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三國之臥龍傳人 作者:臥龍嘯 (已完成)

andychen64 2013-5-10 13:11:1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3 340304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5 17:13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戰前

    清早從血衛的營地回來,韓罡卻是帶著一身的臭汗,眼下才僅僅是他的新婚第四天而已,無奈眼下江東正在緊急的調著物資,頗給人一種大戰即的感覺,韓罡作為此次江東北上進軍的重要人物,當然不可能安心的享受新婚的溫存。

    眼下曹操還沒時間南顧,正是江東的大好時機,孫權雖然也希望韓罡同自己的妹妹感情深一些,進而增強韓罡對江東的依附感情,很明顯這種心態也是說明了孫權一定的贊賞情緒的,但是卻因為時間緊迫的原因,孫權也只能無奈的對韓罡放下自己的妹妹,將心力放到軍營之上的事情默認了下去。

    進了院子,韓罡當下卻是又是微笑了起來,想這孫尚香似乎十分樂意欺負小孩子,也不知道歷史上阿斗是怎麼忍受這個後母的,只見此時院子里孫尚香正穿著一身簡單的女武士服,盤著長,用一根棍子訓練著孫勇,說是訓練還不如說虐待來的貼切一些,要知道眼下孫勇可是渾身泥土,狼狽非常了,顯然吃了不少虧了已經。

    當下見韓罡從軍營回來,孫勇驚喜的神色一閃,仍下自己的姑姑快步向著韓罡跑來,由此便可以看出,這孩子委實對于姑姑所謂的教導訓練卻是存在著不小的心理陰影的。

    待孫勇跑到韓罡處,眨著那雙十分靈動的眼楮,親熱的問候道︰“姑父,您回來了?”

    听著孫勇的話語,韓罡當下也是略帶和藹的一笑,也不知道為何,這個孩子見到他格外親切,可能是其母大喬吩咐過什麼吧,但是說實話,這個孩子在初見他的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如此,眼下韓罡卻也算的上的習慣了。

    望著自己夫人那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韓罡也是不帶好意的笑了笑,想眼下新婚艷而,孫尚香的身體從上到下被他摸了個夠,但是說實話,望著眼前這身武士服,韓罡卻還是有些莫名的火熱之意,想這難怪,畢竟才大婚沒幾天而已,夫妻二人正是應當蜜月的時間。

    似乎感覺到韓罡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當下孫尚香面色一紅,卻是有些嗲怪的白了韓罡一眼,說實話這孫尚香在別人面前確實是十分強悍的所在,但是也不知道為何,在韓罡面前卻是盡展溫柔的一面。

    當下韓罡見自家夫人如此,微笑了想了想後對著孫尚香說道︰“夫人當初不是時常找為夫的茬子,尋為夫過上幾招嗎?想眼下為夫卻是有時間陪夫人練上一練,如何?”

    听到韓罡的話語,孫尚香當下也是歡喜了一下,想她平生最愛武事,如今自家夫軍這個名滿天下猛將人物,打算同她過上幾招,這可是十分難得的,說實話孫尚香知道自己打不過夫君,但是起碼切磋一下,學習一下自己夫君的武藝路數也不為過吧?

    只听孫尚香頗為歡喜的大聲道︰“夫君說真的?”當下見韓罡點頭後,孫尚香趕緊對身邊跟隨的丫鬟等人說道︰“去叫她們都過來,都好好跟著老爺學習一下。”

    孫尚香話語一出,韓罡才想說什麼卻也只能無奈的咽了回去,因為他現那名听完話語的帶劍丫鬟似乎也十分樂于見到韓罡的武藝,這不在他還沒出語的時候,就已經快步跑走去張羅人去了。要知道這府上那些孫尚香所謂的百名劍婢有一半都是在這里侍侯著生活起居。

    不大會的功夫,那些個劍婢都各自放下手中的活計,來到了這處寬大的院子當中。

    而此時郁悶的韓罡望了望周圍那些帶著看熱鬧神色注視場中情況的劍婢,在看了看孫尚香那雙忽閃著眨著的可愛雙眼,當下卻是面上郁悶心中暗道︰“以為人多我就沒辦法佔便宜了?嘿嘿!”

    當下韓罡將從軍營出來後就一直拿在手中不曾穿上的外袍望孫勇的手里一教,帶著平靜的神色對著後者言道︰“勇兒!睜大眼楮看著,看姑父為你討回公道。”

    說完,韓罡便在孫勇連點小腦袋的態度下,向前跨步向著自己夫人走去。而孫尚香見夫君上前,當下振奮了一下自己心情便拿著那根木棍沖了過來。

    很明顯二人這不動刀不拿劍的切磋卻是有些不太當回事的,不過望著度不慢的夫人,韓罡也是不敢怠慢,當下也是後知後覺的沖了上去,但是在快要交錯的那一剎那,韓罡卻是使出了自己那無往不厲的獨門絕技,就那麼硬生生的停下了本是前沖的身形,停頓了一剎那後,化慣力為動力,直接一個擰身,斜過身體讓過孫尚香刺過來的木棍,手臂順勢快的一撩,這動作做的可謂是快的不得了,在眾人眼前一花的同時,已經是扣在了孫尚香的後背之上,輕輕一推,韓罡直接站在了另外一方,頗為回味的來回的撮著自己的手指。

    而孫尚香則在眾人納悶的神情下,紅著個臉頗為不自然的站在另外一方,顯然韓罡這一手委實是快的叫眾人看不過來,那一剎那韓罡的手可是從下往上撩的,不僅快的踫了一下她的屁股,而且還在中間的位置,…………,不管怎麼說,對于自己夫君這一手,孫尚也是說不上什麼情緒了。

    當下孫尚香沉寂了一下後,望了望四周好象不怎麼知情的下人,不自覺的松了口氣,顯然那一瞬間的錯身,夫君的動作確實是太快了,再加上二人貼近,在極為小的空間下也沒有多大可能被人看見。

    不大會的功夫,似乎從不自然的情緒下恢復了過來,孫尚香可愛的轉了轉大眼楮,帶著莫名意味的笑了笑,對著韓罡言道︰“賤妾不是夫君對手,不如叫我這些姐妹們同上如何?”

    孫尚香的話語一出,韓罡卻是苦笑了一下,當下卻是直接說道︰“算了,待改日再戰吧!為夫等下清理一翻用過飯後之後,還要去軍營查看兵士。”說完,便假裝有些苦悶的向著臥室走去。

    望著自家夫君的背影,孫尚香卻是帶著沉思的意味,想了想後,分散了還有些不太願意的眾劍婢,上前從孫勇手中拿過韓罡的外衣,對其說道︰“勇兒,你且去鍛煉一下你姑父那招,好好練習這可是你姑父特意教導你的。”

    十歲的孩子能懂的什麼?自然是極為好哄的,本來見姑父輕松的將姑姑推開就已經十分意動了,當下再听孫尚香所言,自然是趕緊歡喜的跑到一邊練習去了,他卻不知道,韓罡的招數豈是那麼好練的?不管怎麼說,孫勇是帶著歡喜的神色跑開了。

    見眼下院子里也沒有別的什麼人了,孫尚香卻是臉色紅了一下,隨著韓罡進了臥室。

    足足過了能有一個時辰的功夫,韓罡才春光滿面的從臥室出來,穿著一身新換的衣物,向著府衙走去,因為眼下那的血衛營這段時間訓練頗為艱苦,韓罡想去找找孫權看看能不能給安排一些好吃好喝,犒賞了一下兵士。

    而孫尚香此時則面帶疲倦意思的,穿著那身有些鄒紋且解開大半的半濕武士服,用被子蓋著自己的下半邊身體,躺在床塌之上,一邊回味著剛才的美好感覺,一邊調整著自己那粗重的呼吸。

    身輕氣爽的韓罡,來到府衙的大門口,在兵士通報之後,隨著帶路的兵士來到了大堂,卻見此時孫權正同江東內政大臣張昭商議著什麼。

    當下韓罡對著張昭和善的微笑了一下,見禮道︰“外臣韓罡,拜見吳侯,拜見子布先生。”

    听到韓罡的話語,孫權同張昭全部一笑,只听孫權張口問道︰“宇麒啊!我那妹子近日可好?如今你來此處卻是為何?”

    孫權的話語一出,韓罡卻是平靜的道︰“外臣此來,卻是為手下將士討些精良的菜肴美酒一事,想眼下他們訓練進度不慢,委實該犒賞一下的。至于其他的事,還真沒什麼了。”

    听到韓罡的話語,孫權想了想後卻是傳喚過來身邊的兵士對其吩咐了幾句後,算是直接將此事辦了,當下也不等韓罡告辭離去,直接招呼道︰“宇麒既然來都來來,正好稍坐,有事與你商量。”

    說完也不等韓罡接話,直接就問道︰“不知宇麒以為何日出兵最是適當?”

    听到孫權的問話,韓罡想了想後卻是極為平淡的言道︰“出兵自然是宜早不宜遲,以在下之見,糧草齊備之後就出兵吧!眼下曹操主力在北方,可不能等太久。”

    似乎早就知道問也是這個結果,當下孫權也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三人在張昭的陪同下,開始一邊閑聊起家常一邊探討了一下具體的事宜。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5 17:14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出征定日

    又過了幾日,江東眼下物資兵士基本都已經調集完畢,卻是離兵法合肥的日子越來越近,而韓罡則幾日也是徹底放下了自己那新婚妻子孫尚香全身心的扎在了軍營里,想眼下韓罡除了本部五千血衛外,孫權卻是另劃了甘寧,周泰二將各帶三千兵士于他帳下听調,這倆人全部都是能征擅戰敢死的勇烈之人,倒也算是不錯了。

    望著眼下這營地,韓罡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想眼下這兵士增加了許多,于建業城內難免有些操練不開,正是因為如此,孫權額外的在城外劃出了一處營地給韓罡,以便韓罡操練,這處營地乃是就在城外不遠處,一來顧全了韓罡新婚的事情,而來也不至于耽誤韓罡對兵士的掌握程度,倒也算是費心了吧!

    想眼下這營地之內卻是分為三方,一為韓罡嫡系五千血衛,其余倆處分別由甘寧,周泰二人率領,平日里操練之時,陳到也多有跟二將商議的意思,說是商議大概也是指教的意思居多,想陳到那可是韓罡手下第一部將,自然是對于韓罡練兵之法掌握最深的人了,單就練兵而言,就連陳忠與薛虎眼下都是有言權的。

    血衛訓練的獨到之處,自然是不可能全部教導給這二將的,不過平日里一些隊列演戲,負重越野,團隊配合等基本的訓練方式,韓罡等及其部將自然是不可能吝嗇的,畢竟眼下這六千人也算是韓罡帳下征戰之士了,韓罡也是希望其能力多一些,訓練更全面一些。

    這不幾日的時間,這些本就是江東精銳的兵士們,卻是抓到了一些基本的感覺,于團隊戰力上增強了不少。

    正望著積極訓練著的兵士,卻猛然听到身邊血衛兵士上前對著他報告道︰“報,將軍,夫人前來探望將軍,正于轅門外等候。”

    听著兵士的匯報,韓罡當下一笑,對著將台下面的兵士大聲號令了幾句,指正了一些兵士那不規範的動作後,對著下面來回巡視著的周泰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快步向著營門外走去,想眼下韓罡親自督促著兵士訓練,此時正是在周泰的營中,卻是離轅門有著不近的距離。

    當下走出營門之後,自有兵士牽來一匹戰馬,一把跨坐上後,韓罡也不怠慢,直接向著轅門外跑去。

    不大會的功夫來到轅門處後,可不是嘛,眼前孫尚香正帶著六名貼身的劍婢挎著個食籃,在那等候著韓罡呢,說實話,這些韓罡扎進軍營的日子里,孫尚香時常就來探望的,有時甚至會在晚間時分,軟磨已經沒什麼要緊事物的韓罡回家呢,可見她對韓罡這個夫君的依戀了。

    待韓罡帶著笑意走到跟前,孫尚香卻是上前喚道︰“夫君!今日可回家嗎?”

    望著孫尚香那一副模樣,韓罡當下卻是有些無奈,不過畢竟被自己夫人惦記著也算是穩馨之事,韓罡又能說什麼?當下韓罡想了想後,卻是對著兵士吩咐道︰“爾等回去傳令陳到將軍,叫其代我巡視甘將軍,周將軍之手下兵士,務必將事物抓緊起來,眼下物資已經基本齊備,不日也許就要出征,到時我不想見到,那些兵士松垮的不成樣子,可听好?”

    听到自家將軍吩咐,其中一名兵士鄭重的接下韓罡的命令後,接過將軍夫人手下奴婢遞過來的食盒,便像著軍營之內跑去,而韓罡則帶著剩余的三名血衛,隨著孫尚香向著城內走去,想眼下韓罡離開軍營,卻是不僅僅回家那麼簡單的,他還要問問孫權到底準備何時出征,想眼下就韓罡觀察,那些戰備物資已經算是齊備,應該日子不遠了,去問一下確定一下具體的日期也好。

    一路韓罡都同自己的夫人說著什麼,顯然倆日不見,對于孫尚香這個初為人婦的女子來說,卻是有些殘忍了一些,不過眼下大戰在即,她也是無法,也只能盡量的給自家夫君一點溫存,想夫君身為劉備手下大將,眼下卻是要為江東疆場浴血疆場,其實在孫尚香的心中多少卻是有著不舍的。

    過了能有一會,進了建業城,韓罡對著自己的夫人孫尚香輕柔的說道︰“夫人你且回家中等候,待我面見吳侯,請教點軍務,稍後就回。可好?”

    雖然孫尚香在沒出嫁前的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眼下面對著這個夫婿,她卻是極為知禮,當下微笑了一下後,便帶著貼身的奴婢向著家中走去。

    而韓罡則帶著手下三名血衛,直接向著府衙走去。卻不曾想才走到門口,就見一名兵士頗為意外的沖出來望著他,還沒等疑惑的韓罡問那兵士為何如此,只听那兵士便激動的喊道︰“駙馬爺,主公正要派我去請你過來了,卻不曾想于此遇見您,快請進去吧!”

    望著那兵士頗為激動的神情,韓罡又望了望眼下這接近晌午的天色,帶著平靜的神色,開口問道︰“眾文武都了幾人了?”

    那兵士听的韓罡如此話語,當下一陣意外,他卻是沒想到這個駙馬單從自己的神色就好象猜到有大事要生的樣子,他並不知道,韓罡早就從物資的運送,和城內時常遠去傳令的快馬上察覺到了要出兵的事宜。想要不是察覺到時日差不多,韓罡又怎麼會來這府衙之上詢問呢?

    當下那兵士愣了一下後,卻是趕緊對著已經邁步向前走的韓罡回道︰“回駙馬,眼下人已經基本到齊。”

    听到兵士的回話,韓罡也沒啥表示,就只是平靜的向著里面走去。

    一到大堂之上,果然,眼下江東眾文武基本都已經到齊,韓罡進來後,同微笑著的孫權見禮一翻後,就直接找個寬敞的角落,一站,等候著將令。

    而此時見眾人已經來的差不多,當下孫權卻是直接宣布道︰“眼下大都督周瑜遠在柴桑就先不等其歸來了,想那曹操當初百萬兵甲虎視我江東,雖然現在是被北面局勢牽制住,但是誰也保不齊,那曹操在平定了北方後還會不會繼續窺視我江東,所以本侯決定先制人,親自帶兵攻取合肥,以便他日決戰,本候征戰之日,江東政事一切以子布先生為準,軍務一事自有大都督周瑜統領。”

    當下說完這些,在場的眾人卻是一副早就知道的結果,很明顯事先已經知道點什麼消息了,見眾人沒出聲反駁什麼,孫權卻是略帶滿意的神色,接著言道︰“本候將于六日後率領大軍十萬北征合肥,爾等諸位都乃江東重臣,務必盡心盡力,以保我大軍後方安穩。”

    十萬?很明顯這個數字乃是江東全部的兵力了吧?這可真有一種孤注一至的意思了,想江東歷來地廣人稀少,這十萬之數對于他們來說還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了。

    就在此時,只听文臣之張昭張子布適時的出聲詢問道︰“主公要以十萬兵丁討伐合肥?卻不知勝算幾何?要知道那張遼可不是用勇無謀之輩啊!”

    很明顯這張昭不可能以前一點消息沒听到,但是眼下卻還是問了出來,顯然其對于十萬這個數字的敏感程度了,這萬一要是敗了,這麼大的代價江東能否承受的起?這尚倆說,想眼下出征十萬,可算是除了地方必要的駐守兵士以外,再無兵力了言,這在他的眼里確實是夠冒險的一舉了。

    孫權听聞張昭的話語,當下卻是向著角落里的韓罡看了一眼,待見後者一讀平靜的不起波瀾的模樣後,也不知為何,卻是信心增加了不少,不過還是沒敢把話語說滿,只听他回道︰“子布所憂慮極是,不過眼下曹操北面威脅嚴重無暇南顧,此時要是一股做氣,北進中原,到時我等豈不坐等曹操恢復元氣?不知曹操如再來,還會如先前那樣上當否?我江東能保全否?“

    一翻話語說的張昭埡口無言後,孫權也不等眾人繼續說什麼,直接下令道︰“此事已定,六日後兵合肥,爾等退下之後務必將此事放在心上,待六日後誓師之時,本侯在具體分配任命。”

    主公孫權的話語一出,眾人也只能無奈退下,而就在此時孫權卻又追了一句出來,“宇麒留下,有要事相商。”

    當下除了被點到名字的四人外,其余文武便各自帶著自己的情緒離開了大堂。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5 17:14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再約北門

    出了府衙大門,韓罡卻是思緒反轉,默默的想著剛才生的事情,不為別的就只為孫權那放低到一定程度的態度,由此便可以看出,對于合肥一戰,孫權究竟是報著怎樣的重視態度了,說實話,對于孫權如此的低姿態,韓罡卻是有些不適應,想適才在大堂之上,孫權先是詳細的問了幾句相關的事項,後又嚴詞懇切的說一些家常里短,韓罡又不傻當然知道對方是想叫自己盡心盡力,幫其拿下合肥,這一點倒是不違背什麼,因為幾日的思慮他已經現了一個問題,他現師傅的算計是想江東拿下合肥的,到時孫權在南線的危險將直接越劉備勢力,要知道那合肥北上可就之指曹操的後方大營,豫州,徐州將會直接面臨江東的攻勢,如此一來,曹操必然不會坐視不管,如此一來,江東再一次抗下了曹操的大半壓力,到時候,劉備勢力西取蜀地,攻略漢中,或者是北上雍涼,都算是閑庭信步,無疑,孫權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是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他還是決定拿下合肥袁術的故地,也許是因為內部統治原因,也許是為了趁勢進取中原,孫權對韓罡盡心不盡心的態度,十分在意。

    但是即使如此,韓罡也沒有明確的保證說一定下了合肥,壽春一帶,只言戰事詭異莫測,自己定會盡心盡力,像機而動。又勸慰孫權不必太過擔憂,就算合肥不下,荊南三郡也會如約定般交割給他,然而孫權要荊南三郡有何用?他想進取中原,一是從荊州,而是走合肥,眼下也是無奈之舉。

    不過不論如何,得到韓罡鄭重的保證,孫權還是心安了一些,當下也不繼續逼迫韓罡下什麼保證,就直接放韓罡出了府衙,誰都明白戰事哪有必勝之理?曹操百萬大軍不也是敗在江東之手?可見戰事一事,卻是不能單憑一點一面來判斷的。

    一邊沉思著眼下局勢,韓罡一邊向著家中走去,不大會的功夫,韓罡便帶著身邊的血衛來到了自家大院前,吩咐好三名血衛去忙別的後,韓罡調整了一下情緒,進了家門,畢竟眼下要面對的是自己的夫人,可是不便帶著情緒的。

    剛見院子卻見府上的丫鬟小廝正忙里忙外的不亦說乎,當下也沒在意,直接在下人的恭敬問候下進了房門,這一進卻是有些意外起來,想眼下這房間中自己的夫人孫尚香可是不在房中,這倒是奇了怪了,人去哪了呢?

    當下韓罡直接出了房間,拉住一個下人問道︰“夫人去哪了?”

    那丫鬟听到韓罡問話,不敢遲疑趕緊快的回道︰“回老爺,眼下夫人正與喬夫人在廚房內學藝,老爺有什麼事嗎?”

    听到丫鬟的回話,韓罡一是一陣意外,一直以來孫尚香探望他的時候帶的事物,他都以為是府上下人做的,還在納悶怎麼跟以前在家時吃的味道不一樣呢,由于操練軍士,疏忽之下也沒問是誰做的,哪曾想眼下竟然得知是自己那個歷來只喜歡舞槍弄棒的夫人做的?

    心中好奇之下,韓罡趕忙快步向廚房走去。待來到廚房處,果然孫尚香正滿頭油煙的忙活著什麼,看到這里,韓罡倒是有些內疚了,想以前幾天他回來都是在傍晚回來,卻是從不曾見到孫尚香如此,眼下這一次,他卻是看個真章,此時大喬正一邊指導著孫尚香,一邊自己在一旁下人的侍侯下,升起了爐火,剛想說什麼的韓罡,猛然听到孫尚香說了這麼一句︰“嫂子啊!等下我夫君回來,您可別說漏了,就說前幾天的飯菜是我做的哈!”

    听到這麼一句話,韓罡才明白自己是誤會了,想這飯菜怕是出自大喬之手,越想這個事情越有可能,成婚以前可是不曾听說孫尚香會做菜,如今就是現學,恐怕也不是幾天的時間就可以的。

    當下韓罡故意的小聲咳嗽了幾聲,待孫尚香注意到以後,開始有些愣神的時候,韓罡卻是直接走進了這滿是油煙的廚房,也不理會大喬偷笑的神色,上前拉住孫尚香的手,擦了擦其鼻尖上的黑灰,微笑著言道︰“看你這樣子。”

    韓罡這溫柔的動作輕柔的語氣,卻是弄的孫尚香一陣臉紅,不過在此刻孫尚香似乎感覺自己做什麼都值了。

    不理會夫人那羞澀的紅臉,韓罡張口對著大喬說道︰“嫂嫂來即是客,怎好意思叫嫂嫂下廚?不如此處交給府上的下人去打理,我等出去吧!如何?”

    望著韓罡孫尚香恩愛的樣子,大喬卻是有些感動,當下也不繼續說什麼,彎腰行了一禮後,卻是點了點頭。

    當下二女隨著韓罡出了廚房,卻是各自去清洗自己的身體去了,而韓罡則一人回到房間等候。

    過了能有一會,二女沒回來,那孫勇卻是好象受了多大委屈般跑到了房間內,對著韓罡撅著個嘴,那小模樣說不上的招人憐憫。

    當下韓罡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好笑的拉過孫勇,問道︰“勇兒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姑父,姑父替你教訓他。”

    听到韓罡的話語,孫勇卻是仿佛有了底氣般,對著多日不曾見到的韓罡告狀道︰“姑父,您能不能不叫姑姑學習廚藝了?她做的老難吃了,每次都逼勇兒吃那難以下咽的食物。”

    孫勇的話語一出,韓罡當下卻一陣不受控制的大笑,當下只听韓罡回道︰“好!好!姑父答應你了,不過你最好是回頭看看…………。”

    听到韓罡的話語,孫勇疑惑的將小腦袋轉向房門處,當時卻是直接沉寂了下去,因為眼下他的娘親與姑姑正站在門口望著他呢。

    大喬還好,只是望著自己兒子與韓罡親密的動作微笑不語,而孫尚香此時卻是已經眼含警告的意思了,顯然這孫勇恐怕要倒大霉。

    看著孫勇有些緊張的樣子,韓罡卻是大笑起來,對著孫尚香責怪道︰“一個孩子,你嚇唬他做甚?”

    說完也不理會孫尚香,韓罡直接將孫勇護在自己的身邊,站起身體對著大喬客氣道︰“倒是叫嫂嫂見笑了,請坐!”

    大喬聞听韓罡的招呼,當下也是一笑,便款款的拉著孫尚香走了進來,而孫尚香在走到孫勇的旁邊的時候,還象征性的嚇唬了後者一下,嚇的孫勇直接跑到了韓罡的身後。

    望著這一場景,韓罡卻是哭笑不得,當下直接瞪了孫尚香一眼,對著孫勇言道︰“勇兒不要怕,有姑父在呢。”

    這家常一事,卻是不必繼續下去,只听大喬輕聲的問道︰“宇麒,不知何日出征呢?”

    听到大喬的話語,韓罡望了望後者如出水芙蓉般的美麗容貌,一邊和煦的回道“吳侯適才已經定下了日子,六日後就要誓師出征,眼下戰備物資兵員已經調配完畢,已經是不能在拖下去了。”

    韓罡的話語一出,孫尚香當下臉色就垮了下去,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那臉上的不舍之意誰都看的出來。

    一邊聞著二女洗澡後身上所散的濃郁清香,韓罡卻是上前摸了摸孫尚香的秀,輕聲說道︰“你那是個什麼表情?為夫出征又不是不回來了。”

    對于韓罡親昵的動作,孫尚香早已經習慣,幾日的相處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夫君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自家夫君時常出現的動作是別的男人不會做也不想做的,因為這樣難免有些失禮,而她的夫君則根本不管這些個東西,做的隨意,也十分自然。

    似乎接受了韓罡的安撫,孫尚香的臉色卻是好了很多,當下幾日又相互聊了點家常後,便有下人上菜,四人在一起用過了飯菜後,大喬又坐了一會,卻是要帶著孫勇回去了。

    而韓罡同孫尚香將其相送至房門外,卻听大喬說了一句,︰“哎!宇麒此次出征,可經過北門否?”說完愛憐的摸了摸孫勇的小腦袋。

    似乎察覺到什麼,只見韓罡輕聲回道︰“北門自然是要出的,不過不知誓師需要多長時間,卻是不知在什麼時辰出的去。嫂嫂有事否?”

    听到韓罡的回話,大喬微笑了一下,回道︰“出城門還能是什麼時日?無非就是往常的時間吧?我倒是沒什麼事,卻是替尚香問的,想那日她又豈能不去相送?到時候我與尚香,勇兒結伴同送宇麒一程。”

    听到大喬的話語本有些疑惑的孫尚香此時也是微笑了起來,連連點頭,而韓罡則同大喬對視了一眼後,望了望那面的孫勇,輕笑道︰“謝嫂嫂了,到時在下出征之時,定從北門走。”

    當下大喬微笑了一下後帶著孫勇離開了。而韓罡則是心中納悶道︰“嫂嫂約我去那甘露寺北門?難道國太的表態了?或者說…………,不管如何,晚上過去一下,便知了。”

    心中想著事情,韓罡拉著孫尚香回到了房間,而那些下人則機靈的遠離開了二人的臥室。顯然這其中卻是有著不能同外人道也的事情要生了。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5 17:15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孫勇的處境

    清晨的空氣始終都是那麼清新,這也是韓罡得以保持住早起的習慣的原因,想眼下寅時正是黑夜與白晝交替的時間,倒是也算的上是萬物復甦的時辰,眼下的韓罡正處于甘露寺北門的樹林處靜靜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想昨日同自己夫人孫尚香行房之後卻是早早的睡下,借口就是今日還要去軍營訓練兵士,眼下大戰在即,孫尚香當然不會懷疑什麼,事實也卻是如此,待見過大喬之後,他卻是需要趕快去營內整頓的,幾日後就要出兵的消息,他可要提前告知手下的將士的。

    正閉目深呼吸的韓罡,耳朵輕微一動,因為他已經听到,從不遠處傳來一陣輕柔非常的腳步之聲,當下只見韓罡微笑了一下,輕聲平靜的說道︰“來的可是嫂嫂?”

    能在這個時候來的除了大喬還能是何人呢?想就算是下人忙活了一天,眼下也是該休息的時候了吧?當然街道上打更的除外,不顧一些守夜之人誰會來這里呢?這甘露寺乃是國太清修之地,難道還有下人敢放肆的前來解手不成?被抓到的話,哪有什麼好果子吃呢?

    听到韓罡的聲音,大喬先是緊張了一下,不過在得知是韓罡比她先到此處後,卻是微感放心的放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想韓罡如此早來,也算是對于她的事比較上心了,這讓幾乎每時每刻都是提防著周圍人的大喬難得的感覺到幾許感動,想這江東都認為他們母子乃是日幕西山,平日里倒是恭敬持禮,但是如若真有什麼難事,求誰能求的動呢?更何況是這種違背主公的大逆之行?

    當下大喬沖著已經轉過身的韓罡,感激一笑,也不多敘一些虛禮,沉吟了一下直接說道︰“宇麒此次出征能否帶上勇兒?”

    大喬的話語一出,韓罡當下不由有些不敢相信,此次上陣勝負尚且倆說,帶上孫勇豈不自找累贅?更何況以孫勇眼下的年紀,上陣起干什麼?行軍,突襲,韓罡要做的事可多著呢,帶著孫勇?韓罡實在是想不明白大喬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似乎察覺出韓罡的想法,只見大喬先是苦笑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勇兒眼下無事,乃是因為身處建業當中,為何無事?多半是怕人詬病居多,眼下吳侯親自帶兵出征,相對的少了一層保護的勇兒,卻是更加危險,妾身也是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啊!”

    這直白的話語一出,韓罡卻是不該說什麼好了,想大喬雖然說的不錯,這種可能的確存在,但是也不應該直接就對著韓罡挑明了說吧!很明顯這也算是一種賭博的意思了,她怎麼就那麼相信韓罡?因為韓罡是外臣,不是江東之人也,這樣一來,處于對于大勢的理解,應該不會坐視不管,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喬才敢賭,賭韓罡的立場。

    至于說韓罡立場會不會變之類的,說實話,大喬也不傻,她也上考慮了各個方面才會如此的,再加上周瑜時常用他夫人的名義,偷偷來信,為大喬出謀化策,其中提到的最多的人就是韓罡,一來二去,大喬也是對韓罡一點點了解了起來,此時說出卻也不算莽撞。

    但是韓罡並不知道對方早已經對自己性情十分了解啊!所以當下卻只是沉吟著勸說道︰“嫂嫂此言未免有些過重了一些,想在下隨軍征戰,身邊自是不可能安全,勇兒跟隨在身邊,難免有些照顧不周全的地方,到時出現什麼閃失,嫂嫂這一翻勞苦豈不白費?”

    韓罡此話雖然算的上是實情,但是大喬卻仿佛只考慮到叫自己兒子遠離危險了,當下焦急著央求道︰“宇麒,我知你為難,但是妾身卻是有些擔憂其安危,還請宇麒答應妾身所求之事吧!”

    說完最後大喬已經是打算下跪了,韓罡哪敢叫大喬跪下,當下趕緊一個箭步上前攙扶起大喬,望著大喬那雨帶梨花的神情,略帶為難之意的言道︰“嫂嫂!嫂嫂切不可如此。”

    見韓罡只是還是不肯答應,當下大喬卻是面色一白,顯然這個問題確實是難住了韓罡,先不說別的,行軍打仗講的是一個敢死敢戰,講的是一個雷厲風行,帶個娃娃確實是有些不太象話不是。不過這孫勇情況委實也太過特殊了一些,听大喬的意思,是孫權為避免旁人詬病輕易不敢對孫勇怎麼樣,但是出了建業的孫權還有這方面的顧及嗎?明顯就算有也是小了許多,最起碼孫勇是在他走之後才出事的,這多多少少的也算說的過去,起碼隱瞞過江東的普通百姓應該是沒啥難度,江東乃是孫策一手平定的,其威望自然不可能小的了,這孫策的兒子將來如果振臂高呼,孫權就算不丟了侯位,也是創傷不小吧?這也是大喬最為擔憂的原因,要不豈會如此央求韓罡這個眼下唯一能幫的上忙的。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一下,想韓罡的力量豈是大喬能敵的?當下大喬在幾翻掙扎後還是沒有跪下去,卻是有些不知所措。

    望著大喬那可憐的神情,韓罡想了一些上敘的想法後,卻是沉吟著勸慰道︰“嫂嫂,不如這樣,你看你先去征求一下國太的意見,如她也同意,到時再說可否?想上次我就叫你探听一下國太的意見,你終究是沒有照辦,今時今日可要听話,可否?在下答應嫂嫂,如國太同意,並且表明了態度,那在下就帶上勇兒又如何?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倘若出現閃失,嫂嫂可別怪在下。另外軍中戰事我不可能過于放縱勇兒,到時吃苦可是難免的。”

    韓罡的話語一出,大喬當下卻是一喜,略帶感激的說道︰“宇麒放心,妾身必定懇求母親答應此事,如若事成,妾身願意為宇麒做牛做馬,報答宇麒高義。”

    這話一出,韓罡當下卻是一陣郁悶,不過考慮到眼下大喬為子心切,韓罡也沒出聲指明這不妥的話語,不過卻是在拉起大喬後,直接松開了攙扶著大喬的那雙手臂,臉紅了一下後,卻是張口告辭道︰“嫂嫂請自去問訊國太,在下還有軍務在身,恕不相陪。”

    望著韓罡遠去的背影,大喬臉始終紅著卻是沒說出什麼,想眼下韓罡的意思很明顯,國太同意他就帶著孫勇上陣,大喬也只能先在國太那找路了,不過她卻是不曾想到,韓罡給他出的招乃是一招秒棋,想江東雖然是孫權的,但是別忘記吳國太的重要性,這個年代最重孝道,孫權對于自己娘親還是足夠尊重的,既然如此,有了國太的態度,那就什麼事都好辦一些,料想那國太卻也算是為難了,這一點從她將大喬母子養在自己身邊就可見一般,頗有見識的她完全可以看出,自己家中內部的矛盾,然而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孫子,叫她怎麼抉擇?

    眼下韓罡支的這步棋,說實話是有很大成功幾率的,國太眼下想必也是憂心這個問題,此時大喬出言替自己兒子爭取他的保護,可以說正是時機,韓罡也是樂于見到孫勇能夠好好的活在世上的,畢竟將來國家需要一統,江東也是不例外的,但是話雖如此,此事他卻不能主動去辦,他一主動難免給江東之人提防的心情,但是大喬不一樣啊,身為母親,憂慮下想到這一層不為過吧?

    當下大喬整理一下情緒,便向著來路走去,想剛才二人掙扎之下難免有些肢體上的踫觸,也正是因為如此,韓罡剛才才慌亂著離去,因為適才韓罡送手的時候,因為正在說話的原因,沒注意之下,加上手臂剛才用力撐住大喬正是力的時候,這一送開,一個順勢右手不小心之下,就劃到了大喬的右邊豐盈,這場面韓罡還敢多呆?叫別人知道,他韓罡還拿有臉面見人啊。

    出了甘露寺,韓罡一邊靠著清晨那獨有的清新空氣穩定著自己的心跳,一邊卻是暗想道︰“國太能同意否?就算不同意的話,起碼也會看出點什麼的吧?到時候她能見自己孫子面臨生命之險嗎?如若同意,我便帶上那勇兒又如何?到時正好督促一下這個小子,使其將來有抗掙的本事。”

    想到這里,韓罡也是在心中決定了什麼,當下決定以下,便不在繼續想一些有的沒的,孫勇之事畢竟還算是不明朗,眼下最為重要的還是兵士的戰斗力,韓罡當然要先抓緊眼前之事。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6 08:16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征

    帶著自己手下的一萬一千人馬從北門而過,韓罡卻是平靜非常,眼下出征合肥,卻是同以往差不多,孫權誓師之後,便開始具體了任命,同上次大戰曹操之時不同,此刻的孫權卻是將程普黃蓋倆名威望不小的三朝老將全部交到了後方去督運糧草,用孫權勸慰的話語就是,“二位老將軍乃是江東支柱,如若有失,怕于戰事不利。”

    這個說法卻也說的過去,當下倆名老將也只能無奈的接受,另外眼下先鋒一職也是換人了,太史慈被拉到中軍做大將之用,而先鋒一事則是交給了凌統與呂蒙二人,韓罡所率領的一萬一千部署則在與孫權秘密商議後,被安排到了大軍右翼的位置,至于說將來戰事一起,起到什麼作用,眼下旁人卻是不得而知。

    眼下先鋒已經出了建業,而韓罡這支貌似特殊的部署,則帶著自己一萬一千軍士所需求的物資隨後開拔了。

    這安排也算是奇怪的緊了,先鋒倆萬人先行行軍,孫權帶領五萬中軍隨後壓陣,後面的三萬後軍則帶著大軍需要的糧草與城池攻防的一些物資器械,最後行進。

    而韓罡這支才僅一萬多人的部署,卻也帶著糧草器械,這不得不說確實是有些特殊,更何況孫權所調派過來的周泰,甘寧二人,無一不是軍中大將,這樣的配備委實已經算是江東的豪華軍團了。眼下的一切無不表明,似乎韓罡這支大軍“右翼”充當的角色定是至關重要。

    待韓罡騎著“銀蛟”隨著兵士走過北門的時候,卻是現此時北門國太,孫尚香,大喬等人正在身邊之人護衛下向著他看來。

    當下韓罡用眼楮一瞄卻是微笑了起來,因為他在那人群當中現了一個稚弱的身行,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孩子乃是孫勇,此時的孫勇正身著一身得體的皮甲,滿是平靜的面色上帶著對于將來的惶恐,顯然眼下這孩子沉默的神情已經說明大喬卻是已經提前將一些隱情交代給孫勇了,這無疑對一個幼小的心靈是個不小的打擊,但是真在王侯家,又豈是身由己的?

    一邊想著,韓罡對著身邊的陳到示意了一下,後者得到韓罡的示意後,頗為默契的帶著身邊幾名小校快馬幾步去整頓兵士秩序去了,雖然眼下血衛並不需要督促。

    而韓罡則縱馬來到國太的身邊,問候了一下後,韓罡卻是微笑著摟過眼圈紅的孫尚香,輕聲言道︰“好好在家等著,為夫以後接你回荊州。”

    韓罡眼下的態度卻是博得國太放心的一笑,起碼就眼下離別的場景來看,自己的女兒還是很受韓罡重視的,只要有了這個前提,不論韓罡將來娶了誰,委屈一事也就不用在提了,一個女人的成功就在于其對自己男人的地位。眼下的孫尚香已經算是成功了。

    一抱之後,韓罡卻是微笑著松開了孫尚香,一邊撫摩著後者的額頭,一邊指著孫勇對著吳國太平靜的說道︰“國太可要想好,身在軍中,陣亡都算是平常之事。”

    听到韓罡的話語,國太原本控制住的平靜心境當下也是一陣感傷,不過在望了望自己兒媳那堅定的神色後,國太卻還是狠心的一推孫勇對著韓罡言道︰“勇兒自幼在我身邊,卻是有些寵壞了他,今日送到宇麒手下教導一翻也好,免得墜了他爹爹威名。”

    國太的話語一出,那面的孫勇雖然還是不吵不鬧,但是面上卻是一白,然而當他望見姑父那鼓勵的眼神後,卻是不知為何,小小的心靈平穩了許多,可能正如母親所說吧,跟隨姑父會苦,會累,會出現危險,但是如果自己堅強的走過來,那麼將來就不會再有人輕易的害自己了。

    似乎感覺到孫勇的幾絲振奮,韓罡當下一笑,將孫勇接過放于“銀蛟”之上,當下之听那“銀蛟”在打了一個響鼻之後,在韓罡的安撫下才算是沒有彪,可見此馬的靈性如何了。

    話說坐在戰馬之上的孫勇此時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姑父在身邊,他卻是害怕了一下後又勇敢的坐穩了身體。

    望著孫勇那小大人的模樣,韓罡微微一笑,輕聲對著吳國太問道︰“國太可將此事通報吳侯?”

    听到韓罡的問話,吳國太當下一笑,卻是說道︰“今日清晨告知的。”

    國太可沒說孫權是同意不同意,不過韓罡卻也沒有多問,顯然眼下的孫權乃是繼承自己父兄的基業,于威望上卻是不敢輕易反駁自己母親的,雖然國太平日不太參與一些國家大事,但是一般下定什麼決定,孫權了是阻止不了的。這也是韓罡一再強調大喬,眼下征詢國太的意見最為重要的原因。

    當下韓罡卻是一笑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說什麼,當下又抱了抱,對著面帶疑惑之色的孫尚香耳語了一句什麼,隨手握了一下孫尚香那雙柔嫩的小手,便翻身上馬,帶著面帶不舍的孫勇,同國太,大喬,孫尚香等人告別而去,向著自己的部署跑去。

    望著韓罡離去的背影,國太當下欣賞一笑,想男兒理當如此,有情有義,但是毫不拖泥帶水,這顯然才算是一個能成大事的男子。

    只听國太言道︰“好了,送走了我這女婿,咱們也該去送送權兒了,眼下他那面也該準備完畢了。”

    當下說完,便帶著倆女向著城內走去,誰也沒見到此時孫尚香的那只柔嫩小手,正緊緊的握著拳頭,看那樣子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手心之上。突然,孫尚香假裝整理自己的衣物,在別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將什麼東西放入了自己的懷中,面帶平靜的隨著吳國太而去。

    而此時的韓罡則一邊帶著孫勇,一邊縱馬前行著,正對未來充滿迷茫的孫勇,猛然听到自己身後的姑父平靜的說道︰“人終有長大的一天,不論是十歲,還是二十歲,男人只有經歷了風雨才稱的上是成長。”

    這話語似乎是對著孫勇而說,又似乎根本就是自言自語,不過不論如何,此時的孫勇也是多少有些平靜的了,一夜之間聞听這些局勢,這些另人難以接受的猜測,說實話孫勇這個孩子卻是有些接受不了的,不過這並不要緊,人總是一點點張大的,眼下孫勇不管怎麼迷茫,但是他始終相信一點自己的娘親不會害他,而他的娘親則告訴他跟隨在姑父的身邊,等他張大的時候,就沒人能在害他,孫勇對于娘親這個鄭重的說法堅信不疑。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6 08:16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困龍陣

    望著眼前波濤洶涌的長江,韓罡卻是心境絲毫不起波瀾,倆日的行軍孫權的大軍已經到達了江邊,隨時準備渡江而過,不過張遼那才智不弱的一方守將,卻是始終未對東吳這方面掉以輕心,眼下得知孫權率大軍前來,已經是早于北面江邊布置好的防線,倒也算的上是成功的將孫權對峙在江南,不過這也是在孫權的意料之中,倒是也算不得什麼太難辦的事情。張遼可是不能完全阻止孫權登陸江北的,這當中只有一個代價的問題,就是孫權需要用多少兵士的生命來換取登陸,這是雙方都明白的道理。

    而眼下韓罡正是考慮著該如何登陸北岸,說到這里,韓罡卻是有些納悶了起來,想據快船過江北大概的探察,卻是現此時的張遼雖然兵力只有六萬于人,卻是將那幾處淺灘都把守的十分嚴密,要知道登陸地點不同于別的,卻是考慮其環境的,如若對面山壁高絕,即使船成功的到了那里又能如何?恐怕對方幾十人把守著關口就足夠了,登陸的地點必須要足夠容下起碼幾萬人的登陸環境,地形寬闊為一,水位淺灘為二,這倆點都是登陸戰必須具備的前提條件。

    當下韓罡面朝著江北一笑,似乎想出了什麼計策的樣子,卻不曾想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之聲,回頭望去,卻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身邊的親衛,沒等韓罡話語問出口,便听那血衛張口報告道︰“將軍,那個孩子眼下卻是有些不太好,許是有些奔波的原因,此時臉色十分不好看。”

    听到兵士的報告,韓罡的才舒展開的眉頭卻是不自覺的又凝結了起來,不過這也是他估計到的情況,要知道倆日的行軍說起來簡單,其中的艱苦不是當兵的根本不可能理解,這當中為了搶點,或者躲避一些天象,可是存在著太多的應變,自然不會像平常走路那麼散漫,新兵都未必能忍受這快的行軍,更何況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不過韓罡此時卻是不打算過去關心孫勇一下,想眼下他如果出現必然是看著這個孩子于心不忍的,到時心軟之下放寬了孫勇,那對其將來可是不太好的,孫勇眼下唯一的依賴就是韓罡了,而韓罡要的就是他竟快獨立起來,此時自然是不方便出面的。

    只見韓罡先是想了想,接著言道︰“不必擔心,他只要沒生病就好,今日暫且休息一日,待明日探馬出去探察地形的時候,將其帶上,不可放松對他的訓練,另外你們幾日多多上點心,盡快交他在掌握一些起碼的防身技巧。”

    韓罡的吩咐一下,也不做停留直接帶著這名兵士向著身後自己本部大軍駐扎的大營走去,不過卻是在進了營門之後,直接轉向了自己的帥帳,沒錯韓罡眼下連看都不看孫勇,就是為了其能夠認識到眼下處境,想韓罡一次關心他,倆次關心他,待到韓罡不在身邊的時候,孫勇該如何?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就是這個道理了。

    此時那兵士卻是想說什麼最後也沒說出口,略帶感慨的向著一旁走去,自然是要回去照料那孩子的,至于說那兵士了解沒了解韓罡的良苦用心就不知道了,韓罡也不在乎這個問題,眼下擺在他面前的卻是該如何進軍江北。

    又詳細的推敲了一下自己腦海中的想法,當下韓罡似乎下了什麼決斷般,出了自己軍營,跨上“銀蛟”戰馬,帶著百名血衛向著孫權的中軍大帳跑去。

    想眼下韓罡雖然是獨立在孫權之外的部署,但是卻也沒到分兵出擊的時候,自然這扎營也是相隔不遠的,但是即使如此,韓罡還是快馬跑了將近倆刻的時間才到達孫權的營地,當下通報之後,韓罡卻是被帶到孫權的營帳之內。

    這一進去不要緊,只見此時的孫權正在魯肅等一眾文武下議論下愁眉不展,見韓罡進來,當下卻是略帶歡喜的招呼著韓罡進來,也不等韓罡先行問候,便焦急的問道︰“不知宇麒可有好辦法過江?”

    听到孫權的詢問,韓罡當下卻是一笑,也不直接回話,只是輕聲的問了一句︰“敢問吳侯,北岸之上曹軍所布下的軍士可是囤在這幾處?這當中山體樹林大概相隔是否如此?”

    話語才說完,韓罡便拿出根據消息畫出的大概雛形,想快船所望到的場景就只是表面的一層,所以韓罡也沒畫一些內里的結構,就只是那一眼望去的大概模樣。

    當下孫權也是一陣疑惑,想他又沒去探察,當下望著韓罡那有些高深莫測的模樣,不知為何,孫權卻是當下極為重視,趕忙對著身邊左右的大喝道︰“快去尋那探察之人過來,叫他來認一認這副圖。”

    孫權的號令一下,眾文武也是略帶期待的望著韓罡,當下只听魯肅疑惑的開口問道︰“宇麒是否心中已有定計?還請說出一二,讓我等寬心啊!”

    听著魯肅的問話,韓罡當下卻是一笑,直接將那畫的圖攤開在地上,招呼著魯肅道︰“子敬先生沒有細細考究,如若細看應該也會現其中道理的。”

    望著韓罡的動作,孫權卻是當下趕忙將自己的那張帥桌讓了出來,略帶矜持的對著韓罡言道︰“宇麒直接在這里演示即可,本侯也是好奇的緊呢。”

    孫權的話語一出,韓罡雖然感慨對方的急切,但是卻也不敢怠慢,對著孫權抱歉一笑,在後者微笑示意無妨後,卻是拉著魯肅來到了帥桌之上,當下不理會幾名好奇之下圍上來的文武。

    直接指著幾處小山,密林言道︰“張遼身邊有高人輔助啊!子敬先生請看,此幾處囤積之處雖然于表面上看,正是阻塞大軍登陸的要點,但是為何卻又讓過了不下三處的寬闊之地?此乃一陣形也,我軍如從此山處登陸,那麼這些山體,樹林必會成為我軍的一道阻礙,到時推進度肯定不會多快,如對方在這幾處舌下少量伏兵,成功的拖延我軍,到時這幾處囤積的大量曹軍,迅猛出擊,我等恐怕不得全尸而歸啊!”

    韓罡的話語一出,孫權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卻十分懷疑這說法,他實在是看不出這隨意的囤積幾處兵士,就有這麼大的威力。

    就在此時那名探察的兵士已經是被傳喚到此,當下韓罡拿著他圖叫那兵士仔細辨認一翻後,糾正了一些細微的錯處後,韓罡卻是微笑了起來,當下在眾人懷疑的目光下,對著魯肅示意了一下,將圖上的山體樹林用毛筆四處劃了劃,又將曹軍囤積的幾個點,貫穿起來,當下之見原本的一張草圖,剎那間變換成一個四方的陣圖。

    望著這張陣圖,魯肅當下失聲叫道︰“此乃?乃是高祖時,淮陰侯韓信布在長江邊的“困龍大陣”?”

    要說此陣的威力那可是登陸戰中防守一方最大威力的陣勢了,這乃是當初韓信苦心明的大陣,目的就是為了防御攻擊一方跨水而戰,此刻卻出現在這里,不得不說,對方確實是存在著高人的。

    顯然魯肅周瑜對于此陣也不算陌生,畢竟久經水戰的他們,對于一些名氣比較大的陣勢,模糊之下還是可以辨認的,但是辨認歸辨認,要想破陣,卻是難之又難,能布出此陣的高人,豈是易與之輩?

    听著魯肅失聲之語,孫權當下也是一陣緊張,不過看了看韓罡那自信的模樣後,孫權卻是想了想後,才問道︰“宇麒道出此陣,想必是有法破之,不如詳細說與我听如何?”

    見孫權如此,韓罡也不著急,只是平靜的說道︰“吳侯不要心急,以在下之見,當今世上能借山石之利,就勢成陣的怕是也就那麼幾人了,此陣正是崔州平所布,想這崔州平平生最是仰慕當年的淮陰侯,如今這也是他招牌陣勢,不過為防其曠我上當,還是小心為上,請吳侯今夜調派十艘走軻于我,到時我探察過後,在做定計也不遲。”

    韓罡的話語一出,孫權當下望了望帳內眾人羞愧的神色,卻是微笑著對著韓罡回道︰“一些宇麒自行做主便是,本侯鼎立支持。”

    當下得到孫權恢復,韓罡一笑,也不在做停留,直接告辭離開此處,回到自己營中等著晚上的事宜。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6 08:17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江岸大戰

    幾日的僵持,江南的孫權終于是開始有了動作。其先鋒軍倆萬更是于今日開始正式揮起先鋒的作用,只見這倆萬于人各帶著一臉決絕的神色,毅然向著江北而去,而孫權所帶領的中軍則隨後壓上,力圖登陸江北。

    如此規模的行軍自然是不可能瞞過曹軍的,話說孫權好象也不打算隱瞞對方,要不也不會選擇在這青天白日的出擊了,歷來像這樣需要突然的戰事,都會選擇在一些午夜,或者黎明,才算是效果最佳。

    當然既然孫權敢在此時出擊,曹軍自然不會是毫無動作,可以說,在孫權到達之前曹,軍已經有所防範了。

    望著眼前的曹軍,凌統,呂蒙當下卻是冷笑一聲,當下直接對著手下兵士大喝一聲︰“殺啊!”此話語一出,原本身在戰船之上寧靜以待的江東兵士,當下無不齊聲大喝著響應,在凌統的帶領下。當先沖船上跳下,落水之後,潛泳了一陣,拿著自己的短刀冒著曹軍如雨點般的箭失,不畏死亡的沖了過去。

    終于在犧牲了數千兵士的性命之後,二人終于是帶著身邊所剩不多的兵士同曹軍短兵相接起來,或者是己方慘叫,或者是曹軍悲鳴,眼下先鋒倆萬大軍在陣亡了接近三分之一後,卻是成功的靠著自身的意志,抵抗住了曹軍的反撲,而孫權帶領的中軍似乎不受影響般依然閑庭信步的在江面上游戈,顯然其肯定是有著一定打算的,要不豈能壓下兵士的情緒,坐看先鋒血戰?

    時間伴隨著生命一點點的流逝,此處江邊已經是徹底被紅色的鮮血所掩蓋,到處都四死尸,到處都是死不名目的雙眼,然而在這本是悲慘的氛圍下,卻是有著男兒的熱血在其中激蕩,那熱量滾燙的鮮血伴隨著雙方一聲聲的喊殺之聲,卻是顯的格外的震人潰,眼下江東只有登陸才能北進中原才能成就男兒的功績,而曹軍只有浴血奮戰才可以抵抗江東的侵略,雙方兵士雖然身份不高,但是其歸屬感其立場卻是顯明對立,各自為著自己的主公。自己的家園揮灑著那激蕩的熱情,他們有他們的自豪,他們有他們的驕傲,他們也有各自心靈當中值得去捍衛的信念,誰對誰錯?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下他們拼了,用自己的生命拼下自己的信念,就算是死,相信他們也會值得死的並不算虧,起碼他們奮斗過,他在小人物的世界掙扎過。

    他們敢死敢戰,孫權自然看在眼里,自己的兵士如此奮斗,他又豈會好過?望著那江邊激烈的血斗,孫權卻是緊咬住牙關,寧靜以待,眼下曹軍沒有其他援軍的到來,孫權也是不會輕易就放出手中的將士的,原因無他,眼下江東先鋒大軍雖然損失不小,但是卻也成功的抵抗住了曹軍的壓迫。如若他現在派軍,那麼曹軍後軍必然會在之後成功的抵抗住江東一一波一波並不連貫的上暗士兵,這樣的情況不是孫權願意見到的,所以他在等,等曹軍後軍先行接應,到時他在率領中軍迎頭痛擊,這樣先後的順序雖然說起來簡單,但是其復雜性卻是並不一般。

    要知道登陸戰中對方弓箭就是個不小的問題,孫權等對方支持不住在率領中軍上岸起碼就戰事而言是有利而無害的,這是正兵軍陣起碼的常識,孫權雖然領兵才能一般,但是卻也明白這個道理。

    對策是沒錯,但是先鋒軍真的就能抗下曹軍地利的優勢嗎?想眼下曹軍雖然人數只在一萬多,根本就不是江東兵士人數的對等,但是別忘記,江東靠岸的時候是在犧牲了數千兵士為前提的,再加上曹軍趁其半渡而擊,算是靠著地利的優勢,充分的拉短了雙方兵員上的差距。眼下短兵相接,曹軍豈會怕了這水戰聞名天下的江東兵士?

    但是他們錯了,想當年孫堅靠著江東幾千悍卒硬生生的打的董卓西涼軍望風皆逃,誰人敢說江東之人就不會陸戰?別忘記就算時間的推延年代的不同,孫策在山區打的那些山越之人納頭拜服,誰人敢言江東就不會在陸地之上戰斗?無疑,曹軍是這麼認為的,然而他們今天才真正的認識到,江東兵士不是水戰那麼簡單,怪只怪江東有陸戰的兵士卻沒有陸戰的將軍。

    又過了一刻的時間,曹軍終于有些忍受不住。苦戰的江東先鋒突然听聞遠方傳來一陣震懾人心的馬蹄之聲,無疑來此的定是騎兵,當下凌統,呂蒙面色卻是一凝,騎兵?騎兵的沖鋒能力雖然在平原之上威力不下,但是在江邊這雖然寬闊,但是卻無回轉的地形本是應該不適合的,但是不知為何,曹軍的指揮之人就是如此干脆的方出了騎兵,這多少叫江東的先鋒軍有些意料不到。

    當下呂蒙回頭望了望江上的戰船,面色卻是一陣欣喜,因為他現此時一只打著“韓”字大旗的船隊終于的向著岸邊而來,顯然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韓罡那一支精銳的部署。當下呂蒙一把砍下身邊一名曹軍兵士的頭顱,大聲[咆哮道︰“援軍來了,兄弟們殺啊!”

    說完已經是沖向著幾名曹軍,听到呂蒙的話語,眾兵士無不振奮,眼下對方來的騎兵又如何?他們身後就是波濤洶涌的長江,難道曹軍兵士還敢真的鉚勁沖鋒,到時直接騎著戰馬進水里不成?別以為普通兵士就沒有頭腦,他們雖然沒有什麼象樣懂得計謀,但是久經戰陣的他們,起碼的常識也會知道的。

    就在此時。曹軍的騎兵已經是沖到了此處,戰馬必然會慢的了,陸地之上當然是比戰船來的快上許多,只見這支騎兵沖到江邊,靠著戰馬的沖力倒是也成功的抑制住了江東的沖勢,別小看眼下的這支騎兵,要知道其並沒有將戰馬揮到最大的度,但是卻也算是不小的力道,如此沖鋒之下,倒是也叫江東先鋒軍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眼下他們就是抓著江東兵馬還沒支援到位的情況下。奮力的擊殺著江東先鋒軍。

    眼下這沖鋒的騎兵卻是有著足有五千人之多,對江東的殺傷也不算小了。

    又過了半刻的時間,韓罡終于著帶著自己的部署來到了暗邊,望著那幸存之數不足八千的江東先鋒,韓罡當下一聲大喝︰“沖“。便見到“銀蛟”戰馬猛的一個跳躍,跳進了淺灘,向著俺邊飛馳而去,韓罡身後的周泰,甘寧二人自然是隨著主將韓罡迅猛的突擊而去,六千人,整整六千的兵士,在韓罡這桿帶旗之下,向著曹軍席卷而去。

    就在此刻,韓罡突然一個收馬,于剎那之間打掉射來的幾支羽箭,對著身後的兵士一打手勢,當下這些兵士突然之下一個反應不及,已經是被射倒了百人之多,不過韓罡臨機的反應還是起到了不下的作用,只見這六千不到的人馬在意外了一下之後,便迅的拿起手中的盾牌,頂在了自己的腦袋前面,而韓罡則也是退馬回到了兵士的護衛當中。

    望著已經開始撤退的曹軍騎兵,而那遠處山坡地帶突然出現的曹軍伏兵,韓罡當下卻是心中一陣凜然,想剛才看到曹軍的援軍竟然是騎兵的時候,他就十分奇怪,眼下出現的這一幕卻是說明對方指揮之人的高明了,先用騎兵大量殺傷江東先鋒,引得江東援軍之後,卻是派出早已埋伏好的伏兵,打對方來軍一個突然,從而造成援軍大的大量死傷,死去戰力下降,很明顯對方成功了,他們打了韓罡一個突然,但是卻也吃了一個不小的虧。他們沒想到江東後來跟上的援軍竟然只有六千人,這樣的情況下,本是靠著地形打埋伏的弓手,因為地形的原因不能精準射箭,只能靠著大概的方向進行散射,對方上來兵士多還好說,這麼一通射下去,少也也能殺個千人之多,如今卻是有些浪費箭矢了,雙方各有一敗,也算的上是平分秋色了。

    身處于一處隱秘的高山之上,崔州平望著身跨戰馬的韓罡,當下卻是平靜一笑,對著身邊的張遼言道︰“張將軍,眼下韓罡已經出現,卻是少有戰將能敵,對方人數不多,我方此處的埋伏兵士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以在下之計,不如將軍親自下去抗下韓罡如何?不需要敗他,只求將軍能夠拖下韓罡,到時敵方進攻手挫,到時孫權自然是忍受不住的。到那時…………。”

    听著崔州平的話語,張遼當下卻是沉思了一下後,直接點了點頭,想這位先生雖然才投效到主公帳下不久,但是其智計卻是出眾非凡,這一點真張遼最有感觸,不僅是大陣,還是這臨戰的指揮,這位先生都拿的出手,身為一名有謀略的將軍,張遼自然是不會看不出此人的厲害之處。當下點頭之後,卻是于山下點齊五千兵士,向著江邊趕來。至于說那其他幾處囤積的兵士,崔州平眼下還不想用,但是可以看出的話,一旦用出,那便是雷霆之勢。

    而這面的韓罡,則在對方弓手的三射一陣之後,終于是靠著身邊兵士的保護,沖上了岸邊不遠處,正是接應到了先鋒大軍,而那群埋伏的弓手卻是沉寂了下去,不過听遠方傳來的喊殺之聲,就可以听出,對方是打算迎擊自己的,當下韓罡冷笑一聲,輕提麒麟槍,帶著兵士同曹軍接戰起來,槍起處,血花四漸,銀蛟戰馬帶著韓罡周轉于交戰的雙方之間,頃刻之時,已經是收割了不少曹軍,減少了先鋒軍不少的壓力,周泰,甘寧二人更是如下山猛虎般,帶著身邊的兵士席卷著這處已經被染紅的土地。

    半刻不到的功夫張遼已經是帶著支援的兵士來了此處,同剩余的曹軍一起,抵抗著江東的沖勢,說是實話眼下崔州平不敢將曹軍全部派出,一來是因為孫權大軍還沒上來,二來是為防備孫權分兵攻擊其他各處,這也是因為曹軍相對比較少的原因,眼下崔州平卻只能靠著地利有的優勢,消磨著江東軍的兵員,以待日後交戰之時,減少壓力。

    正因為如此,眼下其他各處囤積的曹軍卻是除了一倆處,以外,別的卻是不曾前來支援,孫權絕對能登陸江北,是大家的共識,既然如此又何必一定在此處拼個你死我活呢?所以,曹軍眼下的目的就只是靠著地形大量消磨江東元氣而已,至于其余的,僅有六萬兵士的他們還不敢多想。

    當下韓罡見那面張字大旗的到來,當下面上冷笑一聲,對著身邊跟隨的兵士大喝道︰“隨我殺。”

    此話一出,只見韓罡所屬的部署在韓字大旗的帶領下,向著那面張字大旗緩緩的靠近著,此時雙方都已經殺紅了眼楮,也無所謂誰是誰了,張遼,韓罡二人自然是不可能馬上就接觸上,畢竟雙方中間還間隔著雙方交戰的兵士呢。

    但是這些士兵卻是駕不住倆將帶軍沖殺的,往往他們的兵器在揮舞起來,卻因為阻擋住了倆方之間的道路,被隨手砍掉了腦袋,有的是倆將所殺,有的是倆將身邊的兵士所殺,戰場之上就是如此,往往砍死一名敵軍,還沒等收起兵器,就丟了性命,這樣的例子雖然不算是泛濫到隨處可見,但是卻也是戰場上一種好比吃飯走路的常見現象了。

    終于,在滿是血腥味道的微風吹拂下,二人終于是戰到了一起,沖勢比較強的張遼,當下一擺手中大刀,迎著韓罡就砍了下去,待韓罡巧妙的閃避過去後,交馬的瞬間卻是直接將韓罡身邊的一名護衛兵士砍成了倆半。

    見情況如此,韓罡當然不會甘願吃虧,見張遼砍自己的兵士,韓罡當下大怒,麒麟槍連點,剎那之間刺穿三名曹軍的咽喉,打馬一個飛身麒麟槍就勢一掃,將周圍的曹軍打倒後,再一次向著張遼沖去。

    這就是槍與刀的區別,韓罡剎那間的攻擊度卻是要比使用大刀的張遼要快上許多,這也是為何張遼殺人的功夫,卻足夠韓罡點死三人。而且張遼還是順著韓罡閃避開的方向砍人,而韓罡則是後知後覺的進行報復。

    見韓罡在一次沖來,張遼當下趕緊一別馬身,閃過一名韓罡兵士的攻擊,仗著戰馬的沖力沖開此人,向著韓罡沖去。

    那人也夠倒霉的,這一撞之下當時一個胸中氣悶,沒等反應過來,已經是被張遼身邊的兵士結果了性命,斗大的頭顱仍然帶著不甘的情緒,向著天空飛去。

    亂軍之中,張遼的目標卻是很好的實現了,他很是成功的牽制住了韓罡,叫其不能帶領兵士沖開豁口。

    二人就這樣時而交戰,時而殺傷對方兵士,倒也算是勢均力敵,說實話韓罡卻是想先敗了張遼再說其他,無奈眼下身處亂軍之中,控制戰馬突襲已經算是不錯了,又哪能說沖哪就沖哪呢?要知道張遼可是同他一樣身邊圍著不少兵士的。要不是韓罡為了起到突襲豁口的作用恐怕不會騎上戰馬,如今身處亂軍卻是被戰馬拖累不少,韓罡也想過仍掉戰馬步戰而去,但是考慮到眼下亂軍之中保不齊會生什麼,他還真下來了,不過在看了看身邊不遠處周泰那渾身帶傷的模樣,韓罡麒麟槍連刺的同時卻是好好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冒險的好,想眼下是為江東而戰,出現閃失難免有些冤枉不是,更何況韓罡要是出什麼事,這軍中他還真想不到能敵過崔州平智謀的謀士,起碼韓罡是有自信與那崔州平斗上一斗的,別人誰能如此呢?顯然這個問題擺在江東之人的面前,這也是為何江東之人在韓家血衛不在其身邊的情況下,不犧以自己身體替韓罡擋下攻擊的原因,這樣死的兵士眼下恐怕也有數十人之多了。

    想到自己的血衛,韓罡當下卻是心中冷笑連連,暗道︰“崔先生啊,崔先生,你這大陣布的確實巧妙,但是如果切斷了你們之間的聯系,不知你這靠著山石,樹林的大陣該如何運轉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雙方戰斗了足有倆個時辰,這期間曹軍不曾出現支援的兵士,江東也大繼續加派援軍,就只靠著韓罡與四名江東大將苦苦支撐。

    望著山下戰斗的場景,崔州平卻是微笑了起來,輕聲言道︰“孫權倒也算是能忍之人了,眼下還不派援軍?難道是就只坐看自己兵士血戰?”

    似乎覺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當下崔州平卻是問道︰“孫權的大軍是不是全在此處?別處可有異動?”

    待得到兵士肯定的答復後,崔州平卻是當下微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什麼,不過還是追加了一句︰“叫兵士嚴加查看,不可掉以輕心。“

    當下自然有人回道︰“回先生,眼下探馬早在半個時辰前就派出去了,想必也快回來了,江東之人豈能在不下千名的探馬的嚴加探察下隱秘蹤跡?“

    這人話語不說還好,此話一出,崔州平當下心中卻是一突,焦急的詢問道︰“一千多名探馬一個都沒回來嗎?”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6 08:17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大戰序幕的拉開

    崔州平當下話語問出口後。已經是察覺到點什麼,但是卻並不敢確認,就在此時只听那先前說話之人,略帶疑惑的回道︰“先生此言,莫非?”

    不等此人繼續說什麼,崔州平已經是面帶不安之色,對著身邊等候著數十名傳令兵士,焦急的吩咐道︰“去聯絡其他各處的兵士,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如若遇見敵軍,不必交戰度沖出,傳令各處兵士回轉城中。”

    眼下正是曹軍苦戰的當口,崔州平的命令下的快,且不能叫他們理解,想眼下情況不是好好的嘛?已經成功的講江東之兵抗在岸邊,到時江東中軍一上,自然就是陣勢收緊大殺江東之人的時刻,怎地眼下卻是突然如此?探馬探察總是需要點時間的吧?雖然情況有些奇怪,但是卻也不算是敗兵只兆啊!這也難怪他們如此想,想韓罡的本事崔州平是了解一點的,要不也不可能這麼大規模的派探馬出去探察環境,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韓罡細想之下定會看出此陣。探馬就是為了防止韓罡切斷陣中各處曹軍的聯系,他卻是想不到一千名探馬竟然一個都沒有回轉。

    分別多年的他只知道韓罡有著一身奇怪且凌厲的防身武藝,他並不知道韓罡的本事不僅如此,被韓罡訓練出來的血衛于林間,山地等復雜的地形威力更是遠遠過其他兵種,其隱匿的功夫更是得到韓罡的親傳,這樣的隊伍如獵人般埋伏在林間伺機而動,盯住了探馬,那些被派之人還能回的去?要知道,幾日晚間的走軻來回運送,早已經悄悄的將韓罡的五千血衛毫無聲息的送到了江北,埋伏之下突然動就是為了今日的這場大戰。

    這也是在韓罡確定了崔州平所使用的大陣後,才臨時想出的秒計,不過說實話,也幸好崔州平是靠著山地,樹木就勢成陣,要是以人結陣韓罡還真不好用此辦法,不過戰事就是如此,一點的疏忽都能可能導致前功盡棄,眼下崔州平除了驚嘆于對方潛伏之兵士的強悍,卻是不在想其他。

    而此時那數十名聞令而動的兵士也只能在疑惑下,領令而去,至于說其能不能通知到各處曹軍,那就不知道了,崔州平也是擔心此事,才會只留十名傳令兵士在身邊而將其余的全部派出去,目的就是使軍令傳達的更穩妥一些。借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傷亡,從這一點看,崔州平確實不是簡單的謀士,頭腦機警,臨機果斷。

    這面生的事情,韓罡並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此刻的他已經用曹軍的鮮血染紅了自己那銀白色的戰甲,殺戮的持續,似乎讓這些沒有見過韓罡厲害的曹軍們,想起了初為兵丁的時候,老兵給他們講的傳奇故事,那個殺神的傳說,不朽的神話,今時今日,他們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雖然眼下那個殺神是在兵士的護衛下左突右殺,但是這些曹軍卻也是真正的感受到了那代表死亡的氣場,簡直就是沾著就死,踫見就亡,而他們在那人身邊兵士的拼死抵擋下,還對其不能造成傷害。一來二去,他們的士氣懈怠了,雖然如此,但是他們卻自認為做的足夠,眼下不足一萬五千人的他們,自身損耗不小下,卻是成功的對江東兵士造成了巨大創傷,也算是效果不弱的完成了自己所部的任務。

    望著韓罡那渾身浴血的模樣,說實話張遼也是無奈,按照計策孫權率領全部大軍上岸,他才算成功,眼下孫權不上岸,他又怎能退去?身我主將的他此時一退,那些軍士定然軍心不穩,到那時難道坐看江東先鋒勝利登陸?這顯然不是張遼崔先生商議的結果。

    心中堅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念,張遼卻是抖擻起精神,才一次持刀帶著身邊兵士沖向了不遠處的韓罡。

    就在此刻,之間遠方樹林當中的幾處突然冒起了濃煙,顯然這乃是火起之像,此現象一出,崔州平當下仰天長嘆一聲,之後便是略帶幾絲落寞的對著身邊僅有的十幾名傳令兵士號令道︰“鳴金收兵,叫張將軍退走,另外沿途派出兵士,盡量傳令各處兵馬不必在行那收陣之事,此陣已被破矣。”

    話語才說完,只听江面之上突然軍鼓震天,江東中軍已經是在孫權的率領下,駕著戰船向著岸邊飛馳而來。

    崔州的命令才下而已。而曹軍卻是早已經商量好,準備在孫權上岸的時候,給江東兵馬來下狠的,此時聯系又被韓罡切斷,自然是不可能很快的就將軍令傳達下去,不過起碼對張遼所部的鳴金之事卻是做到了,這也難怪,想眼下崔州平就身處不遠之處的山坡上,自然是這麼主戰場傳達的軍令最快。

    張遼此時早已經同韓罡戰到了一處,當下忽然听到鳴金收兵之聲卻是一陣疑惑,借著錯馬而過的時間,張遼回頭望了望,卻是知道所為何事了,想遠處那幾片樹林,此時已經是濃煙滾滾,定是已經起了大火,這樣的大火不僅阻止了江東進一步進軍,也是阻擋住了那本應在此刻出現的援軍,這樣的情況是張遼意料不到的,想那樹林當中可是各自埋伏著一些兵馬的,加之與幾處囤軍之所比較近,只要是現點異動就會有兵士前去的,可謂是牽一而觸全局。

    雖然意外。但是張遼作為一名有勇有謀的大將,自然是有其獨到之處的,當下也不遲疑打馬就向著後退去,一邊後退一邊防御著韓罡的追擊,但是他回頭的剎那卻是愕然的,因為他巧望見韓罡沖著他微笑了一下,也不追擊直接掉轉馬頭向著那些普通兵士沖去。、

    當下趁著曹軍混亂的當口,又砍殺了數十名倉皇而退的曹軍兵士,韓罡卻是收住了自己的身行,靜靜的望著這江邊的蒼罹。

    突然韓罡大聲喊了一聲︰“都不要追了,調整一下呼吸。等下還要大戰的。”

    韓罡的話語一出,這為數不多的萬八余人當下無不听令,就連先鋒軍那剩余不足七千的兵士也是听話的停下了追擊的腳步,渾身帶傷的周泰此時卻是人來瘋般的大聲回問道︰“將軍?”

    望著周泰那殺的有些紅眼的神色,韓罡當下也不多做回答,直接輕聲道︰“等下去便知道了。”

    想崔州平察覺的不算晚,但是卻也不算早了,眼下就算退軍也不一定就全部傳達到位,既然如此,那些一直等著孫權上岸好“收陣門”的曹軍必然會毫不知情的趕到此處,如此一來,豈不正中韓罡圈套,別忘記大火阻擋了大部的曹軍援軍,但是卻也有毫無阻擋的曹軍的存在的。

    要知道崔州平如果想要完全收獲戰果,定是要阻撓孫權大軍上岸的,前面先鋒如此,後面的孫權大軍也不例外,戰場雖然講究詭異莫測,但是卻也有一些常例是不變的,崔州平又不傻,會等到孫權大軍全部上岸在來劫殺嗎?顯然不可能,半渡而擊是常見但是威力不小的戰術,沒有理由不用。

    果然,就在孫權船快要靠岸的時候,只見有倆只大約各自在五千上下的人馬,沖了出來,很明顯這是離的最近的埋伏之兵了,要不也不會在听到那“特別”響亮的戰鼓之聲後,就這麼快的沖來,

    當下韓罡大笑一聲,對著周圍的兵士大聲號令道︰“將士們,殺完這一場,咱們就勝利了,到時累的去休息,餓的去用食啊!殺!”

    說實話眼下不論是先鋒殘部,還是韓罡後來帶上的兵馬,此時都戰斗了好一會了。正是疲乏的時候,然而此時的他們卻是不得不為後軍爭取上岸的時間,況且眼下已經殺退了一波于士氣上而言正是鼎盛的時候。

    眾兵士听完韓罡的喊話,卻是振奮了一下,而凌統則撕開自己的衣物包扎好那被亂軍砍傷的大腿,同滿臉鮮血的呂蒙對視了一眼後,卻是帶著先鋒軍殘部直接向著東面而來的曹軍迎去,而韓罡則跨著連連吐著粗氣的銀蛟,帶著周泰,甘寧及其所屬兵馬迎上了西面來的曹軍。

    終于孫權帶著大軍踏上了岸邊,隨後在江東大軍的掩殺下,這倆支苦苦盼望那些援軍的曹軍,終于抵抗不住江東大軍的沖勢,在短短的時間內丟了六千多具尸體後,倉惶而走。從這一刻,江東才算是正式勝利。

    此戰江東損失了不下一萬五千名兵士,成功的打響了合肥之戰的第一戰,而曹軍則犧牲了不下一萬條生命下,卻沒有完全達到預期的效果,此戰乃是曹軍敗了,敗在其探馬的素質之下,這應該也不算是崔州平之過,如按照他的想法進行下去,此時孫權的江東大軍就算登陸,也是元氣損傷不小的。這一點不可否認,就連孫權也承認這一點。說實話當初韓罡說出此破陣的方法的時候,孫權也是心中七上八下,他懷疑世上到底有沒有像韓罡所說的這樣隱秘刺殺如此高絕的兵種,能夠在曹軍眼皮底下行此切斷計策,這需要什麼樣的訓練?孫權並不知道,此刻的他勝利的同時卻是帶著對韓罡的一種忌憚。

    隨著時間的流逝,江東兵士將雙方陣亡的尸體全部堆積在一處,焚燒了事,向前拖著疲累的身軀,又行軍了五里路,找到一處適合扎營的空地,算是駐扎了下來,而韓罡的血衛則在大營建好不久後,各自帶著一臉的平靜在陳到的帶領下,匯合了大軍。

    不理會周圍好奇的目光,陳到來到韓罡的面前平靜的匯報道︰“此戰血衛陣亡一百三十二人,全殲曹軍三處百人之多的埋伏兵馬,另有探馬八百于人,俘獲三百四十二人。”

    說完,對著身後一指,卻是如此,當下韓罡平靜的想了想後,也不嘉獎也不責怪,更沒有多余的感嘆話語,只是平靜的下令道︰“將兄弟們的尸體帶回來了嗎?”

    听到韓罡問話,陳到當下直接快的回道︰“一具不少。”

    陳到的話語一出,這營中的周泰,甘寧等一些軍中部將卻是倒吸里口涼氣,都是想到“一路帶著尸體也可以完全隱匿大軍行跡的嗎?”

    他們驚嘆歸驚嘆,韓罡卻是並沒有出現什麼別的神色,當下直接平靜的走到那堆尸體去,看了看後,在血衛兵士有些感傷的目光下,走到營地內的大旗之下,拔出配刀砍斷旗幟後,將韓字“戰旗”取下,向著那一百多具尸體處走去,將戰旗蓋在了陣亡血衛的身上後,韓罡對著陳到言道︰“連同戰旗一同燒掉,他們不虧我韓家血衛只名,理應有此葬禮。”

    韓罡的一翻作為卻是使的在場血衛無不雙眼激動,想人死的時候還能有一桿自己一直捍衛的旗幟陪伴,這多少也對的起為此陣亡的兄弟了。

    韓罡說完,便已經站在了旁邊,親自拿起了火把,在周圍血衛的幫助下,將兄弟們的尸體堆積在一起,一把火點燃了起來。

    火起之後,韓罡卻是望著火光有些出神,“崔先生不愧謀士之名,如此當機立斷的直接扯軍,倒也算灑脫,登陸成功了,眼下正式的對陣也該開始了吧?!”

    想到最後,韓罡平靜之中卻是帶上了幾絲火熱之意,從這一點上看,韓罡也是對于將來的大戰有所期待的。

    此時的崔州平同張遼一起正帶著先後季節在一起的敗兵向著合肥而去。

    望著張遼那肩膀處的傷口,崔州平略帶一些擔憂的問道︰“將軍你這傷?”

    听到崔州平的問話,張遼卻是帶著回想的神色沉思了一下,才平靜的回道︰“那韓宇麒比之長板之時,武藝卻又精進不少,此乃亂軍之時,疏忽下被其劃到而已,不礙事的。”

    張遼的話語一出,崔州平卻是安心了下來,想眼下死傷多一些無所謂,只要張遼不出事,那麼軍心就散不了,將乃兵之膽,如果張遼受傷嚴重,手下兵士自然軍心渙散,到時即使戰又有多大戰力呢?

    二人沉寂一下,只听崔州平略帶感慨的回道︰“對方一支精銳奇襲我軍探馬,致使我大陣被破,卻也是敗的不冤,只是這只精銳乃是我軍日後大敵啊,不得不防。”

    崔州平的話語一出,張遼卻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眼下消息已經傳達回來了,張遼也是對事物有了個大概的了解,自然明白崔州平的擔憂所在。

    不過似乎為了激勵兵士的信心,只听張遼大聲說道︰“江東被上進取我軍腹地乃是自尋死路也,想我軍對于此地地形無比熟悉,又加以堅城可守,江東到頭來徒費糧草兵士而。”

    听著張遼的話語,崔州平當下卻是一陣苦笑,不過卻也沒說什麼,想他也不是傻人,當然知道張遼這是給兵士們打氣的話語,至于說打退江東來犯之敵,卻是需要一翻計議的,並不像張遼說的那麼簡單。

    當下只听崔州平平靜了一下心情張口言道︰“將軍,眼下江東已經跨上岸邊,其兵力不弱,我等還需收縮一寫防線,以確保不失啊!”

    崔州平的話語一出,張遼沉思了一下,也是點了點頭,當下二人一邊小聲的商議一些具體的措施,一邊向著合肥城的方向走去。

    想眼下向主公追要援軍是不大可能的,要知道眼下北面局勢刻不容緩,曹操可用之兵基本全部調集到了那里,去除一些地方守備軍,還哪有太多的多余兵力來支援張遼呢?也正是因為如此,二人才不得不從長計議。

    不過話說回來,防守的一方確實不需要太多兵力的,想以城池據守,往往兵力只需要敵軍的四分之人,就可保城池不失,當然前提是一定期限內,若是時間拖久了,光是消磨就夠張遼大軍的戧了。這也是為何張遼出擊江邊圖謀耗費江東大量兵士的原因。

    說一千道一萬,雙方眼下的打算也只是一個想法而已,真正實施起來,卻要看戰事的演變如何,而韓罡眼下就是為了接下來的大戰開始做準備了。

    此時的他正在身邊兵士的陪同下,對著那一百多名曹軍俘虜刑訊著什麼,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呢?

    只听韓罡面帶平靜的問著曹軍俘虜中一名貌似小校的曹軍兵士道︰“張遼眼下城內器械如何?糧草如何?”

    而那俘虜听到韓罡的問話,卻是頗為硬氣的瞪著雙眼楮毫無言語。

    韓罡當然明白這些探馬俘虜對于自己軍中算是十分了解的,更何況身為探馬最重要的就是觀察力,這也是韓罡不去問那些戰場上俘獲的兵士的原因,但是這樣的人往往都是有一定歸屬感才會被任命的,要不誰能放心呢?

    當下韓罡冷笑一聲,也不多話,直接走去營帳,出去之時,對著薛虎言道︰“想辦法撬開他的嘴,準你用一切你覺得有用的辦法。”

    說完,當先出了此處營帳。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6 08:18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北進定計

    江邊血紅色的土壤還歷歷在目。江東兵士血戰的豪情還久久的停留在他們的心間。大戰的序幕已經拉開,不過此時才得大勝的江東軍卻是絲毫不為所動,正可謂是士氣如宏,無疑在戰場之上只有勝利才能給兵士信心,一個勝利比多少陣前喊話都來的管用。

    營地之內整備的兵士各自趁在早起的時候,鍛煉著自己的身體,眼下他們已經踏上了江北,隨時都有可能爆大戰,他們這也算是臨陣磨槍了吧!歷來戰場之上,只有本事才是自身保命的本錢,這是恆古不變的真理。

    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向著曹軍腹地推進,但是他們卻清楚的明白,這個日期不可能太過遙遠,身體多一分錘煉,就多一了分活命的機會,只有活下去才可能成就建功不是?他們沒有高深的的謀略,但是起碼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兵士有兵士的想法,將軍也有將軍的想法,這不,眼下孫權大帳之內眾將軍正是在詳細的商討著進軍的事宜,說實話如果按照以前。這些將軍肯定是打算直接靠著兵力的優勢直接以正兵相迫,逼其困守城池的,好時候進行城牆的攻防戰,但是在前幾次大敗之後,孫權卻是吸取的教訓,他明白張遼不是無謀略之輩,如今又加上一個崔州平,說實話他十分忌憚,並不敢像先前出兵那樣貿然的進軍了,可見張遼確實是給了孫權不小的教訓。

    听著眾將的議論之聲,孫權時常點頭肯定,時而沉思不語,但是無疑眾人各自說出自己的觀點,對于戰事的幫助和一些旁支末節卻是有著不少幫助的,集思廣益的商討一件事,比孫權自己考慮就全面的多,別人想到的細節,他不一定就一定能想到。

    就在此時,只見帳門外出現一個人影,孫權當下望去不是別人正是韓罡,想適才傳喚的時候,回來的兵士言韓罡正教導自己那佷子強身之技,所以孫權也沒有著急叫他過來,想眼下韓罡軍中多了一個娃娃難免拖累了不少,最起碼作日大戰的時候,韓罡卻是將自己的佷子送到中軍的船上的,也算是為其安全起見。對于母親的這個做法,說實話孫權直到現在也是十分惱火,但是眼下人都已經被韓罡帶來了,他還能說什麼?至于說其他的一些想法,眼下卻也看不出什麼。

    當下只听孫權和煦的問道︰“勇兒練習的如何?”

    听到孫權的詢問,韓罡當下卻是一笑,想了想後沉靜的回道︰“那孩子雖然年紀不大,身體卻是太過松垮了一些,眼下才幾日的時間,自然是成效勉強,不過在下會盡快督促出來的,起碼使其先學會一些基本的保命本事。”

    韓罡的話語一出,孫權當下卻是沉吟了一下才嘆氣著說道︰“母親也是,勇兒乃是大哥遺脈,送到戰場上來豈不涉險?才十歲的娃娃,什麼時候鍛煉不行?哎!”

    當下孫權說完,也不等韓罡回話,也不看周圍文武各有所思的神色,直接對著魯肅言道︰“子敬,你且同宇麒說說,這周圍鄉里。縣城的布局,看看宇麒有何計議。”

    無疑眼下孫權也是想知道韓罡對于如何進軍的計策的,歷來韓罡可是沒叫他失望過,眼下自然是要征詢一下韓罡的意見,看看眾人分析的結果到底行的通行不通。

    孫權的話語一出後,江東眾將也都是抱著期望的目光望著韓罡,眼下的餓韓罡可是給他們一種文武雙全的印象,自然對于行軍步陣應該也是有其獨到之處的。

    望著眾人的神色,韓罡心中苦笑了一下,但是面色上卻始終未曾變化,想那崔州平的才能韓罡是多少了解一點的,就謀略而言,韓罡還真沒自信就一定能完全敗了此人,當然這要是放在師傅身上,自然不需要太過擔心的,但是別忘記韓罡是他的徒弟,雖然得到了諸葛陣傳,但是對于古代軍陣的演練,和排兵布陣卻是不存在經驗可言的,韓罡沒有指揮過太過巨大的隊伍,所以當得知崔州平在此處的時候,心中振奮歸振奮,但是卻是沒有百跟百的把握能戰勝此人的。

    不過眼下孫權對他的依仗程度卻是使韓罡不得不硬著頭皮撐住自己平靜的面色,他有自信在武藝上敵過自己的師傅,也有自信在謀略上算計趙雲,張飛等人,但是如果調換過來,他卻是尷尬的現自己乃是一個折中之人而已,這想法乃是當初下江東之前真正見識到師傅諸葛亮的厲害的時候就一直盤旋在他腦海里的想法。然而他卻是忘記了自己最大的資本是年輕。是潛力,是那獨到的敏感觸覺。

    當下隨著魯肅的話語響起,韓罡卻上趕緊將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仍出腦後,靜靜的听著魯肅的詳細的講說。

    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眼下的形式,韓罡拿過孫權遞過來的行軍地圖指著地圖上位于合肥城南面的倆處地界,言道︰“此地位于合肥南線,且四周緩坡低谷淋灕,乃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此倆處如若取下,其余周遍鄉縣定然震動,到時我等取合肥也容易了許多。”

    孫權听著韓罡的話語,才看了看那大概的行軍地圖,當下卻是疑惑非常,趕緊追問道︰“宇麒怎地好象對此處地形及其熟悉的樣子?”

    听聞孫權的話語,韓罡當下卻是一笑,平靜的解釋道︰“昨日我軍部署切斷敵軍大陣聯系的同時,卻是俘獲了不少敵軍探馬,威脅逼供之下,也算是小有收獲,況且那倆處乃是昨日大火燃起的周邊,我軍兵士也算是提前知道了那里的形式,所以並不怕對方出言欺詐。至于其他部門探馬的所言還需進一步考察真違,畢竟此處地域廣泛。探馬也都是各思其職罷了。”

    韓罡的話語一出,孫權也是想起來這麼一碼子事,不過沉吟了一下還是疑惑的詢問道︰“既然此倆處地界如此重要,必有重兵把守,我軍該如何取的?”

    孫權也不傻,想對方又不是傻人,當然能看出哪處重要,不派兵把守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按照孫權的理解,眼下韓罡點出此計,就定是心中有了定計,要不豈會就此平白的說出?這一點孫權堅定不移動。

    听到孫權詢問。韓罡當下一笑,對著眾人輕聲說道︰“此倆處,張遼定會防備確實不假,但是別忘記眼下那周圍的樹木被焚燒大半,自然是不用擔憂火起,相對來說,曹軍只要扼守住那處狹窄的通道,我大軍就不得過,不過那守位之人只知不被火計所破,但是卻忘記了峽谷乃是低窪地帶,所以…………吳侯請看這里。”

    韓罡的話語說完,就對著一處指道︰“此處乃是當地最高的一處山坡,且因為其位于此處地界的西斜方向,到時我軍只需迎著當道攻擊而去,曹軍為遏制我軍沖勢,勢必會迎出幾百仗的距離,到時我軍于半山坡之上放下箭石必定能使對方守將畏我軍通過下回到峽谷之中。此面又有巨石當路,此口算是堵住了大半。”

    此話一出,眾人當中的一名小將當下卻是疑惑的出聲問道︰“韓將軍,如此一來我軍不也是不得過了嗎?想到時峽谷口更是施展不開,卻是于曹軍防守有利啊!”

    當下也不等韓罡說什麼,只听孫權笑著介紹道︰“此乃徐盛將軍,算是我江東後起之秀,一直未曾與宇麒介紹而已。”

    听到孫權解釋的話語,韓罡當下一笑,見禮之後卻是對著徐勝問道︰“徐將軍可知昨日晚間,我軍埋鍋做飯之水來自何處?”

    那徐盛也不算傻,听到韓罡點明的話語,當下一陣欣喜疑惑著說道︰“韓將軍是說?”

    此時的韓罡卻是矜持一笑,輕聲言道︰“沒錯,眼下那處峽谷上游地方就是一處長江的枝杈,到時只需將其憋住,自等水位蔓延,順著低窪行走的話,雖然不至于淹了太大地域,但是那處峽谷卻是無可幸免。我等只需派兵士守衛住河流之上被憋的堤壩就算功成。到時靠水而戰不正是江東強項嗎?”

    這話語一出,孫權當下卻是帶著激動的神色。直接大笑了起來,也不多做拖沓直接對著手下眾人下令道︰“諸位都听到了嗎?沒異議的話就趕緊下去傳令兵士,叫其開始收集泥土,三日後我軍就開始進軍此倆處峽谷。”

    命令下的如此干脆,可見孫權對韓罡的信心,不過眼下也確實證明韓罡的計策很是實用,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大家都知道崔州平厲害,但是其可用兵力卻是不多,大規模的在此線上防御,難道其不顧自身的城池嗎?顯然這是不可能,孫權就算不用計策大軍一擁而上,拿下此倆處地界也不是難事,但是中軍豈能輕易大規模的出動?這不是山賊截道而是戰陣之術,對方如果見孫權大軍全動,到時用韓罡的水計對付他們怎麼辦?不死也脫成皮了吧?別說江東回水什麼的,別忘記水計一般都是配以埋伏之兵的,到時慌亂之下豈不死傷無數?就眼下而言,韓罡這既節省了兵力,也行之有用的計策算是最好的選擇了,不過還是要當心崔州平施展詭計,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所以孫權下的命令後三日後,一來是收集泥土,二來是小心探察曹軍的異動,起碼不能叫其有所察覺不是。

    孫權的命令一下,眾人也是無不應是,而韓罡則是微笑了一下,輕松的說了一句前去偵察一翻後,對著孫權告辭離去,眼下他還需要進一步確定一下自己的計策到底可行不可行,崔州平眼下要收縮兵力是沒錯,但是對于這樣一個人物,韓罡卻是始終放心不下,如若其在那處江流枝杈的地界派兵駐守,那江東大軍豈不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反倒是浪費功夫了。

    韓罡的離去孫權卻是並沒有阻攔,相反他倒是希望韓罡好好確定了一下計策的可行性,起碼于兵員的損失上能得到一些保證,對于韓罡的那支部署,完成此任務,孫權信心滿滿。

    帶著身邊的血衛韓罡回到自己的營地處,才進營門卻是滿意的笑了笑,想適才他出去的時候,就命令孫勇照著清早時的各種強身動作,做著訓練,眼下他都在中軍待了不下一個半時辰,孫勇卻還是帶著滿頭的大汗鍛煉著各種動作,也算是不錯的了。

    當下只听韓罡笑著說道︰“勇兒!不錯,不過鍛煉自己根本目的在于強身,要適當如果過度可能會出現反效果,沒鍛煉差不多一個時辰,小歇半刻的時間,乃是最為適當的。”

    听到韓罡的話語響起,孫勇當下卻是一陣歡喜,趕緊上前問候道︰“姑父!不!將軍好。”

    見孫勇快的反應過來,像模像樣的稱呼起了軍稱,韓罡當下一笑,拍了拍孫勇那還不算挺直的腰板,對著身邊的兵士說道︰“多教導一下孫勇,另外講解一些斥候的事項,稍後我帶其出營地探察一翻。”

    韓罡的話語一出,當下平靜的阻止掉兵士擔憂的話語,平靜的勸慰道︰“不必多說,去叫陳忠,薛虎,陳到,周泰,甘寧等將軍過去,我有事傳達。”

    說完也不理會兵士的神情,直接進了自己的大帳。去凝神想一些事物,而韓罡手下的哥部將也在不大一會的功夫後,各自放下手中的事物,來到了韓罡大帳。

    望著站在眼前的幾名部將,韓罡也不拖沓直接下令道︰“稍後,陳忠于我帶五百名血衛出去探察地形,陳到主管大營事物,薛虎你帶著幾百血衛去周,甘二位將軍那里,指導兵士的單人作戰能力,上次混戰竟然死傷了那麼多,你們是怎麼教導的?”

    說實話這個問題韓罡在心中壓抑了一天了,眼下卻是趁著下令的時機,提點出來,想上次混戰之下血衛傷亡一百余人,算是比較強悍的戰績了,但是周泰,甘寧所部雖然死的只多三百,傷病影響到戰斗力的卻是不下千人,這不得不說是個另韓罡十分惱火的戰績。

    此話一出,周泰,甘寧二人當下臉色就是一紅,而薛虎更是面帶一絲凜然,事實確實如此,作為一名自認為有點本事的戰將,周泰,甘寧二人的所部比起韓罡的血衛戰斗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那麼簡單,如今還需要血衛部將前去指導更是叫他們臉紅不已。而薛虎卻是因為自家將軍那告戒的態度,雖然此話說的簡練,但是薛虎明白,要是下次還是出現這種情況的話,自家將軍可能就要爆,這倒不是說血衛教導的就不盡心,想韓罡的血衛乃是最先經受韓罡現代格斗理念的強悍兵種,而江東則是沒經受多長時間灌輸理念的新兵而已,自然不可能達到血衛之間的那種先進的配合,先進的團隊意識,倒也難怪會如此。

    當下望著略帶些鄭重意味的接下自己軍令的薛虎,韓罡沒有繼續在說什麼,而是對著眾將言道︰“都下去準備吧!待等下用過吃食後,我便帶兵士出,爾等務必盡心盡力,不可怠慢。”

    見韓罡似乎有些沉思的的面部表情,眾將各自對換一下眼神,便各自離去,說實話身處帥帳的韓罡的確是帶著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凜然的,這不是年齡的問題,乃是自身信心,加上磨練後才可能出現的一種那指揮兵馬的威儀的,而韓罡無疑是各方面都具備條件的,眼下也算是能獨擋一面的戰將了,不過身在其位自某其政,眼下師傅孫權,主公,江東百姓,文武,都把此次北進的希望壓在他的身上,又怎麼不會給他一種壓力呢?最起碼韓罡相比以前只帶千名兵士沖鋒陷陣的漏*點已經沒有了,他要為這江東大軍去考慮,去沉思,也為了那些依靠他的人去冷靜,去分析。韓罡的壓力,眾將多少也是能感覺到的,要不也不會連告辭的話語都沒有,就悄悄的退去了,他們明白眼下還是不要去輕易的打擾主將了吧!

    左右沉思了一下,韓罡也不知道是想出來什麼,還是沒想出來對策,不過那冷靜的神色卻是絲毫不變,坐了一會,只見韓罡便站起了身體,出了營帳,就近找了一處普通兵士用飯的地方,在周圍血衛恭敬的神情下,接過一名兵士遞過來的大碗,舀了一口熱湯,就著軍士遞過來的干糧,面餅開始吃了起來。

    正吃著,只見孫勇也是帶著滿頭的汗水,在身邊倆名血衛的陪同下也來到了此處,對著韓罡親切的一笑,問道︰“將軍等下真的帶勇兒去嗎?”

    听到孫勇的問話,韓罡當下略帶感觸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微笑著問道︰“是啊!那你怕不怕?”

    韓罡的話語一出,那面的孫勇當下卻是頗為豪氣的大喊道︰“有姑父,不,有將軍在,勇兒就不怕。”

    听著孫勇那還顯稚嫩的童音,韓罡不由滿意一笑,也沒說什麼,直接吩咐兵士給孫勇也拿個大碗過來,當下這一大一小,卻是頗為融洽的同起了早飯。

    “勇兒啊!我又能保護的了你多久呢?還需要你自己快點長大一些才行啊!”心中想著自己的想法,韓罡抿了一口熱湯,抬頭望向了北面的天際。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16 08:18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有驚無險
    帶著五百兵士順著茂密的林間小道小心的潛伏著的韓罡。帶著一臉的凝重回頭望了望小臉緊繃的孫勇,打了個手勢示意後者退後之後,對著身邊兵士輕聲言道︰“你帶幾名兄弟過去探察看看。”

    要知道眼前的場景可是十分之詭異,一處熄滅的火堆還冒著輕煙在不遠處飄散,他們一路前來卻是沒見到一個人影,很明顯對方定是往北去了。才沒有與南來的他們踫面,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對這一帶已經布下了探馬,這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能陷己方五百兵士為危難之境。

    韓罡自然是不敢怠慢,隨著兵士的派出,韓罡凝重的神情卻是絲毫沒有減弱,相反在己方不曾探察到有用的線索後,韓罡更是有著不太好的預感,不過眼下馬上就要達到那處需要探察的河流枝杈了,就這麼回去,韓罡哪能放心?

    沉思了一下韓罡對著身邊兵士問道︰“此處乃是何處地界?”

    听到韓罡的問話,那名兵士趕緊將地圖拿出來仔細的看了看才回道︰“回將軍,此處乃是羨溪縣偏北位置,那處水流應該就在前面不遠。”

    待兵士將事情回報後,韓罡卻是有些不太自然了,眼下這地界地復雜異常,正是饒過了那倆處峽谷。的上游位置,那峽谷之地已經探察過了,大概只在三千之人的樣子,倆處加一起也不到萬人,如此少的兵力當下就叫韓罡心中一突,如今冒險前來此處,見眼下這處隱秘的地帶都有人跡的現象,可見對方應該是對自己的水計有所防範的。這叫韓罡有些說不出的疑惑,對方既然在峽谷只派了那麼點的兵士駐守,應該是打算全面收縮防線的樣子啊!如今卻是為何在這水流處還設下探馬呢?

    不過疑惑歸疑惑,韓罡在探察的兵士回來後,卻還是輕聲言道︰“向著處河流枝杈去摸摸情況,如有不對利馬回轉。切記不了多做停留。”

    話語說完,韓罡便帶著五百兵士連同孫勇向著上游那處選定的河流枝杈而去,要知道那處地界乃是長江延伸的那處湖泊順下來的旁支,算是一處河道復雜的地帶了,要不韓罡也不敢就那麼截斷這條河流。不過就眼下淹沒那倆處峽谷應該不是問題。

    一會的功夫,韓罡終于是帶著五百兵士來到了那處河流之地,仔細查看了一下,卻是愕然的現此處有不少人路過的腳印,著說明什麼?說明曹軍兵士來過此處,他們來這里為何?

    當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可能,當下韓罡面色一變,對著身邊之兵士快的下令道︰“快走,回去。”

    說完,當先拿出腰間的冥龍砍刀,左右凝神的觀察著四周。就在此時只听四周突然向著雜亂的腳步之聲,伴隨著幾聲破空之箭,向著這個方向開進而來,想也幸好這是韓罡的部署,潛伏之下竟然是使其沒有快的覺,眼下他們身處河流旁邊,自然是短時間內露出身形,被一直埋伏在此的曹軍望了個正著,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根本就是為了設計他這支彪悍的斥候隊伍,這也是崔州平的目的,他想到對方可能會想到水淹之計,從而突破那倆處戰略要道,能潛伏過峽谷到後方的上游水流,除了那支叫他“困龍大陣”徹底癱瘓的強悍斥候隊伍,何人能夠過來?所以崔州平就是賭,賭這支隊伍會再次被派出,抓獲幾人後,好詳細逼問其部署的詳細。

    似乎察覺到對方意圖,韓罡當下大喝一聲,也不多做停留直接一抱孫勇,打掉一支沖他飛射而來的箭矢。大喝一聲道︰“隨我進林中,快。”

    話語喊完,韓罡已經是人如風,如電般飛的帶著手下五百兵士趁其還沒到來之前,迅猛的向著林間沖去。

    曹軍所為何來?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抓主這支來去毫無聲息的斥候隊伍,眼下算計之下摸到了他們的影子,又豈能輕易放過?用軍師的話語就是,“此隊伍如不能掌握其基本的構成,對于日後的戰事,將會十分被動。”

    說實話,韓罡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放過峽谷只為他這支血衛隊伍,想眼下那峽谷處兵士如此之少,仗著地形算是堪堪能支撐半個時辰吧!這還是孫權只派倆萬先鋒的戰果,這樣的情況,韓罡本應該早有察覺,但是他卻是想不到崔州平只所有的動作都只為了他這支隊伍,想察覺到奇怪之處,自認為隱匿功夫不錯的斥候疑惑之下定然會查探個究竟,過了峽谷就是那處河流,沒理由如此近的距離下放棄自身的任務不是?

    正是因為一時不查,使自己的部署面臨危險之境,韓罡此時心中要多懊惱就有多懊惱,不過眼下不是他自我檢討的時候,只見此時的韓罡帶著一臉的凝重神色,帶著身後的五百兵士殺進了林間。

    奔跑行走了一段距離,韓罡面色一變,因為他已經現此處已經有兵士在此等候多時了,只听那面一名貌似曹軍小校的將官,對著韓罡等人笑道︰“不管你們潛伏功夫多厲害。不也是逃脫不了算計?眼下不如乖乖降了如何?”

    听到那小校的話語,韓罡當下冷笑一聲,左右望了望隨時準備沖出的的兵士,一手將孫勇交到身後的兵士的手中,大喝一聲“殺!”

    說完便已經當先沖去,曹軍是算計的不錯,也成功的使韓罡掉入的圈套,但是別忘記韓家血衛有的不僅僅是高人一等的潛伏功夫,還有著別人難以匹敵的作戰能力,此刻身處密林當中,曹軍有壓迫的如此之近,可謂是有些不太明智,要是間隔開一段距離,射箭可能對韓罡血衛殺傷還比較大一些,至于說近身的叢林戰,韓家血衛怕的誰來?

    當下曹軍見這幾百敵軍不僅沒有听話的降了了事,還迅猛的沖擊過來,這名小校也是感覺有點適應不了,要知道他們可是有著不下倆千兵士,這麼凶悍?心中念頭一閃那小校也不敢怠慢,直接號令兵士前沖而去/。

    想這曹軍乃是成扇面包圍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撓這支抓住不易的精銳斥候,要知道這斥候潛伏而來的時候。他們可是絲毫沒有察覺,要不是早就被軍師算計到對方可能會上河道,恐怕還真不容易現他們,此時包圍都包圍住了,要是被他們逃出去,恐怕再找恐怕就不容易了。

    只听這小校一聲令下,曹軍便奔著韓家血衛沖來,這態勢已經表明了雙方的立場,韓罡只有突破這一關,才有可能帶著兄弟們逃出升天,曹軍只有殺敗這一支精銳的斥候。才能再說其他之事。

    望著越來越近的曹軍,韓罡就著前沖的度沒有減弱相反加快了不少,同時韓罡身後的五百血衛,拿出隨身的手弩,先是對著四下包圍上來的曹軍狠狠的射了一通,才跟隨著韓罡快的沖去。

    這一手叫沒有準備的曹軍可是吃了大虧,他們只覺得對方沒有弓箭不必擔憂什麼,眼下如此近的距離下,他們的弓箭也揮不了多大的效用,他們卻是忘記了,如果按照事先設計好的劇本走的話,他們應該是足夠拉開射箭的距離的,但是戰斗就是如此,保不齊哪里就會出現意外,也正是因為他們對韓罡部署的掌握是同預計不同的,才會出現眼下的局面。

    他們對于韓罡這支斥候隊伍的現比較晚,是在對方上了河道之後才有現的,雖然也在算計當中,但是這樣一來,因為事先不曾現蹤跡,使的曹軍包圍之兵之間的配合聯系不上,才出現了眼下的這種局面,恐怕要不是他們埋伏的位置離這斥候隊伍撤退的路線比較近,恐怕還真叫他們給跑了。

    已經損失的三百多名兵士的曹軍在接觸上這支斥候隊伍後,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厲害,只見這些手拿短刀的斥候隊伍,竟然靠著身邊樹木的遮掩,一次次的閃避過曹軍相對比較密集的進攻,同時用手中的殺人利器一點點的收割著曹軍的性命,交戰還不到半刻的時間,曹操在付出了八百多人的慘痛代價後,卻是只帶著了敵軍斥候不到五十人的生命,這不得不說確實是個很懸殊的差距。

    似乎被韓家血衛的戰斗力所震懾,那名先前還自信滿滿的小校此時卻是一副愕然的模樣,戰場之上出現愕然的神情那代表什麼?沒錯代表的是死亡,說起來死在韓罡的手里也算是他的征戰生涯的一個比較不錯的結局了,最起碼總好過死在亂軍之中。

    韓罡冥龍砍刀飛起的剎那。對著那名小校言道︰“我就是韓宇麒。”

    話語說完,頭顱飛射而上了半空,如果有細心人去觀察可能還能從那名小校的目光中看出一絲驚訝,一絲意外,是啊!歷來韓罡給人的印象都是銀白色的戰甲,瀟灑中透著勃勃英氣,而眼下的韓罡為了身體更加靈活,卻是只著一身內甲外面扣著一副皮甲而已,形象的反差使這名小校根本沒認出來此人是誰。

    恐怕不僅是他,就連崔州平也意料不到韓罡這個舉足輕重的大將會身在這斥候當中吧?要是知道如此,恐怕崔州平不犧丟了合肥也會前來擒下,或者擊殺韓罡的吧?畢竟少了韓罡的江動軍,在崔州平的眼里實在是太好對付了。

    一切的偶然造就了一場必然,那就是曹軍錯過了拿下韓罡的大好機會,因為此時韓罡已經拿起了那名小校的頭顱,對著周圍曹軍大喊道︰“降者不殺!”

    古代的遭遇戰就是如此,自己的上級將官一死,那麼下面的這些兵士全部都成了無膽只人,韓罡此時的話語一出,只見那些曹軍卻上面色一慌,接在在又死了幾人後,那些曹軍才算是死的死,逃的逃,算是敗陣了。

    望著周圍的兵士,陳忠上前言道︰“將軍,我軍兄弟陣亡四十二人。”

    听著陳忠的報告,韓罡當下面色一凝,不過並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什麼,而是對著這些投降的不足四百曹軍,對著身邊兵士說道︰“不用管他們,度進入密林。”

    說完望了望面帶惶恐之色的孫勇,也不多話,直接帶著兵士向著密林而去,剩下那群曹軍大眼瞪小眼,因為他們現敵軍並沒有對他們如何,只是收集起他們的弓箭就離開了,這不得不說是個活命的機會,當下曹軍在當先一倆人的率先反映下,迅的向著自己大軍的集結之地逃去。

    說實話韓罡也想殺了他們,不過眼下已經落入了對方算計當中,卻是不可在一個地方太過停留的,一招慢了,帶來的可能就是難以預料的後果。所以韓罡只帶走了他們可以利用的弓箭使其不能在後面偷襲得手,便急匆匆的離去。

    這一戰雖然平淡,但是韓罡卻是心中凜然,自己的一時疏忽,致使眼下的情況的生,也幸好自己部署隱匿功夫一流,使曹軍不曾有反應的時間,如若真的被各處曹軍圍困住,恐怕此次就韓罡付出極大的代價了。

    不論如何,失去了最有效的一次攔截機會的曹軍,再想找韓罡這支隊伍已經是只能想想了,血衛入了復雜地形就猶如困龍入海般,叫別人絲毫沒有察覺的能力。

    一路一邊觀察著林間雜亂的腳印,一邊冷靜的判斷著敵軍的方向,韓罡帶著五百部署有驚無險的順利進入了先前來的的峽谷當中,潛伏一陣休息了一會,韓罡透過一處灌木望了望坡下正迅後撤的曹軍,當下冷笑一聲,道︰“想抓我韓家衛?反應未免慢了一點吧?”

    想此刻韓罡已經猜想到,適才自己對那小校說的話語,必然也有其他的兵士听到,潰敗之下,自然是要傳到軍中,這也是韓罡為何說出那話的原因,以韓家血衛的行進度,別說此刻不在那處林間,就算在,難道還能被曹軍這臨機的調動逮到不成?別忘記眼下張遼率領大軍北撤,眼下這里的兵力卻是不夠完全包圍下這處茂密的樹林的。

    說來也好笑,這些曹軍將官果然是有點太過重視韓罡了,竟然調動開峽谷防御孫權的兵士後撤去行那堵截之事,可見崔州平也是打算放棄這倆處戰略要地全力收縮,力圖在合肥腹地在決雌雄了。要不然,這處兵力怎地會如此稀少,又豈會輕易調動?

    當下又等了一會,待曹軍兵士向後方開進後,韓罡才站起身來對著已經休息的差不多的血衛平靜道︰“回大營。”

    隨著時間的流逝,崔州平已經是陸續的得到的消息,當下崔州平雖然自認為是以為合格的冷靜謀士,當下也是懊惱非常,韓罡不是別的無關緊要的人物,那乃是孫劉聯盟的關鍵性人物,光是這樣也就算了,此人偏偏還是一名文武雙全的英才,多少了解一點韓罡的崔州平可是知道其師傅的能力的,幾年的調教,韓罡已經用自己的戰績證明他不墜其師傅的威名,這樣的人物今日出現疏忽沒有抓到,那還能有下次嗎?崔州平的懊惱情緒也算正常。

    懊惱了一陣後,只听崔州平卻是直接干脆的下令道︰“叫防守谷口的兵士不必回轉了,那處河流之上的兵士也都撤回來吧,眼下敵方已經探明了此處地勢,偏我軍兵力又十分有限,終是不能防止其深入腹地的,下去傳令吧!”

    崔州平的命令下的居喪,那傳令的兵士心里也不好過,就算是他並不知道兵法戰策,但也知道抓住或者殺掉韓罡,對于己方的的好處究竟有多少。

    不理會曹軍的態度,韓罡此時已經是進入了中軍大營,也沒來得及安撫孫勇的情緒,便快的向著孫權的中軍大帳跑去。

    進了營帳也不多話,直接就快的對著孫權說道︰“回稟吳侯,眼下派一支先鋒,快的搶佔那倆處谷口,應當能保大軍前進無阻,只要行軍夠快,我大軍今日晚間就可直達巢縣縣城縣城之下,到時也算是有了根據城池了。”

    孫權疑惑之下,問清楚了一些細節,待听說韓罡親自去探察的時候,也是一陣驚慌,眼下他攻取合肥的最大依仗就是韓罡,如若有失,該如何得了?在責怪了韓罡一翻後,孫權也是不敢拖沓,迅的下令大軍準備開進,按照韓罡所說,似乎對方不打算在合肥外界阻擋江東大軍。

    不過孫權也是不敢疏忽,派了先鋒起搶佔那倆處峽谷的同時,卻也派出了徐盛命其帶一萬人馬去防御那處河流,要知道先前他們可還合計著用水計破谷呢,眼下又豈會給曹軍行此計的機會?

    眼下已經是是接近傍晚了,看了江東大軍要連夜行軍了,這些都在崔州平的意料當中,早在韓罡脫逃後,他就已經提前將兵士撤走,難道其另有打算?

    此時駐扎在一處縣城的張遼大軍,正拖著疲累的身軀休息著,趕了一天路的他們實在是累的不行。張遼也是無奈,才于合肥城幾十里外的縣城休息了起來。

    而崔州平則望了望南面灰暗的天色,想道“一城一池的得失算的了什麼?戰爭的勝敗還猶未可知,韓罡啊韓罡你可別再叫我抓到機會。”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andychen64

LV:6 爵士

追蹤
  • 6

    主題

  • 3575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