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大仙醫 作者:悶騷的蝎子 (連載中)

 
y0914168105 2013-6-1 21:24: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9 783717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7 18:10
第261章驟然發難



     一聲聲的炎爆,雖然不至於轟開巨蛇那堅韌的蛇皮,但是,卻也令巨蛇狂躁萬分,這等凶獸,骨子裡都是有些傲氣的,眼見著被蕭逸戲弄地如此狼狽,一腔的暴怒就被激發了出來,巴不得立時就把蕭逸生吞活剝了。原本是打死也不肯離開寒潭半步的,如今,為了即刻弄死蕭逸,巨蛇終於暴怒著游上了岸來。

    好傢伙,這東西足有三十多米長,最粗的肚腹部位,當真是比水桶還粗,一身的白磷光華閃閃,身形巨大,但是,行動起來卻是異常地靈活。緊緊追著蕭逸的身影,徹底發了狠。

    韓廣成眼見著蕭逸成功地把巨蛇引上了岸來,哪還會遲疑,一縱身,就躍入了寒潭之內,頃刻間就到了那最中心的石筍之側,取出了一個石匣,單手掐訣,以意念裹住了一些萬年石蕊,便向匣中收取起來。

    那萬年石蕊,乃是吸收了上萬年地底精華生成的,的確如同韓廣成所說的那般,每一滴都重逾千斤,這個收取石蕊的過程,倒也著實不容易。

    那巨蛇自然看見了韓廣成的動作,知道自己上了蕭逸的當,不由得一陣暴怒,身形搖動著,就要撲回寒潭。

    蕭逸哪會讓它走脫?三柄小劍分上中下三個方位,截住了巨蛇的去路,與此同時,蕭逸一拍後腦,放出了自己的飛劍出來。

    錚然一聲劍響,洞內霎時間被劍意填滿了,就連正在收取石蕊的韓廣成感受到了那無匹的劍意,都不禁得眉頭一皺。

    而那巨蛇,在金光木劍與飛劍的雙重夾擊之下,又如何走得脫呢?雖然心裡惦記著那萬年石蕊,焦急欲絕,卻也只得與蕭逸纏斗在一起。

    這巨蛇本是龍缸內一條普通的小長蟲,一次誤入洞穴,被地底暗河衝入了這石洞之內,意外地發現了這萬年石蕊,便再也不肯離去了,終日浸潤在靈液寒潭之內,吸收石蕊的靈力,漸漸地開了靈智,算起來,已經是條三級妖獸。一身的白磷堪比鎧甲,奇韌無比。這麼多年來,也曾​​有無數的飛禽猛獸來到過此地下洞穴,但是,無一能是這巨蛇的對手。

    所以,面對著劍意無匹的飛劍,巨蛇卻是並不懼怕,更是施出了渾身解數,誓要把蕭逸擊斃。

    只是,這巨蛇有一點卻是始料不及的,那就是蕭逸的武器,除了普通的物理攻擊,更是附帶了一些讓人頭疼的法術。

    那金剛木劍的炎爆,一團團的火焰雖不至於傷到巨蛇的根本,但是,也是烤的它心焦難耐,而那小巧的飛劍之中,更是附帶了奇寒之力,只要被劍光掃到,白磷上就要結上一層的冰霜。

    巨蛇此刻,是真正在經歷著冰火兩重天的考驗。

    2 而俗話說心亂則萬事消,巨蛇應對著蕭逸的強悍攻擊,心裡卻還惦記著寒潭那邊的韓廣成,這一心二用之下,就不免失了分寸。

    而蕭逸則是不疾不徐,與其游斗,甚至故意拖延,激發它的狂暴之氣。

    那巨蛇終於一個不留神,被蕭逸把那金剛木小劍射到了血盆大口裡,“轟”地一聲炎爆過後,巨蛇口腔內柔軟的皮肉被轟得皮開肉綻。甚至連那雙開叉的蛇信都被轟掉了半截。

    巨蛇吃痛不已,在地上一陣翻滾。

    蕭逸哪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趁他病要他命,真元一催,雙色飛劍就疾馳而出,把一蓬無匹的劍光裹住了巨蛇的頭部,飛劍內奇寒的冰晶之力,狂湧而出,瞬間就把巨蛇的頭臉凍上了一層寒霜。

    巨蛇只覺得一陣麻痺,狠狠地把蛇頭搖晃著撞向了石洞崖壁,妄圖把冰霜砸掉,可是,蕭逸一招得利,根本不給它掙脫的機會,身體飛縱而起,駕馭著飛劍從高處直落而下,人劍合一,以一種無匹的氣勢,催動那飛劍從巨蛇的七寸之處,一刺而下。

    打蛇打七寸,這是有數的話,即便是巨蛇早已經開了靈智,不同於尋常蛇物,但是,它終究還是蛇,這七寸之處本是比尋常部位要弱一些。

    蕭逸的金藍兩色飛劍中,金精之力大熾,鋒利無匹的飛劍,哧啦一聲,終於刺破了蛇皮,在巨蛇七寸之處造成了重創。

    而後,飛劍上的冰晶奇寒再度狂湧而出,卻是把那巨蛇的七寸凍了個結識。

    巨蛇蛇頭連同七寸一同被制,這下是徹底陷入了絕境,蛇身匍匐在地,一個碩大的蛇頭,和一條幾十米長的粗大蛇尾猛烈地甩動著,把這石洞的岩壁砸的石塊四濺,地動山搖。

    蕭逸面對著巨蛇的垂死掙扎,身形急轉,轉到了蛇頭之前,二指掐訣,催動著金剛木小劍,大喝一聲:“疾!”

    那三柄金剛木小劍便依次飛速遁入了巨蛇的蛇腹之內。

    “爆!”蕭逸再度一聲大喝。

    “轟轟轟!”三聲爆響過後,巨蛇體內簡直成了一片血海,整個五臟六腑被炎爆爆的稀爛,縱使它蛇皮再厚,防禦再強,卻也敵不過這從腹內發生的爆炸。

    巨蛇一通劇烈的翻騰,最後終於歸於了平靜,死得透透的了。

    它到死也沒想到,自己百年來巨口寬闊,吞食了無數**,到最後,卻也是死在這口腹太大的因果之下。

    薔薇目睹了這一場人蛇大戰,看得她渾身發麻,簡直不敢相信,那強悍如斯的巨蛇,最後竟然真的被蕭逸弄死了,原本只以為蕭逸只要拖住了巨蛇,讓韓廣成安然收取萬年石蕊,3就已經是大功一件了,卻沒想到,蕭逸一出手,竟真的手刃了巨蛇。這讓薔薇對於蕭逸的崇拜,簡直到了一種無以言表的地步。

    蕭逸卻是無暇理會薔薇的震驚,一招結果了巨蛇,蕭逸便疾步走到了寒潭邊,看那韓廣成收取萬年石蕊的情況。

    而寒潭內的韓廣成,也利用蕭逸惡鬥巨蛇的當兒,終於成功地收取了所有的萬年石蕊,足足地裝滿了那兩個石匣。

    那兩個石匣裝滿了萬年石蕊,重逾萬斤,韓廣成也只有暫時把它們放到了潭邊,隨後自己爬上岸來,從身上摸出了兩張靈符,二指一彈,把靈符覆到了石匣之上,口中念念有詞,靈符上靈光一閃,最後隱入了石匣,完成了最後密封的步驟。

    “蕭醫生,這一匣萬年石蕊,便是你的了。”韓廣成轉向蕭逸,指著其中一個石匣,笑著說道。

    蕭逸看了韓廣成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單手一招,遙遙地攝向了石匣,那重逾萬斤的石匣就即刻向蕭逸飛了過來。

    薔薇眼見著這一切順利得簡直出乎意料,不由得心花怒放,閃出了藏身之所,向蕭逸身邊奔了過來。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猝變突生,就在那石匣即將到了蕭逸手裡的一刻,石匣底部竟憑空出現了一柄烏黑的飛劍,帶著歹毒的劍意,直取蕭逸。

    “啊小心!”薔薇驚得簡直魂飛魄散,一聲尖叫。

    蕭逸卻是嘴角撇起了一抹冷笑,雙眉一皺,身形暴退而出,瞬息間就滑出了幾丈有餘,堪堪躲開了那一抹劍光。

    那烏黑的劍光偷襲不成,斬在了蕭逸剛才落腳的位置,嗤地一聲,竟把那堅硬的岩石斬出了一道一米多深的口子,可見,這蓄力一擊,若是落到了蕭逸身上,蕭逸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韓先生,這是何意啊?”蕭逸冷冷一笑,剛才攝起那石匣的一刻,蕭逸就提防著韓廣成呢,單憑韓廣成貓戲老鼠一般結果了那個小日本修者,蕭逸便知道,這韓廣成不是個好鳥,心思歹毒,毒過那條巨蛇。如今面對著價值連城的萬年石蕊,他會甘心拱手讓出一半?

    韓廣成眼見著蕭逸躲過了自己蓄力一擊,也並不在意,只是,卻是徹底撕去了偽裝,陰陰笑道:“嘿嘿,萬年石蕊這等靈物,怎麼可以有兩個主人呢?蕭逸,別以為你掩蓋了修為,韓某就看不透了,嘿嘿,韓某可是偶然間修習過一種獨門秘法,名喚天眼術,專門破你這種掩蓋修為的技藝。實際上,你也不過就是練氣期中期的修為,比老夫遠遠地低了一個層次。哈哈,最好笑的是,一路上,韓某也如其他人一樣,裝出了一副對你探尋不透、忌憚頗深的模樣4,哈哈,韓某的演技也算了得吧?”

    蕭逸雙眸微瞇,倒是沒想到,韓廣成竟然會天眼術,沒錯,這天眼術正是蕭逸這類隱藏修為的法術的剋星,在天眼術之下,無人可以掩蓋修為。這回還真是撞到了槍口上了。

    韓廣成眼見著蕭逸沒有說話,氣焰不由得更加囂張,單手一指蕭逸,陰陰說道:“小子,你身上的秘密還著實不少,就憑那隨手甩出的乾元正氣丹,就足以讓韓某留你一條全屍,好好地搜刮一番。哈哈哈!而你,小娘們”

    韓廣成說著,又轉向了薔薇,滿眼*光四溢,巴不得要用眼神就把薔薇剝光了一般,狠狠地舔了舔嘴唇,韓廣成*笑著說道:“嘿嘿,你這一身細皮嫩肉的玄叱陰女,韓某還是第一次遇見。你放心,韓某不會就這麼殺了你的,定要把你煉成爐鼎,日夜享用。哈哈,玄叱陰女的爐鼎,想想就是刺激啊!”

    薔薇聽了韓廣成的話,一陣狂怒不已,不過,聽韓廣成竟然說出了蕭逸的真實修為,練氣期中期,這讓薔薇不由得心裡一涼,韓廣成乃是練氣期巔峰的修為,即便是自己和蕭逸加在一起,恐怕也難以抵擋吧?再一聽到韓廣成道出了自己玄叱陰女的體質,還要把自己煉成爐鼎,薔薇面容疾變,手心裡登時握滿了冷汗。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7 18:11
第262章一掃而空



     韓廣成一通攻心之戰過後,卻也不再廢話,二指一掐,遙遙地馭起了那烏黑的飛劍,劍光一掃,倒是被蕭逸和薔薇同時罩了起來。

    薔薇在那陰寒凌厲的劍意之下,周身就像是浸到了涼水里一般,登時渾身發抖,一身的內力也登時運轉不暢起來,渾身說不出的難受,韓廣成那飛劍顯然蘊含邪法,漸漸地令薔薇的神誌都陷入了一種迷茫境界。瑟瑟發抖的薔薇,終於匍匐在地上,痛苦萬狀。

    “哈哈哈,受死吧!”韓廣成一聲狂笑,臉色扭曲,操縱著飛劍,急速向蕭逸飛掠過來。

    蕭逸單手一招,自己的金藍兩色飛劍,就倏然迎上了韓廣成的飛劍。

    “鏗”地一聲爆響,兩股劍意對撞在了一起,劍光四溢,蕭逸蹬蹬蹬倒退了三步,才堪堪接下了那一劍!

    “哈哈哈!小子,想和老夫對敵,你還差了不只是一點半點啊!”韓廣成一擊得利,不由得哈哈大笑,不給蕭逸任何喘息的機會,即刻又醞釀了第二波襲擊,烏黑的飛劍攜帶著陰寒無匹的劍意,再度向蕭逸狂湧而來。

    這讓蕭逸不由得心裡一緊,韓廣成這練氣期巔峰的強者,果然不是蓋的,只這一身充沛的真元,就遠在自己之上。何況,剛才蕭逸惡鬥巨蛇,也消耗了不少真元,這也正是韓廣成最初的目的所在。況且,眼角的余光也察覺到薔薇似乎情況不妙,若是這般纏鬥下去,只怕是討不到好處。

    心思急轉,蕭逸登時思量好了何去何從。

    身形暴退,再度躲開了韓廣成蓄力而來的一劍,蕭逸單手一招,再度施放了自己那三柄金剛木小劍來,遙遙地馭向了韓廣成。

    “嘿嘿,區區炎爆,老夫已經早有提防,你還想傷的到老夫?蕭逸,你也就這點手段,黔驢技窮了嗎?”韓廣成不屑地冷笑道。

    蕭逸卻是不為所動,依舊有條不紊地操控著金剛木小劍,襲向了韓廣成。

    “爆!”那三柄金剛木小劍到了韓廣成面前之時,蕭逸依舊是一聲大喝,發動了炎爆。

    韓廣成一聲冷嗤,根本沒把蕭逸這些手段放在眼裡。身形一晃,就躲開了炎爆的範圍。

    “嘿嘿,真是蠢不可及!”韓廣成對蕭逸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舉動譏笑不已。

    可是,就在他搖頭譏笑的一剎那,卻是隱約覺得眼前炎爆的那團火花中,似乎銀光一閃。

    “嘶”韓廣成心裡登時一動,可是,沒來得及他採取任何舉動,卻是看見一個是蛇非蛇的東西,從那火光的掩映中射出,如同一抹箭矢一般,急速襲向了自己。

    “什麼東西?”韓廣成心裡一驚,急忙躲2閃。

    可是,卻是看見那似蛇非蛇的東西一張口,竟噴出了一蓬幽藍的毒液出來。

    “孽畜,尋常毒液也想傷你家韓爺?”韓廣成不屑地一聲冷哼。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發生在瞬息之間,那毒液終是沾到了韓廣成的皮膚上,更有一滴濺到了他的左眼裡。

    韓廣成貴為練氣期強者,根本沒把這點毒液放在心上,微運內力,就要把毒液逼出體外。

    可是,片刻之後,卻是驚覺,一股極度陰寒的氣息,竟然從左眼和皮膚上緩緩蔓延進了身體裡,一時間,令他真元都險些運轉不靈。

    “嘶,這是怎麼回事?”所有的猝變都發生於一瞬間,韓廣成不由得一聲驚叫,與此同時,為防蕭逸偷襲,瞬間把烏黑的飛劍馭到了極致,一時間一股密不透風的劍氣,把他包成了一個巨繭一般,風雨不透。

    可是,他卻是打錯了主意,蕭逸根本沒想再跟他纏鬥下去,大叫了一聲:“咕嚕,走!”

    隨即,便一手抓過薔薇,一邊以神念夾裹著那兩匣萬年石蕊,就連那條巨蛇的殘屍以及韓廣成之前拎進來的裝有齊思遠父親骨骼的口袋都沒放過,一股腦地都扔進了方寸葫蘆。

    而後,蕭逸右手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一枚烏溜溜的土遁珠,就被蕭逸摔到了地上。

    頃刻之間,蕭逸便消失得無影無踪。

    待到,韓廣成急退了近百步,以為自己到了安全地界的時候,收了那風雨不透的劍光,卻是徹底傻了眼。

    石洞內,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半點蕭逸的影子?那醞釀了良久,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萬年石蕊,也早已經不見了踪影。

    韓廣成這才知道,是上了蕭逸的當了。

    “啊!蕭逸!我要把你碎屍萬段!”韓廣成一聲仰天長叫,撲簌簌震得石洞內石屑四濺。不過,叫聲未絕,他卻是感覺到,體內那種陰寒的感覺,竟然是越來越嚴重了。

    韓廣成只得盤膝坐倒,五心朝天,驅除起體內的毒素來,只是,那古怪的毒液,竟然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根本不是一時半刻就能驅除體外的。

    這更是令韓廣成把蕭逸祖宗八代都在心裡罵了個遍,恨得簡直要咬碎了口中牙,然而,驅毒的過程,講究心無旁騖,韓廣成心情激蕩之下,哪能安心驅毒,沒一會兒就搞了個頭暈眼花,體內一片冰寒。嚇得他很是不輕,只得暫時放下心裡對蕭逸的滔天恨意,強行驅除了腦子裡的雜念,刻不容緩地驅除毒素。

    而此刻的蕭逸,已經在土遁珠的作用下,出現在了一處未知的山內石洞中,洞裡一片漆黑,不知到底身在何3處,但是,顯然,已經脫離了韓廣成居身的那處石洞了。

    蕭逸急忙第一時間放出了薔薇,薔薇脫離了韓廣成那陰寒的劍意籠罩,已然恢復了正常,但是,眼見著眼前一片漆黑,薔薇卻是惴惴不已,驚聲問道:“蕭醫生,我們這是在哪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逸伸手握住了薔薇冰涼的小手,略微渡過去了一抹真元,讓她稍安勿躁,便悠悠開口說了剛才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幕來。

    剛才,自然是蕭逸藉著炎爆的火光,暗中溝通了咕嚕,命咕嚕以那歹毒的陰毒,偷襲了韓廣成。

    而後,裹夾了那兩匣萬年石蕊,巨蛇屍體,以及韓廣成之前尋得的齊思遠父親的遺骨,一股腦地都攝入了方寸葫蘆,而後,以藉助土遁珠,逃離了那個山洞。

    “想來,這會那韓廣成正在驅除陰毒吧,那陰毒雖然不至於對他造成實質的傷害,但是,想要徹底地去除乾淨,起碼也得花上他個把星期,有這段時間,足夠我們從容地離開這裡了。”蕭逸淡笑著說道。

    “天啊!”薔薇聽完了蕭逸平淡的描述,卻是心裡一片後怕,剛才蕭逸若是偷襲不成,那現在兩人的處境,恐怕真的就如同韓廣成所威脅的那樣,慘不忍睹。

    不過,薔薇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蕭逸,不但實力高強,更是心思縝密,臨戰經驗如此老到。

    蕭逸卻是沒有過多地耽誤時間,見薔薇已經恢復地差不多了,便拉著她站起身來,朝著石洞的一邊,摸索著走了過去。

    “餵,蕭醫生,走這邊會回到地面上嗎?”薔薇不放心地問道。

    “沒錯,你看這石洞上面的山石,這一面明顯比另一面光滑,這是山風從這一側吹入石洞的跡象,只要逆著山風的方向走,就一定能走出山腹!”蕭逸以手摸索著頭頂的山石,篤定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薔薇不禁暗嘆蕭逸的細心與睿智,再無疑慮,跟在蕭逸身後,大步走來。

    兩人在黑暗中足足走了有半個多小時,才終於看到了那期待中的一抹光亮,隨即光亮越來越大,二人終於走出了那處山洞!

    “蕭醫生,薔薇姑娘!”

    二人一出了洞,便聽得齊思遠一聲驚喜地呼喚。

    在齊思遠身邊,那倒霉孩子齊名博也已經等候在側了。

    原來,之前齊名博用力驅除雙手內的奇寒之時,自然也把薔薇跌入石洞,蕭逸飛身追入的那一幕看在了眼裡。

    除淨了奇寒之後,齊名博還暗自高興了好一陣,雖然那靈氣十足的冰蜂卵,自己一粒沒撈著,薔薇那嬌滴滴的大美女也慘遭不幸,但4是,同時也除去了蕭逸這個眼中釘肉中刺,這讓齊名博心里大樂。

    自忖自己的兩把刷子,根本不夠在這危機四伏的山洞中繼續向前,齊名博也就知難而退,乾脆原路返回,倒也平安無事地退回到了齊思遠身邊。

    如今,本以為定然無幸的蕭逸,竟然完完整整地站在了面前,這讓齊名博恨得牙根都癢癢。

    而齊思遠原本聽說蕭逸和薔薇都跌入了山洞,還難過了一陣,如今,見二人安然歸來,好不欣喜,與此同時,也滿懷期冀地問道:“蕭醫生,薔薇姑娘,不知道先父的遺骨?”

    蕭逸拿出了那個口袋,遞到了齊思遠面前,同時,單手一翻,亮出了一枚古樸的戒指,那戒指上清晰地鐫刻著一個“齊”字,這自然是蕭逸從這些骨骼中找到的,那帶有“齊”字的戒指,也無疑說明了這些骨骼的生前身份。

    齊思遠一見那枚戒指,就是渾身一震,顫抖著雙手珍而重之接過了那枚戒指,頃刻間就老淚縱橫。

    “父親!父親!不孝子今天終於尋回了您的遺骨,您在天有靈,也可以安息了!”齊思遠突然間合膝跪倒,咚咚地磕起頭來。

    其後,抹了一把眼淚,卻是沒有起身,直接轉向了蕭逸,激動地說道:“蕭醫生,您為老朽尋回先父遺骨,這份大恩,齊家永世不忘!”

    說完,一回頭,向齊名博叫道:“名博,過來,跪下,謝蕭醫生大恩!”

    齊名博聞言就是一個趔趄,齜牙咧嘴地叫道:“伯父,您,您.我為什麼要向他下跪?您別忘了,是我們花錢僱得他們!”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7 18:12
第263章跪下謝恩




     “混賬!祖宗遺骨終能歸位,這是何等的恩典,何況,你屢次冒犯蕭醫生,蕭醫生卻是大仁大義,救你於危難之中,我們齊家怎麼會是知恩不忘之輩?還不過來?”齊思遠一聲怒喝。

    齊名博簡直有一種咬舌自盡的衝動,但是,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這個伯父,伯父發話,哪敢忤逆?只得萬般不情願地別著腦袋,挪到了蕭逸面前,憋屈欲絕地跪了下去。

    蕭逸微微一笑,倒是伸手扶起了齊思遠,笑著說道:“齊先生,不必多禮,是您孝心誠感天地,才能順利尋得遺骨的!”

    齊思遠抹了一把眼淚,就著蕭逸的手,站了起來,雙手恭敬地接過了父親的遺骨,好好地收好了之後,略一沉吟,才又問道:“蕭醫生,不知道其餘那三位,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如今,已然馬上就要二十四個小時了,可是,他們卻還沒有出現,不知道,我們該等不該等了?”

    蕭逸微微一笑,心說,有兩個你是徹底等不到了,另外一個要是等到了,見了面就得和我拼命,所以,蕭逸笑道:“齊先生,令尊遺骨,業已尋到,您這一程的目的,已然全部達成,那三位雖然說是任務失敗了,但是,俱都是實力超絕之輩,想來是在地底世界一時迷了路,但是,我想,是不必我們掛心了,還是走吧!”

    “是,蕭醫生​​所言極是!如此,我們便回去吧,只等一回到上面,老朽馬上向蕭醫生兌現所有的承諾!”齊思遠馬上說道。

    四人也就收拾了情緒,沿著那吊索,一路升到了龍缸之上。

    齊思遠也算是宅心仁厚了,臨走卻是把那些吊索都留在了遠處,以供那三位修真者攀爬之用。

    而後,一到了客棧,齊思遠立時簽發了一張五千萬美金的支票,並且,如約從行李中拿出了那瓶蕭逸早想得到的混元凝露來。沒想到,他竟然隨身帶著這靈藥。除此之外,齊思遠還另外簽了一張一千萬美金的支票,作為自己和侄子購買蕭逸那兩顆乾元正氣丹的藥資。

    蕭逸也沒推脫,一併收了下來。

    “蕭醫生,此次你我接觸時間不算多,但是,老朽對蕭醫生卻是一見如故,這是我在米國的住址和電話,若是蕭醫生來日去米國,請一定到老朽府上盤桓幾日,讓老朽得與蕭醫生多多親近一番!”齊思遠很是客氣地拿出了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蕭逸。

    蕭逸笑著接了過去,當著齊思遠的面兒,收到了口袋裡,笑著說道:“一定,一定!”

    齊思遠這才滿意地收拾了行李,一刻也不耽擱地與侄子齊名博,離開了客棧,直回米國,為父親操辦入土為安事宜去了。

    2 蕭逸目睹著爺倆的車子消失在遠方,笑著對薔薇說道:“薔薇姑娘,我們也走吧!”

    薔薇自然沒有意見,便坐上了蕭逸的車子,一路駛回了海城。

    蕭逸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與薔薇一路,到了海城大酒店,開了一個套間,住了進去。

    倒不是蕭逸有什麼不良企圖,而是蕭逸路上就答應薔薇,為其拍賣會煉製一批丹藥。

    此番尋寶之旅,雖然發生了很多的意外,但是,倒是讓蕭逸和薔薇共同經歷了生死,關係自然比之前近了不是一點半點。

    所以,蕭逸也就決定,多給薔薇一點好處。

    一進到房間,薔薇便即刻拿出了換洗衣物,進了衛生間。

    而蕭逸則放出了火龍鼎,煉起丹藥來,為薔薇他們拍賣會煉製的,自然還是一些低級丹藥,類似於易筋壯骨丹、解毒丹之類,因為,太過高端的丹藥,放在那種拍賣會上,恐怕就不是帶來錢財,而是帶來災難了。

    此刻煉製這些丹藥,對於蕭逸來說,自然是信手拈來一般。沒一會兒,便煉出了足有上百枚。

    蕭逸取出了幾個玉瓶,把丹藥依次裝妥,便收了火龍鼎。

    歪頭向衛生間的方向一看,薔薇這一個澡,洗的時間可夠長的了。朦朧的毛玻璃上,卻是映出了薔薇玲瓏的身影,甚至那****的形狀,都依稀可見。

    蕭逸明知道這是薔薇刻意所為,但是,心裡還是不由得一動,薔薇那特有的嫩白豐滿的身子,還是不由得浮上了蕭逸的心頭,尤其是那玄叱陰女特有的雪白的三角地帶,更是猶如魔咒一般,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正在這時,薔薇終於洗好了身體,裹著一張雪白的浴巾,輕撫著濕漉漉的頭髮,赤著一雙嫩足,走出了衛生間,媚眼如絲般看向了蕭逸。

    “薔薇姑娘,丹藥業已煉製好了,你過目一看!”蕭逸急忙遞上了那兩瓶丹藥,稍解室內的曖昧氣息。

    “這麼快?”薔薇眼睛一亮,帶著一股好聞的香風,就款款地走到了蕭逸身邊,接過了那兩小瓶丹藥,放在鼻子下深深地一聞,薔薇享受地閉上了眼睛,長嘆道,“唔,好香的丹藥味,只一聞這氣味,就知道是上品!”

    “除此之外,這一千萬美金的支票,還請薔薇姑娘收下吧,算是此次龍缸之旅的好處!”蕭逸說著拿出了齊思遠簽發的那張支票,遞到了薔薇面前。

    “蕭醫生,你要折煞了薔薇嗎?若是這一路沒有你,薔薇早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怎麼會再收你的錢呢?更何況,你還剛剛為我們煉了這麼多的靈藥,這藥費,薔薇可還欠著呢!”薔薇3使勁擺了擺手,執意不收蕭逸的錢。

    蕭逸看著薔薇長長的顫抖著的睫毛,以及那裸露在外的**肩頭,心裡不由得再是一動,心說:“這玄叱陰女當真是名不虛傳,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是魅力無窮,更何況,她還是分明對我有意,再這樣在這曖昧的酒店房間裡待下去,搞不好就把持不住,還是趕緊走吧。”

    想到這裡,蕭逸也就沒再堅持,想著一會兒找個機會再把錢給她就是了,於是便收了支票,笑著說道:“薔薇姑娘,天色不早了,不如我們下去吃晚飯吧?”

    “好啊!我還以為蕭醫生會即刻回家陪伴嬌妻呢!”薔薇站到蕭逸不遠處,媚眼如絲般說道。

    “呵呵,薔薇姑娘既然到了海城,便遠來是客,蕭逸自當盡地主之誼了,這頓接風的晚餐,還是要請的!”蕭逸笑著說道。

    “好啊,那薔薇就多謝蕭醫生了。”薔薇說著拿過了自己的衣物,走到了里間,換了起來。

    只是,那酒店的里間和外間只隔了一道紅色的紗簾,蕭逸身處這邊,卻是可以清晰地看到薔薇換衣服的身影。

    “這薔薇顯然又是故意的!”蕭逸想及此處,便率先退出了房間。

    只是,剛一到走廊上,卻是聽得身後一聲驚喜的呼喚:“蕭逸?”

    蕭逸心裡一動,即刻回頭,卻是看到從隔壁的房間正走出一人,長髮飄飄,香風撲面,卻是那好幾日未見了的餘子曼!

    今兒的餘子曼穿了一件低胸的黑色晚禮服,蕾絲半透明的禮服下,是餘子曼那引以為傲的玲瓏身材,一頭長發做了細緻的髮型,披散在香肩之上,臉上更是化了精緻高貴的妝容,顯得餘子曼美輪美奐的。

    “蕭逸,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餘子曼能在這裡遇見蕭逸,簡直是驚喜萬分,即刻跑了過來,把一張俏臉湊到了蕭逸面前,熱絡地說道。

    “呃”蕭逸被餘子曼問的一怔,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找個什麼理由,只得轉而問道,“子曼,你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我是和我表姐一起來的,來這裡參加一個舞會!哪知道剛剛換過了衣服,就遇到了你!呵呵,還真是巧啊!”餘子曼嬌憨地說道。

    “哦?舞會啊!”蕭逸了然了。

    “蕭逸,你晚上有事兒嗎?陪我一起去吧!正好我還沒有男伴呢!”餘子曼一把捉上了蕭逸的胳膊,眼睛裡滿是晶亮。

    “這,子曼,你知道,我不擅長跳舞的。”蕭逸怎麼會有興趣去什麼勞什子舞會,急忙推脫道。

    “胡說,你以為我忘了?那天你在舒婉家裡,那一舞,可是令全場震4驚呢,難不成蕭逸你重色輕友,只能陪舒婉跳?”餘子曼故意撅起了嘴。

    “怎麼會呢?”蕭逸打了個哈哈。

    “那就走啊!”餘子曼見這一招激將法奏效,笑瞇瞇地挽上了蕭逸的胳膊。

    這在這時,蕭逸身後的房門一響,卻是走出了薔薇來。

    依舊是浴巾包裹著那豐腴的身子,嫩白的皮膚,簡直吹彈可破,頭髮濕漉漉的,滿是一種浴後的清香。

    薔薇就這樣,帶著一股濃重的曖昧氣息,走出了蕭逸的房間。

    餘子曼瞬間就呆住了,一雙眼睛睜得老大,挽著蕭逸胳膊的手,瞬間滑落,大眼睛裡寫滿了吃驚,直愣愣地看著薔薇。

    蕭逸一看餘子曼那表情,就知道餘子曼誤會了,急忙說道:“子曼,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京城來的薔薇姑娘,來海城找我,呃,找我有事兒.薔薇,這位是我朋友,餘子曼!”

    蕭逸一說完這話,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對於自己把薔薇帶到酒店的舉動,簡直是後悔莫及。這下落到了余子曼眼裡,簡直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你好,余小姐​​!”薔薇眼見著被人誤會,卻是根本不解釋,甚至心裡有些許的竊喜,伸出了香噴噴嫩白的小手,伸到了余子曼面前,笑著招呼道。

    “呃,那個,你好,呃,你們忙,我,我先走了.”餘子曼萬萬沒想到,竟然撞到了蕭逸和這個陌生女人的這一幕,那女人頭髮還濕漉漉的呢,顯然是剛剛洗浴過,那麼這二人剛才那還用說嗎?一定是來這里幹那種事兒了,難怪蕭逸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自己為啥出現在這裡呢。

    這讓余子曼突然感覺到尷尬欲絕,同時,心裡如同被打翻了一瓶子老醋一般,酸的不得了,簡直語無倫次,就要落荒而逃。

    薔薇卻是輕巧地走到了余子曼面前,笑著說道:“余小姐,我剛剛聽到你說有個舞會,不知道,我有沒有幸受邀參加呢?蕭醫生的舞技,我倒是也好想見識一下呢!”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7 18:13
第264章擋箭牌



     餘子曼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覺得薔薇笑靨如花,語氣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親和力,餘子曼便胡亂點了點頭。

    “那蕭醫生,你們先去哦,我換好了衣服便去!”薔薇巧笑著對蕭逸說道,眼角眉梢全是媚笑。

    蕭逸聽著兩個女人,就這麼輕鬆地把這事情敲定了,倒是沒有辦法拒絕了。

    便與餘子曼一起,先行前往位於一樓的那金碧輝煌的宴會廳。

    今日這場宴會,卻是一位叫做周文武的富商的生日宴會,請的都是些海城的名流,名媛。

    偌大的宴會廳裡,流淌著華美的音樂,衣著光鮮的人群,正緩緩地翩翩起舞,也有些不喜跳舞的人們,聚在角落裡,聊著一些什麼。

    蕭逸和余子曼的到來,倒是沒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不過,一個一身酒紅色晚禮服的貴婦,卻是從人群中即刻走了過來,幾分急切地說道:“子曼,你可來了!”

    “表姐!”餘子曼笑著叫了一聲。

    餘子曼那表姐,眼睛不由得就瞟過了余子曼那挽著蕭逸的胳膊,卻是臉色一沉,不由分說地把餘子曼拉到了一邊,不悅地說道:“子曼,我不是囑咐你不要帶男伴​​來嗎?你怎麼到底還是帶了一個來?”

    “表姐,那是我朋友,剛才在樓上恰好遇到的,再說了,為什麼你一定要我單獨來呢?”餘子曼嬌憨地問道。

    “傻丫頭,表姐讓你來這次宴會,實際上是給你相親的!”餘子曼的表姐,神神秘秘帶著幾分詭秘地說道。

    “相親?和誰相親?”餘子曼就是一驚,急忙問道。

    “就是今晚的主角,那富商周文武啊,他啊,雖然年紀大了點,可是,剛剛離婚,身家不菲,是在海城做鑽石生意的,可是個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子曼啊,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考慮個人問題了,我跟你說,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盯著他呢?”餘子曼的表姐說的神采飛揚的。

    餘子曼卻是滿臉無奈與反感,不悅地掙脫了表姐的手,幾分惱怒地說道:“表姐,都說了,我的事兒,不用你們瞎操心,相什麼親啊?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餘子曼說完,不自覺地就瞟了一眼不遠處的蕭逸。

    這個細小的動作,怎麼能逃得過表姐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蕭逸那一身廉價的衣物後,餘子曼的表姐,卻是一聲冷哼,對余子曼說道:“子曼,我告訴你,你可別犯糊塗,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那種傻乎乎的只注重愛情的事兒,早不是你該做的了!嫁人,還得看家世的。否2則,可是可惜了你這一副好樣貌了!”

    “表姐,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不過,我也絲毫沒有相親的念頭,要是你非得給我介紹什麼人的話,我這就走了!”餘子曼不悅地說道。

    姐妹倆正說著呢,便見到一個身材微胖,一身名牌的四十多歲男人,徑直走向了余子曼。

    “明姐,這位美女是誰呀?不給我介紹一下嗎?”男人一雙眼睛在餘子曼禮服外裸露的皮膚上,反反复复地看著,尤其是當目光觸及了余子曼那一對傲人**時,更是眼冒精光,微禿的頭頂都興奮地有些發紅了,強忍著沒有失態,殷勤地說道。

    “哦,周先生啊,”餘子曼的表姐,眼見著來人過來了,急忙擠出了最燦爛的笑容,急忙答道,“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我的本家表妹,叫餘子曼的,華夏醫科大附屬醫院的婦科專家,英國皇家醫學院的博士研究生!”

    “子曼,還不叫人?這位就是周文武周先生,今晚的壽星哦!” 表姐衝餘子曼狂使眼色,把餘子曼推到了那周文武面前。

    “哈哈,子曼小姐,你好啊!”周文武雙眼放光,急忙伸出了自己的一隻胖手。

    餘子曼感受著周文武那簡直想立馬吃了自己的目光,心裡一陣陣噁心,不過,礙於面子,還是微微點了點頭,但是,那隻胖手,卻是無論如何不敢去握,只怕握了一下就要噁心很久。

    那富商周文武卻是根本不以為忤,在餘子曼表姐鼓勵的眼神下,收回了自己的胖手,搓了搓,一躬身,對余子曼繼續說道:“子曼小姐,今晚是我的生日,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可以邀子曼小姐共舞一曲呢?”

    說完,那隻剛才沒能得逞的大手,就急不可耐地放向了余子曼的后腰。

    餘子曼眼看著伸過來的大胖手,急忙一扭身,不著痕跡地離開了那隻咸豬手的覆蓋範圍,眼角的余光卻是瞟到了蕭逸,餘子曼心裡一動,電光火石般想到了一個可以暫時擺脫這咸豬手的辦法。

    下一秒,餘子曼就滿臉嬌笑地挽上了蕭逸的胳膊,把蕭逸拉到了二人面前,笑瞇瞇地說道:“表姐,周先生,只顧著說話了,忘了向你們介紹我的男朋友了,蕭逸!親愛的,這位是我表姐,這位呢,就是今晚的壽星,周文武先生!”

    餘子曼說著,一張俏臉上擠出了甜蜜的笑容,緊緊地貼在了蕭逸的胳膊上。

    蕭逸目睹了剛才的一切,心裡明鏡似的,哪能不知道餘子曼是拉自己為其解圍?

    不過,眼前那色狼一般的富商,也著實令蕭逸能理解餘子曼的心情。蕭逸與餘子曼相交多時,怎麼會眼睜睜看著3喬嬌百媚的她,就這樣陷入狼爪?所以,明知道餘子曼拿自己當擋箭牌,蕭逸也絲毫不以為意,不僅如此,還配合著餘子曼的介紹,微笑著衝面前的二人點了點頭。

    “什麼?”餘子曼的表姐,聞言卻是臉色驟變,一張描畫的精緻的臉上登時寫滿了惱怒,怒聲對余子曼說道,“子曼,不准胡鬧,你明明說你沒有男朋友的。”

    “那是人家不好意思嘛,我和蕭逸,早就好了好久了,哦,蕭逸?”餘子曼摟緊了蕭逸的胳膊,為了昭顯二人的關係,還刻意把一對* *緊緊地貼到了蕭逸的胳膊上。

    蕭逸感受著這份“福利”,也只得笑呵呵地再度點了點頭。

    “你,你們,真是氣死我了!”餘子曼的表姐被氣的臉上的粉都快糾結掉了,可是,餘子曼非要這麼說,她也無計可施。

    周文武也四十多歲了,哪還能看不出餘子曼的這點小把戲?斜睨著眼睛,好好打量了一遍蕭逸,冷聲問道:“不知道蕭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不是生意人,一個醫生而已。”蕭逸微笑著說道。

    “哦,原來只是個醫生啊!”周文武嘴角動了動,臉上不由得就掛上了一抹鄙夷的神情。心裡卻是嫉妒地要吐血,心思急轉,就要出言譏諷蕭逸。

    餘子曼眼看著周文武臉現鄙夷,可是不想讓他出言譏諷蕭逸,急忙拉著蕭逸說道:“親愛的,陪我跳支舞,好不好?”

    “願意之至!”蕭逸淡笑著看了周文武一眼,隨著餘子曼下了舞池。

    周文武看著美艷動人的餘子曼就這樣離自己而去,自己費了一通功夫,甚至連邊兒也沒摸到,又妒又​​恨,咬著牙跺了下腳,眼珠一轉,略一沉吟,一招手喚過了一位自己的助理,在助理耳邊耳語了一番,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陰謀。

    “不好意思啊,讓你當了一回擋箭牌!”舞池裡,餘子曼被蕭逸環在懷抱裡,慢慢舞動著,臉上掛上了一層紅暈,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我看那富商不錯啊,對你一往情深的。”蕭逸故意打趣道。

    “去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到我身上了,一看就是個色中惡鬼,你竟然說不錯?”餘子曼伸手在蕭逸肩膀上掐了一把。

    蕭逸哈哈大笑,扶著餘子曼的纖腰,在舞池中翩翩舞動起來。

    餘子曼很是享受被蕭逸輕擁著的感覺,一曲終了,竟有些意猶未盡。

    可是,當眼神越過蕭逸的肩頭的時候,卻是看見周文武竟然捧進了一大束嬌豔的玫瑰花走了過來,除此之外,手中還有一個精美的首飾盒子,顯然都是剛剛吩咐助理去準備的。 4

    餘子曼哪能不知道周文武的計劃?眼見著周文武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大步走了過來,餘子曼急忙腳底抹油,一閃身,躲進了衛生間。

    眾人眼看著周文武手捧鮮花,眼睛放光,便知道有浪漫大戲要上演,都不禁停止了舞動,紛紛讓開了舞池,興致勃勃地看著周文武,也猜測著到底是哪個幸運的女孩,能獲得鑽石王老五的青睞。

    周文武眼見著大家的羨慕眼光,更是信心滿滿地挺了挺肥胖的胸脯,握緊了鮮花。

    剛才看餘子曼竟然拉過了一個窮醫生當擋箭牌,周文武便決定展開鮮花和珠寶攻勢,以金錢上的絕對優勢,讓蕭逸這個窮醫生徹底出局,讓他連當擋箭牌的勇氣都沒有。

    哪知道,當周文武興沖沖地走進了舞池,沒想到,竟是撲了個空。眼前哪還有餘子曼的影子,只有蕭逸一臉促狹地看著自己。

    “咦?周先生到底要給誰送花啊?不會要給這個男人送花吧?”

    “好像是有個女孩,一見他過來,就急忙躲開了!”

    “不是吧,周先生表錯情了,人家根本不接受?”

    眾人禁不住小聲議論紛紛,看向周文武的眼神中,充滿了好笑和同情。

    周文武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這麼大個面子,一張胖臉氣得簡直扭曲了,不過,心底那點商人的狠勁卻也被激發了出來。

    “她一定是不知道我這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我就不信,還有女人不愛錢的?”周文武嘴角一通抽搐,卻是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把盒子裡的東西,向餘子曼展示不可,說什麼今兒也要把餘子曼拿下。

    不過,就在這時,宴會廳門口,香風一動,一個身材豐腴、風情萬種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口。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13 18:25
第265章尤物



     一身杏色的長裙,包裹著曲線玲瓏的身體,雪乳、香肩、玉腿半遮半露,尤其是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上,媚眼如絲,妙目含情,顧盼間,已帶著無限的柔情。

    女人一出現,就如同磁石一般,牢牢地吸住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嘶,這女人是誰?海城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迷人的尤物?”

    “天啊,她看我了,她沖我笑了。”

    “別傻了,她明明是沖我笑呢!”

    男人們就如同中了蠱一般,腳底下不自覺地就挪向了門口的女人,紛紛伸出了熱情的手,殷勤地邀請女人共舞一曲。

    蕭逸看了這一幕,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暗嘆道:“玄叱陰女,真是不同凡響啊!”

    來人自然是薔薇了!

    與舒婉那種女神降臨般的美艷威壓不同,薔薇的出場,帶著濃濃的魅惑力,那玄叱陰女獨特的魅力,讓所有人在一瞬間都以為她沖自己笑了。

    周文武見了薔薇的那一剎那,就如同心頭被砲彈擊中了一般,登時驚呆了,如此美艷迷人的尤物,周文武自覺得平生僅見,尤其是那雙明顯瞟過了自己的媚眼,更是讓周文武渾身一震,如同被電流擊過了一般。

    “她,她沖我笑了,莫非,她對我有情?”周文武心裡登時亂了,“一定是了,我顯然並沒有請這個女人,她不請自來,不是衝著我這個壽星,還能衝著誰呢?”

    周文武此刻早已經把餘子曼拋到了九霄雲外,手捧著鮮花,大步奔到了薔薇身前,一俯身,滿臉紅光,眼睛發亮地說道:“小姐,我是周文武,皇家鑽石集團的董事長,可以請您共舞一曲嗎?”

    眾人一見周文武撲了過來,甚至亮出了鑽石王老五的身份,心裡都不由得一暗。

    可是,薔薇卻瞥了一眼周文武,笑瞇瞇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我不能陪你跳舞。”

    “為什麼?”周文武雖然被拒絕了,可是薔薇那含笑的雙眼,卻是讓他說什麼也不想就此放棄。

    “因為,我是來找我朋友的。除了他,我不跟任何人跳舞!”薔薇依舊是笑瞇瞇,不疾不徐地說道。

    只是這話一出口,卻是讓在場的男人們一陣無聲的哀嚎,也不禁在暗暗忖量到底誰是那個幸運兒,能獲得這個尤物的專寵。

    周文武更是身體一僵,不甘心地問道:“誰?誰是你的朋友?”

    薔薇一雙妙目掃過了全場,終於在人群後,發現了蕭逸的踪影,眼睛不禁就是一亮,一抹明艷至極的光芒瞬間浮上了俏臉,看得眾人心裡不由得一顫,同時一聲哀嘆,老天,她那神情要是因為2我,該多好啊!

    薔薇微笑著扶了扶鬢邊的薔薇花,而後拎起裙擺,在萬眾矚目之下,款款地走到了蕭逸身側,輕舒玉手,淺笑嫣然地說道:“蕭醫生,可否賞光?與薔薇共舞一曲啊?”

    “轟!”周圍眾人同時一個趔趄,“賞光?美女竟然對他用賞光這個詞?老天,他到底有什麼好?”

    “又是他!”周文武眼見著薔薇竟然直奔蕭逸,更是眼睛都紅了,妒火中燒,把他一張胖臉都燒的扭曲了,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哀嚎。

    蕭逸眼見著自己又成了眾矢之的,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一伸手,捉住了薔薇那萬眾矚目的玉手,身形一旋,就把薔薇帶了過來。

    “啊”薔薇似乎一個站立不穩,一聲低叫,把一具豐腴的​​香氣襲人的身子,就勢就倒在了蕭逸懷中,一雙**堪堪貼在了蕭逸胸口,粉嘟嘟嬌豔欲滴的嘴唇微微張著,就仰在了蕭逸的面前,帶著濃重的曖昧氣息,與一種予取予奪的誘惑。

    “咕嘟.”周圍的眾人齊齊地咽了一口口水,隨即,滿腔的嫉妒和羨慕,就如同發酵了一般,沖天而起。

    蕭逸再度搖了搖頭,一隻手輕扶著薔薇柔軟似棉的纖腰,隨著大廳內流淌的音樂,翩翩起舞起來。

    薔薇一雙眼睛一瞬也沒離了蕭逸,柔的簡直能滴得出水來。

    一曲終了,薔薇卻是做出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而後,渾身柔若無骨般地倚在了蕭逸的臂彎裡,香汗微流,眼角眉梢都是媚態,一聲輕吟: “謝謝蕭醫生了!”

    全場寂然無聲,所有男人都說不清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了。

    周文武腦子裡更是一片轟鳴,只有一個聲音在響著:“我才是今晚的主角,我才是!”

    拎著那束嬌豔的玫瑰,周文武不顧任何風度地衝到了蕭逸和薔薇面前,咬牙切齒地,衝著蕭逸說道:“小子,放開你懷裡的女人。美人本該陪在成功人士身邊,你個窮小子何德何能?敢在我的生日宴上搗亂?”

    這番話說得胡攪蠻纏至極,可是眾人聽了他蠻不講理的話,卻是出奇地安靜,大家雖然知道周文武是在胡攪蠻纏,但是,卻意外地覺得很是解氣。在場的人都是所謂的名流,眼見了這麼迷人的女人,卻是倚在了一個穿戴如此普通的小子懷裡,哪個能嚥下這口氣呢,大家都無聲地支持周文武,收拾這丫的!

    薔薇聽了周文武的話,簡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沒想到,螻蟻一般的小人物,竟然叫蕭逸“小子”!別人不知道蕭逸,薔薇可是知道的,拍賣會上蕭逸一擲千金,他自己煉製的哪一種靈丹不是價值連城呢? 3一個鑽石集團,又如何與蕭逸相比?

    不過,看了看蕭逸一直淡笑著的臉孔,薔薇就知道,蕭逸根本不屑於在這裡展露身份。

    眼珠一轉,薔薇也就緩緩地從蕭逸臂彎里站直了身體,扶了扶鬢邊的鮮花,笑而不語地看著周文武。

    周文武一見自己的一聲大吼竟然震住了薔薇,自信心不由得暴增,急忙拖過了身後的那束玫瑰花,舉到了薔薇面前,一抹頭上由於剛才的激動而冒出的汗珠,輕咳了一聲,以一種自以為最動聽的聲音說道:“小姐,英雄愛美人,是自古以來的定律,我一見小姐便一見傾心,不知道,小姐能不能接受我的愛意?我們若是今晚一見鍾情,也不失為海城的一段佳話!”

    薔薇一聽了周文武的話,暗自就翻了個白眼,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甚至嘟起了一張小嘴,眨巴了下眼睛,以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周先生,既然是鑽石王老五,不會就只拿一束玫瑰花,向薔薇求愛吧?”

    周文武一見了薔薇的媚態,簡直骨頭都酥了,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了那隻首飾盒,大聲說道:“不不不,不只是​​鮮花,還有,還有這只鑽戒!”

    說著,啪地一聲打開了盒子,單膝點地,跪倒在了薔薇身前,對薔薇說道:“薔薇小姐,這只鑽戒,足有五克拉,價值一百萬人民幣,請薔薇小姐接受我的愛意!”

    “哇,第一次見面,一出手就是一百萬的鑽戒!”

    “靠,不愧是鑽石王老五啊。”

    “哪個女人不愛鑽石?這下別人徹底沒有機會了。”

    周圍眾人議論紛紛,好多女人眼都紅了,艷羨地看著薔薇,巴不得自己取而代之。

    哪知道,薔薇面對著那光華璀璨的鑽戒,卻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嘟著小嘴說道:“區區一百萬的鑽戒,還入不得本姑娘的眼!”

    “嘶這女人好大的口氣啊!”大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周文武眼角一跳,沒想到眼前的妙人,竟然連這百萬鑽戒都看不在眼裡,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讓周文武覺得薔薇高貴難得,而且,輸人不輸陣,這麼多人盯著呢,周文武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咬了咬牙,周文武向後一招手,招來了自己的助手,肉疼地說道:“去,把我房間保險箱裡的那條項鍊拿來!”

    “哪條項鍊?”助理一愣,眨巴著眼睛問道。

    “還有哪條?就是那條銀河之星!”周文武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周先生,那是您準備明天展出的啊”助理臉色微變,小聲提醒道。

    “住嘴,趕快4去拿!”周文武大聲打斷了助理的話。

    助理哪敢再多嘴,一溜煙地跑了。

    片刻之後,就雙手捧著一個精美的首飾盒,出現在了周文武面前,低聲說道:“周先生,給您!”

    周文武接過了首飾盒,一把推開了助理,眼睛發紅地盯著薔薇,嘶聲說道:“薔薇小姐,這裡面的銀河之星,是由法國著名珠寶大師皮埃爾親自打造的,今兒剛剛到貨,價值一千萬人民幣,只要薔薇小姐能與我共度良宵,它就是你的了。”

    周文武說完,啪地一聲打開了盒子,亮出了一條光華璀璨的鑽石項鍊來。

    “哇!這周文武真是瘋了!”

    “一千萬的鑽石項鍊,可以包個頂級明星共度一夜了!”

    “又有哪個明星的氣質,比得過這個女人呢?這個女人值這個價!”

    好幾個個中好手,一陣眼饞的低聲議論。

    薔薇見了那項鍊,卻只是微微一笑。

    周文武見薔薇笑了,登時心裡一活,不由得就挺直了自己的腰板,衝著蕭逸說道:“小子,看見了?美女身上少不了這些東西,你一個窮酸醫生,治八輩子病,也買不起這麼一條鑽石項鍊吧?還不哪涼快哪待著去?”

    薔薇秀眉一挑,就要說什麼,卻是被蕭逸拉住了。

    從身上好一通摸索,蕭逸掏出了一張支票出來,一伸手,遞到了薔薇面前,笑著說道:“薔薇小姐,在下也對薔薇小姐仰慕已久了,只是在下身份卑微,這裡只有一張區區一千萬美金的支票,不知道能不能邀小姐共度良宵呢?”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15 20:44
第266章共度良宵



     “哄”全場如同被扔進了一顆炸彈一般,驚得所有人都一陣趔趄。

    “真的假的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一千萬美金啊,他就這麼大咧咧地拿出來了!”

    “看那支票,是花旗銀行的支票,倒是假不了啊!”

    “我靠,我靠,一千萬美金啊!”

    眾人簡直要瘋了!

    只有薔薇心裡一動,仔細看了看蕭逸手裡那支票,正是自己剛才拒絕了的那一千萬,薔薇心裡瞬間明白了,蕭逸貌似為了打擊周文武的囂張氣焰,實則是找了個不容自己拒絕的機會,把這次探險的錢,終於塞給了自己。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周文武的咄咄逼人之下,薔薇卻是無法拒絕蕭逸,只得接了過來。

    “哄!”全場再度一片嘩然。

    “一千萬美金!天啊,看不出來,這衣著普通,貌不驚人的年輕人,竟然一伸手就拿出了一千萬美金!”

    “一千萬美金抱得美人歸!老天,這才是真正的富豪啊!”

    “老天啊,什麼叫扮豬吃虎,這就叫扮豬吃虎啊!”

    “什麼鑽石王老五,在這人面前,簡直弱爆了!”

    眾人簡直炸了鍋,雖然大家都是身家不凡,但是,卻是自忖沒有這般手筆,為了一個女人一出手就是一千萬美金。

    “這,這不可能!”周文武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聲哀嚎。想要懷疑蕭逸的支票是假的,但是,成天鼓搗支票的他,卻是看得出來,那張可惡的支票,確確實實是真的!

    薔薇就這樣在眾人的崩潰聲中,將一隻玉手放到了蕭逸的手裡,任由蕭​​逸牽著,走出了宴會廳。

    “老天,老天!”直到二人離開了好久,眾人還不能從震驚和挫敗中醒來。

    不過,這一幕卻是一點不落地盡數落入了人群後的餘子曼的眼睛裡。

    “蕭逸他竟然為了這個女人的**一夜,豪擲一千萬美金!”看著二人攜手離開,餘子曼心頭掠過了一陣強烈的酸楚,“若是舒婉知道了他這樣,會不會也像我一樣傷心呢?”

    稍稍整理了情緒過後,餘子曼帶著一顆落寞的心,穿過人群,走向了宴會廳大門。

    本已經瀕臨中風的周文武,此刻卻是發現了余子曼的倩影,深受打擊的他,無比後悔自己剛才臨時轉念,追求薔薇的舉動。

    “那種女人,恐怕本來也不是自己能得到的吧,還是抓住眼前的人吧。”

    周文武帶著一種大徹大悟的覺悟,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把那一束玫瑰花,又小心翼翼地舉到了余子曼面前,訥訥說道:“子曼2小姐.”

    “去你娘的!”心情不佳的餘子曼,看著周文武那醜惡的嘴臉,一個大嘴巴就扇了過去.

    而此刻的蕭逸和薔薇,已經回到了剛才的房間裡。

    蕭逸看時間不早了,便整理著自己的東西,準備就此離去。

    薔薇似笑非笑地看著蕭逸,手中把玩著那張一千萬的支票,卻是款款走到了蕭逸身後,一伸手,從後面抱住了蕭逸,把一具發燙的身體,緊緊貼到了蕭逸的背上。

    那感覺,除了柔軟,就還是柔軟。

    “薔薇姑娘.”蕭逸微微一震,急忙挺直了身體說道。

    “蕭醫生,剛才不是說,要用這一千萬,買薔薇的**一夜嗎?”薔薇伏在蕭逸背上,以一種令人骨頭都酥了的聲音呢喃道。

    “呵呵,你知道,那是故意整那個富商,才那樣說的。那些錢本來就是你應得的!”蕭逸笑著解釋道。

    薔薇聞言,只得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蕭逸的身體,卻是繞到了蕭逸身前,一雙眼睛晶亮地看著蕭逸,突然一踮腳,就把一張櫻唇湊到了蕭逸眼前,緩緩閉上了眼睛。

    “薔薇姑娘,不要這樣”蕭逸在薔薇火辣辣的攻勢之下,轉過了頭去。

    “蕭醫生,薔薇明天就返回京城了。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就讓薔薇帶著點念想走吧!”說完,薔薇再度把身體貼近了蕭逸。

    蕭逸被她說的心裡一動,卻是再無法轉身。

    薔薇就勢摟上了蕭逸的脖子,深深地送上了一吻。

    那嘴唇柔軟,口齒生香,玄叱陰女特有的魅惑氣息撲面而來。

    蕭逸只覺得一股熱浪直沖頂門,身體瞬間起了反映。不假思索地一伸手就環上了薔薇的後腦,狠狠地回吻了過去。

    薔薇心裡砰然一喜,登時踮高了腳尖,熱切回應!並且,把一對雪乳,更加緊密地貼在了蕭逸胸前,兩條修長的玉腿也貼在了蕭逸的腿上,肉鼓鼓的三角地帶,正抵在蕭逸下體,輕輕地磨蹭著。

    蕭逸登時劍拔弩張,一翻身,就把薔薇壓在了床上,一隻大手紮紮實實地覆在了薔薇的雪乳之上。

    不過,抬頭的一瞬間,卻是從床頭梳妝台的鏡子裡,看到了情​​緒高漲、面容有些猙獰的自己,卻是讓蕭逸凜然一驚。

    如同被燙到了一般,蕭逸彈跳著就從薔薇的身上爬了起來。

    看著意亂情迷的薔薇,蕭逸眼神有些躲閃,一把抓過了自己的東西,訥訥說道:“對不起,薔薇姑娘,我該走了!”

    說完,逃也似地離開了酒店。

    薔薇聽得房門砰地關上,卻是仰躺在床3上,一隻玉手漸漸地摸上了自己的朱唇,心咚咚直跳,一遍一遍地在心裡回放著剛才那一幕,心裡只有歡喜!

    而蕭逸此刻走在大街上,冷風一吹,心裡稍稍平靜了下來。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蕭逸徑直回到了家裡。

    夜深人靜,蕭逸徑直進了臥室,鎖上了房門。

    微微穩定了一下心神,蕭逸心念一動,便遁入了方寸葫蘆中,這才有時間點數自己這一次龍缸之行的戰利品。

    首先,那靈潭一角,冰蜂的巢**,幾十枚冰蜂卵,正在安然孵化,也許不日,蕭逸就即將獲得一批一級妖獸作為小弟了。

    除此之外,便是那兩匣萬年石蕊了,這萬年石蕊被韓廣成那老傢伙以石匣存放,又打上了封印靈符,儲存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蕭逸只等神識再升一級,便可以開爐煉製玉蕊丹了,一旦有了那玉蕊丹,便可以瞬時補充真元,想想就足以讓蕭逸興奮不已。此刻,蕭逸便把那兩匣萬年石蕊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茅屋之內,妥善保存起來。

    而後,蕭逸的目光就不由得轉向了茅屋前空地上,那足足佔了近百平米麵積的,巨蛇的屍體來。

    這種靈物之側的靈獸,最是難得,可以說一身皆是寶,所以,才能讓蕭逸當時逃命之際,也不忘把它捎帶著出來。

    如今有了空閒,蕭逸便要好好地處理一下這巨蛇的屍體了。

    這巨蛇蛇皮極是堅韌,尋常的手段恐是很難處理得了,蕭逸略一思量,便喚出了靈獸咕嚕。

    咕嚕與蕭逸心意相通,在蕭逸的授意下,即刻化作了一條銀線,鑽入了巨蛇口腹之內。

    口吐地陰之火,開始了灼燒。

    雖然蛇皮堅韌異常,但是,那口腹之內可是嫩肉,怎麼架得住咕嚕這修真界排名第四的地陰之火呢?

    沒一會兒功夫,蛇腹內的所有內髒污血,就都被咕嚕灼燒殆盡,只剩下了皮包骨的巨蛇。

    蕭逸大喜,隨後馭起了一柄金剛木小劍,從巨蛇口部切割起來,把蛇口邊緣的蛇皮剝離了蛇骨。

    而後,蕭逸向蛇皮內緩緩灌注真元,那巨蛇血肉已無,這番真元注入之後,就如同氣球一般被鼓了起來,而後,蕭逸攝住蛇骨,猛地一抖,就把那一條完完整整的蛇骨以巧力取了出來,與此同時,自然也得到了一張完好的蛇皮。

    那幾十米長的蛇骨被蕭逸攝在手中,卻是捨不得放下,不由得凌空駕馭了一圈,就如同一條骨龍一般,游刃有餘。

    這讓蕭逸登時生起了一個想法,要把這蛇骨整個加以祭煉,煉成一件稱手的兵刃出來。

    4 可是,就在這一刻,蕭逸眼睛一亮,卻是意外地發現,在這巨蛇蛇骨的骨節處,卻是有著一顆拇指大的珠子,散發著瓷白色的光芒。

    “咦?這是什麼?”蕭逸心裡就是狠狠地一動。

    急忙把巨蛇蛇骨放置到了地上,仔細查探起來,這一番查探不要緊,竟是立時把蕭逸掀上了狂喜之巔,那巨蛇一共一百零八節,在每一節骨節處,竟然都被蕭逸找到了一粒散發著瑩光的珠子。

    這些珠子,顯然是巨蛇百年來吸收天地靈氣以及萬年石蕊的靈氣而形成的靈丹,隨著巨蛇的生長而生長,可以說是巨蛇一身的精華之所在。蕭逸略一查探,便發現這蛇骨丹裡,蘊含著極強的生長靈力,若是加以炮製之後服下,足以讓人脫胎換骨,可以極大程度上地強健骨骼經脈。

    雖說蕭逸的易筋壯骨丹也有強筋壯骨的療效,但是,卻是主要適用於練體初期,而到了蕭逸這個階段,骨骼筋脈已經凝煉成型,很難有再度強健的空間。而這蛇骨丹,卻是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最大程度地強健筋骨。

    雖然說作為一屆修士,更大程度上註重的是法術道術的修煉,但是,筋骨的強健,卻也是不可忽略的方面,蕭逸前世在修真界中,耳濡目染了多少,由於肉身不強,最後渡劫時被轟得形神俱滅的超然強者。

    所以,既然是重生之身,蕭逸從一開始,就格外注重肉身的強韌。如今,得到了這蛇骨丹,蕭逸簡直如獲至寶,珍而重之地收了起來,只待來日便加以煉化,服食。

    此刻,當務之急,蕭逸是要煉製一柄合適的武器。

    那子午螳螂鉞在戰鬥中毀去,讓蕭逸心痛不已,如今,有著這麼合適的巨蛇蛇骨,蕭逸當然不會耽擱。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15 20:44
第267章戰利品



     神念一動,就倏然放出了那火龍鼎,以神識一激鼎中的收發如意陣,火龍鼎上一陣光華流轉,倏地一下,就漲大了十幾倍,砰然落在了茅廬之前的空地上。

    青銅的鼎身,直沖天際,當然,這天際也只是方寸葫蘆中的一片天。

    鼎身上古樸的紋飾,悄然訴說著萬世的滄桑,一縷縷令人心神激蕩的光華,不停地流過鼎身,昭顯著火龍鼎的卓爾不凡。

    蕭逸沒有急著把巨蛇蛇骨投入火龍鼎,而是神識先行進入了鼎中,要參悟出一個合適的大陣,以供煉製蛇骨兵刃之用。

    這一次,蕭逸的神識放棄了自己最熟悉的西南角,而是直奔火龍鼎的最北面。

    在一片深奧玄妙的混沌虛空中,蕭逸沒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個大陣,位於乾陣之側的“坎陣”!

    坎為水,乃涉險之象!

    這巨蛇終日生存於寒潭水中,蕭逸今日要祭煉它,自然離不了水,而且,坎陣主險惡,與巨蛇的習性簡直是不謀而合,將來煉製出的兵刃,自然也會如同靈蛇一般,神出鬼沒。

    所以,這就是深諳周易易理的蕭逸做出的選擇。

    抽絲剝繭般開發出了坎陣,蕭逸以神識一激,便輕而易舉地啟動了大陣。

    那大陣緩緩運行開來,帶起了一股幽深凶險的氣息,神識位於其側,便感覺到了一種不寒而栗。

    蕭逸急忙撤出了神識,攝起了那巨大的蛇骨,轟然投入了那坎陣之中。

    蛇骨一經落入,便如同活物一般,游弋起來,當真是如龍入海,如魚得水。

    蕭逸便知道,自己的選擇是無比明智的。

    而後,蕭逸便以神識激發坎陣的力量,漸漸地把那巨大的蛇骨上兇戾的氣息,煉的愈發的凝實,而那形體卻是越來越小了,原本蒼白的骨骼上,也漸漸地浮上了一層暗青色,有如水波在其內流淌一般,只看外表,便知道它越發的神駿了。

    一番淬煉過後,那巨蛇蛇骨,竟被蕭逸煉成了兩米長短,堪堪可以握在手中。就如同一條造型獨特的軟鞭一般,被蕭逸冠名為“蛇骨鞭”!

    那蛇骨堅逾鐵石,骨刺森然,雖是死物,但是,看起來卻是活靈活現,彷彿神識一激,它便可以遨遊九天一般。

    蕭逸滿意地把這蛇骨鞭從坎陣中取出,沒有再加以任何的砲制,就是要保留蛇骨本身的靈性和凶悍氣息!

    真元注入,神識一催,那蛇骨鞭竟發出了一聲嘹亮的清吟,隨即沖天而起,在方寸葫蘆的天地間帶起了一片清冷的雨霧,呼嘯著便竄了出去,當真是有如活物!

    “收!”蕭逸2一聲輕喝,那遨遊天地的蛇骨鞭,便化作了一條青線,倏然**而回,落入了蕭逸手中。

    “哈哈!竟然是靈器中的上上品,神駿異常,等位直逼寶器。”蕭逸志得意滿,十分高興。

    把那蛇骨鞭滿意地收在了身上,蕭逸接著卻是拿過了那張完整的蛇皮來。

    這蛇皮堅硬柔韌,是製作防具的不二材料,不過,此刻蕭逸手頭卻是沒有足夠的輔料,否則,那張陳圓圓送給自己的風獸之翼,也不至於一直放在巽陣之中滋養了。

    “還是等到一應俱全之時,再動手吧,免得平白浪費了這天才地寶!”蕭逸略一思量,便打定了主意。把那蛇皮疊的整齊了,一併放進了茅廬之內。

    最後,蕭逸便拿出了這次龍缸之行,最初的目標靈物——那瓶混元凝露出來!

    混元凝露,顏色金黃,散發著一種微甜的獨特氣息,乃是煉製晉元金丹的不二主藥。

    蕭逸匆匆地從海城趕往龍缸,自然也就是為了它,為了晉元金丹!那晉元金丹可以錘煉擴充丹田,是蕭逸此刻最最迫切想要得到的丹藥。

    為了煉製這晉元金丹,蕭逸甚至早已經準備好了輔藥。

    如今,混元凝露在手,蕭逸自然是馬上開爐煉丹了。

    神識一激,頂天立地的火龍鼎,便倏然回復到了二人合抱大小。

    蕭逸溝通了離陣,便投入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輔藥。

    待得所有的輔藥都被煉成了一種凝練的翠綠色的藥汁之際,蕭逸珍而重之地滴入了混元凝露。

    滋的一聲輕響,伴隨著無盡的藥香,霎時溢出了火龍鼎,蕭逸凝神屏息,以神識裹夾著藥汁緩緩地轉動著,均勻地受熱,漸漸地煉去藥汁中多餘的水分和雜質,只餘最最精純的藥力。

    這一番煉製,便煉了足有三個小時之久。

    都說煉丹不易,只是這動輒幾個小時的精神高度集中,就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而且,這期間,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前功盡棄,更有甚者,還有可能丹爐爆炸,丹毀人亡。

    所以,也只有像蕭逸這種神識異常強悍之人,才可以完成這個過程,別人就是艷羨,也是絲毫沒有辦法。

    待得丹爐中妙音陣陣,香氣撲鼻之際,蕭逸便知道,丹成了!

    蕭逸心裡歡喜,緩緩地撤了火。待到火龍鼎徹底冷卻了之後,蕭逸單手一揮,便除去了鼎蓋。

    卻見裹夾著一股濃郁的香氣,七顆綠瑩瑩的半透明的丹藥正靜靜地躺在鼎底。

    其上竟有流光環繞,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品相非凡。

    “四級六品!不錯!”蕭逸3神識裹住了一粒靈丹,十分滿意。取出了那晉元金丹,把其中六粒裝入了玉瓶中,而最後一粒,則是投入了自己口中。

    這晉元金丹一入口,蕭逸卻是感覺到了丹田一種撕裂般的脹痛,這種痛楚,在蕭逸過了練體期初期之後,便很少感受的到了,不過,蕭逸卻也知道,這種痛楚是服用晉元金丹後必經的一個過程。

    因為,晉元金丹的作用,便是擴充丹田,丹田擴充了,集聚的真元才會更多。

    而這個擴充丹田的過程,自然是極為痛楚的了。

    片刻之後,蕭逸便已經眉頭緊鎖,冷汗淋漓。

    這種痛楚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才漸漸地止住了。

    蕭逸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沉心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狀況,卻是驚喜不已:“丹田起碼擴充了五分之一,這份苦楚當真是沒有白受。”

    疾運玄醫真經,蕭逸馬上呼吸吐納起來。

    當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的那一刻,蕭逸一躍而起,丹田內真元充沛,竟直接突破到了練氣期後期!

    “呼!”蕭逸欣喜不已,也不禁再度慨嘆,丹藥之於修真者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心情大好的蕭逸,收拾好了一切,便洗簌一番,換上了乾淨的衣褲,走出了臥室。

    一下樓,就听見廚房里傳來了曉月哼著音樂的聲音。

    “曉月,什麼時候開飯?”蕭逸笑著就走進了廚房。

    “啊蕭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曉月一聲驚叫。

    下一秒,蕭逸卻是發現,小丫頭竟然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背心和一條純棉的三角褲,修長的胳膊和玉腿,就那樣明晃晃地暴露在了蕭逸面前。

    一見蕭逸眼睛瞟過來,曉月情急之下,竟然舉起了一柄平底​​鍋,擋在了胸前。

    “嗨,你這丫頭,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做飯?行了行了,擋什麼呀?又不是沒看過。”蕭逸剛剛突破修為,心情大好,難得地和曉月開起了玩笑。

    “討厭,明明是你突然出現,還怪人家穿的不對。”緊了緊小鼻子,曉月放下了那平底鍋​​,腳尖輕點間,便已經移出了廚房,閃進了自己的房間。

    蕭逸眼角余光瞧見了她愈發清靈的身法,不由得讚道:“嗯,看來最近修為進步不小啊!”

    “那當然了,名師出高徒嘛!”曉月聽蕭逸贊自己,不由得開心地在房間了應了一聲。

    一會兒工夫,就已經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依舊是一身休閒服,一條綁在腦後的馬尾,清靈靈的,周身透射著一種擋不住的青春氣息。

    二人一起吃過了早飯,便驅4車直奔濟世堂。

    快到濟世堂的時候,一如既往地路過了那家叫做“靖康”的私立醫院。

    只是,老遠的,就看見醫院門口人頭攢動,好多人圍在那裡,甚至有人哀嚎哭泣。

    “蕭大哥,那裡那是怎麼了?”曉月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好奇地說道。

    蕭逸也不由得就放慢了車速,這回卻是聽清了,一個婦人哀哀求道:“求你們,就再寬限幾天吧,我老伴兒已經回家去籌錢了,只要錢一湊齊,我們就馬上交上手術費,請你們不要趕我們出來。”

    “我們是醫院,又不是慈善機構,有錢看病,沒錢就回家,在這叨叨什麼?”一個面色凶悍,體形微胖的女醫務人員,一邊大力扔出了病人的隨身衣物,一邊面無表情地說道。

    “嗚嗚,我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兒子吧!”婦人跪倒在地,哀哀哭道。

    其身前是一個正在打著點滴的二十多歲男青年,平躺在冰冷的水泥上,面色萎黃,毫無血色,眼見著母親痛哭,意欲安慰一二,只是,稍一動彈,就劇烈眩暈,嘔吐不止。

    “聽說是什麼美尼爾氏綜合徵,已經輸了七天液了,沒見好轉,醫院讓做手術,可是家屬交不上錢。”

    “真可憐啊,聽說是從鄉下上來看病的,把點家底都花光了。”

    “看那年輕人病得不輕啊,這醫院也真是不通人情,就這麼硬給病人扔出來了?”

    “那能怎麼辦?聽說要四萬多的手術費加護理費呢,醫院能給​​免?”

    圍觀的眾人指指點點,滿臉同情,但是,卻也愛莫能助。

    “走,下車看看去!”蕭逸目睹著這一幕,眉頭就不禁皺了起來,泊好了車,對曉月說道。

    “嗯!”曉月應了一聲,也急忙跳下車來。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15 20:46
第268章崩潰


     “怎麼回事兒?”蕭逸撥開了眾人,走到了人群最前面,低聲問道。

    那靖康私立醫院離濟世堂也就堪堪一個街口,醫院裡的醫護人員也都認識蕭逸,一見蕭逸來問了,有些年輕的小護士臉上不免帶上了慚愧之色,眼神閃爍著,不去看蕭逸。

    “蕭醫生,蕭醫生來了!”圍觀的老街坊們,自然也有認得蕭逸的,不由得一陣驚喜的低呼。

    “哪個蕭醫生?”

    “還有哪個?自然是濟世堂的那個了,總理都接見過的!”

    “哦,就是他呀!不過,他來了又能怎麼樣?醫院已經確診是美尼爾氏綜合徵了,這一听就是個跟中醫不貼邊的病!”

    “是啊,要是尋常的病,蕭醫生妙手回春,收費還少,只是這啥子美尼爾氏綜合徵,還真是麻煩啊!唉!”

    眾人小聲議論紛紛。

    蕭逸這會兒功夫,已經扶起了那個老婦人,簡單地問明了情況,並且一伸手就搭上了病人的寸關尺。

    微一診脈,還不到半分鐘,蕭逸便放開了手,抬起了病人的下巴,向其鼻腔內看了一眼,臉上卻是一片了然。

    那扔病人行李的女醫務人員,眼見了蕭逸診脈,卻是陰陽怪氣地說道:“呦,都說濟世堂的蕭醫生是熱心腸,看來真是不假啊,不過,要想接手這病人,還請把這病人移到你們濟世堂去,我們靖康醫院可還得正常營業呢。”

    “你這醫生怎麼這麼說話?太過分了,簡直是鐵石心腸!”圍觀眾人聽了那醫護人員的話,登時紛紛指責。

    那醫護人員卻是分好不讓,一掐腰,豎起了眉毛,就叫道:“怎麼?看病交錢不對啊?我就不信,他們濟世堂是免費給人看病的?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醫院可是比濟世堂那個中醫診所運營成本要高得多的,這病人得做前庭神經切斷術和內淋巴囊手術,一共得好幾萬塊錢,我們不收錢難道白做?我們可不是慈善機構!”

    這醫務人員的一番話,說的強橫至極,不過,圍觀眾人卻是被她說得無言以對,人家說的在理啊,看病花錢,那是天經地義的。

    不過,蕭逸聽了那醫護人員的話,卻是緩緩站起身來,對上了她,淡然說道:“醫者父母心,經我手免費治的病人,還真不在少數,今兒,我就免費給這病人治一治。”

    “嘩”圍觀眾人不禁齊聲為蕭逸鼓起掌來,更有人激動地對那一臉茫然的母子倆說道:“老太太,你兒子可有救了,這位蕭醫生說要免費給你們治病呢!”

    “真的啊?”老婦人眼淚嘩嘩地就又流下來了,衝著蕭逸不停地道謝,“謝謝蕭醫生,您2真是活菩薩,比這醫院的醫生們好了不知多少倍。”

    那女醫護人員一聽這話,嘴就是一撇,嗤笑著對蕭逸說道:“蕭醫生,刁買人心可也不是這麼做的吧?說句不好聽的,您知道什麼叫美尼爾氏綜合症嗎?”

    “不知道!”蕭逸老老實實地回答。

    圍觀眾人一聽了蕭逸說不知道,一顆本已經放下的心,不由得又懸了起來:“蕭醫生也真是的,不知道,在這湊什麼熱鬧?”

    病人母子更是如同被人當頭潑了一瓢涼水一般,怔怔地長大了嘴巴,滿臉焦急欲絕。

    “哈哈,笑死我了,你連什麼叫美尼爾氏綜合症都不知道,你怎麼治?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那醫護人員更是哈哈大笑,氣焰更加囂張起來。

    “不知道什麼是美尼爾氏綜合症,和我治不治得好這病人有什麼關係嗎?”蕭逸雙眼微瞇,冷聲說道。

    “廢話!”醫務人員一聲怒哼。

    “我要是治好了呢?”蕭逸卻也步步逼問。

    “你做夢吧,是什麼病你都不知道,你怎麼治?你要是治好了,我馬上讓我姨夫關了這家醫院!”醫護人員一掐腰,信誓旦旦地說道。之所以敢這麼囂張,就是認定了蕭逸根本治不好。

    “哼,我看你們這樣的醫院,也沒有存在的必要!”蕭逸一聲冷哼,轉身就要去為病人施治。

    不過,那醫護人員卻是一伸手,擋在了病人之前,嘴角帶著一抹陰陰的笑容,歪著頭說道:“慢著,蕭醫生,你要是治不好,那也別想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

    “你想怎麼樣?”蕭逸冷聲問道。

    “你得登報公開給我們靖康醫院道歉!”醫護人員奸笑著說道。

    眾人一聽這話,都是憤怒不已。

    “太過分了吧!這麼點小事,就得登報公開道歉?”

    “我看她啊,是看準了蕭醫生最近人氣火爆,想要藉機炒作,才是真的!”

    “一定是了!差勁啊!”

    眾人義憤不已,衝著那醫護人員指指點點。

    那醫護人員卻是視如不見聽若不聞,一雙三角眼,就那麼看著蕭逸,心說,我看你怎麼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吧?

    哪知道,蕭逸卻是連考慮也沒考慮,即刻說道:“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你恐怕要失望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治?”醫護人員一聲怒哼,閃開了那病人。

    病人母子一看這竟然把蕭逸捲進了這樣的一種地步,簡直誠惶誠恐。

    “蕭醫生,我們素不相識,您看,您這.”老婦人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3 蕭逸卻是一擺手,不再說什麼,蹲到了那病人之側,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隨身攜帶的三寸銀針來。

    略微扳起了病人小伙子的下巴,手持銀針,向著小伙子鼻孔裡使勁一刺。

    “噗”地一聲,一股帶著濃重惡臭的膿液就流了出來。

    蕭逸接過曉月遞過的紙巾,為其擦拭了一番,便施施然站起身來,收了銀針。

    眾人眼巴巴地看著蕭逸,等著他繼續下針呢,可是,蕭逸卻是淡笑著對病人說道:“你坐起來吧!”

    “醫生,不行,我一動彈就暈的不行,嘔吐不止啊。”病人為難地說道。

    “你只管坐起來。”蕭逸卻是很是堅持地說道。

    病人聽蕭逸這麼說,便只好在母親的摻扶下,坐了起來。

    “蕭醫生,接下來要怎麼治?”病人母親扶著兒子的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哪知,蕭逸卻是微微一笑,淡然說道:“還要怎麼治?已經好了!”

    “什麼?”不光是病人母親,就連圍觀的眾人,無不一個趔趄,就連曉月都驚詫不已。

    “就一針,這就治好了?”眾人哪敢相信啊?那可是什麼美尼爾氏綜合症啊,要花費好幾萬手術費的,蕭醫生就這麼一針就說好了?這不是胡扯一樣嗎?

    那靖康醫院的醫護人員,更是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嘴角帶上了無邊的譏諷,說道:“蕭醫生,你這是想贏,想瘋了嗎?”

    可是,眼尖的曉月,卻是在下一秒一聲驚叫:“你們看,病人真的沒有嘔吐!”

    “啊?”眾人這才想起來去看病人的反應。

    果然,那病人不但沒有吐,而且正在緩緩地轉動著自己的腦袋,臉上的神情,也從試探,慢慢地轉為了一種狂喜。

    “天啊,我不暈了,真的不暈了!”病人終於一聲驚呼,一骨碌撲到了蕭逸面前,咚咚地就是磕了兩個響頭,大聲說道,“蕭醫生,您真是神醫,謝謝您!”

    小伙子說著就著蕭逸的手,便站了起來,試探著走了一圈,卻是再也沒有之前那種眩暈欲絕的感覺了,就好像剛才患病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老天,老天!一針,只一針啊!”

    “要不是親眼看見,誰能相信啊?”

    “蕭醫生真是名不虛傳,真是神醫啊!”

    眾人一陣驚呼,驚詫欲絕。

    病人的母親更是如墜夢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過了好久,才地走到了蕭逸面前,雙膝一軟,就要跪倒。

    蕭逸急忙扶住了她,笑著說道:“快收拾東西,回家去吧!”

    4 那靖康醫院的醫生們,更是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要不是深知那病人的病情,眾醫生們簡直要以為這是蕭逸和病人之間合演的一幕了。

    “這,這不可能!”那為首的醫務人員,一個趔趄,就跌下了台階,踉蹌了好一通,才終於穩住了身形,但是,那一張胖臉上,卻是寫滿了震驚,訥訥說道,“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一針就治好了美尼爾氏綜合症呢?”

    “是不是美尼爾氏綜合症,我不知道,但是,這病人患的病,在中醫裡,叫做'吊死瘊',乃是在鼻腔里長了一紅一白兩塊息肉,只要以針刺破那白色的,任膿血流出,其症自解!根本不用做什麼名目繁多的手術,更不用花費巨額的費用!”蕭逸轉向了那醫務人員,微瞇著眼睛,一臉肅然地說道。

    “什麼?”那醫護人員,臉上一片死灰,胖胖的身體不由得瑟瑟發抖起來,一雙斷腿顫抖著挪向了人群後,生怕蕭逸逼著她兌現關了醫院的承諾。

    可是,蕭逸根本不屑於此,深深地看了那醫護人員一眼,便邁大步施施然走向了自己的汽​​車。

    “嘩”現場眾人情不自禁地就再度為蕭逸鼓起掌來。

    那徹底痊癒了的病人小伙子,則是幾大步跑到了蕭逸跟前,誠摯地說道:“醫生,您治好了我的病,我得謝您!”

    “好好工作,孝敬父母,這就足夠了!”蕭逸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是。”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鄭重地點了點頭。

    蕭逸笑著再度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而後,自己鑽進了汽車,與曉月急馳而去。

    “啊,這就是神醫風範啊!”眾人目送著蕭逸的汽車,直到良久,才收回了目光,由衷地讚道。

    再一看見靖康醫院的那些醫生們,尤其是那個臉色兀自慘白的帶頭醫務人員,眾人心裡登時高下立判。

    “靖康醫院四萬多的手術,被蕭醫生一針免費紮好!”這個消息不脛而走,人們口口相傳,迅速傳遍了這周邊的住戶。周圍的人們誰還再去靖康醫院啊?

    漸漸的,這靖康醫院就變得門可羅雀,在苦苦支撐了一段時間之後,到底是一語成偈,徹底關門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15 20:46
第269章特殊的女病人



     此刻的蕭逸,已經帶著滿心滿臉崇拜的曉月,進了桃山街。

    不過,剛一進桃山街,蕭逸便看見了一輛熟悉的勞斯萊斯汽車,那是蕭家的車。與此同時,蕭晴和賓德的身影,也閃進了蕭逸的眼簾。

    蕭逸一見這二人,眼睛就不由得一亮,即刻迎了過去,笑著招呼道:“小姨媽,賓德醫生,你們怎麼有時間來了?”

    小姨媽蕭晴溫柔地拉上了蕭逸的手,柔聲說道:“小逸,小姨媽來謝謝你,多虧你治好了我和你外公的病!”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蕭逸笑著說道。

    蕭晴的神色卻是微微黯淡了起來,略一思慮,還是抬起頭來,看著蕭逸的眼睛,幾分哽咽地說道:“小逸,那真的是鵬博做的嗎?”

    蕭逸一聽這話,便知道小姨媽已經獲悉了真相,微微嘆了一口氣,蕭逸還是點了點頭。

    “唉,鵬博那孩子”蕭晴說了一聲,眼淚終於滾落下來。

    在其身後的賓德醫生,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肩頭,柔聲說道:“晴,不要總是想這些了,不為你著想,也要為我們的孩子著想​​啊。快把我們的決定,告訴蕭逸吧!”

    蕭逸聞言,眼睛就是一亮。

    蕭晴則瞬間紅了臉,擦去了臉上的眼淚之後,卻是不好意思直接和蕭逸說什麼,而是嬌羞地對賓德說:“還是你說吧!”

    “好,我說,我說!”賓德簡直對蕭晴就是言聽計從,急忙答應著,滿臉喜色地對蕭逸說道,“蕭逸,祝福我們吧,晴終於決定嫁給我了,而且,你也就要做舅舅了!”

    “真的啊?恭喜你們啊,小姨媽,這真是太好了!”蕭逸由衷地說道。

    蕭晴未婚先孕,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嬌羞之後,臉上也不禁洋溢上了一種準新娘和準媽媽的喜悅自豪之色。

    “準備什麼時候辦喜事?我可得好好準備一份賀禮!”蕭逸笑著問道。

    “晴和我都決定,一切從簡,婚禮就在蕭家大宅舉行,定在了下月初六。”賓德一邊擁住了蕭晴的肩膀,一邊幸福滿溢地說道。

    “好,今兒下班了之後,我就回蕭家,去和外公具體商量一下婚禮的事兒!”蕭逸爽快地說道。

    賓德和蕭晴也就沒有繼續打擾蕭逸,兩人攜手,駕車離開了。

    蕭逸送到了門外,目送著二人的離去,心裡很是感到欣慰,有情人終於到了一起,從此小姨媽有了一個真正愛她的男人,這不是最值得開心的事兒嗎。

    直到,蕭晴他們的車子緩緩地駛出了桃山街,蕭逸才笑著收回了目光,與曉月一道,步入了濟世堂。

    2 濟世堂內,此刻也是一片歡聲笑語,幕清苑、伊蓮娜、史密斯、老秦,悉數到齊了。

    老秦正胡吹著什麼,惹得史密斯和小伊蓮娜一陣陣的驚呼。

    幕清苑卻是一直抿嘴偷笑,不去揭穿老秦的胡謅。

    蕭逸和曉月就是在這一副溫馨中,走進了濟世堂。

    “蕭逸!你回來了!”室內的四人齊齊驚喜地叫道,臉上的欣喜都是如出一轍的。

    “是啊,昨晚才回來的!”蕭逸笑著答道。

    “蕭逸啊,你可算回來了,你回來了就好,你不在的這幾日啊,全靠我老人家一人支撐著,累啊,苦不堪言啊!”老秦故意扶著老腰,叫苦不迭。

    “切,不過就是做做預約,又沒人敢找你看病,你累個什麼?”小伊蓮娜聽了老秦的話,卻是第一時間一扁嘴,不屑地說道。

    “哈哈.”此言一出,室內眾人不由得笑作了一團。

    “你,你個小不點,胡說什麼?”老秦被當場戳穿了,立時吹鬍子瞪眼地叫道,老臉都紅了。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哈哈!”曉月急忙摟過了伊蓮娜,笑不可抑地說道。

    “開工,開工!你們這幫傢伙,就知道拿我老人家開涮!”老秦背著手,邁著兩條小短腿,氣哼哼地進了後面自己的臥室。

    “哈哈.”眾人不由得又是一陣大笑。

    在這一片笑聲中,眾人卻是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怯懦地挪到了濟世堂的門口,滿臉的惶恐,向裡面探頭探腦。

    曉月急忙收了笑聲,走到了門口,笑著問道:“小妹妹,你有什麼事兒嗎?”

    隨著曉月的招呼,一個蓬頭垢面的小女孩,就扭著衣角,怯懦地邁進了濟世堂。

    眾人一見了這小孩,都是戛然收了笑聲。

    只見那女孩的一身衣服,已經臟得看不清原本的顏色了,一雙破爛的旅遊鞋,露著好幾個烏黑的腳指頭,正不安地扭動著。

    “請,請問,哪位是蕭醫生?”孩子不安地抬起了頭,拿眼角迅速瞥了一眼眾人,小聲問道。

    “我是!”蕭逸站了起來,走到了小女孩面前,柔聲問道,“孩子,你有什麼事兒要找我?”

    “我,我”小女孩訥訥地說了幾句,卻是突然雙膝一軟,跪到了蕭逸面前,“叔叔,求求您,救救我媽媽!”

    小女孩說著就開始磕頭。

    “孩子,快起來。”蕭逸一伸手,急忙把小女孩拉了起來。

    小女孩眼淚洶湧而下,把臟兮兮的小臉,衝出了兩條白皙的底色。抹了一把眼淚,小女孩哽咽著說道:“叔叔,我,我3沒有錢,但是,求您救救我媽媽!”

    “好了,孩子,沒有錢也沒有關係。跟我說,你媽媽怎麼了?”蕭逸柔聲問道。

    “對啊,小妹妹,你放心,蕭醫生一定會救你媽媽的,你不知道他的醫術又多麼高!”曉月也蹲在了小女孩的面前,拿出了一條濕巾,細緻地幫女孩擦掉了臉上的淚痕和污垢。

    “我媽媽吸毒,我爸爸也吸,我爸爸總也不回家,我就剩這麼一個媽媽了,我不想沒有媽媽!”小女孩說的語無倫次的,說到最後,又是失聲痛哭。

    眾人無不停住了說笑,聽了孩子的話,一片唏噓。

    蕭逸更是眉頭擰成了個疙瘩,拉著女孩的手問道:“孩子,你媽媽現在在哪呢?”

    “在家裡,她又在翻箱倒櫃了,我知道,她的毒癮又要發作了,叔叔,我怕,我就跑出來了,他們都說您什麼病都治得好,求求您,救救我媽媽!”小女孩聲淚俱下。

    “走,孩子,帶我去你家裡!”蕭逸斷然說道。

    此言一出,幕清苑倒是立時走到了蕭逸身旁,關切地說道:“蕭逸,毒癮不比尋常的疾病,那需要係統的治療,都說'一朝吸毒,終生戒毒',身體上的毒素或許還容易驅除,可是,心理上的癮很難根除的!”

    “是啊!”室內眾人都隨聲附和道。

    “無妨,我自有辦法!”蕭逸卻是絲毫不為所動,拉著小女孩的手便出了門。

    小女孩引著蕭逸,一路向桃山街最盡頭的一處老街區走去。

    這裡是幾棟筒子樓,舊城改造計劃已經下了,大多數人家都已經搬走了,只剩下零星幾戶人家,還堅持著住在這裡。樓下到處散落著垃圾,看起來破爛不堪。

    蕭逸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想不到在光鮮的城市的角落裡,竟然還有這樣的居所。

    小女孩一到了這兒,卻是加快了腳步,指著一扇破敗的木頭門,回頭衝蕭逸歡聲叫道:“叔叔,這就是我家。”

    說完,掙脫了蕭逸的手,幾大步就奔了過去,推開了房門。

    房門推開的那一刻,一股腐爛發霉的氣味,登時從房間裡飄散出來,直衝蕭逸鼻孔。

    房間裡昏暗不堪,正午的陽光,也堪堪只能照進房間的一角。

    就在陽光照到的角落裡,有一張破的不像樣子的沙發,一個皮膚慘白、骨瘦如柴的婦人,正披頭散發,斜躺在沙發上,佈滿了黑紫色瘢痕的手臂上,尚還殘留著一隻醫用注射器,女人手腳痙攣般抖動​​著,臉上是一副醉生夢死的神情,顯然剛剛吸食過毒品。幾隻碩大的肥老鼠,就那樣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跳來跳4去.

    蕭逸百年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可是,此刻見到了這一幕,卻是心裡狠狠地一動,震撼不已!

    “媽媽,媽媽!”小女孩卻是急忙大叫著跑了過去,熟練地轟散了那幾隻大老鼠,伏跪在媽媽身邊,焦急地搖晃著她的胳膊。

    可是,那女人卻是渾然不知,半睜著眼睛,蒼白的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詭異神情,早已經不省人事。

    蕭逸厭惡地搖了搖頭,眉頭緊皺,快步走到了那婦人身前,直接取出了自己身上的幾隻銀針,把那兀自醉生夢死的婦人翻得俯臥在沙發上,快速地把銀針刺入了她的後背膀胱經之上,而後,以青龍擺尾針法行大瀉之法。

    留針結束後,當蕭逸起出銀針的那一刻,一滴滴漆黑的散發著濃烈病邪之氣的血液,從針眼中滲了出來。

    小女孩在一旁呆呆地看著那黑血,嚇得小臉一片慘白。

    蕭逸並沒有著急擦拭去那些污血,相反,而是一種特殊的手法,在那婦人身上拍打按摩起來。

    那婦人蒼白的皮膚,在蕭逸的拍打之下,竟然很快就呈現出了一種駭人的青紫色。


s65818262006 發表於 2013-9-15 20:47
第270章戒毒



     “媽媽,媽媽!”小女孩眼見著媽媽的皮膚變了顏色,不由得惶恐地叫道。

    “不用擔心,叔叔這是在震盪出她臟腑內的毒素,是在救她。”蕭逸柔聲安慰女孩道。

    “哦”女孩瞪著驚恐的眼睛,終於停止了哭叫。

    蕭逸卻是手下不停,手法瞬息間從拍打變成了一種推揉。

    而隨著蕭逸的手法,病人那後背針眼中也不斷地流出深黑色的血液。

    再看那原本醉生夢死的婦人,隨著毒血的流出,雙手雙腳漸漸地竟停止了抖動,而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就彷佛生生地被蕭逸從夢境中拉了出來一般。

    迷濛的雙眼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家裡竟然多了陌生人,女人驚得思緒漸漸地回到了現實中,一掙扎,就要坐起。

    “別動!”蕭逸卻是適時地按住了她。

    女人這才意識到,男人溫熱的雙手正在自己身上推揉,更是凜然一驚,思維終於徹底回復了正常,不由得記起,自己剛剛吸食了毒品,這會兒本應該正是醉生夢死的狀態,而後就會是那種吸毒過後的失落和慚愧,以及身體上的痛不欲生。

    可是,此刻,身體竟然奇蹟般地擺脫了毒品的作用,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莫非,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正在救治自己?

    但是,這怎麼可能?那可是毒品啊,白色的魔鬼啊,豈是人力所能征服的?

    而那眼看著媽媽醒過來的小女孩,更是驚喜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上前抱住了媽媽,大聲哭了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女人愛憐地揉了揉女兒雜亂的頭髮,終於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蕭逸也終於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冷聲說道:“我是濟世堂的醫生,是你女兒叫我過來的。你身為母親,竟然只顧自己吸毒,把幼女置於這種地步而不顧,簡直是枉為人母!”

    蕭逸前世今生對待病人無不是耐心且禮遇有加,可是,今天看了這一家母女倆的境地,卻是心頭沒來由地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忍不住低聲斥責道。

    那母親被蕭逸說的臉現無邊愧色,只是,慚愧之後,一抹深切的痛苦卻是湧上了臉龐,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

    良久,才悠悠說道:“醫生,謝謝你救了我,我知道,身為一個癮君子,我只有被人唾棄的份兒。您說的對,我對不起女兒,我不配做一個母親,甚至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女人雖然聲音顫抖,自責不已,但是,言語中卻是斯文有禮,顯然,並不是那種無知蠢婦。這讓蕭逸稍稍平息了一點怒火。

    “在遇到孩子的爸爸之前,我​​也2是個小康之家的女兒,可是,自從叛逆的年歲,遇到了不該遇到的人,一切就全變了.在接觸到毒品之後,更是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每次我清醒的時候,看著年幼的女兒,我都痛下決心,一定要徹底戒了毒癮,我甚至用刀子在自己身上刻下了幾十個'戒'字!可是,那該死的毒癮,根本就不是人能抵禦的.”女人說到這裡,身體又開始了顫抖,顯然,在她內心深處,對於毒品,簡直是又恨又怕,卻又離不開!

    而在她其後斷斷續續的介紹中,蕭逸也終於知道了,這女人叫吳月,本是海城一個大門大戶家的女兒,可是,正如她所說的,自從遇到了孩子的父親之後,生活就徹底變了,年輕時的叛逆和無知,讓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孩子的父親,去年在一次聚眾吸毒時,被公安機關抓捕,並送到了強制戒毒所裡,只留下了這母女倆,過著地獄般的生活。

    聽到了最後,蕭逸一腔的怒氣,也只能是轉化為了一聲長嘆。

    伸手拉起了那吳月,嚴肅地說道:“你聽好了,我現在就為你徹底地解除毒癮,待到毒癮除盡之後,你必須好好生活,好好照顧女兒,若是再敢這麼不爭氣,我一定不會饒你!”

    吳月聽了蕭逸這話,眼睛就是狠狠地一亮,不過,瞬間過後,那抹亮光就又漸漸消散了。搖了搖頭,痛苦地說道:“不可能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毒品,一朝吸毒,終生戒毒,根本就沒有人能真的徹底戒了毒!”

    “那是因為沒有遇到合適的醫生!”蕭逸淡然說道。

    “您”吳月沒想到蕭逸的口氣竟然這麼大。

    “媽媽,他就是街坊爺爺奶奶們一直在說的蕭逸蕭醫生,媽媽,蕭叔叔可厲害了,你就讓他給你治病吧!”小女孩小米,卻是哀哀說道。

    “什麼?您就是蕭醫生?”吳月一聲低呼,顯然,她也是聽說過蕭逸的大名的。

    “不錯!你坐好了!”蕭逸認真說道。

    “蕭醫生!要是您真的能治好了我的毒癮,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吳月既知是大家口口相傳的蕭逸來了,便不由得從心底生出了希望,急忙說道,一雙枯瘦的手,牢牢地拉住了蕭逸的胳膊,顯然,激動至極。

    蕭逸沒有說什麼,令她端坐在沙發上,手上拿出了幾根銀針出來,手指疾動,便捻入了吳月頭部的幾處穴位中。

    而後,蕭逸直視著吳月的雙眼,卻是施展出了中醫古老的祝由術來,無聲無息間,便抹去了吳月腦海中有關毒品的記憶,尤其是那毒品帶來的飄飄欲仙的感覺,更是被蕭逸徹底抹去了。

    現代人戒毒,正如吳月和幕3清苑所說的那樣,往往是身體的毒癮好戒,但是,心裡的癮卻是很難戒掉,好多強制戒毒成功的人,稍有不順,便會再度復吸。這也就是吳月說的,一朝吸毒,終生戒毒。

    要想徹底戒除心癮,自古以來的醫務人員也想盡了辦法,以往常規的戒毒手段裡,其中比較徹底的一種手術就是神經切斷術,就是通過神經外科立體定向技術,有選擇性地破壞腦內一部分神經,達到戒除心理毒癮的目的。

    但究竟是大腦內哪部分區域控制吸毒者的“心癮”呢?破壞了這個區域,往往除去的不止是毒癮,很多人做完手術後,要么**下降,要么變得對周圍的人、事漠不關心,更有甚者,變得像行屍走肉一般,所以副作用非常明顯,已經被國家明令禁止了。

    不過,這種一般醫務人員解決不了的難題,蕭逸以祝由術做來,卻是易如反掌,至於扎在吳月頭上的幾根銀針,純粹是蕭逸掩人耳目的做法而已。

    拔下了所有的銀針之後,吳月沉心體會了一下,卻是驚覺,以往深植於腦海中的那些有關毒品的情緒,竟然變得完全不同了,此刻對待毒品,她再也沒有了那些複雜的情感,而是從心底只有一種深深的抵觸。

    這讓吳月簡直驚喜欲絕,渾身開始了輕顫,難以置信地看向了蕭逸。

    “我再給你開個方子,拿幾服中藥,補益一下身體的元氣!很快就會徹底好了!”蕭逸筆走龍蛇,開出了一劑藥方,遞向了吳月。

    可是,出乎蕭逸意外的是,吳月卻並沒有接過那藥方,而是噗通一聲跪倒在了蕭逸面前,哀聲求到:“蕭醫生,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有如此高明的醫術,但是,我能感覺到,我徹底地改變了,脫胎換骨一樣!我求求您,孩子的爸爸,您能不能也救救他,他比我陷得還深,求求您,救救他,給小米一個完整的家庭吧!”

    吳月說完,拼命地磕頭,片刻之後,就把額頭磕得一片青紫。

    小女孩小米也是異常地機靈,也隨著媽媽一道跪下,給蕭逸磕頭。

    蕭逸急忙扶起了二人,略一沉吟,便一口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們!”

    吳月母女倆一聽蕭逸終於答應下來了,登時喜出望外。

    “另外,你們不能再在這裡住下去了,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我先送你們母女去濟世基金會,到了那裡,自然會有人幫你!”蕭逸說道。

    “嗯!”吳月重重地點頭,迅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幾分鐘之後,便拉著女兒小米站到了蕭逸身邊,這破敗的家裡,竟然根本沒什麼可收拾的。

    蕭逸暗自搖了搖頭,帶著母4女倆回到了濟世堂。

    為其包好了幾服中藥之後,便親自把母女倆送到了濟世基金會,基金會的工作人員,見蕭逸親自帶來了需要救助的人,第一時間便為吳月母女安排了住處,並買來了乾淨的衣物,讓母女倆好一通洗簌之後,終於換上了清爽乾淨的衣服。並且,即刻為吳月安排了一個簡單的基金會內部的臨時工作。

    母女倆的生活,在一下午的時間內,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謝謝您,蕭醫生!您就是我的再造爹娘一般!”吳月對蕭逸簡直是感恩戴德,眼含熱淚說道。

    一股澎湃的功德之力,隨著吳月的這句話,便匯入了蕭逸的識海,卻是比平時蕭逸醫好了普通病人,所獲的功德之力,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咦?”這還是蕭逸今生第一次治療毒癮,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意外收穫。

    不過,片刻之後,蕭逸便想通了其內的原因,概因這些吸食毒品的人們,被毒品折磨地太過痛苦了,這種痛苦,比之身體上的痛苦,還要強烈得很,所以,毒癮一朝被蕭逸解除,心裡的感激,自然也就更加強烈。

    這讓蕭逸有了一種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愉悅。

    這也堅定了蕭逸要去救治小米爸爸的決心,略一沉吟,蕭逸便對吳月說道:“你那丈夫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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