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小說] 隨身空間 作者:佛曰佛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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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8420 2013-2-2 11:01: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9 1469415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3
第二百一十七章裝酒的葫蘆

張太平以每天一百公里的速度趕著路,除了偶爾能看見一兩座蒙古包和成群的"

同樣的風景見得多了也會膩味,小喜就早已經沒有飛來飛去的興致了,安安靜靜地站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偷著懶。

白天上快速前行基本上沒有遇見什么事情,到了傍晚的時候就已經能隱隱約約看見前方遠處的山脈了,估計再趕一天的路便能到了山腳下。晚上在草原里趕路卻也是不明智的選擇,所以張太平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

夜晚的景象與白天截然不同,仰躺在草地上可以欣賞仿佛近在咫尺的滿天繁星。這里的晝夜溫差果然巨大,白天還是春天的感覺,夜里就到了冬天,四周一片寂靜,連個蟲鳴都沒有,除了風聲就剩下遠處偶爾傳過來的嗚嗚長吼聲。看來并不是草原上面沒有了狼,而是自己運氣好沒有遇見罷了。

在草地上躺了一會兒,張太平就進到了空間之中,早就被放進來的小喜正在湖邊上跟著一群水鳥在玩耍,這里雖然沒有人,但是還有水鳥大白鵝天鵝陪伴玩耍,到了外面卻是什么都沒有。

正在湖水邊上優雅地戲水的一對丹頂鶴拍著翅膀踏著優雅的步伐在張太平身邊轉了兩圈,它們本就對張太平頗為親近,現在更是直當他是主人似的。空間之中也不小了,有山有水的,還能在草原上免飛上兩圈,它們過的也是頗為逍遙自在。都頂上的紅色絨毛愈發鮮艷如同一撮燃燒的火焰,看上去靈動異常。

張太平拍拍它們的翅膀,摘了些草莓喂給它們,不光是小喜鐘愛空間里面的草莓,所有鳥兒都情有獨鐘。

當一對丹頂鶴從張太平身邊離開之后,那只一直獨自驕傲的黑天鵝才施施然地來到張太平身邊。它就像是一位美麗高傲的公主,并不懂得像那些平民一樣討好張太平。來到張太平身邊之后便靜靜地偎在旁邊,不會像小喜一樣撒嬌,也不會像丹頂鶴一樣圍繞著張太平跳舞。//能主動接近也許就是它最大限度的表示親近了。其實這已經很不錯了,遙想當時在山中的時候她是的驕傲異常,到了空間之中才改觀了不少,對張太平有了親近之意。

張太平張開手,幾顆紅彤彤的草莓展現在它的面前,然而它并沒有像別的鳥兒那樣立即就歡喜地啄食,而是歪著脖項仰頭看著張太平,直到張太平再次鼓勵之后才彎曲黑亮優雅的脖子啄食了幾顆草莓。

和鳥兒在一起玩耍了一番之后,張太平泛舟在湖面之上,打量著湖水里面的魚兒,竟然已經有了新生命的誕生,成群結隊的魚苗在貼近水面這是小喜飛到張太平的肩膀上面來,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地說著什么,示意他到草叢中去看一看。

張太平來了興趣,知道小喜有著探寶的功能,難不成在空間之中出現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寶貝不成?劃木筏登到對岸,撥開草叢,并不是什么寶貝,但卻是一窩鳥蛋。張太平算算,這些水鳥在空間之中生存了也有一年多時間了,是該下蛋的時候了。相信要不了多久,湖里面就會是魚兒水鳥成群。

“嘰嘰。”小子在旁邊玩著身子鳴叫著。

張太平明白他的意思,但卻沒有如他的愿,彈了一下它嫩黃的小嘴笑罵道:“就知道吃。”

既然水鳥都已經下蛋了,那么放養在里面的小雞小鴨也不例外了吧。再仔細地撥開草叢,才自己是多么的失職,只見圍繞在湖邊的一圈草叢之中遍地是雞蛋和稍大一圈的鴨蛋。

撿起一顆,敲開來看了看,清澈的蛋清包裹著蛋黃,看來沒有孵化的鴨蛋和雞蛋都保持著新鮮。心里想到,到時候做成咸鴨蛋或者茶葉蛋也是不錯的。

撥弄了幾根竹子,編了個小籃子,將雞蛋一個個撿起來運到對岸中心的土地上。養過家禽的人都知道,小雞小鴨們下蛋之時都是在一個固定的地方的,全部集中在湖邊,省去了張太平在整個草原上尋找的麻煩。花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基本上將雞蛋鴨蛋撿完了,堆放在中央的土地上都快成小山了。張太平不由心中想道,看來得建造一個大型的儲藏室了。其實這就是人的定勢思想在作怪了,放在空間之中完全可以保鮮,也相當于一個大型的儲藏室,但是人的觀念中還是覺得將這些東西暴露在天空之下不太合適,想要存放在專門的房子里。

摘下來一個大西瓜,召喚過來小喜、黑天鵝還有兩只丹頂鶴,一人四鳥將一個大西瓜分食了,其它的鳥兒就沒有這份殊榮了。

剛吃完西瓜,張太平便有所感應,回頭望去,只見泉眼上空懸浮的葫蘆藤忽然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張太平心中一動,趕緊起身來到泉眼旁邊,葫蘆藤蔓上面的要談光芒逐漸暗了下來,全都開始往哪個已經變成淡黃色的最大的葫蘆上面流去,不一會兒這個葫蘆就被一團光包裹住,上面的光閃耀不定。張太平站在旁邊仔細地觀看著全部的過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終于那團光全部被吸入葫蘆之中,葫蘆露出了原樣,締結之處開始慢慢斷裂,吧嗒一聲葫蘆落在了泉水池子里,漂浮在水面上。再看藤蔓上面也恢復了原樣,甚至有些黯淡了,仿佛剛才爆發出那么強的光芒只是為了這顆葫蘆的脫落。其他的葫蘆還是原樣,不再有什么明顯的變化。

張太平顧不得藤蔓上面的變化,趕緊伸手將浮在水面的葫蘆抓在手里,下大上小中間纖細正好方便人我在手里,也就是比巴掌稍微大點,拿在手里感覺不到有多少重量,看上去可普通葫蘆沒有什么兩樣,毫不出彩。

扒開頂上自然形成的塞子,向內里望去,內部空間自成根本沒有普通葫蘆應該有的瓤肉種子之類的東西。張太平奇怪,搖了兩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呀,不知道為什么在空間泉水的不斷滋潤下還生長了這么長的時間。

將葫蘆口輕輕按進池水里面,試試灌進去一些水會有什么樣的反應。灌著灌著張太平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巴掌大的葫蘆這么會兒應該早灌滿了呀,為什么泉水還是不停地從葫蘆口往里面鉆呢?

抓起葫蘆閉著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向著葫蘆里面望去,只見葫蘆底部有著一小灘的水。找來一個木瓢,試著將葫蘆里面的水倒出來,只是看上去那么一點水將木瓢倒滿了依然沒有倒完。

張太平感覺到神奇了,難道是一個類似小說上面所說的儲物空間的東西?將心神探到葫蘆內部,果然驗證了自己的想法,外面看起來巴掌大小的葫蘆內部卻有著兩三立米的空間。

就說嘛,泉水這么長時間孕育出來的葫蘆還能是普通之物。雖然對藤蔓上的七個葫蘆更加期待,但是時下卻不知道用這個葫蘆來做什么。

思前想后,用眼神在空間中掃視了一圈,忽然看見了擺放在土地邊緣的酒壇子,靈機一動可以用來裝酒呀,甭管什么大材小用,只要自己認為值得就行了。

張太平將葫蘆里面的水倒盡,打開酒壇子,這個葫蘆仿佛就是為裝酒而生的,長鯨吸水一般就將一壇子就吸了個干干凈凈,連逸散出來的酒香也沒有逃脫。他連續將擺放在這里的酒壇子打開了一大半依然沒有沒有將葫蘆裝滿,卻是停了下來,不能將全部都裝在了葫蘆里面,得留一些在外面以備不時只需。

將葫蘆搖了搖,傳出嗆嗆的水生,仿佛里面真的裝了半葫蘆是的。抿了一口,這個感覺還不錯,有點像八仙里面的鐵拐李,隨身攜帶著個裝酒的葫蘆,帶點仙氣。

葫蘆將酒水和香氣全都封閉在了里面,根本逸散不出來一丁點的味道,只有親口嘗試了才能知道張太平釀造的酒是多么的出色。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飲?”張太平又撮了一口酒自得道。

小喜在旁邊看張太平飲的高興暢快,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呢,在旁邊上躥下跳地也想要試試。

張太平可不敢再給它喝酒了,小家伙酒品不好,喝醉了會耍酒瘋。然而實在是磨不過它在耳邊的聒噪,最后還是在手心上面倒外面的天空依然是滿天繁星,張太平將葫蘆系在腰間。仰躺在草地上面閉目養神,小金就在頭頂上空戒備著,有什么情況會及時鳴叫示警,而且他自己睡覺也并不會睡死,有什么風吹草動的就能立馬翻身而起。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3
第二百一十八章鷹蛇搏擊

一夜無事,翌日大早天還蒙蒙黑的時候,張太平就開始出發了。:。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大草原上面竟別有一番滋味,只不過這種滋味并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有機會都有膽量去品嘗的。那是一種諾大天地只剩我一人獨行的蒼茫感覺。

時間奔跑不息,太陽終于從背后肉眼所能看到的最遠天際躍了出來。張太平將小喜從空間之中取了出來,小家伙也被這天地的自然力量所震撼,沒有再跳脫,肅穆地站在張太平的肩膀上。一人一鳥靜靜地觀看著最東方宛如紅色圓盤般生氣的太陽。

幾分鐘之后,紅色的太陽才變成金色,俄爾放射出萬丈光芒,像利劍一樣的光芒破開草原上的一切黑暗,金色的光輝灑向整個草原。張太平閉著眼睛,身上披著一層金色的霞衣,仔細體會著這陽光供給萬物的勝景。小喜也閉著眼睛,宛如童話中的先知圣鳥,虔誠地向著太陽膜拜。

這太陽光便是一個信號,喚醒草原的信號。這一刻沉寂了一夜的蟲兒開始歡快的名叫,還有那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的鳥鳴聲與牛馬的嘶鳴聲。草原又開始一天的熱鬧時候。

張太平轉身背對著太陽繼續向著西邊前行,小喜歡快地撲棱著翅膀活躍在四周。

忽然天空之上的小金傳來一聲急促的鳴叫聲,這是在示警了。

張太平停下身子向四周觀望了一下,“戾”又是一聲鷹鳴聲傳來,但卻不是小金的聲音。還有另外一只鷹?抬頭望向小金,只見它向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上落去。

前方四五百米遠的地方生長著一棵大樹,在這一眼平望無際的草原上既讓人感覺到突兀又讓人感覺到和諧本應如此似的。現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張太平邁開步子向著大樹的方向奔跑而去,既然小金能出聲示警,那么那里肯定有情況。

幾百米的距離片刻即到,大樹的四周一圈地方都沒有長草,裸露了一片空地,這會兒上面正上演著一出天敵大戰的盛況。

只見一條常人手臂粗的蛇盤著身子只留著蛇頭揚起來成之自狀,三角形的蛇頭中不停地吞吐著猩紅的信子,作者戒備攻擊的狀態。而天上地空盤旋著一只只有小金一般大小的草原雄鷹。

一般情況下,蛇遇見鷹的時候往往都是逃跑,而鷹就會從空中俯沖而下一爪子抓到蛇的七寸結果了蛇的性命。然而這條蛇卻不是一般的蛇,它遇見天敵之時首先選擇的不是逃跑而是擺起姿勢御敵。而它這樣盤起身子正是讓天上的鷹沒有了下爪之地,只能在天空上盤旋著。

本來在小金來了之后,這條蛇就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危機,想要逃跑,但是每當它剛展開身子的時候天空上面的雄鷹就會張太平來了之后便站定在一旁看著,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小喜這小家伙也能看明事態,飛到大樹上面安靜地站在小金的身旁不出聲了。

天上的雄鷹終于沒有耐性再等待下去,盤旋到斜上方驟然一個猛地俯沖,雙爪朝著蛇身上抓去,依然是認準七寸下爪。盤在地上的蛇也不是吃素的,敢和天敵一戰不是在逞能,而是真正有這個實力,詭異地扭了一下蛇頭身子朝著旁邊躲了開來,而后張開的蛇嘴就像利箭一樣猛地扎向鷹翅。

在鷹和蛇的戰斗之中,蛇固然有命門七寸,鷹也不是完全沒有破綻,這一對讓它占盡地利的翅膀同時也是它的弱點。一旦讓蛇傷了翅膀失去了制空權落在地上和鷹站在同等的地位上,那么就等于已經將一半的性命交到了對方的手里。而蛇往往也就是攻擊鷹的翅膀,讓它不能再飛起來,那么地上就是蛇的天下了。

天上俯沖下來的鷹見事不可為,沒有硬拼,而是想著旁邊斜飛開來落在地上。一只腳撐地,一只腳在空中握成爪狀。卻是見在空中奈何不得盤起身子的蛇,準備落在地上跟其大戰一場。

大蛇見其落在了地上,沒有了從高空俯沖下來的那一瞬間的威脅,竟然緩緩展開身子準備主動出擊。

只見它張開嘴竟然有張太平拳頭那么大,說人心不足蛇吞象,蛇吞象有點夸張,但是其吞下比自己身體粗個一兩倍的東西還是有可能的。身體扭著之字緩緩向著站在五六米開外的鷹靠近。單腿站立的鷹也是緊張戒備起來,兩只翅膀支起來隨時準備著出擊或者飛起來。

就在大蛇靠近鷹有一米之遙的時候,大蛇忽然暴起加速,朝著站立的鷹彈去,像閃電一般快速;然而鷹也是早有準備,在蛇躬身彈起的那一瞬間忽然振翅飛了起來,早早就一直準備著的單爪向著飛在空中的舍身上面抓去,儼然是七寸之地,其眼力之明銳可見一般。

如此看來,分明就是這一只鷹故意落在地上引誘大蛇上前來而展開了盤在一起的身子,就等這一刻暴起抓它的七寸,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

然而事情并不是完全如同它導演的那般進行,它聰明,大蛇也不笨。就在它的爪子將要抓在蛇身上的時候,只見蛇身不可思議地在空中詭異地扭到了一下錯來了鷹探過來的爪子,順帶著揚起尾巴就向著鷹身上抽了過去,速度快到只能看見一道殘影!

幸虧鷹的戰斗經驗豐富,用力并沒有用老,猛地一扇鷹又飛到了天上去,地上的大蛇又盤了起來,剛才電光石火地交手算是不分勝負,誰也沒吃虧誰也沒占便宜。

大鷹在天空上盤旋著尋找重新進攻的機會,大蛇在地上又是戒備防守的姿勢,兩方對峙了起來。蛇性陰冷,其為了捕食可以靜靜地等待上好長時間,耐性十足,盤在地上不再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頭跟著天上的鷹扭動,絲絲地吐著信子。。

最后還是天上的鷹失去了耐性,又朝著蛇俯沖下來然后跳開來落在地上,故技重施起來。只是這次大蛇并沒有上當,依然在幾米開外盤著身子只仰著頭雙眼陰冷地盯著一只腿立在地上的雄鷹,揚起的蛇頭左右擺動,但就是不出擊,吐著信子做無聲的挑釁。

鷹的最后一點耐性終于被消磨殆盡,直接在原地起跳朝著蛇身上當頭罩下,爪抓七寸的同時,尖嘴向著蛇頭上啄去。鷹爪鷹嘴都有裂石之功,要是被啄上了被說是蛇身,即便是堅硬的石子也能碎了。

蛇身稍作扭動便躲過了這致命一啄,并且躲過了身上的七寸之地,蛇尾上下抽動,空氣發出劈啪的爆破之聲。鷹也有所顧忌,一是要防備神出鬼沒的尾巴,而是要防備一直往翅膀上面攻擊的蛇頭。

忽然也不是疏忽還是故意買了個破綻,蛇身躲過七寸卻是被一把抓在了身體的另一處,總之是沒有致命就是了。而就在著鷹用力過老之際,蛇頭閃電般地咬在了鷹的翅膀上,一咬即退不做任何留戀,躲過了鷹啄過來的利嘴。

纏斗了一番之后,終于兩敗俱傷,蛇身被鷹抓下來了一塊皮肉,但是鷹卻被傷了翅膀,總的來說鷹受得傷對戰斗力的影響大點。扇了扇翅膀卻并不能飛起來了,立即蛇就占了上風。

如此沒有給鷹歇息的機會,大蛇有揉身而上,鷹就只能站在地上跳著爪子作戰了。沒有了翅膀的瞬間移動,在地上立即就毫無優勢,沒兩下子躲過了蛇頭卻是沒有躲過隨即而來的蛇尾,被一下子抽飛出去在口中就哀鳴一聲。落地之后一只爪子站起來,兩一只爪子抬了起來,這次可不是擺出什么防御的姿態,而是這只爪子受了傷,在空中輕微地抖動著。

張太平看得出來,這只鷹是盡落下風,基本上是沒有戰力了。就在思考著要不要參與這自然之間的弱肉強食將鷹救下來的時候,蛇有朝著站立的鷹靠近,在兩米多的地方彈地站立的鷹仿佛被嚇傻了似的,呆立在了當場。就當蛇的嘴咬在了翅膀上之時,鷹有了動作,不是用嘴啄向蛇頭,而是那只一直微微顫抖的爪子向著蛇的七寸罩下。

這是一命搏命同歸于盡的打法。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3
第二百一十九章雪山下

蛇也同樣犯了用力過老的錯誤,雖然倉惶躲避,但還是被鷹爪抓在了身上,帶下一片血肉,這次比上次誘敵之時受的傷嚴重多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只聽蛇嘴中發出一聲怪異的嘶鳴聲,尾巴奮力一擊又將鷹抽了出去。

這次鷹受的傷明顯嚴重多了,落地之后站起來都有點困難,它被傷了翅膀便知自己兇多吉少了,所以才用起了同歸于盡的打法,將敵人重創,但是自己受的傷更重。

趁你病要你命,顯然蛇現在就是這個想法,落地之后又朝著鷹盤爬而去。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大樹上面的小金有了動作,只聽它戾鳴一聲從樹上面振翅而下。

正在爬行的蛇立即如臨大敵地盤起身子,蛇頭高高地昂起,前后晃動著,比之剛才對于受傷的那只鷹要戒備得過了,對于小金它有種發自骨子里的畏懼,幾近掉頭逃跑,但是知道自己一旦伸長了身子逃跑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只有兇態畢露地防御著準備拼死一戰。

小金雙爪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看似落點在“七寸”之地,然而卻是稍稍調轉便滑到了蛇的尾巴發力之處,又快又恨地抓下去,蛇只躲過了七寸,這里被抓了個正著,以小金開碑裂石的爪子,這么一下就抓了個血肉模糊。張太平曾試過在小金的爪子里面放了一塊石頭,結果小金一使勁就變成碎塊,蛇的血肉之軀當然不能和堅硬的石頭相比了,利爪之下豈有完身。

一抓即退,毫不給大蛇反擊的機會。轉身卻又俯沖而下,在臨近蛇頭向上直射之際,忽然狂振雙翅,一股帶著旋轉的氣流就將蛇的身子吹得扭曲了,正在它在空中失力之時,小金的尖嘴就啄到了頭上面,幸虧它對危機還有一定的感應力,千軍一發之時動了動蛇頭,躲過了致命一擊,但是靠近蛇頭的地方卻出現一個血窟窿。

落地之后,大蛇再也沒有一戰的勇氣,掉頭就跑。這是恐懼戰勝了理智,然而如此也是它犯下的最大錯誤,雖說再戰斗下去也是喪命一途,但是逃跑卻會加速死亡的進程。

就在它展開身子倉惶逃命之時,小金在空中一個盤旋俯沖而下,雙翅好似有破開空間只能,一個閃身就到了大蛇的上方,一只利爪不容躲避地抓在了“七寸”之處,只聽大蛇的口驟然長大發出一身怪異的痛苦之聲,轉身朝著小金攻擊而來。拼死一擊!卻是被小金的另一只爪子抓在了蛇頭下面的血窟窿處,兩爪一用力便陷入了肉中,大蛇連扭動的機會都沒有了,振翅飛翔到高空然后松爪,蛇就在空中扭曲著落下,啪得一聲摔在地上,再無了聲息。

小金跟著落下,又準又狠地在蛇身上啄了一下就將蛇膽弄了出來,飛到張太平跟前來放到他的張太平裝完了蛇膽暫時沒有理會蛇身,而是朝著那只受傷的鷹而去。地上受了重傷的鷹看見張太平過來依然全身羽毛炸立起來戒備著,死死盯著走進的張太平。

小金見狀對其鳴叫了幾聲,它才緩緩放松了身體,羽毛平復在身子上面。張太平準備看看它身上面的傷勢,它卻又有啄張太平的兆頭,被身邊的小金擋下并且輕輕啄了它幾下才安靜下來。張太平翻著它的翅膀仔細看了看,倒是沒有中毒的跡象,只是被撕下了一片肉,兩個翅膀都是如此,是徹底分不起來了,體內的骨頭肯定也是有斷裂或者錯位的。對于動物如此嚴重的傷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只能盡力試試了。

從空間中先是取出一些泉水放在這只鷹的跟前,它也能感受到這些泉水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掙扎著將泉水飲用了個干凈。然后張太平又取出來一些金創藥敷在它受傷的兩個翅膀上面,至于里面的傷就只能看空間泉水的作用了。

做完這些,它對張太平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觀,看其挺聰慧的,能明白張太平在救治自己,沒有什么惡意。張太平順勢將其放到了空間之中。那里面相對來說對養傷比較有利。

這會兒才開始思考怎么處理這條蛇了,小喜已經在蛇身旁蹦跳著觀看了。蛇也是它這種小鳥兒的天敵,這么一條大蛇要是它遇到了就只能有多遠跑多遠。但是這會兒這條大蛇已經死了,它好奇地在旁邊像個小孩子似的探頭探腦地仔細打量著。

就在張太平正準備擺弄蛇身的時候,忽然有所感應,直接毫不猶豫地拔刀向著身后揮起,刀光如同一條紅色的匹練斬向身后,只聽撲哧一聲便斬到了什么東西身上。張太平轉身一看,由于出刀太快,被斬落的兩半蛇身還在蠕動著。

這條蛇與小金剛才弄死的那一條一個模樣,只是要細了許多,這會兒嘴里面發出嘶嘶的叫聲。它是剛從大樹上面射下來的,張太平不由得佩服它的忍耐性了,竟然在大樹上面隱藏了這么長的時間直到這會兒一人一鷹放松了警惕才驟然突襲,這要是擱在一般人早就被其得手了。

小金當即大怒,在自己眼底下差點傷了自己的主人,憤怒地鳴叫一聲,聲響傳遍整個原野,震懾方圓幾里,就連草地里的昆蟲一時間都停止了鳴叫。直接將地上還在蠕動的兩段蛇身撕成數段,鮮血灑落一地,小喜被嚇得怪叫一聲飛到張太平的肩膀上面用翅膀抱起了頭,卻是偷著“好了,小金。”張太平見狀呵斥了一聲。

小金停下來,在數段蛇身中尋找了一番啄下,將蛇膽又送到張太平手里。張太平拍了拍小金的翅膀安慰了它一下。然后從空間中將那只受傷的鷹取出來,蛇膽喂給了它,這個對它來說可是大補之物。

張太平干脆停下來在原地找了些柴禾,將蛇肉串起來放在火上面烤了起來。蛇皮收藏了起來,以后也許能制作個什么小物件。烤好之后將蛇肉分給了小金和受傷的鷹,小喜看見兩只大鳥在一旁大快朵頤自己也想要試試,張太平給它撕下來一片,沒想到它剛啄進嘴里面又趕緊吐了出來,還不停地咳咳,看來它真的是不適合吃肉呀,只適合吃些說過之類的。取出來幾顆草莓喂給它。

等兩只鷹進完食之后,張太平將受傷的那只放到空間之中后又開始趕路了。

在美麗的風景要是一成不變地看上個兩天也會膩味,張太平已經無心于沿途的草原風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便邁開大步子前行,到了晚上之時已經到了宛若披了一身白色素衣的雪上腳下。越是靠近西邊溫度越低,從呼倫湖一路走來給人一種穿過了時間跨越了時空又從春夏交際退到了冬天的感覺,這里的溫度已經接近零攝氏度了。草原上的大多數河流都是從這里起源的。

晚上并沒有急著上山,在山下的河邊找了個地方暫住下來,手伸進河水里面探了探,冰寒徹骨,但是讓他驚奇的是這么寒冷的水里面竟然有魚在活動,看見張太平的手邊游了過來張開口露出一嘴的利齒,還不是善類的魚,準備咬張太平的手了。張太平手朝旁邊偏了偏,一把將這只兇惡的魚抓了上來,仍在地上,小金立即上前來在其蹦跳的身子上面啄一下,將其弄死。張太平如法炮制抓了好幾條魚才停下來,晚上準備做魚吃。

小金忽然飛了起來著雪山上面落去,沒一會兒就抓回來一直肥碩的雪兔,從空中仍在張太平跟前就結果了性命。張太平一同將兔子也剝皮清洗了,將兔子放在火上面燒烤,又從空間里面取出來一個早就準備的小鍋,將魚放在里面熬魚湯。

放了調料烤熟的兔子總比原始的血肉美味的多了,小金在旁邊早已經等不及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金黃流油的兔子。而小喜對肉沒有什么愛心,但是對鍋里面的魚塘際有點意思,看著還在正煮著的鍋,眼睛一眨不眨的。

兔子肉烤好了之后,張太平先給自己撕下來一條后腿,又給小金撕下來一大半,然后將一小半留給了空間里面受傷的鷹,這只鷹在空進里面住了這么一段時間翅膀上面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等體內的傷勢好了之后就可以重新翱還沒有吃完兔肉,在旁邊等不及的小喜就開始焦急地來回蹦跳了,跳到張太平耳邊揮著翅膀指著鍋嘰嘰喳喳地叫囂著。張太平苦笑了下,揭開鍋,正好魚也熟了,便給它先用小碗盛了些魚湯才將它安撫下來。

這種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攻擊特別強的魚在寒冬中還能出來活動,當真不凡,其肉細膩鮮嫩,而且還沒有細小的雜刺,只有這背脊這一條主刺,張太平給小金也甩了一條。

吃完飯,小喜就挺著個圓鼓鼓的小肚子不動了。這個小家伙呀,張太平簡直無語了,將它收進空間之中,自己也找個地方準備休息。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4
第二百二十章鬼面藏獒

第二天早起,張太平放守候了一晚上的小金出去自行獵食,自己吃了點干糧,就準備爬雪山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張太平也不知道這座雪山到底是地處何處,雪山的附近并沒有人煙,這里還保持著一片原始的風貌。將小喜取出來之后,小家伙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縮了縮身子然后鉆到張太平的口袋里說什么也不出來了,現在大清早的溫度卻是地,有零下十幾攝氏度,在關中最低的溫度也沒有這么冷,張太平怕爬山的過程蹭著了口袋里面的小東西,便又將它放到了空間之中。里面受傷的鷹已經可以慢慢滑翔一段距離,自己在空間里面聯系著飛翔。

第一次爬雪山,毫無經驗,不敢隨便亂闖,手里面拿著一根長長的竿子,在前面不斷點著,唯恐一不注意掉進了大坑里面。

山上的積雪終年不化,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瑩的光華,在下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巨大的水晶峰。

爬上一個小山頭向著四周望去才知道這里并不是只有一座山峰,而是有一條小型的山脈,其中的山峰上面都鋪蓋這厚厚的積雪,峰與峰之間還生長著森林,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動物的蹤跡。

小金搏擊在嚴寒的雪山之上,這才是它的天空。在張太平的山頂上盤旋著。

人常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在雪山上卻是恰恰相反,上山的時候需要一步一步地攀爬,下去的時候卻可以借助雪橇之便。張太平早在海拉爾的時候就在旅游用品店里面購買了不少的旅游用品,其中就有一副雪橇。

將雪橇套在叫上之后先是在峰頂的雪地上稍稍熟悉了一下作的感覺,第一次作有點別扭,只不過憑借他這幅身體的素質閉一會兒就掌握平衡和一些基本的技巧。然后也沒有穿那套專門的服飾,就從山頂上沖了下去。

第一次玩這玩意兒還不熟練,所以沒有加速,只是用手里的桿子稍稍點著地保持平衡,即便如此自由向下有著加速度,隨著滑動速度越來越快了,寒風在身旁像利箭一樣劃過,單薄的衣服被吹得獵獵作響。風馳電掣!整個人像是一顆炮彈一樣從山頂上沖下來。

難怪有人喜歡極限運動,這種在自己的掌控下極速滑行的感覺當真不錯,能讓人在神經極度繃緊之下產生一種快感,也許在有些人看來比之都讓人來的享受。

等快到山底的時候開始減速,最后穩穩停在了山底,將雪橇脫下來放進空間。穿過一片被一尺后的雪覆蓋的山林,又是另外一個山頭。爬上去又從背面滑下去,如此又翻過了兩座山頭。

第三個山頭滑到底剛脫下了雪橇就聽到小金在天空上面出聲警示,然后緩緩落在了一顆大樹上。張太平心中一動,難不成等到張太平跑過去之后看到的場景卻實在是被震撼了,只見兩只巨獸戰在一起。一只全身白毛,另一只全身棕灰色的長毛。兩只巨獸比之家里的獅子和阿黃還要大上幾分,扭打在一起,張太平看了還一會兒才看清楚全身白色的竟然是一只狼,全身雪白的巨狼!至于另一只棕灰色的還一時不能確定是什么怪物。

兩只巨獸在小金的啼叫之后暫時分開了一段時間,然后又撕咬在了一起,顯然是不知什么原因早已經打出了火氣,招招到肉,都是拼命的打法。只有青眼看見的人才能體會到勢均力敵的野獸之間的戰斗是多么的激烈。

好似這只棕灰色的似狗類巨獸在體力上面有些不支,戰斗中頻頻吃虧,雖也能在白色巨狼的身上面留下傷口,但是往往白色巨狼回敬的傷害更大,蓋因它的身體不如白狼靈敏。

張太平在旁邊站了好一段時間,兩只巨獸戰斗到了白熾化,不死不休。喉嚨里面發出陣陣吼叫之聲,中厚雄渾,將樹上面的積雪震得簌簌落下。張太平一時興起拿出照相機拍攝了幾張戰斗的照片。

時間一長,兩獸的體力都大幅度下降,最終還是白色巨浪狼占到了絕對優勢,一巴掌將撲上前來的棕色巨獸拍飛,然后合身撲上,一口就朝著倒在地上的棕色巨獸的脖子上面咬去。棕色巨獸脖子一片翻個身要在白狼的后腿上面,而白狼直接咬在了棕色巨獸的脖子側面,一時間僵持了下來。

張太平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這時候氣運丹田躬身大吼了一聲,宛若洪荒巨獸的殺氣和氣勢縈繞全身。也許這種虛無的東西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在山中活動的野獸卻是對這種東西最是敏感。

兩只糾纏在一起的巨獸當即分開了,那只棕色的巨獸躺在地上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反倒是白色巨狼受了巨大的刺激,向后跳開了一部,全身毛發炸立,呲牙朝張太平吼叫著。張太平拔出刀向前跨了一步,白狼驟然弓起身子做欲撲狀,卻忽然掉頭向著身后跑走了,可以看見其后腿手上不輕,一瘸一拐的。張太平并沒有追趕,像這種得了天地鐘秀的巨獸,張太平并沒有殺害的心思。

等白狼跑后,張太平笑了笑自語道:“倒是挺機靈的,算你識趣。”然后才將視線集中到地上的棕色巨獸身上。只見全身是血,脖子上面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淌著血,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張太平看到其臉上,皺了皺眉頭,其臉上的丑陋程度實在是出乎意料,就連鼻子和嘴都皺成了一團似就在這個當兒,躺在地上的棕色巨獸竟然掙扎著爬起來向著樹林里面爬去,只是剛搖搖晃晃地爬了幾步就又摔倒在地上,再也無法爬起來。

忽然張太平的腦中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鬼面藏獒?這不就是盛名已久的鬼面藏獒嗎?號稱犬中之王的鬼面藏獒!

其實這種野生的藏獒已經不算是犬類了,而是正宗的野獸,曾聽聞過在藏地出現,卻不知為什么出現在了這雪山里面。其實張太平不知曉的是,鬼面藏獒在大草原上面同樣出沒,這里也算是大草原,在這里出現也屬正常。

張太平這會兒激動了起來,任何一個愛狗之人都不會忍心看著這狗中王者就這樣死去。蹲在它的身邊開始檢查其身上的傷勢。看來那只白色巨狼絕非凡品,不然不可能將這只號稱是狗中王者尋常兩三條狼都不可能近身的鬼面藏獒傷成這樣。

張太平將手在鬼面藏獒的脖子上面翻了翻,其在地上只是喘著氣已經沒有了什么反抗之力。眼角竟然慢慢躺下了一行眼淚。

“眼淚?”張太平可是真正地驚奇了“流眼淚,難不成還有什么沒完成的心愿不成?”

趕緊將鬼面藏獒收進了空間之中,自己也跟著進入緊急施救。一檢查才知道為什么這只鬼面藏獒當時顯得后繼無力無法戰斗了,這是一只母獒,從其顯示的種種跡象來看,是剛生過崽子的。

暫時將這些事情放下來,張太平開始用心檢查其身上的皮外傷,脖子上最后受到的那一下最為嚴重了,整整被撕下來了一塊肉,里面跳動的脈絡清晰可見。

先是用泉水將傷口清洗了一遍,然后給上面撒了些金創藥,然后尋了個木桶盛了一桶的空間泉水,將鬼面藏獒放在里面泡著,泉水里面不但有著治傷的功效還有回復體力的作用。其實鬼面藏獒身上的這些傷都只是外傷,本沒有什么致命的,但要是沒有及時治療,血流盡也是死路一條。而當時鬼面藏獒就是這種情況,體力損失巨大幾近脫力,再加上血流不止,所以是必死之局。得張太平止血拯救便不是什么大問題了。

鬼面藏獒在水桶里面待了一會兒,身上的傷口就已經結了疤,體力也恢復了不少。已經開始在水桶中掙扎了。

看來心中果然是有所牽掛,再加上剛才的判斷,不難得知這只鬼面藏獒牽掛的是剛出生不久的崽子了。

張太平將它從水桶之中取了出來,在地上站穩之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冰天雪地,便向著張太平地神吼叫。

明白它的意思,笑了笑將它從空間中放了出來,自己也跟著出來張太平眼睛亮了亮,跟在它的身后亦步亦趨。直到一個山洞之前停了下來,又向著張太平吼叫了一聲才鉆了進去,張太平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也跟著進了洞。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4
第二百二十一章馬群

彎著腰從一米多高的通道中穿了進去,里面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大洞。:。站直了身子環顧四周,空間不小,有一間房子那么大,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天地,外面冰天雪地,這里卻是干爽溫暖。

角落一堆細軟干草上面蜷縮著一個眼睛還未有睜開的小崽子,聞見了鬼面藏獒的氣味,伸展開來聳了聳鼻翼朝著鬼面藏獒的方向蠕動并爬動著,身上面還沾著幾根雜草。鬼面藏獒暫時既沒有理會小崽子也沒有理會張太平,而是蹲在那里著奔跑過程中又裂開滲血的傷口。

張太平也暫時沒有什么動作,他還不明白這只母藏獒的意圖,站在旁邊觀看著。

鬼面藏獒了一會兒自己的傷口,然后走到草堆鋪成的窩旁邊,躺下身子開始給小藏獒哺乳。然而這種情況那里有什么乳汁呀,它自己外出不但沒有捕到食物而且還受了重傷流了不少的血,會有乳汁才是怪事呢。小藏獒吮吸了一會兒卻沒有一點乳汁,在母藏獒的肚子下面急得吱吱叫了起來。

鬼面藏獒也明白自己的情況,抬頭望著張太平低聲吼了吼,然后將頭貼在地上面。

這是表示臣服嗎?張太平走過去將手放在鬼面藏獒的頭上面,它沒有反抗并且眼中流露出哀求,其意自是不言而喻。

張太平面上風輕云淡地笑了笑,但是心中一陣狂喜了,今天這么一番作為能得到一大一下兩條鬼面藏獒也說不定。拍了拍它的脖項,從空間中取出來一個盛滿空間泉水的小盒子。母藏獒嗅了嗅鼻子然后爬起身蹲坐在一邊又開始自己身上的傷口,這也是動物自己最為直接的療傷之法,不但能止血且還能消毒。

將泉水送到小藏獒的嘴邊,沒想到它卻是逮住張太平的一根指頭開始,將張太平手指當成了母乳,弄得他哭笑不得。張太平抽出手指將泉水再送到他的嘴邊,小藏獒伸出舌頭舔了舔,而后伸著粉色的小舌頭像是餓死鬼投胎似的不停舔食了起來。張太平在一旁看著它走皺在一起的小臉,忽然不覺得它有多么丑陋,再看它愣頭愣腦的樣子,反而有點可愛。

小藏獒喝完了一小盒子的空間泉水也不吱吱叫了,開始從草窩中滾出來再地上來回爬動,看起來精神不錯。

鬼面藏獒過來蹭了蹭張太平的腿表示了一下親近,然后躺倒草窩里面蜷縮起來。張太平將小藏獒抱到手里面,它忽然昂起頭面向張太平,兩只藏在皮毛后面眼睛盯著張太平看了一會兒然后又慢慢將頭放了下去,躺在草上面不再理會。

張太平笑了笑,如此說明這只鬼面藏獒對自己已經有了初步的認可。他將小藏獒抱在手里忽然憑空從洞中消失,鬼面藏獒站起來,在他消失的地方進了空間,張太平在湖邊給小藏獒清洗了一下身子,再擦干凈,祛除了身上臟兮兮的東西,這會兒小藏獒身上的皮毛蓬松起來才顯得養眼了。

小喜看見進來一個新成員,而且還是如此小的一個家伙,便飛過來氣勢洶洶地在小藏獒的面前宣布著自己在這里的霸主地位。別說,還真將眼睛都沒有睜開的小藏獒嚇退了兩步。如此小喜便當成是小藏獒的臣服了,得意地跳到張太平肩頭鳴叫著。

張太平輕輕彈了彈它的嘴笑罵道:“你這個欺軟怕硬的家伙。”

不一會兒,已盡可以飛翔的那只鷹從空中落下來停在張太平旁邊的一棵果樹上面,打量著張太平和他手上面的小藏獒。

在空間中稍稍待了一會兒就又抱著小藏獒出來了,鬼面藏獒過來繞著張太平嗅了嗅,然后蹭了蹭他的腿。張太平將小藏獒放在地上,鬼面藏獒舔了舔小藏獒直接將它舔得在地上打了個滾兒。

張太平將小藏獒抱起來試著向外走了幾步,鬼面藏獒好似能明白張太平的意思,看了張太平一會兒也跟著出來。如此張太平便明白了它的心意,又返回洞中全部都弄到空間之中,然后又將鬼面藏獒放到水桶中,添加空間泉水助它傷勢復原,再換了一次水之后鬼面藏獒身上的傷就基本上痊愈了。

鬼面藏獒奇怪地左右看了看自己身上痊愈了的傷口,在空間之中轉了轉。這次小喜真的是欺軟怕硬了,剛才欺負小藏獒,現在見到了大藏獒卻是不敢有所動作了,乖乖地站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不敢放肆,實在是鬼面藏獒身上面那種王者之氣對動物的沖擊有點大。

再出來之時,將小藏獒留在了空間之中,只有張太平和鬼面藏獒出到了空間外面。

洞外依然是冰天雪地,小金在洞口的上方盤旋著,見到張太平出來之后鳴叫了一聲。張太平將空間中的那只鷹也放了出來,它的傷勢已經好了,空間中便有點小了,它應該是和小金一樣在大世界里面飛天遁地。

這只鷹歡鳴了一聲然后直沖到小金的身邊盤繞著,它是一只雌的,和小金混在一起,也算是為小金找了個伴兒,額,當時怎么也算是小金英雄救美來著。

張太平拍了拍鬼面藏獒的背脊說道:“既然你一心跟著我,那么便得有一個名字,鬼面藏獒,就叫你鬼臉吧。”

鬼面藏獒雖聽不懂人話,但張太平的意思好似能明白,蹭了蹭他的腿欣然接受了這個名字。

張太平轉身向前走去,鬼臉回頭看了看居住多年的洞府,然后毅然轉身跟著張太平后面離去。他能感受到張太平很上面的氣息,張太平救了它們母子一命出到樹林外面,張太平又開始攀爬雪山了,旁邊的鬼臉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爬山的速度比之張太平快多了。爬上一個山頂,放眼望去還是白茫茫一片不見什么草地,就更談不上什么天馬了。

看了看旁邊眺望著遠方自有一股望著風范的鬼臉,張太平忽然心中一動有所想法,從口袋里面取出一張在蒙古族那里拍攝的馬匹的照片,在鬼臉面前晃了晃,然后定手指了指上面的馬匹。

鬼臉看了看張太平然后歪頭思索了片刻,忽然從一個方向朝著山下面跑去。張太平見狀眼睛一亮,趕緊穿上雪橇緊跟在它的后面。

又翻過一個山頭再爬上了一座高山,前面領路的鬼臉突然停了下來,張太平也停了下來,放眼望去不再是白亮耀眼的雪地了,而是一片讓人舒適的綠色。整個山頂上就像是被人用巨劍削平了似的,是一片面積不小的草地,且中央有汪不大不小的池水,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其中不斷升起的熱氣。這是溫泉水,那就難怪會在這冰天雪地中有一片草地了。

大自然的神奇就在于此,地下是地熱,頂上四周卻是覆蓋著常年不熔化的皚皚白雪。冰火共存,不外乎如是。

張太平拍著鬼臉夸贊了幾句,不愧是這里的王者,不但熟悉這里的所有環境且通人意,明白張太平要找的是什么。

在溫泉水的旁邊正有著三只野馬悠閑地噘著地上的青草,鬼臉和張太平的出現打破了這和諧靜謐的畫面。尤其是鬼臉,讓三匹馬兒受到了莫大的危機,掉頭就朝著相反的方向奔去。

張太平和鬼臉跟在后面跑過去,但是卻沒有跟的太過于接近。一路都是草地,這是一個斜坡,在坡頂上向下望去,底下是一個諾大的草原,青草鮮綠,和四周包圍的雪山形成鮮明的對比。草地中有著一個清澈的湖泊,周圍圍繞著一大群的馬兒。

那三匹馬沖進馬群里面才不恐慌了,張太平遠遠地站在坡頂沒有急著下去,而是現行觀察著下面的情況,并且在等由于三匹馬兒沖下來而騷動起來的馬群安靜下來。張太平和鬼臉隱藏起來,下面的馬匹頻頻抬頭朝著上面觀望,好長一會兒見沒有什么動靜才有安靜了下來,或擺著細嚼著青草,或低著頭飲用者湖水,或揚著蹄子在四周奔跑撒著歡兒,一片天性自然的和諧場面。

等馬群不再騷動了,張太平才從隱蔽處出來,拍了拍鬼臉的脖項將它收進了空間之中,它對于馬兒的威脅有點大,要是再將它帶在身邊,估計還沒有靠近馬這里的空氣不太冷,將小喜從空間之中放了出來,小喜剛一出來就打了個冷戰,這里雖然不是零下十幾攝氏度那么冷了,但是比之空間里面卻是要不如得太多了,但是小喜鵲情愿呆在這冷天里也不愿和那個長得丑陋的家伙待在一起。

見到綠色之后歡鳴一聲,然后一人一鳥就向著坡下走去,天上面還有著兩只雄鷹盤旋。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4
第二百二十二章選馬

沒有了鬼臉的存在,張太平的靠近到時沒有引起馬兒多大注意,馬和人接觸的本來就多,所謂見多不怪,且人對馬兒沒有生命上面的威脅,所以這么一群馬兒并沒有像是見到了鬼臉那樣撒蹄就跑,只是在張太平靠近的時候稍稍躲開一段距離警惕地看著他罷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小喜從張太平肩膀上飛到一匹馬兒的都上面,對于這種小鳥兒,它們卻是沒有一點的恐懼。小喜在這匹馬兒的頭上蹦跳著,弄得這匹馬兒不住擺頭,但是無論怎么都不能將小喜甩掉,開始有點煩躁了,揚起蹄子大聲嘶鳴,并且在原地來回蹦跳著,已經有驚馬的跡象了,旁邊的馬群紛紛停下來戒備地望著這邊。

“小喜,下來。”張太平趕緊出聲呵斥,好不容易才混到馬群中要是這樣將馬群弄驚了從而跑遠了,那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小喜飛下來后,這匹馬兒才放松了下來,同時張太平感覺到馬群繃緊的肌肉有松弛了下來,開始各干各的事情。

為了防止小東西再生事,張太平剛準備再將他放到空間里面,沒想到小家伙好似知道似的,沒有再飛到他的肩膀上面,而是自顧自地飛到湖邊去玩耍了。如此,張太平也就不再追究剛才的事情,沒有強制將它放到空間之中。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里面別的動物都想要呆在空間里面不出來,只有它留戀外界的熱鬧,不愿在長時間待在里面。甩了甩頭將這些雜念拋出腦子,開始一心觀察馬兒了。

當時在蒙古族中的時候,那位老人也只是說過在雪山之巔的天池旁邊可能有著天馬,于是張太平便抱著一份希望長途跋涉來到這里碰運氣。這里也確實有著野馬群,至于天馬到底長的是什么樣子他是一概不知,看了半天也沒有頭緒。現在也不能強求什么天馬不天馬的,只要能找到一匹托起自己還能輕松快速奔跑的馬兒就可以了。

他在馬群中觀察著馬兒,也有一些馬兒在睜著大眼睛觀察著他。一匹小馬駒嗅著鼻子蹦跳著來到他的跟前,抬起頭睜著純凈如水的眼睛望了望他,然后在他的身上嗅來嗅去,仿佛張太平身上抹了花蜜散發著花香似的。

見此情景張太平心中一動,這并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氣味,而是這匹小馬駒能感應到自己身上面逸散出來的靈氣,如此,便不是一匹簡單的馬兒,長大后最少也是一匹千里馬吧。

心神一動,手掌上面就出現一灘空間泉水,其神奇的效用立即就吸引小馬駒的頭轉過來,伸著舌頭他手掌上面的泉水。張太平伸出另一只手撫摸著它身上光潔順暢的皮毛。等它碗泉水后,又從空間中撅出來一把的青草,放在它的嘴邊。如轉了大半個湖邊,在馬群中也看了大半,終于找到一匹看起來比別的馬匹都壯碩的馬兒,手里面拿著一把草,慢慢地靠近。這匹棕紅色馬兒的警惕性要比別的馬兒強上許多,張太平剛一靠近就開始警惕。張太平盡量收斂身上的氣勢,放松全身的肌肉做出沒有一點攻擊力的樣子,慢慢將手里面的草伸向它的嘴邊,只要它能接受這把草,那么警惕性必然會放松許多,然后再接近其身體就容易了。

忽然旁邊伸過來一張嘴,卻是一直跟在他旁邊的小馬駒見張太平又拿出來一把草,伸過嘴來想要嚼食。張太平躲了下,將草繼續遞向棕紅色的馬兒。這次它才慢慢地將嘴靠近,眼睛看著張太平確實沒有什么動作,用鼻子嗅了嗅,張嘴將這把草撅進嘴里。

張太平又取出來一把草,繼續引誘著它,直到三把草過后張太平才將手撫到它的背上,它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就不再理會,繼續咀嚼嘴里的草。張太平大喜,又取出來一把草,借他咀嚼之際突然雙手發力翻身跳到了它的背上。

馬兒受驚,顧不得咀嚼嘴里面的草了,張嘴嘶鳴一聲便兩只前蹄驟然揚起來,想要將張太平從馬背上掀下來。張太平一手抱著它的脖子,一手抓著脖子后面的鬃毛,無論它是怎么蹦跳搖擺都死死貼在它的被上面不下來。

跳了一會兒不只是累了還是認命了,漸漸安靜了下來。張太平放開抱著脖子的手臂,兩手都拽在脖項之上的鬃毛上面。輕輕拍了拍它的脖子,夾了夾腿,嘴里喝了一聲“駕!”

馬兒果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了,也許是天性也未可知,揚蹄開始在草地上圍繞著湖邊奔跑了。張太平當即大喜,踢了踢雙腿不斷大聲喝道“駕駕”。只是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還沒有享受多久,激動的心情就準見了卻了下來。

卻是馬兒的呼哧聲越來越大,身上也密密麻麻地冒出了許多汗。

“吁吁吁”張太平拽了拽馬兒的鬃毛喊道。

等馬兒停下來后腿都有點站不穩的架勢,張太平趕緊翻身跳下來,皺著眉頭有點失望。這樣的馬兒對別人來說已經是好馬兒了,但是由于自己的質量過大,確實有點不盡人意。小跑一段短距離還可以,要是想要跑長距離,那是沒有希望了。拍了拍它蹭過來的頭算是安慰了,從空間之中端出來一小盆的泉水讓其飲用。

這樣的馬兒放到空間之中用空間泉水喂養一段時間或許能成為托起自己的好馬兒,但這不是短時間就能成功的,趁著它和泉水放松心神之際,張太平心念一動,便將其收進了空間之中。將上前來的小馬駒也收到空間之中。之后又在馬群中轉悠了大半天將馬群看了個遍卻是再沒有看到中意的馬兒了,到時陸陸續續給空間之中放了九匹。

傍晚的時候,在湖邊喝水的馬兒便開始離開,看來他們的棲息地并不在這里。離開的時候也是一同離開,只是沒有領頭的頭馬,一窩蜂地向著這片草地外面奔去,氣勢有些散亂。

張太平并沒有跟上去,而是返回到坡上面溫泉的地方,準備在這里將就一夜再等上一天看還能來一些好馬兒不,一天之后無論結果如何都會離開,最不濟就是自己在空間之中慢慢培養了。總會像阿黃的變化一樣,有一天能有一匹馬兒變得可以輕松托起自己馳騁萬里。

溫泉旁邊的比之任何地方都要暖和許多,小喜用自己的小嘴試了試邊上的水,身子滾在里面洗了個澡,然后跳到張太平旁邊老抖了抖身上面的水珠,張太平笑了笑拿出抹布將它身上面的水擦干凈。

小金和另外一只鷹也從天空之上落下來站在張太平的左右。這只鷹是跟定了小金,小金飛到那里它就飛到哪里,頗有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味道,看來小金的這次英雄救美很成功,虜獲了一個媳婦。

張太平拍了拍這只鷹的翅膀道:“既然你跟定了小金,那么也算是家里的一員了,得有個名字。就叫作小風吧,來去如風!”

這只鷹接受了張太平的封號,還有些歡喜的味道在里面,向著天空長鳴一聲。

張太平又將鬼臉放了出來,小藏獒也抱了出來。鬼臉一出來小喜就安靜了下來,小風直接怪叫一聲振翅飛上了天空,只有小金還鎮靜地站在張太平旁邊沒有什么反應。

鬼臉看了看飛上天空的小風,又看了看小金,沒有什么動作,找了個靠近張太平的地方躺下。

小風在天空之上盤旋了好一會兒才又緩緩落下來,只是離得鬼臉遠遠的。實在是鬼臉在氣勢上給她的壓迫太大了,站在地上總有一種站在砧板上面的感覺,只有飛到天空之上才有安全感。只是在天空盤旋許久沒見到鬼臉有什么動靜,并且小金也不動如山地站在那里,又膽戰心驚地試著落在了小金的身后。

張太平將小藏獒抱出來,它已經睜開了眼睛,純凈無雜質的眼睛看著張太平的臉,仿佛要將這一張臉烙印到靈魂深處,用粉色的小舌頭舔著張太平的手心。傳說藏獒會將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位人試了試溫泉的水溫,不熱不涼正合適,將小藏獒放在了水里面給它洗了個澡,將它在空間中爬動時身上面沾染的泥土清洗干凈后擦干放在鬼臉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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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萬馬奔騰

第二天來了更多的馬匹,張太平依然將鬼臉放到空間之中,自己一個人在馬群中穿行查看。請使用訪問本站。但是失望的是如昨天一般,沒有一匹馬能讓自己滿意的,能托起自己的馬匹不少,只是托起自己后奔跑的距離和速度就有點不如意了。所以又向空間中放了幾匹馬之外,自己最終的目的卻是沒有達到。

傍晚的時候張太平又回到溫泉的旁邊,將鬼臉放了出來。坡下面草地上面的大部分馬兒已經離開了,還有少數在啃著草兒飲著湖水。忽然剩下的馬兒似受到了驚嚇,慌亂地揚蹄奔跑而去,片刻之后就不剩一匹。張太平有所感應,向著山頂上另一個方向望去,只見一匹幾乎和山地上的雪融為一起的白色巨狼駐足在山頂。

鬼臉也同樣發現了巨狼的存在,當即全身毛發炸起,喉嚨里發出轟隆的吼叫聲就準備朝著巨狼的方向撲去。

“鬼臉!”張太平喊了一聲,已經撲出去十幾米遠的鬼臉聞聲停下來,看了看張太平又看了看向著這邊望過來的白色巨狼,最終還是沒有違背張太平的意思,全身如針般根根直立的棕色毛有緩緩平復了下來,退回到張太平身邊躺下不再看向巨狼的方向。

白色巨狼也向著這里看了幾眼,然后一個閃身消失在冰天雪地當中。

翌日清晨,張太平就準備離開了,兩天都沒有見到所謂的天馬,想必那只是一個傳說了,這里并沒有,也就沒有再等下去的必要了。稍稍收拾了一下,將自己生火烤東西所殘留的痕跡清理干凈,再抹去一切人所落下的痕跡還原其當初的原始生態。

如同進來的時候一樣,現在也是一座雪山一座雪山地翻著往外出,只是方向沒變罷了。

爬過兩座山頭之后,突然一直飛在天上面當眼睛的小金和小風出聲示警。快要爬到上頂上面的張太平停下來,不由想到,難倒那只白色巨狼不甘心,來到這里堵截了?

“快看!兩只雄鷹!”是人的聲音。

張太平聞言當即大喜,迅速向著山頂爬去,不管是什么人,在這冰天雪地毫無人煙的地方能見到人,總是有些高興的。

“啊!”首先傳來的是一聲女人驚恐莫名的尖叫聲。原來是鬼臉先行一步爬上了山頂,忽然冒出來這么一只巨獸,再加上其臉上丑陋如鬼,著實將其中的一個女人嚇得失聲驚叫了。

“鬼面藏獒!”在女人驚叫的同時又傳來一個年輕男人歡喜的叫聲。其他的人卻是全都吞著口水也是一副震驚狀。

就在山頂上一群人表情各異之時,張太平也跳上了山頂。上面之人的表情又是一愣,還有一個人?只是這個人也如同那只巨獸一般如此高大。

鬼臉上到山頂的時候“啊!”剛才驚叫的那個女人實在是恐懼到了骨子里,又出聲叫了出來。鬼臉幾近一米的身高,再加上臉上仿佛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怪物,看上去可恐可怖,給心神不夠強大、膽子不夠大的人沖擊力有點大。

“鬼臉,回來!”張太平聽到那個女人都快哭了,趕緊將鬼臉喚了回來。聽聞張太平的呼喚,鬼臉才施施然地返回走到張太平身邊。

張太平打量著這一群五個人,都是一副滑雪的全武裝打扮,將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留下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同時這五個人也在打量著張太平,近兩米的個子,這么冷的天卻只是穿著單薄的衫子,胳膊下面還夾著一套雪橇,只是沒有配套的滑雪用的衣服,嗯,身邊還跟著這么一條如同牛犢大小的似狗非狗的怪獸。

看了一會兒,那個剛才認出鬼臉是鬼面藏獒的年輕人開口問道:“先生也是滑雪的?”

看這五人是滑雪愛好者了,不然也不會到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來滑雪了,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怎么跑到這里來滑雪了?”

剛才被鬼臉嚇到的年輕女人恨屋及烏,連帶著對張太平都有點怨懟了:“我們來不來管你什么事?”

年輕男子輕輕皺了皺眉頭向后揮手制止了女人的話,向著張太平說道:“呵呵,每年來到這里滑雪的人不少,我們幾個只是先上來的罷了,后面還有一大堆人呢。”

張太平挑了挑眉毛:“極限運動?”

年輕男子一愣,然后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吧。”

張太平不再說話,開始將雪橇往腳底下套了。年輕人看了看他旁邊的鬼臉,忍不住出聲問道:“這鬼面藏獒是先生養的?”

張太平邊整理雪橇邊點了點頭,萍水相逢,沒有什么過深的交際,張太平不準備在這里多停留。綁好雪橇,不等那幾人再說什么便滑行幾步到山邊跳了下去。鬼臉也跳下緊跟其左右。山頂上的三男兩女也整理裝備跟著跳到坡上向下滑去。

這個坡面還真是天然的滑雪場地,兩邊果真能看到好些帶著雪橇向著山頂爬去的人,為數不少,看了這里果然是滑雪愛好者的聚集地。張太平快速滑行到山底,山下面還有一大群的人,在人群驚奇的眼神中快速離去。后面跟下來的幾個人只能看見他遠去的背影。

“唉,可惜了。”年輕男子嘆了口氣。

“哥,你嘆什么氣呀,追不上就算了唄,一個男人有什么好的。”

年輕男子苦笑著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你就是張太平甩開幾人后加快腳步朝著雪山外面走去,不是怕這幾人有什么不軌,而是不想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從這個山腳下出山不用再翻山越嶺了,而是有著哪些滑雪愛好者踩出來的一條路。

下午的時候就出了雪山,剛一到草地上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趙清思發過來的短信:我先回豐鎮市了。

張太平看著短信笑了笑。趙清思在孫青山的家里等待了五天還不見張太平的身影,便發了個短信,自己先去豐鎮市和其他的人匯合了。

看到這條短信,張太平停下腳步想了想改變了行程。他本來是準備出了大雪山就沿著原路返回到海拉爾孫青山的家里面和趙清思匯合,現在既然她已經走了,那么就沒有去海拉爾的必要了,至于給小其木格的藥水,到時候完全可以郵遞過去。現在卻是掉轉了四十五度方向朝著東邊大興安嶺的方向進發了。

將小喜從空間中又放了出來,身邊在跟著鬼臉,天上伴隨著小金和小風,一個人走在草原上面也不寂寞。

夜里在草原上面隨便找了地方休息了一晚上,大清早剛一醒來就聽到小金和小風在天上急促的鳴叫示警聲。鬼臉也是戒備著如臨大敵。其實不用它們警示張太平也聽到了動靜,轟隆隆打的輕微震顫的聲音傳來,像是天邊的滾雷緩緩近。

張太平挑眼四周觀望,只見西方彌漫起塵土和草屑漫天飛舞,片刻之后就顯示出其中的東西來。張太平眼睛驟然一亮,心臟也不爭氣地快跳了幾下。

是馬群!有頭馬的馬群!

萬馬奔騰的氣勢迎面撲來,張太平將小喜和鬼臉都收了起來向著旁邊躲了躲,然后甩開臂膀大步奔跑起來跟在馬群的側面。這群馬的數量不少,奔跑中也不能估計其數量,只是從其奔騰起來的轟隆聲可以看得出來數量龐大。

現在馬群在快速奔跑當中,很難接近頭馬,而且即便是接近了也會很危險,稍有不慎便是個跌落地面萬馬踩踏的下場,張太平可不敢揚言自己在萬馬踩踏之下還能保證不變成肉泥。所以只能吊在馬群的側面等其停歇下來了再伺機向著領頭的黑馬下手。

現在要是有人拍攝下來這個場景,雖然會毫無疑問地驚訝于萬馬奔騰的盛狀,但更驚訝的絕對是旁邊這個奔跑速度能和快馬相提并論的男人。

張太平第一次如此放開全力、瘋狂地奔跑,跟著群馬并頭齊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豪氣,大聲吼叫發泄著暢快淋漓的感覺。風從身邊劃過,仿佛破開了空氣,給人一種時空很短的感覺。

大約半個張太平心中一動、一喜,這就是機會!

領頭的黑馬自有其威嚴存在,其所處之地四周空出來老大一片空間沒有一匹馬兒接近,即便是有馬兒想要接近也被它一個響鼻便嚇走了。馬中王者的威嚴不容侵犯!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4 14:55
第二百二十四章馴服

張太平慢慢靠近。:。這匹黑馬要比尋常馬大上將近一個馬頭的尺寸,體格健壯無比,它站在馬群中的樣子就好像張太平站在人群中的樣子,顯眼無比。

其他馬兒倒還罷了,對于張太平的接近沒有什么反應,但是當張太平一踏進黑馬的身邊,它就轉過頭來盯著張太平開始警惕起來。沒敢輕舉妄動,像在雪山中靠近馬兒那樣拿出一把空間中的青草誘惑它。然而,在雪山中屢試不爽的青草在這次卻是失去了作用,黑馬之勢瞧了一眼張太平手中的青草便不再多看一眼,依然緊盯著張太平戒備著,隨著他的再靠近,開始焦躁,有些掉頭奔跑的跡象。張太平趕緊停下來,向后退了兩步先將它焦躁的情緒緩解下來,要是弄得它又跑了起來就麻煩了。

看來空間里面的草還不夠這匹黑馬放松警惕,得下些重藥了。于是用一個小器皿取出來一些空間泉水端在手上面,也不再向前近,就原地站著。不相信這次你還能忍受得住誘惑。

黑馬果然靈性十足能曉得空間泉水的神奇,聳了聳鼻翼,有些意動又有些猶豫,在原地用蹄子刨著地面。最終還是沒能忍受住著巨大的誘惑,朝著張太平慢慢靠近。即便是這個時候,依然是謹慎異常,向前跨一小步便停下來觀察試探一番張太平有沒有什么動靜。張太平看著它如此謹慎的舉動,像雕塑一樣站在那里端著泉水沒有任何的動作,靜等著它來上鉤。

十幾米遠的距離這匹黑馬竟然走了六七分鐘,這還是在巨大的誘惑之下的情況中,如此其防范警惕之心可見一斑!

等黑馬終于靠近了,張太平將盛水的小器皿放在地上,自己想著側邊跨了一步,這樣又便于到時候黑馬飲泉水的時候它忽然跳上馬背。然而這匹馬卻是機警的有些過分,張太平放器皿的動作便將它嚇得向后退了一步,等了一會兒再上前之時卻是轉了個方向從張太平的對面上來,正好和他的距離最遠,打破了他的想法。

張太平咧了咧嘴,還真是有些難做,竟然聰明如斯!

在飲泉水的時候也沒有放松警惕,用舌頭舔一口便抬眼看一下張太平。直到這一盆子飲完了張太平都沒有動作,收起器皿又換出了一小盆泉水。到了第二盆子黑馬雖還有防備,但是已經降低了許多,最后終于低下頭專心飲用泉水。馬必定是馬,再聰明也比不上人的智慧,張太平等的就是這一刻!

張太平驟然腳蹬地爆發出全部實力,一個閃身就到了黑馬的身邊,但是必定有著三四米的距離,還是讓黑馬有所覺察讓過了半個身子,所以張太平跳上馬背卻并沒有抓到其脖項后面的鬃毛。黑馬立時后蹄直立前蹄高高揚起,將張太平從背上沒想到如此之后它不但沒有趁機奔跑反而回過頭來揚起蹄子向著單膝跪地還沒有起來的張太平身上面踏來。要是這一蹄子踏下來,擱在平常人焉能有命在,即便是張太平不死也得重傷。然而面對落下來的兩個蹄子,張太平不驚反喜,只要你沒有跑走就好!

順勢朝著側面一滾躲開它的蹄子,兩手撐死一個后空翻就到了黑馬的身側,這是它才剛剛蹄子落地正是新力老力交替之際,張太平從容不迫地抓著它的鬃毛跨上它的背部。

黑馬感覺張太平又上了背部,又驚又怒,嘶鳴一聲故技重施,兩個前蹄高高揚起想要再將張太平從背上面甩下去,只是這次它注定要落空了,無論它是怎么甩,張太平抓著它的脖子后面的鬃毛都如同狗皮膏藥一般貼在它的身上。

看見自己的望著和一個人類糾纏在了一起,況且頭馬口中傳來聲聲憤怒的鳴叫,馬群之中開始騷動起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黑馬停下來不再左右前后甩了,揚起四蹄奔跑起來。張太平心有所感,這匹黑馬這么桀驁不馴,是不會這么容易屈服的,不但沒有放松心神反而伏下身子雙手抓緊,雙腿夾緊。果然,黑馬的速度加到極速,耳邊的風聲都隱隱好似雷鳴聲了,驟然一個急停!即便是張太平已經伏低了身子抓緊夾緊了還是差一點被這巨大的慣性沖了出去。嘿,要是另換一個人估計早就飛出去轟隆一聲摔到地上落個骨頭盡碎的下場。

黑馬見沒有將張太平甩下去立即大怒地嘶鳴一聲,又開始在原地撅著蹄子左右蹦跳。只是無論它如何鬧騰張太平都是緊緊貼著它的背脊不放松。就這樣一直鬧了將近一個小時,也不只是累了還是放棄抵抗了,喘著氣不再蹦跳了。

張太平就坐在它的背脊上從空間之中撅出來一把青草喂到它的嘴前,它也沒有拒絕,乖乖張口將青草嚼進了嘴里。張太平心中一喜,看來是真心屈服了,放開一只手輕抹著它脖子上面滲出的細密汗珠。

然而就在這時,張太平一只手放松的當兒,黑馬忽然有奮起全身力氣嘶鳴一聲揚起前蹄,將張太平甩到了半空。張太平的喜隨即就變成了大怒,一匹馬兒竟如此聰明、奸詐,懂得虛與委蛇,等得讓敵人放松警惕,也如此的冥頑不靈,死扛到底!

他心中有氣便沒有再堅持貼在馬背上,而是順著這一甩之勁兒落在地上,乘著它前蹄還在空中只有后兩蹄站立在地之際,雙手扒著它的背脊和脖子猛一發力,只聽轟隆一聲,黑馬偌大的身體便向著側面摔倒在地。不等它爬起來,張太平就跳到她的身體上面,將它的脖子死死按在地上,任它使出多大的力氣都轉不過身都說兔子急了都咬人呢,何況是馬,它竟然揚起頭朝著張太平的手上咬來。

張太平哼了一聲,另一只手握拳,一圈打在它的嘴巴上將它揚起的頭又打得落下。當然張太平下手有分寸,并沒有真的下死手,不然這一拳就能要了黑馬的半條命。只是合適地讓它受些痛苦,最多是點皮外傷罷了。

到了這般地步,張太平明白只有使些武力,讓它吃些苦才能湊效了。拳頭就落在了不斷掙扎著的黑馬身上,用了巧勁不會真傷了筋骨,但是卻痛感十足,不斷地嘶鳴掙扎卻被張太平千斤般的力氣壓制著無法起身。隨著張太平的擊打,緩緩地放棄了反抗,就連嘶鳴聲也低沉了下來,眼中慢慢地出現哀求的神色。

張太平也不是的出拳頭再擊打,這只是一個手段而不是過程,見它眼中真正流露出了屈服哀求的神情,變停下了手說道:“我待會兒放開你,可不要再生事了,不然就不是幾下拳頭這么簡單了。”黑馬好似聽懂了他的話,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翻身站起來后,還是在旁邊眼神戒備著,等待著它站起來,以防它忽然又跑走了。黑馬在地上穿著粗氣躺了一會兒,然后緩緩站了起來,同時張太平的全身肌肉也繃緊了準備出手。但是黑馬卻是沒有再有什么異動,而是過來用頭蹭了蹭張太平表示親近。

這會兒張太平才真正地放松下來,拍了拍黑馬的脖項說道:“還真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家伙,非要吃點苦頭才肯屈服。”

其實也不是非要吃苦頭,這是它屈服了張太平的力量。動物都有一種向強者屈服的天性,張太平能將它完完全全地制服,便是它眼中的強者,屈服也就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看到黑馬和張太平停了下來不再糾纏,黑馬也不再嘶叫了,馬群才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張太平坐在草地上,累壞了的黑馬也臥在旁邊。從空間之中取出來那個裝酒的葫蘆,向著嘴里面灌了兩口,這時候課上兩口美酒簡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只是酒進嘴之后張太平就驚奇了起來,葫蘆里面的酒比之前更加醇厚悠長了,一口竟能讓人回味無窮。

這是他自己釀造的酒,之前是個什么樣子的很清楚,隨說也是當世好酒,但也和現在有著一點差距。莫非,莫非這個寶葫蘆不但能裝很多的酒,還能提升酒的品質不成?

就在他正出神之際,一陣希律律之聲將他拉了回來。只見身旁的黑馬嗅著鼻子,看著它手里面的葫蘆打著響鼻。

“你也想喝?”張太平奇怪地問了一聲。沒想到它還真晃了晃腦袋。

張太平好奇心起,還沒有見過馬喝酒是什么樣子呢,將剛才給它果然沒過一會兒它就開始耍開了酒瘋,站起來圍著湖泊在馬群中一陣胡沖亂撞,惹起一陣騷亂。張太平一陣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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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山邊小村

過了一會兒它便跑到張太平跟前來,用頭頂著他的身體。:。張太平心中一動,將酒葫蘆收進空間,翻身跳上它的背。黑馬歡呼一聲邁開蹄子開始奔跑,后面的馬群聽到黑馬的叫聲也都相應一聲嘶鳴,然后也都邁開步子狂奔而上。

又上演了一出萬馬奔騰的場面。張太平拽著黑馬的鬃毛在前面一馬當先,后面帶領著一大群野馬,從草原上面呼嘯而過。黑馬雖然托著張太平二百多斤的重量,但還是奔跑在最前面。

萬馬奔騰在草原上帶起飛揚的塵土和飄散的草屑,有的牧民看見如此場景竟然跪倒在地向著天空膜拜。

黑馬整整奔跑了兩個多小時速度才緩慢了下來,張太平拽了拽它的鬃毛示意它停下來,后面的馬群也轟隆而至停在了四周。

張太平有點頭疼,總不能讓后面這些馬匹一直恨著黑馬吧,如此還怎么離開呀。翻身下馬,想了想,手放在黑馬的脖子上面將它收進了空間之中。黑馬剛一消失,馬群就開始騷亂了起來。這就是他的法子,等到出了馬群的視線再將黑馬放出來,便不會再跟著一大群的野馬了。

張太平轉身離開朝著東方前進,絕大部分的馬兒都站在原地打著轉兒嘶鳴著沒有跟上來的意思,然而有四匹馬兒一直跟在張太平身后。張太平試探了一下將手放在它們身上也沒有什么反應,便也順手將這四匹馬兒收進了空間。

等完全看不見馬群了,張太平又將黑馬從空間之中放了出來。又回到自己熟悉的環境當中,黑馬環顧了一下四周,只是少了跟隨的那一大群馬,稍稍有點不安,在原地打著響鼻。

張太平上前拍了拍它的脖子說道:“你已經選擇跟著我離開,那么久只能離開馬群獨自一身。”黑馬轉身望著背后升起塵土的地方,嚴重時濃濃的不舍,但還是毅然轉過頭蹭了蹭張太平的胳膊。

“好,如此,就得給你起個名字了。全身黑,奔跑起來快如閃電,就叫作黑龍吧。”張太平心中歡喜,給黑馬起了個霸氣的名號。黑馬也是仰天長嘶,表達著自己的高興。

順帶著將鬼臉也放了出來。鬼臉一出來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后便站在張太平的身邊,可是黑龍卻是焦躁地刨著地面,要不是張太平還在這里,估計早就撒腿逃跑了,肯定是離鬼臉越遠越好了。鬼臉身上的氣勢卻是對黑龍有著致命的威脅。

好一會兒才將黑龍安撫了下來,然后翻身上馬,將速度控制在一個旁邊鬼臉能跟上的范圍。黑龍果然不愧是馬中王者聰明絕倫,只要張太平稍稍有所動作便能明白張太平的心意,是加速還是減速全憑張太平的心意。

一人一馬一獒以日行好幾百里的速在天黑之前,張太平騎著黑龍來到了一個炊煙裊裊升起的靠山小村莊旁邊,這里已經是草原的邊緣了,人們住的房子不再是白色的蒙古包,而是常見的磚瓦房。

張太平下馬走進村子,準備在這里停歇一晚上。

他的進村首先迎接的就是土狗的鳴叫聲,然而當這些吠叫的土狗看到悠閑走在張太平身側的鬼臉之時,立即嚇得屁滾尿流鉆到窩里面躲起來不敢再出一點聲響。一會兒他的四周就圍上了一群村中的小孩子,好奇地打量著他、馬、獒這三樣在孩子眼中都是稀奇的事物。

張太平進村沒有弄什么動靜,只是他還是低估了鬼臉和天上盤旋的小金小風的威懾力了,到了村子之后真正是雞飛狗跳了,無論是土狗還是小雞都紛紛鉆進了窩里不再露頭,連一點聲響都沒有了。

這么大的陣仗立即就驚動了村里面的老人,沒多久就有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過來笑著詢問。只是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堆張太平一句也沒有聽明白,只是聽出來這是東北的口音,莫不成這里已經到了東北地帶?

“大爺,請問這里是什么地界了?”張太平使用的是普通話,隨著電視的普及,大多數能村人雖不會說普通話,但是聽明白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位老人聽懂了張太平的話,但是說出來的嘰里咕嚕張太平依然聽不懂。好像明白了問題所在,老人向著旁邊一個小子說了一句,那個小子便撒腿跑開了。沒過多久又跑了回來,后面還跟著一位清秀消瘦的小姑娘,背后還背著個竹簍,里面放著些草藥。從她的個子來看,只有九十歲的樣子,但是從其從容不迫和淡定的表情來看,卻無法判斷年齡到底幾何。張太平猜想,這可能是老人找來的翻譯什么的。

果然老人向著姑娘說了幾句,這位姑娘轉過身來明亮而又沉靜的秀目看著張太平。

張太平一愣,問道:“這是什么地界?”

“大青山。”小姑娘的聲音帶點沙啞。

大青山?張太平聽說過這個山名,應該是一條山脈,那這里就是東北無疑了,雖不曉得具體在哪里,只要知道個大概便無所謂了。

“晚上能在村子里借宿一晚上嗎?”張太平向著老人說道。

“當然可以了。”村長說出來的話由小姑娘翻譯成普通話說給張太平。

張太平掬了掬手說道:“那就煩勞老人家了。”

老人向著張太平擺了擺手說道:“不煩勞。”想了一會兒又向著小姑娘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堆最后老人家向著張太平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拉著不情愿的小姑娘向著村子嘴里面靠山的地方行去,最后停在一座房子面前。老人家向著張太平說了一句,這次小姑娘瞪了一眼老人沒有再翻譯,而是上門前開門去了。

沒法子,老人家只得向著張太平做了個搓指頭的手勢,張太平一愣,明白這個全國通用動作的意思。然后笑了笑,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紅色鈔票遞給老人,老人見狀連忙擺手,指了指開門進屋的小姑娘。張太平白過來,是讓自己給小姑娘付房費。于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兩人跟著進了屋,將鬼臉和黑龍留在了外面。里面也養著一條黑狗,這條黑狗不錯,見了鬼臉竟然沒有被嚇得鉆進窩里,雖沒敢撲上前來,但卻在那里呲牙做出了防御的動作。被小姑娘呵斥了一聲才罷休的。

屋中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藥草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肯定是有著常年服中藥的病人。房子分前后兩座,中間是個小院子,種了些蔬菜。

小金和小風落在房頂上,老人看見后驚奇地問道:“這兩只鷹也是你的?”小姑娘在旁邊做了翻譯。

“不錯。”張太平回答道。

老人砸吧了一下嘴又問道:“外面那只大狗是什么品種的呀?”

“獒!”

“聽說這個很值錢的。”老人家嘟噥了一句。

進到屋子里面后,張太平才知道為什么老人要讓張太平給小姑娘付房費了,并不是這里的環境多么美好,而是里面的家當實在是太少了,一看就讓人想起了一貧如洗四個字。老人家讓張太平住在小姑娘的家里面一個是因為小姑娘會說普通話便于交流,另一個就是想要給她增加些收入吧。由于小姑娘性子倔強不肯接受村子里面任何人的救助,所以老人只能出此下策了。

小姑娘沒有領兩人進后屋,給張太平在前屋安排了一件房間。而屋里濃厚的草藥味的來源就是后屋。老人家看了看后屋向著小姑娘問了一句,張太平沒有聽懂是什么,但是從小姑娘擔憂的表情來看肯定是和后屋里面的病人有關了。

老人在這里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小姑娘給張太平安排的房間之中除了一張土炕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物了,炕上也只是鋪著雜亂的稻草。過了一會兒小姑娘抱進來一張席子鋪在稻草上面,然后又準備了一面薄被子。說道:“就只有這些了,等會兒給炕下面塞些柴火就不冷了。”在這東北的四月溫度還和關中的冬天一樣。

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而后小姑娘就張太平在她背后站了許久,認真熬藥的小姑娘都沒有發現。直到倒出液汁轉身的那一刻才忽然發現身后邊站了一個人,嚇了一跳,手一松藥壇子就向著地上落去。張太平眼疾手快,伸手向著下面一撈就將藥壇子接在了手里面,仿佛沒有感受到其上面燙手的溫度,重新用鐵夾子夾起來遞到小姑娘的手里面笑著說道:“小心了。”

小姑娘接過藥道了聲謝,然后低著頭提著藥向著后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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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葉靈

小姑娘提著藥進了后屋輕輕關上門。中間是一處佛堂,看來屋中曾有吃齋念佛之人,只是好似長時間無人祭拜,菩薩已經好久不食煙火了。

小姑娘進了左邊的那間屋子,這是一間女人的房間,不是傳統的炕,而是一張雕花的大床,床上面躺著一位同樣看不出年紀的女人。小姑娘將藥放在床邊,輕輕推了推床上的女人:“奶奶,吃藥了。”

女人睜開眼睛看了小姑娘一眼:“你又一個一個人進山了?”說了這么幾句話便用盡了全身力氣,不再言語,只是抓著小姑娘的手婆娑著。

小姑娘沒有回答問話,用勺子舀出藥水吹一吹然后送到嘴邊。等奶奶喝完了藥,小姑娘卻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出去做飯,而是爬在床邊猶豫著有些話當講不當講。

仿佛小女孩的藥真的起了作用似的,女人比之剛才的氣色好了點,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的手問道:“靈兒還有什么事情嗎?”

“村子里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他騎著一匹黑馬,身邊還跟著一條像牛犢一樣的大狗,天上面還有兩只雄鷹相伴”小姑娘倒是觀察至微,口齒明利地將張太平的外貌連同打扮向著奶奶詳細地敘述了一遍。

女人聽聞村里來人之后驟然繃緊的身體在小姑娘說完之后緩緩放松了下來,又有點說話困難地問道:“他是是是來做什么的咳咳”咳起來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奶奶你怎么樣了?”小姑娘趴在旁邊焦急地問道,眼淚在眼眶里面打著轉兒。

女人擺了擺手示意小姑娘繼續說下去。

小姑娘雖然很擔心身體,但還是沒有違背意愿說道:“他是一位路過的客人,想要在村子里面休息一晚上,然后村長就將他安排在了我們家里面,還讓他出些住宿錢,我沒有同意。”

女人聽聞之后微微點了點頭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去將客人請進來,我看看。”

“嗯。”小姑娘應了一聲然后起身開門來到前屋張太平身邊低聲說道:“我奶奶請你進去一下。”

張太平點了點頭跟在小姑娘身后進到后屋,這在他的預料之內,自己莫名其面地在這里面住下,這里的主家總是會見上一面的。一進后屋,當先看見的就是捻著手指正在誦經的菩薩像。張太平在菩薩像面前駐足了片刻,跟著小姑娘進到那間房間。

滿屋子的藥味撲鼻而來,張張太平在打量著屋內的擺設,床上的女人卻在打量著張太平,剛一見之下眼睛就閃了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當張太平將眼睛移到床上女人的臉上的時候先是一愣緊接著深深地皺起了眉。愣的是對于女人的外貌有點驚訝,從剛才小姑娘的稱呼來看這是她的奶奶,最起碼也有五十歲左右了,然而她的臉上除了氣色不好之外好似逃脫了時間的束縛并沒有讓歲月在臉上留下什么痕跡,若非后來又看到了眼角的幾條紋絡,張太平還真以為這只是一位病了的傾城傾國;皺眉的原因是,其臉色已經差到了燈枯油盡之時,眼看是沒有幾天的活頭了,之所以一直堅持著沒有放手,完全是心中執念所致。

“好好招待這位客人咳咳”女人向著小姑娘說道。竟然是地道的普通話,或者說是地道的北京方言。

“奶奶,奶奶,你有咳嗽了。”小姑娘趴在床前看著奶奶嘴邊咳出的血跡,驚恐萬分地說道。

女人只是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讓兩人離開。小姑娘不肯離去,但是在女人眼神的注視下還是掩著面跑出去了。張太平走到門口聽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音停頓了一下,卻還是毅然踏出了屋子。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最嚴重的病不是身體上面的,而是本人早已經沒有了絲毫活下去的,心早已經死了,即便是活著也是活死人罷了,也許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小姑娘在屋檐下擦拭了一下臉上的眼淚,然后向著廚房里面行去。

“等一等。”張太平向著低頭往廚房走去的小姑娘說道。小姑娘轉過頭望著張太平,紅得像桃子一樣的雙眼讓張太平一陣心軟,忍不住想要返回后屋給女個快要死去的女人灌些空間泉水。然而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做,先不論泉水能不能救治的了,即便是救治好了身體上面的病痛也擋不住從心里面散發出來的死氣。手伸進進村之前就背在背上的背包中從空間里面取出來一只當時在雪山之中小金抓捕的還保存新鮮的雪兔“將這個也做了吧。會嗎?”

小姑娘點了點頭,從張太平手中接過雪兔默默地進到廚房中。

張太平坐在院中的屋檐下,取出葫蘆向著嘴里面灌了一口酒,雖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沒有錯,但是總感覺自己虧欠了小姑娘什么似的,心里有些愧疚。

沒多久,飯菜就做好了,簡單地用雪兔熬了個湯,一盤野菜,一小盆子土豆絲,飯是玉米稀粥,沒有饅頭也沒有鍋盔。

張點了點頭。

“那忌不忌葷?”張太平之所以知道了其信佛還有此一問,是因為在中國北方的好多婦女當中,她們只是心中信佛敬菩薩,但卻并不是佛門弟子,也并不嚴格就按照佛門的戒律行事。

搖了搖頭。

“那你將這個湯盛些喂給你奶奶吧。”

小姑娘眼中一亮,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可能她自己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只是兔子是張太平提供的,不好意思如此做。

十幾分鐘之后,小姑娘又回到了前屋坐在小桌子旁邊陪同張太平吃飯,但卻只是喝著稀粥夾著野菜和土豆絲,沒有碰小盆子里面的兔肉。張太平笑了笑夾了一塊肉放在她的碗里面問道:“為什么不吃這個呢?”

小姑娘沒有說話,默默地低頭吃飯,只有張太平將肉夾到碗里了才會吃下去。

“你好像很怕我?”張太平說道。

小姑娘抬頭看了一眼張太平后搖了搖頭表示并不怕。

“那你怎么連一句話也不說呢?”

“說什么?”小姑娘終于開口說話,和她奶奶一樣,是地道的普通話。

張太平笑著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葉靈。”

“葉靈,葉木而華、鐘靈神秀,好名字。”張太平這已經是有點無話找話的嫌疑了“就你和你奶奶兩人住嗎?”

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隨后就是沉默的吃飯時間,張太平也不知道再說什么了,直到吃完飯站起來的時候小姑娘忽然打了個飽嗝,臉色便成了完全的緋紅色,就像是一個誘人上去咬一口的紅蘋果,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收拾桌上的碗筷。張太平沒有笑出聲,不然小姑娘還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了。

收拾完碗筷指著院子里的鬼臉和黑龍問道:“該給它們喂些什么呢?”

張太平擺了擺手說道:“你收拾完就去休息吧,它們你不用管,自己會出去找食物的。”

“哦。”小姑娘點了點頭,將廚房收拾干凈之后便進后屋關上門了。

張太平并沒有睡,而是從院子墻翻出去,從后面繞到前門的旁邊,那里果然蹲著幾個人在抽著煙,其中有一個就是今天安排他住在這里的那個老人,各個手里面拿著家伙。在吃飯的時候張太平就聽到了外面有動靜,只是沒有理會罷了。現在也沒有驚動他們,只是沿著原路返回到院子里,將黑龍收進空間之中,安撫下來已經覺察到外面的情況開始低聲嗚后的鬼臉。

輕笑了一聲,難道這還是一處黑村子,想要將自己搶劫了不成?暫時并沒有理會,站在房間里面等待著看他們想要做什么。

只是等了一夜也不見這些人有等葉靈小姑娘進山之后,張太平也帶著鬼臉進山了。早就想到東北聞名的大興安嶺山脈里面轉一轉,看能不能在里面找些新奇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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