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獻身
白起緊緊的擁吻著魏瀾,把他那做怪的大舌伸入到魏瀾的檀口裡去與魏瀾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魏瀾哪試過這樣的法式長吻,很快的就動起情來,整個人兒都軟倒在了白起的懷裡。白起迅速的把魏瀾身上的濕衣扯了下來,一雙大手在魏瀾白嫩的胴體上遊走著。魏瀾受不了白起的挑逗,少女的嬌羞使她的臉兒更加的紅艷了。輕輕的推白起一把,從白起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白起哪會讓這到手的美人兒跑掉,一把抓住魏瀾的小手用力的一拉就把魏瀾再一次的拉了回來。魏瀾就像一隻乳鴿一樣,再一次的飛回到了起的懷裡。這一次白起用的力氣大了一點,魏瀾腳下一個沒站穩,把白起撲倒在了水裡。魏瀾高崇的胸部緊緊的貼在了白起的胸膛上。白起掙扎著把魏瀾扶了起來,一張大嘴在魏瀾潔靜的雙乳之間瘋狂的吻了起來。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魏瀾再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了,雙手用力的抱住白起的頭,彷彿要把白起從這裡塞進她的心裡一樣。
岸上是北風微寒,冬日已近,水中卻是柔情蜜意,滿池皆春。白起左手攬住魏瀾,右手一把抄起魏瀾雪白的玉腿抱著她向岸邊走了過去。白起把魏瀾輕輕的放在靠近岸邊的那塊水中巨石之上,用手輕按魏瀾的櫻唇向她說道:「瀾兒,先讓我吃了你,我們再回去烤那只野味好不好?」魏瀾當然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事,羞怯的點了點頭,再一次的把臉埋在了白起的懷裡。
按年齡來說,魏瀾早已經到了結婚嫁人的年齡了,咸陽有很多女孩子十五六歲就已經結婚了。魏瀾過了這個年頭就十九歲了。魏冉有好幾次都想把她許配給他國或者本國的王孫公子,都被魏瀾以死相抗給拒絕了。魏瀾雖然沒有嫁出去,不過在這兩三年裡,魏瀾卻已經長大成人了,對於男女之間的事也知道了一些。
當白起第一次把她由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之後,她徹底的被這美妙的感覺給征服了,白起無論是對她溫柔的撫慰,還是猛烈的進攻,都能讓她感受到一種自己以前從未經歷過的快感。她甚至害怕自己以後會變成這種感覺的奴隸永遠的臣服在這男子的身下向他婉轉求huan……
當魏瀾從情愛的顛峰回到人間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做了多麼荒唐而又淫亂的一件事,自己居然和一個男子在野外交合,而且還是在水裡。還好這裡沒有人經過,自己剛才的樣子若是讓任何一個人看到的話,那自己的恐怕羞也羞死了。「你這人哩,憑白佔了人家冰清玉潔的身子,以後定要一萬分的愛護人家才是,知道嗎?」羞怯過後魏瀾用她的一對粉拳敲打著白起的胸膛嬌聲說道。白起舉手發誓說道:「我保證這一生會用我的全部愛及生命愛護魏瀾小姐,絕不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白郎說的真動聽,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說得像白郎這樣動聽了。」魏瀾笑著說道。「若有人也說得這麼動聽,說不定魏瀾小姐這朵天下絕艷的花兒早被別人採了去,哪還輪得到我。」白起說道。「魏瀾難道是像你說的那樣可以隨便愛上任何人的水性女子嗎?」正說笑間魏瀾突然生氣地說道。白起一看魏瀾生氣了立即向魏瀾道謙說:「對不起,是我說錯了,我的小瀾兒,親親小瀾兒是天下最貞潔的女子,絕對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比十個祝英台還要專情,還要貞潔。」
魏瀾聽到白起這麼說立即轉嗔為喜,不過當她聽到祝英台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即指著白起問道:「祝英台是誰,難道是你新得的女人?」「天地良心,我除了我最愛的小瀾兒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的女人了。」白起趕緊說道。白起說著趕緊把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講給魏瀾聽,當魏瀾聽到兩人最後化做蝴蝶的時候,早感動的淚流滿面了。
白起見把魏瀾給弄哭了,趕緊安慰她。魏瀾說道:「白郎,魏瀾一定會像祝英台愛梁山伯一樣愛你一生一世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的小瀾兒可以比得過十個祝英台呢。」白起誇張的說道。
兩人一大早就到這裡來,現在已經是過午時分了兩人還是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兩人說著說著魏瀾感覺肚子有點餓了便向白起說道:「我餓了,想吃……糟啦!」魏瀾突然說道。白起被她嚇了一跳,連忙向她問道:「怎麼了?什麼事糟了?」魏瀾指著水裡的被白起扒下來的一堆濕衣說道:「衣服濕了,再也不能穿了。我們怎麼回去?」白起無奈的說道:「看來我只有回去再為你取一套衣服了……」
魏瀾看著白起的身影消失在樹林之間,向著白起遠去的方向說道:「白郎,從今以後瀾兒就是你的妻子了,瀾兒會像柳清姐姐一樣的照顧你,愛著你的,你可要快樂起來,不要再傷心哦。」
其實魏瀾今天提議與白起在山中留宿正是為了把自己的身子交給這個自己深愛的男子。她要用自己的身體撫平白起所受到的傷害。另外,最近又有人來到相府向魏冉提親了。魏瀾知道以白起現在的地位魏冉是很難答應把自己嫁給他的。
魏瀾已經快十九歲了,白起現在剛剛加入軍隊,要等到他功成名就還不知道要等多少年,魏冉無論如何是不會讓自己等到那個時候的。所以魏瀾決定先把自己交給白起,現在父親正有意扶植白起,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或許還有一線機會。今天這個結局看似無意,其實也是魏瀾早已經計劃好了的,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她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先前失去白起的那幾個月幾乎要了她的命,她再也經受不住失去白起怕傷痛了。
入夜時分,月亮悄悄的升了起來,兩人坐在院子裡的草堆上看月亮,魏瀾向白起說道:「出使齊國的事已經定好了,就在下個月啟程,你準備好了嗎?」「我?我有什麼要準備的?」白起不解地問道。「當然是準備在去齊國的路上把那個全秦國人都仰慕的嫻公主給勾引回來啊。」魏瀾說道。「我白起一生能擁有瀾兒這一位嬌妻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再也不會去想別的女人了。」白起說道。
「難道秦國最漂亮的嫻公主也打動不了你這呆子的心?」魏瀾看著白起的臉有趣的說道。「我的小瀾兒可以抵得過一百個嫻公主,我只會對你動心。」白起說道。「這是我一生中聽過的最假的一句話,不過……我喜歡。」魏瀾開心的笑著說道。等到魏瀾笑夠了,她忽然歎了一口氣對白起說道:「其實你是不應該這樣說嫻公主的,她是唯一個魏瀾敬佩的女子,還有她是一個非常可憐的女子。白郎是不應該這樣說她的。」
白起見魏瀾說得那麼認真,向魏瀾問道:「據我所知,你是對任何女子都不服氣的人,這位嫻公主到底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居然被你當成偶像一樣的崇拜?」魏瀾聽到白起這麼問立即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翻來覆去地看著白起。「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怎麼這種表情?」白起問道。
「你到秦國已經快一年了,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打聽過嫻公主的事嗎?」魏瀾奇怪地問道。「沒事兒我打聽她做什麼?」白起理所當然的問道。「據我所知,整個大秦國,不去打聽嫻公主的男人你好像是第一個,應該說你把三隻腳的蛤蟆還難找。」魏瀾指著白起笑著說道。「好啊,你罵我是哈蟆,看我饒不饒你。」白起說著用身子把魏瀾壓住,用雙手向著她的腋下撓了過去,魏瀾立即哈哈的大笑起來。白起兀自不放過她,白起一邊撓她的癢一邊還趁機在她的身上佔點兒偏宜,把個魏瀾弄得衣衫不整,滿面含嗔。
魏瀾使勁的把白起推天,向白起嚷道:「好老公,不要再鬧了,魏瀾再也不敢了。」白起這才放過她,向她說道:「現在暫時放過你,你現在把嫻公主的故事講給我聽,如果講得不好聽,我一塊重罰。」
魏瀾笑著向白起做了個鬼臉把嫻公主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