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巫師王座 作者:大個馬鈴薯(連載中)

 
mk2258 2013-12-29 23:26: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58820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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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膽費要多羅,還不接駕?陛下駕到!”唐昭嫻適時亮出女王的身分,喊上一嗓子,讓他們明智地不要糾纏。

    “陛下。”費要多羅跪下,就要給女王叩頭。

    女王扶住他道:“元帥請免禮。大家都免了,先救琴心。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你住得慣,一住就是十多年,你還真行啊!”

    “是,是,臣不是人。”費要多羅忙道。

    “元帥,事實上,和你想像的差得很遠。”女王拋下半句話,轉身就往外走,幫法爾莉扶著琴心,出去了。

    費要多羅站在原地,喃喃地道:“難道我錯了?難道我錯怪那小子了?”一雙虎目中精光四射,威猛之極,喊道:“我要查出真相!陛下,你等等我,給我說清楚。”

    女王當沒聽見,逕走不停。費要多羅無奈,隻得撒丫子跟了上去。

    費要多羅忠實的部下,赫連辛笑了笑,忙跟了上去。眨眼功夫,石室空無一人,除了滿地的血汙,表明曾經有人分娩以外,什麼也沒有。

    琴心醒來,已是身在床上,身邊隻有兩個人,一個是她的娘,一個是她的父親。

    讓琴心欣慰的是,費要多羅關愛的眼神是那麼的慈祥,那是每次出征歸來,哄她玩的時侯才有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她忍不住激動起來,叫了一聲“爹”,一下撲在費要多羅的懷。

    費要多羅把琴心抱在懷,輕輕拍著她的背,輕輕地道:“琴兒,都是爹對不起你,是爹錯怪了古斯那孩子,我們是給奸人害的。都是爹糊塗,琴兒,你要原涼爹。”眼淚從虎目中滾落。

    在琴心昏迷時,費要多羅已經從女王的嘴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以前真的是錯怪了古斯,回想自己當年在氣頭上時,把古斯像狗一樣從家轟出去,氣得琴心飯也不吃。最終離家出走,實在是後悔得要命。要不是自己的一時意氣用事,古斯也不會身死。

    “爹,都是女兒的不是,女兒讓爹吃苦了。”琴心抽泣著。

    “老頭子,你看你,就知道提新芝麻爛穀子的事,盡說這些傷心事,惹得琴兒傷心。琴兒的身子多虛,能傷心嗎?你說點好聽的。行不行?”絲黛娜充分發揮起“相夫”的美德,數說起費要多羅。

    女兒歸來,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女,當了外婆的她當然是高興得不得了,再說。牽掛多年的丈夫也從地府中出來了,一家人團聚是天大的喜事,真可謂雙喜臨門,絲黛娜精神大好,一臉的喜色,年輕了好多,走路居然不要人扶。更不要拐杖,還健步如飛。

    “琴兒,你放心,爹一定要捉住普瓦,給古斯報仇。”費要多羅安慰琴心,心暗忖:“這總算是好事吧!

    可是。是不是好事,要老婆說了算,絲黛娜給了費要多羅一個白眼,嗔道:“你怎麼老這麼說話呢?十多年沒說話了,你是不是不會說話了?你以前說話。總是那麼惹人開心,今天說的話,總是讓人傷心,你的歲數活到狗身上去了。”

    “這還不是好話,那好話是什麼?”費要多羅可有點迷糊了。

    “娘,你不要怪爹,女兒挺高興的。爹,謝謝你!”琴心著著母親一副嗔怪之態,知道母親以前也是這般數說費要多羅,其實心高興得不得了,忍不住笑了,為費要多羅開脫。

    費要多羅大起好感,忍不住說:“還是女兒好。

    絲黛娜擰著費要多羅的耳朵。輕輕地來個全頻道,臉上卻裝作一副母老虎的樣子,“就女兒好,我就不好了?”

    “不,不,你也好,你也好,女兒好,老婆也好,我的命好,妻賢女孝,大丈夫樂事。”費要多羅忙投降。

    絲黛娜把頭靠在費要多羅的肩上,道:“你現在才知道人家的好?”

    “不是,不是,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我怎麼會為了我的老婆,采了三萬六千五百朵花兒,獻給你呢?”要要多羅一雙眼睛閃著智慧之光。

    送三萬六千五百朵鮮花給絲黛娜,這是讓絲黛娜感動終生的事,乍聽老公提起,臉上一紅,捂住老公的嘴道。“不許說,羞死人了你這嘴,就是不說好話。”

    當年,費要多羅送她花的時侯,還說了很多讓人肉麻的情話,一想起來就讓她害羞。想著當年的事,絲黛娜不禁有姓了。要知道,費要多羅天賦出眾,少年得誌,很就手握重兵,可以說軍務纏身,要采集三萬六千五百朵鮮花,那是非常不容易的。為了采集鮮花,費要多羅腿都跑斷了,還有些花是在戰場上采摘的,可見費要多羅付出的心血有多大,任誰都回感動。

    看著老父老母幸福的樣子,琴心芳心甚慰,識趣地閉上眼睛。

    絲黛娜猛然驚醒,白了一眼費要多羅,“你看你,老大不小了,還像個小孩子。”臉一下就紅了。

    琴心睜開眼,笑道:“爹,女兒求你一件事。”

    不要說一件事,就是一萬件,費要多羅也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道:“琴兒,你說爹一定給你辦到。”

    “爹,這件事,女兒想來想去,隻有爹能夠做到。”琴心思索著道。

    一離了地府,女王傳下聖旨,從宮中調來醫術最為高明的太醫,為琴心開方抓藥。

    當然,女王要太醫換了衣服,秘密前來,並且要求他不得對任何人說起這事,不然的話,將被抄家滅門。太醫的本職是治病,其餘一概不管的,他從女王的旨意隱約猜出,他已經涉入了一個天大的機密,對這種事情下最好的就是閉嘴,忙不迭地答應。

    太醫不愧是太醫,醫術高明,稍一把脈,開好藥方,熬給琴心服下,琴心非常穩定,他忙識趣地馬上告辭離去。

    琴心幾番波折,心力大耗,服藥後沉沉睡去。

    望著睡得香甜的女兒,費要多羅放下心來,心那個埋藏多年的問號又塞滿了腦子,向女王施禮道:“陛下,臣心中有不明白之處,請陛下為臣解疑。”

    女王招呼費要多羅和赫連辛坐下道:“赫連將軍,你當年放棄飛獅軍團軍團長一職,為的就是追隨元帥,過了十多年的平民生活,有沒有重出的打算?”

    以赫連辛的才情,足以縱橫天下,雖是追隨費要多羅而過起了平民生活,內心深處還是想重出,幹一番大事,遲疑道:“陛下,臣已是平民,不再是赫連將軍。”

    “你這麼說,朕也明白你的心思。像你這樣的人物,人中龍鳳,怎會甘於平淡。可元帥呢!為了一點小事,居然憤而辭職,還挖了一個洞,自號幽冥地府,把自己關在麵,一住就是十多年,你是不是也太過了?”女王看著費要多羅的眼睛。

    “陛下,臣的罪孽深重,請陛下治罪。”費要多羅忙站起身來請罪。

    “要說到罪的話,你真的很大。你想想,要不是憤而辭職,帝國失去了頭號戰將,北方四國會那麼猖狂嗎?香城也就不會丟棄,神封要塞差點給北方四國拿下來了。這是對國家的損失,對你家來說,琴心憤而出走,你的妻子一怒之下不問俗事,專心吃齋度日,一個美麗的女人因此而憔悴,芳華不再,這都是你的過錯。”陛下數說起費要多羅的罪過。

    費要多羅想起自己的行為確實是太過頭了,老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了出來,忙跪下請罪道:“陛下,臣錯了。大錯已經鑄成,臣無回天之力,還請陛下治罪。”

    女王扶起他,語驚四座道:“於情於理,於國於家,你都是罪不可赦。然而,這都是結果,而不是原因,原因在於,你,還有朕,都中了一個大圈套。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就是連先王也沒有覺察出來。”

    費要多羅、赫連辛、紀雪妃、唐昭嫻,還有絲黛娜,全都驚叫出聲。

    按照屠輪的想法,能在天明之前趕一百,已經是燒了高香。哪想得到,剛到淩晨時分,就趕出一百路,非常高興,心想起一句罵人的話——“沒有不聽話的狗,狗要咬你,那是因為你沒有給它骨頭。”

    屠輪傳下號令,就地紮營休息。這些死囚一路急趕,確實累得不得了,畢竟,他們的身體太虛了,一口氣趕上一百路,還不是他們的身體能夠承受的。

    死囚們一聽號令,歡呼不已,動手紮營寨。他們都是死囚,沒有進行過軍事訓練,不知道如何紮營,屠輪正是心高興的時侯,耐心也好,叫來押送的士卒,要他們指點死囚們紮營。

    雖然隻有十個人有活命的機會,好歹那也是個希望,是個盼頭,死囚們心也是高興,在軍卒的指點下賣力地幹活,不多大功夫就紮好營寨。當然,指點鐵娘子的那個軍士得到的好處最多,他不知道鐵娘子享有不敗的美譽,偷偷地聞著鐵娘子的體香,以教技術為名,手把手地教導,實則大占便宜。“美名”在外的鐵娘子哪在乎這些,時不時地用她那性感的屁股和堅挺的雙峰在軍卒身上蹭上幾下,把軍卒弄得神魂顫倒的。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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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輪對這些死囚也頗為忌憚,不敢坑他們。等紮好了營寨,再下令埋鍋造飯。對於死囚來說,在監獄一缺自由,二缺飯,三缺異性,能有吃的當然是好,無不樂於從命。為了不致於惹起死囚的反感,為了早點到達香城,完成這次該死的增援任務,屠輪做好了充分準備,食物是準備得特別豐富,好肉好菜有的是,這一頓飽餐,死囚們差點連舌頭都吞下去。飽餐之後,就是美美地睡了一大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屠輪下令,給死囚分發刷牙用具和鹽巴,這著實讓死囚們說了不少好話,把屠輪好好地吹捧了一頓。刷牙之後,死囚們精神也好了許多,想法也多了,提出要求,想好好洗個澡,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屠輪幹脆來個好人做到底,找一個山溝,大手一揮,道:“你們去洗吧!洗好了,我們就上路。”

    於是乎,一條山溝出現一千具人體標本。鐵娘子脫得精光,混在男人堆,不斷地展示她美好的身材,把久不見女人的死囚們的眼珠都差點迷得掉下來了。

    好色的刀疤臉找了好多理由,最後才如願以償地在鐵娘子的胸上掏了兩把,連聲說:“真軟,好像棉花糖。”

    其他的死囚們忌妒得發狂,看刀疤臉的眼神好像利劍,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刀疤臉絕對給做了無數次。

    死囚們一窩蜂地湧上去,得到的卻是慘叫,鐵娘子在那地方給了他們一人一腳,得意地道:“哼,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沒門。”

    一眾死囚捂著下體。遠遠地逃開了,罵道:“鐵娘子,你這死婆、死姨子。你要絕老子的命根。”

    刀疤臉笑嘻嘻地道:“她那地方吃人不吐骨頭的,你們也敢惹。活該!”

    鐵娘子摸著下體,糗道:“你們這些營養不良的家夥,那玩意又沒有用,翹不起來,連柴棍都不如。”

    屠輪和軍卒看著這一幕鬧劇,忍不住大笑。

    洗完澡後,屠輪又發了慈悲心,給死囚們換了一身衣服。是普通士卒的服裝。雖然是普通士卒的衣服,對死囚來說,無異於寶衣,因為他們身上的衣服破敗不堪,肮髒之極,有好多人是已經穿了十多年沒有換過,能夠換一次衣服,無異於上帝開眼了,死囚們又用他們貧乏的詞匯給屠輪好好地送上了幾頂高帽子。

    屠輪要死囚們把囚衣洗幹淨收好,到了香城還要用的。他率領的是死囚。到了香城,還得讓他們穿上囚衣進城,要不然。就不合規矩了。

    死囚身上的汙垢實在是太多,把一條山溝都給弄得烏漆麻黑的,直洗到中午才洗好。屠輪下令做午飯,飯後再啟程。

    一路上,屠輪好吃好喝,除了酒以外,盡可能滿足死囚,著實讓死囚們把他列為好人,說了不少的好話。

    屠輪是軍人。滿腦子的軍事素養,抽空就給死囚們上些軍事課。特別是紮營、做飯、列陣、行軍,這些他眼下用得著的軍事技巧更是一有空就給死囚們灌輸。有了這些知識。可以少吃很多苦,死囚們倒也學得有板有眼,用起來也方便。

    一路下去,哪是在增援,純粹就是在搞軍事訓練。等屠輪到了香城的時侯,死囚們原本蒼白的臉蛋變得紅潤起來,特別是那個刀疤臉,滿臉的紅光,精神飽滿,好像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他精神好了,話也多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活躍份子,這一放開搞笑,到處都有他,有他的地方就有笑聲和罵聲,還有口哨聲。

    另一個倍受關注的就是鐵娘子,吃得好了,軍事訓練也搞了,身體也好,性感多了,少婦特有的成熟完全暴露出來,勾得一眾死囚一有機會就對著她用手解決。

    屠輪本意是想早點趕到香城,完成這次倒黴的任務,才采取了這些措施。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措施產生的影響有多大,這些死囚掌握了基本的軍事素養,對軍隊有了一些了解,為他們日後的成長打好了基礎。

    屠輪是無意中完成的,可曆史學家不這樣想,不惜筆墨,給屠輪這個著名的“三夫軍團長”大書特書了一筆,溢美的詞匯堆積如山。

    再完美的人也有缺點,屠輪也是這樣,那些倫理學家把“三夫軍團”貶得一文不值,原因就太簡單了,因為三夫軍團有一道特別的風景線,那就是“手工活”。死囚們多年沒有見過女人,整天見著美麗性感的鐵娘子,不免想入非非,再者他們坐牢多年,也沒有什麼廉恥之心,當著鐵娘子的麵做“手工”。這一習慣一直延續下去,成了曆史的笑料。若幹年後,妓女們調笑色急的鏢客,常用“他是三夫軍團的”這句話。

    屠輪得到的好處,就是他這個未來的三夫軍團長在訓練這個著名的軍團時省了不少手腳。

    女王坐下來,喝了一口茶,道:“你當年提出,趁豐諾大捷時,北方四國喪膽,進行北征,徹底解決北方四國問題,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構想,要是真的執行的話,北方四國已經從地圖上抹掉了,帝國應該是完成了統一大陸的偉業。”

    “這一計劃之所以被擱置,並不是你的名氣不夠大,也不是人們不知道這一計劃給帝國帶來的好處,而有人故意從中破壞。豐諾大捷,是元帥指揮的經典戰例,以區區二十萬之眾的飛獅軍團擊敗北方四國的百萬朕軍,而且北方四國出動的全是精銳部隊,元帥的名氣傳遍大陸,被譽為大陸第一名將。元帥提出這份計劃,是沒有不采用的道理,先王對元帥這份計劃非常讚賞,準備執行。”

    女王停了下來,眼睛空空洞洞的,看著遠方,眼滿是霧氣,用絲帕擦了擦眼睛,續道“可惜的是,先王竟然暴斃,這耐人尋味啊!”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女王的意思是說先王可能是給人害死的。乍聞驚天之秘,在座之人都呆了,就是曆來鎮定自如的費要多羅也是忍不住輕啊了一聲。

    女王環顧眾人一眼,道:“這事,是朕的猜測,作不得準的。朕知道你們忠心耿耿,是不會說出去的,才給你們說起。”

    她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不要在座之人說出去,這無異於一道封口令,他們哪有不明白的,齊道:“臣遵旨。”

    女王接著道:“反對元帥這份計劃的人,乍看之下是古斯,實際上,以他靈敏的政治嗅覺,已經嗅出帝國暗潮洶湧,要是元帥這位第一名將率軍北征的話,對帝國的影響,也可以說損失是不可估量的。要知道,北方四國雖然失敗了,實力還是不弱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嘛!還是不能小覷。要想達到目標,至少需要六十萬大軍,這是帝國一半的兵力,而且還是最精銳的部隊。”

    “大軍一出,那些勢力趁國內空虛的時侯作亂,帝國將陷於極度危險之境。古斯正是基於這種考慮,才極力反對元帥出兵。還有一層,就是元帥作為頭號戰將,率軍在外作戰,國內少了一個輔佐膚的大將,對膚非常不利。膚歲在弱冠,年僅十歲就禦極,實在是離不開元帥這位頭號戰將的大力支持。”

    “正是基於這些考慮,朕才否定了元帥的計劃。哪想得到,元帥竟是一怒之下辭職,隱居在家……”

    費要多羅悚然而驚,一下站起來,道:“陛下,臣愚昧,鑄下大罪,請陛下治罪。”

    女王搖手道:“你坐下,聽朕說。你呢!氣得把古斯像狗一樣轟出了家門,也太過了。多年來,朕一直在思考這件事,除了勢力角逐、權力相爭之外,還有私利,兒女之事總是亂人意。”

    女王委婉地另有所指。

    達桑和張蹈兩人也是琴心的追求者,張蹈為人正直,是費要多羅忠心的部下,不會耍心眼。那麼,就隻有達桑了,回想起以前的事,達桑給費要多羅說了不少的“好話”來騙取他的歡心,應該是故意的。

    費要多羅後悔得要命,恨恨不已地道:“好賊子,竟然是騙我,我一定要你好看。古斯,可憐的孩子,我對不起你。”

    女王適時開口道:“元帥,請節哀。說起古斯這事,朕也有責任。古斯阻止元帥北征,得罪了不少人,暗中受到排擠。還有,古斯在這件事上表現出驚人的政治直覺,讓某些人很不舒服,不放棄任何一個打壓他的機會。朕逼於壓力,不得不把他封為豐華城主,實則是變相流放,朕實在是對不起他啊!”

    女王也靜默了。想起古斯的遭遇、琴心的不幸,在座的人不免唏噓不已。費要多羅和絲黛娜老淚縱橫,哭成了淚人。

    久久之後,女王期盼地望著費要多羅道:“元帥當年的計劃被否決,實在是曆史的笑話。而今天,曆史的機遇重新降臨,元帥願意為這一曆史性的機遇而重出嗎?”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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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女王那雙閃著智慧之光的逼切眼神,費要多羅毅然道:“隻要陛下一聲令下,臣願效犬馬之勞。”

    女王一下站起來,道:“好,好,太好了。隻要元帥出山,就不怕那隻北方耗子鬧到哪去。元帥,一隻北方耗子把絲城折騰得不成人樣了,接著又到了羅河城、玉陽關和風陵關。元帥知道這隻耗子是誰嗎?”

    費要多羅略一凝思,道:“奧瑪維。”

    女王大拇指一豎,道:“好,元帥就是元帥,不愧第一名將之稱。正是這隻北方耗子。”當年在豐諾之戰,有兩隻耗子表現相當傑出,一個是多尼。馮,另一個就是奧瑪維。特別是奧瑪維,思慮周到,可以說滴水不漏,要不是我的兵力不足,我會趁大勝之勢窮追,滅了他,也省得他跑到家門口來了。“費要多羅不無惋惜地說。攻占了風陵關,無異於把利劍對準了勃英特,說跑到家門口非常貼切。

    和費要多羅這樣的名將談話,讓人非常愉悅,女王興致也來了,道:“再給元帥出一道小小的題目。元帥再猜一猜,這隻耗子是從哪鑽出來的?”

    “絲綢走廊。據說,絲綢走廊附近有一條小道可以通過。臣當年還派過一支斥侯去尋找這條小道,後來,因為臣突然辭職,不知道他們的成果如何。”費要多羅不無惋惜地說女王吃驚地道:“元帥派人去找過這條小道?”

    費要多羅當年派人去尋路,屬於極機密之事,知道的人不多。

    赫連辛道:“陛下,確有此事。元帥派了三百人去尋路,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尋到。”

    “卡普知道嗎?”女王問道。卡普是現任飛獅軍團的軍團長。原是費要多羅手下幹將。

    “他不知道。”費要多羅回答:“隻有臣和赫連將軍兩人知道。”

    “卡普沒有提起過,應該是沒有回音。這事,對帝國來說。是一件大事,不能忽視了。雪妃。你派人去找這支斥侯,記住,一定要隱秘行事。”女王思慮著說。

    “是,陛下。”紀雪妃答道。

    “元帥,朕這次來,是想請元帥出任絲城會戰的總指揮,元帥會不會讓朕失望?”女王滿懷希望地望著費要多羅。

    費要多羅看了一眼絲黛娜,絲黛娜道:“老頭子。你看我做什麼?還不是老規矩。她說的老規矩是費要多羅帶兵打仗,她就在家等他歸來,等他歸來時,給他做好飯菜,好好搞勞他一番。

    久不聞此言,費要多羅胸懷大暢,道:“隻要陛下信得過臣,臣願往。”

    女王拉著費要多羅的手道:“好,好。元帥能出馬,朕心甚慰。朕決定。把飛獅軍團、劍狼軍團給你,另外,再給你調派一些二線軍團。讓你手中掌握住足夠的兵力。元帥,你放手大幹就是。”

    “謝陛下。不過,用不了那麼多的兵力。”費要多羅提出異議。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肯定會被人嘲笑為狂妄自大,從費要多羅嘴說出來,那就不同了,誰也不敢認為是自大。

    “元帥擅長以少勝多,以寡擊眾,自是要不了那麼多兵力。不過,這也是一個契機……”

    費要多羅打斷女王的話。道:“陛下英明,臣明白了。”

    “元帥不愧是軍事大家。一點就透,和你說話,總是讓人愉。元帥先了解一下情況,構思一個方略,明日到宮給朕講講。雪妃,你把情報送給元帥。”女王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他二人打起啞謎,興奮不已,而旁聽數人卻如墜五霧中,一團糨糊,又不好詢這種軍國之事,隻有做個好聽眾。

    “是,陛下。”紀雪妃道。

    “你們一家人團聚,實為一件大喜事,應該好好慶賀下。這樣吧!朕要宮送幾桌酒席過來,你們一家人好好聚聚。”女王的心情真的是很好,奧瑪維的利劍已經對準了帝國的心髒,讓她坐立不安,費要多羅出山,這事壞不到哪去,想要她不高興都難。

    “謝陛下。”費要多羅和絲黛娜忙謝恩。

    “時侯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女王站起身往外走,費要多羅、絲黛娜和赫連辛把女王送走,才回去。

    女王上車,遠遠地聽見費要多羅的聲音,“,好久沒有喝禦酒了。”

    絲黛娜的聲音跟著就傳來,“老頭子,你沒喝過酒?老鼠洞把你饞死了?”

    君臣三人噗嗤一聲笑,女王道:“昭嫻,你去把卡加西給朕找來。不能讓塔布濟奇太悠閑了,也該出點力了。

    上書房,女王坐在禦座上,卡加西蒙著麵紗,坐在女王的對麵,桌子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香氣四溢。女王一雙睿智的眼睛看著卡加西,沒有說話,卡加西鑽石般明亮的眼睛看著女王,也沒有說話。上書房靜悄悄的,就是一根針落在地上也是聽得見。

    “傾城,傾城,人如其名,一定是個美麗得顛倒眾生的美麗女人吧!”女王終於緩緩地開口了。

    卡加西禮貌地道:“陛下盛讚,臣愧不敢當。敝陋之姿,不敢有汙人眼,臣隻好用一塊方巾蒙上,還請陛下原諒。”

    女王沒來由地道:“雪白的肌膚、黃鵬般的歌聲,肯定有著絕世容顏,怪不得那麼多人為你傾倒,不愧傾城之名。”心沒來由的一疼。

    “陛下找臣來,不會是說女人的吧?還請陛下賜告大事。”卡加西聽出女王話的別樣味道,岔開話題。

    “人美,心也伶俐,那你說說,朕找你來,為的什麼事?”女王藉機出難題。

    “除了施壓,要我國出兵,從側麵牽製卡琳克爾以外,還能有什麼事?”卡加西心如明鏡,嘴上卻說:“臣愚昧,實在不知。”

    “你真是玲瓏心啊!早就知道了,還和朕捉迷藏。”女王一語道破卡加西心所想,道:“你想得對,就是要貴國出兵,和卡琳克爾開戰,從側麵牽製卡琳克爾,要他們無法派出更多的軍隊來絲城。”

    “陛下英明。可是,塔布濟奇一向以睦鄰友好為國策,實在是無意和卡琳克爾這樣的強國開戰,還請陛下原諒。貴國目前的處境,敝國深表同情,要是貴國需要,敝國可以賣些物資給貴國,看在兩國友好的份上,敝國可以優惠一些,馬匹就二十個金幣一匹。”卡加西委婉地拒絕。

    女王冷笑道:“這是你們國君的意思吧?他想得真美,想趁火打劫,發戰爭財。良馬最貴時也就十個金幣,你們居然要二十個金幣,是不是以為我藍月帝國好欺負?你們以前口口聲聲說兩國友好,互相幫助,現在看到我國有點小麻煩,就想坐山觀虎鬥,從中漁利,是不是?”越說越嚴厲,一下站起來,來回踱步。

    卡加西平靜地道:“請陛下暫息雷霆之怒。這是謀國之道,不是臣能做得了主的。”

    “好個謀國之道。”女王冷冷一笑,道:“依你的才慧,不會不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對於我國來說,這不過是個小麻煩而已,很就會成為過去。”

    “請陛下恕臣直言,奧瑪維元帥以絲城為跳板,先後攻下羅河城、玉陽關和風陵關,前進基地已經固若金湯。貴國已經失去了清除奧瑪維元帥的最佳良機,也就是說,貴國的麻煩很大。”卡加西不為所動,平靜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女王冷冷一笑,一雙眼睛盯著卡加西,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情況不同了,朕的手心攥了一張王牌,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王牌。來人,送客!”袖子一拂,轉身就要離去。

    卡加西心頭一跳,一下站起來,道:“陛下留步。請問陛下,是什麼牌?”

    女王徑走不停,冷冷的聲音遠遠地傳來,“王牌豈能告訴他人。”

    卡加西愣了好一陣子,舉步而出。深夜,她的馬車急急地駛離了勃英特。

    依然是上書房,這次,屋坐的是費要多羅、費浦、卡普,風天狼和女王五人。

    費要多羅一身大元帥軍裝穿在身上,特別威武,一身的英氣透體而出。這都不是他讓人心動的地方,最讓人心動的是他胸口上的勳章,作為第一名將,得到的功勳何其多,前胸上掛滿了勳章,都可以辦個勳章博物館了。費浦、卡普和風天狼都是軍人,乍見這麼多的勳章,能不心動?

    費浦也是一身元帥裝,身前也有不少勳章,可是,和費要多羅比起來,勳章的級別相差太遠,可以說寒磣。費浦真有些後悔,早知道費要多羅要來參加會議,自己何必戴這些勳章來丟人現眼。他是突然接到女王詔令,要他立即進宮參加軍事會議,把元帥軍裝一穿,選最好的勳章戴在胸前,因為他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功勳,好讓女王把絲城會戰的指揮權交給他。哪想得到,費要多羅竟是出現了,不用說,他頂多是個配角。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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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乍見多年不見的老上司費要多羅,著實激動了好一陣子,說了一大堆想念的話,還流了一大碗眼淚。他能夠從一個普通士兵一躍成為千騎長、萬騎長、軍團長,和費要多羅慧眼識英雄分不開,說想念的話,也是真的。

    風天狼是劍狼軍團的軍團長,也是費要多羅的老部下,說了一大堆和卡普一樣的話。因為,他也有和卡普一樣的成長曆程。隻不過,他這人的性格很是冷毅,說起話來好像缺少熱情。不過,費要多羅是了解他的,知道他把話說到這種份上,實在是很激動了。

    女王道:“元帥所言,朕照準。”一下站起來,道:“我,凝心,以藍月帝國第十代女王的身分,藍月帝國最高軍事統帥的名義命令:費要多羅元帥出任絲城會戰的總指揮,賜元帥臨機決斷,生殺予奪的權力。”

    女王站起來,費要多羅、費浦、卡普和風天狼都站起來。他們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標準的軍姿,比竹竿還要直。

    費要多羅隻簡短有力地說了一個字,“是!”

    女王接著道:“任命費浦元帥為絲城會戰的副總指揮。”

    費浦也是簡短而有力地說了一個字,“是!”

    女王威嚴地從每一個人臉上掃過,緩緩地道:“對外,朕就公布,費浦元帥是絲城會戰的總指揮。費要多羅元帥出任總指揮一事是最高軍事機密,任何人不得泄露。要是有人泄露,朕要抄他的家,滅他的九族!”聲音平緩而有力,但,其中的決心是毋庸置疑的。

    四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同時響起。“是!”

    絲城失守後的第十天,女王就完成了絲城會戰的布署。在這些措施中,最重要的就是組建了以費要多羅為首的指揮中樞。一直為曆史學家所稱道。

    四人從皇宮中出來,按照費要多羅的命令。立即率軍出城,向前線急趕。

    琴心送別費要多羅回到伯爵府,不一會兒,十八寧芙神衛和敖鈴兒從府出來,秘密出城。因為女王委婉地拒絕了費要多羅元帥提出的要她不要給瑞克增派死囚一事,並且告訴他說屠輪已經出發了,離開勃英特兩百路了。這說明了女王決心為難瑞克,琴心無奈之下。隻得派出十八寧芙神衛前去增援瑞克。

    敖鈴兒得知有如此好玩的事,哪有錯過的道理,直嚷著要去,琴心拿她沒辦法,隻好同意了。如願以償的敖鈴兒高興得不得了,拍著小手直叫好,月牙眼隻剩一條小縫了。

    琴心無奈之下不得不同意敖鈴兒,她沒有想到,敖鈴兒此去惹出了多大的事情,可以說驚天動地。

    趕到前線的費要多羅元帥立即布署會戰。於是,在費要多羅元帥的指揮之下,影響深遠的絲城會戰正式拉開了序幕。正是由於這場會戰。瑞克這個不為人知的毛孩子登上了曆史舞台,他的名字將因這一戰而傳遍大陸,為他日後統一大陸奠定了基礎。

    因而,瑞克的傳記作者喜歡把絲城會戰開始的這天,藍疆曆二0五一年三月五日這天稱為“開始的日子”,意恩是說是瑞克正式踏上統一大陸的偉大征程的開端。

    然而,此時的瑞克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天對他的意義有多大,還在克麗絲四女身上找樂趣。那玩意兒雖然給磕傷了,由於他的真氣渾厚。再花大把大把的金幣請來名醫,兩天調治下來。就完好如初了,瑞克又可以享受魚水之歡。

    瑞克光著身子。抱著玉露嬌小的身子盡情地發泄著,又喘又哼的,好像在殺豬,正在向樂的巔峰衝刺的時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魯光頭的大嗓門響起,“老大,不得了啦,欽差大人來了。”

    瑞克鬱悶得把魯光頭的十八代老祖宗問侯了一遍,萬分不願地從玉露身上爬起來,跳到地上,拿起綢帕把那玩意兒清理幹淨,穿好衣服。

    瑞克一開門,沒好氣的在魯光頭的大屁股上給了一腳。

    魯光頭摸著屁股呼疼,“老大,你幹嘛踢我啊?”

    “不是踢,你的屁股大,我試試彈性嘛!”心不爽的男人詭言道。

    瑞克急急忙忙地趕到大廳,隻見大廳站滿了人,魏莽、李奇、夜狼、勞德斯、布巴羅、龍閃,還有屠輪。很明顯,魏莽他們得知欽差到了,忙著趕來。肯定是哪個家夥等得不耐煩了,才慫恿有頭無腦的魯光頭來叫他,哪想得到,竟是撞破了瑞克的好事。

    “是哪個缺德的家夥幹的好事,我要打爛他的小屁股。”瑞克心暗暗發誓,道:“屠將軍,辛苦你了。”心卻在詛咒:“你這個壞家夥,早不來,晚不來,一來就壞我的好事,那地方還硬著呢!真觸黴頭!”

    “小將見過大人。”屠輪忙施禮道:“小將奉陛下之命前來報到,請大人收留。”

    他的話說得極其委婉,是因為他心中有愧—帶領一千死囚前來增援,要是心中無愧的話,太也說不過去。

    瑞克忍著心中的不爽,道:“屠將軍免禮,可是陛下有旨意?”

    屠輪還是擺出一副謙卑姿態,道:“小將在出發之前,陛下給過小將一道旨意。”從懷取出聖旨,打商量道:“大人,我們公事公辦。”

    瑞克不好說什麼,隻得道:“那是,那是。”忙跪下接旨。

    魏莽等人也跟著跪下,可惜的是,他們白跪了,久久沒有聽見屠輪宣讀聖旨,奇怪得不得了,抬起頭來一看,隻見屠輪臉色極為古怪,嘴巴變成了一個圓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瑞克心中本就老大不高興,一見屠輪如此,更是不爽得很,道:“屠將軍,你念啊!我的腿都跪酸了。”

    “是,是。”屠輪一連應了好幾個是,一下把聖旨塞到瑞克懷道:“大人,還是你自己看吧!”

    瑞克突然生出不妙的想法,連拿聖旨都忘了,聖旨掉在地上,跪在他身後的魏莽他們全看明白了。

    “瑞克愛卿台鑒:值帝國多事之秋,北方耗子煩噪不寧,鬧得帝國烏煙瘴氣,朕實心痛也。為寧宇內,帝國當全力以赴,請君多出力焉。朕決定,神封要塞守軍由君節製,速西進,實現切斷北方耗子退路的戰略意圖,朕心切盼!切盼!”

    “鑒於帝國正處於多事之際,無財力接濟餉銀,一個銅板也調不出來,請君多費心力,自籌軍費。君年幼,委君不情之任,朕心實是有愧於君,然情勢所逼,不得不然,請君察朕不得已之苦心。”

    看完這道旨不像旨,書信不像書信的奇怪聖旨,瑞克、魏莽、李奇、夜狼、勞德斯、布巴羅和龍閃都傻眼了。以他們想來,聖旨要他們西進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們就等著這道聖旨,隻要聖旨一到,馬上可以西進。既然要打仗,總會給他們調撥大批餉銀,哪想得到,女王說得很委婉,意思再明白也不過了,一個銅板也不給,要瑞克自籌軍費,瑞克不就是運氣好一點,擁有五百領地,十萬大軍的薪餉就是把領地內的老百姓榨幹,也維持不了多久,這事太兒戲了,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一時間,屋數人都不說話,眼睛瞪得像銅鈴,傻愣愣地看著聖旨,連屁都不知道放一個。

    女王為什麼會下一道兒戲到極點的聖旨,曆史學家費盡了腦量也是想不明白,隻好歸結為女王故意刁難瑞克,從以後發生的事情來看,女王對他是爽,也是不爽,故意找他碴子,逗他玩的。

    這種說法不夠公允!對那些明眼人來說,連聲讚歎:“高,高,實在是高。”有人問他們為什麼高明?他們就會說:“浪費瑞克的金幣。”問的人就會說:“你這不是廢話嘛!十萬大軍吃飯穿衣、行軍打仗,花費似流水,當然要很多金幣,不是浪費還是什麼。”回答的人就會指著他的腦袋說:“你真笨。”

    等瑞克熟悉了政治權術,非常欽佩地說:“她給我下了一個非常高明的套子,把我拴得死死的。”

    這是一個極其高明的政治權術,按照女王和瑞克簽定的協定,神封要塞以北的土地是瑞克的封地。絲城會戰,要是藍月帝國獲勝的話,北方四國的實力將大損,難以抵擋藍月帝國的進攻。瑞克手中握有軍隊,而他的位置剛好又在北方,完全可以以追擊敗兵為由,藉機擴大自己的領士,那麼他得到的將不會是五百領地,而是好多個五百,他的實力將會大為增加。即使瑞克手中沒有軍隊,他也可以招募雇傭兵,以領主的名義征兵,大舉北征,一樣可以完成擴大領土的意圖。瑞克領地擴大是遲早間的事,女王未雨綢繆,先給瑞克扔一個包袱,要他籌集十萬軍隊的薪餉,消耗他的財力於先。

    這僅僅是第一步,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後手在等著瑞克。經過絲城危機,女王的政治手腕日趨成熟,策劃起來滴水不漏。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24
604.


  瑞克的前途雖然遠大,但此時的瑞克既不諳軍事,也不了解政治手腕,哪弄得明白女王的意圖,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殺豬似的一聲大叫,一下跳起來,一雙腳動得飛,黃綾寫就的聖旨上全是灰撲撲的腳印。

    腳踏聖旨,瑞克是曆史上唯一一人,堪稱壯舉。汙辱聖旨,與汙辱帝君同罪,可是要殺頭的,魏莽他們給瑞克的舉動嚇傻了,居然連拉住他都忘了。

    這根本就不算,瑞克接下來的舉動讓魏莽他們的膽都給嚇破了,瑞克破口大罵:“凝心,你這小婊子,你看老子的運氣好,金幣很多,你眼紅,你忌妒,想搶老子的金幣。哇!我的金幣啊!我吃一萬年的金幣啊!”罵到後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又哭又疼金幣,活脫一個守財奴。

    罵女王為小婊子,瑞克是曆史上唯一一人,壯舉中的壯舉,為傲視王侯的俠客所樂道。

    然而,辱罵君上是要抄家滅門的,聆聽而不阻止者與之同罪,魏莽、屠輪、李奇、夜狼、勞德斯、布巴羅,還有龍閃,心後悔得不得了,早知道如此,就是打死也不來湊這熱鬧,這下好了,抄家滅門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個個都是汗出如漿,一屁股坐地上,傻乎乎的,連大氣都不敢出。帝月王朝第一批忠實的將領就這樣給瑞克一句話嚇呆了,成了曆史的笑談。

    突然之間,瑞克像瘋狗一樣躥了起來,大叫一聲,奇言怪語層出不有,“老子不幹了,不幹了。這伯爵不當了。我是假冒的,我是瑞克,不是夏華那死鬼。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什麼人不好冒充,偏偏去冒充夏華那死鬼。我活該倒黴。”轉身就要逃。

    瑞克要是逃了,後果不堪設想,魏莽他們明白過來,從地上躥起來,忙把瑞克抱住。

    魏莽道:“大人,大人,冷靜一下。這事,也不是沒辦法。我們好好想想。”

    “對,是有辦法。你是百戰將星,辦法多的是,我就命你在一天之內給我籌集十萬大軍的薪餉。”瑞克哈哈一笑,不懷好意地看著魏莽,順手就要把布滿灰撲撲腳印的聖旨塞給魏莽。

    魏莽嚇得背脊發麻,那可是個燙手山芋,拿到手上可是扔不掉的,他才不幹呢!忙放開瑞克,逃到門外去了。跑得比給瘋狗追的兔子還要。

    瑞克順手抓住屠輪的肩膀,惡狠狠地道:“這都是你惹的禍,你什麼好事不幹。要幹個宣旨的屁差事,這事,你就去辦。”把聖旨塞在屠輪懷,把屠輪按在他的椅子上,道:“這領主你來當,夏華這死鬼,你來冒充好了。”

    屠輪都給嚇癱了,渾身發軟,好像沒有骨頭似的。耷拉著腦袋道:“大人,使不得。使不得,這使不得。冒充伯爵大人是要砍頭的。”

    瑞克頭一昂,道:“沒事的,我已經冒充這麼久,都沒有事,你放心好了。”

    “大人,你別亂說話,你是大人,怎會是冒充的。”屠輪沒有心思去理睬真假夏華的事情,還是先擺脫眼前困境才是當務之急,要不然的話,沒有金幣發薪餉,小兵兵說不定會把他的骨頭給熬了油,那可不劃算。

    無計可施的屠輪向李奇他們投以求助的眼神,誰願意惹火上身?李奇他們報以無奈的苦笑,意思是說:“兄弟,這種好事你自己扛著,哥哥看在哥們義氣的份上不和你搶。哥哥不為難你,哥哥那份薪餉不要了,算是幫兄弟。”

    屠輪心後悔得要命,自己什麼差事不好撈,偏偏撈上這麼一個鬼差事,想訴苦都沒地方訴,自己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

    正在無助的時侯,克麗絲四女巧笑嫣然地走了出來,屠輪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急忙忙地道:“夫人,你們勸勸大人,大人有點不對頭。”

    克麗絲四女賞了瑞克一個大白眼,嗔道:“公子,你哪不對頭?”

    瑞克朝屠輪懷的聖旨一指,話都懶得說。

    克麗絲接過屠輪遞來的聖旨看了一遍,皺著眉頭,青鷺、許真真和玉露三女也看見了,同聲問了出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瑞克雙手一攤,道:“我問誰去?”

    香城本是北地繁華之城,自從瑞克收複香城,實行了一係列的改革,廢除了以前的苛法繁政,使得過往行商更加便利,無不樂往香城,因而香城比起昔時更是繁華,店鋪林立,攤販叫賣之聲不絕。

    然而,此時的攤販、店鋪無心做生意,眼睛瞪得溜圓,脖子伸得比鴨脖子還要長,別樣味兒十足的笑容掛在臉上,好像正在發生天大的好笑事情一樣。

    不錯,正是有天大的好笑事和好玩事在發生。自從屠輪率領一千死囚前來香城增援瑞克,這條消息不脛而走,人人相傳,不多久就傳遍了香城的大街小巷,無不當作笑談來說,當作笑話來聽。在曆史上,從來沒有過用死囚增援一方領主的事,想不讓人們當笑話來談來說,都不行。

    人傳人,必成訛,不多一會兒,一千死囚變成了無惡不做的大壞蛋,人人青麵撩牙,要吃人,還不吐骨頭。據說,有一個叫做鐵娘子的死囚犯,是狐狸精轉世,長得那個水啊,就是集天下之美女於她之前,也會黯然失色。這鐵娘子美名在外,是因為她吃人不吐骨頭,她吃是一絕,不是用嘴,而是……

    說到此處的男人都會會心地微笑,女人們聽到這不免笑掩小嘴,表現出美麗的一麵,問道:“我和她比,哪個厲害呢?”

    沒有思想準備的男人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一隊高頭大馬在一隊親兵的簇擁下,向校場馳去,正是瑞克、克麗絲四女、屠輪、魏莽李奇、夜狼、布巴羅、勞德斯和龍閃等人。

    瑞克是出了名的對女人沒有抵抗力,雖是鬱悶得想撂挑子,可是經不起克麗絲四女的一番勸說、一番剖析,說這事並不是沒有辦法,隻要瑞克橫下一條心來解決,在魏莽他們的幫助下,一定能夠找到辦法的。

    克麗絲最後總結說:“公子,你的運氣向來好得不得了,別的不說,憑你的好運氣,就可以解決問題。說不定,壞事還會變成好事。”

    瑞克聽得大點其頭,道:“寶貝兒,你說得真對,你可要好好地讓我疼惜哦!”

    克麗絲臉一紅,白了瑞克一眼道:“到了晚上,你愛怎麼就怎麼。”

    瑞克無視魏莽他們似笑非笑的怪模樣,還有玉露三人暖昧的笑容,精神振奮地道:“好哪,今晚上,我想怎樣,就怎樣。走,去看看我們的援軍,肯定是精銳的宮衛吧!”

    瑞克率先而出,魏莽他們忙跟了出去。

    屠輪識趣地走在最後,誰也沒有注意到他那副怪臉色。

    克麗絲那句壞事變成好事的預言竟然成真,讓人大跌眼鏡。曆史學家一談到帝月王朝著名的眉妃時,就會不吝筆墨,大大地揚一番,稱克麗絲具有驚人的直覺,才慧過人,多次預言都成真。

    多年以後,克麗絲說起自己的預言時是這樣總結的——“你們不要相信我有多麼了不起的直覺,我隻相信公子的好運氣”,曆來對克麗絲有所依賴的瑞克自然是要聽她的話。

    看著瑞克一行人急急而去,看熱鬧的人們指著瑞克,不無擔心地道:“狐狸精會不會把領主大人吃了,連骨頭也不剩呢?”

    依照瑞克想來,女王不給他軍費,派來的援軍總是精銳部隊吧!瑞克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到,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來到校場一看,是一千死囚,白白胖胖的,氣色不錯,要不是身上的死囚特製囚衣表明他們的身分,瑞克說不定真的以為是精銳部隊。瑞克乍見此事,心念一轉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話都沒有說上一句,就從馬上摔下來,疼得哎喲了一聲,一雙腳在地上跺得飛,無意之中發動了真氣,足勁夠大,一跺一個大坑,塵土飛揚的。

    一眾死囚見瑞克給屠輪他們簇擁著飛馳而來,心想這肯定是伯爵大人,一定要好好表現表現,不然的話,給他看弄了可不大妙,不特赦自己,那可是要命的事,無不昂首挺胸,擺出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等著瑞克前來檢閱。

    萬萬想不到,伯爵大人屁都沒有放一個就從馬上栽下來了,一眾死囚無不大驚,眼睛瞪得圓圓的。更讓他們震驚的是,伯爵大人居然哭鼻子了,隻聽他哭道:“我冤啊!我好冤啊!我白白花錢養你們這些死鬼,把你們養得比大肥豬還肥,一個個肥頭大耳的,你們不是死囚,是我的大爺。嗚嗚,我的金幣啊,過一萬年富豪的金幣啊,”捶胸頓足,哭得天愁地慘。

    屠輪一路上好吃好喝你侯著死囚,再輔以軍事訓練,死囚想不發體,想不長胖,想不肥得像豬都不行。他們精神飽滿,列著整齊的行列,真有點精銳之師的味道。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27
605.


   死囚乍聽瑞克罵他們是豬,一顆心直往下沉,心想要得到瑞克的特赦看來是沒有希望了,無不垂頭喪氣。接接著,瑞克又說他們是大爺,看來特赦有望,無不精神飽滿,用觀望老父親似的最尊敬的眼神看著瑞克。

    鐵娘子心暗忖:“乖乖隆的咚,韭菜炒大蔥,一腳一個坑,這麼有力,本娘姑教他功夫的時侯,要好好享受享受,這麼有力,肯定比這些營養不良連那東西都翹不起來的沒用的臭男人強得多,我得想好方案。”開始盤算起細節來了。

    魏莽、李奇、夜狼、布巴羅、勞德斯和龍閃,以及克麗絲四女看在眼,連一點笑意也沒有,今天瑞克的倒黴事太多了、太大了,笑得他們神經都麻木了,笑不出來了。

    瑞克的表現,早在屠輪的意料中,一點也不吃驚,勒住馬韁,不好意思地道:“大人,對不住,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要我從死囚中選出一批特別刁,有一技之長的人給大人帶來,說大人肯定用得上,陛下還說了,等臣選好了,她要親自驗收,臣不敢不盡力,沒想到陛下接到三個敗訊,心情不好,沒有來驗收。早知道這樣,小將選點水平次的就行了。”

    對其他的話,瑞克沒興趣,一聽“一技之長”,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一下從地上躥起來,問道:“他們會不會製造金幣?我的意思是說,不給他們金子,要他們造出金幣來。”

    他的意思是說。無中生有。平空造出金幣來。他以為死囚是神明?

    “又不給馬兒吃草,還要馬兒好,哪有那回事?”屠輪心鬱悶地想道,嘴上恭敬地道:“大人,這,這,這個小將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沒關係。我自己來問。如此秘技,他們怎麼可能讓你知道。”瑞克滿懷希望地說,他為軍費一事弄得頭好大,竟然說起胡話來了。

    “還用問?肯定是不行的。”魏莽等人和克麗絲四女想道,又不敢打破瑞克的幻想,隻有眼睜睜地望著瑞克的背影,暗中搖頭。

    瑞克指著排在第一位的刀疤臉,問道:“你會平空早出金幣嗎?你說,造得出來,我們分。你三我七。”

    刀疤臉第一個給瑞克垂青,隻覺無上榮光。興奮得眼睛放光,大聲道:“大人,我不會。大人,你會嗎?你教我,造出來了,你八我二。”

    瑞克好像從天上摔在地上,恨恨地罵道:“沒用的東西,你這垃圾,你會做什麼?”

    “回大人,我會殺人。我殺人王殺人可殺得溜了,刀去無痕,剝皮不傷皮,更不傷肉,就是那地方的皮也扒得下來。要是寶刀在手,殺人可以不見血。”刀疤臉得意洋洋地自吹,聲音也大,好像在打鼓。

    剝皮不傷皮,不傷肉,確實需要點技巧,看來他是殺過不少人。不過,“寶刀在手,殺人可以不見血”,純粹就是一句廢話,評判寶刀的一個簡單方法就是看沾不沾血,要是沾血了,證明不是寶刀,要是寶刀的話,是不會沾血的,這話等於沒說,他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

    魏莽等人和四女,無一不是好手,對刀是有了解的,聽著刀疤臉的“單口相聲”,心無不偷著樂,又不好笑出聲來。

    瑞克鬱悶得不得了,怒吼一聲,“廢物,滾到一邊去。”

    刀疤臉心想這下沒活命的希望了,心都碎了,垂頭喪氣地退下了。

    瑞克看著瘦子,瘦子會意,馬上就道:“大人,小的會養馬。沒給大人說,小人養的馬膘肥體壯,比人壯得多,跑起來像在飛。一個小子眼紅小的養的馬,暗中來偷,給小的做了,小的就給丟進天牢……”

    瘦子還待再說,瑞克沒好氣地道:“去去去,滾滾滾,什麼亂七八槽的,馬不比人壯能叫馬?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你怎麼不說馬比駱駝壯?”

    瑞克說著,一推瘦子,瘦子站立不穩,直向後倒去,壓翻了好幾個死囚,惹來一片罵聲。

    瑞克看著大個子,問道:“你呢?”

    大個子馬上就道:“大人,我是屠夫,殺豬也殺人。我的豬殺得可好哪,把隻豬燙得雪白雪白的,比天上的雪還白。沒給大人你說,小的殺人也是一絕,殺人也是有技巧的,要是你沒有別的技巧,你把他當豬來殺,左手按住他的頭,右手按住他的手,右膝蓋頂住他的腰,嘴叼著三尖兩刃刀……”為了討瑞克的好,忙著給瑞克傳授殺人屠豬之技巧。

    瑞克太也不知道尊師重道,一腳就把大個子踹飛了,罵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要是沒有金幣,籌不起軍費,我把你當豬一樣宰了,給小兵兵們熬湯喝。你個子大,肉多,能熬好幾鍋,就用你說的技巧來殺你。”

    大個子摔在地上叫疼,心喊冤:“我這是造的哪門子孽?剛剛教了他訣竅,他就要用在我身上,真是個白眼狼。”

    還沒有等瑞克發話,一個圓圓胖胖的矮墩子開始賣弄了,“大人,他們的技術不合大人的胃口,小人的技術肯定合大人的意。大人,小的是車夫,人力車夫,拉起車飛呀飛,飛呀飛,飛得比馬還要,就是大人那匹馬都追不上。原因沒有別的,是因為小的長了一雙好腿,一雙馬腿,大人別看小人短小不高,像個矮冬瓜,這雙腿可是得很。”說得興起,拐起棒含有爵出圓鼓鼓的腿,道:“大人,你看,是不是很特別?大人拉車要拉得跟我一樣,隻要大人長這樣一雙腿就行了……”

    瑞克打斷他的話,罵道:“夠了,你這蠢豬。我是伯爵,是貴族,怎會做你這種苦力,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犯賤?你不是跑得挺嗎?就和我的馬比一比。”

    車夫馬上不幹了,打退堂鼓道:“大人,那是小人胡吹的,作不得準。世上哪有人比馬跑得的,沒有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

    他的話,引來一片嘲笑聲,好在他的臉皮夠厚,當作沒聽見。

    瑞克還沒有說話,就聽一個中等個子的大胡子大聲道:“誰說沒有染比馬跑得?我就比馬跑得。”大搖大擺地往前一站,一副比馬跑得舍我其誰的豪雄之狀。

    “切,胡吹大氣。你要是比馬跑得,為什麼不跑掉,給打成了死囚?”鐵娘子譏嘲起來,嘴角一撇,道:“臭男人就愛吹。”

    大胡子眼中神光一閃,道:“鐵娘子,你敢提這事?不和你說了,你不信,我給你說說我當年的事情。沒給你說,我當年殺人越貨,做了不少案件,在藍月帝國待不下去了,就往北跑,心想逃到北方去,北方四國和藍月帝國是敵對國家,不會為難我的。哪想得到,那個捕頭真是厲害,居然知道我的下落,帶了三十多個一流捕來追我。我沒有其他的選擇,隻有拚命地逃啊逃,一直逃到休卡王國,再到奔馬國、雲雀國、裴多尼,就是卡琳克爾帝國和塔布濟奇我都去過。沒給你說,這一路上,我都是靠的一雙腿和馬賽跑。”

    許真真好奇地問道:“你跑得過嗎?”

    大胡子得意地道:“人哪有馬跑得,不過,人和馬跑,要講究技巧。你不要在利於行馬的路上跑,要選不利於行馬的路。比如說石子多的路,特別是奇形怪狀的石子路,那是最好,我就是專揀這樣的路逃跑。那捕頭,人是夠聰明,可就是不懂得這道理,驅馬和我比賽,到後來,他和他手下的那些馬全給瘸了。奇形怪狀,棱棱角角的石子,馬在上麵跑的時間長了,能不把馬掌顫得瘸了?哈哈,真是痛!真是痛!”

    魏莽突然道:“閣下是東渡飛盜,裘冉飛閣下?”

    大胡子眼中神光一閃道:“將軍,你知道小人的匪號?”

    “東渡飛盜當年僅憑一雙腿,和藍月第一名捕謝紫煙賽跑,先後在藍月帝國、休卡王國、奔馬國、雲雀國、裴多尼,還有卡琳克爾和塔布濟奇比賽,那可是轟動天下的大事,我聽一個參與當年追捕你的朋友說起過。沒想到,閣下竟是成了死囚,還在這與閣下見麵,真是意外。”魏莽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鐵娘子可沒有忘了自己的使命,打斷裘冉飛道:“切,裘冉飛,你不願意說你的模事,本姑娘還不想聽呢!你老鼠上台盤,自稱自讚,說謝紫煙了不起,是給自己臉上貼金。本姑娘和你不一樣,有模事就說。”一數落完裘冉飛,開始自我吹噓了,“大人,你知道我的外號為什麼叫做‘鐵娘子,嗎?”

    瑞克第一次聽到她的外號,哪知道原因,當沒聽見。一眾死囚可是知道的,忍住笑,以異樣目光看著瑞克,嘴角上掛著會心的微笑,“大人,你吃得消不?”

    “大人,那是因為本姑娘是不敗的神話。像他們這種營養不良的人,那地方沒力,本姑娘擺平二十個也不成問題。沒給大人你說,本姑娘曾經有擺平十五個獄卒的戰績,大人要不要來試試?本姑娘這次來,是給大人教功夫的,陛下說了,大人的帝月功很厲害,你身邊的人又吃不住,要本姑娘來好好收拾你。”鐵娘子媚眼如絲地看著瑞克道:“大人,是在這,還是到你府上去?誰陳一四位妹妹,你們真好看哦,水靈靈的,讓姐姐好忌妒哦!妹妹,你們放心,姐姐隻想做伯爵夫人,不會吃獨食,也會分一杯給你們。”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30
606.


  她一句話說得克麗絲四女臉上飛霞,羞不可抑,恨不得有個地洞立時鑽進去。23us

    一眾死囚爆出一片會心的笑聲,魏莽他們是想開懷大笑,又不好不顧忌瑞克的麵子,隻有在心偷偷地笑。

    瑞克對女人沒有抵抗力,那是對他身邊的女人而言,並不是見了女人就起意,至少對死囚鐵娘子是這樣,恨得牙癢癢的,又不敢把她怎麼樣,鐵娘子能夠知道他的帝月功,不用說自是在女王的安排之下知道的。女王如此安排,擺明了是和自己開玩笑,過不去,要是把鐵娘子給做了,日後問起來,怎麼交待?

    “夠了,你這婊子給我住嘴!”曆來不罵女人的瑞克,終是忍不住那股羞憤,平生第一次罵了女人髒話。

    瑞克話音剛落,一道嬌小的人影從天而降,落在瑞克身邊,正是敖鈴兒,閃著她好看的月牙眼,嚷道:“瑞克哥哥,你在這啊!鐵娘子有沒有教你功夫啊?”

    咕通之聲不絕,眾人為之絕倒!

    “大家都明白了嗎?”費要多羅清澈的眼光從在座的每一位高級將領臉上掃過。

    費要多羅一到達前線,立即召集高級將領開作戰會議。他被譽為“大陸第一名將”,確實不是幸至,第一天晚上了解了大陸上十多年來發生的大事情和現狀,第二天在上書房就給女王提出了一個戰略計劃。整體構想和女王設想的差不多,不過,他的計劃既有戰略措施。還有執行方麵的步驟。整個計劃融合了他數十年軍事經驗。堪稱典範,聽得費浦不得不服氣。費浦和費要多羅同列帝國元帥之列,費浦對費要多羅並不怎麼服氣,但聽完費要多羅宏偉的構想,不得不從心服氣。

    當然,費浦在臨走之前,並沒有忘了去見輔政王,把軍事會議的主題匯報。

    至於費浦不解自己為什麼會出任副職一事。輔政王淡淡地說道:“既是好事,也是壞事,一招兩用。

    在趕往前線的時侯,費要多羅進一步推敲和完善,當他到達前線時,一個完美的作戰計劃已經完成了。費要多羅在曆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然而他的部下總是吃不消他的作風,說他太武斷,因為他召開的軍事會議不是來聽取部下的意見,而是他告訴部下。你要怎麼做,要怎麼達成他的目的。這並不是說費要多羅聽不進去意見。對於好的建議,他還是樂於采納的,卡普和風天狼就是因為向他提出過不少好的建議,而平步青雲的。

    對費要多羅這種作風,長久以來,人們的看法不同。有的指責他太武斷,不講究民主,不能納善而從。有的人則是大聲讚揚,說他是天才,用不著聽取笨蛋的建議,你隻要執行他的計劃就行了,用不著你去恩考,因為費要多羅才是真正的大腦。

    費要多羅自己的解釋是,“哪些人擁有怎樣的才情,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就知道他能不能給我有效的建議。向明知不可能提出好建議的人問計,無異於問道於盲,還不如多做點實事。

    費要多羅召開的絲城會戰的第一次作戰會議還是秉承了他的一貫作風,隻簡單地說了一句話——“絲城會戰不僅關係帝國的前途,也關係大陸的命運,諸位很榮幸,是大陸命運的決定者。我也是其中的一員,而且還是主宰。”然後就直接切入主題,進行軍事部署。

    費要多羅隱居十多年,外界傳聞他已經不在人世了,知道他還活在世上的人不多,與會人員除了卡普、風天狼和費浦知道他以外,沒有一個人知道是他。為了保密,費要多羅脫下了元帥服,穿了一件普通士兵服裝,更重要的是還化了妝,變成一個滿臉此髯的老兵,這是女王的命令,他隻有執行的份。

    聽著一個軍齡雖長,軍階卻低下的老兵給自己下達作戰任務,那些萬騎長們不以為意,心譏嘲不已,不住地在心冷笑。礙於軍令,不敢在召開作戰會議時提出來,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在布署任務完成之後提出對他的不信任案。

    可惜的是,他們的算盤打錯了,任務一布署完,費要多羅不留給他們一點提問的時間,而是說:“我知道,你們心中在譏嘲一個年歲雖大,軍階卻低的老兵痞給你們下達作戰任務是恥辱。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如果你們完不成我的任務,行動遲緩,不能速到位,我要砍下你們的頭顱。”

    他眼神光暴射,如刀似劍地盯著他們,看得眾將領心中發毛。

    卡普站起身,冷冷地掃了眾將領一眼,道:“你們不用知道老兵的名字,他是你們的神!”

    風天狼一下站起來,冰冷的眼神看著眾將領道:“你們可以懷疑我風天狼的頭腦,但不能懷疑我的冷酷,要是你們不能完成老兵的任務,我會用我的劍刺穿你們的胸膛。”

    卡普和風天狼兩人身為兩大主力軍團的軍團長,在眾將領心中的地位是相當的高,他兩人都這麼說了,眾將領隱隱約約地猜到,老兵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要不然,這兩人也不會如此高抬他。

    胸前掛滿了勳章的費浦站起身來,把佩劍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威嚴地道:“還有我的劍,它好久沒有喝自己人的血了。”

    就連名義上的總指揮費浦都這麼說了,與會將領都不敢再存疑惑了。費要多羅要是不化妝的話,與會眾將中有不少是他的老部下,肯定認得出來。正是基於有很多人認識費要多羅,怕秘密外泄,女王才要費要多羅化妝。

    與會眾將站起身來,大聲道:“明白!”

    “我可以向大家保證的是,耗子會鑽進籠子。你們的動作一定要,一定要猛,以連串的、沒有間隙的攻勢吃掉它。”費要多羅特別強調一點。

    “是!”數十聲鏗鏘有力的聲音同時響起。

    “鈴兒,你怎麼這麼說話?你沒看見我的頭都一個兩個大了,你再這麼說,它就更大了。”瑞克鬱悶地抓住敖鈴兒的雙肩,煩惱地質問,搖晃個不停。

    瑞克今天的糗事特別多,倒黴事一抓一大把,弄得他的頭好大好大,再聽敖鈴兒說出如此絕倒眾生的風話,鬱悶得想撞牆了。

    敖鈴兒一迭連聲地嚷道:“瑞克哥哥,你放手,放手,疼死人家了。你也是,老欺負人家。”

    “誰叫你亂說?”瑞克大聲為自己找理由,一巴掌拍在敖鈴兒的小屁股上,道:“看你還敢不敢亂說?”

    敖鈴兒一張粉臉漲得通紅,掙脫瑞克的魔爪,陣了一口道:“呸!不要臉,打人家的……”及時縮嘴,一下蹦到克麗絲跟前,拉著克麗絲的小手搖個不停,“克麗絲姐姐,你要給我作主,幫我揍他。他好不要臉!”

    克麗絲拍著敖鈴兒的小臉蛋,安慰道:“鈴兒乖,不要鬧了,公子今天心情不大好,你不要亂說話。”

    “他心情不好,也不能拿人家出氣呀!人家可沒有惹他哦!”敖鈴兒嘴上不依,心倒是有一點異樣味道,很是羞澀,美麗的月牙眼閃著希冀之光,很是熱切,“克麗絲姐姐,聽說瑞克哥哥得到了一個幻獸森林,是不是有很多幻獸?”

    “嗯,是有很多幻獸。”克麗絲隨口答道。

    “好耶,好耶!克麗絲姐姐,我們去看看,有沒有小懶蟲那樣可愛的幻獸。要是有的話,哼,人家可要了,讓瑞克哥哥眼紅死。”敖鈴兒拍著小手,跳腳叫好,一點淑女形象也沒有。

    克麗絲敷衍道:“有空,我們就去幻獸森林看看,給鈴兒捉一隻好看的幻獸。”克麗絲是隨口說的,沒想到這一後果有多嚴重。

    敖鈴兒抱住克麗絲的脖子,在臉上親了一下道:“克麗絲姐,你太好了。哼,比他強。”臉一甩,看都不看一眼瑞克,好像瑞克和她有深仇似的。

    率領死囚來增援瑞克一事,屠輪心中始終有愧,自責甚深,道:“大人,他們都是死囚,要是大人用不上的話,關進牢就行了。”

    瑞克正沒好氣,指著屠輪的鼻子,恨恨地道:“你不是帶他們來增援我嗎?我就接受你的增援。現在,我以神封要塞最高軍事長官的名義任命你為他們的軍團長,在一個月內給我把他們訓練成精銳部隊。要是做不到,我就砍了你的腦袋。哼,有頭無腦!”

    袖子一拂,瑞克揚長而去,怒哼聲不斷傳來。

    魏莽、李奇、夜狼、勞德斯、布巴羅和龍閃,還有克麗絲四女,忍著好笑,忙跟了上去。

    特別是魏莽他們,既是好笑,又是放心。瑞克本身的奇言怪行就夠多的了,要是他哪天突然心血來潮,任命自己為死囚的軍團長,整天和死囚打交道,那不就慘了?現在,死囚們“名花有主”了,自己就沒那份“榮幸”了,是天大的喜事,能不樂死他們嗎?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32
608.

士兵們在有水泉的地方可以喝到山泉水,要是沒有的話,就隻有喝鮮血。而且,每頓隻能吃一個模,其餘的就是生肉,為了保密,絕對是不允計生火做飯的。當然,每頓還可以喝到一口酒,酒也是嚴格控製的,隻能一頓一口,多喝了就要軍法從事。之所以讓士兵每頓喝一口酒是為了壓製腥味,鮮血和生肉都很血腥,喝上一口酒,可以壓製住血腥氣,保證腸胃不出問題,也算是在保護士兵。

    右路軍是赫連辛率領的兩萬名飛獅軍團的士兵,他們也和左路軍一樣,吃著同樣的食物,喝著血腥氣十足的鮮血。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迅速地插到風陵關的後麵,執行極其重要的戰略任務,這是費要多羅親自下的命令。

    費要多羅送行時,鄭重地告誡兩人,一定要成功,一定要速到位,這場戰役最不能損失的就是時間。正是從這一點考慮,費要多羅才把軍隊分成兩支,因為走一條路的話,時間就要更多。

    此時的風陵關下,殺聲震天,藍月帝國的軍隊在費要多羅的指揮之下,已經完成了集結,準備向風陵關發起進攻,奪回風陵關,解除對勃英特的威脅。

    “什麼?你說什麼?她生了一個女兒?”瑞克火燒屁股一樣,從椅子上躥起來,一個站立不穩,摔在地上,砰的一聲響,好不響亮。

    “瑞克哥哥,你是不是激動得摔倒了?你這個好色的男人,連剛出生的女嬰都要打主意,太好色了吧!”敖鈴兒馬上詮釋瑞克的舉動。

    “嗚嗚!我慘了,我完了,我至少二十年的青春韶華就這樣給浪費了。”瑞克在地上叫冤。一臉的模樣,讓人心憐心疼。

    玉露把他抱在懷,溫柔地用柔黃為他撫著胸口。道:“公子,你別這樣。好不好?”

    十八寧芙神衛、克麗絲、玉露和許真真都擺出一副我為你心疼的樣子。

    按照瑞克和琴心之間的約定,要是琴心生個女孩,瑞克就要冒充夏華直到琴心的女婿入贅之後,才能離開,重獲自由。琴心的說法是,這至少需要二十年時間,瑞克一想到二十年時光為一個小女孩而虛度,心就不是滋味。

    偏偏敖鈴兒就是不放過他。看見瑞克腦袋在玉露的酥胸上蹭了蹭,討點小便宜,便揭露起來,“玉露姐,你看,這頭大色狼又討你的便宜了,他真是一頭白眼狼。玉露姐,不要理他。”

    玉露一張粉臉羞得通紅,嬌嗔道:“鈴兒,不要胡說。你再說,姐不理你了。”

    克麗絲、青鷺和許真真似笑非笑地看著玉露,玉露本就紅紅的臉蛋更加紅了。把頭埋得低低的,道:“你們看什麼看?我不好看。”

    瑞克趁機在玉露的嘴上親了一下,品嚐櫻唇的消魂滋味,在玉露耳邊道:“寶貝兒,你是不是想了?”

    玉露還沒有說話,敖鈴兒揭露起來,“玉露姐,你看,這頭大色狼又發花癲了。玉露姐。你要小心哦!”

    玉露本不想惹瑞克失望,要點頭的。一聽敖鈴兒的話,隻得違背本意輕輕搖搖頭。

    瑞克大失所望。慘叫一聲,“我慘了,我好慘哦!”

    克麗絲、玉露、許真真和青鷺知道瑞克為什麼大叫,笑笑,不作聲。

    敖鈴兒一雙月牙眼眯成一條小縫了,道:“克麗絲姐,你們不理他,大色狼怎麼會慘叫?”

    克麗絲一愣,忍著好笑,道:“鈴兒,你不知道,公子的事情不順心,心情很不好。”

    這也不是胡說,在同一天,瑞克連遇三件頭疼的事,心情是不好。第一件是為軍費發愁,這是最愁的一件事,到現在還沒有想到好辦法。第二件是一千死囚,好在把這包袱甩給了屠輪,好歹也出了一口惡氣。第三件就是琴心居然生了一個女嬰,他的青春韶華看來要白白浪費至少二十年了。

    敖鈴兒忽閃著月牙眼道:“克麗絲姐,他心情不好,你們怎麼不好好疼他?你們不疼他,我都想疼他。”

    瑞克一下從地上蹦起來,瞪著敖鈴兒道:“鈴兒,你怎麼疼我?”

    玉露在背上輕輕捏了他一下,一副你連鈴兒也不放過的大色狼模樣。

    敖鈴兒搖著瑞克的手,道:“瑞克哥哥,我們出去散心,好不好?到你的幻獸森林去玩,好不好嘛?”

    瑞克大失所望,在克麗絲四女臉上掃過一眼,見四女大有香城待膩了,想出去散心的意思,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去。

    至於出兵西進一事,瑞克壓根就沒有想到,因為他給軍費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一想起這些煩心的事兒就頭疼,為了頭不疼,幹脆不去想,這是瑞克的行動準則。

    敖鈴兒大喜,月牙眼都大了好多,拍著小手嚷道:“好耶,好耶,瑞克哥哥,你真是太好了!耶!”

    瑞克壞笑著,指著自己的臉,道:“疼一個。”

    敖鈴兒什麼話也沒有說,在瑞克的臉領上親了一下,突然之間,飛霞撲麵,羞不可抑,一雙粉拳在瑞克胸口捶個不停,道:“瑞克哥哥,你壞,你壞死了。”

    瑞克得意地哈哈一笑,換來的是四女的大白眼,意思是說“真是頭大色狼”,瑞克心情大好,也不計較。

    說到就做,瑞克帶上四女、敖鈴兒,還有寧芙十八神衛、魯光頭、阿基斯、水逐秀等人,在沒有知會魏莽他們的情況下,偷偷溜出了香城,開始了被後人稱為神奇之旅的旅程,這是一次極為重要的旅行。

    晨曦初開,朝陽初升,萬道霞光以金色的太陽為中心,灑向大地,把大地照耀成一片金色的海洋。這片金色的海洋,不是大海碧濤,是京唐國的遠征軍,身上明亮的盔甲給金色的太陽光一照,就匯成了這片金色的海洋。

    擊敗鳳。花明一直是菲因五世的夙願,提兵趕到雲陽要塞下,已是昨天黃昏時分。一踏上斷雲三角洲這片土地,菲因五世心就不是滋味,這片土地是他從藍月帝國的手搶來的,為大軍北進準備好了跳板,更重要的是這是糧倉,擁有了這片土地,就解決了軍糧這個一直讓他頭痛的問題。

    奪取斷雲三角洲,曾使菲因五世享有極高的榮耀,為他的臣民樂道,稱他是京唐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君主。

    對這一點,菲因五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笑著婉拒美名,“我謝謝你們的好意,給了我這麼高的榮耀,我受之有愧,實在不敢當。不過,除了菲因一世,我是當之無愧的!”

    曆史似乎老是喜歡和他開玩笑,當他一連擊敗藍月帝國五個名將,如日中天的時侯,他卻遇到了生命中的克星—鳳。花明。當時,鳳。花明率領紫雲軍團這個二線軍團到來時,菲因五世還擺了一次慶功宴,預祝再次獲勝,擄獲鳳。花明這個據說是美豔不可方物的美女,作他的妃子。要是擄獲鳳。花明做他的妃子的話,就可以說完美無缺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菲因五世的安排發展,鳳。花明成功地阻止了他前進的步伐,一次又一次地挫敗他的陰謀,使他的輝煌難再,榮耀難續。

    一想到這些往事,菲因五世心就不是滋味,同時,他的心也升起一股豪情,心想要是不能在藍月帝國遭受兩線夾擊的情況下擊敗鳳。花明的話,他的最好歸宿就是斷雲山的萬丈懸崖。

    鬥誌昂揚的菲因五世催動大軍急趕,終於在昨天黃昏時分,前哨趕到了雲陽要塞下。對這次北征,菲因五世下足了血本,誌在必勝,親自隨著前哨第一批趕到雲陽要塞下,望著這座自己費盡心機,花費無數人力物力始終無法攻克的不落雄關,複雜的心情變得翻騰不已,好像翻江倒海似的。

    菲因五世騎在他那匹雪白的神騎上,一雙虎目望著雲陽要塞,眼閃現出複雜的神情,仿佛穿透了時空,看見了雲陽要塞後麵那位有著颯爽英姿的美人。對他來說,這個女人和他上演了多次遠在天邊,近在咫尺的戲劇,每一次咫尺天涯的上演,都是他的惡夢。

    每一次惡夢醒來,他對那個給他帶來惡運的女人的心情就複雜一分,恨意加一分,愛意濃一分,為此,他命令畫工根據他的記憶畫出鳳。花明的畫像,掛在自己睡房中。

    往往在深夜爬起來,他會凝視著鳳。花明的畫像,咬牙切齒地道:“鳳。花明,你這個臭女人,我恨死你了。”跟著就會深情地說:“鳳,我愛你,我會愛你一萬年。愛是沒有理由的,也是沒有時間限製的,一定要說一個時間的話,我愛你的時間不是一萬年,是生生世世!生生世世!鳳,我的愛人,你聽見了嗎?”多情的眼淚就會順著臉領流下來。

    晚風微拂,吹得菲因五世征衣飄飛,給他英挺不凡的身姿增色不少,更加的不凡。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34
609.


南疆的三月,春風還是有點冷,菲因五世一點感覺也沒有,嘴喃喃地道:“鳳,我回來了。愛是沒有理由的,也是沒有時間限製的,一定要說個時間的話,我愛你的時間不是一萬年,是生生世世!生生世世!鳳,我的愛人,你聽見了嗎?”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這句流傳千古的情話。

    這句流傳千古的情話之所以流傳千古,不是菲因五世的癡情,也不是他真的追到了鳳。花明,而是因為他是一個真心付出的癡情漢子。後世,少男向少女求愛時就會引用他這句話。

    菲因五世最終湮沒在曆史的塵垢中,然而他的情話卻能流傳千古,曆史又一次和他開了玩笑。據曆史學家統計,曆史和菲因五世開的玩笑很多,主要有三個。第一個是他和鳳。花明站在敵對立場上,他對鳳。花明又愛又恨。第二個是帕金奇向他獻計,他曾經一度為之心動,卻沒有采納,後來的曆史演進,把帕金奇這個卓越的軍事統帥推到瑞克的懷抱。第三個玩笑就是菲因五世以悲劇收場,他的情話卻能流傳千古,成為引用率最高的一句情話。

    菲因五世久久沒有動彈,直到夜幕低垂,黑暗再一次籠罩了大地,他才從沉思中醒來,明白這是在戰場上。菲因五世命令侍衛打起火把,從侍衛手接過,沒有要任何人跟隨,舉著火把,控馬來到一座小小的山崗上。

    菲因五世多次慘敗於此,對這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知道這座山崗上長有鮮豔的茱黃花。南疆的氣侯溫暖,四季如春,正宜於鮮花生長,開了一季又一季。始終是香飄山崗。

    菲因五世從馬背上跳下,來到最鮮豔的茱黃花前,彎腰采下。嗅了嗅,道:“真香。”

    而後。他露出古怪的神情,道:“鳳,你是我的敵人,也是讓我欽佩的朋友,還是我的清人,我就送你一束茱黃花。我的尊敬的敵人!我的真心朋友!我的夢中情人!”

    回到陣前的菲因五世,掏出一塊潔白的絲帕,咬破手指。用鮮血在絲帕上寫下了四個字—“我回來了”,叫來侍衛長,要他把絲帕和茱黃花送進城去,親手交給鳳。花明。

    侍衛長不負菲因五世所望,親手交給了鳳。花明,還帶回了鳳。花明的口信——“謝謝”兩字。據侍衛長說,鳳。花明在說這話時,酥胸起伏不定,好像很激動,這讓菲因五世激動得不得了。連覺都睡不著了。更讓菲因五世放心的是,鳳。花明美麗如昔,更加成熟。更加具有女人味,讓他眼閃著異樣色彩。

    一到雲陽要塞,收獲就不錯,菲因五世實在是興奮得不得了,等軍隊紮下營寨,就要軍隊連夜練習一首歌曲。依他的嚴令,要是不能達到他的要求,要軍法從事。這可苦了這些小兵兵,連夜練習。整個晚上,軍營都是一片歌聲嚓亮。徹夜未停。

    五更造飯,一刻鍾用飯完畢。然後列陣。菲因五世出動的是精銳部隊,訓練有素,頃刻成陣,行列整齊,刀出鞘,弓上弦,槍如林,旗幟飄飛,在晨風中獵獵作響,端的是氣勢驚人,無邊的殺氣從陣中透出,隻要菲因五世一聲令下,足以把雲陽要塞碾成碎片。

    中央騎道上,菲因五世一身戎裝,在一隊侍衛和數十員頂盔貫甲的將領簇擁下,控韁而來,嫻熟的馬技從他自如的韁繩控製中就可見一斑。身後的侍衛和將領個個人如龍,馬如虎,氣勢如虹,直貫雲霄。

    菲因五世來到陣前,立定戰馬,抬頭望著城頭上那個一身火紅的美嬌娘一一著名的不世名將鳳。花明,眼閃著異樣的神色。

    鳳。花明美豔不可方物,美玉般光潔的俏臉上沒有一點瑕疵,哪怕是一點點也是沒有,分明的曲線、平滑光潔而突起的臉蛋是那麼的完美,就是藝術大師的傾心傑作也不可能有她完美。

    鑽石般的美目如夜空中閃爍著的美麗星星,會說話似的,秋水轉動間,無邊的美麗盡在這一動之間。

    高挑的身材是那麼地勻稱,堪稱完美,胸挺臀翹,小腹處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曲線分明,而又協調之至,就是最挑剔的人也是找不到一絲的不足。

    黑亮如瀑的秀發盤起,一個雲髻就像戴在她頭上的名貴裝飾品似的,就是出自名家的珍貴裝飾品也不及雲髻萬分之一。

    小巧的櫻唇微微上翹,嘴角始終掛著一個高貴如女神一般的神奇微笑,具有顛倒眾生、一笑傾城傾國的魅力。

    窄袖勁身箭裝穿在身上,是那麼的英姿挺撥,颯爽不凡,火紅的鳳愷裹在嬌小的嬌軀上,使整個人襯托得像隻魅力四射的火鳳凰,讓人目眩,讓人迷醉。

    和鳳。花明這道美麗到極致的風景線截然不同的是瑟梅茲。花明,無論是身材容貌,還是氣質來說,都有雲壤之別,一個在天地上,一個在地下,讓人不得不生出感歎:“龍生九子,子子不同。”

    瑟梅茲雖然穿了一身盔甲,倒有點威武之氣,可惜的是,配上他那雙讓人倒胃口的水泡眼,就讓人惡心。這還不是他最讓人惡心的,最讓人惡心的是他的說話,充分發揮了他作為空談家的想像力。

    “哦,我的天啊!這麼多的渾蛋,他們一人撒一泡尿,就足以把我們淹死。”瑟梅茲水泡眼轉動了幾下,繼續道:“啊!這麼多的渾蛋小子來送死,也夠我們把鋼刀砍缺。”

    紫雲軍團都知道這個空談家的怪脾氣,都當作沒聽見,睬也沒有睬他,可惜他的表演了,成了獨角戲。

    有“紫雲辣妹”之稱的黎漪狠狠地白了瑟梅茲一眼,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要不是大戰當前,我會把你的臭嘴撕爛喂狗!

    對紫雲辣妹黎漪,瑟梅茲還是有點怕的,翻翻水泡眼,不吱聲了。

    黎漪一身的戎裝,更能把她的火辣氣釋放出來,好像她天生就是火辣辣似的。

    巨漢似的科倫穿了一身特大號的盔甲站在鳳。花明的身後,仿佛一尊天神。他和鳳。花明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好像是在相互映襯似的,一個英氣逼人,讓人生出不敢仰視之感,一個宛若天神,威風凜凜,讓人畏俱。

    菲因五世透過眼的霧氣凝視著城頭上的鳳。花明,久久沒有說話,隻覺真人比畫像美麗得多了,心中又在後悔,為什麼自己不早點來看她呢?

    終於,菲因五世清醒過來,大聲道:“一別經年,將軍可好?”

    鳳。花明仿佛天籟的聲音從城頭上飄下來,是那麼的悅耳動聽,就是珠玉之聲和她的聲音比起來也是不及萬分之一,道:“多謝大王問侯,小女子很好。大王為何一再發兵,侵我疆土?大王請聽小女子一聲勸,即刻回師,我保大王平安歸去,要不然的話,舊事重演,有傷大王體麵。”

    一提舊事,菲因五世心頭沒來由地一疼,道:“我提兵到此,豈能無功而返。我勸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藍月帝國北有北方四國和卡琳克爾帝國,南有我京唐百萬大軍壓境,不日將滅亡,你還是打開城門,讓我大軍通過。我可以向將軍保證,我京唐大軍一定秋毫無犯,不傷雲陽要塞一個人,不拿一根針。”

    “大王此言差也。北方四國和卡琳克爾與我國世代為敵,已非一日,百多年的征戰,他們徒勞無功,連我國一寸土地也沒有占到,徒自勞民傷財,讓生靈塗炭,實為不智。我勸大王不要誤聽人言,貪圖一時之利,趁火打劫。等大軍到來,必定收複斷雲三角洲,翻越斷雲山,進入貴國滅賊。到那時,大王悔之晚也。”鳳。花明針鋒相對。

    “將軍盤算雖好,隻可惜此一時,彼一時。形勢於貴國極為不利,貴國四邊臨敵,已到絕境,何來大軍?將軍危言聳聽而已。”菲因五世絲毫不為所動。

    “小女子再三曉以利害,無奈大王固執己見,就戰場上見真章。”鳳。花明一語說出,一場大戰就要上演了。

    “將軍提議甚好,本王也是這般想法。在大戰之前,請將軍稍待片時,容本王送將軍一件禮物。”菲因五世意氣風發地說。

    “大王厚禮,小女子不敢擅納,還請大王體諒。”鳳。花明婉拒道。

    菲因五世轉過身,麵對著他的百萬大軍,雙目炯炯有神,神光湛然,嗆啷聲中,撥刀在手,高舉在頭上,挽出一個漂亮的刀花。

    隻要菲因五世一刀揮下,大戰就要爆發了,所有的人都不免氣為之一窒,空氣驟然凝固,無不心為之一緊。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戰場是可怕的,可怕的不是在衝鋒陷陣,而是在漫長的等待,最痛苦的是在臨戰前的一刻。

    菲因五世左手高舉,大聲道:“花兒花兒開,預備,唱!”右手的軍刀揮舞起來,劃著優美的曲線,左手隨著節拍揮動,嘴和著節拍唱道:“花兒花兒開……”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01:35
610.


隻要菲因五世一刀揮下,大戰就要爆發了,所有的人都不免氣為之一窒,空氣驟然凝固,無不心為之一緊。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戰場是可怕的,可怕的不是在衝鋒陷陣,而是在漫長的等待,最痛苦的是在臨戰前的一刻。

    菲因五世左手高舉,大聲道:“花兒花兒開,預備,唱!”右手的軍刀揮舞起來,劃著優美的曲線,左手隨著節拍揮動,嘴和著節拍唱道:“花兒花兒開……”

    他的角色轉變得真是,瞬間就從指揮千軍萬馬的帝王變成了舞台演出的指揮家——都是指揮家,此指揮家非彼指揮家。

    小兵兵們練了一晚上的歌,爛熟於胸,拉開喉嚨唱了起來,心天真地想要是和敵人的歌唱比賽贏了的話,說不定就不用打仗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大好事,無不賣力地唱起來。

    近百萬張嘴一齊唱歌,那是何等的氣勢,聲音之大,已經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聲浪衝霄直上,震得天上的浮雲都為之顫抖。腳下的大地就更不用說了,微微地抖動,真可以說得上驚天動地。

    城頭上的藍月軍隊開始是不明所以,詫異之極地傾聽起來,越聽越驚詫,差一點從城頭上摔下來了。

    鳳。花明美麗的鳳目越來越大,嘴巴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圓圈,粉臉上越來越紅,好像是美麗的朝霞。

    一輪明月高懸,月華如水,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把大地染成一片銀白,是那麼的美麗。隻可惜,美麗的夜晚未必就是美好的。今晚,注定不是一個美好的晚上。

    山崗上,正站著一個美麗的白衣女子。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玉腿,是那麼的動人。明亮如天上繁星的雙眼似是會說話一般,好像在傳遞出某種情感。臉上蒙了一塊潔淨的絲絹,一塵不染,更讓這位沐浴在月光中的美麗女子更加神秘。

    她背了一把形式古樸的弓,弓與箭是聯係在一起的,讓人奇怪的是,她身上沒有箭壺,也沒有箭。仿佛這把弓是拿來看的,不是拿來用作武器。

    清風拂過山崗,把她的衣袂吹起,飄逸如仙,讓人生出此女隻應天上有的感歎。

    她的一雙鳳目盯著不遠處的一棵合抱古樹,仿佛天籟般的悅耳聲音脆脆地響起,“你們這些卑鄙的小人,都給本姑娘出來。”

    樹後轉出一個老者和三個年輕人,背上背著形式古怪的刀。

    老者陰惻惻地一笑,道:“舞芊芊。上次讓你蒙過去了,這次看你往哪走。”

    上次交手時,他給禦凰弓的威力嚇破膽了。惶惶而逃,要是多堅持一會兒,就知道舞芊芊實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他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高手,事後用心一想,才發覺上了舞芊芊的大當。

    “哼,你們這些陰魂不散的影刀門敗類,都出來受死吧!”舞芊芊邊對著一塊岩石方向說話,邊把禦凰弓取在手。

    岩石後麵站起五個中年人,一身嘿悍氣。氣勢不凡,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舞芊芊秀眉微微一皺。道:“就連五鬼都來了,你們影刀門還真是卑鄙。”

    這五人是影刀門的五大高手。號稱影刀門五刀客,就連他們都出動了,不用說,影刀門對禦凰弓是誌在必得。

    這五人都是有數的高手,舞芊芊衡量了一下實力對比,就知道自己勝算不大,雖然禦凰弓威力巨大,可惜的是,自己的功力不足,不能把威力發揮到最大,要不然的話,就是再多些人也不放在眼。

    五刀客的老大眼閃著某種光芒,道:“舞芊芊,你隻要交出禦凰弓,我也可以饒你不死,要是你讓我爽爽的話,你會成仙的哦!”

    另外四名刀客會意,眼露出和他一樣的眼神,站好方位,把舞芊芊圍在中間。

    舞芊芊玉顏一紅,罵道:“無恥!”左手持弓,右手握在弓弦上。

    五刀客臉上的笑意頓斂,撥刀出鞘,凝視著舞芊芊那隻白玉般的小手,仿佛那雙美麗得讓人發狂的玉手操縱了他們的生死似的。

    舞芊芊右手向後一拉,弓成滿月,空間開始發生了波動,無邊無際的能量波動開始了,匯聚到了舞芊芊的小手上。

    舞芊芊把禦凰弓對準了老者,老者嚇得麵如土色,雙腿發抖,勉力把刀豎在麵前,他可是在這把禦凰弓下吃過大虧的,哪有不怕的。

    舞芊芊拿老者開刀,當光箭射到自己身前時,能量將大為減弱,威脅也就小了許多,有人給自己做擋箭牌,那是天大的好事,五刀客忍不住在嘴角掛起了一抹笑意。

    五刀客的算盤打錯了,舞芊芊迅速調換了方向,禦凰弓對準他們,手一放,五枝光箭激射而出,直取他們的麵門,一人一枝。

    五刀客頓時明白上了舞芊芊的大當,叫聲不好,催動勁力,刀身突然之間暴發出明亮的光芒,好像明月一樣明亮,在夜色中格外顯眼。

    明亮的刀光說明了他們修為之不凡,然而他們麵對的是十大神器之一的禦凰弓,依他們的修為又哪擋得住。自從上次一戰之後,舞芊芊不停地鑽研禦凰弓的使用,已經給她明白了不少訣竅,再一次出手,威力大了許多。

    光箭拖著長長的箭尾,劃著美妙的曲線,搖曳多姿,好像煙花似的好看,穿透了刀光,再穿透了五刀客的胸膛,勁力猶未衰竭,飛出好遠,射中兩棵合抱粗細的古樹,一棵三枝,一棵兩枝,拳頭大小的洞孔出現在樹身上,黑漆漆的不見其底。

    五聲肉體撞擊地麵的聲音響起,五刀客已經變成了五具屍體,胸口一個箭孔大小的傷口,鮮血正從傷口中流出。鐺鐺之聲不絕,五刀客折斷的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宣告這場不成比例的屠殺該終止了。

    舞芊芊白玉般光滑的嘴角出現迷人的微笑,一雙鳳目凝視著老者,山風吹來,把她的衣袂、秀發吹起,一副淩波仙子之態,具有顛倒眾生的魅力。不是老者不解風情,而是他知道舞芊芊眼中的嘲笑之意代表著死神的召喚,哪還有心情去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人神奇的微笑,大叫一聲“我的媽呀”,站立不穩,直向山崗下摔去。

    三個年輕人也給適才雷霆萬鈞的一擊嚇破了膽,跟著滾了下去。

    舞芊芊以禦凰弓支地,嬌顏一片蒼白,櫻桃小嘴上滲出了血絲,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老者滾下的速度不可謂不,上來得更,舞芊芊眼前一花,老者仿佛給人擲上來的一般,飛上山崗,重重地摔在地上。

    舞芊芊陡然一驚,嬌喝道:“誰?”

    一個白衣勝雪的中年男子像幽靈似的出現在山崗上,雙手負在背後,一副悠閑之態,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盯著舞芊芊,俊俏的臉上掛著冷冷的笑容。

    “舞芊芊,你還真是走運。我們影刀門算好了可以殺光你們護弓一族,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你居然帶著禦凰弓在外麵練功,逃過了一劫。你三番五次逃過我影刀門的追殺,就憑著你手上的神器,要不是你手上的神器,你早就死了無數回,也不知道白白便宜了哪個猛男。”白衣男子一副修養不錯的外表,讓人萬萬想不到,說出來的話竟然如此地舞芊芊怒喝道:“賊子,住口!”

    白衣男子無動於衷地道:“今天,你的好運走到了盡頭,與其便宜那些沒有品味的男人,還不如讓我銷魂。”

    他的眼閃著男人在某些情況下才有的眼神,右手一抬,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一道無形的勁氣直向舞芊芊飛去。

    這是無形勁氣,要很高的身手方能具有如此的力道,舞芊芊心中明白,要是自己沒有受傷的話,憑著神器在手,勉力可以與他一拚,現在身受重傷,萬萬不是他的對手,忙把弦向後微微一拉,一道光箭飛出射在無形勁氣上,稍微抵消了一點力道,速度慢了一點。這對舞芊芊來說,足夠了,轉身就逃。

    白衣男子得意地一笑道:“看你往哪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上你。”

    白衣男子還沒有起步,地上的老者道:“你好毒的心腸,你怕禦凰弓,才派出我們給你打前站,消耗她的功力。”

    白衣男子冷笑道:“你現在才明白,太晚了。”

    隨即,白衣男子右手向後拍出一掌,一道淩厲的掌風飛來,老者直朝山下飛去,落下地來,已經是一堆肉泥了,血水從毛細孔中不斷滲出來。

    白衣男子像撣灰塵一樣撣了一下衣角,道:“死人知道再多的秘密也是讓人放心的。”

    身形一晃數丈,朝舞芊芊追去,不幾個起落就追到舞芊芊身後,笑道:“貓在捉老鼠的時侯總是喜歡逗弄逗弄,那是因為貓有十足的把握捉住你。你就是那隻可憐的老鼠,而我,是那隻強壯的貓。”

    舞芊芊知道這個男人的嗜好,說起來就有點讓人難以啟齒,心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不能落入他的手,拚出吃奶的力氣逃跑,一口氣衝到一座山峰上,收勢不住,一腳踏空,從山峰上摔了下去。

    白衣男子萬分惋惜地駐足懸崖邊,聽著山風吹來的舞芊芊的慘叫聲,不無遺憾地道:“可惜了一頓豐盛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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