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小說] 隨身空間 作者:佛曰佛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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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8420 2013-2-2 11:01: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9 1469417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53
第一百九十七章來頭大的鏡子

對于這種搶劫的行為,張太平更痛恨,下手就比當時在火車上面對付那幾個小毛賊的時候重了許多。雖不至缺胳膊斷腿的,但也是短時間內爬不起來了。

沖在前面的三個青年瞬間就躺下來了,在地上面翻滾著,有一個竟然張著嘴巴抽著冷氣喊都喊不出來。后面的三個腳步立即停了下來,他們是混混不假,但也不是電視上面那種前面倒下了后面不管不顧繼續往前沖的那種。被嚇找了,本以為個打一個綽綽有余,現在以前三位倒下的速度來看,個遠遠不是菜呀。

后面三個人在張太平四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紛紛從兜里面掏出來半尺長的匕首。有了兵器壯膽,三人的膽氣才壯了起來。手里面拿著慢慢踱著腳步向前邁進。

后面的兩個年人也是沒張太平如此強悍的戰斗力驚了一下,腳步向后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看著三個握著匕首的年輕人,張太平皺了皺眉頭,心卻是有了些怒氣,拳頭不行竟然還動起了刀子。已經有了下重手的心思。

三個青年人并不會什么功夫,都是簡單地用匕首向前刺。張太平每一下都是用手掌切在他們握刀的手腕上,隨即就能聽到咔嚓的骨裂聲。直接靠在巷子的墻上像殺豬般嚎叫了起來。

后面遠遠看著的兩位年人見勢不妙立即撒腿就跑,張太平也懶得再追趕,只要不再過來煩自己就行了。

回到候車廳的時候,火車已經快要開動,眾人已經排好了隊。“小喜呢?”見到沒有小家伙的身影,張太平不由好奇地問了一句。

聽到張太平的鳴叫聲,小家伙探出頭來,卻原來是被萬芳披著個長衫,將其裝在了兜里面。干想要從口袋里面飛出來,卻見張太平壓了壓手,便又鉆進了口袋里面。

上了火車,幾個人找到位子坐定之后,小家伙才跳了出來,立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用小嘴輕輕啄著張太平耳邊的頭發,翅膀輕輕拍著肚子撒著嬌。張太平明白這是餓了,想要吃草莓了。從提著的水果取出來幾顆草莓喂給它。

“對了,張大哥,那只大鷹那里去了?這兩天怎么沒有見到它了。”孔飛看見張太平在給小喜喂草莓,記起來張太平已經兩天沒有給小金喂食了。

“就在這附近空,我沒停歇了下來,它的食物就不用人擔心了,自己會捕食。”張太平隨便找一個理由塞搪過去。

“聽說張兄弟在古玩市場上面淘到了一面鏡子,拿出來讓大家看看?”這次說話的是劉凡身旁的那個叫作左帥的男人。

張太平手伸進兜里面說道:“昨晚拿回去洗了洗。”說著將那面變得美輪美奐的鏡子取了出來。

“是這件嗎?”張太平點了點頭:“就是這件,昨晚拿回去洗了洗就成這樣了。”

“變化很大呀,完全看不出來昨天那種破舊的樣子。”孔飛有些驚奇,旁邊的楊萬里和張乾隆也是好奇,支過頭來瞧瞧:“確實變得完全不一樣了,要不是昨天見過原樣,決計想不出來這是從河里面打撈上來的。”

左帥確實一個對這些古董了解一些的人,昨天就是和劉凡去了一個比較私人的交易會所。相對于那些古玩街上面的地攤貨,私人交易會里面的東西能更高級一些,質量上面也相對好一些,當然隨同的要是作假的話也就更真實些,甚至能以假亂真。完全不會出現昨天楊萬里在盤底一抹還能將手指染紅的情況。

接過讓王芳有點晃花了眼的古樸鏡子,左帥仔細觀察了一下鏡子不確定地說道:“經過你這么一洗,我也分辨不出這到底是什么年代的東西了。你這么一洗卻是外行的行為了,雖然能讓鏡子看上去美觀了,但是它的古玩價值和有力的證據卻是讓你毀壞了。”

張太平有點汗顏,自己對古董也是不甚懂,看東西都是憑借那種朦朧的感覺,根本沒有什么技術可言,對于保護保存也是一竅不通,瞎鼓搗一同只是憑借喜好。

“哎,我這里有照片,行不行?”孔飛將照相機取出來。張太平也帶著相機,但是里面卻沒有相片,這還是孔飛昨晚上好奇之下拍攝的。

“哦?有照片?拿出來看看。”左帥也來了興趣,想看看著鏡子之前是個什么樣子。

孔飛將相機打開,里面也之后前后左右共四張照片,他當時也只是想要留作紀念,沒有想到還有用到的時候,所以就沒有多拍攝。

左帥看了看照片在對比著鏡子看了看,好似又有所發現,剛想說什么,便被堵住了。

“這個鏡子很漂亮,我很喜歡,你將這個鏡子賣給我怎么樣?”萬芳把玩了一會兒鏡子就被其美麗的外表所吸引,厚著臉皮向張太平討要。

左帥將剛要說出來的話又憋了回去,暫時笑著看張太平怎么處理。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

“五倍的價錢怎樣?”萬芳看來真的是對這個鏡子很喜歡了。

“君子不奪人所愛。”張太平依然不松口。

“可我不是君子呀,是個女人。”雖這樣說,卻也沒有再糾纏。雖然她的性格屬于那種開朗型的,但是厚臉皮的事情一般還是做不出來的,剛才能開口討要已經是極致了。

左帥見萬芳不再說話了,才笑著說道:“要是芳芳再堅持一會兒,張兄弟一心軟,你可能就淘到一個絕世之寶了。”

楊萬里笑道:“這樣說來“要是我沒看錯的話,”左帥也是有點不肯定“這面鏡子可是大有來路的。”

其他人也是被充分調動了興趣,羅老的孫子窩在爺爺的懷里面也是撲閃著大眼睛看著。小喜這個騷包見到這個鏡子之后早就飛到跟前去搔首弄姿去了。

“難倒還是那個皇帝妃子用過的不成?”孔飛笑著說道。

“雖不亦不遠矣!”左帥這是要將大家的胃口吊足了。

萬芳有點迫不及待:“你這家伙找打是吧?每次說話都是這樣吊人胃口。”說著揚起手做了個姿勢。

“好好好,我惹不起你萬大小姐還不成嗎?”左帥告了個饒說道“西子想必大家都知道吧?”

“當然知道了,沉魚之美的西施誰不知道呀,你不會是說這是西子用過的鏡子吧?”萬芳白了一眼左帥,接著又感到不可思議。

“確實是西子用過之物,相信大家對于勾踐滅吳的事情都相熟于耳了吧。一般來說大家都記得夫差北上爭霸的時候帶回來一塊北極的玄冰送與西施,卻不知同時送與西子的還有這面鏡面質地奇特背后雕刻有江山社稷圖的鏡子。”

至于夫差的功過暫且不談,但是他對于西施的寵愛卻是毋庸置疑的。三千寵愛集一身也不為過。

“你真的確定這是西施用過的那面鏡子?”萬芳從小喜面前奪過鏡子,不顧小喜的抗議,眼神熱切地望著左帥問道。

左帥笑了笑說道:“不確定,對這方面的東西我只會是有一個模糊的印象,這只是自己的猜測,要真實確定的話需要查找資料。我只是憑借后面的山水雕刻判斷的。也許這是哪個朝代的匠師仿造的也未可知。”

“切,不確定,你還拿出來賣弄。”王芳又白了他一眼,嘴上雖是這么說著,但是手里面卻是抓著鏡子不放,細細觀看著。

左帥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有點一物降一物,茹再是巧舌如簧,也有一個人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噎住。

一直在旁邊看著沒有說話的趙清思說道:“確實有這么一面鏡子,至于是不是這一面就不能確定了。但,相傳那面鏡子的鏡面材料很是特別,很難模仿。這面鏡子即便不是原物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物。”

左帥嘆道:“要是張兄弟沒有清洗就好了。到時候拿回去鑒定一下,一旦是真物,那可就不同凡響了。現在這樣鑒定的話難度就很大了,也許已經鑒定不出來了。只是在我看了,這面鏡子即便是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寶物,賣上個幾十萬不成問題。”

旁邊的幾人也是連連嘆氣道可惜了,尤其是劉凡和張乾隆這樣的常在撿漏市場轉悠的人來說,要是這真是一件“洗了就洗了吧,這樣也挺好,當時也就是感覺這面鏡子奇怪才買下來,沒有什么撿漏的心思在里面,現在變得漂亮了拿回去送給蔡雅芝當禮物。”直接封死了萬芳又想要掏幾十萬購買的話頭。

說完后張太平就將鏡子又收了起來,眾人感嘆了一會兒就作罷了,只能感嘆張太平的運氣之好了。

這兩火車是空調車,從衛到內蒙的人也不多,眾人在鋪上休息了一夜,張太平和羅老在旁邊守候了一夜。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點多的時候火車就進站了。烏海市——內蒙終于到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53
第一百九十八章書畫展館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后期,隨著包蘭鐵路的開通、包鋼等國家重點項目的建設,烏海作為資源富集區開始大規模開發。經過五十年的艱苦奮斗,在過去人跡罕至的荒漠上建成了一座新興工業城市。

一行人下了火車,頓感空氣清新了許多,雖然同處于西部,但是陜西現在發展的相對來說快一點,那么同時空氣污染也就嚴重一些,這里也新建了幾座城市,可大部分還是無人區,環境還保有自然的風貌,空氣自然便比陜西那塊好得多了。

張太平回想起來網絡上面對烏海市的評價,總體而言,烏海可以用四個美譽來形容,即黃河明珠、書法之城、沙漠綠洲、葡萄之鄉。

由于自己家里也種有葡萄,于是對這個“葡萄之鄉”多關注了一番。烏海市水土光熱資源豐富,適合葡萄種植,有“葡萄之鄉”的美稱。黃河流經市區105公里,晝夜溫差大,日照時間長,有效積溫高,無霜期達156~165天,屬溫帶大陸性氣候,適宜蔬菜瓜果生產,是國內可與新疆吐魯蕃地區相媲美的優質葡萄生產基地,多個葡萄品種榮獲國家級獎項,被推薦為奧運會安全優質葡萄。

葡萄能做到這個份上面也算不錯了,陜西關中哪里雖然沒有像這里的得天獨厚,但是張太平相信自己的葡萄完全可以達到這個高度,因為自己有空間泉水,可以彌補一切不適合的環境或者土質。

“哎,終于到了,以后再來的時候直接坐飛機,坐火車太折磨人了。”萬芳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坐飛機有什么意思?坐火車還能觀看沿途的風景。”劉凡不贊同她的說法就回了一句“我們有沒有什么急事,過來就當旅游了。”

叫了幾輛車,直接來到距離火車站最近的陽光萬豪酒店。

到了門口的時候,孔飛對著張太平和楊萬里說道:“到這里就得和兩位大哥分開了,我去同學那里玩玩,就不住進酒店了。”

張太平回到:“那好。”感覺一路上這個青年還不錯,便又加了句“路上還是多當心點,有什么事情打我電話,能幫上忙我會出力的。”

“嘿嘿,有張大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在同學那里玩幾天說不定就又過來了。”孔飛笑著說道。

“嗯。”張太平點了點頭。

孔飛離開之后,其他人已經訂好了房間。現在已經到了目的地,所以不像是在中為那樣著急了,眾人的行動也分散開來自由活動起來。各自在內蒙要辦的事情不同,到時候所去的張太平進了房間之后將門緊緊關上,把小金從空間之中放了出來。空間之中雖空間也不小夠飛翔,但是長時間看不到主人的身影,小金也是有些焦急,現在放出來了親昵地用頭蹭著張太平的頭,還更加親熱地用嘴輕輕點著張太平的胳膊,它是不知道它這嘴有多尖利,這是擱在張太平了,要是別人非得被點出血不成。

親熱了一會兒,張太平打開窗子將小金從窗子放了出去,到了這里之后自己不會再有大的移動,可以讓小金出去撒會兒歡了。小金還歡樂地鳴叫了一聲,這奇特的鳴叫聲立即洗衣了酒店里面的客人,紛紛打開窗子觀望,都驚奇這里怎么會出現這么大的一只鷹。

放出了小金,小喜那個家伙家伙已經不知道鉆到哪里去了。張太平稍一思索便知道了小家伙的取出。進了浴室,果然看見小家伙站在里面急得打轉。可惜酒店里面的浴室大都是沒有浴盆的,要是浴盆它還知道怎么打開,但是遇見了淋浴,它就沒法子了。

張太平正也想洗個澡,便將淋浴的蓬頭打開,水像下雨一樣灑下來,張太平站到下面開始清洗自身。可惜小家伙還沒有洗過這樣的澡,站在洗漱臺上面不敢進去。

張太平也沒有幫忙就這樣笑看著洗自己的澡,等了一會兒,愛干凈的小家伙實在是忍不住了,扇著翅膀一頭扎進雨水里。這么來來回回穿行了幾次就消除了內心對于未知的恐懼,最后落在地上張開翅膀任憑熱水沖洗著羽毛。張太平看著這么一個小不點站在淋浴下面洗澡感覺好笑,又給它身上面撒了些沐浴露。

小家伙果真像著張太平那樣拍打著翅膀算是搓身了。張太平直接大笑了起來,這真是太奇葩了,模仿能力強到變態。

洗完澡之后又給小家伙吹干了身子。早上張太平就沒有再出房門,休息了一早上。

中午吃飯的時候,劉凡三人已經不在了。午飯過后,楊萬里提議道:“剛才聽店里面的人說這幾天正好有書法展,要不下午去看看?”

張太平想了想,這里有“書法之城”的美譽,如此說來其在書法上面的造詣必定不凡,去看看也是不錯,便點頭說道:“行,這里書法享有盛譽,想必不會讓人失望。”

趙清思沒有一同前往,吃過飯就上樓房間里休息去了。張乾隆和楊萬里面面相覷,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在意,對于這個女人記憶不淺,但是那時一個是年紀還小另一個就是當她是自己的跟班,根本就沒有產生什么男女之間的愛羅老爺孫倆也不準備過去轉了,就只剩下張太平和楊萬里兩人了。

三人雖不知道地點在哪里,但是這里的出租車肯定是詳熟于心了,叫一輛車只說個書法展,司機便將三人拉到市中心的一個外表看起來頗有藝術氣息的館子前面來。書法展便是在這個專門的館子里面舉行的。

聽剛才的司機說這座館子撿起來就是專門舉行一些與書法有關的活動的。光從這個館子的建造外邊就可知這里之人對書法有多么重視和熱衷。

館子上面有一個大牌匾,上面筆走龍蛇地寫著“書畫展館”四個草書大字。沒有一定寫字功底之人還真不一定看得懂這四個字。也許在一般普通人眼里這只是閑的蛋疼之人胡亂扭曲了幾下毛筆畫了幾個圈圈,但是在懂筆法之人尤其是研究張旭的草書之人眼里,這便是大藝術了。

楊萬里和張乾隆兩人由于家庭淵源的關系,小的時候也是被家長著練過一段時間的字,算不能說是精通,但是認字卻是沒有困難的。而張太平的練字完全是受了老爺子的影響,至于自己是什么字體,還真不曉得,只是這么練了近二十年,現在也有了一定火候,但沒有對比過,就不知道具體如何了。

館子是開放的,并沒有什么門票之類的東西,進館之后才知道,這里面不但有書法展還有字畫展,書法和字畫從來都是不分彼此的。現在可能不相同了,但是在古代,每一個字寫的不錯之人畫必定也不會太差,書畫書畫,兩者是一體的。

轉了一圈又知道,不但有現代名人之跡,還有許多古人之跡:臨摹的,真傳的應有盡有。這里不但是一個書畫的展館,還是一個書畫的交易所。有好書法之人想要將自己的書法或者在書法上面的研究成果展示在眾多同行之人面前,便可以向展館繳納一定的費用租賃一塊空間將自己的成果裝裱好掛上去。

一些古玩字畫也在這里交易,但是交易之后館子卻是要抽取一部分提成。

其實現在最為吃香的還是那些已經享有盛譽的古人的字跡,或者是近代的大家之作;一個現代人要想成名還是不容易的,由于社會的快速發展,文化水平遠遠追不上經濟的發展步伐,大多數人都已經物質化了,對于這些精神上的財富關注的不多,尤其是一個現代人的字畫,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出名實在是太難,或許死后若干年之后其作品才走紅,這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

館內的空間很大,但是整整齊齊地擺滿了各種字畫,還有許多的專門的小房間里面也是展滿了現當代一些張太平就在一個角落里面看到了一幅號稱是唐代張旭的字畫,上面確實是龍飛鳳舞的草書,但到底是張旭的真跡還是后來之人模仿的筆跡就不得而知了。

這里面雖然展的東西不少,但是人卻并不怎樣多,問過在知道,進這里面的東西都是經過鑒定的,沒有什么太過于濫造的東西,價錢上面也會相對與高一些,進來的要么是誠心來買的,要么是純欣賞的,所以人不多。外面還有好幾條街上面都是展字畫的,那里什么樣的東西都有,什么樣的人也都有。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53
第一百九十九章展街

他們三人過來是純粹欣賞來了,都沒有什么購買的想法。在掛起來的一幅幅字畫之間穿行而過,卻是大飽眼福了,里面是各種字體都有,其以楷體、隸書、行書是最為多的了。

在館的二樓上面竟還有一個拍賣大廳,只是現在里面沒有人。經介紹才這道,如果有人想要出手什么先賢古跡或者珍貴的字畫只是才會在這里拍賣。拍賣可能得到的價錢會高很多,但是給館子交付的價錢也就更多了。

在館里的收藏廳之還收藏了一些名家之作,當然沒有誰真的會將特別珍貴的絕世之所擺在這種防御力低下的地方,說是名家之作,都是一些名氣非常大,但是在價錢上面卻不怎么高的字畫。其就有郭沫若的一首詩和齊白石的一幅蝦趣圖。

其還有一個有趣的角落,進來參觀之人可以將自己的筆跡留下,留名不留名都是可以的。館子的管理人員會挑選一些寫的比較好的字掛到展區展覽一番。這就是一種比較人性化的管理了。

楊萬里和張乾隆都留下了筆跡,并提下名字,就當是到這里來過一場的留念了。張太平也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只是沒有留下名字。

出了展館,在路人的指點下沒走幾步又來到了真正搞大型展覽的街區。果然還是民間自己的藝術力量強大了,相比于展館里面,這里可謂是人聲鼎沸了,來來往往之人絡繹不絕。整一條長街全都是字畫展覽,只不過這里的質量確實不如展館里面的好。也不是說就沒有好的了,只是參差不齊需要游客自己去區分哪個好那個壞了。

在街上就不是單單展覽了,還衍生出一部分其他的東西,相對于展館里面的純藝術,街上的更靠近生活一些,有些人在這里擺攤子就純粹是為了賺錢養家。

張乾隆在一家賣紙墨筆硯的店鋪里面停了下來,卻是看上了一個看上去有些年代的硯臺。他雖是搞珠寶玉器生意的,但是身上沾染的市儈商旅氣息并不多,看上去質彬彬的,閑暇時也總會擺上筆墨練一會兒字。前不久不小心將用了許久的硯臺掉到地上打碎了,現在想要重買一個。

老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容顏不算絕美,身材確實不錯,一身淡色的旗袍更是將曲線勾勒了出來。國最偉大的衣服之一——旗袍,就有這種可以用身材來彌補臉蛋兒上稍稍不足的功效。即便不是特別美麗的容顏,在旗袍下也能突顯出氣質來。

而這位老板顯然是一位會打扮的女人,在這里穿上一身旗袍,配合上店里面的白紙墨香,自有一番韻味。不至于傾國傾城,可以耐人尋味。

店里面的生意很不錯,只有女老板和一個十來歲的女娃娃在忙活著,所終于將大批客人送足了,還剩下兩三位,老板交給小女娃招待,自己抽身來到張太平幾人身前來。對于張太平三人她早已經注意到了,實在是張太平這身高和體型到哪里都是被關注的對象。

“讓三位久等了。”老板先是過來微微躬身到了個歉,聲音濃濃諾諾的帶著濃厚本地音,然后向著張太平問道“不知幾位先生看上了什么東西?”

張太平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是他。”說著指向身后的張乾隆。

女老板微微轉過身微笑著看著張乾隆。

“還請老板將里面架子上面的八個硯臺拿下來看看。”張乾隆指了指柜臺后面架子上面一排硯臺的一個。

女老板從柜臺的一邊走進去問道:“是這個嗎?”

“旁邊間隔了兩個的那個。”

女老板又將手向著旁邊移了兩個。

“對,就是它了。”張乾隆出聲道。

楊萬里在旁邊上好奇地問道:“你還沒有看呢,這么就相了那個?”

“沒有什么依據,純粹是第一感覺,看上它就是了。”張乾隆笑著回答道。

“買這東西其實不論好壞用處都是一樣的,主要是自己看著舒心、用的舒心,所以第一感覺選擇出來的東西還是挺不錯的。”女老板將硯臺取出來后說道。

硯臺里面是墨色的,但是卻沒有沾染塵土,顯然是定期有人打掃擦拭。

張乾隆拿到手里面看了看挺喜歡,便問道:“多少錢?”

女老板依然微笑著說道:“一百五十塊錢。”

這么一位美麗有氣質的女老板微笑著看著你,是個男人都不好意思在講價了,張乾隆估摸了一下,其實價錢并沒有胡亂要,一個稍微好點的硯臺也就是這個價錢,手里的硯臺也確實不錯而且主要的是自己喜歡。

“好,就一百五十塊錢吧。”張乾隆爽快地掏出來二百塊錢,女老板找給他五十。看來美女的魅力是無窮的,連講價都直接省了。

就在這時,卻聽到了那個小女娃的聲音:“小姨,你快過來,有一只鳥兒將所有的紙都踏臟了。”

女老板聽到后趕緊走過去,張太平和楊萬里三人也都走了過去。剛才進店里的時候小喜這個家伙就從張太平的肩膀上面飛了出去,估計是這個家伙現在闖禍了。

果然是這樣,只見小家伙不管落到哪里都會在上面留下兩個彩色的爪印。原來這店里面不但賣筆墨紙硯,還捎帶著買一些作畫用的顏料了什么的。剛才就有一位客人來買顏料了,在場上女老板有些驚訝店里面怎么來了這么一只鳥兒。

張太平也是頭疼,看這個小家伙玩得高興的樣子,估計還不知道自己闖了禍。后面的張乾隆和楊萬里也是哭笑不得。張太平喊了一句:“小喜過來!”

小家伙聽到張太平的聲音有些嚴厲,從空飛下來剛想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討好,卻被張太平一把抓在了手里,兩個爪子上面全是顏料,落在肩膀上面衣服就穿不成了。用手在它的小腦袋上面輕輕地彈了彈,小家伙縮了縮顯得特別委屈的樣子。弄的張太平都不舍得再管教了。

“這只鳥兒是你的?”女老板驚訝地問道。

張太平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說道:“你算算那些沾染了顏料的紙值多少錢。”

“不用了,小孩子總是一驚一乍的,其實沒有幾張,柜臺上面的過會兒清洗一下就可以了。”女老板笑著說道。

“你這是什么鳥兒呀?這么聰明。”拿著顏料的青年人聚過來問道。

張太平看了看現在老老實實窩在自己手里的小喜說道:“是一只喜鵲。”

旁邊還有幾人都嘖嘖稱奇,還有這樣聰明伶俐的喜鵲。

張太平看了看給自己手上面沾染的顏料問道:“你們這里面有沒有水?”

“有。過來纖兒,領這位先生到里面水管旁邊去。”女老板向著小女娃喊道。

小女娃將張太平領到了后面水管旁邊就有跑出去了。張太平在水龍頭旁邊將小喜的兩個爪子清洗干凈,再將自己的手洗干凈。出來的時候店里面又是一大群買東西的客人。

給女老板說了一下,女老板還是強調沒有弄臟幾張不礙事,見老板正忙著招呼客人,張太平就沒有再堅持,三人出了店鋪。

街上面和字畫相關但是卻并不是字畫的營生還不少,有用四君子梅蘭竹菊組字的攤位。一尺寬兩尺長的紙卷上面用四君子組成客人想要的三四個子,一張十塊到二十塊不等。

還有臨場給人素描的的小屋,只需客人在椅子上面稍座片刻畫像之人就能揮動鉛筆將客人的肖像勾了出來,惟妙惟肖。

小喜這個家伙進了屋子之后就站到人家客人畫像之時所坐的椅子上面不下來,畫像之人立即拿著鉛筆嗖嗖嗖給小喜畫開了像。

畫好之后遞給張太平。“多少錢?”張太平問了一句。

畫像之人支起三根手指。

張太平一愣,原來是啞巴,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好再跟其糾纏講價了。“三十?”

畫像之人點了點頭。張太平沒有再說什么話,掏出來三十在街上又光了大半個下午,開了眼界了,不愧是號稱“書法之城”,整條街上面羅列的字畫古籍不計其數,還有許多不辨真偽的古名畫古真跡。竟然還出現了一章王羲之的字。旁邊圍繞的一群人眾說紛紜,張太平三人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便離開了,不管其是真是假都沒有興趣。

從字畫展的街上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11:54
第二百章豐鎮原石區

趙清思整個下午都在房間里面沒有出來,電話也關機打不通。李陽幾次想要上前敲門卻是到了門口又退了回去,他這些天和趙清思相處在一起,也摸清了一些她的脾氣,沒敢唐突打擾。

等晚上的時候趙清思才從房間里面出來,臉色還有點蒼白,李陽上前去過問,但是卻沒有得到好臉色。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問錯了話。女人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會不舒服,心情也會隨之不好。只是趙清思現在臉色還是蒼白的,想必這個下午不太好過。

張太平回來剛好看見從樓上面下來的臉色蒼白的趙清思,鬼使神差地說了句:“和些紅糖水,加點蜂蜜。”他自己說完之后都不明白為什么就反映上來這么一句話脫口而出。

趙清思愣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吃飯的時候,果真見趙清思面無表情地捧著一杯紅糖水坐在一邊上。飯后張太平送了點蜂蜜過去,就當是全自己當時說的話了,紅糖水加上蜂蜜。

趙清思開了門見是張太平有點驚訝,這一路上面不知什么原因,張大帥一直可以喝自己保持著距離,這會兒怎么又來敲門了。

開門后張太平遞過去一個小玉瓶,里面放了些蜂蜜。

“這是什么?”趙清思有點好奇,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送東西過來。時隔這么多年,當年那種一起瘋玩的歲月一去不復返,現在對張太平也說不上來是什么一種感覺。當時聽說他早已經結婚且孩子都已經會打醬油了,內心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要是擱在這幾年培養起來的性格,絕不會對任何一個男人這樣,尤其還是一個早已經結婚的男人,也許是對年輕那段不憂無慮瘋狂另類的青蔥歲月的懷念吧。

“蜂蜜。”

“蜂蜜?你出去買的?”

張太平不好說出來這蜂蜜是從空間取出來的,便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趙清思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靠在門框上面摸了摸羊脂般的玉瓶沒有說話。

“這蜂蜜不能直接服用,回去后用溫水化開了再喝。”張太平叮囑了一句,這蜂蜜是沒有稀釋過的,直接服用的話有些人胃不適應就會拉肚子。總不能美女喝了之后明天拉肚子了,那自己就真的跳到黃河里面都洗不清了。

“嗯。”趙清思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說話。

“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走了。”張太平送上來這么一小瓶蜂蜜其實沒有什么別的心思,送完后就準備離開了。

“明天有空嗎?”就在張太平轉身離開的時候趙清思終于說話了。

張太平想了想自己明天還沒有計劃,且自己的事情并不急,便說道:“沒有什么事。你有什么事“我明天想到豐鎮去看看,沒事話就同去吧。”趙清思將玉瓶在手把玩著說道。

“豐鎮?”張太平雖說也是來內蒙辦事的,但是提前卻是并沒有查過,對這里包括地名在內的一切都不太了解。

趙清思笑著解釋道:“是內蒙一個玉石和翡翠原石聚集的城市。”

張太平這才明白她來這里是想要做什么的了。大多數人都只是了解云南的騰沖毗鄰緬甸是國做大的翡翠原石基地,對于其他的產原石的地方并不是太了解。其實再別的地方也不是沒有,只是沒有云南那邊的多罷了,加上這幾年過度的開發和宣傳,那里的原石看似名氣大但是實料剩留并不多了。所以這幾年也有一部分人到內蒙來買原石。

“你是過去賭石?”張太平問道。

趙清思搖了搖頭:“是過去買,不是賭。我在國外修習的是金融方面的知識,但是自己的興趣更靠近地質珠寶這一塊,這幾年自己也了解了一些知識。這次從國外回來準備開一家珠寶店,現在還在籌劃準備階段,想要先買一些原石。所以并不以賭石為主,主要是購買一些已經切出來的成品或者半成品。”

對于賭石張太平以前在網絡上面也稍微了解一些,號稱可以一夜暴富,同樣也可以一夜傾家蕩產。被稱為“一刀天堂,一刀地獄”,賭漲了當然就是天堂了,可以直接是幾十倍上百倍的收入,但是一旦切垮了,也是幾萬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像流水一樣打了漂兒。這是全賭,未知性太強賭博性太大,也有著專業知識和經驗可以判斷,只是準確率一直不太高。

還有一種是半賭,就是有人切了一半見綠了之后由于種種原因不切了,這時就又有一些珠寶店或者憑借這個發財的人會將這種半切的石頭高價買下來,并不是如此就萬事大吉了,還存在著賭博性,也許那點露出來的綠只是一個幌子,下面其實全都是爍石。再有一種就是完全切出來,而后被那些玉石珠寶公司購走。無論是何種賭法,最后的結果都是流入珠寶公司的手里做成各種玉石翡翠器件或者掛件飾品。

張太平以前認為兩人不會再有什么交往,也就沒有問其回國之后從事什么工作,現在才了解到是開珠寶店了,算是自己創業了。

“好,明天早上走時你叫我就行了。”說完之后就轉身離開了。

趙清思依然倚在門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摩挲著玉瓶,知道張太平的背影消失了才轉身進了房間。輕輕擰開玉瓶上面的塞子,立即就聞到一股特別的香味,還參雜著花香。

嗅了嗅,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香氣宜人的蜂蜜,聽從了張太平的叮囑,只是向著紅糖水里面稍稍倒小抿了一口,甜絲絲的蜂蜜味道和糅合在一起的花香縈繞在舌齒之間。她本來并不喜歡太過甜的東西,但是今天的蜂蜜紅糖水卻是沒有反感,反而心里還有一種說不明道不出暖暖的感覺。

張太平回到自己房間不久楊萬里和張乾隆就過來敲門了。

“張大哥明天一同去豐鎮市轉轉吧。”進屋后楊萬里說道。

“你們也去豐鎮市?”張太平驚訝。

“哦?還有人也去嗎?”張乾隆對張太平的反應也好奇了。

張太平忽然反應過來楊萬里介紹過張乾隆也開了一家珠寶店,相比明天也是過去買玉石翡翠原始去的吧。

“趙清思剛才邀我明天也是去那里。”張太平聳了聳肩回答道。

楊萬里笑著說道:“那正好呀,明天一同過去就成了,人多了互相之間也有個保障。”

張乾隆問道:“趙小姐是過去賭石嗎?”

“不是,估計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張太平搖了搖頭。

商量好明天一同前往之后,兩人就離開了。張太平洗了個澡也給小喜清洗了一番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清思就過來敲門,張太平收拾妥當說道:“再稍等片刻,張乾隆和楊萬里今天也是去豐鎮市的,一同去吧。”

“嗯,那就一同去吧。”趙清思轉身向著樓下餐廳走去。

吃了點早飯,李陽肯定是哪里有趙清思的身影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張乾隆將羅老先生也喚上了,其雕刻了一生,對玉石翡翠之類的也懂。所以走的時候剩下在酒店里面的人就全都過去了。

路途還不近,打車要兩個小時才到。小喜在車里窩了兩個多小時早已經不耐煩了,車門剛一開就脆聲鳴叫一聲飛了出去撒歡兒去了。

在這里不僅僅是有翡翠原石,更多的是各種石材的交易,整個城市隨處可見裝飾或者建造的石材。玉石翡翠原石的交易是在近幾年才形成一種化的,但其發展迅速,已經頗具規模了,有兩條街整個都是各種出售原石或者是已經雕刻為成品的玉器。

張乾隆得知趙清思來的目的和自己相同,在到了這里之后就主動分開了,卻是各自買各自的,不然到時候遇見了大家都動心的石頭就傷感情了。他們走后就只剩下趙清思張太平和李陽三人了。

各個店里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對于那種賣成品玉器的店鋪趙清思是看也不看就直接略過,先是進了一家門上面沒有牌匾的院落,里面是一個大院子,間分區域擺放了好幾堆不同成色的石頭,已經有好些人在挑選了。

也不見店主出來招呼客張太平和李陽都不懂怎么看石頭,只有趙清思一人在認真翻看著石頭,張太平兩人在旁邊隨便打量著。

小喜這個家伙看著沒人理會自己就飛到院子的門檐上去了,惹得離院門不遠處的那條大狗瘋狂吼叫。只是門檐上的家伙不但不害怕反而更來勁了,在門檐上面做著各種動作挑釁者下面的大狗,弄得拴在樹上面的大狗一跳一跳地向前撲著,叫得更瘋狂,那條細鏈子還真讓人擔心承受不了幾下這樣瘋狂的拉扯。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46
第二百零一章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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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面挑選石頭的眾人都回過頭來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張太平實在是感覺頭疼,過去將它從門檐上面抓下來放在肩膀上面。只是少了小喜的挑釁這條大狗不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反應更大更激烈了。

只見這條大狗見張太平走過來后,身上面的毛忽然就全部都炸了起來,像一只刺猬似的。眼神死死盯著張太平,這次不同面對小喜之時的狂吠,而是呲著牙喉嚨里面發出嗚嗚的吼叫聲,完全是一副眼神戒備隨時進攻的姿勢。

張太平看了這條大狗一眼,這又是一條真正經歷過生死大戰被鮮血洗禮過的好狗。只有經歷過特殊訓練或者生死之戰的大狗才會對危機有更敏感的感應力,這條大狗就能感應到張太平身上傳過來的莫大的危機,雖然張太平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它還是能感覺到巨大的不安。

坐在院子邊上的老人瞇了瞇眼睛又仔細打量了張太平一番出聲道:“黑背,悄著!”

聽到老人的呵斥聲,這條大狗才安靜下來,身上的毛也慢慢平伏下來,只是眼神還沒有離開張太平。張太平看了看又閉上眼睛的老人沒有說話,帶著在肩膀上面已經老實下來的小喜回到趙清思的身邊。

這么一個小插曲并沒有對眾人造成什么不適,院子里面的人繼續埋頭挑選自己的石頭,挑選好了的人便走進屋里面去了。

忽然屋子里面爆發出一陣歡呼聲,看來里面藏的人還不少。聽到歡呼聲不管是有沒有挑選到石頭的人都跑進屋子里面去看了。趙清思拿著挑選了的一塊石頭,三人也跟著進去。

屋子里面沒有任何其他的擺設,只有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個臺子,上面放著一臺機器,這會兒人全都圍在臺子的旁邊。

“小姐,請您先付款才能將石頭帶進去。”在三人進屋的時候,門口的一位工作人員說道。

趙清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里面還拿著一塊石頭,其是在標價一萬塊的那堆石頭里面挑選的,別看院落普普通通,但是里面卻有著刷卡機,趙清思直接刷卡將這塊石頭購買了。

站在人群的外圍,三人也看向中間。臺子上面的機器現在正在忙碌著,一個稍顯年紀的老人正在切著小兒腦袋大的一塊石頭,旁邊還有一位年輕人激動地搓著兩手仔細觀看著。被切的石頭上面已經顯出了綠色,看來有漲的趨勢呀。周圍一群人都屏住呼吸聚精會神地盯著老人手底下的石頭。形容的不好點就是好似一群惡漢看到了一位已經半解羅衫的美女,眼神熱切切、裸。

張太平感覺有人在看自己,轉頭望過去,只見這里唯一一位悠閑吸著煙不怎么著急的中年人向著會看過來的張太平點頭笑了笑。張老人停下切割,用水沖洗了一下石頭。向著旁邊的年輕人問道:“小兄弟還要切嗎?再切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會一直綠下去了。”

年輕人還在猶豫著沒有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胖胖的中年人開口了:“小兄弟,想在已經可以了,要是再切下去的話就有切垮的可能了。給你出價十萬賣了吧。拿到手的才是自己的呀。”

旁邊還有一位說道:“我出萬怎么樣?”

青年人其實也是次過來賭石,花了三千塊錢在三千一塊的那堆石頭里面挑選了一塊。沒想到真的切出了綠。三千塊錢買來能賣出十萬已經很不錯了,他都有點動心了,但是看到旁邊兩人都出價爭搶,心中想到,這塊石頭可能還能切出更好的價值來,便一咬牙對著切割的老人說道:“繼續切吧!”這便是典型的賭徒心里了。

既然青年人已經決定了,旁邊的兩人呢就不再多說了,靜靜等候就是了。

老人聽到青年人的說法,心中就沒有了顧忌,放心大膽地繼續切割。隨著機器一下下地切下去,旁邊眾人的心也都被提了起來。慢慢的,眾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石頭的主人年輕人更是滿臉喜色,石頭現在已經被切了大半了,隨著老人不斷給上面灑水清洗,露出里面曜人眼睛的翠綠來。切到了這個程度,漲已經是定局了,即便是后半部分有瑕疵也不影響上半部分的完美了。

完全切之后,用清水沖洗干凈交到了年輕人手里。成人拳頭大的一塊綠色讓年輕人笑不攏嘴了。

“小兄弟,我出萬怎么樣?”剛才就出價的胖中年人又首先出價了。直接就翻了一倍的價錢。

剛才切割的老人一邊擦手一邊笑罵道:“王才你這個吝嗇鬼,這個價錢你都好意思出呀?”

“田老嚴重了。”胖中年人干笑著說了一句。看來被稱為田老的人在這里挺有威望,這么直言不諱,也不見胖中年有什么不快的表情。

“我出二萬,小兄弟看怎么樣?”另一個人也出價。

年輕人收起臉上的笑容暫時沒有說話,他也不是笨人,從田老剛才的話語中就聽出這塊翡翠可能還有更高的價錢。

胖中年人也收起臉上的笑容,首次露出了精明相:“我出三十萬。”

年輕人看了看旁邊的另一位不再加價了便有點動心,剛想開口說話,這時站在張太平身前的趙清思發話了:“三十五萬。”

趙清思清脆的聲音傳遍全場,眾人都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剛才都將心神專注在了石頭上,對于后便有著什么樣的人沒有注意,現在轉頭一看竟然是這么一位氣質十足恬靜淡雅胖中年人也回頭看了一眼趙清思,微微皺了皺眉頭,三十萬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再加上個五萬利潤就不大了。但是還是加了一萬試探了一下:“三萬!”

趙清思好不思索就脫口而出:“萬!”她是對這塊石頭是勢在必得了,她的店面還在籌劃當中,所以現在先不求賺錢,只要在不賠本的情況之下先將東西儲備起來就好了。況且這塊石頭回去加工得當的話,還是有十幾萬的利潤的。

胖中年砸吧了一下嘴,放棄了繼續叫價。

年輕人稍等片刻看了看眾人的表情見到沒有人再了,便爽快地賣給了趙清思,劃卡過后就交到了趙清思手里。

趙清思將石頭接過來轉身遞給張太平,眼光落在他的身上意思不言而喻。張太平笑了笑便替她暫時保管著,只是小事情,沒有推辭。而且讓一個女人身上帶著貴重東西也不方便,還是自己帶在身上面安全一點。

下來陸續有人到臺子邊上切割挑選好的石頭,有的是自己上手,有的是讓旁邊的田老,當然幫忙不是無償的了。

趙清思和李陽繼續圍在臺子旁邊看著。屋子里面也擺放了一排石頭,上面花紋密布,看上去賣相不錯,個頭也都不小,只是旁邊牌子上面的標價也有點咋舌。不是十幾萬就是幾十萬,甚至有一塊臉盆大小的上面露出一點綠色的石頭標價二百萬。

張太平沒有站在臺子旁邊觀看,而是繞著這些標著天價的石頭觀察著。他自己是沒有看出那塊是好那塊是壞的能力,但是剛一接近這些石頭,那種散發出的不同于動植物身上的靈氣卻是感應到了。

心中一動,隨即大喜,如此說來石頭里面也是蘊含靈氣的了。張太平過去一個個都感應了一遍,這么一排中只有六塊之中散發出靈氣來,而且是有的濃郁有的淡薄,并不統一。尤其是那塊露出一點綠色標價兩百萬的石頭上面散發出的靈氣十足。

如此張太平判斷,只有其中有翡翠的石頭才會散發出靈氣來。古語就說過,萬物皆有靈,玉也是有靈的,戴玉對于身體有著一些我發解釋的益處。

其實張太平判斷這些石頭之中有沒有翡翠還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將石頭收進空間之中,心神立馬就能延伸到石頭里面去將其內部看個通透。只是現在旁邊這么多人盯著,根本沒有機會將石頭收進空間之中,所以就只能用靈氣判斷了。

“先生也對這些石頭感興趣?”那位一直在抽煙的老板見到張太平一個人在擺弄這些石頭,過來問道。

“隨便看看。”張太平回答道。

“那不知先生看上了那一塊?”看來這位老板張太平搖了搖頭依著那塊標價二百萬的石頭問道:“我看這塊不錯呀,而且上面已經露出了綠色,要是切漲了,二百萬買下來也是大賺呀,立即就能翻上個好幾倍甚至成十倍呀。怎么好像沒有人感興趣的樣子?”

老板給張太平發了跟煙笑著說道:“要是說他們還沒有注意到這里的情況你信不信?呵呵,其實這是昨天晚上剛到的貨,擺放到這里不久,進來的人都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臺子上面。”

“哦?那我還是第一個了?”說完張太平又將手放在那塊兩百萬的石頭上面感應起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47
第二百零二章全賭

老板在旁邊看著張太平奇怪的舉動,但是并沒有出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石方法,這是一種絕技也說不定。

張太平在外面的時候心神并不能延伸出去,只能靠感應了。手按在石頭上面,就感應里面有一團模糊的綠色,而靈氣的來源就是這里。

其實并不是別人沒有看見這種塊石頭,只是一般的過來賭石的散戶并沒有錢一下子這塊二百萬的石頭買下來,即便是有也可能是沒有那個魄力。至于那兩個和趙清思一起競價剛才那塊翡翠的兩人自己卻并不具有購買這塊石頭的能力,他們是為公司購貨,所以務求完全,所以不會購買這種還沒有切開的石頭。

張太平將手從那塊石頭上面移開,雖還不能百分百確定里面全都是翡翠,但也不離十,總之是穩賺不賠就是了。

臺子上面正在切著一塊小石頭,只不過都已經切下去大半了還沒有見綠,眼看也是沒有希望了。主家臉上不可抑制地露出失望的表情,旁邊觀看的眾人也都搖了搖頭。

“清思,你過來看看這塊石頭怎么樣?”張太平向著站在人群中的趙清思喊道。張太平自己沒有這么多資金購買這塊石頭,便向著趙清思推薦。

趙清思聞言轉身走過來,同來的還有一伙圍觀看新奇的人。

“就這塊嗎?”趙清思看了看那塊標價二百萬的石頭。

“嗯。你自己再看看合不合適。”

趙清思拿著隨身攜帶的小手電,蹲在石頭面前仔細觀察著,尤其是在露出的那點綠色上面停留了稍長的時間。十幾分鐘之后,趙清思站起來向著張太平問道:“你怎么確定就是這一塊?”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什么根據,就憑感覺。”

趙清思盯著張太平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笑著說道:“我相信你。”然后轉頭向著老板說道:“就這塊吧。”

老板掐滅煙頭說道:“到那邊刷卡就行了。”

趙清思過去在刷卡機上面劃過去二百萬,然后這塊石頭就歸她了。旁邊圍觀的眾人都有點瞠目結舌,這女的還真是豪放呀,一出手就是二百萬,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胖中年人也砸吧了一下嘴,卻是沒有說什么。

趙清思過來后老板問道:“在這里切了還是?”

“切了吧!”趙清思毫不猶豫地說道。

張太平將石頭搬到臺子上面,還由田老刀,又向著趙清思確認了一遍才開始下刀。首先下刀之處便是露出那點綠色之處。

這種場面不多見,旁邊的圍觀著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石頭和田老手里面的機器,唯恐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

切了一小塊之后,田老用水清洗了上面的石屑粉末,露出里面的一在這里的人除了張太平和李陽之外大都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玻璃種不能說是翡翠里面最好的,但也是出類拔萃的那種了。質地完全透明,閃耀著玻璃光澤,看上去透明如水晶,毫無雜質。

“水也不錯。”田老又補充了一句。意識就是“好水”了,這屬于行內的術語了,指的是翡翠質地細嫩潤滑,通透清澈,晶瑩凝重,碧亮喜人。

眾人圍上前去都觀看了一番,各個口中贊嘆。

等眾人看過退下之后田老繼續切,這次沒有停歇,直接小心謹慎地切了兩個多小時才將這塊翡翠完完整整地切,用清水洗過之后,顏色碧綠透亮,讓人一看就喜愛。光就是這么一塊就大賺了,二百萬買來的,切出來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少翻五倍上千萬了,要是回去匠心獨運雕刻成合適的器件那就更值錢了。

胖中年人和另外的一個人識趣地沒有上來出價購買,這個女人既然剛才能出價買一塊,那么現在自己切出來的這塊肯定是不會賣了。

期間李陽一直站著后面沒有說話。自從中學趙清思忽然消失了之后就在也沒有見過她了,年前忽然見面并且驚為天人,于是自信自己的身價和能力開始了追求,其實對于趙清思的并不知曉多少。這個不怪他,就是張太平也不了解多少。只是現在看到趙清思出手兩百萬眉頭都不皺一下,切出了這么一塊喜人的翡翠之后也不見臉上有什么過多的表情,依然看上去恬淡無爭。只是李陽忽然感覺當時揚言已經要將其追到手是多么的可笑,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是子所能降服的,也許在其眼里面自己連一個張大帥都不如吧。李陽自嘲了一下調整了一下心態,這會兒再看張太平竟然再沒有之前那種面目可憎的感覺了。

切完之后就不再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了,讓老板找了個袋子將切出來的翡翠裝起來。出門的時候李陽竟然主動拿起另一塊小的來,臉上的笑容也不似之前那樣假了,趙清思憑借女人的直覺感到李陽有些,但也只是看了一眼沒有過多的注意。張太平看過去,他竟然還朝著張太平笑了笑,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做作出來的高傲了。

出了這家店鋪之后,三人直接來到了銀行將東西寄存在了里面,隨身攜帶不便,放在酒店里面又不合適。

吃過午飯之后,李陽就沒有再跟著過來,只有張太平和趙清思繼續來到街區里面繼續趙清思的購買。下午這里的人更多了,每家店鋪里面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也不相同,有認識羨慕,有認識懊惱,還有人是滿臉喜氣,更有人沮喪、面如土色。兩人又進到一家店面里。這家的老板剛送走一批客人,見到張太平兩人進來便熱情地迎上前來說道:“兩位來看石頭了,隨便挑,價錢都標在上面。剛才那波人就有一位兄弟切出了個大漲,賺翻了。”

這位老板有點熱情,麥粒地推薦著。張太平打量了一下成堆擺放在地上的石頭,個頭都不是很大,相應的標價也就都不是很高。張太平感應了一下,其中沒有幾個內含靈氣,含有靈氣的也是很少的幾塊小石頭,張太平立即就失去了賭一把的興趣。趙清思轉了一圈看里面沒有人切石也是興趣缺缺,她是來買成品的,而不是賭石的,早上能賭一把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于是兩人不顧老板過度熱情地介紹出了這家店鋪來到斜對面的另一家。

這條街上面的大概都是這樣建造著,前后兩間屋子,中間一個大院子。這家里面的人挺多的,石頭也是轉了這么多家里面最多的了。張太平一進院子就感覺到不少石頭都散發出靈氣來,而且濃郁程度不一。

趙清思進了院子聽到屋子里面有嘈雜的呼喝聲便向著張太平打了一聲招呼進去了,她的目的是里面切石的地方。張太平獨自一人留在院子里面挑選著石頭。

小喜看著張太平在一個個石頭地感觸著,自己也跳到石頭上面歪著小腦袋學著張太平觀察著,不進張太平覺得莞爾,旁邊同樣挑選石頭之人也覺得好玩。有人就拿出相機來給它拍照。

這個小家伙見到有人拍照立即就忘記了挑選石頭,而是在一個個石頭上面跳來跳去賣起了萌。張太平笑了笑也不管這個騷包的家伙了,專心感應石頭,也準備全賭上幾塊。

挑選了三塊石頭,只有腦袋大小的一塊是在五萬塊錢一塊的那堆里面挑選的,他本來是在最便宜的那堆里面挑選的,只是這塊里面的靈氣實在是濃郁,感應了一下,里面也是墨綠色一片,五萬塊錢罵下來也是大賺了。另外兩塊都是在那堆看起來基本上沒有可能出綠價錢也是最便宜的里面挑選的。最后三塊石頭付了不到六萬的價錢。

讓工作人員將三塊石頭幫忙搬進了屋里。屋里面的人還真是不少,現在正為著兩個拳頭大小的冰種翡翠競價爭搶。趙清思的手里面已經購到了一塊拳頭大小滿綠色的翡翠。

“嗯?你也準備全賭?”趙清思看見張太平端了三塊石頭進來問道。

“對,試試手氣。”張太平點了點頭。

等前面之人都切完了之后,張太平才將自己的三塊石頭放在了臺子上面。他自己并不會切,當然讓這里的專業人士持刀了。

首先切的是一塊小的,正是張太平挑選過來掩人耳目的那塊里面其實什么也沒趙清思也是看了看張太平,見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個持刀之人倒是謹慎,并沒有因為前一塊石頭的失敗而對塊石頭有什么掉以輕心的心態,依然專業地小心翼翼地開刀切割。旁邊之人都已經沒有看下去的耐心了,開始說開了話。

“出綠了。”切割之人聲音不大不小地說了一句。

顯得喧嘩的人群立即寂靜了下來。“出綠了?”有人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出聲又詢問了一句。只是切割的師傅沒有再回答,專心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47
第二百零三章準備去草原

切出來之后,拳頭大小的冰糯種翡翠在清水的沖洗之下顯出形來。這會兒旁邊只剩下不可思議的感嘆聲了。

“這位先生有意出手不?我出價十萬!”剛切出來,旁邊就有人出聲購買。

張太平看了一眼趙清思,然后向著出聲之人搖了搖頭。

眾人見張太平沒有出手的意思便沒有看下去的興致了,有人出聲道:“將塊也切了吧。”

切割的師傅看向張太平。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切吧!”

得到主家的點頭應允,切割的師傅才再次持刀開始切割,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切割得更加謹慎唯恐稍有不慎就出了錯誤。旁邊的眾人沒有再像上一次面露不屑的了,都屏住呼吸認真觀看著。

行內所說的一刀生死的感覺張太平是完全體會不到,反而看旁邊圍觀之人好像都比他還要緊張似的。

“有出綠了!”旁邊離得近的人眼尖看到了里面的閃光,出聲喊道。

師傅停下來有清水清洗了一遍。上前圍觀著都看了一遍,這次的出的綠更加喜人,才出了一點就是艷綠色,在行內叫作“祖母綠”,算是一種上等的翡翠了。

“還切嗎?”師傅問道。其實這是一個過程,一般來說,有兩個時候是出售的時機。一個是完全切出來的時候,那時是真相大白了,就沒有賭的性質在里面了,完全是看貨上價;還有一個出手時候就是剛切出綠的時候,這時候旁邊的一些商人就會出手,主家想要不想再切了或者忽然又不看好這塊石頭了,便可以出售,這個過程還是有一定的賭性。

眾人都知道張太平沒有出手的意思,沒有人競價。“切!”張太平也不給別人競價的機會,直接就一字定論。

隨著師傅的不斷切割,旁邊圍觀之人越來越驚嘆,只見整個翡翠在水的沖洗之下顯得晶瑩剔透,顏色艷綠。“好水!”就連見慣了各色翡翠的切割師傅也忍不住贊嘆了一句。

完全切出來之后,旁邊有人評價道:“顏色為祖母綠,質地為水質,半透明狀。簡直是極品了呀。”

剛才在張太平這里碰過釘子之人依然不死心道:“如果先生出手的話,我出價二百萬!”

張太平依然笑著搖了搖頭,叫價之人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出了這家店鋪張太平說道:“給你吧。”

趙清思點了點頭:“我就按照剛才那個人開出的價錢給你算錢怎么樣?”

“隨便怎么樣都行。”

兩人又到銀行去了一次,將翡翠寄存器來,張太平的賬戶中也多了二百多萬。而后張太平又和她進入市場當中,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出手了,先前之所以出手了一次也是直到下午五點多接到楊萬里的時候才結束。

“張大哥,你們在哪里?”楊萬里在電話那頭問道。

“還在原石街上。你們呢?”

“也在這里,我們在街口匯合吧。”

在街口見面之后,楊萬里問道:“唉,怎么少了一個人,那個李陽呢?”

張太平看向趙清思,趙清思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這邊還沒有說話那邊就高興地說了起來:“清思呀,我已經在酒店里訂好了房間了,你們過來就行了。”

趙清思掛斷了電話之后將酒店的名字告訴了大家,過去的路上張太平問道:“乾隆怎么樣?”

張乾隆嘆了口氣:“不理想呀,競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出的價錢一個比一個高,甚至都已經沒有利潤空間了,也不知道這些人買回去做什么。”

張太平看了趙清思一眼,趙清思就是這么一類人。

“對了不說我了,我今天基本上是沒有什么收獲。”張乾隆稍稍發了會兒牢騷就收住“趙小姐的收獲怎么樣?”

趙清思捋了捋腮邊的頭發回答道:“運氣不錯,還淘到了幾塊看得上眼的。”

“哦?什么質地的?”

趙清思看了身邊張太平一眼:“祖母綠,水種,半透明。”將從張太平手里面購得的那塊最好的說了出來。

“那看真的就是不錯了,祖母綠還是半透明的,極品了吧。”張乾隆砸吧下嘴有點羨慕。這個運氣還真說不準,同來的,怎么人家就能有大收獲,而自己基本上是空手而歸那?這主要是張太平的功勞了,不算是趙清思的運氣。

想了一會兒張乾隆也就釋然了,這次來最寶貴的就是請老了羅老,即便是在翡翠上面沒有收獲也不算白來。

飯后張太平敲響趙清思的房門說道:“明天我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了。”

趙清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

“我到草原上面去辦些事情。”張太平解釋了一句。

“一同去吧,我老早就想見識見識草原上面的風光了。”

“那你不準備再買翡翠了。”

“已經差不多了。”趙清思輕笑著說道。

“那好吧。”張太平本來是想一個人前往的,這樣做起事來方便,但是既然趙清思要一同前往,也不能直接就拒絕了。

“怎么?你好像不情愿的樣子。”趙清思歪著頭似笑非笑地問道。

張太平聳了聳肩膀:“沒有。”

“呵呵,沒有就好。”她很少放開懷地笑了幾聲,染上笑容的臉上立馬就變得光彩張太平竟然眼神愣了一下。趙清思轉身進屋:“明天早上你喚我吧。”說著進了房子,只留下身后一串宛如少女般清脆悅耳的銀鈴聲。

張太平搖了搖頭,即便他智商不低,但也看不明白這怎么就忽然這么高興起來了。搖了搖頭來到楊萬里的房間,正好張乾隆也在這里。

“張大哥來的正好,我才說過去叫你呢。我剛才出去弄了些本地的特酒,一起來喝兩杯。”楊萬里見張太平過來開懷笑道。

這種事情張太平也不推辭,坐下來。楊萬里還叫了幾個小菜。這里的酒一個字就全部概括了,那就是“烈”,喝道嘴里面就像一股火滾了下去,比之家里那邊的燒刀子還要勁大,這種酒是最適合大冬天喝的了,兩三杯下去就能將身子暖和。

他們兩人沒敢喝得太急,邊喝酒邊閑聊。即便是這樣,到了都是滿臉通紅如關二爺了。

酒酣之際,張太平說道:“明天我要去草原上一趟辦些事情。過來給你們說上一聲。”

“張兄弟要走了?只不過我還得在這里再呆兩天看能不能淘到好點的翡翠,草原的風光可能是無緣得一見了。”張乾隆說道。他不可能,估計楊萬里也是陪同他在這里看翡翠玩賭石了。

楊萬里的舌頭有點發木:“張大哥準備,準備去草原上做什么呀?”

“有可能的話想買匹馬回去。”張太平也沒有什么隱瞞的。

“買馬?呵呵,張大哥怎么會忽然有這個想法?”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目的,就是買回去搞個噓頭罷了。”

“我們是不能一起去草原上了,不過要是我們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后就去草原上找你。”

“也好,到時候電話聯系就行了。”張太平點了點頭。

“咣當...”一聲響將三人的目光拉到桌子上面。

只見小喜這個小家伙在桌子上面左搖右晃的好似喝醉了酒似的。張太平定睛一看,好家伙還真喝醉了酒,眼睛都閉了起來了,在桌子上面亂撞,已經將一只杯子撞翻在地。

張太平哭笑不得又有點擔心,肯定是小家伙看三人喝酒喝得高興,于是趁三人說話不注意的當兒也偷喝了幾口。這可不是涼水,是本地的烈酒,就那么幾小口就將自己灌醉了,還耍起了酒瘋。

經過空間泉水和空間中水果的改造,它的身體素質已經和其它的鳥兒不大一樣了,但是張太平也不敢肯定它就能承受住這么烈的酒,在它倒在桌子上之前張太平將它抓在了手里。只見小家伙已經熟睡了過去,小嘴一張一張的“今天就到這里了吧,我回去給小東西醒醒酒。”張太平向著旁邊也是被驚到了的兩位說道。

張乾隆反應過來憋笑著說道:“沒想到小喜也是只貪杯的鳥兒呀。”

回到自己房間之中,張太平給小家伙嘴里面灌了些空間泉水,其發燙的身體才逐漸平復了下來。沒過多久小家伙就悠悠轉醒了,也知道自己犯了錯,上前來用頭蹭著張太平撒著嬌兒。

張太平既好氣又好笑,最后還是沒舍得責罵,從空間之中又取出來幾顆草莓喂給它讓其化解掉了體內殘余的酒精。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49
第二百零四章救人、殺人

晚上張太平在網上查了查內蒙古大草原的情況,便將這次的目的地定在了呼倫貝爾草原。查詢完畢之時已經有十點多了,剛準備睡覺,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張太平奇怪,這會兒還有誰會打電話過來?拿起電話,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知後,那邊卻是一陣沉默。張太平等了一下還是沒有聲音,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張太平​​以為有人搞鬼玩人,剛想要掛斷電話,聲音傳過來了。

    “大帥嗎?”聲音有些不連貫,好似在忍著痛苦似的。

    “行如水?”張太平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這會兒打電話過來,說話的聲音有點怪異。

    “嗯”彷彿一個字又將力氣用完了似的,停歇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呵你聽出來了?”

    張太平緊鎖著眉頭問道:“怎麼了?”

    行如水並沒有回答張太平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道:“替我照顧好茗茗,她是個可憐的姑娘。”

    張太平心裡立即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瞇著眼睛問道:“什麼意思?”

    “呵咳咳遇到了一些問題,可能回不去了。”電話那邊又傳來行如水斷斷續續的聲音。

    “和人交過手了?”

    “嗯”

    “你現在在那裡?”張太平明知自己知道了也是無用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你是想過來救救我嗎?”

    張太平沉默著沒有說話。

    “咳咳來不及了,我在內內蒙呢”

    聽到內蒙兩字,張太平眼中驟然爆出一陣光芒,嘴裡卻只是堅定地吐出三個字:“我也在!”

    “你也在?”聽到這三個字,行如水停頓了一下,彷彿擁有了力量似的,說話也連貫了。

    “不錯,說說你在哪裡。”

    “豐鎮市。”聽說張太平也在蒙古,又激了她生存下來的了,這次回答的倒是乾脆。

    張太平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呵呵,天意。不要掛斷電話,我就在豐鎮市的大街上。你的具體位置在哪裡?”張太平說著就披上衣服將睡熟了的小喜一把抓起來收進空間之中。人也朝著房外走去。

    行如水靠在一條漆黑巷子冰冷的牆壁上,抬頭望瞭望外面大街上被霓虹燈裝點的招牌說道:“天想酒吧對面的巷子裡。”

    張太平出了酒店,招手過來一輛出租車:“天想酒吧。”

    開車的師傅只以為這位又是一個夜逛酒吧之人,應了一聲便開了過去,十幾分鐘之後就停在了酒吧之前。

    張太平下了車朝著酒吧對面的巷子裡面走去。憑藉他的怪異視力,黑夜如同白晝一樣,還能看“嗯。”

    張太平沒入黑暗的巷子裡,便看見行如水坐地靠在牆壁上。渾身彷彿被血染過似的,全都是紅的,大腿上面還在向外淌著鮮血。聽到腳步聲便握著匕戒備起來,儼然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

    “是我。”張太平在她身前停下來輕聲說道。這兩個字彷彿有魔力一般抽空裡她全身的力氣,匕叮噹一聲跌落在地上,人也軟軟地靠在了牆壁上。

    “你真的來了。”行如水臉上擠出笑容,只是現在全身鮮血,臉上也全是污垢,早已經不復先前的絕代風華,讓人看著有點心酸。

    張太平看到這個樣子的行如水,任其忍性再好也不由得怒火盈胸:“是誰?”

    行如水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顯然是不想將張太平拉進這個漩渦來。

    見行如水如此堅持,張太平也就沒有再多問。

    將行如水扶了起來,才現她受傷到底有多重,背後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腿上也站不穩。張太平看了看她腿上面的傷眼睛縮了縮​​問道:“有人用槍了?”

    行如水點了點頭,全身都軟倒在張太平的身體上面。

    這裡不是上藥療傷的地方,腿上帶著槍傷醫院都不能去了,尋找地方先就是個麻煩事。張太平正思考猶豫著要不要將她收進空間裡面的時候,忽然耳朵動了動,巷子外面傳來輕碎的腳步聲。這次沒有再猶豫,大手在她脖子後面一按,直接將暈倒的行如水放進了空間之中,心念一動就將她全身上下都禁錮封印了起來,暫時停止了傷勢的惡化。主要是因為這次的敵人可能攜帶者槍支,自己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保得住行如水的安全,所以還是放到空間之中安全。

    剛一放進去,空間之中就是一陣劇烈的震動,然後開始變化,至於好壞還不曉得。將行如水放到空間之中的舉動有點莽撞了,但是張太平也無奈,總不能將其扔在這裡就不管了吧,所以只有收進空間一途了。至於空間裡面的變化暫時也顧不上了,還是先全心應付外面的敵人吧。

    聲音慢慢靠近,張太平從空間之中取出一直未曾使用過的那把刀,有刀在手裡,氣勢立馬就大變。張太平夜也能視,看見一人果真拿著槍慢慢踱步進來,上面安裝了消聲器。就在張太平握刀氣勢大變的那一瞬間,持槍之人忽然感覺全身寒毛倒立,彷彿被一隻洪荒巨獸盯上了似的。這也是一位久經生死之人,對危險有​​著一定的敏銳力,而且這種說不定的感覺已經救了他好幾​​次了,張太平明白自己還是實戰經驗太少了,慢慢收斂了自身上面的氣勢,和這黑夜融為一體。

    持槍之人戒備了片刻感到那種渾身寒的感覺退卻了之後稍稍猶豫了片刻才繼續向著巷子內踱去,只是這次更兼謹慎,要不是張太平眼力耳力過人,還真聽不出他的存在呢。

    敵人動了,張太平也跟著行動。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巷裡,憑藉著視力上的優勢就如同敵在明我在暗一樣,張太平提氣輕縱,兩米高的個子百來公斤的重量落地竟如同鴻毛一樣沒有一點聲音。

    張太平到了三米多的距離忽然腳下力如同鬼魅一般閃了過去,血紅色的刀揮起竟連光都不反,快若閃電地劃過。張太平先選擇的就是其持槍的那隻手臂。

    持槍之人只感覺驟然頭皮麻頭根根豎了起來,再就是感覺胳膊一涼,而後就看見了自己的脖子中噴出一股熱血,頭顱離身體越來越遠,終於陷入一片黑暗失去只覺。

    張太平在閃過持槍之人身邊之時出刀。卻是一刀兩式,前一式憑藉著刀身的鋒利砍掉了其持槍的那隻手臂,齊肘而斷。後一式卻是向後揮刀,在其還沒有感到疼痛而喊出聲的時候暗紅色的刀身就劃過了脖項,大好的頭顱飛上了天空。

    第一次殺人,張太平也沒有什麼感覺,好似殺過千百過萬之人似的,心裡面沒有一點波瀾。

    出得巷子之後,張太平頓了頓,忽然感應到一閃而過的殺氣。還有人!心中不由一寒,如此隱忍之人確實不凡,連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如何躲過了自己的搜查的。當機立斷地放棄了乘車回酒店的打算,幾個縱越又跳到了黑暗之中,快向城外奔跑著。

    身後跟踪之人的氣息一直未斷,緊追不捨。這也是張太平想要樂見的事情,今晚在這裡看到自己面目之人必須都處理了,不然以後的生活定當不得安寧。能派出持槍之人的勢力可想而知有多強大,自己不見得就會怕了,但是平靜的生活必定被打破,且妻女家人也可能受到未知不斷的威脅、危險。

    所以背後之人必須死。

    也許,背後之人也抱著同樣取他性命的想法,緊追不放。

    就這樣張太平在前面奔跑,後面之人緊緊追趕,兩人奔跑半個多小時來到城外,張太平鑽進一處無人的林子才停下來。後面之人在其二十多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張太平轉身看清跟踪追趕之人的相貌,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長相普普通通,只是其右臂粗壯虎口和指節肥大,一看就是常年使刀之人,在刀上一定有著不凡的造詣。

    看了看他握著的刀,張太平問道中年漢子臉上的肌肉如同殭屍一樣沒有一點變化,聽聞張太平的問話,毫無感情地吐出兩個字:“不錯。”毫無任何炫耀的感覺,就只是在陳述一件實事,彷彿這是一件微不足道之事似的。

    “既如此,我殺你就沒有什麼顧忌了。”張太平輕笑了一聲說道。

    中年漢子依舊面無表情,只是握刀的手緊了緊,身上的氣勢開始攀升。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49
第二百零五章治傷

張太平將依舊淡淡地站在那里,只要對方不逃跑他就不著急,到了這會兒對方即便是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今晚他必死,才能掩飾住自己出現過的痕跡,才能消弭后面可能帶來的麻煩。

“啾!”天空之中傳來小金的鳴叫聲,其身影俯沖而下,目標正是站在張太平對面的中年人。卻是在天上一直關注著主人的動向,顯而易見這是想要下來給張太平幫忙了。

張太平臉色微變,小金在天上是霸主,但是落下來不一定能在中年人手里能討得了好。打了個呼哨,小金俯沖下來的身影在空中打了個轉兒折回落在了張太平的胳膊上面。

也就是在這時,嚴陣已久的中年人終于看到了機會,之前張太平雖然平平淡淡地站在那里,但是卻給人一種無從下爪的感覺,只有這只大鷹落在張太平胳膊上的瞬間才給中年人一種時機來臨的感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中年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果斷出手。

張太平眼角瞥了一眼踩著奇怪步子奔跑過來的中年人,揚手將小金送上了天空,才慢吞吞擺好出刀的動作。他的確有這個蔑視對手的資本,當世之人中他有信心在刀法上看輕了所有人。

蔑視并不代表會手下留情,張太平霸道上劈的動作一氣呵成,和中年人自上而下的刀相碰在一起。“叮”的一聲又分開。

刀法講究一個“霸”字,要求使刀之人必須要心中有霸氣,身上有一往無前的氣勢,刀刀不留回路才能有所成就。中年漢子懂的個中三味,首先就是一招快若匹練的豎劈。只是他低估了張太平在刀法上面的造詣,更是低估了張太平的力氣。被張太平后發制人拔刀向上磕飛,不但顯示了張太平霸道無窮的力量,更顯示了其中的霸道。

錯身而過之后,中年人只覺得整個手臂都有點發麻,握刀也是不穩。但張太平卻是不給他緩過來的勁兒,腳跟在地上借力旋轉度揮刀又朝著中年人劈來。

中年人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老刀客了,臨戰經驗豐富,雖張太平的力氣但卻不驚慌,也是揮刀向著張太平砍來。

然而無論是在力氣上還是速度上都遠不如張太平,往往刀至中途就得撤回防御,這樣,刀法也算是廢了。只是四五刀就被張太平震得手臂失去知覺,到已經拿不穩了。

張太平又是一刀欺上前,中年人胳膊發麻應付不急倉惶向后退一步,但還是被刀尖劃破胸前。

得理不饒人,又是一招斜向上的拔刀之勢,鐺的一聲磕飛了中年人擋過來的刀,鋒利閃光的刀斜飛出去老遠噗地一聲釘在了一棵樹上。

就在這時,只聽頭頂上破空之聲傳來,然而中年人被張太平的后“啾!”小金又是一聲大鳴,兩只翅膀使勁兒一扇,只見中年人的腦瓜蓋就被小金如鉤的利爪抓上了天。

“啊!......”中年人的嘶叫聲戛然而止。臉上猶自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七尺之軀也轟然倒塌。

這也是張太平始料未及的結果。如果有人現在看見他眼里的表情,就只有冰冷與無情。收起刀,張太平才皺了皺眉頭向著空中打了個呼哨,小金在張太平頭頂上盤旋了一陣也不知道將爪子里的中年人的頭骨蓋扔到哪里去了。

張太平在原地查看了一會兒將可能留下自己身份的痕跡都抹去,才尋著另外一條路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進了房間關上窗門,才開始查看里面的變化來。

當時也是在情急之下將行如水放到了空間之中,沒有考慮又進來一個人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結果放進去一個人之后,空間立即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個時候無暇細看,這會兒卻是要重視了。

心神沉浸到空間之中,空間之中的變化可謂是翻天覆地了。籠罩在上面的那一層光屏竟然破碎不見了,草原的最外圍出現了一圈的大山,不再是被光屏籠罩的小天地了,仿佛是真實世界中四面環山的一處小盆地。這里更接近真是的天地了!

張太平心神四面擴散開了之后卻并不是毫無限制的,到了山的外圍之后就不能再前行了,碰撞在一層無形無質的東西上面又被反彈了回來。張太平明悟過來,并不是光屏破碎了,而是變得透明了,但是它依然存在。

至于新出現的那一圈的山峰上面到底有什么神奇的東西張太平暫時是沒有時間去探尋了,現在首要做的就是行如水了。

行如水依然被禁錮在空間中,身上面的傷口沒有絲毫的變化,跟送進來的時候一個樣子。

小喜正在她的旁邊跳來跳去好奇地觀察著,見到張太平進來,跳到他的肩膀上面扇著翅膀指著地上的女人尋找問著。張太平隨手將它打發走,開始查看行如水的傷勢。

張太平將貼在她身上面被血水染紅的揭開來,雖然中年刀客已經死在了自己手里,但是張太平依然怒火中燒。身上縱橫著十幾道傷傷,現在即便是裸著身子也已經毫無美感可言了。被利器割開的皮肉向外翻著,現在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紅拉拉的看著還是讓人感到不舒服。

尤其是胸前一刀橫過的傷疤,正好傷到了最美的地方,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即便是傷好了也是一種留在心中永遠的不可磨滅的傷痛。

張太平先是用空間泉水給其擦拭取自己配制的金創藥敷在傷口上面,然后用空間里面的紗布將整個上身纏起來。

腿上面的槍傷稍微有一點麻煩,所幸在控制中完全是由張太平的心意而來的,沒有讓她醒來的想法即便是再在她身上割兩刀她也不會醒,這正好少了麻藥。

將小刀在泉水里面浸潤了一會兒,將腿上的傷口也清洗干凈,劃開傷口,將鑲在里面的子彈取出來。直接敷上金創藥,連用針線縫合都不用。在上面滴些泉水,就可看見傷口神奇地重新長在一起。張太平沒有敢直接就弄得完好如初,不然到時候行如水醒來了不好解釋,只是讓傷口稍稍粘合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之后張太平就將行如水送出了空間,同出來的還有小喜。將她輕輕平放在床上,拉過一張床單蓋在她的身體上面,遮住了美麗的風景。

只是將她放出來之時,忽然心中一動,感覺自己和她之間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憐惜,但卻又不知道是什么聯系。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卻是不得其解,那不成每一個放進去之人都會和自己產生什么莫名的聯系不成?想不明白也就只能暫時放下了。

脫離了空間的束縛,行如水沒有一會兒就緩緩轉醒了。轉醒之后的思想還停留在昏倒之前的那一刻,對房間里面的燈光有些不適應,伸手遮了遮眼睛,牽扯著傷口又是滲出了血水。

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全身是傷,整個身子也是著。眼神縮了縮,感覺到沒有什么異樣才放下心來。再看到旁邊站著的張太平后,心中又是莫名地一松。

“是你給我包扎了傷?”

張太平點了點頭。

看不出行如水臉上的表情又什么變化。

“你身上的上有些重,需要及時處理,我才給你清洗包扎了一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了。”張太平在旁邊解釋道。

“嗯,我知道。”行如水蒼白的臉上面涌現一片紅霞,配合上楚楚可憐的病態,更有一種讓人憐惜的美。

張太平一時看呆了眼。

“我美嗎?”行如水看著張太平的問道。

張太平尷尬地咳咳了兩聲沒有說話。一時間房里有點沉默,但是卻是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在其中徘徊。

“能告訴我我身上的傷勢是怎么回事嗎?不要告訴我什么我的體質特別之類的話,我不是傻子,自己的身體張太平眼神瞇了瞇,猶豫著,他也正在傷神著怎么安置行如水,當然是放在空間里面最安全了,但是卻有著顧忌。

“你真的想知道?”張太平低頭問道。

行如水沒有說話,只是堅定地望著他。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0
第二百零六章帶她進空間

“我可以信你嗎?”張太平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問道。

“我有一種感覺,我知道的什么也說不出去。”行如水輕皺著眉頭說道。

張太平心中一動:“是不是一種很是莫名說不清的感覺?”

“對。”

不知為什么張太平松了口氣道:“好,我告訴你原因吧。放開心神,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帶我去一個地方?”行如水有點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一會兒就知道了,先放松心身吧。”

行如水雖還有疑慮,但是依言放松了心神,輕輕閉上眼睛,腦子里什么都不想,臉上的表情恬靜如嬰兒一把。

張太平見她已經放松心身了,便揮一下手,行如水躺在床上面的身體就消失了。

一陣天地轉之后,行如水睜開了眼睛,卻是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了酒店房間的床上面了,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環境。首先想到的不是欣賞這里如同世外桃源般的美景,而是一種席卷全身的恐懼,放作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輕易接受這種詭異的事情。

正在恐懼當中的時候,身前的一陣扭動,張太平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張太平看著行如水臉上難掩的恐懼和身上只有一張床單而露出來的春光說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見張太平出現在自己面前,行如水的心才稍稍平靜下來:“這里是哪里呀?我怎么會忽然就到了這里?還有,還有我剛才看到你忽然就出現在我面前,這些都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這是一處世外桃源。”張太平張開雙手向著四周畫了個圓。

“世外桃源?”躺在地上的行如水想用手掐掐自己,這是不是在做夢,但是手還沒抬起來,就感到周身一陣疼痛,顯然不是在做夢,自己身上的傷是實實在在的,疼痛如此清晰。

張太平看見了她的表情和動作,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有什么動作,身上一共深深淺淺道傷口,傷口才剛剛愈合,稍微一用力就會再裂開。”

行如水平靜下來,又問道:“哦,對了,還有我身上面的傷口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愈合在了一起?”

張太平苦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你平時不太言語的,竟然也有這么多問題的時候。”

“不是我問題多,實在是這一件件事情太過異常,不得不有這么多的疑問。”行如水也是一陣苦笑。她一沒有研究空間類科學,二不看網絡文學,當然不會理解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張太平整理了一下說“什么特殊功能?”行如水已經被張太平的說辭吸引。

張太平將頭慢慢靠近她道:“比如說,這里的時間流速是外面的倍!”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嗎?”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反過來理解就是了,應該是外面方一日,這里以一月。”

行如水扭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心中的恐懼逐漸退去才有心思關心風景來。“果然是一副人間仙境,世外桃源。只是我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張太平笑了笑:“這片空間屬于我,我就是這里的神,想來就來想去就去,只在一念之間!”

“神?”行如水對神這個字眼有點驚詫。

“呵呵,只是在這片空間之中相當于神罷了,到了外面還是平凡人一個。”說著一指旁邊的一棵,原先被禁錮的花骨朵兒紛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放。

行如水認識這是桃花而非曇花,如此一指之下便紛紛盛開,這不是神人之為又是什么?地嘴巴張大了而不自知,相處了這么久,還是首次見到她這么失態。

行如水依然愣愣地睜大眼睛看著張太平,不明白世界上難倒真的有神的存在?

張太平看她愣住了,邊一揮手,只見行如水的身軀便緩緩懸浮起來,跟在他的身側緩緩前行。

行如水回過神來,見到自己竟然沒有憑借任何的東西就這樣詭異地懸浮了起來,只是有了之前的鋪墊,這次雖驚訝卻沒有驚慌,反而還有點神奇的感覺。歪頭向著張太平問道:“我們這是要去那里?”

“這片空間中最為神奇的地方,既然你已經知曉了空間的存在,那么將你身上的傷立時治好了想必你也不會驚訝了。”說著便來到中心的泉眼出。

行如水是仰躺著,眼睛只能看到天上,見到張太平停下了便問道:“到了嗎?”

“到了。”

隨后行如水便感覺自身上唯一遮擋的床單從身上飛了出去,纏在山上的紗布也從身上落下來。行如水少見地有點驚慌:“你想要做什么?”

張太平沒有說話。只是將褪成的行如水放到了泉水邊上,然后用葫蘆瓢舀著泉水向著她身上不斷澆灌。

閉上眼睛的行如水忽然感覺身上一陣清涼,驚訝地睜開眼睛,只見張太平正在向著自己身上澆水,旁邊還有一眼清澈見底的泉眼,頭頂上面是騰空懸浮的一個網狀的葫蘆藤,上面接著八個葫蘆,各個晶瑩剔透。

暫時放下了裸身的不適,或者是在張太平跟前已經“嗯。”

隨著張太平向她身上面澆灌泉水,行如水只覺身上的傷口忽然癢了起來,但也知道這時不能用手去撓,不用張太平提醒變強忍住全身的不適沒有用手撓。

剔透看著自己身上的,只見傷口上面在泉水的沖刷之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行如水驚訝地看著這既神奇又讓人恐怖的一幕。沒多久奇異難忍的痛癢之感就慢慢消失了,傷口上面結出一層紅黑色的血痂。

過了一會兒在行如水感覺身上面已經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的時候,張太平停下來動作說道:“好了,你自己搓掉身上面的血痂吧。”

“可以在這里面洗個澡嗎?”行如水指著泉水問道。

張太平轉過頭來靠近她的臉問道:“你喝自己的洗澡水嗎?”

行如水輕笑了聲向著湖邊走去,身上面也不再披什么床單了,就這樣著向著湖邊而去。全然不顧及身后張太平火熱的眼神了。

張太平看著玲瓏豐腴的身影,眼神異常火熱,如圓月般的翹臀在張太平面前晃眼。尤其是后背上面幾條紅褐色的血痂,在光潔的后背上面更有一種異樣的美。

行如水來到湖邊,在水邊上清洗身子,血紅色的血痂搓下來之后,神奇的是竟然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仿佛之前根本沒有受傷似的。

洗完澡,從湖邊站起來,踏著優雅的步子來到泉水邊上將床單披在身上面,躲著張太平問道:“好看嗎?”

張太平毫無顧忌地點了點頭說道:“好看。”

“呵呵,呵呵...”行如水忽然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是圣人,對別的女人都不感興趣呢。”

張太平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像你這樣光著屁股在男人面前跑來跑去,就是柳下惠都受不了吧。”

聽到張太平粗俗的言語,行如水多年不曾泛起一點琦漣的心竟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光著腳丫采到張太平面前來,眼中漾起濛濛的水紋,將手臂搭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芙蓉般的面容染上一層胭脂色,輕啟著朱唇:“其實你不必忍的。”

沒有人能忍得了這種誘惑,張太平也是個男人,并不例外,當下就心中火其,手便搭在了她的后面。

行如水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見張太平有所行動,睜開眼睛,正見張太平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即便是心里再強大也有種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的感覺。

張太平拍了拍她的翹臀說道:“我只希望你能保守這個!”

行如水也正了正神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絕不會說出去的。況且我還隱隱約約有種感覺我是“如此便好。我么還是先出去在說吧。”說著不等行如水反應,張太平便抱著行如水的身子從空間中出來到了酒店的房間之中。

剛一出來小喜那個家伙便飛過來在張太平耳邊張牙舞爪地聒噪著。它知道張太平忽然消是去了那里,嫌張太平進空間沒有帶自己,現在在生張太平的氣呢。

張太平沒給它機會,直接就將它丟進了空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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