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大仙醫 作者:悶騷的蝎子 (連載中)

 
y0914168105 2013-6-1 21:24: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9 7836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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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概要】:悶騷的蝎子,紅薯網作家。

【小說類型】:都市 > 都市異能

【內容簡介】:

  蕭逸,本是玄醫門一代煉丹宗師,意外身死,附身於海城市一個落魄青年身上,重生於一家中醫館內,失傳已久的四象針法絕技重見天日,青春美麗的館主女兒,性感的御姐,冷豔的打女……各種美女紛至沓來!

【其他作品】:《道醫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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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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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1 23:45
第一章 借體重生

  身下是一種鬆軟的感覺,鼻端傳來一股若有若無的藥香,蕭南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一個十七八歲長相明豔的女孩,正雙手支頤趴在蕭南離眼前,一見蕭南離睜眼,高興地向後叫道:「爸爸,他醒了!」

  「哼,就你好心,現在救完人反倒被人訛的事兒還少嗎?找麻煩!」藥櫃後,一個五十多歲的矮胖男人不悅地哼道。不過,卻也挪到了蕭南離的面前。

  「倒也命大,那麼慘烈的車禍,這小子竟只受了些腦震盪。」男人翻看了一下蕭南離的傷勢,嘖嘖說道。

  「不只是腦震盪!」蕭南離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順手拿過了床邊的一盒針灸針,取出了三根三寸長針,手指疾點,分別刺入了自己的百會穴、神庭穴和人中穴,手指輕捻,三根三寸長針竟全數落入腦內。

  「啊?你幹什麼?頭上怎麼能用這麼長的針?」女孩驚聲叫道,驚懼地摀住了自己的小嘴。

  「喂喂,你要自殺也別在我的診所裡哦!出了人命,我可付不起責!」中年男人臉色大變,急忙叫道。

  「放心,我死不了!」蕭南離一邊說著,一邊手指輕彈三根鋼針的尾部,鋼針竟然以一種奇特的頻率震蕩起來了。

  而且,針的每一次震盪,都帶動了穴位處的震動,漸漸地那三個穴位竟浮現出一種奇特的粉紅色,而後那粉紅色,漸漸地沿著督脈蔓延下來,一會兒工夫,一條粉紅色的細線,就清晰地出現在了蕭南離的臉上。

  「啊?爸爸,怎麼出紅線了?」女孩驚訝地叫道。

  「喂喂,你別亂搞了啊!再這樣,我,我報警了!你要是有個好歹,可不關我啥事啊。」男人急忙掏出了手機。

  「哼,沒想到中醫竟然沒落到了如此田地,連如此神妙的四象針法都沒有人認得了。」蕭南離心裡一聲冷嗤,不禁想起了記憶中這具身體前任主人的悲催記憶。

  沒錯,蕭南離是藉體重生的,前世的他是個修士,玄醫門的第12代門主,眼見就要得道飛升,卻死於仇家的暗算。

  而這具肉身的前主人,叫蕭逸,本是海城市一個有頭有臉的大家庭的孩子,但是身份有些尷尬,是其母親酒後亂性的產物,連父親 是誰都不知道。

  前些日子,一直鍾愛酒精和毒品的母親,終因毒品攝入過量而死。這個一直被視為家族恥辱的蕭逸,也就成了大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蕭逸不堪忍受眾人肆意的污衊和欺侮,很光棍地留下了一句「不食嗟來之食」,就衝出了家門。

  花光了身上的最後一分錢,被房東無情地趕出了出租屋,本想去女友朱紅那裡暫住一夜,卻悲催地正撞見女友劈腿。

  萬念俱灰、悲痛欲絕的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被一輛疾馳而過的汽車撞了個正著 ,腦部嚴重淤血,死了過去,被魂魄僥倖沒死的蕭南離附了體。

  此刻,蕭南離正是在用四象針法絕技打通腦部經絡,排除淤血。

  留針的時間差不多了,蕭南離從上而下,依次拔出了鋼針。

  當人中的鋼針拔出的那一刻,蕭南離的鼻孔中兀然流出了兩行黑色的帶著血塊的淤血。

  「呼,這下應該沒事兒了!」蕭南離活動了一下腿腳,站了起來。

  「咦?這是腦子裡的淤血?」男人瞪著眼睛,驚訝地問道。

  「不錯,你此刻倒是有幾分見識!」蕭南離點了點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醫生營業執照,轉身看著男人問道,「你叫秦光明?是這家診所的中醫?」

  「是,怎麼滴?告訴你,是我女兒曉月救了你,要不然啊,現在你恐怕早就歸西了。」秦光明撿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翹起了二郎腿說道, 「診費呢,你就看著給,感激的話,也就不用說了。」

  「爸爸!你怎麼只知道錢?」秦曉月聽了老秦的話,很是有些難為情,不悅地跺了下腳,叫道。

  「廢話,死丫頭,我不圖錢還開什麼診所?你以為真要懸壺濟世啊?現在這世道多難啊?物價飛漲,相信中醫的人越來越少,你老爸我省吃儉用了二十多年,才供得起你念了個醫科大……」老秦劈頭蓋臉地說道。

  「好了好了,就知道你會說這些。」秦曉月不悅地撅起了小嘴。

  「喏,天色不早了,我們診所也要關門了,你呢,既然沒事兒了,付了診費就趕緊走吧。」老秦對蕭南離下了逐客令。

  「我沒有錢!」蕭南離就施施然在老秦對面坐了下來,淡然說道。

  「什麼?你沒有錢?哎呀,造孽啊,真是世風日下啊,我女兒救了你,你卻好意思賴我們的診費?」老秦馬上跳腳叫了起來。

  「爸爸,我們又沒有做什麼,不過是把他扶進來躺了一會兒而已,沒有錢就算了吧。」秦曉月走到了老秦跟前,瞪了他一眼說道。

  「什麼叫沒有做什麼啊?我沒觀察他的病情嗎?要沒有我的監護,沒準他早就掛了!」老秦跳著腳說道。

  「得了吧,就你那醫術?」秦曉月絲毫不給老爸面子,轉身對蕭南離說道,「沒事兒了,你走吧,別理我爸!」

  「你個死丫頭!我這診所啊,早晚要敗在你手上!」老秦氣呼呼地叫道,但是終究卻也沒有堅持向蕭 南離要診費。

  豈料,蕭南離卻動也沒動,聳了下肩膀說道:「我也沒地方可去!」





第二章 奇怪的心臟病症狀

  「什麼?難不成你還賴在這裡了?」老秦這下真生氣了。

  「我身無分文,被房東趕了出來,想去女朋友那裡去混一夜,女朋友卻劈腿了,你救了我,我只好留在你這兒了!」蕭南離語氣平淡地說道,絲毫沒有想站起來的意思。

  「造孽啊,造孽,曉月,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人不可以亂救,你看看,你看看,你到底是弄了個麻煩回來。」老秦一邊數落著女兒,一邊果斷地拿起了電話,撥打了110,「喂,派出所嗎?我診所裡來了個賴子,治病不給錢不說,現在還賴在這裡不走啊,對,對,就是桃山街濟世堂,好嘞,您快點來啊。」

  說完,啪地掛斷了電話,也不和蕭南離再說什麼,矮胖的身體踱到了診所門口,只等著警察上門了。

  「爸爸,你何必報警呢?有事兒不會好好說嗎?」秦曉月急的臉色通紅。

  蕭南離眉毛挑了一下,本想就留在這裡修煉玄醫真經,以醫入道,順便提攜一下這父女倆,以自己玄醫門的絕技,隨便傳個一手半手的,也夠這父女倆榮耀一生的了。哪知,老秦卻根本不知好歹。

  「罷,罷!無福之人,不可點化。倒是這女孩不錯,來日要是有緣再見,自然要給她些好處的。」蕭南離打定了主意,站起身來。

  可是,剛一起身,診所門前就匆匆走來了兩人,其中一人是被同伴攙扶著來的,不時地發出一聲聲的痛呼。

  「秦叔,快給我爸看看,肚子疼的不行了,我媳婦去打車去了,這會兒不好打車,你先給看看。」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扶著病人急匆匆地進了診所,一邊走,一邊叫道。

  蕭南離心裡一動,不由得暗嘆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啊,看來我和這家診所,確實是有緣。」

  老秦卻已經幫著青年把病人扶到了病床上,一邊急迫地大聲問道:「胡三,我說老傢伙,你這是咋了?」

  被叫做胡三的老人卻已經疼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說不出話來了,頭頂的冷汗滴滴答答地淋漓而下,臉色慘白慘白的。

  「胡三,堅持住啊,我給你扎兩針試試。」老秦慌忙拿出了針灸針,一針就捻入了病人的中脘穴,此穴乃是治療腸胃不適的第一大穴。

  隨後,下脘、關元、足三里、上巨虛等幾個大穴也都下了針。

  可是,胡三卻依然疼得滿身冷汗,並且臉色越來越蒼白。

  「怪了,不管是什麼胃腸疾病,這幾針下去,也應該有點效果啊?」老秦見了毫無好轉的胡三,頭上也見了汗,小聲嘀咕道。

  撓了撓頭,剛想再下針,卻被旁邊伸過的一隻手阻住了。

  正是蕭南離一探手,三根手指搭上了病人的手腕,把起脈來。

  「喂喂,你別跟著添亂啊!」老秦見蕭南離出手,氣呼呼地叫道。

  蕭南離卻充耳不聞,搭完了脈之後,伸手就把老秦扎的幾根針一一拔了出來。

  「喂,你這又是幹什麼?胡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都是你的責任啊!」老秦被蕭南離拔了針,老臉一紅,禁不住叫道。

  蕭南離依舊沒有理他,熟練至極地把手裡的針重新刺入了病人的人中、膻中、內關幾穴,之後再度以那種特殊的手法在針尾輕輕地一捻,針灸針就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震蕩起來。

  胡三的督脈、任脈、心包經位置漸漸地出現了四條粉紅色的細線。

  「啊?我爸身上怎麼出紅線了?」胡三的兒子嚇得一聲驚叫,「秦叔,這是誰呀?行不行啊?不懂可別亂來。」

  老秦這時候卻出奇地沒有打擾蕭南離,而是衝著胡三的兒子悄悄地「噓」了一聲,示意他閉嘴。

  胡三的兒子剛想出言再問,卻發現,隨著那粉紅色細線的出現,老爸胡三竟漸漸地止住了那種聲嘶力竭的痛呼,而且,臉色也漸漸地紅暈起來了。

  「咦?爸,你感覺怎麼樣?」胡三兒子趕緊問道。

  「好多了,好多了。」胡三竟在分分鐘之內,由原來的垂死掙扎,到現在竟然能出聲講話了。

  「啊!神醫啊!神醫!」胡三兒子不可思議地驚嘆道。

  老秦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蕭南離拔出了針,扶著胡三坐了起來,說道:「你的心臟病很嚴重,得抓緊治了。」

  「啊?什麼?心臟病?我爸明明是肚子疼啊!」胡三兒子聽了蕭南離的話,驚訝地問道。

  「就是啊,明明是肚子疼,你怎麼扯到心臟上去了?」老秦終於逮到機會說蕭南離了,梗著脖子問道。

  「說你無知,你還真是淺薄,可曾聽說過心腹相連啊?心臟和小腸互為表裡,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難怪你的診所門可羅雀。」蕭南離拍著老秦胖胖的肩膀,毫不客氣地說道,「這個病人雖然表現為肚子疼,實則是心臟病,學著點吧,老秦。」

  老秦被蕭南離說的再次老臉一紅,不過,卻也沒反駁,而是涎著臉問道:「那你剛才那種針法,是什麼?」

  「四象針法,可曾聽說過?」蕭南離笑著說道。

  「四,四象針法?」老秦差點沒一跤跌倒,可是馬上卻叫開了,「你鬼扯什麼?四象針法失傳了上千年了,根本就是傳說中的東西,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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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2 00:40
第3章 夥計

   “你就是無知者無畏啊!”蕭逸冷笑著搖了搖頭。

    胡三卻在兒子的攙扶下走了上來,胡三的兒子連聲道謝。

    胡三也說道:“老秦,不管是不是四象針法,你新招的這個小醫生,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老秦我說話你別不願意聽,我個外行都看得出來,小醫生比你可高明多了。”

    老秦氣得齜牙咧嘴的,卻也說不出別的來。

    胡三又對蕭逸說道:“小醫生,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剛才我是真感覺到要熬不過去了,這條老命多虧了你啊。”

    蕭逸清晰地感覺到了,從胡三頭頂溢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念力,匯入了自己的識海。

    “這便是功德之力了。”蕭逸暗喜道。

    要知道,醫道同源,為人治病,乃是天下間最最積攢功德的事兒,古時候,就有很多人是以醫入道,不但在治療的過程中,更加參透人體的奧妙,令修煉變得更加容易,更是可以在將來渡劫之時,大幅度地降低渡劫的難度。

    蕭逸的玄醫門更是注重功德之力,玄醫真經的玄妙之處在於,醫治世人時所得到的功德之力會直接匯入識海,壯闊主人的神識,要知道,修道之人,到了後期,很大程度上依賴丹藥,而煉丹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神識的強大啊,神識強大,才能夠覺察到丹爐內的細微變化。

    玄醫門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優勢,而縱橫修真道上千年,門內所制的丹藥,無一不是修真界搶掉腦袋的存在。

    這一世,重生在醫館裡,蕭逸覺得這是冥冥中的天意。

    “小夥子,老秦每個月給你多少薪水啊?他啊,是個鐵公雞,你這麼高明的醫術,在他這兒啊,還真是屈了才了。”胡三故意捂著嘴小聲說道,可是那聲音卻足以讓老秦聽到。

    老秦果然立馬跳著腳叫道:“胡三,你個老傢夥,剛才沒被閻王爺叫走,現在卻在這裡編排我啊?你個老不死的。”

    “哈哈,老秦,你要是以後不想我編排你,就給小醫生待遇好點。”胡三此刻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和老朋友笑著說道。

    老秦長了張嘴,本想說“這並不是我的夥計”,可是,眼珠一轉,這話卻沒有說出來。

    胡三卻隨即又對蕭逸說道:“小醫生,這次診費要多少?我當面給你。”

    蕭逸還沒等說話,就被老秦搶到了身前:“二百塊,買你一條老命,不算多吧!”

    老秦說著伸出了手。

    “憑什麼給你啊?你白紮了老子好幾針,老子還沒訛你呢。”胡三一縮手,抽出了兩張老人頭,遞向了蕭逸。

    蕭逸卻笑著指向老秦說道:“給他吧,他是老闆。”

    “哼,又便宜你個老傢夥了!”胡三笑著依言把錢遞到了老秦手裡。

    “胡老,我給你開服治心臟的藥,回去你按時服藥,不出五服,心臟病自愈。”蕭逸一邊說著,一邊筆走龍蛇,開了一個方子。

    回手遞給了秦曉月,笑著說道:“曉月,還不去抓藥?”

    “哎!這就去!”秦曉月早已經被蕭逸驚人的醫術震撼得五體投地了,此刻聽到蕭逸吩咐,哪敢怠慢,立馬高興地應了一聲,跑去抓藥了。

    胡三父子又對蕭逸千恩萬謝,滿意地帶著中藥離去了。

    可是,胡三父子剛走,一陣嗚啦的警車聲就響了起來,兩個員警隨即邁進了店裡。

    “是誰報的案?怎麼回事兒?”老年的員警嚴肅地問道。

    “這,這……”老秦看著蕭逸,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急速地轉動著心思,此刻他可捨不得讓蕭逸走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員警再次問道。

    蕭逸上前一步,笑著說道:“那賴子走了,沒事兒了,我們三人,一個是老闆,一個是老闆的女兒,我呢,是這家診所新來的夥計!”

    “是這麼回事兒嗎?”員警黑著臉問道。

    “是的,就是這樣!”秦曉月急忙搶到了蕭逸身邊說道。

    老秦默不出聲,卻也沒有反駁。

    “以後報警慎重點,害的我們白跑了一趟。”員警嘟囔了一聲,離開了診所。

    “秦老闆,你打算一個月給我多少工錢啊?”蕭逸坐了下去,翹著腿問道。

    老秦眼珠直轉,摸了摸下巴,咬了咬牙說道:“一個月八百,包吃住,願意幹呢,你就留下來,不願意,大門正開著呢,趕緊走。”

    “爸,你也太過分了,現在哪有一個月八百的工資啊?”秦曉月氣憤地跺腳叫道。

    “閉嘴,死丫頭,胳膊肘向外拐著?”老秦喝到。

    蕭逸卻站起身來,淡笑著說道:“好,我答應!但是,中草藥要任我隨意用!”

    “行,料你能用多少?”老秦聽見蕭逸答應,心裡偷笑不已,一個月八百塊,雇了個醫術高明的夥計,這好事,上哪找去?

    不過,目光一掃過女兒秦曉月盯著蕭逸的目光,老秦心裡一個咯噔,急忙叫道:“還有一點,你不能打我女兒的主意。我可告訴你,有個什麼有錢人的公子正在追求我們家曉月呢,我後半生的榮華富貴,可就指望曉月了。”

    “爸,你說什麼呢?”秦曉月臉蛋通紅,迅速地瞟了一眼蕭逸。

    蕭逸嘴角含笑,卻是笑而不語。

    “我說的正經事兒!”老秦一指蕭逸地上的行李,說道:“帶上你的行李,喏,後面兩個陽面的房間,是我和曉月的,北面那個是你的。曉月,晚上記住鎖好房門,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呢?”

    秦曉月嘟著小嘴,在後面沖著老秦做了個鬼臉,卻是小聲問蕭逸道:“你餓了嗎?我給你做碗面吧。”

    “有勞!”蕭逸點了點頭。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2 00:41
第4章 練體

   “好嘞,一會兒就好!”秦曉月豎起了一根白嫩的手指,俏皮地說道。

    蕭逸看著秦曉月的背影,笑了笑,就沖著這小姑娘的熱心勁兒,自己的選擇就不會錯,更何況,這裡有自己練體期所需要的絕大多數草藥,用起來方便。

    拿著行李,蕭逸來到了小北間,一共只有七八個平方的面積,陰冷潮濕。

    不過,蕭逸前世還經常在洞府中修行呢,對於居住環境,並不做太多要求,關鍵是靈氣,只是,人界的靈氣普遍稀薄,看來,整個練體期,只有靠草藥來提升境界了。

    剛剛整理好了行李,門就被敲響了。

    “曉月嗎?進來吧!”蕭逸應到。

    秦曉月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絲麵走了進來,急匆匆地放在了桌子上,一邊捏住了自己的紅潤的耳垂,一邊叫道:“哇,好熱好熱。”

    蕭逸微笑著看著她活潑的模樣,突然間覺得俗世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蕭大哥,快吃吧!”秦曉月坐到了蕭逸面前的凳子上,兩隻嫩白的只穿了拖鞋的小腳一蕩一蕩地說道,“你昏迷的時候,我看了你的證件,你叫蕭逸是不是?”

    “嗯?啊對!”蕭逸一怔,是了,以後就得用“蕭逸”這個名字了。

    不過,蕭逸就蕭逸,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而已,從此刻起,就叫“蕭逸”。

    蕭逸挑起了一筷子的麵條,放入了口中,前一世辟穀已經很多年了,這一口食物,卻是很多年後的第一口人間美食。

    “好吃嗎?蕭大哥?”秦曉月眼睛晶亮,歪著頭問道。

    “好吃,呵呵!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麵條了。”蕭逸品味著美味的麵條,和秦曉月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女孩渾身洋溢的青春氣息,讓蕭逸沉靜了幾百年的心慢慢地活絡起來。

    “蕭大哥,你真的會四象針法嗎?聽說那針法已經失傳了哦!”秦曉月閃爍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蕭逸停住了筷子,問道:“曉月,你是學什麼的?”

    “學中醫啊!”秦曉月偏著頭,理所當然地說道。

    “中醫現在如此沒落,你爸爸自己都是艱難度日,為什麼還讓你學中醫呢?”蕭逸饒有興趣地問道。

    秦曉月嘟了一下小嘴,似乎那是她的習慣性動作,歎了一口氣說道:“蕭大哥,你別看我爸好像很勢力,很小人的樣子,其實,我爸這麼多年很不容易,我從小沒有了媽媽,都是我爸一手把我帶大的,生活艱難,好多人勸我爸關了診所,去幹別的,但是我爸卻始終沒有這麼做,我爸說,中醫是老祖宗留下的瑰寶,不能扔了傳承。”

    秦曉月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蕭大哥,我告訴你,我們家祖祖輩輩其實都是中醫,只是,在十年浩劫那陣,我爺爺被當作牛鬼蛇神打倒了,一怒之下,燒了所有的家傳醫書,也不准我爸爸學中醫。我爸爸這些半吊子的醫術,都是自學的。我考大學的時候,爸爸只准我報中醫專業,他說要讓我有朝一日振興中醫,把我們秦家濟世堂的招牌再打出去。”

    秦曉月說到最後的時候,眼圈裡亮晶晶的,淚光閃動。

    蕭逸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曉月,好好學吧,中醫一途博大精深,將來你會受益匪淺。”

    “蕭大哥,你能教我你的四象針法嗎?”秦曉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自然,我現在是濟世堂的夥計,你就是我的老闆,老闆要學,我哪敢藏私?”蕭逸難得地開了句玩笑。

    其實蕭逸說這話的同時,內心也是唏噓不已,玄醫門創立於三千年前,當年的俗世間,中醫還是盛極一時。哪知道滄海桑田變幻下來,幾千年來功德無量的中醫,竟沒落到了如此田地,竟還有很多別有用心的人,叫囂著要廢除中醫,這讓蕭逸感覺到了一種氣憤。

    或許,此次僥倖不死,又重生於中醫館裡,該著是中醫要在自己手中重新振興。

    別說是曉月,就是任何一個有志于中醫的人,想學四象針法,蕭逸都會毫不吝惜地傳授,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功德呢?

    “呵呵,太好了!”秦曉月開心地叫了起來。

    隔壁房間的老秦卻是一聲大吼:“曉月,還不回自己屋睡覺去?”

    秦曉月扮了個鬼臉,和蕭逸同時小聲笑了起來。

    “蕭大哥,你休息吧,我走了。”秦曉月站起身來,拍了拍小手說道。

    “好!”蕭逸微笑著說道。

    可是,秦曉月走後,蕭逸卻並沒有休息,而是來到了前面診所,按照自己心中的一個藥方,抓了一份草藥。

    診所裡就有現代化的煮制中藥的儀器,蕭逸鼓搗了一會兒,就弄明白了,通了電,把那份草藥統統倒入了儀器。

    一連煮了有一個多小時,蕭逸才捧著一碗濃稠的藥汁,回到了自己房間。

    盤膝坐到了床上,一仰頭,蕭逸把那赤紅色的藥汁都喝了下去。

    並且馬上閉口藏舌,心不外馳,修煉起了“玄醫真經”。

    這“玄醫真經”一共有七層,分別是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渡劫、真仙。

    不過,真正的修煉之前,蕭逸要借助藥力,排除這具身體記憶體積的廢物、淤滯,打通經脈。這個階段應該很短,蕭逸把它叫做練體期。而這個階段,又分為天地人三階。每一個階次的提升,身體的體質就會有一個質的飛躍,修煉起來才會一日千里。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2 00:42
第5章 沒病找病

蕭逸呼吸吐納,調動氣息,體內的氣息一經刻意的調動,就如同千百隻小老鼠一般,在身體的各個經脈間竄動,溫陽通經的藥力,在玄醫真經的調動之下,所過之處,摧枯拉朽般,沖刷著蕭逸這具身體內的阻滯。

    十呼過後,蕭逸呼地睜開了眼睛,急速下床,沖進了衛生間,解開褲子就是好一通排泄。

    而且,蕭逸滿意地發現,身體表面此刻附著著一層髒兮兮灰濛濛的東西,像灰又像是蠟,厚厚的膩膩的,散發著一股臭味。

    “這便是這具身體的雜質,一部分走消化道排出,另一部分便從體表排出,再有個幾次,經脈就會完全通暢了。”蕭逸心頭自語道。

    排泄過後,蕭逸徹底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把渾身的髒東西一一洗淨。

    之後,竟再度上床,盤膝坐好,繼續修煉起來。

    這一次,經脈內沒有了那麼多阻滯,氣息運行起來暢通無阻,剛才服下的溫陽藥力,帶動著暢行無阻的氣息,不斷地衝擊壯闊蕭逸的各處經脈。

    蕭逸此刻的感覺,就像是渾身有無數隻螞蟻老鼠在啃噬一般,疼痛無比,而且,體表的皮膚之下,甚至可以以肉眼看見一股股波浪般的湧動,所過之處,體表甚至滲出了血珠。

    但是蕭逸卻巍然不動,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修真的世界,這種練體的苦楚,只是第一步而已。

    一直到天光微微放亮,蕭逸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沉心感受了一下,卻是眼睛一亮。

    “原以為第一次練體,最多能到人級初期,卻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到達了人級中期的境界,看來,童子之身對於練體期,確實重要啊。不錯!”蕭逸見天光大亮,滿意地推開了房門,來到了前廳。

    卻看見矮胖的老秦正撅著屁股,在翻看蕭逸昨夜的藥渣,手裡拿著一隻筆,還在不停地記著。

    聽見了蕭逸的腳步聲,老秦氣惱地撩了一下眼皮,一邊記錄,一邊說道:“昨晚,你用了我人參二兩,白術一兩,通草三兩……一共十六味藥。你,你今年千萬別辭職,少幹一天,你都擬補不了我的損失。”

    “過來吃早飯了!”秦曉月適時地喊了一嗓子,替蕭逸解圍。

    蕭逸坐了下來,學著曉月的樣兒,做了個鬼臉,逗得曉月咯咯直笑。

    老秦氣哼哼地坐到了桌邊,拿起一根油條,狠狠地咬了一口。

    “爸,我今天一天都有課,今天的飯,得你們自己解決哦!”秦曉月囑咐道。

    “自然是這傢伙做飯!難不成等著老闆做飯給夥計吃?”老秦齜牙瞪眼地說道。

    曉月和蕭逸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

    “喂喂,當我死了嗎?當著我的面就眉來眼去的?蕭逸,我嚴重警告你啊,別打我們曉月的主意。”老秦拿筷子一敲桌子,瞪著眼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真是的,不吃了。”秦曉月緋紅了一張俏臉,佯裝生氣遮羞,急忙背著書包跑了出去。

    “死丫頭,女生外向。”老秦喝下了最後一碗豆漿,打著飽嗝,站起身來。

    蕭逸細緻地吃過了這頓早飯,收拾了碗筷,搬了張椅子在老秦對面坐了下來。

    診所裡一個病人也沒有,倆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坐著。蕭逸默默地調動氣息,修煉起了玄醫真經,以蕭逸的心性,即便是在鬧市,也依然不影響修煉。

    等到老秦把一份報紙來來回回看了幾遍之後,已經是十點過了。老秦焦灼地站了起來,向診所外張望了一眼,之後,站到了蕭逸面前,掐著腰說道:“我說,你在這兒念佛呢?小小年紀,跟七老八十了似的,一上午,連窩都不挪。”

    蕭逸緩緩收了功,睜開了眼睛,說道:“你把診所弄得連只蒼蠅都不願意進來,我有什麼辦法?”

    老秦老臉一紅,卻兀自搶白道:“沒人進來,你不會去外面找人進來?”

    一說完這句話,老秦這麼不要臉的人,自己都覺得害臊。

    可是,蕭逸聽完,卻是眼睛一亮,站起身來說道:“聽你說了這麼多句廢話,還就這一句有點道理。”

    “呃?”老秦差點沒一口口水嗆死,目瞪口呆地看著蕭逸出了門,“難不成,真能沒病找病?”

    急忙挪動著肥胖的小腿,跑到了診所門口,卻看見蕭逸過了馬路,向對面街心公園走去。

    老秦摳了摳鼻子,不知道蕭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卻說蕭逸一路悠哉遊哉地走到了街心公園,公園的石凳上幾個老頭在下棋,幾個老太太在曬著太陽嘮家常。

    蕭逸站在老頭兒們的身邊看他們下象棋,一會兒的功夫,卻是看得饒有意味。沒想到這小小方寸棋盤間,竟然自有硝煙,讓蕭逸心裡驚奇不已。

    幾盤棋過後,蕭逸竟手癢難耐,和一老頭廝殺了起來。

    那老頭又如何能是悟性極佳的蕭逸的對手,一盤下來,被蕭逸殺得丟盔卸甲。

    “了不得,了不得,這小夥子,棋下的太好了!”幾個老頭紛紛稱道不已。

    街對面濟世堂的老秦,看清楚了蕭逸的去向之後,差點沒氣死,跺了一下腳,轉回了診所。

    “老人家們,我下棋只是初學,和你們比起來,還差得遠呢。”蕭逸一盤得勝,便站起身來,讓了位置。

    “小夥子,謙虛了,棋下的不錯,以前沒見過你,在哪裡工作啊?”老頭兒們閑搭話,問了起來。

    “對面濟世堂的。”蕭逸笑著說道。

    “哦?老秦那鐵公雞,捨得花錢雇人了?”

    “不過,他自己都天天干坐著,又雇了一個人,一家人喝風去?”

    “唉,就是阿,中醫不如以前了,現在有個病有個災的,誰不是率先去看西醫?”

    老頭兒們打開了話匣子。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2 00:42
第6章 扔了輪椅

“老人家,話不能這麼說,凡是西醫能解決的毛病,中醫都能解決,西醫不能解決的,中醫也照樣能解決!”蕭逸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

    “小夥子,這話說的可有點絕對啊,喏,那邊的陳三爺,腿突然就不好使了,西醫說是什麼肌肉橫紋肌萎縮,解決不了,你中醫能解決嗎?”一個老頭指著一個坐著輪椅的老頭,沖著蕭逸揶揄地說道。

    “我看看!”蕭逸走到了坐輪椅的陳三爺身邊,伸手扶上了陳三爺的腿。

    “嗨,治了好幾家大醫院了,京城的都去過了,都不行,這張輪椅啊,我早就準備好帶到棺材裡了。”陳三爺倒是笑著說道。

    蕭逸雙手已經在陳三爺毫無知覺的腿上摸索了一遍,笑著說道:“陳三爺,只怕閻王不准你帶輪椅去啊!”

    “怎麼著?什麼意思?”大夥不由得一齊看向了蕭逸。

    “這腿病,我能治!”蕭逸淡笑著說道。

    “什麼?老陳的病,他能治?”

    “我看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說大話吧!”

    “就是,老陳的腿要是能治好,鐵樹都能開花了。”

    老頭兒們根本不信,也顧不得下棋了,小聲嘀咕著。

    “陳三爺,我帶來了針,要不給您試試?”蕭逸拿出了一盒針灸針。

    “試試就試試,反正這腿也沒什麼知覺了,還怕你幾根鋼針?”陳三爺倒也豪邁,伸手擼起了褲管。

    露在大家面前的是兩條乾枯的腿,幹幹細細的,肌肉已經萎縮,就像兩截柴火一般。

    蕭逸卻混不以為然,手指輕動間,鋼針已經刺入了陳三爺小腿的各處穴位上,手指輕撚,鋼針再度震盪起來。

    “呦?這針怎麼還會自己顫?”

    “不但針顫,你們看針底下的皮肉也跟著顫呢。”

    “呀呀,怎麼變紅了?”

    “出紅線了,出紅線了!”

    老頭們驚奇不已,連聲驚叫。

    陳三爺自己更是驚詫,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種現象到底是好還是壞。

    “呦!”陳三爺突然一聲驚叫。

    “咋了老陳?感覺不對勁?”

    “小夥子你行不行?不行趕快把針拔了吧?”大家都是老街坊了,聽見老陳驚叫,都擔心地說道。

    哪知,老陳卻一擺手說道:“別動!麻,癢癢,還有點脹!”

    “啊?老陳,你不是說你的腿沒有知覺了嗎?怎麼還能感覺到?”

    “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這樣了,哎呦,有點受不了。”陳三爺雙腿都禁不住震顫起來。

    “陳三爺,您得忍耐著,這是氣脈通了的現象,現在要是忍不過去,前功盡棄啊。”蕭逸按住了陳三爺的腿,笑著說道。

    “好,我忍,說啥也得忍。”陳三爺咬緊了牙關。

    蕭逸這一次留針時間很長,足足留了有二十分鐘,才出手拔了鋼針。

    鋼針一離體,陳三爺長出了一口氣,甩了甩腿,下意識地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說道:“哎呀我的媽呀,可難受死我了。”

    可是,話一說完,卻發現大夥像見鬼了一樣地看著自己,陳三爺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竟走下了輪椅。這一驚,非同小可,嚇得立時就要跌倒在地。

    “陳三爺,站住了,您已經好了。”蕭逸大聲喝道。

    陳三爺顫顫巍巍地晃了好幾下,終究是沒有跌倒,試探著邁出了自己的一條腿,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已經久違了。

    “好了,居然好了?”陳三爺突然哽咽了。

    “神醫啊!”

    “真是華佗再世啊!”

    “是啊,要不是親眼看見,誰敢相信?”

    “小夥子,你真是神了!”

    大家崇敬地看著蕭逸,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之詞,炙熱的眼神,幾乎要把蕭逸融化了一般。

    蕭逸淡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街坊們,還得相信咱們中醫不是?”

    “是,是,中醫要不怎麼說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呢?就是神!”人群中響起了這同一個聲音。

    蕭逸滿意地沖人群擺了擺手:“好了,以後要是有什麼毛病,就去濟世堂,我走了,得回去給鐵公雞老闆做飯了。”

    蕭逸回到了濟世堂,老秦冷著臉一聲怒哼:“還以為你真能找到病人來,沒想到你跑去下象棋?造孽啊,看來我連昨晚的草藥錢都要收不回來。”

    蕭逸也不理他嘟囔,獨自來到了廚房。

    廚臺上,有曉月早已經備好的食材,蕭逸挽起袖子,做了一個藥膳汽鍋雞,燒了個青菜,煮了兩碗米飯。

    一會兒的功夫,廚房裡香氣四溢。

    老秦抽動著鼻子就跑了進來:“你在做什麼呢?怎麼這麼香?”

    “別光顧著抽鼻子,幫忙擺碗筷。”蕭逸一邊吩咐老秦,一邊盛出了飯菜。

    老秦鼻子不停地聳動著,終是趁蕭逸轉身的當兒,伸手就抓過了一塊雞肉,扔到了嘴裡。

    “唔,唔,好吃,太好吃了!”顧不得嘴裡燙得難受,老秦差點連舌頭都吞了下去。

    蕭逸看著老秦的狼狽相,心中暗笑。

    開玩笑,以蕭逸煉丹大宗師的修為,做個菜,還不是太容易了,湯鍋中什麼時間該下什麼料,蕭逸把握的無比精准,一個藥膳汽鍋雞被他做得不但味道奇美,更是把中藥和食材的功效完全發揮了出來,這一鍋湯,補氣養血,其中所蘊含的藥效,足以令一個大病初愈的患者,立馬恢復正常。

    老秦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妙處,只是那美味已經足以令他像餓鬼投胎一般,風捲殘雲般狂吃了起來:“唔,好,小子,沒想到你做菜這麼好吃,看來這每個月的八百塊錢也不算白花。”

    蕭逸自己也盛了一碗飯,細緻地吃了起來。

    可是,倆人的午飯還沒吃完,前廳診所就呼啦啦湧入了一大堆神情激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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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濟世堂裡濟世人

老秦嚇了一跳,不情願地放下了飯碗,跑了過去,叫道:“咋地了,街坊們?”

    可是,那些老街坊門根本沒有理他,徑直向蕭逸跑了過來:“小醫生,幫我看看腿吧,我這腿……”

    “小醫生,我腰不好……”

    “醫生,我腎不好!”

    大家吵吵嚷嚷,神色間的企盼卻是如出一轍。

    蕭逸放下了碗筷,笑著說道:“好,街坊們,你們自去排隊,等我吃過了飯,一一為你們治療。”

    老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邁動著小短腿,急忙跑了過來,叫道:“咋回事兒?我才是濟世堂的醫生啊!”

    “老秦,雖然你醫術不咋地,不過,你可算是找了個好夥計啊,幾針下去,楞把陳三爺從輪椅上給治得走了下來。”一個上午一起下棋的老頭,神色激動地對老秦說道。

    “啥?陳三爺能走了?他給治的?”老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不是嘛,要不是親眼瞧見,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好幾個老人隨聲附和。

    正說著呢,診所裡又走進了好幾個人,為首一人正是陳三爺。

    一進來,就在家人的攙扶下,顫巍巍地走向了蕭逸:“小醫生,謝謝你,剛才都沒來及和你說聲謝謝。”

    “醫生,沒想到您竟幾針就治好了我父親的腿,我父親自己走回家的時候,我們差點沒驚死。您真是當世的神醫。”陳三爺的兒子說著遞上了現趕制的錦旗,和一個厚厚的信封:“這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醫生笑納。”

    老秦一看信封,眼睛就是一亮,忙閃電般伸手收了去,樂的眉開眼笑的:“好,不客氣,我這就笑納了。”

    陳三爺的家人此時心裡滿是對蕭逸的感激,愛屋及烏,連老秦貪財如命的嘴臉也自動忽略了。

    蕭逸站起身來,笑著說道:“舉手之勞,不用客氣,只是希望大家以後能夠重拾對中醫的信心。”

    “那是自然的,眼睜睜地看著老陳從輪椅上走下來,誰敢不信?”大傢伙心悅誠服地答道。

    蕭逸笑了笑,坐到了老秦平常診病的位置,說道:“來吧,街坊們有什麼毛病,就一一說來。”

    街坊們高興地自覺排起了隊,畢恭畢敬地站到了蕭逸的身前。

    “醫生,我這胃……”

    “你這是脾胃寒濕,年輕的時候落水著過涼,不必下針,這服中藥,文武火煎煮,三碗成一碗,每日一服,三日自愈!”蕭逸手指一搭脈,便輕易地說出了病人的病人,令所有在場的人瞠目結舌。

    一下午,蕭逸就坐診診所,看了不下三十個病人。

    每一個人都被蕭逸精准無比地說出病因、病狀。或針或拿或下藥,蕭逸令每一個病人都滿意地離去了。

    大家奔相走告,口口相傳,都說濟世堂裡來了個小神醫。

    老秦看著大把大把入帳的鈔票,簡直如墜夢中,尤其是偷偷查看了一下,陳三爺的信封裡竟一下包了一萬塊錢,老秦美的鼻涕泡都快出來了。

    濟世堂這副門庭若市的場景,只有在老秦幼時的記憶中,才曾經出現過,這麼多年來,一直殘留在老秦的夢中,今日場景再現,老秦竟激動地想哭,邁著肥胖的小短腿,老秦主動充當起了蕭逸的助手,抓藥煮藥,端茶倒水。

    曉月放學回來的時候,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卻也激動的熱淚盈眶。

    蕭逸心無旁騖,治病救人。收穫了很多的功德之力,識海內一陣陣震顫,似乎是有開竅的趨勢。只要識海開竅,便可以開爐煉製一些低階的丹藥了,那樣練體的速度定然大增。蕭逸無限期待,看起病來,也越發地賣力。

    一直到晚上五點,還有病人在等候,蕭逸卻斷然起身,終止了一天的工作,凡事都有時有節,是蕭逸作為一個修士的固有習慣。

    病人們雖然遺憾,但是卻也體諒,相約著明天再來,依次離去了。

    老秦啪啪點數著這一天的進賬,嘴角都咧到耳丫子了:“蕭逸,今晚咱爺倆喝點。曉月,把我的五糧液拿出來。”

    “哇,老爸,你今兒真要放血了。”曉月高興的去拿酒。

    可是,還沒等挪步,診所的門就被咣地一腳踢開了。

    三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邁著方步,走了進來。

    “怎麼著老秦?今晚要整兩盅?看來是不少賺錢啊?”為首一個光頭叼著根牙籤,晃到了老秦面前,一隻腳踏在了椅子上,撇著嘴說道。

    “呦,是海哥,哪陣風把您吹來了?海哥真是會開玩笑,我這個小診所您還不知道,哪能掙什麼錢?我們爺們就差沒去喝風了。”老秦急忙跑到了光頭面前,點頭哈腰地說道。

    “操,老傢伙,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啊?一下午,你這裡進了多少病人?敢跟我打馬虎眼?”光頭海橫眉立目地罵道,“龍哥說了,從這個月開始,你家的保護費得漲。”

    “別啊,海哥,這都是小本生意……”老秦哭著臉說道。

    “操,別他媽給我哭窮啊,沒錢啊?龍哥不是說過嗎?叫你女兒陪陪龍哥,桃山街的保護費自然不要你的。”光頭海說著,走到了曉月面前,伸手就要摸上曉月的臉。

    可是,還沒等到曉月的近前,光頭海的胳膊就被一隻手嘭得抓住了。

    光頭海意外地一扭頭,卻是看見了瘦削的蕭逸,嘴巴一撇,呸地吐掉了嘴裡的牙籤,不屑地冷笑了一聲說道:“給你兩個數,給我撒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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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想要我的手

    “我要是不呢?”蕭逸抓著他的胳膊淡淡說道。

    “蕭逸!”老秦急忙向蕭逸連使眼色。

    曉月也緊張地拽住了蕭逸的衣角。

    蕭逸卻渾然不覺,依舊嘴角輕扯,看著光頭海。

    光頭海怒道:“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麻痹的,你這只手別想要了。”

    說著,使勁往後一扽,想要抽出胳膊。

    可是,那條胳膊就像是被老虎鉗子捏住了一樣,紋絲不動。

    “呦呵?”光頭海心裡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了他的心頭。

    “你想要我的手?你很缺手嗎?”蕭逸一聲冷哼,抓著光頭海的手腕,猛地一扭。

    “啪”地一聲脆響,光頭海的手腕應聲而斷,那只手,手心向上,翻轉了過來。

    “啊……”光頭海一聲淒厲的不像人聲的慘號。

    “這樣就受不了了?”蕭逸冷聲喝道,手下卻是不停,抓著光頭海的手,再度迅捷地轉了一圈。

    在眾人驚詫欲絕的目光中,光頭海的右手轉了一百八十度。筋骨盡斷,只剩下一層皮肉相連。骨頭的斷茬破皮而出,鮮血不要命地流了一地。那只手軟軟地耷拉了下來。

    光頭海疼得渾身顫抖,冷汗瞬間把渾身都濕透了,蜷縮著蹲在了地上,直翻白眼,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海哥!”與他同來的兩個混混都傻了,誰能想到一個照面下來,縱橫桃山街十幾年的光頭海就被人卸下來了一隻手啊?

    不過,瞬間的錯愕過後,兩個混混也是凶性大發,齊齊地從後腰掏出了一尺多長的鋼管,合身向蕭逸撲了上來。

    “啊!”曉月嚇得一聲尖叫,捂住了眼睛。

    蕭逸卻是嘴角一撇,不退反進,沖著左手邊的長髮混混,一腳就迎面踢了過去。

    這一腳,帶著淩厲的勁風,速度奇快,根本不是長髮混混能夠躲得了的,一腳被踢中了下巴。

    “哢嚓”一聲,長髮混混的臉高高地揚了起來,幾顆發黃的後槽牙混著一口血水,狠狠噴了出去。與此同時,被帶的倒退了好幾步,一跤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最後一個混混被眼前的一幕和那濃重的血腥味徹底嚇傻了,拎著鋼管的手止不住地打顫,雙腿狂抖,連跑路的力氣也沒有了。瞪著一雙三角眼,驚恐地看著蕭逸,仿佛看見了殺神降臨一般。

    蕭逸緩緩地向他走了過來,一伸手就掐住了混混的脖子,生生把他拎了起來,冷冷說道:“帶著你們的人,趕緊滾!以後,這裡不交保護費!”

    混混的雙眼像死魚般緩緩突出,驚駭欲絕,卻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喉嚨裡呼嚕呼嚕的,垂死叫道:“不敢了……”

    分分鐘之後,最後一個混混一左一右攙扶著同伴,落荒而逃,生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蕭,蕭大哥……”曉月被剛才那血腥的一幕,嚇得腿腳發軟,一伸手,抓住了蕭逸的胳膊,簡直搖搖欲墜。

    “沒事兒了,曉月,別怕。”蕭逸扶著曉月坐了下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唉!”一旁的老秦卻是一聲長歎,一張臉苦的跟苦瓜一般,看了蕭逸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惹了那些人,以後是不得安生了。”

    “哼,潑皮混混而已,難道要一直受他們的鳥氣?”蕭逸冷笑了一聲,依著蕭逸在修真界的性子,沒把他們挫骨揚灰,已經是便宜他們了。技不如人,還敢出來惹是生非?

    “他們都是龍虎幫的,那些人,都是些腦袋別在褲腰上的,亡命徒,整個桃山街,沒人敢惹他們,惹到了,不死也是一層皮。”老秦一籌莫展。

    “你只管放心,有我在,沒人會把你怎麼樣!”蕭逸揮了揮手,示意老秦不要再說,專心吃飯。

    飯後,蕭逸自去抓藥、熬藥、修煉。

    既然已經惹下了龍虎幫,那就更要加快練體的速度。

    盤膝坐在床上,蕭逸喝下了中藥,馬上修煉起來。

    這一次,體內排出的雜質,沒有上一次那麼多了,體內經脈也越發得通暢,當然,練體的苦楚,也更加強烈。

    朦朧中,蕭逸卻好似聽到了一陣壓抑的啜泣聲,令蕭逸停止了修煉。

    疑惑地凝神細聽,那哭聲卻似乎來自曉月的房間。

    蕭逸急忙穿上鞋,出了房間,來到了曉月的房門前。

    “曉月?”蕭逸輕輕地敲了敲門。

    裡面馬上響起了腳步聲,曉月滿臉是淚痕,打開了房門。

    一見蕭逸,小嘴一撇,就撲到了蕭逸的懷裡,抽噎道:“蕭大哥,我害怕地睡不著!龍虎幫的那些人,簡直就是些魔鬼。”

    蕭逸輕拂著曉月的後背,摟著她坐回到了曉月的床上,柔聲說道:“傻丫頭,怎麼還害怕呢?有蕭大哥在,不怕。”

    秦曉月一聽蕭逸這麼說,抽噎地卻更厲害了,雙手一伸,摟住了蕭逸的脖頸,把一具瑟瑟發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蕭逸的身上。

    一股清新的處子體香撲入鼻端,少女柔軟的胸脯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手下是那柔嫩的腰肢,蕭逸深吸了一口氣,如墜夢中,這具新得到的童子之身,更是一陣陣的躁動。

    秦曉月伏在蕭逸身上,那溫熱的身體,讓曉月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安,雖然自己一個女孩子家如此舉動,很是羞人,可是,這種令自己心安的感覺,卻是令曉月捨不得放開蕭逸。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2 00:43
第9章 初見楚文傑

     “蕭大哥,我怕他們會不肯善罷甘休,我想想要一個人上學放學的,我就更怕……”曉月把臉埋到蕭逸的肩膀上,擔心地說道。

    蕭逸眉頭一皺,點了點頭,說道:“曉月,你說的極是,從明天起,蕭大哥接送你上下學。”

    “真的?”曉月馬上止住了抽噎,心下頓時安定下來,微紅了俏臉,就這麼伏在蕭逸的懷裡,感受著蕭逸一下下的輕撫,心底那揮之不去的恐懼,漸漸地變得沒那麼尖銳了。終於,迷迷糊糊地沉沉睡去。

    蕭逸輕輕地把曉月放到了床上,為她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

    少女淩亂的睡裙下,滑出了一片稚嫩的胸乳,那嫩白粉紅的顏色,不禁令蕭逸怦然心動,愣了好一會兒,才急忙拉過了被子,蓋在了曉月的身上,蕭逸悄然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再度盤坐在床,蕭逸卻難以平心靜氣地修煉了,殘留在身上的那種溫馨柔軟的感覺,讓蕭逸心猿意馬,身體內一陣陣地燥熱。

    “哎!紅粉骷髏,修道成仙才是正途。”使勁地搖了搖頭,蕭逸勉力靜下心來,修煉起來。

    一夜的修煉,天光放亮的時候,蕭逸站起身來,體會了一下,經脈似乎比昨天更壯闊了一些,這具身體原本那種蒼白瘦弱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隱的力量感。

    “龍虎幫,若是識趣,就不該再來!”蕭逸心裡冷笑道。

    “走吧,曉月,我送你去上學。”吃過了早飯,蕭逸站起身來說道。

    “嗯!”曉月點了點頭,高興地抓過了書包,和蕭逸並肩出了診所大門。

    一出了門,曉月禁不住左顧右盼,身體緊張地向蕭逸靠來,伸手捉住了蕭逸的衣角。

    蕭逸看了一眼臉色微變的曉月,心中憐惜即生,一伸手,把曉月的小手握在了手裡。

    曉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即就羞澀地低下了頭去,一抹暈紅慢慢地爬上了曉月的粉臉。

    心裡咚咚直跳,卻也美不勝收,可能每一個女孩都曾經夢想過有個疼愛自己的大哥哥吧,曉月也不例外,從一開始見到蕭逸那神乎其神的醫技,到昨晚蕭逸那強悍的身手,無一不讓曉月崇拜至極。

    和蕭逸在一起,就會讓曉月莫名地安心,此刻小手被蕭逸溫暖粗糙的大手握住,曉月心裡沒有絲毫的不適,只有喜悅踏實。

    “蕭大哥,我們今天走路去學校好嗎?反正只有兩站路!”曉月微紅著小臉,低著頭說道。

    “好。”蕭逸看見了那沙丁魚罐頭一般的公車,自然沒有意見。

    兩人一路手拉著手,迎著晨光,一直走到了華夏醫科大的校門口。

    校門口,盡是忙忙碌碌的學子,看見了秦曉月拉著蕭逸的手,卻是有人不停地偷眼觀瞧,還竊竊私語。

    “校花”、“男朋友”這些字眼不時地傳進蕭逸和秦曉月的耳朵裡。

    “曉月居然還是校花哦?”蕭逸低了頭,在曉月的耳邊笑道。

    “當然了!”秦曉月臉色紅紅的,一挺胸脯,很是有幾分小女兒的自得。

    兩人攜手正要步進校門,一個惱怒的聲音突然在兩人背後響起:“秦曉月!”

    蕭逸豁然轉頭,卻見從一輛嶄新錚亮的汽車裡走下了一個氣質跋扈的男生。細長的眼睛,零碎的半長髮,一身阿迪的運動服,很是顯眼。

    “秦曉月,他是誰?”男生走到了二人近前,盯著蕭逸拉著秦曉月的那只手,眼睛裡簡直要冒出火來。

    “楚文傑,關你什麼事兒?”曉月惱怒地說道,不但沒有松了蕭逸的手,反而拉的更緊了。

    楚文傑嘴角抽搐了兩下,眼睛放過了秦曉月,卻死死盯住了蕭逸,努力壓制了自己的怒氣,故意撇了嘴角,譏諷地說道:“哥們,把手放開吧,秦曉月是我看好的女人。”

    “你看好的女人?你以為你是誰?”蕭逸一聲冷笑,手指卻絲毫未動。

    “怎麼著?難不成你想和我搶女人?”楚文傑嘴角習慣性地向一邊一扯,露出了一副十足的紈絝嘴臉。

    周圍此刻已經聚攏了好多看熱鬧的學生,一看這架勢,都議論紛紛。

    “校花秦曉月竟然有男朋友了?”

    “是啊,你看十指緊扣,親密的很呢。”

    “這下楚文傑可要發飆了,追了秦曉月三年了。”

    “那男的看起來一般啊,秦曉月怎麼不選楚文傑,反倒選了他呢?”

    楚文傑聽了周圍學生的議論,更是嘴角上揚,不可一世地說道:“哥們,聽到別人說什麼了嗎?你跟我比,還差了點。知道我是誰嗎?今天我就高調一點,告訴你,百年老字型大小百草堂,在海城可是我們楚家的,我就不信你個窮酸相,敢和我個富二代爭女人?”

    楚文傑妒火攻心,不由得口不擇言。

    蕭逸卻斜睨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富二代是什麼東西?我不懂!爭女人也向來不是我的風格,更何況跟你一個乳臭未乾的無知小屁孩。”

    蕭逸說完,拉著秦曉月繼續向學校裡走去。

    “你說誰是無知小屁孩?”楚文傑怒了,大步向蕭逸跨去,一把抓住了蕭逸的胳膊。

    “難道你想動手?給臉不要臉!”蕭逸眼神冷了下來,停住了腳步,一種淩厲的氣息,讓身旁的秦曉月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動手又怎麼樣?**!”楚文傑一張小白臉漲得通紅,一拳就向蕭逸頭上揮來。

    蕭逸不偏不讓,右手驟然一抬,嘭得一下,毫釐不差地抓住了楚文傑的手腕子。

    楚文傑的手再也動不得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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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讓你動個夠

     “你這麼喜歡動手是不是?我讓你動個夠!”蕭逸渾身巍然不動,右手卻閃電般沿著楚文傑的胳膊向上滑去,轉瞬間就捏住了楚文傑的肘部,二指一用力,同時點按了他的天井穴和尺澤穴。

    “啊!”楚文傑一聲痛叫,疼得冷汗都出來了。

    “自討苦吃!”蕭逸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

    可是,所有人卻驚詫地發現,楚文傑的右手臂竟一上一下地擺動起來,初始還以為是他自己擺的,一會兒就看明白了,那根本是楚文傑自己控制不了的。

    楚文傑臉色劇變,伸出左手去抓自己的右臂,想要強行止住擺動,可是根本就無法辦到。那胳膊就像鐘擺一樣,自動地擺著,楚文傑整個人就像半身不遂了一般,十分狼狽可笑。

    “楚文傑這是怎麼了?”

    “好像被秦曉月的男朋友點了穴了。”

    “哇靠,難怪泡到了校花,原來是個高手啊。”

    楚文傑小臉嚇得慘白,陰狠地撂下了一句:“你他媽給我等著。”

    之後,匆匆地跑了。

    可是,他哪知道,蕭逸這輕輕的一捏,卻是已經用上了奇特的手法,又有誰能解得了呢?

    蕭逸左手始終就沒撒開曉月的手,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悠然拉著秦曉月走進了校園。

    曉月感受著四周同學們豔羨的目光,心裡喜不自禁,身體不由地又向蕭逸靠近了幾分。

    那柔軟的少女的胸脯不經意間擦過蕭逸的胳膊,激的兩人同時都心裡一蕩。

    “紅顏禍水啊,紅顏禍水,古人誠不欺我!”蕭逸把秦曉月一直送到了中醫學院,才鬆開了手,笑著說道。

    “哪有?”曉月紅著臉,緊了一下小鼻子,更顯活潑豔麗。

    “秦曉月,你男朋友真酷,你是怎麼釣到的?”幾個看了剛才校門口一幕的同學,路過二人身邊的時候,笑嘻嘻地打趣。

    “討厭,關你什麼事兒?”秦曉月嬉笑著去追打同學,藉以遮羞,卻也不忘轉身沖蕭逸喊道:“蕭大哥,下午五點來接我,別忘了!”

    “哇,好嗲,好肉麻啊!”同學們一陣起哄,擁著曉月走進了中醫院的大樓。

    蕭逸搖頭輕笑,步履輕快地離開了醫科大,回到了濟世堂。

    一回到濟世堂,就看見老秦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邁動著兩條小短腿,焦急地來回走動著。

    “蕭逸,趕緊的,跟我出去一趟。”一見蕭逸,老秦一把拉住了他,就向門外沖去。

    “喂,怎麼回事兒?”蕭逸心裡一驚。

    “人命關天,趕緊跟我走。”老秦扯著蕭逸出了門,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推著蕭逸坐了進去,臉色焦急地說道:“我剛才給我老姐打電話,她說她正在華夏醫科大附屬醫院呢,我外甥女被檢查出**癌前病變,馬上就要進行**切除手術,一家人哭成一團了,你快去幫忙看看吧。”

    計程車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華夏醫科大附屬醫院,這裡離老秦的濟世堂,不過是隔了兩個街口而已。

    “快快,馬上就要進麻醉室了。”老秦矮胖的身體此刻倒是很異常靈活,拉著蕭逸很快趕到了麻醉室門口。

    蕭逸一眼看到一位胖胖的中年婦女,正和一個三十多歲滿面愁容的少婦坐在一起,不停地抹眼淚,兩人眼睛已經哭得和桃子一樣了。那正是老秦的姐姐秦芳和外甥女王雯雯。

    一見到老秦,秦芳就拉住了他,哽咽道:“光明啊,你說雯雯才多大啊,怎麼就得了這麼個病啊?小孩才兩歲多,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老姐,你先別急,我給你拉來了個很有本事的中醫,讓他給雯雯看看。”老秦拍了拍老姐秦芳的肩膀,安慰道。

    正在此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病歷本子,走出了麻醉室,不悅地喝到:“王雯雯家屬,你們還做不做手術了?讓醫生們都等著你們嗎?你知不知道現在手術時間有多緊張?”

    “醫生,對不起,您先給我們點時間,好不好?這不,雯雯的舅舅找來了一個中醫,我想讓他幫雯雯再看看。”秦芳急忙跟那醫生道歉。

    那麻醉師一聽了秦芳的話,臉上就毫不掩飾地浮上了鄙夷的神色,不悅地說道:“你們搞什麼?組織檢驗報告清清楚楚地在這,你們得相信科學好不好?再說了,你們就是找其他的醫生,也找個靠譜的啊,找了個中醫過來,怎麼想的呢?”

    秦芳連聲道歉,說盡了好話。

    蕭逸根本沒有理會那麻醉師的話,早已經三指一探,搭上了老秦外甥女王雯雯的脈。

    一分鐘過後,蕭逸站起身來,向著王雯雯和她母親說道:“去取消手術吧,這病我能治。”

    “啊?真的啊?”秦芳母女倆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老秦也是滿臉感激地看著蕭逸。

    一旁的麻醉師卻是像聽到了極大的笑話一般,冷笑著說道:“你們搞什麼?開玩笑呢嗎?把我們醫院當禮拜天過呢?你說取消就取消?”

    “根本不需要切除**,為什麼不能取消?”蕭逸問道。

    “需不需要的,別和我說,找你們的主治醫師余子曼醫生說去,”麻醉師一臉惱怒地說道,“真是的,你們別是醫鬧吧?”

    “你才是醫鬧呢?**切除這是小事兒嗎?我們當然得慎重。”老秦一梗脖子就上去了。

    “走吧,光明,咱去和余子曼余醫生說說去。”秦芳拉住了老秦,一行人向婦科診室走來。

    到了診室門口,蕭逸抬頭看了一下門口牌子上的介紹:“餘子曼,美國加州醫科大學博士研究生畢業,知名婦科專家,對婦產科疾病有豐富的臨床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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