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巫師王座 作者:大個馬鈴薯(連載中)

 
mk2258 2013-12-29 23:26: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58821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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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達桑為了增加收入,並沒有錯過機會公報私仇,把那些有錢的富豪洗劫一空。要不是卡洛宰相一再警告他,不得對佩蒙府動手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帶人去血洗佩蒙府。不能趁這一良機滅了佩蒙家族,達桑心萬分不爽,狠狠地罵了一句“夏華,算你小子走狗運”。

    聽完達桑的匯報,計算著自己有八百多萬金幣進帳,這可是比自己苦心經營數十年得到的金幣總和還要多,卡洛宰相心美滋滋的,把達桑好好誇獎了幾句。達桑著實高興了好一陣子,又有點為不能滅了佩蒙府而遺憾。

    輔政王府上,輔政王坐在椅子上,聽完阿爾貝克的報告,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沉思著說:“這兩個蠢才,隻知道和本輔政王爭權奪利,卻沒有動他們的狗腦筋想想,弄出這麼大動靜的後果有多嚴重。”

    頓了頓,輔政王看了一眼有些迷惑的阿爾貝克道:“他們想著如何向陛下表白自己的忠心,拿過去的盟友開刀,這本身並沒有錯,錯的是他們的方式,他們的動靜鬧得太大了。”

    阿爾貝克恍然大悟,道:“輔政王英明,臣不及萬一,受教了。”

    輔政王讚許地看了一眼阿爾貝克,道:“帝王可以容忍臣子的才能高過自己,也可以容忍功大可以震主的臣子,就是不能容忍臣下控製過大的勢力,這是帝王之心術。他們這是自暴實力,犯了致命的錯誤,讓君上猜疑,暴風雨還在後麵,我們也要早做準備。”

    皇宮,這一夜。女王並沒有睡,而是在上書房讀書。上書房的門開了,紀雪妃走了進來。施禮過後,向女王報告了晚上的情況。

    女王美麗的鳳目閃過一絲寒光。威嚴地問道:“連天羅教四大長老之一的羅鐵心都給活活震死,那,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陛下,依臣推想,勃英特恐怕沒有人勝得過他。就是有金甲戰神之稱的西柯羅,恐怕也不是對手。”紀雪妃據實報告自己的推測。

    女王一下把書摔在桌子上,喘了幾口氣,酥胸急劇起伏。道:“朕這招驅狼並虎,目的就是要看看他們的實力究竟有多強,隱藏了多少實力。讓朕意外的是,他們的實力竟然是如此的強悍。這還隻是暴露的實力,沒有暴露出來的,還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有多少神秘的勢力和他們有牽連。雪妃,你要多派些人,注意收集這方麵的資料。要是人手不夠,給朕說一聲。朕馬士撥給你經費,招募人手。”

    “是,陛下。”紀雪妃請示道:“陛下。卡洛宰相殺了很多無辜的百姓,還把良家婦女強汙為雪衣門弟子,進行集體強暴……”

    女王臉色大變,打斷她的話,“這些畜牲,朕絕對饒不了他們。”吸幾口氣,冷靜了一下,道:“現在還不是處理這事的時機,你派人多搜集資料。等時機成熟時再來處理。你是想問,明天肯定有很多百姓到衙門告發。需給他們一個交待,不然的話。可能激起民變?”

    “陛下英明,”紀雪妃道:“臣正是這麼想的。”

    “這事,就讓九門提督去查。”女王鑽石般的眼睛盯著遙遠的夜空,頓了頓才道:“這個班多夫,他老是給朕裝傻,朕也給他道難題做做,不然,他也太逍遙了。”

    一間密室,擺滿了珍珠瑪瑙、翡翠珊瑚,發著柔和的光芒,把密室照得如同白晝。地上鋪著手工鵝絨地毯,淺紅的色彩,和珠光相互輝映,顯得是那樣的協調。

    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劍眉入鬢,俊俏的臉領像是藝術家的傑作,是那麼的勻稱,坐在一張虎皮椅上,靜靜地看著那扇精致的檀木門,一雙眼睛猶如明燈一樣明亮。

    檀木門無聲地開了,辛戈大公提著特雷亞出現在門口。

    白衣人站起身來,道:“大公,你下手真重,就是演戲也不用下手這麼重。”清冷的話聲是那麼的悅耳,好像是珠玉撞擊著玉盤,手腕一翻道:“把這顆以了,就不會有事了。”

    “長老,太貴重了。”辛戈大公說著,接了過去,給特雷亞吞下去。

    特雷亞臉色也不蒼白了,轉瞬間轉為紅色,站起身來,道:“謝謝長老。”從懷取出一堆物事,道:“豬血帶得太多了,弄得到處都是。”把手的兩塊巴掌大的鐵板敲敲,發出檔檔的響聲,“精鋼,就是耐打,父親那麼猛強的一掌,居然沒有打壞。”

    辛戈臉一沉道:“特雷亞,你沒受傷?”

    “爹,不要生氣,你的一掌我可受不了,隻好作點手腳。”特雷亞笑道。

    “大公,目的達到就行了,壞淒怪罪公子。公子挺行的,騙了我一顆藥丸。嗯,挺不錯的,就做我的記名弟子吧!”白衣男子欣賞地看著特雷亞。

    特雷亞馬上拜倒道:“徒兒參見師父。”

    白衣人扶起特雷亞道:“徒兒,免了,免了。”

    辛戈大公道:“長老能惠及犬子,辛戈感激不盡。長老以仁義待我父子,我父子卻廢了長老不少手下,恐怕有人會說我父子恩將仇報了。”

    白衣人打個哈哈道:“不礙事,不礙事。這些人,遲早要鏟除的,他們不過是棋子,用夠了就扔吧!大公不要往心去+”頓了頓道:“至於行刺大公那件事,已經有些眉目了,大公應該猜得到。”

    辛戈大公雙眉一軒道:“是她?”

    得到白衣人點頭認可,他恨恨地道:“這筆帳,我一定不會忘掉的。”

    “大人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隻要用得著我的地方,大公請開口。大公,告辭了,保重。”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瞬間消失不見。

    同一時間,卡洛在一間精致的密室會見了一個妖豔到極點的女人,那個女人對他說:“宰相大人不愧是宰相,政壇老手,如此一來,你的女王想不相信你都不行了。”

    “這都是護法的恩德啊!要不是護法要這麼多弟子舍身成全,卡洛也不會如此成功。”卡洛謝道。

    “宰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隻要大人記住我們之間的協定就成了。”美麗女人如黃鵬般的美妙聲音再度響起。

    “護法大可放心,卡洛一定兌現諾言。”卡洛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

    女人道:“大人,你交待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有那麼強大的實力行刺你的隻有一個人,依大人的才智不會猜不到。”

    “她好狠,居然想要我的命,我們走著瞧!”卡洛怨氣衝天地道。

    瑞克鼻孔翕張,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突然大叫一聲,滿足地趴在了克麗絲的胸上,不願再做動彈。

    玉露忙拿過潔白的綢帕,給他細心地擦拭起來。

    擦拭完,玉露服侍瑞克穿好衣服,才自己穿好衣服。

    “公子,你的金幣在哪兒?給我們看看,行不行?”青鷺穿好衣服,好奇心起,向瑞克打探起來,話中的意思還有點取笑瑞克做白日夢的味兒。

    “哈,金幣,現在是沒有。不過呢!很就會有的。”瑞克得意洋洋地說著,沒有注意到四女看白癡的眼神。

    “公子的病很嚴重哦,要是寒雪在就好了,可以給他治治。”克麗絲有點不安地說。

    “公子我除了相思病外,什麼病也沒有。哈,寶貝兒,來,讓公子好好疼你。”瑞克賊笑著說,在克麗絲的胸上掏了一把,轉身就往外跑。

    四女相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突然,一個腦袋瓜掛在門口,向四女拋個飛吻,大聲宣布:“親愛的老婆們,公子我要去看看我的奴隸,給我賺金幣的奴隸。”一晃之間,腦袋就不見了。

    玉露急急地道:“公子,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等她掠到門口,瑞克的背影已出現在轉角處,一瞬而逝。

    就在眾女為給瑞克捎東西而發愁的時侯,一個嬌小的身影進入了伯爵府,佝僂著身子,雙手捂著肚子,眼淚順著月牙眼往下直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喘息著說:“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被笑死了。”

    正是敖鈴兒,瞧她那副模樣,好像是聽到了天下間最好笑的笑話。

    善良的桃花紅正好在院,看見敖鈴兒那副痛苦不堪的樣子,皺了皺彎彎的細月眉,蓮步款款,走了過來,步步生態,一態一妍,極盡嫵媚之能事,真不愧桃花紅其名。

    “鈴兒,你怎麼了?是不是生了病?我送你去寒雪那,讓她給你瞧瞧。”

    “花紅姐姐,我沒病。我被笑死了,我要死了。笑死人了,笑死人了。”敖鈴兒喘了好幾十口氣才把平時一順嘴就能說完的話好不容易說完。

    桃花紅如雪的右手撫在敖鈴兒的額頭,驚道:“鈴兒,你真的病了,額頭這麼燙,去找寒雪。”拉著敖鈴兒就要走。

    敖鈴兒拉著桃花紅的揉荑,忙著解釋道:“花紅姐姐,我真的沒事,真的是沒事。我是笑的,我從校場一直笑到府上,笑了十路,笑死我了,笑死我。哈哈,太好笑了。花紅姐姐,你幫我笑,好不好?我實在是受不了。”

    敖鈴兒真的是糊塗了,笑要是別人能幫著笑的話,真的是奇談。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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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紅豔如桃李的粉臉微微一沉,道:“鈴兒,你還說沒病,都說起胡話來了。走,找寒雪去,你不去,姐姐可不高興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沒病。”敖鈴兒咕通一聲摔在地上,憋紅著臉道:“我給笑死了。”

    桃花紅心道事態夠嚴重的,都病倒了,要是再不治,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毛病來,臉一沉,嗔道:“鈴兒,你要是不聽姐姐的話,姐姐真的要生氣了,走,找寒雪去。”拉起敖鈴兒,不由分說往鹿寒雪的住處行去。

    敖鈴兒一邊掙紮,一邊喘息,一邊笑,還要一邊解釋:“花紅姐姐,我真的真的是沒事,你不信的話,我說給你聽,你也會笑的。實在是太好笑了。”

    她在同一時間做四件事,實在是夠辛苦,卻一樣也做不好。

    酒醉的人總說自己沒醉,而生病的人也會說自己沒有病,這叫諱疾忌醫,桃花紅知書識禮,深明此理,哪由得敖鈴兒分說,拉著她直去鹿寒雪的居所。

    鹿寒雪剛好修練完畢,一見是她二人來到,忙把二人讓了進去。

    桃花紅心想救治敖鈴兒這個調皮鬼才是大事,客套話一說完,直接切入主題,“寒雪,鈴兒生病了,你給她把把脈。”

    按照桃花紅的想法,敖鈴兒不僅是病了,而且還是病得不輕,哪想得到,鹿寒雪的回答讓她差點掉眼珠。

    鹿寒雪回答:“鈴兒她沒有病。”

    桃花紅一愣,道:“那,她的額頭為什麼燒得那麼厲害?”

    “那是憋氣。”鹿寒雪筆短地回答。她是僧人、世外之人。說話總是那麼輕聲細語。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得道高人。

    “憋氣?”桃花紅驚奇得不得了。急急地問道:“她怎麼會憋氣?”

    “那是她看到了好笑的事,一路笑回來,氣息積聚在額頭,才會發燙。鈴兒,你笑了不少路程吧?”鹿寒雪輕輕地道。

    “寒雪姐姐,你好了不起哦,這也知道。”敖鈴兒一下拉住鹿寒雪的玉手,搖個不住。臉上寫著欽佩二字。

    桃花紅拍拍胸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鈴兒生了病呢!沒病就好,沒病就好。鈴兒,你遇到什麼事,這麼好笑?”

    敖玲一聽,格的一聲笑出來,一下摔在地上,喘息著說:“我笑死了,笑死了,實在是太好笑了。”

    鹿寒雪右手食指輕輕一彈。一縷指風飛出,點在敖鈴兒腋下。敖鈴兒一下不笑了,喘幾口氣恢複過來,道:“花紅姐姐,你想知道,我就說給你聽。”

    “什麼好笑的事,讓鈴兒笑成這樣?”是風侍的聲音,她一進來,後麵跟了一大幫子人進來,除了風花雪月四鳳侍外,還有寧芙神衛。

    敖鈴兒是個調皮鬼,人小鬼大,很得府人的喜愛,一聽說她病了,眾姐妹忙趕了來,來探望病情。

    “風姐姐,我沒病。是笑的,好好笑哦!”敖鈴兒眨著美麗的月牙眼分辯。

    “沒病就好,真急死我們了。”花侍問道:“鈴兒,什麼事那麼好笑?說給姐姐聽,好麼?”

    “嗯+姐姐愛聽,鈴兒就說。”敖鈴兒月牙眼閃動,仿佛是在說“這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我不說,你們肯定是想不到的,我好厲害哦!”

    敖鈴兒嘴剛一張,一陣嘰嘰喳喳的女孩聲音響起,是紫蘇葉、夏漪帶著天香隊和天鳳隊來探望病情。她們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童心正盛時,敖鈴兒也是個愛玩的人,和她們是很好的玩伴,一聽敖鈴兒生病,忙著結束訓練,趕了來。

    夏漪人還未到,聲音先到了,“鈴兒姐姐,你是不是病了?你可不能病的,要陪我們玩的哦!”

    “我沒病,是笑的。等我說完故事,我就陪你們玩哦!捉迷藏輸了,不準賴皮哦!”敖鈴兒忙著解釋。

    “好耶,好耶,鈴兒姐姐沒病。”天香隊和天鳳隊的小家夥們一聽這話,喜悅不禁,連一向沉默少語的蘿西都忍不住喜溢眉梢。

    “鈴兒姐姐要說故事,好好聽哦!”紫蘇葉迫不及待地說,好像她已經聽過故事似的。

    “鈴兒姐姐,你點說哦!”小女孩們心急地催起來了。

    “你們愛聽,我就說哦!”敖鈴兒眨動著靈氣的月牙眼,開始講她的故事。

    “大人萬歲!大人萬歲!”

    瑞克在魏莽、夜狼、李奇等人的陪同下,前去檢閱他的軍隊。沒想到,前次遠征切諾卡普,那些給瑞克這個神明嚇破膽的將軍自己把脖子湊上去領死,這事一傳開,瑞克在軍中的地位達到無以複加的高度,他就是神明的化身。兵士一見他的麵,忍不住發自內心地歡呼“大人萬歲!大人萬歲”。

    聽著驚濤駭浪般的愛戴聲,瑞克心輕飄飄的,好像站在雲端似的,終於明白為萬人景仰是什麼滋味,心升起一股豪氣,奇怪地想道:“我隻是個伯爵,一個手握近十萬軍隊的將軍,要是帝王接受他的臣民朝拜,那又是什麼光景呢?會不會比這更有氣勢,更讓人享受呢?嗯,有機會要去試試,看看是什麼滋味。”

    他舉起右手,有節奏地揮動著,仿佛彩排好似的,一舉一動之間無不透著一種魄力,讓人生出好感,喊道:“將士們,辛苦了!將士們,你們辛苦了!”

    據後世曆史學家總結說,瑞克的聲音第一次富有磁性,第一次具有無可替代的感染力,這也許是天生的吧!這是帝王不可或缺的品質。

    富有磁性的聲音回蕩在天空,讓兵士們的血液沸騰了,高聲叫起來,“大人,萬歲!萬歲,大人!”好像是在祝福自己的老父親。

    突然之間,瑞克心血來潮,雙手握拳,像流氓一樣揮動,吼起來,“將士們,我,愛你們!我愛你們,將士們!就像老鼠愛大米!”

    兵士不僅沒有因他的流氓動作而討厭他,反而覺得特別親切,要知道兵士崇尚武力,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瑞克在戰陣中的裘規證研他有無與倫比的雄厚實力,兵士們也放開喉嚨大吼:“大人,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瑞克得意地哈哈一笑,四下一掃,大有鷹視虎瞰之雄威,讓人心生敬意。他一下子跳到一根三丈高的旗杆上,站得穩穩當當,贏得了一片驚訝和滿堂彩。

    瑞克心中的得意就更不用說了,隻覺氣生胸臆間,不吐不,大聲宣布:“我,將帶領你們踏上攫取勝利果實的征程,無往而不勝!”

    究竟瑞克當時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自己也弄不明白,隻是事後回憶說:“在那種情況下,我有一種不吐不的感覺,好像有什麼豪言壯語需要宣布似的,等我說完之後,覺得非常棒。”

    讓瑞克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一時心血來潮說出來的話竟然成為事實,成了曆史長河中不朽的豪言壯語,成了瑞克一生的程碑。曆史學家一致認為,正是從瑞克說出這句話開始,他就有了角逐天下霸權的打算,曆史將在瑞克的推動之下,走向輝煌。

    站在旗杆上的未來帝君儼然有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儼然一代帝王之概,讓人生出不敢仰視之感。校場上接受檢閱的數萬將士都給他這種少有的帝王霸氣震懾住了,忘記了鼓掌,忘了喝采。

    時間就在靜默中過去了,瑞克鬱悶地想,自己耍猴似的表演肯定失敗了。然而,讓瑞克想不到的是,一聲驚雷突然響起,是幾萬將士嘴的吼聲。

    “勝利萬歲!勝利萬歲!”士兵們振臂高呼,群情激奮,隻要瑞克一聲令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多年以後,未來的軍務總長魏莽在撰寫他的回憶錄時寫道:“我和帝君相識於藍月帝國的兵部,當時我是一個閑置的將領。在見到帝君以前,我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情,他是一個運氣好得不能再好的毛孩子,身邊有眾多美豔絕世的美女,可惜的是,他是個半大孩子,無福消受。帝君給我的印象是除了運氣好以外,還有些流氣,因為他是一個小小流氓。後來,我與他一道出征香城,月下縱談天下時勢,發現他身上有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坦率地說,香城大捷是我的大手筆,帝君不過是借我的手,給我創造了一些條件罷了,並不能讓我心服。直到他在旗杆上的表現,我才真正認識到,他將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必將幹出一番大事業來。那種君臨天下的霸氣,就是曆史上那些著名的帝王也不見得有。那種霸氣對人的威懾力有多大,隻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而我,就是其中之一。從那一刻起,我清楚地知道,未來大陸的主人將是這個毛孩子。他,將是我宿命的主人,我在心中發誓,要和他一起幹出一番偉業來。

    有這種想法的不僅僅是當時的百戰將星,未來的軍務總長魏莽一人,還有夜狼、李奇,以及不太把瑞克放在心上的勞德斯、布巴羅和龍閃等人。正是從這一刻起,他們決心追隨瑞克到底。他們做到了這一點,因而,他們有幸成為帝月王朝有名的開國戰將。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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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為了抒發胸臆的瑞克,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在旗杆上的表現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作用,為他贏得了第一批戰將和忠心的士兵。
這支軍隊,將在瑞克的統帥之下,踏上征服大陸的征程,他們的足跡,將遍布大陸的盡頭。

    這番表演在曆史上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但是,結局卻是讓人大跌眼鏡,瑞克自以為是地左手叉腰,右手比了個大大的“v”,左腿踢開,極為不雅地亮出了雄壯的下體,大叫一聲“耶”,一個失足,從旗杆上摔了下來,跌了一個狗吃屎,還叫了一聲“我的媽呀”。

    按常理說,肯定會引發一片尖叫聲。但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尖叫聲,而是一片驚歎。

    “耶!萬歲!”兵士們聰明地模仿起來,左腿踢開,亮出下體,右手比個“v”字,摔在地上,這叫“君臣同樂”嘛!

    就是魏莽、李奇、夜狼、龍閃、布巴羅和勞德斯等人也是身不由主地模仿起來。

    兵士們為瑞克的霸氣所懾,不自主地就模仿起瑞克的一舉一動,才使瑞克的出乖露醜變成了“深入基層,體察民情”的美談。

    從此以後,帝月王朝的軍士在狂歡時都會來上經典動作,左腿踢開,亮出下體,右手比個“v”字,大叫一聲“耶”。

    再好的帝王得到的不可能都是溢美之訶,壞話還是有的,特別是那些倫理學家一致指責瑞克開了一個不好的頭,使得道德淪喪。原因就在於,瑞克的軍隊有不少女兵。狂歡時亮出下體。你說是不是有傷風化?

    “咦。他們怎麼是光頭?還穿著囚衣?”敖鈴兒站在屠輪旁邊,看著集結完成的“三夫軍團”,驚奇得月牙眼都差點掉下來了。

    “他們都是死囚犯。”屠輪解釋道,臉上閃過一絲愧色。想起自己竟然帶著一千死囚去增援瑞克,想不生出愧疚之心都不行。

    屠輪萬萬想不到的是,他率領的這一千死囚犯竟然名垂青史,彪炳千秋,成了曆史上著名的“三夫軍團”。曆史學家之所以把這支軍隊叫做“三夫軍團”。是因為這支軍隊是由屠夫、馬夫,以及修鞋補衣的雜夫和女強奸犯組成,順理成章地叫做“三夫軍團”。

    以藍月女王的精明,她為什去會想到這麼一個兒戲之極的主意,一直是曆史的謎案,沒有曆史學家能夠說出原因,隻好歸結於女王的一時心血來潮。然而,對於那些明眼人來說,這就不是謎了,而是大拇指一豎。“高,高。實在是高!”讚歎無已。究竟為什麼高,他們又不說了,不得其解的人隻好歸結為他們是在附庸風雅,自高身分,故弄玄虛。

    “死囚?你帶死囚幹什麼?是去增援瑞克哥哥?他們能打仗麼?”敖鈴兒的月牙眼隻剩一條小縫了,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

    “是去增援伯爵大人。這是陛下的主意,臣也隻好執行。”屠輪無奈地解說。

    “耶!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這下,瑞克哥哥的糗可就大了,他那張馬臉肯定會拉得老長老長,比勃英特的城牆還要長。”敖鈴兒拍著一雙白玉似的小手叫好,一下蹦到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大個子身邊,指著他問道:“你犯了什麼罪?”

    刀疤臉彎下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大嘴一張,一口臭哄哄的臭氣噴在敖鈴兒的臉上,惡狠狠地罵:“殺人,殺小女孩,就是你這樣的小女孩,我殺了百八十個。聽著小女孩的尖叫、臨死之前的呻吟,真是讓人享受。”

    瞧他那模樣,好像是在品嚐味道悠長的醇酒,敖鈴兒給他那副狠樣嚇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屠輪的身後,貓著身子躲了起來+敖鈴兒的膽小樣,惹出了一片笑聲,當然都是死囚犯的,他們在笑敖鈴兒膽小+

    敖鈴兒壯壯膽,直起身來,一雙玉手在瑤鼻前扇個牙誰淤摘皮眉道:“好臭,好臭,你有口臭,多少天沒有刷牙了?你身上也臭,好多天沒有洗澡了吧?”

    敖鈴兒的提問又惹來一片嘲笑聲,更有不少死囚犯譏嘲道:“真是白癡!看上去倒是好看,就是不好用,青澀蘋果一個,怪不得這麼白癡。”

    敖鈴兒對“青澀蘋果”不懂,對白癡還是懂的,很是不服氣,哼道:“哼,你們敢罵我白癡,我要你們好看!”

    敖鈴兒右手一比,一團白光從天而降,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響起,把地上轟出一個大坑來。死囚犯哪見過如大威力的魔力,嚇得不吭聲了。

    惡人更怕惡人,對這些死囚犯來說,仁義道德簡直就是放屁,唯一讓他們害怕的就是武力,比他們更強大的、更可怕的武力才會讓他們心生畏懼。敖鈴兒這個魔法是七級風係魔法,叫“九天落雷”,死囚犯雖然不知道是幾級,看著地上平白無故地出現一個大坑,那是事實,知道她不好惹,悶聲大發財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魔法就嚇得這幹悍不畏死的死囚犯屁都不敢放一個,敖鈴兒忍不住得意起來,雙手叉腰,一雙月牙眼看著那個刀疤臉,道:“你給我說,為什麼你們不洗澡?不刷牙?講究衛生要勤刷牙、勤洗澡,你們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這又是一個白癡問題,要不是震於敖鈴兒魔法的威力,肯定又是一片嘲笑白癡的笑聲,刀疤臉不敢不回答,恭恭敬敬地道:“小姑娘,因為我們是死囚犯。”

    敖鈴兒就更奇了,月牙眼又成了一條小縫,問道:“死囚犯怎麼不能洗澡,你們不是人嗎?是人就要洗澡啊!”

    這些死囚犯在監獄申受盡了折磨,給獄卒不當人看,早就沒有自己還是人的想法,乍聽敖鈴兒的話,不免心中升起“我還是人,還有人知道我是人”的想法,有點感動,看著敖鈴兒的眼神有些改變了。

    “小妹妹,我們也想洗澡,可是,監獄沒有洗澡的設施,就是想洗也沒法洗。”刀疤臉道,他一開始叫敖鈴兒“小姑娘”,現在叫“小妹妹”,敖鈴兒的話已經擊中他的要害,讓他生出親切感。

    “那刷牙呢?你的嘴好臭哦,熏死人家了,熏死人家了。”敖鈴兒舉起白玉般的小手在瑤鼻前扇扇,一副臭不可聞的樣子。

    刀疤臉想起自己的惡作劇,旗潦對不起不經人世的小妹妹,歉然道:“對不起,小妹妹,我開玩笑的。監獄沒有鹽,也沒有刷牙的東西,想刷也沒得刷。說起刷牙,那可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敖鈴兒是好奇,來湊熱鬧的,可不是人權捍衛者,才沒有心思理睬他的訴苦,打斷他的話道:“我的天啊!你都十六年沒有刷牙了,比我的年紀還大哦,怪不得你的嘴那麼臭,真是臭,真是太臭了,比狗屎還臭。”

    敖鈴兒每說一個‘真是臭”,刀疤臉就是說一聲“對不起,小妹妹”,想起自己的一時耍子,居然讓這個小妹妹難受,萬分地過意不去。哪想得到,敖鈴兒最後居然罵他的嘴比狗屎還要臭,他的陪笑僵在臉上,狠狠地瞪了敖鈴兒一眼,好感一掃而光。

    當然,那些當看白戲的死囚犯又是一片爆笑聲。

    敖鈴兒眨著月牙眼,望著屠輪道:“屠大哥,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屠輪淦釋道:“他們是來坐牢的,不是來享受的。要是監獄的設施太好的話,他們就不是坐牢,而是享福。那些沒人供養的老人,就可以以犯罪為名,收頤養天年之實。”

    瑞克一番耍猴,居然具有神奇的功效,讓他始料不及,心情大好,忍不住就要仿效古之名將,與士卒同甘共苦,食同器,衣同服。當開飯時,瑞克一時興起,不和魏莽他們這些高級將領用餐,而是去和小兵兵爭食。

    瑞克這次與小兵兵爭食,可是曆史上有名的“半塊肉的故事”。

    瑞克心情大好,和一個小兵兵在一個碗吃飯,碗隻有一塊紅燒肉了。瑞克本來不喜歡吃紅燒肉,今天心情大好,對紅燒肉也有了興趣,一定要吃。

    那個小兵兵也太不識趣了,居然不讓他吃,理由很充分,“你是伯爵大人,錦衣玉食慣了,不能和我這個小兵兵爭一塊小小的紅燒肉。紅燒肉隻有一塊,你吃了,我吃什麼?”

    瑞克吞了一口口水,擺起伯爵大人的架子,道:“你知道我是伯爵大人就好,孝敬官長是你們小兵兵的義務,這塊紅燒肉還是我吃比較好。”

    “不行。”小兵兵想也沒想,斷然拒絕,道:“我們的訓練量那麼大,要是不吃肉,沒有足夠的營養,還不把我的身體拖垮啊!這肉,我一定要吃。”

    “就你苦,我不苦?你知道我的訓練量有多大嗎?比你大好多倍,這肉還是我吃。”瑞克嘴上說得振振有詞,心暗忖:“我夜馭四女,訓練量能不大嗎?是該好好補充營養。”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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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和小兵兵為了一塊紅燒肉大逞口舌之能,各自講出自己的理由,說白了就是想吃獨食。他們兩人爭得不可開交,早驚動了不少人,包括魏莽他們也來了。看到二人爭得麵紅耳赤,瑞克把肉碗抱在懷,小兵兵拉住他的手不放,兩人擺起了一副餓狗爭食的架勢。

    魏莽他們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這個伯爵大人真是奇言異行太多,居然為了一塊小小的紅燒肉向小兵兵擺出了瘋狗打架的架勢,實在讓人想不到,忍不住好言相勸。哪想得到,兩人爭得窩火,都不聽,到了最後,兩人居然找魏莽給評理。

    小兵兵說:“體恤部下,是長官的美德,肉該我吃。魏將軍,你說,是不是這理?”

    瑞克一口否決:“這的規矩由我定,我說你們這種小兵兵應該孝敬長官,把肉給我吃。”

    魏莽莞爾一笑,和稀泥道:“好了,好了,我們那還有不少紅燒肉,就給你們吃。不要爭了,不要爭了。”

    小兵兵和瑞克同聲否決:“不行,我就要吃這一塊。”

    要是小兵兵這麼說,魏莽還可以擺擺長官架子壓下去+瑞克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總不能給他臉色看吧!無奈的魏莽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主意,道:“你們看,拈閹怎麼樣?”

    小兵兵和瑞克想想,覺得這辦法也不錯,就道:“就這樣。”

    魏莽在一張紙上寫下“吃肉”二字,捏成一個團,另一個紙團上什麼也沒有。兩個紙團放在一起,搖了幾搖,要他們拈。

    麻煩事又來了,究竟誰先拈又成了大問題。兩人寸步不讓。還是魏莽想出主意,要兩人剪刀石頭布,一局定輸贏。

    在魏莽和一幫高級將領的公正之下。還有幫子小兵兵的見證之下,兩人開始剪刀石頭布定輸贏。瑞克自詡運氣好得不得了。還真不是蓋的,一個剪刀就把小兵兵的布給絞碎了。

    小兵兵臉拉得老長,搭拉著臉,一副死爹嫁娘的模樣。瑞克神氣活現,手一伸就拈起一個紙團,打開一看,是“吃肉”二字。

    瑞克哈哈一笑,把紙團在小兵兵麵前一晃。得意洋洋地道:“服了吧?我早就說過,我的運氣好得不得了,你不信,這下相信了吧!”

    小兵兵沒好氣地道:“算你走狗運。”氣哼哼地坐了下來。

    瑞克用筷子把紅燒肉夾成兩塊,一塊放在自己碗,一塊放在小兵兵的碗,道:“來,兄弟,我們一起吃。有仗,我們一起打。有肉,當然是我們一起吃。”

    小兵兵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疑地道:“你真的給我吃?我沒聽錯吧?”

    瑞克指著紅燒肉道:“你看看。這是不是肉?”

    “是,是。”

    “是,就吃。”

    “謝謝大人。”小兵兵坐了下來,幸福地吃著紅燒肉。

    瞧他那模樣,小小一塊紅燒肉仿佛是無上美味似的。要不是瑞克灰撲撲的臭腳太臭的話,說不定小兵兵會跪下來親吻他的臭腳。

    瑞克吃完肉,完全不顧伯爵大人的威嚴,橫過袖子把油嘴一抹,大聲道:“從今以後。紅燒肉管夠,你們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軍隊的夥食是有規定的。要是管夠的話,就成了無節製。會成無底布同,給財政增加壓力,魏莽想阻止,叫道.“大人”

    瑞克打斷他的話道:“這的規矩由我定,我說了管夠就管夠你們,盡管放開肚就是了。”

    “大人,萬歲。”瑞克的話音一落,一片叫聲響起,小兵兵們衝上來把瑞克抬起來拋上天,落下來接住,再拋上去,仿佛是打了一個很大的勝仗似的。

    有人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這話不盡然。瑞克改善夥食的消息飛地傳出去,個兵兵們知道了,無不大喜,衝過去把瑞克拋上天,接住,再拋,一路拋下去.不一會兒功夫,瑞克就給拋了老遠。

    被小兵兵的熱情淹沒的瑞克總算回過神來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和瑞克爭紅燒肉的小兵乓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大大,我叫小李子。”

    “有人克扣夥食,你來給我說。”瑞克隨口說道。

    “知道了,大人。”小李子榮寵之極地答道。

    “半塊肉的故事”因小兵兵叫小李子,又稱為“帝君與小李子的故事”,這是個流傳千古的故事,充滿溢美之詞。讚揚的理由很多,主要有兩條:一、帝君真的是體恤下屬,和士兵打成一片。要不然,小李子有那膽和瑞克爭一塊肉嗎?正因為他們的關係太融洽,小李子才敢和瑞克爭肉吃。二、這是個影響深遠的事件,自此以後,瑞克統帥下的軍隊的待遇遠遠高於其他的軍隊,就是夥食也是其他軍隊所不能企及的。瑞克在軍隊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而突破口就是夥食。改革之後,士卒用命,軍隊的戰鬥力空前提高,這是瑞克統帥的軍隊能夠大陸,無敵於天下,最終統一大陸的一個重要原因。

    此時的瑞克還認識不到這一事件的深遠意義,沉浸在喜悅之中。

    更讓瑞克想不到的是,女王的一道詔令讓他原本有望吃一萬年的金幣化為烏有,他要是不做出這樣的承諾的話,他可省出很多金幣的,讓他肉疼了好一陣子。

    “哦,我明白了,他們是故意折磨你們,不把你們當人看,是不是?”敖鈴兒恍然大悟發表高見,“他們肯定把你們當牛當馬看了,你們那個樣子真像關在圈的牛馬。”

    敖鈴兒一句“不把你們當人看”說到死囚的心去了,無不對她好感大增。可是,敖鈴兒接下來的“你們那個樣子真像關在圈的牛馬”,又讓一眾死囚心一疼,對敖鈴兒的好感一掃光,隻覺她是個猙獰無比的惡魔,讓人心生厭僧,無不惡狠狠地瞪著敖鈴兒。

    “你們瞪著我,我就不敢說了?我就說,就說,偏就說。你們這些牛馬去增援瑞克肯定一點用處也沒有,會吃敗仗的,給敵人殺得一個不剩,死的時侯一定像牛吼。”敖鈴兒一雙月牙眼瞪得溜圓,口無遮攔地胡說起來。

    死囚雖是必死的,但是,在心對死字還是挺忌諱的,上刑場時不會說去領死,而是說走了之類的話。敖鈴兒直言必死,著實讓一眾死囚心生怒氣,無不憤怒滿臉,恨不得把敖鈴兒給生吞活剝了。

    敖鈴兒的預言卻沒有成為現實,一眾死囚麵固然有人戰死沙場,不過,大多數人活了下來,還在戰場上建立了功勳,位在封侯之列,成為了帝月王朝的名將宿老。

    要是再說下去,說不定會鬧個群情激憤,那就難以收場了,屠輪忙喝止敖鈴兒道:“鈴兒,不要亂說。”

    “哼,我就要說,就要說。”敖鈴兒才不管那一套,接著發表高見,“屠大哥,他們有沒有名字?要是沒有的話,我給他們取,就叫牛一號、牛二號,一直排下去,排到一百號。豬一號、豬二號,一直排到一百號。羊一號、羊二號,一直到一百號。是豬,是牛,是羊,是馬,是一群畜牲,就叫這支軍隊為‘畜牲軍團,屠大哥,你說這名字好不好聽?好耶,好耶,太好聽了。”

    敖鈴兒一個人自問自答,拍手而笑,開心之極。可她這一番戲言,無異於捅了馬蜂窩,就是在獄中,那些折磨人的獄卒也沒有說得如此尖酸刻薄,敖鈴兒的話比獄卒罵他們的話更加刻薄,一眾死囚能不生氣嗎?

    再說了,他們是死囚犯,退早難免一死,做事是不會顧忌後果的,一聽這話,群情激憤起來,眼射出餓狼屍樣的眼光,向敖鈴兒走去,準備把敖鈴兒給做了。

    “你們要幹什麼?來人,給我圍起來!”屠輪的頭可就大了,大聲喝道,心真的後悔得不得了,早知如此,自己不該一時無策而把敖鈴兒帶來了。

    三百多手執利刃的軍卒開過去,把一眾死囚圍在中間。望著明晃晃的武器,死囚心還是怕了,撂下幾句不幹不淨的罵人話,退了回去。

    敖鈴兒意氣風發,絲毫不以為戒,一下蹦過去,指著一個大個子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大個子囚犯瞪了敖鈴兒一眼,不理睬她。

    敖鈴兒瑤鼻哼了一聲,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打在大個子囚犯的身上,把大個子燒得黑糊糊的,呼爹叫娘地喊疼。

    敖鈴兒得理不饒人,指著大個子的鼻子問道:“說,你是幹什麼的?”

    “小的,小的是殺豬的。殺豬殺溜了,把和我老婆通奸的奸夫當豬一樣給宰了,還開膛破肚來的,就給官老爺關早起來,判成了死刑。”他給敖鈴兒的電係魔法電得怕了,不敢不實話實說。

    敖鈴兒一雙小手在大個子的臉上輕拍兩下,道:“算你老實。”接著指著一個瘦得像根竹竿的漢子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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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是養馬的。法螺是吹的,小人的馬養得就不是吹的,真的是好得沒話說。一個王八蛋,看中了我的馬,暗中來偷,給我做了,哪想得到,他竟是縣太爺的小舅子,你說是不是很冤?”瘦子說起往事,一腔的酸楚,哭道:“天啊!我好冤啊!娘啊!您老人家再也看不見兒了啊!嗚嗚!”哭得天愁地慘。

    官貪而吏虐,橫征暴斂,造成不少冤獄,這些死囚中就有不少是冤枉的,一聽瘦子哭得挺慘的,觸動了心事,默默垂淚,一時間,校場上盡是哀號之聲。

    敖鈴兒是個調皮蛋,沒有為民申冤的好意,正要再問,一個女人的聲音驀然響起。

    “哭什麼哭?沒用的男人,你們的胯下有沒有那玩意兒?本姑娘比你們還冤,本姑娘都還沒有哭呢!你們這恤男人倒先哭起來了。你們知道本姑娘有多冤嗎?”

    “縣的捕頭兒看中了本姑娘的姿色,把本姑娘給強暴了。說起這捕頭兒,還真***變態,吃了那麼多的春藥,變著姿勢折磨本姑娘,弄得本姑娘下不了床。這事過後,本姑娘決定要報複,準備好藥物,去勾引這個好色的捕頭子。這色狼當然是欣喜不已,吃了不少的春藥,發泄在本姑娘的肚皮上。他哪想得到,本姑娘是有備而來的,把他吸光了,弄得他脫陽,死在本姑娘的肚皮上。”

    “你們說這當官的是不是人?明明是這色狼強暴本姑娘在先,又是自願上本姑娘的肚皮,居然判了本姑娘一個強奸罪。這年月,隻有男人強暴女人,哪有女人強暴男人的?男人想那事了,沒有女人。隻有用手自己解決。我們女人就方便多了,可以用假貨處理,一定要你們這恤男人嗎?哼。真沒見識。”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接迸三十歲的女人。頗有幾分姿色,修長的*、高聳而堅挺的雙峰、隆起的豐臀、細細的細月眉、丹朱似的櫻唇,極為性感,雖然囚衣肮髒破爛,依然掩不住她的姿色,要是真的打扮起來,回頭率一定不會低。

    她這番話頗耐人玩味,很能撩人心火。這些死囚都是久曠之男,不要說是女人,就是老母豬也好久沒見過了,乍聽她的話,看著這個讓人流口水的成熟女人,還能不心動的?無不哀愁頓去,色心大起,以大色狼的眼光看著她,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滴在地上嘀嗒作響。心急的都在撫摸下體了。

    要是換作別的女人,給這些要命的色狼看得肯定沒膽了,不過。眼前這女人是有“鐵娘子”美譽的不敗女強人,才不把這些要命的色狼之光放在心上。

    鐵娘子拋了一個飛吻,不屑地道:“看什麼看?本姑娘有什麼地方沒給你們這恤男人看過,摸過?本姑娘還在乎你們這恤男人的色眼?想看,是不?本姑娘就給你們看看”撫著巨峰,問道:“大嗎?”

    “大,大,你脫光嘛!”色狼們發出了色音。

    鐵娘子摸著翹臀問道:“美嗎?性不性感?”

    刀疤臉向鐵娘子走去,右手晃來晃去的。道:“讓我測測手感。”

    “還有我呢!”一眾死囚不甘人後,盡皆湧去。好像移動的麻杆。

    “哼,你們這恤男人。本姑娘還怕了?沒給你們說,本姑娘已經轉了好幾個監獄了。每到一個監獄,那些獄卒都給本姑娘擺平了,最多的一次,本姑娘放挺了二十個你們這種營養不良的死鬼,那玩意兒都翹不起來,還想在本姑娘的身上討便宜,哼,做夢去吧!”鐵娘子不無得意地道:“本姑娘的外號就叫鐵娘子。”

    瞧她那副昂首挺胸,意氣風發的樣子,好像這綽號可以光宗耀祖似的。

    “哦!你就是鐵娘子?你那玩意兒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吃不消。你們骨頭多的,去找她玩玩好了。”死囚中不乏聽過她的名字的人,知道厲害,忙打退堂鼓。

    “鐵娘子”三字像瘟疫,一眾死囚退得遠遠的,連她的身邊都不敢靠近。鐵娘子一個人站在那,真有點兒絕世而獨立。

    鐵娘子的話,敖鈴兒不大懂,好奇的問道:“屠大哥,他們好像怕她,她很凶嗎?她挺好看的,不凶啊!”

    “吃人不吐骨頭,當然凶了。”屠輪心這麼想,嘴上卻說:“他們這些死囚,都是罪大惡極,都挺凶的。”

    “你怎麼還帶她這個凶人?”敖鈴兒越發不懂了。

    屠輪解釋道:“她是陛下欽點的,我隻好照辦。”

    “小妹妹,我給你說,那位伯爵大人身邊的女人很多,功夫好的沒有幾個。陛下的旨意是要本姑娘好好教教那位伯爵大人的功夫,要不了多久,本姑娘就是伯爵夫人了。”鐵娘子不無得意地說。

    她連瑞克有很多女人都知道,顯然有人給她通風,要她教瑞克功夫一語說不定是真的。

    鐵娘子的話一說完,噗通之聲不絕,一眾死囚為之絕倒。

    “好耶,好耶,瑞克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長進了,太好了,我回去給姐姐們說。”敖鈴兒拍著雙手叫好,扭頭就跑,還沒有跑幾步,咕通一聲摔在地上,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笑死我了,笑死了,居然要女人給瑞克哥哥教功夫。

    她爬起來就跑,身後遠遠傳來屠輪要她小心點、別摔著了的關懷之聲。

    敖鈴兒的話聲一落,屋響起兩種聲音,一種是爆笑之聲,是解於人事的四鳳侍、桃花紅和寧芙神衛這些人,捂著小嘴嗤嗤直笑。

    另一種是紫蘇葉、夏漪她們的叫好之聲,“好耶,好耶,瑞克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長進了,好耶!”說到高興處,跳的跳,笑的笑,還有相擁而抱的。

    鹿寒雪不愧是世外高人,一臉平靜,一點笑容也沒有,好像沒聽過故事似的。

    風侍強忍住笑,板著臉說:“你們不許說這樣的話。”

    紫蘇葉歪著小腦袋瓜,奇怪地問道:“風姐姐,為什麼不能說?是不是你不要那個女人教瑞克哥哥功夫,你要自己教?”

    紫蘇葉的話讓人絕倒,桃花紅、三鳳侍和寧芙神衛看了一眼風侍,捧著肚子往外就跑,到處都是笑聲,從伯爵府的各處傳來。

    風侍羞得粉麵通紅,狠狠地白了一眼紫蘇葉,捂著臉逃走了。紫蘇葉還沒有弄明白風侍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光瞪她,就聽風侍一聲“哎喲”的慘叫,原來是她沒看前麵,一頭撞在一裸老槐樹上,額頭起子一個大青包。

    琴心半躺在椅子上,皺著眉頭道:“你說,陛下這是唱的哪出啊?她為什麼要出這麼一個主意,和他過不去?”挺著個大肚子,說話很費力,喘了好幾口氣才說完。

    法爾莉皺著眉道:“夫人,我也想不明白。這事雖然有些兒戲,但以陛下的精明,肯定是有用意的。夫人,我們好好想想,肯定能想明白。”

    “陛下才慧極高,她是在給他設套,等著他往鑽。這事,我們,我們不能不管,得想個辦法,讓陛下打消這主意。”琴心退疑著說:“要讓陛下打消這想法,隻有一個人辦得到。”

    “夫人,你是說……”

    琴心打斷法爾莉的話,道.:“你準備一輛車,我們馬上過去。”

    法爾莉提醒著道:“夫人,你就算不顧當年的約定,也要疼惜一下人的身子,你可是要生產了哦!”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這麼多年了,我也挺想他的,好想見見他。”琴心說著說著,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在說謊。你當年發誓,不再見他的,還不是為了那個毛孩子。那個小屁孩除了嘴巴甜,運氣好,有什麼好?”法爾莉心如是想,答應一聲,出去準備去了。

    當琴心帶著法爾莉去到城西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時,上書房中的女王問紀雪妃道:“琴心去了?”

    “是的,陛下。這時侯,琴心應該到了那。”紀雪妃回答。

    “好。昭嫻,準備一下,我們也去。”女王臉色凝重地道:“開鎖,需要一把鑰匙,但願琴心這把鑰匙能夠打開這把塵封多年的鎖。這可是關係帝國未來的大事件,列祖列宗保佑!”

    “寶貝兒,你們都看到了,這就是我的奴隸,為我賺金幣的奴隸。”瑞克得意洋洋地向趕來匯合的克麗絲、玉露、青鷺和許真真吹噓。

    瑞克今天的秀演得極為成功,心情大好,大有留戀忘返之感,晚飯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軍營。當然,晚飯沒有再和小李子爭紅燒肉,而是和魏莽他們一起用餐。依瑞克想來,也不能太冷落了這些高級將領,要不然,有兵無將也是一無是處。

    出了軍營,跳上豪華馬車,瑞克就開始吹噓了。

    四女乍聽之下,一齊賞了瑞克一個大白眼,就連平時不大和他唱對台戲的玉露都說:“切,公子,他們是士兵,怎會是賺金幣的奴隸?你真的燒糊塗了。”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45
595.


瑞克一把抱住玉露的小蠻腰,左手按在她堅挺的雙峰上,壞笑著道:“是啊!公子我是有病,叫魯光頭請大夫去。寶貝兒,你先來給公子我治病就行了。”

    瑞克的話讓四女想起班師之時車上的豔景,忍不住臉紅了,把發燙的身子靠在瑞克身上。瑞克擁著四女,高興得不得了,好像身在眾香國,至樂也。

    瑞克的手伸進克麗絲的私處,克麗絲忙抓住他的手道:“公子,別,別在這。等會,到了府上怎麼下去?”

    瑞克說話不經大腦,“我們就在車做,要魯光頭來把風。”

    四女狠狠地給了瑞克一個大白眼,填道:“不行。他吵死人了,好煞風景哦!”

    瑞克說出一句有點變態的話,“有人觀戰,我的感覺好爽哦!寶貝兒,就來嘛!”也不管克麗絲同意不同意,一個翻身把克麗絲壓在身下,褪下克麗絲的褲子,扶著下體就開工了。

    克麗絲給他的**感染,也是情動,嬌哼著迎合起來,道:“公子,你怎麼想到這主意?連衣服也不脫。”

    “你不是說不能在車上做,要到床上去嘛!現在先做一做,煞煞火,等會好點上床哦。”瑞克的算盤夠精的。

    瑞克的打算不可謂不精,可是,偏偏有人來煞風景。

    就在瑞克左手撫著玉露的雙峰,右手撫著許真真的私處,與青鷺吻得不可開交的時侯,玉露猛的一下把瑞克的手一推。急急地道:“公子。有刺客。”隱身術一施。一下就隱在暗處。

    “哈,寶貝兒,你不想陪公子玩就明說嘛!用不著找借口……”

    驀地,瑞克的調笑變成了僵笑,無邊無盡的殺氣湧來,淩厲無匹的氣勁從四麵八方湧來,讓他生出一股涼意。

    琴心在法爾莉的攙扶下,艱難地下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傭人眼睛瞪得圓圓的,好像銅鈴,死死地盯著琴心,好像琴心身上有吸鐵石似的,一臉的驚疑,都不過來幫忙扶一把。

    琴心喘著氣道:“吳媽,你看什麼?”

    中年女傭人,也就是吳媽,愣了一愣,並沒有搭話。而是右手在自己胸口狠狠地擰了一把,疼得叫了一聲。“哎喲,真疼。”眨巴著眼睛,道:“這不是做夢吧?不是做夢吧?小姐怎麼會回來?”

    法爾莉臉一板,輕斥道:“吳媽,看你說的,小姐就不能回來了?”

    吳媽忙換了一副笑容,不過,臉上的笑容特別勉強,好像是用紙糊上去的,道:“是,是,法爾莉說得對,說得對,小姐能回來,能回來!看我這嘴怎麼說的話,好像小姐就不能回來似的,這嘴,怎麼老說些胡話。小姐,你慢點,你慢點。”嘮叨不休中,過來和法爾莉一道扶著琴心往走去。

    迎麵出來一個中年男子,一身的剽悍氣,從他走路的標準姿勢來看,應該是個訓練有素的軍人。

    乍見琴心,那軍人嘴巴張得老大,愣了好一陣子,才道:“是小姐啊!請,請。多莉,去報告夫人,小姐回來了。”

    “赫連叔叔,你還好嗎?不要麻煩娘了,還是我去看娘。”琴心輕輕地說道。

    “好,好得很。”赫連管家點頭說,一臉的笑容,道:“小姐身子多有不便,還是坐下休息一下的好,夫人馬上就到。,叫幾個有經驗的人來侍候小姐。

    不一會兒功夫,出來三個老媽子,看樣子都是生產經驗豐富的過來人,過來給琴心拍腿揉肩的。一陣折騰,琴心覺得腰酸背疼,在這些經驗豐富的老媽子的侍侯下,覺得身體特別放鬆,沒有那麼酸疼了。

    一陣環佩之聲響起,一個中年婦人在兩個丫餐的攙扶之下,拄著一根刻著鳳頭的拐杖,一步一顫地走了來。這婦人看年紀不過四十來歲,長得和琴心酷似,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要不是她的年紀比琴心大,一臉愁容的話,肯定會讓人把她和琴心當成一個人。

    琴心再也控製不住了,一下跪在地上,抱著女人的雙腿哭道:“娘,女兒回來了,女兒回來看你了。娘,女兒不孝,讓娘擔心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光潔的臉領像水一樣流了下來。

    琴心的娘一把抱住琴心的頭,撫著她的秀發,哭道:“琴兒,琴兒,你回來了,你回來看娘,娘好開心,娘真的很開心。”

    她的淚水從眼中流出來,滴在琴心的秀發上,順著秀發滑下來,沾濕了衣襟。

    “琴兒,這些年,你過得好嗎?娘無時無刻不想著你的。嗚嗚!”琴心的娘邊哭邊拭眼淚,邊問道。

    “嗯,女兒過得好,過得很好。”琴心這些年的日子並不是好,古斯被殺的慘變就讓她的身心受盡了折磨,要不是為了肚的孩子,早就自絕相隨夫君於地下了。不過,總不能說自己過得不好,那樣的話,早就為自己操碎心的娘不是更加擔心嗎?

    “乖女兒,讓娘看看,娘的寶貝女兒有沒有變得更好看。”琴心的娘扶著琴心的臉,仔細把女兒瞧了一遍,點頭說:“娘的寶貝女兒比以前更年輕了,越活越漂亮了。”

    “娘,你又來了,又來取笑女兒。不來了,不來了。”琴心一雙小手握成拳,在娘的肩頭輕輕捶著,一副小兒女態,嬌憨可愛。

    “傻孩子,坐下來給娘說說這些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琴心的娘細細而語,慈母的真心護表露無遺,“乖女兒,坐好,坐穩了。”

    扶著琴心坐下來,琴心的娘坐在琴心旁邊,以充滿母愛的眼光打量著琴心,好像生怕失去琴心似的。

    琴心靜靜地注視著多年未見的慈母,眼滿是女兒敬愛慈母的眼神。琴心的娘眼則是無窮的慈母護之情,母女倆你注視我,我注視著你,久久沒有說話,無盡的言語盡在這無聲的交流中,正所謂“無聲勝有聲”是也。

    過了好一陣子,琴心的娘拉著琴心的小手,拍拍道:“女兒,古斯那孩子還好嗎?”

    豐華城變,古斯遇難一事早已傳遍天下,整個大陸都知道了,琴心的娘居然不知道,著實讓人難以相信。不過,琴心知道,自從當年她一怒之下離家後,她的娘整天關在屋,不再與聞天下之事,隻管吃齋修心,不知道豐華城變也在情理之中。

    一聞此言,琴心美麗韻雙銀給一層霧氣籠罩住了,強忍悲痛道:“古斯,他,他去了。”

    琴心的娘身子一顫,失聲道:“女兒,古斯這孩子是怎麼去的?這孩子聰明伶俐,身子骨又好,不是夭折之人,怎麼會這麼早就去了?”

    “嗚嗚,古斯是給普瓦這賊子害死的。”琴心哭著把豐華城變說了一遍,最後道:“隻可惜,普瓦這賊子至今還逍遙法外。女兒隻恨身為女兒身,不能為古斯報仇。”說到傷心處,淚下如雨,一下撲在娘的懷,痛哭出聲。

    琴心的娘先是驚呼一聲,聽琴心說完,已是哭成了淚人,把琴心擁在懷,泣道:“娘的乖女兒,這可苦了你,一個人支撐著佩蒙家,真的難為你了。”哭了好一陣子,才抬起頭來,道:“赫連管家,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赫連管家忙恭身道:“夫人請息怒。我這是怕夫人擔心,才不敢告訴夫人。還請夫人節哀順變,多注意身子。”

    “嗯,也難怪你一番好心。以後,有什麼大事情,還是要告訴我一聲。我雖然不與聞俗事,但我寶貝女兒的事,還是要理的。”琴心的娘知道赫連管家放棄大好前程,追隨琴心的父親,甘願到他們府上當一個管家,其忠心是不容置疑的,無法怪責他,問道:你有沒有給他說過?”

    “這事,我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赫連管家委婉地說明沒有告訴那個人。

    “他這是嘔的哪門子氣?自己的女兒,他都氣不過,把自己關在‘幽冥地府’,說是進了黃泉,永遠不與……”琴心的娘氣憤地說,突然間想起了什麼,才明白自己差點說漏了嘴,忙道:“走,琴兒,我們找你爹去。他的女婿給人害了,自己的女兒受苦,他不出麵,還能讓誰出麵?一定不能讓普瓦這賊子逍遙法外。”

    “娘,爹會見我嗎?”琴心問道,心暗忖:“憑我的麵子,爹未必要見我,有了娘的幫助,應該不成問題。”為了堅定娘幫她到底的決心,才有此一問。

    “他見也要見,不見也要見+他要是不見,娘和他沒完沒了,大不了,娘死給他看。”琴心的娘斬釘截鐵地說

    “娘,為了女兒,讓娘操心了。”琴心疼心地說:“娘,女兒不去見爹了,女兒不想讓娘和爹再嘔氣。”

    看著娘一心為自己的模樣,琴心心頭一軟,打消了原先的想法,決定撒手不管這事,隨天意決定。

    要是事情真的按照琴心的想法發展的話,曆史就會重寫,絲城會戰的成敗就很難說。據曆史學家的說法,很可能獲得勝利的是奧瑪維元帥,更有可能的是奧瑪維元帥滅掉藍月帝國。因為,在當時的條件下,能夠擊敗奧瑪維元帥的將領就隻有琴心的爹,幽居在幽冥地府中的一代名將。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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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莽和帕金奇這些帝月王朝的開國元勳,其才情並不在琴心的爹之下,然而,由於他們當時還名不見經傳,地位不高,名氣不夠大,女王不可能擢用他們。更不用說,當時的帕金奇還一心為敵對國家京唐國謀劃。

    琴心的娘乍見女兒歸來,心開心得不得了,再聽說古斯死了,心打定主意要幫琴心,數說起來,“嘔就嘔,這麼多年了,他沒有出過幽冥地府一步,也不許娘去看他,這不是在和娘嘔氣嗎?就是你不來,這氣,娘遲早要給老頭子嘔回去。”不由分說,拉著琴心就往走去。

    正在如火如荼的關鍵時刻,居然有人不長眼,跑來行刺,瑞克老大不願意,心把刺客的祖祖輩輩都問候了一遍,可那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要極不情願地下馬迎戰嗎?瑞克左手在座位上一撐,身如流星趕月一般飛起來,穿窗而出。

    自從香城大戰開始,瑞克就有了很多活人當練功的靶子,再和四女糾纏,夜夜消魂,功力突飛猛進,身法之,到讓人目不暇給的地步,刺客乍見之下,著實嚇了一大跳。

    他們得到的情報,瑞克的功夫並不怎麼樣,他能打,是因為他身邊的女人厲害,把功勞讓給他的緣故。領頭的刺客心中一轉念,知道要對瑞克重新打分,也不得不佩服策劃這起行刺事件者的睿智,決心無論如何要把瑞克斬於劍下。

    除了不凡的功力讓刺客吃驚以外,還有瑞克**著下體,某一部位高昂著頭。一翹一翹的。似是在向他們示威似的——“夠雄壯不?要不要來比比?”

    至於瑞克為什麼光著屁股。露著下體,著實讓刺客費腦量。不過,答案馬上就有了,因為克麗絲一臉的紅霞,衣衫不整地仗劍而出,這答案就是豬頭也知道了,更何況他們還是經驗豐富的老手,厚顏無恥的男人居然不放過任何機會與身邊的女人鬼混。

    瑞克讓刺客吃了一驚。刺客敏捷的身手、不凡的功力、進退有序的陣勢,還有渾身彌漫著的讓人心裂的殺氣,也讓瑞克吃了一驚。瑞克遇刺過好幾回了,就是沒有見過如此濃烈的殺氣,不用說,他們都是在死人堆爬過無數回的精銳殺手。

    就是著名的暗月組織的殺手,也沒有如此濃烈的殺氣,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和自己有什麼仇恨,真讓瑞克傷腦筋。一股淩厲的勁風猶如一枝利箭向瑞克的咽喉飛來,打斷了瑞克的思維。這一劍速度之實在難以形容。可以說到無以複加,劍身上的劍芒足有一尺長短。吞吐閃爍不定,離瑞克咽喉五寸時,劍芒突然暴漲一尺,直向瑞克的喉部刺來,擺明了,刺客是想給瑞克來個一劍封喉。

    瑞克連劍都還沒有拔出來,就給如此罕見的劍芒一逼,不免手忙腳亂,無奈之下,隻得腳尖在地上一使勁,身子像離弦之箭向後飛速倒退。瑞克的功力大進,這一倒退好像是給繩子拉住在水麵滑行一般,動如飄風,輕盈優美之極,就是藝術大師也不見得能設計得出如此優秀動人的畫麵。

    “好!”刺殺瑞克的刺客不由得讚歎一聲。

    瑞克,刺客也不慢,緊追而上,和瑞克的距離一點也沒有拉開,劍芒離瑞克的喉部依然是五寸許。瑞克慌忙之中沒有辨清方向,背後是一堵高牆,他要是撞到高牆的話,身形不免一慢,刺客就會一劍穿喉。

    瑞克的身子離高牆隻有三尺距離,瑞克終於感到危險了,要躲也躲不過,隻有運足力氣向後倒退,冀望撞破高牆時身形不出現滯退,依然是倒縱如飛。

    高手間的交手,生死隻存於一線之間,瑞克的想法隻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隻要他的身體撞到牆上,身形無論如何也要慢上一慢。就這瞬間,給刺客來說,足以一劍要了瑞克的老命,嘴角不由得浮現出笑容。

    要知道,他們此番行刺瑞克,是一盤大棋中一步極為重要的棋。如果成功,整盤棋就好下多了,要是失敗,就有可能滿盤皆輸,正所謂奕理“一步走錯,全盤皆輸”。

    設計這盤大棋的人是個非常傑出的人物,在他們出發之前一再叮囑:“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瑞克刺殺掉,這是消除背後威脅的最好方式。瑞克這個人,乍看之下,隻不過運氣好得不得了,實際上沒這麼簡單,他行事不以常規,就是你們說的稀奇古怪。再者,他具有賭徒的天性,要是哪天來上一場豪賭,從背後給我們一下,我們的日子就難過了。雖說不一定慘敗,至少會讓我們丟失很多成果,變成為他人做嫁衣。所以,你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暗殺掉瑞克。你放心地去,你的家人不會吃苦受累的。

    說這個話的人,據說除了一個已經不在人世的人以外,他是從來沒有如此重視過任何人,由此可見瑞克在整盤棋中的份量有多重。任務即將完成,刺客不由得笑了,不是因為他因此次成功行刺的賞賜而高興,而是為交待任務那個人去掉一樁心事而高興。對他來說,交待任務那個人就是他心中的神明。

    正在危急時刻,幽冥劍平空出現,架住了刺客的劍,順勢一帶,劍芒偏斜,刺在了牆上,轟然聲中,塵土飛揚,碎磚亂濺,高牆塌了一大塊。

    玉露嬌小的身子從虛空中出現,劍勢一變,就要向刺客刺去。

    “寶貝兒,讓我來。”瑞克叫住她,因為他給刺客要命的一劍嚇得半死,心不爽得很,決定親手搏殺他。

    有了玉露的援手,瑞克已經緩出手來,撥劍在手,劍勢一引,無窮的劍意從瑞克身上發出,籠罩了數丈方圓。劍道的最上乘境界是以意領氣,以意馭劍,瑞克劍未出而意先現,足見其修為之深。

    刺客是劍道大行家,驚呼一聲,“劍意!”

    以他數十年的苦修,都沒有達到這種境界,由不得他不心驚。終於有機會得睹傳聞中的劍意,他一顆心怦怦直跳,直歎此行不虛。

    可惜的是,瑞克根本就不給他機會欣賞自己的奇妙劍術,運劍如風,起處劍光如雪,鋪天蓋地向刺客罩去,如同一張大網,無絲毫的間隙。劍氣大盛,帶得四周的灰塵、沙土和磚石跟著翩翩起舞,煞是好看,正是無名劍譜上的第三招“光寒九州天地雪”。

    這招劍法,瑞克苦練多時,都沒有大的進展,經過剛才的驚險,福至心靈,空明一片,立時明白這招劍法的精要之處在於以意領氣,以意馭劍,意在氣先,意為劍之魂,便自然地使了出來。

    刺客隻覺無邊無盡的劍氣在劍意的引領之下向自己壓來,如濤似浪,具有排山倒海的威力,勁力未到,壓力已經讓他呼吸維艱,要想喘上一口氣都是有所不能。

    劍意引領劍氣先絞碎了刺客的衣服,把他光潔柔嫩如嬰兒般的肌膚暴露出來。緊接著,瑞克心念一轉,劍意引著劍氣凝成一股無匹的劍氣,穿喉而過,一劍封喉。刺客本想給瑞克來個一劍封喉,沒想到,最後竟是瑞克給他來個一劍封喉。

    喉頭一涼,涼氣拂過,涼絲絲的,刺客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笑著說:“我滿足了。”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氣絕而逝,臉上還是滿足的微笑。

    他的意思是說,他一生追求劍道的最高境界,沒有見識過劍意,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地見識了劍意,死在劍意之下,也是一大事。

    瑞克是個流氓,哪明白刺客的心事,恨恨地罵了一聲,“你犯賤!”咕通一聲摔在地上,跌了一個狗吃屎:“哎喲,這麼多的灰。”

    他偶悟奇招,沒有練好,真氣不足,強行施用,真氣透支,想不摔倒都不行。

    玉露四人見瑞克大發神威,一劍擊斃刺客,心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顧不得淑女形象,大大的喝了一聲彩。哪想得到,瑞克是禁不起誇的人,居然來了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狗吃屎,實在是讓人想不到。

    四女關心瑞克,就要撩過來查春-省樂擺擺手道:“沒事,脫力而已。殺光他們!哎喲,這地方怎麼這麼疼?都出血了。”

    瑞克摸著下體叫疼,也是活該他倒黴,一下摔下去,那地方不偏不歪地磕在一塊尖尖的碎磚上,他正諧魚水之歡,那玩意兒還高昂著頭,想不受傷都不行。硬,看你有多硬,硬得過磚頭麼?

    四女奉命,不一會兒就把一眾刺客殺得幹幹淨淨。隨行的親衛也殺了不少刺客,來行刺的刺客一個也沒有逃掉。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魏莽率領李奇、夜狼、勞德斯、布巴羅、龍閃等人,帶了一隊親兵過來救駕的,他們得知瑞克遇刺,連忙趕了來。

    瑞克可不領情,拍拍身上的灰塵,用絲帕把那玩意上的血漬揩拭幹淨,塞進褲子,道:“你們來得真是時候啊!真是馬後炮。就罰你們清理現場,把屍體扔到臭水溝去。”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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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莽等人自然知道瑞克心情不好,隻得照辦。

    魏莽看了看給瑞克一劍封喉的刺客的麵容,失聲叫道:“是他。”

    琴心跟著她的娘向後院走去,看著曾經相識的樓院小徑、花草樹木,琴心真的是百感交集,有隔世之感。琴心待字閨中時,經常帶著法爾莉養花種草,有不少樹木是她親手種下,沒想到,多年不見,竟已長到碗口粗細,琴心心中的激蕩再也忍不住了,嗚嗚地哭了起來,晶瑩的淚水順著她光潔的麵頰流了下來。

    琴心的娘明白女兒心中的激動,輕輕拍著琴心的背,柔聲道:“乖女兒,聽娘的話,不要哭了,好不好?”

    琴心蟒首輕點,道:“嗯,娘,我不哭了,哇!”嘴上說不哭,卻哭得更加厲害了。

    這也不能怪琴心,當年她一氣之下離家,沒想到回到家時已經是這麼一番光景,母親不問俗事,老父親,也是帝國一代名將居然自掘地府,幽居其中。說到底,都是因為她的緣故,她之罪何其大也?不能不心生愧疚之感。

    琴心的娘一邊安慰琴心,一邊陪著流淚。法爾莉取出綢帕,給琴心揩幹眼淚,琴心抽泣著跟著她的娘往馬棚走去。

    琴心熟悉馬棚,父親最喜愛的戰馬就是掛在這馬棚的,記得小時侯,自己特別好奇,偷著跑出來騎了父親的戰馬。哪想得到,戰馬認主,不認琴心,把她從馬背上顛下來,摔得她半死。等她傷好了,父親手把手地教她騎馬,因此,琴心練就了一身不錯的馬術。

    想著兒時的糗事、趣事,想起慈父的麵容。琴心又是一陣激動,差點掉出眼淚了。

    馬棚還是原來那個樣子,隻不過收拾得非常幹淨,可以說一塵不染。沒有馬匹,昔日的馬匹早就牽到別處去了,馬棚的中央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麵有台階,向延伸。

    “這老頭子,什麼地方不好住,偏偏跑到馬棚來挖個地洞,說是幽冥地府,他這是臭美罷了,依我看。不過是學了點老鼠打洞的本領,就想臭美。這洞挖得像老鼠洞,適合他這隻人鼠在麵做白日夢。”琴心的娘心有不滿地數說起琴心的父親。

    “爹,女兒對不起你。”自己的一時意氣,惹得父親幽居地府。琴心本就於心有愧,乍聽母親之言,再也忍不住,叫了一聲,搖搖欲倒,幸得法爾莉和吳媽在旁攙扶著她,才沒有摔倒。

    琴心的娘道:“女兒。這不是你的錯,是老頭子自己找的。什麼地方不好作賤自己,要鑽到地底下去,這是他自己找罪受,怪不得別人。走,女兒。跟娘去瞧瞧老頭子變成什麼樣子了?”心中暗忖:“這麼多年沒見老頭子了,他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英俊,富有活力,說話總是那麼惹人高興?”

    想起夫妻倆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地下。近在一咫尺,相處一個院落,卻不能相見,心中也是特別酸楚,可為了不讓琴心傷心,隻好把眼淚吞落肚,數說起老頭子的不是,這就是慈母情懷。

    琴心的娘拉著琴心的手,拾級而下。曲道幽深,盤盤折折,潮濕昏黑,一股刺鼻的黴氣直衝鼻孔,讓人幾欲作嘔。赫連管家點燃洞壁上的火把,眾人順著地道往行去。

    想著老父親在麵受了這麼多年的罪,都是因自己而起,琴心心中的滋味就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真恨不得代父受罪。琴心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說服父親離開這不是人住的地府。

    同時,琴心心又升起無窮的悔意,要是早知道如此,自己何不早點回來,說服父親離開這呢?

    就在琴心他們進入地道的同時,府門口駛來一輛普通的馬車,直接停在院。車下來三個特別美麗的女人,每一個都有顛倒眾人的麗質。家將本想喝阻她們,一個女人手腕一翻,亮出一塊牌子,家將嚇得臉上變色,恭敬不迭地把三人迎了進去。

    琴心幾人走了大約一路,出現一間石室,建造得很是粗糙。石室不大,僅夠一人居住而已。

    赫連管家輕輕地道:“到了,老爺就住在麵。”

    赫連管家點少券導冬牆壁上的火把,三支火把齊燃,光線強了許多,琴心把屋子看了個清楚。石壁上青苔遍生,綠油油的一片,牆壁上滿是水珠霧氣,顯然這的空氣特別潮濕,不宜於人居住。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黴味比外麵強了許多,讓人直想吐。

    琴心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撲在石門士丁放聲痛哭起來,“爹,爹,女兒回來了,女兒回來看你了!爹,你聽見女兒的聲音了嗎?爹,女兒想你,好想你!”

    瑞克齜牙咧嘴地撫著下體,一個勁地叫疼,玉露四女相互望上一眼,一臉的笑意,那意思是說:“受傷了,總不會再來折騰人家了,終於可以清靜幾晚上了。”心又不免可惜,習慣了給瑞克飽和轟炸的女人,突然之間沒有瑞克的轟炸,又是什麼光景呢?那就很難說了。

    一聽魏莽的話,瑞克好奇地問道:“你認識他?”

    魏莽居然認得這個刺客頭目,著實讓人驚奇,不僅瑞克驚奇,就是四女、夜狼、李奇、勞德斯、布巴羅和龍閃也驚奇不已,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魏莽。

    魏莽點頭道:“不僅我認識,你們也認識。”眼睛在李奇、夜狼身上撩過,意思是他兩人也認識。

    李奇和夜狼驚奇到不相信魏莽的話,他二人知道魏莽說他們認識,肯定是認識,好奇心大起,走過來把刺客頭目仔細看了一遍,相互望了一眼,點點頭,意思是說:很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二人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不自然地看著魏莽,等他給出答案。

    魏莽提醒道:“神封要塞……”

    二人一齊打斷魏莽的話,叫道:“是他,原來是他!”又一齊看著瑞克,道:“恭喜大人!”

    瑞克弄不明白,心胡思亂想起來,嘴淡淡地道:“我差點有喪,怎會有喜?喜從何來?不就殺了一個刺客,有什麼大不了的。”想起自己居然一劍封喉,殺了刺客那樣的劍道高手,心著實不免沾沾自喜。

    魏莽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此人是奧瑪維元帥的侍衛長—費羅提,也是休卡王國著名的劍手,被稱為休卡王國第一劍術高手。大人殺了他,無異於斬斷了奧瑪維元帥的左臂右膀,實在是大功一件。”

    一聽這話,瑞克可來勁了,仿佛那玩意也不疼了,一下躥起來,衝過去,把屍體踢了一腳,道:“他就是那隻北方耗子的走狗?還第一劍術高手?狗屁不值,連我一劍都接不下來,吹什麼吹?這人真是犯賤,我一劍殺了他,他還高興得很,你看看他臉上的笑容,笑得多甜。”

    費羅提得睹絕世神技,對一個終生追求劍道極境的人來說,死在如此神技之下,是無上榮耀。瑞克這人不懂費羅提的心思,歸結為犯賤。

    魏莽對費羅提是了解的,明白他的話中之意,心暗暗為費羅提不值,死在瑞克這樣的流氓手下,真是冤。一個真正的劍手,死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居然給他斥為犯賤,真是不值,一千個不值,一萬個不值。

    “大人有所不知,當年在神封要塞下,費羅提是奧瑪維元帥手中的尖刀,所向披靡,手下幾乎沒有一合之將。”李奇解釋起來,“他率領的親軍是最難對付的,差點攻下了神封要塞。要不是魏將軍設計擊退他,神封要塞早在數年前就給他奪下來了。沒想到,他竟然死在這,死在大人手上,實在是天意。絲城會戰還沒有開始,奧瑪維元帥先折臂膀,實在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不是他厲害,是你們沒用,像他那樣的垃圾,還沒有一合之將,切,誰會信?連我一招都沒有接下來,吹什麼牛?”

    瑞克自吹自擂。他沒有想到,就他適才那一劍,威力之大,實在無法言說,天下間能夠接下來的,又有幾人呢?

    無名劍譜可是大有來頭的,要是瑞克練成了,無敵於天下還不敢說,至少是少有對手。特別是第四招,就憑那一招,就可以縱橫天下了。

    李奇、夜狼、布巴羅、龍閃和勞德斯等人不好掃瑞克的興,隻好湊趣,拍他的馬屁,說些好聽的話,比如“大人神功蓋世,天下無敵”、“古往今來,大人是第一高手”、隻要大人仗三尺劍,就可以打得天下群雄束手”,一時間,整條街都是馬屁衝飛。

    瑞克聽得很是爽,點著一顆小腦袋瓜道:“嗯,你們的馬屁拍得真好,我聽得爽。”

    李奇他們的笑容不自然地僵在臉上了,瑞克當作沒看見,繼續說:“這隻臭耗子真可惡,我和他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行刺我?”

    魏莽分析說:“大人,你不會忘了我提出的率領大軍西進,威逼絲綢走廊,切斷奧瑪維退路的構想吧?我們能想到,奧瑪維也能想到,他這是在穩固後方。看來,絲城會戰就要開始了。”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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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絲城淪陷以來,除了奧瑪維用計奪取了風陵關三城以外,雙方都沒有動靜,實際上是暗潮洶湧,都在積聚力量,即將到來的絲城會戰將是一場規模宏大,關係大陸走向的大會戰,任何一方都不會輕易放棄。為了保證勝利,奧瑪維想先穩固後方,保證補給線的暢通。最好的方式就是刺殺大人,因為大人手握十萬大軍,坐鎮北方,隻要大人決心西進,不論成敗如何,至少會給他的補給造成極大的困難,要是大人成功,切斷他的補給線,從背後給他一刀也就成了必然。到那時,奧瑪維就成了鑽進袋子的老鼠,除了全軍覆滅以外,沒有其他的結局。看來,他是在下一盤大棋!”

    魏莽和奧瑪維都是非常傑出的戰略家,彼此之間的想法居然是如此的相近,正所謂“英雄所見皆同”是也。

    “這隻臭耗子、死耗子,他居然要我死,我一定要他好看,讓他知道我瑞克不是好惹的。哼哼,奧瑪維,你這死耗子,我們走著瞧。”瑞克想著適才的驚險,要不是玉露及時援手,他肯定是翹了,不由得怒從心起,跳腳大罵起來。

    在曆史上,很多大事件都是由一些小事引起,由一些意外事情引發。對絲城會戰的結果來說,就是由一件小事引起的,由瑞克遇刺這件意外事件引起的。正是這次遇刺事件,使瑞克恨上了奧瑪維元帥,從背後給了他一刀,使他功虧一簣。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瑞克還讓奧瑪維元帥喝了瑞克和他女人的洗腳水,目的隻有一個,為了泄憤。

    多年以後,奧瑪維元帥在總結他的一生時,談起這件事時,非常後悔。因為正是他的這次行刺激怒了瑞克這頭還未成年的雄獅,讓他嚐到了苦果。

    曆史學家也公認,要不是因為這次行刺事件,瑞克也不會下了那麼大的決心。策劃了一盤堪稱軍事史上大手筆的一盤大棋,不僅僅使得絲城會戰以北方四國和卡琳克爾帝國的失敗而告終,還使得北方四國的戰略設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毀滅性打擊,實力大損。

    奧瑪維總結說:“要不是我的這次愚蠢的暗殺行動,絲城會戰在瑞克的參與之下仍不免失敗的結局,但是,北方四國境內的戰略設施不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不致於實力大損。我策劃的暗殺行動,實在是一個非常愚蠢部行動!足以貽笑千年!警戒後人!”

    石屋沒有聲音,好像沒有人似的。

    琴心的娘心中一驚。呼道:“老頭子。”忙搶上去,想打開石屋。

    赫連管家搶先一步寸拐平已墾,屋擺設極為簡陋,一床一桌一椅,全是石製的。做工非常粗糙,顯然是匆匆造就的。桌椅上長滿青苔,顯是很久沒人用過。

    石桌上放著一碗糙米飯,上麵有幾塊紅燒肉,還有幾裸小得可憐的青菜,不少螞蟻正在上演一場搬家遊戲,用它長長的觸角把米豐反搬走。瞧螞蟻的高興勁,肯定是說:“撿了一個大便宜,可以好好地飽餐一頓了哦!”

    一張石桌也是青苔橫生,沒有被褥,一個須發及臍的中年人盤腿坐在石床上,雙眼緊閉。呼吸綿長,悠悠不絕,臉色紅潤,一張光潔的臉蛋雖是有些蒼白,也證明了年輕時的英俊。要是走在大街上,足以迷死少女,讓少男忌妒得發狂。他身上的衣服破敗不堪,塵垢滿布,可以說髒到了極點。

    最讓人難忘的是,中年人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威嚴,隻有那種終年馳騁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廝殺的人才能有的氣勢,是一種讓人不敢不屈服的霸氣,還有一種能夠把懦夫變成勇士的英氣,渾身上下,無不透著一股不凡的魅力。

    琴心的娘還以為他出事了,才沒有答話,見他健壯如昔,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下去,揉著眼睛道:“老頭子,你這是造的哪門子孽,要住到這個鬼地方?你說啊!老頭子!”

    琴心的父親叫費要多羅,是藍月帝國曆史上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名將,創造了不計其數的經典戰例,他最擅長的是以少勝多,曾以二十萬飛獅軍團擊敗北方四國近百萬聯軍,而且,全是精銳部隊。

    費要多羅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仿佛沒有聽到琴心的娘的說話,要不是他的鼻息微微,肯定把他當作了石像。

    琴心的娘還要數說,琴心已經忍不住了,一下撲在費要多羅的懷,哭道:“爹,都是女兒害苦了你。爹,女兒給你賠不是了。爹,你看看女兒。爹,女兒還需要你疼。”

    費要多羅的身子微微抖動了一下,要是眼力不好的人是不會發覺的,這一抖,隻有赫連管家看見了。

    赫連管家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軍人,也是一個高手,這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心盤算道:“老爺的心仍然是裝著他這個愛女,我要想個辦法,促成他們父女盡釋前嫌,讓老爺走出這地府。”

    赫連管家一直追隨費要多羅,在戰場上建立了不朽的功勳,成了藍月帝國的一名名將,以他的才情足以勝任五大主力軍團任何一個軍團的軍團長。費要多羅當年因琴心離家出走,心灰意冷,無意於軍旅,辭去軍職,在馬棚掘了這麼一個地洞,自號“幽冥地府”,把自己關在邊,發誓不再離開。赫連管家一直把費要多羅當作自己的兄長,決心追隨到底,也放棄了大好前程,來到他家當一名管家。可以說,他對費要多羅忠心耿耿,早就在想辦法,想把費要多二羅從地府弄出去,苦於沒有機會,有了今天這機會,他自是不會放過的。

    “老頭子,你少裝模作樣了。”

    琴心的娘拐杖在地上點了好幾下,走上去扯著費要多羅的耳朵道:“老頭子,你不認我絲黛娜沒關係,你不能不認你女兒。你生的哪門子的閑氣,古斯那孩子又聰明又英俊,為人又好,心地善良,沒有一點毛病,你居然不同意這門婚事。你不同意也就罷了,還把古斯那孩子當狗一樣給轟了出去,你做事是不是也太絕了點?”

    絲黛娜喘口氣,在費要多羅的耳朵上狠狠一獰,繼續數說:“你不就是一個元帥,一個隻會打仗的元帥,你就了不起了?你要知道,古斯那孩子有多強的政治才幹,被人認為是未來的宰相,是帝國的希望,比你強得多了,你心妒忌,是不是?”

    費要多羅眼睛猛的一下睜開,雙睛猶如正午紅日一樣明亮,讓人目眩,隨即又閉上了。

    他是一代名將,才情絕高,念頭一轉就明白絲黛娜是在用激將法,要他說話,才重新閉上眼睛。

    絲黛娜對自己的丈夫當然是了解得很的,費要多羅自視極高,說他不行,他是絕對不服氣的。這招激將法確實不錯,不過,費要多羅何等人物,哪會輕易上當,可惜了她的一番心思。

    一計不成,一計又生,絲黛娜繼續說:“現在倒好了,你居然和一個死人嘔氣。古斯那孩子給普瓦賊子害死了,你女兒一個人孤苦無依,你要她去給古斯報仇嗎?”

    重提古斯遇害一事,會讓琴心傷心,但是,要他們父女相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費要多羅的眼睛倏的一下睜開了,眼光犀利得像是利劍,說了兩個字,“當真?”

    絲黛娜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你看看你,是不是老糊塗了?誰會吃了飯沒事做,跟你鬧著玩?就是看猴子跳圈,也比看你這副邋遢相好看。”

    他們之間的夫妻情感挺好,絲黛娜手舉得高,落得卻輕。

    眾人以為終於說動了費要多羅,都暗中鬆了一口氣,哪想得到,他接下來說的話太不近情理,讓他們大吃一驚。

    費要多羅淡淡的說:“死就死吧!死了好。”又把眼睛閉上了。

    勃英特去香城的大道上,正有一群死囚在前進,正是屠輪率領的三夫軍團。以屠輪的打算,準備後天啟程,順便給瑞克捎些東西去,討他的歡心,哪想得到,女王突然從宮傳來旨意,要他立即啟程,一刻也不得耽擱。並且,女王嚴令,要他在天亮之前必須離開勃英特一百路程,不然的話,就軍法從事,以貽誤軍機論斬。

    屠輪是個優秀的軍人,絲毫沒有猶豫,召集死囚,帶上女王要他宣給瑞克的詔書,匆匆出發了。屠輪知道,這些死囚長年生活在汙穢不堪的監獄,受盡折磨,夥食給克扣,營養不良,一晚上趕一百路實在是太難了,不早點趕路的話,完不成任務,女王一道詔令下來,自己和一千死囚死做一道,太不劃算了。

    為了節約時間,屠輪連伯爵府也沒有去,帶著隊伍,在黃昏時分就出發了。在出發之前,為了鼓舞士氣,屠輪簡單地說了女王的旨意。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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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適得其反,這些死囚一聽要趕一百,不幹了,坐在地上耍賴,原因就太簡單了,“長官,我們這麼瘦,走路沒力氣,怎麼趕路啊?”

    無奈的屠輪隻好下令做飯,讓他們吃得天飽地飽的,才下令要他們趕路。

    死囚還是不走,坐在地上喘氣,理由卻是,“長官,我們好多年沒有吃過這麼飽的飯了,吃得太多了,走不動啊!”

    看他們那模樣,就知道他們說的是實話,因為有不少人坐在地上嘔吐,吃得太多了,腸胃不適應,能不吐嗎?

    長年生活在監獄中的人,基本上都是半饑不飽的,乍見好吃的,還有不狠狠地吃的道理。有性不下了,用筷子往喉管捅,好像是在夯地。

    無計可施的屠輪隻得調來軍隊,拿著明晃晃的武器,下令說,要是他們不走,就把他們馬上處死。

    屠輪不說這話還好,死囚一聽,站著的就成了坐著的,坐著的變成躺著的,理由就更直白了,“長官,我們是死囚耶,退早要死,與其死在荒郊野外,給野狗吃了,還不如死在城好,件作還會給我們收屍,埋在亂葬崗也好,總是落得個全屍,比給野狗吃了好。長官,謝謝你的好,給我們吃了一頓飽飯,你就再行行好,把我們的腦袋砍下來吧!”

    刀疤臉不停地用手搓脖子,看著手上像麵條兒似的汙垢,道:“長官,我的脖子搓得很幹淨了,你不用擔心把你的刀弄髒了。”好像活得不耐煩似的。

    屠輪是在戰場上打過滾的人,算得上見多識廣,就是沒有和死囚打過交道,束手無策。對這些死囚兒,打不得,殺不得。罵不得,還得當祖宗一樣優待他們,可就算你當祖宗一樣優待,他們就會自認為是你的祖宗。你這個孫子孝敬他們是應該的。反正,他們是要死的,早死點,晚死點,有多大區別,心一橫,給你耍賴,看你怎麼辦?

    鬱悶得想撞牆的屠輪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大聲傳令:“夏華大人有令。先到香城的可以領到一千金幣,後到香城的當奴隸。這金幣隻發給最先到的十個人,並且,夏華大人要行使領主權力,赦免他們。他們可以獲得自由之身。想不想活命,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擺出一副由你們自己選的模樣。

    屠輪這一招還真有效,有人不怕死,並不是說他想死,好死還不如賴活著,誰也不願意去死,有這個活命的機會。誰也不會放過,都從地上站起來,充滿希冀地問道:“長官,是不是真的?”

    屠輪沒好氣地說了兩個字,“假的!”跳上戰馬,控韁就走。

    一千死囚弄不明白屠輪的話是真是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突然之間,呼啦一下,像漲潮的潮水一樣衝了過去。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屠輪心中暗暗好笑,心想你們這些可惡的死囚,自認為必死,我就給你們一點希望,不怕你們不上道。他一夾馬肚,戰馬跑得更了。

    為了活命,一千死囚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拚命的追上去,雙腿邁得飛,一溜煙功夫就是老遠一程,比兔子跑得還。哪是營養不良,哪是吃得太多跑不動,純粹就是精力過剩。

    屠輪萬萬沒有想到,他為了擺脫困境而胡謅的赦免,竟然成真,讓這一千死囚大多活了下來,而且還載入史冊,為帝月王朝的建立立下了不朽的功勳,許多人位在封侯,成為了帝月王朝的名將宿老。當然,戰死沙場的人也是有的,不過,就算他們戰死了,他們的功勳,帝月王朝也沒有忘掉,給他們的親屬發放了優厚的撫恤金,他們的爵位由他們的至親繼承。要是沒有親屬,就讓他們的好友繼承。

    最讓人們樂道的是,帝月王朝在軍事博物館另辟一個專館,就是“三夫軍團專館”,因為這一千人封侯得爵位的比率是百分百,是任何軍隊所無法比擬的,堪稱曆史上的奇跡。

    曆史,有時是由於巧合而發生,這是曆史學家們喜歡稱道的一條規律,對於“三夫軍團”封侯一事,究竟是巧合,還是天意,曆史學家是避而不談。原因太簡單了,曆史學家無法解釋奇跡是怎麼發生的。

    “爹,女兒最後一次叫你爹。”琴心抬起頭來,站起身,在費要多羅的臉上親了一下,道:“爹,你要保重,女兒走了。”

    琴心的聲音輕輕的,話的絕決之意是不容改變的。

    她和古斯的伉儷情深,一聽費要多羅說出這樣的話來,決心不再求費要多羅,激動的心終於冷靜下來,舉步就往外走,走得是那樣的平靜,仿佛至親沒在眼前似的。

    對於琴心的心事,身為慈母的絲黛娜哪有想不到的,狠狠給了費要多羅一個耳光,指著他的鼻子數說起來,“你看你,像個當父親的嗎?你終年帶兵在外打仗,沒有帶過琴兒,就當不是你的女兒。你知道嗎?她可是我一手拉扯大的,這中間有多少辛酸。我告訴你,要是琴兒出了問題,我和你沒完沒了,我死給你看。”

    “娘,女兒求你別說了。娘,你就當沒有我這個不孝的女兒了。”琴心平靜地說,艱難地跪在地上,給絲黛娜叩頭,道:“娘,女兒對不起你了。”

    費要多羅眼圈一紅,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眶滾了出來,胸口急劇起伏,幾次想站起來,最終還是沒有站起來。

    絲黛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扶著琴心站起來,道:“女兒,你別這樣。你看看你的身子,哪禁得起這樣的折騰。女兒,你就當沒有這個狠心的父親,可還有娘啊!嗚嗚!”

    “娘,報仇的事,還有小叔。佩蒙家還沒有死絕,小叔風華正茂,在香城大敗北方四國朕軍,收回了香城。香城,已經成了佩蒙家的領地,小叔是帝國最大的領主。小叔,他一定會給古斯報仇的。”琴心說完,掉頭就走。

    “什麼?你說香城丟了?香城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丟?”費要多羅一下站起來,急急地問道。在這種時侯,他居然還在關心國家大事,真不愧是忠心耿耿,就是有點虧欠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你看你,就知道你的軍國大事,就一點也不關心我們母女。嗚嗚!女兒啊!我們娘兒倆的命咋就這麼苦?”絲黛娜說到最後,已是淚眼婆娑,泣不成聲。

    “法爾莉,我們走,這地方讓人氣悶。”琴心平靜地說。

    法爾莉可就為難了,忙道:“小姐。”

    “那你留在這吧!”琴心冷冷地拋出一句話,就往外走。

    費要多羅急忙地問赫連管家,“赫連辛,你說,你給我說,香城是怎麼丟的?”

    “哎呀!老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管這事,先把小姐留住再說吧!”赫連辛頓足搓手地道。

    “這都是古斯那家夥害的,要不是他,香城怎麼會丟?他死得好!”費要多羅嘴又說出一句不近人情的話。

    琴心一下站住,回頭看著費要多羅道:“他,是死得好,你開心了吧!”

    話未說完,琴心一下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慌得吳媽和法爾莉忙把她扶著,才沒有重重地摔在地上。

    絲黛娜急得不得了,一下衝上來,叫道:“,,扶琴兒出去。”

    “琴兒。”費要多羅的心終於軟了,叫了一聲,衝出一步,又站在原地不動了。

    “你,你,你還有臉叫琴兒。她不是你的女兒,她沒有爹,隻有娘。”絲黛娜還待繼續數說,一聲洪亮的兒啼傳來,琴心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分娩了,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琴心此番前來,心神激蕩,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動了胎氣,竟然分娩,堪稱奇事。

    絲黛娜哪還顧得上數說費要多羅,忙從琴心胯下抱起孩子,脫下衣服包著,交給吳媽道:“走,去給洗洗,把臍帶處理一下。真是個好乖乖,給外婆笑一個,嗯,乖,笑得真甜。

    吳媽接住,轉身就往外跑,她是過來人,知道怎麼處理嬰兒,絲黛娜把娃兒交給她,很是放心。

    望著躺在地上,一身血汙,昏迷不醒的琴心,費要多要的胸口急劇起伏,經過幾番天人交戰,慈父親情終於戰勝了固執,一下縱過來,把琴心抱在懷,泣道:“女兒啊!不是爹不原涼你,也不是爹心狠,把古斯那家夥像狗一樣轟出家門。那家夥是很聰明,也挺喜歡他的,可是,他壞了爹的大事。要不是他,香城不會淪陷,他是罪魁禍首。”

    費要多羅何等樣人,從赫連辛的一鱗半爪中悟出了香城淪陷的前因後果。

    費要多羅的話音一落,一個優美動聽的聲音響起,“元帥此言差矣,不是古斯壞了元帥的大事,而是另有曲折。”

    費要多羅抬頭盯著迎麵而來的三個美麗女人,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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