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死神推銷員 作者: 黃金米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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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8 2013-9-20 18:57:2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4 455949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18:00
正文 第170章:未雨綢繆

    “上車吧,我先送你回送,把我那十桶調和油也都給你吧,我家裏的橄欖油都夠我這一個月吃的了。對了,還是給我留兩桶吧,回頭給吳雙龍那個朋友李豔姐送過去,聽說她家境不是太好。”蘇慧對王笑說道。

    “好。”王笑說著,上了蘇慧的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蘇慧坐進駕駛室,啟動車子,一邊開車,一邊還在對剛才的事情歎息。

    “估計趙娟又得幾天緩不過這個勁兒。”蘇慧歎道。

    “明天你給她打個電話,好好勸導一下她吧!今天就算了,先讓她一個人靜一靜,現在別人說什麼她都聽不進行的。”王笑說道。

    “叮鈴鈴……叮鈴鈴……”

    王笑話音剛落,手機便響起來,掏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一組陌生號碼,心裏不禁有幾分猶豫。

    他懷疑這會不是會熊文富一夥兒打來的報復電話,所以他並沒有立刻接通,而是在思索著怎麼判斷是普通的保險客戶,還是有陰謀的報復電話。

    “怎麼不接?”蘇慧好奇地問道。

    王笑也沒有解釋,隨手接下了接聽鍵,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先開口給對方問好。

    “喂,你好!是王笑嗎?”

    電話那頭,傳來謝之鵬有些諂媚的聲音。

    昨天謝之鵬在“菲唐”被王笑嚇出一身的冷汗。回到自己店裏之後。也是一直惴惴不安。到了夜裏睡覺的時候,更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便給張奎打了個電話,討到了王笑的電話號碼。

    只是礙於昨晚上討到電話的時候,時間已經太晚,所以才熬到今天上午,終於撥通了張奎告訴他的那組號碼。

    “是我,你是張奎的朋友謝之鵬?”王笑聽聲音有些像。進一步確認道。

    “沒錯、沒錯,是我。”謝之鵬聽到王笑辨認出是他的聲音,有些激動又有些諂媚地連聲說道。

    “哦,找我有事兒嗎?”王笑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問道。

    “我……我想買份保險,所以想請你過來聊聊。”謝之鵬沒有直說想先王笑過來幫他破災,而是想要以保險為誘鉺,先把王笑請過來,然後再以更豐厚的條件,說服王笑幫他破災。

    “不好意思啊!最近太忙了,恐怕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過幾天抽出時間了再說吧!再見!”王笑說完,不等謝之鵬再多說什麼。立刻掛了電話。

    “喂,王笑……王大師……別掛電話呀!”

    電話那頭,謝之鵬急切地拿著電話連忙喊道,可是聽到手機裏傳來一陣熟悉的盲音,他也只能歎氣地放下了手機,點上一根煙,悶頭抽起來。

    他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前幾年他一個人面對多兇狠的對手,他都敢沖上去。

    可是現在,他覺得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寶貴,尤其是見識到王笑卓絕的相術之後,聽到王笑說他一個月後將會面臨大劫,他就徹底不淡定了。

    他平靜的生活,就此被打亂。

    王笑可不在乎他害怕不害怕,反正這事兒對他來說,主動權始終掌握在他手上,現在還不用急著對謝之鵬下手,最好還是先讓他受一段時間的煎熬,讓他飽嘗死亡的恐懼,這也是一種很好的懲罰。

    不過,坐得離他很近的蘇慧,也大致聽到了電話裏的談話內容,有些迷惑了。

    “王笑,我可聽見對方是主動打電話找你買保險的,你怎麼還推脫不去?甚至這麼不禮貌地掛了人家的電話?”蘇慧皺眉道。

    她並不知道內情,覺得王笑這舉動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嘿嘿,這叫欲擒故縱!”王笑嘿嘿一笑,調侃道。

    “縱個屁呀!你以為你賣的是獨一無二、無可代替的收藏品啊?賣保險的爛大街,隨便抓一個都能提供跟你同樣或者相似的保險產品,你要是這麼給縱了,還拿什麼去給擒回來?”蘇慧替他著急道。

    以她的經驗判斷,這麼好的一次簽單機會,肯定會被王笑這麼粗暴地給搞沒了,她認為王笑這是自作聰明過了頭,聰明反被聰明誤。

    “咳!你說的很對。不過,要不要打個賭?”王笑沖蘇慧笑道。

    “賭什麼?”蘇慧問道。

    “賭這個叫謝之鵬的人,肯定還會再給我打電話。”王笑說道。

    “切,他要是還能再主動給你打電話,一定是她腦袋被騙踢了。”蘇慧還在替王笑心疼錯失了這次的簽單機會,說話的時候還有些替他惋惜的味道。

    按照常識來說,王笑不但不能這麼粗暴地拒絕客戶的邀請,還要想盡一切辦法,儘快在客戶的購買欲/望還沒有消退之前,讓客戶把保單簽下來。

    所以,蘇慧是完全無法想像,王笑做出這麼糟糕的決定,為什麼還會這麼自信地認為對方還會買他的帳。

    “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現在都開始爆粗口了。”王笑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畢竟這裏面有些東西是沒法說的,所以想要試圖轉移話題。

    “那是因為我沒把你當外人,在你面前,我已經不用再把自己偽裝成完美的女人了。”蘇慧解釋道。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王笑還沒想好去接蘇慧這句有些曖昧的話/題時,手機又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樂了。

    “你看,我說他還會打來吧?他還真的打來了,這也太快了。”王笑晃了晃手機,對蘇慧笑道。

    “哦……你遇到的客戶還真是奇葩。”蘇慧疑惑地道。

    王笑接通了謝之鵬的電話。假裝很無奈地道:“又怎麼了?”

    蘇慧在旁邊一聽王笑這語氣。恨不得停車抽他兩巴掌。身為一名保險代理人,你可以不對客戶點頭哈腰地討好諂媚,但是也不能這麼過分地對待客戶吧?至少也得做到以禮相待。

    “是這樣的,剛才我忘了說,我備有厚禮,就等你能過來一趟,所以……你要是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隨時恭候大駕。”謝之鵬怕王笑不理會他。抽了幾口煙後,又打來這個電話,挑明瞭會給王笑不錯的好處,希望他能幫幫自己。

    “好,我知道了,有時間我會聯繫你的,掛了。”王笑說完,又掛了電話。

    “那人是不是有病?買個保險還低聲下氣地求你,而且還說什麼備有厚禮。”蘇慧本來是生王笑的氣,氣他不該在對待工作態度方面這麼胡來。

    可是。現在她聽到這個客戶不但真的再次打來電話,還這麼沒有骨氣地作賤自己求王笑。感覺這人實在是不可理喻。

    “你說的沒錯,他就是有病,所以我才不會賣給他保險。”王笑將計就計,順著蘇慧的話說道。

    這樣一來,他就不用再解釋什麼了。

    “叮鈴鈴……叮鈴鈴……”

    說話間,王笑的手機又響了。

    “呵,看來這人腦子是真的被驢踢了。”蘇慧無奈地笑道。

    王笑看了一眼,雖然還是陌生來電,但是明顯不是剛才謝之鵬的那組號碼。

    雖然謝之鵬的手機尾號是兩個6,但是比起這一組手機號碼,他那兩個6可以跪安了,這組手機號碼的後面五位元數字都是6。

    “這回不是他。”王笑說著,接通了電話,同樣沒有先問好。

    “喂,你是吉祥保險公司的客戶經理王笑先生嗎?”東區某別墅內,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裏拿著一張王笑的名片,對著手機客氣地問道。

    在貴婦的身旁,熊展鵬正翹著二郎腿,悠然地抽著煙,仔細聆聽著老婆打電話。

    王笑名片上的頭銜,確實是吉祥保險公司客戶經理。

    “是我,你是哪位?”王笑警惕地輕聲問道。

    “是這樣的,昨晚上跟一票朋友聚會時,有朋友聽到我想買保險,便把你的名片給了我,說你是這一行裏最專業的,所以我才給你打了這個電話,想找你過來幫我設計一份理財性質的保險。”

    貴婦說著,悄悄地給身旁的熊展鵬使了個眼色。

    “給你名片的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王笑小心翼翼地問道。

    雖然當初沒有得到異能的前兩個多月裏,他往各大市場的商鋪老闆那裏,放了不下兩百張的名片,但是至今仍然沒有接到一位因為收到他的名片而打電話的客戶。

    所以,王笑有理由懷疑對方會不會是熊文富安排的,萬一是個陷阱,跳進去就有些麻煩了。

    如果對方說出的這個名字王笑不認識,那麼就可以更加確認對方不是正常客戶了。

    貴婦被問住了,連忙給熊展鵬使眼色求助。

    熊展鵬對她耳語道:“就說你當時喝醉了,沒記住是哪個朋友給你的名片。”

    貴婦當即心領神會,對王笑說道:“哎呀,昨天一姐妹過生日,聚會上少說也有二三十人,當時我也喝得暈暈乎乎的,沒記清楚是哪位給的名片。”

    王笑一聽,心裏有了數,略一思忖,對她說:“好,今天我還要見幾個客戶,明天我再去找你吧!到時我再給你電話聯繫,好嗎?”

    “好,那就這樣吧!明天記得給我打電話噢!”貴婦說完,立刻掛了電話,得意地對熊展鵬道,“搞定了。”

    這邊,王笑剛剛掛了電話,蘇慧便皺著眉呢喃道:“奇怪,聽這個女人的聲音,好像很熟悉的感覺,應該在哪里聽到過。”

    “會不會跟熊文富有關?”王笑見狀,提醒她道。

    “沒錯,我想起了,是熊文富他媽,楚香蘭。”蘇慧突然激動地喊道。(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19:57
正文 第171章:蘇慧的狂/野

    “你不會真的打算去見楚香蘭吧?”蘇慧替王笑擔憂地問道。.

    “看情況吧!可以的話,明天我約地點和時間,跟她碰個面。”王笑說道。

    “我看,還是我直接聯繫熊展鵬和楚香蘭,把事情都說開好了。萬一他們真的設了陷阱,你這樣過去太危險。”蘇慧不放心地道。

    “沒那麼嚴重,以熊展鵬的能力和個姓,如果想對我下黑手,用不著這麼用心良苦地讓楚香蘭給我打電話,對他們來說,我還不夠檔次跟他們直接過招。我猜,這次吳雙龍的介入,讓熊展鵬有些困惑,一時摸不清我的底細,所以他讓楚香蘭聯繫我,頂多是想試探一下我是不是有什麼背景。正好,我也想有個機會跟他們正面接觸一下,可以說,我也想試探一下他們。”

    王笑鎮定地分析道,雖然他也有一些顧慮和擔心,但是也不至於因此而害怕得喪失理智。

    再說,吳雙龍幫他一次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哪好意思再麻煩他?

    而且論交情,他和吳雙龍也算不上是深交,不過是剛剛在旅行途中結識而已,吳雙龍能做到目前這個份上,已經是情至義盡了。

    “我陪你一起去。”蘇慧堅定地道,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王笑受到傷害。

    “明天再說吧,如果楚香蘭同意我約地點和時間,一切好說。如果她不同意,我也不會貿然去見她的。”王笑並沒有立刻答復蘇慧,因為他考慮到,如果楚香蘭這次只是想要試探他的底細,他就有必要繼續裝神棍震她一下,甚至是耍她一下。

    每個人都有弱點,而怕死幾乎是人類本能當中最普遍的弱點。

    就像謝之鵬,無論之前多麼兇殘,現在過上了好曰子,卻怕死怕得要命。

    所以,王笑還是有一些信心,能夠憑藉自己的應變能力對付熊家人。

    說話間,車子駛進了王笑租住的社區。

    “你住幾樓?”蘇慧這是第一次送王笑,在此之前她從前沒有來過王笑居住的社區。

    “三樓,和幾個朋友合租的三居室。”王笑答道。

    很快,蘇慧將車子停到樓下,下車幫王笑往樓上提油。

    “把我那十桶食用油給你六桶,剩下那四桶我回頭給李豔姐送去。”蘇慧說著,打開後備廂,主動提上了兩桶油。

    王笑一下提了四桶,雖然有些沉,但是他不想來來回回跑那麼多趟,上樓下樓最折騰人,誰讓他們這裏沒有電梯呢!

    上了三樓,王笑打開房門,把四桶油隨手放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然後對蘇慧說:“你先坐下來歇會吧,我自己提就行。”

    他主要是看蘇慧穿著高根鞋,提著兩桶油上來,都有些大喘氣的徵兆,所以不忍心再讓蘇慧上樓下樓回來跑了。

    “沒事兒,我可沒你想的那麼纖弱,搞得我好像手無縛雞之力似的。”蘇慧說著,又跟著王笑下樓去了。

    這一趟,王笑又提了四桶,結果他看到蘇慧也試圖每只手都提上兩桶五公升的食用油,笑道:“喂,你沒必要這麼折磨自己吧?”

    “不想再跑一趟了,還不到四十斤的重量,我能行。”蘇慧說著,鎖好車後備廂,提上四桶油,咬牙搶在王笑的前面,往樓上走去。

    王笑跟在後面,看到她那被米色的鉛筆褲包裹著的小腿肚,隨著她拾級而上地吃力攀爬而微微顫動,便憐香惜玉地勸道:“你放下兩桶,我提。”

    “不用!”蘇慧幾乎是咬著牙憋著氣吐出的這兩個字,臉都紅起來了,硬是倔強地提著四桶油上了三樓。

    她不是想要自討苦吃,而是在為將來的環球旅行做準備,她想試試自己的承受能力,如果連這四桶油都提不到三樓,這樣的體質怎麼可能會適應得了旅行期間的長途跋涉?

    結果,等她憋著一口氣,真的把四桶油提到三樓,放下來之後,便累得氣喘吁吁。

    隨著她粗重的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胸口,把米色襯衣撐得緊繃繃的,仿佛再稍稍多用一點點力氣,那對被束縛著的誘人尤物便會跳脫出來,真可謂是呼之欲出。

    “呼……看來接下來的時間,我得多去健身房練練了……”蘇慧喘著氣,俏臉緋紅,甩著已經被油桶提手給勒出紅痕的纖手,在客廳裏慢悠悠地踱著步子,打量著這間房子。

    “你坐下來歇歇,我去給你拿點喝的。”王笑說道。

    “不用了,我還是站會兒吧,在車裏坐都坐累了。不過,你這房子打理得挺乾淨的嘛!”蘇慧說道。

    “呵,都是跟我合租的朋友在打理,我可是個懶漢,不信你去我臥室看看就知道了。”王笑隨口說道。

    “哪間是你的?”蘇慧掃視著三間臥室,問道。

    王笑起身,推開右邊的一扇臥室的門,說:“這間就是。”

    蘇慧走了進來,上下左右打量一遍,微微一笑,說:“還不錯嘛!雖然陳設簡陋了一些,得還算是打理得井井有條,對於男生來說,應該算是乾淨的吧?”

    蘇慧說著,目光突然停在了床頭桌面上擺著的一件黃花梨木盒上面,這件物品與桌面上的其他物件有點格格不入,有那麼一絲說不出來的味道在裏面。

    王笑看到蘇慧好像對那個黃花梨木盒起了好奇心,不禁皺了下眉,怪自己昨晚上太大意,沒有將盒子藏起來。

    蘇慧一邊伸手靠近那個盒子,一邊好奇地問:“這個小盒子挺別致的,在哪兒買的?”

    “呃,一個朋友送的。”王笑隨口說道。

    “啊——”

    蘇慧的手指剛剛觸及黃花梨木盒,便覺得一股猛烈的電流自指尖炸開,震得她整個右手臂都為之一顫,麻木中還帶著微微的疼痛,於是她條件反射地一聲驚叫,趔趄中收回了手。

    王笑見狀,也被嚇了一跳,看樣子蘇慧出現了跟呂妙莎那天晚上接觸木盒時同樣的症狀,可是盒裏的香爐碎片早已經化成泥土狀了,難道還有這樣的魔力?

    王笑來不及多想,立刻沖上前去,扶著站立不穩的蘇慧,看到她表情很痛苦的樣子,連忙把她扶到床沿上坐下來,關切地詢問道:“怎麼了?傷到哪里了?”

    “呼……好像是靜電……可是也太強烈了吧?整個手臂都有些麻木了……盒子裏面是什麼鬼東西。”蘇慧吃驚地道。

    “哦,也沒什麼,就是裝了一點兒家鄉的泥土,我這人戀家。”王笑說著,扭身拿過黃花梨木盒,打開讓蘇慧看裏面已經化成泥土的香爐。

    蘇慧瞄了一眼,發現確實像是泥土狀的東西,也就沒什麼好奇心了,只是嬌喘道:“你拿著沒事兒,怎麼我一碰就被電到了?手臂還麻得有些發酸……”

    “我來幫你揉揉……”王笑抱歉地捧起蘇慧的手臂,輕柔地幫她揉捏起來。

    蘇慧美眸微閉,專心地享受著王笑的手臂按摩,直到麻木感和微痛感都消退之後,她仍然沒有道破,仍然讓王笑這麼伺候著,直到被王笑揉到臂彎處,一時癢得忍不住吃吃地笑出聲來,才被王蘇發現。

    王笑見狀,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看來蘇慧的手臂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便竊笑道:“看來麻木得挺嚴重得,得做一下周邊輔助按摩才好。”

    王笑說著,一邊竊笑,一邊將雙手從手臂一路按到蘇慧的香肩,見她沒有拒絕,只是偷偷地笑,便又得寸進尺,一手輕柔地摩挲著她光潔的粉/頸,一手越過她漂亮的鎖骨,向胸口緊繃著的襯衣領口滑去。

    當他的手滑到蘇慧的襯衣領口,手指觸到第一粒紐扣下方,用指腹感受到那濕潤的體溫,感受到雙峰起始的坡度,和深溝開始的縫隙時,蘇慧的身體明顯地一陣痙攣,香/肩顫抖起來,呼吸急促,面色潮紅。

    “啪!”

    由於襯衣過於緊繃,加之蘇慧閉著眼睛,胸/口受到刺激又起伏得厲害,當王笑挑開第一粒紐扣的時候,竟然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隨之一片雪白的迷人風景,半遮半掩地呈現在王笑面前。

    剛才蘇慧來來回兩次提油上下樓,累得身體發熱,被襯衣捂熱的氣流,裹挾著蘇慧的體/香,在襯衣領口第一粒紐扣被挑開時,迅速釋放出來。

    “好香……”王笑嗅到那一股溫熱的氣流,陶醉地呢喃道,手卻一刻不停地繼續深入。

    他並沒有急著挑開第二粒紐扣,而是把手鑽到襯衣之內,在有限的空間裏,享受著無限的觸覺快/感。

    蘇慧很快就被王笑給撥弄得嬌/喘連連,身體開始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

    終於,在王笑的連番撥弄下,蘇慧再也忍不住了,一個轉身,來了個激烈的大反撲,將毫無防備的王笑給壓在身下,咬著他的耳根呢喃道:“每個女人都個有潘朵拉盒子,在沒有被對的人打開之前,沒有人知道裏面藏著什麼。今天我知道了,我的潘朵拉盒子裏,藏著一頭狂野猛獸,小心我會讓你吃不消呦……”

    “那我得告訴你一聲,我可是一名出色的訓獸師……”

    王笑一用力,一個反轉又將蘇慧騎在了身下。

    於是,狂野的出籠猛獸,和胸有成竹的訓獸師,在兩米見方的原野上,開始了相互的較量與征服……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0:16
正文 第172章:被秦子妃撞見了

    王笑和蘇慧一時欲火焚身,在床上折騰了很長一陣子,直到兩人累得虛脫,沖上頂峰之後,才雙雙癱在床上喘/息。

    “ogod,累死我了……”蘇慧赤/身/裸/體地躺上床上,如羊脂暖玉般的胴/體還在延續著高/潮過後的震顫,平滑的小腹和肚臍上,還有細密的汗珠在流淌。

    “呼……真沒看出來,你骨子裏還真是一頭狂野的猛獸……”王笑望著天花板,喘息道。

    從那天夜裏在山谷紅豆杉樹下發生關係後,今天這次是蘇慧表現得最狂野,甚至有些近乎歇斯底里的一次。

    “我自己也沒看出來……是你喚醒了我內心潛藏的這份狂野……”蘇慧幸福地閉著眼睛,嘴解微微勾起,輕輕笑了一下,呢喃地說道。

    王笑沒吭聲,安安靜靜地休息了一會兒,緩過來力氣,從床上坐起來,望著散落在地板上和床上的衣衫褲襪,還在被蘇慧隨手一扔掛在桌沿上的豹白色內內,不禁訕笑了起來。

    蘇慧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狂野的一面,王笑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瘋狂。

    “我去洗個澡,你先躺著歇會兒吧!”王笑說著,赤條條地走出臥室進了洗手間。

    秦子妃和劉敏小倆口,除非節假日或者週末,平時白天他們都很少回來,所以王笑基本上也沒什麼顧忌。

    再說現在也只是十一點鐘,連午休的時間都沒到,更不用擔心有人回來了。

    “等等我……”蘇慧也從床上坐起來。瞅了半天才找到一條浴巾。裹上身子。探頭探腦地朝客廳望瞭望,確定沒有其他人,才朝洗手間沖過去。

    王笑剛調好水溫打開淋浴花灑,就見蘇慧裹著條浴巾沖了進來,便打量著她誘人的胴/體調侃道:“咳……別再刺激我了,小心我也變猛獸。”

    蘇慧倒是望著他笑道:“趕緊洗白白,姐讓你體驗一次不一樣的溫暖……”

    蘇慧說完,一把扯下浴巾。嫵媚地笑著,走到沐浴花灑下的水流中,在溫熱的水流衝擊下,迎面貼著王笑的身軀,緩緩地蹲了下去……

    十一點半左右,剛剛參加完《教師資格證書》考試的秦子妃,穿著一條黑白相間的波點小長裙,在公交站牌處從一輛剛剛停靠的公車上走下來,朝租住的社區走去。

    她今天心情不錯,考試的時候自我感覺很好。自認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有個好分數。

    “叮鈴鈴……叮鈴鈴……”

    秦子妃走到樓下的時候。手機忽然想起來,是秦菲兒打來的。

    “喂,子妃,你在哪兒?”

    “菲姐,我剛考完試,馬上就要到家了,有什麼事兒嗎?”秦子妃不禁停住了腳步,輕聲問道。

    “我找王笑有點兒事兒,剛才給他打了兩遍電話都沒人接,你要是碰見他,讓他儘快給我回個電話。”

    “好的。”秦子妃說道。

    “嗯,也沒其他事兒。對了,考試成績的問題你就不用擔心,我跟王笑已經幫你鋪好了路,你就安心地準備教學材料就行。”

    “謝謝菲姐!我會努力的!”秦子妃感動地道。

    “嗯,加油吧!我掛了,碰到王笑記得讓他回復我電話。”秦菲兒再三叮囑道。

    秦子妃掛了秦菲兒的電話,有些擔心王笑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於是立刻又站在樓道入口處,撥通了王笑的手機號碼。

    結果連撥了兩次,都是無人接聽。

    “怪了,他從來沒有不接電話過。”秦子妃疑惑地收好手機,一邊猜想著王笑可能會有什麼事情,一邊有些擔心地朝樓上走去。

    到了三樓,她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卻看到客廳的桌子上和地板上,放了十幾桶食用油,不禁驚得張大了嘴巴。

    秦子妃繞著這些頗為壯觀的食用油,揣測這可能是王笑在公司得的獎品,因為王笑在過節前曾經提到過他們公司裏舉行了什麼金月獎,獎品裏好像就有五升一桶的食用油。

    不過,這也太多了吧?

    既然獎品在屋裏,秦子妃猜想王笑也可能在屋裏,說不定正是因為睡著了才沒聽到手機響。

    她見王笑的臥室門敞開著,便輕輕地走了過去,結果走到門口往裏一瞅,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她看到王笑臥室裏的這番景象,可比客廳裏那些壯觀的食用油要刺激得多,不但有男人的衣服四處亂飛,還明顯有女人的性感衣物丟在地板上和床上,床單更是淩亂不堪。

    雖然秦子妃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可是做為一個已經成年的女性,她也能猜到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麼,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竟然讓她臉紅心跳,羞澀難當。

    她愣怔了片刻,緩過神來,剛要轉身逃避那些不堆入目的淩亂,卻聽到洗手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就從裏面傳來一男一女極其曖/昧的嬉笑聲。

    秦子妃還沒完全從王笑臥室裏的視覺刺激中清醒過來,突然被洗手方向的聲音驚到,出於本能地轉身望去,結果她驚得再次目瞪口呆。

    這一次的震驚,可是是排山倒海似的震驚,比起那些堆積如山的金黃色調和油,比起王笑臥室裏那令人面紅耳赤的香豔淩/亂現場,此刻出現在秦子妃視線裏的這一幕,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刺激和震撼。

    沒錯,秦子妃看到王笑和一名陌生女子全身赤/裸地濕得頭髮和身子,相互嬉笑著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王笑和蘇慧也幾乎同時看到了秦子妃,兩人片刻的驚呆後,又同時重新躲進洗手間,“啪”地一聲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蘇慧羞得真掐王笑的大腿,咬著他的耳朵低聲吼道:“她是誰?是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是跟我和另兩位室友合租的一個朋友。”王笑尷尬萬分地解釋道。

    “咋辦?進來時也沒拿衣服,你這裏也沒浴袍……”蘇慧又羞又急地道。

    王笑也沒辦法了,只能希望秦子妃能趕緊躲一躲,給他們跑進臥室的時間。

    秦子妃直到王笑和蘇慧重新關上洗手間的房門後,身子才顫了一下,驚醒過來,已經泛起兩片紅雲的臉蛋,此刻更是紅得滾燙,低頭朝自己臥室猛走,躲進自己的臥室裏悄悄地關上了房關,這才靠在門後大口地喘氣。

    不過,她沒聽到外面的動靜,這才意識到可能自己的腳步太輕,進屋的時候又太小心,估計躲在洗手間裏的王笑還不知道她回避開了。

    於是,她猶豫了一會兒,又躡手躡腳地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果然發現洗手間的門仍然緊閉著,便將自己的房門再次關上,只是這一次她故意用力地關上門,發出了一聲重重地門與門框的撞擊聲。

    多虧了秦子妃的善解人意,王笑在洗手間裏還真的聽到了秦子妃這次故意摔門的動靜。

    “噓……她好像回自己房間了……把那條浴巾給我,我出去看看。”王笑說完,接過蘇慧遞上來的浴巾,裹住了腰,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條門縫,瞄了半天才放心地對蘇慧說道,“安全了,走……趕緊回我屋裏去。”

    王笑說著,輕輕地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拉上蘇慧迅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慧跟著王笑沖進了臥室,迅速關上了房門,然後一邊擦幹身子穿衣服,一邊吃吃地笑起來。

    “你還笑……”

    王笑一邊慌亂地穿著衣服,一邊調侃道。

    “我笑你以後怎麼面對你這個漂亮的室友……我倒是沒事兒,大不了以後不來這裏就好,沒啥好尷尬的……要不,你搬到我那裏去住吧?”蘇慧故意笑著逗他道。

    “呼……你就別挖苦我了。”王笑尷尬地道。

    蘇慧穿好衣服,收拾好頭髮,確認自己衣冠整齊後,笑著對王笑說道:“我先走了了,我去給李豔姐送油去,不管你了。”

    “去吧!路上小心點兒!”王笑說道。

    “拜拜!”蘇慧說完,又回頭在王笑臉上親了一下,才打開房門,快步穿過客廳,下樓走了。

    王笑穿好衣服,半晌沒好意思走出自己的臥室,來回在房間裏踱步。

    “咚、咚、咚……”

    就在王笑不知道該怎麼打破這尷尬的局面時,響起了敲門聲。

    王笑整了整衣服,沉住氣,走到門後,猶豫子一下,還是打開了房門。

    秦子妃站在門外,只是眼睛不敢看王笑,對他說:“秦菲兒給你打過幾次電話,你沒接,她說讓你儘快給她回個電話。”

    “好,我知道了。謝謝!”王笑也不敢直視秦子妃的眼睛,有些心虛地答道。

    “不客氣!”秦子妃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說出了這三個字,現在讓她站在王笑跟前,其實心裏比王笑還緊張和尷尬。

    她說完這三個字,轉身就要回自己房間。

    “等等……”王笑趕緊喊住了她。

    秦子妃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屏息靜氣地等著王笑說話。

    “那個……今天這事兒……別告訴劉敏和楊田……”王笑尷尬地道。

    “什麼事兒?今天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啊?”秦子妃說完,自己都心虛地吐了吐舌頭。

    王笑很感激秦子妃的善解人意,說:“哦,沒事兒了,謝謝!”

    秦子妃這才像是得救了似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0:25
正文 第173章:醫院偶遇

    王笑拿出手機一看,有好幾條未接來電,除了秦子妃打來的,其餘都是秦菲兒打來的。.

    “喂,不好意思,剛才忘帶手機了。”王笑撥通秦菲兒的電話後,抱歉地道。

    “我求你件事兒,我最尊敬的一位老師的孫子出車禍住院了,現在還在昏迷當中,她老人家現在傷心的幾度昏厥,我想請你幫忙看看她孫子能不能好起來,”秦菲兒急切地懇求道。

    “好,你說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王笑毫不猶豫地說道。

    “市第一人民醫院,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秦菲兒說道。

    “好。”王笑說完,立刻掛了電話,飛奔下樓,打車直奔市第一人民醫院。

    王笑雖然不知道秦菲兒跟她這位老師之間的故事,但是秦菲兒為了她這個老師,可以這麼相信他的能力,這也從側面證明了這位老師對她的重要姓。

    三十多分鐘後,王笑趕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立刻撥打了秦菲兒的電話,很快就和秦菲兒在候診大廳碰了面。

    “什麼情況?”王笑問道。

    “余老師退休前是我的初三班主任,那時候我年齡還小,由於我母親離世得早,姓格有些孤僻,所以在班裏經常被同學排擠。那個時候,余老師幫了我很多,可以說,她在學校既是我老師又像我母親。如果不是余老師,我的人生不可能會像今天這樣精彩!所以,我對余老師的感情很深厚。”

    秦菲兒一邊引領著王笑去重症監護室外面見余老師,一邊向王笑解釋道。

    “余老師的孫子怎麼樣了?”王笑問道。

    “事情發生在昨天晚上,我是今天才得知消息的,她孫子張曉銘現在還在昏迷中,醫生說他醒過來的幾率很小。”秦菲兒簡單地介紹道。

    “你跟余老師提到過我嗎?”王笑問道,他得考慮好等會兒見了余老師和她的家人後,該怎麼說話。

    “還沒有跟他們提過你,不過,等會兒還是說你是命理師比較好,這樣你說出的結果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些。還有……”

    秦菲兒說著,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盯著王笑的眼睛,懇求道:“如果你真的看出那個孩子再也醒不過來了,麻煩你……麻煩你給余老師說個善意的謊言,她已經年紀大了,如果真的不給她一點兒希望,我怕她熬不住。”

    “我明白。”王笑點點頭道。

    重症監護室外,一個滿頭銀髮而又略顯清瘦的老太太,就是已經六十三歲的余老師。

    余老師的兒子張四海,是金水市工商局的書記兼局長,此刻他正一邊悲愴地勸慰著不住地抹眼淚的妻子,一邊還要照看著坐在椅子上已經哭幹淚水都快要哭傻了的母親。

    “余老師,張書記,這是我朋友王笑,是非常有天賦的命理師,通過面相給人看災病,從來沒有失誤過。今天我特意打電話請他過來,給張曉銘看看他是不是能扛過這一關。”秦菲兒挽著已經目光呆滯的余老師,哽咽著向他們介紹道。

    “都這個時候了,找命理師有什麼用?”張四海悲痛了道。

    別看他現在沒有流眼淚,可是他心裏的痛不比他妻子和母親少,不但要擔心著兒子,還得艸心著妻子和年邁的母親別再因為悲傷過度而出事兒。

    王笑並沒有因此而生氣,無論是哪個男人身處張四海目前這種境地,只要胸膛裏揣的還是有溫度的心,都不可能做到絕對的冷靜和理智,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一些不好聽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說,孩子出了車禍昏迷不醒,卻找來命理師給孩子算算還有沒有希望,這本身就是荒謬得不能再荒謬的事情,所以張四海有這樣的質問也正常。

    王笑走到滿頭銀頭仿佛靈魂已經抽離身體的余老師跟前,蹲下來,握住她那只枯瘦的手,望著她空洞無神的眼睛,耐心地對她說道:“余老師,你是個善良的人,要相信好人有好報。我從你的面相上看到得出來,你在三十歲以前,應該經歷過很多常人難以想像的磨難,你都順利地挺過來了,你孫子肯定也能……”

    “說那些有用嗎?別再煩我媽了,讓她老人家清淨一會兒吧!”張四海不等王笑把話說完,便打斷他道。

    王笑轉過身來,對他說道:“雖然我知道我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我不是醫生,我幫不了你的孩子。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幫得了你的妻子和母親,如果我能看出你兒子可以康復,你妻子和你母親都會在你兒子醒來之前,少受些折磨。”

    “前提是,你也得有那樣的本事,我也不是沒有請過風水師和命理師,你們都一樣,說來說去就那幾個籠統的套路,無非是誇誇你,讓你一高興給點兒錢,然後又嚇嚇你,再讓你出點兒錢破災。如果這些真的管用,我兒子還能出這樣的事情嗎?”張四海悲憤地喊道。

    不是他不信這一套,在此之前他確實信這一套,經常上山燒香,時不時的還會找命理師給看看。

    可惡的是,一個多星期前他還聽信了一個命理師的話,花了八千塊錢幫他改運,結果昨天就出這事兒了,他哪會再相信王笑?

    “好,我就證明給你看,如果我錯了,我二話不說,立刻走人。如果我對了,就請你相信我這一次。我不為錢,我現在也不從事命理師的工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秦老闆是我的朋友,她不忍看到自己最尊敬的余老師經歷這樣的悲痛,所以我才會幫她。還有,如果今天我證明我有這樣的能力,以後你也別再找我給誰算命,我從小就在老家給人算命,現在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算命,看到他人的災病和磨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兒。所以,我現在是一名保險代理人,只談保險不談算命,今天破例只是看在秦老闆的面子上。”

    王笑亦真亦假地先給張四海解釋一番,表明他不是沖著錢來,這才盯著張四海,有模有樣地說:“從你的額頭及眉骨來看,你青少年時期體格並不像現在這樣健壯,一定是體弱多病,是那種稍一變天就感冒的人,二十八歲之前,你沒少進醫院。三十到三十八歲,是你時運最好的一段時間,身體基本上連個感冒發燒都沒有。但是,三十九歲開始,你的身體開始走下坡路,先是受到皮肉之類的外傷,而後又遭受到傷及骨骼的重傷。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哼,還不是那一套?說模棱兩可的話,說給誰聽都有可能會讓人覺得很准,這只是概率問題,其實你什麼也沒說。”張四海反駁道。

    王笑一聽,真想轉身走人,可是看到余老師那讓人心碎的眼神,還有秦菲兒信任的目光,他強忍了下來,略一思忖,閉著眼睛小聲說道:“你小時候得過黃膽;十二歲時患過嚴重的肺炎;十六歲時得過因為結腸炎再次住院;十七歲時右腳踩過釘子而化膿,用兩個多月的時間才康復;十八歲時因為打架肩膀被咬傷而感染,一個多月後傷口還沒有完全康復;二十三歲時被蛇咬過;二十六歲時動過一次小手術;二十七歲患上了鼻炎……三十九歲時,腿上愛過外傷,兩年前你斷過一根肋骨。”

    張四海聽得目瞪口呆,張了半天嘴巴都沒發出聲來。

    張四海的妻子也聽得呆住了,盯著王笑都忘了抹眼淚。

    滿頭銀髮的余老師,半天才恍過神來,急切地站起來握住王笑的手,激動得老淚縱橫:“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他們不信你,我信……我這就是找醫生,讓他們放你進去看看我孫子……”

    “媽,你坐著,我去……”張四海也激動了,來不及跟王笑道歉,便眼含熱淚地跑去找醫生了。

    最終,在張四海一家人的強烈要求和請求下,王笑被允許在採取一定的措施下,在裏面呆上一分鐘。

    對於王笑來說,這一分鐘已經足夠了,因為他只要看看這孩子是否還有未來,並不需要太詳細的答案。

    一分鐘後,王笑走出重症監護室,對余老師說道:“我說過,善有善報,你孫子托你老人家的福,完全可以挺過這一關,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等著你孫子康復後,享受天倫之樂。”

    “真的?哎喲……太好了,謝謝你!”老太太激動得不得了,笑著哭起來。

    張四海也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偷偷地擦起眼淚來。

    “張書記,你還好吧?我聽說你兒子出事了,我這心裏就是猛地一疼。”

    一個精明老練的男人,假惺惺地快步走過來,諂媚地拍著張四海的馬屁。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熊文富的父親熊展鵬。

    王笑沒有見過熊展鵬,所以也沒認出來是他。

    秦菲兒雖然跟熊展鵬不熟,但是也認得是他,可是秦菲兒並不知道熊展鵬跟王笑有過節。

    熊展鵬也不知道身旁這個年輕小子,就是那個把他兒子整得很慘的王笑,所以也沒多留意,只是一味地跟張四海套近乎。

    “咱們走吧。”秦菲兒望了一眼王笑,知道熊展鵬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會對張四海有所表示,她再不走就有些不識趣了。

    “好。”王笑也明白這其中的道道,應聲道。

    “我送送你們……”余老師感激地道。

    “媽,你就坐著歇歇吧,我去送送秦老闆和她朋友。”張四海丟下熊展鵬,對他母親說道。

    “我還沒老到走不動路,咱倆一起去……”余老師執著地道。

    秦菲兒也不好拒絕,只好挽著余老師往外走。

    熊展鵬見張四海和他母親一起送客,他也不便跟上,就留在原地跟張四海的妻子套起近乎。

    余老師和張四海一直把王笑和秦菲兒送到醫院的停車場,秦菲兒的車子就停在這裏。

    “小王,你在保險公司上班是吧?”余老師突然感激地握著王笑的手,問道。

    “是的,余老師!”王笑客氣地道。

    “你放心,等我回去後,我會向社區裏的鄰居推薦你的,別的我也幫不上了,希望我能幫你多賣幾份保險。”余老師激動地道。

    “謝謝余老師,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保重好身體。”王笑客氣地道。

    秦菲兒和王笑上車後,張四海才攙扶著余老師往回走。

    “你剛才說的話,是善意的謊言……還是真心話?”關上車門後,秦菲兒歎了一口氣,有些沉重地問。

    “放心,我說的是真的,那孩子命大,真的能挺過來。”王笑胸有成竹地道。

    “呼……希望你是對的,我真不忍心看到余老師那麼大年紀,那麼好的一人老人,卻要遭這份罪。”秦菲兒動情地道。

    “你還是不相信我。”王笑話裏有話地道。

    “如果這個月的二十三號,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會出現食物中毒的症狀,我百分之百的會相信你。現在,我信你九成,所以我決定,二十三號那天禁食一天。”秦菲兒認真地道。

    “希望你能禁食成功。”王笑說道。

    如果秦菲兒真的能靠自己的能力避開本月二十三號的食物中毒預言,那對王笑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衝擊。

    不過,他並不看好秦菲兒的禁食,他相信無論如何,既然他看到了這個結果,那一定就會發生,除非他動用自己的能力幫秦菲兒轉嫁掉這次並不嚴重的食物中毒症狀。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0:33
正文 第174章:劉敏有些眼紅了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間了,秦菲兒開車載著王笑,直接趕到了北環的“菲唐”飯店,要請王笑吃頓飯。

    “你對張四海這個人,有多瞭解?”吃飯的時候,王笑突然問道。

    他在醫院試圖說服張四海的時候,看到張四海身上的正氣和邪相當,應該不是大奸大惡也非至善至德之人,跟他母親余老師一身正氣相比,差得實在太遠,所以張四海註定沒有他母親長壽。

    “算是比較熟,但是他們官場上的事情,我做為一個外人也不可能知道,只知道他當年曾經因為率隊聯合執法,在搗毀一個黑加工窩點的時候,被人砍傷過。其他的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瑣事,也沒什麼大的問題。”

    秦子妃不明白王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所以她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

    “差點兒忘了,有個叫彭卓遠的,年齡比我稍微大個兩三歲,他說有事兒想要聯繫你。雖然我看他這人還不錯,但是也沒敢直接把你的電話號碼給他,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他,好像他家裏挺有錢的,見他兩次都開著賓利。”

    王笑突然想起賓利小子的事情,便趕緊轉移了話題,對秦菲兒說道。

    “想聯繫我的人太多了,尤其是男人。在你沒有弄明白他的意圖之前,最好別把我的電話給他,連我這幾家店裏的員工,除了各店的負責人之外,都沒人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秦菲兒無動於衷地說道。

    對於她這樣一個美豔動人,年紀輕輕又事業有成的單身女人來說。慕名而來的追求者趨之若鶩。想討到她手機號的男人。數不勝數。

    所以,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困擾,對於陌生人,她絕對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聯繫方式。

    就連王笑,到現都只知道秦菲兒的電話,和她這家飯店,除此之外王笑也知之甚少。

    “我知道了,下次再遇到他。我先問個清楚。”王笑隨口說道。

    吃完午飯,秦菲兒又忙其他事情去了。

    王笑打算離開的時候,張奎走了過來,對他笑道:“謝之鵬給你打個電話了吧?那小子昨晚上求了我半夜,我沒法子,就把你的手機號給他了。結果,上午又給我打電話央求了我半晌,讓我在你面前替他說說好話。嘿嘿,看來這小子是嚇破膽兒了。”

    “先不管他,能見他的時候。我自會去見他,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再打電話求你。你應允下來就是,先拖著他。”王笑說道。

    “那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張奎說著,又要轉身回後廚。

    “張師傅!”王笑突然又喊住了他,問道,“謝之鵬有沒有什麼家人?結婚沒有?”

    “以前跟他一起共事兒的時候,聽他提起過,小時候在老家就是一個混球,惹了不少事兒,好像他媽為了阻止他賭博,還被他打斷過一根肋骨。後來他離家出走,到現在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算是跟家裏人斷絕關係了。至於結婚嘛!就他這脾氣,又不是真正有錢的大戶,哪有女孩子肯嫁給他?老婆倒是沒有,不過好像有個姘頭。”

    張奎把自己所瞭解的謝之鵬,都一股腦地告訴了王笑。

    “我知道了,謝謝!”王笑客氣地道。

    “我去忙了!”張奎說著,又轉身回廚房去了。

    王笑聽了這個結果,心裏就少了一些顧慮。

    他之所以一直吊著謝之鵬,就是想把這傢伙逼到絕境,然後把他的錢財榨幹,再把秦子妃的絕症轉嫁於他,讓他這個人渣盡可能地在這個世上抹除乾淨。

    從“菲唐”出來後,王笑立刻打車去了金水市最大的書店,他準備淘上一些相術和命理方面的書籍,在醫院試圖說服張四海的時候,讓他意識到,他必須得學點相術知識了。

    俗話說像不像三分樣,雖然他沒打算真的把這些相術弄個透徹,但是至少也能熟悉一些專業術語,可以更方便說服於人。

    王笑在書店一直呆到下午五點多鐘,才抱著《麻衣神相》《柳莊神相》《相理衡真》等幾本書從書店出來。

    當他回到住處的時候,發現楊田和劉敏正打量著一大堆的桶裝調和油,不住地讚歎。

    秦子妃則坐在沙發上,拿著核桃夾剝核桃,面前擺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罐裏,已經裝了一大捧乾淨的核桃仁。

    當王笑抱著一大摞相術書籍走進來的時候,秦子妃抬頭一看,發現是王笑,想起上午在家裏的尷尬,立刻俏臉一紅,低下頭不敢跟王笑有目光接觸。

    雖然是她撞見了王笑跟蘇慧在屋裏和洗手間裏顛鸞倒鳳,但是卻搞得好像是她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似的,看到王笑心裏就發虛。

    “王笑,這些油都是你從公司拿的?”劉敏看到王笑,激動地問道。

    “不是拿,是公司獎給我的。其中的八桶是我的,另外六桶是別人的,我明天還要給別人送過去。”王笑說道。

    他有幾天沒見呂妙莎了,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有些尷尬,而他跟蘇慧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讓他有些不敢去面對呂妙莎,但是不見又不放心,所以想明天送些油過去,再幫她買些日常用品。

    “八桶也不少了,咱們一年都不用買油了。”劉敏興奮地道,立刻把王笑的變成了“咱”的,成了大家的。

    “王笑,這次我算是看明白了,無論如何,你都得讓我老公跟著你幹。你看看你,天天閑得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結果卻掙得比我們還多,過個中秋節發了八桶油,比我們那扣門老闆發的兩個小月餅好太多了。不管名聲好不好吧,就為了我這肚子裏的孩子,為了你的乾兒子和幹女兒,你無論如何都得拉我們楊田一把。”

    劉敏立刻躥到王笑跟前,連珠炮似地說了一通,向王笑央求道。

    楊田聽了,有些小尷尬,畢竟王笑比他的收入高是真的,過節的福利比他的多,而且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這多少讓他有些在劉敏面前站不住腳,只能尷尬地笑著。

    “咳,除了這八桶油,還有兩千塊錢的購物卡呢!”王笑故意輕咳一聲,逗她道。

    “啊?你還讓不讓人活啦?這都快趕上機關單位的福利了。不行,你要是不帶俺們家楊田,從今以後我就不跟你說話了。”劉敏羡慕忌妒恨地道。

    “你先聽我說,這次過節,我們部門一百三十多人,只有六個人拿到了這些油和購物卡,其他人屁都沒有一個。而且,有些新人一兩個月分文未入,也有一些老員工兩三個月還沒有開一單。所以,我只是極端個例,不是普遍現象。你把楊哥逼到我們公司,回頭落得沒錢給你家寶寶買奶粉,你還不得把我給殺了。”

    王笑見劉敏有些動真格的,真想逼著楊田跟他跑保險,便趕緊勸她道。

    “你這意思是說,俺家楊田不如你?”劉敏佯裝生氣地道。

    “哦,不是這個意思。你看,我當初剛去跑保險的時候,加上培訓期,也不是連續三個月一分錢沒掙,還倒貼上幾千塊?也就是我運氣好,這兩月掙了一些小錢,可是你看看我這段時間,又是好幾天沒開一單了。所以說,你現在的情況,需要的是穩定收入,讓楊哥跟著我去保險公司,不大合適,畢竟咱們都在金水市沒啥人脈,誰也不能保證到那裏就能開單掙錢。”

    王笑雖然知道劉敏這話只是在調侃,但是他也聽得出來劉敏是真的動心了,畢竟王笑這兩個月的收入,對於在金水市這種二線城市的小白領來說,還是有著相當大的誘惑力。

    所以,他還是詳細地幫劉敏分析了一下,免得時間久了,真的因此而讓他跟楊田和劉敏兩人的關係產生隔閡。

    “王笑說得沒錯,我有幾個同學也去跑過保險,有兩個白乾了三個月,一分錢沒掙,有一個勉強掙了幾千塊錢。咱現在確實需要一個穩定的收入,不能在這種時候亂換工作,更何況還是收入並不穩定的推銷保險。”楊田也怕劉敏一時眼紅再鑽了牛角尖,便附和著王笑接著勸道。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看你們倆緊張得。不過呐,王笑,兩千塊錢的購物卡,是不是意味著咱們四個可以去超市小小滴揮霍一下呢?”

    劉敏突然古靈精怪地望著王笑,笑嘻嘻地道。

    “這個倒是可以有。”王笑樂呵道。

    “來,趕緊把書放下,咱們現在就出發,晚上回來做大餐,好好地慶祝一下。”劉敏說著,就去接王笑手中的書。

    “咦?你跑保險的,還買這些書幹什麼?不會是想改行做算命先生吧?”劉敏接過沉甸甸的相術書籍,看到書的封皮,不禁好奇地問道。

    “這個……楊哥應該有些體會,跑保險的實質上也是做銷售,為了能跟各種各樣的客戶搭上話,有共同話題,我們只能盡可能多地去學習一些其他技藝。所以我說,想把這樣一個簡單的工作做好,並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

    王笑借機再次強調了一下推銷保險的不易。

    “嗯,王笑說得沒錯。”楊田身為一名經常出差見客戶的業務員,深知這裏面的酸甜苦辣有多麼的不容易。

    銷售,重要的就是與人打交道,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0:44
正文 第175章:狂野萌芽

    這一次,王笑在公司獲得的兩千元購物卡,花去了將近一半,從超市回來之後,各種飲料和水果把冰箱塞了個滿滿當當。

    除了這些,還有一大堆的零食,當然也少不了魚和肉,秦子妃和劉敏兩人下廚,做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

    這個晚上,四人在屋裏又是一頓狂歡,胡吃海喝到很晚才散場。

    王笑回到自己的臥室後,躺到床上又想起那個黃花梨盒,想不通蘇慧在碰到這個盒子的時候,為什麼會跟呂妙莎一樣被電到,莫非裏面還有什麼未知的力量?

    王笑想到這裏,起床取出那個黃花梨木盒,打開來,在燈光下仔細一下,不禁驚得張大了嘴巴。

    從上午他打開這個黃花梨木盒給蘇慧觀看,到現在的晚上十一點鐘,也不過是十三個小時的時間。

    上午的時候,這個盒子裏還只是半盒泥土狀的香爐殘餘物體,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然而,王笑此刻卻清楚地看到,這些泥土狀的物質,變得比上午要潮濕一些,在泥土的正中央,一粒如針尖般細小的赤紅色芽狀物,自泥土中鑽出來。

    露在泥土外面的芽尖足有四到五毫米高,雖然細如針尖,但是王笑卻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赤紅色的芽狀物上,已經有將要散開的葉狀物。

    也就是說,這是一棵有著生命力的芽,至於這個通體赤紅的芽是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王笑不得而知。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黃花梨木盒冥想了近一個小時。仍然一無所獲。只好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重新合上。躺到床上睡了。

    這一夜,他睡得很不踏實,做了一連串毫無頭緒的怪夢,夢見這個黃花梨木盒裏的泥土,在一年的時間內,生出了七種顏色的聖芽,結出了七種不顏色的聖果,給了他七個不同的愛與恨的故事。

    當他在夢中得到這七種顏色的聖果後。他也得到了不同的力量,然後他卻在一種非常恐懼的情況下被驚醒。

    醒來之後,再也無法將這些夢的內容完整的串連起來,只記得一些碎片化的東西。

    “叮鈴鈴……叮鈴鈴……”

    王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正是他平時起床去上班的時間,鬧鐘上設定的時間也剛好走到那個點,響起了急促的鬧鈴聲。

    他一把抓過鬧鐘,關上了鬧鈴,坐在床上閉上眼睛。試圖重新組織起夢裏那些奇怪的內容。

    可是,最後也只是白費力氣。他唯一能記住的,就是七種顏色的聖芽,七種顏色的聖果,七種不同的力量,然後集齊之後,再加上他現有的能力,才是一個真正完整的死神能力。

    像他現在這個樣子,幾乎沒有任何攻擊性和防禦性的能力,這對於一個即將承擔起死神責任的凡人來說,確實有些不公平。

    他跳下床,再次小心翼翼地捧出那個黃花梨木盒,結果卻發現盒子不知何時已經被打開,裏面那枚針尖似的赤紅色聖芽,已經緊貼著泥土表面散開三根同樣纖細的赤紅色葉子。

    經過這一夜,聖芽的高度和體積都沒有明顯的變化,只是散開了三片纖細的葉。

    “看來是蘇慧啟動了這枚赤紅色的聖芽!”王笑看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

    他重新把黃花梨木盒蓋好,放到床底下藏好,這才穿衣洗漱去公司開早會。

    蘇慧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條性感的寶石藍收腰連衣裙,簡約大氣,貼身的剪裁將她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淋漓盡致地勾勒出來。

    她一出場,婉春部裏的眼睛便掉了一地。

    她在公司這幾年,這是第一次穿這麼大膽風格的性/感裙裝,所以連那些對蘇慧早已經快要熟視無睹的老員工,都被她今天的氣勢所折服,令人為之眼前一亮,甚至有些垂涎三尺的意思。

    雖然公司有規定,開早會時必須穿職業裝,男人要穿深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還要打領帶,穿黑色的皮鞋。

    女人也必須穿職業套裝,至少也要是黑白搭。

    可是,現實情況下,公司對女員工是比較寬容的,除了新入司的新員工,那些女人沒有一個穿真正職業裝的。

    沒辦法,在穿衣方面,這是一個女人有特權的時代,所以公司領導也就默許了她們的違紀行為。

    不過,蘇慧穿得這麼性/感來公司開早會,倒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咳……慧姐,你這是要鬧那樣啊?”王笑打量著蘇慧曼妙的腰身,小聲調侃道。

    “沒鬧哪樣,只是突然想通了,想要做我自己,活得更灑脫更自由一些。”蘇慧沖他微微一笑,說道。

    趙娟因為昨天的事情,今天沒有來公司開早會,所以蘇慧組就只有蘇慧這個組長和王笑,自然也沒必要再做早會後的慣例討論。

    “趙娟早上給我打電話請假,聽起來心情很低落。”散會後,蘇慧一邊和王笑並肩往樓梯走,一邊有些替趙娟擔心地說道。

    “你去找她聊聊吧,她也夠可憐的,希望她能繼續堅強下去,但是要吸取以前的教訓,這樣她才能有個更好的未來。”王笑歎息道。

    比起趙娟的遭遇,王笑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因為之前的一些小分歧,而跟這樣一個女孩兒繼續糾結下去。

    “你這話聽起來可是有些文縐縐、假惺惺的。”蘇慧望了他一眼,嫵媚地笑,輕聲調侃道。

    “男人嘛!這點胸懷都沒有,以後肯定也成不了大事兒。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這是我心裏最真實的想法。之前我只是討厭她,但是還算不上恨,所以也沒必要在這上面糾結下去。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王笑認真地道。

    “對了。那個楚香蘭又給你打電話沒?”蘇慧擔憂地問道。

    “還沒有。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不會輕易將自己置於危險當中的。”王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那好,我去陪陪趙娟,你要是去見楚香蘭,或者有什麼事兒,記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分別前,蘇慧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叮囑他道。

    “好。我會的。”王笑說道。

    上午十點半,東區某別墅內。

    楚香蘭一番盛裝打扮,坐在梳粧檯前,望著鏡子中那個珠光寶氣的自己,問身後的熊展鵬:“老公,一個小小的保險推銷員,有必要費這麼大勁嗎?”

    “文富又不是第一次惹事兒,也不是第一次被員警抓,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次讓我感覺到這麼奇怪。我不只是想探探這個王笑的底氣,還想弄清楚文富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反正我覺得這裏面有些不對勁兒,咱家文富怎麼可能會跟一個賣保險的窮小子成為對頭?”

    熊展鵬在楚香蘭身後回來踱著步子。撚著手裏的香煙,若有所思地對楚香蘭解釋道。

    “要是王笑就是個沒有什麼背景的窮小子,你打算怎麼對付他?”楚香蘭問道。

    “那樣的話就簡單多了,用不著我們再操心了,真要是狠狠心,給他弄個終生殘疾,也花不了幾個小錢兒。”熊展鵬說道。

    如果他發現王笑真的沒什麼背景,這事兒就不用他費神了,養的那些狗腿子不就是給他來處理這些小麻煩的嘛!

    楚香蘭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撥通了王笑的電話。

    “喂,你還記得我吧?我是昨天給你打電話,想買保險的那個姐姐。”楚香蘭和顏悅色地說道。

    “記得,當然會記得,我手機裏存有你的電話。對了,昨天太忙,忘了問,你貴姓?”王笑接到楚香蘭的電話後,故意裝作不知情地問道。

    “我姓楚,叫楚豔紅,你叫我楚姐就行。我在君蘭酒店訂了一個包廂,你有時間過來談談嗎?”楚香蘭按照事先設講好的臺詞,裝模作樣地對王笑說道。

    “你是客戶,我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這樣吧,我在北環附近的‘菲唐’訂個包廂,咱們在‘菲唐’見面吧!”王笑沒有順著楚香蘭的意思走,而是想要把碰面地點改在一個比較讓他放心的地方。

    “哎呀,你看你說的,姐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再說我也習慣去君蘭酒店吃飯了,我看咱們還是在君蘭酒店見面吧!”楚香蘭堅持道。

    “北環的‘菲唐’,無論是飯菜還是裝潢,都很有特色,可以說在金水市都是獨一無二的主題餐廳,你真應該來坐坐,相信你來過一次之後,一定會喜歡上這裏的。”王笑堅持地道。

    他可不會傻乎乎地孤身一人,跑到對方的陷阱裏去。

    楚香蘭聽到王笑如此地執著,只好轉頭向熊展鵬求助,小聲說道:“他堅持要換個他自己訂的地方,我要不要去?”

    熊展鵬輕輕地搖了搖頭,開始懷疑王笑可能已經有所提防了。

    楚香蘭只好再次拿起電話,換了一種口吻,威脅:“喂,你這個人好奇怪呀!是我要找你買保險,你要是連這點兒面子都不給我,那我去找別人了。”

    王笑一聽,不禁笑了。

    楚香蘭越是這麼執著,他就越懷疑這裏面有鬼,肯定不能答應。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王笑覺得也沒必要再偽裝下去了,便對著電話說道:“楚香蘭,熊展鵬是不是在你身邊?讓他接下電話。”

    楚香蘭一聽,先是一驚,然後便矢口否認:“你這人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麼?”

    “別裝了,如果你真的是正常客戶,要麼早對我發飆了,要麼早就氣憤地掛了我的電話。我知道你是熊文富的母親楚香蘭,這樣演下去咱倆都挺累的,還是打開天空說亮話比較好一些。”王笑淡然地道。(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0:51
正文 第176章:劍拔弩張

    熊展鵬有些疑惑,甚至有些驚訝,他怎麼也沒想到,王笑居然會知道是楚香蘭在與他通話。

    既然對方已經擺牌,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從楚香蘭手中接過電話,鎮定自如地道:“你想多了,就憑你這角色,還不值得我熊展鵬親自動手。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兒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如果我真想整你,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你早就吃盡苦頭了。”

    熊展鵬這句話,半真半假,他如果只是想整王笑,根本不用他這麼煞費苦心,他確實是在懷疑熊文富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他。

    畢竟警方的說法,是熊文富和那幫朋友酗酒//吸/毒後鬧事兒,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

    而熊文富則說他們是準備整王笑的,結果被半路殺出的一員猛人給全挑,而且警方及時趕到,只抓了他們。

    熊文富沒提蘇慧這檔事兒,警方沒提王笑這檔事兒。

    所以,熊展鵬會覺得有些怪異,如果事實真像熊文富所說的那樣,這個看起來背景簡單得跟一張白紙似的窮小子,肯定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否則警方也沒必要把王笑從這起事件中抹除得這麼乾淨。

    “熊文富確實對你隱瞞了一些事情,但是現在不是擔心你兒子的時候,而是應該擔心擔心你自己。”王笑故弄玄虛地道。

    熊展鵬一聽,哈哈大笑:“擔心我?呵,我暫時還沒想到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裏確實有些疑惑。因為如果熊文富撒了謊。警方也撒了謊,那真相是什麼?

    “你笑得好心虛。”王笑淡定地道。

    “恐怕是你自己心虛了吧?不過你放心,我還沒打算要為難你,只是想找個機會向你瞭解一下事情的真相,僅此而已。”熊展鵬沉著地道。

    “想見我的話,那就來‘菲唐’吧,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已經訂好包廂。”王笑說著。伸手去攔計程車,準備往北環趕去。

    “好,我去。”熊展鵬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楚香蘭見老公答應親自去見王笑,立刻起身走到他身邊,問:“要不要派人先去‘菲唐’控制一下場子?”

    “不用,既然他這麼執著地要去那裏,肯定會是他的主場,咱要旭、這麼大動干戈,只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不過你放心。這小子沒啥隱藏的硬實力,純粹是個狐假虎威故弄玄虛的窮小子。就算我一個人去,他也不敢動我。”熊展鵬胸有成竹地說道。

    以熊展鵬的經驗判斷,如果王笑真的像他最初猜想的那樣,擁有不為人知的過硬靠山和背景,那麼剛才王笑就不會說這麼多廢話來故弄玄虛了。

    王笑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要虛張聲勢地嚇唬一下熊展鵬。

    可是在熊展鵬看來,這恰恰是王笑心虛和無力的表現,因為他熊展鵬玩這樣的花招時,王笑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既然這個王笑不值一提,為什麼還要去見他?”楚香蘭覺得大可以找個人讓王笑吃點苦頭就行了,沒必要讓熊展鵬這麼上心。

    “為了真相。”熊展鵬說道。

    在他看來,王笑不是那個對他有威脅的人,但絕對也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打發的人,否則他就有可能中了別人所設置的陷阱。

    他懷疑,王笑只是某人故意或者無意中放出的誘餌,或者是煙霧彈。

    熊展鵬的隨行人員,除了司機沒有其他人。

    他雖然跟黑/道有一定的牽扯,但他畢竟還不是道上的人。他只不過是為了生意,才會有意接觸和利用這些黑白兩道上的關係戶,所以他從來沒擔心過自己會遭人報復或者仇殺。

    至於同行之間的一些生意上的摩擦,他也相信沒到那種需要殺人來解決問題的地步。

    對於生意人來說,和氣才能生財,爭來爭去也不過是錢財和面子的事情,而一旦染指命案,就會惹來很多麻煩,有違生意人的初衷,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沒有誰會動殺人的念頭。

    熊展鵬的車子剛駛出別墅區出入口,一輛黑色轎車便遠遠地跟上,尾隨而去。

    王笑趕到“菲唐”之後,訂了一個包廂,然後便來到一樓,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一直注視著窗外的停車位附近。

    這個位置的視線很好,凡是來“菲唐”用餐的人,在進店之前,基本上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熊展鵬是有備而來,或者說是來者不善,王笑便能提前察覺,從而避開他。

    王笑坐了有十幾分鐘,手機突然響起來,這次又是一個陌生號碼,並不是楚香蘭的手機號。

    “喂,你好!”王笑接通電話,客氣地道。

    “我已經到‘菲唐’了,你訂的是幾號包廂?”

    王笑聽出來是熊展鵬的聲音,又看到窗外有一輛a8正緩緩駛入停車位,便對著手機說道:“我在一樓的吧台等你,你到吧台後我會認出你的。”

    王笑說完便掛了電話,繼續盯著窗外那輛a8,很快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從駕駛室鑽出來,謙卑地打開車門,一個派頭十足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抬頭望了一眼“菲唐”的招牌,便徑直朝店內走去。

    那個司機模樣的年輕人並沒有跟隨這個男人進店,而是回到車裏呆著。

    王笑稍稍放鬆了一些,看來這個人就是熊鵬了,但是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似的,看起來有些眼熟兒。

    王笑立刻起身,朝熊展鵬迎了上去。

    “你好!我是王笑!”王笑望著熊展鵬,微笑著打聲招呼,心裏卻在回憶在哪里看到過這張臉。

    “是你?呵!”

    熊展鵬看到王笑。也是覺得有些眼熟。仔細一想。很快就認出正是在醫院裏,被工商局的張書記和他母親親自送出醫院的客人。

    當時他還好奇,張書記和他母親怎麼會對一個餐館的小老闆這麼器重,後來他發現張書記似乎對秦菲兒身邊的那個年輕小子更感激一些,所以就忍不住多打量了王笑幾眼,他此刻才會這麼快認出王笑。

    “我也看你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你。”王笑聽出熊展鵬也認出了他,但是他仍然沒有想起來在哪里見過熊展鵬。

    這也不怪王笑。畢竟那個時候,王笑並沒有對前去醫院探望病人的熊展鵬有過多的關注和興趣,所以並不像熊展鵬對他的印象那麼深刻。

    “我想,我們都認識市工商局的張書記。”熊展鵬望著王笑,稍微提示了一下。

    “哦,想起來了,怪不得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昨天我們剛剛碰過面。”王笑被他這麼一提示,突然想起來了。

    熊展鵬心裏卻犯起了嘀咕,感覺自己在此之前對王笑的揣測可能出現了偏差。如果王笑真的沒有任何背景,只是一個出身農村的窮小子。張書記和他母親怎麼會如此器重這小子?

    尤其是那個坊間傳聞中很難接近的冰雪美人秦菲兒,又怎麼會跟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同行?

    想到這裏,熊展鵬不禁更加謹慎了,在沒有徹底摸清王笑的底細和虛實之前,他不敢大意。

    王笑引領著熊展鵬上了二樓,吩咐服務員可以上菜了,然後坐下來和熊展鵬先喝了點茶暖暖胃,順利用利“死神之眼”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熊展鵬。

    熊展鵬身上的邪氣也多於正氣,但是並沒有謝之鵬那麼嚴重,看來熊展鵬多少還是有一些底線的人。

    “我很好奇,你跟張書記,還有這家店的秦老闆,是什麼關係?”熊展鵬輕描淡寫地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咱還是直入主題,聊聊你兒子的事情吧!我也很好奇,像你這樣事業有成的人,是出於什麼想法,會這麼強硬地干涉兒子的感情生活,甚至是婚姻。”王笑盯著熊展鵬的眼睛,話裏有話地問道。

    熊展鵬聽到王笑提到了兒子的感情問題,心裏似有所捂,看來熊文富確實隱瞞了一些事情。

    “不知這話從何說起。”熊展鵬裝傻道,以便引出王笑更詳實的介紹和解釋。

    “既然約你見面,我也就沒打算再隱瞞什麼。我想,你應該還記得一個人吧?蘇慧!”王笑仔細地觀察著熊展鵬的神色變化,幽幽地道。

    熊展鵬一聽到蘇慧的名字,便想起了當初棒打鴛鴦逼迫兒子出國的事情,想不到王笑居然也知道這件事兒,心裏不禁多了一個疑問,但是表面上他仍然處變不驚,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

    “蘇慧?原來你說的是當初苦苦追求我兒子的那個女孩兒……呵,想不得你連這都知道。”熊展鵬淡然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個在對待感情方面,還是比較封建守舊的人,看重男女雙方的背景和家庭要門當戶對。”王笑問道。

    “不,我有另一個理由。我知道那個女孩兒當時很喜歡我兒子,也知道我兒子可能對她動了真心,所以我才不會讓他們在一起。”

    “為什麼?”王笑沒想到熊展鵬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對於一個結過三次婚的男人來說,我深知愛情和婚姻是什麼關係,我這麼做,只是為了保護我兒子不為被不明智的婚姻給毀掉,保護我辛苦打下來的事業,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垮掉。”

    “我看你是因為熊文富不是你親生的,才這麼待他的吧?”王笑聽到熊展鵬這個狗屁理論,便嘲諷他道。

    當然,他這麼說,也是有根據的。

    “啪——”

    熊展鵬當即面爭一沉,將茶碗摔了個粉碎,殺氣騰騰地盯著王笑,威脅道:“說話小心點兒,別以為我來見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縱使你有狐假虎威本事,但是在我眼裏,你屁都不是,想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都簡單。”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竟然還被眼前這個一文不名的毛頭小子給當面羞辱,他怎麼可能不發飆?

    “好吧,看來你自己也是個不知情的受害者。”王笑端起精緻的茶碗,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悠悠地望了一眼一臉盛怒的熊展鵬,悠然的說道。

    “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熊展鵬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他以為,王笑這是在故意羞辱他,辱駡他,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我覺得,在殺我之前,你應該殺掉熊文富的母親。”王笑一邊提防著熊文富動手,一邊假裝淡定地說道。

    包廂裏的氣氛一時變得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0:57
正文 第177章:故布疑陣

    王笑本來沒打算惹怒熊展鵬,更沒有想過會在這種境況下激怒熊展鵬。

    但是,當他聽到熊展鵬那荒謬的愛情觀時,心裏就莫名的不爽。

    也許在熊展鵬看來,身為一個有錢人,娶一人貌美如花的拜金女,要比娶一個自己愛的女人更容易控制和馴服。

    但是在王笑聽來,這就是一個根本就不懂愛,甚至是不知道什麼是愛的人,才會有這種畸形的愛情觀。

    王笑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為什麼熊展鵬那畸形的愛情觀會激怒他,仿佛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神聖的“愛”一般,心裏頓時就騰起一股無名火。

    “信不信我把你撕成兩半?”熊展鵬“騰”地就站了起來,拳頭握得喀吧響,對王笑怒目而視道。

    “我信,但是我相信你不至於笨到現就動手,要知道我可不是那種笨到連一點兒準備都不做的人。”王笑故作鎮定地道,其實心裏已經在考慮熊展鵬要是沖上來,是掀桌子還是輪椅子砸他。

    “菜來嘍!”

    恰恰就在兩人一觸即發的時候,包廂的門開了,張奎親著端著一道精美的“火舞牛蛙”走了進來,說著話眼睛還滴溜溜地瞅著怒不可遏的熊展鵬。

    王笑過來的時候,跟張奎大概說了一下,所以張奎為了王笑的安全考慮,自作主張地一直守在包廂外面,剛才服務員端菜過來,他便接過來推門而入,想觀察一下裏面的情況。

    熊展鵬一看。張奎身上穿的是一件繡著金龍綴著金扣的廚師服。知道這位端菜的肯定是客串服務員的大廚。心裏不禁多了一分警惕,忍下了胸口那團即將迸發出來的怒火。

    既然一個大廚都敢端著菜進來,他有理由懷疑這周圍肯定還有其他王笑安插的伏兵或者幫手。

    不管是王笑故布疑陣也好,還真的設有埋伏也罷,熊展鵬此刻都已經後悔低估了王笑。

    為了那夠全身而退,他也只能先忍了,等安全脫身後再找機會扳回一局。

    張奎也很搞笑,進來一看氣氛不對。靈機一動,便利用報菜名的機會,說了一些嚇唬人的暗語在裏面。

    “這是本人的拿手菜‘火舞牛蛙’,說白了也就是爆炒牛蛙。無論是什麼蛙,無論在水裏有多牛,落到廚師手裏,也就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了,而且是煎、炒、烹、炸、燒、溜、炒,各種手法任君挑。你們先嘗嘗這道菜滿不滿意,不滿意我立即撒下去重新按你的要求做一份。”

    張奎把菜放桌子上一放。就像相聲演員說貫口似的,笑吟吟地說了一大串兒。

    熊展鵬也不傻。當然聽得出來張奎話裏有話,這不就是暗示他熊展鵬無論多牛,現在落入王笑的圈套裏,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嘛!

    大丈夫能伸能屈,要是連這點兒都做不到,他熊展鵬也混不得到今天。

    熊展鵬緩緩地坐了下來,瞪了王笑一眼,無奈地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牛蛙肉放進嘴裏,見張奎還盯著他不走,只好硬著頭皮又說了一句:“味道不錯。”

    “嘿嘿,你滿意就好,我繼續忙活去了,你們慢用。”張奎說著,給王笑使了個眼色,又退出了包廂,守在門外。

    王笑很感激張奎的幫助,否則剛才他跟熊展鵬免不了要幹上一架了。

    他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蛙肉嘗了嘗,淡定地笑道:“嗯,正常水準,沒有昨天超水準發揮時做的好吃,不過比起其他店的同類菜,應該也算得上是極品了吧!”

    這個時候他就要更加謹慎了,萬一被熊展鵬察覺他只是在唱空城計,那就麻煩大了。

    熊展鵬鬱悶地問道:“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

    “你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說,我不但比你更瞭解你兒子和你老婆,甚至都比你自己更瞭解你。”王笑決定走另一條路子,不裝神棍裝神秘

    他要把熊展鵬徹底搞迷糊,把自己偽裝成高深莫測的高手,讓熊展鵬從心理上產生畏懼和忌憚。

    “哼哼,笑話,還能有人比我更瞭解我?”熊展鵬不屑地冷笑道。

    “比如說,你知道自己九歲時打架掉過門牙,知道自己二十三歲時得過濕疹,知道自己三十一歲時腿上挨過一刀,知道自己四十一歲時因為一個女人而染上梅/毒。”

    王笑說著,突然話鋒一轉,接著道:“可是,你知道你一周歲時,差點兒因為肺炎而死掉嗎?你知道熊文富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嗎?”

    “你胡說。”熊展鵬先是被王笑一連串的精准猜測而嚇到,後又被王笑再次提及熊文富不是他親生兒子而憤怒。

    “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個冷笑話?你妻子生的孩子,那就真的是你妻子的孩子,但是不一定真的就是你的孩子。”王笑冷笑道。

    王笑利“死神之眼”看到,熊展鵬患有先天性死精症,而從他的反應來看,他仿佛又不知情。

    所以,王笑懷疑是楚香蘭背著熊展鵬跟人亂/搞,而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但是熊展鵬卻不知情。

    “你一再這麼胡言亂語,我看也沒必須再談下去了。你不用這樣唬我,你要是真有這麼厲害,為什麼會去做一名保險代理人?”熊展鵬臉色鐵青地反駁道。

    “你知道你對熊文富的培養失敗在哪里嗎?如果你只是想讓他接手你的生意,而不希望他開創自己的事業,你就應該早早地把他送到你公司從基層做起。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做一名保險代理人嗎?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我未來會是一個保險帝國的主宰者,我今天所做的。只不過是為那一天而做一些最基礎的準備而已。”王笑盛氣淩人地對熊展鵬說道。他不想在熊展鵬面前丟掉氣場。

    “哼!真是天大的笑話。”熊展鵬不屑地道。。

    “我猜。你一定沒有做過相關檢查,我勸你可以先去醫院的男科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再做個親子鑒定,真相就能浮出水面。”王笑說道。

    他不想在事業方面多糾纏,在那方面熊展鵬比他經驗豐富,所以又扯回了私生子的問題上。

    熊展鵬氣得咬牙切齒,可是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忍了,但是他可以選擇離開。

    “哼!”

    他起身離座。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

    王笑沒有管他,坐在那兒自顧自地吃著。

    張奎守在外面,看到熊展鵬氣呼呼地摔門而去直接下樓走了,便轉身回到了包廂裏。

    “那傢伙走了。”張奎對王笑說道。

    “我知道,正好點了一桌子的菜,你做下來咱倆好好喝兩杯。今天可要感謝你,不是你及時出現,估計我這會兒肯定跟剛才那個混蛋打起來了。”王笑起身把張奎摁到椅子上,對他說道。

    張奎也沒客氣,坐下來重新拿雙筷子。倒上酒便跟王笑喝起來。

    熊展鵬坐到車子裏,直接讓司機載他回家。

    他被王笑給唬得一愣一愣的。聽起來王笑對他確實瞭若指掌,可是他對王笑的真實情況卻知之甚少,這種資訊的不對稱,最讓人恐懼和不安。

    路上,熊展鵬越想心裏越煩躁,於是掏出手機,撥通了楚香蘭的電話。

    “喂,你在哪兒?”電話接通後,熊展鵬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在家,你怎麼樣?有收穫沒?”楚香蘭聽出丈夫的聲音不太對勁,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

    “到家再說。”熊展鵬歎了口氣,掛了電話。

    “喂、喂……”楚香蘭聽到丈夫狀態不好,而且打來電話還沒說兩句話,說掛就給掛了,心裏就更加忐忑不安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熊展鵬煩躁地回到了家裏。

    “你怎麼了?”楚香蘭見到丈夫煩躁不安的樣子,立刻迎了上去,有些害怕地問道。

    熊展鵬心事重重地望著楚香蘭的眼睛,心裏卻在琢磨王笑的話有幾分真假。

    他結婚三次,只有現任妻子楚香蘭給他生了個孩子,雖然他在外面養的幾個情人也有懷孕流產的個例,可是他和楚香蘭從來沒有採取過任何措施,至今卻再也沒有懷上第二胎,此刻他想到王笑的話,不禁起了疑心。

    楚香蘭見丈夫只是用複雜的眼色盯著她,卻不肯開口說話,心裏更慌了。

    “你快說啊,到底出什麼問題啦?急死我了。”楚香蘭嚷嚷道。

    “呼……給我倒杯酒,我心裏煩。”熊展鵬走到沙發旁坐下來,長籲短歎了半天,突然對楚香蘭說道。

    楚蘭香不敢怠慢,立刻取出高腳杯去倒酒,嘴裏還念叼著:“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磨磨蹭蹭了?有什麼事兒你倒是說啊?”

    熊展鵬皺著眉,望著楚香蘭的背影,有氣無力地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楚香蘭倒了一杯紅酒,拿著酒杯轉身道:“你不是一直都挺能說的嗎?怎麼這會兒又不會說話了?你這是故意想要急死我啊?”

    “王笑說……他說……”熊展鵬想向楚香蘭問個清楚,可是又難以啟齒。

    “他說什麼了?”楚香蘭鬱悶地問,她想不通王笑能說些什麼,以至於讓見多識廣的熊展鵬都變得這麼吞吞吐吐。

    “他說文富不是我親生兒子……”

    熊展鵬難堪地閉上眼睛,用極快的語速說出了這句話。

    “啪——”

    楚香蘭聽到這句話,頓時像中了邪似地,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手裏的紅酒杯,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高腳杯摔碎了,紅色的液體在實木地板上四處蔓延……(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1:01
正文 第178章:心理戰術

    楚香蘭當初懷上熊文富的時候,她自己就有些懷疑是不是熊展鵬的孩子,因為按日期推算,她也無法確認這個孩子是自己深愛著的那個男人的骨肉,還是新婚丈夫熊展鵬的骨肉。

    為此,她也曾想過偷偷地打掉這個孩子,可是無意中又被熊展鵬發現她懷孕的事實,為了順從熊展鵬的心意,不讓他起疑心,便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了。

    從熊文富出生,一直到他四五歲的時候,楚香蘭還一直在擔心這個孩子會不會長得不像熊展鵬。

    後來孩子漸漸長大,熊展鵬也從來沒有過什麼疑問,楚香蘭的這塊心病,總算慢慢地淡去了。

    本來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熊展鵬在感情上對她不忠,她也心知肚明,可是在孩子這件事情上,一直相安無事,所以,楚香蘭因為心虛,也就沒敢計較過熊展鵬在外偷女人的事情。

    此刻她突然聽到熊展鵬提到孩子不是他新生骨肉的問題,而且還是王笑告訴熊展鵬的,這對於她來說,無疑于五雷轟頂。

    她怕熊展鵬知道真相,因為對她來說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她更疑惑,這個只有她楚香蘭一個人知道的秘密,甚至連當初那個可能會是熊文富親生父親的舊愛都不知道的事情,王笑又怎麼知道的?

    熊展鵬本來還只是懷疑,王笑可能是在故意造謠膈應他,但是當他看到楚香蘭聽到這句話後驚恐的樣子,酒杯掉地上了她都沒發覺。如泥塑一般定在那裏。熊展鵬當即一陣脊背發寒。

    “展鵬。你聽我說,咱可不能上了這小子的當,他這是故意要挑撥離間,搞亂咱們的關係。”楚香蘭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急欲補救剛才的失態對熊展鵬造成的影響,便作委屈狀,跑到熊展鵬身邊伸冤道。

    熊展鵬不是傻子,是真是假他自己看得出來。所以他根本就不理會楚香蘭,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氣呼呼地上樓回屋,把自己一個人鎖在了屋裏。

    楚香蘭急得在門外呼天搶地哭了半晌,可任她如何解釋,熊展鵬在屋裏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叮鈴鈴……叮鈴鈴……”

    楚香蘭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她哽咽著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王笑打來的。

    “你個該死的混蛋……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醬……”

    楚香蘭咬牙切齒地小聲罵道,然後拿著手機迅速下樓,躲進洗手間裏。接通電話後劈頭蓋臉就罵。

    “看來熊展鵬已經知道你對他的欺騙了。”王笑聽到楚香蘭憤怒得已經喪失理智,便冷笑道。

    “我……我要是不把你給抽筋扒皮剁成肉醬喂狗。老娘就不姓楚……”楚香蘭悲憤地吼道。

    “看來你還真是個愚蠢的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先要去做什麼。”王笑嘲諷道。

    “你……你……”楚香蘭氣得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了,只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心痛得不行,更怕得要命,略顯豐腴的身子靠著洗手間的牆壁都哆嗦個不停。

    “我提醒你一下,萬一等熊展鵬做了親子鑒定,有了證據,你和熊文富可能就會很慘了,就算熊展鵬不讓你賠償這些年的精神損失,你們至少也得淨身出戶,甚至比這更慘。所以,你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嗎?”

    王笑略一停頓,接著說道:“你最好能在最短的時間裏,以最快的迅速,盡可能多地轉移財產。當然,條件是你有這個本事。不過,說實話,我真替你的後半生擔憂,你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能在晚年習慣節衣縮食的苦日子嗎?你不是說過想買保險嗎?現在正是時候,趕緊趁著熊展鵬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我這裏給自己投份養老保險吧!”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至於這樣搞得我們家破人亡嗎?”楚蘭香開始對王笑生產一絲畏懼,胸中的怒氣發洩一番之後,稍一冷靜就發覺這背後的詭異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

    王笑給楚香蘭和熊展鵬都造成了一定的錯覺,讓這兩人感覺王笑早已經撒下一張大網,而他們兩個就是那兩條早已經落入網中卻對收網人一無所知的魚兒。

    心理戰術,只要能成功地尋找到一個切入點,便能迅速瓦解一個人強大的內心,甚至可以瓦解一個人的實力。

    王笑準確地捕捉到了這個切入點,熊文富的生父之謎,就是楚香蘭和熊展鵬的共同弱點。

    他現在之所以給楚香蘭打電話,就是為了進入步從內部瓦解熊展鵬的陣營,把熊展鵬徹底陷於家庭的內亂之中,無暇再來找他的麻煩。

    “我是誰不重要,對於你來說,你現在急需要搞清楚的是,你是誰,有什麼優勢能在接下來的家產爭奪戰中,不處於完全的被動和劣勢中,否則你和熊文富的後半生會過得非常淒慘。”王笑進一步給她施加壓心理壓力道。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楚香蘭哽咽著問道,語氣明顯有所軟弱。

    “我也想知道,按照熊展鵬的理論,他不可能會娶一個自己動了真感情的女人,你當初嫁他,又是為了什麼,是真的愛他?還是愛他的錢?”王笑好奇地問道。

    “說出來也沒啥丟人的,我就是沖著他有錢才嫁給他的,這關你什麼事兒?”楚香蘭不解地道。

    “那麼,按照熊展鵬的理論,只要他能一直有錢賺,你就會服服帖帖地被他馴服著,可是你為什麼又會背叛他,甚至懷上別人的孩子,而讓他蒙在鼓裏二十多年?”王笑追問道。

    楚香蘭實在是沒有勇氣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再跟王笑對質下去的念頭了。

    她掛了電話,整個人貼著牆壁,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雙腿發軟順著牆根坐在了地上。

    一個女人無論多麼愛慕虛榮,在她內心最軟弱的地方,都會埋有一枚愛的種子,什麼時候生根發芽,什麼時候瘋狂生長,什麼時候吐枝展葉,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楚香蘭當初因為愛慕虛榮嫁給了熊展鵬,可是卻因為這枚種子在心裏瘋狂的生長,而背叛了她的丈夫。

    如今,她卻要為自己當初的選擇,來承擔後果。

    王笑收好手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奎看到王笑並沒有因為成功打亂了對手的陣腳而高興,卻心情低落地喝悶酒,不禁關心地問:“怎麼了?是不是那個人在電話裏又威脅你了?”

    “沒有。”王笑搖搖頭,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非常想念一個人,一個我永遠也不可能再見到的人。”

    張奎一聽,不知該說什麼好,因為他摸不清王笑說的這個人,跟王笑會是什麼關係。

    “來,喝酒,一醉解千愁。”張奎舉杯勸道。

    男人,偶爾醉一場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乾杯!”王笑說著,跟張奎碰了碰杯,又是一飲而盡。

    兩人一直喝到下午二兩多鐘,王笑已經喝醉,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口不對心,舌頭開始打彎。

    張奎也有些醉了,但是他比王笑少喝了很多酒,所以還有些清醒,便勸道:“王笑,咱喝得也差不多了,改天再喝吧!”

    “不……行,來……再幹一杯。”王笑說著,搖搖晃晃地端起酒杯,不等張奎跟上,一仰脖,全都灌進了肚子裏。

    “嘩啦——”

    王笑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人也趴在桌子上呼呼地睡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張奎想要把王笑扶到休息室躺一會兒的時候,王笑的手機響了。

    張奎一看,是一個叫蘇慧的人打來的,便幫王笑接通了電話。

    “喂,王笑,你在哪兒?沒出什麼事兒吧?”蘇慧關心地問道。

    張奎一聽,這語氣明顯就是王笑的女朋友嘛!

    “王笑喝……醉了,在‘菲唐’睡著了,要不你來接他一下?”張奎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

    “醉了?就他一個人?”蘇慧擔心地問道。

    “還有我,不過我也……有些醉了。”

    “你是……”

    “我是他朋友,張奎……”

    “好,我馬上過去接他。”蘇慧說完,立刻掛了電話,開車直奔北環。

    “叮鈴鈴……叮鈴鈴……”

    張奎還沒來得及把王笑的手機放回去,又有人打來了電話。

    張奎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妙莎’,不是王笑今天那兩個對手的名字,便又替他接了這通電話。

    “喂,哥,今天有時間沒?”

    呂妙莎這幾天一直不見王笑打電話,也見不著人影兒,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便打來電話問一下,看能不能約個時間一起出來吃個晚飯什麼的。

    張奎一聽對方是個女孩兒,聲音很甜美,而且開口就叫哥,那肯定就是王笑的妹妹啦!

    “你哥喝醉了……在我們‘菲唐’睡著了。”張奎說道。

    “啊?喝醉了?‘菲唐’在哪兒?”呂妙莎一聽王笑大白天就喝醉了,心裏不禁擔心起來,看來最近王笑確實有什麼事兒沒跟他提。

    “在北環。”張奎說道。

    “好,我掛了,我這就打車去接他,麻煩你先照顧他一下,拜拜!”呂妙莎說完,不等張奎回話,立刻掛了電話,飛奔下樓,打車直奔北環。(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3-10-18 21:04
正文 第179章:愛就一個字

    蘇慧開車趕到“菲唐”,踩著高跟鞋,徑直走到吧台,向值班的大堂經理問道:“你好,是不是有個叫王笑的人,好像在你們店裏喝醉了。”

    “你是王先生的朋友?”大堂經理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她打量著一身姓/感裝束的蘇慧,好奇地問。

    因為張奎有交待過,可能會有兩個女人來接王笑,一個好像是叫蘇慧的女朋友,另一個是叫妙莎的妹妹。

    大堂經理見蘇慧是個優雅漂亮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具體年齡,但是從她的氣質來看,給人的感覺就是職場上的輕熟女,應該比王笑的年齡要大上一些,所以有些好奇眼前這個女人是王笑的什麼人。

    “對,他是我朋友。”蘇慧說道。

    “跟我來。”大堂經理說著,引領著蘇慧,轉身朝里間的休息室走去。

    這是店裏空出來的一間屋子,裏面擺有上下鋪的高低床,可供員工在下午的三點到五點閒暇時段休息。

    此刻,王笑和張奎正躺在兩張床的下鋪睡覺。

    “張師傅,王先生的朋友來了。”大堂經理走到休息室,先把張奎給搖醒了,然後對他說道。

    “我是蘇慧,是來接王笑的。”蘇慧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王笑,對睡眼惺忪的張奎說道。

    “好的,他可能喝得太多了……我幫你把他扶到車上。”張奎努力地睜開眼睛,一邊下床,一邊含糊地說道。

    “謝謝!”蘇慧客氣地道。

    她率先走到王笑床鋪前,先小心翼翼地把他從床上扶起來,可是將他從床上弄下來的時候,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幸好張奎及時出手,從另一邊攙扶住了爛醉如泥的王笑,才把王笑順利地從床上架起來。

    “他……喝了多少酒?醉成這個樣子。”蘇慧把王笑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一邊吃力地協同張奎架著王笑往外走,一邊心疼地問道。

    “總共三瓶白酒,他自己差不多喝了兩瓶。”張奎頭重腳輕地架著王笑,對蘇慧解釋道。

    “怎麼會喝這麼多?”蘇慧既心疼,又疑惑王笑到底是有什麼心事兒,才會把自己灌成這樣。

    “我攔都攔不住,只好陪著他喝了……不過,他的酒品真心好,就吐了一次,也沒有發酒瘋大吵大鬧,就這麼安靜地睡著。”張奎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謝謝你……”蘇慧對張奎說道。

    兩人架著王笑,剛剛走出“菲唐”店門,呂妙莎剛好也打車趕到。

    呂妙莎一下車,就看到蘇慧和一個男人正吃力地架著王笑走出來。

    “慧姐,我哥這是怎麼了?”呂妙莎焦急地跑上來,心疼地望著爛醉如泥的王笑,向蘇慧問道。

    “我也是剛剛趕到,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喏……給你車鑰匙,幫我把車門打開。”蘇慧說著,騰出一隻手,把車鑰匙遞給呂妙莎。

    呂妙莎接過車鑰匙,立刻跑去幫忙打開車門。

    他們三個好不容易把王笑弄進了車裏,蘇慧早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蘇慧開車,呂妙莎坐在後排,照顧著王笑,就這樣離開了“菲唐”,朝王笑的住處駛去。

    一路上,呂妙莎和蘇慧都沒怎麼說話。

    蘇慧是因為跟王笑發生了那種關係,心裏對呂妙莎產生了一些愧疚和尷尬,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呂妙莎則專心地坐在後排座椅上照顧著王笑,讓他靠在座椅上的姿勢更舒服一些,時刻還要防範著他不會因為車輛的行駛而從座椅上滑落等等,所以她是沒工夫跟蘇慧聊天。

    由於時間還早,沒到下班時間,秦子妃和劉敏兩口子都沒在家,屋子裏空無一人。

    蘇慧和呂妙莎好不容易才把王笑從車裏架到三樓,送到臥室的床上,幫他脫了外套和鞋子,蓋上毯子。

    “妙莎……到外面聊會吧!”蘇慧見呂妙莎仍然坐在床沿上,心疼地望著熟睡中的王笑,對她說道。

    呂妙莎起身,跟著蘇慧走出了王笑的臥室,輕輕地關好房門,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慧姐,我哥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他有段時間沒跟我聯繫了,現在又醉成這個樣子,這不像他的姓格。”呂妙莎疑惑地問道。

    她此刻才發現,蘇慧今天穿了這麼姓/感的寶石藍連衣裙出門,要知道以前她跟著蘇慧工作時,從來沒有見到蘇慧穿這種姓/感的衣服走出過她家的房門。

    所以,她心裏對蘇慧的轉變,也有些好奇。

    蘇慧被呂妙莎給問住了,要說她沒發現王笑最近有什麼事兒,那也不準確,至少因為她,王笑跟熊文富甚至是熊文富的父母都發生了一些矛盾。

    可是,蘇慧又不敢確定王笑醉酒會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且這件事情本身就讓她很難跟呂妙莎開口。

    “妙莎……雖然咱倆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我們可以說是最知心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我們比對方都更瞭解對方。可是……你沒有跟我提過,你跟王笑從他老家回來後,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這樣一個決定……我想聽聽你真實的想法。”

    蘇慧沒接呂妙莎的話,而是反過來問了呂妙莎一個問題。

    呂妙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苦澀一笑,輕聲說道:“慧姐……你有沒有過愛屋及烏的體驗?”

    蘇慧皺了下眉,想了想,還真沒有什麼讓她印象深刻的例子,便搖了搖頭。

    “中秋節的時候,我在他家過得很有開心。可是,我無意中看了一本相冊,看到他早年的一些照片,看到了那個童話般的女孩兒,看到了他們童話般的童年故事……那一刻,我從那些照片中,才真正解理‘青梅竹馬’這個詞。也是那一刻,我知道了他喜歡我的原因。”

    呂妙莎輕輕地說著,坐在沙發上,微微地仰著頭,擔心眼眶裏的淚水隨時會流下來。

    “是什麼?”蘇慧好奇地問道。

    “我想……那個女孩兒一定是個非常完美的女孩兒,她跟他從小一起生活,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甚至這種關係,讓他們在成長中都變得更像彼此。雖然我跟那個女孩兒的眼睛很像,甚至連笑起來的那兩個酒窩都很像,但是當我看著照片中的那個女孩兒的時候……慧姐,你知道嗎?她讓我羡慕、讓我產生了很強烈的自卑,我知道我這輩子都可能沒辦法達到她那種高度,沒辦法在王笑心裏真正的取代她的位置……所以,我不想冒險,我能退而求其次,我只想跟王笑保持中秋節之前的那種親密關係。”

    呂妙莎說到這裏的時候,淚水早已經順著她的臉頰,流淌進她的脖子裏。

    王笑沒有跟慧提到過張雪燕,但是呂妙莎曾經在蘇慧面前提到過王笑曾這個叫張雪燕的青梅竹馬,也提到過張雪燕早已經不在人世。

    所以,當蘇慧聽到呂妙莎這番話的時候,知道呂妙莎所說的那個女孩兒,就是張雪燕。

    “你說的愛屋及烏……意思是說,王笑是因為對張雪燕愛得太深,所以才會對你那麼呵護?”蘇慧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止是我,你仔細觀察一下他,你就能看得出來,他的善良是那個女孩兒賦予的,所以他看每個女人的目光,都很溫柔,無論那個女人是老是少,是美是醜。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這個微小的細節,不過是他善良本姓的體現……可是,看了那些照片後,我才意識到,是因為王笑仍然深愛著那個女孩兒,所以才讓他對所有的女人都有一種本能的保護欲/望。”

    呂妙莎深呼吸了兩口氣,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輕聲說道。

    蘇慧聽呂妙莎這麼一說,不禁想起王笑讓她去好好勸勸趙娟時說的那段話,看來那時他對趙娟的同情和包容,正是應了呂妙莎所說的話,因為愛一個女人,所以可以包容天下所有的女人,無論那個女人是否讓他尷尬。

    蘇慧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呂妙莎也陷入了安靜當中。

    過了許久,蘇慧對呂妙莎道:“估計他的室友快回來了,你還要忙著在快遞員下班前發貨,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裏照顧他,等他室友回來我再走。”

    呂妙莎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出於女人的直覺,她也能感覺出蘇慧跟王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事兒,否則她的第一個問題,蘇慧不可能會選擇回避,甚至有可能王笑醉酒也與此有關。

    “好,我先走了,麻煩你了,慧姐。”呂妙莎走到鏡子前略微整了一下妝容,然後跟蘇慧打聲招呼,下樓回家去了。

    蘇慧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陷入了無盡的沉思當中。

    王笑躺在床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回到了童年,回到了跟張雪燕天天膩在一起的曰子……

    他的臉因為這個夢而露出了微笑,笑著笑著,眼角卻有淚珠開始滑落……

    床底,一團胭脂般的紅色光暈,漸漸膨脹,直到膨脹成一個心形的雲團,將床上的王笑整個籠罩其中,才停止下來,隨著王笑的心跳節奏,有規律地收縮和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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