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小說] 隨身空間 作者:佛曰佛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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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8420 2013-2-2 11:01: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9 1469409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0
第一百六十七章果樹疏花
求鮮花
夜里的時候有偷偷下起了小雨,柔柔和和地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張太平早上起來一看地上又是潮濕的,正好省了給薰衣草和西瓜苗澆水了。新長出來的樹木葉子上還掛著懸著未曾滴下的珠兒,嫩綠色被洗去塵埃更顯亮麗。

張太平繞著山邊跑了幾圈,不知何時盛開過的一串串、一簇簇的迎春花被雨水打落了,金黃色的花瓣兒散落一地,正應了那句詩“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歲月無聲,時光飛轉,不知不覺四五日就過去了。

這一天清晨,張太平打開后院的木門,將母羊和四只羊羔放到上坡上面去,大公雞也趁機帶領著幾只小母雞出去覓食了。

還未走到果園子里面就嗅到一股花香。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混雜在其中的花香也顯得格外清晰。卻是果園里面的果樹開花了。

這幾日張太平一直不曾進過果園里,都是蔡雅芝和范茗在收拾園子里面的雜草,而且后院里面的果樹由于是剛剛一早過來的,張太平還未給它們特殊照顧,開花比正常的老樹要慢些時日,現在才開始醞釀花苞,所以張太平并不知道果園里多數的開花情況。

張太平去年冬天在給果樹施肥的時候順便澆灌了一些空間泉水,所以開花也要比其他的同類樹木早了幾日。

山谷這會兒簡直就是一片花海了。首先就是張太平去年栽種的兩棵梨樹了,有詩上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那說的是冬天下雪了整個樹枝上面覆蓋著一層潔白的雪花,好似千萬的梨樹開了花。而現在一樹潔白的梨花,放過來正如上面覆蓋了絨白色的雪花,好像又回到了大雪給世界披上了銀裝素裹一樣。梨花素白,香氣也如同花色一樣淡雅。

再往里面走,就是一片櫻桃樹。若把梨花比作一位白衣飄飄宛若從雪山上面赤足而下冰清玉潔的仙子,那么淡粉色或著淡白色的櫻桃花就是似有無限嬌羞的少女,光潔、不施彩粉的臉頰上面映出自然而然的淡粉色。

兩邊半山坡上面是粉紅色的桃花。桃花妖嬈,好似身段婀娜兩腮抹紅的少婦。素有面若桃花之說,正是形容少女或者新婚少婦臉上的那種白里透紅。摘下一朵桃花放在鼻尖就像是輕嗅在一位妖嬈女子的肩頭。

張太平隨意在果園里面花叢中轉了轉,感覺這是一道不錯的風景,便回到屋子里面去取來相機,從各個方位將山谷里面的美景拍攝了下來,并且給各種花來了一個特寫。

對著一枝桃花,張太平正在細調焦距,一只蜜蜂卻扇著翅膀出現在鏡頭之中,然后駐足在花瓣上采起了花蜜,張太平立即按動快門記錄下來這一瞬間。

抬起頭來,仔細傾聽一番,就能聽到空中煽動翅膀的嗡嗡聲,再向花朵上面看去,果然有好多蜜蜂在上面忙碌著。張太平突然想到,是不是自己也該將空間里面的蜂子移出來一些在外面做幾個蜂箱養在外面。這樣蜂蜜就可以隨時取出來,也有了正當的理由。

做蜂箱樣蜂子并不急于一時,張太平將相機先掛在樹枝上面開始收集起來花瓣了。

現在果園子里的各種花開得正是最美好的時候,收集起來釀造百花酒最好不過了。世人大多認為這種酒只是傳說中存在的,其實不然,只是釀造的價值太過昂貴投入和收益不成比例,不具有商業價值,所以沒有大肆生產出來,實話說也不可能大肆生產出來。張太平正好知道一個釀造這種酒大方子,忍不住技癢想要收集些花瓣自己實踐一番。

但是他折枝采花的時候并不是胡亂亂采一氣,而是有學問的。果樹在剛開花的時候如果營養過剩或者沒有受什么吃虧的情況下繁花簇簇,過于繁密了就需要疏花。他這會兒就是根據樹枝的大小將多余的花枝折下來,摘下上面的花瓣放在準備好的一個籃子里。

張太平獨自一人采摘了好幾籃子之后也沒有弄完幾棵樹,看來這是一個慢工細活急不得,靠自已一個人完成的話有些不現實。而且花期不等人,幾天之后就會凋謝,不但錯過了采花釀酒的最好時機也會耽擱了疏花的事情,所以必須情人前來幫忙了。

將采好的花放在空間中,那里面是最好的保鮮處,只要他的意愿不便,放在里面的東西會永遠保持初始的狀態。

回到屋子里面時,家里的人都起床了,張太平將雇人疏花的事情想蔡雅芝說了說。

蔡雅芝:不是結的果子越多越好嗎?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想法不對,今年如果你不疏花,開始結的果子的確會很多,細小的果子壓滿枝頭,出現一種碩果累累的情況。但是由于果子太多了營養就會跟不上,那時候就會自動脫落一些,但是剩下的任然會很多,都長不大,最后的本來應該長大拳頭大的桃子就只能是雞蛋大小。數量是上去了,質量卻差勁地不行,是賣不出去了,就只能爛到自己手里了。”

蔡雅芝聽到這里心里面已經一萬個同意疏花了,她最怕的就是到時候結出來的果子賣不出去了。

張太平繼續說道:“這還只是今年的不良影響,到了明年由于今年果樹用力過度,累著了,明年的果子又會是小貓三兩只成不了氣候。所以必須疏花,而且到時候長成小果子的時候如果感覺還是密,那么還得蔬果。”

蔡雅芝小雞啄米般地點點頭。

張太平來到村長家里面將自己要雇人的事情說了一遍,村長立即通知村民。這幾天香椿正好賣完了,大家都閑著,張太平此舉不但能讓大家收入增加,還能學習管理果樹的知識。

“老叔,就說只要求女人。這是個細活,女人細心,男人就算了,可能做不來這個活。”在村長通知的時候張太平說了一句。

“行,沒問題。”老村長應了一聲就開啟大喇叭通知了。

吃過早飯之后,閑著沒事的婦女就來到了張太平家里面。聽到是關于果樹的事情,當時決定著跟張太平一同弄果樹的宋蘭的韓苗苗也一同前來了,聲明自己是過來幫忙不要工費,順帶學習一些管理的知識、想張太平請教些問題。

她們兩人對這果樹也著實上心,兩人在家里也都是拿事的主,說是大力培養果樹了,丈夫也只能全力支持了。

張太平也就將飯前告訴蔡雅芝的那一番理論告訴了兩人。

“大帥呀,我們都聽從你的,到時候你說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是有什么關于果樹的動靜,你可要及時告訴我倆呀。”宋蘭聽了張太平的話后有點膽戰心驚,她當時可是著實為自家園子里面的繁花高興了一番,要是沒有大帥就釀成大錯了呀。

旁邊的韓苗苗也和宋蘭的想法差不多,今年的楚天雨水不錯,再加上去年冬季肥施得足,花開的很多,她也是高興了一陣。這會兒也趕緊點頭表達和宋蘭一樣的想法。

“不用擔心,有什么行的動向我肯定會告訴你們兩人的。”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

隨即等村長將前來之人的名字記錄下來之后,張太平將眾人帶到果園里面,并且給每個人發了一個籃子。

先是他自己示范了一下說道:“桃花時,留得每個枝條上面的花與花之間間隔兩寸,將中間多余的花都摘下來放在來自里面,滿了之后就到我這里來倒出來。櫻桃花之間距離小一半。哦,還有,小心花里面的蜜蜂蟄了手。”

一幫子婦女們看明白了張太平的示范之后,嘻嘻哈哈地應聲一片,然后各自提著籃子到樹下面去開始工作了。

等女人們都走了,范茗審過頭來問道:“大哥,你要這些花做什么么呀?”

張太平歪了歪頭說道:“聽說過百花酒沒有?”

“呀!大哥還會釀酒?”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會了,你上次喝醉了的酒燒酒是我釀造的果子酒了。”

“那,百花酒釀出來是不是甜的?”

“我也是第一次釀造,具體還不知道,但是到時候會向里面加點蜂蜜,出來或許有甜味。”

“那我不管,到時候一定要給我留一壇子。”

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范茗嘻嘻一笑,提著籃子像一只花蝴蝶般在滿樹繁花之間穿梭而入,也采花去了。

蔡雅芝也提這個籃子準備開始,張太平說道:“你就不要進去了,找幾個人將午飯準備了,今天管飯吧。這樣快點,要不然花要是謝了就有點麻煩。”

蔡雅芝就放下籃子回屋子去找人準備午飯去了。

這不是個累人活,吃過午飯稍作歇息緊接著干,果然節省時間,敢天黑之前將所有的果樹的梳理了一遍。光是花瓣就堆積了老大一堆,張太平趁著沒人注意到的時候收了一部分進空間里面,留在外面的一部分也讓人裝起來放在了地窖里面。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0
第一百六十八章百花酒

晚上清帳送走一幫女人之后,張太平向蔡雅芝打了個招呼說道自己下地窖里面去看看怎么處理這些采摘下來的花瓣。

空間之的天空一直明朗,放養的小雞小鴨們在里面生活的很是自在。百只大白鵝已經有成年鴨子般大小,而鴨子也已經是半拉子了。總共五百只灰白不一的鴨鵝浮在水面上還是挺壯觀的,搖擺著紅掌撥著清水啄食著鮮嫩的水草或者偶爾逮住的小魚兒。

湖水里面第二代魚苗已經出生,只是湖水實在是過于大了點,其的魚看起來還是稀稀疏疏。

一千只小雞散落在偌大的草原就像是一把石子扔進了海里,激不起大的浪花。看不見在其的身影,只有偶爾在湖邊看見一兩只過來喝水的。

張太平并沒有先急著釀酒,而是觀察起來神奇的葫蘆藤蔓了。

這次變化稍微有點大了,黃花已經凋謝了,結出一個個拇指大小青碧色的小葫蘆。葫蘆周圍蒙上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好似上面還有流光在運轉。只有那一朵紫色的花還沒有凋謝,自然就沒有結出葫蘆了,只是花變大了一些。

在泉水旁邊蹲下掬里幾捧泉水喝下,頓感神清氣爽,頭腦清明。來到種瓜的地旁,整片綠油油的瓜蔓之躺著無數大小不一青色各異的西瓜。最小的還只是花剛凋謝有拇指般大小,最大的卻已經成為籃球了,上面布滿著條紋。

張太平在大個的西瓜上面敲了個遍也聽不出來怎么就算是成熟了,便揀了個最大的摘下來。抱在手里還挺沉,十七斤總是有的。抱著坐在一棵桃樹下面,用刀子切開。刀子剛扎進去一點點就聽見嘭叱一聲整個瓜從間裂開了。張太平臉上露出笑容,這分明就是熟透了的兆頭。果然里面鮮紅一片,鑲嵌著點點黑瓜子,汁水順著邊緣溢出誘惑著人的口腹。

把小刀清洗擦拭了一遍,就端起來半個西瓜削了一塊瓜瓤扎起來放進嘴里面。又不用用牙去咬,只是上顎少往下一用力頓時滿嘴清爽香甜的汁液。

解決掉半個西瓜就將肚皮撐圓了,剩下的半個西瓜連同瓜皮削碎扔進草原里,不一會兒就聽見一群嘰嘰喳喳的小雞鳴叫聲,卻是在搶食西瓜了。

滿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張太平才開始準備釀酒了。

用長草編制了一個簡易的籃子,里面裝滿花瓣伸到泉水里面去涮洗兩遍,取出來后也不用晾干,直接塞進清洗干凈的酒壇子里面。一層一層放上冰糖,稍加了一些蜂蜜,到了最上面的時候再加點白酒作為引子。蓋上蓋子泥封之后又用紅紙包裹起來,如此一壇子花酒就釀成了。

這是效仿釀造葡萄酒的方法簡單釀造的,張太平釀造了大概一半花瓣的這個方子有點古老了,上面的理論還是五行陰陽理論。說是花瓣屬陰性,釀造出來最適合女人飲用,男人若久飲對身體不好。

張太平先是釀造了十幾壇子是和女人喝的酒,然后尋思著怎么釀造方子上說的向里面添加些火屬性物質的是和男人喝的酒。想了半晌,取出來一顆人參果,這個果子的功效他是深有體會。取來個大壇子將一顆人參果搗碎放在里面用空間泉水稀釋無數倍,直到他自己嘗試一點之后身體里面微微有一點發熱為止。每答造的時候想壇子里面加些,既有和陰性的作用又有其他的作用,這個出去后必定是男人的圣品。

并不是一成不變的都是一個樣子,他將釀造的酒分成了三個等級,也是根據向里面添加的蜂蜜的等級質量而劃分的。添加了白玉蜂王漿的當然就是最高等級的了,其次是那種進化了一半的蜂王漿,最普通的就是添加一般蜂蜜的了。但是這種普通是相對于前兩種而言的,里面添加了不同尋常的蜂蜜,還有效果神奇的人參果,更是用純空間水釀造,想普通都難!

一口氣將所有的花瓣都處理完了之后才停下來,上次買的那些酒壇子被用了一大半。仔細一想,自己釀造的酒不少了,光是空間之就有好幾十壇子的極品,外面地窖之還壘了幾十近百壇子。短時間內是不用為喝酒發愁了。

張太平在釀酒的時候,那只上一次進化了的小蜂子飛過來在張太平身邊上下懸浮著。這會兒有時間了才顧得上它來,伸手讓它停在誓上面。張太平是越看越感覺它和別的蜂王不一樣了,首先這份智慧就是獨一無二的。

蘸了一點酒放在誓,它果然聰明,能明白張太平的意思,爬過去將一滴酒水吸完了。立時搖搖晃晃著振了幾下翅膀就一頭栽倒在張太平的誓里。張太平被逗樂了,便向著它說道:“看你這么聰明,就給你起個名字,叫你小飛吧。”

將蜂子小飛放在樹枝上面,張太平從空間出來。地窖里面這個時候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只有一壇壇的酒。

從地窖里上來,范茗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怎么樣?百花酒釀造好了沒有呀?能不能喝了?”她在網上查了一下關于百花酒的簡潔,上面少不得會將這種酒和電視里面全是女人的門派或者是既漂亮又武功高的女俠聯系起來。范茗看后有點心馳神往,迫不及待地過來問張太平釀造地怎么樣了。

一連三個問題讓張太平哭笑不得:“才范茗一聽還要等上個這么長時間立馬就蔫了。

張太平心里想到,該不會培養出來一個小酒鬼吧?

第二天張太平早起,今天沒有再鍛煉,刀法已經有所成就,身體素質更是變態到了巔峰,年紀也正值巔峰狀態三五個月不鍛煉也不會有任何減退的情況。

先是在山坡上面巡視了一番,栽種的滿山坡的桃樹基本上都成活了。這里的桃樹自然是不能和果園子里面的相比了,和其他人果園子里面的差不多,現在還是花苞,要過上個幾天才可以開花。張太平從山上面轉了一遍,給一棵樹下面都悄悄澆灌了空間泉水,澆過之后花苞立馬就有綻開的趨勢。相信即便不是明天也是后天這片山坡就會成為花的海洋。

下來山坡,有給葡萄地地和菜地里面交了些水。夏季的蔬菜是水越多越好,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子。張太平用稀釋了好些倍的泉水澆灌了菜地,但是卻沒有給半畝辣椒地上面澆水,辣椒是適合生長在沙土地上面,稍微旱一點結出的辣子辣味才足,所以只要不是特別的旱,張太平是不打算給辣子澆水的。

薰衣草也長成了幼苗,放眼望去青綠綠一片煞是壯觀,再過幾個月,開成一片花的海洋才叫個壯觀呢。這么大一片,張太平名之地沒有提這個水壺澆水。

池塘里面的周邊上已經長滿了水草,看上去多了點生氣。池邊上栽種的櫻花樹,張太平沒有特別地照顧,所以這會兒還沒有開花的跡象。播種在池底的蓮子也還不見反應。

在池水邊上逗弄了一下巖石和浮在水面上的小鵝小鴨才進屋來到后院里面。

后院環繞水泥架子的水渠和池水想通,里面也有著小魚兒在游曳,上面還漂浮著幾只偷懶不想出去的小鴨子。這里比之池塘要淺了許多,栽種在里面的蓮子已經長出來了,細細一條枝莖從底下的泥土里面直伸上來在水面上展開一片巴掌大的圓荷葉。

現在后院里面早已經不復去年冬天的荒亂不堪了,被一層綠色覆蓋住。搭建的水泥架子上面爬滿了藤蔓,要不了多久整個架子就會變成綠色,到時候再垂下來幾顆西瓜甜瓜的也算是院子里的一道風景了。

院墻上面也爬滿了牽牛花的細藤蔓,有的已經開出了紫色的牽牛花,想一個紫色的小喇叭在微風蕩漾著。牽牛花一天之大多數時間是紫色的,但卻不是一成不變的,會隨著氣候和光線而變化。

早上是最為盛開的時候,午陽光強烈的時候就會自動將花朵閉合起來,到了下午就又會張開來,顏色也逐漸變成粉色乃至夜里的院子里的各色果樹壓在張太平的特殊照顧下開滿了花,上面來來回回飛舞著辛勤忙碌的小蜜蜂。

老爺子從果園子里晨練回來,張太平問道:“爺爺,你看,我想給院子里面也養些蜂子,你看怎么樣?”

“這個想法不錯,蜂蜜的功效很多,最著名的便是養顏和延壽了。”

“那你看放在那里比較合適呢?”張太平自己打量了一下,早已經被自己布置滿滿的了。

“就放在后院的墻外面吧,這個又不怕人偷。放在外面也便于出去采蜜。”

張太平想了想也是,便準備將蜂子陽仔院墻外面靠近后門和雞棚毗鄰的地方。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1
第一百六十九章王老漢,養蜂(求鮮花呀求鮮花)
雖說空間之中也有著好幾個大蜂窩了,收蜂蜜也已經收取了不少,但是那都是放在空間中讓其自然生長的,說是野生的也不為過,張太平自己并沒有養蜂的經驗,首先這個蜂箱怎么制作都是個問題看來只能到村子里養蜂的王老漢那里去請教請教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吃過飯后,張太平提了些空間里面蜂子的普通蜂蜜來到王老頭家里。王老頭的兒女早些年出去闖蕩去了,只是一直再沒有了音訊,家里面只留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娃娃,近十年已經十四五歲了,亭亭玉立也是個美人胚子。至于王老漢的真實名字逐漸被人們遺忘了,最少張太平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

由于兒子兒媳出去闖蕩逐漸杳無音信了,王老漢也隨之逐漸沉默了下來,脾氣也變得有點怪異,很少和村子里的人來往,一心將孫女撫養長大。有這一身養蜂的手藝,也沒有讓女娃娃吃過苦,并且還能上得了學。

張太平來的時候阿黃也跟了過來,進了院子,王老漢家里的細狗剛叫喚了一聲看見張太平身后的阿黃就鉆到我里面抱成一團不敢再出來了。

正在割蜜蜂的王老漢聞聲回過頭來看見張太平走了進來,還有悠閑進來的阿黃,不自主地皺了皺眉頭說道:“有什么事嗎?”他和村里的人很少有深交,蜂蜜也都是賣給了外面的人,就和村子里面的人交往更少了,張太平突然前來自然有些出乎意料也有些不喜。

張太平聽聞過這個老頭的怪脾氣,對他不客氣的語氣沒放在心上,說道:“我也想要來養些蜂子,但是沒有經驗,過來學習學習。”

王老還是脾氣有點怪異,但卻不是不近人情,最近也聽說了張太平所作所為,的確是為村子里面干了些實事,讓村民的日子好過了一些。聽聞張太平的來意之后臉色緩和了不少,但是還是板著臉說道:“你自己看吧,不過小心不要靠的太近了讓蜜蜂蟄了。”

說完后又忙著割蜜了。這幾天正是花開的時候,蜜蜂們整天忙碌才回來的花蜜也是一年之中最為上等的蜂蜜了。而且花蜜積累的很快,每天都需要割一次,馬虎不得。

張太平也沒有打擾,而是自己隨便地看著。

王老漢這里一共二十三個蜂箱,在院子的一角上擺了個圓形,上空飛舞著密密麻麻的蜜蜂,進進出出頗為忙碌。張太平揭開一個箱子看了看,里面的有一個網巢狀物,上面爬滿了蜜蜂,想必這就是人工飼養模擬出來的蜂巢了,割蜜的時候將其取出來翻個面從背面割就可以了。

蜂蜜剛出來的時候并不是市面上賣的粘稠狀,而是近乎塊狀的,越是質量好的蜂蜜凝結的越明顯。這剛割下來的蜂蜜并不能立時就服用,大多數人都是承受不了而拉肚子的,只有稀釋了之后普通人才能服用。市面上賣的就是稀釋過了的,只是分別在于稀釋的程度罷了。

王老頭有些驚訝蜜蜂竟然對張太平的舉動沒有過激的反應,但也沒說什么,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張太平抬起頭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十四五歲花季歲月的少女,腰際為這個圍腰,頭發簡單地扎在后面。手里面還拿著個鏟子。這邊是王老頭的孫女,至于名字張太平不甚了解,站在門口自有一股少女獨有的魅力。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正在外面上初中的女娃娃就回到了家里。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老人和女孩子相依為命,女娃娃早早就懂事乖巧,年紀不大但是卻練就了一手不錯的炒菜手藝,星期天回來做飯給爺爺吃。

“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張太平向著站在門口的少女問道。

雖然女娃子懂事的早,但畢竟也才還只是十幾歲的女孩子,在張太平面前還是有些放不開,小聲說道:“王鳳兒。”

這個名字是王老漢親自取的,他養蜂養了一輩子,給孫女起名也是和蜂兒諧音。

“好名字。”張太平贊了一句將手里面的東西遞過去說道:“將這個拿進去吧。”

女娃娃拿著鏟子不知所措,正在忙碌的王老漢停下來抬起頭來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我過來沒有什么東西,就隨便帶了些。”說著將其塞進了女娃的手里面。

王老漢明白他的意思,一般村里人到別人家里去又是相求的時候都會帶上一些禮物的。

還在思考著要不要的時候,王鳳兒已經打開袋子看了看,立即就溢出一股濃郁的香氣,“好香呀。”不自禁地叫出了聲,然后又是一聲驚訝“咦,竟然是蜂蜜!怎么會這么香呢?”抬起明凈的眼睛看著張太平。

“呵呵,這是我在山里面采的野蜂蜜。”張太平笑著回答了一句。

王老漢聽到是蜂蜜,有點好奇,張太平這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到自己家里來竟然送蜂蜜。放下手頭的工具過來也看了看。

果然是有一股濃郁的香氣。王老漢將瓶裝的蓋子打開,香氣更濃了。周圍的蜜蜂嗅到香氣都向這邊圍了過來,王老漢趕緊又蓋上蓋子。幾人進到屋子里面關上了門,王老漢才重新打開蓋子仔細觀察起來。

一進屋之后,王鳳兒“呀”的一聲趕緊轉身跑到鍋灶旁邊,剛才她正在炒菜來著,出去都把這事給忘了,屋里現在充斥著一股燒焦了的味道。

打開蓋子之后,逸散出來的香氣都將屋子里面鍋里燒焦之后冒出來的味道壓了下去。

王老漢有觀察細嗅了片刻說道:“這可真是極品的蜂蜜了,我養了這么多年的蜜蜂也是平生僅見。只是這真的是在山里面找的也蜂蜜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肯定道:“的確是的,那個蜂巢都有老籠那么大了。這事錢老頭和王貴也都知道。”

王老漢一聽竟然都有一米見方大小了立即就打消了也過去采些蜜的想法。那山里面的野蜂子可不像家養的小蜜蜂這么好相與,個頭大、毒性也大,要是被蟄上幾下可是會出人命的。至于張太平是用什么方法采到的也就沒有多嘴再問,那是屬于個人私有的秘法了。

要是別的東西王老漢可能不會收下,但是這么好的蜂蜜卻是舍不得拒絕。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短”,接下來給張太平詳細講解了蜂箱的制作方法和一些養蜂的技巧。

最后王老漢可能還是感覺自己占了張太平的便宜,說道:“以后你在養蜂上面有什么問題了盡管來找我。”

張太平點頭應是,其實他今天主要來就是為了看一看蜂箱的制作方法,至于養蜂的技巧都是其次,他相信從空間中取出來的野蜂子適應環境的能力肯定不弱,他們以前就是自生自養的,基本上不需要人來管理。

談完了正事,王老漢指著蹭在王鳳兒跟前的阿黃問道:“這是你家以前的那只黃狗吧,怎么長得這么大了?”

張太平也看了看阿黃說道:“可能是以前給喂得少,現在營養好了自然就長得大了。”他自己也有些驚訝“這家伙可是很少和生人這么親近的呀,今天怎么和王鳳兒如此親昵。”

“也不算是生人了,”王老漢抽了口旱煙笑著說道“它也就是著半年來的少了,以前可是沒少到家里來,每次風兒都會給它一些吃食的。”

張太平這才恍然大悟,以前家里的情況自己是明白的,蔡雅芝很少給它喂飯的,基本上都是燙些麥皮就行了。而且還會時不時地挨張太平的揍,所以常跑出來到各家院子里面亂串。王鳳兒看它可憐就給它喂了些吃食,之后它就經常來了,每次王鳳兒都會給它準備些。是以王鳳兒也算得上是半個主人了,親近一點也屬正常。

王老漢又道:“我看你這條狗不錯,到時候配了哪家的母狗過來告訴我一聲,我去要個狗崽子回來。”阿黃是公狗不能下崽子了,只能看它和那家的狗配種了逮一個狗崽子了。

“行,沒問題。”張太平拒絕了王老漢挽留下來吃飯的想法。

回到家里面就開始找木頭自己制作蜂箱了,制作了十幾個,正好在后院木門外面擺成一個圓。里面的人工蜂巢卻得去鎮子上面專門的地方買。

第二天制作好了蜂箱,張太平也不拖沓,直接騎摩托車到鎮子上面買了十幾張放在蜂箱里面的人工蜂巢板子。順帶著還將空間之中成熟了的西瓜和甜瓜各種水果取出來帶回家一大袋子。

每次張太平帶回來水果之后,蔡雅芝總會嫌張太平會亂花錢,他只是笑笑也不解釋。將水果全部放進冰箱之中,放不完的西瓜用繩子綁起來吊到院中的水井里面冰著,到了晚上拿出來切開正是最好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1
第一百七十章農科大來人
(求鮮花)
將水果放好后,張太平開始一個人組裝蜂箱。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這會兒正是老爺子給范茗針灸的時候,不用擔心怎么將蜂子從空間之中取出來。

從空間之中取出來一大群蜂子,每個蜂箱里面都放有一只普通的看起來只是比野生的稍大一點的蜂王。蜂王安置下來后,在空中花亂飛舞的一大群蜂子也跟著鉆進一個個蜂箱里面,稍微熟悉了一番環境之后就看是振著翅膀出去采蜜去了。往往勤勞的人比作蜜蜂,也不是沒有道理,蜂子整個就停不下來,一聲都是為了采蜜,也一生都不停息地忙碌著。

既然蜜蜂都開始出來活動采蜜了,那么這個溫度也合適蝴蝶的生長了。張太平將蜂子放出來之后也將蝴蝶放出來了一部分,頓時滿天都是偏偏起舞的彩蝶。

它們驟然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并不立即飛走,而是環繞在張太平的周身飛舞著,要是讓旁人看見了又是要驚奇了。張太平趕緊向著果園跑去,蝴蝶耶隨之而動。來到果園的花叢之間,這些蝴蝶才開始慢慢離開張太平的周身,飛舞到果樹的花叢之中。

野蜂子有自己的生存能力,不像蜜蜂那樣需要人照顧飼養,但是正常情況下野蜂子產蜜的量卻不如蜜蜂的多。張太平從空間之中取出來的野蜂子卻并不存在這樣的問題,既有野性又很勤勞,個頭足足有普通野蜂的一點五倍、蜜蜂的三倍多,每一次采的米也就多。主要的是不用張太平多管理,做個甩手掌柜,只是隔上兩天割次蜂蜜就行了。

從果園里面回來之后,找了些稻草將趴在水泥架子上面松耷下來的藤蔓綁在上面。然后又用稀釋過后的泉水將栽種在院子里面的花澆了一遍。

收拾玩后院的活計,又閑了下來。范茗正在治療,張太平不過去打擾了;丫丫正跟著天天小姑娘一人拿著個小本子寫字呢;妻子蔡雅芝在廚房中做午飯。張太平見各人都有各人的事情,就自己閑著,便端了一把藤椅坐在屋檐下觀察起了燕子。

屋檐之下現在已經有了四個燕子窩,里面最少住著八只小燕子。這會兒正有一只燕子從外面捕食回來,它進到其中的一個窩里之后,先前在里面窩著的那只燕子就飛出去了,這是換班呀,始終保持著巢里面有一只燕子在看守著。

張太平心中一動,站起來將手伸進窩里。那只停留在窩里的燕子見狀立即炸起羽毛尖叫了一聲,還沒飛遠的另一只燕子掉轉頭像箭一樣快速射了過來。兩只燕子同時啄著張太平要伸進窩里的手。只是這點小力道對現在的張太平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樣,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更阻止不了他伸進去的決心。

果然,窩里燕子的身子下面躺著幾顆溫熱的蛋。不知何時竟然已經產了蛋開始孵化了。這四個窩要是都孵化出來幾只,那么到時候屋檐下面的地方就不夠住了。

張太平嘿嘿笑了笑收回手,我里面的兩只小燕子警惕地盯著張太平以防他再有什么冒犯的舉動。旁邊有兩個窩里面也伸出來一只燕子的頭,看著張太平就像防賊似的。

站到院子中央向著天空中打了個呼哨,一記鷹嘯回應過來,小金的身影就出現在高空之中,鎖定張太平的身影之后一個俯沖穩穩落在張太平伸出的胳膊上面。一般情況下,養鷹的人都會在胳膊或者肩膀這些鷹常停駐的地方墊上墊子。即便是鷹沒有傷人之意,但光是那個爪子抓著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只是張太平完全不需要。

剛才還警惕看著張太平的一排幾只小燕子見到小金的身影之后身上的羽毛又炸了起來,如臨大敵地守在窩邊上,驚恐之聲連成一片。又有幾只小燕子從外邊飛了回來守護在窩邊,一副共同抵御的架勢。

小金站在張太平的胳膊上只是睜眼瞥了一下就不再理會了。

張太平將小金喚下來不是為了嚇唬小燕子們報剛才的一啄之仇,他還沒有那么無聊。而是從小燕子孵化鳥蛋這件事情上面聯想到了小金也是一只鳥,且是一個男子漢,不知道這個后代的問題怎么解決。

只有在看張太平的時候小金的眼神才不會犀利如刀,緩和下來的神情給張太平一種三四歲小孩看待自己親人的感覺。

張太平伸手撫摸著他頭上唯一一處如軟的羽毛,它享受地瞇上眼睛歪著頭抵著張太平的手。

“大帥,有人找你。”就在這時,院子邊上傳來村長的聲音。

小金的眼神豁然睜開,有點惱怒前來之人的的打攪,犀利如刀的眼神落在村長和其身后的一個帶著眼鏡的六十多歲的老頭身上面。躺在張太平腿邊的獅子也站起身來,戒備地看著村長身后的陌生人。

被一鷹一狗這樣的眼神盯著,這位老人感覺壓力很大,并沒有跟著村長一同進到院子里面,而是站在院子口打量著。

張太平將手臂向上揚起,讓小金飛上了天空。小金在上空盤旋了幾圈之后就掉頭向著南面山背后飛去了。

拍了拍獅子的肩膀,張太平迎了出來看著陌生的老人卻向村長問道:“就是這位老先生找我嗎?”

“對,就是這位先生找你。是大學里面的老師。”

張太平正待問,這位老人已經自我介紹開了:“我是西北農林科技大學的一位老師,名叫邵峰國。是在網上面看到了上傳的蝴蝶谷的照片才來的。請問你是不是網絡上面的‘小村姑’?”邵老師問這話的時候有些不確定,也有些怪異,站在他面前的張太平實在是太高大了,怎么也和“小村姑”這個網名聯系到一起,但是介于網絡是一個虛擬的東西,這些網名也只是個記號并不能判斷人的性別,所以才有此一問。

“小村姑?”張太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不是范茗的網名嗎。這位邵老先生也說自己是因為“蝴蝶谷”的照片才來的,那個時候張太平還沒有相機,關于蝴蝶谷的照片都是范茗照的上傳到網絡上面去的。這位老先生前來可能是要詢問有關蝴蝶谷的的事情了。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小村姑’,那是一個女孩子,現在有點事情不便出來,要不你在這里等上一會兒?”

“不急不急,等一會兒就等一會吧。”他這不是客套話,今天真的是不急的。

這位老先生是農科大的一位老資歷的教授了,一直從事的是昆蟲這方面的研究。昨天在網絡上面無意中看到了名為“小村姑”的一個網友上傳的關于一個蝴蝶谷的照片,而且下面還附有本人的住址。他正在做一個關于蝴蝶的研究,竟然在一系列的照片中看到了許多很少見甚至沒有見過的蝴蝶,按耐不住準備前來一探究竟。如果是真的話對自己的研究就太有價值了,即便不是真的就當是給自己放一兩天的假了。

張太平將這位老先生連同村長一同請進屋子里面,坐定后奉上茶水。

邵老先生抿了一口茶后看了看地上的兩條大狗問道:“剛才那只雄鷹是你養的?”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我養的。”

“那這兩只大狗也是你的了?”

“嗯。”

老先生對著張太平翹了翹大拇指說道:“真了不得,我一直認為能馴服鷹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那只大鷹有六七十斤了吧?”

張太平不甚了解他這個以重量劃分的方法,說道:“差不多吧,雙翅展開兩米多寬,站在地上有六七十公分高了。”

“那就是了,一般來說鷹成年之后都是身高多少體重也差不多是多少。”

“大帥家里面可不只是有鷹,還有兩只會所話的怪鳥,叫做什么鸚鵡來著,對,就是鸚鵡。池塘里面還有一只磨盤大小的福壽龜呢。”村長在旁邊極力推薦著張太平家里面的看點。

“真有磨盤大的福壽龜?”邵老先生驚奇地問道,對于鸚鵡他是經常見到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這位村長所說的磨盤大小的福壽龜卻是從未有見識過。

“有呀,怎么沒有,就在外面的池塘里面,出去就能看到。”說著就站起身來往外走。

邵老先生也是很感興趣,跟著站了起來。張太平自然也不能坐著了。

“哦,還沒有請教小兄弟的名字,是叫做大帥吧?”邵老先生在出門的時候想起來還未有請教張太平的姓名。

“我姓張,名太平,大帥是人們叫順口的綽號。”張太平笑了笑說道。

邵老先生也笑著說道:“大帥這個名字不錯,有氣勢還順口,我也就跟著這位村長這樣叫了。”

“呵呵,怎么叫都無妨。不知道我該什么稱呼老先生呀。”

邵老先生爽朗地大笑了一聲說道:“你可以叫我邵老師,如果感覺不順口,也可以直接干脆稱呼為‘老邵’。”

“我還是稱呼您為邵老師吧。”

“隨你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1
第一百七十一章考察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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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池邊上,巖石從水里破水而出,將漂浮在上面的小鴨小鵝們嚇得四散而開。張太平拍了拍手,它便從水里面慢慢爬了上來。

在山里的時候只是讓人感覺到有點大罷了,上來之后才具有視覺上的巨大沖擊。巖褐色的甲被上面刻印著兩個古老滄桑的篆字符文,老村長這種在農村生長的粗人還罷了,像邵老師這種文人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歲月的滄桑和歷史的沉重感,這只福壽龜已經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了!

“能估計出它有多少歲了嗎?”邵老師指著巨大的巖石震驚地問道,聽說巨大和自己親眼看到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聽說只是一個概念,而親眼所見卻是震撼。

張太平搖了搖頭回答道:“村子里面最老的兩個人也說不出來它到底活了多少年了。都說‘千年王八萬年龜’,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是三四百歲肯定是有的,只多不少。”

邵老先生點了點頭,他是搞這方面研究的,但是以前接觸的福壽龜最多就是臉盆大小,這么大的實在是第一次見,沒有經驗實在是不好妄下結論,要想知道具體的年齡還得經過仔細研究才能得出結論。

“這真是王老兄弟說的那樣從地下泉水里面挖上來的?”

“天真萬確,就是挖這個池塘的時候在臨近山腳的地方挖出了泉眼也我出了它,當時在場的村民不少,都是親眼所見的。”

“要真是地下泉水里面挖上來的,那這泉水可就了不得了,肯定和一條頗為壯觀的地下暗河想通,不然光憑借一條小小的地下泉水是養不出這種大家伙的。”

“地下暗河?”張太平心中一動,既然能存在巖石這樣的大家伙,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要是有的話用空間泉水引誘來也不錯。

“對,就是地下暗河。只不過一般在大的河流或者湖波附近才會出現大的暗河,在山區里面甚少出現。”邵老先生又補充了一句。

老村長道:“那這就怪了。”

邵老先生笑著感嘆道:“大自然無奇不有,其中的奧秘人們也知之不詳,凡事總有例外的。”

看完巖石之后三人又往回走,到屋子里的時候范茗今天的治療正好結束了,正在和蔡雅芝談話,見到三人之后問道:“就是這位老先生找我了?”

邵老先生不由感觸互聯網真是個神奇的東西,他在網絡上面看到了許多范茗上傳的照片,還以為是一個喜歡四處旅行年紀最少也在三十歲的中年人,沒想到卻是一位明眸皓齒的小姑娘。

“就是我找你了,在網絡上面看到了你上傳的關于蝴蝶谷的照片,想要過來了解一下關于蝴蝶谷的事情。”

“這件事情呀,你稍等一下...”說“這是...?”邵老先生有些不明所以。

張太平笑著說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風風火火的,邵老師想了解什么就問我吧。”

“哈哈,那是最好了。”邵老師笑著翻開范茗給的本子,里面夾雜著一片片色彩斑斕的蝴蝶標本。才翻了幾頁,邵老先生的表情就變得激動了起來“紅液翠蛺蝶!竟然真的是紅液翠蛺蝶!”老先生激動莫名,竟然像小孩子看見了喜愛之物驚喜地叫出了聲。

張太平能理解他這種心情,一些個專心致力于學術的人他們的心中往往能保留一份如同孩童般的純真的對于所研究之物的激情與發自內心的喜愛。

過了半晌之后又激動地大叫了起來:“這是,這是金斑喙鳳蝶,竟然在這里看到了金斑喙鳳蝶。”隨后又冷卻了下來說道“唉,可惜被制成了標本,要是活著就好了。”

金斑喙鳳蝶的大名張太平還是聽說過的,因為這種蝴蝶是中國唯一被定為一級保護動物的蝶類,有著“蝶中皇后”皇后的美稱。

他伸過頭去,只見金斑喙鳳蝶體長30毫米左右,兩翅展開有110毫米以上,是一種大型鳳蝶,展開來占滿了整個紙面。它的翅上鱗粉閃爍著幽幽綠光。前翅上各有一條弧形金綠色的斑帶;后翅中央有幾塊金黃色的斑塊,后緣有月牙形的金黃斑,后翅的尾狀突出細長,末端一小截顏色金黃,美麗異常。

“這并不是活著的時候捉到制成標本的,而是當時在山谷的時候在地上面撿到的已經風干了的標本。”張太平為范茗辯護了一句,可不想讓她背上殺害國家保護動物的罪名。

邵老先生聽到張太平這樣說后松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自然生死和人為殺害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了。自然生死那是天理循環,誰都逃脫不了的,沒有什么可遺憾的,但要是被人殺死就造孽了。

老村長在旁邊問道:“這些蝴蝶很珍貴嗎?”

邵老師說道:“當然珍貴了。”然后翻到貼有金斑喙鳳蝶的那一頁指著上面精美的標本說道“這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了,數目比我們的國寶大熊貓還要稀少呀。你說珍貴不珍貴?”

“那可了不得了。”村長雖然對蝴蝶沒有上面概念,可是鼎鼎大名的國寶大熊貓還是知道的呀,這個蝴蝶都能和熊貓相提并論了,自然是了不得張太平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后山谷的果園里面前幾日來了一批蝴蝶,邵老師要不要去看看?”

“此話當著?那還等什么?走走,趕緊走,看其中有沒有什么珍貴的品種。”

張太平在前邊領路,邵老先生和村長跟在后面。

果園里面的繁花還沒有凋謝,簇簇粉紅嫩白不一,算得上是美景了,但是進來的邵老先生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三月之際的妖嬈桃花,眼睛直視盯著花叢中翩翩自在的各種蝴蝶猛瞧。

轉了一圈下來,卻是再沒有找到什么特別珍貴稀少的品種,到時有好幾種是兩邵老師都沒有見過的品種。大喜之下的他趕緊掏出隨身攜帶的筆和小本子將這種蝴蝶的外貌特征記錄下來。回去查找一番資料,要是能發現一種心的品種,那對他現在的研究是作用巨大的。

將園子轉了好幾圈,幾乎將每一種蝴蝶都看了個遍才停歇了下來。雖然沒有再見到金斑喙鳳蝶,也不失望,不是說在深山里面還有一個巨大的山谷全都是蝴蝶嗎,那里既然有風干的標本也就肯定有還存活的。

“今天真是不虛此行呀!”邵老先生笑容滿面地說道。

村長也是笑容滿面地說道:“只要你認為來的值就好。”

“太值了。”

回到院子里后,邵老先生說道:“本來見到這里風景優美,想要在這里住上個一兩天感受感受悠閑自得的生活。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有了這么巨大的發現,心是靜不下來了。需要早早回去研究一番,再查一些資料確定一番。得提前告辭了。”

老村長驚訝:“這么急?”

“迫不及待呀,現在是恨不得飛回去。”邵老師笑哈哈地說道。

等到范茗出來后,邵老先生便對著范茗說道:“這位姑娘,能不能讓我將你這個本子拿回去用一段時間?”

范茗甩了甩剛洗過的濕漉秀發大方地說道:“你要用就那去吧,放我這里也就是圖個好看。”在這里可沒有什么吹風機之類的,洗過頭發之后在山風之中風干是最為舒爽的了。

“那就多謝了。”邵老先生像范茗道過謝之后就向張太平和老村長辭行“這次來得匆忙走得也是匆忙,沒有和王老兄弟好好喝茶品酒,下次還會來嘮擾的。”

村長肯定是人來得越多越好了,歡喜地說道:“隨時來都是熱烈歡迎的。老哥出去后也將咱們村子宣傳宣傳。”

邵老師揚了揚拿在手里面的標本夾說道:“這個不用王老兄弟擔心了,這里有著如此多品種稀少的蝴蝶,不出名都難呀。”又對張太平說道:“過幾天說不定還要來到山里面的蝴蝶谷之中考察一番,到時候可能要麻煩小兄弟“沒什么麻煩的。”張太平擺了擺手說道。他這段時間正好也尋思著到山里面去在轉一次,將山中湖水里面的魚種帶出來些,有可能的話將水鳥也引出來一些。

邵老師走后,村長也隨即離開。

范茗問到:“這是誰呀?”

張太平翻了翻白眼說道:“這是你引來的人你自己都不知道?”

范茗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是楊凌那里西北農林大學的一個研究蝴蝶的老教授。”張太平還是給她解釋了一句。

“哦,是個老師呀。”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2
第一百七十二章丫丫養蠶

不說這些了,你身體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

    範茗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都感覺沒有事了,每次針灸之後全身狗癢的要死,這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再作一次嗎?張爺爺說是沒有好,還得治療。也不是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她已經向行如水說了幾次了,但是行如水都沒有答應。

    張太平笑而不語,他當然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沒有作的原因,並不是已經治癒了而是喝的水和所處的環境的原因:“你還是耐心治療吧,別胡思亂想了。”

    範茗的臉皺成了苦瓜色。

    而後張太平找到了老爺子那裡,老爺子正在書桌後面的整理藥架子上面的草藥。雖然答應張太平這在離家裡面,但是老爺子很少去前屋張太平住的地方,大多數時間還是在外面,不是在山上採藥就是領著阿黃打點小野味。

    現在老爺子又下了山,村里人有了什麼病就會來讓老爺子給瞧瞧,都知道老爺子瞧病是不收村里人的錢的,沒有誰不識趣地遞錢,而是帶來些其他的土產品,要么是日常用的東西,要么是山里採到的山貨或者藥材。

    “爺爺,範茗這病現在怎麼樣?”張太平問道。

    老爺子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很奇怪。”

    對於老爺子的說法,張太平心裡是有點猜想的,於是問道:“怎麼個奇怪法?”

    老爺子將藥架上面整理好的一個個小抽屜推進去說道:“我給你說過,我以前也是見過這樣一例病人的。這種病的治療時間很長,在治好之前病情或者會逐漸減輕,但是絕不會像她現在這樣完全沒有事似的。我特意仔細地診斷了好幾遍,她的病情確實還存在,卻是不知由於什麼原因被壓制住了。我是怎麼都找不到壓制她病情的原因。”

    老爺子雖然沒有見過空間泉水,但卻是憑藉著高的醫術將它的作用說了個七七八八。張太平知道範茗之所以在自己家裡面的時候病情不反復作、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全都是因為空間泉水和其衍生出的一系列物品。

    “這是好事呀,只要病情被克制住了豈不是更好治癒了!”張太平說道。

    “不見得就一定是好事情,沒有找到原因就存在了太多的未知數,誰知到下一個階段這種物質回是什麼樣的一種效果,所以還是不能草率下藥的。”老爺子行醫一生,說一句俗語,見到的事情比張太平吃的鹽都要多了,不到最後弄清楚是不會貿然心動的。

    張太平只能撿了些好的安慰,在老爺子麵前也不敢將事情說得太肯定了。一個行如水憑藉蛛絲馬跡都能猜到是由於自己才使范茗的病情得到了抑制,要是在老爺子麵前將話說得太滿更容易引起懷疑。老爺“那如果想要治癒的話需要什麼藥材?”張太平關心了一句。

    “這個你不要管了,說了你也找不到。我看小姑娘的背景不簡單,大多數藥都能找到的,至於少數的就要看運氣了。找不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用其他的藥材代替就行了,只是效果上面差些,但也勉強能湊合。”

    張太平被噎了一下,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從屋子裡面退出來。

    “爸爸,爸爸”張太平正準備找個事情做,丫丫的喊聲傳來。小丫頭的身影隨之進來,後面還跟著天天小丫頭。

    張太平問道:“什麼事情?”

    “喏,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將手裡的東西舉起來讓張太平看。

    低頭,只見白嫩嫩的小手上面托著一個火柴盒子,裡面有些小蟲子在爬動,有的還是黑色有的卻已經便成了白色。

    “這是蠶?”張太平將小盒子拿到手裡面問道,他也不是很確定,以前是沒有見過的。

    丫丫點著小腦袋:“嗯,這是黑子給我和天天的蠶。”天天也將手裡的火柴盒子遞了上來。

    黑子就是那次在王老槍的教唆下用整個麥稈堆子烤洋芋的愣小子,也不知道這些蠶是從哪裡來的。現在村子裡面早已經沒有人養蠶了,春天的時候只有小孩子們才會翻箱倒櫃地找出來一些去年保存起來的蠶卵,養一年,見證整個生長過程,等到最後化蝶產卵之後又將卵保存起來放到明年繼續養。這就算是一個養蠶的循環了。

    小孩子都對這個有著濃厚的興趣,丫丫看著張太平還在端詳盒子裡面的小蠶,問道:“爸爸,給蠶餵啥呀?”

    張太平想了想搜尋了一下記憶說道:“桑葉和萵筍葉子都可以。”記憶中還記得要是餵萵筍葉子的話會長的很快但是到了最後容易拉稀而死。 “還是餵桑葉比較好。”

    “那哪裡有桑葉呀?”丫丫仰起頭期待地看著張太平,後面還有一個期待的天天。

    “走,爸爸給你們摘桑葉去。”張太平記得村邊上是有一棵大桑樹的,人們都將桑葉叫做蠶也,也將桑樹叫做蠶樹。

    張太平拉起丫丫的小手,後面的天天眼神中露出羨慕,低著頭準備跟在後面。張太平伸出手,小姑娘愣愣的。

    “天天趕緊吧。”丫丫在另一邊喊著。小天天才怯怯地伸出手被張太平的大手握住。現在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滿臉泥土臟兮兮的樣子了,偶爾範茗還會給她和丫丫扎幾個小辮子,這會兒臉上綻放出明淨的笑容,能融化了任何一個父親的心。

    對於她來說爸爸只張太平手裡面左右各拉著一個歡歡喜喜的小姑娘朝著村邊上的蠶樹走去。

    嘿,想到這裡面的人還不少,大桑樹的周圍圍著一幫正是無憂無慮四處蹦躂的般大小子。這個大桑樹有些年代了,張太平伸臂環繞才堪堪抱住,這些小子們肯定是爬不上去的,只能在下面用桿子向下勾。然而樹實在是太高了,桿子只能夠到下面的少部分,上面的大量只能看得不能夠得。

    張太平過來的時候,幾個小子正在疊羅漢式地將一個小子往高處送。奈何樹上面筆直沒有任何著手之處,一幫小子怎麼都爬不上去。

    “我爸爸能摘到蠶葉。”丫丫來到之後向著一幫小子自豪地喊道。天天在旁邊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那幫小子聽到丫丫的話後刷刷刷地讓開路,張太平蹭了蹭手向著丫丫說道:“看爸爸跟你摘蠶葉!”

    扒著樹如靈轅一般靈巧地爬上樹,立在能承受自己重量的樹乾之上將旁邊葉子繁密的枝條折斷扔下去。

    下面的小孩子都圍過來,但是並沒有人敢搶奪張太平扔下來的蠶葉。丫丫給自己和天天留下了一部分,然後將剩下的分給圍在旁邊的小子們,額外給送她們蠶的黑子多分了一些蠶葉。

    張太平折了一陣之後就從樹上面又爬了下來,他折樹枝並不是盲目地折斷的,而是有目的的並沒有損壞桑樹的主體,就當是給桑樹修剪了。

    下來之後說道:“黑子,你這裡還有蠶子沒?”

    只是比丫丫高半個頭的黑子見張太平問話,趕緊從懷裡面取出來一團報紙。小孩子喜歡什麼東西就恨不得將著東西用繩子綁到身上面。他也是知道蠶子孵化出蠶是需要溫暖的,切身藏好不但能保持溫暖還不怕丟失。

    張太平將報紙拆開來,裡面是一團棉花,棉花里面才是巴掌大的一張密密麻麻的佔滿蠶子的報紙。

    “棉花還挺多的呀,從哪裡來的?”張太平隨口問了一句,將蠶子分成兩半,自己拿了一半,另一半還回去。

    黑子接過來蠶子有用棉花包好塞進懷裡面說道:“這是從被子裡面掏出來的。”

    張太平一愣,忍俊不禁:“你就不怕你媽收拾你?”

    “我拿針線又把口子縫補了起來。”

    張太平無語了,這小子還真回去之後,張太平就將桑葉摘下來裝在一個口袋裡面,放到水桶旁邊,這樣既能保濕又能保鮮。小火柴盒子肯定是不能用了,重新給兩人編制了一個竹籃子用來養蠶。 本帖最後由 take8420 於 2013-2-3 15:33 編輯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3
第一百七十三章離開

張太平將那些蠶子放進空間之中,不采取任何的措施都能看到蠶子慢慢破裂開來從之中爬出只有那么一丁點大小的褐色蠶苗,剛出來就是這個顏色,過幾天再長大點就會逐漸變成白色。

張太平折了一根桑樹枝插在空間之中,用空間泉水不斷催生,直到有一人高。小兒手臂粗才罷,也不用再編制什么籃子了,直接就將這些小生命放在蠶樹上面讓其自行發展。

期間割了一次蜂蜜,果然是沒有空間之中質量好,但是也比普通的蜂蜜要好許多了。

村長家里面當時栽種的是核桃樹,這里漫山遍野都是野核桃樹,不論氣候還是土壤都很適合核桃樹的生長,所以當時圖簡單不用管理的村長家里就栽種了核桃樹,當是山上的野核桃吧不用心。現在村子里面之人好多都開始管理果樹或者栽種其他經濟作物了,作為村長,也應該有所行動,這不,到張太平這里來取經了。

“大帥,你看我的那片核桃樹砍還是不砍呢?”村長家一共兩片坡子,一片是核桃樹,一片是香椿樹,通過今年已經充分認識到了香椿的價值,準備留著,所以只是問要不要砍核桃樹。

張太平有點奇怪:“砍核桃樹做什么?”

“當然是栽種其它的果樹了,這核桃樹有掙不了倆錢。”

張太平搖頭笑道:“呵呵,老叔呀,這你可就說錯了。栽種其它果樹的話,最少還得三年的時間才能收效,劃不來!不是核桃樹賺不了倆錢,而是你沒有管理好,讓其長成了根山上的野核桃差不多,結出來的核桃當然是又少又小了。”

“這個核桃真的能掙錢?”看張太平不再成自己砍到核桃樹,意識到這里面可能有自己不了解的商機,來了興趣,臉上帶著喜色地問道。

“當然了,不論什么果樹只要能培育管理好都能賺錢,核桃也不例外。外面有專門收購核桃板栗之類堅果的店鋪,一斤核桃能賣到十幾道二十塊錢不等,要是零售就更貴了。”張太平大概說了下外面核桃的價錢。

“這么貴?”隨即一拍大腿懊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被騙了!”

“怎么?”

老村長臉上面還帶著不爽:“以前每年到村子里面收購野核桃的販子都是兩三塊錢一斤!還真是被他們騙的不輕呀!”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那確實是了,野核桃在外面比人們栽種管理的家核桃還要值錢,再怎么賤賣也賣不到這個價錢。”

“唉,那些個挨刀子的東西,這幾年都被他們騙了還在感謝他們。說是什么不用我們張太平說道:“無論在什么時候信息都是最重要的,自己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就只能受騙了。”

老村長用旱煙鍋狠狠地敲打著手掌心:“看來我這個村長還是當得有些不合格呀。以后需要定時到外面去了解一下情況了。今年的山貨我們自己組織人手出去統一販賣,給這些販子留一撮毛!”村長既是有些自責有是有些氣憤。

“以后多了解一下情況就能避免這種事情再出現了。”張太平安慰了一下,繼續分析核桃樹的前景“一顆長大的核桃樹上面就能結出上百斤的核桃,一斤十幾塊錢,你算算你自己那片坡上面有多少核桃樹,一年又總共能賺多少?”

村長蹲在地上用樹枝在地面比劃著心里默算了一番,呼吸逐漸急促了,咽了咽唾沫說道:“這么仔細一算還真不少!”

“所以說吧,完全沒有必要將核桃樹砍了重新栽種其它的果樹,關鍵是看你能不能管理好。”張太平做了個總結。

“對,我這就回去開始給核桃樹追加底肥。”老村長也是個急性子,說干就干,話剛落下就準備回去大干一場。

張太平連忙拉住他的袖子說道:“那也不用急在著一時吧?我這里有些好東西,吃了再走。”

村長留下,張太平從冰箱中取出來兩個大西瓜。

“哎,竟然是西瓜,你這西瓜是哪里來的?”

“前天到鎮子上辦事的時候買來的。”

村長看了看瓜一側的藤蔓驚訝地說道:“看著蔓開始綠的,剛摘下來不久呀,是今年的。怎么今年的西瓜都這么大了?我看王老槍的瓜地里面才開花呀!”

張太平笑著說道:“王老槍那是正常生長的,有的人家是大棚栽種的,里面溫度適中,種的早、長得快。”

老村長砸吧了一下最嘆道:“外面這東西還真是...還真是...”后面的話沒有往出說。

張太平將兩個西瓜放到案板上,蔡雅芝用菜刀輕輕一碰瓜皮,就聽咔嚓一聲從中間裂開來,鮮紅的汁水流滿了整個案板。張太平將屋里的人都喊了過來,又正值一個星期天,屋子里面是一群的孩子,小的們就坐在板凳上面看電視,大點的都圍在電腦之前玩著電腦,讓丫丫給屋子里面的小子小丫頭們端了大半個。蔡雅芝到后屋給老爺子送了一些。范茗是最喜歡吃西瓜了,每次都要和丫丫爭搶最后一瓣的。只有行如水吃相最是斯文,不急不緩的如同她平時處世。

老村長咬了一口鮮紅的瓜瓤,眼睛一亮贊道:“好瓜呀,這是什么品種的瓜呀,個頭既大味道又甜?”吃著瓜還不“和王老槍還有我家地里面種的都是一個品種。”

吃完瓜村長就匆匆離開了。

下午,張太平本來是不想動彈的,但是蔡雅芝卻是閑不下來,扛著鋤頭到薰衣草地里面去除草了。張太平也不好讓一個女人家在地里忙碌自己個大男人坐在院子里悠閑,所以也扛了個鋤頭一起到地里。

下午的溫度越來越低,還漸漸刮起了風,晚風習習,兩人一直鋤到天完全黑下來才往回走去。

回到屋子里面,蔡雅芝洗了洗手去做飯了。張太平端著個藤椅坐在前院子里面看著滿天閃爍的繁星,也別有一番風味。偶爾還能遇見劃過天際的流行。

張太平正怔怔地望著浩瀚的星空出神,忽然身后飄過來一陣幽香,不用轉頭就知道是何許人也。

行如水就站在張太平身后,仰頭望著天空:“好不容易又見到這么深邃寧靜的夜晚,唉,也不知道明天會是什么樣子。。。”

張太平收回仰望星空的眼神,有點奇怪,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還沒有見過她發過什么感慨,現在感嘆天空肯定不僅僅是就事論事了。張太平知道她肯定有著不同尋常的過往,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精彩或者悲傷,那是秘密!張太平沒有一探的。

“怎么了?”簡簡單單地問了一句。

“沒什么。只是太平日子過得時間長了有些感慨罷了。”

“太平日子?”張太平輕笑了下。

行如水沒有回答,平視著延伸到遠方的黑暗,那里仿佛有著道不盡的魑魅魍魎,心中并不平靜。對于有些人來說,平靜的生活唾手可得,他們卻想方設法地去追求刺激、追求不同常人的精彩;但對于另一種見慣了世間百態,經歷了不平凡的人來誰,難得的平靜生活卻又顯得彌足珍貴。所處的高度不同、所經歷的人生閱歷相異,那么所追求的也一樣迥然。人就是這樣,不是自己的或者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最向往的。

“你也在外面打拼過,是喜歡現在平靜的生活呢還是以前的刺激生活?”行如水的聲音有點飄渺,仿佛人在這里思想卻早已飛躍到星河深處了。

張太平笑了笑,說是“打拼”那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自己以前是個什么樣子的生活、在社會上是個什么樣的定位,沒有人比本人更清楚了。用手撫著躺在藤椅旁邊的獅子,笑著說道:“一朝頓悟吧,很享受現在簡單的生活。也不想要人打擾。”

張太平的回答將行如水神游在外的思想拉了回來,輕搖了搖頭,每次在這個男人身旁平靜的心境都很容易被打破。撩了撩晚風吹散了的青絲正了正心情說道:“呵呵,比不想改變的話,沒有人會來“呵呵,是人就會有所羈絆的,想要隨心所欲很難,你不也遇到了煩心事麻煩事了嗎?”

“是有些麻煩,”行如水從張太平身后轉到側面說道“我準備離開一段時間出去辦點事情。”

“嗯。”張太平依然躺在藤椅上拉著獅子的耳朵,沒有絲毫變化。

行如水也沒有指望張太平能有什么激烈的反應,和他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但是僅僅是對自己所在意的人所關心的事情,別的事情并不會在他心里留下什么波瀾。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范茗就拜托你照顧了。”

張太平笑著說道:“這個你可以放心,我一直將她當成妹妹看待著。”

“如此我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了。”臉上綻放出曜人的笑容。

在她轉身進屋的時候,張太平還是問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行如水愣了愣:“不用了,我自己就能處理了。”

張太平猶豫了下有說道:“有事需要幫忙的時候就打我電話吧。”

“好!”

行如水進了屋子,被打擾了平靜生活而煩躁惱怒的心有莫明而神奇地好了起來,似乎這次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糟糕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3
第一百七十四章小小偷

第二天早早行如水就走了,仿佛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不告而別、這種有事突然出去一段時間,范茗并沒有什么失落或者不好的情緒,只是有點擔心。

吃過早飯之后,張太平將果園里面的小雞小鴨都趕了出來,這幫家伙仗著個頭還不大,總是能找到籬笆的漏洞鉆進去啄食草莓藤蔓上面的那個鮮嫩的芯子。

剁碎了一些雜草之后,直接將她們趕到了池塘旁南邊的山坡上面,省的這幫家伙在已經綠色覆蓋地面的薰衣草地上面亂刨。

忽然,天空之上傳來小金清戾的鳴叫聲,張太平從屋子里面出來,迎面沖過來一只鳥兒,張太平將頭往旁邊偏了偏,它就從耳邊沖進了屋子,最里面還不斷鳴叫著。

接著就是小金從高空俯沖下來在房頂上方徘徊著。每一只雄鷹都有自己的絕對領空,能容忍兩只鸚鵡的存在已經很不錯了,顯然是這只莫名的鳥兒侵犯了小金的領空被小金追殺這,慌不擇路之間沖進了屋子。

張太平伸出手臂,小金落下來站在他的手臂上,進屋后落在八仙桌上面往外瞧的鳥兒見到小金下來了,驚叫一聲穿進了臥室里面。張太平能感受到小金的氣憤,撫摸著他身上的羽毛安慰了一番,揚起手臂又讓它飛上了天空,但依然還在上方盤旋著,沒有放棄。

進到屋子里面,只見在屋子里面看電視的小孩子都圍到了炕邊上,炕上張太平的一件外套下面隆起來一個大包,里面還傳來驚恐的鳴叫聲。張太平將衣服揭起來,它的聲音徒然增高了,兩個翅膀抱著身子在瑟瑟發抖著。

是一只喜鵲,張大帥認識這只鳥兒,以前他自己還捉到過一只用繩子拴在窗子上面長時間忘記喂食最后給餓死了。

炕上的喜鵲被揭掉衣服之后,等了一會兒感覺沒有什么危險才停止了驚叫,看到張太平,松開護在身上的翅膀,開始揮舞著翅膀指著窗外,小嘴兒嘰嘰喳喳地叫著,好像在訴說著追趕自己的那只大鳥的惡行。

張太平不由一樂,這個小家伙很聰明呀,也不怕人。要是會說話的話,現在肯定是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訴說著大惡人小金的行徑。

聰明如斯的小家伙能看出來張太平是主事的,扇翅站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不停地鳴叫著。

張太平嫌它聒噪,作勢要將它抓到外面去,小家伙立馬慫拉下來,從張太平的肩膀上面飛到柜蓋上面。不一會兒就忘記了剛才的恐懼,站在柜蓋之上做著各種搞怪的動作。張太平不由好笑,這個家伙表現欲如此強,又是一個奇葩了。下面的小孩子們看得驚叫連連,叫聲越大,這個家伙表演的也就越是賣力。張太平猜想這家伙可能又是從哪里跑出來的了,這張太平不再管她它了,任其和一幫小孩子在那里玩耍,自己端了一盆水準備洗洗手。沒想到手還沒有伸進去,柜蓋上面表演的家伙就飛了過來站在臉盆邊沿上,朝著張太平嘰嘰喳喳了幾聲。張太平還以為它是口渴了想要喝些水,誰曾想它整個身子跳進水里面撲騰幾下又跳到盆子邊沿上面,如此反復了好幾次才停止下來。

現在張太平明白了,剛才嘰嘰喳喳的叫聲那里是口渴了,而是想要洗澡了,不知哪里跑出來的奇葩,竟然還懂得干凈。一幫小孩子也圍過來,這個家伙抖了一下身子,給小孩子們濺了一臉水。看到小孩們捂著臉躲避,它高興地扇著翅膀名叫,好似在大笑。只是忘記了自己還站在盆子邊沿上,一頭又扎進了水盆里,爬出來后翅膀護著身子嘴里面咳咳著,還不停地向外吐著水。剛才笑得太得意,跌倒盆子里面喝到了水。

旁邊的小孩子們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小家伙生氣地一抖全身的羽毛,又給孩子們濺了一臉的水,惹得孩子們紛紛驚笑著躲開。

丫丫抹了抹臉上的水珠說道:“這個家伙真是太壞了。”

“誰真是太壞呀?”身后傳來范茗的聲音。

“就是這個家伙。”丫丫指著站在盆沿上面梳理羽毛的小家伙。

范茗過來一看,是一只鳥兒站在盆子上面,問道:“這是什么鳥兒呀?”

小孩子們都是不知道的,張太平回答道:“是一只喜鵲。”

范茗在看小家伙的時候小家伙也在看著范茗她們兩人,忽然煽起翅膀飛到了蔡雅芝的肩膀上面,用小嘴觸碰著她的發絲。

張太平洗完手的時候,它還膩在蔡雅芝的身邊,很她很有緣的樣子。

蔡雅芝將她從肩膀上面取下來捧在手上,它便在蔡雅芝手上賣起了萌,惹得蔡雅芝笑容滿面。范茗也在旁邊看著說道:“這鳥兒真聰明呀。”

蔡雅芝點了點頭,示意張太平給它取一個名字。

“就叫作小壞蛋吧!”丫丫還在對它剛才抖了自己一臉的水耿耿于懷。

蔡雅芝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丫丫的胡鬧。

“就叫作小喜吧。”張太平說道。

蔡雅芝點了點頭,范茗也贊道:“還是這個名字好。”說著還故意笑嘻嘻地看了一眼丫丫。

丫丫撅著嘴說道:“這個家伙就是一個壞蛋。”

打自認識蔡雅芝之后小家伙就一直膩在她的身邊,嘰嘰喳喳地訴說著什么,一會兒歡歡喜喜,一會兒揮著翅膀義憤填膺,蔡雅芝都是笑著一邊做事一邊認真聽著。

張太平出得院子來,將小金喚下來交代了一番,小喜現在也算是家的一份小金離開之后,小家伙小喜才從窗子探出頭來,像是做賊似的扭頭四下里看了看,沒有見到小金的身影才松了口氣似的用翅膀拍了拍胸口。惹得張太平又是忍俊不禁,實在是太人性化了,它以前的主人也肯定是一個大奇葩才能培養出這樣的奇葩寵物來。

試探著飛舞了一圈趕緊又鉆到窗臺上面,等了兩分鐘果然沒有見到小金的身影,才向站在旁邊的張太平嘰嘰喳喳地說了一通,反正張太平是沒有聽懂它在說著什么。

說完后就揮著翅膀飛了出去。張太平沒有強留,自家養動物都是來去自如,每一個都有著絕對的自由,喜歡留下來就留下來,不喜歡就離開。所以小家伙的離開張太平并沒有阻攔,能回來更好,不會來也不損失什么。

過了一會兒,小喜又飛了回來,這次后面沒有大敵追趕,飛的甚是悠閑,還臭蛋地在空做著動作。飛進來的時候沒有在張太平身邊停留直接飛到了蔡雅芝的身邊。

蔡雅芝伸出手,它落在蔡雅芝的手上之后將嘴里面叼著的東西放下來,然后邀功似的叫喊著。

蔡雅芝好奇地將那個東西拿起來望了望,竟然是一個戒指。蔡雅芝將小喜放下來,拿著這個戒指出來讓張太平看。小家伙也跟在后面。

張太平奇怪地問道:“這戒指從哪里來的?”張太平有些汗顏,自己是沒有送過她戒指的。

小東西聽到張太平的問話激動地嘰嘰喳喳著,站在蔡雅芝的肩上面閃動著翅膀。

“是它弄來的?”張太平有點驚訝。

蔡雅芝點了點頭,有點擔心,這明顯是一個金戒指,也不知這個小家伙是從哪里弄過來的。

這肯定是從前任主人那里帶來的或者是從別人那里偷過來的,現在拿出來借花獻佛送與蔡雅芝了:“小家伙還是個小偷呀,竟然知道賄賂你了。”

蔡雅芝比劃著說出了她的擔心。

“沒事,你將這東西收藏起來,要是以后真的有人來討要了,給了就是了。”

蔡雅芝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

小東西叫喊了一會兒見兩人都不理會自己,與煽著翅膀飛出去了。張太平和蔡雅芝對視了一眼,站在門口等待著。果然沒一會兒小東西又飛了回來,最里面還叼著一個鐲子,放下后又出去。第三次回來的時候叼著一顆小鉆石。

張太平感嘆道:“看來這家伙還是一個大盜也,犯的案還不少。”

可能是拿完了東西停下來的小家伙聞言不高興地叫囂著。張太平又是大奇:“這你都能聽得懂?”

最后總共是五件東西,都不是便宜貨。放在蔡雅芝手上面讓它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勝在農村,沒見過這些東西,也沒有拿別人東西的習慣,現在這個小家伙突然叼回來這么多的別人的貴重東西,讓蔡雅芝有種做小偷的感覺。

“不用擔心,就當是給別人保管著就是了。裝起來保存起來。心里不用有什么負擔,你想想在咱們這里這些東西還能保存起來,要是讓這個小家伙隨意叼著飛來飛去最后肯定是會丟失了,所以我們是在做好事。”必須給她說清楚這些,不然不會做虧心事的她肯定是會心生不安。

蔡雅芝這才找了個手帕將這些東西包起來放在柜子底下。

張太平在旁邊玩笑著說道:“你以后的貴重東西也注意點,可別也讓這個家伙偷走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3
第一百七十五章緊急救治

就這樣,在小喜獻財投誠之后就在張太平家里面住了下來這個家伙選人倒是挺準的,直接就選中了家里面的女主人作為投靠的對象。蔡雅芝給它專門準備了一個小盒子作為窩,就放在臥室里面的柜蓋上面。

下午的時候,這個家伙就在家里面出出進進地飛舞著,張太平給小金打過了招呼,小金九當做它沒有存在似的不理會。其實像這種比較大型的動物一般都有領域觀念,這種觀念尤其是對于同類或者實力相當的動物之時強烈,對于比自己實力弱小的動物容忍性會強一些。剛開始之所以追趕小東西,肯定是它的什么舉動惹到了小金。現在有張太平說情,也就承認了小東西作為自己領空之中的臣民。

小喜在嘗試了許多次之后見到小金都是站在房頂上比這眼睛不予理會,逐漸地膽子就大了起來,飛上房檐向著小金靠近,卻是想要和小金拉好關系。只是每當它一出現在屋檐上面還沒有靠近小金銳利的眼神就又將它嚇了回來,如此幾次總是克服不了動物之間對于等級觀念的恐懼,在小金不耐煩地警告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敢在屋檐上面停落兩了。

這個家伙卻是一個歡樂分子,總是停歇不下來,不是為著蔡雅芝的身影在嘰嘰喳喳地訴說著什么就是在一堆小孩子粉絲面前賣力的表演著。還尤其的喜愛干凈,時不時地要求蔡雅芝給盆子里面倒上一滿盆子清水跳到里面撲騰上幾下,等滿身是水了飛到小孩子們的頭頂上方抖落水珠,給孩子們濺上滿頭滿臉的水后嘎嘎地歡樂大叫。

四點多的時候張太平正準備給阿黃和獅子洗一個澡的時候,家里面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上面是村長家的號碼,拿起來話筒:“喂”

張太平還沒來得及問什么事情,電話那頭村長就語速急促地說出了一大堆話:“大帥呀,趕緊叫上老爺子到隔壁土平村子里面去,那里一個人暈倒了。”原來是土平村的村長電話打到了老村長家里面讓他請老爺子過去一下,有一個外面的老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忽然呼吸急促無力暈倒了,情況緊急人命關天。老村長和土平村的村長也是老伙計了,關系還不錯,所以挺著急的。

張太平說道:“老叔別急,你先將癥狀說明白了。”

“哦,就是呼吸急促卻無力,胸口急促起伏,臉色逐漸發紫了。人也已經昏迷不醒了。”老村長冷靜下來將那邊打電話傳過來的病情說了一遍。

張太平掛斷電話之后幾步加跳躍就到了后屋書房里面,老爺子正在用石舂將藥材搗碎配置著藥材。張太平將病人的情況給老爺子仔細說了一遍。

老爺子立即收拾必須的東西,從抽屜里面取出平時本來村子里面的人過那邊去的時候都不是走大道的,而是從東面的山坡上面直接翻過去,花費上個三十分鐘就到了。但是今天人命關天,時間就是生命,張太平取出摩托,老爺子背著藥箱坐在后面。這樣騎快點走大路過去只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節省了一半的時間。

老村長也已經在門口做好了出發的準備了,他坐在王貴的三輪摩托車的車廂里,由著王貴送他過去。張太平經過他門口的時候沒有停下來,只是稍稍放慢了速度向他打了個招呼。老村長趕緊讓王貴發動三輪摩托車子跟在后面。

張太平將摩托騎到村口的時候就有一個漢子在那里等著,領著爺倆向著土平村的村長家里面走去。

這位村長的院子就在村子中央的大榕樹旁邊,現在院子中圍了一群人,看到張太平和老爺子進來都紛紛讓開了路,有的嘴里還說著“那位老先生這次有救了。”這其中不乏受過老爺子恩惠的人,老爺子的醫術在附近十里八村的是出了名聲的,以前有個什么名都不是去外面鎮子上的醫院而是直接來到張太平家里面請求老爺子,不但近而且花錢少。只是最近幾年老爺子搬到了山上面才停歇了下來。

屋子里面人不多,除了六十多歲的村長和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之外就只剩下一個七十歲左右頭發已經花白了的老人躺在炕上面。

“老爺子,您可終于來了!”這位村長姓韓,名叫保國,見到進屋而來的老爺子和張太平趕緊上前激動地說道。

趴在炕邊上一臉驚恐彷徨不知所措的少年聽到韓保國的話轉過身來對著走上前來背著藥箱的老爺子說道:“老爺爺你一定要救救我爺爺呀,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爺爺。”

老爺子抽出被他抓住的手說道:“定當盡力!”然后坐在炕邊開始觀察起來炕上白頭老人的病情。

這會兒跟村長大電話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了,病人的臉色已經便成了醬紫色,胸口的起伏已經慢了下來,本來急促的呼吸也已經有氣無力了。

王貴和老村長這回也跑了進來,看見老爺子正在醫治趕緊噤聲站在門口看著。

老爺子收下號了號脈象查看了一下病情,皺著眉頭向著旁邊惶恐不安的少年問道:“病人是不是有著哮喘病和肺上的毛病?”

“對,對。”少年忙不迭地點頭“爺爺醫治有哮喘病,而且老是吐痰。”

老爺子一聽立時反應過來,對著身后的幾人說道:“干凈將病人轉移到外面通風處。”

張太平和王貴上前來將老人抬起來來到外面大榕樹下面,這里是下午村子里“都散開來別擋了風。”老爺子向著周圍圍上來的村名門說道。韓保民老頭也趕緊讓村民們離得遠一點。

老爺子這才打開藥箱取出針盒,對著旁邊的韓保民說道:“去個碗過來。”

站在韓保民身后的那個剛才接張太平和老爺子過來的漢子趕緊跑進屋里取了一個碗。

老爺子從藥箱里面取出一個小瓶子,給碗里面到了一部分液體,氣味擴散開來,站在這里的人都明白這是本地的老白干,度數大酒性烈。

老爺子點燃萬里面的酒一邊將銀針放在上面消毒一邊對著張太平說道:“將病人倒立起來。”

張太平聞言,上前提著老人的兩腿將老人倒立了起來。旁邊的少年見狀大驚,想要上前阻止,卻是被韓保民拉住了。少年最后忍住了,只要能救爺爺就行了。

老爺子消毒好了針之后,揭開老人胸前的衣服開始扎針了。在胸口可脖項兩側一共扎了十幾針才停了下來,然后捏著每一根針都輕輕上下拔動旋轉了片刻。如此這般將十幾根針都過了一遍之后,對著張太平說道:“扶好了!”然后右手掌輕重不一地在老人背后震動開來。

老爺子沒震動一下,就可以看見老人脖子中央蠕動一下,直到最后老爺子一記大力的震動,老人哇得一聲吐出來一口濃痰。而后就見老人的胸口又開始劇烈地起伏了起來。

老爺子將銀針逐個拔了下來放在酒火上又消了一次毒收進盒子里面對著張太平說道:“可以了,將他放在地上吧,將脖子稍稍墊高點。”

張太平放好老人之后,離得近的幾人跑了過來,只見地上的老人臉上的醬紫色逐漸退去,慢慢恢復正常,胸口的起伏和呼吸也恢復了正常,只是人還昏迷著沒有醒來。

青年見到爺爺呼吸順暢了,臉色也漸漸好了,松了口氣問道:“老爺爺,我爺爺怎么還不醒來?”

老爺子說道:“剛才腦缺氧到這了昏迷,現在呼吸順暢了過一會兒就會自動醒來。”

“謝謝老爺爺救了我爺爺。”說完后彎腰深深地鞠了個躬。

老爺子將少年扶起來說道:“分內的事情,不用如此大禮了。”

韓保國村長圍上來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口痰心有余悸地說道:“竟然是一口痰,差點沒有將人嚇死。”雖然不知道老人的現在具體身份職務是什么,但是卻記得他是一個官,不論是多大的官總歸是比自己這個村長高了,要是突然在自己村子里面出了事故那就麻煩了。現在好了,懸在胸口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

老爺子問其緣由,韓保國才將之前的事情娓娓道原來這位老人并不是本地人,卻是十年動亂的時候在土平村里面呆了七八年的知識分子。聽說最后當了官,現在退休了來這個自己曾經揮灑了人生中最黃金歲月的山中小村子里面來看看。坐在村中的大榕樹下面正在和當面認識的一群老人憶苦思榮的時候突然抱住了脖子呼吸不暢了起來,沒幾分鐘就昏迷了。

這里路途里最近的醫院也要一個小時多的路程,韓保國村長正好聽王漢民老村長說了老爺子又下山了,所以就趕緊打電話讓他請老爺子過來救治。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44
第一百七十六章農科大再來人

“爺爺,你終于醒了。”眾人說話的時候,身旁傳來青年歡喜的聲音。

“唉,又到鬼門關打了個轉兒。”老人睜開眼睛悠悠嘆了口氣說道。

韓保國村長過去說道:“李老哥你可醒來了,差點沒把我嚇死。”

“有什么好擔心的,生死由命,這個年紀了隨時都有可能被閻羅君請去喝茶,也快到點了。”老人到時豁達,看來剛才的生死一線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心理上面的負擔。

旁邊的少年急忙道:“爺爺,你怎么能說這種話呢,你不是說還要抱重孫子嗎?”

老人在青年的攙扶下緩緩坐起來。他的身子這些年雖然一直被哮喘病困擾著,但是總的來說還算健朗,只是偶爾撕心裂肺罷了,吃穿住行什么的王全都是自己處理從來不需要別人幫忙,今天的事情純粹是一個意外。做起來撫了撫胸口笑著說道:“爺爺到時像等到那個時候,可是這卻不是爺爺說了算的,要看天意了。”

老爺子過去又給老人把了把脈說道:“暫時沒有什么大事情了。”

青年又是忙不迭地道謝。

“又是張叔救了我一次了。”老人笑著對把脈的老爺子說道。

“哦?你認識老朽?”老爺子隨口問道,他這一生治病救人不少,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記住的。

“呵呵,時間久遠了,張叔不記得也實屬正常。”老人笑了笑說道,然后緩緩道出了四十幾年前的一次經歷。

原來老人的名字叫作李周生,十年動亂的時候就在土平村子。有一年夏天的時候由于天氣實在太熱了,便跟著一群人一同到河里面游了個泳,誰想到卻中暑了,回來后上吐下瀉的而且高燒不退以致最后都到了腦子不清醒胡話連篇的境地,最后有人請來了老爺子,幾劑中湯藥下去就奇跡般地迅速治愈了。要不然照那個情況下去即便有命在腦子也會被燒成白癡。所以他才說是老爺子有救了他一命。

青年驚奇地看著老爺子,在家里面他沒少聽爺爺說起這件事情,知道老爺子要比爺爺還大十幾二十歲呢,但是現在卻完全看不出來九十多歲的樣子,和七十多歲一個樣子,甚至看上去都要比爺爺硬朗上許多。

“哦,你就是當年那個干活最賣力的李小子了?”老爺子終于想起來了。李周生當年正是風華正茂大展身手做一番事業的時候卻被弄到農村和從未接觸過的土地打交道,心中自有一股憤憤之氣,脾氣也是倔強,就將多以的精力和激情全部都會灑在了勞作中,每一次干活的時候都是非常的賣力,所以給老爺子留下了印象。

李周生老人嘆了一口氣說道:“眨眼三四十年過去了,我都變成得行將就木了,沒想兩位老人在說話的時候,其他的人都旁邊聽著沒有插話。

沒多久,一輛轎車就開進了村子,后面還跟著一輛白色的急救車。看來他們的力量不小,能讓急救車從幾十里之外這么快就來到這里在現代的社會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的。

領路的小轎車上面下來一個頭花花白的老太婆和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男的身上面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絲氣勢來,看來又是一個久居高位之人;女的雍容華貴,想必是官夫人了。

青年見到車上面下來的人說道:“奶奶,爸媽,爺爺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青年的奶奶嘴里念叨著,走到李周生老爺子身旁道“你就不讓人省一點心,來一趟山里面還要折騰出這么一出事情來。”

那邊從救護車上年下來的白衣服之人已經開始給老人做簡單基本的檢查了。中年人向著青年問道:“佳兒,你說說到底是這么一回事?”

被中年人成為“佳兒”的青年全名就叫作李佳了,聞言將爺爺從突然昏迷到被老爺子救醒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聽完后,夫妻倆趕緊到老爺子跟前來道謝。而后還是不放心老人的身體,讓救護車將老人拉回去再做一個檢查。老人知道這是兒子兒媳的心意,也就沒有犟牛,順沖了他們的心意。

他們一家離開后,老爺子和張太平也離開,村長和王貴留了下來多說會兒話。

到家后,老爺子又像是沒有經歷過剛才的緊急似的有回到后屋去繼續配置到了一半的藥劑去了。張太平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想兩女簡述了一遍,也讓她們放放心。

晚上的時候張太平又將小喜的照片和家中動物的近況傳到了網上。關于小喜,很多人都感覺平平無奇沒有什么值得拿出來炫耀的,張太平只能感嘆他們是沒有見識過這個小東西的妖孽,也沒有多說。

晚上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前幾天來過看了蝴蝶拿著范茗收集的蝴蝶標本有匆匆離開的農科大教授邵老師。

“張小哥,明天又要去你那里嘮擾了。”接通電話之后,邵老先生先是爽朗地笑了一陣,然后向著張太平說道,看來上次收集的信息和帶回去的標準對他的研究和課題肯定有很大的幫助,心情不錯的樣子。

張太平也笑著說道:“嘮擾可不敢說,能前來村子里面的歡迎之至的。”

第二天早上九點的時候,邵老先生就來了,這次還帶了三個學生,兩男一女。女的呢,身材不錯,面容姣好,性格也是開朗型的,在學校中追求的男生肯定不少,從旁邊兩個頻頻將目光定在其身上面的男生就可以經介紹,這三位都是邵老師帶的碩士生,搞研究的。女孩的名字叫何琳,說是女孩都不合適,能經歷過大學四年再經過考研少說都有二十五六歲了,可能比之張太平的年齡都要大,只是張太平這身板和面孔容易讓人忽略年齡。另外兩人一個叫白少鋒,一個叫沈明。

“你這狗真大呀。”何琳并不像一般小姑娘那樣一見到張太平家里面的大狗就害怕不敢動彈,依然談笑自如,而且還想伸手摸摸獅子身上的鬃毛,只是獅子呲一下嘴她還是沒敢上手。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還好吧。”

“你能不能讓它別動,讓我摸摸。”

“摸吧,沒事的。”說著拍了拍獅子的背,它就安靜了下來。

“沈明,沈明,趕緊拍下來。”摸到獅子的背上之后急忙向著正拿著相機拍攝房頂上面閉目小金的沈明喊道。

沈明轉過身將何琳與獅子的合影定格后對著張太平說道:“張哥,房頂上面那只鷹是你養的吧?”相比于進院子里面后就沉默寡言的白少鋒,沈明相對來說活潑開朗一些。

張太平點了點頭:“不錯。”

身后的邵老師笑著說道:“張小哥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呀,院子里面讓你們驚訝的東西還多著呢。”

“呀,導師,這院子里面還有沈明呀?”

邵老師笑著說道:“這你就問正主吧。呵呵。”

何琳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張太平,等著他的回答。

“一會兒帶你們去看看。”張太平在她的眼光下淡淡地說道。剛說完,就見消息這個家伙飛過來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但是眼神卻是盯著何琳兩個耳朵之上亮晶晶的吊墜。

張太平不由感到頭疼,這個家伙還真是敬業,什么時候都想著將別人的珠光寶氣、亮晶的東西偷回來。

“這是喜鵲吧?”沈明看到落在張太平肩膀上面的小喜將攝像頭轉了過來。小騷包見到竟然有攝像的,立即歡樂了起來,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開始賣弄了起來。

何琳美目大睜:“這小家伙好聰明呀。”

聽到美女的夸贊,小東西立即飛過去落在何琳的肩膀上面,用嘴蹭著她耳邊的發髻。這在別人眼里是表示親昵的舉動,只有張太平想要掩面無語,只有他知道這是在打何琳耳上邊吊墜的注意。

歇息了一會張太平將幾人領過去又看了看池子里面的巖石,自然又是驚嘆一番,用相機和攝像機錄下它的身影。

到了果園里面看到整個小山谷的各色蝴蝶,立馬都拿出本子將自己所見和見解記錄下來。能考上研究生跟邵老先生到山區里面來做考察的人肯定是對這份學問熱愛之人,到了辦正事的時候在果園里面考察完畢之后,何琳又對張太平院子墻外面擺放的蜂箱進行了詳細的考察記錄,她不但跟著邵老師致力于蝴蝶的研究,自己根據喜好還對蜂類作者研究。張太平家里面的野蜂子是前所未見的,見獵心喜,就將其的外貌做了詳細的記錄并拍攝照片和短影作為資料。

至于幾人的住處,張太平安排在了對面修葺過的院子里面。那里面不但大而且沒人居住,用來接待客人是最好不過的。

下午安排好幾人的住處之后,邵老師就和張太平交談了一番,主要是的意思是他們準備進山里面的蝴蝶谷里面做一個考察,希望村里面去過的人能代為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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