作是他們主要的攻擊點。每一次攻擊,他們都會趕著馬牛,拉著他們沉重的撞城車殺到城門之外,然後猛烈的撞擊城門。

    但是,這一次攻擊,因為那些烏桓奴隸兵只有本能的殺戮的關係,烏桓人就沒有再動用他們的撞城車。如果城門外有烏桓人的撞城車撞擊城門。那麼烏桓人的撞城車也會阻擋住城內的新漢軍騎軍的衝殺,阻擋住城門,讓新漢軍不能太過順利的衝殺出去。還好,城門外。並沒有什麼的阻礙物。

    實際上,現在的城門,已經被撞擊得不成樣子了,如果不是用鐵水澆鑄而成的城門,怕早已經被烏桓軍撞毀了城門。

    數十個守門士兵,他們齊喝一聲。同時發力,把沉重的鐵門給打開。

    呼的一聲,從城門灌進了一股寒風,夾著點點雪花刮了進來。

    「跟我衝!」

    當先的軍將,是這支新漢軍的統軍大將,莫山。他本是幽州漁陽人,最早投靠大澤坡基地的百姓青壯,後來加入新漢軍,成了高順陷陣營軍中的一員,他苦練戰場殺敵武技,又偶爾得到劉易元陽真氣為其擴展了一次經脈,所以,現在他的武力接近二流武將巔峰境界,被高順提撥起來,現是一個軍的統軍將領,可統兩萬多人。

    他使的是新漢軍騎兵的制式斬馬刀,外加一塊特大的重盾。如此,他應該算是一個刀盾騎了。

    只見他左手執盾,右手提刀,一夾馬腹,戰馬突然一躍,猛然的衝出城去。跟著,他左右的副將等一坐親兵親將,也同時催動戰馬,跟著他迎著風雪衝殺出去。

    隆的一聲,後面的一萬多騎兵,亦一聲發喊,拍馬衝出。

    城門之外,雖然沒有烏桓軍的撞城車阻擋新漢軍騎兵的出城,但是,卻也聚滿了無數的奴隸兵。他們似乎也懂得,也知道這裡就是進出城的城門,所以,聚了較多一點的奴隸兵在此向城頭門樓發起攻擊,還有攻城雲梯架在城門左右呢。

    當城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城門外的奴隸兵,他們僅僅只是呆了一下,跟著,便條件反射似的,紅著眼,瘋狂又麻木的咆哮著,想從打開的城門撲殺進來。

    可惜,就算他們再瘋狂,也都是血肉之軀,何況,他們身上,幾乎等如衣無寸縷,沒有任何的防身衣甲。

    莫山第一個躍馬殺出城外,他根本就無視了突然衝撲過來的這些烏桓奴隸兵。他左右猛一盾,大重盾轟的一聲砸去,擋在他戰馬之前的數個烏桓奴隸兵,被他的重盾直接拍飛,當中一個被他的重盾拍實的奴隸,直接被拍得其腦袋有如西瓜一般爆開。

    「滾開!擋我者死!殺!」

    莫山的戰馬不停,左手砸盾,右手揚刀,直接硬生生的撞開了一條血路。當然,後面跟著的騎軍將士,亦是蠻不講理的直接躍馬撞出。頓時將那些咆哮叫喊的烏桓奴隸兵撞開。

    當然,那些烏桓奴隸兵,他們與這些新漢軍所碰到過的所有敵人對手都不同,這些烏桓奴隸兵,他們就算是被撞開,被砍傷,哪怕是斷手斷腳,但是,他們都不會再感到痛苦或者是害怕。他們,依然是拚死的想上前來攻殺這些新漢軍的騎兵。

    只可惜,騎軍所形成的洪流,豈是他們的血肉之軀可以擋得住的?

    轟隆隆的一陣馬蹄聲響。在城門我的烏桓奴隸兵,眨眼就被新漢軍的騎兵所淹沒,那些被撞到在地下的烏桓奴隸兵,此刻已經全都被洶湧殺出來的新漢軍騎軍戰馬踩踏成肉泥。他們的血肉。與冰冷的雪水融在一起,成了一地泛紅泛黑的淤泥。

    上天待他們是如何的不公?是如何的殘忍?他們生前,或者都是一些純良的百姓,但是,落入烏桓人的手。成了烏桓人的奴隸,然後,活生生的被逼成了一些瘋子怪人,最後,他們自己死了,卻也不得安寧,粉身碎骨……

    呼呼的北風,吹刮著城頭上的戰旗,發出一陣陣獵獵的響聲,一拍一拍的。似乎是在為那些死去的靈魂招魂……

    「殺!」

    沒有人會理去那些死去的烏桓奴隸兵,在這個時候,就算有新漢軍自己的騎兵將士,被那些烏桓奴隸兵撲上拉下馬去殺死,也沒有人顧得了他們了。

    莫山一聲大喝,刀指遠在兩三百步之外的烏桓軍陣,然後拍刀如飛,衝殺過去。

    「該我們了!給我衝!」

    一萬五千的新漢軍騎兵,他們剛剛都殺出城去的同時,高順一提長槍。飛身衝出了城外。後面的一萬陷陣營將士,自然也不會落後,蜂擁而出。

    莫山所率的騎軍,還沒有完全殺進烏桓軍軍陣。高順便已經與城牆下的那些烏桓奴隸兵短兵相接了。

    騎兵殺出城,不僅吸引了烏桓軍陣的烏桓軍的注意,也吸引了在城牆之下瘋狂咆哮,要衝殺上城頭卻也沒有辦法飛躍上去的烏桓奴隸兵的注意。

    那些烏桓奴隸兵,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撲咬的目標,他們從城門的兩邊。瘋狂的如潮的湧過來。

    「結陣!殺!」

    新漢軍的一萬陷陣將士,最適合在亂軍當中大量絞殺敵人。

    他們這一萬陷陣將士,人人都經歷過無數的戰鬥,人人勇悍,並且,臨戰經驗相當的豐富。尤其是,高順已經告訴了他們情況,所以,幾乎每一個士兵,他們都知道應該怎麼做。

    衝殺出來的陷陣將士,他們第一時間,就是用手弩,先射殺眼前的烏桓奴隸兵。

    手弩,暫時還不是人手一柄,但一般一什人當中,都會有四、五人裝備了。配備給他們的手弩,很小巧,用起來很方便,裝好了弩箭,一隻手就可以發射,發射出去之後,然後隨手一插在腰間,然後馬上就可以提槍拚殺。

    陷陣營將士,他們雖然不全都是長槍兵,但是,也差不多。所以,他們一沖出來,以伍、什、隊等為單位,一起結成一個個小陣勢,再配合別的將士,就是一個大陣營。

    長槍陣出擊,平刺、挑刺,一排排的長槍刺出,剎那便可以刺殺向他們撲上來的烏桓奴隸兵。

    沒用多久,一萬陷陣將士,全都衝出城來,一個由萬人組成的有如刺蝟一般的大陣,瞬間就結成。當然,因為烏桓奴隸兵是從城門兩旁湧來的,所以,在結成一個大陣之後,大陣馬上又一分為二,向兩邊絞殺過去。

    說真的,烏桓奴隸兵,他們真的很瘋狂,人人狂熱,完全不懼生死。甚至,他們經歷了樓班的無盡折磨,經過了非人的打擊之後,也激發了他們的一定潛力。他們的凶狠強悍的程度,要比一般的烏桓人更甚。

    但是,他們始終都不具備有正規軍的訓練配合作戰,加上他們那已經瘋狂偏執,已經麻木了的精神狀態之下,也根本就不懂得再用頭腦去考慮問題。

    如此,在碰到了訓練有素,強悍程度絕對不在他們之下的新漢軍陷陣營的時候,他們撲上來,就只有死路一條。

    要知道,這些烏桓奴隸兵不怕死,或者說,他們已經精神麻木不仁,已經沒有生死了的念頭。但,這只是被逼出來的。而新漢軍的陷陣營將士,也一樣無懼生死,他們,卻是經過艱苦訓練訓練出來的。他們能成為新漢軍陷陣營的一員,那麼他們就人人都會有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無畏堅韌。

    一邊是無意識的無視生死,一邊是精神堅定無懼生死。這兩方面,是完全不同的。因為新漢軍的陷陣營將士,他們除了無懼生死之外,他們還有思想頭腦,還能夠靈活的結陣殺敵。

    烏桓奴隸兵,是各自瘋狂衝殺,而新漢軍的陷陣營將士,卻是互相配合,生死相依。

    因此,不管烏桓奴隸兵有多瘋狂,但是,在新漢軍的陷陣營將士的面前,他們就像是一群待宰的野獸。

    一排排,一片片的烏桓奴隸兵被陷陣營將士刺倒在地。

    偶爾,有烏桓奴隸兵衝殺進陷陣營當中,但他們無論有多瘋狂,拚命的揮砍,但卻難以擊中陣中的陷陣營將士,因為他們是不停的遊走活動著的,而眨眼,衝突進陷陣營當中的烏桓奴隸兵,就等於是陷入了重重包圍當中,眨眼,就會被四面八方刺來的長槍刺殺在地。

    這個,就是陷陣營的奧妙之處,前文也有提及。

    兩軍交戰,在冷兵器時代,無論雙方兵力有多少,雙方衝殺到一起的時候,都是前方的人能直接以對方相戰,而後面的士兵,一時半刻,是難以加入戰團的。

    而高順的陷陣營,就等於是陷入戰陣,然後,讓自己更多的將士,可以面對對方的一小部份的士兵,尤其是那種分割戰術。讓人看似是陷陣營的將士陷入了敵軍當中,但卻是將敵軍當中的一小部份的士兵反包圍在陷陣營當中,通過陣法配合,迅速的殺死那些陷進陷陣營當中的敵兵。

    陷陣營,實際上看起來,就似是裡外都是刺蝟的戰陣。

    一分為二的陷陣營大陣,就有如兩隻巨大的刺輪,飛快的沿著門城外的城牆,向兩邊狂瘋的收割著那些烏桓奴隸兵的性命,真的就有如割草一般,一排排,一片片的刺殺在地。

    這個時候,莫山才率著那一萬騎兵,轟的一聲衝殺進數萬人馬的烏桓攻城軍陣當中。

    太過突然了,莫山所率的騎軍以及高順所率的陷陣營殺出城來之後,烏桓的大軍,居然還沒能反應過來,直到被新漢軍騎軍越過兩百多步的距離,殺進他們的陣中。(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7
第四百七十三章 援軍來到

    說時遲,但是一切的發展,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 ↘↙

    比如,天鎮城門突然打開,這個,打開城門,也不過是幾個呼吸的事。估計,城門打開的時候,遠處的烏桓軍陣當中的烏桓步軍都還不一定能看到。

    然後,莫山率騎軍殺出,也就是十多二個呼吸之間,就能突了出去。再衝殺向烏桓步軍大陣。那兩、三百步的距離,以騎兵的衝鋒速度,這能花得了多少時間?一個人,全力跑百米,也不用多久吧?不就是十多個呼吸而已。所以,莫山率騎軍從天鎮城內殺出,到殺到烏桓攻城軍的大陣,最多不過是花上一分鐘多點的時間罷了。

    一分多鐘的時間,烏桓攻城步軍大營當中,他們能做得了什麼?何況,現在的樓班,不,不僅只是他,幾乎所有的烏桓族部族首領,他們都沒有想過,在他們三十多萬大軍的圍城的情況之下,天鎮城內的新漢軍依然還會突然殺出城來。特別是,在他們圍城攻殺了二十來天之後。這個,誰能想到?

    還有,樓班現在,依然對於他能夠攻襲殺敗高順的這一支新漢軍的事在沾沾自喜。以為他已經打怕了這支新漢軍,以為這支新漢軍再也不敢跟他的烏桓大軍正面交鋒。

    所以,烏桓大軍,自上而下,他們都犯了一個錯誤,料敵不足的錯誤。

    當天鎮城城門打開,新漢軍騎軍殺出,他們這些烏桓人,更多的是張大了嘴巴,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但是,新漢軍的刀鋒,卻不會跟他們犯楞。說到就到,說殺便殺!

    莫山殺進他們的軍陣的時候,臨戰的烏桓士兵。他們才反應過來,再想著要反擊。可惜,他們這些烏桓人,號稱是馬背上的民族。根本就不善於步戰。如今反被新漢軍的騎軍衝殺,他們頓時就陷入一陣驚亂當中。面對新漢軍的騎軍衝鋒,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抵擋。

    新漢軍的騎軍,就有如一柄鋒利的尖刀,毫無阻隔的就一刀刺了進去。殺入烏桓步軍的大陣當中。

    騎兵衝鋒的威力有多厲害,相信烏桓人最為清楚不過了。剎時之間,他們只能抱頭鼠竄,驚叫著逃命,躲避新漢軍騎軍衝殺的鋒芒。

    當然,依然還是有不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烏桓士兵展現了他們的強悍,面對殺過來的新漢軍騎兵,他們還是喊殺著撲過來,企圖阻擋住新漢軍騎兵的衝勢。但這無疑就是螳臂當車。不堪一擊。

    不說莫山了,就算是一般的新漢軍騎兵,他們拍馬一沖而過,戰馬沖踏,手上戰刀砍殺,那些看似勇悍的烏桓士兵,根本就抵擋不了片刻,便被斬殺在地。

    「殺!」莫山望著烏桓的王旗,揚刀引著騎兵衝殺過去。

    樓班雖然不至於似一般的烏桓士兵那麼的驚慌,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也有點束手無束。他的左右,還是有數千騎兵護衛著的。可是,現在。他的這數萬步軍大陣,已經被新漢軍的騎兵衝亂,他現在,就算是想揮軍迎擊也做不到。

    他不可能逆流而上,不管退敗回來的烏桓士兵,驅動自己的這數千騎軍殺過去吧?現在。他的騎軍,已經隨著潰不成軍的步兵人群散亂了。

    「慌什麼?馬上下令,著我們的騎軍殺過來,如此正好,可以把他們的這些出城來的新漢軍給滅了。如此,天鎮必然便是我們的!」樓班總算回過神來,記起了自己還有騎軍在大陣後方壓陣。

    「都不准亂,不准逃!給我困住這支新漢軍騎兵,他們的人數不多!不准亂,逃者殺無赦!」樓班大聲喝令:「射!給我用弓射殺他們!」

    數萬烏桓步兵,他們就算是不善步戰,沒有戰馬,戰鬥力都會打一個折扣。可是,他們的弓箭無論是在馬上還是在地下,都是一樣的,並且,在地下站著放箭,會更加精準。幾乎人人都有弓箭的烏桓士兵,想要阻擋或者是擊殺這一支人馬不算太多的新漢軍騎兵,他們就唯有用弓箭。

    這個命令,倒讓許多烏桓士兵反應了過來,一時間,陣中的烏桓士兵,馬上拿起弓矢,向在他們陣中衝殺的新漢軍騎兵放箭。

    也不得不說,這個命令,的確是非常的有用,對新漢軍的衝鋒騎兵,形成了比較大的威脅,凌亂的弓箭,從四面八方射過莫山所率的這支騎兵軍陣。頓時,不少新漢軍的騎兵中箭落馬。

    這個情況,共實與趙雲、太史慈攻襲蹋頓的烏桓大營時的情況差不多。因為烏桓大營實在是太大,新漢軍的騎軍身處其中的話,如若烏桓人及時反應過來,他們就可以從四面八方向衝進他們的陣中的新漢軍騎兵用弓箭攻擊,殺傷新漢軍的將士。

    數萬人的烏桓步軍大營,擺開來的陣勢也挺大的。如果一次衝鋒沒能將他們沖散衝亂,殺潰他們,他們一旦反擊,就多少都會對新漢軍的衝鋒騎軍造成損傷。

    也由於烏桓人的弓箭準繩的確不錯,所以,哪怕是在他們的軍陣當中,他們也敢放箭攻擊殺入他們軍陣的新漢軍騎兵,不太擔心會誤射自己人。

    這個問題,高順與莫山早前還真的沒有考慮到太多。因為也都沒有想到,烏桓人會作出如此的反擊。

    但現在,莫山也顧不得太多了。見已經難以衝擊到樓班所在的王旗之處,難以真正的擊潰烏桓大軍,轉而退而求其次,一聲令下,騎軍向那數輛樓兵車殺過去。

    烏桓大軍,足足有三十多萬人馬,儘管不是全都在這裡,但是,他們的步軍大陣,在結陣以待,哪怕是被新漢軍騎軍衝殺得一個措手不及,但還真的沒能一下子影響得到全局,難以一下子衝擊殺敗這數萬人的烏桓步軍。

    倒是從一開始,莫山就有心理準備,他也知道,憑自己的一次衝鋒,是不可能真正的殺敗得了這些烏桓大軍的。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牽制烏桓人的步軍大陣。讓他們在短時間之內,不能對絞殺那些烏桓奴隸兵的陷陣營將士造成影響。

    現在看情況,目的基本達成,因為陷陣營的將士。正飛快的絞殺著那些烏桓奴隸兵,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居然向兩旁殺出了數百步,一路不知道絞殺了多少烏桓奴隸兵。

    遠處,卻突然爆發出了喊殺聲。

    在敵陣中奮勇殺敵的莫山一頓。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烏桓騎兵之處。

    在他以為應該是烏桓的騎兵終於要殺來的時候,卻發現情況不對,因為,喊殺聲雖然是從烏桓騎軍的方向傳來,便是,似乎並非是烏桓騎軍要殺過來的樣子。

    發生了什麼事?

    不僅只是莫山,就是在率陷陣營瘋狂絞殺烏桓奴隸兵的高順,此際也一愣。

    「殺啊!」

    遠處,更爆發出一聲震天的喊殺聲,忽然。烏桓騎軍居然有點亂了起來。

    就是烏桓首領樓班,此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往騎軍處察看。

    他總算是看到了自己騎軍為何會亂起來,似乎是自己的騎軍大陣也遭到了攻襲。

    便是,此際遭受到什麼人的攻襲,對方又有多少人,他一時卻沒法看到,被自己的騎軍大陣給擋住了視線。他僅只能看到,似乎有一支騎兵居然從自己的烏桓騎軍大陣的背後殺了進來。

    誰這麼大膽?居然就敢衝擊自己的騎軍大陣?

    樓班拍馬,趕到了在他不遠處的一輛樓兵車。飛身上躍,便躍到了樓兵車的架子上面,再幾個起躍,攀登到了樓兵車的高處。然後放眼往自己騎軍大陣之處張望。

    樓班這一望不打緊,卻差點把他嚇得一跳,一個哆嗦之下,他幾乎就從高高的樓兵車上摔下來。

    猜他看到了什麼?

    樓班此刻,看到了自己烏桓騎軍大陣的南面,突然殺出了無數軍馬。無數的戰旗飄揚,哪怕看不清戰旗是什麼的樣式,但是他也知道,那些軍馬,是新漢軍的軍馬,新漢軍的援軍居然這麼快就殺到了?

    樓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因為,那是騎軍啊,漫山遍野都是,恐怕不會下於二十萬的大軍。

    完了……

    樓班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一個大好局勢,在新漢軍援軍殺到的這刻,全都完了,全盤皆輸。

    該死啊!新漢軍的援軍怎麼會這麼快趕到的?蹋頓在北方的烏桓大軍更多,這些新漢軍為何不去打蹋頓?卻要來對他的這點烏桓軍馬發起了攻襲?

    不甘心,沮喪,無奈,樓班此際,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王,不好了!新漢軍的援軍殺來了!」

    下方,有人大聲喝叫。

    樓班落下地面。

    「大王,現、現在怎麼辦?」一眾烏桓首領圍了過來。

    「怎麼辦?現在還能怎麼辦?我們三十多萬大軍,居然還攻不下這小小的天鎮城,眼下,居然讓他們這點軍馬殺出城來,亂了我們的軍陣。南方,更多的新漢軍騎軍殺來了,你們說,我們還能怎麼辦?」樓班一肚子怨氣的吼道。

    「撤吧,大王,再不撤,我們就全完了。」

    「大王……請盡快決斷啊……」

    「撤?我們現在又能撤去哪裡?」樓班惡狠狠的盯著那些烏桓首領道。

    樓班真的不甘心,他的心裡,還在盤桓著,他現在是否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假如說,令那烏桓騎軍,先敵住新漢軍的援軍,他現在的人馬,快速解決出城來的這點新漢軍,然後在新漢軍援軍還沒有殺到此城下之前,先一步佔據天鎮,如此,他可能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大王,我們撤到赤峰山去……」

    「嗯?赤峰山?投靠蹋頓那廝?」樓班厭惡的掃了一眼那個提出這個意見的烏桓部族首領。

    「大王,現在蹋頓打了大敗仗,末將聽說,許多我們的部族首領,都對蹋頓失去了信任。假如說,大王到了赤峰山下的烏桓大營,說不定,我們可以拉攏到不少部族首領,讓他們一起逼蹋頓退位,讓大王取代蹋頓也是有可能的。」

    「哦?怎麼說?」樓班倒是心裡一動。

    「大王請看,現在戰局對我們來說非常嚴峻啊。新漢軍的援軍大軍殺來了,我們是否能敵得住他們也難說,要知道,我們的大軍,分在天鎮四周圍城,難以一下子集中起來。如果大王不及時下令撤退,到時候……」

    這個烏桓首領見到樓班有點心動,接著道:「現在,趁我們還沒有全軍與新漢軍交戰,還能及時撤離這個戰場,還有,天快黑了,我們往北撤往大山裡,新漢軍也不可能連夜窮追不止的。這樣,我們就可以保存了大量的實力。等到了赤峰山,我們可以說是我們主動退避,並非是不敵新漢軍而敗逃。畢竟,我們打敗了新漢軍的事,這個是事實,圍攻了天鎮這麼多天,也是事實,相信,這些事,早已經傳到了赤峰山下。如此,樓班大王的威名,也肯定傳開了。想想,樓班大王您在我們烏桓部族當中威望大漲,而蹋頓,此刻的威望跌到了谷底。此正是大王你逼蹋頓讓出大王王位的時候。」

    「嗯,……似乎有點道理。」

    「大王,事不宜遲啊,再晚,新漢軍的援軍便殺到,與我軍纏鬥在一起,到時候,我們想撤都難了。」

    「唉……好吧,天鎮,我樓班一定會回來的!」樓班不捨的望瞭望天鎮城,才猛然的下決定道:「傳令全軍,馬上向北面撤退。我們走!」

    隨著樓班的命令,烏桓軍吹響了撤退的號角。頓時,已經被莫山衝殺得混亂的烏桓步軍大陣便如潮水一般退後。

    樓班的這支烏桓大軍,沒有所謂的後勤輜重隊,說走就能走。他要比蹋頓更小心一些,他們的部族人,還隱藏在大山當中,並沒有隨他的軍馬一起行動。

    也正因為如此,樓班才能做到說走便走。(未完待續。)h118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0:27
第四百七十四章 滅奴隸兵

    「援軍來了!我們的援軍來了!」

    「看!是我們的新漢軍!」

    「撤了,圍城的烏桓大軍撤了!」

    「我們勝了,我們勝利啦!」

    ……

    天鎮城城頭上,看到了城南方向開來的新漢軍援軍,以及如潮水一般退去的烏桓大軍,無不大聲歡呼,齊聲吶喊。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中文閱讀最新章節剎時,消息傳遍了全城,城內的漢異百姓,都歡天喜地的高呼起來。

    二十多天的圍城攻城,的確讓天鎮城內的軍民都感到壓抑緊迫,無論是誰,都繃緊了神經,都在擔心萬一城破之後的命運。這種危機感,從一開始,就壓在天鎮城內軍民的心頭,讓他們從不敢有一刻的放鬆。

    如今,新漢軍援軍來到了,烏桓大軍也撤了,城內的軍民,都不禁盡情的釋放壓在他們心頭的壓抑,哭的笑的,混作一團。

    說起來,隸屬於新漢朝統治而被圍攻的城池,這天鎮並非是第一次。離天鎮不遠的朔方城,當年曾被匈奴大軍圍攻並奪了去,後來還有大澤坡基地曾被袁紹的大軍圍攻,還有宛城,都曾被劉表的大軍兵臨城下僵持許久。

    但是,當年的朔方城,並不完全算是在新漢朝的統治之下,而大澤坡基地,卻早早就做好了提防,此基地從一開始建立,就是打著被敵人圍攻的準備。而宛城,並不算真正的被圍城。這一次天鎮的被圍,才能算是新漢朝成立之後真正意義上孤城被圍,完全沒有準備的突然被圍攻。

    所以,對於天鎮城內的漢異百姓,他們的心裡,一開始都是相當的恐慌的,尤其是那些歸順了新漢朝的異族人。因為他們更加清楚烏桓人的惡劣,假若天鎮被烏桓大軍攻下來,那麼,他們絕對是家破人亡。難犬不留。還好,新漢朝官府努力穩定了他們的人心,為了保住這來之不易的家園,他們這些異族人也與漢人的百姓一起。同心協力,為了守住天鎮,他們都拼了。

    但是,烏桓大軍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對於是否能夠守住天鎮。真的沒有太大的信心。說真的,如果沒有新漢軍的在開真支持,而烏桓大軍又接受他們投降的話,他們恐怕早就投降了。暫時來說,這些歸順新漢朝的異族人,雖然在新漢朝的官府治理之下,他們似乎獲得了更多更好的生存物資及環境,但他們畢竟都是異族人。關鍵時刻,還是不怎麼靠得住的。這個,也是高順為何一到天鎮。就要嚴格制制天鎮的主要原因,也是為何要留下一支軍馬在城內坐鎮,作為預備軍的主要原因。

    不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煞出頭了。怎麼不到城內的軍馬歡呼雀躍?

    當然,此際,城外的軍馬,還依然在戰鬥著。

    高順與莫山,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次出城襲擊烏桓攻城軍。絕對不會太過輕易。畢竟,烏桓大軍實在是太多了,他們這一軍人馬殺出城,極有可能會被烏桓的大軍圍殺。極有可能回不了城。

    但是,形勢也實在是有點嚴重,如果等著讓那些烏桓奴隸兵殺上城頭,那後果不堪設想,因為在城頭上,新漢軍根本就難在佈陣絞殺那些奴隸兵。高順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冒險出城,把烏桓奴隸兵滅了才是正理。而要滅了烏桓奴隸兵,必然就得要先衝亂烏桓部族的攻城大軍,讓那些在後壓陣的烏桓步軍難以對出城絞殺烏桓奴隸兵的陷陣營將士形成威脅。否則,陷陣營將士,就難以對那兩萬多的烏桓奴隸兵進行絞殺。

    而如此一來,讓莫山率一萬多新漢軍騎軍衝殺烏桓攻城步軍大陣,這一萬多新漢軍騎兵,也是要冒著全軍覆滅的風險的。因為他們這一萬多騎軍,不但要面對數萬的烏桓步軍,還有烏桓的騎兵大軍。

    因此,不管是高順或是莫山,他們的心裡都不輕鬆,尤其是高順,他更擔心自己出城的軍馬最終被圍困在城外,如果真的導致出城攻襲烏桓攻城軍的這支軍馬全軍覆滅的話,對於他高順甚至對於新漢軍,對天鎮來說,都是一個噩耗。

    幸好,突然殺了烏桓大軍一個措手不及,一萬陷陣營將士總算是按計畫結成了對烏桓奴隸兵的絞殺大陣,讓那些烏桓奴隸兵就算是再瘋狂,也難以對陷陣營的將士形成威脅。而那些在箭程之外的烏桓步軍大陣,亦被莫山率軍打亂了他們的陣形,讓那些烏桓大軍一時半刻,沒能對高順的這些陷陣營將士形成什麼的威脅。

    那麼,唯一剩下讓高順感到擔心的,就是更遠處的烏桓騎軍了。假如那些烏桓騎兵大軍衝殺過來,對於正在絞殺烏桓奴隸兵的陷陣營將士來說,將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會立馬就讓陷陣營將士陷入一個苦戰之局。

    當烏桓騎兵發生騷動的時候,高順的心真的一下子沉到谷底,還以為烏桓騎兵就會衝殺過來了呢。

    但讓高順感到意外的是,烏桓騎兵之所以騷動,是因為有了新漢軍援軍的到來。跟著的情況,也讓高順打心底裡產生一種愉悅感,樓班的烏桓大軍,居然就如此撤退了。

    嗯,樓班的烏桓大軍,真的撤得很徹底,很決斷。他們居然不理會被陷陣營絞殺的那些奴隸兵了,也不管正在被莫山率騎軍衝殺的那數萬攻城步軍了。說走便走,走得乾脆。

    「兄弟們,我們的援軍來了,給我殺!」高順看到了遠遠馳來的新漢軍騎軍,高順身心一輕,對左右的將士大聲喝道。

    「殺!殺啊,我們的援軍來了,干死他娘的!」

    將士們也看到了援軍到來,頓時也士氣大振,更加用命的擊殺那些同樣是不死命的撲上來的烏桓奴隸兵。

    戰鬥頓時進入了一個更加瘋狂的白熱化皆段。那些烏桓奴隸兵也真的不知道是真瘋了還是怎麼樣,那些烏桓的軍馬明明是飛快的退走了,可是,他們依然還是那麼的瘋狂,依然是咆哮著要衝上來與新漢軍拚命。尤其可笑的是,明明這些烏桓奴隸兵後面壓陣的烏桓攻城步軍,要不是在被莫山的騎軍追殺著,就是已經撤得遠遠了。可是,這些烏桓奴隸兵。卻依然還在拚命的踩著雲梯,拚命的往上爬。似乎,在他們的眼內,就只有徹底的瘋魔。只有毀滅的瘋狂。

    新漢軍陷陣營將士,雖然很凌厲,絞殺能力很強,看上去,能一排排一片片的將那些瘋狂的烏桓奴隸兵刺殺在地。就有如是碾壓機一般,割麥子一樣。但實際上,兩萬多烏桓奴隸兵,也不是說要殺就能一下子殺完的。

    哪怕他們站著不動,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全殺得了的。何況,那些都是瘋子?

    實際上,依然還是有不少陷陣營的將士,被他們這種似要抱著一起死的烏桓奴隸兵殺到他們的身前,被他們所傷所殺。有時候,真的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死命的。也不說誰怕誰了,誰碰著那種根本不知道死是何物的怪物,都會有點心寒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們傷及。

    不過,總體上,還是讓陷陣營將士控制著,並沒讓那些瘋狂的烏桓奴隸兵對陷陣營將士形成太大的傷害。

    「高順兄弟!」

    一支新漢軍騎軍從遠處馳來,當先一員大將,一邊揮著長刀。一邊大叫聲嚷。

    高順一扭頭,首先看到了這支騎軍的戰旗將旗,大漢龍旗,以及。黑底白字的瓶將旗,看到了那個大大的許字。

    「是許諸將軍?許大哥?」高順憤力將一個叫喊著向他殺來的烏桓奴隸兵一槍刺倒,再側身避過這個烏桓奴隸兵死也要一刀砍來的刀鋒,然後才跳出戰團,向來將揮手。

    「高順兄弟!哈哈,太好了。俺老褚來得及時吧?娘的,樓班跑了,不跟你多說了,咱先去追殺那小子。」許褚也看到了揮手的高順,知道高順沒事,不禁大笑起來。

    「許大哥,別去追了,樓班那小子,詭計多端,他的軍馬還有不少,何況,現在也快天黑了,他們估計要往北面的山林裡逃,我軍現在追上去也難以滅了他們。不必要冒險追擊了。」高順叫停道。

    「嗯……好,那就不追了,不過,這些是什麼的士兵?怎麼一個個都像是乞丐似的?」許褚舔舔嘴唇,道:「要不,我先為你解決了這些傢伙,然後咱們再進城好好相聚?」

    「別。許大哥你有所不知道,這些便是傳說中的烏桓奴隸兵,凶殘著很呢,你們騎軍不好衝殺,還是讓我等解決了,請許大哥在外壓陣,萬莫讓這些瘋子給逃了。」

    「奴隸兵?瘋子?」許諸終於馳近高順不遠處,饒有興趣的問。

    「一時半刻說不清楚,反正,他們應該說都是一些已經被折磨得已經沒有了生存意義的奴隸吧。只有本能的毀滅。」

    「哦?待我抓一個來問問看,他們倒底是怎麼樣的情況。」

    「呃,許大哥……」

    「哎呀,殺!」

    許諸說幹便幹,直接跳下馬,衝進了一群張牙舞爪撲過來的奴隸兵當中。

    許褚殺敵自然是不會手軟,他的凶狠程度,也不會遜色於典韋。

    他一刀下去,噗噗噗的幾聲,直接將數個烏桓奴隸兵一刀兩段,幾個頭顱,直接飛上到了半空。

    但是,卻讓許諸也一愣的是,那些奴隸兵,並沒有因為他的凶狠而害怕,反而是叫得更大聲,更加瘋狂的撲向許諸。尤其是,那些被他一刀砍去頭顱的烏桓奴隸兵,就算是沒了頭,居然也憑其肢體本能的,向許諸砍出最後一刀。

    「這些都是什麼鬼東西?一個個衣不蔽體,一個個骨瘦如柴,似被風一吹就倒的傢伙,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居然真的不怕死?」許諸身臨其中,他才明白這些所謂的奴隸兵的可怕之處。

    「許大哥,你要小心,這些奴隸兵,身心都麻木了的,他們,根本就不會再管什麼人,也不會知道害怕,甚至都不會覺得痛。千萬莫要讓他們近身了。」高順也加入了戰團,一邊叮囑許諸要小心。

    「是嗎?」許褚自然是不懼,他直接揮砍出數道殺氣。直接將十數個奴隸兵擊殺,特意留下了其中的一人。

    「你給我過來!」

    許褚有如老鷹捉小雞似的,一手便將一個烏桓奴隸兵抓了過來。並直接抓著他,一個縱身。躍起了戰陣。

    「嗷!」

    這個奴隸兵,雖然被許褚一腳跳掉了他手上的兵器,可是,他依然還是紅著眼,無比怨恨的盯著許褚。手腳亂蹬,掙紮著,意欲抓咬許褚。

    「喲呵,小子,給我安靜!」許褚將他一擲在地,喝道。

    可是,這個奴隸兵,根本就不管許褚的喝叫,依然是瘋狂的如狼的嗷叫著,一落地。便直接撲向許褚。

    「爾敢!」許褚一個側身避開這個奴隸兵的一撲,然後再一腳踏在這人的背後,將他死死的踏在地上。

    「回答我的問題!」許褚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看你樣子,應該是漢人吧?哪裡的人士?」

    「嗷啊……殺!殺!我要你死!死!死……」

    「啊哈,還以為你們真的是瘋子呢,還懂得說話啊。沒聽到本將軍的問話?說!你叫什麼?哪裡的人!」許褚見被自己捉住,只懂嗷嗷叫的傢伙終於說了話,不禁一樂,繼續喝問。

    「啊!死死死!」

    「你給我死!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奴隸兵的雙眼,依然赤紅。神色更加的瘋狂,哪怕是被許褚一腳踩著,但他還是瘋狂的拍打著地面,想要奮力撲起。狠不能咬死許褚似的。

    「嗯?還真的瘋了?這些傢伙,到底是怎麼會事?」許褚也被這個奴隸兵弄得來了火氣,長刀一指,刀刃架在這個奴隸兵的脖子上。

    「啊啊,死死死!」

    這個奴隸兵,他根本就無視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依然的掙紮著,在掙扎之下,他的脖子,碰到了刀鋒,把他的脖頸都探出了一道道的傷痕,可是,他根本就似不覺著痛,也不覺得恐懼,依然是無比怨恨的沖許褚咆哮。

    卟!

    一桿長槍,直接接在這個奴隸兵的身上。

    「許大哥,不用問了,沒用的,這些人,已經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了想活的念頭。具體的,待會咱們再說,待你知道了,你們就會知道。其實,在我們眼前的這些瘋狂的奴隸兵,他們更希望的,是我們殺了他們,他們現在,只有死,才可以真正的得到解脫。要不然,活著一刻,就是對他們折磨一刻。

    高順刺死了這個奴隸兵後,上前拍了拍高順的肩膀。

    的確,死,對於這些奴隸兵來說,才是最好的解脫。現實上,在他們的潛意識當中,的確就是只有死一個念頭。只是,他們能夠還活著,是他們連怎麼去死都不知道。真正還有一點理智的奴隸,也早已經自絕身亡了。

    「給我殺!全殺了,一個不留!」高順大聲喝道。

    「殺!」

    ……

    夜色降臨,天鎮終於安靜了下來。

    兩萬多瘋狂攻城的烏桓奴隸兵,總算是被陷陣營將士斬殺始盡,他們那污垢的屍體,堆滿了城牆邊。

    血水漫流,慢慢凝結,發出陣陣難聞血腥味。

    許褚率了二十萬騎軍趕來,大軍在騎軍紮營。

    天鎮的將士,動員城內的百姓,連夜點起火把,打掃戰場。

    高順把許褚請到了城頭城樓,讓人烤了肉,溫了酒。

    對於許褚及時率援軍來到,高順是打心裡感激的,要不是許褚及時殺到,那麼這一場仗的結果還真的很難預料。當然,對於樓班能夠當機立斷,及時的撤軍,也讓高順感到有點隱憂,因為由此也可看得出,樓班這個人,似乎並非是有勇無謀之輩,起碼,能夠激流勇退,從這一點上來看,新漢軍要滅了他們烏桓族,還得要花費點功夫。

    另外,許褚之所以聽從高順之勸,沒有揮軍追擊退走的樓班烏桓軍,實在也是許褚也知道,自己的騎兵大軍,從崖門關一路趕來,在路上基本就沒有休息,趕到這天鎮城外,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不宜馬上再展開戰鬥。能夠嚇退樓班的大軍,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他才沒有下令,讓軍馬追擊。

    「許大哥,這杯酒,是代我們天鎮軍民,向你致敬的,若非你們來得及時,今天高某怕就要陷入一個苦戰死戰之局了。」高順為許褚倒了一杯酒,舉杯相敬道。

    「哈哈,高順兄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都是新漢軍,還分你我麼?說真的,許某這次率軍來援,可是擅自作主,還沒有經主公同意呢。若主公來到了天鎮,你得要給我好好說道說道就是了。」

    「哦?主公?」高順愕然道:「你是說主公也會來?」

    「對,這次,本是主公親征的,只是,主公有事耽誤了行程,便由許某率軍先行一步。到了崖門關,咱也實在是等不及了,再揮軍前來的。」

    「原來如此……」高順默默點頭道。(未完待續。)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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