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我的雙胞胎女友 作者:神我很乖 (連載中)

 
mk2258 2013-12-25 23:49:0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9 135056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6 22:23
第一百零九章 不甘心的升職

冷冰冰的槍口頂在霍英杰的太陽穴上,一句更加冰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你要是敢再動,我就以違抗軍令將你擊斃。”

其他軍人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幾名跟隨著霍英杰的副官不知道該幫霍英杰,還是聽出秦少言的命令。

這也就是副官都是臨時調給霍英杰的,而不是他原來部隊的手下,要是他自己部隊的手下,有人敢拿槍頂著霍英杰的頭部,他的手下才不會管什么軍令,早就掏槍幫助霍英杰了。

霍英杰憤怒地轉過頭,看到拿槍指著自己的是那名叫做秦少言的少校。

他氣得大吼:“王八蛋,你不知道武器是用來對著敵人的嗎?”

秦少言冷冷地道:“不服從命令就是敵人。”

霍英杰不相信秦少言真敢開槍,身體一動,想要反抗。秦少言直接用槍柄猛擊霍英杰的頭部,然后再次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你要是再動,就死定了!”秦少言仿佛剛才砸他一下,是給他面子。

霍英杰的腦袋被打破,鮮血流了下來,遮住眼睛。

沒有霍英杰阻擋,其他副官還都秉著兩不相幫。尚銳的手下走入地下,很快傳來一陣槍聲,接著那幾人的尸體都抬了出來。

“你們讓殺手組織的線索徹底斷掉,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霍英杰的眼睛血紅,嘶吼著。

秦少言收起槍,轉身就走。尚銳也沒理霍英杰。

“我要投訴你們,我要將你們告上軍事法庭。”

尚銳冷冷一笑,登上來時的汽車。秦少言則是一直面無表情。

這伙人來的快,去的更快。殺完人后就離開農場。

豪麗勝花園,林嘉琴剛一進房間,就坐在沙發上,氣鼓鼓地看著廖飛。

“你能耐了,竟然帶著隊員去打架,還進了派出所。你是不是想讓明天的報紙上登著華儀集團保安隊和黑社會火拼?”

廖飛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受氣包一樣,“都是那些黑社會的人找事,我們也是被逼還手。”

“被逼還手?那就將他們二十多人都打得頭破血流?你不會退讓一步嗎?不知道顧忌下公司的影響嗎?”

“喂!喂!喂!又不是我想打的,說兩句就差不多得了!”

打架的時候廖飛去廁所,又不是他先動手的。要不是他回來,恐怕現場更難手勢。他不想請功,更不想挨罵。

“你……你犯了錯誤,還有理了?”林嘉琴低聲咆哮。

要不是林嘉琪和趙冠男已經睡覺,林嘉琴就會大聲咆哮,用音量取勝。

“林總,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去睡覺了!”廖飛懶得和她說,轉身向房間走去。

“你站住。”

廖飛不理,推開門走回房間。

林嘉琴這個氣呀,她不是想批評廖飛,更不是擔心華儀集團的聲譽,而是擔心廖飛。用批評的方式來讓廖飛以后少做這些危險的事情。

她是好意,可她的表達方法讓廖飛無法接受。

林嘉琴本來是關心,結果被廖飛的舉動氣得都想砍了他。

她坐在沙發上,胸部大幅度起伏,起身朝樓上走去。走到樓梯口時,她很不甘心,扭頭向廖飛房間走去。

廖飛以為進入房間就能清凈,林嘉琴不會跟進來。他脫下衣服,打算洗澡。

剛剛脫下褲子,正當雙手扶在內褲的兩側時,林嘉琴沖了進來。

林嘉琴沒想到廖飛在脫衣服,看到他的身體,一下子愣住了!

她想不到廖飛的身材如此完美,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型,8塊腹肌,流線型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感。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廖飛的身體。

廖飛凌亂了!這是干嘛?難道要看我的裸體?他捂著自己的襠部,像是被人非禮的小女孩,略帶恐懼地看著林嘉琴。

“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我賣身不賣藝的。不是,我賣藝不賣身的。別以為你是我的老總,就可以潛規則我。”

林嘉琴被廖飛的話驚醒,立刻轉過身,罵道:“誰要潛規則你,你也不看看你的身材,全是肉。”

“沒有肉的那是骷髏,你喜歡骷髏不成?林總,你沒事跑的房間干什么?難道是想偷看我的身體?”

“呸!就你的身體還用偷看?再說了,有什么好看的?”

林嘉琴說著,轉過身。結果發現廖飛沒有趁機穿衣服,還是只穿個內褲。

“你個流氓,怎么不穿衣服?”

“誰流氓呀?你沖進我房間,還說我流氓。”

“我來是通知你,你明天不再是保安隊的副隊長了。”

“哦!”

“你不問為什么?不想求情?”林嘉琴見廖飛這么平靜,放到萬分驚訝。

“你想我怎樣?求你?”廖飛笑著問道。

“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將你撤職。”林嘉琴很得意,一副你求我的樣子。

廖飛微笑道:“說完了?”

“啊!”林嘉琴不知道廖飛要做什么。

“那就出去吧!我要洗澡。”廖飛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憑什么呀?這是我家,你還是我的下屬,你不按著我的套路走,還攆我,這還得了。林嘉琴很不滿,說道:“那你就洗吧!”

“我要脫衣服,你就在這?”廖飛故意再次將雙手放在內褲上,一副打算脫掉的樣子。

林嘉琴的臉色一紅,腳步微動,可又站了下來。她認為廖飛是虛張聲勢,不打算主動退縮。

廖飛本來是打算嚇走她。可見她臉色羞紅,卻強忍不走,直接出絕招,脫下內褲。

這一下,他的那桿大槍暴露出來,顫巍巍地對著林嘉琴。

林嘉琴傻了,怎么也想不到廖飛竟真敢脫掉。

廖飛一步步走向林嘉琴。

林嘉琴的腦子已經完全亂掉,一腦子漿糊,身體失去了反應能力。

廖飛走到林嘉琴的身邊,伸出一只大手。

他要干什么?他要摸哪里?林嘉琴的心中不停的問道。緊張無比,可身體又像是被點了穴,完全不能動。

難道他要強奸我?林嘉琴害怕得雙腿有些發抖。

廖飛的手搭在林嘉琴的肩膀上,然后一用力,將她撥拉開。道:“別擋路。”

這一下,被強奸她的打擊還大,也太無視了吧!

林嘉琴在廖飛進入浴室,身體終于能動,拍打著浴室的門,喊道:“王八蛋。”

嘩啦!

浴室的門被拉開,廖飛看著她,問道:“你難道打算一起洗?”

“鬼才和你一起洗?”林嘉琴怒罵一句,扭身跑開。

廖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摸著鼻頭笑了起來。

第二天,廖飛剛剛上班,林嘉琴就將命令下達。廖飛的保安隊副隊長職務被拿下,并且保安職務也被取消,調崗位到總經理助理。

保安隊的其他人看到這個命令,簡直對廖飛是另眼相看。這官升的,比坐火箭都快。簡直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呀!

廖飛卻不喜歡離開喜愛的保安崗位,保安多好,平時沒事。在菜刀女手下當助理,估計她不得借機收拾自己呀!

他面對這紙調令無力抵抗,又不能離開華儀集團重找工作,只能認命地接受總經理助理一職。

對于助理能干什么,廖飛完全不清楚。林嘉琴是總經理,有秘書,還有妹妹林嘉琪做特助,特助還有秘書。自己一個老爺們,能做什么呢?

廖飛換下保安服,滿臉悲壯地朝林嘉琴的辦公室走去,猶如要上刑場。

林嘉琴昨天只是嚇唬廖飛,讓剝奪他副隊長的職務,可廖飛的舉動講她惹火,決定好好報復下廖飛。讓他知道馬王爺是幾只眼。

她此時坐在辦公桌后,腦子中想著怎么懲罰廖飛,怎么才能盡情地折磨他。

這也就是廖飛沒看到她的表情,否則看到她那猶如SM女王的表情,估計寧可去睡天橋,再次沒工作,也不敢接受助理的職務。總不能因為錢,接受皮鞭、滴蠟這類的東西吧。

賀佳玉看到廖飛,臉上就露出笑容,道:“以后你是助理了,我們天天在一起了。”她說著,手指還在胸口滑過,誘惑著廖飛。

廖飛臉色一僵,他不知道賀佳玉為什么每次都喜歡逗弄自己。難道不怕自己某天獸性大發,將她給拿下?

“你知道林嘉琴為什么突然將我調到助理這職位不?”

“不知道,不過你好像得罪她了,我看她今天很生氣。”

“她是更年期而已,誰得罪她呀。”廖飛嘀咕道。

“你還敢說她,佩服。”

“切,我怕她。”廖飛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其實心里也打鼓,不知道林嘉琴會用什么手段來為難自己。他才不相信林嘉琴是好心呢!

賀佳玉也沒多說,敲敲門,通知她廖飛來了。

林嘉琴正襟危坐,臉上表情嚴肅,讓廖飛進來。

“林總,你為什么讓我當助理,我什么都不會呀!”

“不會可以學,我認為你有這個能力,當保安屈才。”林嘉琴一本正經地道。

“謝謝老總賞識,可我不想當助理,你還是讓我繼續屈才吧!”

“不行,反正你是不能干保安,我怕你將其他人都帶壞。”

“那我去業務部怎么樣?我為公司跑業務。”

“就你?”林嘉琴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道:“收起你的小心思,我才會不讓你去騷擾趙冠男。你就老實地當助理吧!”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6 22:30
第一百零九章 不甘心的升職

冷冰冰的槍口頂在霍英杰的太陽穴上,一句更加冰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你要是敢再動,我就以違抗軍令將你擊斃。”

其他軍人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幾名跟隨著霍英杰的副官不知道該幫霍英杰,還是聽出秦少言的命令。

這也就是副官都是臨時調給霍英杰的,而不是他原來部隊的手下,要是他自己部隊的手下,有人敢拿槍頂著霍英杰的頭部,他的手下才不會管什么軍令,早就掏槍幫助霍英杰了。

霍英杰憤怒地轉過頭,看到拿槍指著自己的是那名叫做秦少言的少校。

他氣得大吼:“王八蛋,你不知道武器是用來對著敵人的嗎?”

秦少言冷冷地道:“不服從命令就是敵人。”

霍英杰不相信秦少言真敢開槍,身體一動,想要反抗。秦少言直接用槍柄猛擊霍英杰的頭部,然后再次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你要是再動,就死定了!”秦少言仿佛剛才砸他一下,是給他面子。

霍英杰的腦袋被打破,鮮血流了下來,遮住眼睛。

沒有霍英杰阻擋,其他副官還都秉著兩不相幫。尚銳的手下走入地下,很快傳來一陣槍聲,接著那幾人的尸體都抬了出來。

“你們讓殺手組織的線索徹底斷掉,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霍英杰的眼睛血紅,嘶吼著。

秦少言收起槍,轉身就走。尚銳也沒理霍英杰。

“我要投訴你們,我要將你們告上軍事法庭。”

尚銳冷冷一笑,登上來時的汽車。秦少言則是一直面無表情。

這伙人來的快,去的更快。殺完人后就離開農場。

豪麗勝花園,林嘉琴剛一進房間,就坐在沙發上,氣鼓鼓地看著廖飛。

“你能耐了,竟然帶著隊員去打架,還進了派出所。你是不是想讓明天的報紙上登著華儀集團保安隊和黑社會火拼?”

廖飛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受氣包一樣,“都是那些黑社會的人找事,我們也是被逼還手。”

“被逼還手?那就將他們二十多人都打得頭破血流?你不會退讓一步嗎?不知道顧忌下公司的影響嗎?”

“喂!喂!喂!又不是我想打的,說兩句就差不多得了!”

打架的時候廖飛去廁所,又不是他先動手的。要不是他回來,恐怕現場更難手勢。他不想請功,更不想挨罵。

“你……你犯了錯誤,還有理了?”林嘉琴低聲咆哮。

要不是林嘉琪和趙冠男已經睡覺,林嘉琴就會大聲咆哮,用音量取勝。

“林總,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去睡覺了!”廖飛懶得和她說,轉身向房間走去。

“你站住。”

廖飛不理,推開門走回房間。

林嘉琴這個氣呀,她不是想批評廖飛,更不是擔心華儀集團的聲譽,而是擔心廖飛。用批評的方式來讓廖飛以后少做這些危險的事情。

她是好意,可她的表達方法讓廖飛無法接受。

林嘉琴本來是關心,結果被廖飛的舉動氣得都想砍了他。

她坐在沙發上,胸部大幅度起伏,起身朝樓上走去。走到樓梯口時,她很不甘心,扭頭向廖飛房間走去。

廖飛以為進入房間就能清凈,林嘉琴不會跟進來。他脫下衣服,打算洗澡。

剛剛脫下褲子,正當雙手扶在內褲的兩側時,林嘉琴沖了進來。

林嘉琴沒想到廖飛在脫衣服,看到他的身體,一下子愣住了!

她想不到廖飛的身材如此完美,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型,8塊腹肌,流線型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感。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廖飛的身體。

廖飛凌亂了!這是干嘛?難道要看我的裸體?他捂著自己的襠部,像是被人非禮的小女孩,略帶恐懼地看著林嘉琴。

“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我賣身不賣藝的。不是,我賣藝不賣身的。別以為你是我的老總,就可以潛規則我。”

林嘉琴被廖飛的話驚醒,立刻轉過身,罵道:“誰要潛規則你,你也不看看你的身材,全是肉。”

“沒有肉的那是骷髏,你喜歡骷髏不成?林總,你沒事跑的房間干什么?難道是想偷看我的身體?”

“呸!就你的身體還用偷看?再說了,有什么好看的?”

林嘉琴說著,轉過身。結果發現廖飛沒有趁機穿衣服,還是只穿個內褲。

“你個流氓,怎么不穿衣服?”

“誰流氓呀?你沖進我房間,還說我流氓。”

“我來是通知你,你明天不再是保安隊的副隊長了。”

“哦!”

“你不問為什么?不想求情?”林嘉琴見廖飛這么平靜,放到萬分驚訝。

“你想我怎樣?求你?”廖飛笑著問道。

“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將你撤職。”林嘉琴很得意,一副你求我的樣子。

廖飛微笑道:“說完了?”

“啊!”林嘉琴不知道廖飛要做什么。

“那就出去吧!我要洗澡。”廖飛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憑什么呀?這是我家,你還是我的下屬,你不按著我的套路走,還攆我,這還得了。林嘉琴很不滿,說道:“那你就洗吧!”

“我要脫衣服,你就在這?”廖飛故意再次將雙手放在內褲上,一副打算脫掉的樣子。

林嘉琴的臉色一紅,腳步微動,可又站了下來。她認為廖飛是虛張聲勢,不打算主動退縮。

廖飛本來是打算嚇走她。可見她臉色羞紅,卻強忍不走,直接出絕招,脫下內褲。

這一下,他的那桿大槍暴露出來,顫巍巍地對著林嘉琴。

林嘉琴傻了,怎么也想不到廖飛竟真敢脫掉。

廖飛一步步走向林嘉琴。

林嘉琴的腦子已經完全亂掉,一腦子漿糊,身體失去了反應能力。

廖飛走到林嘉琴的身邊,伸出一只大手。

他要干什么?他要摸哪里?林嘉琴的心中不停的問道。緊張無比,可身體又像是被點了穴,完全不能動。

難道他要強奸我?林嘉琴害怕得雙腿有些發抖。

廖飛的手搭在林嘉琴的肩膀上,然后一用力,將她撥拉開。道:“別擋路。”

這一下,被強奸她的打擊還大,也太無視了吧!

林嘉琴在廖飛進入浴室,身體終于能動,拍打著浴室的門,喊道:“王八蛋。”

嘩啦!

浴室的門被拉開,廖飛看著她,問道:“你難道打算一起洗?”

“鬼才和你一起洗?”林嘉琴怒罵一句,扭身跑開。

廖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摸著鼻頭笑了起來。

第二天,廖飛剛剛上班,林嘉琴就將命令下達。廖飛的保安隊副隊長職務被拿下,并且保安職務也被取消,調崗位到總經理助理。

保安隊的其他人看到這個命令,簡直對廖飛是另眼相看。這官升的,比坐火箭都快。簡直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呀!

廖飛卻不喜歡離開喜愛的保安崗位,保安多好,平時沒事。在菜刀女手下當助理,估計她不得借機收拾自己呀!

他面對這紙調令無力抵抗,又不能離開華儀集團重找工作,只能認命地接受總經理助理一職。

對于助理能干什么,廖飛完全不清楚。林嘉琴是總經理,有秘書,還有妹妹林嘉琪做特助,特助還有秘書。自己一個老爺們,能做什么呢?

廖飛換下保安服,滿臉悲壯地朝林嘉琴的辦公室走去,猶如要上刑場。

林嘉琴昨天只是嚇唬廖飛,讓剝奪他副隊長的職務,可廖飛的舉動講她惹火,決定好好報復下廖飛。讓他知道馬王爺是幾只眼。

她此時坐在辦公桌后,腦子中想著怎么懲罰廖飛,怎么才能盡情地折磨他。

這也就是廖飛沒看到她的表情,否則看到她那猶如SM女王的表情,估計寧可去睡天橋,再次沒工作,也不敢接受助理的職務。總不能因為錢,接受皮鞭、滴蠟這類的東西吧。

賀佳玉看到廖飛,臉上就露出笑容,道:“以后你是助理了,我們天天在一起了。”她說著,手指還在胸口滑過,誘惑著廖飛。

廖飛臉色一僵,他不知道賀佳玉為什么每次都喜歡逗弄自己。難道不怕自己某天獸性大發,將她給拿下?

“你知道林嘉琴為什么突然將我調到助理這職位不?”

“不知道,不過你好像得罪她了,我看她今天很生氣。”

“她是更年期而已,誰得罪她呀。”廖飛嘀咕道。

“你還敢說她,佩服。”

“切,我怕她。”廖飛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其實心里也打鼓,不知道林嘉琴會用什么手段來為難自己。他才不相信林嘉琴是好心呢!

賀佳玉也沒多說,敲敲門,通知她廖飛來了。

林嘉琴正襟危坐,臉上表情嚴肅,讓廖飛進來。

“林總,你為什么讓我當助理,我什么都不會呀!”

“不會可以學,我認為你有這個能力,當保安屈才。”林嘉琴一本正經地道。

“謝謝老總賞識,可我不想當助理,你還是讓我繼續屈才吧!”

“不行,反正你是不能干保安,我怕你將其他人都帶壞。”

“那我去業務部怎么樣?我為公司跑業務。”

“就你?”林嘉琴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道:“收起你的小心思,我才會不讓你去騷擾趙冠男。你就老實地當助理吧!”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6 22:32
第一百一十章 請假

廖飛的反抗被林嘉琴鎮壓,只能不情不愿地當總經理助理。

林嘉琴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自己的辦公室安排了桌子,讓他在這里辦公。

廖飛有些不適應,但一想,這里也挺好的,最起碼沒事還能看林嘉琴養養眼,只要她不變身,其實還是挺有女人味的。

很快,廖飛就把她有女人味這一句扔到外太空去了。

“廖飛,給我倒杯咖啡。”林嘉琴看著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

廖飛起身拉開房門,對賀佳玉道:“林總要喝咖啡。”

賀佳玉沒等反應,就聽林嘉琴大聲道:“廖飛,我是讓你做,不是讓你找人做。”

“我是助理,又不是秘書。”廖飛不滿地道。

“助理就是協助我工作,倒咖啡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林嘉琴沒好氣地道。

“那秘書干什么?”

“賀佳玉有她的工作,你趕緊倒咖啡。”

“我認為那不是我的工作。”廖飛堅持。

“那好,你把這個報表給我弄好,以后就可以不用倒咖啡了。”林嘉琴將一摞文件扔在桌子上。

廖飛拿起來一看,懵了!這都是什么玩意,字都認識,關鍵是不懂呀!

林嘉琴得意地一笑,道:“會嗎?今天能做好嗎?”

“不會。”廖飛搖頭。

林嘉琴道:“佳玉,你將這份報表做了。”

賀佳玉走進來,拿著報表離開辦公室,還特意將門給帶上。

“她現在要忙著做報表,倒咖啡的事情是不是該你負責?要不你們就換換。”林嘉琴得意地道。

廖飛郁悶呀!可他不會弄報表,只能再次拉開門,道:“佳玉,給我袋咖啡。”

“林總不喝速溶咖啡,只喝現磨的。”賀佳玉遞給廖飛磨豆機和咖啡豆。

“事真多。”廖飛小聲嘀咕道,開始磨咖啡。

磨好咖啡,將起倒入咖啡機的濾紙內,廖飛開始煮咖啡。

不一會,咖啡的香氣就彌漫開來。

廖飛倒了杯咖啡,放在林嘉琴的桌子上。

林嘉琴拿起咖啡,輕抿一口,道:“這也太苦了!你會不會煮咖啡?”

廖飛被她說得一腦門的黑線,不是有奶精和方糖嗎!自己不會加呀!誰知道你要放多少糖。

看著廖飛將咖啡倒掉,重新開始磨豆。林嘉琴暗想:他怎么煮出來的咖啡這么香,比咖啡廳還專業呢?難道他失憶之前在咖啡廳工作?

再次煮好一壺咖啡,林嘉琴說了句太淡,又讓廖飛重弄。

廖飛又煮了好幾次,不是太甜,就是奶精太多,總之是沒有正好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林嘉琴就是再找事,自己怎么做都是錯,做多錯多。

當廖飛再一次將咖啡放到林嘉琴面前時,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林嘉琴端起杯,喝了一小口,雖然感覺到是喝到過最好喝的咖啡,但她還是說道:“奶精和糖的比例你不會調嗎?工作不會,連個咖啡都弄不好,難道你就不知道問問賀佳玉,我平時的口味嗎?”

廖飛拿起她的咖啡杯,直接喝了一大口。道:“你也太難伺候了吧!喝個咖啡還這么多事,這不是挺好喝的嗎!”

“那是我的杯。”林嘉琴憤怒地說道。雖然已經和廖飛接過吻,可這種間接接吻,還是讓林嘉琴不爽。

“小氣。”廖飛將咖啡喝光,走出門外,道:“佳玉,她太難伺候了,我還是弄報表吧!”

“你會嗎?”賀佳玉不信任地問道。

“不會也得會,總比被她不停地找茬強。”廖飛結果文件,回到自己的位置。

賀佳玉知道林嘉琴只是和廖飛鬧別扭,將廖飛煮好的咖啡又倒了一杯給林嘉琴。

林嘉琴果然是對人不對事,這次她什么也沒說。

剛喝了一口,她想起來剛才廖飛就用這個杯喝的,頓時郁悶無比。想讓賀佳玉去將杯子洗了,想了想,又放棄了這個打算。反正也被廖飛親過了,間接接吻就間接接吻吧!

她打算看看廖飛怎么弄這個報表,等晚上他弄不好,再給他好看。

廖飛看著這份報表,有些頭疼。可做這個,總比被菜刀女不停地指使要強。

他仔細地看報表,隨著報表一頁一頁地翻過去,發現這個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難。

林嘉琴在廖飛看報表的時候,一直盯著他,想知道他到底能裝到什么時候。

這份報表是個財務報表,體現了醫藥銷售公司的主體財務狀況和經營的會計報表,其中有資產負債表、損益表、現金流量表等等。

林嘉琴見廖飛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好像看懂了這份報表,好奇地走過去,站在他的身旁。

當她站在廖飛身旁時,廖飛一瞬間有些恍惚,好像這種情景出現過一般。

他閉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思維。腦中閃過一副影像。自己坐在一個大班臺后,同樣看著報表,記憶中的那名美女站在身旁,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

美女好像擔心廖飛辛苦,道:“Leo,這些事情交給其他人處理就好,你不用自己看的。”

畫面里的廖飛抱住美女,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道:“Alice,我可不想明天談判的時候出問題,你早點休息。”

“我要陪你。”美女親了下廖飛,去幫他到了杯咖啡。

陷入回憶的廖飛看著美女窈窕的身姿,豐滿的臀部,不禁露出帶著些淫蕩的微笑。

林嘉琴一直盯著廖飛,見閉上眼睛,還露出淫蕩的笑容,以為他在拿自己幻想,當即不滿,猛地一推廖飛。

廖飛從回憶中驚醒,不滿地問道:“你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壞事,笑得那么賤?”

廖飛翻翻白眼,懶得理她,繼續閉上眼睛,試圖繼續回憶。

可無論怎么想,再也無法回憶起之前的事情。這不禁讓廖飛萬分氣憤,還好,總算不是一無所獲,這次的回憶讓廖飛知道自己的英文名叫做Leo,那名和自己關系很深的美女叫做Alice。記憶中廖飛那件辦公室里裝修完全是西式的,辦公桌旁邊的書柜里,全都是英文書籍,桌子上的用具和電腦也可以看出外國東西,根據這些分析,當時應該是在國外。

國外,英文名,有自己獨立辦公室,同樣在看公司的財務報表,難道自己之前是國外某公司的高管或是老總?

廖飛陷入沉思,這與自己之前的分心并不相同。他一身的傷疤,超強的格斗技能,百發百中的槍法和縝密的心思,都不像是個高管。何況之前回憶中大量出現槍戰,和不同國家的風光。尤其是鐵血占據了回憶的大部分,這都不應該是公司高管應該做的事。

自己到底是誰?真正的身份是什么?這次的回憶不但沒有讓廖飛清楚,反倒更加迷糊,更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喂!你怎么又閉上眼,這是在上班,你要是看不懂這份財務報表,我就交給別人。”林嘉琴見廖飛不理自己,不滿地道。

廖飛完全陷入思考,對林嘉琴的話充耳不聞。

國外的名字叫做Leo,國內的名字還有兩個,廖飛、龍飛揚,失憶前的女人叫做Alice,對她最后的記憶就是滿身是血地跪在地上,身后是戴蒙德等十幾名持槍的壯漢。廖飛用力去想,想知道Alice最后到底怎么樣了。

廖飛再次因為回憶而頭部劇痛,他的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林嘉琴被廖飛的樣子嚇壞了,趕忙晃動廖飛,道:“廖飛,你怎么了?別嚇我,我不說你還不行嗎?”

廖飛甩開腦中的回憶,虛弱地道:“我沒事,你要是再晃的話,我才真出事了。”

“你真的沒事,頭上全是汗。”林嘉琴關切地道。

“沒事,剛才想了下以前的事。”廖飛拍拍腦袋,希望能夠一下就恢復記憶。他十分擔心那名叫做Alice的女人,戴蒙德還活著,并且來到中國,廖飛自己也活著,現在只有Alice的生死不明。按照回憶中的情況看,自己和戴蒙德應該是勢不兩立,兩方只能活下一方。可事實卻是他和自己都活著,這讓廖飛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勝利,為什么兩人還都活著。廖飛不知道戴蒙德已經被殺,現在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你不要再想了,以前的記憶會慢慢恢復,不用著急。”林嘉琴安慰著,心中卻考慮要帶廖飛去看最好的醫生,讓他盡快恢復記憶,不要在因此而頭痛。

“我知道。”廖飛揉了揉眉心,非常擔心Alice。

我得找到戴蒙德,找回失去的記憶,一定要知道Alice的情況,不能再這么渾渾噩噩了。廖飛下定決心,打算去打聽戴蒙德的情況。

他知道尚銳一定能夠找到戴蒙德的所在,甚至尚銳就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只是上次沒什么機會詢問,尚銳也沒有說的打算。

林嘉琴將自己的咖啡給廖飛端過來,還用細心地幫廖飛擦汗,和剛才不停故意找茬判若兩人。

“嘉琴,我想請假一段時間。”

“為什么?難道是因為我調你為助理生氣了?大不了我再將你調回保安隊,或是業務部,去哪里都行。不要生氣好嗎?”林嘉琴怕廖飛用請假的借口辭職。

“你想多了,我想去興城看看。”

“興城?去那做什么?”

“三年前,興城的廖飛因為車禍身亡,我想那個地址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些什么。”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6 22:36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分析

林嘉琴知道廖飛不是因為自己而生氣,就放心了。至于請假,反正助理也沒什么事情干,請假就請假唄。

廖飛因為多少恢復些記憶,財務報表對他在沒有什么難度,整理好后交給林嘉琴,就離開辦公室,通知趙冠男自己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的事情。

趙冠男聽到廖飛要離開幾天,心中雖然不舍,也沒說什么。她知道廖飛失去記憶很苦惱,既然不能幫助他,也不能扯后腿。

她幫廖飛整理下衣領,關切地道:“你去外地小心些。”

“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再說,你老公這么厲害,誰能打得過我。”廖飛摟住她,臭屁地道。

趙冠男被廖飛摟住,立刻想起上次兩人在這里顛鸞倒鳳,臉色羞紅一片,嬌艷欲滴,身體也軟了下來。

廖飛透過她V領的衣服,看到那片雪白和深深的事業線,頓時咽了口口水,下面也升起國旗。

怒龍抬頭,趙冠男立刻感覺到那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大腿上,不禁掐了下他的腰。

還敢掐人,要是不實行家法那還不翻天了,廖飛當即吻上她的紅唇。

趙冠男無力的推了廖飛幾下,小舌就被廖飛靈巧地纏住,只能陷入深深的擁吻中。

廖飛的大手順著她的身體滑下,摸入短裙之中,她下意識地夾住他的大手,阻止他亂動。

“不要,這里是辦公室。”

“沒事,反正沒人能看到。”廖飛很激動,反正上次也不是沒做過。

趙冠男不想在辦公室里,上次就讓她很擔心,生怕同事知道,沒臉做人。緊緊地夾住廖飛的手,廖飛不甘失敗,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腋下,輕輕撓了幾下。

她癢得扭動身體,廖飛的大手趁機果斷地摸上那神秘的三角地。

在他的魔掌下,趙冠男很快就氣喘吁吁,美眸如水般濕潤,面頰羞紅,櫻唇微張。三角地更是已經成為一片沼澤。

正當廖飛打算退掉她的小內內,再臨走之前進行魚水之歡時,該死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誰呀!不知道打擾別人的性生活會爛小雞雞嗎?廖飛本想不理,可電話不停地響。

趙冠男也被鈴聲吵得回過神,推開廖飛,跑到桌子后面,整理衣服。她可不敢再靠近,以免廖飛在這里將她吃了。

廖飛見獵物跑了,不情不愿地接起電話。

“出來喝酒。”霍英杰的聲音很失落,好像非常不開心。

“怎么了?”廖飛眉頭一皺,他從來就聽過霍英杰發出過這種聲音。霍英杰的性格開朗,好像什么事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見面再說,出來陪我喝酒。”

“好,你在哪?”

“維也納酒吧。”

霍英杰是廖飛失憶后的兄弟,他有事,廖飛就得立刻趕過去。他顧不得再和趙冠男纏綿,吻了她一下,趕去酒吧。

維也納酒吧在五一路,這里東邊是公園,西邊是美術學院,是著名的酒吧一條街,因為很多大學生來這里,所以吸引很多人來這里。維也納是這比較著名的清吧。

廖飛第一次來到維也納酒吧,酒吧好像剛開業不久,服務員還在收拾,里面也只有三桌人在,一桌是幾名有著披肩長發的男人,穿的衣服有些邋遢,看起來像是很頹廢的藝術家。另一桌是幾名學生,一男三女,低聲聊天,最后一桌就是霍英杰,他坐在角落,桌子上放著兩瓶威士忌。

走到霍英杰身邊,他已經醉眼朦朧,兩瓶威士忌喝掉了一瓶半。見廖飛過來,揮揮手,喊道:“服務員,再來兩瓶威士忌。”

廖飛坐在他的對面,給自己倒了杯酒,問道:“說吧!到底怎么了?”

霍英杰給自己滿滿地倒上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帶著哭腔道:“廖飛,兄弟對不起你,殺手組織沒有剿滅。”

“這算什么事,沒剿滅就沒剿滅唄。”廖飛毫不在意。

他可不想兄弟因為這事而不開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殺手敢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本來抓到幾個活口,我是能問出其他人在哪的,誰知道來了兩個混蛋,竟然接管了我的指揮權,將活口全都就地槍決,一個不剩。要知道殺手組織還有訓練基地,三個首領一個都沒有抓到,他們隨時可以死灰復燃。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意讓你引出殺手,結果弄出這么個大麻煩,讓他們盯上你。”

霍英杰很自責,他認為是自己的錯,要是不同意軍方的提議,不讓廖飛當誘餌,也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其實廖飛知道,這根本不怨霍英杰,不論軍方保護自己與否,殺手不還是得殺自己,自己也不會束手就擒,還是會殺掉殺手,最終的結局是一樣的。反倒是因為軍方的參與,讓他十分便利,還少了很多后顧之憂。

“別提那些,沒有你的保護,殺手興許早就干掉我了。再說你以為我不做誘餌,殺手組織就會放過我?不要天真了。”廖飛喝了口酒,道:“說說你昨天的行動。”

霍英杰迷迷糊糊,也沒把廖飛當外人,不顧保密條例,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還不停地罵下命令的尚銳。

“你說下命令就地處決的人叫做尚銳?他是不是平頭?看起來很冷酷,眼睛很大……”

“對,就是那個王八蛋,就是他下令要將所有活口就地槍決,他簡直狗屁不通,胡亂指揮。我已經向上級反映了,一樣要將他送上軍事法庭。”霍英杰口齒都有些不清,還在給自己灌酒。他絲毫沒注意廖飛怎么會知道尚銳,還清楚描述出他的長相。

廖飛抿了口酒,有些郁悶,他能理解尚銳為什么這么做。廖飛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將丑牛等人定義為恐怖分子,可既然將他們推給恐怖分子,肯定是不能讓其他知道丑牛等人身份的家伙活下來,以免被這些活口說出丑牛等人的身份。

根據推測,殺掉查理等人的恐怖分子應該是尚銳派出去的,然后用殺手的尸體當恐怖分子,給其他人交代。不管這個計劃是誰定的,說明那人的級別都比尚銳高很多,尚銳只是個小小的執行者,所以霍英杰想讓尚銳上軍事法庭,那根本不可能。

尚銳背后的大人物應該就是自己的敵人,讓自己幾次三番找不到工作,還想要自己命的人。可現在他太弱小,記憶根本沒有復蘇,不知道怎么去應對那龐然大物。甚至于他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想要進行斬首行動都找不到人。

一切的一切,都要先找回自己的記憶,知道幕后黑手是誰,才能將其解決。

廖飛看著霍英杰不停地喝酒,壓力很大,說道:“這次也不能說是沒有收獲,雖然活口都死了,可還是有線索的。”

“活口都死了,那個基地我讓人翻了個遍,根本沒有什么線索。”

“不是,有線索的,而且就在你的身上。”

“我身上?”霍英醉眼朦朧地看著自己衣服,左右看看,又上下看看,最后甚至脫下外套查看,要不是廖飛攔著,他能都脫了堅持。

“我說的不是衣服,而是你這個人。”廖飛被他的動作都氣笑了。

“我?”霍英杰指著自己,滿臉的疑惑。

“殺手組織好像一直在殺我吧,就連我有軍方保護,他們都要繼續殺,你知道為什么嗎?”廖飛不等他回答,繼續道:“那是因為我沒有被殺死,影響到他們組織的聲譽,更因為他們損失了人,而不愿意吃虧。那說明這個組織睚眥必報,想想我只是殺了幾個殺手,他們就像是瘋狗一樣咬住我不放。你干掉他們過百人,還把基地給毀了,你在他們心目中得有多大的地位。所以恭喜你,你成為他們組織的頭號大敵,恐怕你在他們的必殺榜上名次已經超過我了。”

酒已經麻痹了霍英杰的大腦,他想了很久,才輕松地笑道:“對呀!那幫王八蛋肯定會找我報仇,只要抓住想殺我的殺手,我就可以再次將他們揪出來,徹底剿滅。”

“對,到時候就可以順藤摸瓜,將這個組織連根拔起。所以你現在就是最大的線索,當然,也是最危險的。”

“我是軍人,就不怕危險。”霍英杰將郁悶一掃而空,他之所以郁悶,一個是因為活口都被殺,另一個就是擔心廖飛的安全。既然殺手組織會將目光對準自己,那廖飛就安全了,只要自己不死,廖飛就沒事。

廖飛和霍英杰碰杯,開始喝酒,見他再次恢復精神,十分高興。廖飛剛才只是分析,但這個分析并不一定準確。廖飛有些話沒有說,比如這次行動的指揮官雖然是霍英杰,可他畢竟是代表了國家,代表了軍隊。他是指揮官,可不是計劃的策劃者。殺手組織如果要報仇的話,就得先考慮下一旦殺死霍英杰,是否有能力接下國家的震怒。廖飛估計殺手組織不敢和國家對抗,所以霍英杰應該是安全的。

他分析得出來,卻不想說。畢竟殺手組織具體情況,首領是否是精神病都不好說,萬一人家瘋狂怎么辦。霍英杰有所警惕是好,以免真著了道。

放開心胸的霍英杰不再喝酒,他要做好準備,應對可能的殺手來襲。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7 10:32
第一百一十二章 兩個土包子

霍英杰就算是不再喝酒,桌上的四瓶威士忌也清空了三瓶。

他們坐在角落,雖然離其他人很遠,可由于他們太能喝,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幾個學生那一桌的男孩曲東偉鄙夷地看了眼霍英杰,對著三女道:“來清吧里買醉,真低俗,一看就是兩個暴發戶。”

三個女孩聽到這話的表情各不相同,打扮得十分妖嬈的女孩霍思梅附和道:“兩個土包子,有點錢就來這里見世面。”

另外兩個女孩劉明明和張燕沒說什么,劉明明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是討厭曲東偉的話,還是討厭霍英杰買醉。張燕則是面帶崇拜地看著霍英杰,她酒量很淺,就佩服能喝的男人。

雖然他們離廖飛很遠,但他還是聽到曲東偉說的話,廖飛朝那邊掃了一眼。

曲東偉被廖飛看了一眼,不但沒有背后說人壞話而產生的恐懼,反而瞪了眼廖飛。

廖飛轉回頭,沒工夫和他置氣,沒意思。雄獅永遠不會朝一只螞蟻發威。

曲東偉以為廖飛怕他,得意地罵道:“土包子。”

劉明明對曲東偉罵人有些不滿地道:“曲東偉,不要找麻煩。”

“他們能是什么麻煩,敢過來,我讓人廢了他們。”曲東偉一副牛逼無比的樣子。

曲東偉是霍思梅的男朋友,可他見到劉明明后,就打算將她也拿下,不停的吹噓。可劉明明壓根對他不感興趣,很少和他說話,更不主動問他。他不停地自吹自擂很郁悶,才會貶低霍英杰和廖飛,借以凸顯自己的身份。

劉明明見他不聽,還揚言要廢了人家,對他的人品萬分鄙視,不再說話。

曲東偉見劉明明不但對自己沒有另眼相看,反而更加冷淡,將一切都歸罪在廖飛身上,狠狠地瞪了廖飛一眼。

廖飛搖搖頭,這明顯是個二代,父輩不管是做什么的,他都是標準的腦殘二代。

“走了,我要回去做準備了!”霍英杰要盡快安排好,隨時抓捕可能到來的殺手。

“好。”廖飛站起身,小聲地道:“我最近要離開幾天,你幫找找戴蒙德的下落。如果發現他的蹤跡,最好悄悄地告訴我。”

“找他干什么?查理等人都被殺了,戴蒙德失蹤,估計不是已經離開,就是悄悄地被人干掉。”

“他知道我失憶前的身份,為要找回記憶。你盡力吧!要是找不到就算了。”

廖飛打算扶著霍英杰,可他卻堅持自己走,表示自己沒有喝多。

霍英杰已經走不了直線,步伐像是再練八卦游龍步,搖搖晃晃的前進。

曲東偉四人坐的位置正好是廖飛兩人的必經之路,他看到霍英杰過來,眼底閃過陰狠,伸出腿,打算將霍英杰絆倒,讓他出個大丑。

霍英杰是喝多了,可他畢竟是特種兵,尤其是廖飛分析出有殺手會來殺他,警惕性已經提到最好。就算已經八分醉,那也不是普通人可以下黑手的。

他看到曲東偉眼底的陰狠,更看到他的故意伸腿。如果是平時,他能分析出曲東偉可能只是惡作劇,可現在他腦子轉的不是太快,下意識地以為是攻擊,一腳就跺在曲東偉的小腿上。

這一下,曲東偉就好像中了游戲的戰爭踐踏,小腿嘎巴一下折斷,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沒等他大罵,霍英杰已經飛快地抓住他的胳膊,將他反壓在桌子上,另一手去摸手槍。霍英杰認為他是殺手,那同桌的三個女人也可能是殺手,才打算動槍,制住三人。

打曲東偉一頓,廖飛并不在意,反正他們立刻就走,也不會有什么麻煩。這種傷害,只要不是死人,警察一般都很少能抓到兇手,主要是案子太多,他們沒時間放太多精力一點點排查。可霍英杰要動槍,那就不行了,在我國,用槍那是大忌,只要是涉槍的案子,立刻就變成大案要案。雖然霍英杰是少校,可他貿然動槍,也是違紀的,廖飛只能摁住霍英杰的手,阻止他掏槍。

霍英杰的手被摁住,見是廖飛,用疑惑地眼神看了過去。

“就是而腦殘,想泡妞,踩我們來提升他自己。”廖飛解釋道。

霍英杰松開手,仔細看了眼曲東偉,此時曲東偉已經疼得淚流滿面,罵道:“你敢打斷我的腿,我一定要讓你們將牢底坐穿。”

“走了!”廖飛一拉霍英杰,懶得理曲東偉。

霍英杰放開曲東偉,剛打算離開,曲東偉就拽住他,大喊道:“今天你別想走,打了我就走,哪有這種好事,報警,馬上報警。”

劉明明這時說道:“曲東偉,他也不是故意,讓他們走吧。”

“不行,今天誰也不許走。”曲東偉大吼。

霍思梅也站起來,拽住廖飛,不讓兩人離開。

“思梅,你勸勸曲東偉,讓他們走。”劉明明焦急地勸道。

“媽的,你個臭婊子是不是看上這兩個土包子了?竟然向著他們。”疼痛讓曲東偉失去理智,對劉明明也破口大罵。

劉明明差點被曲東偉氣死,大聲道:“曲東偉,是你要絆他們,腿斷了也不怪人家,是你自找的。”

“臭婊子,你敢這么說話,你等著。”

劉明明站起身,道:“張燕,思梅,我們走。”

“明明,你不向著東偉,也沒必要向著那兩個土包子吧?”霍思燕不滿劉明明對曲東偉的態度。

“你走不走?”劉明明根本不解釋,只是看著霍思燕。

“我不走。”

劉明明將目光看向張燕,等待她的選擇。

張燕很為難,她們三人是同一個寢室的好姐妹,這個時候幫誰不幫誰呀!事情是曲東偉不對,可也沒有必要因為外人而帶著霍思梅離開吧!

廖飛不想在酒吧在待下去,時間越久,警察就越可能過來。他一甩胳膊,將霍思梅甩開,道:“我們走。”

霍思梅被廖飛甩開,頓時不和劉明明斗了,像是潑婦一樣大喊:“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張牙舞爪地撓向廖飛的臉。

廖飛只是甩開她拽著的胳膊,怎么就打她了!這人吃了假藥吧?面對她的進攻,廖飛只能后退。

霍英杰可沒有廖飛那么客氣,見曲東偉拽著自己,直接一拳乎在他的臉上。將曲東偉打得從凳子上摔了下去。

“你敢打我?”曲東偉不敢置信地問道。

霍英杰用行動來回答,過去對著他就是一腳,將他直接踹了出去,像是拖布一樣,在上滑行了五六米,帶倒一片桌椅。

霍思梅見曲東偉被打,先是一愣,有些膽怯,可見廖飛一直躲著自己,并不還手,頓時膽子大了起來,打算將廖飛撓個滿臉花,為男朋友報仇。

廖飛見她又沖上來,臉色就不太好了!這明顯是給臉不要臉。他再次向后躲,可身體已經靠在墻上,無處可躲。霍思梅不依不饒,臉上還掛著得勝的笑容。

廖飛終于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霍思梅被打算原地轉了兩圈,在面對著廖飛的時候,仿佛是看到遠古兇獸。捂著腫得像是饅頭的臉,竟然沒敢哭出聲。

“走了!”廖飛見她終于老實,和霍英杰離開清吧。

等他們一離開,霍思梅立刻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仿佛死了爹媽。她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么大的虧,不但臉腫了,就連牙齒都活動了。

劉明明和張燕跑過去,扶起她,不停地安慰。

霍思梅推開劉明明,“不用你假好心,滾,你給我滾。”

“我是在幫你們。”劉明明委屈地道。

“你幫我們,我可不敢讓您幫,你的幫忙就是讓我和曲東偉挨打嗎?”

“你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剛才要不是打你那個人攔著,曲東偉可能都已經死了嗎?”

“死了?你開什么玩笑?”霍思梅被劉明明的話嚇了一跳,怎么就有生命危險了?

曲東偉這時被服務員扶起來,來到這邊,惡狠狠地瞪著劉明明,暗恨她幫助外人,道:“那兩個土包子是能打,可殺了我,他們敢嗎?我現在就找人,將他們抓住,做一輩子牢。”他打電話給警局的熟人,讓人馬上過來,去抓廖飛和霍英杰。

劉明明冷冷地道:“不敢殺你?你認為他們不敢殺你嗎?你知不知道將你制住那人一只手已經伸入懷里,要不是另一個人攔著,你可能已經死了!你以為我不想幫你們嗎?我讓他們走,就是幫你們。”

她的話讓曲東偉和霍思燕愣住,兩人都在回憶,眼中還有些不相信。

張燕好奇地問道:“他懷里有什么呀?”

“槍。”

“什么?槍。不可能吧!”張燕喊道。

“絕對是槍。”劉明明冷靜地道。

張燕回憶一下,問道:“我當時看了那人一眼,懷里就是黑乎乎的,好像是類似槍柄的東西,可你為什么肯定那是槍?”

“我有親屬在軍隊,接觸過幾次槍,那人身上帶的不但是槍,還是92式手槍。”

“竟然有槍,好,這次他們跑不了了!惡意傷害,非法持槍。”曲東偉反倒因為能多告兩人點罪名高興,絲毫不在意其他的。腦子簡單的像是雞蛋,絲毫沒有褶皺一般。

他也不想想,既然身上帶槍,不是軍人就是黑社會,他要是一次能將人打死還行,否則后患無窮。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7 10:33
第一百一十三章 敢脫衣服嗎?

廖飛和霍英杰分開,先買了當天晚上的火車票,然后特意跑了趟趙冠男家,給羅蘭帶了不少食物,讓她在躲一陣,等風頭過了再出來。

羅蘭沒有反對,知道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出去,容易給廖飛帶來危險。

廖飛陪了她幾個小時,見快到發車時間,匆匆趕去火車站,什么都沒有帶。

在候車廳等了不到十分鐘,火車就進站,廖飛隨著擁擠的人流登上去往興城的火車。

7車五十六號就是他的座位,位于車廂的中部。他剛剛坐好,就看到一名美麗的少婦牽著個小女孩費力的擠過來,兩人應該是剛剛去過野生動物園,女孩還抱著個一人多高的白老虎玩偶。

少婦停在廖飛的身前,看了眼手中的票,又看了看號,讓小女孩先坐下,自己費力地將帶著的大行李箱往行李架上放去。

廖飛見她費力也沒放上去,其上幫她將行李箱放好。

“謝謝!”少婦感激地道。

“不客氣。”廖飛笑笑,坐了下來。

少婦見廖飛坐下,就閉上眼睛,沒有搭訕的想法,暗自松了口氣。她的美貌讓她能夠輕易地得到別人的幫助,但同樣也有更多的麻煩,很多男人都在幫忙后搭訕,眼中還流露出狼一樣的目光,讓她無比苦惱。

廖飛閉目養神,心中想著從郭玉哪里得來的資料,車禍去世的那人的全部信息。他不知道那個是不是自己,渴望是,又希望不是,很矛盾。

“明明,是這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在廖飛的耳邊,

廖飛睜開眼睛,發現出聲的女人也正在吃驚地看著自己。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酒吧里遇到的三女之一。在往旁邊一看,嚯!三個女人一個不少,都在那里,不但如此,她們的身邊還有不少男男女女,看起來應該是同學。

他摸了摸鼻頭,暗嘆倒霉,閉上眼睛裝作沒看見。

張燕看到廖飛,臉色一變,見他閉上眼睛,往后縮了縮。劉明明和霍思梅也看到了廖飛,劉明明壓根就不想招惹他,霍思燕則是被打怕了,她的臉到現在還沒有消腫呢!

三女本來是坐在廖飛附近,可看到這個煞神,和同學換了座位,不想挨著他。

廖飛想不到會見到她們,不過來正和他的意。他又不喜歡大女人,她們要是坐過來,萬一再起沖突怎么辦。

她們換的座位距離廖飛隔著三排,是同學中離廖飛最遠的了!這也就是她們班里沒有另一個車廂的,否則她們都能換到另一個車廂。

霍思燕感覺離廖飛夠遠,身邊還都是同學,心里有了底氣,道:“明明,我們報警,將他抓起來。”

“火車已經啟動,現在報警也沒用,下個城市的警察是不會管的。”劉明明心里是不愿意再惹到廖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昨天也是曲東偉不對在先。

“那怎么辦?難道就看著他逍遙法外,就讓曲東偉白白挨打?我也白白挨了一巴掌?”霍思燕不愿吃這個虧,想要報復回來。

“思燕,他很危險,我們就不要再招惹他了!”劉明明勸道。

“是呀!萬一他也有槍,那我們不就危險了!”張燕也勸道。

霍思燕這時卻聰明起來,道:“現在火車的安檢很嚴格,他不可能帶槍,何況我們同學這么多,還怕他不成。我去找鐵路警察,將他抓住,直接押送回去。”

“思燕……”

“劉明明,昨天我挨打,你不幫我,今天還要攔著我,你還是不是我的朋友?”霍思燕不滿地問道。

霍思燕已經鉆入牛角尖,誰勸都沒有用,誰勸和誰急。劉明明不想和她的關系破裂,只能無奈地閉嘴。

“張燕你去找警察,我看著他,別讓他跑了!”霍思燕說道。

張燕的膽子比較小,不愿意惹事,不情不愿地道:“思燕,還是等警察過來吧!”

“你不去我去,你們看著他。”霍思燕說完,就去找警察。

廖飛距離她們不遠,將她們的話都聽了進去,對霍思燕的做法郁悶無比。

他已經習慣了打打殺殺,最近的日子殺的人和打傷的人已經多得快要記不住,昨天的事情自然認為是小事。可大事也好,小事也罷!都分地方。在市內,他在警方有郭玉幫忙,軍方有霍英杰幫忙,官方有霍老爺子和林棟照應,從來不會吃虧。可一旦離開,他就是一普通人。

其他城市和鐵路警察估計不會買郭玉的帳,霍英杰更是夠不到,老爺子和林棟的級別還都太高,要是因為些許小事就麻煩他們,廖飛還不愿意。何況這個世界,人情是最難還的。

在某些人的眼里,人情還不還都可以,可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廖飛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人家經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所以還人情對他來說是非常難的事情。

廖飛在考慮怎么應對即將到來的警察,他不知道鐵路警察會不會管這種事情。

“叔叔,我請你吃糖。”

廖飛聽到稚嫩的童音,睜開眼睛,只見小女孩肉乎乎的小手拿著根棒棒糖,遞在自己面前。

“叔叔不吃,謝謝你。”廖飛笑著回道。

“很好吃的。”小女孩將棒棒糖的糖紙打開,爬到座椅中間的小桌子上,將糖遞在廖飛的嘴邊。

廖飛見她如此可愛,還盛意拳拳,只得接過來,“謝謝你,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果果。”小女孩快樂地道。

“果果多大了?”

“三歲。”小女孩伸出四個手指頭。

廖飛被她逗笑了,三歲卻伸出四個手指頭。

少婦輕輕摁下果果的一個手指頭,柔聲道:“這才是三。”

“媽媽,為什么這個不是三呢?”果果伸出四個手指頭,疑惑地問道。

“因為大家都約定它是三呀!”

“可為什么不是四呢?”果果很執著地問道。

廖飛看著母女倆在那說話,露出溫馨的笑容。

可很快,就有人破壞了這個和諧。霍思燕帶著兩名鐵路警察走了回來,指著廖飛的方向道:“就是他打傷我和男友,身上還有槍。”

警察聽霍思燕說列車上有兇徒,還可能有槍,特意帶著列車上唯一的手槍過來,一名警察腰間帶著手槍走在前面,另一名走在后面,直奔廖飛。

霍思燕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目光中充滿了喜悅。

打頭的警察手扶著槍,對著廖飛道:“這位先生,請你站起來。”

“有事嗎?”廖飛問道。

“你和我們走一趟,我懷疑你帶有違禁品。”

廖飛順從地站起來,走向警察。

警察當廖飛靠近,掏出手銬,想要將他銬住。

廖飛將手往后一背,冷聲問道:“你們是懷疑,還是有證據?懷疑的話不用上手銬吧?”

警察看廖飛的神色淡然,沒有絲毫恐懼,看起來不像犯罪分子面對警察的態度,心里有些吃不準,收起手銬,道:“老實點,不許耍花樣。”

兩人讓廖飛走在中間一前一后夾著他。霍思燕得意地往自己的座位走去,警察喊道:“這位小姐,你還得去一下,配合我們調查。”

警察不能讓霍思燕回去,否則怎么調查廖飛,沒有證據,沒有證人還查個屁。

霍思燕見廖飛很老實,招呼劉明明和張燕一起過去作證。

一行人離開車廂,車廂內就炸開鍋了!對廖飛到底做什么議論紛紛。

在距離廖飛四排座椅的位置,也就是緊挨著劉明明她們的那排,三名男子盯著離開的廖飛,暗自皺眉。

一名瘦小的男子道:“警察將廖飛帶走,可能會因為他故意傷人而交回案發的當地公安機關,我們的任務怎么完成?”

“要不我去將他帶出來。”另一名個高的男子說道。

“不行,那會讓我們暴露。”為首的男子斷然拒絕。

瘦小男子問道:“那怎么辦?難道我們就不完成任務了?”

為首的男子說道:“瘦猴,你聯系老大,讓他將昨天的事情銷案,只要鐵路警察聯系當地警方,沒有這個案子,自然會放廖飛離開。”

“好,還是三哥有辦法。”瘦猴拍馬屁道。

被稱為三哥的男子對高個說道:“二鐵,你去看看,以免再有什么突發情況。”

“嗯!”高個男起身離去。

瘦猴走到吸煙區,看沒有人,才掏出電話,聯系老大。

廖飛跟著警察回到車上的警務室,持槍警察拔出手槍,讓廖飛坐下,道:“有人舉報你帶槍,請你脫掉外套。”

“我也懷疑她持有兇器,是否也可以檢查她?”廖飛一指霍思燕,笑著問道。

“我有什么兇器?你個兇手還想倒打一耙嗎?”霍思燕尖叫道。

廖飛看著她的胸口,道:“你沒帶兇器,怎么那么鼓?我懷疑你常有武器。”

“你……,警察,他調戲我。”霍思燕大聲道。

警察也皺眉,廖飛要是配合還好,不配合,他們也沒有權利進行搜身。難道每個人過來說另一個人身上可能有槍,都要搜身,那不亂套了!

“先生,請你配合下。”鐵路警察沒有動粗,更沒有發火,態度平和地道。

“對不起,我不能因為她的隨意舉報就脫衣服。我剛才也舉報她了,如果她脫,我就脫。”廖飛戲謔地看和霍思燕,看她敢不敢脫衣服。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7 10:34
第一百一十四章 來到興城

霍思燕氣得不停地大喘氣,男人和女人能一樣嗎?她要是直接脫衣服,不是便宜了廖飛,她才不干呢!

廖飛也沒想過她會脫衣服,只是在逼她,給她添點堵而已。

持槍警察也郁悶呀!現在鐵路檢查很嚴格,雖然武器還是能夠帶上來,但那會比以前難度增大很多。他并不認為廖飛身上會藏有槍支,沉聲道:“這位先生,請你配合,我們并不是搜身,只是為了車內其他乘客的安全而例行抽檢。”

“她配合,我就配合。否則絕對不行,難道我還沒人權了不成?”

廖飛的話讓兩名警察有些不快,我們好說好商量,你還不同意,到底要做什么?持槍警察道:“如果你不配合,等到下一站,我們只能將你帶到所里,等查清楚才能讓你離開。”

他打算讓廖飛迫于時間壓力而妥協,而廖飛卻說道:“可以,她既然指控我,那她也得下車,和我一起去,反正我時間有得是。”

霍思燕沒有時間和廖飛耗,她這次一個班的同學出來,是去寫生的,早就定好的,難道因為廖飛,她就得浪費時間在所里耗著,要是廖飛真有時間,耗了幾天,那還寫生個屁,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雖然她恨廖飛,可也不想耽誤自己的寫生,更不想耽誤自己的游玩。

她和曲東偉在一起,不過是為了他的錢,根本談不上喜歡。她本人極度自私自利,要不是因為廖飛抽了她,她見到廖飛都不一定會報警。

霍思燕不想浪費時間,道:“警官,他不但持有武器,還打傷我和男朋友,我的朋友可以給我作證。”

這話讓警察眼前一亮,他們叫廖飛過來,只是想看看有沒有武器,并不太想管之前打架的事情,他們只是維護火車的治安,防止偷竊搶劫等罪案發生,除非是通緝令上的罪犯或是警方命令協查的案件,其他的他們是不管的。否則鐵路警察就那點人,天天都得累死。

廖飛的不配合,讓警察著惱,霍思燕這么一提,他們的心思就活動了,既然你不配合,那好,就給你找點事。只要那邊警局發出協查通告,他們就可以將廖飛拿下,等到下一站,直接扔進鐵路派出所,然后等當地警局派人來將他帶走。

警察拿起電話,問清楚是在哪個派出所報的警,立刻通過警務系統查到電話,打過去詢問。

廖飛很輕松,并不在意,他已經想好了解決辦法。就算那邊警局會讓鐵路警察協查,他也會聯系郭玉,讓幫著將案子暫時壓下去,到時候鐵路警察就沒有辦法插手,他就可以輕松離開。

警察接通電話,詢問霍思燕報案的打人事件,結果那邊卻告知,查無此案,沒有登記過。

這一下,警察面色就不好了,他懷疑地看向霍思燕,猜測她是報假案,估計讓自己為難廖飛。

霍思燕看警察掛斷電話,還以為可以抓捕廖飛了,臉樂得像是狗不理包子,絲毫沒注意警察看向她的目光已經非常不善。

劉明明是旁觀者清,見廖飛有恃無恐,鐵路警察的臉色像是吃了腐敗的食物,一臉便秘的模樣,頓時都知道不好。她悄悄拽了拽霍思燕的衣角,想要提醒她一下。

霍思燕這個女人說她胸大無腦都是夸她,她的智商不說是負數,和零比也高不了多少。要不是曲東偉玩膩了各種女人,想要找個帶有藝術氣質的女生,還想用她接近劉明明,曲東偉都不會和她談朋友。

“警官,現在可以抓他了吧?”

“抓什么抓?根本就沒有你被打的記錄。告訴你,報假案是犯法的。”警察沒好氣地道。

“什么?沒有立案?不可能,我男朋友的腿都被打斷了,我昨天親自去做的筆錄。”霍思燕大聲問道:“不是你故意這么說的吧?”

警察見她懷疑自己,臉黑得像是炭塊。沒好氣地道:“自己打電話問。”

霍思燕還真的掏出電話,先打114查詢,然后撥通電話。給她的答案是一樣的,沒有記錄壓根就沒人報案。

聽到這話,她差點沒氣翻白,明明去報案了,結果沒人承認。

她愣了一會,然后大喊道:“警官,他有槍的。”

警察見她都沒有問出來,心里就有了猜測。要不就是這女的估計報假案,找人麻煩。要不就是人家有背景,直接讓派出所銷案。不管是因為什么,他們都沒有理由繼續查廖飛。要是她故意找麻煩還好說,要是人家有畢竟,他們硬要查,到時候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他們只是小警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當即說道:“小姑娘,你涉嫌報假案。這次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但要是有下次……”

警察看她是女人,已經給了她面子,可她不要,還是叫道:“警官,他有槍你們不查,我要投訴你們。”

這一下,警察真不樂意了。尼瑪!瘋狗呀!我們不查就投訴我們,你以為你是誰?

“……”霍思燕不敢承擔。

“警官,我看這樣好了,我愿意讓你們檢查。如果查不出來,我需要她當著我那節車廂的所有人面前道歉。她要是不道歉,我想請您當著大家的面說她誣告,還我清白。您看如何?”劉奇笑著道。

“你沒有槍,只能證明你的清白,我憑什么給你道歉?”霍思燕大吼。

警察見霍思燕都沒有底,都不敢承擔道歉的責任,他們吃撐了多管閑事。道:“先生,你可以回去了!”

“憑什么讓他回去,他……”霍思燕還打算說點什么。

“閉嘴,我現在懷疑你報假案,并且涉嫌故意擾亂公共交通工具的治安,要逮捕你。”警察板著臉道。

霍思燕一聽要抓自己,二話不說,立刻就跑。也不敢這輛火車是開著的,要是人家想抓她,她根本逃不了的事實。

警察也不想抓她,只是嫌她煩,將她嚇走而已。

“對不起。”劉明明道了句歉,和張燕去追霍思燕。

廖飛也笑道:“謝謝警官,我也走了。”

回到車廂,車內的人都好奇地看著廖飛,不理解他怎么又回來了,好像還沒有什么事。

霍思燕三女先廖飛一步回來,霍思燕躲在座位里,有些怕廖飛過來報復,又希望他過來,然后讓同學打他一頓。這種心情很矛盾,導致她不想說話。

其他同學都很好奇,圍過來詢問霍思燕之前為什么要找警察抓廖飛。霍思燕不說,劉明明不想多說,張燕卻架不住眾人的詢問,將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她并沒有說霍英杰當時可能有槍的事情,那是猜測的,不好在火車內,還有其他人的時候說。

有幾個男同學想要為霍思燕報仇,教訓教訓廖飛,但他們不敢在火車上打架,到時候不但跑不了,還會被通知學校,到時候搞不好就是個大過處分,要是嚴重了,可能還會被退學。所以他們打算等下車后,再給廖飛個教訓。

劉明明不想讓同學去惹事,可又不好說什么,只能希望廖飛和他們一站,以免發生沖突。

她們這次全班出來寫生,并不是學校組織的,而是班級組織的,集旅游和學習為一體,反正他們也畫畫,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一邊玩,一邊畫,兩不耽誤。正是因為不是學校組織的,所以既沒有老師跟著,又不是包車過來。一旦出了什么事,就好事變壞事了!

廖飛回到自己的位置,身邊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尤其是緊挨著他的人,緊緊地將包抱在懷里,像是防賊一樣防著廖飛。在其他人看來,廖飛很可能是個賊,警察沒有抓到證據才放他回來。

他能猜出其他人的想法,懶得解釋,也不可能挨個人解釋,說自己不是賊。只能繼續閉目養神,不理其他人。

“叔叔,剛才那是警察叔叔嗎?”小女孩的聲音打破了座位的寧靜。

廖飛睜開眼睛,看到女孩好奇的臉龐。少婦見女兒再次主動和廖飛說話,伸出手想要去抱她,制止她和廖飛接觸。可她的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可能在她的潛意識里,認為廖飛不是個壞人。

“是呀!他們就是警察叔叔。”廖飛笑著回應。

“那叔叔也是警察嗎?”

“叔叔不是警察。”

“叔叔為什么不是警察?”

“因為叔叔要做別的工作。”

廖飛陪著好奇的小女孩聊天,感覺路途倒也不悶。隨著他友善地和小女孩說話,其他人對他的防備也減少了些。畢竟能夠對小孩很好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

少婦因為女兒和廖飛很親,也和廖飛聊了幾句。知道他的名字,也報了自己的名字,簡單介紹了一下。她叫做葉倩倩,帶女兒出來旅游,返回老家興城。

廖飛和少婦還沒有說幾句話,火車就到了興城站。

他幫著少婦拿下行李,就與葉倩倩和果果告別,空手下了火車。

霍思燕她們也在這站下車,那幾個好斗的男生集合所有男同學,跟在廖飛的身后。

三名默默替廖飛擺平案子的男子同樣是空手,跟在廖飛身后,遠遠地綴著他和跟著他的那幫學生。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7 10:37
第一百一十五章 累死跟蹤者

興城北站,是這座城市地標性建筑,巨大的廣場中央樹立起一座火烈鳥的鎏金雕像,它是這座城市的吉祥物。廣場上到處都是擁擠的人,很多人將行李放在地上,坐在行李上,等待進入候車大廳。

廖飛走出站臺,盯著面前巨大的火烈鳥像,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他的內心似激動似恐慌。

這里可能是他的出生地,可能是他身份的起始,也可能跟他毫無關系,只是一個誤會。

一直盯著火烈鳥雕像的他,絲毫不知道跟在他后面的人恨得牙齒都癢癢。

霍思燕他們那伙人打算打他,可廣場上不但人多,警察也多呀!隨處可見穿著制服的警察,廣場的兩側停著中巴大小的流動治安亭。他們只要敢過去找麻煩,估計不超過一分鐘,就會被警察團團圍住,統統拿下。

這伙人暗自埋怨廖飛是土包子,看個火烈鳥的雕像都能看半天,無聊之下,一群人只能三三兩兩的聊天,或是看著火烈鳥,等待廖飛離開。

三哥等人則是混入人群中,形成的小小的三角形包圍圈,這樣不管廖飛往哪里走,都會有兩人看到,盡最大的可能不讓他脫離視線。

廖飛深吸一口氣,抬腿離開,打算先去郭玉提供的地址去找一找。

兩伙人見廖飛離開,同時跟了上去。

廖飛感覺自己被人跟蹤,偷偷看了看,就發現霍思燕那伙人跟蹤自己,也沒有在意,他們是一群天之驕子,還是搞藝術的天之驕子,就是這群人再多一倍,廖飛也自認為可以輕松將他們打倒。

就是因為他們的跟蹤,廖飛失誤了,他忽略了另外三個人。這也正常,廖飛本來就因為來到城市,心情激蕩,情緒不穩,當發現霍思燕這群人后,自然會有所忽略。關鍵是霍思燕他們太業余,完全就是明著跟的。而另外三人又太專業,不但一個人走在廖飛前面,另一個人走在廖飛的平行街道,最后一個人則是跟著霍思燕他們。

這種跟蹤方法,廖飛在霍思燕等人的騷擾下,短時間之內是無法發現的。尤其是跟著霍思燕身后的人,廖飛怎么可能會去關注。

廖飛沒有選擇坐車,而是漫步在大街上,他一個就是想讓霍思燕他們知難而退,另一個也是想平復下心情,了解下這個城市,看看是否有什么會刺激自己失去的記憶。

車站廣場的兩邊都是高樓大廈,云集了眾多高級酒店和寫字樓,很多造型奇特的建筑聳立其中。廖飛饒有興趣的挨個看著,尤其是那些造型奇特的建筑,更會讓他偶爾駐足,觀賞一番。

廖飛什么也沒拿,輕松地走了兩站地,這可苦了霍思燕他們了,這些人是來旅游和寫生的,不但背著歡喜的衣服還有大大的畫板等物品,一些嬌氣的女生哪走過這么遠的路,還是拎著行李,一個個叫苦不迭,就連男聲都有人打了退堂鼓。

他們太上火了,廖飛從來不走小路,就沿著大道走,現在城市的治安多好呀!偶爾就會經過一輛警車,讓他們遲遲不敢動手,要在再走下去,就算廖飛進入小道,他們也累趴下了,還打個屁。到時候恐怕廖飛伸出個小指頭,就能將他們全都打倒。

“哎呀!太累了!我不走了!我在等你們。”一名體型龐大的女生實在走不動了,坐在路旁,從包中翻出袋小食品,開始大吃起來。

“我也不去了,我幫不上忙。”又一名瘦小的女生放棄,拿出瓶飲料補充水分。

她們兩人引發了連鎖反應,十幾名女生都不愿意再動,坐在路邊,開始補水。她們心里都認為那些男生是沒事找事,報什么仇呀!害得她們走這么遠。再說了,她們是女生,要是打人也幫不上忙。

霍思燕對著十幾個女生很不滿,可她又無法去指責她們,畢竟眾怒難犯,何況還是她連累的。

男生分成兩派,一派是已經跟了這么遠,應該繼續跟下去,打他一頓,才能解氣。另一派則是不想跟了,他們是藝術家,不是街頭混混,打架什么不是莘莘學子應該玩的。

雖然他們的內心分成兩派,可為了在女生面前維持男人的尊嚴,倒是沒人主動說什么。

“女生都休息,男生都跟我走。”一名男生大聲招呼道。

他就是張羅要打廖飛的主事人之一,數他最怕天下不亂。別看霍思燕長得不算太好看,但是各花入各眼,她本身的長相就在平均線往上,還長著一對大胸脯,這名男同學就喜歡她的奶牛,所以才會這么積極地要幫著報仇。

其他主事人則是喜歡劉明明或是張燕的,他們都看出劉明明和張燕對打廖飛沒什么興趣,自然也就興趣大減,雖然還不至于提出不打廖飛為她們報仇,可也不會主動提出繼續跟著。對他們來說,將廖飛堵到小胡同里打一頓,也不算什么,不打也可以。

霍思燕贊揚地看了眼那名男生。她對其的想法心知肚明,他叫做王俊,家庭環境一般,屬于小康人家,一直追求自己。要是他家的家境好點,她也就答應了。不過這次她看王俊的表現不錯,為了肯賣力氣,打算給他的機會,讓他嘗點甜頭,反正現在曲東偉被打斷條腿,什么都干不了,她也需要人來填補她寂寞的身體。

王俊被霍思燕肯定的一眼看得魂都沒了,內心這個激動呀!感覺追求的希望大增,雄性荷爾蒙蹭蹭地上漲,恨不得立刻將廖飛暴打一頓,體現他的陽剛和對她的一片真情。

廖飛要是知道王俊想打自己來討好霍思燕,估計能一巴掌拍死他。

一群人男人在王俊的帶領下,繼續跟蹤廖飛,其他女人坐在馬路的條石上等待,倒也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劉明明對他們要打廖飛的行動并不看好,認為這群同學簡直是腦殘。他們雄糾糾氣昂昂地要去打廖飛,她還無法攔著,否則就得罪了霍思燕和那些那同學,只能希望他們不要被打個鼻青臉腫地回來。

她既然認識槍,對人的身手當然也有些了解,雖然當天廖飛并沒有展現出他的身后,可從他躲避霍思燕的抓撓中可以看出他的身手很好,一般人絕對打不過他。

廖飛空手來興城,讓她以為這里是廖飛的家鄉,要真是這樣,人家分分鐘可以找來幾十號人將她的同學打一頓。后來看到廖飛的表現,對那些建筑物的好奇,都顯示他應該不是這里的人,才讓她放下心,只要廖飛不是地頭蛇,她就不擔心同學會吃太大的虧。

與劉明明的擔心不同,霍思燕則是很興奮,要不是她感覺太累,不愿意繼續走下去,真想看看廖飛挨打的樣子,和后悔惹到自己的表情。

廖飛在來之前,已經通過網絡查詢了興城的地圖,知道郭玉給的地址離車站不遠,也就是四站地左右。他悠閑地走著,可苦了王俊等人,又走了一站地,就有男生不滿地道:“王俊,這要跟到什么時候呀!要打我們就沖上去動手,要不打就回去,這么一直跟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

王俊也郁悶,他也是人,也累呀!要是能不走,誰愿意用腿走路。雖然他們的行李就交給女生看著,輕裝上陣,可再走下去,其他人的意見也會越來越大。

“班里的女生被人欺負,能不報仇嗎?大家再堅持一下,如果實在不想,就將他拖到犄角里打一頓。”

其他男生見王俊這么說,打算給他的面子,再最后跟一段路。

他們之前跟著廖飛,對三哥幾人是好事,可跟了這么長時間,就不是好事了。他們是有任務的,要干掉廖飛,可一大群人跟著廖飛,他們怎么動手?一動手就會被后面一群人看到,難道還能將這些人統統殺死,滅口不成?

要知道殺一個大學生沒事,殺兩個也能擺平,殺十幾二十個,還是在大街上,那就是天王老子也壓不下去,到時候都得驚動中央,勢必要嚴查。他們是想完成任務,可也不想將自己搭里頭。

三個人早就因為廖飛不停地變換道路而無法保持之前的跟蹤方法,畢竟他們人少,就算再怎么輪換也會被廖飛注意到的。為了安全,他們只能跟在王俊等人的身后。

他們最希望的就是王俊能夠爺們一下,將廖飛拖到角落里暴打一頓,然后他們再出手,將廖飛干掉。到時候任務還完成了,責任還都落在打人的王俊等人身上,多完美的布局。

可惜,王俊就是嘴上張羅的歡實,根本不敢將廖飛拉入角落。這讓他們對王俊等人恨得咬牙切齒,你們倒是打呀!不打的話就趕緊滾,讓我們出手呀!在后面像是跟屁蟲,像是一群二逼保鏢似的做什么。

他們的心聲王俊等人不清楚,還在咬牙跟著廖飛。

一晃,從和女生分開已經二十分鐘,這幫女生都郁悶的要死,這么長時間到底打完沒有?怎么連個信都沒有呢?

班里有的人談了朋友,女生就給跟著男生大部隊走的男朋友打電話,詢問事情進展的如何,開打沒?結果得到的消息是還在跟著。這些女生坐不住了,他們在大街上坐著,總有出租車停下,問她們去哪,被問得多了也煩。

女生商量了一下,決定打車去與男生匯合,到時候決定是打還是不大,要打的話,就上去狂扁,然后打車就跑,要是不打,就匯合一起,去之前定的酒店休息。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7 10:43
第一百一十六章 是人是鬼?

女生們打車去找王俊等人的時候,廖飛距離郭玉給的地址已經沒有多遠,只要順著世嘉健身中心的岔路進去,大概200米遠的一個小區就到了。

這片地方距離城市中心不遠,可以說算得上是黃金地帶,但由于這里開發的早,所以環境相對后開發的地方,反倒是差了一些。

廣益小區是他的目的地,這個小區到現在有大概15年的歷史,住在這里的都是回遷戶,原來平房就住在一起的老鄰居。互相認識的時間至少都超過30年。有些人可能因為各種原因搬走,但一半的住戶還是原來的人,雖然住樓之后聯系減少,但要比商業住宅的鄰里關系強很多。

由于小區很老,所以沒有物業,更沒有圍墻,小區是開放式的,隨便進,隨便出。

王俊等人隨著廖飛走入這條岔道,臉上終于露出笑容,他奶奶的,今天終于可以痛扁他了,要是在走下去,估計人都得累趴下。

三哥幾人也松了口氣,這條岔路兩旁都是老舊小區,而且不遠處還有手機器材市場,那個市場是省里最大的手機集散地,省里的人大部分都知道。用他們專業眼光分析,這里肯定魚龍混雜,人員流動性也很大,方便他們下手后逃離。

他們接的命令是干掉廖飛,下命令的人就是尚銳。在來之前,尚銳就交代他們,這個廖飛的身手高強,槍法奇準,一定要萬分小心。

對于廖飛,他們研究過,知道他干掉了兩名職業殺手,可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這不只是對自己身手的自信,更是認為那兩個笨蛋殺手之所以會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有郭玉這個女警在場。

他們認為廖飛要是真的很厲害,就應該發現他們的跟蹤,但廖飛到目前為止都發現他們,不禁讓三哥幾人對廖飛再次輕視幾分。

廖飛走入這座顯得老舊的小區,看著面前的幾棟舊樓,心神恍惚,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仿佛他以前來過這里。是的,一定來過這里。

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廖飛,是這里沒錯,找到那個已死的廖飛的家人,就能知道自己失憶前的情況。

幾名老大爺、老大娘在樓下坐著聊天、下棋。這些老人的兒女都不在身旁,很寂寞,沒事就下樓和幾個老鄰居聊天、下棋、打麻將,排遣寂寞。一名老頭端著個大茶缸子,手里拿著個馬,正要落子的時候,無意間掃了眼前方,正好看到廖飛。

老頭見到廖飛,眼睛都直了!一手端著茶缸子,一手舉著象棋,遲遲不放下。

“老孫頭,知道自己贏不了了?也不用舉著棋子不放下,你就是再舉多久,你也是死。”和他下棋的老頭得意地笑道。

“我死了!我真的死了?”老孫頭囔囔自語。

“可不是,死定了,你可別想著悔棋,落子無悔的。”另一個老頭以為老孫頭說的是象棋輸了。

老頭的一句話,讓老孫頭有些迷糊,問了句:“老王頭,我是死了,還是沒死?”

老王頭差點被老孫頭氣死,“死不死你看不出來嗎?我的臥槽馬一下去,你輸定了。”

老孫頭看了眼棋盤,又看了看對面的老王頭,掃視一圈周圍的老鄰居,最后將目光再次放在廖飛那里。

廖飛這時收斂心神,看向這群老頭老太太,打算過去問問,他們肯定是住在這里多年,詢問他們一定可以知道些什么。

他這一轉頭,老孫頭正好看到他的正臉,大茶缸子“咣當”掉在地上,象棋也落在棋盤上,然后滾落到地上。

“老孫頭,你沒事吧,別嚇我?”老王頭急了,以為老孫頭輸不起,犯病了。

要知道人老了,身體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他可怕老孫頭在犯了什么病,到時候就造孽了!

“你看……”老孫頭指著廖飛,顫抖地道。

老王頭回頭一看,“嗷”地一嗓子,嚇得從凳子上摔下來,坐在地上。

其他老頭老太太聽到茶杯落地的聲音,就都看向老孫頭,這會見老王頭只是一轉身,就面色青白,額頭流汗,全都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事就大了!老太太被嚇得大喊:“鬼呀!”甚至有兩個老太太有心臟病,直接就嚇得翻了白眼,暈過去了!

廖飛看到這幫老頭老太太的反應,當場就傻了!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間就雞飛狗跳,還說有鬼呢?

他回頭看看,到底鬼在哪里?難道現在鬼物大白天都可以現形了?一回頭,鬼沒看見,倒是見到王俊等人圍了上來。這幫家伙圍成個半圈。

王俊等人本來是要上來打廖飛的,結果看到老頭老太太恐懼的樣子,雖然他們是新時代的學生,無神論者,可看到一群老頭老太太同時大叫:“鬼呀!”也不禁頭皮發麻,腿腳哆嗦。

這個不能說他們膽小,就是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得懵,試想一下,如果你面前一群人看著你的方向大喊有鬼,還個個被嚇得面色青白,滿頭是汗,再有幾個嚇暈過去的。不麻爪都是怪事。

不信的可以約幾個朋友,故意整蠱別人,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幾個人一起看向一個人的身后,什么都不用說,只要露出被嚇到的模樣,那個人恐怕就得被嚇得說話都得結巴。他要是問話,你們什么都不答,直接轉身就跑,那個人估計二話不說,連頭也不會回,就跟著你們跑,還跑得比你們都快。

王俊他們就是這樣,一個個身上汗毛都炸起,幸虧這是白天,還一群人在一起,他們才敢回頭看看。

廖飛見到他們,知道他們的想法,不過就是要打自己而已,并沒有在意。而是快步走向那群老頭老太太,畢竟有兩個暈倒的,他得看一下,除了什么事情。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結果他一往前走,那群老頭老太太嚇得直往后腿,老胳膊老腿直哆嗦,看樣子廖飛要是再往前走幾步,還能再嚇暈幾個。

廖飛看到他們的表情和動作,一下就想明白了!他們是認為自己是鬼,那說明之前死的那個廖飛很可能和自己有關系,甚至就是自己。

“大爺,大媽。別害怕,我是人不是鬼。快看看那兩位老人家,她們暈倒了,別有心臟病什么的,耽誤了搶救。”廖飛站在原地說道。

“你是人,不是鬼?你不是來接我們這群老頭老太太的?”老孫頭看廖飛的時間最長,所以反應要比其他人強一些,率先問道。

廖飛笑了,道:“大爺,我真是人,我又不是鬼,接你們做什么?再說了,要是接你們也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面,你們看我長得像是牛頭呀?還是馬面呀?”

老孫頭看著廖飛的腳下有影子,再聽到他的話,放下心來。他只要知道廖飛是人就行,至于為什么和死去的廖飛那么像,就一會再說,現在得先救暈倒的老太太,不說救晚了會死人,就是在地上躺時間長了也不好呀!

其他老頭老太太雖然還有些恐懼,不愿意接近廖飛,可也沒那么恐懼了。

廖飛見狀,連忙走過去,扶起一位暈倒的老太太,問道:“這位大媽有沒有心臟病?用不用吃藥?”

老孫頭奓著膽子走過去,摸出老太太隨身帶的救心丸,喂了她一粒。另一個老太太有其他老人幫忙,也吃了粒藥。廖飛將老太太交給老孫頭扶著,自己撥打急救電話。

廖飛和老頭老太太在一起,王俊他們又坐蠟了。現在怎么弄,難道上去打廖飛嗎?他的身旁都是老頭老太太,要是不小心碰著一個,那就等于給自己找爹一樣。一群人都看向王俊,等他的決定。

不是說王俊有號召力,而是堅持要打廖飛的就是他,現在這個時候,他們當然得讓王俊拿主意,到時候出了事,也是他的責任。

這也就是學生不太懂法,以為下決定的那個人要負責。這要是他們一擁而上,打廖飛的時候碰到老人,所有人都有責任,只是輕重的問題,責任最重的絕對不是王俊,而是碰到老人的家伙。

可他們不知道呀!畢竟都是搞藝術的,不是搞法律的,所以一個個等著王俊決定,只要他一聲令下,他們就過去狂扁廖飛,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王俊這時也郁悶,不過去吧!走了四站多地就白挨累了,要是過去吧!這么一群人,別說碰到老頭老太太,就是將他們嚇著,都得吃不了兜著走。現在同學們都望著他,他騎虎難下,只能繼續往前走,先圍上廖飛再說,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前頭自然直。

一群人圍了上來,廖飛也收起電話,看了過去。

他突然間眼睛一瞇,閃過一道寒光。

這道寒光猶如一道閃電,一把尖刀,將王俊等人嚇得一激靈。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兇狠的目光,仿佛只是目光就可以將人殺死一般。就是櫻木花道練的用目光殺死你,都沒這么厲害。

廖飛的目光不是對王俊他們的,他們只是綿羊,軟弱的羊而已,用不著廖飛重視。他看的人是三哥他們。

三哥他們跟在王俊的身后,已經打算出手,趁亂干掉廖飛,然后迅速逃離。本來他們的計劃是很可能成功的,但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他們被發現都因為一群老頭老太太。

老人一喊有鬼,廖飛回頭看,王俊等人也回頭看。廖飛回頭的時候,不但看到王俊等人,還看到了三哥他們。要知道廖飛的記憶力非常好,尤其他還有習慣,就是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注意當時的環境和人群。廖飛在火車上,基本看到了所有和他一個車廂的人,對那些人的面貌都有記憶。
charleng 發表於 2014-1-27 10:43
第一百一十七章 寧死不躲

三哥他們之前用的計策很好,是跟蹤的經典方法。廖飛當時是沒有發現,可他們錯就錯在全都跟在王俊等人的身后,還聚集在一起。

也許這是小事,在普通人眼里什么都不算。可在廖飛的眼中,那就是警兆,那就是危險。

其實只要每個人用心分析一下,就都可以了解。跟在廖飛身后的人,他沒注意,可在前面的二鐵,他怎么會看不到。尤其是超過廖飛的時候,他更是看清楚二鐵的長相。當時三人為了安全,為了不被廖飛發現,下車的時候是分開的,沒有一起走,裝作不認識。反正他們聊天的時候,廖飛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可能看到隔著他四排遠的地方。

他們之前分開走,表面看來沒問題,但他們之前既然不認識,現在為什么聚集到一起。廖飛不是二逼,這個明顯的疑點廖飛不會注意不到。

這只是他們暴露的原因之一,還有另一個原因,廖飛來這里是走著來的,還是不停地邊走邊看,那速度慢得可以和蝸牛相比。既然如此,那三個人為什么還會在廖飛的身后,難道他們更慢,是爬來的不成?尤其是走在廖飛前面的二鐵,他為了暴露是跟蹤廖飛,必然不可能邊走邊回頭,更不可能看廖飛拐彎,自己也跟著拐彎,所以他只能一直往前走,有的時候可能會透過某些反光的東西,如路邊汽車的后視鏡,汽車的后風擋玻璃,或是商店的玻璃等去看廖飛,如果他有拐彎的意圖,就在他之前拐彎。可廖飛走路卻是沒有什么傾向性,在拐彎的時候,可能在斑馬線的位置,直接一個九十度角,直接拐過去。這個時候,二鐵勢必不能在拐彎,只能往前。

二鐵既然往前,而廖飛又拐彎,明顯兩人去的地方不一樣,現在二鐵又出現在他的身后,要是不可疑才是怪事。

其實他們用的是最常用的三人小組跟蹤法,只不過由于多了王俊他們,用的跟蹤方法進行了變通。標準的三人跟蹤法,應該是一號隊員跟在廖飛身后,二號隊員跟在一號隊員的身后,確保一號隊員在自己的時限內。三號隊員在馬路對面行進,與廖飛平行運動。當廖飛去路對面時,三號隊員立即跟上,跟在廖飛身后,二號隊員穿過街道,跟在三號隊員身后當做替補。而一號隊員則始終與廖飛平行前進。

標準的跟蹤方法對普通人非常有用,但對廖飛卻用處不大,他雖然失去記憶,不會很多的反跟蹤方法,但他很多行動就已經融入了身體的本能,比如他緩慢行進時會突然加速;突然改變方向等等。

三哥看到廖飛的眼神,立刻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當機立斷抽出手槍,對著他就扣動了扳機。

既然被發現了,要是不干掉廖飛,之后可能就找不到好機會了。何況尚銳交代命令后,秦少言還特意交代,絕對要在廖飛恢復記憶之前干掉他,千萬要阻止他找到死去廖飛的家人。

好不容易跟到這里,抓住機會,要是不干掉廖飛,他們回去都沒有好果子吃,誰都好不了。

子彈沖出槍膛,伴隨著巨大的槍聲,飛向廖飛的胸膛。

廖飛本來懷疑三哥他們會對自己有什么不好的舉動,但卻沒想到他們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當三哥掏出槍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好,立刻就要側身躲開。當身體剛剛移動,他忽然想起自己身后都是老人,要是自己躲開,子彈恐怕就會在老人身上開個透明的窟窿。

他又強行轉身,根據槍口的位置,進行預判,躲開致命部位。

巨大的槍響在樓宇間回蕩,廖飛的身上炸出一抹鮮紅,應聲而倒。

王俊等人是打算打廖飛的,當他們一齊朝他走過去的時候,包圍圈必然是越來越小,密集的很。廖飛這一倒下,三哥頓時失去了射擊視角,無法再開槍。他們只能沖過王俊等人的包圍圈,近距離干掉廖飛。

要沖過來,當然得做一些簡單的掩護,見無法再開槍,他立刻從懷里摸出頂帽子,帶在頭上,并壓低帽檐,二鐵和瘦猴也是同一動作,帶上帽子,只露出半張面孔,三人拿著手槍,迅速朝廖飛倒地的位置撲去,要徹底干掉廖飛。

三哥是精英中的精英,廖飛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本來能夠躲開子彈的他為了身后的老人不被誤傷,硬生生又回來擋住子彈。就算廖飛是他的目標,三哥也不得不為廖飛的做法暗暗豎個大拇指。

公是公,私是私。三哥不會因為敬佩廖飛而不殺他,他會殺了廖飛,然后為他在墓前敬上一杯酒,點上三支煙。

子彈沒有擊中廖飛的心臟,而只是打在廖飛的胳膊上。

王俊等人聽到槍聲,并沒有多害怕,在我國,槍支管理嚴格,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聽過真正的打槍聲。他們根本不知道是槍響,還以為誰放了很響的大地紅。只是看到廖飛的身體冒血,摔倒在地時,才反應過來。尼瑪!這是傳說中的槍擊事件呀!

他們知道是槍,當場就麻爪了!王俊第一時間竟然在想,誰開的槍,我的同學還有帶著槍的,這也太危險了!

王俊是左右看,想知道哪位同學開槍的。可一個胖乎乎的學生則是傻愣愣地站著,臉頰慢慢出現一道血痕,一滴血順著腮幫子流到嘴角。剛才那顆子彈,就是貼著他的臉頰打過去的,要是三哥的槍法稍微騙一點,這位胖乎乎的同學就會直接去給上帝畫肖像畫去了!

胖同學不敢動,不敢回頭,他生怕自己一動,另一發子彈就打在身體上。直到被沖過來的三哥將他推倒,他才順勢坐到地上,然后夾起尾巴拼命地朝后跑。

在三哥看槍的時候,不是沒有人看到,相反,看到的人還很多,其中就包括了打車趕到這里的劉明明這幫女同學,十幾名女生剛剛下車,就看到三哥掏槍開火,很多人嚇愣了。尤其是霍思燕當場就懵圈,她是最恨廖飛的,報仇最積極,但她只是想打廖飛一頓,最好在要點賠償。可不是要廖飛的命,當看到廖飛中槍倒地,她能不害怕嗎?她還以為是同學為了報復,聯系的槍手呢!

在三人沖過王俊等人的包圍圈,去殺廖飛的時候,很多女人才反應過來,發出刺耳的尖叫,猶如進了屠宰場。

只有劉明明沒有發出尖叫,眼中發出莫名的光彩,并偷偷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三哥沖進去,只見廖飛倒地的位置有一灘血跡,可人卻看不到了。

廣益小區是老小區,但也有綠化,只是沒有樹木而已,樓與樓之間砌著一個個花壇,每個花壇高大約50厘米,之間有大概一米的過道,從血跡來開,廖飛就是趁著受傷,爬入了小道之中。

三哥要繼續追,身形剛動,老孫頭就哆哆嗦嗦地站在他的面前。三哥不想推倒老頭,只能從他身側閃過。

廖飛將老孫頭嚇著,可他畢竟和車禍死去的那個廖飛相像,還主動幫助被嚇暈的兩名老太太,不管從那種角度來看,老孫頭都愿意擋一擋,算是為了幾十年老鄰居的情意。當然,他也怕死,只敢稍微攔一下,卻不敢大聲呵斥,或是抄起棋盤附近的拐棍去打。

就算他的幫助很小,也為廖飛爭取了一秒的時間。很多時候,一秒就是生與死的距離。

三個順著小道追,瘦猴則是跳上花壇,居高臨下,二鐵從另一邊繞過去,讓廖飛無處可躲。

二鐵在花壇上往下看,卻沒有看到廖飛的身影。老小區無人管理,花壇邊上停放著汽車,還有修自行車的那種小倒騎驢,夜市炸串的那種三輪電瓶車等等,甚至還有淘汰的柜子等家具。

三哥沒以為廖飛會那么輕易被二鐵找到,但他不相信廖飛能跑出去,畢竟中了槍,只要順著血跡,他就插翅難飛。

血跡一直延伸到柜子那里,戛然而止。柜子上還可以看到一個血手印。

三哥對二鐵和瘦猴打了個手勢,三人成半包圍將柜子團團圍住。瘦猴看了三哥一眼,用眼神示意是否要過去拉開柜門。三哥卻只是緊了緊手中的槍,瘦猴和二鐵立刻知道不用查看,這是要開火,直接干掉。

果然,三哥握緊手槍后,率先扣動扳機。

砰!砰!砰

劇烈的槍聲響起,子彈蜂擁著射入柜子當中,直到打出十幾個孔洞,讓柜子里的每一個角落都吃上顆子彈,三哥才率先停火。

瘦猴握著手槍,小心地靠過去,手搭在把手上,猛地一拉,并向后一個小跳。二鐵和三哥的眼神看了過去,隨時準備開火。

柜子打開,里面只有些破爛,預想中的廖飛根本沒在里面。三人不禁面面相覷,人跑哪里去了,難道還會隱身不成?

三哥突然發現二鐵的身后多出一個人,手中還拿著個老木頭椅子那種四棱的椅腿,那椅腿正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二鐵的腦袋。

“小心!”三哥目呲盡裂,大聲喊道,要是這椅子腿砸中,非得被砸得腦漿迸裂不可。只要一下,就會要了二鐵的性命。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8

LV:9 元老

追蹤
  • 1120

    主題

  • 100531

    回文

  • 46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