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煮酒點江山 作者:江南一夢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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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胡憂!忽悠?
                            名字不怎麼樣,人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本是一個​​天天被城管追得到處跑的江湖醫生,到了異界,倒讓他混得風生水起,名將封王。
                            好人?壞蛋?明主?乃或亂世之奸雄!
                            這些爭議,在他身上,從來就沒有斷過。
                            經歷過他的女人,都說他是流氓。
                            他的追隨者,說他學慣古今,愛民如子,以德取譽。
                            他的敵人,卻說他是計謀算盡,城府極深,以計賺名。
                            然而德有高下,性有賢愚,何為聖人,何為智者,何為英雄,何為豪傑。
                            天下自古成王敗寇,事​​非黑白,自有後人評說。
                            江南一夢最新力作——煮酒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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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7 21:44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1章 初到異界


剛剛來到曼陀羅帝國的胡憂,還沒什麼大志,只是個滿腦子都想著女人的浪蕩子。

    ******

    天風大陸1118年,曼陀羅帝國38年,巴倫西亞終於坐上了那嚮往以久的皇坐,以曼陀羅三世的身份,接受百官的朝拜。

    1118年,在天風大陸各國的神官看來,不是一個好年份。東邊的蒼梧帝國,在三月經歷了千年來最大的海嘯,而西邊的池河和色百兩國,矛盾不斷升級,大戰一觸即發。南邊的寧南正不斷加強的經濟入侵計劃。而地處中原的曼陀羅帝國,開年第三天,就失去了他們最偉大的開國皇帝--太祖皇帝里杰卡爾德。二月,又送走了二世皇帝拉姆拉克......

    天風1118年,天災不斷,兵刀四起,巨星隕落,山河變色。而也正是這一年,一個不應該出現這在這個大陸的人——出現了。

    我們的故事,就從這天風1118年,曼陀羅帝國一個叫樂平的小鎮開始......

    ******

    馬拉戈壁的,這是哪?

    唐?宋?元?明?清?

    胡憂張著大嘴傻楞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愣了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

    胡憂記得自己今天和往常一樣,與師父一起出門賣野藥。剛逮著個大肥羊,城管就來了。咱是老游擊隊員了,還能讓城管抓住?一聲呼哨,與師父兩人拿起東西就跑......

    可問題是,怎麼跑這來了?

    這究竟是哪?

    “喂喂,後生仔,借過,借過......”

    胡憂正發呆呢,突然一輛板車經過他的身邊,車上滿滿當當的裝了好些梨,怕得有三四百斤吧。那拉車的大漢脾氣似乎不太好,正對著他大叫。

    胡憂這才發現,自己站在了路中間,把人家的路給擋著了,連忙閃到一邊,讓人家過去。板車經過的時候,胡憂長袖一抖,順了人家一個大梨。

    這完全是胡憂的習慣性動作,他和師父兩人行走江湖,以賣野藥為生。有時沒生意,也經常改行偷個雞,摸個狗什麼的。好在江湖八大門多少都有些共通之處。胡憂雖然生在'疲門',但對別的門道也有所涉獵。總之半飢半飽,遊走了大半個中國。

    疲門主要是行醫賣藥為生,拜扁鵲為祖師爺。與另外七門--冊、火、風、爵、要、驚、飄全屬騙人不同,疲門多少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它屬於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當然了,治得好是你的運,治不好是你的命。

    胡憂跟師父行走江湖多年,有被奉為妙手神醫活菩薩之日,也有被蹋上一萬隻腳,踩得永不翻身之時。總之是酸甜苦辣全嚐過。

    從七歲父母兩雙亡,走投無路拜師父學藝到現在,風風雨雨十三年,也算是科班出生吧。不過他們這門人,學的都是野路子,正規醫學院出來的人,沒人拿正眼瞧他們。他們一生都只能在街邊擺小攤,混日子。

    門裡有個口號,一地不留三天。那意思是說,三天過後準得有麻煩。當然,也有一天都呆不住,打馬換地方的時候。

    胡憂早已經習慣了漂泊的生活,在初到此地被驚嚇了一把之後,也對這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眼力。胡憂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裡的生活水平大概和中國古代的唐宋差不多,當然,也可能是三國。他讀書少,對中國古代人們的生產生活涉獵不多。

    不過這裡應該並不是中國的古代。街上的行人大多穿麻衣、布衣,也有少量穿皮袍的。

    胡憂和師父出外開檔的時候,穿的都是布長袍,所以在這裡,並不很顯眼。如果穿的是T卹牛仔褲,那問題就有點大了。

    另外,胡憂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人民幣到這裡不好使。他剛才試了一下,拿出十塊錢扔到地上,居然沒有人撿。這要換到平時,胡憂一定很高興,這裡的人多'純'呀。不過現在,他可笑不出來。人民幣不好使,那就意味著,他現在身無分文。

    唯一讓胡憂安心的是,這裡的語言和文字,他都能懂。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觀察了半天,胡憂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來到這裡好幾個小時了,就只吃了一個梨,還真有些頂不住。翻遍了全身,除了一些開檔吸引人注意的藥戲道具外,身上什麼也沒有。連早上吃剩的半塊燒餅都跑丟了。

    不過有藥戲道具在,胡憂心裡多少也還有些底氣。疲門雖然以賣藥為主,但是為了吸引人,耍把戲也是有兩手的。今天就在這裡耍上幾手,弄幾個銅錢(胡憂已經觀察到,這裡交易用的是銅錢),也好對付頓飯再說。

    說乾就乾,胡憂在一處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找了塊空地。江湖生活十幾年,對於這些,他是熟門熟路。

    找塊平整的石頭,把身上的東西放在石頭上,胡憂扯開嗓子,先來段開場白。平時喊開場白的時候,一般都先敲幾下鑼,好引人注意。不過現在鑼也跑沒了,就只能幹喊了。

    “各位叔伯兄弟,老少爺們,大爺大媽姑娘嬸嬸們。小弟初來貴寶地,短了盤纏無法還鄉,特來此處借一境之風水,給大家來上幾段小戲法。還請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小弟在這裡,先謝謝大家了......”

    無論哪朝哪代的人,總喜歡看熱鬧,加上胡憂選的這地方不錯,這幾嗓子下去,很快就圍上了不少人。胡憂心中暗喜,心說今天這飯錢應該能有著落。人一聚起,就不能讓他散了。於是胡憂又繼續吆喝道:

    “那位朋友問了,看你年紀輕輕,你會點嘛?

    這位朋友問得好!不過我要告訴這位朋友,常言道,薑是老的辣,辣椒還得小的辣。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涼山。沒有四兩鐵,哪敢打半斤刀。小弟今天敢站在這裡,自然有幾手拿手絕活。

    那位朋友又說了,你站在這呱嘰呱嘰說了半天,盡耍嘴皮子,也沒見你有什麼絕活。

    既然朋友開了口,咱也別光說不練。下面小弟就先給大家來一手--口吞白瓷片。 ”

    胡憂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白瓷片'。胡憂為什麼先來這個呢?因為剛才他已經觀察到,這個地方也是有瓷器的,所以他決定先來這個,耍別的,他怕人家看不懂。

    胡憂把白瓷片攤開在手上,在人群前遊走一圈,讓圍觀的群眾看,以顯視他的'瓷片'沒假。

    為了讓別人深信不疑,胡憂還拉過一老者說道:“這位老伯,你來看看,這是不是家裡用的茶壺茶碗打碎的瓷片。”

    老者看了連連點頭,胡憂大叫一聲“來咧”,抓起一片大的,一口就吞下去。這瓷片一吞下去,胡憂的臉瞬間就漲紅起來,不停的挺胸拍背,裝成是被瓷片鯁在喉間難受的樣子。

    人群一看,都有些慌了。

    有好心的關心道:“小伙子,你怎麼樣了?”

    有壞心眼的,暗笑這回有好戲看了。

    其實胡憂吞下去的不過是一片海螵蛸而已。海螵蛸又叫烏賊骨,這東西色白而質脆,指甲一刮就成粉。江湖人把它做成瓷片狀,吞下去跟本傷不了人。

    胡憂看戲演得也差不多了,於是又大喝一聲'下',只見那咽喉一動,那塊瓷片被吞進了肚子。

    胡憂收功抱拳,贏得掌聲一片。

    “好。”

    “再來一個。”

    胡憂看人群沸騰起來了,心中暗自高興,得了個'落地響'。看來今天的飯錢有著落了。

    才表演了一個,不可能馬上就伸手要錢。胡憂在口袋裡一摸,摸到條鋼絲,本想表演一手氣斷鋼絲,但是一想不行,這地方估計沒有鋼絲。於是掏出幾塊石頭來,準備來手掌心碎石。

    他這幾塊石頭到是真的,不過呢,他已經做過手腳了。這石頭被他用鐵絲劃過縫,再用胡蔥汁和地榆水泡過,這幾種藥材對石頭有腐蝕作用,他只要找好方位,對著石縫一拍,就能把石頭拍開。

    胡憂藉著這股熱鬧勁,架好石塊,裝模作樣的吸了口丹田氣,剛要往下拍。突然人群之中,被人分開一條道,擠進幾條大漢。

    這幾條大漢長得人高馬大,手臂都快賽過胡憂的大腿粗。其中一個,一進來就嚷嚷道:“圍這麼多人,還以為有什麼好看的。原來是劈石塊。來點別的吧。”

    胡憂看來人不是城管,稍稍安心了下來。這幾年被城管追得,他都有心裡陰影了,看誰都有些像城管。

    胡憂是老江湖了,一聽來人的話,就知道這幾個是來踢場子的。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每到一地,都得拜碼頭。也就是給那一帶的混混打聲招呼送點好。

    不過胡憂現在身無分文,半子沒有,怎麼去拜?再說了,初到此地,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的規矩是怎麼樣,所以他就想先混個飯錢再說。沒想到踢場子的人來得這麼快。

    胡憂對幾條大漢比劃了幾個江湖切口,意思是回頭過去孝敬。這是江湖中常有的事,有了這個招呼,一般來人就不會再倒亂了。

    可那幾條大漢完全沒有反應,看來這切口到這裡不通用,這下胡憂有些為難了。

    說話的大漢是個急脾氣,看胡憂楞在那裡,不說話亂比手,不由心火上來,一把抓過胡憂那幾塊石頭,用手一握一開,全抓成了石頭渣子,攤開到胡憂的面前說道:

    “我說來點別的你聽到了沒有?”

    胡憂一看,有些傻眼了。這大漢抓去的石頭,可不都是泡過藥的。那塊用來墊底的石頭,可是剛才在路邊撿的,那硬度可不小。他居然全給抓碎了。這是真功夫呀!

    胡憂心裡嘀咕,臉上卻不動聲色。這是江湖人最基本的本領。讓人一嚇,你就面露土色,那這碗飯還怎麼吃?

    胡憂定定神,笑著問道:“不知道這位大哥,想看些什麼戲法?”

    大漢兩眼一瞪道:“我管你變什麼?總之今天要是不讓我瞧出好來,哼哼......”

    胡憂這才知道,原來這大漢不是來踢場子,而是來看戲法的。想看戲法,那就好辦了,小爺這裡的戲法可多的是!

    胡憂呵呵一笑道:“既然這位大哥想看,那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表演一個......”

    胡憂說到這,有些卡殼了。因為他身上很多道具都跑丟了,現在剩下的這幾樣,全都是一些表現硬氣功方面的道具。以這大漢能抓碎石塊的本事,這些他肯定不能滿意的。

    胡憂急得雙眼四處亂瞄,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個小書僮。胡憂平生只愛美女,不好男風,小書僮並不是他高興的原因,他高興的是小書僮手裡那副畫卷。

    胡憂一把搶過書僮手裡的畫卷,接著說道:“下面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洗字去墨。”

    胡憂把畫卷拿到手裡,單手抖開,先給那大漢過了一眼,然後再給眾人看。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偷偷拿出一瓶退色靈夾在手裡,趁著在人群前走動的時候,暗中把退色靈灑到畫卷上。

    這退色靈可不是胡憂的藥戲道具,這是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隔壁那個賣假髮票的大姐,托胡憂幫帶給她老公王老二的。胡憂開攤的時候,沒見到王老二,所以這瓶退色靈一直放在他的身上。剛才他看到書僮手上的畫卷,想起了這東西,一摸還在,於是決定表演這個。

    退色靈可是現代化的高科技產品,對付這種老古董的水墨畫,實在是在簡單不過了。胡憂在人群前轉一圈回來,對著那大漢一展畫卷,畫卷已經變成了一張白紙。

    大漢驚訝的揉揉眼睛,大叫了一聲:“好!”

    圍觀的眾人也沒見過這麼神奇的事,紛紛拍手叫好。

    那書僮也看得入迷,叫了幾聲好之後,才想起那畫是韓老太爺的心頭愛,千金不換。這下他可慌了神了,急得都要哭出來。跑上去拉住胡憂哭道:“大師,這畫是我家韓老太爺的最愛,你快把它變回來吧。”

    胡憂正享受眾人的掌聲呢,聽到書僮的話,也沒往心裡去。心說你一幅破畫,也值不了幾個錢,一會小爺得錢,分你一點,也就是了。於是很隨意的說道:“我這洗字去墨法,可是真功夫,變掉就回不來了。你在邊上等一下,一會我另送你一幅,包你家老爺樂死。 ”

    書僮一聽急道:“那可不行,我家老太爺這幅畫是千金不換的,你必須把它給變回來。”

    胡憂一聽心中頓時火了。心說你這小屁孩子,膽子不小,敢跟小爺玩'仙人跳',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小爺可是這行的祖師爺。

    胡憂這心裡一火,決定連畫錢也不給這書僮,於是忽悠書僮道:“不就是變回來嗎,行!不過呢,這變回來比較難一點,我施法了之後,你必須要回到家裡,才能打開,不然就不靈了。”

    胡憂說完,又裝神弄鬼的跳了幾下,然後把畫卷好,往書僮懷裡一塞,說道:“行了,快拿回去吧,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胡憂把書僮忽悠走了之後,就準備繼續表演。他想著事不過三,再表演一個,就該收錢了。

    可是他正想著下一個來點什麼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但是等著看戲法的人,越來越少了,而且就連那大漢也匆匆忙忙的走掉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其實胡憂不知道,剛才他忽悠那書僮的時候,就有人看出他不能把那畫變回來。韓老太爺那是什麼人?那是這四里八鄉的一霸,他外號韓霸天,仗著兒子韓金山是這樂平鎮守。在這一帶是欺男霸女,無法無天。就前兩天,這個韓老太爺還搶了李家十五歲的女兒回去做第十七姨太。

    李家兩老去告官,奈何官官相護,不但沒有幫他們做主,反而藉機打了李老頭一頓板子,李老頭是又氣又疼,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他家的東西,別說一幅畫,就是動了一根針,你都得脫層皮。眼看大禍就要來了,誰還傻傻的呆在這裡?萬一惹禍上身,上哪哭去?

    胡憂這邊還沒想明白呢,就見遠處一片塵土飛揚,那書僮帶著大隊人馬殺回來了。

    胡憂一看這情形,馬上就猜到了個大概。

    祖師爺有言,風緊--扯呼。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7 21:48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2章 奇遇


    胡憂是長期在第一線跑給城管追的人,對於跑給別人追這一方面,他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胡憂知道,這鎮上是沒地方躲的,看那些百姓一個個怕得要死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人會冒險收留自己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現在唯一的出路,只能往山裡跑。

    “馬拉戈壁的,今天真是晦氣呀。小爺又不是屬馬的,怎麼到哪裡都被人追。”胡憂邊跑邊憤憤不平的在心裡罵道。

    跑了一陣,胡憂就已經跑出了鎮子.在進山之前,他偷空回頭瞄了一眼,趕緊加速。就這麼一會工夫,居然有幾個人已經距離胡憂不到30米了。要知道胡憂見機不妙,撒腿跑的時候,他們都還在百米開外呢。

    他娘的,這些人都是吃什麼長大的,跑得這麼快。

    說起這個,胡憂想起一個問題,這個地方的人,似乎和自己以前生活的地球不太一樣。也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地球,反正這裡的人,似乎在身體上,都比自己要強壯。

    那個能抓碎石塊的大漢就不說來,這幾個追上來的人,也不簡單。要知道自己能跑可是練出來的,跑是自己的強項,以前只要自己放開腳步跑,能追上自己的人可不多。

    可是後面這些人,有些還穿著厚甲衣,居然這麼快就能把距離拉近70多米,這可是不可想像的事呀。

    這裡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鎮子,就有這麼多能人,看來這個地方可不好混,以後凡事要小心才行。

    胡憂來到這裡,還沒吃過飯,肚子空空的耍了好幾個把戲,現在又被人追,漸漸的,體力就有些跟不上了。

    後面的人似乎不存在體力的問題,其中一個扛著把大刀的傢伙,離胡憂已經不到10米。胡憂心裡清楚,如果那傢伙把刀扔掉,50米內,肯定會追上自己。

    怎麼辦?

    胡憂不斷的在想著這個問題。這些人可和城管不一樣,城管要的是錢,而這些來勢洶洶的傢伙,很可能要的是命。

    胡憂正跑著,突然踩著一個泥坑,腳一滑,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好在反應快,伸手在邊上一顆樹上借了點力,這才站穩。

    就這麼一耽擱,那個扛大刀的已經追上來了。那愣子二話不說,掄刀就照著胡憂的腦袋劈下來。

    看那大刀,明晃晃的讓人心寒,冷嗖嗖的要人親命。這一刀如果劈實了,胡憂當場就得一分為二,死無全屍。

    “馬拉戈壁的,這裡殺人不犯法的嗎?”胡憂了也不知道自己眼看就要送命了,怎麼還能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也許是胡憂命不該絕,眼看著那大漢的刀就要劈到的時候,那大漢突然腳一滑,一頭栽在地上,看來那坑是覺得只絆胡憂一個人不公平,所以它把大漢也絆一跟頭。

    生死一瞬間,眼看要死,又來了活命的機會。胡憂顧不得擦身上的冷汗,甩開大步就跑。這回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跑得那個快呀!見過火車嗎?胡憂覺得自己現在的速度,比那提了速的火車還要快。

    胡憂現在已經到了慌不擇路的地步,反正他也不知道哪是哪,總之是有路跑路,有山上山。有妞?現在小命要緊,妞就顧不上了。

    胡憂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他知道,後面的人追得很緊,跟本沒有停下來休息有可能。跑著跑著,前面的路是越來越小,到後面,他幾乎是蹋著半人多高的草,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滾。

    又跑了一陣,前面大山擋道,除了一個山洞外,已經沒有路了。江湖有云,逢林莫進,遇山洞就更不能進。

    一般的山洞,大多都是死洞,一但跑進去,機本上就算是放棄逃跑的機會了。不信這話的前輩,十有八九,都成了甕中之鱉。做了王八不算,而且是還被人捉住的活王八。

    前頭已無路,後又有追兵,怎麼辦?

    胡憂急得是汗如雨下。據後世史書記載這段的時候,寫的是累的。其實胡憂自己知道,這裡面,嚇的成份佔多數。

    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又稀里糊塗的死在這裡,連個墳頭都弄不到。清明重陽也沒個燒香的,我胡憂這輩子,混得是不是慘了點。

    後面追趕的人,似乎也知道胡憂現在面對的狀況。知道胡憂是跑不了啦,他們也放慢了步子,慢慢的跺步上來。貓抓老鼠,重在一個‘戲’字。時間有的是,慢慢玩就好了。

    螻蟻尚且偷生,胡憂也不是甘心坐以待斃的人。他的眼睛不時的在山洞和人群間來回掃過,腦中計算著兩種結果。

    看剛才那大漢出手的樣子,自己被他們抓住,很可能是九死一生。即使是僥倖不死,斷手斷腳脫層皮,那是肯定的。

    而這個山洞,黑漆漆,有陣陣涼風吹出,看起來不像個死洞。自己跑進去,只要躲過這一難,然後遠走它鄉,那就屁事沒有了。

    一個是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一個是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似乎選擇起來,不是那麼難。

    胡憂正想要賭一把,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後面有一個人喊話了。

    “小子,前面就是**洞,人畜進入,十死無生。你還不乖乖下跪求饒,讓我們綁了回去,交由老太爺發落,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小命。”

    胡憂聽得這話,也猶豫了。看他們氣定神閒的樣子,這十有九八,說的是真話。人畜進入,十死無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可是束手就擒,自己活命的機會又有多少呢?

    胡憂正在猶豫,那邊又傳來一段話,讓他沒有必要猶豫了。只聽那個拿大刀的大漢說道:“小子,你毀了韓老太爺的畫,害得韓老太爺當場吐血。活你是肯定活不了啦,乖乖的跪下,讓我張黑子砍下你的人頭回去交差,我保證給你留個全屍。”

    “老黑,你......”陳有財不滿的叫道。他剛才使計想要先穩住胡憂,好抓個活的,回去領賞。沒想道被張黑子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張黑子大嘴一撇,說道:“我張黑子為人頂天立地,決不會像你這般偷奸耍滑。這小子害得韓老太爺吐血,死是肯定的,你又何必騙人家。”

    胡憂雖然聽不到兩人後面的對話,但是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他心裡是這樣想的,跑進這個山洞,跑得了,是個機會,跑不了,也不過是被抓回去,多受些苦而已。橫豎都是死,賭一把了。

    胡憂就是這麼一個人,有得選擇的時候,他經常會猶豫。一但下定決心,他就不會再亂想太多。

    歇了幾口氣,胡憂認真的看了這些追上來,想要他命的人,把他們和那個姓韓的都記在心裡之後,頭也不回的衝進山洞。

    胡憂埋頭在山洞裡跑了十多分鐘,回頭看沒人追了,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扶著石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穿的衣服早已經濕透,腳在發抖,手也在抖,汗水大顆大顆的滴落在地上,跟不要錢似的。

    “馬拉戈壁的,累死小爺了。”

    在三確定安全了之後,胡憂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坐了好一會,胡憂才把這口氣給緩了過來。把濕衣服搭在肩上,胡憂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腳還有些微微的抽筋,他實在是不想起來。但是口乾得太難受,嗓子眼都快冒火了,坐不住呀。

    從口袋裡找出打火機,打開打火機上那個微型的小電筒,一個裸女圖出現在了洞壁上。胡憂平時不吸煙,他之所以花了二十多塊錢買這個火機,完全是看中了這個加裝在火機上,一點亮就有裸女出現的小電筒。這個可是胡憂的最愛,每天晚上不看上幾眼,覺都睡不香。

    有了光,胡憂這才觀察起這個山洞來。洞內怪石嶙峋,石柱、石筍千姿百態,月奶石、邊光石、石英石,記述著幾十萬年前的歷史流痕,自然界的鬼斧神工。山洞裡很多地方的石頭都會發出微微的光,被胡憂的小電筒照上去,更是五光十色的,非常的漂亮。

    漂亮是漂亮,可是胡憂現在沒有心情來欣賞這些。剛才逃命的時候,還不覺得。可是現在安全了,他的心就開始嘀咕了。總覺得光線照不地的黑暗中,一陣陣陰風襲來。

    如果電池用光,會不會困在洞中?如果一腳踩空,會不會跌落進無底深淵?胡憂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害怕,可心裡卻無法控制這種情緒。

    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胡憂這才慢慢的把情緒給平靜下來。藉著微弱的燈亮,胡憂小心的往來路退出去。走過一條不算長的通道後,眼前的景像,讓他傻眼​​了。

    此時橫在胡憂面前的,是好些挫落不一的山洞。每個洞口大小都差不多。黑咕隆冬的,像張開血噴大口的惡魔一樣,正等待著胡憂往裡鑽。

    胡憂剛平靜的心,一下又跳到了嗓子眼。下意識的回頭,好嘛,後面也是一排的洞。胡憂不停的叫著要'冷靜',可是死亡的陰影,卻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強壓下心中的恐懼,胡憂仔細的把每個洞都檢查了一遍,想找出一星半點,自己來時的線索。

    想法是好的,可是結果卻是讓人失望的。足足一個多小時過去,胡憂除了忙出一身冷汗之外,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這下完了。”胡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裡把那個死命追自己的城管,前後十八代直系的,旁系的女性親屬全罵了個遍。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跑到這個連朝代都分不清的地方,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人追殺到這個該死的山洞來。

    胡憂心神恍惚的回憶起自己短暫的一生。錢:似乎從沒有過,名:落了個江湖醫生的徒弟。人生無外追名逐利,自己似乎什麼也沒擁有過。

    “唉,這個地方看來是有皇帝這種職業的,如果這次不死,有機會咱也去報名看看能不能選上。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嘛。”

    胡思亂想了一會,心情平靜了很多。索性全身放鬆的在地上躺了起來。

    剛躺了沒一分鐘,胡憂從地上跳了起來,側耳仔細的聽著什麼。剛才躺在地上的時候,因為耳朵貼地的關係,他隱隱聽到了水聲。

    凝神了好一會,胡憂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邊聽著,邊往前走。穿過其中一個山洞之後,水滴聲變得更加清晰了。又走了大約五六分鐘,一個小水池,出現在了胡憂的電筒光內。

    “太好了。”胡憂高興的叫了起來。這算是他今天遇上的第一件好事吧。盡碰倒霉事,也應該轉轉運了。

    胡憂快步來到小水池邊,這水池不太,也就和一個洗臉盆差不多,稱作水窪應該更貼切些。水池與地面平高,中間凹進去一點,淺淺的存了一指多深的水。水是由上面的石縫落下來的。水滴打在池子裡,頻率不高,聲音很清脆。

    剛才那一通跑,出了很多汗​​,現在口乾得厲害,急需補充水份。可是他圍著水池轉了三圈,都沒敢喝池裡的水。因為這池子裡的水,在小電筒的照射下,呈現出乳白色的樣子,而且用手試了一下,這水摸起來像牛奶一樣,滑滑膩膩的。

    “這水會不會有毒?”這是胡憂考慮最多的問題。雖然能活著出去的機會渺茫,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能多活一分鐘,谁愿早死一分鐘。這水不喝,自己至少還能活三天,喝了,恐怕直接就得見閻王。也不知道這裡歸不歸閻王管。

    正考慮著要不要喝一口試試,突然這尿還急了。胡憂心中那個罵呀,那邊水還沒喝呢,這邊就先得放水。

    人有三急,憋是憋不住的。本想找個東西,把尿裝起來,實在不行,喝點自己的尿,還能多頂幾天。可是找遍全身,都沒有找到個容器之類的東西,山洞裡除了石頭外,也沒有可以裝尿的。這下胡憂有些為難了。

    “可惜呀,早知道裝個瓶子在身上就好了。”

    胡憂捨不得就這樣把確定能喝的水給浪費掉,想了想,乾脆尿到那池子裡得了。那池水這麼少,又這麼粘黏,用尿沖淡點,說不定能喝。

    胡憂覺得自己的想法挺不錯的,就決定這麼幹了。當即一解褲子,拉出小胡憂,對準目標,微一使勁,一條水線,就從龍口射出來。

    這泡尿憋得有些久,量不少。小池子裡的水,眼看就漲了起來。胡憂美得都有心想哼上幾句。

    突然,只見洞裡白光一閃,速度非常快。胡憂還沒來得急反應,就感覺到小胡憂如刀扎般的疼痛,低頭一看,一條拇指粗,三尺來長,通體雪白的蛇,張口死死的咬在小胡憂的腦袋上。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7 21:51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3章 出困


    胡憂從十五歲被一唱戲的'飄門'女子騙去了童子雞,先後跟好幾個女人玩過,特別是跟一專作假畫的'冊門'女子關係不錯,那女人不但教他識字,還教他很多春宮秘技,實戰對練。

    胡憂早就品嚐過當真男人的滋味,現在讓他當大內總管,他哪肯幹。為了保住小胡憂,他雙手死死的掐在白蛇的七寸上。

    天大地大,小弟弟最大。誰敢傷害小弟弟,胡憂就敢剮了它。就算它是白素珍也不行。當然,如果它能變成人形,胡憂還是很樂意讓它咬兩下的,前題是力氣不能太大。

    一人一蛇之間的戰鬥,就這麼打響了。那白蛇是死死的咬住小胡憂,半點不鬆口。而胡憂則是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硬掐住白蛇的七寸,不救出小弟弟於蛇口,至死不休。

    蛇屬淫邪之物,咬胡憂這條白蛇,你別看它不大,它可是蛇中之王者,有個很好聽的名字--雪裡紅。

    雪裡紅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異種,相傳是龍與蛇一夜春風的後代。雪裡紅和別的蛇類不同,它不是卵生,而是胎生。它剛出生時為紅色,也就一尺來長,拇指粗。但是它生長得非常快,只用幾個月的時間,它就能長到兩三米長,手臂那麼粗。到成熟期的時候,它能達到十幾米,水桶粗。

    然而成熟之後,雪裡紅就不再長大,反而是慢慢的變小。它變小的速度與長大的速度剛好相反,每十年,才能縮小一寸,而且逐年減緩,顏色也會從火紅慢慢的變淡。

    據奇異志記載,它最終會變回出生時的大小,而顏色成雪白色。縮小到一定的程度,雪裡紅就會找一個集天地靈氣,並能夠孕育出奇寶'光影​​果'之地,定居下來。每日以自身的靈氣,滋潤光影果核,直到光影果出世。至於它為什麼要這麼做,據神秘的有關部門解釋,那是因為雪裡紅要奪寶重返天界。至於是不是真有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胡憂此時身體像火一樣熱,神智也開始模糊起來,要不是依靠著手上一枚戒指死死的頂住雪裡紅的七寸,他的小弟弟可能早就離家出走了。

    胡憂全靠著心中一股信念在支撐著。他並不知道,那小小的池子,已經發生了變化。其實當胡憂把尿尿進池子的那一瞬間開始,池水就開始翻騰起來。只是一開始並不是那麼明顯,胡憂也沒注意。後來動靜越來越大的時候,他全部的心神早已經放在和雪裡紅較勁上,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沒有心情去管。

    翻騰的池中,出現了一個小光點。光點像一顆種子一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當那果實生成的那一刻,整個山洞全亮了起來。果實呈半透明狀,在漂浮在水面上,高速的轉動。它,就是光影果。

    胡憂終於支持不住,倒了下去。腦袋不偏不移的,剛好砸在那光影果上。光影果暴發出更強耀眼的白光,一分為二,在胡憂入水的一瞬間,閃入了杜嘯天的眼中,消失不見了。

    眼看著胡憂的臉就要埋進那池乳白色水裡,雪裡紅恐懼的想要退縮。可是已經不醒人世的胡憂,依然死死的掐著它,讓它半點也動彈不了。

    雪裡紅兩隻如芝麻大小的眼睛裡,射出了絕望。它苦守光影果已經整整一萬年了,眼看還有最後一天,光影果就要瓜熟蒂落。到時候它只要吸收了光影果的精華,就可以化身為龍,從而龍嘯九天。

    在這裡,不得不說,胡憂的運氣真是太好了。雪裡紅乃天下毒物之首,巨毒無比。平日裡,別說是被它咬著,就算是碰了一下,都會直接中毒而死。但是今天,是光影果成熟的前一天,雪裡紅為助光影果成形,把全身的精華,都注入聚靈池裡,所以現在是它出生之後,唯一最虛弱的時刻。不然胡憂別說是小弟弟,他連命都早沒有了。

    有好運的,就有倒霉的。雪裡紅這次扮演的就是倒霉蛋的角色。它在胡憂出現之前,就已經躲了起來。如果讓它過了今天,不說是一個胡憂,就算是一萬個胡憂,它都可以一瞬間讓他們灰飛煙滅。哪想到胡憂的一泡尿,居然提前把光影果催生出來。雪裡紅感覺到了光影果的異動,不得不拼死出來,保護自己的勝利果實。

    胡憂的嘴已經乾得裂出了血絲,倒在池水裡之後,他感覺倒了絲絲清涼,於是本能的大口喝著池裡的水。至於這水究竟能不能喝,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

    胡憂每喝下一口池子裡的水,咬著他小弟弟的雪裡紅就會劇烈的顫抖一下。昏迷過去的胡憂並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心血來潮惡搞的在池子裡撒尿,他就不會被雪裡紅報復性的襲擊。他更不知道,因為他的尿改變了池水的特性,催生了'光影果',才使他撿回了條小命。他更不知道的是,此時池水裡很蘊含的能量,對沒有得到光影果的雪裡紅來說,是致命的。

    七天七夜。胡憂整整昏睡了七天七夜才醒過來。這是注定被遺忘的七天七夜,胡憂沒有手錶,也沒有日曆,他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他更不知道,這七天七夜,他的身體,一直像太陽一樣,發出道道光茫。還好他是在無人的山洞裡,要是在外面讓人看見,他肯定被人當怪物給打死了。

    “嗯。”胡憂呻吟一聲,還懶懶的不想睜開眼睛,反正師父還沒來叫,再躺一會再說。

    這一覺睡得**,還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居然夢到自己穿越了,那應該是古代吧。在夢裡,自己耍把戲,接著被人追殺躲進山洞,還讓一條蛇給咬了小**。

    等等,這床怎麼睡得那麼怪。雖然是十塊錢一晚的大平鋪,也不可能這麼擱人呀,而且還這麼涼。陰風陣陣的,像在山洞裡一樣。

    “啊......”山洞裡迴響起胡憂殺豬一般的聲音。

    “不是夢......那我的小弟弟.......”想到這裡,胡憂馬上低下頭。

    小胡憂的情況和胡憂倒下去的時候差水多,小腦袋還被那白蛇雪裡紅死死的咬著。

    “馬拉戈壁的,還咬著呢!完了,完了,這下真要當大內總管了。”胡憂臉色蒼白的自言自語。

    “咦,這蛇好像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胡憂大著膽子捅了那白蛇一下,那白蛇沒有任何的反應。

    “真死了?”胡憂有些不太敢相信的自語道。難道說自己的功夫見長,把這蛇給日死了。

    胡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不過這個現在不是重點。現在首先要做的事,先把小胡憂給弄出蛇口再說。

    雪裡紅咬得非常緊,胡憂花了好些時間,才把小兄弟解救出來。小兄弟是出來了,可是胡憂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有四顆蛇牙,深深的鑲在了小胡憂的腦袋上。這個地方長牙,那可真是要命了,胡憂想把它們給撥出來,可是它們卻像是生來就長在那裡一樣,與那地方的肉,緊緊的連在一起,一拔肉都生疼。

    “馬拉戈壁的,弄成這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胡憂被這一結果,氣得差點吐血。隨手抓起扔到一邊的死蛇,'啪'的一聲,就抽打在地面上。不能拿小胡憂來出氣,他只能拿雪裡紅的屍體來出氣了。

    胡憂把蛇屍當成鞭子,看到什麼地方硬,就抽向什麼地方。不把它打成爛泥,怎麼出這口惡氣。

    瘋狂的亂抽了十多分鐘,胡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頭的憤怒,也慢慢的消了。雖然被鑲上了四顆蛇牙,但總好過做大內總管了。

    隨手把死蛇給扔到地上,剛想再蹋上一萬隻腳,讓它永不翻身。但是只踩了一下,胡憂就愣住了,因為雪裡紅不但沒有像胡憂想的那樣,被抽成了稀巴爛,反而是一點事都沒有,依舊完好如初。

    胡憂不敢相信的把死蛇撿起來,嘴巴越張越大。像剛才那麼抽打,就算是條牛皮,都抽斷了。可是這白蛇居然連點皮都沒有傷。

    “不會吧,這難道是件寶貝?”

    胡憂正發呆著,突然,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自己一直沒有開電筒,為什麼會看得那麼清楚?難道是誰把燈給開了?

    接連的打擊,讓胡憂腦子有些亂。想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好好想一下。走了幾步,感覺到小胡憂涼涼的,還隨著腳步不停的晃動。剛想把褲子給穿上,第三個問題又來的。

    “馬拉戈壁的,小爺身上的衣服呢?我的美人打火機呢?我的褲子鞋襪呢,我的藥戲倒具呢,我的......”胡憂終於再一次暈倒在地上。

    這次暈的時候不長,只過了幾分鐘,他就醒了過來。不得不說,他的抗打擊能力還是不錯的。

    認命的坐在石頭上,胡憂清點著自己的家當。身上是不用看了,全身上下,一絲一線一布條都沒有剩下。跟著自己穿越的東西,除了手上一枚師父給的戒指外,什麼也沒有了。

    三尺來長的死蛇一條,傳說祖師爺留下來的破戒指一枚。這就是胡憂現在所有的家當。

    “這日子可怎麼過呀。”胡憂仰天長嘯。

    “咦,那池水也不見了?”喊了一陣,口有些渴,想喝點水,才發現那小池水也沒了,原來的地方只剩下個坑。

    怪事多了,也不差這點,愛怎麼地怎麼地吧。胡憂只是微微的奇怪了一下,也懶得想了。晃著蛇鞭(胡憂給雪裡紅起的名字),晃著小胡憂(這個不用介紹了吧),在山洞裡亂轉了起來。

    現在眼睛亮了,山洞很多原來看不到的地方,都能看得很清楚。走著走著,胡憂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山洞裡的小洞很多,但這些小洞怎麼看都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很多地方,都有釜鑿過的痕跡。

    發現這一點之後,胡憂仔細的觀察每一個洞口,終於有了新發現。那就是每一個洞口的右下角,大約半人高的地方,都寫有幾個字。

    雖然年代久遠了,字跡已經很模糊了。但是胡憂還是能看出來,上面寫的是一些漢字。看到這些漢字,胡憂頓時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些漢字,在別人眼裡,恐怕就算是看到了,而且還認識這些字,也不能看明白寫的是什麼。因為這些都是用江湖暗語,而且還是江湖八大派裡,疲門的專用暗語寫的。上面明確的記載了出去的方法。

    “奇怪了,這裡難道也有我們疲門的人?”胡憂自言自語的說道。

    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胡憂也懶得想了。按著暗語上的方法,他很容易就出了山洞。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7 21:54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4章 一絲不掛


    破鏡催歸客,殘陽見舊山。

    王富貴,人稱豆腐王,幹的是那賣豆腐的營生。小本生意,僅能糊口,對不起富貴之名。二十三歲那年,娶妻張氏,兩口子一個做豆腐,一個賣豆腐,日子雖苦,但還算過能去。只可惜成親十年,一直也沒個孩子。

    王富貴今天和往常一樣,在集上賣豆腐。因為買賣不是很好,所以回家比往日晚了些。怕家中妻子惦記,於是就決定抄小路回家。

    小路要經過一片樹林,加上路不是太好走,所以雖然路程會近些,但是卻不大有人走。王富貴趕著回家,不覺的腳步有些快。在經過草叢的時候,王富貴突然感覺到腳上踩到了什麼東西,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就覺得腳上一麻,摔倒在了地上。直到這時,他才看到,一條七步斷腸蛇,從腳邊竄出。

    胡憂出得山洞,發現洞外是片樹林,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從另一個洞口出來的。對於這個,他到沒有太過在意,沒死洞裡,已經是萬幸了,哪還計較從哪出來的。

    胡憂現在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小風一吹,還真有些涼意。因為不知道這裡的人對流氓的態度怎麼樣,胡憂走得有些躲閃。按他的話說,別沒死在山洞裡,反到被人當流氓打死,那就太冤枉了。

    走了一會,胡憂發現這條路,除了自己之外,跟本就沒有其它人,於是膽子也大了許多。

    晃著手中的蛇鞭,晃著小胡憂,這斯走得到挺蕭灑。

    小胡憂被雪裡紅咬了之後,比原來大了很多。不過每每想到上面的那幾顆蛇牙,他就一陣陣的鬱悶不已。以前到是聽說有錢人喜歡入珠,可是沒聽說誰入牙的。也不知道這幾粒小東西,會不會影響到以後的性福生活。

    胡憂正走著,突然聽到前面傳來哭聲。發現前邊有人,他的第一反應是先躲起來。

    “馬拉戈壁的,這聽著像是男人在哭。哭來哭去,老是一個調,太沒意思了。”

    胡憂聽出是男人的哭聲,就決定繞路過去。要是換了是女人,他也許還會去看看。但是男的,他可沒有心情去管一個男人為什麼哭。

    剛準備繞路,胡憂又停了下來。心說我這是要往哪走呢。這光著個**,也不是個事。都一天沒吃東西了,(他並不知道自己暈了七天)肚子餓得咕咕叫,總得想辦法找點東西吃吧。

    想到這吃飯,胡憂又有些搖頭。好不容易開了個檔,耍了幾手把戲,眼看要有飯錢了,卻被人家追得躲到山洞裡,還弄成這副模樣。這有衣服的時候,都沒弄到吃飯錢,現在光著身子,那就更難弄了。

    乾脆過去看看那傢伙哭什麼,要是能幫上他點忙,說不定他能送小爺身衣服,再管頓飽飯,豈不是再好不過?

    想到這裡,胡憂覺得是個辦法,於是就決定這麼幹。他先偷偷的躲在樹後,觀察了一下情況,發現是一個中年男子獨自在那哭,邊上扔著副挑頭,沒有旁人,也沒有女人。

    胡憂這才跳出來,說道:“老兄,哭什麼呢?”

    王富貴被毒蛇咬了,知道自己命不長久。想到自己家中的妻子,連最後一面也沒能見上,不由就放聲哭了起來。哭得正高興呢,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話,不由哭聲一頓,看向來人。

    只見這來人長得眉清目秀的,除了眼睛賊了一些外,還真有些書生樣。只是他身上沒穿衣服,手裡抓了張大樹葉......這是什麼意思?

    王富貴被胡憂這奇怪的樣子給弄愣了,都忘記了回答胡憂的問話。

    胡憂等了半天,看這中年人不但不回話,反而老往自己的下身瞄,心裡老大不高興。有心懶得理他,可是又捨不得能吃一頓的機會。於是強忍著不滿,又問了一句:“我說老哥,天都快黑了,你還不回家,跑這哭什麼?”

    胡憂本來想接著說是不是家裡死人啦,可是想到這個人很可能是自己的米飯班主,於是把難聽的話給收了回去。

    王富貴聽到胡憂的話,這才想起自己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情關心別人穿不穿衣服!大嘴一咧,又哭上了。

    “哇......”

    胡憂見這傢伙又哭,火大了。張口就罵道:“有事說事,人死鳥朝天,你哭屁呀哭。”

    “嗚嗚嗚......小兄弟你說得沒錯,我是要快死的人了,嗚......我被蛇咬了......命不長久.. ....臨死之前,我想求你給我老婆帶個話,來生做鬼,我報答你......”

    馬拉戈壁的,做鬼報答我,你夠壞的呀。胡憂氣得差點給王富貴一腳,不過他很快笑了起來。嘿嘿,這飯有著落了。

    江湖裡混的人,變臉比翻書快,胡憂更是各中好手。眨眼之間,他馬上就做出了一副非常關心王富貴的神情,急急的說道:“被蛇咬了?咬哪了,快讓我看看。你這人,怎麼不早說。”

    王富貴知道自己是被七步斷腸蛇咬的,古語有云,七步之下無活口,這說的就是七步斷腸蛇。他跟本沒想過胡憂能有辦法救自己,所以看到胡憂,只不過是想著讓他幫帶句話,讓老婆知道,自己死了。現在看胡憂這麼激動的樣子,才把褲管給拉起來,讓胡憂看。

    胡憂看到王富貴的腳,也大吃了一驚。王富貴的整條腿都黑了,腥臭的毒水,正在往外冒。暗想著怪不得這傢伙哭呢,被這麼毒的蛇咬到,不遇上我,你是必死無疑了。

    行走江湖之人,一般對蛇都有一套辦法,特別是他們以行醫為主的疲門。 (當然,被蛇咬小弟弟除外)像這樣的蛇毒,以前他和師父也見過幾次,大體知道應該怎麼治。

    “你這個不好弄呀!”胡憂雖然知道怎麼治,而且有一定的把握,但是說話的語氣,卻讓人聽著很擔憂。這是江湖規矩,也是胡憂他們師徒倆一慣的做法。為了利益最大化,就算是遇上個普通的感冒,他們也會說很難治。因為只有難治,才好多要錢。要是隨隨便便就治好了,誰會多給你錢。

    王富貴很認命的說道:“我是被七步斷腸蛇咬的,我知道我活不了啦。唉,這都是命呀。”

    這治病也不能老嚇人,總是得給人一些希望的。胡憂一聽這話,趕緊說道:“這位老哥,你也不用太擔心。以前我們村就有人讓這種蛇咬過,說不定我能治。”

    “你能治?”王富貴的眼睛一下的亮了起來。能活著,谁愿死呀。家裡還有漂亮老婆呢。有了希望的王富貴,一下就不同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道:“小兄弟,求你救救我吧,我王富貴如能活得一命,一定會重重的謝你的。”

    胡憂心說,我等的就是你這話。只見這斯一拍胸口,大氣凜然的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不要,我也要治好你。”

    胡憂說著就伸手過去,想要看看具體的情況。

    王富貴一朝被蛇咬,看到胡憂手上的蛇鞭,一下就大叫起來:“啊,蛇!蛇!”

    胡憂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蛇鞭,心說怎麼忘記把它藏起來了。胡憂剛想到把蛇藏起來,只見白光一閃,手上的蛇不見了。

    “我靠,沒這麼邪吧。”胡憂愣愣的看著自已的手。妙手空空還沒練到這一步呀,怎麼就沒有了?

    “小兄弟,小兄弟......”王富貴見胡憂半天沒個動靜,心裡擔心的叫道。

    “啊......”胡憂驚醒過來,把蛇鞭的事扔到一邊,回頭再想也不晚。先把這飯主給弄好了再說。

    胡憂轉身過來,對著王富貴的腳仔細一看,不自覺的'咦'了一聲,差點一屁股做在地上。因為他這一看,沒看到王富貴腳上的肉,直接看到他的腳骨。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明明還有肉的。”胡憂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雙眼不自覺的又往自己的手上看。這一次,他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帶在右手的戒指裡,有條蛇在裡邊。

    “這不是我的蛇鞭嗎?”胡憂又是一愣,心說我究竟是到了什麼地方,這裡怎麼這麼奇怪。

    “小兄弟......小兄弟......”王富貴看胡憂又在那發楞,不由叫道。他已經在心裡對這個老是發楞,上街還不穿衣服的年輕人,產生了懷疑,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胡憂突然跳起來,急急的把手伸到王富貴的眼前問道:“老哥,你看我手裡的這個是什麼?”

    王富貴疑惑的左看右看說道:“這個不是戒指嗎?”

    “你仔細看看,戒子裡邊有什麼?”胡憂說著,手到移得更近些。

    “戒指裡面?”王富貴不解的說道:“戒指裡面能有東西嗎?”

    “怎麼沒有,這裡面明明有一條......”胡憂說到這裡,打住了。因為他也沒能再看到戒指裡的蛇。揉揉眼睛再看,看不到。轉頭再看王富貴的腳,只能看到那腫得黑亮正冒黑水的腳,看不到裡邊的骨頭了。

    “奇怪了。”胡憂看看手上的戒指,又看看王富貴的腳。他確信剛才自己絕對沒有眼花,可是怎麼就看不到了呢。

    胡憂邊想著心事,邊給王富貴治傷,不由得有些心不在焉。幾次弄得王富貴哇哇大叫。好不容易把毒血排出來之後,胡憂站起來說道:“老哥,你等我一會,我去弄些藥。”

    王富貴現在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

    胡憂躬身鑽進林子裡,沒一會抓了幾味拔毒的草藥回來。王富貴看到胡憂手上的東西,瞪大了眼睛,嘴唇抖得說不出話來。

    胡憂雙手不停的攪動,把藥汁擠壓進從王富貴的挑頭找到的一個小碗裡。弄了小半碗藥汁,一半倒在王富貴的傷口上,一半讓他喝下去。

    王富貴直到把藥汁喝下去了之後,才一臉激動的說道:“小兄弟,你是遊醫?”

    江湖醫生一般也被人稱作遊醫,對於這個稱呼,胡憂也沒在太過在意。他還在想著剛才看到的事,沒注意到王富貴的眼神,很隨意的點點頭,表示承認。

    王富貴看胡憂點頭,顯得更加的激動,他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有救了。

    王富貴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呢?這話還得從頭說起。胡憂現在所處的地方,乃是天風大陸七大帝國之一,曼陀羅帝國治下的雲州樂平鎮桐木嶺。天風大陸治病的門類大體分兩種。一種是術士,一種是大夫。

    術士的治病方法,主要是一些念咒語,跳大神之類,他們一般不用藥。而用藥的呢,則被稱為大夫。

    術士和大夫,是兩個相互對立的職業。他們鬥了千年,誰也壓不了誰一頭。因為術士有老祖宗傳下來的九門異法,裡面記載著各種治病的法術。

    而大夫則有師傳的藥王錄。藥王錄裡有108種藥材的功用。通過這108種藥材,大夫可以配伍出可不計其數的藥方。

    還有一種人,也能治病,但是他們卻不在這兩大系統之內。他們被人稱為遊醫。遊醫治病,沒有一定的法門。他們可能用法術,也可能用藥材,但是他們最常用的,卻是藥王錄裡沒有記載的藥草。

    遊醫用的東西,大多信手拈來。腳下的泥,草木的根,鍋底的灰,山上的石頭,甚至是尿液,他們都能拿來做藥。

    遊醫因為沒有正統的祖師爺,所以游離於兩大系統之外。術士和大夫,都看不起他們,也不屑用他們使用的方法。甚至連很多經過遊醫驗證確實有用的藥草,他們也都不屑一顧。覺得一但用了,那就是有辱師門老祖。

    天風大陸的遊醫很少,因為很難得到官方的重用。但是老百姓卻對他們又愛又恨,愛是因為他們的藥,往往都能收到奇效,而且收費相對便宜。而恨呢,則是遊醫裡邊很多都是騙子,很難分辨出誰有本事,誰是亂來的。

    所以王富貴知到胡憂是遊醫之後,才會這麼激動。這也因為王富貴是個老實人。他根本沒想過胡憂會騙他,理所當然的,認可了胡憂。不然要是換另外一個人,也許就不敢喝胡憂的藥了。

    胡憂的藥很有效,不一會,王富貴就已經能夠小心的站起來了。王富貴拉著胡憂的手,激動的說道:“小兄弟,要不是你,我王富貴這條命,就丟在這樹林裡了。沒別的說的,上家喝酒去。我讓老婆把家裡的老母雞給燉了。好好感謝感謝你。”

    胡憂一聽有吃了,人也精神了起來。這地方的怪事太多了,再想也沒用。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王老哥,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胡憂笑著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王富貴邊說著,邊擔起挑頭,這做買賣的東西,可不能扔。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7 22:42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5章 豆腐西施


    王富貴腳上有傷,又挑著東西,所以走得不是很快,不時還要停下來歇歇。

    胡憂是個能坐著絕不站著的主,他跟本就沒有幫王富貴挑東西的覺悟。王富貴幾次欲言又止要說話,都被胡憂把話頭給搶去了。他就怕王富貴說出讓他幫挑擔子的話。

    再遠的路,也有走到盡頭的時候。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兩人終於來到了小王莊,王富貴的家就快到了。

    眼看就要進莊了,王富貴停了下來。有些話他必須得跟胡憂說,不然進到莊子裡,胡憂很可能會被打出來。因為什麼呢?因為胡憂沒穿衣服。

    王富貴對於這個救命恩人,還是很尊敬的,他不知道胡憂是不是不喜歡穿衣服,所以說話帶著商量的語氣:“小兄弟,就快要進莊了,你看你是不是把衣服穿上。你要是實在不喜歡穿衣服,咱到家裡再脫,行嗎?”

    胡憂這斯的神經,有時候是比較大條,或是不要臉的。他都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光著身子,被王富貴說起,他才想起這茬。

    “我靠,都讓人看光了。”胡憂暗罵道。他也沒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沒衣服穿,才光身子。於是接著王富貴的意思,裝作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個,好吧。不過,我身上沒帶著衣服。”

    王富貴二話沒說,就從自己身上拔下件衣服來,遞給胡憂:“小兄弟,你先穿我的吧。”

    胡憂看了王富貴一眼,沒有接過他的衣服。這王富貴賣了一天的豆腐,衣服上濃烈的汗味都能把胡憂給薰死。這衣服他是打死也不能往身上穿的。

    王富貴以為胡憂這是客氣,豪氣的說道:“你穿吧,我裡邊還有件小掛子,這天也不冷,不礙事的。”

    王富貴說著還要把衣服往胡憂身上推,胡憂往後退了一步說道:“王老哥,我不是跟你客氣,我是受不了你身上這味。”

    胡憂這話說得很不客氣,換另外個人,非罵他幾句不可。好心給你衣服穿,你還挑三挑四的。王富貴卻不但沒有生氣,臉反而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我這大老粗,真是大意了。這樣吧,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回到家中,讓我老婆給你送身乾淨的衣服來。”

    王富貴說完就挑子擔子往家趕,胡憂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等想到的時候,王富貴已經跑沒影了。

    “馬拉戈壁的,讓你老婆送衣服來,這不太好吧。”

    王富貴回到家中,就急急的讓老婆給胡憂送衣服。王富貴的老婆王張氏,只知道王富貴被蛇咬了,而救命恩人還在莊外等著,要送衣服過去。

    她本有心要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王富貴火急火燎的,也沒給她機會,催著她趕緊去送衣服,不能讓恩人久等。

    王張氏從來沒有見過王富貴這麼急過,心裡也感激胡憂救了自己的相公,於是抱著衣服,一溜小跑就出來了。

    王張氏本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無奈家到中落,才嫁給了王富貴。別看她今年已經快三十歲了,因為沒有生育過,小模樣依然沒有走型,還顯得很年輕漂亮。她乃十里八鄉有名的美婦人,有好事者送外號--豆腐西施。

    胡憂老遠就看到莊裡有個女人走出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富貴的老婆,於是躲到了樹後去。

    王張氏到了莊口,沒見著相公說的那個人,心裡有些著急,怕是因為自己來得慢人,恩人已經走了。於是就開口叫道:“胡相公,恩人,胡相公......”

    胡憂不過就躲在不遠的樹後,聽得那女人是在叫自己,於是就答道:“我在這裡。”

    王張氏心裡著急,聽到回答聲從樹後傳來,馬上就衝了過去。胡憂剛要說不要過來,王張氏就已經跑到了。

    王張氏剛衝到樹後,就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馬上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尖叫一聲,就要往回跑。可是忙中出錯,左腳踩到右腳上,一個沒站住,朝著胡憂就摔了過來。

    這樹後很多山石,要這麼摔下去,至少得破像。胡憂乃愛美之人,自然不能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沒穿衣服,也顧不得什麼男女的規矩。上前一步,就把王張氏給扶住了。

    王張氏早就嚇得雙眼緊閉,等待著跟地面來場激烈的碰撞。可過了好一會,感覺似乎沒有事,於是張開眼睛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王張氏是向前摔下來的,而胡憂是正著扶她,所以這姿勢就有些不太對了。王張氏一睜眼,就看到了正在那裡一盪一盪的小胡憂。今晚的月亮挺亮,王張氏連那上面的幾顆小蛇牙都看得清清楚楚。

    王張氏一生就只嫁過王富貴一個相公,從來沒有見過相公以外的男寶,更沒有見過像小胡憂這麼奇怪的男寶,不由的就多看了幾眼。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不對,急急的把胡憂給推開,背過身去,小心肝噗通噗通,臉紅得像蘋果似的。

    胡憂心說,看都看了,還裝個屁。不過這話也不能說出來,還得上人家家裡吃飯呢。於是開口打破尷尬道:“你是王嫂吧。衣服帶來了嗎?”

    胡憂早就看到王張氏手中的衣服,不過藉此話來打破僵局而已。王張氏這才想起的自己此來的目的,喏喏的說道:“已經帶來了。”

    “那給我吧。”胡憂大咧咧的說道。

    王張氏剛想轉頭,想起這頭不能轉,於是背著手把衣服遞過來,感覺胡憂已經接過去了,丟下一句,我在這前邊等你。就先跑掉了。

    胡憂輕挑的吹了聲口哨,暗道一聲,這豆腐王的老婆長得還真漂亮。也沒在搞什麼事,老實的把衣服穿上。

    王張氏在前面等著,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那幾顆小蛇牙,老是在腦中揮之不去。直到胡憂出聲叫她,她才回過神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屋門,王張氏一進來就躲到廚房裡去了。胡憂則被一直等在門口的王富貴給接進屋裡。

    “來來,兄弟,雞還得等一會,咱們先就和點豆腐乾喝著。”王富貴沒看出什麼端倪,很熱情的把胡憂給讓到炕上,親自給滿上酒。

    胡憂本就是沒心沒肺的人,再加上來自現代,混跡在最下九流的地方,什麼沒見過。對於剛才那一幕,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一口乾掉手中的酒,抓起豆腐乾就吃了起來。口中還連連稱讚。

    王富貴今天是撿回條小命,心情大好。平常不怎麼喝酒的他,居然拉著胡憂拼起酒來。等王張氏把雞端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七分醉意了。

    “胡相公,你吃雞。”王張氏依然臉紅紅的,小聲的說道。

    “嗯,好。”胡憂這斯,確實是餓了。老實不客氣的,撕下隻雞腿就啃了起來。

    王張氏看王富貴已經醉薰薰的樣子,不由心中來氣,不滿的說道:“老王,你還不快招呼客人。不能喝不會少喝點。”

    王富貴醉眼迷離的呵呵一笑道:“放......放心吧,我沒醉。我這是高興的。今天......要不是遇上小兄弟,我這條命就沒了,你也得守......守寡。來,替我敬小兄弟一杯。”

    王富貴把杯子往王張氏身前一推,不由分說的就給滿上了。雖然剛才發生了些小尷尬,但是王張氏還是打從心裡感激胡憂,所以也就沒有推辭,舉杯道:“胡相公,小婦人多謝你救命之恩。”

    “好說,好說,我輩行醫之人,見人有難,出手相助是應該的。”這斯早把自己是因為想吃人家頓飯才救人的事給忘了,很坦然的受了王張氏的敬酒。

    “胡相公真乃仁義之人。”王張氏陪著把酒乾了下去。王張氏有個毛病,一喝酒臉就會紅。今個她臉本就紅紅的,再加上這杯酒,更是紅得都快滴水了。

    “那是。老婆你是不知道,胡兄弟可是一個了不起的遊醫呢。”王富貴一喝酒話就多,幫著胡憂吹虛道。

    “真的?”王張氏聽胡憂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位遊醫,不由多看了幾眼。

    胡憂並不知道遊醫在這裡的地位,心裡答了句了不起個屁,整天被城管追得到處跑。他可不覺得遊醫有什麼露臉,於是答得含含糊糊的。

    天風大陸的男女基本比較平等,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王張氏進廚房把最後的湯端上來後,也跟在桌前一塊用飯。聽著王富貴和胡憂在聊天吹牛。

    胡憂是老江湖了,見過的奇神怪事多了去了。隨便亂說一些,就把王富貴唬得一愣一愣的。王張氏在一旁聽得有趣,也不時發笑。

    聊著聊著,胡憂就很巧妙的把話題聊到自己的身上了。隨便給自己編了套師成出門,行醫積德的狗屁理由,然後就有意無意的提到自己沒有地方去。

    胡憂他這是打算賴在王富貴家裡了。他心理很清楚,自己初到這個地方,什麼也不懂,必須得有個人來,為自己作指路的明燈。好讓自己大體了解,這是到了一個什麼社會。不然自己出去亂撞,又被人追殺怎麼辦。而且這裡有吃有喝的,也省得再去開檔了。

    王張氏是聰明人,一听就聽出來了胡憂的意思。她倒不是不想留胡憂住下,可是家裡只有兩間房,一間做了豆腐房,一間他們兩夫妻住,這把胡憂留下,怎麼方便。所以她就想找機會,提醒一下王富貴,別亂答這茬。可是她還沒來得急說呢,王富貴那邊就先開口了。

    “胡兄弟,你要是看得起老哥,你就先在我這裡住下就好。”

    胡憂就等著王富貴這話,王富貴真把話說出來了,這斯卻還在假意推辭:“王老哥,這不太方便吧?”

    王張氏聽胡憂這麼說,心中一喜,剛想要說是不太方便。王富貴那邊又把話給搶去了。

    “有什麼不方便了。一會讓你嫂子收拾一下,先住著再說。”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給嫂子舔麻煩了。”這回胡憂也不推了。這一推真推掉了,自己今晚可要睡街邊。

    王張氏到了也沒能插上話,氣得差點給王富貴一腳。可是現在這個事已經定下來了,她生氣也沒用,得趕快想辦法怎麼把今晚給過了。

    王張氏想來想去,也沒想著個辦法,本想問問王富貴,可那傢伙已經趴那睡著了。胡憂查言觀色,看出了王張氏有為難之意。但是他實在沒地方去,心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於是頭一歪,他也裝醉倒在了桌上。

    兩男人全趴下了,這可就苦了王張氏了。豆腐房那邊肯定睡不了人,這屋裡又只有一張炕。是,炕很大,睡三五個人不成問題,可是這麼收留一個年輕男人,怎麼著也不方便呀。

    這可怎麼辦好,總不能把救命恩人扔屋外去吧。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這山裡的地方,白日裡雖然熱,晚上可很涼的。要是把恩人給凍著......

    王張氏在屋裡轉了三圈,最後一咬牙,一跺腳,不行也得行了。總得把今晚過了再說。

    王張氏先把王富貴扶倒在炕上躺下,然後猶豫了一下,再過來準備把胡憂也扶倒在炕在。

    胡憂這斯一直趴在桌上,偷偷的看王張氏準備怎麼處理自己。看到王張氏過來了,趕緊閉上眼睛。只覺得王張氏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另一隻手,輕輕托住自己的頭,看樣子是要把自己也扶倒在炕上。這下他放心了,今晚不用睡路邊了。

    胡憂雖然比較瘦,但是卻比王富貴足足高了一個頭,這身子也就比較重。他在裝睡嘛,自然不能幫力,所以這王張氏扶起胡憂來,就比較吃力了。

    王張氏原來只是想用手,把胡憂給扶倒在炕上,可是跟本扶不動胡憂。於是只能靠近些,利用身體幫點力。

    胡憂知道王張氏靠了上來,更感覺到一團軟棉棉的東西,不停的輕撞在自己的腦袋上,鼻子裡陣陣女兒香直鑽進來。腦中回憶起嫂子完美的身材比例,堅挺美胸,宛如水蛇一般的纖腰,渾圓而又彈性十足翹臀。哦,我的天,小胡憂要造反了。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7 22:48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6章 偷吃出牆杏


    王張氏好不容易,把兩個大老爺們都放躺在炕上,自己都弄出了一身熱汗。 收拾好桌上的殘羹,撤下小炕桌,這才算是長舒了一個氣。

    看到炕上兩人睡得呼嚕震天,一個賽了一個的響,王張氏不由的苦笑的搖搖頭,走了出去。

    王富貴是真睡著了,可是胡憂並沒有睡著。他正在那想著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選擇禽獸不如吧。王富貴對自己還算不錯的,給他戴頂綠帽子也不合適。這禽獸以後再做好了。

    今天累了一天,剛才又喝了不少酒。作出決定之後,胡憂很快就睡著了。

    王張氏收拾好一切之後,回到屋裡,在箱子裡找出塊布,拉上條簾子,隔在胡憂和王富貴之間,這才合衣睡下。

    王張氏平時有睡前洗澡的習慣,今天胡憂在這裡,覺得不是那麼方便,於是就沒洗。可是習慣總歸是習慣,今天出了不少汗,身上沾膩膩的,怎麼也睡不著。

    人睡不著呀,那就好想事。這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突然半夜啼哭,王張氏就想到孩子上了。她和王富貴已經成親十年了,至今也沒有一個孩子。術士、醫生看了不少,可是這肚子就不見鼓起來。

    雖然王富貴一直沒說什麼,但是她心急呀!有心讓王富貴再娶一房吧,一來這家裡太窮,跟本拿不出財禮來。二來她乃大家小姐出生,再進娶進一房,合得來還算好,這要是合不來,弄不好,自己可就有氣受了。最重要的一點,這根在王富貴的身上,就算是娶進一房,也不見得就能成事。

    想來想去,王張氏就想到胡憂身上了。心想著這胡相公乃一遊醫,雖然年輕,但是看起來應該有幾分本事,等明天請他給幫忙看看,說不定能有希望。

    這想著想著,王張氏也睡著過去了。

    一夜無話,轉天雞叫的時候,王富貴一咕嚕從炕上爬了起來。王張氏婦道人家,也沒什麼力氣,加上胡憂睡覺不是那麼老實,那用作掛簾的布,被他三滾兩滾的,就弄掉了下來。

    王富貴迷迷糊糊的下了炕,猛的看見一個男人睡在自家的炕上,嚇了一跳。剛想抄傢伙去打,這才想起,昨晚自己把胡憂給留下住夜。咧嘴暗笑自己糊塗,險些把恩人給打了。他也沒叫老婆,自個披衣出門,磨豆腐準備出攤。不多一會,王張氏也起身幫忙,這都是多年的習慣了。

    做得了豆腐,天也亮了。王富貴交待老婆好好招待胡憂後,挑了攤子到集市上去了。王張氏累了一早上,又出了一身汗。於是回到房中,想要找件衣服給換上。

    剛一進門,王張氏的臉就紅了起來。早上是陽氣最足的時候,像胡憂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早上肯定會出現一種男人特有的現像。王張氏正好就看到了這種現像。

    王張氏低啐了一口,腦中浮現出昨天晚上送衣服時的情景,特別是那幾顆奇怪的小蛇牙,更加輕晰的浮現。

    “要是把那個放進那裡面......呸。張語花,你怎麼變得如此淫濺,不許想這些東西。”王張氏低聲暗罵自已。

    “原來她本名叫張語花。”胡憂此時已經醒了,但是並沒有張開眼睛。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每次醒來的時候,他總喜歡閉著眼睛,先聽一下周圍的動靜。

    這個習慣是他十二歲那年養成的。至於原因,則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師父帶回一個髮廊妹......當時他在不適當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終斷了一個**,錯過一幕好戲,還吃了一頓板子。

    所謂,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從此以後,胡憂就落下了這個習慣。而正因為這個習慣,不但讓他見證了無數的好戲,今後還救了他一條小命。當然,這是後話了。

    小胡憂的很小氣的,發現有人在偷偷的看它,它非常的生氣。青筋蹦起不算,還一直搖頭晃腦的,無聲的罵人。

    王張氏身體不願動,是腦袋硬拉走她出房門的。出到門外,她才想起自己忘記了拿衣服。這個理由很有說服力,於是她又一次進屋裡。同一個理由,反覆用了三次,王張氏終於成功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衣服,外加一條小褻褲。這小東西原本不在計劃之內,不過現在不拿不行了,都濕了。

    在確定王張氏不會再第四進來之後,胡憂才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其實他剛才就多次想起來,特別是王張氏第三次進來,久久不願離去的時候。那時她被小胡憂惹急了,差點想伸手掐它。胡憂本想等她欺負小胡憂的時候,才為小胡憂出頭的。可惜王張氏最後沒有出手,而胡憂怕把她嚇跑,也就沒有起來。

    昨晚酒喝多了,剛下地,胡憂就感覺內急。輕輕給了怒氣未消的小胡憂一巴掌,暗罵道:“就你事多。”

    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也不錯。胡憂微咪眼睛,出了房門。茅房昨晚胡憂去過一次,知道就在廚房後的牆角邊。胡憂起步就直奔那裡而去。

    自家用的茅房,很簡漏,四處都透著風。好在胡憂是個大男人,也不怕被人**。把小胡憂逮出來,就開始放水。完事之後,胡憂想起了那幾顆蛇牙,昨天光線不好,沒看清,這裡光線不錯,正好給它體檢一下。

    那幾顆蛇牙鑲在小胡憂的腦袋上,混如天成一般。胡憂用手摸了一下,有些像玉的感覺,溫熱,不見扎手,這才放心下來。這東西可是關係到以後的性福,如果紮手,那就完了。

    看到蛇牙,胡憂又想起了那條白蛇來。無意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居然又看到了那小白蛇盤在戒指裡。

    “它是不是真的在裡面呢,難道這戒指還有儲物功能?”

    胡憂在原來的世界時,也看過幾本玄幻之類的書,非常羨慕書裡那種有儲物功能的戒指,沒事他也YY幾下,幻想著如果能有一個那種戒指,那到超市去偷東西,就方便多了。想拿牛奶拿牛奶,想拿豆奶拿豆奶,拿了之後,往戒指裡一放,超市的保安就算把自己拔光,都找不到一滴奶,多爽。當然,這種方法拿麵包也是適用的。

    胡憂正想著怎麼把那蛇鞭給弄出來,突然,白光一閃,那蛇鞭出現在了他的手上,許許如生一般。

    “我靠。”那蛇鞭出來得太突然,胡憂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條件反射的就把死蛇給扔了出去。蛇鞭順著茅廁的空洞飛了出去,剛好從房檐縫進了廚房。

    “啊......”

    王張氏正躲在廚房裡換衣服,順便用毛巾擦身上的汗。特別是下面,跟漏水一樣,越擦越多水。她正想辦法抗洪呢,突然一條蛇飛進來,正好掛在她的身上。

    王張氏生平最怕蛇了,平時聽到個'蛇'字,都心砰砰跳得緊。現在一條蛇掛在她的身上,她直接尖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嫂子,嫂子,你怎麼樣,快回答我。”

    胡憂一聽到尖叫聲,就知道壞事了。聽著王張氏聲音是從廚房傳出來的,馬上跑過去。廚房門關著,叫又沒人回應。胡憂就開始砸門。

    廚房的門能有多結實,胡憂剛拍了幾下,門就給拍開了。胡憂衝進去一看,有些傻眼了。

    只見王張氏雙目緊閉,潔白細膩的**上,除了下身夾著條毛巾,胸前掛著那條死蛇外,未著寸縷的躺倒在地上。

    胡憂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輕聲的叫道:“嫂子,嫂子。”

    王張氏完全沒有反應。

    “馬拉戈壁的,這可怎麼辦。這樣睡在地上,可是要著涼的。得趕緊扶起來才行。”胡憂暗想著。

    “要不我去把豆腐王給叫回來?不行,路太遠了。一來一回累死人。還是我吃虧點吧。”

    “嫂子,我這可是在幫你。再說了,昨晚你看我一回,現在我看你一回,大家也算扯平,誰也不吃虧。早上你偷看的事,就不跟你算了。”

    胡憂邊胡言亂語著,邊向王張氏靠過去。一雙賊眼,不停的上下打量著雪白的玉體。

    胡憂先把蛇鞭從王張氏的身上拿下來,在蛇鞭離開的時候,王張氏身體的明顯顫了一下。胡憂馬上就知道,王張氏已經醒了。

    “勾引,這絕對是對上進青年的毒害。情況非常惡劣。”胡憂在心裡給這事定了性。

    “王老哥,這事可不能怪我了。我這血氣方剛的......”

    “嫂子,嫂子。”胡憂又試著叫了兩聲,見王張氏的睛皮一直在跳動,就是不睜眼,就知道她想怎麼樣了。

    昨晚做了次禽獸不如,看來嫂子很不高興,這是要我做禽獸呀。

    “嫂子,這地上躺久了不好,我扶你回房吧。這毛巾濕了,咱不要了。”胡憂把王張氏扶靠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扯動著那條毛巾,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王張氏沒有出聲,不過那條緊夾著的毛巾卻偷偷鬆開了。胡憂很容易就扯掉這個最後的障礙。

    胡憂最後還是沒有回房,因為王張氏的一聲嬌哼,而引起了廚房內的全面戰爭。戰爭進行得非常激烈,直打得天暈地暗,日月無光。

    小胡憂做為頭號大將,只見它逢山開道,遇水搭橋,在敵軍之中,幾進幾出,直殺得敵人水花四濺。王張氏三次水噴金山,都沒有能攔住它的進功步伐。

    四顆蛇牙小將,初上戰場,卻毫不膽怯。緊密團結在將軍的身邊。對於亂軍的四面包圍,他們敢打敢拼,乃此時最大之功臣。

    一個小時後,小胡憂屹立不倒,王張氏卻無力再戰,連呼投降。

    此時的王張氏,雪白的皮膚已經變成了粉紅色,死死按住還在不停進攻的胡憂,雙目含情的說道:

    “胡相公,謝謝你讓我嚐到了做一個女人的美好。”

    胡憂不甘心,但還是停了下來,讓小胡憂原地待命,一手把玩著王張氏的胸前碩大,笑著說道:“王大哥他......”

    王張氏掩住了胡憂的嘴,雙手環抱住男人的脖子,嬌嗔道:“現在不要提他,我和他成親十年,他從沒有給過我快樂。每次都是一、二、三,然後就睡了。總讓我獨自煎熬到天明。”

    “怪不得我說呢,怎麼用起來還像新的一樣。”胡憂說著忍不住又輕輕的動開了。

    “胡相公,不能再動了。水都乾了。”王張氏又按住胡憂,求饒道。

    胡憂的臉一下就苦了起來:“嫂子,你可不能這樣呀。”

    “我有辦法。”王張氏'咘'的一聲,爬起身來,原地調頭,伏下頭去,小嘴一張,另開戰場。

    胡憂低哼一聲,閉眼享受起來。這招東洋小電影裡到是看多了,還真沒機會試過。

    又是半小時過去,王張氏的小嘴都有些紅腫了,可是硬是沒有拿下這場戰鬥。

    就在王張氏想著還有沒有新路線可用的時候,突然就听得院門被拍得啪啪響,把她嚇得一哆嗦,轉頭看向胡憂。

    “是王老哥回來了?”胡憂有些緊張的問道。

    王張氏搖搖頭道:“應該不會,今天的豆腐做得有點多,他不到下午是不可能回來的。”

    胡憂聽說不是王富貴,心也就定下了心,伸手抓了顆紅櫻桃在手中把玩,隨意的說道:“問問來人是誰。”

    王張氏猶豫了一下,但是那門依舊拍得厲害,怕引起別人的猜測,不得以出聲問道:“是誰在打門呀?”

    “王媽媽,我是翠花。我娘讓我來買點豆腐。”門外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王張氏低聲對胡憂解釋道:“是隔壁李家的小女兒。”

    “多大了?”胡憂問道。

    “今年剛十歲。”王張氏道。

    小胡憂聽說十歲的時候,生氣的跳了一跳。看來它很不滿被這小丫頭打擾了。王張氏趕緊把它抓住,讓五指姑娘無聲的安慰它。

    胡憂腦中一閃,想到了一個很邪惡的念頭,底聲說道:“問她要多少豆腐。”

    王張氏一聽嚇了一跳:“胡相公你......”

    “放心了,不是你想听那樣。”胡憂邪笑道。

    王張氏還在猶豫,胡憂馬上命令小胡憂脫離五指姑娘,開始進攻主陣地。

    王張氏再次受到攻擊,不敢大意,連忙顫聲問道:“翠花,你要多少豆腐?”

    “兩塊水豆腐,一塊油豆腐。”小姑娘甜甜的回道。

    “去拿。”胡憂悶聲道。

    “你先把它拿出來吧。”王張氏抖了幾下道。

    “不行,就快到了。”胡憂說著把王張氏扶起來,推著她向前走。王張氏心頭跳得厲害,腦中一片空白​​。直到胡憂拿了豆腐,把她推到院門,她才回過神來。

    “不要。”王張氏拉住胡憂要去開門的手。

    胡憂偷偷的在王張氏的耳邊說道:“別讓她進來就是了。她不會看出什麼的。”

    王張氏還想猶豫,胡憂已經把門拉開了一條縫。她沒有辦法,趕緊把豆腐塞出去:“翠花,豆腐。”

    “剛才差點被你害死。”王張氏紅潮未退的蹲在胡憂的身邊,幫他清理衛生。

    溫熱的毛巾,燙得胡憂呻吟了一下。人妻就是不同啊,知道疼人。

    胡憂嘻嘻笑道:“要不是這樣,怎麼出得來。”

    王張氏狠狠的捏了小胡憂一把道:“早知道你這麼流氓,人家就不給你了。”

    胡憂哈哈一樂道:“好像是某人引誘我的吧。”

    王張氏想起自己早上丟人的樣子,臉都不知道往哪放好。羞罵道:“要死了,再亂說,下次不給你了。”

    “它捨得嗎?”胡憂說著又伸手過去。

    王張氏趕緊躲開:“別碰,都腫了。”

(uuuuuuuuuu按:.........額.........汗)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8 09:02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7章 好寶貝呀


    日落西山,王富貴就快要回來了。王張氏躲開了胡憂的糾纏,到廚房裡做晚飯。胡憂大戰一場,也挺累的,躺在炕上休息,不時的把玩著手中的戒指。

    就在剛才,胡憂又一次的成功把蛇鞭收進了戒指裡。這次他看得很清楚,那蛇鞭在戒指前一閃,就不見了。蛇鞭進了戒指後,胡憂卻怎麼看也看不到戒指裡的情況,這讓他多少有些鬱悶。

    結合昨晚看到王富貴腿骨的事,胡憂已經可以斷定,自己的眼睛肯定具有一定的透視功能。只是這個功能究竟怎麼用,他還沒有弄明白。

    弄不明白眼睛,胡憂打算先弄明白這個戒指。他試著以收蛇鞭的方法,來收炕上的那張小炕桌。先在腦中想著那小炕桌的樣子,再想著讓它進入戒指裡。

    淡淡的白光閃過,小炕桌平空消失了。胡憂高興的大叫一聲,馬上看向戒指。可惜還是看不到戒指裡的情況。看來眼睛和戒指之間,並沒有必然的聯繫。

    經過反复的驗證,胡憂計算出,戒指裡的空間大約有兩個立方左右。至於還有沒有別的功能,他暫時還沒有發現。不過單只是這個,他就很開心了。至少今後去哪,不用背行禮了。

    “不知道祖師爺的這個戒指,能不能裝活物。”胡憂想著,從炕上跳了下來,起步往廚房跑。下午王張氏用黃豆在鄰居那裡換了隻雞,胡憂要趕在她把雞殺了之前,拿那雞來試試。

    王張氏此時正要殺雞,看到胡憂突然衝進了,嚇了一跳,以為胡憂又想要了。

    “胡憂,你來這裡幹什麼,你王大哥就快要回來了。”王張氏有些緊張的問道。

    “嫂子,借你的雞我用一下。”胡憂笑嘻嘻的在王張氏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順手抄走了王張氏手中的雞。

    這個地方的女人,還沒有發明奶罩。女人裡面穿的都是肚篼子,手感和大小都很真實。這點讓胡憂很滿意。

    找了個王張氏看不到的角落,胡憂把雞弄進了戒指裡。估摸著兩分鐘左右,他再把雞弄出來的時候,那雞已經死了。

    “看起來是悶死的。這麼說,戒指裡面是真空環境,沒有空氣。那是不是可以保存食物呢。”胡憂拿著雞往廚房走,邊走想著。在經過豆腐房的時候,他順手丟了幾塊豆腐進去。

    “小流氓,你怎麼把它弄死了。快把它給我,不趕快放血,這雞就不好吃了。”王張氏一把搶過胡憂手上的死雞。

    雞肉飄出香味的時候,王富貴挑著擔子回來了。給老婆打了聲招乎,匆匆洗了把臉,就拉著胡憂到炕桌前喝酒。

    胡憂這人沒臉沒皮的,上了人家的老婆,依然可以毫無心裡壓力的,跟人家稱兄道弟的一塊喝酒。

    喝酒的結果和昨晚一樣,王富貴不勝酒力,沒幾下就喝醉了。胡憂到是沒醉,不過今天的體力消耗很大,他也一早睡了。

    王張氏收拾好好後,本要再把那簾子掛上,後來想想,乾脆不掛了。更過分的事都做了,還掛這幹什麼。

    一夜無話,王富貴依舊清早起來,做豆腐去賣。王張氏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今天泡的豆子,又比昨天多了一些。

    胡憂直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身,一睜眼,就看到了全身赤裸的王張氏正在偷看早起做操的小胡憂。

    “大白天的也不穿衣服,這嫂子是個極品呀。”胡憂心想道。

    胡憂含笑的坐起身來,突然一伸手,把王張氏給抱進懷裡。

    “嗯?怎麼回事。”王張氏一入懷,胡憂就感覺這事不對,因為他明明摸到了王張氏身上有衣服。

    “要死了。嚇我一跳!”王張氏嬌聲罵了一句,從胡憂的身上掙脫出來,打來熱水,伺候胡憂洗臉。

    王張氏跟王富貴成親十年,從來沒有對王富貴這麼好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很甘心的為胡憂做了。

    王張氏邊伺候著胡憂,邊把昨天的事仔細的想了一遍。雖然她與胡憂發生了關係,但是她並不承認自己是個淫婦。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和他搞上了呢。

    說胡憂長得高大好看嗎,可是自己對這個並不太在意,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嫁給其貌不揚的王富貴。難道是看上他那個大,並且有小蛇牙?也不對,好像第一次見面,他扶自己一把的時候,自己就想過給這個小流氓。當時自己閉著眼睛,還沒有看過他那個醜東西呢。遭了,下面又濕潤了。

    “除了第一次外,後兩次出現透視情況的時候,都是我剛起床睜睛沒多久的時候,這是不是與精神力有關呢。還有,嫂子的**,大約出現了十多秒的時間,似乎比看到王富貴腿骨時要久一些。衣服比肉要薄一些,難道因為淺層和深層消耗精神力不一樣?”胡憂一直坐在炕邊,任由王張氏擺佈,心裡不停的分析著。

    證明自己擁有透視眼之後,胡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可以利用這個來給病人檢查身體。這到不是他多麼高尚,而是因為這是他生存下來的本錢。無論到哪個世界,謀生的手段,總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這個透視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而且總不能每次都睡一覺,才幫病人檢查身體吧。如果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隨時想就透視就能透視,而且時間又能長一點就好了。這樣沒事了時候,還可以到街上看看大姑娘小媳婦那該多爽啊。

    “哦嫂子,一大清早的,你怎麼就這麼大火氣?”胡憂笑著在王張氏的身上掏了一把。

    王張氏昨天敗給小胡憂,現在正想著找回場子,聞言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一聞到你體上的氣味,我就忍不住哎呀,你動一下了,我腰都酸了。”

    胡憂很沒義氣的往後一躺道:“你自己動吧,我還沒吃早飯呢,沒有力氣。哈哈”

    “你這小流氓。”王張氏忍不住打了胡憂一下。

    “嫂子,我問你個事。我有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方法可以練精神力的?”胡憂問道。

    “精神力是什麼?”王張氏深得跳跳門的精髓,動作相當的到位。

    “嗯。就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人的精神很好,或是不用睡覺什麼的。”胡憂一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哦那個那個,我父親以前有一本叫什麼經的書,好像有說過這個。”王張氏正準備水噴金山,說話都有些顫抖。

    “真的,那書還在嗎?”胡憂一下來精神,主動的輕動幾下。

    “應該在那邊的箱子裡吧,我父親過世後,我把那些書都裝裡面了。”王張氏有些艱難的指著牆角的一個箱子道。

    “過去看看。”胡憂一個翻身,來了招老漢推車,把王張氏推過去。

    找書的過程有些長,主要是因為王張氏不時要停下來休息一陣,等找著那本書的時候,王張氏已經癱在箱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了。

    休息了一會之後,王張氏細心的給胡憂做著清理工作,而胡憂著像個大爺一樣,躺在一個靠椅上看書。

    日子一晃,胡憂來到王富貴家五天了。這五天以來,胡憂的精神力沒有得到什麼進展,王張氏卻一天比一天漂亮起來,連平時不太注意這個的王富貴,都忍不住多看幾眼。這得到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的。

    今天王富貴的心情不錯,因為他剛到集市,豆腐就被一個人家全給包了。拒絕了行上朋友喝酒的邀請,王富貴挑著擔子往家趕。好幾天沒有和老婆親熱了,他突然很想。

    現在時到中午,正是胡憂和王張氏例行戰鬥的時間。王富貴回到家門口,習慣性的用挑頭在門上頂了一下。

    '咣噹'一聲,門沒有像往日那樣被頂開,到是他自己差點被反作用力弄個狗啃泥。

    王張氏正在快活呢,突然聽到大門發出的聲音,甬道猛的一緊,低聲叫道:“糟糕,是老王回來了。”

    王張氏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王富貴的叫門聲。胡憂趕緊和王張氏分開,急急忙忙的找衣服穿上。

    “馬拉戈壁的,這豆腐王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該不是回來捉姦的吧。”胡憂邊想著邊套上褲子。小胡憂對於這個終斷很不高興,怎麼也不願進去,氣得胡憂直跳腳。

    王張氏一陣慌亂,連內衣褻褲都來不急穿,匆匆忙忙的就要跑去開門。

    胡憂一看,趕緊把她給拉住。這女人臉上春情未退,泉水嘀嗒,連傻子都能看出她剛才在幹什麼,這門一開就得出事。

    王張氏被胡憂這麼一拉,更是不知所挫,急得都快哭出來了。胡憂強自鎮定下來,親了王張氏一下,低聲說道:“別怕,你到房裡,去整理一下,這裡交給我了。”

    胡憂的鎮定,給王張氏帶來了一股安心的感覺,她幽幽的看了胡憂一眼,乖乖聽話的回到房裡去了。

    胡憂邊應門,邊在腦中想著辦法。炕上的水漬和王張氏的臉,隨便讓王富貴看到一樣,自己就得完玩。自己的偶像雖然是西門大官人,但是自己絕不能學他滅武大。

    人妻可以接受,雖然這個不怎麼仁義,但為這個殺人是不行的,這太不仁義。按胡憂的認知,自己可以做壞事,但是不可把壞事做絕了。

    “王大哥,你回來了。”胡憂笑著把門打開,臉上一個破綻都不漏。

    王富貴看開門的不是王張氏,不由孤疑的問道:“大白天的,關什麼門嘛,還勞胡弟兄來開。胡兄弟,我老婆呢?”

    胡憂心中一咯噔,解釋道:“嫂子在房裡。剛才我和嫂子有些事,不方便讓外人知道,所以就把門給關上了。”

    胡憂這話,要是讓王張氏聽到,她肯定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王富貴的臉一下就陰沉起來,問道:“你和我老婆有什麼事不方便,要關起門來的。”

    王富貴說著放下擔子,就要往房裡去。杜嘯天趕忙一把把他拉住,急中生智道:

    “王大哥你先不要激動,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和嫂子閒聊,說著說著,我就隨口問了一句,嫂子和大哥成親十年了,為什麼還不要個孩子。哪知道嫂子一聽這話,就哭了起來。我怕鄰家聽到不好,於是就把門給關了。大哥,嫂子為什麼這麼傷心呀?”

    胡憂邊說著,邊有意的把王富貴往外帶。王富貴聽到這個,心中也黯然,一時也沒有注意,就隨著胡憂走。

    胡憂一看這個有用,忙接著說道:“王大哥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直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王富貴嘆了口氣道:“這個事,說起來,應該是錯在我的。”

    “這話怎麼說?”胡憂問道。雖然從王張氏那裡知道,王富貴是個快槍手,但是這並不會對生孩子造成影響,看來問題應該在別的方面。

    王富貴左右看了看道:“胡兄弟,你是位遊醫,我想你應該看出一、二來了吧。”

    “嗯。其實我多少看出了一些。”胡憂的回答很模糊,這是江湖醫生常用的語調。其實他跟本就沒看出什麼。

    “真的,那我”王富貴有些激動。

    “別急。王大哥,你聽我說。你這個事有些複雜,我要仔細想想,才能告訴你。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如果你希望將來能抱上個一兒半女的話,近期千萬不能和嫂子房事。”胡憂表情嚴肅的對王富貴說道。

    胡憂沒話找話的把王富貴拉出來,說白了就事要幫王張氏拖延一點時間,讓她打掃戰場。這個目的基本已經達到了。

    至於王富貴究竟是因為什麼問題造成不孕不育,胡憂準備找機會問問王張氏,她應該會知道的。關於不能進行房事的問題,主要是因為胡憂不想和王張氏玩的時候,看到另一個人的精華。

    胡憂和王富貴回到屋子裡的時候,王張氏已經清理好了一切,正做在炕上補衣服。臉上雖然還有一些淡淡的春潮,卻已經不足為懼。

    王富貴本是性致勃勃的,被胡憂那麼一嚇,現在已經痿了。看著王張氏坐在炕頭上,嬌滴滴,水靈靈的,能看不能吃。乾脆跑到豆腐房裡炸豆腐去了。為了能有個孩子,現在只能忍了。

    胡憂剛才沒有盡興,心裡還有些想。但是他膽子再肥,也不敢亂來。於是打了個招呼,跑到外面溜達溜達。到這裡這麼多天,每天就記得跟王張氏搞在一起,連大門都沒有出過。

    胡憂也沒個目的,田間地頭的四處亂晃。遇到女人就偷瞄幾眼,碰上品相不錯的草藥就采了扔戒指裡去。也滿逍遙的。

    這幾天,通過從王張氏那裡旁敲側擊,胡憂已經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叫做天風大陸。王張氏所知道的東西,都是從她父親那裡聽來的。現在還做不做得準,胡憂也不好​​說。總之按胡憂的理解,這裡像地球一樣,國家很多,有大有小。他現在所在的曼陀羅帝國,是這大陸上七大強國之一。

    走著走著,看到一塊大石頭挺不錯,本想寫個胡憂到此一遊什麼的。後來想想有些俗,於是胡憂就用疲門的暗語寫道--天風曆1118年6月18日,胡憂穿越在曼陀羅帝國雲州樂平鎮。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8 09:06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8章 獨蛋綠帽王


    太陽下山了,天也黑了,也沒有大姑娘小媳婦看了,胡憂這才回到了王富貴的家中。

    王富貴看來今天火氣挺大,直到現在還在炸豆腐。胡憂進去打了個招呼,看他一時半會沒有收工的意思,就轉身溜進了廚房。

    “嫂子,做飯吶。我來幫你添柴吧。”胡憂進得廚房,笑嘻嘻的說話。

    “死像。”王張氏白了胡憂一眼,低聲的罵道。

    “嫂子,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我好心幫你添柴,你怎麼罵人呢。”胡憂瞄了一眼豆腐房那邊,發現這個角度,那邊看不到,於是偷偷在王張氏的翹臀上擰了一把。

    “你要死了。”王張氏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手上的菜差點掉到地上。

    “嫂子,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就是在這裡嗎?”胡憂逗笑道。

    “你這小流氓,再亂說我打你。”王張氏輕輕的踢了胡憂一腳。

    “嫂子,我問你個事。王大哥的傢伙以前是不是傷過?”胡憂邊問著邊把手貼在王張氏的腿上。

    “傷過我不知道呀。”王張氏張口本要說,可是想了想又搖頭道。

    胡憂吃驚道:“不會吧,你們成親十年,你都沒見過嗎?”

    “他每次都要把燈熄了才上來,我怎麼看得清楚。”王張氏打開胡憂的手,聲音有些顫抖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比他的大?”胡憂壞笑著,又把手貼了上來。這次直接跑到裙子裡,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

    “要死了,這種羞人的話,你也問得出來。”王張氏跺腳道。

    胡憂看問不出什麼結果,於是決定偷襲一把就撤退。手往上時,沒有摸到想像中的褻褲,不由怪笑道:“嫂子你不乖喲,這麼不講衛生?”

    “討厭了,還不是因為你。人家每次一想到那幾顆小蛇牙,就濕了,洗都來不急。”王張氏在胡憂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

    “哈哈,那以後就不穿那東西了,反正也起不了多大作用。這樣還方便些。”胡憂說完站了起來,故意用小胡憂在她的菊花上劃了一下,轉身跑掉了。

    馬拉戈壁的,哪天找個機會,把那裡也爆了。

    晚上,胡憂半夜從床上爬起來,偷偷來到王富貴的身邊。因為在王張氏那裡沒有得到答案,胡憂決定用自己的透視眼試試。

    十多秒鐘雖然短,但是已經足夠胡憂看清楚王富貴的問題。主要是問題太過於明顯了。

    “看來王張氏這女人沒說實話呀,王富貴少了一個蛋蛋,她不可能不知道的。”胡憂躺回炕上,閉眼想著。

    胡憂的想法,自己玩了人家的老婆,多少應該給人家一些補嘗。如果能幫王富貴治好他的問題,讓他能生個一兒半女的,也算對得起他了。再說自己身上一個大子都沒有,總不可能賴在這裡一輩子吧。現在有機會,還不弄錢膀身?可是王富貴少了一個蛋,那問題就有些大了。

    想著想著,胡憂突然想到了一件小時候的事。那時的胡憂大約六七歲的樣子,非常的頑皮。有一天,他無意中看到一隻公狗和母狗在戀愛,兩條狗連在一起,覺得挺好玩,於是就拿棍子去打。結果把公狗的一顆鳥蛋打破了。狗主人把胡憂抓住,押到他師父那裡討說法。

    胡憂的師父很不以為意的扔出了張方子,說什麼睾丸產生的精子數量是很大的,每天可以上億,即使按一個睾丸來計算,只要它的功能是正常的,它就可以產生足夠的精子以供受精之用。生狗仔不成問題。

    “狗沒有問題,人應該也能行吧。只是不知道,師父是不是騙人的。馬拉戈壁的,這混蛋師父的話,十句有九句信不得。可惜後來也沒有再去過那地方,也不知道那狗有沒有生小狗管它呢,全拿死馬當活馬醫了。能不能行,還要看你家祖墳冒不冒青煙!”

    胡憂邊想著邊回到炕上。

    江湖是很亂的,而胡憂的師父為人又小氣,住店從來不開單間,睡的都是大平鋪。為了防範有人偷東西,胡憂的師父交給過他一種睡覺的方法,能讓自己保持在半睡半醒之間,江湖人稱為留耳朵。

    胡憂一開始還覺得挺好玩,但是學會了之後,就不好玩了。因為從此,只要一睡大平鋪,他就得留耳朵。這種半夢半醒的睡法,非常難受。好在後來也慢慢習慣了。

    來到異界之後,表面上看,他睡得很沉。其實每天晚上,胡憂都習慣留耳朵的,因為他對這裡很沒有安全感。

    王富貴什麼時候起來,王張氏什麼時候偷看他,他多少都有些感覺。只不過沒感覺到危險,他不動而已。

    第二天,王富貴快要出門的時候,胡憂從炕上爬了起來,說是要和王富貴到集市上玩。對於這點,王富貴當然沒有異意。王張氏就很不爽了。昨天被王富貴提早回到打斷好事,她正著今天怎麼補回來呢。

    在王張氏幽怨的目光下,王富貴和胡憂一起出門。王富貴挑著擔子,胡憂理所當然的空著手。兩人閒聊著往前走。過了一會,王富貴看四下無人,就提到了昨天的事。

    胡憂心說,我正等著你呢。

    “王大哥,恕我直言。我觀察你已經有些天了,你的身體雖然強壯,但是陽氣卻不夠。應該是子孫袋不夠力。如果我猜得沒錯了話,你應該少一個蛋。 ”胡憂嚴肅的說道。

    “嗯?”王富貴有些驚訝。他十多歲的時候,曾經在一個大戶人家裡幫過工。有一次無意中得罪了少爺,被少爺放狗咬。正好咬中那裡,這事他從來沒有對別人提過,想不到胡憂居然能看出來。

    胡憂早就知道答案,自然不可能說錯。伸手拍拍王富貴的肩頭,安慰道:“放心吧,昨夜我一夜沒睡,就是在想你這事。像你這種問題,以前我師父有遇到過,我會盡力幫你的。”

    胡憂邊說著,心理邊暗想道:我可沒有騙你喲。我師父是遇過,那條狗和你的情況不就一樣嗎,而且他還開過方子的。至於盡力幫你嘛,嘿嘿,我盡力幫你,可你好不了,我也沒辦法。你總不能讓我幫你下種吧?這就不道義了,你問問你媳婦,不是安全期,我可都是口爆的。

    王富貴沒有聽心的本事,自然聽不到胡憂的心裡話。聽到胡憂這麼說,他高興得快跪下來了,連連稱謝道:“胡兄弟,你的大恩”

    “得得,別說那些,咱兄弟能認識就算是有緣,醫者父母心,我一定會幫你的。不過這治病得用藥,而且這些藥都比較名貴。我不是問你要錢,只是你也知道,兄弟我剛剛出山,身上也沒錢”

    胡憂才懶得聽那些報恩的話。他是現實主義者,拿到手裡的,才是自己的。說水話,他可是高手。

    “胡兄弟你說笑了。你為我治病,我感激還來不急呢,怎麼可能讓你出錢。我身上只有一百個銅錢,你先拿去,不夠晚上我再問你嫂子要。 ”王富貴說著掏出個布袋,把準備買黃豆的錢,連著袋子,一塊全塞給了胡憂。

    胡憂用手掂了掂,心中很高興,終於見著錢了。但是只要這一點點就夠了?

    胡憂心裡在笑,臉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樣子,嘆了口個說道:“少是少了點,不過也差不多夠一天的藥錢了。反正第一次用藥,量也不能太大,得試著來。”

    到了集市之後,胡憂以配藥為名,和王富貴分了手。這個集市與胡憂穿越過來的那個並不是同一個,這一點,胡憂剛到就已經看出來來。

    集市非常熱鬧,口袋裡有了錢的胡憂,底氣很足。想到自己還沒吃早餐,於是他先買了幾個包子,一來能對付一頓,二是可以試試這裡的消費水平。很快胡憂就知道了,一百個銅錢相當於自己原來世界的一百塊錢。

    天風大陸通用的貨幣是銅幣、金幣兩種,每個國家發行的錢幣雖然花紋不一樣,但是大小,重量是完全一樣的,基本可以不進行兌換,直接在各國通用。胡憂打聽過,這裡沒有銀幣。一枚金幣可以換一百塊銅幣,也就等於胡憂原來世界的一張百元大鈔。

    “還不錯,豆腐王這羊不算肥,出手倒挺大方。只是這銅板拿著太不爽,死沉死沉的。”胡憂說著一拍腦袋:“馬拉戈壁的,忘記咱還有個寶貝了。”

    胡憂這才想起了空間戒指。把銅錢扔進去,順便把昨天那幾塊豆腐拿出來。豆腐還很嫩,沒有變質的現像,看來這戒指真能保鮮。

    胡憂現在錢到手了,可是還沒想好給王富貴配什麼藥呢。轉過一條橫街,在街尾的地方,看到有人宰牛,他有了主意了。

    跑上去跟老闆一陣討價還價,用了十個銅板,買了條牛鞭,提在手上,這東西就算是主藥了。

    “嗯,這個不錯,不過只這一樣,不太好看。再加上昨天采的那些藥材,也差不多了。這東西這麼大一隻,不知道嫂子喜不喜歡,嘿嘿”胡憂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

    從這一天起,胡憂每天都以配藥為藉口,從王富貴那裡搞錢出來,然後隨便弄些牛鞭,馬鞭,豬蛇,狗鞭的,反正看到什麼合適,就買什麼回去,再湊上隨手在路上采的一些亂七八糟的藥材,每天讓王張氏給王富貴燉上一鍋。

    王富貴做夢都想要孩子,也不管胡憂弄回來的是什麼,總之是玩命的吃。吃到第七天,王富貴的鼻子就流血了。

    怎麼了,這些玩藝太補不算,最主要的是,胡憂不讓王富貴泄火,這能不出血嗎?不過胡憂只對王富貴說了一句:“沒事,這是正常現像,是好事。”王富貴這罪,還得受下去。

    要說胡憂這混蛋太壞了,自己每天抱著人家的老婆玩,還不讓人家正主碰自己老婆。你說這叫什麼事。

    這天,胡憂在王富貴那裡,只拿到了十五個銅板,他就知道,自己離開小王莊,離開王富貴和王張氏的時候快到了。

    胡憂算了算,除去吃喝不談,自己前後一共在王富貴身上盡賺了二千多個銅錢。二千多塊了,以王富貴的家庭,不算小數目了。

    “做人不能太絕,明天吧,明天告辭走人了,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月了,總應該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了。”胡憂躺在炕上想著,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胡憂沒有再拿回什麼鞭,而是買回好些酒菜,拉著王富貴和王張氏一塊好好喝一了頓。

    喝到七八分的時候,胡憂偷偷告訴王富貴,藥力已經足夠了,今天是好日子。王富貴聽了這話,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要不是看現在天還亮著,而胡憂又還是這,他肯定會像條惡狼一樣,撲向王張氏。

    同為男人,胡憂當然非常明白王富貴現在的感受,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讓人家兩口子親熱親熱。

    故意的用力把大門關上之後,胡憂又偷偷的跑了回來。從戒指裡,拿出一封早就寫好的信,壓在廚房的頂鍋上。

    信中的大意無外乎是謝謝王富貴和王張氏的收留,現在王富貴的病已經好了,自己也應該走了之類的話。

    放好了信,胡憂又偷偷的潛到王富貴的房門外,想听聽自己這段時間以來,辛苦的成果。

    屋裡和胡憂料想的一樣,早已經炮聲隆隆。胡憂聽了大約十分鐘,嘴角掛起了濃濃的笑意。

    “嘿嘿,王大哥,雖然你能不能生出兒子,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治好了你這快槍手,你這錢也不白花了。嫂子,你應該也滿意了吧。再見了,兩位。”

    胡憂暗自喃喃了幾句,剛要走,就听裡面傳來王富貴的一句話,弄得他差點笑出聲來。

    只聽王富貴對王張氏道:“好久沒弄,怎麼好像鬆了”

    胡憂離開的時候,並不知道,一年之後,王張氏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王富貴非常高興,做夢都能笑醒。直說胡憂兄弟是個好人。

    王張氏倒是也做夢,不過她每次夢到的,都是那四顆小蛇牙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3-8 09:09
第一卷 橫空出世 009章 近水樓台


    身上的藥戲道具全給弄丟了,胡憂也沒想著再做一些。身上有兩千個銅板,那就相當於兩千塊錢了。這是胡憂長這麼大以來,能夠獨立支配的最大數額。要知道以前,師父從來不會允許他身上的錢超過五十塊。

    五十和兩千,那可是天差地別之數。用胡憂自己的話來說,咱現在就是一小地主了。先享受一下生活再說吧。

    離開小王莊之後,胡憂隨便找了個方向,就上路了。這曼陀羅帝國的環境還不錯,沒有工廠,沒有尾汽排放,一切都是天然的。

    天很藍,水很綠,就連那大青山也不錯。山青水秀自然就出美女,這一點讓胡憂非常高興。一路走來,大姑娘小媳婦的,漂亮女人讓他看到不少。

    只是可惜,再沒讓他遇上個像王張氏那樣的女人,所以小胡憂這幾天精神有些不太好,老是垂頭喪氣的。除了見著極品美女它有些反應外,大部份時間,它都在睡覺。

    曼陀羅帝國還有一樣東西很多,就是難民。這一撥一撥的難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拖著家,帶著口,官道上,林子邊,經常都能看到。

    胡憂好奇的打聽了一下,說是帝國北部的容江上游河道開了個口子。那一帶有十多個城鎮都被水泡了,不少人都受了災。

    胡憂在這裡沒有親戚,也不用擔心哪家受了災。總之他是一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的主,所以也懶得管這些鳥事。這種災災難難的事,自然有政府,哦,不,到了這裡,應該稱為皇帝。這些都是帝國皇家管的事。

    聽說這個地方真有皇帝,胡憂還真高興過好一陣子。他現在還記得,自己在山洞時說過的話,能活著出來,有機會也報名去應徵一下皇帝這個職位。別的待遇暫且不論,單單這皇帝的六宮制度,一後、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妻,共一百二十一個老婆,就足夠讓他心癢癢的。

    不過這話,到了外面,胡憂也就不敢亂說了。這裡的官軍好兇的,和土匪差不多。胡憂就親眼看著過兩起官軍強搶民女的行為,別人幫著說兩句話,就被打得頭破血流,眼珠子縫針。

    因為遭了災的關係,物價有些漲,特別是吃的東西,漲得很快。胡憂身上的小兩千銅板,現在已經只剩下一千不到了。

    這天,胡憂來到了一個叫做寧保的鎮子。這個鎮子和樂平鎮不同,它地處雲州北部的花河州境內。花河州和雲州一樣,也是曼陀羅帝國九大州之一,煤炭資源豐富。寧保鎮是一個大鎮。雖然比城小了些,但主鎮也擁有五六萬的人口,稱得上是小城吧。

    離開小王莊有一個多月了,胡憂每天閒暇的時候,都會看一下從王張氏那裡拿的那本書。書上有些介紹練精神力的方法,寫得挺邪乎,什麼學會之後,能成仙成神的。胡憂按著上面的東西,練了一個月,除了微微可以控制透視眼的使用時間外,別的也沒見有什麼大用。

    胡憂現在正坐在街邊的一個小攤前,對著街上走過的美女流口水。這攤是他三天前開的,一張小桌,兩張小椅子,再加上一個很不要臉的,寫著'妙**心'四字的小招牌,就是他的全部家當了。

    說起這招牌,他本來是想寫妙手仁心的,可說他書讀得少,還老愛寫錯別字,所以就寫成了這個妙**心。一開始他自己也不知道,還在那美呢。等發現了之候,他也沒興趣改了,破罐子破摔吧。

    擺攤已經三天了,胡憂連一個生意也沒有。就衝著他這倒霉招牌,也沒什麼人敢靠近他。不過他似乎也不急,反正口袋裡還有五百多個銅錢,夠他活一陣子的了。

    時近中午,太陽有些大,街上的行人不多,美女那就更少了。胡憂揉了揉眼睛,連攤都不收,就到對面的一家酒樓裡解決肚子的問題。

    上到二樓,找個了臨窗的桌子,叫了二兩小酒,半斤牛肉,再來一盤炒花生,胡憂就美滋美味的吃喝起來。窗外的河風,不時撫過他那曬得有些發紅的小臉,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爽呀。

    正享受著呢,突然胡憂的眼睛一亮,只見街頭出現了一匹高頭大馬。這馬毛色純黑,只有四隻馬蹄上,接近地面的地方,有一小片白色。這種長法,在馬經裡有個名字,叫做烏龍踏雪。

    馬好不好,胡憂不知道,他只知道那馬上坐著的姑娘不錯。只見那馬上的美人年方二九,杏眼,翹鼻,櫻桃嘴,面賽白玉,眉如柳月,標準的美人像,嬌俏可人。

    再看身材,那就更不得了啦,豐胸,細腰,臀部暫時看不見,不過想來,一定非常翹。

    胡憂看得口水流了滿桌子,都沒有回過神來,只想著要是能抱著這個小美女,花前月下,做些愛做的事情,哇,那會是什麼感覺。

    胡憂正想著呢,那小美女在酒樓前甩蹬下馬,走了進來。她這一進來不要緊,趴在窗台那正做美夢的胡憂,突然失支了目標,差點沒直接從樓下掉下去。

    “馬拉戈壁的,這哪是女人嘛,這簡直就是要人命的妖精呀。”胡憂醒了醒神,喃喃自語的說道。

    美女進酒樓,想必是要吃飯。這二樓比一樓風景要好得多,胡憂想她應該會上來,於是伸長了脖子,往樓梯那邊看。

    看了好一會,胡憂感覺不對,暗叫一聲不好,趕緊跳起來,往樓下跑。果然看到那小美女在櫃檯前,正和掌櫃的說話。

    胡憂慢慢悠悠的靠了上去,本想藉機卡點油,吃些白嫩豆腐,但是看到小美女腰上掛著雙刀,他就沒敢上。

    來到這裡有些日子了,胡憂對這片大陸多少也有了些了解。這個地方,凡是出門帶著傢伙的,多少都會幾下子。惹上他們,讓他們砍了,算你倒霉。這裡到是也有官府,可是這裡的官府,專管怎麼想辦法弄錢,對別的事,他們跟本就沒興趣。想找他們幫你抓人,哼,衙門自古向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這小皮娘,沒事帶什麼不好,帶兩把刀做什麼。”胡憂心裡嘀咕。

    他可不敢因為人家是女的,就看不起人家手中的傢伙。要知道帝國五大軍團長裡,可是有兩個是女的。這些女將軍,可不是靠跟皇帝睡覺睡出來的,個個都有真本事。打仗砍人,比男人還狠咧。

    由此可見,這人地方,女人比男人更加的暴力。

    不能上去卡油,胡憂還有別的辦法。現在他的透視眼雖然還是只能透視十多秒鐘,但是已經不局限睡醒後馬上用了,可以把它存著,想用的時候再用。正好,今天的這十幾秒,還沒用呢

    這一用不要緊,直到那小美女離開之後,胡憂都沒有回過神來,張著個大嘴,傻傻的愣在那裡,口中喃喃的說道:“這女人,我要了,這個女人,是我的”

    此時的胡憂,腦子裡是一片混亂。腦中不停的閃現出兩隻小白兔,和一片黑森林。再有就是,自己帶著小胡憂,勇鬥小美女的情景。那戰況可比大戰王張氏更加的慘烈。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桌上,牛肉也無味了,酒也沒感覺了,除了小胡憂很有骨氣的一直站立外,胡憂整個人都奄了。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胡憂在內心里大吼一聲,整個人才清醒過來。

    要想抱得美人歸,首先要知道她姓什名誰,家住何處。至於有沒有許配他人,這個不在考慮的範圍。

    胡憂有了目標之後,腦子開始高速轉動起來。那美人從出現在離開的所有​​畫面,如錄像帶一樣,全部回放出來。

    胡憂的嘴角越彎越深,熟習他的人都知道,這斯又要冒壞水了。

    “小二,再給來壺酒。”胡憂一口喝乾手中的酒叫道。

    酒很快就上來了,胡憂看沒人注意,偷偷把藏在手中的二三十個銅板塞進小二的手裡,輕聲的說道:“小二哥,跟你打聽個事。”

    店小二掂了掂手中的銅板,很巧妙的一溜手,手中的銅板便消失不見,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客官你請問,小的只要知道,一定詳細告知。”店小二樂呵呵的說道。

    胡憂看他這手活如此熟練,笑意更深了。他敢這麼爽快拿自己錢,十有八九,肯定猜到了自己想要問什麼。

    果然,胡憂剛一開口問剛才那個女人的身份,店小二的眼中就閃過一副'我早就知道你要問這個的神情'。

    “客官,你要問剛才那個姑娘的身份家世。這個小的本不應該多嘴的,但既然你問起了,我就告訴你一些吧,不過,你可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她叫”

    “黃金鳳!嘿嘿,好名字,好名字呀”胡憂得到自己想的消息,一路唱著慌腔走板的小曲,走出了酒樓。

    那小攤?

    美人要緊,誰還在乎那個哩。

    ****************

    黃府。

    寧保鎮大富之家。除了鎮守許家外,就屬他家最有錢。

    家有良田,屋有糧倉。代代釀酒,乃是一大酒商。

    胡憂此時就站在黃府門前,只見眼前深宅大院,府闊牆高,門前兩個家丁,一條惡犬,這一看就知道,不是容易進去的地方。

    不過也不必太過驚慌,我們的前輩們,早已經總結出對付這種地方的良策。難道唐珀琥唐大俠的經歷,還不能讓我們有所啟示嗎?

    胡憂在前門抒發了一番感情,轉身往後門走。他早就已經打聽清楚了,黃府的釀酒房,這幾天要招人。胡憂打算先來一招近水樓台再說。

    後門比前門要熱鬧很多,男男女女的站了一大堆人,有來見工的,有送家人來見工的。男人的粗聲,女人的細語,再加上不時發出的嬰孩啼哭,全混在一起,組成一陣陣嗡嗡,讓人聽耳朵發漲。

    石階角落上,有個婦人在奶孩子,胡憂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把自己的視線移開。世道不好,像黃府這種包吃包住,還另算工錢的工作可不好找,所以只招十個人的名額,至少來了三百多個人掙位。

    胡憂以前一直跟著師父混江湖,沒給人打過工。不過行過萬里路的他,也不會像那些排隊等候的人,傻不拉嘰的總幻想著,自己能成為那十個幸運者之中的一員。

    “性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冊門那位和胡憂相好,並教他識字的姐姐,曾經對他說過這麼一句話,胡憂一直記在心中。

    冊門主要是以寫字賣畫為生,這位專長春宮畫的姐姐,是胡憂最好的良師'戰'友。她交給胡憂的很多東西,都非常好用。僅僅是那七十二散手戰鬥技,就足以讓胡憂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她。不過不幸的是,這裡面很多招式,都讓王張氏給偷學去了。

    胡憂在門口觀察了一陣,然後整理了身上新買的布衣,抬腿就往裡走。排隊?他沒有想過,這年頭,有腦子的人,是不用排隊的。

    “排好了,不要亂啊,哎哎哎,說你呢,幹什麼呢,站好了”胡憂邊胡亂的叫著,邊往裡走。那些老實排隊的人,也不知道他是乾嘛的,把他當人黃府裡的人了,誰也沒敢說什麼,有些被他指過的,還挺直腰,站直了身子。

    胡憂很快就擠到了隊伍的最前頭,搶在一個管事的說話之前,快步上去,拉著他的手道:“幸苦,幸苦,幸苦”

    嘴上說著話,手上早就準備好了的銅板,一下就塞進了那管事的手中。

    管事的也是個玲瓏人,聞琴音而知雅意。微微一掂,就知道塞過來的至於有五六十枚銅板。臉上帶笑的把胡憂拉到一旁,口中說道:“哎呀,你怎麼才來,等你好久了。”

    轉到一個角落裡,那管事的上下瞄了胡憂一眼,拿架子道:“說說吧。”

    胡憂心裡暗恨,臉上卻帶著無比真誠的笑意道:“管事大人,小的想謀到差事,你看”

    胡憂只說道這裡,就閉嘴了。聰明人說話不用多,大家能明白就行了。

    管事的姓胡,人稱胡管事,乃黃府六大管事之一,主管外部的釀酒房事務。為人貪花好色,不是什麼好東西。

    胡管事聽到胡憂的話,就皺起眉頭,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也不答話。

    胡憂老江湖,一看就知道,這老傢伙是嫌錢少。於是手往後一背,又從戒指裡弄出一百個銅板,笑著說道:“小的從小對釀酒就很感興趣,還請管事大人幫幫忙。”

    胡管事這下才再次露出了笑意,和氣的說道:“年輕有理想的好的,我就最喜歡這樣的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姓胡,單名一個憂字。”

    “喲,沒看出來,還是本家。弄不好五百年前,咱們還是一家呢。”

    胡憂心說,除非你也是穿越過來的,不然別說五百年,就算是五千年,五萬年,咱們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那是,那是,以後小的就全靠胡管事多多照顧了。”胡憂陪笑道。

    “等著吧。”

    胡管事甩甩袖子走了。沒帶走雲彩,只帶走了胡憂一百五十個銅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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