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827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4:30
第一百二十六章  訓練前夕

  中銳安保。辦公室秘書處。

  眼球大叔正整理著新加入公司的成員上官雲塵的調查資料,這廝加入得有些突然,一連串的調查下來,今天所有的調查報告才到他的手中,因為過兩天就要開始正式的訓練,他必須加班整理好。

  正在忙碌的時候,外面玻璃門上掛著的鈴鐺清脆一響。

  眼球大叔抬眼看看,臉上不由浮起愕然之色,趕緊的站起來道:「頭兒,你怎麼來了?」

  進門的男人臉上掛著淡淡的倦意,「剛從北邊的訓練中心回來。」

  眼球大叔將他讓進了會客室,親手給他沏上了功夫茶,然後問道:「那些新人不好訓練吧?」

  男人嘆口氣道:「上飛機之前,剛淘汰掉一批人。算了,不說這個了,在選人之前,我也預料過會是這樣的情況了。嚴小開他們呢?」

  眼球大叔道:「回來公司之前,我剛把他們一個個都送回家,這會兒我正整理上官雲塵的檔案呢,準備整理好了就給你送過去,沒想你倒是來了!」

  男人擺手道:「不用這麼著急,反正還有兩天的時間。你有照我說的給他們接機,請他們吃飯,安撫他們的情緒嗎?」

  眼球大叔點頭,「都照你說的做了!」

  男人饒有興趣的問:「那他們的反應怎樣?」

  眼球大叔搖頭,「上官兄妹倒沒有什麼,但嚴小開和完顏玉卻對我的說法很是懷疑,我想他們倆大概已經猜測到事情是怎樣的。」

  男人道:「猜到也沒辦法,這一組人馬,是所有新人中的重中之重。必須讓他們體驗實戰,才能提前進入戰鬥狀態。」

  眼球大叔道:「那他們的表現還讓你滿意嗎?」

  男人道:「很滿意肯定是沒有的,只能說是勉強合格吧。但他們端掉了南邊的一個特大制毒團伙,這倒是挺讓我意外的。」

  眼球大叔微吃一驚,「那不是你的安排嗎?」

  男人搖頭,「當然不是。我收到消息派人過去準備收拾手尾的時候,發現他們做得乾脆利落,不但沒有留活口,現場也燒得不留一點痕跡。」

  眼球大叔給他又倒了一杯茶,有些感嘆的道:「頭兒,你這麼緊張他們,看來是真的很看好他們啊!」

  男人輕笑著問:「怎麼?你不喜歡他們?」

  「喜歡?」眼球大叔一臉怪異的看著他,「他們一個個可都不是吃素的角色,一個比一個難纏,尤其是那個嚴小開,真真就是個問題少年,我現在一看到他就感覺頭痛,生怕他變著法兒給我出難題。」

  男人又笑了,淡淡的問:「難道你希望我們的接班人個個都是老實巴交,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主?」

  眼球大叔搖頭,「那當然不是,可這班家伙真的是太難纏了!」

  男人道:「過兩天他們開始訓練了,你就可以省心一點了!」

  眼球大叔道:「那這次他們的訓練,你是打算親自帶嗎?」

  男人搖頭,「我能教給他們的東西並不多,他們的適應能力,應變能力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強,已經不需要我再來指手劃腳,現在只要讓他們接受基礎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特工就可以了!」

  眼球大叔又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他們見面呢?」

  男人沉吟了一陣,「想見不如懷念,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見吧!」

  眼球大叔睜大了他的眼球,「頭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藝了。」

  男人嘆了口氣,「人啊,一旦上了些年紀,總是會莫名有些傷感的。」

  眼球大叔汗了汗,又問:「那我什麼時候跟他們說明一切呢?」

  男人道:「他們又不是笨蛋,到了訓練基地一看,自然就會找你的。」

  眼球大叔點了點頭,卻又問道:「那他們還要再考驗嗎?我怕萬一又出一個費才這樣的?」

  「不需要了!」男人搖頭,「那個費才是個關係戶,上面那些大老板硬塞下來的,我原本就想變著法兒的將他擠走,現在他自動離開,反倒讓我省了不少心。」

  眼球大叔終於不再問什麼了。

  男人這就站了起來,「我會在這邊待兩天,然後就會有相當一段長的時間待在北邊,這邊的事情就全交給你了,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你立即聯繫我!」

  眼球大叔點頭。

  「姐,你還好吧?」

  從酒樓回到大宅子的時候,嚴小開看著醉顏微酡,微微的喘著氣坐在那兒的郝婞問道。

  郝婞舌頭微微有些大的呢喃道:「不是說了嘛,有人的時候,不準這樣叫俺!」

  嚴小開笑了,「這會兒不是沒人嗎?沒人也不興叫啊!」

  郝婞搖頭晃腦的左右看看,點點頭,「是,是呢!沒人哦!你,你喝多了嗎?俺去給你倒解酒茶去!」

  嚴小開啼笑皆非,到底誰喝多呢?

  十五個人,喝完了一箱半足足九瓶52度的水井坊,郝婞一個人最少喝了有三瓶半,而且看起來還沒完全醉,最起麻還算清醒。

  看見她搖搖晃晃的要站起來,嚴小開趕緊摁住她的肩膀,「算了吧,你都喝成這樣了,還是我去給你倒吧!」

  郝婞搖頭道:「那怎麼行,俺才是保姆!」

  嚴小開糾正道:「你不是保姆,你是我姐!」

  郝婞愣了一下,問道:「阿大,俺真的是你姐嗎?」

  嚴小開點頭,「當然是啊!你是我姐,我的親姐。」

  郝婞突然「卟哧」一聲笑了,伸手輕輕的點一下他的腦袋,「阿大你好不要臉喲,你才不把俺當成你姐呢,你要是真當俺是親姐,你才不敢把手伸進俺的裙子裡嗎!」

  嚴小開:「……」

  看見嚴小開窘迫的模樣,郝婞更是咯咯的笑起來,花枝亂顫,好不迷人!

  嚴小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轉身一邊去倒茶,一邊道:「姐,你喝醉了!」

  郝婞輕哼道:「俺才沒醉呢,要不你再開一瓶來試試!看看誰先倒!」

  嚴小開失笑,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喝得微醉的郝婞也有如此嬌蠻可愛的一面,倒了杯濃茶侍候著她喝下,這就要去浴室放水。

  郝婞卻一把拽住他道:「阿大,你去哪?」

  嚴小開道:「我不去哪啊!」

  郝婞有些蠻橫的將他拉過來,雙手緊抱著他的腰,把臉貼到他的小腹上,「阿大,你不要走,俺不要你走。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這些天,俺好像丟了魂似的,整個人都空了。」

  嚴小開愣住了,回來的時候,她雖然沒有太過抗拒自己的親熱,但嘴裡卻一直否認想過自己,這讓他感覺有些失落,沒想到這會兒酒後吐真言,她終於是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於知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占據著多重的份量。

  被感動的他忍不住輕撫她頭上的秀髮,溫和的道:「姐,我不走,我去給你放水洗澡呢!」

  郝婞不依的搖了搖頭,「不,俺不要洗澡!」

  嚴小開失笑,哄著她道:「女人要幹乾淨凈,香香噴噴的才討人喜歡哦,不洗澡怎麼行呢?」

  郝婞仍然搖頭,「俺不要那麼多人喜歡,只要阿大喜歡就夠了!」

  嚴小開道:「可我也喜歡乾淨清爽的女人啊!」

  郝婞猶豫了一下「那俺跟你一起去放水,一起洗澡!」

  「啊?」嚴小開驚喜得跟什麼似的,「姐,你確定真的要和我一起洗嗎?」

  郝婞點頭,「這還有什麼不確定的,俺給你洗了那麼多次澡,怎麼也該輪到你侍候俺一回了!」

  嚴小開一陣心血澎湃,早知道她喝醉後這麼可愛,那早就該帶她出去喝酒讓她喝醉才對,之前就不用熬這麼辛苦了不是?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此乃至理名言啊!

  嚴小開抱著郝婞,有些搖晃,有些跌撞的進了浴室。

  到了浴缸旁邊,嚴小開將她扶到馬桶上坐下來,然後就去清理浴缸,之後調整好水溫後,這就開始放水。

  做好了這些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郝婞的正癡癡的看著自己,迎向自己的目光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閃爍退避,只是那微酡的俏臉彷彿更紅了。

  嚴小開走上前來,蹲在她身前問道:「姐,你真的喝醉了嗎?」

  郝婞吃吃的笑道:「你說呢?」

  嚴小開搖頭,「我說不好!」

  郝婞伸出手,用一隻青蔥玉白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唇,「這點酒怎麼可能喝得俺醉,只是腳步有些輕,頭有些重,可俺現在在說什麼,在做什麼,頭腦卻很清楚!」

  嚴小開笑道:「那就好,免得你第二天醒來之後,說我趁你喝醉了占你便宜。」

  郝婞仍然癡癡的看著他,將雙手搭他的頸脖上,摟著他有脖子,好一陣才問:「阿大,俺就做你的保姆不好嗎?關係純潔一些,乾淨一些。」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不願意和我好嗎?」

  郝婞搖頭,「願意啊,可是俺連自己糾究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有資格配得上你。而且俺的年紀也比你大。別說是和你做那事,就是想想,俺就覺得羞愧,雖然……俺真的很想,做夢都想……」

  嚴小開笑了,「既然是這樣,那何必委屈自己呢!」

  郝婞呼了一口氣,很認真的問:「阿大,你確定你真的要俺嗎?」

  嚴小開點頭,「要,我要你!」

  郝婞又問:「不管俺以後能不能恢復記憶,你都要嗎?」

  嚴小開再次重重的點頭,「都要!」

  郝婞抿了抿唇,彷彿終於下定決心似的,緩緩的站起來道:「那你給俺脫衣服吧!」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4:14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4:32
磨練卷:第一百二十七章  文武狀元的小登科

  嚴小開對於女人,是很有原則的。

  尤其是在上床這件事上,他不喜歡霸王硬上弓,更不喜歡趁人之危,因為這些都是下作的,沒品的。

  堂堂文武狀元,更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郎情妾意這種溫馨浪漫的情調。

  如果今晚,郝婞真的是醉得不醒人事了,或許他就忍了,可是郝婞現在明明是清醒的,而且彷彿是故意喝那麼多酒來壯膽一樣,所以他就真沒有什麼好猶豫好顧忌的。

  在郝婞讓他幫忙脫衣服的時候,他就乾脆利落的伸出手,輕輕的拉開了她裙子中間,緊束著纖腰的大大的蝴蝶結。

  郝婞順從的,羞臊的,又帶著些渴切期盼的任由他而為。

  蝴蝶結解開之後,連衣裙也隨之鬆散開來,嚴小開轉到她的身後,將後背裙口的拉鏈拉了下來。

  郝婞感覺後背涼了涼,心裡也情不自禁的顫栗了一下,但扭頭看到嚴小開那專注又火熱的目光之時,終於抿了抿唇,輕輕抖了抖肩膀,連衣長裙就從她的身上緩緩滑落下來。

  惹火的雪白酮體光滑如玉,映照著整個浴室,春光彌漫,好不迷人。

  高聳的雙峰被白色的文胸緊緊的束縛著,呼之欲出,雪白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透著性感與誘惑的味道。

  嚴小開目光灼熱的看著她白如凝脂般身軀,欣賞著她身上玲瓏起伏的美好曲線,小腹的一團火也迅速的湧了起來,近不及待的伸到手到她的後背,去解她的內衣扣子。

  郝婞不但沒有拒絕,反倒是勇敢又大膽的送上香吻,和他激吻在一起,同時一雙手也開始急切的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

  糾纏與輕扯中,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落到了地上。

  「嘩啦」一聲水聲響起的時候,兩人已經雙雙脫得一絲不掛的進了浴缸。

  嚴小開坐在那裡,從背後攬著郝婞的身體,郝婞則是扭轉過頭忘情的和他接吻。

  在那些受傷不方便的日子裡,郝婞曾溫柔細心的給嚴小開擦過身,其體貼的程度,讓人發指。這一次,終於輪到嚴小開了,所以他沒有客氣,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都細心的替她洗得乾乾淨凈,在這個過程中,也過足了手口之癮。

  郝婞無從抗拒,只能嚶嚶的喘息著任由他施為……

  一場香艷刺激的鴛鴦浴過後,圍著浴巾的兩人離開了浴室,進了郝婞的房間。

  到了床邊之後,郝婞掀開了浴巾,迅速的鑽進了被窩裡,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的她,心裡即害怕又緊張,卻又有種熱切的期待與渴望,複雜的心境使得她將自己整個人都捂在被子之中。

  嚴小開走到床邊的時候,打量著眼前的大床,這是一張和自己房間差不多大小卻又不同款式的大床,席夢思床墊上是一張又輕又軟的鵝絨大被。

  整個房間,整張床,透著淡淡的清香,那是郝婞身上的味道,僅僅是站在那兒,嚴小開就感覺陣陣心猿意馬,臊熱難耐。

  床頭柜上那盞淡黃的燈光,光線柔和的映照在床上,更是引人萬千遐思,讓嚴小開感覺自己真的是洞房花燭夜一般。

  終於,嚴小開忍不住上了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感覺到他挨近,郝婞原本就緊張的心跳變得更狂亂,顫聲道:「阿大,把燈關上呀!」

  嚴小開笑笑,「我的好姐姐,別人說做這個事不關燈更有情調的。」

  郝婞央求道:「還是關了呀,太……羞人了!」

  嚴小開沒有順從她的意願,反倒是探出手,將她不著寸縷的嬌軀摟進懷中,肆意的撫摸起來。

  郝婞的身體陣陣發顫,身體卻無法抑制的去迎合他,雙手緊纏上他的身體,香唇也迎了上去,四唇瞬間吻到了一起。

  那光滑,細膩,柔軟的嬌軀在身上廝磨,讓嚴小開感覺癢癢的,酥酥的,欲望也因此變得更加狂熱。

  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反應熱烈,嚴小開自然是欣喜若狂,動作變得更溫柔,也更大膽,一隻手順著她柔軟的纖腰,慢慢的劃過小腹,深深的滑入谷底……

  「啊!」

  隨著郝婞的一聲慘叫,兩人合二為一。

  嚴小開從未體驗過這種美妙蝕骨的滋味,整個人彷彿深陷在九宵之外的雲朵深處,美妙得筆墨難以形容。

  這,就是成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滋味啊!

  只是,當他看見郝婞的痛苦表情,還有眼角溢出的淚光時,他又不由愣了一下,疑惑掀開被子看看,發現下面竟然出現斑斑血跡,不由嚇了一大跳,「姐,你還是……」

  郝婞苦笑道:「俺也以為自己不是,可事實就是這樣!」

  嚴小開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半天只能來了一句,「真是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郝婞哭笑不得的輕打他一下,幽幽的埋怨道:「阿大,你好粗蠻啊!」

  嚴小開只好道:「那我慢一些,溫柔一些好麼!」

  郝婞凄楚又無奈的點頭,都已經這樣了,難不成還叫你退出去麼……

  雲收霧散,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嚴小開緊緊的摟著郝婞柔軟香滑的身子,緊了緊兩人身上的被子,心裡多少有些內疚。

  男人總是這樣的,沒上床之前,百計千方,千方百計,可是那幾秒過後,往往又會心生失落與惆悵,會懊悔自己的衝動與自私。嚴小開看著郝婞被自己折騰得梨花帶雨,無比的柔弱與憔悴,心裡無比的愧疚,吻了又吻她的臉頰,真誠的道:「姐,對不起,剛剛我太過粗暴了!」

  「原來的時候,以為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可誰知道上了床之後竟會這麼野蠻!」郝婞帶著幽怨的輕罵一聲,隨後卻抱得他更緊,伏到他耳際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不過俺真的……好喜歡!」

  嚴小開睜大眼睛,「不痛嗎?」

  「痛呀!」郝婞深情款款的看著他,臉上布滿幸福的紅潤,「可是痛過之後又感覺好舒服,彷彿被你帶到驚濤駭浪之中去迎接那些浪起潮湧。」

  嚴小開道:「那我以後天天帶你這樣去衝浪好不好?」

  郝婞呶起嘴搖頭道:「才不要!」

  嚴小開道:「不要?你剛剛不是才說喜歡嗎?」

  郝婞啼笑皆非,嗔聲道:「喜歡也不能當飯吃呀,一次下來都被你弄得半生不死了,你還要每天來,那俺還活不活了?」

  嚴小開笑道:「奇怪了,我從來只聽說過有累壞的牛,可沒有聽說被犁壞的地哦!」

  郝婞柔軟無力的手輕打他一下,「你呀,就使勁的壞吧!」

  嚴小開作張牙舞爪狀,「那我又來了哦!」

  郝婞嚇了一跳,「啊,不要,不要再來了,再來俺真的要死的,到時俺死了就沒人再侍候阿大了!」

  嚴小開笑了,知道她不堪承受,沒有再肆虐她,只是輕輕的摟緊她,溫柔的撫摸著。

  郝婞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切,隨即又張開眼睛,好奇的問道:「阿大,你真的是第一次啊?」

  嚴小開道:「你不相信麼?」

  郝婞搖頭,「不信啊,俺聽別人說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的,最多幾分鐘就完了,可你看看,這都半個多小時了,要不是人家求饒,恐怕你還不肯放過呢!」

  嚴小開啼笑皆非,悶悶的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啊!」

  郝婞道:「那你告訴俺,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

  嚴小開很誠實的道:「女人有好幾個啊,可是真正做這個事情,目前只有你!」

  郝婞驚訝又歡喜的道:「真的嗎?」

  嚴小開點頭,「比珍珠還真!」

  郝婞道:「那你怎麼這麼長時間?」

  嚴小開苦笑,「恐怕是因為在你們之前,我經常找五指姑娘切磋的緣故,又或者是雖然沒有入巷大戰過,但又經歷過很多戶外運動的原因吧!」

  郝婞聽得一頭霧水,「阿大你說什麼呀,俺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

  嚴小開這就伏到她耳邊,低聲的一一解釋。

  郝婞聽完之後,忍不住哧哧的笑起來,一邊輕輕的打他,一邊嗔罵道:「阿大,原來你真的很壞呢!」

  嚴小開趁勢就問:「那你喜歡不?」

  郝婞臉紅紅的搖頭,「俺不要告訴你!」

  嚴小開就翻身壓到她的身上,「不說的話,俺可是要一壞到底哦!」

  「討厭,你又學俺!」郝婞嗔罵著,感覺到她的蠢蠢欲動,心頭巨驚,「天啊,你真的要來啊!不要好不好,再來真的要死的。你放過姐吧,真的不行了呢!」

  嚴小開壞笑著調侃著她,「那你說你喜歡我呀!」

  郝婞被逼得沒辦法,只好羞澀的,聲音低若蚊鳴一般道:「俺喜歡!」

  嚴小開不太滿意的道:「喜歡誰?」

  郝婞輕點他一下,「你呀!」

  嚴小開故作有些惱的道,「看來不讓你知道些厲害,是不肯說實話的了!」

  感覺他彷彿要壓下來的樣子,郝婞被嚇了一跳,含嗔似怨的急聲道:「好嘛好嘛,俺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得不能再喜歡……啊,阿大,你這個壞蛋,你竟然說話不算數!」

  已經入巷的嚴小開壞笑道:「我哪有說話不算數,我只是讓你說你喜歡我,我又沒說我不會進來!」

  郝婞哭笑不得,原以為會很痛,可是結果卻發現快意更勝一切,嘴裡的嗔罵漸漸就變成了幸福的吟唱……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4:18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4:41
磨練卷: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直都是老大

  很多人都以為,人一旦開了葷,嚐過了肉味,就很難戒口。

  嚴小開得知女人是如此快活的滋味後,必定會沉迷於溫柔鄉中,事實上他並沒有如此。

  一個女孩變成女人,僅僅只需要一夜。

  一個男孩要成長為真正的男人,卻需要千錘百煉。

  嚴小開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還不算強大,所以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絕不偷懶,就算有,也很少偷懶。

  一夜風流,雖然好不快活,但天剛蒙蒙發亮,他就醒來了。

  說實話,郝婞溫潤美白滑膩的身體著實迷人,沉浸其中讓人流連忘返,嚴小開雖然不捨得離開她溫暖的懷抱,但還是在親吻她的臉頰之後悄然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運功調息,大小周天後,這就到了院中,開始練武。

  隨著院中的動靜響起,郝婞也醒來了,下意識的往枕邊一摸,摸了個空後,心頭就是一驚,以為昨夜的種種只是黃梁一夢。

  直到意識完全清醒,身體清晰的感到下面微微的火辣,還有院外的拳腳風聲是屬於嚴小開的,心頭這才慢慢平靜下來,因為她沒有做夢,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想起昨兒一夜的荒唐與放縱,她的臉忍不住有點熱了起來,多少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從床上坐起來,看到身下及床上的斑斑痕跡,昨夜的一幕幕不禁又浮上心頭,一顆小心肝自然忍不住活蹦亂跳。

  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雖然有著淡淡的失落,但她卻無法否認,男歡女愛,水乳相融,那是人世間最美的一種感受。

  帶著這種美滿的感覺,她從床上起來,雖然手腳仍然有些軟軟的,酥酥的,可是整個人卻感覺很精神,這就起床忙活開了。

  先去浴室清洗了下身體,然後回來收拾床鋪被褥,當她看到床單上那片淡紅的印記時,心頭動了動,這就拿起剪刀,將它剪了下來,小心的收進懷中,這才更換起新的床單……

  在嚴小開練完了功,從院外走屋裡的時候,郝婞已經將早餐做好了。

  兩人四目相對,郝婞的臉忍不住就是一熱,看見嚴小開衝她笑,心裡就更是發慌,羞臊的輕嗔他一眼,這才端上熱水毛巾,給他擦臉洗水,然後端上熱呼呼的湯面,郎情妾意,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正在嚴小開呼啦呼啦的吃著湯麵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西門耀銘打來的。

  接通之後,西門耀銘驚奇的道:「咦,哥,你的電話總算打通了!」

  嚴小開道:「怎麼?我的電話很難打嗎?」

  西門耀銘道:「昨天上午我足足打了一個上午也沒打通啊!」

  嚴小開回憶一下,昨天上午自個在飛機上,手機關機,他怎麼可能打得通呢?這就淡淡道:「嗯,昨天有事,關了一會機!」

  西門耀銘恍然,然後問道:「哥,你現在在深城嗎?」

  嚴小開道:「在呢?你來深城了?」

  西門耀銘道:「昨天上午就過來了,一過來就給你打電話,可惜沒打通,我只好自己先安頓了一下!哥,你現在在哪兒?我找你去!」

  嚴小開想了下,這就報了自己所在地方。

  約莫二十來分鐘,開著黑色賓利的西門耀銘就到了大巷外。

  因為找不到門牌號,嚴小開就出來迎他。

  看見嚴小開,西門耀銘興奮得不行,下車就給他一個熊抱,「哥,我可真的想死你了。」

  嚴小開推了他一把,笑罵道:「小樣,別搞那麼基情行不行!」

  西門耀銘咧嘴笑了笑,「哥,你在這邊混得怎樣?」

  嚴小開道:「勉強還算湊合吧!」

  他的謙虛被西門耀銘理解為不如意,心裡就有些小得意的道:「哥,你住哪兒?我昨天跟這兒本地人買了棟小洋樓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買房子做什麼?」

  西門耀銘道:「我打算在這邊待一陣的,搞搞農莊,推廣下咱們的大閘蟹,順便看看還有別的什麼項目可發展的沒有。我想著住酒店長包房的話,還不如買個自己的房子。以後來回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嚴小開點頭,「這倒是事實,花了不少錢吧?」

  西門耀銘語氣故作平淡的道:「沒花多少,占地也就一百零五個平方,兩層半,二百五十萬出頭!」

  嚴小開撇了撇嘴,這個價格倒真是適合這廝啊,點點頭敷衍一句:「有錢啊!」

  西門耀銘道:「哥,你在這邊租房子住是不是?那你趕緊收拾一下,過去和我一起住吧!咱們以後也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嚴小開愣了下,笑著婉拒道:「不用了,我在這邊住得挺好的!」

  西門耀銘道:「哥,你別不好意思啊,咱倆誰跟誰啊!」

  嚴小開苦笑,我有什麼不好意思啊,是沒那必要,我住著小一千平的米大宅院,幹嘛要和你擠小洋房呢!

  帶著西門耀銘進了拐了彎,剛到大宅門前,正在院中忙活的郝婞就走了出來。

  看見西門耀銘,郝婞就疑惑的問:「阿大,這是誰?」

  西門耀銘看見突然冒出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人,雙眼頓時一陣發亮,同時又有些疑惑,這女人是嚴小開什麼人呢?

  嚴小開介紹道:「婞姐,這是我老家的朋友,西門耀銘!」

  郝婞恍然,「那阿大你怎麼不請人家進屋呢?西門先生,趕緊屋裡坐吧。」

  嚴小開道:「小銘子,進屋吧!」

  西門耀銘看看嚴小開,又看看郝婞,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走進去之後,西門耀銘才發現剛剛被圍墻堵著,看不清裡面的情形,只以為是一棟破舊老宅,可是進來之後卻發現這是一座極為現代極為氣派又極為龐大的中西合壁式大宅院。

  看見院子內的奧迪Q7,捷豹跑車,還有郝婞像個女主人一樣將他往屋裡讓,而嚴小開又彷彿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西門耀銘突然間就悟了,這樣的房子,不說別的,就僅僅是地皮最少也值上千萬,在深城能擁有這麼大一處宅院的人,肯定非富即貴。

  對,沒有錯了!

  嚴小開肯定是……被這個富婆包了!

  混到被包養的份上,西門耀銘多少是有些鄙視的,但更多的卻還是羨慕妒忌恨,因為被這麼一個絕色傾城的白富美包養,他也願意啊!

  一時間,看向嚴小開的眼神就算雜怪異了許多。

  進了廳堂之後,郝婞就道:「你們坐,俺給你們沏茶去!」

  西門耀銘有些受寵若驚,「不用,不用的!」

  嚴小開只以為他是客氣,沒有說什麼,只是問道:「小銘子,我爸媽還好嗎?」

  西門耀銘點頭道:「叔和嬸都挺好的!」

  嚴小開稍稍放心,「那就好!」

  郝婞沏了茶上來後,又忙著去冰箱裡拿水果。

  西門耀銘看見主人家忙前忙後,嚴小開卻老神在在的和自己閒談,一時間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郝婞把一切弄妥當之後,又上來問:「阿大,還有別的事分吩咐不?要沒有的話,俺就去買菜了。西門先生,難得你來,今天中午就跟家裡吃飯吧!」

  西門耀銘忙擺手道:「這個……不用……」

  嚴小開卻點頭道:「去吧,買些大閘蟹,小銘子喜歡吃!」

  西門耀銘大驚,忙擺手道:「哥,不用的,真不用,我現在不吃大閘蟹!」

  嚴小開道:「嗯?你不是喜歡吃的嗎?」

  西門耀銘道:「那是以前,可後來在你家那邊養蟹之後,我幾乎是天天吃,吃得拉出來的都是蟹黃,現在看到螃蟹就心裡發毛了!」

  嚴小開汗了下,這就對郝婞道:「那就買點別的!」

  郝婞答應一聲,這就要出門。

  西門耀銘忙叫道:「那個……婞姐是吧,婞姐,你別去了,還是我和哥去吧!」

  郝婞失笑道:「西門先生,俺叫郝婞,你可以直接叫俺名字的,買菜是女人幹的活,怎麼能讓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去呢!再說了,這原本就是該俺幹的活啊!」

  西門耀銘喃喃的道:「這個……」

  郝婞心如玲瓏,終於看出他在糾結什麼了,淡淡的解釋道:「西門先生,你別誤會,俺只是阿大的保姆!」

  西門耀銘立即睜大了眼睛,驚愕的道:「保姆?」

  郝婞點頭,「對呀,俺是阿大的保姆,負責洗衣做飯端茶遞水侍候阿大的!」

  當然,從昨晚過後,她恐怕又多了一個活,那就是侍寢!

  西門耀銘驚得不行,嘴巴張得大大的,真心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郝婞淡淡的笑了下,「你們坐吧,俺去買菜了!」

  直到郝婞走出了門,西門耀銘張大的嘴巴才總算是合上,立即急巴巴的問:「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西門耀銘指了指周圍,「這個房子是你租的?」

  嚴小開笑了下,糾正道:「我買的!」

  西門耀銘嚇了一大跳,「你買的?多少錢?」

  嚴小開淡淡的道:「很便宜,還不到一千萬!」

  西門耀銘聽得目瞪口呆,「你,你,你哪來這麼多錢?」

  嚴小開又笑了,「小銘子,你是不是太久沒跟我,都忘了我最擅長什麼了?」

  西門耀銘愣愣的問:「什麼?」

  嚴小開道:「空手套白狼唄!」

  「……」西門耀銘半響出不了聲,好一陣才道:「這麼說剛才那個美得冒泡的女人不是包養你的,而是被你包養的。」

  嚴小開很認真很嚴肅的糾正道:「什麼包養不包養的,她是我的保姆!」

  西門耀銘道:「得了吧,哥,你還想蒙我呢,我又不會告訴鄭佩琳!」

  嚴小開微汗,他的不就這廝告訴那個雌老虎嘛!但嘴巴還是十分強硬的道:「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西門耀銘又指了指門前的車,「那這車?」

  嚴小開道:「哦,車倒是別人的,她人暫時不在深城了,所以就扔給我開了!」

  西門耀銘呆愣半響,終於服得五體投地的道:「哥,我真的沒跟錯人,你確確實實是我的老大。不管在海源,還是在深城。你都是我的偶像,沒有之一。」

  嚴小開笑道:「這還用得著懷疑嗎?」

  西門耀銘心虛的看了嚴小開一眼,心道一聲好險,剛才我真的懷疑了,差點還老虎頭上拔毛呢!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了一陣如巨獸咆哮般的引擎聲……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4:23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4:47
磨練卷:第一百二十九章  當賤男遭遇賤男

  聽到外面傳來的街跑引擎聲,嚴小開皺眉,因為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來了。

  只是走出去一看,他又有些錯愕,因為來的人並不是上官五素,而是上官雲塵!

  盡管兩人的臉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有胸沒胸,那可是一眼分明的事情,兩人的性格雖然也極為相似,一個明賤一個暗騷,可是對嚴小開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的!

  上官雲塵徑直把街跑開進了院裡,下來後就給了嚴小開一個熊抱,「哥,一夜不見如隔三秋,我真的想死你了!」

  嚴小開狂汗,心說你們一個個就不能不那麼基情麼!

  「上官,你怎麼來了?」

  「在家裡待著無聊,昨天看見眼球大叔把你送到這的,所以就過來找你了!」

  跟著湊上來的西門耀銘看見上官雲塵抱嚴小開,彷彿有些醋意的道:「哥,他是誰?」

  上官雲塵也警惕的問:「哥,這又是誰?」

  嚴小開給兩人介紹道:「西門耀銘,我在老家的小弟。這是上官雲塵,我……」

  上官雲塵忙接口道:「我是哥在深城的小弟!」

  感受到他的敵意,西門耀銘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切,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和哥可是在海源打過江山的。」

  上官雲塵反唇相擊道:「很了不起嗎?我還和哥扛過槍打過炮出過生入過死呢!」

  西門耀銘惱了,「那是我沒在,你趁虛而入,才讓你得逞的,現在我來了,你再也沒有機會了!」

  上官雲塵冷笑道:「那啥,西門官人是吧?你聽過東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句話嗎?」

  西門耀銘冷聲道:「別跟我拽詞,我做文藝青年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嚴小開啼笑皆非,喝道:「爭什麼爭,我又不是女人!」

  西門耀銘忙道:「哥,不是我要爭,是這廝一來就挑我的刺!」

  上官雲塵道:「不是,哥,你剛剛也看到了,是他先找我的茬!」

  「行!」嚴小開點了點頭,順勢坐到了旁邊的石椅上,翹著二朗腿道:「反正我今天大把時間,你們好好的爭,誰爭贏了,誰就做老二,輸了的做老三。」

  這話,無疑就是火上澆油。

  上官雲塵立即就叫了起來,「當然我是老二,他是老三。」

  西門耀銘不服氣的道:「憑什麼,大家出來混,拜的是關二哥,講的是個義字,更講究先來後到,尊卑有別,我是先來的,我當然是老二,你才是老三!」

  「屁!」上官雲塵道:「達者為師,不論先來後到,誰有實力,誰就排在前面!」

  西門耀銘道:「你有實力?你有什麼能跟我比的?拼爹呢?還是拼媽?我爸可是上市集團董事長。我爸是海源副市長。」

  上官雲塵嗤之以鼻,「有爹有媽很了不起嗎?我還有妹呢?我可是鐵了心要將我妹給哥做小老婆的,以後我就是哥的小舅子,你說在他心目中,是小舅子重要,還是小弟重要?」

  毫無疑問,如果比賤,西門耀銘再修練個十年八年也不是上官雲塵的對手!

  這不,上官雲塵一記賤招放出來,連自己的妹妹都賣了,西門耀銘能不傻眼嗎?別說他,就連嚴小開都瞠目結舌,他那個極品妹妹,就算是白給……白給肯定是要的,要錢的話就算了!

  西門耀銘被弄得臉紅耳赤,卻又不甘心,最後把心一橫道:「你以為只有你有妹嗎?我也有,等我妹留學回來,我也介紹給哥,讓我妹挖你妹的墻角!」

  上官雲塵不屑的道:「切,就算挖了,你妹也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小三罷了!」

  這兩個二貨,真不是一般的極品。

  他們不要臉,嚴小開還要皮呢,為了隔墻有耳被別人說三道四,趕緊的走上前去關大門,讓他們好好的爭個夠。

  正要關門的時候,發現郝婞提著大袋小袋回來了,這就把她讓進來,然後才將大門關緊。

  郝婞看見兩個大男人撐著腰,站在那裡像潑婦一樣對罵,也是很稀奇,忙低聲問嚴小開,「阿大,這是怎麼了?」

  嚴小開道:「沒什麼,就是在爭大小而已!你別管了,進去忙你的吧!」

  郝婞看見兩人吵得臉紅耳赤,隨時要動手的樣子,有些擔心的道:「真的沒關係嗎?他們好像要打起來了。」

  嚴小開道:「沒事。年輕人火氣大,發泄出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聽了這話,郝婞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突地紅了紅,然後就什麼都不再說,提著買回來的菜小心繞過兩人,進了屋裡。

  這個時候,兩個大男人已經吵得不可收拾了。

  「上官賤人,你給哥做過什麼?」

  「西門官人,你又給哥做過什麼?」

  「我可是送過他一輛英菲尼迪呢!」

  「切,我還給他做過一張決定命運的試卷呢!」

  「我,我還給他送過五十萬大洋呢!」

  「我還給他摸過我的胸,看過我的呢!」

  「我,我把我的女人都讓給了他!」

  兩人越吵越不堪入耳,什麼秘密,都一股腦的全般出來,嚴小開聽得一個勁兒的皺眉,終於道:「你們還是別說那麼多廢話了,直接講道理吧!」

  此言一出,早就劍拔弩張的兩人終於同時暴打出手。

  西門耀銘當胸就一拳朝上官雲塵擂去,上官雲塵刷地一閃,一隻手斜插而上,猛然抓住他的手腕就是一個過肩摔。

  這手絕活雖然很老套,但絕對是百發百中的,嚴小開若是沒有防備也很難不中招,西門耀銘在不知深淺的情況下,被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不過上官雲塵也沒討著什麼好,在撲上去的時候卻不防西門耀門突地來了個掃膛腿,一下就被拌倒在地上,然後就猛撲了上去,兩人廝扯成團。

  嚴小開原以為兩大高手過招,場面一定空前激烈精彩,誰知道竟然像是兩個蠻漢在扭打,覺得很是無趣,這就嘆口氣往屋裡走,還是進去喝喝茶,調戲下美女保姆比較有意思啊!

  十一點多,郝婞把飯都做好了,兩個人竟然還在院中呼呼喝喝的打著。

  郝婞看著兩人拳來腳往,一陣陣心驚肉跳,「阿大,他們……你是不是去勸勸啊!」

  正在看著報紙,喝著茶的嚴小開沒心沒肺的道:「沒事,讓他們打吧。」

  郝婞弱弱的道:「可是……要開飯了啊!」

  嚴小開這才收起報紙,站起來道:「好吧!」

  走出去的時候,看見兩人已經弄得鼻青臉腫,滿身泥土,不由皺眉喝道:「夠了!」

  兩人齊齊的停下手,扭頭看向嚴小開。

  嚴小開道:「上半場結束,吃了飯再繼續下半場。」

  兩人:「……」

  嚴小開說完之後沒再理他們,徑直回了屋,走到餐桌前坐下,對郝婞道:「咱們開飯!」

  沒一會兒,狼狽不堪的上官雲塵和西門耀銘走了進來,到了桌前像兩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垂著頭。

  嚴小開皺了皺眉,在他們將要坐下來的時候喝問道:「誰贏了?」

  上官雲塵和西門耀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出聲,顯然是半斤對八兩,沒分出個勝負。

  嚴小開冷笑道:「瞧你們這出息樣,有什麼好爭的,通通都是二!」

  兩人疑惑的問:「我們都是老二?」

  嚴小開喝道:「沒有老字!」

  兩人:「……」

  嚴小開道:「一會吃飽了,繼續打哈。我什麼都不喜歡,最喜歡看別人打架了!」

  兩人面面相覷,然後竟然齊齊搖頭,異口同聲的道:「我們不打了!」

  嚴小開道:「咦?不是說要爭老二的嗎?」

  上官雲塵道:「沒意思,這廝除了用腳就是用腳,完全沒有別的套路!」

  西門耀銘反唇相擊道:「你又有很多花樣嗎?除了摔人不就是摔人!」

  上官雲塵:「你……」

  嚴小開揮手道:「你們還是別吃了,出去繼續吧!」

  這話一出,兩人立即又蔫頭耷腦了。

  看著他們灰頭土臉的樣子,嚴小開真沒什麼胃口,轉頭對郝婞道:「婞姐,拿兩套我的衣服給他們。」

  郝婞趕忙去拿來了兩套衣服,分別遞給他們。

  二人拿著衣服仍是呆愣的站在那裡。

  嚴小開喝道:「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洗洗去!」

  二人這就爭相去了浴室。

  洗過之後,郝婞拿了跌打萬花油給他們。

  在兩人齜牙咧嘴的抹著藥的時候,嚴小開已經吃飽了飯,正在旁邊喝茶了,原本想再訓兩人幾句的,可是兜裡的電話響了。

  看了眼來電顯示後,這就走到一邊接聽去了。

  西門耀銘和上官雲塵抹了藥之後,這就在郝婞的招呼下坐到餐桌前,端起碗正要開飯的時候,嚴小開卻走了回來,對二人道:「趕緊,都跟我走!」

  二人異口同聲的問:「去哪兒?」

  嚴小開神情急切的道:「完顏玉發現了那個殺豬佬。」

  二人疑惑的問:「哪個殺豬佬?」

  嚴小開道:「路上再說,趕緊跟我走!」

  二人面面相覷,心裡一個勁兒叫苦,早知道連飯都吃不上,打什麼架呢?不過嚴小開明顯是急了,他們只能的放下碗跟著出門。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4:41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4:47
磨練卷:第一百三十章  找茬反被毆

  在路上的時候,嚴小開把光頭持刀殺豬佬屢次刺殺自己的事情向兩人說了一遍。

  兩人聽說那廝竟然敢刺殺他們的老大,自然義憤填膺,磨拳擦掌的表示一會見了肯定要為他報仇。

  嚴小開什麼都不說,只是緊著眉頭開車。

  按照完顏玉所說的地址,奧迪在半個小時後終於駛進了一個叫缽蘭街的地方。

  找到了標誌性的建築物後,剛捌彎進去,冷艷無雙的完顏玉就從暗處閃身出來。

  嚴小開立即彎腰推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完顏玉上了車後,嚴小開簡短的給她和西門耀銘分別介紹了一下,這就急聲問:「完顏,怎樣了?那殺豬佬還在嗎?」

  完顏玉點頭,然後掏出手機道:「我拍了照的,你先看看是不是他!」

  嚴小開拿過手機一看,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不錯,就是這人!化成灰我都認得他。」

  完顏玉點頭,指著前面三叉路口的一個茶莊道:「他就在那兒,進去後一直沒出來。」

  上官雲塵習慣性的問:「哥,現在怎麼辦?」

  西門耀銘道:「哥,我覺得先觀察一下,確定一下他們到底多少人,咱們打不打得過,然後再動手。」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嚴小開已經發動了車子,朝那個茶莊駛了過去。

  到了門前停下後,這就徑直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完顏玉竟然也二話不說,跟著下車。

  西門耀銘與上官雲塵等互顧一眼,臉上均露出訝色,但又幾乎同時拉開車門跟了上去。

  四人進了茶莊,發現若大的店面,只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在守著柜臺。

  看見四人進來,那小伙子就問道:「幾位,買茶葉嗎?」

  嚴小開坐到了一個用樹樁做成的矮凳上,淡淡的道:「和你們老板約好的。」

  小伙子疑惑的問:「我們老板?」

  嚴小開道:「就光頭的那個。」

  小伙子恍然,忙道:「幾位請坐一下,我去叫他。」

  說著,他就往樓上走去。

  不多一會兒,他就再次走了下來,後面跟著個中年大漢,光頭大耳,留著一臉鬍渣,濃眉大眼,看起來極為的兇悍。

  看見坐在那裡的嚴小開,神情不由愣了下。

  只是在他這一愣間,嚴小開已經搶先一步動了手,刷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扳起臀下那個木樁就朝他砸了過去。

  殺豬佬微一側身,就閃開了木樁,可這個時候嚴小開已經虎躍而起,騰地撲了上來,跟著他來的完顏玉,上官雲塵,西門耀銘也紛紛猛撲而上。

  四個高手聯袖一擊,威力石破天驚。

  殺豬佬卻也不是蓋的,手中殺豬刀從腰際猛拔而出,寒光突現,霸道犀利的一刀就迫開了嚴小開的兇猛一擊,同時也逼退了上官雲塵與西門耀銘,只是這個時候完顏玉的身影已經從側邊突襲而至,一腳就將他從店中踢了出去。

  「嘭冷!」一聲巨響,殺豬佬龐大的身軀撞碎了玻璃門,跌到了街面上。

  在他跌出去的時候,店內的樓梯上已經湧下了七八人。

  完顏玉與上官雲塵等三人趕緊的反身撲上,和他們戰成一團。嚴小開側不管不顧,緊撲而出。

  在殺豬佬剛從地上滾起來的時候,嚴小開的拳頭已經當胸襲來,石破千斤,極為的威猛。

  殺豬佬退無可退,只能反手抬刀,用刀面擋住自己的胸口。

  「砰!」的一聲,嚴小一拳正中刀面,震得殺豬佬連退了三步。

  殺豬佬站定之後,反手看看自己的殺豬刀,發現上面竟然留了個拳印,不由大感驚訝,才十天半月不見,這個傢伙的功力竟然精進如廝,實在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其實,他又哪裡知道,嚴小開的武功如果能恢復到之前的全盛時期,他的殺豬刀就不是只留下一個拳印那麼簡單,而是完全被擊穿,他不死也非落個半殘之身。

  不過說也奇怪,嚴小開這一記之後,竟然擺出了大宗師的架勢,一手伸出,一手負於背後,彷彿在等殺豬佬出招似的。可是在他後面的人明顯看到,他藏到腰背後的那隻手手正不停的張合,彷彿疼極了似的輕甩著。

  殺豬佬臉色一沉,目光中殺機頓現,揮起殺豬刀就猛撲上來,到了近前,殺豬刀就以一個詭異的刁鑽角度斜劈而來。

  刀未致,強大的刀意與刀勢所帶起的勁風已如烏雲罩頂。

  嚴小開有備而來,雖然不像前兩次遭遇刺殺那般慌亂,但也不算輕鬆。

  殺豬佬的刀法大開大闔,變化雖然少,但每一刀都帶著濃烈的殺意,在掃,劈,拔,削,掠,奈,斬,突之中,嚴小開一閃再閃,被一連迫退了八步,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卻是有驚無險的完全躲過了殺豬佬的一記大殺招。

  這一下,殺豬佬更是感覺驚奇得不行,因為以前他只是用了七分力道,這小子已經無法招架的節節敗退,若不是自己手下留情,早就割了他的腦袋。可是這一次,自己縱然是用盡全力,竟然仍能被他全身而退,可想而知,這廝精進的功力可不只一點半點啊!

  正當他揮起刀,準備再次卷土重來的時候,碎掉了玻璃門內,已經猛然躍出了三人,恰恰就眼前這小子的同伴,而在他們的身後,自己的那些手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嚴小開見完顏玉等三人來到身側,與他們互顧一眼後,極有默契的一個眼神交換,四人就再次猛撲而上。

  完顏玉首先撲到,無影摘花手在空中舞成一片亂影,弄得殺豬佬一陣頭暈目炫,只有猛地揮舞殺豬刀,才不致被當成花一樣給摘掉。

  只是側邊的西門耀銘又不停的一腳接一腳襲來,殺豬佬在閃躲著這犀利的腳法時,又要預防著另一側想要纏身將他摔出去的上官雲塵,精神三分之下,終於一疏,被後面突襲的嚴小開一把揪住了後領,猛地朝後一拽,整個人就失勢的往後倒。

  蹌啷中後退時,三人又更是趁他病,要他的命,拳腳相加!

  「嘭嘭嘭嘭!」一瞬間,不知道有多少的拳頭大腳落到他的身上,最後整個人被嚴小開一腳給踢得猛飛而出。

  眼看著這一次殺豬佬要是摔實了,那就要喪失戰鬥能力,任由嚴小開等人魚肉,可就在這個骨節眼上,憑空突地多了一人,悄無聲自息的緩緩飄於將要摔落的殺豬佬身側,輕輕一帶,就托著他的身影穩穩的落到地上。

  四人定睛一看,發現突然出現的人是一個身著白色連衣裙,臉上罩著一塊輕紗的女人。盡管容貌不是看得那麼清晰,但卻絕對是個艷美絕倫的女人。

  看見這個女人,完顏玉原本平淡的雙眸中突然就多了一絲殺氣,冷聲道:「就是她!」

  上官雲塵和西門耀銘聽得莫名其妙,什麼就是她?她搶了你的男人?

  嚴小開卻很清楚,完顏玉是指屢屢刺殺她的就是這個女人。

  殺豬佬在這裡出現,這個女人也在這裡出現,毫無疑問,他們就是一伙的。

  果然,這女人出現後,伸手拍了拍殺豬佬的肩膀,殺豬佬就回頭悻悻的瞪四人一眼,然後急步衝衝的離開。

  嚴小開見狀眉頭一緊,立即拔腿就要追。

  那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的身影一晃,瞬間竟然就到了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嚴小開停怒喝道:「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刺殺我們!」

  所有人都以為嚴小開的問題將不會得到答案,誰知道她卻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亂顫,衣裙輕擺,彷彿嚴小開剛剛說了一句很有趣的話兒一般。

  「小弟弟,姐姐……哦,或許我該自稱阿姨更恰當些!如果說,我們真心沒有惡意,你們會相信嗎?」

  女人的聲音如出谷黃鶯,極為動聽悅耳,落在三個男人的耳中,心裡均是一顫。

  「信你是個!」完顏玉一聲冷喝,人已經一馬當先的猛撲而出。

  上官雲塵與西門耀銘面面相覷,因為對女人出手,真不是他們的習慣。

  不過嚴小開卻已經緊跟而上,盡管他也同樣沒有對女人出手的習慣,可是他沒有選擇,他的仇人就是完顏玉的仇人,完顏玉的對頭當然也是他的對頭,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

  兩人撲至,一前一後幾乎同時出手,拳腳往白色連衣裙女人身上罩去。

  「唆!」一聲衣裙拂空輕響,女人憑空突地消失了。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女人的蹤影,彷彿女人就這樣人間蒸發了一般。

  「呃!」完顏玉突然慘叫了一聲,因為女人竟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的背後,給了她一掌,弄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撲向嚴小開。

  嚴小開一把抱住完顏玉,扶穩她後,立即像一對豹子般猛竄而出,拳頭朝女人身上襲去。

  拳未至,拳風已經吹起了女人的秀髮。

  只是在拳頭就要打到這女人身上的時候,嚴小開的眼前一花,這個女人又毫無預兆的消失了。

  等他意識到不妙,想要後退的時候,女人又突地再次現身,一隻雪白的手掌已經在他的胸膛拍了一記,整個人也被拍得倒向了完顏玉。

  這來無蹤去無影的身法讓人完全無從抓摸,完顏玉與嚴小開使出了全身絕招,不但耐何不了她分毫,甚至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最後倒是被她調戲了個夠,不是將完顏玉推向嚴小開,就是將嚴小開推向完顏玉,打疼他們,卻又不傷他們。

  一旁的上官雲塵與西門耀銘幾次都想要出手,可是完全逮不著機會,等他們以為終於找到了機會,同時撲出的時候,女人又瞬間消失了。

  在他們倆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之時,女人又突然毫無預兆的出現在眼前,左右手開弓,在他們的頸脖上劈下,兩人眼前一黑,這就軟倒在地上。

  不過當她再回過身來的時候,嚴小開與完顏玉已經學乖了,背側著背的緊貼在一起,警惕的盯著她……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4:48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4:53
磨練卷:第一百三十一章  風騷的神秘女人

  「騷貨!」

  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白色連衣裙女人終於不再玩瞬移了,不遠不近的停在嚴小開與完顏玉的面前。

  蒙面薄紗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完顏玉:「剛剛你叫著我什麼?」

  「騷貨!」完顏玉雖然吃了這女人不少的虧,可是卻毫不猶豫的重複罵道。

  由此可見,雖然她平時沉默寡言,但性情卻不是一般的剛烈!

  「咯咯!」

  女人竟然不怒反笑,彷彿完顏玉不是在罵她,在稱讚她一般,而且笑得花枝亂顫,好不風騷,果然無愧於騷貨二字。

  「小妹妹,你知道嗎?」女人雙目直勾勾的看著完顏玉,「女人,就是要夠騷才有味道,才有男人喜歡!」

  「呸!」完顏玉啐她一口。

  「怎麼?」女人毫不動怒,只是輕笑著問:「你不相信嗎?雖然一般情況下,我是習慣性隱身的,可一旦我出現,沒有哪個男人不願意拜倒在我的白色連衣裙下,為什麼呢?因為一個字,夠騷!」

  此言一出,嚴小開頓時驚為天人。暗騷雖然厲害,但明賤才是真正的至尊無敵啊!

  完顏玉冷笑道:「不要臉的女人我見多了,但像你這樣的我真是第一次見!」

  女人依然笑容不止,「小妹妹,別跟阿姨陰陽怪氣的,阿姨在教你做人的道理!教你做一個怎樣的女人,一個男人都喜歡的女人。」

  「呸!」完顏玉又啐她一口,「賤人!」

  女人的秀眉一蹙,輕影輕輕一晃,人又消失了。

  嚴小開和完顏玉心頭一緊,立即背靠著背,警惕的注視著周圍。

  可是周圍全不見那女人的踪影,兩人正疑惑間,卻突然感覺頭頂生風,意識到不對之時已經太晚了,那個突然出現在兩人頭頂的女人已經迅速的在完顏玉頭上賞了一個暴粟,然後迅速的消失。

  完顏玉被敲得疼極了,雖然沒有伸手去捂,但俏臉上的五官卻已經疼得緊湊到了一起。

  轉瞬之間,女人又不遠不近的出現在兩人面前,笑瞇瞇的問完顏玉,「小妹妹,雖然我承認我是有點騷,也可能有點賤,可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所以對我,你該有最起碼的禮貌!」

  「長輩?」完顏玉冷冷的哼一聲,「你也配?」

  「嗯?」女人的秀眉又蹙了起來。

  嚴小開見她彷彿又要消失的樣子,心中一緊,忙道:「哎,有什麼事你衝我來,拿她撒什麼氣呢?」

  「哎什麼哎,阿姨都不會叫嗎?真是沒禮貌!」

  女人瞥了嚴小開一眼,不悅的扔下這後後,身影又鬼魅一樣消失了。

  嚴小開和完顏玉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除了背靠著背之外,還同時緊盯著前方和頭頂,一人使摘花手,一人使無影拳,把兩人的四周上下守得密不透風。

  五秒。

  十五秒。

  三十秒。

  一分鐘。

  三分鐘。

  兩人終於弄得累了,停下手來,卻發現那個女人正站在不遠處,臉上帶著嫣然巧笑,好整似暇的看著兩人,那神色表情彷彿在看耍猴似的。

  被這女人如此戲弄,兩人鬱悶得不行,真恨不得將這女人生吞活剝了。

  女人看見他們這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笑了好一陣才對嚴小開道:「小弟弟,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嚴小開:「……」

  女人又轉過頭,對完顏玉調侃道:「小妹妹,還嘴硬不?」

  完顏玉還是想也不想的喝罵一句:「賤人,騷貨!」

  女人的笑容一斂,瞬間又消失了。

  兩人心中巨寒,疾步後退。

  然而他們退得快,女人那來無踪去無影的身影更快,瞬息之間就到了完顏玉的背後。

  完顏玉感覺後背勁風撲致,頭也不回的出了手,雙手在空中舞出漫天的指影,瞬息之間和女人連對了數招。

  嚴小開見狀,趕緊的橫插一手,一拳就朝女人揮了過去。

  眼看著女人在兩路夾攻之下就要中招,可就是這個時候,女人又刷地不見了人影。

  兩人鬱悶壞了,還沒等靠到一起加強防備,一隻青蔥玉白的手已經橫空出現,分別在嚴小開與完顏玉的頭上連賞數記暴粟。

  等兩人看到這女人的身影時,頭上已經被敲了一頭包,疼痛還是其次,最主要還是鬱悶,這女人的身法實在是太詭異了,忽東忽西忽遠忽近,完全無法捉摸,兩人除了挨揍,只能挨揍。

  痛揍了兩人一頓之後,女人再一次停下來,好整似暇的問:「小妹妹,這下你怎麼說了?」

  「騷……

  完顏玉的騷字才一出口,嚇了一跳的嚴小開就趕緊的摀住了她的嘴,「完顏,別說了。別說了!」

  女人見狀,又咯咯的笑了起來,對嚴小開道:「看不出來,你小子的口味還挺特別的嘛,這女人冷冷冰冰麻麻木木的,你竟然也喜歡!」

  嚴小開沒理她這茬,只是一把將完顏玉拽到自己的背後,冷聲問:「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女人淡淡的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吧,殺到我的地盤上來,你們又想怎樣呢?」

  嚴小開皺眉道:「我們當然是來報仇的!」

  女人拉開架勢,衝他招手道:「那來呀!」

  嚴小開道:「有本事,你就別鬼鬼祟祟藏頭露尾,堂堂正正的和我們打一場,看看誰厲害。搞這些邪魔歪道,算什麼能耐。」

  女人伸出個手指,輕輕的搖了搖,「小弟弟,激將法對阿姨是沒用的。而且阿姨也很有必要和你上一上課了,這個社會是很現實的,不管白貓黑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同樣的道理,不管我用什麼樣的手段,只要我能打敗你們,那就是能耐。」

  嚴小開雖然承認這是事實,但還是忍不住再次激將道:「不敢就不敢,還說得那麼好聽!」

  女人淡淡的道:「不用來這套,我不會上當的,如果我想的話,在剛才交手的時候,你們最少已經死過一百次!」

  嚴小開和完顏玉默然,因為這女人說的就是事實,那神鬼難測的身法加上絕殺手段,絕對可以將他們一擊致命。

  女人道:「可是我為什麼不殺你們呢?」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真是好笑了,這應該問你自己啊!」

  女人喃喃的道:「是啊,我也奇怪,我怎麼不殺你們呢?」

  嚴小開與完顏玉:「……」

  女人突地道:「我想起來了,今天是齋戒日,不能殺生!」

  嚴小開道:「喂,我們和你們又無怨無仇,甚至是沒有半點關係!你們為什麼要刺殺我們!」

  女人點頭,「仇怨確實是沒有的,但關係卻是有一點的!」

  嚴小開下意識的問:「什麼關係?」

  女人淡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嚴小開鬱悶的道:「靠,不帶這麼調戲人的!」

  女人咯咯直笑,「你不知道女人到了我這個年紀,最喜歡調戲年輕小白臉麼!」

  嚴小開道:「你們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請告訴我們!」

  女人又笑了起來,很風騷又很調皮的道:「你求我呀,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訴你!」

  「呸!」一直不出聲的完顏玉替嚴小開回答了她,狠狠的罵了一句:「賤人!」

  女人蹙起了秀眉,「小妹妹,我雖然很欣賞你的性格,但絕不代表我喜歡你,你要是再這樣挑卹我,我可是會生氣的哦。我一生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我雖然是個女人,可我也很喜歡看女人跳脫衣舞的哦!」

  她的潛台詞很明顯了,你要是再刺激我,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了,讓你在大街上跳。

  完顏玉怒不可竭,當即就要張嘴。

  嚴小開眼明手快,刷地再次摀住她的嘴,衝她連連搖頭,他雖然不介意完顏玉跳脫衣舞,但卻介意讓別人看到。

  女人冷笑道:「哎,小子,你攔著她幹嘛,讓她刺激我嘛,她的身材這麼好,跳脫衣舞一定很好看的,到時你也可以過過眼福嘛!」

  對這個表面看起來像仙女,暗裡卻邪惡得像妖孽一樣的女人,嚴小開真的沒有一點辦法。

  惹不起,只能躲了。

  嚴小開這就抱著神情落寂的完顏玉,準備離開。

  眼前人影突地一花,女人攔到了他們的面前,喝道:「想去哪兒?」

  嚴小開道:「我們要離開!」

  女人冷哼道:「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嚴小開強硬的道:「那你就把我們殺了!」

  女人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我都說了,今天吃齋,不能殺生!」

  嚴小開軟癱癱的道:「那你想怎樣?留我們喝下午茶!」

  女人被逗得咯咯直笑,極風騷的道:「你個壞小子,難怪這麼多女人喜歡你,原來這麼有幽默感呢!」

  心裡充滿挫敗感的嚴小開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女人笑了一陣,臉色終於冷了下來,「要走,也可以,留下一隻手,你們就可以走了!」

  兩人被嚇了一跳,同時退了一步。

  嚴小開問道:「你不是說今天吃齋,不能殺生的嗎?」

  女人屆地拔出一把半尺長的短刀,彈了彈銳利無比的刀鋒,淡淡的道:「只是砍一隻手,不算殺生!」

  兩人心頭巨寒,冷汗跟著冒了出來。

  女人用刀指了指嚴小開,又指了指完顏玉,沉聲問:「誰的手,趕緊伸出來,我砍了,你們就可以滾了。否則我肯定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別的人說這種話,嚴小開和完顏玉是不信的,可是眼前這個女人,他們卻不得不信,因為她確實有這個能耐。

  完顏玉突地跨前一步,伸出了手,緊緊的盯著女人,眼中透著絕決與冷漠,今天被她砍了這隻手,他日必定十倍奉還。

  這種目光,竟然讓見慣了大場面的女人心裡湧起一股發毛之感。

  看著毅然伸出手的完顏玉,嚴小開很糾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敢輕易損傷,可此情此景,根本就沒有選擇,思來想去,最終只能將心一橫,把完顏玉猛拽到身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衝那女人喝道:「臭娘們,來吧!」

  完顏玉急得不行,猛地壓下他的手,「不要!」

  嚴小開搖頭,「完顏,這次的事因我而起。後果理應由我承擔!」

  完顏玉不會說什麼動人的話,只是堅決的道,「不行!」

  嚴小開急道:「你讓開!」

  完顏玉使勁的搖頭,「不!」

  看著兩人你爭我搶,女人心裡覺得好笑,嘴裡卻冷聲道:「你們有完沒完了,跟我面前秀恩愛嗎?這就戲碼我早就看膩了,趕緊的,到底砍誰,我的耐心很有限的,一會兒我等急了就不是一隻手,而是每人一隻手了!」

  嚴小開一把推開完顏玉,喝道:「來吧!」

  女人的身影一閃,突地就到了近前,寒光柞現……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4:58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4:59
磨練卷:第一百三十二章  又見濕父

  「住手!」

  一聲威猛的沉喝,從不遠處傳來。

  「鏘!」一聲金屬相交的聲音響起,帶起一點火花。

  女人手中鋒利的長刀被前方突然射出的一玫銀針給擋了回去。

  一道身影以奇快無比的速度瞬間到了嚴小開與完顏玉的面前,張開雙手護著他們。

  嚴小開定睛一看,不由喜出望外,因為眼前的人竟然是他數次失之交臂的濕父。

  「濕父,怎麼會是你?」

  濕父轉過頭來,深邃的目光看著兩人,「怎麼樣,有沒有事?」

  嚴小開和完顏玉互顧一眼,搖了搖頭,現在還沒事,不過你要是再遲來那麼一點點,那就很難說了!

  女人看到濕父出現,神色變得十分複雜,目光之中彷彿又透出絲絲的畏懼。

  濕父轉回過頭來,緊盯著女人道:「欺負年輕後輩,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就跟我玩!」

  「切,你有什麼好玩的,又不是沒玩過!」女人不屑的應了一句,隨後冷冷的問:「你真的要橫插一桿子?」

  濕父輕笑一聲,「不錯,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就是突然間橫插一桿了!」

  女人身體輕顫,怒聲喝道:「別以為我怕你!」

  濕父伸手招了招,語帶挑恤的道:「不怕就來呀!」

  女人狠瞪他一眼,身體突然暴躍而起,躍至半空,人影就突地消失。

  面對女人神鬼難測的身法,濕父並沒有慌亂的後退或防備,反倒是平靜的站在那裡,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嚴小開心中一振,聽聲辯辨位?

  剛才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試過用這招的,可是這女人消失也好,出現也罷,全無動靜氣息,拼盡全力,也無法捕捉她的方位。

  正在嚴小開這樣想的時候,濕父的雙目已經突然一睜,與此同時,雙手化掌,猛然輪起。

  「啪!」的一聲,彷彿驚雷打下的巨響在他的雙掌上響起。

  濕父不但準確的捕捉到了女人方位,而且還和她對了一掌。

  隨著這聲巨響,女人的身影也現了出來,借著反震之力掠走,帶起一陣輕風,彷彿又要在風中消失。

  濕父見狀,腳步一動,身影如電撲到,在女人的身影將隱未隱之際,揮掌就劈。

  「啪!」「啪!」「啪!」

  一聲數聲打雷般的巨響,濕父已經和在半空中時隱時現的女人連對了數據,兩人的身影也滑走了數十米。

  嚴小開與完顏玉瞧得目瞪口呆,這才是傳說中的絕頂高手啊!

  濕父和這女人一打起來,立即就像是天雷勾動地火似的一發不可收拾,從這頭打到那頭,從那頭打到這頭。

  似街似巷的寬闊道路上,周圍都是人家。

  然而從嚴小開等人到來砸場子,直到折騰到這會兒,也沒有人出來看一眼,也沒有車輛經過,至於什麼的,更是蹤影不見。

  一輪激烈的纏鬥過後,濕父和女人終於停了下來。

  兩人相隔不足三米,濕父仍然氣定神閒,女人的髮絲已有些紊亂,額際也微微見汗,氣息也微有急促,彷彿是遇到了豺狼,被狠狠的蹂躪了一翻似的。

  濕父好整似暇的招手道:「來呀,繼續啊,剛剛不是很厲害的嘛,遇到個硬的,就腳軟了?」

  上官雲塵和西門耀銘都算是賤男,賤的非同一般,可兩人和這位濕父比起來,顯然就是小巫見大巫了,眼前的才是真正的極品賤男啊!

  女人彷彿被氣得渾身發抖,「你等著,這件事我絕不會這麼算了的,今晚我一定會要你的命!」

  濕父淡笑道:「白天都搞不過我,晚上還能搞得過?」

  女人冷哼一聲,「到時你就知道了!」

  濕父道:「如果你真的是這樣打算的話,我勸你帶多一點人,因為就你一個的話,還不夠我做熱身運動呢!」

  「混蛋!今晚我一定要你的命!」

  女人一聲怒罵的同時,人影一晃,借著一道清風,消失在晴天白日之中。

  濕父再一次揚起雙手,閉上眼睛,顯然是準備招架,只是默然的站在那兒好一陣,終於張開眼睛轉過身往嚴小開及完顏玉走去,顯然是那個女人終於走了。

  「哎,你們兩個怎麼樣?」

  「沒事!」嚴小開搖搖頭,「濕父,謝謝了!」

  濕父擺擺手,顯然是讓他用不著客氣,然後又問道:「你們怎麼會招惹上這個難纏的女人?」

  嚴小開與完顏玉互顧一眼,相視苦笑,我們要是知道就好了。

  「濕父,你認識這個女人?」

  濕父點點頭,語氣淡淡的道:「鬥了近十年的冤家了,怎麼可能不認識。」

  嚴小開又問:「濕父,她到底是誰?」

  濕父道:「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女魔頭,現如今已經有些收心了,要換了十年前,你們兩個現在恐怕早就沒命了。不過不管怎樣,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是惹不起她的。」

  嚴小開道:「可我們也躲不起啊!」

  濕父有些埋怨的道:「早就說讓你跟我學金槍不倒的神功了,你就不學,要是學了的話,現在用得著受她的欺負嗎?」

  嚴小開嚅嚅的道:「濕父,不是我不想學,是我身上原本就有內功在身,如果又學你的功夫,不知道會不會相沖……」

  濕父搖搖頭,「阿大,想要做大事那就首先得讓自己強大,絕不能前怕狼後怕虎。」

  嚴小開皺了皺眉,有些猶豫不定,弱聲問:「那我要拜師嗎?」

  濕父想了想道:「拜也行,不拜也行,我大你最多就十歲左右,沒有那麼大的代溝,你要是覺得彆扭,不拜也罷。」

  嚴小開聲音更弱的問:「那我學了你那個功夫之後,可以不做鴨嗎?」

  濕父臉上浮起一抹怪異之色,「這個……」

  嚴小開道:「如果真的非做鴨不可的話,那我就不學了!」

  濕父沉吟一下,卻問道:「那你有幾個女人?」

  嚴小開轉過頭看了看完顏玉,然後道:「暫時就一個。」

  他說的一個,並不是完顏玉,而是郝婞。

  完顏玉一直淡漠的臉卻刷地就紅了,微微別轉過一邊。

  濕父搖搖頭道:「僅是一個的話,肯定是不行的。」

  嚴小開想了下道:「當然,還有幾個備用的!」

  完顏玉秀眉蹙了起來,眼中彷彿升起一抹不悅,但也只是一閃而逝。

  濕父終於笑了,問道:「到底有幾個?」

  嚴小開終於有點扛不住了,上來把濕父拉到一邊,低聲問:「濕父,為什麼一定要問我有幾個女人啊?」

  濕父道:「我這門功夫前期是單練,後期卻是雙練,甚至是群練,講究的是男女雙修,只有一兩個女人的話,你怎麼練?」

  嚴小開訝然的道:「這麼邪門啊?」

  濕父不屑的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功夫也一樣,不管是哪一門,都可以成為一代宗師,你以前的師父沒教過你這個道理嗎?」

  嚴小開點頭,「教是教過,可沒教過我雙修的功夫啊!」

  濕父笑了下,突地又問:「到底有幾個女人?」

  嚴小開問道:「濕父,你是大範圍還是小範圍的?」

  濕父疑惑的問:「你的意思是說,小範圍是已經推倒的,大範圍是包括已推,還沒推,可以推或者可以挖掘出來推的?」

  嚴小開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啊!

  濕父道:「那說說大範圍吧!」

  嚴小開扳著指頭數了數,「目前為止有七八個吧!」

  濕父又問:「那小範圍呢?」

  嚴小開的臉紅了一下,沒有吱聲。

  濕父睜大眼睛問:「你別告訴我,一個都沒有吧!」

  嚴小開急道:「有的,昨晚剛有……一個!」

  濕父搖頭嘆氣,然後從懷裡掏出兩本殘舊的古書,一下塞進他的手裡,「嚅,拿去吧,既然你已經有功底了,我也不用教你什麼入門了,你自己看就懂的。」

  嚴小開拿著這兩本書,心裡有些激動,「濕父,這……」

  濕父擺擺手道:「按照規矩來說,傳你這門功夫,你就要拜入師門的,但現在這樣的時代,也沒有那麼講究了。你就好好用心練吧!今明兩天我就要出一趟遠門,得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回來,所以你在功夫未成之前,切莫再到這裡來。這裡藏龍臥虎,牛鬼神蛇混集,我能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的。」

  嚴小開點頭,「我知道了。」

  濕父又道:「今晚那個女魔頭恐怕會真的來找我,到時候我想想辦法,讓她跟著我走,就算不行,也最少要讓她沒辦法再去找你們麻煩。」

  想起那女人詭異的身法與殘酷的心性,再借上夜色的掩護,那就更是厲害無疑,嚴小開有些憂心的道:「可是晚上,她……」

  濕父搖頭道:「沒事,我和她之間的戰鬥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我雖然搞不死她,但她也要不了我的命!所以你用不著替我擔心,多操心操心自己吧,你現在的實力真的很弱,妞也不是一般的少。」

  嚴小開點頭,應道:「哦!」

  濕父卻很不悅的道:「哦什麼哦,我的意思是讓你多泡一點妞,尤其是要處的!」

  嚴小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5:04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5:02
磨練卷:第一百三十三章  當賤男再次遇上賤男

  離開缽蘭街的時候,嚴小開和完顏玉心裡都是鬱悶的。

  這一戰,他們輸得很徹底,在絕頂高手的面前,他們別說還手的餘地,就連全身而退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不是濕父的及時出現,兩人之中恐怕就有一人要變成殘廢了。

  至於西門耀銘和上官雲塵,他們就更鬱悶了,因為嚴小開和完顏玉雖然輸了,可是他們最少也跟那神秘女人過了幾招,可是他們倆呢?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劈昏了,現在人雖然清醒了過來,卻仍然感覺有些暈頭轉向。

  這會兒雖然軟癱癱的坐在後排座位上,時不時還揉著脖子,撓著腦門,嘆著氣。

  駕車的嚴小開就轉過頭問:「你們兩個怎麼樣?有沒有事?」

  兩人互顧一眼,竟然同時點頭。

  嚴小開皺眉道:「有事?那我帶你們上醫院看看!」

  兩人又互看了一眼,竟然又同時搖頭。

  嚴小開很納悶,剛才在自己家的時候,這兩個家伙不是還像撈亂骨頭一樣狗咬狗的嗎?這會兒怎麼變得這麼默契了。

  西門耀銘捂著胸口道:「哥,沒用的,我受傷的是我脆弱的心靈,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哪一個醫生或哪一種藥能治好我的傷了。因為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的實力是在牛A與牛C之間徘徊,不前不後不遠不近,我為我自己能夠有這麼強的身手而自豪,同時也為我自己能長得這麼帥而驕傲。曾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甚至感覺寂寞,因為我認為自己已經無敵了。可是今天,遇到了那個神秘之中透著優雅,優雅之中透著風騷,風騷之中又透著變態的女人,我才終於知道,失敗是一種怎樣的傷與痛。我的心頭,緩緩的滴著血……」

  好嘛,這個二b青年又開始文藝了!

  嚴小開狂汗三六九,理也沒理他,轉頭去看上官雲塵,「你呢?你又怎麼回事?」

  上官雲塵捂著肚子道:「哥,我中毒了!」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啊?」

  上官雲塵緩緩的道:「我中了相思這種穿腸劇毒,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愛了,因為當我知道哥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搞基絕不會有什麼前途的時候,我的心已經死了,可就在那個騷味四蕩的女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就怦然一跳,徹底活了過來!是的,我喜歡上了她,第一眼看見她我就忍不住愛上她了。雖然她也許年紀會比我大一些,而且也不可能是處女,可是沒關係,我就喜歡這樣的熟女,我就喜歡她的經驗豐富,我就是喜歡她夠騷,她將我一掌劈暈,我不怪她,要怪我只怪我自己,因為我暈得太快了,如果暈慢一些,我就可以問她的電話號碼!」

  賤人之中,上官雲塵這種賤法絕對算是典型的。

  這兩個家伙,一個騷包,一個犯賤,嚴小開真的恨不能撲到後排,狠踹他們幾腳才解氣。

  最終,他還是出了一腳,「嘎」一下就將車剎停了,喝後面的兩人道:「你們兩個立即給我滾下車去!」

  上官雲塵和西門耀銘又互顧一眼,異口同聲的問:「哥,你說的是我們嗎?」

  嚴小開喝道:「除了你們還有誰?」

  上官雲塵和西門耀銘面面相覷,最後竟然真的推開車門下車了。

  直到奧迪Q7消失於視野之中,兩人才長吁一口氣。

  西門耀銘疑惑的問:「哎,上官那啥,你幹嘛下車?」

  上官雲塵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二貨,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們兩個有奸情,剛剛在缽蘭街受了一肚子的悶氣,這會兒要去荒郊野外玩車震發泄一下了。」

  西門耀銘撇了撇嘴,什麼都沒說。

  上官雲塵卻忍不住問:「那你呢?你又幹嘛跟著我下車?」

  西門耀銘伸手抹了一把頭髮,瀟灑的甩了一下頭,擺足了造型才道:「賤人,你以為天下間只有你一個是聰明人嗎?你看出來的東西,我就看不出來嗎?你以為像我這麼拉風的男人會喜歡去做電燈泡嗎?」

  上官雲塵鄙視的看他一眼,「切!」

  西門耀銘問道:「哎,二貨,你準備去哪裡?」

  上官雲塵道:「賤人,我的車還在哥那裡,當然是回去開車了!」

  西門耀銘不屑的道:「二貨,我那小一千萬的賓利都不擔心,你擔心你那破車。」

  上官雲塵不服氣的道:「我那破車?有本事你跟我去盤山公路賽一圈,看看誰厲害!」

  西門耀銘嗤之以鼻,「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我十八歲之前就不玩了!」

  上官雲塵道:「那你想比什麼?」

  西門耀銘左右看了一下,有點神秘的低聲問道:「賤人,你是本地人不?」

  上官雲塵道:「是啊!」

  西門耀銘又問:「那這裡的場子,你熟悉不?」

  上官雲塵不解的問:「什麼場子?」

  西門耀銘送他一個白眼,「裝什麼裝,男人老狗還能去哪種場子。」

  上官雲塵一臉鄙視的道:「你竟然和我這麼正經的男人說那種地方。」

  西門耀銘上上下下打量他,問:「你是正經男人?」

  上官雲塵抬頭挺胸,反問道:「我不像嗎?」

  西門耀銘悶悶的道:「真的看不出有哪一點像!」

  上官雲塵大笑著一掌拍到他的肩膀上,「你當像看不出來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你想去哪間?皇庭那邊呢,我認識個經理,可以免房費。華達那邊呢,可以給我打八折,但那紙妹不多。雅園那邊呢,沒折頭,也不免房費,但紙妹多,不過功夫不算好……你想去哪?」

  西門耀銘道:「你一般去哪?」

  上官雲塵道:「雅園。」

  西門耀銘道:「那就去雅園,剛才在缽蘭街真把老子鬱悶壞了,一招都沒接住就衰了,這把火不泄出來,我肯定會得憂鬱症的。走,趕緊帶我去!」

  上官雲塵道:「你有火是你的事,拉上我幹嘛?」

  西門耀銘大手一揮道:「少囉嗦,你帶路,我請客,同一間房,誰先完事,誰就是老三!」

  上官雲塵有些吃驚的道:「你跟我比這個?」

  西門耀銘道:「怎麼?你不敢?」

  上官雲塵嘿笑道:「不敢?我是怕你一會兒偷偷的吃藥。」

  西門耀銘不屑的道:「我最鄙視那種吃藥助陣的了。」

  上官雲塵道:「那行,你請我一條龍,我請你吃大餐,誰也不欠誰的。」

  西門耀銘道:「吃什麼大餐,現在就去!」

  上官雲塵指了指天上的日頭,「這個鐘點,你以為有妹紙上班嗎?而且你忘了,咱們連午飯都沒吃呢!」

  西門耀銘道:「那還磨蹭什麼,趕緊帶我吃牛鞭去,那玩意兒給勁!!」

  上官雲塵:「……」

  放下這兩個賤人不談,且說嚴小開那邊。

  在兩個賤人被鬱悶的嚴小開趕下車之後,車廂裡的氣氛依然很沉悶。

  原本就不多話的完顏玉也變得更沉默,窩在坐位上始終一言不發。

  嚴小開知道她心裡鬱悶,但他也不見得有多好過,堂堂文武狀元,竟然任一個女人魚肉,這臉真的丟回唐朝去了。

  不過,身為男人,他就該像個男人的樣子,所以還是強壓下心緒,安慰完顏玉道:「完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開一些吧,以後等咱們變強之後,咱們就回去狠狠的收拾那娘們!」

  完顏玉扭頭看向嚴小開,漠然的問:「十年之後?」

  嚴小開眉頭微皺,如果照正常的恢復速度,縱然是十年,自己也未必是那個神秘女人對手,不過他還是道:「君子報仇,十年也不晚嘛!」

  完顏玉淡淡的道:「可我不是君子!」

  嚴小開:「……」

  車廂裡又復無言,嚴小開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

  只是過了一陣,嚴小開的心頭突地一跳,猛然剎住了車,扭頭看向完顏玉。

  完顏玉不解的看向他。

  嚴小開神色凝重的看著她問:「完顏,你該不會是想繼續練那個什麼玉女神功吧?」

  完顏玉反問:「除了這個之外,你認為我還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在短時間強大起來嗎?」

  嚴小開想起那天她在小旅館的模樣,心中一寒,連連搖頭道:「不行,那種功夫太邪門了,你不能再練下去!否則你不走火入魔,也會變得半人半鬼的。」

  完顏玉道:「可是我要報仇!」

  嚴小開道:「要報仇也不能練這個。」

  完顏玉賭氣的道:「那你給我想辦法!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強過那個女人。」

  嚴小開苦笑,心說,我要有辦法的話,還至於和你一起被那女人欺負嗎?

  想到這裡,嚴小開的心中突地又一動,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放在檔位側邊,因為那裡放著濕父給他的兩本古書,那是據說能夠金槍不倒的神功秘決。

  完顏玉注意到了那兩本古書,下意識的就想伸出手去,但伸了一半又抬起頭,徵詢嚴小開的意見:「可以嗎?」

  嚴小開點了點頭。

  完顏這才伸出手去,拿起翻開看了起來,只是才看了兩頁,她的神色就是一變,有些驚愕,也有些駭然的樣子,而再繼續往下看,臉又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嚴小開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心說你臉紅個什麼勁啊,這又不是黃色小說,是秘訣心法,有什麼好臉紅的。

  只是再往下一想,心頭就忍不住跳了一下,因為濕父可是說了,這是雙修的功夫。

  雙修,這是一個曖昧與神秘的字眼。

  嚴小開雖然不少次聽說過,可還從來不知道雙修是怎樣的呢?

  看見一向淡漠的完顏玉都紅了臉,恐怕這功法真的不是一般的香艷……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5:46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5:14
磨練卷:第一百三十四章  和我一起來練功吧

  「完顏!」

  「完顏!」

  「完顏!」

  「嗯?」嚴小開一連叫了好幾聲,沉浸於古書密笈中的完顏玉才恍然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後問:「怎麼了?」

  「我問你現在去哪兒?」

  「哦,我回家!」

  「那我送你回吧。」

  「嗯!」完顏玉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後,指了指前方:「順著深南大道,七里門出口!」

  「好!」嚴小開點點頭,發現她又埋頭於書中,忍不住問:「完顏,這秘笈靠譜嗎?」

  像那句話說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同樣的道理,真正的內行,只要瞄上那麼幾眼,自然就能知道這秘笈是不是路邊貨。

  所以在嚴小開這樣問的時候,完顏玉毫不猶豫的點頭。

  嚴小開又問:「很厲害?」

  在完顏玉的眼中,玉女心法是最厲害的,可是這個用繁體字標注著的「無尚心法」顯然要比玉女心法更加的神奇更加的強大,所以不由再次點頭。

  嚴小開大喜過望,「那女的也可以練嗎?」

  完顏玉這次終於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臉紅紅的點了頭,不過這一次沒有再繼續埋頭於那古書中了,而是把它放回到原位。

  不過嚴小開明顯的看到,她在放那回去的那一剎,眼中滑過一抹濃濃的不捨之色,心中一動的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道:「要不,你也來練吧?」

  完顏玉的神色一滯,「我……」

  嚴小開對雙修的理解很片面,以為只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練功,或許也免不了身體接觸,但最多也只是手掌貼著對方的身體,彼此一起運導氣息。

  當然,這換了別的女人,或許不好接受,但對於迷迷糊糊中和自己已經有過一次戶外運動的完顏玉而言,應該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就坦蕩蕩的勸道:「你不是說要變得強大起來的嗎?」

  嚴小開以為,自己這樣說的方式,以完顏玉的性格,一定會點頭的。

  誰知道她的臉上仍然浮現著搖擺不定的表情,不由就疑問道:「完顏,這個無尚心法也和你那個玉女心法一樣有什麼副作用嗎?」

  完顏玉搖頭,「那倒沒有!」

  嚴小開又道:「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濕父不但沒說不許別人練,甚至還鼓勵我多找些人呢!」

  完顏玉突然冷哼道:「他讓你找的全是女人吧!」

  嚴小開也不能太確定,所以道:「應該是吧!」

  完顏玉瞪了他一眼,什麼都不再說了。

  看見她的臉上浮起了慍意,嚴小開莫名其妙,我這是哪兒踩著你的尾巴了?

  車行了好一陣,一直到了七里門出口的時候,沉默了很久的完顏玉才突然冒出一句,「我再考慮一下吧!」

  嚴小開有些不以為然,心說你這也太矜持一點了吧,咱們戶外運動都做過了,身體再讓我碰一下又有什麼呢?不過他還是厚道的道:「好,你再想想吧!」

  完顏玉就沒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朝前面指了指,「前面路口左轉!」

  在完顏玉的指引之下,嚴小開終於駛到了她的住所。

  只是看到面前的房子裡,嚴小開卻不由皺起了眉。

  這裡,應該是一片已經征收,但暫時還沒有開發重建的老區,所以之前的地產擁有人就起了一片簡易平房,就是那種磚沏成薄墻,上面再蓋上鐵皮,每十來二十平米隔成一間的低矮平房。

  這種粗糙與簡陋的出租房雖然房租相對便宜,可是除了冬冷夏熱之外,居住的人群也十分複雜,三六九等,龍蛇混雜。

  嚴小開的車子駛進來的時候,正有一班人搬了桌子在大巷中間打麻將,坐在桌前的幾人幾乎都赤著膊,肩膀上,背上露著紋身,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像好人。

  不過他們是不是好人,那是與嚴小開無關的,可是他們把巷道給占住了,車子無法通過,這就與他有關了。

  正當他要按喇叭的時候,完顏玉卻攔住道:「我就住在他們打麻將側邊的第五間那裡。」

  嚴小開點頭,這就將車靠邊,熄了火,拔鑰匙下車。

  完顏玉原本是想說,我到家了,你先回去吧!可是看他已經推開車門下去了,只好作罷。

  在繁華現代的大深城,這裡,無疑就屬於貧民窟。

  價值百萬的豪車出現在這種地方,自然紮眼得不行,所以車子一駛進來,立馬就吸引了眾人的眼球,紛紛拿眼看向從車上走下來的兩人。

  看見其中一人竟然是這裡的女住客時,眾人的表情就有些變味了,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咦,我是不是看花眼了?那女的不是也在這裡租房的嗎?」

  「你沒看錯,那女就住在那間房裡的!」

  「喲,還真的是她,可那男的是誰呢?」

  「蠢材,還用得著問嗎?開得起大奧迪的高富帥,肯定是她釣到的凱子唄!」

  「她也會釣凱子?她平時不是冷冷淡淡不言不語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嗎?」

  「誰知道呢,現在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女人多了去了。」

  「哎,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事告訴強哥。」

  「哪個強哥?」

  「靠,你不是吧,每個月開著寶馬來收房租的那個!」

  「哦,你們說的是二房東啊!可是告訴他幹嘛呢?人家只是租他的房子,又不是賣身給他,談戀愛……就算不是談戀愛,是被包了,那也沒二房東什麼事吧?」

  「暈,跟你這種人真是沒法兒溝通了。強哥不是一直在追她嗎?」

  「是啊,我記得她剛搬進來的時候,強哥還特地吩咐我們多關照她呢,要不是看在強哥的面子,我早就半夜竄進她的房間,把她給辦了!」

  「你少吹了,別說辦她,你就把剛剛的話在強哥面前說一遍,我就承認你牛叉!」

  「我……」

  「喂,那個誰,你一邊待著去。哎,哥幾個,你們說這事咱們真的打電話告訴強哥?」

  「當然啊!你忘了,咱們差不多又要交房租了,可是錢呢?這事告訴了他,咱們也可以順勢再拖幾天啊!」

  「對,就這麼辦,我打給他!」

  在這些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之際,完顏玉已經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將嚴小開領了進去。

  進門,一股潮味撲鼻而來,嚴小開隱不住皺了皺眉,走進去之後,足有幾秒,才適應了裡面昏暗的光線,十平米左右的房間,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潔。

  一床,一桌,一椅,一個布的衣柜,除此之外,別無它物。

  嚴小開再次皺眉,真的很想問一句,完顏你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可是這話又問不出來,因為就算白癡都知道,如果不是經濟不允許,誰願意住這種地方呢!

  完顏玉彷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的問:「讓你失望了?」

  嚴小開想搖頭,但最終還是誠實的點頭了。

  完顏玉道:「觀音閣沒有什麼香火,師父在閣裡也沒什麼地位,而且經常帶著我經常周游四海,領不到閣裡的福利津貼,我們的生活也一直緊巴。」

  嚴小開想了想道:「那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完顏玉詫異的看著他,心裡卻忍不住怦怦亂跳。

  嚴小開道:「我那邊周圍都是小區,環境相對簡單一點,我住的雖然是一處老宅子,但收拾得還算湊合,有很多空房間,離公司也很近。」

  完顏玉搖頭道:「我不需要別人的施捨。」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算什麼施捨?我們除了是同事,還是朋友不是嗎?」

  完顏玉道:「可是我和你住在一起算什麼呢?」

  嚴小開忙道:「家裡不只我一個人的。」

  完顏玉又搖頭,「你和家人住一起的話,我去就更不合適了。」

  嚴小開正想解釋的時候,手裡拿著的遙控鑰匙突然震動了起來,同時也聽到外面的奧迪車傳來了警報聲。

  嚴小開只好放下完顏玉,走出去查看。

  走出去一看,發現車子確實在響,警告燈也在閃,可是車子周邊卻沒有人。

  嚴小開環顧周圍一眼,目光落到那一桌還在打麻將的人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因為這些人雖然仍然裝作專心打麻將的樣子,可是眼角卻在不停的瞟他。

  看了他們幾眼之後,嚴小開用遙控摁了一下,止了警報聲,然後轉身回到房間裡。正想再次和完顏玉解釋的時候,遙控鑰匙又震動起來。

  嚴小開話到嘴邊,又被迫咽了回去,走出去看看,發現還是剛才一樣,車子雖然叫個不停,可是周邊沒有人。

  這一次,嚴小開有點冒火了,可是抓賊拿贓,做奸在場,沒有抓到人,他又沒辦法發作。所以只能再次摁一下遙控,摁停了警報,然後回到房間。

  不過關上門後,他並沒有和完顏玉說話,而是立即趴到窗前,借著窗角的縫隙往外看。

  果然,事情就是那一桌打麻將的人幹的。

  在他剛趴到窗上的時候,便看到坐在桌前的一個精瘦漢子立即彈起來,迅速的跑到奧迪車前,雙手扶著車身推了一把,在警報響起的瞬間,飛快的跑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後拿起一個麻將打出去,大聲叫道:「東……」

  風字還沒從這漢子嘴裡出來,嚴小開已經騰地一下打開了門,疾快無比的撲向了那一桌,到了近前猛地抬手一下就將麻將桌給掀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5:56 編輯

mart31611 發表於 2013-10-2 15:15
磨練卷: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場動人的廝殺

  「嘩啦!」一聲響。

  麻將桌被掀翻了,麻將及上面的鈔票散落一地。

  坐在那裡的四個人立即彈了起來,全都當場炸毛了。

  「王八蛋,你找死是不是?」

  「靠,我們麻將打得好好的,礙著你啥事了?」

  「M的,我剛叫糊一把十三幺,馬上進賬二百五了,你TM賠我!」

  「開個破車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今天我非揍得你老母都不認得!」

  嚴小開冷冷的盯著罵罵咧咧的四人,怒火騰騰的冒了起來,完顏玉的心情不好,他的心情更不好,堂堂文武狀元,竟然被一個娘們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說有多窩囊就有多窩囊,說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可是為了讓完顏玉好過一些,他一直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沒有表現出來,可是心裡卻始終窩著一股火。

  在這個節骨眼上,眼前的幾人竟然沒事找事,無疑就是耗子撓貓屁股——自尋死路!

  一句廢話都沒有,嚴小開直接就動了手。

  腳步猛然一跨,刷地就出了手,刷地一下就抓住了那精瘦漢子的頭髮,將他一把拽了過來,「你剛剛做了什麼?以為我沒看見?」

  「草尼瑪!」精瘦漢子的頭髮被揪得生疼無比,偏偏又無力擺脫,惱怒成羞之下,立即拳頭相向。

  嚴小開見他拳頭襲來,輕飄飄的後退一步避開這拳,但拽著他的頭髮卻不鬆,反倒是猛然用力,一下就將他摁得摔倒在地,跌了個狗吃屎。

  另外三人見狀,立即就怒吼著齊齊出手。

  在絕頂高手面前,嚴小開敗了,他認了。可是幾個跳梁小丑都收拾不了,他就無法原諒自己了。

  在三人猛撲而來之際,嚴小開出了手,一拳砸到迎面而來的大漢臉上,拳頭回收之際,身體一旋,借著回旋之力,肘擊狠狠的撞上另一人的胸膛,一腳同時猛地抬起,飛踢另一側撲到那人的腹部。

  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記連招使出,「嘭嘭嘭」的三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被嚴小開襲中的三人在慘叫聲中,從三個不同的角度飛了出去,跌落於幾米之外。

  看著趴在地上呻吟苦叫不絕,面露恐懼卻又無力爬起的四人,嚴小開雖然感覺痛快,卻沒絲毫得意。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在這些雜碎面前,自己雖然可以耀武揚威。可是在那個女人面前,自己卻是不堪一擊。所以就算是教訓了一頓這些渣滓,但他的心裡仍然覺得不痛快。

  跟著嚴小開一起出來的完顏玉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秀眉雖然蹙起,但並沒有出聲,也沒有攔阻。

  得饒人處且饒人,嚴小開不是喜歡趕盡殺絕的人,況且這些只是上不得臺面的小混混,給他們一頓教訓已經足夠了。

  正當嚴小開準備轉身回完顏玉的房間的時候,巷口突地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順著聲響抬眼看去,發現那裡竟然來了十幾二十號人,個個手裡都操著家伙,有的拿著長長的水果刀,有的拿著厚實的大砍刀,有的甚至還扛著關公刀。

  這伙人一出現,立即就殺氣騰騰的撲向嚴小開。

  嚴小開見狀,不但沒有慌亂與恐懼,臉上反倒盛開了笑意。

  事情沒完就好,他還真怕這事就這麼結束了呢!

  不過他之所以高興,並不是因為又有一伙人送上門來給他發泄,撒氣。而是因為這件事鬧得越大,完顏玉繼續住在這裡的可能性就越小,所以剛才從房間裡衝出來的時候,他並不是選擇和他們理論,而是毫不猶豫的向他們出手。

  不過這些雜碎的戰鬥力,真的讓他很無奈,僅僅一招就全擺平了。但慶幸的是,現在又冒出一伙人來了。

  這些人的出現,對於想發泄也想讓完顏玉搬離的嚴小開而言,無疑是正中下懷,所以在確定這些人真的是衝他來的時候,他就突地一貓腰,伸手突地抄起了地上七八個麻將,狠狠的朝衝至近前的幾人擲去。

  麻將在嚴小開全力投擲之下,又快又急,衝在最前面的幾人躲避不及,紛紛中招,有的被襲中了臉,有的被襲中了胸,有的甚至被砸中了小JJ,慘叫聲不約而同的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嚴小開的身體也像一頭豹子般猛竄而出,撲進入群中左衝右突大展拳腳。

  剛開始的時候,完顏玉還有些擔心,暗提了一口氣準備殺進去和嚴小開齊肩並戰,只是仔細看了一眼之後,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默然的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眼前混亂的打鬥。

  場中的混戰十分激烈,嚴小開被包圍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向他出手的這些人十分兇殘可怖,完全不像是要給他什麼教訓,而是想要他的命,每一刀,每一棒,都直奔他身上的要害部位。

  嚴小開看起來彷彿險象環生,可是那些刀棒卻無一架到他的身上,因為他的身影極為的靈活迅猛,就像一條入海的游龍,總能在最危險的瞬間避開那些拍到身上的驚濤駭浪!

  這些人出手狠辣歹毒,嚴小開自然也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既然非要弄個你死我活,那還是你死,我活吧!所以在來回閃避之中,他也趁勢出手。

  一雙揮舞的手臂,時而握拳,時而化掌,時而變爪,不出則已,一出必定是敵人的要害,也必定有人受傷倒地,又或飛跌而出。

  嘶吼聲,慘叫聲,刀劍相交聲,聲聲入耳,混雜在一起,平房出租屋變成了一個大戰場。

  在嚴小開與完顏玉進來的時候,周圍的平房中都有人,有的在洗衣服,有的燒煤爐,有的在打孩子,有的在吹水打屁,可現在,人全都不見了,門窗也紛紛緊閉,除了這裡的廝殺聲,一片沉寂。

  完顏玉看看場中,又看看周圍,秀眉陣陣緊蹙,事情鬧到了這樣的地步,這裡顯然已經沒有辦法再住下去了。

  扭頭再看看場中,發現隨著不停有人受傷倒地或跌出,原本密密實實的包圍圈已經越來越小了,而仍然被圍在中間的嚴小開卻是意氣風發,越戰越勇。

  既然沒有什麼好操心的,完顏玉就轉過身,回了自己租住的房間。

  幹什麼?當然不是換嚴大官人深惡痛絕的小綿被,而是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

  當完顏玉再次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廝殺已經結束了,嚴小開雖然已經像個血人一樣,但精神卻無比亢奮,昂頭挺胸的站在那裡,腳下還踩著一人。

  看見完顏玉手中拖著個行李箱,臉上露著些許無奈的神色,嚴小開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露出了個風靡萬千中老年婦女的微笑。

  完顏玉看他一眼,淡淡的問:「這下你趁心如意了吧?」

  嚴小開道,「這種地方原本就不適合你一個女孩居住,早搬早好!」

  完顏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拖著行李往車上走去。

  嚴小開用遙控鑰匙給她摁開車門,這才猛地一伸手,將腳下被踩得已經奄奄一息的家伙給拎了起來,冷聲喝道:「說,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人竟然很嘴硬,被傷成這樣了,仍然怒瞪著嚴小開,甚至嘴巴一張口,一口唾沫朝嚴小開臉上吐去。

  嚴小開的頭微微一側,避開了這口唾沫,心裡卻又一次冒了火,猛地揚起手,狠狠的一耳光就扇了過去,然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便聽得「咔嚓」一聲響,這人的腕關節已經生生被嚴小開弄脫臼了。

  「啊!」這人暴發出一陣殺豬一般的叫聲,尖銳刺耳,劃破長空。

  嚴小開又抓起他另一隻手的腕關節,怒喝道:「繼續再叫一下試試。」

  這人的慘叫聲嘎然而止,蒼白的臉上冒著冷汗,無神的雙眼恐懼的看著嚴小開。

  嚴小開緊了緊他的腕關節,「我的耐心很有限,我的時間也很寶貴,再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問了,但在那之前,我會把你弄成殘廢。」

  這人終於扛不住了,「別,別,我說,我們是海上夜總會的!」

  海上夜總會?

  嚴小開莫名其妙,又喝問:「誰讓你們來的?」

  這人道:「是我們夜總會的經理,強哥。」

  聽到強哥兩字的時候,嚴小開沒有什麼感覺,完顏玉的表情卻滯了滯。

  正在嚴小開準備繼續盤問的時候,完顏玉已經招手道:「我知道是誰,咱們走吧!」

  既然完顏玉知道,嚴小開就沒有再繼續嚴刑逼供的必要了,這就一腳踢開了那人,轉身往車子走去,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反正他的氣已經出得差不多了,把冷艷美人帶回家的目的也達到了。

  只是兩人才剛剛拉開車門,警笛的呼嘯聲已經在巷口響了起來,緊接著七八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駛了進來。

  嚴小開眉頭皺了起來,這些來得可真是時候啊,不遲不早,在事情剛要完結的時候冒出來。

  只是不管來的是早還是晚,他們確確實實是來了,既然來了,想要輕輕鬆鬆的離開顯然是不可能了。

  要換了一般人,在打傷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遇到,肯定就慌亂失措,六神無主了,但嚴小開是學院出來的,雖然以他的學習成績,不可能對法律法規倒背如流,但他最少明白,自己這是正當防衛,就算防衛稍為過當,也不會承擔太多的法律責任,所以他就無畏無懼的迎了上去。只是……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1 16:0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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