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唐門毒聖 作者:厭筆蕭生06(連載中)

a2073408 2013-5-12 01:20:37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9 74518
a2073408 發表於 2013-5-12 01:47
第二卷 紅河邊郡卷 第七章煉僵尸

飛瀑,從高崖上飛流而下,下面有一碧潭,碧波粼粼,有肥美的鮮魚正甩著尾巴游動。

這里是舊府的後山,潭邊有懸亭石桌,看來,這里是一個好去處,夜家的主人如果是勞累了,到這里來,看看風景,休息一番,那也是好去處。

潭中的水突然一陣晃動,好像是有一尾大魚在翻身一樣,此時,透過碧水,可以看到,在潭底里浮起一個人來,他一從潭底上浮,頓時是嚇得魚兒四處逃竄。

然,這個人在水里雙手一揮,只見是十幾道銀芒一閃而過,緊接著,縷縷的鮮血如絲如絮一般在水中飄動,十幾尾的鮮魚翻白,浮上水來。

細心一看,你會發現,這些鮮魚都被從銀針從左眼穿透到右眼,好准的手法。

“嘩啦”的一聲,從潭里面跳起一個光著身子的人來,乃是一個男孩,他那賁起結實的肌肉在陽光下展示完美的線條,男孩一甩頭發,有著異樣的迷人,沉斂之中帶著幾絲神秘,而那張娃娃臉卻又有著幾分清秀和陽光,給人致命的吸引力,特別是女孩子。

“公子。”見男孩跳上來,站于懸亭的女孩立即是迎上去,用長袍卷著他的身子。女孩歲在二八,一身綠衣,頗為高挑,清秀,那緊抿的嘴角看去堅毅。

“不錯。”男孩用長袍卷著身體,望著浮在水面的魚兒,對自己的成就很滿意。

男孩是夜風,女孩當然是他的貼身侍婢步秋雁了。在老家住了一年,夜風的暗器手法大進,他現在已經突破後天肉體的極限期,進入了破立期了,而他的暗器手法也掌握了蝕魄暗器,開始練滅魂暗器了。眼前在水底訓練,也是唐家的一種訓練,這是練夜風的勁力,和穩定性。

現在,那怕是在狂風中,夜風一支銀針,也一樣可以毫無失准地穿過一個人的頭顱。

“公子。”步秋雁欲語,但,閉上嘴,又不說了。

“秋雁怎麼又分生了?你跟了我這麼久,還有什麼話不可以說嗎?”夜風抹干水珠,緩緩說道。

步秋雁頓了頓,鼓了鼓勇氣,最後說道:“我,我想學公子你這樣的武功,公子可不可以教我?”

“你學這個干什麼?學這東西很吃苦的,現在你不是過得好好的嗎?”夜風為之一怔。

說到這時,步秋雁雙目發寒,她緊緊地握著拳頭,隱隱流露出殺機,她整個人,給人滿腔恨意的感覺。

夜風為之一怔,平時嬌人的小妮子怎麼突然這樣了,這模樣,好像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

夜風輕輕地捧起步秋雁的臉兒,發現,這俏婢秀目中,帶著濃濃的霧氣,欲哭。

“怎麼了?”夜風輕輕地問道。

步秋雁忙是搖頭,模樣有點倔然,然後伏在了夜風的胸膛上,流下了淚水,浸透了夜風的胸襟。

夜風不明白她為什麼哭,好不容易,捧起她的臉,抹干淚水,輕輕地說道:“好了,別哭,我告訴你就是,不過,學這東西,那可是很吃苦的,到時別哭鼻子。比我還大,都還哭鼻子,那可就是羞人了。”說著,捏了捏她的瑤鼻。

“噗——”的一聲,步秋雁笑了,如梨花帶雨。

望著眼前這張梨花帶雨的臉兒,夜風不由為之入迷,托起俏婢的下巴,輕笑說道:“秋雁越來越迷人了,要不要讓公子親親。”這般模樣,是何等輕佻。

步秋雁此時頓為大羞,現在她整個人都伏于夜風的身上,而夜風長袍長開,她酥胸緊緊貼著夜風赤裸的胸膛,那火熱的胸膛傳來了熾人的熱量,燙得俏婢兒渾身發熱,心慌慌的,如揣著小鹿。

步秋雁羞然之下,轉身就逃。

“這麼沒良心,公子答應教你武功,你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夜風對她笑著說道。

步秋雁轉過身了,嗔然,說道:“還是小鬼頭,就口花花,羞不羞。”

夜風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是小鬼頭?嘿,我的俏婢兒,要不要今晚在床上等著公子,你就知道我是小鬼頭還是大男人了。”

雖然夜風才十三歲多一點,但是,他自小練武的關系,長得比一般人還要強壯,看去十七八歲的模樣。

被自己主子如此挑逗的話一說,步秋雁打了個蹌兒,芳心酥酥的,雙腿發軟,有些站不住,羞澀無比,不再理夜風,轉身就逃,再這樣下去,只怕她真的經不起自己的主子挑逗,投懷送抱。

夜風望著步秋雁遠去的背景,摸了摸下巴,雖然他父親沒有跟他說步秋雁的事,不過,從她言行來看,她應該出身于帝都,而且曾經曆過一個很苦難的磨練。

“少爺,少爺,你要的碎猛礦終于溶成汁了。”夜風剛剛從後山回來,一打鐵模樣的仆人急忙跑來說道。

“好,我們就立即動工。”夜風立即沖進大院。

這大院,更像是一個打鐵鋪,有砧板,有風箱,煉爐……打鐵的工具是應有盡有。

“滋——”那碎猛礦汁倒入已經准備好的模具中,直冒白煙。

“准備打磨。”夜風等冷卻之後,忙是鉗了起來,讓于砧板上。

夜風打造的是鐵蒺藜,在唐家暗器中,鐵蒺藜占有比較重的地位,屬于蝕魂這一等級的暗器。許多唐門弟子都喜歡這一種暗器,因為這一暗器使用手法相對容易學一點,而且殺傷力大,配上毒的話,那鐵蒺藜就是成了極為難纏的暗器。

唐家的鐵蒺藜和普通的鐵蒺藜有很大的區別,它是由一片片拼湊而成,它一打進人體,鐵葉子就立刻散開,一顆鐵蒺藜由十三片鐵葉子拼成。而且,這一種暗器雖小,但極重,每一片鐵葉子不易碎,所以,對鐵礦有很高的要求。

唐家的暗器又分為有毒和無毒,有毒的鐵蒺藜每片鐵葉子上都淬上了不同種類的劇毒,十三種毒性見血發作即便是華佗再世也難以醫救。

所以也是因為這原因,鐵蒺藜成了唐家比較喜愛的暗器,甚至是許多唐家弟子都必備鐵蒺藜。可以說,鐵蒺藜是蝕魄暗器等級中的代表性暗器。

經過兩三天的努力趕工打造,夜風的第一批鐵蒺藜終于打造成功,當把每一顆鐵蒺藜的每一個鐵片一下鑲上之時,夜風是流下快樂的汗水。

為了打造這一批的鐵蒺藜,夜風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好幾個日夜沒有休息。

打造好暗器,還有最後一道工序,那就是把同一種暗器分為兩分,一份無毒,有份有毒,有毒的淬上毒藥。

為了教步秋雁暗器,夜風可以說是絞盡腦汁,唐家的暗器手法和暗器實在是太多了,像步秋雁,不可以全部都學。

經過再三的思索,最後,夜風決定傳授步秋雁“飛星追月降魔珠”這一種暗器手法。

其實,這也並不是完全是唐家的暗器手法,是夜風根據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之一的“定珠降魔無上神功”改編而成的

定珠降魔無上神功:以一百零八顆念珠攜帶無上真氣飛出攻敵,夜風傳給步秋雁這一門佛家心法,但,卻把使用手法修改掉,使得這暗器手法更加多變,更加莫測。同時,連暗器也是夜風為步秋雁量身打造,使得這暗器更加有殺傷力。所以,夜風把這一套改編的暗器手法命名為:飛星追月降魔珠。

女孩子身上常帶珠玉這類東西,其實,這一暗器手法還真適合步秋雁。

在前世,夜風逃命時,少林方丈以無上的佛法醍醐灌頂把少林七十二技封入夜風的靈魂之中,雖然夜風沒有學過七十二技,但,因為這個封印隨他來到這個世上,所以他雖然沒有學過七十二技,但,還是能把七十二技記得清清楚楚。

除了練武功,收毒草毒物、打造暗器,夜風還常進山里去采毒草毒藥,因為有些毒草或毒物,不是一般的百姓可以去采的,那種劇烈,一沾就死,必須由他這樣的使毒高手才采到,而且,這種劇毒大多數都生在在凶險的地方。

剛開始,楊啟還不怎麼同意夜風孤身一個入山采毒,不過,漸漸的,他也習慣了夜風入山采毒好幾天不回來的事了。楊啟發現,自己少爺現在比自己還要厲害。

在舊府一帶,不乏是窮山惡水之地,所以毒草毒物特別豐富,讓放風大有收拾。

有一天,夜風雷龍山采藥,他爬上一山峰背陽之時,發現了一座埋于雜草之中的古墓,本來,在深山野嶺中,發現古墓這是很平常的事,但,這古墓卻不平常。

因為這古墓背陽,又是葬于巨大的盆窩之中,所以,陰氣極重,在盆窩中央,有時會冒出寒氣。

夜風扒開雜草,發現,這古墓極大,從那些已殘破的石馬石人可以看出來,這古墓當年是何等的豪華。

見如此陰寒之地,夜風想到了一件事,是一件在他前世的事。在夜風前世武林中,有這麼一個世家,湘西言家,湘地以趕尸稱著,而湘西言家,更是趕尸高手,聽說他們能煉出無比凶悍的僵尸,可以飛天入地。

後來言家家主心懷不軌,煉出僵尸,為害武林,夜風受長老之命,前去剿滅言家,在少林武當相助之下,再配合上唐家的無敵毒藥,終于剿滅了言家,而且,還讓夜風從密室中得到了言家的鎮家之寶——《僵皇寶典》。

當時夜風一時感興趣,並沒有把這《僵皇寶典》交給少林武當的掌門,留在身邊,有興趣就閱讀了解,最後竟然讓夜風把《僵皇寶典》背得滾瓜爛熟。

按《僵皇寶典》的說法,眼前的這塊地應該是傳說中的九陰墓地,九陰入尸,必吸陰為僵。

這引起了夜風興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來工具,把人家的墓地刨了起來,讓他刨出了一具尸體,這尸體一出,頓讓人感到寒氣,雖然千百年過去,尸體不單未化,身上的衣服也未全腐,最可怕的是,這尸體指甲變長,生出綠毛,這是尸變的象征!

刮這墓地的時候,夜風發展,這墓地不像是想象之中那麼簡單,因為,他挖的是側室,從山腳一角挖進去的,竟然讓他碰到了不少的機關。所以,夜風肯定,這墓地極大,而且是機關重重,而且很有可能墓地的主室,就是九陰核心的地方。

挖出了這麼一具開始變成僵尸的尸體,讓夜風心癢癢的,在前世,受到武林正義等等約制,他雖然把《僵皇寶典》背得滾瓜爛熟,但,卻不能煉尸,畢竟他是出身名門,代表著唐家。現在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有這樣的約制了。

所以,在好奇之下,夜風偷偷的把這具尸體背回了舊府,藏在祖祠地下雜物室,這也幸好祖祠一般情況下沒有什麼人到,不然,如果舊府的仆人知道他們府中藏有一具恐怖無比的尸體,那就不知道有多少的仆人嚇破膽。

煉尸有幾個步驟:降尸、法化、煉化、隨影。

降尸,就是降服凶狠的僵尸;法化,就是用法符塑身;讓僵尸認主;煉化,就是訓練僵尸,提高它的戰斗力等等,隨影;就是完全把僵尸煉化到應心得手地步,完全可以用意念或者咒語去操縱他。

夜風這一具僵尸才剛成型,還沒有僵氣,所以不用降服。

夜風把尸體偷偷背回去之後,他按著《僵皇寶典》上的方法畫出法符,給尸體塑身,隨後,按《僵皇寶典》中的法方煉化僵尸。

夜風拿這樣不入流的僵尸來煉化,他並不是想把它訓練為自己的得力助力,而且想借它具僵尸來學《僵皇寶典》。

這正好,這具行尸等級的僵尸,也剛好給夜風來練手。

按照《僵皇寶典》劃分,可以把僵尸劃為十二級,分別是:行尸、鐵尸、銅尸、銀尸、金尸、化骨尸、戾王尸、古皇尸、天毒尸、女魃。

女魃為最高頂級,在夜風前世,只有在遠古時期黃帝和蚩尤大戰的時候才出現過女魃。

相傳女魃一出赤地千里,背生血蝠之翼,能飛天遁地,吸收月之力量以為己用,兩翼間上下九根骨刺,可引接九天玄火攻擊敵人,腳下陰陽火圈,感召冰火鳳凰,沉睡千年,不老不死,不生不滅。

經過夜風兩個月的煉化,他能把這具行尸指揮得心應手,就像他的手臂一樣,夜風對《僵皇寶典》也越來越掌握。

如此之後,行尸已經不能滿足夜風了,他把行尸法毀,然後再跑回那具九陰墓地,挖得更深,讓他從里面挖出了一具更好的尸體,偷偷背回家去煉化。

這具尸體的確是好,吸陰氣也更多,擁有了僵氣,經過煉化,完全可以煉化為鐵尸。

就是如此反複煉化,夜風從側室一共挖出了三具的尸體,經過一年的煉化,他已經能煉化出銅尸來了。

在夜風挖側室的盜尸,越來越發現,這九陰墓極為龐大,隱藏有殺機。

不過,夜風倒還沒有打算挖入這九陰墓的主室,因為他還沒有完全的把握,不知道主室中有什麼樣的危險,不敢冒失。

“呼”的一聲,隨著夜風手一指,這具已被煉化為銅尸的僵尸凌空飛撲而去,撲向夜風用線吊著的小瓶。

這銅尸動作快捷,不過,有點僵便,除此之外,還真看不出來這和普通人的動作有什麼區別。

“啪”的一聲,銅尸不小心刮到了牆上的那幅畫,掉在地上。這幅畫正是夜風母親生前最喜愛的畫。

夜風每次都是到了晚上才偷偷到祖祠來訓練僵尸的。

夜風拿起畫,沒有氣一指僵尸頭額,說道:“你還是笨手笨腳的!”

而這具銅尸則是像木頭一般的站著,沒有夜風的指揮,他是不會動的。

夜風收回手的時不小心劃破了,此時,鮮血正好滴在畫背,夜風忙用手去擦。

然而,下一刻,夜風動作僵住了,因為經過鮮血一浸,這幅畫背後竟然出現了字跡,夜風細細而辨,終于看清這些字了。

“如果你能看到這字,這說明你是我兒子,只有我後代的鮮血滴在這畫上,才會出現這字。你一定是遁著我留給你的線索到這里來找答案的。兒子,媽不能把答案告訴你。你應該自己去找,如果你能找到答案,說明,你是大智大勇的人,你一定能肩負重任,你也因此面迎著巨大的挑戰。如果不能找到答案,那兒子,你就這樣快樂地過一生凡人的生活吧。因為,如果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會殺你滅口。你沒有那智慧和能力,是無法應付他們,他們是強大可怕的惡魔,是光明中的偽君子,是生活在人族中的惡魔!兒子,我給了你一條線索,在我香閨地上在第七豎第九橫的磚下。”這上面,露出了絹透的字跡。

夜風看到這些字,立即知道是他那死去母親所寫給他的。

夜風頓時被吸引住了,感到這事情很變奇也很有意思,忙是把銅尸藏了起來,跑回府中。

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讓夜風從他母親香閨第七豎第九橫的磚下挖出了一本筆記本。

這是一本很精美很厚的筆記本,看上面的泛黃,也知道這筆記本有些年月了。
a2073408 發表於 2013-5-12 01:49
第二卷 紅河邊郡卷 第八章怒家之墓

夜風迫不及待地打本了日記。

“今天,是個好天氣,神邸大殿還如往常一樣,聖母去了之後,殿里的姐妹們都團結友愛……”在日記的第一頁,這樣開始寫著。

看這些絹秀的字跡,和陳舊度,夜風敢肯定,這頁日記是他母親很久之前寫下的了。

夜風繼續地看下去,日記里大都是寫神邸大殿中的生活,如,今天和姐妹們種了一棵樹樹,又如昨天和姐妹們卻拜祭了聖母等等之如此類的生活瑣事。

但是,寫了這麼多的日記,他母親在日記里卻只字未提她們這個神邸神殿是什麼神邸的神殿。

夜風雖然沒有精讀過月華大陸的宗教書藉,但,據夜風所知,在月華大陸,神的傳說在上千年前就消失了,怎麼可能還有神邸大殿呢。

而且,夜風他母親寫了這麼多生活瑣事,也在日記在多次提到神殿,但是,從來沒有說這個神殿是在哪里的。

當日記看到一半的時候,風格突然變了,這時,日記書頁斑駁,有些髒,經夜風細細辨認,這是血跡。

看了這麼多的日記,夜風發生他母親每天都有寫日記的習慣,從這里開始,日記本中好幾頁都有血跡,而且字跡有些歪扭,夜風可以斷定,他母親當時寫日記的時候,一定是受了傷。

“太可怕了,那群惡魔,惡魔!他們竟趁我們不備殺進神殿,月華大陸的惡魔!一群余孽……”

從這里開始,母親在日記中流露出了驚惶。

“……姐妹們,一個,一個,倒下,那群惡魔……”

這幾頁的日記,是寫得斷斷續續,夜風推斷,此時,他母親一定是在逃亡之中。

果然,夜風看下去,從他母親這幾頁斷斷續續的日記里夜風了解到,當時,是有一群是殺進了他母親的神殿,而他母親的那個神殿沒有防備,被他們殺得措手不及。

夜風隱約可以看到,在一個外世逃源的神殿里,突然被一群惡魔破壞了那里的甯靜,對里面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展開了血腥的戮殺,鮮血成河,尸體遍野,慘叫陣陣……夜風能想象得到那時血腥的場景。

從日記了解到,他母親在慌亂之時,在她姐妹相助之下,逃出了這地血腥的地獄,但是,卻和其他的姐妹走散走了,被那群惡魔追殺著。

夜風從這些日記中隱約可以看出來,他母親好像並不是月華大陸的人,那她又是什麼身份呢?難道真的是神靈?住在天上不成?而從日記提到,這群殺進神殿中的惡魔是從月華大陸來的,那這群人又是誰呢?

這些,他母親都沒有說,也沒有提。

“……我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聽說那東西就在紅河邊郡。找到了,就像當年一樣,消滅掉這些余孽……”

此時夜風他母親逃到了月華大陸,並來到了紅河邊境,在日記里提到,她是要找一個叫做神月之鑰的東西,似乎這個叫什麼神月之鑰的東西好像是有特殊的作用,可以消滅那群惡魔。

夜風帶著疑惑,繼續地看下去。

突然,他母親日記風格又一變,似乎有些凌亂,從日記的只言片語,夜風了解到,她母親被那群惡魔追上了,並受了不小的傷,又開始逃亡。

“……他是個很好的人,很好,雖然他比我大多了,也有了兒子,但,看去,他還是那麼年輕……”

此時,日記里的內容像是峰回路轉,出現了一個全新的人物——他的父親夜玄!

從日記中,夜風了解到,他母親受重傷之時,就在紅河城,遇到了他的父親夜玄,被夜玄救了出來。

從日記中,夜風了解到,他父親夜玄好像對他母親是一見鍾情,不但是救下他母親,還把她帶回到舊府養傷。在那個時,他父親也正好是夫人去逝好幾年,正好是一個鰥夫。

從日記中,夜風得知,他父親對他母親是愛得不能自拔,對她是體貼萬分,寸步不離,常常對她獻殷勤,見她郁郁不樂之時,是常討她開心。

看到這里,夜風都不由露出笑容,一個手握重權,身居高位的老男人,在這個時候竟然像是一個初戀的小男孩一樣既是緊張又是興奮追求著一個比他小許多的女子。
夜風感到好笑,沒有想到他那個嚴肅不愛言語的父親還有這麼有意思的一面。

夜風繼續看下去,從日記中了解到,他母親在夜玄真心實意的追求之下,也開始動心,雙方在這舊府中相處了一年,最後,他母親也愛上了夜玄,下嫁給他。

夜風看到這里,不由露出笑容,他可以相象,他父母相戀的時候,何等的貼腮磨鬢。同時,夜風也能明白他母親的心境。一個女孩子孩身一人,身在他鄉,而且還有可怕的敵人,此情此景,她是多麼要一個肩膀來作依靠。

繼續看日記,在日記里,流露出他母親婚後的幸福,在這里,和一般女子沒有什麼區別。

“……我很有可能找到了,我找到了怒家舊址,可惜,怒家的後代已經沒有了,舊址現在也成了夜家的祖祠,不過,我找到了怒家最後一代主人的墓地,很有可能,神月之鑰就在墓地里……”

夜風繼續看下去,了解到,雖然他母親嫁給了他父親,但,她卻沒有放棄去找那個神月之鑰,最後竟讓她找到了蛛絲馬跡。從日記得知,她母親幾次偷偷跑出舊府,去找那個怒家的墓地,最後,竟然讓她找到了,並在畫下了那怒家最後一代主人的墓地所在之地的地圖。

夜風認真看那地圖,不由一怔,這個地方他認得,就是那個九陰墓地,也是他挖尸體煉僵尸的神秘墓地。

未免太巧了吧,夜風此時都不由這樣驚歎。

“……我必須離開這里,那群惡魔在小鎮里出現了。”寫到這里,日記嘎然而止,再也沒有下文了。

夜風可以猜測,很有可能那群追殺他母親的人找到了什麼蛛絲馬跡,找到這里來,他母親急忙跟著他父親去了帝都,以躲那群惡魔的搜索。後來他母親在帝都生下了他,她卻香銷玉隕。

夜風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他總算是有些了解了,但,他還是有不少的謎團,他母親生他的時候為什麼要啟用召神儀式?那個神邸大殿是什麼地方?那群惡魔又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殺一群與世無爭的女子呢?

這些,夜風無從了解,或者,這正是他母親他去解的謎團。

這引起了夜風很大的興趣,他決定,一定繼續查下去,查出背後真正的內幕。現在首先,他要解決的就是找到那個神月之鑰!

第二天,夜風換上樸素簡單的粗衣,帶上足量的暗器和毒藥以及一些工具,背上藥簍,對府里的人說是入山采毒藥。

事實上,夜風並不是采毒藥,他是打算進入那個九陰墓地也就是雷家最後一代主人墓地的主槨室。

夜風此行有兩個目的,一,是找到解開謎地的神月之鑰;二,他要挖進九陰核,找到這個墓主人的尸體,如果夜風推測沒有錯的話,他敢肯定,墓主人的就葬在九陰核那里,而且,這墓主人已經成僵尸。現在銅尸已經不能滿足夜風的煉尸了,他要挖出墓主人的尸體,用來練銀尸!

經過側室的幾次挖掘和研究,夜風有把握打通這座九陰墓的機關,進入主槨室。

夜風長噓了一口氣,遠望前面山前,翻上這個山頭就到這個九陰正碑,以前他都是從山腳下一個側室挖進去的,這一次他打算從正碑那里進去,那里才是真正的通入主槨室的路徑。

唐家弟子,不單是精通暗器毒藥,其實,還是精通機關,因為唐家本來就是機關重重的地方。

“嘩——”的一聲,樹木一陣晃動,從樹林走出四個人來,這把夜風嚇了一跳,他忙做出防禦之勢。

“小兄弟,你別怕,我們不是壞人。”四人中的一個開口忙是說道。

從樹林中走出來的四個人,三老一少,三男一女,除了那個女的,其他三個男的都是有五旬的人。

在這個四個人,一個大塊頭特別引人注目,這個大塊頭高大得嚇人,就是兩個夜風加在一起,都沒有人家高,而且特別的粗壯,腰比水桶還要大。雖然他年紀大,但,卻一點都不孱弱,猛烈剛霸,這就是這個巨人給人的感覺。這個巨人肩上扛著一把巨大無比的大錘,這錘之大,只怕是有幾百斤重,那錘頭像一個大桶,如此巨大的大錘,砸下來,沒有人能受得了!而且,他還拿著一個巨盾。如此巨人,不論往哪里一站,都是嚇人。 另一個是劍客,干練嚴肅,氣息莊嚴,雖然年紀大,但,筆直站著,鋒芒畢露,如一把出鞘的神劍。這個人的氣息,夜風再熟悉不過了,這樣的氣息,只有帝都那些騎士才有的氣息。

還有一個是魔法師,身上穿著長長的魔法袍,手握法杖,給人神秘未測的感覺。

最後一個是女子,只見此女子酥胸入云,腰如柳,眉如月,最美人的還是她那雙秀目,一雙秀目水汪,帶著幾分惺忪,猶春風剛醒,月星剛醉。此女子,高貴雍容。

如此的女子,全身透露出成熟嫵媚的氣息,絕對是尤物,如同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

此時,這四個人都走近,來到夜風面前。

“小兄弟,你是附近山村的村民嗎?”此時,女子開口,這女子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讓人聽了都為之心酥,像是春天複蘇,冰雪解凍,酥酥軟軟。

經翻山越嶺,夜風此時全身都有些髒兮兮的,再加上他是穿著粗布衣,很容易讓人誤會為山村村民的小孩。

聽這話,夜風靈機一動,裝傻,露出憨厚的笑容,笑呵呵說道:“是呀,我是虎子村的人,我爸叫我進山來采藥的。你們突然冒出來,我還以為是老虎呢,嚇了我一跳。你們從哪里來的,我天天來這里采藥,怎麼沒有看過你們?”說著有些傻乎乎地笑著說道。

夜風那張娃娃臉本就是能騙死人,現在他再露出這種憨厚的笑容,怎麼看,都讓人相信,他是一個老實忠厚的山里娃娃。

“這一帶你很熟悉?”那個劍客雙目一亮,問道。

“嗯,我自小在這里長大的,哪里有一根草我都知道。”夜風大點頭。

他們四個相視了一眼,那女子拿出一張羊皮地圖來,打開,給夜風開,說道:“這地方,你知道在哪里嗎?”

這麼一個嫵媚成熟的女子如此近身,能讓人聞到她身上特有的郁香,讓夜風不由為之心一蕩。

他一看這羊皮卷時,為這一眼,這羊皮卷十分熟眼,很快,夜風想起來了,這不是上次在客棧中,余元從那矮人手中搶過來的怒家藏家圖嗎?怎麼落入他們手里了!

再看地圖,夜風更是一驚,因為這地圖上畫著的地方正是九陰墓,也就是怒家最後一代主人的墓地。此時,夜風在心里面又驚又疑,難道怒家寶藏就是那已經消失的怒家所留下的寶藏,那這個寶藏是指金銀之物,還是指神月之鑰。

雖然心里面又驚又疑,但是,夜風還裝作憨厚,搔了搔頭,說道:“啊,這個地方我知道,是怒家的墓地,我聽村里人說,這墓地,已經有幾千年了,我還聽說,在這里,常鬧鬼……”

“那快帶我們去——”那個巨人興奮說道,他這麼個大塊頭,一說起話就像打雷一樣。

夜風裝出受驚模樣,呆呆地看著眼前巨人。

“你別怕,他是巨人族的巨人,不會害你的。你帶我們去那地方,這銀子就是你的了”劍客安慰道,並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夜風。

巨人族,夜風聽說過,和矮人、精靈稱為除人族之外的三大族。

巨人,生于月華大陸最北的巨人王國,高大無比,最高者達丈三,力大無窮,善使錘。巨人,沉默寡言,性格剛直暴躁,不輕易相信別人,但,一旦相信別人,就是死心塌地。思想單純,相信力量。

夜風接過銀子,咬了咬,憨厚地笑著說道:“我就帶你們去。”他正好去挖九陰墓地,既然有人願意做苦力打手,那再好不過了。

“那就多謝小兄弟了。”女子露出優雅的笑容,這女子一笑,那實在是美麗極了,如一朵高貴的成熟的花蕊。

夜風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張成熟嫵媚的臉兒,既有一半是裝出來的,有一半的確為眼前這張臉兒心動。

劍客苦笑搖頭,別說這麼沒有見過世面的村里小孩,就是王都的許多人,都無法抵抗他們主人的魅力。

“走,就在前面。”夜風就像是吃了春藥的興奮小毛頭,立即快步向前走,好像是被這女子迷住一樣。

這四個人也都跟了上去。

在向上爬的過程上,經夜風巧妙的套話,知道他們四個人的名字,女子叫顏曼蘭,劍客叫許風,巨人叫隆基,魔法師叫公羊紅。

從他們神態,夜風可以肯定,顏曼蘭絕對是他們的主子。

“就在這里。”最後,夜風把他們帶到了九陰墓的地主碑前。

“原來這就是怒家墓地!”巨人抑不住興奮地說道。

許風輕歎地說道:“沒有想到怒家最後竟然是落到如此的結局,遙想當年,英雄王家族,是何等的繁榮和威風。”說著,露出惋惜神態。

顏曼蘭也露出了笑容,輕輕頷首。

然後,許風他們四周找了起來,把那些雜草亂樹都劈開,有隆基這樣的苦人做苦力,隊草砍樹,那實在是容易多了,看得,他們是想找入口。

但是,他們找了大半天,都找不到入口處,雖然地圖上寫得清清楚楚,入口就在這一帶,他們就是找不到。

“你們是找入口?”最後,夜風都看不過去了,對他們說道。

許飛他們都不由抬起頭來,望著夜風。

夜風推著一座石馬,在原地轉了一圈,又再逆轉一圈。

“軌、軌、軌……”此時,主碑前面地上那塊巨大沉重的岩石移動起來,最後,露出一個黑洞,一階一階的台階往下延伸。

“你怎麼知道的?”許飛他們頓時生疑。

夜風有些畏縮地後退了一步,解釋地說道:“我叔叔是專門給人挖墳造墓的,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絕活,聽說,怒家老墓,是我祖先造的。我小時候學了一點造墓的手藝。”

夜風撒起謊來是不眨眼睛。

許飛他們看著夜風,不能看出一點破綻,見他憨厚害怕的模樣,也就相信他。此時,看著入口,他們又不由為之高興起來。

“小兄弟,你跟我們一同進去,這塊金子就是你的了,出來之後,我再給你一塊。”許飛對夜風說道。此時,見夜風懂機關,想把夜風帶進去。

“可是,聽說這墓地常常鬧鬼,萬一,萬一,有鬼怎麼辦。”夜風害怕地說道。

顏曼蘭露出笑容,柔聲地說道:“別怕,就算是有鬼,我們也會保護你的。”她那溫柔的聲音,給人很大的鼓舞和勇氣。

夜風猶豫,搖了搖頭。

“我再給你一錠金子,出來之後再給你兩錠金子怎麼樣?”許飛再拿出一錠黃金。

他們出手如此的大方,一看就知道來曆不凡。

最後,夜風一副抵不住黃金誘惑的模樣,快速接過黃金,咬了咬,說道:“你們一定要保護我。”

“放心,我以騎士的名義發誓,一定保護你。”許飛嚴肅地說道。

果然,他是一個騎士。
a2073408 發表於 2013-5-12 01:49
第二卷 紅河邊郡卷 第九章古墓危機

台階盤延而下,地下的石室,有著很重的舊腐味和濁郁的氣息,地上更是積滿了厚厚的塵土,有不少的蛛絲網掛著。

許飛在前面開路,,石室兩邊都裝有油燈,他走過之時,都把油燈點亮,夜風和顏曼蘭在中間,隆基和和公羊紅斷後。

石室做工很精細,都是用岩石所堆徹而成的,還刻有舊老的花紋。

沒走多遠,前面被一面石閘所擋住了去路,看模樣,這石閘至少也有萬斤之重。

“我來。”後面的隆基站了起來,高舉自己的巨錘。

錘,是好錘,用最好的玄鐵而重,重五百斤,由矮人打鐵大匠師所造,錘上有火焰族高手的火焰附咒,攻擊之時,錘如赤,攻擊力倍升。如此的兵器,只怕,不弱于巨兵,這樣昂貴的巨錘,不是窮人能買得起的。

此時,領隆基全身肌肉賁起,露出來的肌肉赤如火,好像是所有的全力要爆發出來一樣。隨著隆基的力量爆發,巨錘附加的火焰咒起效,整把巨錘開始變得通紅,像是剛從爐中拿出來一般。

“轟——”隆基如公牛,沖了過去,如一團的怒火,隨著一聲巨響,這萬千重的門閘就這樣被重重地轟出了一個大洞來,看大洞邊沿,有燒焦的痕跡。

“轟,轟,轟……”隆基就像是爆走的公牛,狂沖過去,一口氣被他轟破了後面的另外五個萬斤重的石閘。

看到那石雨亂飛的情況,夜風都為之咋舌,巨人力量之大,實在是太恐怖了,生硬地把這萬斤石閘轟碎!

夜風不由對顏曼蘭的身份進行猜測,身邊竟然有這樣的高手做侍衛,她身份一定不簡單,像這樣的高手,並不是單是錢所能請到的。

穿過石閘,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三條岔路口。

顏曼蘭看地圖,然而,地圖上卻沒有標示走哪一條岔路。

“往哪里走……”顏曼蘭此時望向夜風,既然夜風說會建墓地,不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夜風看了許久,最後,夜風指著中間一條,說道:“走這一條。”

許飛他們相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按夜風所指的中間這條路走進去,他們都不知道走哪一條,至少,夜風還懂得機關。

穿過長長的地道,出現在前面的,是長長的地下長廊,長廊筆直光滑,沒有任何一物。

“噗——”前面的許飛剛踏出一步腳,一支怒箭射了出來,許飛動作如飛云流水,一步一縮,縮了回來。

“這里有機關!”許飛臉色凝重地說道,後面的夜風、顏曼蘭他們都停了下來。

許飛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長廊。

“嗤、嗤、嗤……”頓時,長廊中是密密麻麻一片,從兩邊上下噴射出來的箭就像是遮天鋪地的蝗蟲,又多又急,如果人走過去的話,只怕一下子就會被射成刺猬。

夜風四周張望,欲看一下機關的要害在哪里。

然而,在這個時候公羊紅已經上前來了,他舉手中的的法杖,此時,他法杖亮了起來,開始變得透明,像是一條冰柱,里面好像是有一條冰龍在浮動,整支法杖,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好像這法杖是活物,擁有巨大的力量。

夜風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巨兵!傳說中的巨兵,就是不知道公羊紅手中的這把法杖是幾量幾品的巨兵。

“冰霜國幽靈,在雪地里奔跑的冰雪公主,讓我們用永恒的呐喊響徹天際,讓這世界永遠禁錮在那冰雪之中……”公羊紅吟唱起魔法咒語來。

“滋、滋、滋……”很快,長長的走廊上冒起了白色的寒霧,四周開始發冷。

等寒霧散去之後,前面長廊已經不見了,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冰天雪地的甬道,長廊上下左右的四面牆都被厚厚的冰牆封住,此時,就算是怒箭,都射不出來了。

“呃——”夜風頓時是呆住了,此時,他也不用去破什麼機關要害了,不過,這樣大的動靜,未免是太誇張了吧。

夜風不由多看了公羊紅一眼,難怪魔法師會被戰士們稱為遠程攻擊的王者,這還真夠厲害的!眼前的公羊紅,只怕至少也是魔導師級別的魔法師吧,至少比宋平厲害多了。
“走。”許飛開道,快步走過這被冰天雪地所冰封住的長廊。

雖然夜風他們穿過了長廊,但是,前面還有不少的危險,沙陷、洪水、滾石……什麼都有。

然而,有許飛他們三個大高手護駕,夜風于簡直是絲毫不損,沙陷,許飛他們幾個人飛縱而過,就是連顏曼蘭都有不錯的武功,飛縱術還行。而夜風則由許飛帶著飛過去。

洪水更不用說了,還沒有淹到,就被公羊紅這個大變態一個水魔法冰封住了,然後被隆基用巨錘生硬地砸出一條路來。

至于滾石,有許飛和隆石兩個大力士,眨眼之間,所有巨石被他們砸成碎石……

看到這樣的情況,夜風都為之傻眼,本來會破解機關的他,一下子用不上場了,這些機關生硬被他們砸毀了。他和顏曼蘭,連手指都不用動一下。

有這麼三個高手願意做苦力,夜風當然是樂意了,他本打算挖進主槨室要花上好幾天時間,沒有想到上天給他派來的三個免費的苦力,由此看來,用不了半天,他們就能打破通道,進入主槨室。

穿過了重重的機關,此時,他們五個人來到了一偏廳,此處彼低,里面放有石馬、銀車之類的生活用品,看來這些都是陪葬的東西。

而最盡頭,是一個黑色半圓拱門,像是火焰一般竄動。

夜風他們走出甬道,走進偏廳,不由張望了一下。

“不好——”在此時,反應最機敏的許飛縱橫而起,劍出鞘,一道光練向他腳下削去。

夜風眼尖,看到了一道黑影向許飛的腳低鑽去,此時許飛長劍鞘來,黑影頗忌,一挺,一下子鑽進地下了。

“天妖,小姐,你快退回甬道。”公羊紅大喝道。

聽此話,顏曼蘭想都不想,一個飛縱,退回了甬道。

公羊紅話一落下,感覺無比敏捷的夜風感覺到了自己腳下有東西以極快的速度飛鑽而來,但是,這一下,讓夜風進退兩難了,因為他假裝一個村民,總不可能飛了起來吧。

“在這——”隆基一聲巨喝,如晴天霹靂,手中的巨錘向夜風狂砸下去。

媽的,他死定了,夜風心里面罵了一聲,但,他沒不躲,索性賭上一把,站著不動。

就在巨錘要砸中他的時候,夜風整個人飛了出去,是許飛拉起他一甩,向甬道扔去。

“轟——”的一聲巨響,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坑,泥中飛鑽出一物來,身在空中的夜風看得清清楚楚。

這怪物像像條蛇,有手臂這般粗,但,腦袋是尖尖的,像鑽頭,嘴里長出一條又長又細的牙齒來,這也不知道是什麼怪物。

只見它是一扭身,一下子又穿進泥土里了,又快又滑。

夜風聽楊啟說過天妖,但,還是第一次見到。

“是獨角龍,一級兩階的天妖,能鑽進人的體內,吸人的血,小心一點!”許飛出言警告。

天妖魔獸,有級和階之說。

級,是指力量大小。

一級:可以秒殺一百頭最普通的天妖魔獸。

二級,可以秒殺一千頭最普通的天妖魔獸。

三級:可以秒殺一萬頭最普通的天妖魔獸。

四級,可以秒殺十萬頭最普通的天妖魔獸。

天妖魔獸,最高級,就是四級。

而階,則是指天妖魔獸能存活的年齡,同一級的天妖魔獸,活得越久,殺傷力就越強大。天妖魔獸,分為三階。

一階:可以活一百年以上的天妖。

二階:可以活一千以上年的天妖。

三階:可以活一萬年以上的天妖。

所以,天妖魔獸,一般可以劃為十二個級別,分別是:一級一階,一級二階,一級三階,二級一階,二級二階,二級三階,三級一階,三級二階,三級三階,四級一階,四級二階,四級三階。

同時,天妖魔獸也和巨兵相對應,一般情況下,用一級天妖魔獸作材料所打造出來的巨兵,也只能是一量這個級別的巨兵。
小心——”而一邊的夜風被甩出之後,眼看就要掉在地上了,此時站于甬道上的顏曼蘭忙是玉手一舒,攔腰接住了夜風。

入鼻的是陣陣郁香,撲到顏曼蘭身上,所觸,是一片柔軟,舒服極了,真是豔福不淺,夜風恨不得是能這樣撲在顏曼蘭的身上。

顏曼蘭接住之後,把夜風放下,夜風多麼想占人家的便宜,所以,靈機一動,他是牙齒打架,格格作響,接著,雙腿一軟,整個人撲到了顏曼蘭的身上。這巧好,夜風整個頭顱埋入了顏曼蘭的酥胸之中。

夜風差點是噴出鼻血來,這還真是要命了,美婦人的酥胸柔軟如酥,一片片肉香鑽入鼻孔,頓時讓他是想入非非,特別是兩邊的豐滿的酥胸夾著,完全能讓夜風感覺到那彈性,夜風是恨不得能咬一口,不過,此時他不敢如此放肆。

“你沒事吧。”顏曼蘭倒沒有想到夜風會有那般齷齪的念頭,不失關心問道。

夜風輕搖頭,他一搖頭,兩個美乳就顫起了乳波,讓他為之暈眩,實在太美妙了,含糊地說道:“我,我,我害怕,那,那可是天妖呐。”

“沒事的,他們會殺掉它的。”顏曼蘭安慰地說道。然後扶著夜風坐在地上。

夜風為之大恨呀,如此這麼一個大好的時機,就這樣錯過了,如果此時此地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話,他發誓,一定把這個熟透的美人兒吃下去,告別自己處男之身。

“轟、轟、轟……”隆基這個巨人脾氣爆烈,見獨角龍老是鑽地泥土里,大怒之下,狂砸地板,不一會兒,整個偏廳被他砸得下沉了一層,獨角龍被逼得無處可藏身。

“滋、滋、滋……”見獨角龍飛起,早就准備好的公羊紅召來了千萬道冰柱,頓時把整個地面紮滿了麻麻密密的小冰柱。

這獨角龍飛來風,無孔不入,而且,會穿入人的體內吸血,一時之間,許飛他們三個人被它弄得七手八腳,最後,當他們三個人站穩陣腳之時,他們三個這樣的頂級高手聯手,獨角龍就不敵了,被他們三個人逼得連連逃竄。

“噗——”論速度,論准備,在他們三個中,以許飛為最,只見他一劍而來,如天外飛星,劍芒之烈,穿金裂石,快得不能再快。

一劍之下,斗氣一下子穿破了獨角龍的頭顱,“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不再動了。

許飛他們都不由為之松了一口氣,如果再來一條這樣的獨角龍,只怕他們就麻煩了,更何況這還是一級二階的獨角龍。

天妖一直都在南洪無邊池中,在這里出現了天妖,極有可能是造墓的人放進去的。

許飛出劍削去了獨角龍的肉與皮,露出了一條脊骨,脊骨柔軟堅韌無比,握于手中,能感受到其中蘊有的力量。

“不錯,這材料能打造一把軟劍!”許飛收起脊骨,點頭說道。頗為珍惜。

畢竟,天妖魔獸的材料,並不是那麼好弄,因為北荒袤海和南洪無邊池都是極惡之地,就是他們這樣的高手,都不敢冒失而進。

夜風不由有點垂涎望著那獨角龍脊骨,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用來打造暗器,可惜,此時此地,他無法開口向許飛要,畢竟,他現在扮的是一個鄉巴佬,當然不可能會要這樣的東西,再說,就算他開口,像這等如此貴重的東西,人家也不見得會給自己。

“走吧。”許飛見安全了,這才帶頭穿過黑色的半圓拱門。

出現在夜風他們前面的,是一個巨大無比的門,整個門,是呈銅黃色,像是用一整塊的金屬所鑄造的一般,也不知道有多厚。

“我來試試——”隆基是個猛角色,所以,操起巨錘,沉喝一聲,巨錘如泰山壓頂,狂錘向眼前的巨門。

“轟——”的一聲,碰撞聲震得大家雙耳發聾,然而,眼前的金屬大門屹然不動,連一點損壞都沒有。

“轟、轟、轟……”隆基就不信這個邪,手中的巨錘狂砸,一口氣砸出了十幾大錘,砸得轟轟作響,大家忙是捂住耳朵,然而,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巨門還是屹然不動,最後隆基他自己是累得直喘大氣。

“這是極為堅硬的銅心,只怕破不了。”許飛開口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挖出來不成?”隆基都喪氣地說道,天知道這巨門里面有多大,如果真的是用挖,那不知道要挖多久才成功。

“我試試看。”沉默許久的夜風,終于開口說道,此時,他已經看出個端倪來了。

大家都不由望向夜風,此時夜風走到一處牆角,搬開一塊很大的磚塊。

顏曼蘭他們都圍了過去,只見搬開的磚塊下面,露出了八個轉盤。

“這是什麼東西?”隆基不由問道。

夜風凝著聲音說道:“這是操縱盤,只有里面的齒對上了,才能打開這個門,否則,就進不去。”

“你能打看嗎?”顏曼蘭開口說道。

夜風不由抬頭望向她那強嫵媚卻又高貴的臉兒,心里面不由為之一蕩,脫口傲然說道:“天底下,沒有我破不了的機關。”

顏曼蘭他們都不由側目望向夜風,此時夜風倒不像剛才那般的憨厚老實,反而透出了自信和傲然的氣息。

夜風頓時知道自己失態,忙是低下頭,研究起轉盤來。

一頓茶功夫過去後,夜風終于看明白了,開始一一調動著這八個轉盤。

“軋、軋、軋……”當夜風把第八個轉盤轉到最後一個齒的時候,巨門轉來了沉重無比的移動聲,開始慢慢地向牆里面滑縮進去。

“成功了——”隆基興奮萬分,此時顏曼蘭他們都不由對夜風側目相看,沒有想到這個山村的小伙子,還真有兩手。

大家都興奮地走了進去。

穿進巨門,此時,他們身處于一個極大的地下室中。

豪華、寬大,宏偉,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頂部是穹頂而建,四周都是石牆,點有千年燈,牆上畫有鳥獸花草,栩栩如生,並嵌有不少的寶石明珠,地上更不散落不少的金條銀綻,古董珠寶,雖然被厚厚的塵所遮,但卻遮不住珠光客氣。

“啊,骨頭——”夜風尖叫一聲,向顏曼蘭身上靠去,占美人的便宜。

大家低頭一看,只見地上,堆著白森森的骨頭,滿地都是,有此地方甚至是堆得高高的,從這滿地都是白骨的情況來看,這至少有一萬人死在這里。

“別怕,這都是建墓地死在這里的陪葬勞工。”許飛說道。
a2073408 發表於 2013-5-12 01:50
第二卷 紅河邊郡卷 第十章血濺古墓“蒼吾的大地,緲小的生靈,在黑暗中,給我蠕動爬行,逝去的靈魂,冥界的亡靈,以你的力量,來武裝你的骨架,我的子民,爬起來吧,消滅你眼前的敵人……”就在這個時候,穹頂傳來一陣冗長繁雜的咒語。

不論是夜風,還是許飛,他們都不由抬頭向穹頂望去,只見穹頂飾有天花,上面畫有黑暗而神秘的圖案,聲音就是在圖案里面發出來的。

“啊——”此時夜風的尖叫之聲是慘絕人寰,因為他腳下的白骨突然動了,伸出白森森的手,向夜風的腳踝抓去。

許飛他們被他嚇了一跳,顏曼玉反應極快,長劍一飛斬掉了那伸出的白森森骨手。

“鬼,鬼,鬼,有鬼,有鬼……”夜風尖叫著,一下子撲入了顏曼蘭的懷里,雙手緊緊地抱著顏曼蘭,借機大占美人的便宜。

“別怕,沒有鬼,只是白骨。”顏曼蘭沒有想到夜風有這樣的色心,以為他是嚇破了膽。

“有鬼,有鬼,有鬼……”夜風裝作嚇破了膽,大呼有鬼,而他整個頭顱是埋入顏曼蘭的酥胸里,大大地享受一番。

“喀嚓、喀嚓,,喀嚓……”此時,所有的白骨都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樣,紛紛地爬了起來,然後“蓬”的一聲,他們雙眼都冒出了火苗,望向夜風他們,然後圍撲過來。

“不好,這是亡靈召喚術,大家退到沒有白骨的地方,圍起來。”公羊紅大驚。

許飛他們急忙後退,顏曼蘭以為夜風嚇破了膽,把他半抱半拖跟上許飛他們,最後,許飛他們退到一角,讓顏曼蘭和夜風站在角落里面,而他們三個人站在外面守護著,公羊紅站在中間,許飛和隆基站在兩邊。

“喀,喀,喀……”所有的白骨像一窩蜂一樣,向夜風他們這一邊湧奔而來,他們都手握兵器,有刀劍的,有木棍的,有鏟的,有鋤頭的……最古怪的是,這他們移動速度極快,像人狂跑一般。

不論是誰,當面對這如林山林海而白森森的白骨狂跑過來的時候,都會在心里面發怵,甚至會嚇昏過去。

“轟”隆基大吼一聲,手中的巨錘狂錘下去,沖過來的白骨頓時被那強大的沖擊力砸得散加,然後隆基高舉他的巨盾,大吼一聲狂掃而過,他面前的白骨立即被沖撞得飛摔出去。

許飛也是寶劍出鞘,斗氣一盛,長劍一刺,劍氣倒縱,聽到“啪啪啪”作響,十幾具白骨的膝蓋被擊碎,摔到在地上。

不論是被隆基轟得散架的白骨也好,被許飛擊碎膝蓋而摔倒的白骨也罷,他們都紛紛再重組骨架,又爬了起來,向他們這邊狂撲而來。

看到這麼詭異的一幕,只怕,不論誰都為之感到心害。

公羊紅也使出了水魔法,冰封這些白骨,然而,沒有一會兒,那些白骨破冰而出,仍然百撲過來。

“別打他們的其他地方,擊滅他們的靈魂之火,就是他們雙眼中的火,擊他眼眉中間,那是靈魂之火集中的地方。”公羊紅頭額都出汗,高叫道。

聽到這話,許飛和隆基立即是雙眼一亮,許飛長劍一揚,劍直刺而出,“喀”的一聲,准備無比的刺穿了白骨頭顱雙眉之間,擊滅了靈魂之火,果然,白骨一下子散架。

隆基更加簡單,一個重錘狂錘而下,把白骨的頭顱錘得碎粉,把靈魂之火錘滅。

站于角落的顏曼蘭也為之緊張,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盯著外面的情況。

在他們中,夜風最舒服,他快舒服得要命了,他整個人都掛在了顏曼蘭的身上,臉埋在了香噴噴柔綿綿的豐乳之中,他不時偷偷地用臉摩挲著豐乳,舒服得快讓他要叫出來了。

最要夜風命的,還是顏曼蘭的豐臀,此時夜風的雙手剛好是放在豐臀之上,這豐肥的圓渾的美臀包裹在衣服之下,是多麼的美麗和誘人,夜風雙手放在其上,完全能感受到她的柔軟與驚人的彈力,夜風那鬼手偷偷的在豐臀上移動著,偷摸人家的豐臀,夜風舒服得要命,也是痛苦得要命,此時,他是恨不得把這衣服下的豐臀,抓揉一番,握于手中,好好把玩一番,但,此時此刻,他又不敢,萬一驚動了許飛他們,他小命就完了。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疲力,必須毀去穹頂上的那個黑暗圖案和天花!那才是致命所在。”見許許多多的白骨撲來,殺之不盡,公羊紅叫道。

此時,許飛他們面前已經堆起了高高的白骨了,然而,後面的白骨還是前仆後繼。

許飛抬頭,雙目一亮,立即喝道:“隆基,我飛上去毀掉那黑暗圖案和天花,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隆基大叫一聲,一錘轟出,把十幾架的白架砸得粉碎。

許飛沉喝一聲,身如白鶴,飛縱而起,向頂處的頂花飛去,然,這穹頂實在太高了,離地面,有四十丈,所以,飛到半空之時,許飛頓時為之力竭,欲墜下來。

就在這此,隆基大叫一聲,手中的巨盾飛甩出去,巨旋飛旋,呼嘯向天空射去,正好是射過許飛腳下。

許飛沉喝一聲,雙腳疾點從腳下飛過的巨盾,再一次借力,飛縱而去。

劍光縱橫,有千萬條垂虹,許飛飛縱到穹頂之下,一劍千支,頓時把天花劃破成千萬片,紛紛飄落。

此時,從穹頂飄下來的那古怪神秘的咒語也是嘎然而止,“嘩啦——”的一聲,咒語一停止,所有白骨雙眼的火苗一下子熄滅,所有白骨散架,散落于一地。

此時,大家都不由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剛才還真的是余後劫生!

“好了,沒事了,那些鬼都被殺了。”見大難已過,顏曼蘭松了一口氣,推開夜風。

夜風大感可惜,他多麼希望許飛他們能慢一點,他裝腔作勢地拍了拍胸膛,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說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顏曼蘭他們從重重白骨中爬了出來,他們對散落于四周的金銀珠寶不看一眼,都緊緊地盯著中央放著的那具大銅棺。

“神月之鑰,應該在里面。”顏曼蘭說道。

許飛他們向銅棺圍了過去。

神月之鑰!果然是神月之鑰,夜風在心里面驚歎,他不知道這神月之鑰是什麼樣的東西,竟然讓那麼多人拼命來找它。

許飛他們打開了大銅棺,只見里面躺著一具白骨,從那還沒有完全風化完的龍袍可以得知,這個人身分是無比的尊貴,銅棺里有不少珍貴的陪葬品,而許飛他們都不看一眼,都緊緊地看著棺中主人雙手所捧著的一個銀盒!只見這銀畫款式古樸。

不對,夜風看到那已經成為白骨的尸體,頓感到不對,不由四周張望。

顏曼蘭拿出一張圖,上面也畫著一個銀盒,畫上的銀盒和眼前的銀盒一模一樣。

“不錯,里面裝著的,一定是神月之鑰。”顏曼蘭高興無比,忙是把那銀盒拿了過來。

“啪、啪、啪……”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入口處頓時湧入八十多個人來。

許飛他們立即轉過身來,望向從外面沖進來的人。

“哈,哈,我們又見面了,我的藏寶圖,該還給我了吧。”這八十多人中,首先走出兩個人來,這兩個人正是上次被夜風戲弄一番的余元和宋平。

余元和宋平沒有看到躲在顏曼蘭身後的夜風,他們是對顏曼蘭所說的。

然而,顏曼蘭他們並不理會余元和宋平,在他們眼里,余元和宋平還不能對他們構成威脅,他們是望向余元和宋平兩個人身後的一個面無表情的老者。

“看來,這一次臥龍莊是傾巢而出,六十八飛鷹,十六大魔法師,全都在這里。”許飛目光一凝,冷聲地說道。

“不敢,不敢,多謝許肅衛長的惦掛,我們受人之托,只得忠人之事。”老者站了出來,冷淡地說道。

顏曼蘭臉色一冷,骨子里透露出莊嚴,冷聲地說道:“是鎮南王派你們來的吧,你們臥龍莊一直都是鎮南王的打手。”

“我們只認錢不認人,至于是不是鎮南王,讓顏小姐,不,顏少夫人你失望了,這我不能告訴你。”老者冷淡地說道。
此時,臥龍莊的八十六個人一字圍開,准備向許飛他們進攻。

“小姐,你退到後面去,小心一點。”許飛他們飛了出去,擋在最前面,也是一次排開,許飛和隆基站左右兩側,公羊紅站中間。

“許肅衛長,我們這一次,一定會分過高下。”老者親自帶著一隊人馬,向許飛撲了過來。

“由你所願。”許飛手一揚,寶劍由龍出淵,一聲高昂,斗氣澎湃,迎戰老者和他部下。

余下的部下,欲向夜風他們這邊撲來,而隆基大吼一聲,手中的巨盾一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巨錘直砸而下。

而此時臥龍莊的十六個大魔法師開始吟唱起來,公羊紅也不慢,也吟唱起魔法咒語來,他以一個人之力,單挑十六個大魔法師。不過,公羊紅是魔導師級的魔法師,雖然他只是一個人,但,臥龍莊的十六個大魔法師一點都不敢小瞧人家。

許飛一劍在手,如蛟龍出海,左攻右擋,完全架住了老者和他部下的攻擊。

而隆基殺傷力更大,巨錘巨盾在手,簡直就是一面銅牆鐵壁,臥龍莊的劍客無法越雷池一步。

而公羊紅,則是和十六位大魔法師戰得如火如荼,雙方是竭全力,都紛紛使得自己所會的魔法,欲分個高下。

“微風的祝福,我以心,引上天之風,讓赤天之風……”見雙方戰得如火如荼,宋平見有機可趁,使出風魔法,召來幾十個風刃,向顏曼蘭他們這邊砸去。

“小姐,小心——”許飛為之大驚,飛縱起而起,“呔”的一聲,手中的寶劍高舉。

一陣光芒蕩漾,斗天而起的斗氣護著許飛,同時,他的寶劍上散發出聖光,擋下了這幾十個風刃,吉祥祝福咒語!

好寶劍,寶劍材料是矮人從底拉王城最山底挖出的最好鐵礦,由皇宮大劍師經百煉所打造,上有巧匠雕刻騎士的光明聖咒,又由吉祥族的高手附加有吉祥祝福咒語,真是一把好寶劍,可媲美巨兵。配得許飛這樣的高手。

然,許飛雖然擋住了宋平的魔法攻擊,但是,卻讓余元偷偷地從一邊繞過來了。

“顏小姐,你這條命太值錢了,別怪我們。”余元面目猙獰,一劍凌空刺來。

顏曼蘭立即舉劍相迎,然而,顏曼蘭修為雖不錯,但,哪里是余元這種劍王級高手的對手,雙劍直碰,她頓時不敵,被擊得後退。

許飛飛撲而來,欲救顏曼蘭,但,被老者帶部下截住了。

“隆基,快救小姐!”許飛大吼一聲。

“啊——”隆基大吼,巨盾高舉,狂沖過來,頓時被撞飛了好幾個劍客,但,又立即陷入圍攻之中,一時趕不過來。

余元出劍極快,一劍一過,第二劍到了,此時顏曼蘭被劍氣震得飛撞出去。

“小姐——”看到這樣的情況,許飛三人為之嗔目厲叫。

顏曼蘭被嚇得臉色發白,以為死定了,眼看她頭顱就要撞到石牆上,就要香銷玉隕了。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來,一下抱住了顏曼蘭,飄落下來,夜風終于出手了。

見這樣的情況,許飛他們都為之一怔,又驚又喜,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看錯人了,夜風竟然是個高手,而不是村民,這麼一個高手潛伏在他們身邊他們竟然不知道。

“是你!”此時余元才看到夜風,為之一怔,又驚又怒,不由後退一步,對夜風很顧忌。

夜風放下顏曼玉,對余元露出笑容說道:“我們又見面了,上次的滋味不錯吧。”

顏曼蘭不由發怔看著夜風,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放風竟然不是普通人,她也一下子想到夜風剛才裝傻占她便宜的事,讓她為之又羞又怒。

“大個子,吃我一箭。”夜風雙手一揚,十幾支的短箭射向余元。

余元有了上次的教訓,不敢去砸,立即後退,躲過射來的箭。

“啪——”然而,短箭刺于地上,竟然一點事都沒有發生。

夜風聳了聳肩地笑著說道:“你還真膽小,竟怕成這樣。”

余元被氣得吐血,感到侮辱,吼了一聲,藍色斗氣像暴風一樣狂飆,像飛環一樣護著他全身,大叫道:“我要殺了你——”屏著呼吸,身劍合上,直劈而來。

劍夠快,一劍到夜風胸前,眼看夜風就要喪命這一劍下,但,夜風站著不動,好像是嚇傻了一般。

“小心——”顏曼蘭為之大驚,出聲提醒。

就在劍欲刺入胸膛之時,夜風身一側,如殘荷擺腰,躲過這刺來一劍,然後手一伸,從他手中突在射出一條小如手指的毒蛇,咬向余元右腕。

這把余元嚇得靈魂出竅,立即手一輕,“鐺”的一聲,棄劍縮手,倒飛出去。

夜風輕笑起來,此時他手中的小蛇又不見了,這使得余元又羞又怒。

夜風撿起余元的劍,笑著說道:“我不和赤手空拳的人打架,因為我殺起他來就像殺雞一樣,你的劍還給你,和我再打一場。”說著,把劍扔了回去。

在下意識下,余元伸手接過夜風扔回的劍。

“啊——”余元剛接過劍,正欲動手,慘叫了一聲,右手煙青霧,臉色頓時發青,下一刻,僵硬地倒下了,雙眼睜得大大的,他是死不瞑目,他這麼一個劍王級的高手,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事實上,夜風在撿起劍的時候,已經在劍柄上施了奪命之毒——藍焚心。這是一種通過肌膚接觸傳遞的奪命之刺,可以一瞬時僵化心髒。

余元突然莫明其妙地死去,不論是許飛他們,還是臥龍莊的人,都嚇了一跳。

“狂風怒吼,以上天的憤怒——呃——”見余元死去,宋平驚怒,欲使出風魔法殺夜風,然而,他還沒有把魔法咒語念完,直直倒下了,喉嚨處沁出一滴鮮血來。

宋平又莫明其妙突然死去,更使得臥龍莊的人驚疑萬分。

現實上,宋平是被夜風的滅魂級暗器,情人絲所殺。

情人絲:由烏金揉玄鐵而成,可硬可柔,射出之時,無聲無息,可急可緩,緩者,如蚯蚓爬行,急者,如疾電,急緩相配,天衣無縫。

像魔法師這樣的職業,對于戰士來說,是惡夢,但,對于夜風這樣出手極快、射程極遠的暗器手高來就不怎麼樣了。

“唉,都說別離我這麼近了,想殺我,至少也要離我二十丈,不然,會死得很難看。”夜風輕歎,搖了搖頭。

許飛他們此時沒有時間去看夜風,和臥龍莊的人殺得熱火朝天。

“你是誰!”顏曼蘭驚疑地望著夜風。

夜風露出笑容,手指放于嘴邊,輕噓地笑著說道:“別說,我是個采藥的,專賣藥的,小姐要不要大補藥?”

顏曼蘭臉色一凝,盯著夜風。

“許飛先生,加油,啊,公羊紅老爺子,小心了,你頭頂上有火球砸下來了。”夜風此時笑了起來,鼓著掌,為許飛他們加油。

許飛他們感到無奈,對這個神秘的夜風一點都不了解,不知道他到這里來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是朋友還是敵人。

“你還不去幫他們。”顏曼蘭見夜風盡說風涼話,又氣又惱。

夜風望著眼前熟得如水蜜桃的美人兒,開玩笑地說道:“如果蘭姐姐讓我親一下,我就出手幫他們。”

顏曼蘭手一動,長劍已經架在夜風的脖子上,一揚眉,說道:“幫不幫?”

夜風無奈,舉手說道;“好,好,別這樣凶巴巴的嘛,這麼一個美如天仙的人兒,突然凶巴巴的,會影響美麗的。”說著,掏出了一枚追魂青蚨。

“噗——”只見一道寒影一掠而過,十六個魔法師喉嚨上噴出鮮血,被割成一道極細的傷痕,然後軟軟倒下了。

追魂青蚨,是蝕魄級暗器,如銅錢,不過,被打造得如紙一般薄,特別是邊沿,可毛斷發,飛射速度極快,如閃電,割出的傷口極細,但流血極快。

這些和公羊紅比魔法的魔法師,一時不防,被夜風一枚追魂青蚨奪去性命。

公羊紅驚悚地看著夜風,夜風所使出來的武功,在月華大陸上,他從來沒有見過,在月華大陸上,也沒有人會如此神奇的武功!

“公羊老爺子,還不幫許飛老爺子他們。”夜風聳了聳肩。

公羊紅回過神來,忙使出水魔法,攻向那些臥龍莊的劍客。

本來那些劍客只能和隆基和許飛戰個平手,現在公羊紅這麼一個遠程魔法師加入,使得他們立即處于劣勢,一個又一個的同伴倒下。

地上的鮮血更加鮮豔,地上的尸體也是越來越多。

“噗——”老者慘叫一聲,從空中掉了下來。

不用一頓飯的功夫,許飛三個人把臥龍莊的人殺得干乾淨淨,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是誰?是從哪來的?”許飛警惕又驚疑地望著夜風。

夜風輕笑,聳了聳肩,笑著說道:“那你們又是誰,我們曼蘭姐姐又是什麼身份呢?你們不能回答了嗎?大家都有自己秘密是不?”

夜風這樣一說,許飛他們對他更感到神秘。

“好了,我們快出去吧,萬一外面還有敵人,把出口封死了,我們豈不是要餓死在這里。”夜風收回暗器,急忙地說道。

聽此話,許飛他們大驚,跟著夜風,忙是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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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紅河邊郡卷 第十一章空忙一場

夜風和顏曼蘭他們不再顧這古墓內有多少的金銀珠寶,狂沖出來。

“沙、沙、沙……”然,夜風他們剛沖出來,四周頓時冒出了不少的人,各式各樣的都有,有矮人,有巨人,有劍客,有魔法師,有獵人,有騎士……

在場各形各色的人,只怕足有二百余眾,他們一見夜風他們是從墓中沖出來,忙是圍了上來,把夜風他們圍得水泄不通,手持兵器,貪婪地望著夜風他們。

“哪來這麼多人。”夜風不由問道。此時,他們五人是背靠背,圍成一圈,警惕地望著圍上來的人。

“你不知道嗎?怒家寶藏是月華大陸有名的寶藏,早就讓人垂涎三尺,這一次我們從余元他們手中搶到寶藏圖,先他們一步,這些追逐寶藏的人是跟蹤我們的行蹤找到這的。”許飛忙是說道。

夜風在心里面不由是暗嗔了一聲,如果他早知道這九陰墓有寶藏,那他早一步挖進來了。

“神月之鑰!”有個矮人看到顏曼蘭手中的銀盒,大聲叫道。

聽這叫聲,所有的人都望向顏曼蘭手中的銀盒,都不由一陣的嘩然,十分貪婪地望著顏曼蘭手中的銀盒,垂涎三尺。

“見者有份,神月之鑰里面的寶藏你們不應該獨吞,應該大家分享!”這矮人似乎是唯恐天下不亂,大聲叫道。

“對,對,對……”在場的不少人都為之附和,隨聲大叫。

夜風心里面驚訝,神月之鑰怎麼會是關系到寶藏!按他母親日記中的意思,至少,這神月之鑰也應該是一件很厲害的兵器才對呀。

“各位,神月之鑰乃是我們小姐費盡千辛萬苦從墓中取得,物已有主!墓是還有不少的金銀財寶,你們可以進去拿。”許飛沉聲地說道。

許飛乃是高手中的高手,在他刻意之下,頓時是氣勢如虹,劍意昂然,大家都能感受到他森然的殺氣。

許飛一發威,頓時震懾了不少在場那些想投機取巧的人。

“神月之鑰乃是怒烈炎英雄王留給我們華月大陸所有百姓的財寶,人人有份,怎麼可能是你們小姐的私有之物,再說,和處神月之鑰中的寶藏相比起來,怒墓中的金銀財寶算什麼,更何況神月之鑰中有十二位英雄王曠世魔法、斗氣以及武功!”那個矮人見在場投機取巧的人都有畏縮的意思,立即鼓動說道。

大家聽到這個矮人的話,頓嘩然,立即聲討許飛他們。

“既然是如此,那你們過來拿吧,看我一錘把你們全部砸成肉醬!”隆基性子火暴,厲喝道,聲如春雷。

隆基如此的一個大塊頭,再加上他是高手,那狂霸的氣勢讓在場的人都為之畏懼。

“大家別怕,就算他們再厲害,也打不過我們,他們才五個人,我們有二百多人,蟻多咬死象!兄弟們,我們跟他們拼了。”那個矮人立即煽動地說道。

“拼了——”聽矮人的鼓動,其他的人又蠢蠢欲動,經不起誘惑,都紛紛大叫,兵器紛紛出鞘,雙目流露出貪婪,面目猙獰,向顏曼蘭他們逼了過來。

見他們貪婪成性,恨不得要把自己撕成碎片,許飛他們在心里面不由一凜,緩緩後退。

“許飛,等一下你保護好小姐,我把這幫人渣砸成肉醬。”隆基大吼地叫道,高舉手中的巨錘,巨盾豎起,如同一尊憤怒的戰神,他的咆嘯讓大地顫抖。

但是,此時這些人都已經是利令智昏,哪里顧得上這些,還是向許飛他們逼圍過來。

此時此刻,場中氣氛是特別的緊張,風雨欲來,大戰一觸即發!

“諸位,可聽我一言。”此時,一個平淡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不響,但,刺得人雙耳發痛,身子也不由為之一縮,如千萬毫針一樣刺來。

高手,聽聲音,夜風在心里面就為之一凜,知道高手中的高手來了。

果然,來人一聲奪威,所有人心里面都一驚,不由向後望去。

來個一襲錦衣,雙眉如劍,身子肅直如劍,雖然不作態,然,此人不論是往哪里一站,都給人寶劍出鞘的感覺。

來緩緩而來,圍成一團的奪寶者並沒有給他讓路,但是,他所過處,就會露出平坦大道來,因為,他周圍的人都站不住,被他如波濤洶湧的氣勢所逼退。
來人走到許飛他們面前,停了下來,露出笑容,溫和地說道:“顏夫人,許肅衛長、公羊隊長,隆侍衛,衛飛云有幸在此見到四位。”

“衛飛云——”來人自報名號,下邊頓時是一片的嘩然,論議紛紛,都有些顧忌地望著衛飛云。

“小劍聖——”有人驚呼。

衛飛云,風華帝國皇宮五大劍手之一,聽聞修為已達小劍聖境界,揚名天下。

劍聖,並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那怕是小劍聖,在月華大陸也不多。小劍聖和劍皇,雖然只有一級之差,但是,兩者實力是有著云泥差別,劍皇晉升到小劍聖,其中有著一道難于跨越的鴻溝。

“本宮也高興在此見到衛劍聖。”顏曼蘭點頭緩聲地說道。

衛飛云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對在場所有的奪寶者說道:“諸位,神月之鑰既然已經是有主之物,那大家就此散去吧,給衛某一分薄臉。”

“衛劍聖,不是我們不給你情面,而是,神月之鑰是怒烈炎英雄王留給我們月華大陸子民的寶物,只要是我們月華大陸的子民,都有份——”那個矮人鼓動說道,然而,他還沒有說完,頓時呃語,他頭額上沁出鮮血,然後如一條蚯蚓一般流下,他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倒下了。

好快的劍,好可怕的劍,一劍奪劍。沒有任何人看到衛飛云是怎麼樣出劍的。

“想強取豪奪,還要找個皇堂的借口,實在讓人厭惡,在場的奪寶者,你們誰都不能代表月華大陸,也不能代表天下百姓,只能代表你們自己!”衛飛云一拂劍中鮮血,滴血不沾,冷聲地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見衛飛云一劍奪人性命,都頓時噤言,噤若寒蟬,在這個時候,再不識相,那就是找死了,人家小劍聖可不是擺設的。

“那我們看看神月之鑰的模樣,總算可以吧,這也不枉我們來千里迢迢跑到這里來。”此時,有奪寶者嘀咕地說道。

衛云飛輕搖頭,說道:“這個衛某不能作主,是顏夫人之物,肯不肯,顏夫人說了算。”

此時,大家都不由望向手捧著銀盒的顏曼蘭。

顏曼蘭見大家都用渴望的目光看著她,她也沒有看過神月之鑰,也想看看,點頭說道:“好,既然大家想看,那就當著大家的面打開。”說著,把銀盒交給許飛。

許飛接過,沉一口氣,用劍去撬密封的銀盒。

“啪”銀盒被撬開,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許飛他們也僵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銀盒,大家都像是著了魔一樣。

因為,銀盒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空空如野。

這讓所有人都傻眼了,沒有想到,銀盒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墓里——”此時,有人尖叫,急忙向墓中跑去,其他的人回過神來,如潮水一樣,瘋狂地向墓中湧去,拼命地往里面擠!

銀盒里面沒有神月之鑰,這麼說,顏曼蘭一定是拿錯了,神月之鑰還是墓地里!所以,他們都瘋狂湧進墓地里,希望自己能捷足先登。

一時之間,所有奪寶者走得干乾淨淨。

許飛他們四個人哭笑不得,一番的努力等于白費,根本就沒有什麼神月之鑰,因為他們已經是進入主槨室了,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顏夫人,有句話衛某奉勸。”衛飛云對顏曼蘭說道。

顏曼蘭說道:“衛劍聖請說。”

衛飛云說道:“我們兩國現在正處于敏感時期,夫人你身系天下,如果夫人你在我們風華帝國有什麼意外,那我們兩國,必發生戰爭,到時是生靈塗炭,百姓是民不聊生,還希望夫人三思,請趕快起駕回貴國。”

顏曼蘭點頭說道:“多謝衛劍聖提醒。”

“那衛某就此告辭,衛某和我們風華帝國的衛隊隨叫隨到,夫人有什麼需要,盡可出聲。”衛飛云告辭而去。
顏曼蘭身份非同一般,絕不能在風華帝國出事,所以,衛飛云受命,帶著衛隊在暗中保護她們一行。

“咦,他哪里去了?”顏曼蘭回身一看,發現夜風不見了,不由驚訝地問道。

許飛他們都回過頭來,一看,這時他們才發現夜風不見了,都為之驚訝。

原來,夜風馬牛不相及衛飛云出現後,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衛飛云身上,他一個人,偷偷溜了。

夜風突然消滅,讓顏曼蘭他們更加感覺到他的神秘,他們對夜風是一無所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到這里來是干什麼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出身……

“小姐,我們回漢月國吧,我們在外面呆得也夠久了。”許飛建議地說道。

漢月國,是人族的兩大超級大國,實力和風華帝國相當。

顏曼蘭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許飛他們護著顏曼蘭,離開這里,離開時,顏曼蘭幾次回頭張望,但是,沒有一個人影出現。

那些湧入怒家墓地的奪寶者,在墓地里整整的找了兩天,差點是挖地三尺,然而,還是沒有找到神月之鑰的影子,最後,失望的奪寶者,把墓地里的所有金銀珠寶席卷而去。

當然,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流血,所以,在這兩天里墓地里不知道展開了多少次的火拼,地上的尸體是越來越多。

本是打算再潛回墓地的夜風見這些奪寶者把整個墓地鬧得亂哄哄的,不方便行動,他只好撤出深山,打道回府,因為,他再不回去,只怕楊啟他們就會到處找人了。

夜風回到舊府,休息了一天之後,打算再進山,去找神月之鑰,他已經完全了解九陰之墓的構造,如果沒有出錯的話,他已經知道神月之鑰藏在哪里。

夜風正整裝出發之時,步秋雁卻走進來了。

“公子。”步秋雁走進來,輕呼。

夜風准備好暗器和毒藥,問道:“你輕功和暗器手法練得怎麼樣了?”

這近一年來,步秋雁不論是輕功還是暗器,都進步神速,她還真有練武功的天賦別是輕功,她身為女子,有著更大的優勢,所以,輕功在輕靈這一方面,她學得淋漓盡致,再這樣下去,在輕靈這一方面,夜風都被她超過。

“我能一手發二十顆降魔珠了。”步秋雁老實回答。

夜風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不錯,繼續按照我的方法練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超過我的。”

“公子,你又要進山采藥?”步秋雁問道。

“是呀。”夜風應道。

步秋雁緊緊地望著夜風,不說話。

“怎麼了?有事嗎?”夜風抬頭問道。

步秋雁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道:“公子,最近你常常半夜失蹤,不在床上。”

“呵,呵,那是我上茅廁了。”夜風裝傻,呵呵地笑著說道。

步秋雁望著他,說道:“公子你能上茅廁上到天亮。”

步秋雁如此一說,讓夜風有些狼狽,都不由意思搔了搔頭。

“公子你最近頻頻進山,一定是什麼事?”步秋雁是夜風的貼身侍女,當然了解夜風的一行一動。

“沒事,沒什麼事,就是采點毒藥而已。”夜風忙是吱唔地說道。

步秋雁說道:“公子,這一次,我陪你一同去采毒藥。公子你放心,現在我會飛了,絕對不會連累你的,我也能吃苦。”

女孩神態堅定,斷絕夜風的所有借口或推辭,看來,這一次,步秋雁怎麼都要跟著夜風進山了。

夜風沒有辦法,只好說道:“好吧,你准備一下,帶上干糧,我們要兩二天才能回來。”

步秋雁露出笑容,快步離去,而夜風則是哭笑不得,他這麼一個主子,卻被自己婢女吃得死死的,他這個做主子的,還真有點憋屈兒。

夜風和步秋雁一同進山采藥,向楊啟和胡總管他們交待一番。

胡總管和楊啟倒立即同意了,他們並沒有想到其他,反而是樂意成全他們,因為,他們以為,少爺和步秋雁采藥只不過是個借口,很有可能他們兩個跑到山青水秀的地方去談情說愛,擦腮磨鬢,他們當然不好打擾少爺的美好時光了。

已經過了三天,夜風猜那些奪寶之人也就該失去耐心了,只怕都全部離開了怒墓了。

經過一番的翻山越嶺、長途跋涉,夜風和步秋雁終于趕到了怒墓外面了。

步秋雁雖然不能像夜風的八步追蟬那麼快,不過,她草上飛的輕功比夜風輕靈多了,在夜風的帶動下,倒沒有多少的困難。

站在墓地外,夜風輕抹了一下她頭額上的汗珠,苦笑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到這里來受苦。”

步秋雁望著夜風說道:“萬一少爺你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人照應。”

夜風苦笑了一下,有時,他這個俏婢很固執。

此時,墓地外是一片的清靜,那些奪寶者,全部都離開了。

“公子,你到這里來干什麼?”步秋雁不由問道。

夜風神秘一笑,說道:“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著,拉著她,向墓里面走去。

步秋雁畢竟是個女孩子,心里面發毛,緊緊地貼著夜風,不敢離夜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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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紅河邊郡卷 第十二章神月之鑰

在墓室里面,被刨挖得一片狠籍,可以說是挖地三尺,稍有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那些奪寶搜刮而去,沒有被拿走的,只有主槨室的那面巨重無比的金屬門和主槨室里的銅棺。因為銅棺和大地連成了一體,根本就無法搬動。

就是銅棺里的那具尸體,都被那些奪寶者扔于地上,白骨散得一地都是。而銅棺里被搜刮得干乾淨淨,連一件陪葬品都沒有。

“公子,這是什麼地方?”步秋雁見一地的白骨,心里面發毛,緊緊地貼著夜風,雙腳都會發軟。

夜風張望了一下,露出了笑容,說道:“怒家最後一代主人的墓地。”說完,跨進銅棺,躺了下去。

“公子,你,你,你這是干什麼——”見夜風躺進了棺材里面,步秋雁被嚇得臉色發白。

夜風抬起頭來,向她招手,說道:“快進來,我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

步秋雁被嚇得臉色發白,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只得跨進銅棺,躺了進去。

夜風把銅棺蓋蓋上,然後在蓋頂上搗鼓了一番,這才和步秋雁並躺下來。

“軋、軋、軋……”此時,地面開始下沉,銅棺開始下陷,最後,完全陷入了地底下,並勻速下降。

“公子,這,這是去哪的?”躺在這死人躺過的銅棺里面,而且銅棺不停止地下降,使得秋步雁害怕。

夜風說道:“去真正的主槨室。”

其實,上面那個主槨室,並非是主槨室,而是假的。當許飛他們打開銅棺蓋的時候,夜風看到棺中的尸體竟然是白骨的時候,夜風立即就知道不對了。因為,這是九陰墓地,主室處,應該是九陰核,尸體絕對不會腐化,甚至有可能成為銀尸、或者是金尸。然而,銅棺中,的尸體竟然是白骨,夜風就知道,這是一個假槨室。

但,夜風可以肯定的是,九陰核就在這里,所以,夜風猜測,真正的主槨室,是在假的主槨室地下,至于地下多深,夜風就不知道了。

所以,當許飛他們和臥龍莊的人打派之時,夜風一直都觀察四周的機關,最後在銅棺蓋上讓他看出了端倪,知道真正的入口在銅棺里面。

此時,步秋雁這妮子,害怕得緊緊地拉著夜風的衣角,好像夜風會突然跑掉一樣。

夜風不由為之一笑,轉過身來,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露出笑容,輕輕地拔開她的秀發,說道:“緊張嗎?”

步秋雁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夜風輕笑起來,說道:“那公子為你舒緩一下神經。”說著,吻住了小美人的香唇。

夜風把香唇叼于嘴里,細細地啃嘗。

秋雁這個傻妮子,哪里經過這事兒,是傻傻地看著自己主人。

“接吻的時候,可是要閉上眼睛喲。”夜風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小瑤鼻,輕笑說道。

秋雁這傻妮子一顆心偷偷地系在了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兩歲的主子身上,聽主子這麼,竟然乖乖地閉上眼睛。

夜風啃嘗個夠了之後,撬開俏婢的嘴兒,滑了進去,舌頭在香頰刷卷,舔刷俏婢那嫩肉兒,並不時的碰舔俏婢的小香舌。

俏婢沒有這般的經曆,束手無措,任由自家公子輕薄,由其掠奪,被自家公子吻得是魂丟魄飛,一顆小心肝兒都飛了起來了。

“寶貝心肝兒,來,把你的香津玉液哺過來。”夜風邪笑,調這美麗的俏婢。

步秋雁像是中了蠱著了迷一般,對主子是百依百順,竟然把嘴的香津玉液反哺過去,丁香小舌暗吐,送進了主子的嘴里。夜風立即是攝住這送上門來的美肉兒,輕咬含咂,吞吐卷舔,把俏婢吻得是忘去了一切,酥麻的感覺像閃電一樣輻射全身。

在夜風一陣濕吻之下,俏婢乃是像一灘的春水癱軟于主子的身下。夜風慢慢下移,吻咬香頸,在這粉嫩的香頸上留下屬于他的烙印。

“公子,我,我,我好熱。”此時俏婢是醉眼紅腮,春眉豔唇,嬌喘噓噓。

“別怕,公子正要你的熱來融化呢。”夜風輕笑,繼續地吻了下去。

此時一涼,她衣領被主子解開了,胸前一陣濕熱轉來,她不由打了個顫兒,嬌軀收卷,心里面春意湧動,但卻又害怕,不由握住主子欲再解下去的手兒,怯怯說道:“公子,我,我,我們不能這樣。”

“心肝寶貝,怎麼不能,公子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夜風哪里就這一般放手。

俏婢兒既是害怕,又被自己家主子癡纏得心動,猶豫不決。

夜風見俏婢猶豫不決,繼續癡纏,說道:“好姐姐,親姐姐,難道你就這樣看著我被熱死嗎?你就這麼狠心嗎……”這壞人一邊癡纏,一邊隔著胸衣,摸揉著俏婢的酥乳,手指壓于相思豆上,輕輕平揉,揉得相思豆為之硬了起來。

俏婢一顆芳心早就被自己的小主子奪去了,哪還能經得起自己小主子的哀求癡纏,最後,輕輕說:“你,你一定要憐愛人家。”

“一定,一定。”夜風那是心喜,忙是解開羅裳,除去抹胸,兩顆玉兔頓時是跳了出來。

見獵心喜的壞人兒立即是雙手一捂,把這對溫玉的玉兔兒捂于手中,又滑又酥。

步秋雁的雙乳雖說不上豐滿,但,也非鴿乳,飽滿渾圓,彈力十足,酥韌嬌滑。

早已久等的夜風一口把那嫣紅的相思豆含于嘴里,咂咂有聲咬舔起來,大口的把香乳塞滿嘴,雙手不閑,把玩著另一只香乳。

這雛菊兒被壞主子一玩弄,不由逸出羞人的嬌呻。

“轟、轟、轟……”在這個時候,下降的銅棺劇烈無比地搖晃起來,頓時是壞了夜風的好事,此事那能尋歡作樂,他是緊緊地抱住俏婢,穩定身子。

“軋、軋、軋……”此時,銅棺被打開,耀眼無比的光芒射了進來。

此時俏婢完全從春意中清醒過來,看到自己上身裸露,羞得無地從容,忙是穿上衣服,臉如紅霞。

夜風看得是心癢癢的,欲求歡,但,俏婢心羞,不依,說道:“公子,這里,這里,不行的。”

夜風沒有辦法,自己現在也還有事做,只好暫時放棄,反正這俏人兒是他嘴里的肉,想跑都跑不了。

夜風和步秋雁兩人爬出銅棺,步夜雁被眼前的一切為之驚呆了。

眼前,只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一個巨大無比的主槨室,從穹頂到地上,只怕有百丈高,四壁完全是用黃金粉噴漆而成,四角點有萬年不滅的鯨油燈,在牆上,畫有輝煌典雅的壁畫,各色調全部是各種寶石所鑲,在地上,更是一堆一堆的古玩珍品,金條銀錠。在穹頂上,用上千的巨鑽鑲成了天花,昂首看去,如同是夜里的星星。

假槨官的金銀珠寶,和這里的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在中央,放著一個黃金所鑄的金棺,上鑲有珍貴的寶石。

“這,這是什麼地方?”看著眼前黃銀珠寶,步秋雁都為之咋舌。

夜風不由露出笑容,眼前的財富,還真夠多,現在他就算沒有紅河邊郡的紅利,單是依靠前面的寶物,他就能成為富翁。

“怒家最後一代主人的主槨室。”夜風笑著,走向那具金棺。

主槨室之內,寒氣撲人,夜風知道,這才是九陰核的真正所在。

夜風撬開了金棺的棺蓋,只見里面躺著一個人,只見此人全身覆蓋在黃金甲中,這是戰場上都少見的黃金甲,不多見的黃金鎖子甲,雙肩上倒飛出兩個半彎,完全密封的頭盔頂一對金翅張開,像是一只鳳凰展翅欲飛,雙眼處竟然鑲上了透明的寶石,最怪的是胸膛處是一塊橢圓型的藍色寶石,這寶石流光逸彩,把整個心部護住,這本來是安裝護心鏡的地方。雙手是黃金絲織編的手套,每個關節都是用極為柔韌的黃金絲連著。整個黃金甲線條流暢,給人矯健頎修的感覺,沒有半點的慵腫。不過,像這種封密死了的黃金鎧甲,活人絕對不可能穿的,因為一穿上去,根本就是無法出來!

透過雙眼處的透明寶石,可以看得到一雙閉著的眼睛,肌肉完好,沒有半點腐化。在腹前,他穿著黃金手套的雙手正捧著一個銀色盒子,這個盒子,和當日顏曼蘭所拿的盒子是一模一樣的。 夜風頓為之心喜,忙是拿過那個銀色盒子,這正是他要找的東西。

“啊——”就在夜風欲撬開銀盒子的時候,他身邊的步秋雁尖叫起來。

此時,躺在黃金棺材中的黃金甲人突然睜開眼睛,一下子爬了起來,除了動作有些僵硬以外,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區別。

他爬了起來,立即抽出腰間的劍,一劍向夜風劈去。

劍,好劍,如一泓秋水,可吹毛斷發,一劍劈來,劍未到,已讓人感到寒意。

夜風心里面一凜,果然,九陰核,尸變!他立即後退,忙是從豹囊中拿出了經過法制的糯米,抓了一把,向金甲人撒去。

然而,所有經制地的糯米打黃金甲人的身上,一點事都沒有,因為糯米要接觸肌膚或白骨才有作用,但是,黃金甲人被黃金甲包裹的密密麻麻,糯米根本就是碰不到他的肌膚。

夜風為之一驚,立即喝道:“後退——”說完,忙從豹囊中拿出了墨斗。

步秋雁被嚇得不小,急忙的退到一角。

夜風雙手一揚,墨斗立即彈射出墨線,墨線上的黑釘把黑線固定于地上,夜風飛快轉動,腳踏七星,在地上彈下了複雜無比的墨跡,然後所有的墨線穿架起來,構成了威力不小的降僵尸陣法——狗血八卦降尸陣。

因為墨斗的墨汁混有黑狗血,所以才叫狗血八卦降尸陣。

“啪——”突然,黃金甲人一碰到墨線的時候,立即被震得後退,像是被電殛一樣,他立即換方向,走別外一邊。

然而,這個狗血八卦降是封閉的,不論是走到哪里,都是絕門,走不出來的。

“呼——”走不出去,突然,黃金甲人突然飛了起來,身如猿猱,一劍直劈向夜風。

“我的媽呀——”夜風一聲驚呼,立即打滾,躲過這一劍,然黃金甲人如魅影一樣,向撲向夜風。

夜風不由尖叫道:“這還是僵尸嗎?這是什麼鬼玩意!”這一下嚇得他臉色都白了,他急忙滾到一邊。

據《僵皇寶典》上所說,除了女魃,其他的僵尸都不會飛的,最多也就是跳得極高,跳得極遠而已,最可怕的是,這個黃金甲人竟然不像一般僵尸那樣身體僵硬,肢節不靈。眼前的黃金甲人,除了動作有點不自然之外,其他和人沒有任何區別,這只有女魃才有可能是這樣的。

但,夜風肯定這不是女魃,如果是傳說中的女魃,那他一個指頭,就可以把他化成粉末。

這不是僵尸,那是什麼鬼玩意!夜風嚇得不輕,他雙一揚,十幾支的短箭。

“啪、啪、啪……”夜風的手勁可以穿金碎石,然而,這短箭射在黃金甲上,一點事都沒有。

黃金甲人動作極快,一個虎撲,一下就到夜風面前,一劍呼江倒浪般劈向夜風,夜風忙是一躲,手一揚,射出了破壞力最強的鐵蒺藜。

“噗——”鐵蒺藜射在黃金甲上,立即分成十三瓣,鑲于甲絲縫隙中,但,卻傷不了其半毫。

“這是什麼鬼東西做的。”夜風被嚇了一跳。

“再試試我的毒藥。”夜風雙一張,撒出了毒煙,然而,黃金甲人一點都不怕毒,穿過毒煙,一劍刺向夜風。

這使得夜風心里面都發寒,這怪物,實在是太強了。

黃金甲人追殺著夜風滿室跑,最後,把夜風逼進了一個角落。

“鐺——”的一聲,黃金甲人的寶劍一下刺入了牆中,一時收不回手。

“哈,你中計了。”夜風就趁這個空隙,三張黃符貼在了黃金甲人身上,頭額一張,胸膛一張,背心上一張。

黃金甲人被貼上專制僵尸的黃符,果然是身子一滯,不再動了。

躲在一邊的步秋雁看到夜風制住了黃金甲人,她不由輕了一口氣。

“你這樣的僵尸,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竟然會像人一樣。”夜風把寶劍插回黃金甲人腰間的劍鞘里。

就在這個時候,突生變異,黃金甲人突然動了,雙手一下子掐住了夜風,往死去掐。

“你放手………”夜風駭然,欲用手掰開黃金甲人的雙手,然而,此時黃金甲人的雙手就像是巨柱一樣,怎麼掰都掰不動,而且越掐越緊。

夜風瘋狂地用腳去踹黃金甲人,但是,他還是屹然不動。

在黃金甲人的狂掐之下,夜風開始窒息,手腳也是越來越無力。

“放手——”步秋雁駭然,沖了過來,雙手狂擂黃金甲人,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然後,步秋雁拔出了他的佩劍,拼命地劈黃金甲人,也不知道黃金甲人身上的黃金甲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不論步秋雁怎麼樣劈都劈不開,甚至連一道劍痕都沒有。

此時,夜風窒息的欲死,臉色漲紅無比,雙眼開始突出。

“快放手呀……”步秋雁都哭了起來了,寶劍狂劈黃金甲人,但,卻沒有效果。

要死了!此時夜風唯有這樣的一個念頭,此時,他胸腔是火辣辣的,無比的辣痛,好像烈火在胸腔中燃燒一般,肺部要爆炸一樣。

此時,被掐住了脖子,夜風經脈的真氣,一下子被截堵住了,無法流通,使得經脈越來越漲,所有真氣回流丹田,隨著所有真氣回流,夜風丹田被撐得像個氣球一樣。

最後,夜風感覺一痛,丹田終于撐不住,被真氣一下了撐破!

“呃——”無比的劇痛從身體里傳來,夜風一下丹田破裂痛得整個人失神,慘叫,卻又叫不出聲來。

就在此客,夜風突感覺身入夜空,滿天星星,下一刻,所有星光倒流,一下子流回了他的經脈,使得夜風經脈中的真氣一下凝住,成為實力,這凝成為真元的真氣狂飆,“啪、啪、啪”,任督兩脈、奇經八脈,一下子打通,然後真元回流,回歸到丹田。

破而後立,達到後天肉體破立期的夜風,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破而後立,破丹田塑真元,打通任督兩脈,奇經八脈,進入了先天金體!突破了他唐家心法的瓶頸。

“啊——”夜風狂叫一聲,所有的真元狂噴而出,像可怕的颶風,黃金甲人被這強大無比的真元震開了雙手,被真元轟了出去。

就是一旁的步秋雁都被震得摔到一旁。

擺脫鉗制的夜風,不由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這在個時候,感覺空氣是那麼的美妙。他是因禍得福,突破後天肉休,進入了先天肉體。

夜風狂叫一聲,身如殘影,一拳擊于黃金甲人身上,一拳把他倒得摔倒,然後,夜風急忙咬破自己的手指,飛快地在黃金甲人身上畫下血符,吟唱咒語。

“噗——”夜風張口噴出一口心頭之血,噴在已畫好的血符上,頓時,鮮血被黃金甲人吸干,他的黃金甲人浮現了一張血符,此時,黃金甲人躺著不動了。

這一招,在《僵皇寶典》中叫做“血煞鎮魔”,對人的功力損耗很大,一般情況下,不常用。

完全確定這黃金甲人被自己的“血煞鎮魔”所封鎮住之後,夜風不由為之松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坐在一旁,這個黃金甲太變態了,差點要了他的命。

“公子,你沒事吧。”步秋雁是梨花帶雨,跑了過來,忙是為夜風抹去鮮血。

“沒事,我沒事,命大,死不了。”夜風不由半依在她的懷里,哈哈大笑起來,這一次沒有想,他還是真的命大,因禍得福。

休憩了一會兒,夜風完全恢複了體力,他內視了一番,此時,他真氣已塑為了真元,丹田已沒,但,丹田處開始塑出了一個小小的金丹,這是先天金體的象征。

知道了自己已經進入了先天金體,夜風是無比的高興。

“公子,這些寶石黃金怎麼辦?”步秋雁都有些發呆地望著眼前的黃金珠寶,要他們搬,只怕,一天兩天都搬不完。

夜風對她眨了眨眼,說道:“以後哪一天我們缺錢花了,再來挖。”說著,爬了起來,裝了一袋漂亮璀璨的寶石,送給步秋雁,說道:“心肝寶貝,送給你。”

“公子,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步秋雁嚇了一跳,這麼多珍貴的寶石,她怎麼能收。

“好姐姐,親姐姐,我們分什麼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就算你替我保管吧。”夜風嘴甜,哄著俏婢。

不管真假,反正被自己主子哄得心酥酥的,完全相信了。

至于其他寶物,夜風沒有拿一件,收好銀盒子,然後背上黃金甲人,爬進銅棺。說道:“走吧。”

“公子,你帶這尸體出去干什麼?”步秋雁被嚇了一跳。

夜風眨了眨眼睛,說道:“這東西,我自有妙用。”

夜風帶著步秋雁,離開墓地,離開時,他把外面的巨大銅門關了回去,並把最外面的石門關上,這才背著黃金甲人,帶著步秋雁,離開了深山。

又有誰知道,在這孤墓的百丈之下,埋著一筆巨大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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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皇家學院卷 第一章再回帝都夜風一回到舊府之後,就忙撬開了銀盒子,果然,神月之鑰在里面。

神月之鑰,是一把半彎月古怪無比的鎖鑰。整把神月之鑰上呈古銅色,但,卻非是銅所造,鑰上,刻滿了許多神秘的花紋,有浮雕也有凹刻,複雜無比,不知道是用來干什麼的。

對于這把神月之鑰,夜風是研究了大半天,都看不出所以然來。這就讓夜風感到頭痛,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神月之鑰是怎麼用,按他母親的意思,這把神月之鑰,應該可以殺死那些惡魔,而聽那些奪寶者說,這神月之鑰藏有巨大的寶藏,以及那個什麼怒烈炎英碼王的絕學武功。

這讓夜風根本就搞不懂這神月之鑰究竟是什麼東西,像這種人人都垂涎的神物,夜風又不敢隨便問別人。

讓夜風意外的是,在銀盒子里,除神月之鑰,里面竟然還有一副古地圖,地圖畫得很簡單,有一條線路,有幾個沙丘,最後在中間標著“蘭樓沙堡”這四個字。

難道這就是藏寶物的地方?這頓時是用讓夜懷疑,他立即找到了月華大陸的地圖,尋找起來,然而,在地圖上,根本就沒有找到蘭樓沙堡這個地方。

夜風不死心,在舊府書庫里找到了許多地圖,風華帝國的官方地圖,漢月王國的官方地圖,矮人王國的官方地圖,巨人王國的官方地圖,私語森林精靈王國的官方地圖,語物聯盟的官方地圖,十大部落的官方地圖,深奧城的官方地圖……等等,反正,只要出現過的地圖,夜風都找到了,但,不論是哪一個地圖,都沒有關于蘭樓沙堡的地方,甚至關于蘭樓的地方都沒有。

夜風不死心,他又閱讀了不少關到地理的書籍,但是,最後還是沒有結果,還是沒有任何關于蘭樓沙堡或蘭樓的記載。

最後,夜風只得問人,夜風問了胡總管、楊啟他們,最後,就是連曾隨夜玄游曆過月華大陸的楊啟,都從來沒有聽過蘭樓沙堡這個地方,就是連蘭樓都從來沒有聽過。

最後,楊啟倒給了夜風這麼一個消息,當時楊啟說道:“少爺,如果你想知道,或者有兩個地方可以查到,***神殿和至尊王者騎士學院。***神殿自從人族誕生以來,就存在,那里記載著月華大陸的一切曆史,而至尊王者騎士學院,是我們人族最古老的學院,關于我們人族的發展等等方面,也有著很全面的記載。“

聽到這個消息,讓夜風感到頭痛,***神殿,這個地方他當然不能去,按阿福所說,自己手中有金色飛刀標記,***神殿的人一定會殺死自己,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則是在風華帝國的帝者,是風華帝國的最高學院。看來,他必須找機會回帝都。

夜風為之苦笑,他母親留給他的謎底還真夠深奧,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母親要的是什麼。

還有一個讓夜風苦惱的問題,那就是夜風從墓地里背回來的黃金甲人,夜風想把這個神秘的尸體練為屬于自己能指揮的僵尸,以夜風來看,這僵尸,至少也可以把他煉化到金尸這一等級

然而,讓夜風苦惱的是,這黃金甲人的身上黃金甲,是無法解開的,夜風找了一個夜里,竟然找不到這黃金甲人的黃金甲的開口,一身的黃金甲完全是天衣無縫!拿刀劍來開口,然而,普通的刀劍根本就是傷不了這身黃金甲。

這一身黃金甲實在是太好了,夜風不忍心用暴力毀壞,但,如果不解開黃金甲,那他的法符就無法貼印在黃金甲人的身上,無法給他法化塑身!

最後,夜風想了一個辦法,偷偷的把黃金甲人帶到後山的潭中,在那里布下了法布,擺下法台,並暫時封了潭水,用大量的糯米和朱砂把整個大潭畫成了一張巨大無比的法符,讓黃金甲人浸在潭水里面,登上法台作法,欲用這強烈的符水把這黃金甲人法化。

然而,這一來,差點要了夜風的命,一解開血煞黃金甲人放入潭水之中,那個巨大的法符竟然是鎮不住這個黃金甲人,發飆,追殺夜風。

這把夜風氣得吐血,花了很多手腳,這才把血煞鎮魔再封印回去,夜風沒有辦法,只得把黃金甲人撈起來,使用另外一種極端的方法法化黃金甲人,逼他認主。這種方法就是——靈魂血盟!

這是一種很極端的誓盟,是用自己的鮮血混合咒語法符,塗于僵尸的眉心,讓其把鮮血吸納,雙方達成血盟。

僵尸中了血盟,必須是聽從主人的指揮,但是,有一個弊處,如果這僵尸被人毀了,那主人有生命危險!

但,眼前的黃金甲人實在是太完美了,刀槍不入,靈活得像個活人,使得夜風願意冒這個險,啟動靈魂血盟。

但,啟動靈魂血盟時,差點要了夜風的命,因為隔著黃金甲,鮮血是不容易滲透,最要命的是,這個黃金甲愉竟然是反抗夜風的靈魂血盟,反抗力不小。這使得夜風要用大量的鮮血來滲侵黃金甲人,強逼他接受夜風的靈魂血誓。

在夜風強烈的鮮血滲侵之下,最後黃金甲人被迫得接受了夜風的靈魂血盟。

但,畫完了靈魂血盟之後,夜風是失血過多昏死過去,幸好步秋雁時時刻刻注意著主人的行蹤,她發現主人很久上了後山後久沒回來,急忙去找他,就這樣救了夜風一命。

在靈魂血盟之下,把黃金甲人和夜風聯得緊緊的,所以,夜風恢複之後,立即展開訓練黃金甲人的計劃,欲把他煉化成一個強悍無比的僵尸。

然而,沒有想到,這黃金甲人古怪無比,竟然會反抗夜風的意識指揮。

“老子就不信降服不了你,老子就不信這個邪!”當時,夜風是被氣得跳腳,狠狠地說道。

所以,夜風驅動自己的真元,用強大無比的意識去指揮黃金甲人。

在夜風堅持不懈的意識強化之下,和夜風有靈魂血盟的黃金甲人最後經受不起夜風的意識攻勢,在夜風強逼之下,開始和夜風的意識同步諧調,開始接受夜風的指揮。

見夜風這樣訓練黃金甲人,當時步秋雁開玩笑地對自己主子說:“公子是在**死人。”

這話是使得夜風哭笑不得。

不過,在煉化黃金甲人之時,把夜風嚇了一跳,黃金甲人竟然是靈活得像猿猱,沒有半點僵尸的僵硬,更可怕的是,這個黃金甲人竟然會劍法,懂得許多劍法,而且都是威力驚人!

這把夜風嚇傻了,這哪里是僵尸?根本就是個大怪物!

夜風好幾次想打開黃金甲看看,看看黃金甲里面是怎麼樣的一個怪物,可惜,他卻一直都打不開。

雖然是被嚇了一跳,但是,夜風知道,他是撿到寶了,這絕對是史前所未有過的僵尸,他一定會把這黃金甲人訓練成尸皇之皇!

夜風因為墓地里和黃金甲人打斗因禍得福突破了後天肉體,進入了先天金體,步入先天金體初塑期的夜風不敢偷懶,努力地塑造金內,使得他體內的金丹是越來越大。

內功的飛適猛進,這給夜風練暗器手法提供了最基本的保障,所以,使得夜風在短短時間之內,突破了滅魄暗器,開始練習先體金體初塑期才能練習的斷江暗器。

這樣,夜風的小日子過得特別的忙碌,白天是修練暗器輕功,暗里則是修練唐家心法和訓練黃金甲人。

現在夜風還給黃金甲人取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黃金影子。這名字的意思就是黃金甲人是他的影子!

就這樣,夜風紅河邊郡呆了三年,直到十五歲。

在紅河邊郡的夜風忙碌練武功,而在帝都的夜玄則有有些頭痛和煩惱,夜玄煩惱的是他二兒子夜鷹。

夜玄的政治立場,就是在外謀求自己的利益,在內不干涉任何皇權和皇位之爭,可以說,這也是夜家世代的政治立場,這也使得夜家一直能屹立于風華帝國的原因之一。

然而,夜鷹的主張是參加皇位之爭!他是站在二皇子這一邊,支持二皇子和和大皇子爭奪皇位!前段時間受夜玄的制止,他還能呆在府里,不過,最後夜玄放松了他的管制,他又活動起來,游走于各貴族之間,為二皇子奔走,拉攏勢力。

夜玄對自己這個兒子其他方面很滿意,聰明,有頭腦,但,有兩點很不滿,胸懷狹小與及政治主張!特別是政治主張,夜玄很怕自己百年之後,他這個兒子會給夜家招來滅頂之災!

“三少爺最近怎麼樣?”夜玄問自己心腹。

夜玄的心腹安普回答說道:“三少爺在邊郡過得很好,聽說天天忙著練他那種叫做唐家暗器的武功。聽楊啟說,進步很快,楊啟他們聯手,都打不過三少爺了。胡總管來信說,三少爺把舊府的仆人管理得服服帖帖的,帳務也處理完善。”

聽到這話,夜玄感到很滿意,以前自己失敗的三兒子今天完全出于他的意料,這個兒子並不傻,而且是聰明絕頂,不過,夜玄奇怪的時,三兒子的那個叫唐家暗器的武功是誰教給他的呢?以前在月華大陸從來沒有聽過。或者是某個世外高人吧。

夜玄沉默了好久,最後,開口說道:“安普,你去趟紅河邊郡,去看看那事怎麼樣了。嗯,還有,給楊啟和三少爺傳個信,讓三少爺回帝都來。”

“回帝都?”安普為之一怔,老爺以前把三少爺調回老家,就是提防他們兄弟兩人自相殘殺,現在又突然召回三少爺。

“風兒也不小了,應該多那麼些貴族交流一下,我打算把他送入高等的學府,讓他多接觸上流貴族和皇族。”夜玄最後輕輕地歎息說道。

安普沉默,過了一會兒,輕問道:“老爺打算更改繼承人?”

安普是夜玄最得力的心腹,可以說他跟隨著夜玄一同長大的,夜玄對他最為信任,在他心腹中,也只有安普知道夜玄打算把家主之位傳給夜鷹的。

夜玄沉默了一下,最後,苦笑說道;“這個,還沒有決定,看看再說吧,只是風兒不喜歡權勢這東西。先讓他學習一下也好。”

“屬下明白。”

銀色的小筒,精美無比,“喀”的一聲,夜風把最後一支神針裝進了小筒里,仔仔地觀看著小筒,夜風很是滿意。

暴雨梨花針,唐家赫赫有名的大殺器之一,也是唐家所有暗器中不用暗器手法就可以發射的大面積殺傷性暗器,像這種暗器,唐家只有兩種,其中一種就是暴雨梨花針。

暴雨梨花針,按殺傷力,被劃入殺劫暗器這一等級,但是,它就是連沒有學過夜家暗器手法的小孩子都能使用!

可以說,暴雨梨花針,是唐家精湛手藝的體現,里面構造無比的複雜,夜風花了一年的准備,才造出了兩把的暴雨梨花針,造這東西,實在是太難了。

暴雨梨花針,此物扁平如匣,長七寸,厚三寸,發射之時,共七十二枚神針激射而出。這七十二枚神針經特殊打造,快無絕倫,專破人的罡氣和護身神功。

暗器之王,急中之急,暴雨梨花針有這樣的美稱。在前世武林中,夜風暗用暴雨梨花針殺死了少林寺的叛徒魔佛王智空。智空是少林寺的頂尖高手,把少林寺的鐵布衫、滾衣十八滾、金鍾罩練到了十二層境界,並把金剛不壞練到了第五層,完全是刀槍不入,就是倚天劍都殺不死他,夜風的所有暗器都難于近身,後來,還是死在了暴雨梨花針之下。

暴雨梨花針的殺傷力,是可想而知了。

“少爺,老爺來信。”此時,楊啟快步走進來,奉上一封加了火漆的快信。

夜風解開一看,果然是他父親的字跡。夜風很快看完,在信中,夜玄說希望夜風能搬回帝都,進帝都的高等學府進修一下,多見見世面。

夜風默沉了一下,吩咐地說道:“楊叔,吩咐你各位兄弟,准備一下,叫秋雁把我院子里的所有毒草毒物都准備一下,後天我們啟程回帝都。”

“是,少爺。”楊店應聲而去。

夜風摸了摸下巴,他在舊府呆了三年,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更何況,他也想回帝都去查蘭樓沙堡這事,他母親留給了的謎,也應該去解開。

今天,風和日麗,在大道上,一支如長蛇的車隊快速移動,十幾輛的馬車長長地排開。

看那威武嚴肅的武士和侍衛,官道上的行人,也就知道這車隊的主人是個大貴族,也都識相地紛紛讓路。當官道中的行人看到夜家那飛豹家徽之時,都不論議紛紛,羨慕不己。

夜家聲威,在風華帝國是如雷貫耳。夜家世代軍人,代代出名將,在邊疆上立下過無數的汗馬功勞,立下過赫赫的戰功,更何況當代的夜家主人夜玄乃是月華大陸六大名將之一,當年曾以三百騎在潼陽關阻漢月王國一萬鐵騎三天而不破,當年一戰,夜玄這名,一夜之間震懾整個大陸!

在風華帝國,許多百姓都聽過夜家之名,許多百姓,對夜家都懷有崇敬,因為,夜家世代都是軍人,他們世代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戰死沙場,他們夜家的世代用鮮血守衛風華帝國的邊疆。

所以,知道車隊是夜家的,官道上的行人更是紛紛讓路。

在車隊中,有一個人特別的惹眼,只見此人,全身都裹在黃金甲中,就是連眼睛處都用透明的寶石嵌著,胸前的那只寶石更是惹人注目,流光逸彩。胯下更是一匹汗血寶馬。

這黃金甲人看卻是威風凜凜,甚是有霸氣。

就是楊啟他們都不知道這個黃金甲人是從哪里來的,他們只知道,他們要出發的時候,少爺帶來了一個黃金甲人,讓他騎上了少爺的專騎汗血寶馬,混入他們的隊伍之中。

一路上,這個黃金甲人不說一句話,不哼一聲,老實地騎在汗血寶馬上,跟著他們走。

這讓楊啟很奇怪,既然少爺如此相信黃金甲人,他也沒有理由懷疑,可是,眼前的黃金甲人,他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一句話,連哼一聲都沒有,而且,這麼個大熱天,竟然包裹在如此密封的黃金甲人,難道不悶嗎?

然而是一片的熱鬧,而在夜風專有的馬車之內,卻是旖旎萬分。

“少爺,不要。”步秋雁羞得不可抑止,忙握著主子的手。

夜風一捋手中的香乳,嚼咬含舔,那帶有晶瀅口水的相思豆嫣紅無比,在風中彈晃,不時的在夜風手中變形,顯得淫靡無比。

而放風另外一只手,則向美人兒的蜜處摸去,嘴上糊模地說道:“好姐姐,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如果我欲火焚心而死,你可要負責喲。”說著,脫下了美人兒的褻褲,抹、挖、晃、震各種手法都使出來了。

“嗯——”小雛菊哪經得起這一般的挑逗,嬌呻一聲,緊緊咬著貝齒,怕被外面的人聽到。

“好姐姐,你看,你都濕了。”夜風賊笑,手指伸在步秋雁眼前,只見是蜜絲縷縷,香淫無比。

步秋雁是羞得無地從容。

“好姐姐,你也來試試。”夜風引導著美人兒的玉手,向自己龍槍摸去。

步秋雁哪經曆這一般的事兒,雙手都發抖,握住龍槍之時,心里面一顫,如電擊,整個人酥麻無比。

在夜風的教導下,俏婢本是生澀的手法越來越嫻熟,扣于冠溝處,套弄起來。

“小妖精,公子忍不住了。”夜風低吼一聲,抱起俏婢香臀。

俏婢一聲嬌啼,不由咬住主子的肩膀,頓是碧血洗銀槍,落紅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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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皇家學院卷 第二章騎士學院

經過近十天的趕路,夜風他們終于回到了帝都。

帝都,不比紅河邊郡,這里是權貴集中之地。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明爭暗地,像帝都這樣的地方,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帝都,消息是特別的靈通,消息的傳弟,比任何地方都要快。

夜風回帝都的消息一下子又傳開了,夜家白癡回來了,夜家的敗家子回來了……等等,對于夜風負面消息一下子傳開了,夜風在紅河邊郡所做的事都經過十倍的丑化傳到了帝都,又成為了街頭巷尾的談資。

像夜家這樣的大貴族,夜玄政敵無數,他們的政敵早就是恨不得搞臭他,夜玄有這麼一個白癡兒子回來了,那夜風那些政敵當然願意不余遺力地搞臭夜家,惡化夜風。

不過,夜風回到帝都,當然有人高興,那就是那些挖草捉蟲的人,夜風回來,就是他們的財神回來了,他們又有生意做了。

歡迎夜風,夜玄是親自帶仆要到來府外,老仆阿福當然在其中了。

“少爺,少爺,你終于回來了。”阿福見夜風從馬車上走來了,激動無比,沖了過來,抱著夜風,上上下下打量了夜風一番,高興無比,說道:“少爺,你長大了,長大了。”

此時夜風雖只是十五,但,身高比一般人還要高,身材頎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雖然夜風長得不但俊美,但是,他的從容和淡定,格外的吸引人,特別是從容之中帶著幾分的神秘,對于有著致命的吸引,讓人想去接近他,了解他。

“呵,福伯你卻還是那麼硬朗。”夜風也高興地握著阿福的手笑著說道。

在夜府,從始到終,對他忠心耿耿的,只有阿福伯一個人。

主仆親熱一番,道了別後之情,最後,夜風才向站在府簷下的夜玄走去。

父子相遇,彼此沒有話說,靜靜相視。

夜玄看著自己的三兒子,心里面百感交集,看到他那張和逝去妻子相似的臉,他又不由思念逝去的妻子。當然,看到自己兒子長大**,舉止從容淡定,穩定斂雅,他也為之驕傲,這樣的兒子,才能經得起大風大浪。

“我回來了。”夜風含笑,點了點頭,說實在,他很難當著夜玄的面前喊一聲爹。

夜玄對自己兒子這份生疏已經習慣了,點頭,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最後,兩人人不由相視一笑,一種父子間的默契,畢竟是血脈相通呀。

此時,夜玄目光夜在黃金甲人身上,為之驚訝,說道:“這是你新收的侍衛。”

夜風神秘一笑,說道:“不,他不會侍衛,他是我,我身體的一部分,我的手。就像你說,終對忠誠,他對我是絕對忠誠。黃金影子。”

夜玄雖然好奇,但,也不過問,而黃金甲人只聽從夜風指揮,其他的人,一直無視。

最後,父子兩個人並肩走進夜府。

“在紅河邊郡還習慣吧。”夜玄邊走邊問道。

夜風淡淡一笑,說道;“習慣,在那里,讓我了解到了我母親的許許多多往事。”

聽夜風這麼一說,夜玄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

最後,父子兩人落坐在書房里。

“我母親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坐下,夜風帶笑地問道。說實在,他出生之後,就沒有見過那個生下他的女人。

夜玄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輕輕說道:“她是一個很好的妻子,溫柔體貼,知書達理。”說著抬頭望著自己的兒子,道:“當然,還有和你一樣——神秘。”

夜風忍不住疑問道:“你知道她從哪里來嗎?”這個答案夜風很渴望知道。

夜玄望著兒子,默沉了很久,很久,最後,開口說道:“我從來沒有過問過她,她也從來不說。但,我知道,我和她,不屬于同一個世界的人。不過,我相信她,她絕對不會害我。”

夜風沉默很久,這的確,他母親的確是愛他父親,不然也不會下嫁于他。

夜玄露出笑容,說道:“別說這些事了,回來就好,趁這幾天,可以四處去走走,你離開帝都幾年了,帝都變化不小。五天之後,我送你到高等學府去曆練一下。”
“你應該知道,我是不喜歡讀書的,我喜歡逃課。”夜風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夜玄苦笑一下,說道:“你讀不讀書,由你自己決定,我只希望你能和上流貴族多接觸,了解一下風華帝國的上流社會,並多交一些朋友。到時,我會跟學校打一下招呼,上不上課由你。”

其實,夜玄送夜風去高等學府,根本就不是學習讀書,而是認識交結一下上流貴族,為他以後鋪下道路。這一點,夜風也是明白,像夜家這樣的權貴之家,後代能交結更多貴族朋友,能在新一代貴族中立足那當然是好事。

“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和皇家聖光學院,你喜歡哪一家?”夜玄問道。

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和皇家聖光學院,是風華帝國最頂級的學府,在這兩家學院中,不是精英就是權貴皇族!可以說,能讓自己孩子進入這兩家學府,不知道是多少家長的夢想。

不過,這兩家學院有所區別,至尊王者騎士學院教學偏重于武士劍客的培養,而皇家聖光學院則是比較偏重于魔法師的偏養,當然,這兩個學院都有其他的科目。

“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夜風想都不想說道。他正好借這個機會到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去查一查蘭樓沙堡這事。

夜玄點頭說道:“嗯,我會給你辦妥的,五天後你去報道便是了。”

“把那五十位匠師們叫來。”說完後,夜玄吩咐身邊的人。

不一會兒,門外走進五十位匠師,都是有四十多歲的樸實百姓。

“老爺。”五十位匠師向夜玄鞠身說道。

夜玄點頭,對夜風說道:“這些都是月華帝國中出名的鐵匠、巧手,他們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為人都是誠實可靠,老實忠厚。以後你們就聽從三少爺的指揮。”夜玄對這些鐵匠巧手說道。

鐵匠巧手點頭稱是,向夜風問好。

夜風看到,都很滿意。夜風打算長年供養訓練一批誠實可靠而且經驗豐富的鐵匠巧手為他做暗器,畢竟,唐家的暗器實在太多了,如果他用暗器量太多的話,只怕,他一個人是做不及。所以,夜風打算,比較容易一點的暗器,交給這些鐵匠巧手來打造,真的沒辦法的話,頂級暗器只有他自己打造了。當然,這些鐵匠巧手要經過訓練才有可能打造唐家暗器。

這些鐵匠巧向自己新主人問候之後,也都紛紛退下去了。

“在帝都郊外,我給你建了一座山莊,歸于你私人產下,知道的人並不多,完全按照你要求的規格建造。如果你要去看,阿福隨時可以帶你去。”夜玄說道。

夜風站了起來,點頭說道:“那我就多謝了。”

夜玄苦笑了一下,自己兒子一般都不叫自己為爹。

“風兒。”夜玄叫住了往外走的夜風。

“什麼事?”夜風站住。

夜玄望著自己兒子,最後,緩緩地說道:“最近邊疆不大安定,和漢月王國頻有小戰爭,所以,四天之後,我必須前往邊疆,我走了之後,夜府就交給你去處理了,我已經向所有管事交待過,以後讓他們聽你的。他們都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你可以放心使用他們。”

夜風為之一怔。

“我把你二哥帶到邊疆去,讓他在邊疆立戰功。”夜玄再補充一句。

夜玄在心里面也還沒有選好繼承人,夜風對權力不感興趣,他比較看中的還是二兒子夜鷹,畢竟,在官場上,像夜鷹這樣熱衷于權勢的人才能站住更穩,爬得更高,但,他對自己二兒子政治主張很不滿意。所以,他打算把二兒子帶到戰場去,讓他打戰立戰功,為以後升爵鋪路,同時,也讓他遠離帝都的皇權之權中心。而夜玄也希望自己的三兒子能磨練一下,就算以後他不當官什麼的,至少也應該在夜家站穩腳,不會軟得受欺負。

夜風沉默點頭,離開。

趁著還有四天的時間,夜風親自去檢收莊院。
莊院建于帝都東郊山里,地位比較偏僻,為了能更保密,夜玄把莊院所在的十幾里山嶺都買下來了,並有大道直通莊院。

莊院依山而建,三面是絕牆環包,綠水從高山而下,圍莊院而流,作為護院河。莊院護牆極高,而且還建有箭塔箭垛。

像這樣的地方,絕對權貴隱基的好地方,甚至是殺手集團藏身的好地方,易守難攻,密秘人稀。

對于莊院的構造,放風很是滿意,像這樣的莊院,他有那個能力把他發展為另外一個唐家堡!

雖然說,夜風對當官權貴不感興趣,並不是說他對武力不感興趣,在夜風心里面,除了想達到唐家暗器的最高境界,他還想在這個世界建造一個像前世一樣的唐家堡,因為,這才是他真正的家。

“以後這里就是你們的家,吃住用,我完全供養你們。每個月給你們俸祿。你們的任務,就給我做我需要的東西。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學習打造我給你們畫構的東西,我知道你們擅長什麼,我會給你們合理安排。你們每五人一組,每次所打造的部件都不相同,你們各自干自己的活,其他事別過問。”最後,夜風對這五十人鐵匠巧手說道。

鐵匠巧手聽到這話,都是高興無比,對新的主人更加愛。他們在外面幫人做東西,也就是為了討口飯吃,養個家,現在有這麼安定的環境,有好的住往,有豐厚的俸祿,這不是他們夢寐于求的事嗎?

夜玄早就把他們的資料集齊,他們出身于哪里,擅長打造什麼,有什麼特殊手藝,都寫得清清楚楚。所以,夜風拿到這五十個鐵匠資料之後,就給他們分發任務,為他們量身打造訓練計劃,把早已畫好的比較簡單的唐家暗器結構圖分部件地分發給他們。

這五十位鐵匠巧手中,有專門治造原材料的,有專門做暗器模的,有專門打尖的,有專門挖槽溝的,分工極細。

“楊叔,你派人把匠手們的家眷都接到這莊院來,以後他們都住在這里。”末了,夜風吩咐楊啟去做。夜風這樣做,是為了讓這些鐵匠更加安心給他做打造暗器,免得他們因恩念家人而出錯。同時,也是為了更好地控制他們。

為了自己這個兒子的安全,夜玄再從他私衛隊中給夜風調來了兩百的侍衛,加上以前的侍衛,夜風這莊院里就有五百侍衛。

以夜玄的意思,讓夜風發展夜家之外的武力,以後讓夜鷹接掌夜家之後的話,為了他們兄弟兩個人避免相殘,那夜風可以離開夜家而生存,同時,也有了抵抗夜鷹追殺的力量。

從這,夜玄在內心里面是很愛這個三兒子的,也是很愛夜風的母親。

“以後,莊院里,如果我不在,各崗位的負責人,聽從福伯的指揮,福伯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當把這些鐵匠侍衛搬進莊院之後,夜風吩咐地說道。

在這些人當中,夜風最信任福伯,同時,福伯曾經在***神殿干過事,有那個膽識。

到了第二天,夜風就開始秘密搬遷,把他在夜府的所有毒草毒物都搬到莊院這里來,連毒庫的所有毒藥都搬過來了。

夜風的意思和夜玄一樣,他是在發展夜家以外的武力,當哪一天他真的再次和夜鷹刀劍相向的時候,他就離開夜家。

雖然把自己毒草毒物搬到莊院,夜風和秋雁還是住在夜府,只有阿福被夜風派到了莊院里主事。

不過,夜風回到夜府那麼幾天,沒有見到夜鷹,聽夜玄說,被他派去押送糧草到邊疆去了。

看來,夜玄為了磨練自己這個二兒子,讓他在軍中立功站穩腳,可以說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第四天,夜玄帶著近衛隊,啟程前往邊疆,夜風也親自去送別。

夜玄走之前,把夜府一切都交待好了,其他管事,都聽從夜風的。

第五天,夜風啟程到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報道,因為至尊王者學院離夜府比較遠,夜風打算就住在學院里,這樣他更有時間去找關于蘭樓沙堡這事。臨走之前,把府中的大小事交給了三位總管。

經過上次夜風血洗夜鷹院落,給夜風立了極高的威望,使得夜府中所有仆人都不敢輕視這個以前被他們高為白癡的三少爺,此時府夜的仆人可以說對三少爺是畢恭畢敬,那怕有半點損失。

夜府是個大家族,幾百年的大家族,有著很細致和嚴厲的家規和條章,所以,就算家主不在家的時候,下邊的仆人管事也會各司其職,夜府也能像平常一樣維持下去。

至尊王者騎士學院,是風華帝國的最高學府,是不少學子夢縈之所。在這里,每年都能出上百的精英,在風華帝國,從將軍到郡牧,許多都是從至尊王者騎士學院畢業的。可以說,至尊王者騎士學院是人才濟濟。

至尊王者騎士學院,聽說是人族最先建立的學院,為月華大陸培養了不少的人才。

以前至尊王者騎士學院並不是這個名字,而且叫騎士學院,後來為了紀念曾經在這里讀過書的拯救月華大陸的大英雄英雄王、王者至尊聶玄而改名為至尊王者騎士學院。

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建于帝都的愛琴山上,整個愛琴山都是屬于學院的。

從帝都山腳下建造了一條寬大無比的青花岩石直通學院門口。

至尊王者騎士學院門口極大,兩邊的青岩石像是要把整個山抱于懷里一樣,門口有兩根粗大無比的石柱立著,左邊豎著巨劍,右邊豎著巨盾,這是代表著騎士的意思。

入校門前面,有一個巨大無比的人物巨雕,是個人物雕像,正是英雄王聶玄的雕像。

當夜風第一看來到聶玄的雕像之前時,都不由為眼前的石雕所震懾,石雕的聶玄右手仗劍,遠眺而望,氣勢昂然,王者架勢讓人頓感緲小。

看著眼前的雕像之時,夜風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傳說中的英雄王,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一個能拯救月華大陸的人,絕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王者至尊,聶玄,夜風默默地記下了這個名字。

夜風本以為自己來自很早了,然而,沒有想到,他來到之時,學院門口已經有四條長長的隊伍排在那里了。

夜風沒有辦法,只好站在隊伍著報伍報道。

“你好,你是新學生吧,我是劍技政務班的四年級學生,叫阮憶藍。”在正夜風無聊排隊的時候,他身邊一隊的一個人看到夜風,友好地打招呼。

夜風不由望去,阮憶藍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學生,長得很清秀,可以說是眼細眉秀,也很白哲,一雙眼清澈水靈。不過,這個男學生很怪異,他穿著一件蓬松寬大的長袍,把整個人都包裹的密不透風,這模樣十分的老土。如果他不是長得清秀,還讓人以為他是上台演戲的小丑。

夜風含笑,說道:“你好,我叫夜風。”

聽這名字,阮憶藍為之一怔,再看夜風胸前別著的夜家家徽,回過神來,露出笑容,抱歉地說道:“原來是帝都夜家,失敬。”

這個阮憶藍倒很有禮謙遜。

帝都夜家,只有一家,所以聽到阮憶藍的話,排隊的學生都不由紛紛望向夜風。

“他就是夜家的三少爺呀。”

“聽說是個白癡。”

“何至是白癡,聽說還是個敗家子。”

“貴族的恥辱怎麼又回帝都來了,難道還嫌丟我們貴族的臉不夠嗎?”更過份的則是厭惡低聲說道。

看到夜風,不少學生是議論紛紛,看到夜風穿著隨便樸素,這些學生更加鄙視,不過,在這里的學生雖然不少出身于貴權,不過,和夜家的家勢比起來小多了,再加上大家都年紀比較大,所以這些學生倒沒有說上前來揍夜風一頓。

夜風倒懶得和這些沒有見語的小屁孩計較,懶洋洋地一笑。

“夜兄莫見怪,其實他們都沒有惡意。”阮憶藍倒是一個好人,忙安慰夜風。

“喂,阮小白臉,你少多事。”有人出言對阮憶藍說道。

阮憶藍不由尷尬地笑了笑。

夜風則是悠然,露出微笑地說道:“我怎麼會見怪,被狗咬了一口,我總不能回咬狗一口,那是多惡心的事。”

夜風這話,立即讓他招來敵人,不少學生怒視夜風。

夜風不為所以,聳了聳肩。

阮憶藍不知道笑好還是附和好,還是尷尬,不過,他已經肯定,夜風絕對不會傳說中的白癡。

在這個時候,只見遠處有支豪華威嚴的車隊奔來,引起一番的喧嘩,不少學生是離隊奔迎過去。

夜風和楊憶藍都不由回頭望去。

“來的是誰呀。”見那些學生一副狗腿子嘴臉,而眼前隊伍又是如此豪華壯觀,夜風不由問道。

“熱門的人物。”楊憶藍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a2073408 發表於 2013-5-12 01:53
第三卷 皇家學院卷 第三章學院四少


    只見馬車門打開,從里面走下一個男學生來,好大的一個派頭,只見此男學生身穿一身月華大陸最昂貴的天絨衣,腳穿帝都是流行的行天靴,雙手穿著白手套,手握一把騎士巨劍,長得英朗,臉帶笑容,春風得意。

    “汪少,你終于來了,快來,我給你站了好位置了。”

    “汪兄,你今天也太早了吧。”

    不少男學生跑過去是大拍馬屁,不失有貴族子弟。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支隊伍奔馳而來,仗勢一樣式豪華壯觀,吸盡了人的眼球。

    也從馬車上走上一個人來,只見此人長得頗為威武,不過,一雙桃花眼就把他威武軟化了不少,一身最流行的貴族行套,黑衣白褲,胸間別著家族家微,手握一支寶劍,最吸人目光的就是寶劍上那對碩大無比的寶石,只怕,這只寶石值不少錢吧。

    “汪少、汪少……”

    “白少,白少……”

    在這個時候,排隊的學生,有不少尖叫起來,有男學生,也有女學生,男學生則是一副狗腳模樣,盡是巴結,女學生則是盡露花癡模樣。

    “白兄,今天你遲到了。”最先來的那個男學生對後來的男學生笑著說道。

    後來男學生笑站說道:“也就遲汪兄一步而已。”

    這兩個人可真謂是假惺惺一套,不過,人家是上流社會的貴族之後,這應該叫風度翩翩。

    “這兩個人是誰呀?”夜風見他們兩個人像孔雀開屏盡顯自己美麗吸人目光,感到好笑,問身邊的阮憶藍。

    “先來的叫汪安洪,當朝宰相的兒子,後來的叫白瑞武,是望西侯的兒子。他們兩個是學院中王者四少之二。”阮憶藍好心為夜風解釋說道。

    夜風是哭笑不得,什麼王者四少,一群小屁孩而已。他笑吟吟地打量著那個汪安洪,喃喃輕聲地說道:“原來這個廢才在這里。”他記得小時一次在街上狠揍的那群小貴族,其中有一個就是宰相的兒子,應該是眼前的這個小白癡吧。

    “你說什麼?”阮憶藍沒有聽清楚,問道。

    夜風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感興趣地看著汪安洪他們兩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支侍衛隊護著一輛馬車直奔而來,和剛才兩個隊伍相比,這個隊伍更加的豪華,連馬車都鑲上黃金寶石,不過,比起剛才兩支隊伍,這支隊伍少了莊嚴,其主人更像是個暴發戶。

    從馬車中走出一個男學生,這個男學生,還真的說得上身材苗條,粉如敷,俊美得緊,不過,俊美得太柔氣了,看去像奶油小生。

    “比起你來,這個更加像小白臉嘛。”夜風張望了一下後來的男學生,又望了一下身邊的阮憶藍,帶笑地說道。

    這一下惹得阮憶藍有點尷尬,解釋地說道:“他叫黃少錢,是風華帝國首富的兒子,王者四少之一,可以說,他們幾個是學院中熱門的人物,說錢有錢,說權有權,受所有男女學生注目。”

    “汪兄早,白兄早,大家早。”這個黃少錢一下車,就是熱情萬分,向所有學生揮後,然後從侍衛手中抓出兩抓的黃金葉子拋灑出來。

    頓時使得一些出身比較寒微的學生哄搶,當然,也有他的腳腿子為少爺捧場的。

    “汪少、汪少、汪少……”

    “白少、白少、白少……”

    “黃少、黃少、黃少……”

    頓時學生中的尖叫聲更加的響亮了,看來他們三少人不少擁躉。

    “這家伙,很愛現,天天來到學校門口撒黃金葉。”阮憶藍帶笑地說道。

    夜風只是淡淡一笑,看來,這個學院,也是一個小社會呀。

    而他們三個人都是不用排隊的,原因很簡單,有狗腿子學生幫他們早就排好隊了,他們的主子一來,就把位讓給他們。

    在這個時候,汪安洪看到了夜風,急步是走了過來,笑吟吟地望著夜風,大聲地說道:“喲,這不是夜家的三少爺吧,什麼時候回帝都了。”

    夜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懶得和這樣的小屁孩扯關系。

    “喂,新來的,沒聽到我們汪少問你話嗎?”汪安洪的一個小弟邀功,向夜風叫道。

    夜風對這種人一向沒有好感,斜斜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爹干啥的?這小子的爹又是干啥的?”

    “我爹乃是奉安郡牧,汪少的父親乃是當朝宰相大人。”這個小子驕傲地說道。

    夜風淡笑一聲,說道:“郡牧和宰相還不值得老子去看一眼,你們兩位的爹只能到夜家門口排隊的份。”說著,對這小弟豎了一個中指。

    夜風雖然是懶得理他們,不過,也不把幾個小屁孩子放在眼里。

    夜風這話,雖有些誇張,但,也是實情。夜家世代將家,曆名出名將,在風華帝國軍隊中擁有極強的號召力,風華帝國不知道有多少將領是夜家的家將或偏將。夜玄絕對是風華帝國軍界的老大,和夜家這樣古老的貴族相比起來,宰相雖權大,也算不了什麼。因為宰相是沒有封地。

    這個小弟被夜風氣得臉色脹紅,而汪安洪也是尷尬。

    “哈,汪兄,這位兄台是誰呀?”此時一邊的白瑞武和黃少錢就來湊熱鬧了,忙是走了過來,一臉假笑說道。

    “來,來,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帝都夜家的三少爺,夜風公子。說到夜風公子,可是我們帝都赫赫有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夜風公子可是愛花愛草出了名的,論賞花論草,可沒有一個人比得我們夜風公子。”汪安洪此時是恨不得夜風出丑,大聲地說道。

    夜家的白癡誰沒聽過,夜家的廢物誰不知道,所以,汪安洪大聲說,在場的所有男女學生都哄然笑了起來。

    夜風前世經曆的風雨世面,哪里是這群小屁孩子所能相比的,所以,也不在意他們嘲笑,無聊地看了他們一眼。

    “原來是帝都赫赫有名的三少爺,失敬,失敬。”白瑞武裝模作樣,露出笑容,拱手說道。把“赫赫有名”這四個字,說得特別的響亮。無非是想恥笑夜風一番。

    “聽說三少爺收花花草草,不知道三少爺你現在還收不收?哈,哈,我們黃家倒養有不少的花匠,三少喜歡什麼花,你說一聲,我叫仆人立即給你免費送上,反正我們黃家多得是這玩意。”黃少錢更是哈哈大笑說道。

    他是有意折辱夜風,所以,把聲音說得特別大,哈哈大笑起來。

    夜風被他們三個纏得心煩,斜看了黃少錢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要你母親胸膛上的那兩朵花,不知道你能不能采下來送給我。當然,你讓你母親在我床上躺著等我也可以,事後我給你父親在紅河邊郡封個綠帽王做做。”

    夜風如此髒話一聲,在場的人頓時一片的啞然,在場的學生,都是貴族,受過高等的教育,就算是說粗口,也都文雅多,而夜風當著這麼多人,暴出如此下流的話來,讓不少人呆住了。

    這一下,把黃少錢氣得吐血,臉色漲紅,雙目噴火,忍不住厲聲喝道:“夜家的白廢,今天你給我出來,我們以騎士方式決斗,不死不散。”說著就拔劍。

    夜風沒有好氣,中指一豎,淡笑地說道:“免了,老子不是騎士,不興這套,如果說是騎士,那我都是床上的騎士,叫你姐妹或你母親在床上和我決定吧。”

    “下流。”“鄙視。”“無恥。”“禽獸。”“人渣。”“敗類。”

    頓時,討伐夜風的聲音是一片,不少女學生是掩耳不敢聽,更多的人是唾罵夜風,頓時,夜風是成了過街才鼠,人人喊打。

    而夜風,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那怕是罵聲如海,他也一樣安然地站在原地。

    而汪安洪和白瑞武則是幸災樂禍地站在一旁看熱鬧。

    “你說話文明一點,別說那麼多髒話。”夜風身邊的阮憶藍都替他臉紅輕輕地拉了一下他衣服。

    “白癡,我要殺了你!”汪安洪雙目露出凶光,厲叫一聲,舉起劍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劍氣傳來,旁邊一只手伸了出來,一下奪過了黃少錢手中的劍,一個人走了出來。

    這也是個男學生,不過,這男學生一身的鎧甲在身,背著一把騎士雙手劍,掛著騎士盾,英姿凜凜,穩重威厲。

    “都是一院的學生,怎麼動刀動劍的。”這個男學生沉聲地說道。把黃少錢的劍扔到了一邊。

    黃少錢有些顧忌,重重地哼了一聲,忍下了這口氣。

    男學生轉過身來,望著夜風,頓凝一股劍氣罩住夜風,氣勢威厲。

    夜風對這撲面而來的劍氣是渾然無感覺一般,淡笑地站在那里。不過,他倒驚訝,沒想到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修為。

    “小心一點,他是張傑鼎,軍部部長的兒子,跟劍神蕭秋水學劍,算是他半個弟子。他被稱為我們學院第一高手,王者四少之一。”身邊的阮憶藍提好心提醒夜風說道。

    “阮憶藍,不用你這麼多事,三少爺明白。”張傑鼎開口說道。

    夜風經阮憶藍一提,他立即想起來了,當年街上那些小貴族嘲笑自己,後來被自己狂揍一頓,他們的帶頭人不就是眼前的張傑鼎嗎?當時還被蕭秋水一句話嚇跑了。

    夜風伸了一個懶腰,淡笑地說道:“我這個人,記性不好,把以前的一切事都忘了。”

    張傑鼎輕哼一聲,說道:“幾年不見,罵人的話倒比當年進步許多。不知道這三年在紅河邊郡修練得怎麼樣?”

    “怎麼,你還惦記著陳年老帳?其實,那事也沒有什麼的,出來混嘛,挨磚板也是正常的,我當年也沒少挨磚板。”夜風沒興趣,輕描淡寫地說道。

    張傑鼎劍氣一濃,如一把劍,說道:“我只對高手感興趣!”

    夜風倒驚訝,這個張傑鼎倒變得不少,有幾分高手風范,難怪蕭秋水看得上。

    “可惜,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夜風聳了聳肩,他來這里可不是找人打架的。

    “我等你出手的那天。”張傑鼎沉厲地說道。

    “張少,張少……”此時,不少男女學生尖叫,看來,張傑鼎也有不少的粉絲。

    “啊,他對我笑了,大帥了,不愧是第一高手。”有女生十分花癡,尖叫道。

    而張傑鼎則是臭著一張臉,不理會這些人。

    “啪、啪、啪……”此時蹄騎聲傳來,一支鐵旅護著兩輛馬車直奔而來。

    皇宮禁軍,夜風一看,為之驚訝,張目而望,只見軍旗上繡有四爪龍之時立即知道是皇族的人。

    馬車停下,馬車上走下兩個女子來。兩個女子一出現,頓時是使得大家眼前一亮,好美的人兒。

    “公主殿下。”此時場面一片的安靜,在場的學生都紛紛鞠身,以示尊敬。

    “快鞠身,她們是當今公主。”夜風身邊的阮憶藍拉了拉夜風的衣服,雖然,在這里並非一定要行禮,不過,學院的學生都大多數是貴族,對官場比較了解,像這樣情況,他們當然樂意巴結皇族,就算有些人不想結巴皇族,但,也不願此時標新立異,得罪皇族,這是對他們以後沒有好處。

    夜風筆直站著,帶笑並放肆地上下打量了兩位公主,這兩位公主他當然是認得,正是他的仇人,小時候鬧過紅臉的大公主龍翠珊和小公主龍靜蕾。

    女大十八變,此時此刻,眼前的兩位公主已經不是當年對小美人了,就是龍靜蕾,也是長得亭亭玉立,明眉皓牙,胸聳臀翹,真正的美人一個。龍翠珊更是不用說了,完全是美女姐姐。

    不過,龍靜蕾還是以前那個小辣椒,看她翹起的嘴角,就知道這個小妮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火辣辣的。

    而龍翠珊則是變了不少,高貴雍容,舉止間,從容雅典,靜斂清甯,有皇族鳳儀,不愧是公主。

    此時,龍靜蕾和龍翠珊都看到了夜風,兩人都秀目一亮,龍翠珊只是看了一眼而已,神態從容,而龍靜蕾則是高鼓起了粉腮,只怕,這個小丫頭還記得當年之仇。

    “各位同學,都客氣了,平身吧,這里非皇宮之地,大家都在學院學習,都是學子,沒有尊貴卑賤之分。以後,大家別這麼客氣。”龍翠珊緩緩地說道,鳳儀萬端。

    大家都站直了身子,松了一口氣。

    “的確有皇家風范,可惜,如果身為男兒就好了,風華帝國後繼有人。”夜風身邊的阮憶藍不由低聲贊道。

    夜風斜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或者是暗戀她?”

    阮憶藍白了夜風一眼,一副“你是神經病”的模樣,說道:“這怎麼可能?就算天下沒女人了,我都不可能愛上她。”

    夜風笑著說道:“不會吧,你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

    “你才有龍陽之好。”這一下把阮憶藍鼻子都氣歪了,恨恨地盯著夜風。不過,他這模樣,還真可愛。

    “好了,別發呆了,輪到我們報名了。”夜風笑了起來,拉著阮憶藍的手,向前走去。

    阮憶藍臉一紅,恨恨地甩開夜風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後面的龍靜蕾看到夜風走進學院,不由狠狠地頓了一下腳,低聲狠罵道:“大騷包,有什麼了不起,總有一天教訓教訓你。”

    做姐姐的龍翠珊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低聲地道:“他又沒有惹你,你又何苦惹他。”

    龍靜蕾重重一哼。

    此時,黃少錢他們跑過來,拍馬屁。

    “公主殿下,剛開學你們就這麼早就來了,一定辛苦了,我是太陽曬到床才起來的。”黃少錢忙是哈腰著道。

    汪安洪忙是討好地說道:“大公主,我那有位置,你先排隊。”他是要讓出自己的位置來討好龍翠珊。

    而白瑞武也不甘落人後,忙是說道:“靜公主,我也有個位置,讓給你先排隊。”

    龍翠珊優雅,平和地說道:“汪同學客氣了,我們和其他同學一樣,不需要特殊對待,我們自己會排隊。”

    而龍靜蕾則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本是一肚子氣的她此時喝聲說道:“誰稀罕你的位置,我沒有腳不會排隊!”

    白瑞武他們碰了一鼻子的灰,見龍靜蕾怒在心頭,掃興地回到自己位置上。

    見白瑞武三個人吃了鱉,張傑鼎不由露出笑容。

    “笑什麼笑,你再笑我就把你的事張揚出去。”龍靜蕾是個小辣椒,喝道。

    張傑鼎被嚇了一大跳,臉色頓時慌張,忙是說道:“我有事,先走了。”說著,溜煙跑了。

    “孬種一個!”龍靜蕾哼了一聲。

    龍翠珊苦笑了一下,這個妹妹,誰不怕他。

    “你是住宿還是外宿。”當夜風報道時,學院管理員問道。

    “內宿。”夜風回答。

    管理員問道:“住什麼房?”

    “你呢?”夜風問身邊同時報道的阮憶藍。

    藍憶藍說道:“我一直都是住貧困學生宿舍。”

    “那我也是貧困學生宿舍吧。”夜風對管理員說道。

    阮憶藍被嚇了一跳,忙是說道:“那里的條件很差的。”

    夜風一呲嘴,說道:“再差也沒有山野上那麼差。”

    阮憶藍一點辦法都沒有。   
a2073408 發表於 2013-5-12 01:54
第三卷 皇家學院卷 第四章初到學院

因為夜風和阮憶藍都是住貧窮學生宿舍,所以,正好是同路,阮憶藍給夜風帶路。

“你怎麼住貧窮學生宿舍,你應該住貴族學生宿舍樓,你這樣的大少爺,貧窮宿舍只怕會住不習慣。”阮憶藍不解地說道。

夜風望著他,開玩笑地說道:“我喜歡你不成嗎?所以想和你呆在一起。”說著伸手去攬著阮憶藍的肩膀。

阮憶藍臉一紅,然後跳了起來,立即掙開夜風的手,拍掃肩膀說道:“我可沒有那種惡心的嗜好,你千萬別找我,如果你有那個嗜好,找別的男人去!”

夜風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由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惹得阮憶藍又氣又惱,恨然地踹了夜風一腳。

夜風住貧窮學生宿舍,那是因為他和那些貴族子弟談不來,懶得和那群家伙呆在一起,再說,阮憶藍不錯,所以,也就隨意地跟著住過來。

“就是在這里了,這間是你的房子,我房子和你對角。”阮憶藍把夜風帶進一間簡陋的房間里。

夜風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宿舍,發現雖然這房間雖然是簡陋了一點,但,該有的還是有,有床,有桌,有椅子,不過,看室內積塵不少,就知道有好久沒有人來住了。

夜風發現,這貧窮宿舍整幢樓就夜風和阮憶藍兩個人,其他的房間都沒有人住。

“學院中就我們才是貧窮學生嗎?”夜風笑著問道。

阮憶藍解釋說道;“學院中的有三種等級的宿舍,貴族學生宿舍,普通宿舍,還有貧窮學生宿舍。像一些大貴族學生是不會住貴族宿舍的,他們在山腳下都有自己的別墅,住貴族宿舍一般是外省的貴族或者是一些小貴族,普通宿舍,多數是貧窮學生和富家子弟學生住的,貧窮學生雖然他們家里貧窮,但是,每個貧窮學生都會有商人資助他們,在學院的日子不會過得很難過的。”

這也是,從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出來的學生,以後非權即貴,這對于商人來說,是一個商機,也是一個投資,他們當然願意資助那些能進入學院的精英卻有貧窮的學生。

“那你怎麼就住在這里?你不是說過你家也是貴族,也有封地嗎?”夜風好奇。

在排隊時,阮憶藍介紹自己情況時,和他說。

說到這里,阮憶藍神態有些怪怪的,然後說道:“我家雖然是貴族,但已經是沒落的貴族,我家的封地不比你們夜家,是以郡為單位,我家的封地很小,也貧窮。再說,作為封地未來的主人,並不是寄生在百姓頭上的吸血寄生蟲,所以,我還小,應該學著吃苦,以後才能管理好自己的封地。”

“不錯,你以後一定會是個好領主,你的子民有那個福分。”夜風拍他的肩,然後走進阮憶藍的房間。

走進去,夜風有些驚訝,阮憶藍的房間是打掃得干乾淨淨的,一塵不染,明盞淨幾,雖然簡單,但擺布讓人舒心悅目,在窗口還種了好幾盆的花草,走進去,能聞到淡淡的清香。

“你怎麼沒經人家的同意就亂進人家的房間。”阮憶藍被嚇得一跳,氣急敗壞地說道。

夜風卻笑著說道:“不錯,不錯,你房間打掃得真乾淨,你是提前來學院的吧。”說著,一倒身,睡在床上,深深地呼吸一口氣,能聞到很舒心的清香。

“你,你,你怎麼可以睡在我的床上,快給我起來。”阮憶藍氣得跳腳,氣急敗壞。

夜風不理會他,哈哈大笑地說道:“我也不去打掃我的房間了,以後我們就同一間房吧,嘿,嘿,反正這床不小,我們就同一張床。”

聽夜風這樣說,阮憶藍臉龐頓時紅得像晚霞,氣得全身發抖,說道:“誰,誰和你同一間房了,你快給我起來,到你房間里去!”說著去拉夜風。

“噓,別吵,我很累,要睡了。”夜風耍無賴,忙拿起被子蓋在身上,一股清香充入鼻子中,夜風喜歡!

“你個流氓,你這個無賴,你這個混蛋,快給我起來。”阮憶藍被氣壞了,跳起來破口大罵。

然而,夜風理都不理他,蒙頭大睡,他是打算懶在這里了。
最後,阮憶藍也罵累了,而夜風則是蒙頭睡著了,阮憶藍被氣得牙癢癢的,在心里面氣惱無比,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無賴!這混蛋,天生就是個無賴。

最後,阮憶藍氣得癢癢離開房間。

夜風一睡就大半天,當他醒過來之時,發現阮憶藍把他住的房間清理得干乾淨淨,連床鋪都鋪好了,這使得夜風都有點過意不去,親熱地摟著他,拍肩膀贊贊有聲,稱兄道弟。

而阮憶藍則是被得臉發紅,推開夜風,大罵變態,說夜風是個同性戀的大變戀,以後離他遠一點,這惹得夜風哈哈大笑。

在兩個人吵吵鬧鬧中,也倒相處的融洽,夜風也喜歡這個平易近人又有胸襟的同學。最後,他們兩個人鬧了一通,好心的阮憶藍帶夜風去熟悉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四周的環境。

學院占地極廣,整個學校呈半月型而建,建築和場地分布清楚,也很有韻味。

雖然學院占地很廣,不過,它還只是占愛琴山的很小一部分,學院後面是莽莽深山,深崖怪石,險惡萬分,學院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學生去後山的,所以,學院後面用高高的圍牆把整個愛琴山包圍起來,是怕那些調皮的學生跑到後山去。

雖然學院是建在山上,不過,卻十分的熱鬧,在這里,最不缺的,只怕是錢,貴家公子多,而且每年那些高官達人給學院的錢也驚人,所以,學院生活是豪華而奢侈,特別是到了夜里,學院簡直就像是個不夜城,那些貴族子弟常是開夜宴,派對,搞得熱鬧萬分。

學院除了管理員,其他的老師都不會住在學院里,所以,一般老師都不會管學生,只要不群毆打斗就行了。當然,還有一個也讓學生害怕的,就是畢業,學院對畢業把關特別的嚴,如果你過不了關,學院會把你踢回低級的班級去,特別是學劍術斗氣的,如果你畢業不了,只怕,那些變態的老師會折磨死你,他們會把你帶到那些條件極為惡劣的沙漠或深山里,對畢業不了的學生展開惡魔訓練,直到你能畢業為止。

聽說,每年有畢業不了的學生被訓練之後,三年之內睡覺都天天晚上作惡夢!

在學院的那些貴族子弟怎麼玩都好,學業第一,如果學業差,等著畢業時被那些變態的老師虐吧,那些變態的老師絕對虐起人來,絕對不會手軟的。所以,那些學生玩也不得玩得太瘋狂,都會安排時間去學習練武功什麼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原因,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出來的學生都是精英居多,草包還是很少。

“啊——”夜風來到學院第二天,貧窮宿舍里傳來了一聲尖叫。

穿著衣服睡覺的阮憶藍嚇壞了,忙卷著被子,滾到一角,臉無血色,望著睡在床邊夜風尖叫起來。

甜睡在床邊的夜風被他驚醒過來,無辜地張目望著阮憶藍。

“你,你,你怎麼會跑到我的床上!”阮憶藍尖叫地說道。

“我很小都會開鎖的。”夜風風輕云淡地聳了聳肩。

阮憶藍反應是歇斯底里,尖叫地說道:“我說你為什麼睡在我的床上!”

夜風笑著說道:“嘿,嘿,還是你床柔軟,睡起來舒服,我那邊什麼都沒有,睡著硬綁綁的。不過,憶藍,你也怪,大熱天的,不但是穿那麼多衣服睡,還卷著一張大被子,不熱嗎?”

“啊,流氓——”阮憶藍此時看到夜風赤膊著上身,聲貝刺穿耳膜,大聲尖叫,一腳把夜風踹下床。

“喂,喂,不用這樣誇張吧,我們都是男人,不就是同睡在一張床,我又沒有摸你什麼的。”夜風不滿地說道。

“你這個大流氓,大變態,惡心的同性戀,給我滾出我的房間。”阮憶藍拔出長劍,氣急敗壞,見到夜風就砍。

夜風被嚇得一跳,忙是逃出了阮憶藍的房間,最後“砰”的一聲,阮憶藍重重關上房間,事情才告一段落。

兩個人洗漱完後,阮憶藍對夜風是斥訓了一番,無非是以後沒有他的允許不准進他房間,更不可以半夜跑到他的房間來云云之話。

夜風從善如流,都一一點頭答應,至于做得到做不到,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明白了。

最後,心軟的阮憶藍還是帶夜風去吃早餐,然後又帶夜風去選科目和領書藉。

“你選什麼科目?除了劍術斗氣,還想學什麼?學院一般是一武一文,你除了學斗氣劍術,還可以選一項文科,比如我,是劍技政務班,我文科選的是政務。學院很自由,你也可以不選任何一科,你想去到哪個教室上課都行,不過,這樣很難畢業,到畢業時那些變態的老師會折磨死你的。”吃完早餐後,帶夜風去選科目的阮憶藍問道。

“曆史地理,我只想學風華帝國的曆史地理。”夜風想都不想,回答說道。他來至尊王者騎士學院的最大目的,就是解開“蘭樓沙堡”這個謎。

聽夜風這話,阮憶藍把嘴巴張得大大的,說道:“你不學斗氣劍法?”

來學院讀書的學生,大多數都沖著學院的斗氣劍法或魔法而來的,就算有學生選文科,那也不會選擇曆史地理這樣冷門的學科,他們都會選政治等熱門的科目。

來騎士學院不選斗氣魔法這兩科,就有點像進青樓不嫖妓一樣。

夜風聳了聳肩,他對那些不願興趣。

阮憶藍沒有辦法,只好帶夜風去管理員那里去報名,然後帶夜風去領書。

“汪少,汪少……”夜風他們兩個人還沒有去到領書的地方,在走道上遠遠看到一群學生瘋狂地叫著路過的汪安洪,汪安洪也是出盡風頭,一一向同學揮手,惹得一些花癡的女學生尖叫起來。

“看來,汪安洪還不少擁躉嘛。”夜風遠遠望著那些學生,笑著說道。

阮憶藍說道:“你不知道,學院里的學生是分為四個派,他們都是以王者四少為首。你可別小看他們,可以說,他們四個派已經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王朝各勢力各官員的立場和派系。像護擁汪安洪的這些學生,大多數都是那些有官職卻沒有封地爵位的文武官員的子女,而白武瑞,擁護他的,都是在帝都以外的大小貴族後代,擁護張傑鼎的多數是帝都內赫赫有權高官或貴族後代,而黃少錢,擁護他的,大多數都是富商子女和一些貧困學生。當然,學院中也有一些沒有派系的學生,不過,很少。”

夜風不由是笑了起來,難怪他父親要他來高等學府來學習,其實,像這樣的貴族學院,就是一個小王朝,派系明顯得很。這些貴族後代,以後當官時是怎麼樣的立場,可以說,在學院站派系時已經比較明確了。

“那兩位公主呢?”夜風笑著問道。

阮憶藍說道:“兩位公主不屬于任何派,她們是皇族,不涉入這些派系的。不過,王朝的每代皇子公主都會在學院里學習,這除學習之外,其實,皇帝也有讓他們熟悉貴族後代的情況,以後好掌握他們。一般情況下,皇帝不允許皇子拉幫結派,事實上,每個皇子在學院讀書的時候,就開始拉幫結派,培養自己勢力了。”

當夜風他們來到領書處的時候,發現領書處已經是擠滿了人,白瑞武他們王者四少都在,而且,大小公主龍翠珊和龍靜蕾都在這等著領書。

當然,在龍翠珊和龍靜蕾身邊少不了那些護花使者,不少護花使者是圍著兩位公主轉,花言巧語,欲引兩位公主的注意,這使得兩位公主是不耐煩極了,龍翠珊這樣沉斂的人還好一些,而龍靜蕾這個小辣椒早就露出不耐了,隨時都會發飆。

夜風這一次來是想解開他母親留下的謎底,懶得去惹是生非,所以,看到兩位公主,不由站遠一點,他們可是仇家。

龍翠珊和龍靜蕾都看到了夜風,龍靜蕾見夜風一模不認識她們的模樣,心里面就來氣了,狠狠地跺了一下腳,低聲罵道:“混蛋,我們以前的舊帳還沒有算!有仇不報,非君子。”

就在夜風等著領書時,阮憶藍拉了拉夜風的衣袖,底聲地說道:“你有麻煩了。”

夜風抬頭一看,只見小公主龍靜蕾鼓著粉腮,氣鼓鼓地向這邊走過來。而她的護花使者,忙是跟了過來。

“娘娘腔。”龍靜蕾氣鼓鼓地來到夜風面前,這個小辣椒本是一肚子火,所以見到夜風,一點都不客氣,露出本性,火辣辣的。

夜風當作沒有看見,不理她。

“你聾了是不?娘娘腔!”龍靜蕾快被他氣得肺炸了,大聲叫道。

“喂,姓夜的,聽到沒有,公主殿下叫你!”做護花使者的黃少錢對夜風大叫道。

“黃少錢是喜歡靜蕾公主。”阮憶藍在夜風耳邊輕聲地說道。

阮憶藍在夜風耳邊吹氣,弄得夜風是癢癢的,斜看了他一眼,輕笑,低聲地問道:“那你喜歡誰?靜蕾公主,還是翠珊公主?”

這一下把阮憶藍氣得不輕,大恨,說道:“我才沒有你這樣流氓,你這個流氓,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東西。”說著,恨恨地給了夜風一肘。

見夜風不理自己,和阮憶藍咬耳朵,這把龍靜蕾是氣瘋了,酥胸起伏不定,恨恨地盯著夜風,她是恨死他了。

“哈,哈,阮小白臉,你和姓夜的在光天白日之下竟然這樣的親昵,你們該不會有那種關系吧。”黃少錢早就恨死夜風了,此時逮住機會,在這麼多同學面前,嘲笑說道。

“你胡說什麼。”阮憶藍臉色漲紅,氣憤地說道。

黃少錢哈哈大笑說道:“大家看,阮小白臉臉紅了,聽說他們都住在貧窮宿舍,嘿,嘿,整幢樓都只有你們兩個人,發生什麼事,有誰知道。”說著,露出十分曖昧的神態。

在場的其他學生都哄然大笑,特別是黃少錢的小弟,笑得更加是放肆。

“你再胡說,我就不客氣了。”阮憶藍氣瘋了,喝道。

“怎麼不客氣法子了,叫你姘頭來打我?”黃少錢指著夜風,放肆地笑了起來。

阮憶藍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

“別理他,這學院里瘋狗多,如果它咬你一口,你再咬回去的吧,你永遠都咬不完。”夜風懶得和一個沒見識的小孩子計較。

龍靜蕾卻無法咽這口氣,擠到了夜風面前,怒憤地盯著夜風,說道:“娘娘腔,我們的舊仇還沒有得呢,哼,是不是害怕了,這幾年來竟跑到紅河邊郡躲起來,做縮頭烏龜。”

“對,對,嘿,姓夜的上輩子就是一頭烏龜,說不定頭頂還是綠綠的。”黃少錢哈哈大笑地附和說道。

不少學生哄笑起來。

而龍靜蕾理都不理不這個白癡,只是恨恨地盯著夜風。

夜風哭笑不得,這個小妮子,還真會記仇,這都是好幾年的老帳了,他還記得一清二楚。只好無奈地說道:“公主殿下,那都是很久的陳年老事了,過去的,就過去了,那時候,大家都是小孩子,過去我做得不對,我向你道個歉,以後大家扯平,怎麼樣?”

“誰跟你扯平了,我要殺了你。”龍靜蕾不甘罷休,哼聲地說道。她恨死這個混蛋了,恨死這個流氓了,大混蛋,大流氓,竟欺負她。

“公主殿下,你金枝玉葉,又何勞你出手,有什麼事,盡吩咐一聲,瑞武願為兩位公主效勞,那怕是赴湯蹈火。”此時白瑞武走上來,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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