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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達桑為了增加收入,並沒有錯過機會公報私仇,把那些有錢的富豪洗劫一空。要不是卡洛宰相一再警告他,不得對佩蒙府動手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帶人去血洗佩蒙府。不能趁這一良機滅了佩蒙家族,達桑心萬分不爽,狠狠地罵了一句“夏華,算你小子走狗運”。
聽完達桑的匯報,計算著自己有八百多萬金幣進帳,這可是比自己苦心經營數十年得到的金幣總和還要多,卡洛宰相心美滋滋的,把達桑好好誇獎了幾句。達桑著實高興了好一陣子,又有點為不能滅了佩蒙府而遺憾。
輔政王府上,輔政王坐在椅子上,聽完阿爾貝克的報告,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沉思著說:“這兩個蠢才,隻知道和本輔政王爭權奪利,卻沒有動他們的狗腦筋想想,弄出這麼大動靜的後果有多嚴重。”
頓了頓,輔政王看了一眼有些迷惑的阿爾貝克道:“他們想著如何向陛下表白自己的忠心,拿過去的盟友開刀,這本身並沒有錯,錯的是他們的方式,他們的動靜鬧得太大了。”
阿爾貝克恍然大悟,道:“輔政王英明,臣不及萬一,受教了。”
輔政王讚許地看了一眼阿爾貝克,道:“帝王可以容忍臣子的才能高過自己,也可以容忍功大可以震主的臣子,就是不能容忍臣下控製過大的勢力,這是帝王之心術。他們這是自暴實力,犯了致命的錯誤,讓君上猜疑,暴風雨還在後麵,我們也要早做準備。”
皇宮,這一夜。女王並沒有睡,而是在上書房讀書。上書房的門開了,紀雪妃走了進來。施禮過後,向女王報告了晚上的情況。
女王美麗的鳳目閃過一絲寒光。威嚴地問道:“連天羅教四大長老之一的羅鐵心都給活活震死,那,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陛下,依臣推想,勃英特恐怕沒有人勝得過他。就是有金甲戰神之稱的西柯羅,恐怕也不是對手。”紀雪妃據實報告自己的推測。
女王一下把書摔在桌子上,喘了幾口氣,酥胸急劇起伏。道:“朕這招驅狼並虎,目的就是要看看他們的實力究竟有多強,隱藏了多少實力。讓朕意外的是,他們的實力竟然是如此的強悍。這還隻是暴露的實力,沒有暴露出來的,還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有多少神秘的勢力和他們有牽連。雪妃,你要多派些人,注意收集這方麵的資料。要是人手不夠,給朕說一聲。朕馬士撥給你經費,招募人手。”
“是,陛下。”紀雪妃請示道:“陛下。卡洛宰相殺了很多無辜的百姓,還把良家婦女強汙為雪衣門弟子,進行集體強暴……”
女王臉色大變,打斷她的話,“這些畜牲,朕絕對饒不了他們。”吸幾口氣,冷靜了一下,道:“現在還不是處理這事的時機,你派人多搜集資料。等時機成熟時再來處理。你是想問,明天肯定有很多百姓到衙門告發。需給他們一個交待,不然的話。可能激起民變?”
“陛下英明,”紀雪妃道:“臣正是這麼想的。”
“這事,就讓九門提督去查。”女王鑽石般的眼睛盯著遙遠的夜空,頓了頓才道:“這個班多夫,他老是給朕裝傻,朕也給他道難題做做,不然,他也太逍遙了。”
一間密室,擺滿了珍珠瑪瑙、翡翠珊瑚,發著柔和的光芒,把密室照得如同白晝。地上鋪著手工鵝絨地毯,淺紅的色彩,和珠光相互輝映,顯得是那樣的協調。
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劍眉入鬢,俊俏的臉領像是藝術家的傑作,是那麼的勻稱,坐在一張虎皮椅上,靜靜地看著那扇精致的檀木門,一雙眼睛猶如明燈一樣明亮。
檀木門無聲地開了,辛戈大公提著特雷亞出現在門口。
白衣人站起身來,道:“大公,你下手真重,就是演戲也不用下手這麼重。”清冷的話聲是那麼的悅耳,好像是珠玉撞擊著玉盤,手腕一翻道:“把這顆以了,就不會有事了。”
“長老,太貴重了。”辛戈大公說著,接了過去,給特雷亞吞下去。
特雷亞臉色也不蒼白了,轉瞬間轉為紅色,站起身來,道:“謝謝長老。”從懷取出一堆物事,道:“豬血帶得太多了,弄得到處都是。”把手的兩塊巴掌大的鐵板敲敲,發出檔檔的響聲,“精鋼,就是耐打,父親那麼猛強的一掌,居然沒有打壞。”
辛戈臉一沉道:“特雷亞,你沒受傷?”
“爹,不要生氣,你的一掌我可受不了,隻好作點手腳。”特雷亞笑道。
“大公,目的達到就行了,壞淒怪罪公子。公子挺行的,騙了我一顆藥丸。嗯,挺不錯的,就做我的記名弟子吧!”白衣男子欣賞地看著特雷亞。
特雷亞馬上拜倒道:“徒兒參見師父。”
白衣人扶起特雷亞道:“徒兒,免了,免了。”
辛戈大公道:“長老能惠及犬子,辛戈感激不盡。長老以仁義待我父子,我父子卻廢了長老不少手下,恐怕有人會說我父子恩將仇報了。”
白衣人打個哈哈道:“不礙事,不礙事。這些人,遲早要鏟除的,他們不過是棋子,用夠了就扔吧!大公不要往心去+”頓了頓道:“至於行刺大公那件事,已經有些眉目了,大公應該猜得到。”
辛戈大公雙眉一軒道:“是她?”
得到白衣人點頭認可,他恨恨地道:“這筆帳,我一定不會忘掉的。”
“大人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隻要用得著我的地方,大公請開口。大公,告辭了,保重。”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瞬間消失不見。
同一時間,卡洛在一間精致的密室會見了一個妖豔到極點的女人,那個女人對他說:“宰相大人不愧是宰相,政壇老手,如此一來,你的女王想不相信你都不行了。”
“這都是護法的恩德啊!要不是護法要這麼多弟子舍身成全,卡洛也不會如此成功。”卡洛謝道。
“宰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隻要大人記住我們之間的協定就成了。”美麗女人如黃鵬般的美妙聲音再度響起。
“護法大可放心,卡洛一定兌現諾言。”卡洛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
女人道:“大人,你交待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有那麼強大的實力行刺你的隻有一個人,依大人的才智不會猜不到。”
“她好狠,居然想要我的命,我們走著瞧!”卡洛怨氣衝天地道。
瑞克鼻孔翕張,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突然大叫一聲,滿足地趴在了克麗絲的胸上,不願再做動彈。
玉露忙拿過潔白的綢帕,給他細心地擦拭起來。
擦拭完,玉露服侍瑞克穿好衣服,才自己穿好衣服。
“公子,你的金幣在哪兒?給我們看看,行不行?”青鷺穿好衣服,好奇心起,向瑞克打探起來,話中的意思還有點取笑瑞克做白日夢的味兒。
“哈,金幣,現在是沒有。不過呢!很就會有的。”瑞克得意洋洋地說著,沒有注意到四女看白癡的眼神。
“公子的病很嚴重哦,要是寒雪在就好了,可以給他治治。”克麗絲有點不安地說。
“公子我除了相思病外,什麼病也沒有。哈,寶貝兒,來,讓公子好好疼你。”瑞克賊笑著說,在克麗絲的胸上掏了一把,轉身就往外跑。
四女相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突然,一個腦袋瓜掛在門口,向四女拋個飛吻,大聲宣布:“親愛的老婆們,公子我要去看看我的奴隸,給我賺金幣的奴隸。”一晃之間,腦袋就不見了。
玉露急急地道:“公子,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等她掠到門口,瑞克的背影已出現在轉角處,一瞬而逝。
就在眾女為給瑞克捎東西而發愁的時侯,一個嬌小的身影進入了伯爵府,佝僂著身子,雙手捂著肚子,眼淚順著月牙眼往下直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喘息著說:“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被笑死了。”
正是敖鈴兒,瞧她那副模樣,好像是聽到了天下間最好笑的笑話。
善良的桃花紅正好在院,看見敖鈴兒那副痛苦不堪的樣子,皺了皺彎彎的細月眉,蓮步款款,走了過來,步步生態,一態一妍,極盡嫵媚之能事,真不愧桃花紅其名。
“鈴兒,你怎麼了?是不是生了病?我送你去寒雪那,讓她給你瞧瞧。”
“花紅姐姐,我沒病。我被笑死了,我要死了。笑死人了,笑死人了。”敖鈴兒喘了好幾十口氣才把平時一順嘴就能說完的話好不容易說完。
桃花紅如雪的右手撫在敖鈴兒的額頭,驚道:“鈴兒,你真的病了,額頭這麼燙,去找寒雪。”拉著敖鈴兒就要走。
敖鈴兒拉著桃花紅的揉荑,忙著解釋道:“花紅姐姐,我真的沒事,真的是沒事。我是笑的,我從校場一直笑到府上,笑了十路,笑死我了,笑死我。哈哈,太好笑了。花紅姐姐,你幫我笑,好不好?我實在是受不了。”
敖鈴兒真的是糊塗了,笑要是別人能幫著笑的話,真的是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