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黑鐵之堡 作者:醉虎(已完成)

   
uuuuuuuuuu 2013-7-6 12:28:1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14 8996699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16 18:02
  第六章被綁架


張鐵完全是被一盆冷水潑到身上后給澆醒的,醒來后的張鐵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剛想動,卻發現自己的手似乎都動不了了,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一盞明晃晃的的螢石燈幾乎就被人提著放在張鐵臉上,那刺眼的燈光,一下子刺得張鐵下意識的重新閉上了眼睛,把頭轉朝了背光的地方。

等張鐵的眼睛重新適應了以后,轉過頭來,他才看清楚自己此刻的處境。

這似乎是在一個庫房內,庫房里堆放著一只只的酒桶,這似乎是一個用來儲酒的地方,一看那些酒桶,張鐵就知道自己此刻應該還在布拉佩附近,因為這些裝啤酒的酒桶,就是布拉佩永遠不變的地標。

就在這個庫房內,他似乎都能聞得到酒桶里的那些啤酒的香味。

張鐵坐在一張椅子上,有兩個人按著他的手,按著他手的那兩個人的力量比他此刻身體恢復過來的力量要大得多,他身體此刻的力量大概和一個二級戰兵差不多,但那兩個按著他的力量,看起來很輕松,但都比他的力量要大得多。

只憑按著他手上那兩個人所表現出來接近四級和五級的的力量,張鐵就知道,這個時候,想要靠自己僅有的那點武力值和這些人動手的話,這些人中的隨便一個都可以把自己打趴下。或許自己身體沒有受傷的時候可以把這些人掃平,但現在卻不行。

在他面前,站在一堆人人。一個個用冷冷的眼神看著他,許多人的眼神之中。還有一種讓張鐵難以理解的血紅色的瘋狂。

真正讓張鐵意外的是,這些人,包括旁邊兩個按著他手讓他動不了的人,竟然一個個都穿著諾曼帝國士兵的軍裝,這是怎么回事,張鐵一時間微微有點發懵,自己在鐵角軍團里可沒有什么仇人啊。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戰場上歷經生死的經歷讓張鐵在第一時間就鎮定下來。他冷冷的看著這些人,臉上沒有一點恐懼的表情。

張鐵知道,他還有翻盤的機會,這個機會只有一次,一旦錯過了,那他就今晚就真的危險了。

“果然不愧是從鐵血營下來的軍官,聽說你還得到過一枚鐵血勛章。這到底要殺多少人才能得到啊……”那些士兵中的一個人走了過來,從面相上看,張鐵微微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然而還不等張鐵想起這個人在哪里見過時,這個人已經一拳打在張鐵的小腹上,張鐵的身體一震。脖子上青筋暴起,額頭瞬間就出現一片豆大的汗滴。

張鐵咬著牙,沒出聲。

“呵呵,看不出你年紀不大,還是一條硬漢!”

這個人說著。又是一拳打在張鐵的小腹上,這一拳。要不是張鐵被人按著,差不多可以把張鐵打飛,再受了這么一拳,張鐵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嘴角也出現了一條血絲。

“紅皮狗,聽說你在戰場上不是很厲害,很能殺人嗎?你再殺幾個給我看看!”那個揍張鐵的家伙說著,臉色突然猙獰了起來,一把酒狠狠的掐住了張鐵的脖子,張鐵一下子就感覺到呼吸困難起來。

僅僅十多秒以后,張鐵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腦開始暈眩起來。

“夠了,別把他弄死了,我們后面餓行動還需要他配合呢!”人群中的另外一個人開了口,那個人才把掐著張鐵脖子的手放了下來。

劇烈咳嗽了兩聲的張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面前這些人,在剛剛那個人的那一聲“紅皮狗”中,他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你們……不是帝國的士兵!”

“當然,我們都是光輝之神的子民!”另一個人走了過來,從面相上看,正是今天晚上那個張鐵發現躺在路上的農夫,在看到這個家伙的時候張鐵突然想起了剛剛為什么感覺對揍自己的那個人有些臉熟了,就在幾天前,自己在托卡尼斯小鎮上見過那個人,那個人和自己路過的時候不小心撞了自己一下,差點把自己撞倒,現在想來,那個人撞自己的那一下根本就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的實力,而自己現在二級左右的力量被那個人撞了一下就試探出來了。看來這些人盯著自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們是那艘飛艇上逃走的光輝之羽的士兵?”張鐵似乎一下子想到了這些人的身份。

“呵呵,還挺聰明,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那么你想必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你們不殺我,一定是想借助我的身份幫你們達到某個目的,是不是?”

“不過,如果你想和我們乖乖合作的話,我們就考慮饒你一命!”

饒我一命?張鐵在心里冷笑著,這些人還真當他是白癡嗎?他見過這些人的樣子,知道這些人潛伏的地點,這些人中還有一些可能是太陽神朝在布拉佩的潛伏人員,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怎么可能還能讓他活下來。

看到張鐵不說話,那個和張鐵交流著的家伙微微一笑,眼中的光彩詭異的閃動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要你能讓我們這些人逃出布拉佩,我們就不會殺了你,我知道你在鐵角軍團的經歷,你大概還不知道,在太陽神朝,因為你曾經殺死過光輝之羽的大牧領,如果我們能把你抓回去的話,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所以你活著比你死了對我們有意義。”

張鐵心里冷笑,但臉上卻裝出有些愕然的樣子,他明白,這些人之所以這么對他說,只是不想讓他魚死網破,給他一個活命的希望,他就會乖乖與這些人合作,如果讓他明知道自己必死。那誰還會聽他們的話呢。這是一種心理戰的手段,目的是軟化自己的抵抗意志。而且就自己這么一個小角色。一個成為廢人的中尉軍官,值得光輝之羽派飛艇和這些人來布拉佩大動干戈的把自己抓回去嗎?要說是順便,那更是荒謬!

“被你們抓回去難道我還能活著嗎?”張鐵臉上出現一個冷笑,“既然早也是死,晚也是死,那我又何必讓自己死得那么窩囊呢!”

“把你抓回去你不一定會死,你活著或許對太陽神朝更有用,這是你的一個機會。你今天才十五六歲,以后還有大把的日子要過,你還可以經歷許多的精彩,有許多的女人,你以前也是黑炎城的人,加入到諾曼帝國也才幾個月的時間,你好好的想想。諾曼帝國是不是真的值得你這個時候為它犧牲掉自己的性命。和我們合作,你最少還有一段時間好活,但如果你拒絕,你馬上就會死!”這個人說著話,已經拿出一把匕首,把匕首的冰冷的刃口緊緊的貼在張鐵的脖子上。

聽了這些話。張鐵只能暗呼一聲厲害,這些話真真假假,但每一句都似乎說到別人的心里,直指一個人心里的要害,不管怎么說。除非是那種真的一根筋寧死不屈的人,否則任誰聽了這些話都忍不住在心里留下一個能活下去。至少是多活幾天的奢望來和他們合作。這個人太精明,太擅長把握人心了,不可能是光輝之羽派到飛艇上的死士,而只有可能是太陽神朝在布拉佩的潛伏人員。

所有人都看著張鐵,生死就在張鐵的一念之間,而就在這個過程,張鐵已經數清楚了整個倉庫里的人數,除了自己以外,倉庫里有12個人,所有人離自己的最大距離都在四米以內。

自己的機會只有一次,還要再確認一下,自己可不想和這些家伙同歸于盡——張鐵悄悄對自己說。

表面上裝出掙扎神色的張鐵略微思考了幾秒鐘,貼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的力量正在慢慢增加著壓力。

張鐵垂下了目光,整個人的肩膀都似乎一下子塌了下去,“你們想要我做什么,我知道布拉佩現在檢查得很嚴,你想讓我把你們直接送出布拉佩嗎?”

聽到張鐵這么一說,壓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一下子放松了,“我們確實想讓你把我們送出布拉佩,不過在這之前,先在布拉佩制造一點混亂吸引別人注意力的話,會比較有利于我們后面離開布拉佩的行動!”

“什么混亂?”

“我們知道你可以自由進出布拉佩的綜合后勤支援基地,所以在離開布拉佩之前,我需要你把我們帶到里面去,要是里面的幾個物資倉庫今晚著起大火的話,那整個布拉佩都會亂起來,我們再離開的話就更容易了!”說這話的時候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很真誠,但眼里卻閃耀著一種奇異的光彩。

張鐵知道,這才是這些人把自己綁架來這里的真正的原因,這些人想利用自己的身份掩護他們進入布拉佩的綜合后勤支援基地在里面搞破壞,而不是要把自己抓回去領什么功勞,自己這條小命,估計在把這些人帶進基地后也就玩玩了。

媽的,這些還真是找了個捏起來不費力的軟柿子來下手啊,我法克!

“要去基地的話我現在這身衣服可不行,我需要回到住處換上我的軍官制服!”張鐵假裝想了想說道。

“不用擔心,你的衣服我們已經為了準備好了,你現在在這里就可以換上,你的軍官證隨身帶著,這到省了我們不少麻煩!”那個和張鐵說話的人臉上的譏笑神色一閃而逝,然后他一揮手,一個穿著諾曼帝國士兵衣服的男人就把一套衣服丟在了張鐵面前。

張鐵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搞到這些軍裝的,不過這個問題在這種時候屬于小節,張鐵也不在意,作為太陽神朝在布拉佩的潛伏人員,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也就太膿包了一些。

張鐵作勢想要換上軍裝,但動了動手,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他看向那個和他說話的人,那個人使了一個眼色,抓著張鐵手臂的那兩個男人才松開了張鐵的手臂。

反正一堆人看著張鐵,而且張鐵的身上也全部搜過來了,對付這么一個實力低微的家伙,大家也不怕他玩什么花樣。

張鐵揉了揉已經被那兩個家伙捏得發紫的手腕,苦笑了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彎腰把地上的軍裝撿了起來,乖乖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吧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上地上的那套中尉軍服,軍靴。

在換著這套軍服的最后,張鐵的腳下很自然的移動了一下身位,變成他一個人面對著倉庫里的十二個人,所有人都在他的視線中,而且距離不超過四米。

看到張鐵如此合作,那些原本緊緊盯著他的人心里都不由微微放松了一絲警惕,還有幾個人的臉上甚至還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對張鐵的譏諷和輕視——這個紅皮狗,還想要活下去,哼哼……看來獲得諾曼帝國鐵血勛章的人也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厲害嘛!

一直在換完那套軍服,扎起腰帶來的最后,張鐵才在那些人最放松的時候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有幾個人,如果你們人太多的話我也沒辦法把你們所有人都帶進去!”

“我們有15個人!”那個和張鐵說著話的男人到此刻看到張鐵合作也微微放松了下來,他根本沒想到張鐵這個時候問他人數是什么意思,隨口就說了出來,“除了這里的12個人以外,外面還有3個,正守在倉庫外面,我們已經弄了一輛軍用卡車,到時候你和我坐在駕駛室,我們開著卡車進去,就說是進去修理的。”

“15個人嗎?”張鐵再次確認了一遍。

“15個人!”那個人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看了張鐵一眼,他發現張鐵這個時候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個讓他難以理解的笑容。

“那么……”張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來,雙眼露出一絲森嚴的殺機,“你們可以去死了!”

就在張鐵說出最后一句話的同時,十二條一直在張鐵識海中那個神秘符文周圍游動著的束縛之鏈幾乎就是在瞬間,從張鐵的眉心涌出,就像是無形的閃電,又像是看不見的鎖鏈,一下子同時擊中在倉庫里的十二個人的身上……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17 00:23
第七章 意外中的意外

    在束縛術如無形的風暴一樣在倉庫中爆發之後的第一秒,張鐵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因為擊中那十二個人的束縛之鏈在同時就把他們擊中人的效果傳回到了張鐵的腦中。

    那些人中,等級最高的六級,等級最低的二級,束縛術的時間效果從3分多鐘到8分多鐘不等,那是由房間內眾人的精神力與張鐵的不同比值來決定的。

    在釋放出束縛術之前,張鐵也在賭,張鐵在賭房間里沒有七級以上的人物,作為太陽神朝的潛伏者,需要的是腦力而非戰力,所以那幾個潛伏者的等級應該不會太高,張鐵唯一擔心的,是那些飛艇上的漏網之魚,他也沒有把握判斷太陽神朝那邊派來的人物中等級最高的會到哪一級,張鐵並不知道飛艇上的那些人在來之前已經服用過太陽神朝的秘藥,來了就不準備再活著回去,他只是按照常理推測,既然是這種送死的任務,太陽神朝應該不會派遣等級太高的軍官過來,畢竟六級以上的戰士在哪里都不是大白菜。

    張鐵賭贏了,這些人中等級最高的那個家伙就是剛剛揍他的那個人,六級的黑蜘蛛。

    整個倉庫里瞬間就被束縛術凍結了,除了張鐵,那些人看著張鐵,除了眼楮之外,什麼都動不了,沒有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在被束縛之鏈擊中的瞬間,所有人就感覺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他們仍然能看見,仍然能感覺到,仍然能思考,就是身體動不了了。

    這是怎麼回事?

    活動了一下自己手腕的張鐵從剛剛那個欺騙自己的家伙手上把匕首奪了下來,那個家伙看著張鐵。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駭與恐懼,他想張嘴說什麼,可惜現在他連張嘴的動作都做不了,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可笑的站著,瞪大了眼楮,看著張鐵從他的手上把匕首拿了過去。

    拿到匕首的張鐵對著那個人笑了笑,“很意外,是不是,原你們干什麼事情完全與我無關。我也不想殺人,但既然你們想要我的命,那麼,不好意思了……”

    張鐵用左手勾著那個人的肩膀,右手的匕首狠狠的從那個人的胸前捅了進去。正中心髒,看著那個人眼中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張鐵又把那個人輕輕的放倒在地,整個過程沒有一點聲音。

    鐵血營的經歷讓張鐵這個時候殺起人來一點也不手軟,干脆利落的像殺雞一樣。

    干掉了一個,張鐵走向旁邊剛剛揍自己的那個家伙,這群人中唯一的那個六級戰士。還是一只手摟著他的肩膀,然後另外一只手把匕首從他的胸口捅了進去,再把這個人輕輕放倒。

    只用了一分鐘,房間里的十二個人就把張鐵用同樣的方法。輕巧,迅速,干淨利落的結束了生命。

    張鐵也沒想到自己的束縛術一開張就要殺這麼多人。他其實,不想殺人。在戰場上他殺的人已經夠多了。原他以為來到布拉佩可以讓自己清淨一陣子,沒想到。在陰差陰錯之下,他又不得不動起了刀。生活在這個時代,許多事情由不得自己啊!

    在解決掉房間里的十二個人之後,張鐵暗暗嘆了一口氣,把匕首在最後一個人的軍服上擦了擦,然後悄無聲息繞過一堆木桶,走向倉庫的出口,等張鐵來到出口那里的時候,他才看明白,這個倉庫,是在一棟建築的二樓,要下去,只有順著樓梯再下一層。

    用一個“藏鋒式”把匕首貼著手腕放好,張鐵靠著樓梯的牆壁,慢慢的走下了樓。

    倉庫的樓下,同樣堆著一些雜物,一輛標涂著鐵角軍團後勤部門標識的卡車就停在哪里。

    ……

    有兩個穿著諾曼帝國士兵軍服的人標槍一樣的守在那輛卡車哪里,眼楮直勾勾的看著樓道口這邊,如果樓上那個家伙沒有騙他的話,除了卡車這里的這兩個人以外,酒坊外面的院子里似乎應該還有一個放哨的,總共十五個人。

    樓梯口到卡車那里的距離超過十米,釀坊的大門就在卡車面前,要出去,就先要把卡車哪里的那兩個人干掉,同時又要不引起外面放哨那個人的注意才行,張鐵悄悄站在了樓口想了一會兒,然後一個主意就出現在腦中。

    把腳步聲放重了一點的張鐵直接從樓道口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步伐不急不慢的向那兩個人和卡車走去。

    穿好軍裝的張鐵一從樓道口下來,那兩個人就看到了張鐵,張鐵不緊不慢的樣子讓兩個人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這輛卡車嗎?看起來不錯,不過似乎有點不妥,要把你們都帶到後勤基地里面的話也行了,不過要裝作是出了問題的車輛的話最好再把卡車弄髒一點……”張鐵就像根沒有看到那兩個人,一邊向著那兩個人接近,一邊對卡車品頭論足。

    “站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下來,隊長他們呢?”那兩個士兵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他們在上面弄一下衣服,作為普通的士兵,他們身上的軍服太干淨了,要裝作是從戰場或是運輸隊中下來的人的話容易露出馬腳,他們讓我先下來看一看,你們的衣服也要稍微弄髒一點……”張鐵不理會那兩個士兵的警告,依舊朝那兩個人接近著,瞬間就接近到八米的範圍之內,張鐵從容的態度和對今晚計劃的熟悉讓那兩個人愣了一下,而且張鐵似乎說的很有道理,兩個人也想不出來憑借著張鐵這麼一個身上沒有多少力氣的家伙能把樓上的那些人干掉,因此兩個人下意識的都放松了對張鐵的警惕。

    在接近到兩人七米範圍內的時候,張鐵一下子松了一口氣,然後兩條束縛之鏈一下子就擊中在兩個人身上,那兩個士兵也一下子被凍結了,只是有些恐懼的看著張鐵。

    “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快點把他叫進來。我們要出發了,如果太晚的話,進出基地的盤查會更嚴一些……”張鐵故意大聲說著,一邊走過那兩個士兵的身邊,打開倉庫的一道側門,不耐煩的朝外面喊了一句,“快點進來,準備一下我們馬上要走了!”

    說完這話,張鐵壓抑住自己的心跳。就在那兩個此刻已經渾身僵硬的士兵面前的桌子旁邊鎮定的坐了下來,似乎在等著外面那個人進來。

    那打開的倉庫側門剛好可以讓外面的人看到那兩個士兵完好無損的站在張鐵身邊的樣子。

    張鐵在等,以束縛之鏈在這兩個士兵身上的效果來說,他有八分鐘的時間可以等,他不相信外面那個人看到釀坊的門打開。听到里面要走讓他進來準備一下的時候不會進來看看。

    一般來說,那些在外面放哨的人都會藏在比較隱蔽的地方,與其冒著危險敵暗我明的想把那個人找出來,不如讓那個人自動的送上門來。

    果然,隔了差不多半分鐘,一顆腦袋小心翼翼的從釀坊的側門邊上露了出來,雖然也有一些疑惑。不過當看到張鐵好端端的坐著,張鐵身邊還有兩個人還端端的站著的時候,才一下子放松警惕走了進來。

    那個人走進來的時候,手上還拿著一把上著弦的機弩。那是那個人在外面放哨的時候用的武器,看到那個人手上的那把機弩,張鐵差一點就流出了冷汗,要是自己剛才冒冒失失的想從釀坊里面溜出去的話。張鐵知道,自己此刻大概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對的。束縛術不是萬能的,特別是在危機之中,冷靜的大腦,細密的思維和膽識才是最重要的,自己這次看似冒險的決定在今晚又救了自己一命。

    張鐵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維特他們呢?”那個走進來的人疑惑的問道,看樣子似乎非常的小心。

    張鐵不知道維特是誰,不過想來應該是這個人的伙伴。

    “他們在樓上要再裝扮一下……”

    就在這時,走進來的這個人看清楚了張鐵身邊那兩個僵硬的人,突然神色一變,一直注意著那個人臉上表情的張鐵想都沒想就把自己面前的桌子掀了起來,擋在自己面前,幾乎在同一時間,桌子上“哆”的一聲悶響,張鐵的手一震,一截閃著寒光的銳利箭頭一下子就從厚實的桌面下穿透過一半,在張鐵的腦門面前停住。

    張鐵就地一滾,那個人拔出腰間的匕首朝張鐵沖了過來,兩個人的距離順接接近到七米以內。

    眉心微微一涼……

    束縛之鏈像無形的閃電一樣飛出……

    那個人前沖的身子摔倒……

    整個釀坊再次安靜了下來……

    張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剛剛的兩秒鐘,其驚險程度,可以說是除了那夜的血戰之外,張鐵所經歷過最凶險的一次,張鐵的動作只要慢上一絲,或者那張桌子的用料再薄一點,結果就有可能是兩回事了。

    深深喘了幾口氣的張鐵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那個倒在地上的人面前,不管那個人眼中的茫然和震驚,而是拿出自己的匕首,一刀朝那個人的胸口扎了下去,那個人眼楮一鼓,嘴角冒出血漿,最後頭一歪,就此不動。

    再次走到那兩個中了束縛之鏈的士兵面前,張鐵認真的盯著那個人的臉看了一會兒,終于發現問題在哪里了,這兩個人瞪著眼楮,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眼珠里似乎還有一絲驚恐,只要看上幾秒鐘,細心的人就能在這兩個人的臉上發現問題。

    還好,張鐵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幾秒鐘後,整個釀坊里面除了張鐵再無一個活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的張鐵才悄悄溜了出去。

    2000個金幣的獎勵雖然是一筆巨款,但張鐵還沒瘋狂到用暴露自己秘密的危險去賺錢的程度,這個時候的他也不缺錢,要是別人問起憑什麼他一個重傷未愈成為廢人的家伙能把這麼多人干掉,他怎麼解釋?告訴那些人自己吃了一個審判之果,還是這些太陽神朝的破壞者與潛伏者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白痴,一個個站著讓自己把他們捅死呢?

    張鐵並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他悄悄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離開了倉庫的張鐵並沒有發現,就在這座倉庫外面街道的一棟樓上,一個滿頭白發,穿著黑色風衣,戴著血紅色手套的人站在黑暗的房間中,默默的看著張鐵悄悄的從倉庫的院子里離開,狼一樣的眼楮一下子爆出一團幽幽的亮光……

    在張鐵離開這個釀坊十五分鐘後,這個一直站在窗戶面前的男人才揮了一下手,然後一群穿著黑色風衣的人才如黑夜中突然出現的幽靈一樣的沖進了那個釀坊。

    ……

    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把握和預料所有事情,張鐵沒預料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人綁架,那些綁架他的沒預料到這個已經成為廢人的後勤部中尉隱藏著可怕的殺手 ,同樣,張鐵也沒預料到在他離開那個釀坊的時候,其實他的一切行跡早已經落在別人眼里,這個倉庫的據點,早已經被人監視了好幾天。

    那個滿頭銀發戴著血紅色手套的人同樣沒有預料到的是,原讓他期待的今晚的好戲,會突然戛然而止,在他的計劃中,這些太陽神朝的潛伏者和破壞分子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可以在某些人臉上抽上一耳光,然後讓另外某些人感到愉悅的工具,從始至終,他完全清楚這些人的計劃是什麼,在來到布拉佩的第三天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中。

    鐵角軍團或許在戰場上很厲害,但說到對付這些老鼠的手段,鐵角軍團這頭大象還真沒有什麼讓人欣賞的地方。他們把城市變成陣地,拉上鐵絲網和壕溝,可他們不知道,這些老鼠最善于的就是在鐵絲網和壕溝下生活。

    最完美的劇是什麼,就是當這些人把布拉佩鬧得天翻地覆之後,然後他們再把這些討厭的老鼠抓住,送到諾丁堡,這些老鼠們在某些大人物的眼里,能起到此刻他們這些紅手套在布拉佩一樣的作用,這個作用,和蛋糕上的蟑螂,舞會上的老鼠起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管你願不願意,許多的人會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糾纏踫撞在一起,就像原行駛在兩條線上的汽車突然發生擦踫一樣,兩輛車的方向都會在這樣的擦踫中不由自主的改變……

    是沖出原行駛的車道還是飛出山崖車毀人亡,老天才知道……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17 15:53
黑鐵之堡 第八章 剁了喂狗


張鐵的心情不太好,不管是誰,經歷一次像今天晚上這樣的事后,心情都不會太好——被暗算,被綁架,被欺騙,被人推著當工具一樣的走進某個必死的陷阱,然后差一點沒命,還讓自己亮出了底牌,最后才偷偷摸摸的逃出生天……

然后,又不得不殺了十五個人。

因為時間還不算太晚,所以張鐵在離開那個釀坊,在路邊攔了一輛豪斯泰斯之后,只用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他租住的的那片街區。

一直到下了馬車,在自己的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之后,張鐵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沒吃晚飯。

媽的。

在街邊的一個餐廳里草草吃了一頓晚飯之后,陰著臉的張鐵才準備返回住所。

后天,他打算后天就從這里搬走,以后這里一個星期最多回來一次就可以。在戰爭中,布拉佩也不再是凈土,穿著這身軍服在城里總會惹上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說這次。相比起來,契夫里村簡直就像是天堂,那里有蚯蚓,有女人,有讓他重新恢復強大和高興的事情。契夫里很不起眼,現在的自己只想在那個不起眼的地方好好的把身體的傷勢徹底養好。

再次經歷了一次生命危險的張鐵由衷感覺到了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實力的重要性,這次如果他再弱一點,或者沒有那個神之符文帶來的束縛術,沒死在戰場上的他說不定就要死在后方了。

實力,實力,實力……

走出餐館的時候,張鐵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了幾遍,然后搬到契夫里村的想法再次強烈了起來,如果搬到契夫里,再抓緊一點時間的話,自己放生的速度起碼還可以提高很多倍。

張鐵已經下定了決心。

然而讓張鐵沒想到的是,今天晚上等著他不爽的事情遠遠不止剛才那么一件。

格林先生在小巷的盡頭悄悄等著他,看到張鐵出現的時候,格林先生一下子跑了出來。

“今天你的住所哪里來了好多人,有十多個人,很兇惡,他們好像在等著你回去……”格林先生滿臉擔憂的對張鐵說道。

有人等著自己?十多個?兇惡?張鐵的眉頭挑了起來,在和鐵血營一起在戰場上廝殺了那么久,最后的那晚,女人的美好和男人的證明都被自己砍缺了,自己剛剛才干掉十五個人,居然還有人敢來找自己的麻煩?兇惡,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扮演這種角色……

“他們穿著制服嗎?”張鐵只問了格林先生一個問題。

“沒有,不過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拿著鋼管和鐵鏈……”格林先生看了張鐵并不強壯的身體一眼。

布拉佩承平日久,所有人都松散慣了,鐵角軍團來到這里的時候又沒流過什么血,所以這里的人,包括善良簡單的格林夫婦在內,大概大家都忘記自己身上穿的這身軍裝是什么意思了,他們以為鐵角軍團是那些由志愿者組成的布拉佩的治安隊嗎?

在新占領土上,居然有人敢在帝國的領土上找帝國軍官的麻煩,張鐵差點被氣樂了。這些人還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格林先生,謝謝你的提醒,你先回去,關好門不要出來,不要理會他們,我會把這個問題解決的!”張鐵安慰了格林先生一番之后,讓格林先生先回去,然后他轉頭就離開了這邊的小巷。

現在在布拉佩最不缺的是什么?答堊案就是在街頭巡邏和設崗的鐵角軍團二十一師團的士兵,因為太陽神朝的那些潛伏者和破壞者沒有被抓住,所以布拉佩的氣氛并沒有松下來。

張鐵只走出了不到一百米,就找到了一隊正在巡邏的二十一師團的士兵,張鐵只亮出了軍官證,隨便交代了兩句,那些士兵就刀劍齊出,殺氣騰騰的跟在張鐵的身后走了過來。

……格林夫婦的房子前,十多個人正散散落落的站在樹下的陰影中。

“拜斯先生,這一次我們幫你收拾了那個小子,你可不要忘記給我們的好處……”一個鼻子上打著鼻環,身上露出來的兩條胳膊到處都是刺青的混混一樣的青年這個時候正在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說著什么,那個男人,正是上次被張鐵胖揍了一頓,從三樓女房客門口趕走的那個家伙。

一周不見,這個中年男人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只是額角上還貼著一塊膠布,聽到旁邊有人說起那個揍他的小子,這個人不禁咬牙切齒起來,那天的張鐵,不僅壞了他的好事,那一頓胖揍更是讓他刻骨銘心,最讓他事后想不通,感覺有些羞辱的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當時居然會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子給嚇跑了。這讓這個男人更加的耿耿于懷,這身上的傷一好,他馬上找來人,要找張鐵的麻煩。

那天張鐵揍他的時候穿的是便服,所以他也根本沒想到張鐵居然是鐵角軍團的軍官,再加上張鐵的年紀確實比較年輕,這么一個簡單的疏忽,就造成了拜斯先生后面的悲劇。

“除了那個小子之外,記得還有那個女人,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她!”男人恨恨的說著,想到琳達那火熱的身材和嬌美的面孔,男人感覺自己的下身又微微灼熱了起來,琳達你這個騷貨,你以為有那個小子幫你你就可以拒絕我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聽說那個女人很漂亮?”戴著鼻環的家伙一邊說著,一邊邪淫的笑了起來,“那么想必拜斯先生事后也不介意我在那個女人身上幫你收回一點利息!”

周圍的幾個拿著鐵棍,跳刀,還有鐵鏈的混混們都嘿嘿笑了起來。

那個男人心里隱隱有點不舒服,不過想到呆會兒還要仰仗這些人出力,也就嗯了一聲,不就是一個女人嘛,等自己玩過之后讓琳達那個女人吃點苦頭,想必以后會更聽話一點。

就在這些人商量著如何分配今晚的戰利品的時候,張鐵的身影慢慢的從格林先生家門口的小巷里走了出來,這條小巷和格林先生的家門口可沒有路燈,所以這些人看到張鐵的時候,只看到張鐵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輪廓,而根本沒有看清楚張鐵身上穿著什么,更沒有注意就在張鐵的身后,跟著張鐵走進來的遠遠不止一個人。

“就是他……”張鐵的輪廓和身高讓拜斯先生刻骨銘心,所以一看到張鐵出來,拜斯先生就發現了,還生怕張鐵會跑掉一樣,指著張鐵大叫,“別讓他跑了,打死他!”

早就等了半天的十多個“兇惡”的流氓和混混拿著手上的各種家伙一下子沖了過來,跑得最快的那個戴著鼻環拿著一根鐵鏈的那個家伙幾乎是一馬當先的沖到張鐵面前的,他才看清楚了張鐵身上穿著的軍服,戴著軍帽那遮住了小半邊臉的帽檐,還有跟在張鐵身后的那一隊早已經刀劍出鞘殺氣騰騰的鐵角軍團的士兵,這個家伙瞬間就像被雷擊中一樣,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身后的那些人還大呼小叫面色獰惡的沖了過來……

“先留他們一命……”下了命令的張鐵揮了揮手,跟在張鐵身后的那一隊二十一師團的士兵們一聲虎吼從黑暗中沖了出來。

在那些如狼似虎的鐵角軍團士兵面前,那些剛剛沖過來的混混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個個被打得鬼哭狼嚎的躺倒在地,只是一個照面,五秒鐘都不需要,就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要不是張鐵說要留他們一命,這一下,說不定這些人就要被殺個精光。

混混們一下子就被打懵了,一直到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想明白,不是要教訓一個小子們,怎么沖出來的是鐵角軍團的士兵,看到張鐵冷冷看著他們的樣子,比讓他們身體更痛苦的,則是他們心靈上的恐懼。

不過布拉佩太承平了,即使到了此刻,也不是所有人在這個時候都明白他們的境況,混混中有些腦子不清醒的人平時橫行霸道慣了,依舊覺得眼前這些穿暗紅色制服的家伙和以前的治安隊們沒什么兩樣。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踩我,你們死定了,我是……”

“殺了!”張鐵冷冷的下了一個命令,那邊的一名士兵手起刀落,一顆還在張嘴罵罵著人的混混腦袋滴溜溜的就到了張鐵的腳邊,張鐵眼皮都不眨一下,隨意的就把這顆腦袋踢到了旁邊。

所有躺在地上的混混一下子就尿了,在那個士兵揮刀的時候,張鐵聽到格林夫婦二樓的房間傳來一聲驚呼,然后就是窗戶趕緊被關上的聲音,估計這么一下,那對躲著看熱鬧的小夫妻一下子被嚇得夠嗆,一樓格林夫婦的窗戶上的窗簾也一下子被拉了起來。

張鐵看也不看那些躺在地上的小混混,而是順手從身邊的一個帝國士兵的腰間的刀拔了出來,然后拿著刀徑直走到那天被他胖揍了一頓的那個男人面前。

在看到張鐵拿著刀走過來的時候,拜斯先生身體抖得像鵪鶉一樣,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張鐵用刀面拍了拍跪在地上的拜斯先生的腦門,“記得上次我怎么跟你說的嗎,再讓我在這里看見你,我就把你剁了拿到街上喂狗,我從一數到十,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我就把你的這顆腦袋砍下來拿去喂狗……”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18 10:14
黑鐵之堡 第九章 仁與術
“一……”,張鐵冷冷的開了口。()

“啊,我錯了,我錯了……”,男人面色死白。

“二……”

“我不知道你是帝國軍官啊……”,男人冷汗直流。

“三……”

“我只是想教訓一下你,不是真的想殺你啊……”男人嚎啕大哭。

“四……”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男人的身子都已經軟了。

“五……”

“我再也不打琳達的主意了,那個女人是你的,那個女人是你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男人的神智都已經有些錯亂起來。

“六……”

“琳達他家里欠我的187個金幣的債務我不要了……我不要了,這是當初的契約……”男人用顫抖的手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張紙,放在張鐵面前……

“七……”張鐵的聲音依舊沒有半絲的波動。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你饒了我吧……”男人已經屁滾尿流……

“八……”張鐵手上明晃晃的長刀已經舉了起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男人已經絕望的抽泣起來……

“九……”張鐵的長刀已經舉到最高,正要劈下,殺這么一個膽敢襲擊帝國軍官,高叫著要把一個帝國軍官打死的家伙,張鐵真的一點都有什么心理障礙,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事實上,在那個男人見到張鐵喊出那句要把張鐵打死的話以后,今晚這些人的小命,已經全部捏在張鐵手上了。

“……我家里還有三個孩子要等著我養活啊,我對不起他們……”男人的臉上此刻鼻涕口水的已經流了一臉,在這最后一刻。他像放棄了所有希望般的癱軟的坐在地上,失神的喃喃自語了一句。

張鐵高舉著的刀輕輕落了下來,然后又舉了起來,想要砍下去,想了想,張鐵嘆了一口氣,把刀放了下來,看看這個家伙的年紀,他家里的三個孩子估計歲數也還不大。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個家伙在最后的生死關頭還惦記著他家里的幾個孩子,張鐵心一軟,這刀也就沒辦法再斬下去了。

把刀丟給旁邊的那名士兵,張鐵一把把拜斯先生手上的契約拿了過來。仔細看了兩眼,這所謂的契約,只是癱軟在地上的這個男人在幾個月前和一家釀酒坊簽署的提貨合同,在布拉佩,這種合同很常見,布拉佩的啤酒遠銷整個安達曼聯盟,許多經銷商都和釀酒坊有著類似的協議。在某某時間內,某某經銷商來某某釀酒坊以什么樣的價格提多少啤酒,如果某一方無法履行這個協議將要如何如何之類的。

張鐵只看了一眼契約就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很明顯。這一次釀酒坊違規了,這份合同的日期簽署在諾曼帝國和太陽神朝出兵安達曼聯盟之前,而提貨期卻在下兩周,契約上的啤酒價格也是按照戰爭之前的市價進行計算的。原本這份契約沒什么問題。但問題是戰爭爆發之后,市面上的糧價飛漲。用麥子釀造的啤酒的成本實際上翻了不止一倍,如果要按照契約上的價格供貨的話,釀酒坊不僅無利可圖,還要血本無歸,賠上許多錢才能完成這份合同,契約上的違約賠償金是187個金幣,也是契約上啤酒交易價格的兩倍,這筆錢,對一個小小的釀酒坊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這個男人就是用這筆馬上要償還的債務逼迫三樓的那個女人就范嗎?張鐵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個酒坊,或許就是那個女人家里開的。

張鐵把那張契約丟給那個男人,“記住你剛剛說的話,你把這張契約吃了,我今天就饒你一命!”

一聽張鐵這么說,那個男人連忙把契約扯碎賽到自己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然后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最后還張開嘴讓張鐵檢查一下。

丟下這個男人不管,張鐵轉頭去看那些布拉佩的混混,那些混混中的一個人剛剛被人砍了腦袋,此刻那些人一個個早已經被嚇傻,看到張鐵看過來,一個個在地上抖得跟篩糠一樣。

張鐵看了看這些垃圾丟棄在地上的那些東西,指著地上的一根鐵棒,看了一眼此刻被帝國士兵踩在地上的那些混混,隨意指著一個家伙,“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用這根鐵棒把其他人的腿打斷,我就不砍你的腦袋!”在說完這話之后,張鐵命令站在那個家伙家伙身邊的兩名士兵,“你們計算著時間,從現在開始,如果他一分鐘內做不到這些,你們就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啊……”那個家伙聽到張鐵這么說,開始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后就發狂的大叫一聲,從地上跳起來,根本沒有猶豫一下,拿起那根鐵棒就朝著跟著他一起來到這里的那些同伴的腿上狠狠的砸下去,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

在一陣陣的骨碎的聲音和慘叫中,那些混混們一個個都被這個人打斷了一條腿,那個人在一分鐘之內用最快的速度干完了張鐵讓他干的事情,不過這個時候,那些混混對張鐵和諾曼帝國士兵的恐懼已經已經變成了對這個家伙的仇恨,一個個用噴火的眼睛看著他。混混們的世界很簡單,他們想找張鐵的麻煩,結果沒搞清楚情況踢到鐵板,那是他們倒霉,這筆賬要算也該算在拜斯先生的腦袋上,但這個時候,面對著他們同伴對他們的背叛,所有的混混們都大罵起來……

“呸……畢里斯,你這個混蛋,我們看錯你了……”

“……你以后不要落在我們的手上……”

“啊……你這個雜種,你真的把我的膝蓋打碎了……”

“……我要殺了你……”

張鐵冷冷的看著這些混混,從此以后,這些混混就是一盤散沙,這個叫畢里斯的家伙也完了,如果他不想被人捅死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如果他還想在布拉佩混的話,遲早有一天,他會變成一具被人丟棄在某個陰暗溝渠內的尸體。或者,如果這個人足夠聰明的話,他也還有另外一種選擇……

不知什么時候,張鐵發現自己的心思也變得深幽了起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成長。

“把你們同伴的尸體帶走。把這里收拾干凈,不許在格林先生的房子面前留下半滴血,然后你們就可以滾了!”

在后面的十多分鐘里,收拾好那個被砍掉腦袋的同伴尸體和現場的混混們和拜斯先生像失魂一樣的離開了這里,一個個低著腦袋。看都不敢看張鐵一眼,所有人中,唯一還算得上完好無損的就只有那個叫畢里斯的家伙,所有混混看著這個叫畢里斯的家伙的眼光就像一只只匕首一眼,讓人不寒而栗,在那個家伙面色惶恐不知所措的離開的時候,張鐵看了那個家伙一眼。是死是活,就看這個家伙今晚的選擇了。

“兄弟們,謝謝你們為我解決了一個小麻煩!”在那些混蛋們離開這里以后,張鐵的對他帶來的那隊士兵表示了感謝。

“能為一個獲得過鐵血勛章的長官解決這樣的小麻煩是我們的榮幸!長官你在戰場上立下的功勛可以讓我們這樣的兄弟少死很多人。”帶隊的上士和所有的士兵都恭敬的對張鐵敬了一個軍禮。

在張鐵的軍官證上。有著張鐵在鐵血營的傷退和授勛記錄,諾曼帝國的每一個士兵都很清楚要一個鐵血營的軍官要獲得一枚鐵血勛章需要在戰場上立下如何輝煌的功勛才有這種可能,恐怕張鐵在戰場上殺的太陽神朝的軍官都要比他們這一隊士兵的人數還要多。

軍官證上的傷退記錄和授勛證明反而讓這些士兵對張鐵更加的尊重。這就是虎病雄威在,任何一個獲得過鐵血勛章的軍人在整個諾曼帝國的任意一個地方都可以獲得絕對的尊重。更何況是在軍中。

在看著這一隊帝國士兵離開之后,張鐵才回到自己四樓的住所。就在張鐵上樓的時候,二樓的那對小夫妻的房間里的燈光才一下子熄了。估計是關燈的時候比較慌亂,二樓的小夫妻在黑暗中不小心的把房間里的什么東西碰翻在地,屋子里傳來一陣亂響。但屋子里卻沒有腳步聲,似乎里面的人在屏息著等張鐵上樓后再收拾。

張鐵搖搖頭笑了笑,今天因為殺的人太多,他已經不想再多殺人,剛剛在外面的處置,他已經算得上是溫和的了,只殺了一個人,對自己來說這種溫和的解決方式或許對這些普通人來說確是血腥無比。張鐵知道,自己和幾個月前相比的確變了很多,如果在幾個月之前,面對這種事,他的反應大概也和二樓的那對小夫妻差不多。

回到住所的張鐵洗澡,吃果果,修煉。

今天的救贖之果又讓張鐵身上的傷勢多恢復了1.2,而差不多消耗一空的束縛之鏈也只剩下三條,對這種能救命的東西,張鐵可不敢大意,連忙又催動自己的精神力,讓識海中的那個神之符文又加工出兩條束縛之鏈,這才感覺稍微有些心安,不管怎么說,五條總比三條要強。

最后,加工完束縛之鏈的張鐵再又修行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珠心神算》,勉強讓自己的精神力稍微恢復了一點之后,才沉沉睡去。

以前對張鐵不多的那點精神力恢復效果很好的《珠心神算》在張鐵的精神力暴增幾十倍之后,它的那點恢復效果和增加效果正越來越不起眼,不過,總是聊勝于無吧。

第二天,等張鐵起床洗漱完畢下樓的時候,卻發現格林夫婦家的門口,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他下來了,那個人是畢里斯……

從明天起,向大家請假一周,老虎出趟遠門,在外多有不便,更新稍慢,請見諒!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25 06:52
第十章 打手和跟班

    畢里斯雙眼通紅,臉色發青,他蹲在格林夫婦家門口的花壇邊上,身體還微微的有些顫抖,衣服上有些水露,看樣子,這個布拉佩的小混混似乎在樓下等了差不多整整一夜,現在的天氣慢慢已經入秋,就算畢里斯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要在外面熬一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看到張鐵出來的畢里斯站了起來,走了過來,一下子就跪在張鐵面前,眼淚汪汪的看著張鐵,“我以後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昨晚畢里斯回去之後連家都不敢回,在外面東躲西藏的躲了大半夜,原他想馬上就離開布拉佩,但離開了這個熟悉的地方,外面又兵荒馬亂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能干什麼,而如果留在布拉佩,畢里斯知道,只要等昨晚那些人的腿好了之後,等待著他的,就是一個早已經注定的悲慘下場。想來想去,畢里斯才發現,自己唯一的生路,就是他昨晚撿起鐵棍的那個地方,在他所認識的所有人中,那個一句話把他打入地獄中的年輕軍官,才是他唯一的希望所在。

    那個人既然能隨時讓他死,那麼,同樣也能隨時讓他活下來。他已經無路可走。

    對張鐵,在經過了昨晚上的事情之後,他有一種能的畏懼。混混殺人要動手動刀,但張鐵殺人,只要動嘴就可以,誰更厲害,他自然清楚。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想明白了嗎?”張鐵問他。

    張鐵一開口,畢里斯對張鐵的敬畏一下子又增加了一級,原來自己要做什麼這個人已經知道了,咽了咽口水的畢里斯點了點頭。

    “那就跟我來吧!”張鐵走向小巷,畢里斯連忙站起來跟在張鐵身後。

    ……

    張鐵去街區的餐廳吃早餐。張鐵也為畢里斯點了一份早餐,還有一杯暖身的白蘭地,這讓畢里斯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和張鐵一起坐在一張桌子上,但畢里斯乖巧的就像一個小學生,無論是喝酒,還是吃東西,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張鐵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東西,既不說話。也懶得看畢里斯一眼,只是在吃完早餐後,才用紙巾擦了擦嘴,放下手上的刀叉。

    看到張鐵放下刀叉,一直小口吃著東西。不敢吃出聲的畢里斯才連忙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放下刀叉,兩只手放在膝蓋上,乖乖的听著張鐵講話。

    張鐵的年齡還不到他的一半,但在張鐵面前,畢里斯就像是在老虎面前的兔子一樣乖巧。

    “你叫……”

    “我叫畢里斯……”張鐵一開口,畢里斯生怕回答慢了。連忙搶著回到道。

    “嗯!”張鐵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昨晚讓你們揍我一頓,那個家伙答應給你們多少錢?”

    “兩……兩個金幣!”提到昨晚的事,畢里斯有些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動了一下。要知道拜斯那個混蛋想要找一個諾曼帝官的麻煩的話,打死他們,他們都不敢來,說起來也是拜斯那個混蛋倒霉。居然連別人的身份都沒搞清楚就要來逞威風,結果所有人都被那個人給害死了。

    兩個金幣?張鐵微微愕然了一下。昨晚上那些混混起碼有十多個,兩個金幣就讓這些家伙來賣命了嗎?這麼想著,張鐵才發現自己的心態已經和以前有些不同了,特別是在看待錢上。

    兩個金幣對現在的張鐵來說只是小錢,但對這些生活在底層的小人物來說,卻是一筆大錢,如果仔細算一下,把自己揍一頓可以讓每個人分到十多個銀幣的話,這些人為什麼不來呢?十多個銀幣無論是對契夫里村的村民和這些混混來說都不是一個小數。自己幾個月前被死胖子他們胖揍了一頓後刮到兩個銀幣不也是歡天喜地的嗎?那時的自己為了省幾個銅板,上學的時候連公交車都舍不得坐。哪像現在?

    微微回憶著以前生活的張鐵愣了一下神,等張鐵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分鐘,畢里斯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不敢說話,或許擔心自己正在生氣。

    “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起一點以前的事情!”張鐵笑了一下,安撫了一下畢里斯,“知道現在你要做什麼嗎?”

    “不……不知道!”說完這話,畢里斯又討好的加了一句,“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去找拜斯,把你們賣命的錢拿回來!”

    “啊……”畢里斯驚愕的張大了嘴,根沒想到張鐵讓他干的是這件事。

    “不過不是兩個金幣,而是二十個金幣,你去找拜斯,告訴他這是找人揍我的代價,是我讓你去的,他一定會把這筆錢給你!”張鐵悠閑的喝了一口果汁。

    畢里斯壓抑住心中的震駭,又咽了咽口水,“您想讓我把這筆錢幫你要回來嗎?”

    張鐵笑了起來,有些玩味的看著畢里斯,“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用這種事敲人竹竿的人或者我很缺這二十個金幣嗎?”

    “噢,不,當然不,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急切的畢里斯的額頭上一下子出現了一片細細的汗水。

    張鐵打斷了他的解釋,“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不需要這筆錢,這筆錢是給你的,這筆錢由你安排,你拿著這筆錢,去找昨晚被你打斷腿的那些同伴,這筆錢算是他們的醫藥費與這段時間的安家費,告訴他們你現在為我做事,讓他們跟著你干,這麼簡單的事情不需要我教你吧!”

    畢里斯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光,隨即想到了什麼,他臉上的紅光又黯然了一下,“那……老大,老大……怎麼辦?”

    “老大?”張鐵一時沒搞明白畢里斯是什麼意思,听到老大這個詞,張鐵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萊因哈特。

    “就是昨晚第一個沖向你的家伙,戴著鼻環的那個,他是我們這些人的老大,他叫……”

    看著張鐵眼神中那嘲諷的目光,畢里斯的聲音慢慢慢慢的小了下去,最後根不敢和張鐵對視……

    張鐵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安靜的看著畢里斯,畢里斯就如坐針氈,被張鐵無聲的目光注視了僅僅十多秒,畢里斯就咬了咬牙,一口把自己面前的白蘭地喝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幾分鐘後,畢里斯離開了餐廳,在離開之前,張鐵和他交代了一下兩人之間的秘密聯絡方式,並讓他留心打听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布拉佩關于抓捕那些太陽神朝潛伏者和危險分子的消息。

    在經歷過昨晚的事情之後,張鐵發現自己在布拉佩太勢單力薄了一點,這里不是黑炎城,他還可以有許多的朋友和兄弟,有事還可以互相照顧,昨晚,要不是格林先生跑出來悄悄提醒他,說不定他就在這些混混的手下要吃一個大虧,從昨晚的表現來看,那幾個混混中兩級的人有兩個,三級的人有一個,其他都是些一級的角色,在不能使用束縛之鏈的前提下,憑借現在的這個身體被這些人圍攻的話,搞不好還真要掛彩了……

    感到危機的張鐵于是才有了昨晚後面那一幕的安排,這些家伙也許干不了什麼大事,不過能抓到手上的話,有些時候也可以給自己幫一點小忙,讓自己有幾個可以使喚的人,不至于再弄出這種別人出兩個金幣就能隨便找一班人來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的笑話。

    這些人都是布拉佩的無業者,平時都在布拉佩的幾個啤酒旅館和那些底層的娛樂場所里廝混,靠收一點看場費和偶爾為別人擺平一點小麻煩為生,生活潦倒不堪,勉強可以混個溫飽,屬于那種隨時都有可能為了幾十個銅子兒和一點口角就和別人動刀然後把自己的命送掉的那種混混,就像昨晚一樣。兩個金幣的業務,是他們這半年來接到的最大的生意,這些人一個月掙的錢可能還不夠自己在契夫里村買一池蚯蚓。

    收攏這麼一群手下,每個月只要自己丟兩三個金幣給他們就能讓這些人一個個乖乖的听話做事,哪怕就算是十多個最低級的打手也好啊,跑跑腿總沒問題吧,自己現在難道每個月還差那麼兩三個金幣嗎?

    ……

    今天布拉佩的氣氛仍然沒有松懈,整個城市站崗與執勤的士兵一點也沒有比昨天少,張鐵想著或許是自己昨晚干掉那些人的事情還沒有被人發現,所以城市的警戒還沒有松懈下來。

    張鐵今天又在裝備科露了個面,撞了一天的鐘,無論是與丕平少尉的交流還是在維修車間里脫掉軍裝趴在地上學習那些修車的事,張鐵都感覺到可以讓自己學習到很多東西。

    遇到這麼一個愛學,沒架子,又和大家聊得來的長官,裝備科的那些經驗豐富的技術士官一個個都圍著張鐵,把自己的修理各種車輛的經驗與技術傾囊相授。就這樣,一邊是有經驗最豐富的人手把手的教著,一邊是有現成的一大堆出了各種問題的車輛擺在張鐵面前,理論與實踐結合,張鐵一天時間在這里學到的東西,比很多人在學校一個月學到的還要多。

    ……

    PS:事情辦完,剛回到家中,銷假,補上一章,明日起恢復更新!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25 22:05
第十一章 意外的相遇
    布拉佩的悠閑要到了晚上的時候才能體現得出來.

    即使在戰爭之中……即使現在整座城市為了抓捕太陽神朝的余孽弄得氣氛有些緊張……即使現在的啤酒價格估計比起以前已經翻了一倍,但布拉佩那些啤酒旅館和啤酒酒吧的生意,到了晚上的時候,卻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本文來自]對那些在這種時候晚上仍然不忘來喝一杯的人來說,一切的問題,似乎只要把他們的身份證明帶在身上就能解決了。

    布拉佩的男人,可以不抽煙,可以少吃飯,甚至穿的也不用太講究,但不能沒有啤酒。就算這里最繁華的街道,與黑炎城這種“鄉下地方”的明光大街比起來,似乎都少了一些富麗堂皇的氣派,就算在那些高消費的場所中,那些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紳士和淑女們似乎也沒有黑炎城的多,晚飯後布拉佩的男人們經常隨便穿一件外套就出門,然後殺向自己喜歡的啤酒酒吧或啤酒旅館,女人們也一樣,不需要精致和昂貴的裝飾和打扮,只需要能夠展現自己的美麗就好。

    男人和女人們在能喝啤酒的地方喝酒,談笑,**,這成了布拉佩人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在曾經的安達曼聯盟,布拉佩除了啤酒以外,這里人們生活的放蕩不羈也聞名于世,哪怕就是結了婚的夫妻,也有各自的情人,而且互相都對對方的情人視而不見,只要對方別突破某些底線就行。比如說自己在家里的時候公然把情人帶到家里之類的……

    這里的婚姻,少了其他地方婚姻的那種神聖感,多的,則像是兩個人某段時間願意生活在一起的證明。對很多結了婚的夫妻來說,妻子和丈夫這種角色,似乎只是“首席情人”的另外一個稱呼。男人有男人們喜歡喝酒的地方,女人有女人們喜歡喝酒的地方,布拉佩城里的奇怪現象之一,除非是某些以家庭為單位舉行的特定的社交活動,否則一對夫妻晚上很少在同一個地方喝酒。這里的夫妻各有各的樂子,而且互相之間都能彬彬有禮以禮相待。最讓曾經的安達曼聯盟的某些人不能理解的是,就是這樣一個“糜爛之地”,它的離婚率居然是安達曼聯盟最低的,甚至也有可能是布萊克森人族走廊里最低的。為什麼會這樣,估計只有人類學家或社會學家才能回答得出來。

    在今天去“撞鐘”的時候。第九裝備處的丕平少尉得意的告訴張鐵,他在布拉佩已經有了兩個情人。布拉佩的女人很喜歡鐵角軍團的軍官,整個後勤部不少軍官在布拉佩都有情人。為了顯示和張鐵的親近。丕平少尉甚至還不介意客串一下“皮條客”的角色,告訴張鐵,如果張鐵需要的話,他可以想辦法給張鐵介紹幾個情人。

    一個人走在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城區,看著布拉佩晚上路邊啤酒旅館和酒吧里流淌出來的男人和女人的調笑聲和音樂聲。張鐵的腦子里甚至出現了一個荒謬的想法——除了布拉佩的地里位置的因素以外,難道鐵角軍團後勤部的軍官和將軍們決定把軍團的後勤總部設置在這里,其中一個不能說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後勤部的軍官們方便找女人?這並非不可能,某些時候,越是一些荒誕的。不能說出來的原因,有可能越是最重要的原因。

    這個城市的男人風流,女人大膽。張鐵發現。其實相比起黑炎城,他似乎喜歡這里,這個地方,與他從小的那個有一大堆金幣和一大堆女人的夢想的氣場非常貼近。

    甚至就在剛剛,一個人走著的張鐵還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次“被調戲”——幾個穿著短裙二十多歲結伴而出的美麗姑娘。在一個啤酒酒吧外面遇到張鐵,然後那些姑娘中的一個居然對張鐵吹了口哨。然後姑娘們就在嘻嘻哈哈的嬉笑之中,走進了旁邊的那家熱鬧的啤酒吧。那個對著張鐵吹口哨的姑娘在進門之前回國頭來看了張鐵一眼,笑了笑……

    張鐵似乎又看到了那天漢娜在麥稈堆後面露出頭來朝他悄悄向他招手的模樣。

    20多歲姑娘的那個笑容讓張鐵的木乃伊發出一聲狼嚎,十五歲少年體內那原本一天到晚都處在高位的荷爾蒙分泌水平在經過這麼一下挑逗之後,那讀數似乎又像水銀柱一樣往上跳了跳……

    或許漢娜說的是對的,自己其實就是喜歡用自己下面的這根壞東西戳進不同女人的身體去征服她們,去享受那種征服女人的感,就像剛剛的那個20多歲的美麗姑娘,征服這樣的一個姑娘,像澆灌漢娜一樣的澆灌她,讓她樂,自己也樂,難道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麼。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也微微有點意動,但張鐵沒有隨著那幾個姑娘走進喧鬧的酒吧,而是依舊在街上逛著,他還記著答應漢娜的事情,在明天給漢娜帶去一件禮物——一件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女人,黛娜老師穿在身上最漂亮最性感的禮物。

    在吃完晚飯之後,張鐵已經在布拉佩的大街上逛了好幾個女性的服飾商店,都沒有看到自己心目中合適的衣服,這些商店一般男人很少進去逛,所以張鐵一個人進去挑選東西的時候,都會迎來一些奇異的眼光,不過早已經在黑炎城鍛煉出來的張鐵自然不會在意這點眼光,一次性給八十五個女人挑選全套內衣的事情他都干過,何況是現在。

    前面就有一家女性的服飾店,這家店的店面不大,只是一家普通的小店,店門口的玻璃櫥的展櫃里,幾個木質的模特穿著幾條漂亮的裙子,還有兩個小櫃台上面放著幾雙女人的皮靴和涼鞋,還有一點小飾物,看起來還行,這是一個專門賣女人東西的地方,現在雖然已經是夜晚,但店面的裝飾在那特別的燈光下看起來很有格調和情致。

    這是一家充滿了女人風情的服飾店。

    抱著隨便進去看看的心態,張鐵推開了店門,走了進去,讓張鐵沒想到的是,在逛了大半天的街之後,在這里,他居然又遇上兩個熟人——布拉佩實在是太小了。

    在听到到張鐵推門進來的鈴聲時候,小店里的兩個人都轉過頭來,然後三個人一起愣住了。

    看到張鐵進來的時候,拜斯先生的臉色一下子再次變得雪白,他看著張鐵,一下子結巴了起來,“你……你……別誤會,我……我是來把琳達這個店里抵押給我的產……產權契約還給她……我們的債務……昨晚已經一筆勾銷了……我不知道你會來接琳達,我以後再也不來了……祝你們今晚過得愉!”

    說完這話,還不等張鐵說話,拜斯先生已經落荒而逃,連回頭看張鐵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這是一個只有四十多平米的小店,在狼狽而逃的拜斯先生走後,店里就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張鐵,一個正是三樓的那個女房客。

    店里的氣氛在微妙中帶著幾絲莫名的尷尬和曖昧,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特別是拜斯那個混蛋在離開時的最後那一句話,讓三十多歲的女店主臉上是多了一絲羞赧,張鐵也有些尷尬起來——老天作證,他來這里真的只是想買件衣服,他根本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這兩個人,但現在他說這些,會有人信嗎,這個女人似乎已經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而自己現在在這個女人要下班的時候再出現這里,這里的意味,似乎就多了一點特別的東西,怎麼說呢……似乎……似乎是……某種要挾與想要得到某種回報……

    “我……我不知道你在這里……我只是……只是……來買一件衣服!”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三十多歲,年紀和黛娜老師差不多的成熟精致的女人站在店鋪收銀台的後面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張鐵也像拜斯先生一樣,微微顯得有些手足措。

    看著張鐵有些窘迫的樣子,琳達復雜的目光一下子軟了下來。

    咬了一下嘴唇的女店主從收銀台後面轉了出來,“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那些錢我攢夠了會還給你的!”

    “真不用還,昨晚我只是看他不爽收拾他一下……那個,我真的是來買衣服!”張鐵嘴里干巴巴的解釋道,眼楮卻不由自主的盯在了漂亮女店主的身上,今天的女店主,穿著一身帶著濃濃的成熟女人風味的套裙。黑色的印花套裙緊緊貼在女人的身上,深v的套裙領口露出一圈蕾絲花邊,充滿了女人味,腰間的荷葉邊裝飾,讓女人腰部上面和下面的曲線加的凸顯和豐滿,女人走到張鐵身邊的時候,張鐵一聞到女人身上那一股特別的香水味,張鐵下面的木乃伊,幾乎是瞬間,就自然而然的膨脹堅硬到了極點。

    要說成熟女人和一般的小女生最大的不同在哪里,張鐵現在明白了,那就是成熟女人對身邊男人的反應會敏感,有洞察力,當女店主臉上的表情變得奇怪時,張鐵幾乎是順著女店主的目光往自己身下看去,才發現自己的褲子下面已經支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張鐵連忙使出“右手遮羞**”來,一瞬間,店里兩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燒,但又想極力的裝成若其事的樣子……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25 22:10
第十二章 選擇

    成熟女人的敏感與包容是一體的,雖然張鐵多少感覺有些尷尬,不過似乎女店主一點也不介意,在大方的笑了笑之後,居然像一個熱情的導購一樣,為張鐵介紹起店里面的東西來,不著痕跡的化解了張鐵的尷尬,讓張鐵松了一口氣,也讓店里面的氣氛輕松了起來。

    最終,張鐵為漢娜在店里買了一條裙子,一雙皮鞋,還有一套內衣,這三樣東西加起來並不貴,總共只需要十多個銀幣。

    “不用付錢了,就當是我第一次弄髒你衣服和你照顧了我一晚的感謝吧,如果實在過意不去的話,過一會兒請我喝點啤酒吧!反正我也要打烊了,我們一起回去吧!”,女店主的話看似平淡,但似乎又有一些暗示,不由讓張鐵的心   的跳了起來。

    張鐵確實是店里今晚的最後一個客人,在為張鐵的東西打理好包裝之後,店里就打烊了,張鐵幫女店主關好了店門,然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這里。

    在離開的時候,琳達自然而然的挽住了張鐵的手臂,張鐵胳膊上傳來的女店主側面的飽滿而柔軟的觸感,讓張鐵的心像打鼓一樣的跳了起來。

    兩個人走在路上,遇到許多路人,都對兩個人投來曖昧的一瞥。

    後面的一個小時,張鐵和琳達是在附近的一個幽靜的啤酒酒吧里渡過的,也是在這一個小時之中,張鐵才知道了發生在自己樓下這個女房客身上的故事。

    一切的故事,還是從諾曼帝國與太陽神朝出兵安達曼聯盟開始,這場巨變,確實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這個普通女人的命運也被這場戰爭改變了。

    在此之前。這個女人有一個還算幸福的家,他有一個父親和一個未婚夫,他的父親經營著一家布拉佩的家族啤酒釀造作坊,她的未婚夫則在她父親手底下幫著忙,她開著一家自己喜歡的女性服飾商店,作坊的規模不大,但也小有名氣,他們家也還算薄有資財。如果一切都沒有改變的話,今年的十二月份。是她和她的那個未婚夫訂下來的婚期。

    不過這所有的一切都因為這場戰爭改變了。

    戰爭之前,他父親經營的啤酒釀造作坊像往年一樣,接下了太多的啤酒期貨交易契約,而突如其來的戰爭帶來的糧價的暴漲讓那些啤酒期貨交易契約變成了一張張恐怖的賬單,除了拜斯先生的那張契約以外。其他的契約還有十多張,那1000多金幣的負債,足以把一個原薄有資產的小康之家徹底擊毀。

    在諾曼帝國出兵安達曼聯盟的第二天,整個布拉佩暴漲了幾倍的糧價一下子就讓他的父親的心髒病復發,然後離開了人世。然後幾乎是他父親的葬禮剛剛結束,一群早已經嗅到風聲的貨商們拿著那些契約就找上了門來。家里所有的房產和酒坊被迫賣出,用來還債。琳達連自己掙錢買的婚房和結婚的首飾都賣了,最後還是欠著拜斯那一筆的違約賠償無法償還,女人最後只剩下了一家小店,那個面積不大的單層的店面。在布拉佩,現在的價值不到一百金幣,就算賣了小店,她欠著拜斯的那筆債務也無法全部還清。剩下的那筆錢,對一個沒有了營生的家庭或者女人來說。同樣是一筆需要奮斗許多年才能還清的巨款。

    然後,就在這個女人最需要支持和安慰的時候,她的未婚夫宣布和她解除婚約。這個男人在離開她時居然還直言不諱的告訴她,當初和她結婚的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她家的那個啤酒釀造坊,因為不想過上那種結婚後就要還債的生活,所以就離開了。

    再然後,女人搬到了格林夫婦家的三樓,一邊想辦法還債,一邊用心經營著她的那個小店,同時還要應付著契約在手,卻對她的姿色垂涎欲滴的拜斯。

    故事很簡單,沒有什麼太驚險與刺激的劇情,整個故事圍繞的,只是1000多個金幣的債務帶給一個普通女人生活的改變和出現在這個女人生活中的幾個或見過,或者依舊模糊的面孔。第一次和熟女約會喝酒的張鐵開始的時候還有些興奮,甚至有些想入非非的幻想,等到了後面,听著這個女人說起這些事情來,張鐵心里綺念全消,只剩下同情……

    ……

    和琳達從酒吧里喝完酒回到住處,最煎熬的一段路是琳達上樓而張鐵走在這個女人身後的時候,看著在樓道昏暗燈光下這個女人在自己前面那扭動著的豐滿性感的屁股和裙下的那一雙美腿,那短短的一段路成了張鐵今晚最大的煎熬,張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三樓。

    琳達拿出鑰匙,插進房鎖,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張鐵,眼楮里有一些特別的東西,“要進去……喝點東西嗎?”

    說真的,這個時候的張鐵的心真的忍不住狠狠的跳了幾下。

    “不了,太晚了,你早點休息!”張鐵微笑著,眼光純淨的看著這個集美麗,柔弱,但又不得不堅強起來的的女人,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觸,“拜斯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不欠我什麼,所以不要給自己什麼壓力,我不缺錢,我以後在布拉佩估計也不會呆得太久,明天我就要搬到鄉下,以後這里一個星期大概回來一次,如果你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助的話,你可以在我門下塞紙條和留信,我回來會看見!”

    琳達眼神復雜的看著張鐵,不知道該說什麼……

    “晚安!”張鐵笑了笑,揮了揮手,上了樓。

    琳達這樣成熟的女人全身都充滿了一種難以抵擋的誘惑力,對張鐵來說,征服女人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他,卻不想在一個女人的不幸中為自己找到這種快樂的機會,更不想把這種事變成施恩圖報的要挾和交換。所以,他離開。

    幾分鐘後,張鐵和琳達幾乎是同時走進了自己住所的衛生間,開始洗澡,三樓的房間和四樓的房間格局一模一樣,衛生間也隔著一層樓板,在同一個位置,張鐵听到了樓下女人沖水的聲音,琳達也听到了樓上張鐵沖水的聲音。這一刻的兩個人,想到樓下(樓上)剛剛離開的那個人光著身子洗澡的樣子,心里都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一晚,對格林夫婦三樓還是四樓的房客來說,睡得都不怎麼好。

    ……

    同樣的一個夜晚。在布拉佩,當有人輾轉難眠的時候,有人卻幾乎根沒有在睡覺。

    在那些沒有睡覺的人之中,法蘭卡少校就是其中之一。

    秘密警察在諾曼帝國的辦事效率,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只能是“恐怖”,僅僅只是二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在法蘭卡少校的面前,就已經擺著一份有關張鐵的完整的個人資料,這些資料之詳細,有些內容恐怕就連張鐵自己都不知道。至少張鐵就沒見過自己在黑炎城出生的原始證明件是什麼樣的,而這些東西,此刻,厚厚的一摞。全部擺放在了法蘭卡少校的面前,除了這些資料以外。法蘭卡少校面前擺放的另外一堆東西,則是法蘭卡少校利用自己的權利,從諾曼帝國國家檔案館差分機數據資料庫中調取的囊括了大災變之前到現在所有能收集到的關于“後天性雷擊功能學者癥候”的研究資料。

    被雷擊後能力大無窮嗎?被雷擊後就能輕易練成鐵血暗勁嗎?被雷擊後真的連藍霜之毒都不怕嗎?被雷擊後真的能一下子掌握飛矛絕技嗎?這些問題的答案,只能是或許。人體是一個神秘的領域,沒有誰能說得清楚。

    但是,被雷擊後難道可以讓別人站著不動毫無反抗之力的讓你殺死嗎?顯然不可能!但尸體解剖和現場勘查的結果卻明確無誤的告訴法蘭卡少校當時的情景就是這樣的,那些人中,除了一個人在臨死之前做過一次反抗之外,其余的那些太陽神朝的潛伏者和破壞者,在沒有任何反抗,任何掙扎,也沒有任何中毒跡象的情況下,就那麼直挺挺眼睜睜的站著,讓那個人的匕首一刀刀的刺入他們的心髒?

    那個人是怎麼做到的,一個重傷恢復後也只能和普通人差不多的中尉軍官,怎麼能在被人綁架後,讓綁架他的那些人,毫無反抗之力的站著任他屠戮,而且事後還怕人知道一般,放棄到手的功勞與重獎,而選擇悄悄離開呢?

    唯一的原因,只能是那個人不想讓人知道那件事是他做的,他所想要掩蓋的秘密,遠遠超過了那立功後得到的獎勵。那個秘密,既然可以讓別人站著任他屠戮,那麼,是否也可以讓他在其他的方面變得與眾不同呢,比如說無懼藍霜之毒,比如說突然間練成了鐵血暗勁,比如說突然間力大無窮……

    雷擊只是那個人隱藏自己秘密的謊言,如果自己得到那個人的秘密,那麼……

    ……

    法蘭卡少校一夜未睡,整個人全部沉浸在那些資料和字中,等到天亮的時候,法蘭卡少校那一雙狼眼中的光彩,就像發現了一個寶藏一樣,隱隱約約,已經透露出一絲興奮的血光。

    在看著自己昨晚看了一夜的那些資料最後化成壁爐里的一堆灰燼,而且親手把那些灰燼用火鉗絞碎之後,法蘭卡少校才離開了房間。

    現在唯一的問題,這里,是在布拉佩,處在鐵角軍團的控制之下,那個人,是一名鐵角軍團的軍官,一個中尉,一個小小的,得到過鐵血勛章的中尉……

    這,有一點麻煩……

    ……

    七點還有一更,今天爆發三章,感謝大家的支持!
pat133963 發表於 2013-11-25 22:11
第十三章 新的嘗試

    張鐵收拾了幾件衣物,帶著一個包就來到了契夫里,知道他今天要到來的漢娜一大早就等在了村口,看到張鐵過來,甩著兩條可愛的金色大辮子的漢娜就跑了過來。

    沒見過漢娜跑動樣子的人,永遠不明白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波濤洶涌。

    就算已經在這個大自己三歲的姑娘身上用各種姿勢撻伐過她很多次,這一刻看著跑過來的漢娜,張鐵還是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仔細對比一下,張鐵發現,在經過這些日子自己的灌溉之後,漢娜的臉上,和剛見她時相比,已經多了一層明亮的艷光,整個人更加誘人了。

    漢娜毫不介意的跑過來牽著張鐵的手,張鐵自然也不介意,在了布拉佩和契夫里這些日子,他發現這里的民風極其奔放,對男女之事極其寬容,只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什麼太過火的事情,幾乎沒有人會管你,當然,在漢娜的家人面前,還是不要表現得太隨意的好。漢娜的爺爺,似乎在擔心著自己把漢娜的肚子搞大後拍拍屁股跑了個沒影,在這里,墮胎和殺人差不多,可是一件比偷情嚴重百倍的事情。墮胎女人的名聲不好听,這里的人認為墮過胎的女人身上有晦氣,不容易嫁出去。

    兩個人拉著手有說有笑的朝村里走去,路上除了有幾個人打趣一下之外,大家都見怪不怪。

    “張鐵,今天是不是到我們家了?”

    比漢娜還著急張鐵今天來不來的,則是村里另外一戶養殖著蚯蚓的農戶,張鐵以外都是挨家挨戶的收購放生,大家都自覺的排著隊,一家家的輪著來。輪到的人家喜笑顏開,那些沒輪到的人家,總會擔心張鐵這個大地女神的虔誠信徒什麼時候就不來了,畢竟這種掏錢買蚯蚓的傻瓜,可不是每年都能踫得上的。

    張鐵記得這個等著他今天來買蚯蚓的農戶好像叫比利,這個30多歲的男人養了四個兒子,最大的好像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家里經濟並不寬裕,所以對賣蚯蚓這件事也就格外的上心。除了漢娜之外,這個人也蹲在了村口等著自己的到來。

    “行,你回家準備一下,我過一會兒就來!”

    听到張鐵這麼說,那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連忙就要走,張鐵又喊住了他。

    “這幾天村里空閑下來的人多不多?”

    “多啊,現在入秋了,種了小麥之後村里的男人都沒什麼事情!”

    “那行,除了你之外,你再幫我找五個人,自帶工具和板車。每人每天的酬勞還是三個銀幣!”

    比例高興的離開,漢娜則有些奇怪的看著張鐵,“怎麼?你還準備再雇幾個人嗎?”

    “是啊,我發現這段時間來的速度太慢了。我想加快一點速度!”那天經歷的綁架把張鐵刺激了一下,再次經歷了一次危機的張鐵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得有些慢了,所以他想加快一些。在以前,他覺得放生這種事。要讓那些蚯蚓的感激之情匯聚到自己身上,似乎只有自己親力親為才有可能。而這兩天,張鐵想了一下,他想試試在自己不親自參與,只出錢和負責指揮的情況下,加快蚯蚓的放生速度和規模能不能讓救贖之果的效果也跟著增強起來,如果能增強的話,張鐵心里已經有了一個計劃,絕對可以讓他的身體愈合的速度大大的提前。

    “對了,你幫我找到落腳的地方了嗎?”張鐵問漢娜。

    “當然!”

    “在哪兒?”

    “你說呢?”漢娜風情萬種的瞥了一眼張鐵,就像張鐵抱著她的屁股在凶猛撞擊時她轉過頭來看張鐵的眼神一樣,充滿了挑逗。

    看到漢娜的這個媚樣,張鐵的心里打了一下鼓,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會是在你家吧?”

    “猜對了!”漢娜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我原以為你想不到呢?”

    “你不怕嗎?”張鐵問她。

    “怕什麼?”漢娜反問。

    “你爺爺會歡迎我嗎?”

    “你出錢租房子,他為什麼不歡迎呢,再說,把我和你看在眼皮底下,他不是更放心了!”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張鐵無奈的抓了抓腦袋,只是,這樣一來的話,想要再和漢娜做那些刺激的事情,就不太方便了,就算以後兩個人還能到麥稈堆那邊幽會,可這麼兩個人某個時間段在家里總是同時出現然後又同時消失的,就算是白痴,也能看出名堂了。

    “剛剛你在想什麼?”漢娜似乎發現了張鐵在想什麼,又挑逗的看了他一眼。

    “沒什麼!”張鐵故作雲淡風輕的說道。

    “真的?”

    看著漢娜臉上挪揄的笑容,張鐵看了看,發現周圍沒有人,于是把頭湊到了漢娜的耳邊,用一根手指往漢娜的屁股上戳了一下,那根手指按住漢娜的裙子上壓了下去,一直點在漢娜臀部深溝里的某個部位,然後用手指揉了揉,“我在想,要是住在你家,我想用下面這根壞東西戳你的時候,會不會不方便!”

    張鐵大膽的刺激讓漢娜走路的步伐都微微一亂,臉上一紅,連忙把張鐵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打開,“你這個小壞蛋!”

    ……

    漢娜家里確實空著一間屋子,那間屋子,就在漢娜家里堆放農具,糧食,還有一些雜物的那間房子的小樓上,那原是漢娜哥哥在結婚之前住的地方,在漢娜的哥哥結婚後,那間房子就空了下來,一切都還算干淨,收拾一下就能住進去,在昨天,漢娜已經把那間屋子收拾干淨了。

    原老哈里還對張鐵住進他們家里來有幾分嘀咕,但在張鐵掏出的金幣攻勢下,老哈里也把他心里的那點嘀咕埋到了肚子里。漢娜的父母,哥哥和大嫂都很高興。

    3個金幣,住3個月,連帶著每天在漢娜家里吃3頓飯。這個價錢,不要說住在契夫里村的農家小院里,就是在布拉佩或者托卡尼斯小鎮上的那些高檔的啤酒旅館里,也能享受到這個待遇了,甚至還用不了這麼多錢。

    就這樣,張鐵在漢娜家里住了下來。

    ……

    連上漢娜的大哥在內,張鐵當天在契夫里村一共雇佣了七個人,一起和他放生蚯蚓,張鐵把放生蚯蚓的速度一下子提高了三倍。他掏錢和指揮著那些人干活,一天之內,就差不多掏空了契夫里村三戶人家的三個蚯蚓池,總的放生數量,估計超過了三十萬條。

    張鐵估計了一下。如果這次放生的確有效的話,那麼今天的救贖之果的恢復效果,至少應該在4%以上。如果沒有效果,那麼今天的勞動就算打水漂,以後還是只能老老實實的自己親力親為的來干這活。

    在外人看來,張鐵今天的表現很平靜,但張鐵自己卻知道。他的內心其實並不平靜。他在等待著小樹的裁決。

    ……

    似乎為了歡迎張鐵的到來與感謝他的慷慨,漢娜家的午飯和晚飯都算豐盛,在吃晚飯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那只雞。張鐵就知道漢娜家弄的這頓晚飯絕對是超標配置了,在農村里,沒有幾戶人家天天可以大魚大肉的,特別是家禽。許多人家里養了都是用來下蛋的,而不是拿來殺了吃的。

    “今天的晚飯太豐盛了。我知道大家是一片好意,不過以後還是不要這麼隆重,你們平時吃什麼,我也跟著吃點就行了,我平時也吃得很簡單的!”張鐵很誠懇的對漢娜的家里人說道,看到這個少年這麼有禮貌,漢娜的家里人都很高興,就連一直對張鐵有些疑神疑鬼的老哈里,也覺得張鐵順眼了起來。

    “漢娜呢?”因為飯桌上沒看到漢娜,張鐵就隨口問了一句。

    “她和幾個村里的姑娘到托卡尼斯小鎮上燙頭發去了,要晚點才回來!”漢娜的大嫂回答道。

    ……

    一直等到張鐵吃完飯,在老哈里家的浴室里沖了個澡,在托卡尼斯小鎮上燙完頭發的漢娜才回到了家中。

    在大災變之前就已經發明出來的太陽能的洗澡設備不論放在哪里都很方便,老哈里家也有一套,就在自家的院子旁邊蓋了一小間房子做浴室,漢娜回來的時候,天剛剛黑下來,洗完澡,端著一個盆和一塊毛巾走出浴室的張鐵一下子就看到了漢娜。

    漢娜的那兩根大辮子已經不見,變成了一頭金色的大波浪,這個發型,好像跟漢娜的臉型更搭配,讓漢娜看起來也更成熟嫵媚,更有女人味。

    漢娜對張鐵笑了笑,讓張鐵微微感覺有點炫目。

    洗完澡的張鐵來到自己所在的那間小樓上的房間之中,關好門,安靜的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這是張鐵慢慢養成的習慣,讓自己在重要的事情面前心情平靜下來。

    在一直安靜的靜坐了十分鐘之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的張鐵才進入到黑鐵之堡。

    ——英俊偉岸的堡主大人,歡迎您降臨黑鐵之堡!

    張鐵向著小樹走了過去,和前兩天一樣,那顆小樹最中間的枝丫上,同樣已經掛著一個看樣子已經成熟的救贖之果。

    張鐵伸出了手……

    ————救贖之果——蚯蚓的感恩,已經成熟,使用方法,采摘下後直接食用。注意,果實不可帶離黑鐵之堡,在采摘十二個小時後,其果實內的能量和元氣將逐漸流失。

    ——此果實可以讓堡主大人的身體傷勢的恢復度增加46%。

    張鐵揉了揉眼楮,把手收了回來,然後再伸過去,依然是46%。

    沒變……沒變……沒變……

    “哈哈哈哈……”心情激動之下的張鐵一下子大笑了起來,太好了,原來,自己愈合的速度還可以變得更快。

    二話不說的張鐵立刻把救贖之果摘了下來,在把果子放在鼻子面前,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一口就把果子吃到了嘴里……

    良久之後,張鐵睜開了眼楮,一絲久違的力量感再次出現在了張鐵身上。

    身體的愈合程度,已經超過了四分之一……

    ……

    睡到半夜,張鐵听到了有人輕輕敲自己的房門,張鐵也輕輕的下了床,打開房門。

    擺著一個誘人姿勢的漢娜站在房門外面,借著屋子外那微弱的光線,張鐵看清了漢娜此刻的裝扮。此刻的漢娜,身上已經換上了張鐵送給她的那套衣服和高跟皮鞋,那是一套緊身超短包臀裙,那短短的裙邊只堪堪遮到漢娜屁股下面一個巴掌的距離,穿著這身衣服的漢娜全身曲線畢露,巨大挺拔的雙峰和下面的豐滿雪白的大腿根部與挺翹的臀部若隱若現,再配合著她那一頭漂亮的金色的波浪卷發,漢娜整個人充滿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女性魅力。

    一直到此刻,張鐵才恍然了過來,自己送給漢娜的這套衣服,就和前幾天自己在樓道里看到的三樓那個女房客身上穿的那套是相同的款式,怪不得自己買這套衣服的時候女店主的表情感覺微微有點奇怪,自己買的時候沒有想到太多,只是下意識的就買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

    “小男孩,老師今晚會乖乖听你的話,你要對老師要溫柔點哦?”漢娜放輕腳步走了進來,關起了房門,房間內不一會兒就春色無邊……

    身體恢復在即,心情愉悅,又有穿著性感裙裝的美女半夜上門,各種听話,各種刺激,張鐵這一夜過得快活無比……

    這一夜,張鐵發現,緊身包臀裙果然是讓自己喜歡的大殺器……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11-26 17:05
第十四章 初級恢復之軀


     契夫里村那些排著隊,擔心著張鐵什麼時候不再出錢收購蚯蚓的農戶們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終於放下心來,因為在接下來的幾天中,住在契夫里村的張鐵不僅依舊在收購著大家的蚯蚓,而且收購的力度正越來越大,那些農閒時節閒在家裡的男人,許多人都被張鐵僱傭,用來幫助張鐵完成蚯蚓的收購和放生。

    每個人每天三個銀幣的報酬,足以讓契夫里村的許多人趨之若鶩。

    第一天,張鐵在村里僱傭的人數是7個,買下了村里3戶人家的蚯蚓。

    第二天,張鐵在村里僱傭的人數達到了18個,買下了村里10戶人家的蚯蚓。

    第三天,張鐵在村里僱傭的人數達到了40多個,小半個村里的男人都為張鐵忙活了起來,這一天,張鐵買下了村里20戶人家的蚯蚓。

    第四天,張鐵在村里僱傭的人數達到了60多個,又有30多戶人家的蚯蚓被張鐵買下。

    第五天,張鐵僱傭了村里的100多人,整個契夫里村閒著的男人都忙碌了起來,這一天,契夫里村所有的蚯蚓都回歸了大地的懷抱,因為這一天放生的蚯蚓太多,幾乎整整一天,張鐵都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因為放生帶來的喜悅的能量在自己身上匯聚著,那股能量,讓他整個人的身心都充滿了一種輕盈和愉悅的感覺。

    這一天,雖然幹活幹得很晚,但契夫里村的許多人都很高興,因為張鐵為每個人多加了一個銀幣的酬勞,所以乾活的人高興,又因為終於不用當心這個掏錢買蚯蚓的傻瓜什麼時候走了。自己家裡的蚯蚓終於賣出,契夫里村那些在今天把蚯蚓賣出的人家也高興。

    漢娜家里人同樣也很高興,因為張鐵昨天給了他們十個銀幣,說是今晚要慶祝一下,讓他們準備一頓豐盛一點的晚餐,雖然不知道自己家裡的這個房客為什麼要慶祝,但既然張鐵給了錢,那麼,就慶祝好了。在契夫里村這樣的地方,弄一桌豐盛一點的飯菜可能還不需要七個銀幣,張鐵的慷慨再次讓老哈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老哈里家住了不到一個星期,老哈里家的人都發現,張鐵其實是一個很隨和很好說話的人。就連家裡養的狗把他洗乾淨曬著的一件不錯的衣服扯下來撕爛了,他知道以後也只是哈哈笑了笑就算了,沒有要老哈里家賠錢,也沒有遷怒到一隻狗的身上,不僅如此,這幾天晚飯後張鐵看到那隻狗,還會拿根骨頭扔著逗著狗玩一下。摸摸狗的腦袋,撓撓狗的肚子,讓那隻狗舒服的在地上打滾。

    老哈里家的狗這兩天看到張鐵尾巴都搖得像風車一樣——能讓一隻狗都喜歡的人其實也很容易讓人喜歡。

    在把最後一個銀幣交到那個滿臉笑容的契夫里村村民手上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拿到今天工錢的契夫里村的村民們一個個笑著和張鐵打著招呼,然後一個個各自回家吃晚飯,張鐵的心裡,也感覺陡然放下了千斤重擔一樣。感到一陣莫名的輕鬆。

    張鐵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痊癒之日。在昨天的時候,他的身體內傷其實已經痊癒了93.6%,而今天,在把村里剩下的那七十多戶人家的所有蚯蚓一掃而光之後,那顆小樹上結出來的救贖之果,絕對可以讓自己徹底恢復健康,甚至還有可能帶來一些別的驚喜,因為這些救贖之果最大的能力,應該就是對自己身體內某些與蚯蚓癒合能力有關的dna和基因的激活。

    對蚯蚓那種強悍的生命力,張鐵真的非常期待。

    今天或許真的會發生一點特別的事情,從早上到現在,張鐵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似乎一直在流淌著一股喜悅之流,那股喜悅之流像地下的泉水一樣汩汩的從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之中冒出來,讓他的整個身心都處於一種前所未有的愉狀態中,在這樣的愉悅狀態中,張鐵不管看什麼,哪怕是那些骯髒的糞土或者是那些不認識的勞力,都有一種清風明月一團柔和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的奇妙——這,就是放生帶來的效果,今天的效果似乎特別的強烈,比起前幾天來強烈了何止十倍。

    難道這就是自己身體內某些基因和dna被激活後的感覺嗎?

    走在路上的張鐵有些激動的想著,然後,張鐵忽然發現天亮了,剛剛還是黑夜,可突然之間,天地之間似乎都亮堂了起來,周圍的一切都彷彿在白天一樣清晰可見,腳下的路,田裡的植物,還有旁邊不遠處那個麥稈場。

    張鐵愣住了,一下子停住了腳步,抬頭看了看天空,天上還是有兩個月亮,太陽也沒出來啊,怎麼回事?

    這樣的感覺,持續了十多秒鐘,張鐵周圍的一切又重恢復了正常,還是夜晚,根本沒有天亮!

    看到張鐵一下子停下了腳步,張著嘴,有些愕然的看著天空,和張鐵走在一起的漢娜的大哥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漢娜的大哥問張鐵。

    “剛剛你看到了什麼嗎?”張鐵有些愕然的反問漢娜的大哥。

    “沒有看到什麼啊?”今天掙了四個銀幣,一直興高采烈的漢娜的大哥抓了抓腦袋,有些奇怪的看著張鐵。

    “你們沒有看到天亮了嗎?”張鐵問旁邊的另外幾個人。

    被張鐵問到的那幾個人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一眼,“天亮,沒有啊,現在剛剛天黑不久,離天亮起碼還要十個小時!”

    “你也沒看到光?”張鐵再次追問。

    “沒有啊!”

    看到周圍幾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經微微有點不對,張鐵於是不再追問,打個哈哈就過去了,只是心裡卻留下了一個疑問——剛剛那十多秒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張鐵可不會認為剛剛是自己眼花,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在夜晚的時候感覺像白天那樣到處透亮呢?而且……就在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張鐵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一下子似乎變得靈動和活潑了起來。

    張鐵只能把疑問憋在心裡。和漢娜的大哥一起向漢娜家裡走去。

    這就是沒有名師指導的結果,如果張鐵此刻身邊能有一個東方大陸的名師在身旁的話,那張鐵就知道,自己剛剛所感受到的,不是錯覺,而是“虛室生白”的境界— —瞻彼闋者,虛室生白,吉祥止止——那是一個人的身心沉浸在某種奇特純淨的境界中,打開身體潛能寶庫大門時所感應到的一種現象。那種光明。就是一個​​人身體潛能寶庫大門在打開時所放射出來的光明,就像一個在黑暗中的行人推開了一道燈火輝煌的宮殿時的大門後所看到光一樣,那種光明,來自於一個人身體的內在,而不是身體之外。許多人修煉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感受一次這樣的境界,而張鐵感受到了,卻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只能​​在心裡留個疑問……

    等張鐵和漢娜的大哥一起回到家裡的時候,漢娜家裡果然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那頓晚餐有烤鵝,有香腸。還有乳酪,漢娜的大嫂,還拿出了她釀的啤酒。

    等到所有人都在桌子旁邊坐下的時候,漢娜一家人都看著張鐵。因為是張鐵掏錢要慶祝的,在開飯之前,自然要由他說兩句。

    難道要說這頓飯是為了慶祝自己今天身體痊癒嗎?當然不是……

    舉起啤酒杯的張鐵再次神棍上身,臉色和煦而莊嚴。 “這頓飯,就為了慶祝契夫里上千萬條蚯蚓回到了大地之母的懷抱。希望我們腳下的土地永遠都肥沃而充滿生機,能夠源源不絕的給我們所有人都提供豐盛的食物和出產,為了尕雅!”

    “為了尕雅!”漢娜一家人也恭敬的舉起了酒杯,跟著張鐵來了一句,就連老哈里和漢娜父親的臉色也神聖了起來。

    雖然吃飯的時候張鐵還想盡可能的讓自己的神棍面孔多保持一段時間,可僅僅在開動了不到兩分鐘之後,張鐵就有些繃不住了,表面上,飯桌上的所有人都在中規中距的吃著飯,然後一邊吃一邊談論著在一周後就要舉行的布拉佩的啤酒節,漢娜和張鐵也時不時的插兩句嘴,飯桌上的氣氛其樂融融,而在飯桌的下面,坐在張鐵對面的漢娜的一隻美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了過來,在桌布的掩蓋下,用腳背輕輕的摩挲著張鐵小腿和大腿之間的敏感部位,不斷的挑逗著張鐵。

    當然,表面上,漢娜還是在一本正經的用著餐,只有張鐵知道,從吃飯開始,漢娜對他的挑逗就沒有停止過,不光是在桌下,在桌面上也一樣,這是只有他和漢娜兩個人才能明白的挑逗,在那些旁人法注意到的不起眼的細節之處,比如漢娜吃香腸的時候,她把香腸叉到嘴邊,一邊偏過頭和旁人說話微笑,一邊不經意的藉著身體的動作用香腸的頂端摩擦著她的雙唇,最後,她又不經意的用叉子上的香腸先把她的雙唇撐開,最後才張開嘴,在用舌頭飛的在香腸的頂端舔了兩下之後,才把香腸放到口中細細吃了起來,但總是含進去的多,吃下去的少,一根香腸就在漢娜的雙唇之間磨磨蹭蹭進進出出,漢娜的動作流暢自然比,除了張鐵,誰都法從她的這些動作之中分解出那麼多似曾相識的特殊的細節來。

    一頓飯把張鐵吃得渾身冒火,但又感覺刺激比,張鐵只能不停的喝啤酒,最後,飯吃到一半,在只有兩個人明白的暗示下,剛剛喝了一口啤酒的張鐵故意把餐巾弄到了地上,然後藉著撿餐巾的機會從桌子底下看了對面的漢娜一眼。

    “噗嗤!”

    這一眼,讓張鐵再也忍不住,一口剛嚥下一半的啤酒一下子就在彎腰的一瞬間全部噴到了地上。

    “啊,怎麼了,是不是嗆到了?”坐在張鐵身邊的漢娜的大哥關切的拍了拍張鐵的背部。

    “咳……咳……”張鐵一邊咳嗽一邊直起了腰,“對,對,是嗆到了……”

    “哈哈哈哈……”漢娜的大哥直爽的笑著,“我女人釀的啤酒在契夫里村可是非常出名的。要慢點喝,家裡還有!”

    “是,我剛剛喝得太了!”張鐵藉著話頭說道,然後坐好,看了對面的漢娜一眼,就在剛剛,漢娜也和家裡的其他人一樣,對張鐵表現出了合乎分寸的關切,但只有張鐵才從漢娜的眼神之中捕捉到一絲促狹的挑逗。

    飯桌上的所有人。只有張鐵知道,這個此刻規規矩矩坐在桌子旁邊的死丫頭的圍裙和裙子里居然什麼都沒穿,就在張鐵剛才低頭的時候,漢娜並著的雙腿微微打開,一下子就讓張鐵把她裙下的風光一覽餘。昨晚的芳草地,到了此刻,已經變成一片光潔溜溜的可愛幽谷……

    ……

    和往常一樣,飯後的張鐵在洗了一個澡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為漢娜那個死丫頭要到晚上的時候才會偷偷摸摸的過來,這個時候沒有人打擾的張鐵在把房間的門關好之後就毫不猶豫的進入了黑鐵之堡。

    ——英俊偉岸的堡主大人。歡迎您降臨黑鐵之堡!

    熟悉的對話框消失,張鐵向小樹走了過去。

    和往常的情況一樣,那顆小樹的正中,已經掛著一顆成熟的救贖之果。只不過與往日的救贖之果比起來,今天的這顆救贖之果的顏色,已經不是鮮紅色,而是接近於金黃色。

    張鐵的心蹦蹦蹦的跳著。不同顏色的果實,效果肯定也有不同。

    ————救贖之果——蚯蚓的感恩。已經成熟,使用方法,採摘後直接食用。注意,果實不可帶離黑鐵之堡,在採摘十二個小時後,其果實內的能量和元氣將逐漸流失。

    ——此果實可以讓堡主大人的身體傷勢的恢復度增加6.4%,讓堡主大人的身體傷勢徹底恢復。

    ——在堡主大人的身體徹底恢復之後,堡主大人身體內的部分與身體恢復癒合能力相關的dna與基因將被徹底激活。

    ——此次激活將讓堡主大人的身體進化為初級恢復之軀。

    ——初級恢復之軀的效果如下:

    1.堡主大人的身體所有傷勢的癒合與恢復能力提高215%,在夜晚和地下,此能力將翻倍。

    2.對致命創傷的承受能力提高31%。

    3.獲得光潔體質,身體上的一切的創口在恢復後不會留下疤痕。

    4.對一切毒素的免疫能力提高5%。

    5.身體消化器官對各種食物的消化吸收能力提高18%。

    ——由初級恢復之軀進化為中級恢復之軀需要放生蚯蚓160000000條。

    ——當前中級恢復之軀的進化進度:0160000000.

    在看到這裡的時候,張鐵差點要大叫起來,這次進化得到的初級恢復之軀,簡直讓他變成了小強,身體所有傷勢的癒合與恢復能力提高215%是什麼概念,那就是別人需要三天才能恢復的傷勢,他一天就能恢復,而且這種恢復能力就像蚯蚓一樣,在沒有光的夜晚或者地下將翻倍。

    後面的第二條,也將大幅度提高他的生存能力,在一些放在別人身上有可能致死的傷勢,在他這裡,就有可能熬過去。而第三條則與人們通俗所講的疤痕體質相對,雖然沒有大用,但也是好事一件,至少臉上遭受到創傷的時候不用當心毀容了。後面的第四條和第五條同樣也非常的給力,對毒素抵抗能力和消化能力的增強,在一些時候,同樣有大用,特別是第五條,那意味著自己將能從各種食物中獲得多的能量,有著強的精力和適應能力。

    總的來說,這個初級恢復之軀,就是蚯蚓的某些適應環境的特質和能力在張鐵身上的顯現。

    最讓張鐵高興的是那最後一條,只要下次放生的蚯蚓數量達到1億6000萬條,初級恢復之軀還將進化為厲害的中級恢復之軀。一個初級恢復之軀已經讓張鐵喜出望外,那厲害的中級恢復之軀豈不是加的令人期待。

    想到後面的中級恢復之軀甚至高級的恢復之軀,張鐵不禁浮想聯翩,不知道是否有一天,自己也能像蚯蚓這樣,擁有斷肢再生的能力。

    當下,張鐵二話不說,小心的摘下這顆果實,就把牠吃到肚子裡。

    半個小時後,盤坐著的張鐵站了起來,稍微一舒展身體,渾身肌肉骨骼就是一陣劈裡啪啦的爆響,一種熟悉但又全的身體體驗重出現在張鐵的身上。

    一行行文字開始自動出現在張鐵眼前……

    ——恭喜堡主大人的身體徹底恢復,進化為初級恢復之軀。

    ——漏果開始收集身體能量,將開始生長……

    ——鐵胎淬體果生長條件具備,將恢復生長能力……

    ——七力果生長條件具備,將恢復生長能力……

    ——第一顆煉毒之果所有效果全部恢復……

    張鐵一聲長嘯……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11-27 08:47
第十五章 詭異


     張鐵在黑鐵之堡裡面的時間呆得併不算長,前後還沒有兩個小時,離開黑鐵之堡的張鐵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小屋之中,找出一把匕首,在自己左手的食指上輕輕的劃下一條兩厘米長傷口,傷口並不深,只是淺淺的一條,就像削水果時不小心留下的一樣,當張鐵把匕首拿開的時候,殷紅的鮮血從張鐵的手指上流了下來。

    這點疼痛對早已經習慣了在魂劫之境中被一群野狼撕咬成碎片的張鐵自然不算什麼,張鐵把流著血的手指放到房間的燈下細細的觀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如果是以往,這樣的小傷口想要讓它自動止血的話,以張鐵的經驗來說,最少需要十分鐘左右,張鐵想看看,自己的初級恢復之軀的效果怎麼樣。因為蚯蚓不喜光,所以在夜晚的時候,初級恢復之軀會有一個加倍的效果,綜合起來就是一個430%的傷口恢復效果,壓抑不住自己內心激動的張鐵想實際體驗一下,看看這個初級的恢復之軀究竟怎麼樣。

    在劃開手指的時候,張鐵還特意看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塊懷錶的時間,晚上11點14分36秒。

    開始的時候,一滴滴的血珠從張鐵的手指上滾落,慢慢的,在房間的燈光下,張鐵發現手指上滾落的血珠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小著,到最後,甚至只變成一條血絲,在最後,當手指上的那個傷口再也不會流血的時候,張鐵看了看懷錶上的時間——晚上11點16分54秒。

    2分18秒,手指上的傷口自動止血,果然比以前正常狀態下的止血速度快了差不多四倍,不僅這樣。張鐵甚至都能感覺到手指上的疼痛也在快速的減輕著。

    如果不是已經在黑鐵之堡內瘋狂的發洩過一番,張鐵此刻可能要忍不住高興得大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敲門聲輕輕的響起。

    這兩天漢娜的膽子越來越大,這個女人第一次過來的時候還選在半夜,而後面過來的時間則是越來越提前,農村里大家睡覺的時間都有些早,大多數人都在九點到十點就睡了,所以後面這兩天,這個瘋丫頭甚至在十二點左右就摸到了張鐵的房間之中。今天則更早,十二點還沒到,漢娜就來了。

    張鐵估計著,老哈里和漢娜的嫂子或許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漢娜的事情,但都裝著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漢娜已經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也沒有誰吃虧誰不吃虧的說法。特別是在今天的飯桌上,漢娜的嫂子似乎已經發現了一點什麼,在最後吃完飯的時候,漢娜的嫂子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掐了漢娜的屁股一下,漢娜則悄悄的吐了吐舌頭。只有張鐵看見。

    門一打開,果然是漢娜,張鐵還沒開口,漢娜的雙臂已經摟了過來。火熱的雙唇一下子就貼在了張鐵的雙唇上,一條香舌更是一下子就突破到張鐵的口中,狂野而大膽的和張鐵的舌頭糾纏到一起,把張鐵都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張鐵覺得漢娜今天的氣息微微有點灼熱。比以往更加的熱情了很多。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漢娜才注意到張鐵流著血的手指。

    “啊,你的手指怎麼了?”

    “剛剛在玩匕首,不小心劃了一下!”

    “讓我看看!”漢娜說著,就把張鐵的受傷的食指放到口中用力的吸允了起來,毫無疑問,這又是一次挑逗,看著漢娜握著自己的手指故意在她的雙唇之間進進出出,一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手指一邊還用無辜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張鐵手指沒有流血,身上的某個地方卻開始快速的充血起來。

    正當張鐵準備好好收拾一下她的時候,漢娜咯咯的笑著,一手抓住張鐵的木乃伊,扭著腰,避過了張鐵的第一次的進犯。

    “別急,跟我來,到我房間,我帶你去看好玩的東西……”漢娜媚眼如絲的說著,一邊說一邊用手滑動著,繼續挑逗著張鐵。

    “去你的房間?”張鐵微微有些驚訝。

    “不敢嗎,小男人!”漢娜故意輕視的看了張鐵一眼。

    “去就去……”

    男人在這種時候就沒有幾個會承認自己膽小的,張鐵也一樣,說完這話,張鐵熄了房間裡的燈,然後和漢娜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張鐵的房間。

    漢娜牽著張鐵的手走在前面,張鐵則跟著漢娜走在後面,兩人都放輕了自己的腳步,一直到這個時候,張鐵才反應過來,漢娜今天似乎穿了一套以前沒見她穿過的,但感覺有些熟悉的更顯成熟的裙裝。

    “這是你的裙子嗎?怎麼以前沒見你穿過?”

    “我嫂子給我的,這是少婦穿的裙裝,是不是感覺有些熟悉?”黑暗中的漢娜小聲說著,眼中有些興奮的光彩,漢娜的嘴唇幾乎就湊到了張鐵的耳邊,弄得張鐵的耳朵有些發癢。

    兩個人悄悄下了樓,穿過樓下房間的走廊,摸著黑,上了樓梯,在上樓的時候,看著自己前面黑暗中搖曳著的那個豐滿挺翹的屁股,想到晚餐時漢娜裙底的風光,那劇烈的刺激感讓張鐵渾身都要冒火一樣。

    剛剛上到二樓的樓梯口,旁邊的一間屋子里傳來老哈里咳嗽的聲音,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黑暗中的兩個人都一下子停下了腳步,凝神屏息,這一刻的張鐵更是比在戰場上第一次摸黑去偷襲光輝之羽的據點還要緊張。在安靜的等待了幾秒鐘之後,發現旁邊的房間裡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兩個人才重新放輕了腳步,向漢娜的房間裡摸去,最終一路上有驚無險的來到漢娜的房間,在悄悄的把門關起來以後,張鐵才鬆了一口氣。

    漢娜把房間的燈點亮,不過卻調得非常的暗,房間裡。浮動著一股女人臥室里特有的幽香的味道。

    漢娜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拉著張鐵的手來到她房間內的一面掛在牆上的鏡子前,漢娜把牆上的鏡子取下,又在牆上拿下一小條東西,一絲細細的光亮就從牆上的一條縫隙裡透了出來。

    “快過來看!”漢娜小聲的招呼張鐵,聲音裡充滿了興奮。

    張鐵的耳朵裡已經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不過還是忍不住把頭湊了過去。

    那條細小的縫隙的對面,是漢娜大哥和大嫂的房間,此刻在兩人的房間內。正在上演著一場大戰,漢娜大嫂的兩條腿,蜷曲著張開,被兩根繩子綁在床頭柱上,女人的嘴上被一團毛巾塞著。漢娜的大哥則伏在她的身上,捧著一個雪白的屁股在用力攻伐著,撞起一道道的乳波臀浪

    房間內的燈光很亮,張鐵和漢娜偷窺的縫隙又在兩個人的側面不遠處的一個櫃子旁邊,在那燈光的反射下,兩個人連漢娜大哥身上油光淋淋的汗水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些奇怪的聲音也聽得很清楚。

    只看了幾秒鐘。張鐵就感覺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原來這就是漢娜帶他過來看的“好玩的東西”……

    ……

    一直到下半夜的時候,在漢娜的房間內呆得超過四個小時的張鐵才偷偷摸摸的從漢娜的房間裡溜了出來,回到自己的住處。中間這幾個小時兩個人在漢娜的房間裡究竟乾了些什麼,那就是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了。

    ……

    第二天,張鐵睡了一個自然醒,醒過來之後。張鐵躺在床上,細細體味著在身體徹底痊癒後自己大腦在每天醒來後那重新如水晶一樣玲瓏剔透的感覺。還有身上那飽滿的精力,張鐵開心無比,嘴上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一軲轆從床上爬了起來,看看時間,才早上八點多,也不算晚。

    再看看左手食指上的那個傷口,只是一夜的功夫,那個細小的傷口居然已經癒合了差不多的樣子,只留下一條細線,看起來就像是幾天前留下的傷口一樣,張鐵大喜,渾身都充滿了乾勁兒。

    漢娜家的早餐是牛奶和燕麥麵包,在吃早餐的時候,再次看到漢娜的大哥和大嫂,張鐵心中不由有些奇怪的感覺,漢娜的大哥和大嫂都是那種看起來挺直爽和本分的人,可誰都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的口味還挺重。或許做那種事就像玩好玩的遊戲,各有各的玩法,只要你情我願大家高興就好了,又關別人甚麼事呢。只是兩個人恐怕都沒想到,自從他們結婚之後,他們房間的牆上,就多了一個洞,在每日的耳濡目染之下,經過幾年的熏陶,有一頭小母牛就這樣被教壞了。

    ……

    張鐵腦子裡想著事情,一個不注意,就沒聽到桌上大家的談話。

    “剛剛我哥和你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坐在張鐵對面的漢娜在桌子下面用腳輕輕的踢了張鐵一下。

    “啊,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想事情,一下子沒聽清楚!”

    “我哥問你今天還需要在村里招人做事嗎?這幾天村里的人都比較空閒!”漢娜風情萬種的白了張鐵一眼。

    “哦,除了契夫里村以外,布拉佩附近還有人家在養蚯蚓嗎?”張鐵問了漢娜大哥一個問題。

    “習慣養蚯蚓的人在契夫里最多,附近的村莊里也有人養,但不多,總共可能只有二三十戶吧!”漢娜的大哥想了想回到道。

    “那些村莊你都熟悉嗎?”

    “當然,我從小就在這里長大,怎麼可能不熟悉呢!”

    “你覺得其他村里那些養蚯蚓的人會把他們的蚯蚓像在這裡一樣賣出去嗎?”

    “只要你能出得上在契夫里的這個價錢,我想沒有人會不願意!”

    “那麼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一天付給你6個銀幣的辛苦費,你幫我到周圍那些還養著蚯蚓的村莊,把那些養著的蚯蚓買下來,像在契夫里做的一樣,把那些蚯蚓拿到野外放生行不行?”

    “6個銀幣一天?”漢娜的大哥瞪大了眼睛,拿著麵包的手都顫抖了一下。

    “嗯,6個銀幣一天,你做我的代理人!”

    “買蚯蚓和請幫工的錢另算嗎?”

    “一池蚯蚓加上幫工的錢總共算你25個銀幣,由我出!你每天6個銀幣的辛苦費另算!”張鐵回答到。

    “好!”漢娜的大哥高興的答應了下來。隨即又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這6個銀幣一天的辛苦費會不會太多了?”

    “不多,這一次由你指揮別人來做這件事,所以理應多拿一點!”

    本著螞蚱也是肉的原則,契夫里周圍村莊的那些蚯蚓,張鐵當然也不會放過,而且這一次,張鐵還想更進一步試試看,自己根本不出面。只出錢和統籌做這件事,那些放生的好處還會不會落在自己身上,如果會的話,那以後救贖之果的來源就更廣了,有些時候。就是自己在很遠的地方,也可以遙控和指揮其他人來做這件事。要不然的話,那升級到中級恢復之軀,聚集1億6000萬條蚯蚓感恩能量的下一個目標,可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在契夫里折騰了這麼久,放生蚯蚓的數量,也大概是在1000多萬條左右。要把這個規模擴大十六倍,錢還是其次,問題是在整個安達曼聯盟甚至是整個布萊克森人族走廊,估計都就找不到第二個契夫里。如果以後每年來契夫里一次的話。則大概要16年的時間自己才有可能完成這個放生目標。人族聖戰迫在眉睫,恐怕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幾年後這個世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十六年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

    或許真如唐德說的一樣,這世間的許多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很多事情。靠的是機緣,沒有這個機緣,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行。放生靠的就是機緣,這個機緣,自己在契夫里遇到了一次,已經能讓自己感恩一輩子,至於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那就真說不清了。

    就在餐桌上商量了一下細節之後,張鐵當場掏出了一個金幣交給了漢娜的大哥,讓漢娜的大哥在隨後幾天去做這件事。

    這件事告一個段落,張鐵又想起一件事,“布拉佩有賣黃金獨角仙的嗎?”

    “黃金獨角仙?”漢娜的大哥和老哈里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張鐵,“這只是小孩子偶爾捉到用來玩的蟲子,誰會賣這個呢?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出錢讓人幫你去捉,我估計應該能捉到一些!”

    “算了,我只是隨便問問!”這樣的答案讓張鐵徹底死了心,想想也是,黃金獨角仙這種東西除了對少數人有用之外,誰會沒事養幾隻蟲子等著人來買呢?而如果自己掏錢讓人去捉,然後自己再把捉來的黃金獨角仙放掉,按照救贖之果的生成規則,這等於是白做工,根本不會有半點作用。

    自己在布拉佩已經完成了初級恢復之軀的進化,那就不要太貪心了,以後如果有機緣的話再看看能不能再救贖一批黃金獨角仙吧,在一個地方佔兩次大便宜,這種事估計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

    ……

    在漢娜家吃完早餐,張鐵找了個機會,告訴漢娜自己要回城裡兩天,這兩天就不回來了。

    “你在城裡有情人嗎?”漢娜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張鐵。

    “沒有啊!”張鐵不知道漢娜為什麼這麼問。

    “騙人!”漢娜嘟著嘴,“那為什麼昨天我才告訴你我今天要來那個,你今天就那麼急著要走呢,你覺得這幾天我滿足不了你嗎?”

    張鐵頓時無語,自己身體恢復的事情不知道要怎麼跟漢娜解釋,在身體恢復之後,有些事情必須要回布拉佩處理一下。漢娜昨天太過火辣,**高漲,在昨晚,張鐵將她征服數次之後,漢娜才告訴張鐵,每個月在來那個的前後幾天,她都感覺自己特別想要,好像許多女人都這樣,在生理週期的前後**都會比較旺盛,包括漢娜的嫂子。

    漢娜昨天晚上告訴張鐵她今天要來,張鐵今天就告訴漢娜他要走,也怪不得漢娜誤會。

    ……

    最後,在安撫好漢娜之後,張鐵還是離開了契夫里,來到託卡尼斯小鎮,在小鎮上坐著一輛豪斯泰斯,來到布拉佩。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回來,布拉佩的氣氛一點也沒有鬆下來,反而更加的緊張了,張鐵剛剛離開託卡尼斯,在路上,就遇到了兩個哨卡,被攔下馬車盤問了兩回。馬車車夫說,這是鐵角軍團在抓捕太陽神朝的潛伏分子和破壞分子,自從兩週前的那次爆炸之後,那些人就像消失了一樣,弄得整個布拉佩緊張兮兮的。

    那些人不是被自己幹掉了嗎,難道一直到現在他們的屍體和那個倉庫的異常還沒有被人發現嗎?這也有可能……

    坐在馬車上的張鐵看著窗外那一隊隊一臉嚴肅的帝國士兵,有些無奈的想著,如果那些屍體還沒被人發現,那自己要不要像在黑炎城那樣,弄一封匿名性再寄到鐵角軍團的後勤總部,早點把布拉佩的緊張氣氛結束?

    這麼想著的張鐵,乾脆讓馬車車夫轉了一個方向……

    半個小時後,馬車不緊不慢的路過一處城郊的街道,坐在馬車上的張鐵看著那天自己離開的那個倉庫此刻已經變成一片大火後狼藉的廢墟,臉色一下子就像那片廢墟上燒焦的木炭一樣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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