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武俠小說] 菜鳥闖江湖 作者:臥龍生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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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31 2005-3-5 03:58:4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6 57851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17
第11章 伊人投懷樂陶陶

  山不轉路轉,人不轉馬轉,七繞八繞之下,那輛馬車竟然重出山林,重新馳上了官道徑朝前衝去!
  不過,那兩匹馬已通體發汗,口吐白沫了!
  就好似車廂內的紅衣少女全身濕透,顫抖連連一般。
  此時,已是未申之交,官道上的行人並不多,不過,在馬車前面里餘遠處,卻有一頂軟轎由四位大漢扛行如飛而去。
  只聽那頂軟轎內傳出一聲低喝道:「停!」
  四位大漢一齊如一的「立定」,軟轎立即凝立於四位大漢的肩上,迎面行來幾句旅客見狀立即低頭疾行而過。
  那四名大漢不但生得熊腰虎背,而且相貌猙獰,令人一看,就會想起傳聞中的惡鬼厲魅,豈能不怕?
  那兩名旅客匆匆的越過軟轎之後,一見迎面駛來一輛無駕駛的馬車,立即駭得朝身右的林中奔入。
  忽聽那輛馬車之內傳出女人的尖叫聲音,那兩名旅客以出了命案,駭得雙足一顫,立即倒在樹旁。
  他們兩人外行,不知道那童聲音是難得一開的「爽叫」,不過,軟轎內之人卻是個「行家」,立即傳出:「朱四,擋住馬車!」
  傲立在軟轎左後方的那名大漢恭應一聲:「是!」忽地向後一轉,身子一點,右足一揚,立即勒住車轅。
  那兩匹馬連哼半晌之後,立即因之立定在原地踏步。
  舒啦將紅衣擺平之後,雖覺「意猶未盡」,由於聽見有衣衫破空之聲音逼近車前,他立即將身子一蹲。
  目光一瞧見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他立即匆匆的尋找自己的衣衫,那知,他尚水找到衣衫,馬車已被勒住。
  他心知對方必有幾把刷子,順手抓起青衣少女那套青衫往身上一套,哇操!太緊了此,實在要命!
  他匆匆的脫下青衫,剛換上紅衫,只聽「繃!」的一聲,上衣已被撐破,駭得他慌忙又換上那套青衫。
  忽聽一聲陰險的聲音道:「相好的,出來見過面吧!」
  舒啦一邊將青衣少女的那雙皮靴硬往雙足塞入,一邊自車縫向外一瞧,立即發現四名凶神惡熬已分立在車轅兩則。
  五丈外停著一頂布幔深垂的軟轎,舒啦立即又想起裘依依所坐的那頂軟轎,心中立即一陣厭煩。
  他立即冷哼一聲,掀開「俏立」在車轅上。
  四名大漢一見舒啦的滿頭亂髮,雖是一身女衫,不但胸前是一片「飛機場」,連臀部也未具曲線,不由一怔!
  舒啦暗道一句:「哇操!真是粗大!」立即朝車轅一坐,雙腿倒也倣傚名門閨女般並得緊緊的!
  忽聽軟轎內傳出妖治的聲音道:「小子,你明明是男人為何偏作女人打扮,莫非心理變態?」
  舒啦聞言,心知已經「穿幫」,乾脆應道:「哇操!是誰規定這套青衫是女人穿的,你躲著不敢見人才心理變態哩!」
  一聲冷哼之後,轎門一掀,立見一位老嫗自轎左側轉過身子,舒啦立即暗道:「哇操!此人好眼熟啊!」
  這位老嫗正是曾夜探「臥龍藥鋪」卻被雲中龍陣式逼退的黃衫會高手桃花婆婆,難怪舒啦會有點眼熟。
  只見她依在轎旁,沉聲道:「小子,你很乖!」
  「哇操:乖總比瘋高級吧!」
  朱四立即暴喝道:「小子,你最好對婆婆客氣點。」
  「哇操!客氣?我又不是女人,那來的客氣?黑白講!」
  朱四怒喝一聲,揚掌端劈!
  「哇操!你最好安份些!我正在和你的主子淡活,你不但插嘴,而且又毛手毛腳,難道不怕別人取笑嗎?」
  桃花婆婆立即格格一笑,道:「朱四,住手!」
  朱四恨恨的收掌,卻狠狠的瞪著舒啦。
  舒啦淡淡的一笑,道:「哇操!老兄,拜託你別對我拋媚眼,我實在受不了你的熱情啦!」
  朱四氣得身子連顫,卻不敢吭聲。
  「格格!小兄弟,聽你的言談,你姓舒吧?」
  「哇操!你為何猜我姓舒呢?」
  「格格!當今武林乃是黃衫會的天下,連各大門派也不敢對黃衫會無禮,只有你舒少俠夠資格不敬本會?」
  「哇操:你們原來是黃衫會的人呀!我想起來了,你叫做桃花婆婆,你曾去過臥龍藥鋪,對不對?」
  「格格!不錯!舒少俠,你可真是好記性!」
  「哇操!事情一說開,沒事了吧!我要走啦!」
  「慢著!舒少俠,請你再聽老身一言!」
  「哇操!請說!」
  「舒少俠,老身首先代本會坐主向你致謝,感謝你救了姑娘的一命,另外,老身亦代本會會主邀你到我會一遊!」
  「哇操!不敢當!在下生性懶散,不喜歡刻意的人為安排,他日有假格過貴會,必會入內拜訪的!」
  「這……舒少俠,本會會主的確是誠心企盼你的光臨!」
  「哇操!在下的心意已決,請你毋須多言!」
  「這……舒少俠,你是否因為朱四方才對你無禮……」
  朱四聞言,立即神色若土。
  「哇操!你別誤會!我目前實在沒胡心情去拜訪洪會主,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喝酒,我請客,你們出錢,如何?」
  桃花婆婆格格一笑。立即走到轎前伸手肅客道:「請!」
  「哇操!不敢當:還是你上座吧!」
  「格格!少俠乃是本會的貴賓,理當上轎,老身尚需先去替你準備兩套衣衫哩!」說完,果真起身離去。
  舒啦輕哼一聲,只好朝轎前行去。
  四位大漢早已各就各位,立於轎前左側的朱三,立即躬身掀起轎廉,恭聲道句:「舒少俠,請:」
  「哇操!謝啦!」
  半晌之後,軟轎平穩的向前奔去。
  舒啦坐在轎內,一瞧那些豪華佈置,立即將身子靠在軟綿綿的背墊,忖道:「哇操!想不到我舒啦也有今日!」
  軟轎馳出老遠之後,只見林中跑出那兩名旅客,兩人低語片刻,立即好奇的走到馬車左側。
  兩人悄悄的將車布掀起一角,一見到裡面居然仰躺兩名一絲不掛的少女,而且酣睡不醒,二人不由雙目一直。
  「哺答」兩聲,兩條口涎突然下墜!
  兩人朝四周瞧了一陣子又咬耳細商一陣子之後,立即鑽入車廂內,只見他們興奮萬分的自包襖內取出一條毛巾來。
  「喳!」的一聲,立即將它撕開。
  然後顫拌著雙手,先後將二女的雙手邦緊。
  紅衣少女二人昏睡如泥,任由他們擺佈。
  「哈哈!阿隆,咱們可真艷福不淺哩!你快將馬車趕入林中吧!」
  「哈哈!好好!不過,我比較呷意這個《小貴妃》!」
  「哈哈!行!行!反正咱們可以輪著玩啦!」
  不久,馬車果然再度啟行,不過,在前行里餘遠之後,立即折入右側一條小徑,逕自朝山上駛去。
  入林三丈遠之後,那位旅客一眾右側林中有一塊五六十坪的空地,他立即將馬車駛往該處。
  他可真有經驗,為了避免馬匹失控,立即解下他們的鞍繩、邦在兩棵樹旁之後,立即跑回馬車。
  另外一名旅客已經「辦完事」,只見他鑽出車廂,豎起拇指道:「上等貨!又挺嫩的!真棒!」
  「真的嗎?太好啦!」
  半晌之後,車廂立即又開始抖動,異響亦再度響起。
  另外那名旅客依在遠處一棵樹旁,拿出乾糧肯了一陣子之後,禁不起慾火的衝動,立即自車廂內抱出紅衣少女。
  匆匆的脫去主衫之後,他立即將她放在雪地上,大刀闊斧的廝殺起來,樹林之中立即揚「原野二重唱」。
  半晌之後,車廂內先安靜了下來。
  「哈哈!阿添!你開始第二炮啦?」
  「哈哈!難得遇上這種上等好貨,怎可浪費呢?」
  「哈哈!有理!待會我來試試這個『小辣椒』!」
  「哈哈!你那位《小貴妃》爽吧?」
  「媽!有夠詁!你待會一試便知!」
  於是,這兩位自認為艷福無窮的老包就不要命的接連「交換陣地」,進行「雪地大會戰」。
  一直到黃昏時分,在冰寒雪地及二位老包的行動刺激下,紅衣少女悠悠的醒了過來啦!
  她一見這位不長眼的傢伙,竟然在「揩油」,她立即神色一變,遠遠的一瞧青衣少女也是這種情景,她不由暗怒不已!
  那位旅客乍看她醒來,就欲起身。
  紅衣少女雙手一掙,「砰」一聲,那條毛巾立即應聲而斷,右掌一拍,立即制住他的「麻穴」,同時,將他打飛出去。
  「砰!」一聲,那位老包一頭栽進雪地。
  另外那位老包魂飛魄散,正欲逃走,亦被盛怒的紅衣少女制住穴道,打入雪地「面洞思過」。
  紅衣少女伸掌在青衣少女的「膻中穴」輕揉一下,低聲喝道:「青姐,你醒醒!事情不大對勁了!」
  青衣少女醒來之後,一見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雪地中,遠處另有兩位男子裸身倒系而立,不由一怔!
  「青姐,這兩個可惡的傢伙,竟敢揩油哩!」
  「他呢?」
  「不知道!去問問那兩個傢伙吧!」
  兩人立即掠到那兩位老包的身旁,分別將他們自雪地「拔」起來之後;雙手一撈,兩對耳朵應手而下。
  兩人疼醒過來,一見到二女雙手分持血淋耳朵,冷若冰霜的情景,嚇得就端「向後轉」逃走。
  那知,雙足及雙手居然不聽使喚,嚇得他們二人急忙出聲求饒,血水及眼淚立即混淆在一起。
  只聽紅衣少女冷冰冰的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姑娘,小的姓鎮,名叫順隆。」
  「姑娘,小的姓田,名叫有添。」
  「哼:是誰叫你們做這種事的?」
  鎮順隆忙道:「姑娘,小的該死,小的二人原本要趕往西安,可是,在發現姑娘美貌若天仙之後,就……」
  「哼!車上的另外那人呢?」
  「走了,坐著一頂豪華軟轎走了!」
  「哼!快說出事情的經過。」
  這兩個老包為了求饒,立即一五一十的將當時的情景說了出來,聽得二女神色大變,立即陷入沉思。
  舒啦之威名,.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如雷貫耳,想不到自己二人卻希里華啦的冒犯了他,這該如何的善後呢?
  可怕的是武功駭很的桃花婆婆,及她那四位護法亦在附近,若讓他們再度遇上,自己二人豈有命在?
  這兩人一直心計過人,武功亦有獨到之處,略一思忖之後,只見紅衣少女掠上車廂半晌,已經取出兩把鋼劍。
  鎮順隆二人見狀,立即高叫求饒!
  二女抽出鋼劍,不約而同的先割去他們二人的「國防重地」,接著又削去他們的雙肢,雙眼及舌根。
  二人疼昏在地,鮮血四濺。
  這就是貪色縱慾的慘報。
  紅衣少女二人稍洩心頭之恨,正欲回車廂著衣之際,突聽一聲:「站住!」接著四位大漢自十餘丈外東西南北四個方位疾掠而來。
  接著傳來一陣「嘿嘿……」得意笑聲。
  二女相視一眼,只見青衣少女將手中鋼劍朝雪地上一擲,歎道:「紅妹,束手就縛吧!動手反遭其辱!」
  紅衣少女默默的點點頭,亦拋去手中之劍。
  四位大漢挺立在二女周圍丈餘外,雙目緊盯著二女,些許的慾望隙然流露,胯下亦有些「異樣」了。
  只聽遠處傳來一陣「格格」笑聲之後,道:「朱大,你們四人可要憐花惜玉,別毀了這兩位如花似玉的香玉啊!」
  立聽一一陣雄渾的應喏之聲。
  紅衣少女二人慌忙跪伏在地道:「請前輩饒命!」
  「格格!難得呀!真是難得,堂堂的《夢幻島》高手居然會向老身求饒,老身怎麼敢當呢?」
  「前輩,你若不反對,晚輩二人願為貴會效命!」
  「格格!很好!很好!你們先好好的陪他們四人再說吧!」
  二女神色一喜,恭敬的道過謝,立即起身低頭不語。
  朱大四人邊脫去衣衫,邊以傳音交換過戰略之後,立即含著冷笑走向二女,二女的心頭立即浮現一絲不詳的預感!
  不到半個時辰。朱大及朱二已經先後滿意的「交貨」,退到一旁去休息,準備進行「第二輪攻勢」。
  二女被舒啦轟垮之後,已經元氣大傷,又遇上鎮順隆這兩個「色鬼」的揩油,因此,一直沒有好好的休養過。
  朱三及朱四皆在閉目養神,朱大及朱二昂「逞兇」,亦未注意她的小動作,他不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突然朱大慘叫一聲,青衣少女心知紅妹必然已經下手,立即將「金步搖」疾刺向朱二,同時,將他的右腹一按!
  朱二陡聽老大的慘叫,剛轉手一瞧,立即發現自己的右腹一陣劇疼,剛慘叫出聲,立覺全身一麻。
  朱三及朱四見狀,分別撲向二女。
  紅衣少女及青衣少女不約而同的將朱大及朱二踢向他們二人,同時,亦將手中之金步搖疾擲過去。
  朱全剛閃過老大的身子,突覺右腰一疼,心知不妙,立即一掌罩向紅衣少女,卻被他滾身逃了開去。
  「轟!」一聲,雪地上立即多了一個大洞。
  朱大、朱二及朱三,卻已全身僵硬的臥倒在地。
  瞧他們全身發黑之模樣,可見毒性之烈,
  朱四僥倖避過那支金步搖,雙掌連劈「風雲變色」,「斬釘截鐵」突攻向青衣少女。
  青衣少女只覺全身酥軟,一見自己已經逃不出掌力「半徑」,拚命叫句:「我與你拼了!」疾衝過去。
  「砰!」一聲,她的腰中了一掌,不過,她已狠命的抱住朱四,任憑他如何的狠劈猛抓,硬是不放手。
  朱四喝聲:「賤人!」立即一掌擊中她的腦門,「波!」一聲,她立即死命,不過、卻仍死命的抱住不放!
  紅衣少女一咬牙,拔起朱三身上的那支金步搖,疾撲而去,一道掌勁更是比她快一步疾攻而去。
  朱四踉蹌連閃十餘招之後,一個失閃,立即被她刺中。不過,他也抓住她的右肩,心一狠,化抓為切,削向她的右頸。
  紅衣少女已經力竭,豈能避開這一掌,只見她頭一偏,立即倒地氣絕,朱四亦已滾落在地。
  場中立即一片安靜!
  不!還有那兩匹馬在驚廝掙扎著!
  紅衣少女二人一向放縱聲色,對男人如玩物,如今才會連連遭受淒慘的「折磨」,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也。
  那四位大漢乃是同胞兄弟,仗著一身武功及合理身法,闖出「四大金剛」的聲名,想不到會栽在兩名女子的手中。
  翌日晨初時分,在客棧等候朱大四人的桃花婆婆,.一見他們並未按時前來報到,心知必然發生了意外。
  當她來到現場之後,不由怔住了!
  她仔細的查過每具屍體之後,罵句:「該死的丫頭!」雙掌一揮,立即將二女的屍體震成粉碎。
  朱三當然也跟著粉身碎骨了。
  桃花婆婆冷淳一聲,立即將朱大三人之屍體探入那個洞中,匆匆的掩上冰雪,她立即縱到林外一棵樹上。
  她的軟轎放在林中,她要等候黃衫會弟子過去之時,隨便抓四個「公差」來抬轎子呀!
  咱們先不管她等了多久才抓到公差抬轎,咱們回來瞧瞧舒啦吧!他在接受桃花婆婆的招待之後,立即回房休息。
  當他把桃花婆婆贈給他的女衫一脫,立即發現袋內有三張銀票及一個小袋,打開一看,不由低哼一聲。
  除了那三張銀票皆是一千兩銀子以外,袋中居然擺著兩顆鵝卵大小,亮晶晶的珠寶,看來價值非淺!
  他小心的將它們放回袋內,暗道:「哇操!這個老太婆挺《上路》的!反正是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
  於是他立即掛著微笑入睡。
  醒來之後,他一看天色已近黃昏,一見小二送來的那壺茶已成冰茶,他立即帶上房門朝前廳行去。
  由於時值寒冬又即將過年,出外行旅甚少,加上飛雪寺「冰谷爆炸事件」,使武林人物為之飲跡,因此,前應竟然空無一名酒客。
  掌櫃的坐在櫃旁發愁。
  三名小二立坐在一付座頭上發呆。
  舒啦一出現,三名小二精神陡振,立即上前招呼!
  「哇操!景氣欠佳呀!怎麼沒有半個酒客呢?」
  一名小二淡然道:「快過年了,人們都往家鄉跑,那有心思上酒樓呢,公子,你要點什麼呢?」
  舒啦甸言,立即忖道:「哇操!我突然失蹤,徐爺爺他們一定急死了,我還是趕回去一趟吧!」
  他立即含笑道:「哇操!先來三壺茶,另外來幾樣清淡一點的小菜!」說完,探手入懷就欲掏銀票。
  只聽那位小二談聲道:「公子,午間那位奶奶在離去之時留了一錠元寶在此,吩咐小的要好好侍候你哩!」
  「哇操!既然如此,那就先送茶來吧!」
  說完,逕自走向靠街的一副座頭。
  另外兩位小二快步走到那副座頭迅速的把椅面及桌面擦妥,同時,淡著迎舒啦坐了下來。
  舒啦含笑坐妥之後,那名小二已經送來三壺茶,他道過謝之後,抓起壺嘴往嘴中咕咕連灌。
  半晌之後,那三壺熱氣直冒的熱茶已被他灌個精光,只聽他「啊!」了一聲,叫道:「哇操!真過隱!」
  那三名小二站在遠處,瞧得暗暗咋舌不已!
  半晌之後,酒菜送了過來,舒啦舉著一當,只覺甚為清淡可口,立即欣喜的自斟自飲著。
  盞茶時間過後,突見一位六旬老者自店外行人,一名小二立即上前談聲道:「老爺子,請上座!」
  那老首低嗯一聲,目光朝廳內一掃,一見到舒啦,他突然雙目一亮,竟然直接走向他的座頭。
  舒啦斜眼瞧他一眼,逕自斟了一杯酒淺酌著。
  那老者站在座頭前向舒啦上下打量一遍:讚道:「好俊秀的人品,神采外揚,英華內飲,前途未可限量!」
  「哇操!老先生,你是相命的呀?」
  那老者一見舒啦有了反應,逕自坐在他的對面,朝小二道:「掌燈來!」說完,繼續瞧著舒啦的五官。
  舒啦怔了一下,道:「哇操:你要燈幹什麼?」
  老者毫不作答,接過燈台,取著挑亮了燈,凝目細瞧著!
  舒啦乾脆也仔細打量著他。
  只見他兩鬢俱白,身體瘦削,卻有一顆大得出奇的腦袋,前額凸出,後腦長伸,側面看去好似一條船。
  那顆腦袋掛在他那細小的頸項上,搖搖晃晃,不由令舒啦暗暗擔心它會掉下來或者扭傷。
  再看他的耳朵又小又圓,鬍鬚稀少,微帶黃色,尖下巴,高顴骨,鼻目陰森,顧客狼顧,立感厭惡,
  他不由暗忖迫:「哇操!這不就是爺爺所提過的獐頭鼠目嗎?哇操:還是少沾這種角色吧!」
  他立即乾了那杯酒,立起身子。
  只聽老者輕讚一聲道:「公子臉泛春輝,目露喜色,眉毛疏散,主桃花當令,真是可喜可貴,小二,來壺酒!」
  舒啦聽得一怔,忖道:「哇操!這傢伙說得有那麼一點道理哩!媽的!我可別中了他的道兒!」
  他立即起身,就欲離去。
  「呵呵!小兄弟,稍等一下,可否讓老朽敬你一杯!」
  「哇操!在下酒足飯飽,謝謝啦。」
  「小兄弟,你何必如此的拒人於手裡之外呢?相見即是有緣,老夫難得遇此英才,不敬你一查,定會終生遺憾!」
  說完,斟了一酒,抖腕拋向五尺外的舒啦!
  舒啦微微一哂,撮唇一吹,那杯酒原本搭「自強號」而來,卻在頓了一下之後,改搭「普通車」回去了。
  老者探腕一按,只覺掌心微疼,不由大駭!
  舒啦微微一笑,立即朝廳外行去。
  只聽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音自街上傳來,舒啦尚未走到大門,立即被二十餘名年紀不一的中、青年人擋住去路。
  舒啦立即向右一讓。
  那知那二十餘人突然變成石人般在大門口凝立不動。舒啦忖道:「哇操!這些老包一定是衝著我來的!」
  他立即想起爺爺與余不悔以前在雨中對峙的情形,於是,他也凝立不動,準備和他們抗戰到底。
  那名老者乃是黃衫會副會主「鬼谷子」字文平,這二十餘人追隨乃是他出來對付夢幻島高手的。
  他們一見舒啦居然不肯賞臉,當然不讓他離去了。
  可是,對峙半個時辰之後,有兩名大流方才多喝了幾杯酒,深恐「膀胱暴炸」,只好匆匆的跑到牆角去「方便」了。
  舒啦一面和他們抗戰,一面打量著他們,只見個個目泛精光,神色冷厲,心知必是一批狠角色。
  他立即暗聚功力護住全身。
  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突見那二十餘人沉穩的走了進來,而且逞自在舒啦四周丈餘外名依方位而立。
  舒啦匆匆一數,一共有二十四位,他暗一思索,立即悟道,「哇操!好傢伙,竟然妄想要以《險煞陣,》困我哩!三冬五冬——還早哩!」
  他胸有成竹的繼續凝立著。
  盞茶時間之後,忽聽凝立在舒啦身前的那位五旬老者沉聲道:「小兄弟,你知道反灑言歡之理吧?」
  舒啦心知他是在恫哧自己回廳去喝酒,立即不屑的道:「哇操!閣下也知道趙太祖昔年《杯灑釋兵權》之事吧?」
  「你……」
  「哇操!少激動!根據醫學報導,天寒地凍之際,腦中風之人甚多,其中尤以老年人佔了八成八以上,小心些!」
  五旬老者氣得身子一顫沉聲道、「你當真不喝!」
  「某司(是的)!」
  五旬老者沉聲道:「你知道廳中之人是誰嗎?」
  「哇操!我不認識他!我只知道他自命精通相術,可是,卻忘了替自己算一算是否陽壽已盡?」
  那二十四人立即齊聲喝:「大膽!」
  聲震四野,立即哧得改面的店家提早「打烊」。
  舒啦不屑的道:「少大吼大叫的!少爺今天已經吃了稱砣鐵了心,大丈夫說不喝就不喝,你們看著辦吧!」
  「好!此處不便動手,你可敢跟我們到別處?」
  「哇操!悉聽尊便,本少爺的這雙鐵拳已經快生銹啦!」
  說完,不在乎的那那老者朝鎮外掠去。
  馳行半個時辰之後,舒啦立即發現二十餘里還有一座廟,那位獐頭鼻目老者手持兩壺酒凝立在一塊巨石上。
  那二十四人行至石前,敬的朝老者拱拳行禮之後,嗚即身手矯幢的在舒啦四周布下「險煞陣」。
  只聽那老者宇文平仰首發出一聲厲嘯,嘯聲高吭,震得四周的松枝發出陣陣「刷刷刷」的響聲!
  舒啦功布全身,含笑凝立不動。
  好半晌之後,只聽老者剎住厲笑、厲聲道:「老夫宇文平身居黃衫會副會主,夠格敬你酒吧!」
  說完,隨手擲來一壺酒。
  舒啦深恐酒壺有毒,俟它飛近尺餘遠,撮唇一噓,將它吹飄落地之後,大聲道:「夠格!」
  宇文平氣得全身亂顫,叫道:「小子,此地乃是姜大公廟,老夫可要請你登上《封神榜》了!」
  「哇操!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少爺我不願上鉤,你又能我何?」說完,真氣提,縱聲長嘯!
  那二十四人只覺氣血翻騰,立即,運功護住心神。
  舒啦邊看邊掃現場,見狀之後,突然止住嘯聲。右足尖挑起一團雪,雙掌搓成雪粒哩!
  舒啦身似箭矢離彎閃電般撲向那六人,雙掌連揮之下,立即重傷而人,衝出陣外。
  宇文平厲叫出聲,一式「大鵬展翅」疾撲而來。
  舒啦還是老法子,足尖挑起一團積雪,雙掌搓成雪粒,不過,為了優待他,特別多加了幾成的功力。
  宇文平立即被逼得向後連翻了幾個斜鬥,方始避開那道怪招,落地之後,臉已呈「辣豆瓣」了。
  舒啦鼓采道:「哇操!精彩!有夠精彩!閣下如果組團《馬戲團》,光憑此招,就可以轟動全國了!」
  那二十四人亦聲暴喝,再度撲而來疾。
  「哇操!這是什麼把戲!喂!你們兩人方纔已經喝過『擯榔干』了,如果再一遍,少爺我可要向「環保單位」檢舉了!」
  說話之中,身似游魚在人群中不住的穿梭,雙掌卻朝那兩位負傷大漢疾攻而去,逼得他們兩人慌忙躲閃著。
  如此一來,陣式的威力立即大打折扣。
  宇文平站在石上居高臨下一瞧,只見舒啦仗著一套輕巧的身法,將猴拳、虎掌、豹拳交互使用,不但逼得那兩名傷者躲不勝躲,而且使欺侮諸人身手遲滯,常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場面發生。
  他在大駭之餘,心知關鍵在於那兩名傷者牽制了陣法的威力,略一思索之後,立即暴喝道:「陰生陽!」
  「哇操!少爺我就叫你們《倒陽》、《陽痿》!」
  說話之中,趁著他們交換陣式之際,身子一緊,聚集全身的功力於雙掌,「六甲開泰」「泰山傾危」疾劈而出。
  一陣「轟轟……」連響過後,立即有六人被劈飛出去,瞧他們倒地之後,即猛噴鮮血的情景,已近「嗝屁」矣!
  其餘諸人見狀,心中寒氣直冒,那能再佈陣呢?除了立即展開「單兵功擊」以外,心中紛紛祈禱舒啦別找上自己。
  出手之間,當然守多攻少了。
  舒啦又震傷三人之後,突然掠向宇文平。
  宇文平早瞧得心驚膽顫,因為,這些人的武功只是與他相遜一籌而已,在聯手之下,居然不堪一擊,他豈能不怕呢?
  只見他將酒壺朝舒啦一丟,立即翻身疾逃。
  其餘諸人見狀,當然也溜之大吉了。
  舒啦將身子一閃,喝道:「哇操!夜路難行,小心摔交!少爺我不會追啦!你們放心的走吧!」
  說完,他逕自掠入姜太公廟。
  只見廟內盞香火如豆,他躬身鞠個躬之後,喃喃自語道:「哇操!太公爺,對不起,打擾你啦!」
  說完,掏出一張銀票,放入油鍋中。
  走出廟外,一見那人踉蹌起身,他立即喝道:「舒啦(別走)!」
  那三人身負重傷,聞言之後,立即神色似土,全身顫抖著。
  「哇操,別怕!少爺我不會打落水狗!我是不忍心看那六具屍體無法入士為安,你們同事一場,該幫這個忙吧?」
  那三人顫聲應喏,立即掘洞埋屍。
  突聽宇文平十六人方才逃去之方和傳來兵刀交擊以及喝罵聲音,舒啦心中一動,立即掠了過去。
  只見三十餘名勁衣大漢在一名老者指揮之下,圍著宇文平諸人打算撿個便宜,打打落水狗。
  舒啦一見他們的招式,立即認出是夢幻島的高手,他不由叫道:「哇操!這群老包倒是挺會撿便宜貨的!」
  他凝立半個時辰之後,一見黃衫會這方雖又死了十八人,不過,夢幻島的高手卻只剩下十二人了。
  而且,在宇文平的詭異武功之下,看樣子那十二人也無法對付他,舒啦立即冷笑道:「哇操!果然是便宜好貨!」
  他為了平衡他們雙方的實力,立即哈哈一笑,疾撲向宇文平,人來到,一股狂風已經趕往打招呼了!
  宇文平一式「橫掠平沙」閃開之後,一見是麥腳又「光臨揮教」他立即將足尖一點向後疾馳而去。
  突聽頭頂「刷!」的一聲,他一見去路已被舒啦攔住,怒喝一聲:「小子,你別戳人太甚!」,「風捲乾坤」疾旋而出。
  舒啦喝著:「來得好!」雙掌分使「風捲殘雲」「山河變色」,兩道狂飆突然疾捲而去啦!
  「轟轟!」兩聲,雪地上立即被劈出一個丈餘方圓的深洞,宇文平悶哼一聲,踉蹌連退啦!
  「哇操!大家用力拼呀!少爺我已經替你們看好風水,挖了一個『佳城』,你們別怕死無葬身之地了!」
  說話之中,疾撲向宇文平,一掌緊逾一掌,似長江大浪般綿綿不絕的捲向他的「氣海」「丹田」「巨闕」三處大穴。
  宇文平方才被舒啦轟了一掌,不但雙掌泛麻,而且胸內氣血翻騰不已,面對他的疾攻,只能愴惶的閃避。
  突聽一名大漢喝道:「副會主,小心背後!」
  宇文平回頭一看,一道冷芒疾刺向自己的「命門穴」,慌忙挫身揚臂劈出一道妙勁震偏那柄長劍。
  「噗!」「砰!」一聲,他立即慘叫出聲。
  只見他的右背釘著一把長劍;腹中挨了舒啦一掌,隨著慘叫聲中,他立即帶著一道血箭向個飛去。
  兩名黃衫會高手立即上前攔住舒啦。
  不過,立即有三名夢幻島奮不顧身的撲向宇文平,而且只攻不守的存心要與宇文平同歸於盡。
  宇文平身負重傷,好似一頭垂死的猛獸拚死的掙扎著。
  夢幻島高手前仆後繼存心要毀去這名厲害的高手,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皇天不負苦心人讓他們如願以償了。
  當宇文平那顆腦袋被劈碎之後,場中除了擔任「裁判」的舒啦以外,只剩下六名搖搖欲墜的人了。
  三比三,雙方剛好各制下三人。
  舒啦含著冷笑,大聲吆喝道:「哇操!你們還打不打,要打就趕快,少爺我還要回去睡覺哩!」
  那六人聞言,不由一愣,立即停身不動!
  「哇操!你們既然不打了那就把這些屍體埋了吧!」
  那六人也真乖,立即默默的將那些屍體拋入舒啦方才劈出的那個大洞,然後以雪覆洞啦!
  「哇操:你們見了這些屍體一定感慨良多吧,歹路不通行啦!還是趁早做個安分守己的老百姓吧!」
  說完,哼著「歹路不通行」飄然離去。
  那六人默然半晌,低頭各分東西而去。
  兩日之後,舒啦重又回到好預啦客棧,徐家全家不由驚喜萬分,徐奶奶更是忙著去燾「豬惟麥泉」為他壓驚!
  這回,徐立本嚴格規定不准再喝了!
  不過眾人仍是吃了一頓愉快的午餐。
  餐後,徐立本夫婦帶著舒啦去「臥龍寺」燒香還願,舒啦重回單時游地,心中倍感親切!
  他們離開臥龍寺之後,來到了臥藥鋪,那些自動在清理環境的人,一聽舒啦回來,欣喜若狂的上前問候不已。
  連那三位在藥鋪內替入診病及配藥的人亦出來噓寒問暖,並詢問舒神醫的情形,不由令舒啦感動萬分。
  他在瞭解他們仍然繼續維持爺爺的義風,立即掏出那袋珠子交給他們充當「義診基金」。
  經過一番的推辭,那三人才感激萬分地收起那袋珠了。
  舒啦三人回到好預啦客棧大門之時,舒啦突見一位紫臉魁梧青年站在門口,他不由失聲川道:「阿來!」
  站在廳口這人正是甭抵客棧盞茶時間,一聽舒啦果然在此,因而專程在等在廳口等待的龍來。
  只聽他叫一聲:「啦哥!」立即奔入院中。
  兩人在院中會面之後,立即緊緊的抓著對方的雙臂。
  淚水立即浮現了他們的目眶。
  好半晌之後,只聽龍來皺眉道:「啦哥,鬆手吧!我受不了啦!」
  舒啦歉然一笑,立即鬆手。
  龍來邊揉被捏疼之處,邊隨舒啦行入後院府中。
  眾人一番歡敘之後,龍來趁著他們在準備晚餐之際,將舒啦拉到院中涼亭內,低聲道:「啦哥,你為何不去夢幻島?」
  舒啦立即神色一黯!
  「啦哥,阮阿母說你一定有誤會,所以才不去找姑娘,對不對?」
  舒啦只覺心中一疼,立即說道,「阿來,咱們可否不提此事?」
  「不行啦!阮阿爸,阿母,還有島中不少的人奉了島主的命令出來找你,咱們今夜一定要說清楚啦!」
  「哇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啦?」
  「啦哥,姑娘有孩子了,她懷了你的孩子啦!」
  舒啦全身一震,說道:「哇操!阿來,你……你剛才說什麼?」
  「姑娘懷了你的孩子啦!」
  「姑娘?誰?」
  「島主的唯一千金,席繡繡呀!」
  舒啦踉蹌一退,以手按柱,搖頭道:「不……不可能的!」
  「啦哥,你……你……你說什麼,你不認?……」
  「不……不……」
  「啦哥,你冷靜點,你聽我說好嗎?」
  「不……我不聽!我不聽!」
  說完,疾馳回廳!
  龍來迫趕不及,當他追到舒啦的房外之時,舒啦已將房門反鎖,而且任憑他如何叫喊,硬是不肯開門。
  徐立本夫婦慌忙過來詢問究竟。
  龍來脹紅著臉道:「爺爺,奶奶,啦哥他……」
  舒啦立即喝道:「住口!」
  徐立本輕輕的搖搖頭,立即將龍來拉回他的房內,吩咐他坐下之後,低聲問道:「阿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龍來牢記父母之言,不願他們捲入武林紛爭,立即搖頭道,「爺爺,沒什麼事!只是我和啦哥之間的小誤會!」
  「不對!阿來,你在騙爺爺,你瞧你的臉都脹紅了!」
  「我……我不能說呀……」
  「傻孩子,爺爺又不是外人,怎麼不能說呢?」
  爺爺,奶奶,就是因這你們龍家恩重如山,阮阿爸及阿母才一再的吩咐絕對不能讓你知道此事!」
  徐立有沉吟半晌,道:「阿來,爺爺知道你們不願爺爺惹上武林紛爭,可是,難道你和舒啦是仇敵嗎?」
  「不!不!沒有!沒有!」
  「既然不是仇,那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這……我不會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徐奶奶慈善的拉著龍來的右手,柔聲道:「阿來,別慌!別亂!好在的冷靜思考一番,天下沒有解決不了之事!」
  說完,朝徐立本使個眼色,走出房外。
  龍來喃喃自語一陣子人立即回意著爹娘臨別時的吩咐。
  由於龍來的個性憨直,腦瓜子中的每條腦紋皆是「單行道」,因此,龍順吩咐他來此等候舒啦。
  只覺他遇見舒啦,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席繡繡已經懷孕了,而且懷的是舒啦的孩子,叫他趕快回島。
  第二件事就是轉告舒神醫的吩咐,叫他回島救雲盼盼。
  龍來冷靜想到此,立即叫聲「有了!」於是馬上跑到舒啦的房間門中道:「啦哥,爺爺要你去救雲姑娘啦!」
  舒啦心亂如麻,情緒惡劣,聞言之後,立即叫道:「哇操」!少嚕嗦!我的醫木那能和爺爺相比呢?」
  「可是……」
  「哇操!叫你們少嚕嗦,你還在大嘴巴呀!滾!」
  龍來從未聽到舒啦如此發火過,他立即含著淚水回房。
  舒啦滿腦子的怒火,匆匆的在桌上留下書信,立即打開窗扉,身了一飄,迅即消失於石牆牆外。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18
第12章 連殺三女樂叭叭  

  在白居易的長恨哥中有段:「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這一歷史上有名的華清池,即座落於臨潼驢山之麓。
  這座華清池乃是由秦始皇時代啟建,當時築屋砌石,號稱為「神女湯泉」,專供秦皇浸沐。
  漢武帝泡出滋味,立即加以修整。
  到了唐玄宗之時,沾了楊貴妃之光,大力擴建,計有十八所湯池,不但佔地甚廣,規模亦甚宏偉。
  其中以楊貴妃專用之華清池芙蓉湯設備最完善,不但極盡華艷,而且池中還砌了多處墊台。
  這些池台除了提供楊貴妃展露她的美色以外,更是唐玄宗與楊貴妃的碗床、碗架、碗台、碗……」
  當時的唐玄宗每年十月一日前往報,一直享受到快要過年非回去朝廷主持「團拜」不可,他才忍痛離去。
  至於,他忍什麼「痛」,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天,正是大年初二,乃是民俗「回娘家」日子,華清池空無一人,連管理員,也回娘家了。
  晌午時分,突見一道人影迅疾飄入清華宮,仔細一瞧,哇操!原來就是那位「失戀」的舒啦。
  瞧他雙眉緊皺,分明尚被情所困。
  他在長生殿,集靈台等地繞了一圈之後,立即走向華清池,乍見那些裊裊冒煙的溫泉,他立覺全身一癢。
  這些時日,他一直鬱鬱寡歡,生活起成頗不正常,他也不知道有幾天沒有洗澡了。因此,立即將包袱放在池旁。
  匆匆的脫光身子之後,立即下池。
  池水正溫,令人心舒神爽。
  舒啦坐在一塊墊石上面,好好的搓去身上泥垢之後,立即在池中來回穿游,淤悶之後情為之一暢!
  盞茶時間之後,他正陶醉於其中之際,突見池旁俏立著一位妖治少女以及一位妖治美婦,他不由一怔!
  他正欲游上池旁,一見她們赫然站在自己的衣衫旁,雙目緊盯著自己,他立即俊顏窩紅的摀住下身。
  這兩人正是裘依依及季叮噹,她倆原本和方志一起抵達此處,為了男女有別,方志便在里餘外的池中浸泡溫泉。
  她倆則久幕華清池之艷名,因此,特別走過來要見識一番,那知卻見到舒啦這位俊人兒!
  兩人皆是「過來人」,悄悄的打量舒啦的胯下之物,產即欣喜若狂,裘依依正值狼虎之年,春心不由激盪。
  季叮噹秉承她的騷浪血統,早已全身火燙了!
  此時,若拿「溫度計」去量她的體溫,一定非把「水銀」衝出來不可!
  裘依依突然心中一動,取出書圖一瞧,立即發現池中之人居然是席繡繡口中的如意郎君舒啦,她立即一怔!
  季叮噹湊頭一瞧,險些驚呼出聲!
  母女以傳音細商半晌,立即決定由季叮噹以身相誘,只要能夠「橫刀奪愛」成功,就可活活的氣死席繡繡。
  主意一定,季叮噹立即暗暗計劃如何令舒啦臣服在自己的石榴下,想著!想著!嬌顏已是通遼了!
  那對媚目異采連連,呼吸也為之急促起來。
  此時,一見舒啦的窘迫神情,二女立即格格浪笑著。
  那對被緊束在勁裝內的雙峰立即拚命的顫動著。
  看情景,它們似欲衝破困籠,投奔自由哩!
  好半晌之後,裘依依才收住笑聲,悄然離去。
  她是要找方志發洩慾火了!
  至於方志會不會「大膽犯上」或「欺上瞞下」,那就只能留待稍後分解了,咱們還是先談談「華清池之戰」吧!
  舒啦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人「觀光」,心中實在有夠窩囊!有夠窘迫,不由暗責已太沒有「敵情觀念」了。
  他一見到季叮噹,立即想到她那被那群雪熊圍攻的情景,腦海中立即浮現她那豐胰的胴體!
  心中不由為之一蕩!
  俗語說:「人一走運,心想事成」,現要什麼,就有什麼?舒啦剛想起季叮噹的胴體,立即看見她在脫衣了。
  半晌之後,那具胴體傲然呈現在池旁了。
  舒啦只覺全身一熱,身子立即向後轉!
  季叮噹格格一笑,身子一縱,「刷!」一聲,立即射落在舒啦的身邊,池水不濺,端的是好水性!
  舒啦剛欲游開,立即被拉住左腳,他不由「哇操!」一叫。
  季叮噹雙足一蹬,立即游到舒啦的身,右臀朝他的虎背一挽,整個的身子立即貼上舒啦的胸膛。
  雙足一瞪,兩人立即浮出水面。
  「哇操!你要幹什麼?」
  「格格!我的貴妃,你是皇上,你說,我該做什麼?」
  「哇操!你別亂來!小心你的方志知道了……」
  「格格!果然是你!你可真狠心呀!先把人家氣得要死,又要視人家被那群畜牲欺侮,害人家的這兒留著疤痕哩!」
  說完,游到一座台旁,將身子站在上面,牽著舒啦的右手至她的臀部來回的按捏撫摸著。
  舒啦按捏撫摸她那又細又白,又圓又翹的臀部,只覺一陣陣異樣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呼吸不由一促。
  嘴巴一張,卻說不出話來。
  那座台甚高,只距水面般尺,台面好似一張床,遠處居然另外砌著一張石枕,設備可真齊全。
  季叮噹將他按倒在石床上,貼伏在他身上撒嬌道:「你打算怎麼賠人家嗎!方志已經把我甩掉啦!」
  說話之中,全身一扭動,頻對舒啦施加「壓力」。
  「哇操!你可要想清楚點,若非少爺我及時出面解救,你如果沒被那群雪熊生撕活吃,早去看「娘『太太』了!」
  「呸!人家不依你啦!」
  口中不依,身子卻依得更緊!
  而且,一個不小心,便把下身也依進去了!
  且說裘依依離開華清池之廳,立即朝前掠去,半晌之後,即已來到了「朝陽池」,只見方志正在泡中浸飽著!
  方志叫聲:「夫人」,立即神色一變!
  裘依依目泛慾火,格格笑道:「入此清華宮,無殊步入逍池仙境,不必分什麼諧級身份好嗎?」
  說完,逕自脫去衣衫。
  「夫人,這……這不妥吧!」
  「格格!有何不妥?」
  「夫人,我……」
  「格格!別顧忌那麼多,只要咱們的口風緊些,有誰會知道呢?」說完,立即掠入水中,朝他游去。
  方志曾在島中見過裘依依與島主苟合之事,心知她既已色相大發,自己若再不識相,只有自取其辱!
  何況,她的武功比他還高半籌哩!
  他強作歡笑,與她在池中戲耍盞茶時間過後,兩人立即在池旁倣傚野鴛鴦結下露水姻緣了!
  此時,正是季叮噹被舒啦磨得死去活來之時刻,當方志匆匆的「交貨」之時,季叮噹魂入地府了。
  裘依依正在興字頭上,一見方志已經「不支」,恨恨的將他推入池中之後,立即再度掠向華清池。
  方志受此羞辱,神色大變,思慮再三之後,將身上的腰牌放在裘依依的衣旁之後,立即含恨離去。
  這一去,空門之中,又多了一位高僧。
  裘依依抱著吃剩剩餘飯的心理掠向華清池之際,駭然看見舒啦含著冷笑挺立在池旁。
  舒啦暗聚功力於掌上,一掌擊中她的「死穴」之後,喃喃自語道:「是你一直『吵』著要『死』的,不能怪我!」
  他將她的屍體拖上岸之後,仔細洗淨身子,方始離水穿衣,同時將季叮噹身上的銀票「沒收」了。
  「哇操!她們反正已經用不到這些銀子了,我就替你們佈施佈施,說不定能夠減輕你們的罪行哩!」
  他匆匆的掠行清華宮一周,未見方志的人影,他在納悶之時,便將她們的屍體埋在林內深處。
  他一見天色已晚,取出裘依依幫她們帶來的乾糧祭過五臟廣之後,立即躺在長生殿案後休息。
  史記載註:「范翟相秦,鑄鐵千里,通於蜀漢」,華陽國志載:「諸葛亮相蜀,齊自石架空,為飛梁鑄鐵。」
  古鑄鐵乃是歷代王朝對西陲用兵之軍事用鐵,由於道路險阻,以當時而言,確是一個艱苦而偉大的工程。
  在古鑄鐵有一褒城,乃因皇封其子為褒侯而得名,不過,它能揚名於古今中外乃因褒以之故。
  昔年,楚王為博褒以一笑,烽火戰諸侯,一笑傾城,不需表述,不過,今日卻在褒城發生一場大拚鬥。
  晌午時分,舒啦肩掛包袱,走過石門,正欲來瞧瞧這個揚名於古今中外的褒城之際,忽聽一陣殺斗聲音。
  他心中一動,立即飛去。
  褒城乃是山谷下一個土城,居民並不多,舒啦由上往下一瞧,立即看見有三十餘人在浴血拚命。
  由地上的百餘具屍體及重傷人員來看,雙方的拚鬥已經持續甚久,戰況可真慘烈異常哩!
  舒啦由雙方的蘭衫和黃衫一瞧,即知必是夢幻島及黃衫會的人在拚鬥.他冷笑一聲,暗叫:「狗咬狗,一撮毛!」
  他正欲離去,突然看見一名鐵塔般的紅臉大漢,他失聲叫句:「泰叔!」立即揚手叫道:「住手!」身子一縱,立即朝谷下掠去。
  激鬥中的雙方已近強弩之末,突聽舒啦那聲晴天霹靂的暴叫,人人心神大亂,紛紛揚首打量著舒啦。
  舒啦連使「雲中龍現」,「龍落平沙」飄落在地面之後,立見雙方皆洪手顫聲道句:「舒少俠!」
  舒啦怔了一下,一見龍泰猛使眼色,他立即淡淡的道:「各位好!你們繼續拼吧!我嚴守中立!」
  雙方怔了一下,自動去搶救傷者及掩埋屍體,龍泰扶著身受數傷的聞金花走了過來。
  舒啦一見他們負傷纍纍,立即掏出幾粒藥丸遞給龍泰,道:「大叔,先服下藥丸再上藥吧!」
  說完,逕直走到一家民宅簷下凝立不語、
  他知道龍泰夫婦等一下一定又會向他提起席繡繡一事,他很尊敬龍泰夫婦,他絕對不能動怒!
  可是,那種扇心之疼,卻令他難受至極:
  果然不錯: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現場的屍體已經埋在遠處的山谷下,雙方之人已經準備離去。
  只見一名黃衫老者走在舒啦身前五尺遠處,停身拱手道:「老朽代表黃衫會會主竭誠歡迎舒少爺赴會一遊!」
  舒啦拱手還札道:「以後再說吧!」
  黃衫老者低聲的應道,「是!」立即率眾離去。
  龍泰朝一名老者低語數何之後,那老者立即欣喜的邊朝舒啦拱手行禮,然後率眾離去啦!
  舒啦一見龍泰夫婦行了過來,立即勉強笑道:「大叔,大嬸,你們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聞金花立即頷首道:「好呀!咱們吃點東西吧!」
  居民們自從昨夜起一直是大門緊鎖,因此,舒啦在一家客棧大門外遞了好半晌,仍然無人敢來開門。
  他心中一火,雙掌按在門板,真力暗透將門栓震斷之後,逕直打開大門叫道:「快開燈,否則,一把火燒光!」
  躲在廳內的中年掌櫃及兩名小二,只見大門無人自開,又見龍泰夫婦的傷勢,不由駭得全身一陣亂抖!
  此時一聽舒啦的吵叫,中年掌拒立即吩咐道:「萬順,隆德,你們先開門應付他們一下,我馬上出來!」
  說完,沒命的逃回後院。
  兩名小二隻有十六、七歲,一見老闆已經開溜,對方又盛怒萬分,兩人只好硬著頭皮打開廳門。
  廳門一開,立即跪地求饒!
  舒啦掏出兩錠銀子拋了過去,道:「一錠定酒菜,一錠算小費,動作要快,如果太慢,小心即揍!」
  兩名小二的額角突然碰見一錠銀子,立即驚喜交加的拿起銀子,惶恐的瞧著舒啦。
  舒啦瞪了他們一眼,叫道:「哇操!你們聽不懂嗎?」
  「懂!懂!」
  「哇操!那還站在為兒幹什麼?」
  「我……我……」
  舒啦將雙掌輕輕後揮,「啪!」「啪!」兩聲,那兩個小二各撫著右頰,好似見到鬼一般,疾奔向後院。
  舒啦三人入廳坐定之後,立即叫金花含笑道。「舒啦,想不到你的武功會高到這種境界!」
  「哇操!不敢當:僅能自衛而已!」
  「舒啦,你有沒有見過來兒?」
  「有的!是在徐爺爺家見面的!」
  「他有沒有向你提起二位姑娘之事?」
  「有的!」
  「那你已經去過夢幻島啦?」
  「沒有!」
  「為什麼呢?」
  「大嬸!我……我有苦衷!」
  龍泰立即大聲道:「舒啦,你是不是受了黃衫威脅?」
  「哇操:不是!他們不敢如此做!」
  「那……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我實在很不願意提及此事!」
  聞金花正色道:「舒啦,你是不是因為看不慣夢幻島的作風,因此,就對姑娘產生不滿及厭惡之感?」
  「哇操!不是!不是!」
  「舒啦,席姑娘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他十分的反對島主之作風,可是,島主意志堅定,她為此痛苦萬分哩!」
  「哎!大嬸,你被她的表面功夫騙了!」
  「表面功夫?怎麼回事?」
  「大嬸,我視你如母,所以才向你們說出此事,你們可別再傳入他人的耳中,我……我好痛苦啊!」
  說完,居然掉下淚水來!
  突聽一陣腳步聲音傳來,舒啦拭去淚水,一見那兩名小二惶恐的端來酒茶,他立即默然不語。
  那兩名小二將酒菜擺妥之後,只見其中一人掏出一錠銀子及碎銀,說:「公子,這些是剩下的銀子,你……」
  「哇操!收下!少哆嗦!快去準備兩間上房!」
  「是!是!多謝!多謝!」
  小二離去之後,舒啦立即低聲將自己的東海客棧房外所聽見的「淫聲浪語」說了出來。
  龍泰及聞金花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舒啦聞言,更加奇怪,立即垂頭不語。
  只聽聞金花含笑道:「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阿啦,你可知當時在房內之人是方志及季叮噹嗎?」
  舒啦怔了一下,顫聲道,「是嗎?」
  「格格!自然是他們啦!季護法還持著那面玉珮向姑娘興師問罪,甚至誣指是黃衫會的人哩!」
  於是,她又把當日對質的情形說了一遍!
  「天啊!真的是我搞錯了嗎,她們的嗓音怎會那麼相像呢?」
  「阿啦,你再好好的回想季叮噹的嗓音!」
  舒啦沉思半晌,再回意季叮噹在華清池被自己殺得死去活來,胡言亂語的情景,他立即恍然大悟!
  「天呀!我……我真是豬腦袋!我真該死!」
  「格格!好啦!沒事啦!當丫頭真是造孽喲!」
  舒啦顫聲道:「大嬸,繡……繡繡真的有喜啦?」
  「當然是真的啦!她可真可憐哩!哎吐,全身無力,偏偏你又一直沒有去赴約,她呀!差點把雙眼哭瞎了!」
  「哇操!我真該死!你大叔方纔已經請那些人轉達你即返島之事,咱們先好好的鋇一鋇,明早再返島吧!」
  舒啦哈哈大笑,替他們斟了一杯酒,舉杯道:「大叔、大嬸,多謝你們的指點,否則,我這生不知會有多痛苦哩!」
  說完,仰首一飲而盡。
  龍泰夫婦齊聲一笑,立即一飲而盡。
  半月之後,舒啦及龍泰夫婦已置身於一艘豪華大船上,目睹那浩蕩大海,舒啦為之心神一緊!
  他正在沉迷於美麗的海景之際,突聽遠處傳來一陣陣的然螺聲響,他不由一驚!
  只見龍泰略整下衣含笑道:「阿啦,船即將抵岸,岸上已響起歡迎的號角,準備下船馬!」
  忽聽聞金花顫聲道:「天呀!島主及夫人親自出迎了,阿啦,你好大的面子!上回神醫上島,島主並未出迎哩!」
  舒啦仔細一看,只見遠處岸邊凝立兩排人影,婉蜒至岩石的另一面,當是站立一對俊美的中年夫婦。
  他在大喜之下,身子不由輕顫著!
  船剛抵岸,舒啦在聞金花的示意之下飄落於岸上,推金山,倒玉柱的行過大禮,輕聲道:「舒啦見過島主及夫人!」
  席伏蛟見到舒啦的俊逸人品,欣喜的雙目異采連閃,哈哈一笑,說句:「少俠免禮!」之後,立即大步向前扶起他。
  兩人立即把持在行列之中,朝前行去。
  每隔丈餘,立即有一名大漢舉劍行禮,大聲喝道:「參見少俠!」
  舒啦頻頻拱拳應道:「不敢當!」
  繞過巖坳之後,舒啦立即發現在背山之處矗立一大片房舍,看它們分散佈立,分明按方位而建,他不由輕咦一聲。
  「哈哈!少俠,請指教!」
  「不敢!島主真是雄才大略,連房舍按奇門八卦而建,難怪夢幻島會雄霸海外,威震中原!」
  「哈哈!少俠真是好眼光!請!」
  行至大廳口十餘丈外,舒啦立即發現爺爺和席繡繡含笑站在廳口,他立即叫聲:「爺爺!」同時快步掠去。
  雲中龍微微一笑,扶起長跪在地的舒啦,道:「好小子,你比諸葛孔明還難請哩!有夠大牌!」
  說完,朝席繡繡努努嘴!
  舒啦尷尬的叫道:「繡姐。」
  席繡繡顫聲道句:「舒弟!」立即一把投進舒啦的懷中,淚水淚舊直流,迅即濕透了他的右邊衣衫。
  左艷芳忙上前低聲勸道:「繡兒,小心動了胎氣!」
  說完,輕輕的拉開她。
  舒啦看一看她的腹部平坦如昔,心中正在暗驚之際,卻被雲中龍輕扯衣衫,立即隨著他進入大廳。
  經過一番的客套禮讓之後,雲中龍坐在客位首座,舒啦坐在他的身邊,席繡繡則坐在舒啦的下位。
  季天斌及另外六名蘭衣老者依序坐在對面,席伏蛟夫婦朝主位一坐,廳中立即一片寂靜!
  半晌之後,只聽席伏蛟輕道一聲,道,「難得當今武林第一高手舒少俠大駕光臨,本座深感榮幸!」
  他接著將季天斌七人介紹給舒啦認識。
  舒啦一聽天季天斌的大名,立即想起自己宰了他的兒子,轟了他的夫人及女兒,嘴中連連久仰,心中卻挺彆扭的!
  季天斌比他更彆扭,因為,他一見到舒啦,立即發現他的容貌與師弟舒永明酷相,他立即心中一冷!
  雲中龍含笑不談,心中卻道:「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姓季的一定認出啦兒的身份了,我可要小心些了!」
  席伏蛟介紹完之後,含笑道:「少爺旅途疲備,不妨先去休息,本座今夜設宴洗塵,尚祥賞臉!」
  「是!多謝島主的賞賜!」
  舒啦隨著席繡繡進入一間豪華的客房之後,只見席繡繡道句:「舒弟!」立即投入他的懷中。
  櫻唇一按,自動送上了香吻。
  兩人緊緊的摟著、吻著,一直到快要窘息,才分開身子。
  舒啦輕輕的擦拭她的淚水,輕聲道:「繡姐,這些日子以來苦了你啦!聽說你……你已經……」
  說完,雙目盯著她的腹部。
  席繡繡羞澀的帶上房門,轉身褪去棉袍及中衣之後,她那平坦的小腹立即鼓起寸餘。
  舒啦愛憐的將她抱上床,取過棉被蓋上她的身子,輕聲道:「繡姐,你何苦這麼虐待自己呢?」
  「舒弟,你遲遲不來,我不能不顧爹爹的顏面嗎?」
  「哇操:我真該死!」
  兩人立即又緊緊的摟吻著。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依依不捨的分開身子,舒啦服侍她穿妥衣衫之後,愛憐的道:「繡姐,這樣子,很難過吧!」
  「起初的確很難過,現在習慣了!」
  「繡姐,咱們還是早點成親吧!免得你活受罪!」
  「不!等你替表妹治癒身子之後,再一起拜堂!」
  「哇操!一起拜堂?這……」
  「格格!你放心啦!爺爺及表妹全答應了啦!走!咱們去看看她吧!」
  「哇操!這……不太妥吧!我沒有心理準備哩!」
  「走啦!又不是要入京觀見皇上,那用得著心理準備!」
  二人剛走一碧波大門,小青立襝襖即行禮,輕聲道:「小青參見少俠及繡姐啦!」
  舒啦一見小青的明眸皓齒艷麗模樣,不由暗暗的喝道:「哇操!有婢如此,主人更不在話下!」
  他立即含笑道句:「不敢當!請起!」
  「多謝少俠!請隨小婢來!」
  步入大廳之後,舒啦一見廳內佈置典雅,窗明几淨,正在頷首暗讚之際,只聽小青輕聲道:「少爺,姑娘有請!」
  舒啦輕應一聲,立即與席繡繡隨她步向房去。
  入房之後,舒啦一見躺在床上望著自己的雲姑娘,心中一陣亂跳,連連暗道:「哇操!世上真有這麼美麗的人嗎?」
  他立即怔住了!
  雲姑娘一見到舒啦,雙目異采連門,準備甚久的客套台辭,已經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席繡繡見狀,心中暗喜,立即輕畜道,「表妹,來!我替你介紹一下,他就是舒啦,舒啦,她就是表妹!」
  「啊!表妹,你好!」
  「舒少爺,你好!」
  舒啦一聽到她的陌生的稱呼。立即發現自己太「熱情」了一些,於是,尷尬的輕應一聲,低頭不語。
  席繡繡聰敏過人。立即含笑道:「表妹,舒弟很關心你、剛上島,他立即吵著要來見你哩!」
  雲姑娘的嬌艷羞紅,輕輕的道句:「謝謝!」立即伸出右手。
  小青立即端著一張座椅放在床前。
  舒啦吸口氣,穩下心神,坐在床前,立即將食中二指搭上她的右脈,團目默察半晌,不由一震!
  他立即沉聲問道:「雲盼盼,你最近有沒有運功調息過?」
  雲盼盼低聲道:「沒有!至少已有五年沒有調息過。」
  「嗯!小青姑娘,麻煩你去請家祖來一趟!」
  小青答應一聲,立即離去。
  席繡繡關心的問道:「舒弟,表妹的傷勢如何了?」
  「這……我必須問過家祖以後,才能確定,不過,我有把握在明日之前讓雲盼盼恢復武功!」
  雲盼盼身子一震,顫聲道:「真……的嗎?」
  「不錯!而且可以貫穿任督兩脈!」
  「天呀!我……我……」
  說話之中,興奮之情亦然直流了:
  席繡繡緊握著表妹的雙手,驚喜的道,「表妹,恭喜你!」
  「繡姐,謝謝你!我真不知如伺的報答你!」
  話未完,雲中龍已含笑走了進來。
  「哇操!爺爺!雲姑娘她……」
  「啦兒!我知道!我知道!目前正值午後,正適合於你施展《陰陽和合導氣大法》,記住!真氣要運轉十二周天!」
  說完,逕自揚長而去。
  舒啦叫聲:「爺爺!」正欲追出之際,卻被席繡繡伸手拉住,只聽她低聲道:「舒弟,別難為情,表妹,已有心理準備了!」
  舒啦一見小青已經拉開窗簾,正在放下廊幔,他心知自己絕對無法再抗拒了,只好苦笑不語。
  半晌之後,小青已自動上越幔而出,突見她跪在舒啦的身前,正色道:「少俠,小姐若能復功,小青願作牛作馬報答你!」
  「哇操!你別這樣子!你快起來!」
  小青叩了三個響頭,起身之後,立即攜著席繡繡離去。
  舒啦將房門一鎖,尷尬的脫去衣衫之後,忍著崩跳的心,輕顫的身子,走到了床前。
  將布靴一脫,他立即鑽入床上。
  只見雲盼盼緊閉著雙目,身雖在被中,被子卻輕顫不已,可見她有多麼的興奮及緊張了。
  舒啦輕道一聲,道:「雲姑娘,恕我冒犯了!」
  「那……真……麻煩……你啦……」
  聲若鳥啼,吐氣如蘭,令舒啦為之心顫神搖,暗歎道:「哇操!好熟耳的聲音!我可真艷福不淺哩!」
  掀開棉被之後,一股處於幽香沁鼻而入,那雪白的肌膚及成熟做立的雙峰令舒啦全身一震。
  那雙肌肉萎縮的細腿,只剩皮骨,蒼白之中,立即令舒啦一陣愛憐,心中暗暗決定,即使耗盡功力也要助她復原。
  所幸下身之僵化只是由腿根而下,並沒有妨礙那片「青春草原」,舒啦立即輕輕的貼上她的胴體。
  一陣輕震之後,舒啦立即封住她的櫻唇吸吮著。
  他有過替席繡繡及洪佩麗療傷導氣的經驗,心知「湖」中若無潮水,不但甚難「行舟」,而且女方創害甚拒。
  雲盼盼的身世及遭遇已經夠不幸,他豈忍心再傷害她,何況她美若天仙,自己豈可任意失敬!
  雲盼盼已是花樣年華,身心皆已成熟,方才目睹舒啦的風采,心中已經暗暗決定要以身相許了。
  只聽舒啦說聲道:「雲……不!盼盼,從現在起,你默念你的內功心法,設法運行我渡過你體內的真氣……」
  雲盼盼羞澀的頷首,立即閉上雙目。
  舒啦立即緩緩的將真氣渡入她的口中。
  時間靜靜的流逝著、黑夜再籠罩大地了。雲盼盼那雙枯發的雙腿奇跡般逐慚腫大起來了。
  舒啦由貼身的感受,心知她的下身已經開始復活了,立即調集全部的功力,加速渡入她的口中。
  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舒啦已過呼吸急促,冷汗俠背了,雲盼盼急得心疼萬分,立即將嘴一偏,低聲道句:「讓我起來!」
  舒啦會意的翻身向內側,緩緩的扶起她,同時輕聲道:「盼姐,別太激動,先調息一周天吧!」
  說完,助她將那剛恢復生機的雙腿盤妥。
  雲盼盼一見自己的雙腿,禁不住流出淚來。
  舒啦盤坐在她的背後,以右掌貼住她的「命門穴」,輕聲道:「盼姐凝神靜慮,運行一周天,準備衝穴!」
  說完,將真氣緩緩的渡了過去。
  亥初時分,只見雲盼盼的身體連震二下之後,立即忍住激動的心情,雙目一閉,繼續運行那股優然真氣。
  舒啦服下三粒藥丸,隨即入定!
  屋內星光旖旎,喜氣洋洋,屋外卻緊張萬分。只見小青及小歡各持鋼劍,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戒備著。
  兩人自午後即不眠不休的戒備著,即使在進膳之際,亦不敢擅高,這份忠心委實令人佩服。
  子初時分,忽見裘依依的侍女小婉提著食盒走向小青,輕輕說聲道:「青姐,歇會吃點宵夜吧!」
  「婉妹謝謝你!我不俄!」
  「青姐,你真的不吃點東西嗎?」
  「是的!謝謝你!」
  「既然如此,我就去問歡姐吧!」
  說完,自動繞向左側角牆,轉了過去。
  就在小青盯著小婉背影之際,突見一黑影掠至右側牆角,身子一縱,立即輕飄飄的掠上二樓。
  他剛停下身子,只覺左側腰間一疼,全身立即僵硬,哧得他魂飛魄散,雙目溜溜的連轉著。
  只覺「命門穴」一麻,他立即靜靜睡著了!
  小青卻概然不知的小心戒備著。
  半晌之後,只見小婉提著食盒自左側牆角轉出,立即聽見她大聲道:「青姐,我走了!」
  小青甚不為滿小婉的放浪作風,因此,只是輕應一聲,微微頷頷首,懶得多看她一眼,立即轉身朝右側行來。
  小婉神色一冷,想道:「哼!你神氣什麼?守著一個半身不遂的孤癖女人,有什麼稀罕的!」
  她立即憤憤的離去。
  丑寅之後,大地一片黝暗,突見一道黑影突然飄向碧波樓右側院中,疲憊的小青竟然不知!
  只見那道黑影連縱兩下,立即隱於小青丈餘外的那棵花樹後面,同時暗暗的取出一把短匕。
  突聽前面那樓被海棟傳出一聲輕噗,接著是雲中龍的喃喃自語聲音道:「怪啦!島上的野貓已全被抓來做香肉了,我怎麼還聞到野貓的騷臭味道?」「嘩啦」一聲,窗扉立開。
  小青立即上前問聲道:「神醫,你老起來了啦?」
  「嗯!小青,你很忠心的哩!難得:席姑娘來了沒有?」
  「沒有!」
  「嗯!你進去!我馬上過去看看!」
  說完,立即關上窗扉。
  小青立即進入廳中。
  隱在一邊的黑影暗歎一聲:「該死的老鬼!」慌忙朝遠處縱去?半晌即已消失不見。
  雲中龍現身於院中,他看了對方消失之處,說道:「姓季的,阿啦會找你算帳的!」
  他剛前行丈餘遠,立見小青入廳掠出,只聽她輕聲道:「神醫,房內傳出少俠及姑娘的鼻息皆優長穩定……」
  「好呀!大功告成矣!好小子,真有一套!」
  小青驚喜的問道:「神醫,你是說姑娘已恢復武功了嗎?」
  「不錯!小青,恭喜你啦!」
  「我……小婢喜從何來呢?」
  「哇操!雲姑娘若嫁入舒家,你能不去嗎?對嗎?」
  說完,逕自轉身回房。
  小青又驚又喜,一身的勞累迅即即失,立即精神煥發的在院中來回巡視,雙目亦現神采矣!
  她在屋外目現神采,編織著少女旖旎美夢之際,雲盼盼卻在屋內神采奕奕的「大顯身手」了。
  原來她在調息三個多時辰之後,只覺全身氣機如盎,通行無阻,一個身子飄飄欲飛,心知已貫通任督兩脈了。
  這是她自從懂事以來的最大願望及目標,想不到會因禍得福提早數十年今夜如願以償哩!
  她將功力收踢「氣海穴」之後,立即想看看心上人的情形,那知她剛睜開那對美目,立即發現他正癡癡的望著自己。
  一陣羞澀,使她立即鑽入被中。
  那知,她剛鑽入被中,舒啦也跟著鑽了進去。
  而且身子一翻,立即摟住她貪婪的吸吮著。
  原來舒啦被小青的步履聲驚醒之後,立即默默的打量著她那柔若無骨的雪白酥背,看得心搖神移!
  若非擔心驚動她,他早已起來親嘴了!
  他貪心的將身子悄悄的移到她的對面,一點一點的吻定著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以及迷人的胴體。
  雲盼盼更是只見祥雲飄飄,微風拂旭!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她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著!
  窗外的小歡原本全神貫注的巡視著,方才忽聽屋內突然有了聲響,而且是十分「奇怪」的聲響,她立即駐足傾聽。
  這一駐足,她再也走不開了!
  她已近十八歲,處在夢幻島這個肉慾橫流之處,豈會不知房內在玩什麼把戲,她豈捨得走開呢?
  她一向甚為自愛,加上席繡繡小心的防擠,因此,至今仍是處於之身,平常,一聽到這種「異響」,她立即離開。
  可是,她實在不敢相信下身僵硬,連床也不能下的雲姑娘也能玩這種把戲,因此,她好奇的停下來了。
  一顆心兒卻劇跳如雷!
  隨著時間的消逝,她幾乎酥軟了!
  於是,她倚在門邊收聽「現場轉播」了。
  「別動,看看是誰?」
  「好!你別動!看我的!」
  說完,輕輕的掀開,慢走下床。
  小歡正在傾聽房內怎麼靜悄悄了」,突聽「刷!」的一響,窗扇開啟一隙,自己的右手已被一隻手扣住了!
  她忙低聲道:「是我!小歡!」
  雲盼盼鬆了一口氣,立即輕輕道:「舒弟,她是繡姐的貼身婢女,一定是在替咱們護法的,讓她走吧!」
  舒啦一見小歡眼角流情,心知她必已偷聽甚久,立即打開窗扉,同時將她拉進屋子裡來!
  他道句:「快寬衣解帶!」
  立即將窗扉鎖妥。
  小歡聞言,又驚又喜,一時呆住了!
  舒啦見狀,立即上前替她脫衣,驚得她顫聲道句,「小婢自己來!」立即轉身寬衣解帶。
  雲盼盼趁隙拿著衣衫,踉蹌進入浴室了。
  半晌之後,小歡羞澀的上了床。
  濃情蜜意,數說不盡,雪在燒!
  海浪濤濤,波濤太大,雪在燒!
  雨過天晴,風和日麗,雪在燒!
  一切重歸平靜了!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19
第13章 大喜之日不速客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夢幻島碧波樓一大早立即洋溢著歡笑聲,舒啦及雲盼盼比肩而立,接受雲中龍及席繡繡的祝賀!
  小青及小歡含笑張羅著早膳,初試人間至樂歡快的小歡,雖然行動不便,卻洋溢著醉人的春意。
  小青雖然沒有及時「搭上車」,她卻毫無怨言及嫉妒,因為神醫已經親口向她道喜過,她相信自己遲早會走上「愛之旅」的。
  不久,席伏蛟夫婦亦聞信而來,二人一見僵臥床上數年的雲盼盼居然能夠站了起來,雙目立即浮現淚光。
  雲盼盼喚句:「舅舅!舅媽!」立即上前跪伏在地,淚水淚淚直下。
  左艷芳扶起她,含笑道:「乖孩子,你能夠恢復健康,乃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怎麼反而哭了呢?」
  「舅媽,這些年來,如果沒有你及舅舅的收容及照顧、盼兒那能有今日呢?」說完,再度淚下如雨!
  雲中龍呵呵一笑,道:「各位;老夫要向你們介紹一位無姓英雄,若沒有此人,昨夜可能會出事來!」
  眾人立即詫異的瞧著她。
  「呵呵!咱們到外面去瞧瞧吧!」
  說完,將眾人領到那位老兄伏身之處。
  席伏蛟神色大變,喝道:「佩遠,你好大的膽子!」
  「呵呵!島主,他並無惡意,他可能是想到樓上去替他們護法,老夫擔心他累下去,所以請他休息一下!」
  說完。朝舒啦使了一個眼色。
  舒啦會意的將右手一招,立即將那位老兄吸了下來。
  眾人目睹這種駭人的「虛空吸物」,不由神色一變。
  雲中龍在那人的身上輕拍三掌,呵呵笑道:「小兄弟,天亮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起來吧!」
  那人連打十餘個噴嚏,睜目一瞧,立即跪伏在地,道:「參見島主!哈……噗……」說完,一口氣又打了七個噴嚏。
  「佩遠,是誰叫你來此的?」
  「小的……小的……自己想要來瞧瞧舒少俠的神功的!」
  「胡說!你忘了此處乃是本島的禁地嗎?」
  「小的不敢忘記!」
  「哼!那你為何要明知故犯?」
  「小的……小的……」
  「快說!」
  「小的……嗯……」
  只見他身子一抖,嘴角立即溢出一股黑血。
  席伏蛟神色大變,搬開鹿遠的嘴中一瞧,赫然發現一樓黑物自他的右下牙中心出,心知對方必已預裝含有劇毒之養鼎。
  他立即喝道:「來人呀!」
  立見一名大漢突驚而至,道:「島主有何吩咐?」
  「召集本島所有的弟子在廣場中集合!」
  那人應聲:「是!」立即離去。
  不久,一陣急驟的海螺響聲響遍了全島。
  「夫人,咱們走吧!神醫,大恩不言謝!」
  眾人入應之後,小青立即長跪在雲盼盼的面前,道:「小婢疏忽,險造大禍,請姑娘降罪!」
  「唉!難為你了!自昨日午後即守護到今,你起來吧!」
  「多謝姑娘不罪之恩!」
  「呵呵!青丫頭,你可知道老夫昨夜開窗之時,在你身外丈餘外正有人取出短匕要傷害你嗎?」
  小青神色一凜,立即欲朝雲中龍跪下!
  雲中龍呵呵一笑,右袖一指托起她的身子,含笑道:「那人也真識相,趁著你入廳之際,悄悄的溜走!」
  「哇操!那人是誰呢?」
  「呵呵!阿啦,你也知道爺爺的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了,怎麼可能瞧清楚那人是誰呢?還是別亂猜吧!」
  「哇操!爺爺,你什麼時候學會《水仙不開花——裝蒜》啦!快說啦!你當心太神秘,會變成小兒麻痺的!」
  「呵呵!別急!島主待會會告訴咱們,吃飯啦!」
  說完,逞自抓起碗筷吃喝起來了。
  眾人無奈之下,只好陪他吃飯了!
  那知,眾人尚未用完膳,突然聽見前面揚起一陣刀劍相擊聲音,雲中龍立即突掠而去了!
  「哇操!盼姐,麻煩你照顧繡姊啦!」
  說完,暴射而出!
  雲盼盼低聲道:「好駭人的武功,仔細心體貼一點點到!」
  席繡繡嬌顏一紅,低聲道:「盼姐,咱們去瞧瞧吧!」
  說完,兩人立即碎步而去。
  兩人來到廣場之際,只見現場一片混亂,席繡繡忙低聲問道:「舒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
  只聽席伏蛟喝道:「季天斌、劍一舟田海波率眾叛變,你快指出他們交由舒少俠處理!」
  原來,舒啦到了現場之後,一見他們殺成一團,他原本要去幫助龍泰夫婦,卻被雲中龍暗中傳音制止。
  雲中龍堅持的理由是以惡制惡,舒啦一想這些壞蛋多死一個,天下就多一分太平,便樂得隔山觀虎了。
  此時聞言,他再也無法「皮」下去了,立即按照席繡繡的指示撲向一名黑衣老者,一見面就是掌指齊攻。
  舒啦一見兩位老者皆在一旁觀戰,立即使出渾身解數,三招不到,那名老者立即被擊飛出去。
  只聽季天斌喝聲:「走!」立即順著席伏蛟的掌勁突掠而出,五十餘名大漢立即尾隨而去。
  席伏蛟暴喝一聲,立即率眾追去。
  臨近山坳之處,突見季開主倒掠而回,抖手擲出一團烏黑之物,立聽雲中龍暴喝道:「臥倒!」
  他的身子亦突掠而去!
  「轟!」一聲,煙雲沖天,,殘肢血肉濺!
  左艷芳悲呼一聲,「相公!」立即夾掠而去。
  席繡繡眼前一黑,立即暈倒在雲盼盼的懷中。經過雲盼盼運功順氣之後,她才悠悠的醒轉過來。
  只見席伏蛟右小腿被炸得細碎,正由雲中龍替他上來,舒啦則盤坐在龍來的身邊,雙掌飛快的擊打他的週身大穴。
  「左艷芳及龍泰、聞金花和六十餘名身負輕傷者,一面搶救重傷者,一面清理現場的屍體。
  半個時辰之後,現場清理妥理,左艷芳吩咐眾人下去休息,然後和龍泰,聞金花走回雲中龍的身邊。
  只聽席伏蛟呻吟一聲,道:「龍來呢?」
  左艷芳鬆了一口氣,道,「相公,舒少俠正在搶救龍來。」
  「讓我去瞧瞧!」
  雲中龍立即將他扶至龍來的身邊,然後搭上龍來的右脈,默察半晌之後,沉聲道:「命保住了!不過,武功廢了!」
  聞金花立即神色一暗!
  龍泰卻輕聲道:「金花,看開些,咱們自幼教阿來練武,就是要他門替島主效命。難道不值得嗎?」
  席伏蛟神色一驚,道:「想不到我席伏蛟會有此種忠心耿耿的手下,夫人,咱們收下龍來為養子,如何?」
  「好!好!」
  龍泰忙道:「島主,阿來無此福份,請你收回成命!」
  「唉!你不知道當時情景,若非阿來護住我,以身護住我,我早就粉身碎骨了!」
  「這……」
  「你別說了!吾意已決,夫人,扶我回房!」
  雲中龍看著遠去的席氏夫婦,暗忖道:「哇操!感謝吮天的安排,希望他就此消除雄心,我早日和愛女攤牌!」
  說完,默默的瞧著雲盼盼!
  半晌之後,只聽舒啦長出一口氣:擦去頭上的汗水,嚨來也「哎唷」一叫,睜眼醒了過來。
  聞金花喚聲:「來兒!」立即蹲下身子將他摟入懷中。
  「娘!我還活著嗎?」
  「是的!是啊啦救醒你的!」
  「哇操!阿來,我方才在鬼門關口和那群鬼卒打了一下,下回不准你再拿生命開玩笑,知道嗎?」
  說完,倒出三粒藥丸送給他。
  「啦哥,謝謝你!」
  「哇操!別口中說謝,早點把傷勢養好,我還要你作我的男賓相哩!快點把藥服下去吧!」
  「男賓相,啦哥,你要成親啦!」
  「不錯!新娘有兩個,都是你認識的!」
  龍來看著垂著不語的席繡繡和雲盼盼,高興的道:「啦哥,你果然是最有福氣的人,阿母,你沒說錯!」
  聞金花扶起他起身,含笑道:「神醫救人無效,功德無量,這些幸福當然要應在阿啦及他的子子孫孫了!」
  「呵呵!老朽不敢當!咱們回去休息吧!」
  「哇操!大叔,方才怎麼打起來呢?」
  龍泰恨恨的道:「島主剛宣佈完鹿遠的罪狀及畏罪自盡的情形,現場就有些浮躁不安了!」
  「當島主宣佈要檢察每人的口腔之際,以季天斌為首的百餘人立即出手傷人,事出突然,立即有三十人受傷。」
  「哇操!季天斌這個工人蛋可真該死,我在殺了他的老妻、兒子及女兒之後,原來有些良心不安,現在,哇操!扯不平了!」
  只聽雲中龍沉聲道:「不行!阿啦,你必須殺了季天斌!」
  「哇操!為了替這些死去的弟兄們報仇,我會殺死季天斌!」
  「不!為了替你的雙親報仇,你必須殺死他!」
  「什麼?爺爺,你說……」
  「不錯!此事已埋在我的心底十餘年,現在你已經可以獨立了,我必須將你的身世告訴你了!」
  說完,逕自走向大廳。
  入廳之後,他一見席伏蛟夫婦坐在床上休息,他立即正色道:「島主,在下有一件事向你報告一下!」
  席伏蛟一見他的神色及語氣皆與以前有異,立即坐直身子道:「神醫,你直說無妨,請不要如此的客氣!」
  雲中龍依眾人皆坐定之後,雙掌突然在臉部及頸項之間搓揉一陣子,不久,立即扯卞一屑皮。
  一張俊逸絕倫的面孔立即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席伏蛟身子一顫,可是由於右小腿已斷,他立即一個踉蹌朝前撲去,左艷芳立即上前挾住他。
  雲中龍平靜的道:「不錯!我就是對波妹始亂終果,害她愁悶而亡的雲中龍,請席兄動手吧!」
  說完,雙膝一盤,閉目端坐在應中。
  席伏蛟單足一踢,立即踢到雲中龍的身前,只聽舒啦喝句:「且慢!」立即玩身護住雲中龍。
  席伏蛟喝道:「姓舒的,走開!」
  「不!我必須先聽清楚我的身世!」
  左艷芳慌忙上前扶著席伏蛟,大聲勸道:「相公,舒少俠所言有理,咱們先等一下吧!」
  席伏蛟冷哼一聲,恨恨的坐在右側一張椅上。
  只聽雲中龍平靜的道:「阿啦,汝父舒永明興與母房秋瑩原本為師兄妹,兩人相戀成親;我也參加他們的婚禮。」
  「當時,我就向令外公,亦即令尊之師提及他的首徒季天斌心術不正,必須及早妥為處理。」
  「想不到是隔年餘,居然令我在一處荒郊林中看見令父被季天斌剁去四肢,倒地流血不止!」
  「最可恨的是季天斌居然強行姦污推近臨盆的令掌,季天斌一見我現身,立即逃亡。」
  「我正欲追殺他之際,卻見令堂正要分娩,情急之下,我只好救你一命,可惜,令堂流血過多不治而亡!」
  舒啦悲呼二聲:「爹!娘!」身子立即向後一倒。
  龍泰立即接住他,朝他的人中一捏,舒啦悠悠醒來之後,立即脆在雲中龍的身前痛哭失聲!
  雲中龍原式不變的移開身,歎道:「阿啦,死者已矣!你罕節哀自重,季天斌必會去投靠黃衫會,你須早日除去他,以免他引狼入室,屆時夢幻島將無一活口!」
  席伏蛟立即神色大變!
  突然龍泰牽著聞金花及龍未長跪在席伏蛟的身前」大聲道:「稟島主,屬下有一事相陳!」
  「請起來說吧!」
  「請島主諒罪,屬下在說完此事之後有請求,因此,必須長跪,以示敬意及歉意哩!」
  「你說吧!」
  「稟島主,昔年屬下夫婦奉命到中原暗訪雲大俠,到了西安好預啦客棧之際,金花在當夜突然分娩。」
  「由於胎兒太大,金花又流血不止,當地無良醫,因此,屬下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金花步往地府。」
  「所幸雲大俠及時相救,方使他們母子平安,因此,屬下斗膽代雲大俠求情,尚祈島主成全!」
  說完,立即跪伏在地。
  雲中龍忙道:「龍兄,請你毋需如此,在下昔年的確對波妹始亂終果,如今心願已了,理該賞命!」
  突聽聞金花位道:「雲大俠,你錯了!別說舒神醫這些年來的仁心,你可知道尚有多少人等著你去救嗎?」
  「島主,波姑娘福薄,你若將雲大俠處死,你可知道在往後的日子之中,會有多少人因為失去他的診治而死亡嗎?」
  說完,伏地飲泣不已!
  席伏蛟神色一悚,立即沉吟不語!
  只聽雲中龍歎道:「唉!舒少俠已繼承我的衣缸,我……」
  舒啦立即叫道:「不!不!我不夠資格!雲大俠!不!我該喚你有爹了,爹,你不能死!」
  「唉!癡兒,你何必如何呢?」
  只聽雲盼盼長跪在席伏蛟的面前,正色道:「舅舅,舅媽,金花姨方十說的有理,娘已死了,咱們何必再冤冤相報呢?別說孩兒的爹往後可以救多少人,目前即可助本島渡過危機!」
  雲中龍突聽雲盼盼喚他為爹,身子一震,淚水自然掉下。
  席伏蛟沉聲道:「盼兒,你真的不記仇了!」
  「是的!」
  「唉!此事錯在我,若非我有稱霸中原武林之野心,雲大俠豈會離去,何況,我在毀去他的功力之後,又……」
  雲中龍忙大聲道:「島主,往事如煙,休再提起!」
  席伏蛟知道他不願自己提及昔年自己姦污他的妻子之後,又令手下活活將她姦污致死之事,因此,神色立即一陣慚愧。
  半晌之後,只聽他沉聲道:「雲大俠,我願意冰釋前嫌,不過,今後,若讓我知道你有一件惡跡,休怪我無情!」
  雲中龍身子一震,突然高聲宣句佛號:「阿彌陀佛!」接說雙手朝頭頂一陣削摸,滿頭銀髮,紛紛墜落地上。
  眾人由悚然一驚。
  雲中龍立即將自己遇見三戒和尚的經過談了一遍,聽得眾人神然嚮往,嘖嘖稱奇不已哩!
  突聽席伏蚊哈哈一笑,道:「雲大俠!」
  「阿彌陀佛,請島主呼貧僧的法號《無名》吧!」
  「這……」
  雲盼盼喚句:「爹!」立即伏在雲中龍的身上痛哭!
  「盼兒,爹昔年年輕氣盛,惹下無端的惡因,幸運三戒大師開導,始有今日之幸運,你不該再令爹牽掛。」
  「爹,孩兒從今以後,無爹又無娘,勢必孤苦無依……」
  「癡兒!阿啦會照顧你的,你可要與席姑娘,還有黃衫會那位洪姑娘,錢姑娘好好的相處!」
  眾人聞言,紛紛投向舒啦。
  舒啦羞得嬌顏通紅,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可以鑽進去。
  雲中龍含笑道:「是緣,非孽,靜待時間的安排吧!島主,貧僧無名,方才打斷了你的話,請說!」
  「大師我打算將夢幻島穩定下來之後,也跟你出家,行嗎?」
  「阿彌陀佛,善惡全在一念之間,島主有此一念,天下蒼生甚,還是靜待時間的安排吧!」
  「這……」
  「阿彌陀佛!貧僧從今以後,誓必行遍四海八荒,救治人間疾苦。島主著能在此經營一片人間淨土,其功德豈輸出家!」
  「這……有理!夫人,待會兒咱們就向他們宣佈此事,願留者留,願去者,每人發給他們一千兩銀子路費。」
  「是!」
  「阿彌陀佛,島主既有此宏圖,貧僧定會竭力替你接妥右腿,且讓貧僧去屍體中找截右肢吧!」
  說完,悄然離去。
  席伏蛟驚喜萬分的道:「啦兒,可能成功嗎?」
  「哇操!安啦!大師以前曾經替一個人接過左小腿,那是裝上生鑽,那人至今還走得好好哩!」
  眾人聞言,不由大喜!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雲中龍拿著一節右小腿貪笑走了進來,道:「請島主回房吧!阿啦,你來幫忙!」
  舒啦立即扶著席伏蛟回房。
  咱們撇開左艷芳率領其餘諸人一一詢問島上諸人是否願意離去之事,來談談雲中龍及舒啦替席伏蛟接肢之事吧!
  只見雲中龍將小青及小歡送來的紗布、木板放在床邊,接守那盆溫水仔細的清洗那節右肢。
  清洗妥後,由小青持著它放近席繡繡的傷處寸餘外。
  只聽他沉聲道:「阿啦,劃破脈,接三碗血。」
  小青及小歡不由神色一變!
  席伏蛟忙道:「大師,這……這太傷啦兒的元氣了吧!」
  「無妨!他服過不少的歷藥,更服過白仙怪蛇之內丹,對於你的續骨接肢甚有助益,只要調多三四天,即可復原了。」
  在他說話之中,舒啦已經以指力劃破左腕,接了三大碗的血。
  雲中龍將血倒入木盆中,令小歡持妥置於席伏蛟的傷處下方之後,吩咐舒啦先服藥調息。
  只見他取出一把鋒利小刀、道句:「島主,請忍著點!」之後,立即在他的傷口仔細的削刮著!
  鮮血及肉屑紛紛墜落於小歡所持的木拘中。
  他又仔細的在那節右肢削刮一陣之後,立即朝小歡吩咐道:「你以這支小枸桃起木拘中之鮮血淋浣在島主的傷處。
  說完,倒出三粒歷藥含入口中。
  半晌之後,只見他盤坐在床內沉聲道:「貧憎先替島主接合右肢,阿啦若醒來,吩咐他注意島主的脈象。
  「小歡、小青,你們二人輪流淋浣縫合之處,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非經我的允許,不准停手,知道嗎?」
  二女立即頷首應喏。
  「島主,你忍著點。」
  說完,將那節斷肢浸向席伏絞的傷處,疼得他連哼出聲,不但冷汗立即迸出,而且全身顫抖著。
  小歡立即開始在接合處洗完鮮血。
  小青則小心意意的戒備著。
  雲中龍雙手分按那節右肢,及席伏蛟的右腿,將全身的功力,緩緩的輸入接合處之附近。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滿頭大汗了。
  焦急萬分的小青一見舒啦醒轉,不由神色一喜,立即低聲道:「公子,大師訪你查探島主的脈象!」
  舒啦頗頷首,搭上席伏蛟的右脈,默察半晌之後,欣喜的道:「爹,恭喜你,氣機已經通了三分之一啦!」
  說完,輕輕的走到雲中龍的身後,右掌貼上他的「命門穴」,立即緩緩的將真氣輸送過去。
  雲中龍神色一喜,進度立白更加順利了。
  黃昏時分,雲中龍將藥粉追抹於席伏蛟的傷處,架上木板,綁上紗布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席伏蛟感激的道:「大師,我真不知道如何表達心中的謝意?」
  「阿彌陀佛!只要島主仰體天心,廣行善事,貧僧足慰矣!島主,你服下藥,休息一下吧!」
  說完,將三粒藥丸送入他的口中。
  只見房門一開,左艷芳及席繡繡。雲盼盼魚貫行人,三女朝雲中龍頷首致意,立即走向沫前。
  席涼場欣喜的道:「夫人,我好幸運!」
  「相公,妄身亦有同感!」
  「夫人,你問過她們了嗎?」
  「問過了,他們皆要留在此地安分守己的過日子!」
  「大好啦!太好啦!」
  「相公,你休息一下吧!妄身會吩咐小雲來侍侯你的!」
  舒笑趴在棉褥華被的寬鬆床上,享受著小青及小歡的馬殺雞,全身的熱血一陣陣佛騰起來!
  別人享受馬殺雞,會飄飄然的想睡覺,舒啦卻反而熱血沸騰,那炙熱的目光令小青及小歡驚喜交集。
  尤其是小歡,更是感受深刻,她上回為了好奇偷聽舒啦「辦事」,結果被抓進房內殺得「哇哇叫!」
  這種先苦後柑飄飄欲仙的感受,令她永生難忘,因而,此時一見到舒啦的目光,她立即又興奮萬分。
  舒啦一聽她的呼吸急促,立即輕聲喚道:「小歡!」
  「小婢……在!」
  「亂說:應該說《小妾在》!」
  小歡欣喜若狂的顫聲應道:「小妾在!」
  「嗯、很好!小青!」
  「小婢在!」
  「胡說!改口!小妾在!」
  「這……不太妥吧?」
  「哇操!你難道不願意嗎?」
  「我……小婢與少俠的名份未定,而且又無夫妻之實,這……」
  「哇操!我明白了!小歡,你待會再進來吧!」
  小歡羞澀一笑,答應一聲:「是!」立即雀躍而去。
  舒啦坐起身子,含笑道:「小青,這些日子以來,一……辛苦你了,委屈你了,皇天不會辜負有心人的,來吧!」
  小青身子一顫,羞澀的道:「相……公……你的身子未復……」
  「哈哈!早就金光鏘鏘滾啦!」
  說完,含笑瞧著小青。
  小青羞澀的背轉過身子,低頭寬衣解帶。
  半晌之後,一具迷人的身體緩緩的走到面前了!
  舒啦撫摸著她的酥肩,任她替自己寬衣解帶,含笑說道:「青妹,讓你屈居為妾,我實在甚感心疼!」
  「相……公……你別如此說,小妾能有這個福份侍候你及姑娘,小妾已經感恩不盡,崖敢再奢求其它呢?」
  舒啦將她摟入懷中,輕聲道:「青妹,你可要改口啦!再開口姑娘,閉口姑娘的,早日改喚大姐吧!」
  「是!多謝相公的教導!」
  「青兒,你好令人心疼喲!」
  說完,貼上她的櫻唇熱吻著。
  小青似小島依人般任由心上人愛撫,儘管興奮萬分,卻自認身份,不敢隨意的發出「無禮的噪音。」
  小青知書達禮,這些年來一直克制著自己的精神及多少行動,此時一得到放縱的機會,立即一發不可收拾!
  小青那野性的呼喚,立即喚來了雲盼盼及席繡繡,她們礙於身份,不便出面,不過,紛紛暗佩舒啦罩源源此小。
  小歡一見到席、雲二人入廳,立即羞澀的上前行禮,請安。
  雲盼盼含笑扶起她,低聲道:「歡妹,下回別如此的行禮,知道嗎?」
  「是!謝謝大姐!」
  「嗯!青妹怎麼啦!」
  「這……相公一時興來,他先找上青姐,還令小妹在此等候!」
  雲盼盼嬌顏一紅,道:「那就辛苦你啦!」
  「這……大姐,我好緊張啦!」
  雲盼盼含笑道:「舒弟挺體貼的!不會有事的!」
  「可是,青姐她……」
  小青今日實失常了!
  小歡重溫舊夢,感受更深,情不自禁的以生硬的動作「還手」,房內的溫度陡然增高不少!
  小青洗淨身子。穿妥衣衫之後,一聽那激烈的戰況,她不敢多瞧一眼,立即踉蹌的步出房外。
  她尚未走到大廳,立即看見席、雲二人笑嘻嘻的迎了過來,她不由羞澀的喚句:「大姐!二姐!」說完,就欲行禮。
  雲盼盼心知她行動不便,立即含笑道:「青妹,別多禮了,來!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免得傷了身子!」
  說完,扶著她坐了下來。
  三人立即坐在椅上低聲「交換心得」。
  過了好半晌之後,突然傳來舒啦的呼叫聲音道:「盼姐!」雲盼盼身子一驚,那張絕世佼容立即一紅!
  席繡繡低聲道:「盼姐,他越來越強了,成全他吧!」
  雲盼盼羞澀的點點頭,立即低頭走去。
  他剛入房,立即被舒啦摟住,那張櫻辱亦被封住了!
  雲盼盼低應一聲,立即抓住他的身體。
  衣衫似長毛小鳥般紛紛的飛離她的身子。
  半晌之後,床上戰鼓重響,久久不歇!
  原來,舒啦在雲中龍的有計劃栽培及奇緣深遇之後,體內貯畜不少的「庫存品」.非經外力激發,無法發揮效益。
  此次替龍來及席姐姐療傷,表面上耗損不少的功力及鮮血,可是,事實上,卻激發了更多的「生力軍」。
  因此,他才能在連克小青及小歡之後,繼續征服雲盼盼。
  雲盼盼低喚一聲,喚句:「舒弟!」立即緊摟著他。
  日子在平靜之中又過了半個月,夢幻島再度恢復盎然生機了!
  席伏蛟可以下床行走了,雖然無如縱躍如飛,卻也令他欣喜萬分了。
  雲盼盼不但與舒啦在床上應招,更與他在演練場中應招,她在發現自己的功力及招式皆陡增數倍之後,幾乎樂壞了。
  最樂的人還是島上那些高手,因為雲中龍不但在入島處替他們布下嚴密的陣式,並教他們一招「擾海翻天」。
  那招「擾海翻天」分成三式,既可單獨應敵,又可應手,而且隨著人數的增加,威力亦成倍數增加。
  這一天,風和日麗,晌午時分,島上突然鞭炮齊鳴,消煙沖天,接著島上突然傳出一陣震耳的歡呼聲音。
  舒啦、雲盼盼、席繡繡、小青及小歡,在眾人歡呼及祝福之下,拜完親;進入了洞房哩!
  四位新娘分別住在四個新房內,舒啦默默的脫下禮袍,換上一件蘭衫,邊扣衫邊走向席繡繡的房內。
  席繡繡正由兩位婢女替她脫去禮袍,一見舒啦進來,以為他急欲「找」自己,她不由一陣緊張。
  舒啦嘻道,「繡姐,別緊張,請帶上房門,該讓咱們的小自由活動了吧?」
  「呸!你呀!只關心孩子,也不擔心別人會不會笑我不管啦!我要慢慢的放鬆,讓別人不會起疑……」
  「好!好!同意!完全同意!我可憐的孩子呀!不是爹不愛你,是你娘怕別人笑呀!你以後不能怪我呀!」
  席繡繡白了他一眼,立即伸手欲打他的大臉。
  舒啦哈哈一笑,一把摟住她,不客氣的親吻著。
  兩位婢女捂嘴一笑,立即離房而去,
  席繡繡溫順的換上一套大紅寬袍,雙手捂著那微鼓的肚皮歎道:「你說老實點!這樣子會不會很難看嗎?」
  「哇操!美極了!充滿成熟、嫵媚及純潔的光輝!」
  席繡繡雙目一亮,道:「真的嗎?」
  「哇操!千真萬確!走!讓大夥兒作見證!」
  席繡繡低嗯一聲,立即依偎在他的身於行了出去。
  雲盼盼及小歡三人早已在廳中就坐,當舒啦及席繡繡出現之時,眾人紛紛起立鼓掌歡呼著!
  憑心而論,若非席繡繡在中原因禍得福認識了舒啦,如今的幻夢島一定是滿目滄桑,面目全非了!
  今日眾人,見他們這付恩愛的模樣,立即熱烈的歡呼著。
  席繡繡欣喜萬分,熱淚立即盈眶。
  舒啦大大方方的朝眾人頷頭致意,就座之後,立即起身,舉杯道:「無限的感激,謹以此杯酒向各位致謝!」
  說完、仰首一飲而盡。
  眾人悄然歡呼,立即紛紛斟酒乾杯。
  於是,喜宴立即開動,場面立即熱鬧起來。
  雲中龍雖然坐在首席,可是由於他已自動剃度,因此,廚房替他準備三道素菜及一壺清茶,他也食之如抬。
  酒過三巡以後,島上高手開始過來敬酒了。
  席伏蛟足傷未癒,不能喝。雲中龍出家不能喝,左艷芳及四位新娘只能淺酌幾杯,重擔就全落在龍泰及舒啦的身上。
  龍泰身為介紹人,當然有義務要飲酒了,可是,六七十名酒鬼的「人海攻勢」,豈是好惹的,一個時辰之後,他被醉回房了。
  左艷芳及四位新娘不由暗暗擔心著。。
  舒啦早已調勻真氣,因此,起身哈哈一笑,道:「哇操!排隊!排隊!咱們一人一大碗,省時又省力如何?」
  眾人當然應好了!
  於是,十二罐陳年美酒自地窖中被抬出來了。
  聞金花及龍來負責來回的在六個大碗中斟酒。
  舒啦右手取碗乾杯,左手將空碗放在桌上,半個時辰之後,立即將那六十餘人所敬之酒全部接下了!
  似這種毫無中斷的灌酒,別說是酒,即使是白開水也是令人吃不消的,因此,那六十餘人立即傻眼了!
  「哇操!大嬸!阿來,再麻煩你們一陣子,方才是他們敬酒,現在我代表島主及夫人再回敬一下,開始吧!」
  於是,眾人又排隊乾杯了!
  這一圈敬下來,已有十餘人溜出去了!
  舒啦哈哈一笑,又道:「各位,剛才是島主及夫人回敬各位,現在是由在下代表新郎、新娘再回敬各位,開始吧!」
  眾人暗叫:「我的媽呀!還要干呀!只好硬著頭皮排隊了!」
  這一圈敬下來,留的留,坐回原位的坐回原位,每個人哪敢再提喝酒之事了,樂得龍來頻豎拇指不已。
  舒啦微微一笑,坐定之後,四女紛紛投以關注的眼光。
  雲中龍呵呵一笑,道:「阿啦,恭喜你神功大成了!」
  說完,朝他擠擠眼。
  舒啦輕應一聲,朝地上一看,不由輕咦一聲。
  原來,他以玄功將酒自右腳心逼出,按理說,地上應該遍地是酒水才對,可是,此時一瞧卻是乾巴巴的!
  只見雲中龍呵呵一笑,斟了一杯清茶在杯中,然後將右掌朝杯口一按;立見一股輕煙自他的指縫飄出。
  當他的右掌收回桌下之後,那杯清茶已消失無蹤了!
  好精至的內功,眾人不由悄然叫好!
  舒啦立即含笑道:「哇操!大師!謝啦!難怪方才會有陣陣的酒香,怪不得他們會醉得那麼快!」
  說完,哈哈人笑著。
  眾人正在歡敘之際,突聽遠處傳來一陣螺響,眾人不由神色大駭,席繡繡伸手示意眾人禁聲,傾聽著螺響。
  半晌之後,螺響突然收音,席繡繡沉聲道:「黃衫會派來三人,指名要見啦兒,啦兒,你行嗎?」
  「哇操!沒問題!盼妹,咱們走吧!」
  說完,兩人已並肩掠出廳。
  席伏蛟沉聲道:「對方雖然以禮相見,咱們不可不防,各位請各就各位,大師,請你為啦兒掠個陣,如何?」
  「阿彌陀佛!固所願矣!」
  說完,立即緩步離去。
  且說舒啦及雲盼盼掠到海邊之際,立即看見桃花婆婆及錢幕蘭神色肅然的盤坐在海邊兩塊巨石上。
  另有一位身若枯嵩,掌若雞爪,年約七旬的黃衣老嫗,手持一把八尺長的寒鐵龍頭枴杖倚立在海灘上。
  海風勁急,吹得她的那頭銀髮不住的飛揚,那身黃衫亦「刷刷」作響,可是,知未見她動彈一下。
  那對泛著明光的陰森雙眼緊緊的盯著逐漸走近的舒啦和雲盼盼,看得出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平及恨意!
  舒啦低聲朝雲盼盼道句:「待會若要動手,這個老人就交給我,你負責對付桃花婆婆及錢姑娘。」
  雲盼盼低應一聲,道:「此老功力深沉,似練過毒功,你可要小心些!」
  說話之間,二人已站立於老嫗之對面。
  只聽老嫗說道:「你就是舒啦?」
  「是的!」
  「聽說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
  「是的!」
  「你認識洪佩麗姑娘嗎?」
  「是的?」
  「你曾欺負過她嗎?」
  「是的!」
  「你曾答應過要去看她嗎?」
  「是的!」
  「你知道她已經有孕了嗎?」
  「不知道!」
  「你為何不去看她」
  「錢姑娘知道原因?」
  「胡說!」
  「不對!」
  「你……你真壞!」
  「不對!」
  「說!你為何不去看他?你可知道她為了你,受了多少的苦嗎?想不到你卻在此成親,令人好恨!」說完,立即揚起那把寒鐵龍頭枴杖——
  只聽錢幕蘭大叫一聲:「奶奶!住手!」
  聲音未歇,她已掠到老嫗的身前。
  老嫗突然止勢,喝道:「蘭兒,讓開!」
  「奶奶!求求你冷靜些!」
  「冷靜?你已經勸奶奶幾次了?咱們已經等多久了?你仁,這小子已經成親了,你們述在等什麼勁!」
  說完,左袖一甩震開錢幕蘭,揚仗欲砸!
  只聽舒啦安喝道:「住手!」
  中氣十足之一聲,立即震得老嫗收杖冷哼出聲。
  舒啦雙目神光炯炯的盯著老嫗,大聲道:「老前輩,夢幻島席島主放棄稱霸武林的雄心,所以晚輩答應與席姑娘及雲姑娘成親,洪會主若亦放棄稍霸的雄心,在下一視同仁,將令孫女及麗佩娶為正室。」
  說完,注視著老嫗。
  錢幕蘭身子一震,雙目媚光強盛,緊盯著舒啦。
  舒啦陡覺一股無形勁氣突勇而來,立即運功護身,雙目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的雙目,神情一片肅穆!
  兩人立即似兩具石人般凝立不動。
  雲盼盼緩緩的移開身子,繞了一大圈之後,含笑走到錢看蘭的身前五尺外,傳音道:「蘭姐,小妹冒昧進入貴島,企祈怒罪!」
  「雲盼盼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立即走到她的身前,右手一伸,牽著她的左掌,低聲道:「蘭姐,咱們到那兒去談談吧!」
  錢幕蘭低應一聲,立即,隨她走上一塊巨石上。
  兩人立即坐在石上二邊瞧向舒啦二人,一邊低聲細語著。
  桃花婆婆瞧得心潮起伏不定,神色亦捉摸不定。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21
第14章 化仇為親喜事定

  桃花婆婆與余不悔原本是一對情侶,由於雙方的個性剛強,在結合二年之後,立即大雁分飛,各分東西。
  直到她加入黃衫會之後,奉會主之命令,出面請求余不悔入盟。
  余不悔自從婢雙之會,數十年來浮萍不定,雖覺黃衫會必無法成大器,卻仍然加入了黃衫會。
  想不到,他竟會慘死於龍寺冰谷比武招親大會之上,洪會主不稍加安慰,反而責怪余不悔太大意,致令黃衫會元氣大傷!
  桃花婆婆在傷心之餘,逐漸的心灰意冷。
  前些時日,季天斌率眾投效黃衫會,並將夢幻鳥的機密及現況悉數招出,樂得洪天鉤頻頻點頭不已!
  洪天鉤之師千心姥姥在後聞言,卻暴怒萬分,立即怒氣沖沖的持重逾二百斤的寒鐵龍頭杖拐離大應。
  洪佩麗心恐心上人會遭不測,立即要求洪天鈞派桃花婆婆及錢幕蘭前往協助,於是,她們三人才會抵達此地。
  凝立在遠處的雲中龍求見雲姑娘與錢幕蘭已建立起友情,他默察舒啦與千心姥姥對峙的情形之後,心安理得的「打派司」了。
  舒啦一聽雲中龍傳首提醒他繼續使用「九元神功」,心中不由一覺,因為他一見千心姥姥無動於衷,正在猶豫該否改變戰法哩!
  於是,他沉如山的對峙著。
  黃昏時分,夕陽餘輝將東海海面灑成一片金黃色的光輝,大自然的美景委實令人慨歎人力之渺
  桃花婆婆向著海面發呆著。
  雲中龍默默注意她甚久,見狀之後,心中一動,緩緩的走向海邊,只見步伐之間距約二尺半,筆直的朝前行去。
  行至海邊之後,仍然筆直前往,不久,他終於踏入海面了,怪的是海面上方寸餘處,似鋪有二條無形大道,他足不沾水的筆直前往,步伐之間仍是距約二尺半,盞茶時間過後,他已步出里餘遠了。
  桃花婆婆哧得木然而立!
  雲盼盼及錢幕蘭亦怔怔的站了起來。
  海邊那兩名夢幻鳥守衛驚得猛揉雙眼,好似置身於夢境。
  只有對峙中的舒啦及干心姥姥不知此事,仍然凝立不動。
  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見雲中龍緩緩步回海邊,逕自走向桃花婆婆,只見她足尖一縱,立即默默跪在雲中龍的身前。
  雲中龍慈聲道:「阿彌陀佛,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女檀越大澈大悟委實可喜可賀!」
  「請大師收容!」
  「阿彌陀佛,女檀越願跟隨貧僧,四海為家,普渡孤苦之否?」
  「弟子願意!」
  雲中龍宣聲佛號,右掌憑空虛揮,桃花婆婆頂上的白髮緩緩墜落在地,片夜之後,已經還我真如。
  「多謝大師成全!」
  「阿彌陀佛,女檀越請起!」
  桃花婆婆恭敬的起身侍立在他的左側。
  雲中龍回頭望了雲盼盼一眼,慈聲道:「盼兒,貧道要走了,從今以後應你可要多費心輔助阿啦!」
  雲盼盼跪在地,歎然道:「大師,咱們今後可有相會之期?」
  「阿彌陀佛,有緣即能相逢!」
  說完,逕上一條舟盤坐不語。
  桃花婆婆朝她倆合計躬身一禮之後,亦跳上那件快舟,右掌切斷粗繩,朝海面一拍,快舟立即疾射而去。
  錢幕蘭低聲道:「盼姐,那位決師是令尊嗎?」
  雲盼盼頷頷首,立即牽著她跟回石上,細聲敘述雲中龍的遭遇及自己的身世,聽得錢幕蘭暗暗拭淚不已!
  明月已高掛空際,舒啦和千心姥姥卻仍對峙著!
  壺茶時間之後,千心姥姥暴吼一聲,寒鐵龍頭杖倏海一伸,緩緩的指向舒啦,二女不由神色一緊!
  二人相距三丈餘,不久,那杖立即只距舒啦五尺遠,只見他的右掌一提,朝那杖緩緩的一拍!
  那杖立即後退五尺遠。
  千心姥姥冷哼一聲,右掌一提,立即又將它逼向舒啦。
  拉距盞茶時間之後,那杖立即在二人中間。
  二女不由暗暗噓了口氣。
  哪知,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那支寒鐵龍頭杖突然朝千心姥姥逼近寸餘,立見千心姥姥的滿頭銀髮齊皆豎起。
  舒啦心知已聚集全身的功力了,於是,立即「追加預算」將九成功力自右掌掌心源源不絕的逼了過去。
  那支龍頭杖立即又朝她逼近寸餘。
  千心姥姥倏地暴吼一聲,雙掌一併,身子大步前行兩步,雙掌掌心一貼住杖尾,立即行向舒啦。
  舒啦喊聲:「賴皮!」立即雙掌一併,身子朝前一驚,立即貼住龍頭,雙足立楮穩身,功力暴勇而出。
  千心姥姥大喝一聲,上身朝後一仰!
  倏見她的臉色一青,錢幕蘭立即大叫道:「奶奶!不行!你不能這樣子,求求你!嗚……」
  說完,就欲掙縱而去。
  雲盼盼扯住她的右手,輕聲道:「蘭妹!冷靜些,你此時前去,不但無濟於是,反而會被震傷!」
  錢幕蘭淚下如雨的道:「盼姐,你不知道奶奶已經使出『千毒掌力』,他……他這下子廢定了!」
  雲盼盼聞言,身子一震,只見那支原本黝暗的寒龍頭杖從尾部到中央地帶,通體發黑,正緩緩的蔓延向龍頭。
  她在大驚之餘,立即將右掌一揚——
  倏聽舒啦喝道:「盼姐,住手!」
  口一張,氣一曳,毒素立即又逼近寸餘。
  二女味得幾乎驚叫出聲。
  倏見舒啦全身傳起一陣「畢剝」聲響,一道白光自龍頭透杖而入,立即將那道毒素逼退寸餘。
  杖中央立即泛出一縷縷的青煙。
  盞茶時間過後,只見千心蛟伏厲吼一聲,一道血箭立即射中龍頸之處,那道毒素被她的氣機一牽引,倏然逼近尺餘。
  錢幕蘭悲呼一聲:「完了!」立即暈倒在雲盼盼的身旁,逼得雲盼盼慌忙將掌心貼在她的「命門穴」替她順氣。
  舒啦暗道一聲:「哇操!我的媽呀!這是什麼邪門功夫呀!」雙掌一併,立即又將那道毒素逼退寸餘。
  千心姥姥見狀,立即又厲吼一聲,一口鮮血又噴在龍頭之處,不過,這回只能將那道毒素逼進半寸餘。
  舒啦心中一寬,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全身的功力源源不絕的透過雙掌掌心向外拼擠出去。
  半晌之後,已將毒素推向杖中央了。
  倏見千心姥姥厲吼一聲,一口氣噴出三股血箭,先後射中同一位置,哇操!射技簡直可比美「神射手」呀!
  這一來,立即將毒素又進半尺餘。
  舒啦一咬牙;暗叫道:「哇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噴!」真氣暴勇而出,一口氣將那道毒素逼回二尺外。
  不但通向中央「平衡點」,而且疾逼向杖尾。
  千心姥姥神色一變,張口連噴鮮血,經過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勉強又將那道毒素逼回杖中央。
  不過,她已臉色蒼白,通體濕透了。
  事實上,舒啦也不輕鬆,只見他不但好似剛從水底冒出來般滿頭大汗,而且在氣血激勇之下,嘴角也溢出一絲血線。
  不過,他仍然使出全力硬拚著。
  雙方又硬拚半個時辰之後,千心姥姥不但通體濕透,雙目失神,全身搖晃不定了,而且再也不敢噴血助功了。
  那道毒素不但已經被舒啦逼到杖尾,而且連那顏色也被他迅速的被沖淡成為淺灰色。
  顯然,她的毒功已迅速的消散了!
  舒啦滿口染滿鮮血,全身盡濕了!
  錢幕蘭淚下如雨,位道:「啦哥,可否饒了她一命?」
  「別急、啦弟一定不會趕盡殺絕的,你看他不是沒有進一步將部道毒素逼口令祖母的體中嗎?」
  「可是,奶奶已近油枯燈熄了呀?」
  「這……這……」
  倏聽席聽丹喝道:「盼兒,先將龍頭杖震開!」
  雲盼盼心知舅舅必有見解,立即掠到一旁,右掌虛空一揚,沉聲道:「二位准傳收功,一!二!三!起!」
  「啪!」一聲,龍頭杖立即擊出丈餘外。
  千心姥姥噴出鮮血,往後倒去。
  錢幕蘭悲呼一聲:「奶奶!」疾撲而去。
  舒啦身子搖搖晃晃,喝指:「碰不得,小心中毒!」說著,以指風護住她的心脈,速回去取我那的……藥!」
  說完,無力的趴挾在地。
  倏聽席繡繡嬌呼一聲:「啦弟,藥丸在此!」
  說完,立即交入聞金花的掌中。
  雲冊盼已指連保護在於心姥姥的心脈之後,只見舒啦,匆匆的爬起身子,道:「三……粒……」
  聞金花立即將三粒藥丸交給舒啦。
  舒啦爬到千心姥姥身邊苦勸道:「奶奶,先服藥養好身子之後,啦兒再陪你好好的打一架,好嗎?」
  成敗論英敗,千心姥姥難得雙唇一陣顫動,將嘴一張歎口氣,兩滴眼淚立即自她的限角溢出。
  舒啦立即將藥丸送入他的口中。
  雲盼盼關切的道:「阿啦,別逞強救人,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
  舒啦含首微笑,立即開始閉目調息。
  雲盼盼隨即盤坐在他的背後,右掌貼上他的「命門穴」,緩緩的將功力輸送過去,四周迅即一靜。
  錢幕蘭看了站在三十餘丈外的一男四女一群,心知他們必然是夢幻島島主及重要的人物,她立即低頭行去。
  她的心中惶恐萬分,可是,為了舒啦,她認了,即使是會遭受多大的屈辱,她也絕對不會後悔。
  席繡繡在其母左艷芳的示意之下,迎面走了過去。
  兩人迅即會面,只見席繡繡雙手一伸,牽住錢幕蘭的雙手輕聲問道:「你一定是蘭妹吧?」
  錢幕蘭聞言,心中一陣激動,立即咽聲道:「繡姐,你們為什麼要對小蘭這麼好呢?小蘭實在承當不起呀!」
  說完,淚水汨汨直滴!
  席繡繡取出紗中輕拭她的淚水,柔聲道:「蘭妹這全是咱們同時擁有了啦弟之故,我還替你介紹兩位妹妹!」
  說完,將她率到小青及小歡的面前。
  小青及小歡早就將她看得一清二楚,好感一生,立即公衣襝衽行禮,齊聲道:「小青、小歡見過蘭姐!」
  事情意外的順利,使得錢幕蘭激動的上前牽著二女的手臂,咽聲道:「不敢當,二位妹妹快請起!我……我……」
  說完,竟然撫面痛哭不已:
  席繡繡正欲上前勸慰,左艷芳已慈聲道:「繡,兒,讓她發曳一下吧!青兒、歡兒,你們先回去備些酒菜及整理客房。」
  二女心知島主夫人要招待千心姥姥及蘭姐,立即款款而去。
  半晌之後,只見錢幕蘭拭去淚水,走到席伏蛟夫婦的身前,襝衽福了一福,道:「晚輩錢幕蘭參見島主及夫人!」
  席伏蛟立即慈聲道:「不敢當,姑娘請起!」
  左艷芳早已經走上前將她扶起,道:「好俊的人品,啦兄真是有福氣,就在島上盤桓數日吧?」
  錢幕蘭饒顏倏紅,低聲道:「多謝夫人的盛意!」
  左艷芳款款牽著她走到席繡繡的身前道:「繡兒,你們好好的談談吧!錢前輩應該不會有事啦!」
  錢幕蘭一見舒啦已將奶奶扶起,正以內功助她行功導氣,見她的臉色,分明已經脫離險境了!
  她的心中一寬,立即與席繡繡走到一塊石上。
  她小心的和她坐妥之後,立即將自己在飛龍寺險被炸死,幸經舒啦搭救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
  席繡繡想不到舒啦還有這段「英雄救美」事跡,她立即歎然的道,「真是的!本島為了自己的利益,竟毀了貴會那麼多的高手!」
  「哪裡,彼此立場不同,又能怪誰呢?對了!繡姐,小蘭方才聽他說,貴島已決定退出江湖,是真的嗎?」
  「不錯!這是愚姐的最大心願,想不到能夠提早完成,真是托天之佑以及啦弟的幫忙呢!」
  「繡姐,小妹在你們大喜志日來此打擾,甚感不安!」
  「沒關係,咱們身為武林人,豈會忌訊這些習俗,反正來日方長,對了,洪佩麗的近況如何?」
  「唉!佩麗最慘了,她苦口苦心的勸會主改邪歸正,卻被會主痛責指責,在痛苦之餘,前些日子差點《小產》哩。」
  席伏蛟神色一變,急道:「現在呢?」
  「穩定下來了,不過,心情一直不開朗!因此,家祖母在獲悉他的下落之後,才會氣呼呼的直接來此!」
  席繡繡同情的道:「我與洪佩麗的遭遇相同,因此,我最能瞭解她的心情,我會請啦弟去貴會的!」
  錢幕蘭欣喜的道:「繡姐,謝謝你!不過,他曾經表示過,在本會未改邪歸正之前,他是不會赴本會的。」
  「會的!他應該去的!他若不去,我會去……」
  「這……繡姐,你行動不便,怎可太勞累呢!」
  「嘻你別慌,我若不過去,他會去嗎?」
  「繡姐,太委屈你!」
  「嘻!自家的人了幹嘛如此的客氣,對了,季天斌這個該死的傢伙,目前是不是在貴會?」
  「不錯!不過,會主不會重用這種叛徒的!」
  「對!對!這種可惡的傢伙的確留不得,蘭妹,你聽我那傢伙的罪狀,說一說吧!」
  於是,她把季天斌因奸成恨,殘害師弟,姦污師妹,致使她在生下舒啦之後不幸死亡了事說了一遍。
  錢幕蘭聽得咬牙切齒,恨得季天斌不已!
  兩人這一談,談了將近半個時辰,只見舒啦站起身子,道:「奶奶,請你原諒晚輩方纔之冒犯!」
  說完,身了一轉,拱拳單膝長跪在她的面前。
  錢幕蘭見狀,慌忙走到舒啦的左後方,雙膝跪在地,哀求道:「奶奶,他沒有錯!求求你別再追究此事!」
  千心姥姥她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目光在舒啦二人的身上來回打量一陣子之後,突然仰天厲嘯不已!
  那嘯聲雖無切見面時之冷厲哧人,卻也頗具火候,可見舒啦的確出過力保住她的一身功力了。
  眾人緊張萬分的盯著她,尤其,雲盼盼更是將全身的功力聚於雙掌,準備在必要之時,予以攔阻!
  半晌之後,只聽千心姥姥沉聲道:「丫頭,桃花婆婆呢?」
  「她自願削髮出家,已和一位大師離去了!」
  說完,指著遠處的那團銀髮。
  千心姥姥神色大變,喝道:「胡說!」
  「奶奶,蘭兒敢騙你嗎?她是跟隨雲中龍大師去的!」說至此,她又把雲中龍展示營人輕功之事說了一遍!
  千心姥姥神色大變,喃喃自語道:「想不到文武皆雙絕,笑做江湖,目無餘子的雲大俠竟會出家,我還有什麼想不開呢?」
  說完,突然上前扶起舒啦二人。
  眾人立即鬆了一口氣。
  舒啦感激的道:「奶奶,謝謝你的成全!」
  千心姥姥卻突然雙目一瞪,道:「少滴!你可要當心點,你若不把麗姑娘及蘭丫頭娶為正室,我一定和你沒完沒了!」
  舒啦輕聲應句:「遵命!」
  話聲未歇,他竟然轉身將錢幕蘭緊緊的摟在懷中,而且頭一偏,吻上她的香唇之後,就猛咬不放!
  錢幕蘭又羞又急,一直掙扎著。
  終因舒啦的鐵臂如磁,奈她如何的掙扎不開!
  千心姥姥愣了一下,突然掠到那支寒鐵龍頭杖之旁,彎腰抓起它,振臂一擲,擲回遠處的大海之中。
  「噗通」一聲,它立即沉入大海。
  眾人一見她振臂之際,不由魂飛魄散!
  只有舒啦不知是有恃無恐,還是色膽包天,居然還繼續吸吮那兩片濕潤的櫻唇。
  這份目無餘子的膽量,真令人替他捏冷汗不已!
  好半晌之後,舒啦始抬起頭,道:「哇操!奶奶,行了吧!」
  「哇操!好小於,怪不得這些丫頭會為你神魂顛倒,走!到大廳去辦個《手續》,奶奶要討杯喜酒!」
  「遵命!請隨啦兒來!」
  說完,立即扶著她的左手,走向席伏蛟夫婦。
  錢幕蘭羞澀的低頭隨行在後。
  席伏蛟夫婦立即迎上前去抱拳肅容道:「前輩光臨夢幻島,晚輩甚感榮幸,請隨晚輩入內!」
  「好好,不敢當!不敢當!老身做夢也想不到會以如此方式拜訪貴島,這全是啦兒之成全吧!」
  「哇操!這全是奶奶的威名遠之故,啦兒承當不起,奶奶,前面有個小陣式,你小心些!」
  他們走抵大門,除了那些醉漢以外,有二十餘人分列兩。旁歡迎,廳內亦已整治一桌豐盛的酒菜。
  紅燈仍然高燒,眾人欣喜萬分!
  舒啦重回房中穿上禮袍。
  錢幕蘭的體態與小青相近,因此,立即由小青帶她回房打扮及穿戴起來,半個時辰之後,總算大功告成了!
  「蘭姐,你真美!」
  錢幕蘭羞赧的低聲道:「青姐,謝謝你!」
  「蘭姐,走吧!大顆兒一定急著要看新娘子哩!」
  果然不錯,房門一開,舒啦已「全副武裝」笑嘻嘻的和媒人聞金花當門而立,四人立即步入大廳。
  眾人當然報以熱烈的掌聲了!
  千心姥姥坐在女方主婚人大位上,笑嘻嘻的瞧著行禮如儀,這分神情實在令人不敢相信她會是那位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的千心姥姥。
  盞茶時間過後,舒啦二人換上便服重回大廳。
  於是,廳中又洋溢一陣喧嘩熱鬧!
  千心姥姥笑聲連夭,滿滿斟上酒找人乾杯。
  席伏蛟雖然腳傷未癒不適於喝酒,不過,為了讓盡興,亦陪她喝了三杯,樂得她更是哈哈笑個不止!
  「來來!啦兒,來咱們杯,禮一杯,謝謝你放我一馬,第二杯,謝謝你爍化我的那身險魄不散的毒功。
  第三杯,從今以後,我把蘭兒交給你了,蘭兒不大懂事,你可要看在老身的面上,多加包涵!」
  「哇操!不敢當!哇哇,啦兒也要敬你三杯,第一杯,感謝你送我一位賢妻的內助,第二杯,請你撮合啦兒與麗之婚事。」
  「第三杯,請你以後多費些心思調教啦兒及他們的『小羅卜頭』!」說完哈哈一笑,一口氣乾了三杯酒。
  千心姥姥哈哈一笑,連乾三杯酒之後,道:「好小子,算你有良心!你既然有與麗姑娘成親之意,奶奶一定會大力撮合故。」
  「至於你那些『小羅卜頭』,奶奶只敢負責兩位。而且是女的,因為,萬一他們都似你這麼皮,奶奶可吃不消!」
  「哇操!奶奶,你失言!我怎麼會皮呢?」
  「啦兒!你方才在海邊表演那招,真是空前的創舉哩!奶奶活了七十八歲,算是破天荒的大開眼界……」
  錢幕蘭嬌顏一紅,不依的道:「奶奶,你就饒了人家吧!」
  「唉!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孫女,好似潑出去的水,怪不得有人會說生下女兒是個賠錢貨立。」
  說至此,自己卻哈哈一笑。
  錢幕蘭拉著她的手腕,不依的真道:「奶奶,你真壞!」
  「蘭兒!奶奶又老又凶,當然壞啦!」
  「哇!奶奶你越說越不像話,人家不來啦!」
  「好啊!不來就不來,奶奶樂得圖個清靜覺!」
  說完,朝眾人叩叩首。立即隨一名婢女朝客房行去。
  五女立即羞澀的各自回房至去。
  眾人一見外頭天色已近破曉,立即識趣的離去。
  舒啦含笑走到雲姑娘的房外,卻見門上貼著一張寸餘寬三寸長的紅紙,紙上書以「對不起」三個大字。
  舒啦暗道,「哇操!掛起免戰牌啦!」
  於是,他立即走到小青的房外。
  哪知,情景仍是一樣,他只好再走向小歡的房外,一看情景亦是相同,他不由暗道,「哇操!真是造反啦!」
  於是,他走到錢幕蘭的房外,卻見他突然羞答答的自房內探出頭來,低聲道句:「對不起!」
  言訖,立即縮首關上房門。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走到席繡繡的房外。
  只見席繡繡打開房門,朝她的小腹指了指,焉然一笑!
  舒啦進房,苦笑道:「繡姐,她們是什麼意思呢?」
  席繡繡斟了茶,低聲道:「啦弟,她們是擔心你與奶奶比武又替她行功運氣,耗損太多的內力,所以請你休息一陣!」
  「哇操!原來如此,好吧?」
  「你……你要住這兒吧?」
  「是呀!難道要我在走廊扛地鋪嗎?哇操!我討了五房妻妄,若是打地鋪,我看我就別想再混了!」
  「嘻嘻!那你就住這兒吧!不過,咱們的約法三章 ,你……」
  「哇操!安啦!」
  說完,盤坐在床上,就欲開始調息。
  席繡繡說道:「啦弟,你不上床嗎?」
  「哇操!我不敢上床,我會忍不住的!」
  「啦弟,委屈你啦!姐姐一定會安排的!」
  說完,逕自朝廳外行去。
  舒啦跟在她的身後,一見她只是在房屋遊逛,不由暗道:「哇操!看她似在思索什麼事?該不會又三心兩意了吧!」
  兩人走了一個時辰之後,舒啦跟著她走人客房,坐定之後,只聽千心姥姥肅然道:「啦兒,黃衫會若來此,你們一定守不住!」
  「哇操可能吧?」
  「不錯!因為黃衫會不惜以萬兩黃金聘來三十名四川唐門高手,他們不但精陣式,下毒及暗器手法更是令人驚悚!」
  「哇操!」萬兩黃金,好大的手筆呀!」
  「黃衫會決定要消減夢幻島,只要夢幻島一垮,整個的綠林同道盡入洪天鈞的手中,同時,他還有沒有錢嗎?」
  「哇操!有理!相是放長繩釣大魚!」
  「啦兒,趁些唐門高手尚未抵達黃衫會之際,我打算讓你先混入黃衫黃會,伺機削弱黃衫會的勢力!」
  「哇操!黃衫會素以組織敢密聞言,我能混進去嗎?」
  「沒問題,你只要練習《化形玄功》,扮成蘭兒的模樣……」
  舒啦未容她說完,立即叫道:「哇操!叫我扮成女生呀!不行!不行!萬一那些豬羅對我毛手毛腳,怎麼辦?」
  「啦兒!你放心,蘭兒在黃衫會護有《冷面修女》之稱,公私分明,潔身自愛,沒人敢多看你一眼的!」
  「哇操!這還差不多,不過,《化形玄功》真的可以……」
  「啦兒!太好啦!咱們是不是首上開始?」
  「好吧!不過,在這三天內,你不許碰女人,最好也別有那種念頭!」
  「哇操!這……好吧!」
  於是,舒啦就一口氣在客房住了兩天半,甚至連吃喝之物也由僕女們送屋來,樂得千心姥姥暗暗讚許不已!
  舒啦練習「化形玄功」乃是最高機密,因此,千心姥姥根本沒有告訴第三者,不過,卻讓五位新娘焦燥不安!
  她們向那位僕女探聽舒啦在客房內幹什麼,對方只知舒啦好似在練功,卻不知到底在練什麼功,
  五女根本不相信舒啦在練功,她們以為舒啦因為新婚之夜到處碰壁,所以乾脆和她們「冷戰」。
  她們難過極了!
  可是,她們又不便去找舒啦,五人只好「閉門思過」了。
  舒啦根本沒有想過這麼多,因為,他正在進行最困難的「豐乳」「增臂」以及「變嗓」工作。
  千心姥姥雖然隨時在旁指點,可是由於舒啦的身材與錢幕蘭相差較大,加上,他已非童身,因此,進度甚緩!
  在第三天黃昏之際,只見舒啦頭頂猛冒白霧,顯然他已經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了,盞茶時間之後,總算頗具「模型」了。
  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千心姥姥仔細的檢視他的五官,甚至連頸項前方的喉結、皮色,亦不敢加以疏漏!
  半晌之後,只見舒啦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子道:「哇操!……」
  話聲剛揚,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嗓音居然變得又尖銳又細聲,不由哧得立即紅著臉,住口不語。
  千心姥姥卻含笑打量著他的胸部及臀部。
  舒啦羞得全身一熱,好似遍體長刺,不知該如問自處?
  半晌.之後,只聽千心姥姥頜首含笑道,「太完美啦!成啦!」
  「啊……」
  「啦兒,你必須將這句頭句戒掉:」
  「是:奶奶:我這雙腳……」
  「是啊!不礙事,差不了多少,沒有人會注意這些的!」
  「哇操,真的可以過關啦?」
  「當然還不行!你必須瞭解黃衫會環境,重要幹部之姓名及特徽,武功及其他的習慣!」
  「哇……不!天呀!還要背這麼多呀!」
  「啦兒!豈止這些,你還要模仿蘭兒的一舉一動,最重要的你一定要通過僕女小燕的耳目,那丫頭精得很哩!」
  「天呀!我的腦瓜子一定會應付不過來了!」
  「啦兒!蘭丫頭會告訴你,去吧!」
  「彎操!謝啦!」
  舒啦打開客房的房門,一見外頭沒有他人,立即快步行去,匆匆的穿過院子,終於走入大廳。
  只見大廳空無一人,他不暗暗驚道:「哇操!她們沒在此處用膳,究竟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立即朝新房行去。
  他尚距雲姑娘房間十餘尺,立即聽見席繡繡低聲道:「只有咱們一起去問他清楚吧!免得大家都難過!」
  舒啦不由暗說道:「操安!她們幹嘛要問我清楚?」
  他立即歎然走向廳外。
  只聽雲姑娘輕聲道:「蘭妹,麻煩你和我走一趟吧!」
  「好的!」」
  舒啦聞言,立即入對面小青的房內。
  片刻之後,只聽一陣輕細步聲逐漸的遠去,舒啦噓了一口氣,輕輕的打開房門,立即行了過去。
  順手一推,他立即看見席繡繡和小青,小歡三人緊張的坐在椅上,他不由心中一動,啟口問道:「你們怎麼啦?」
  小歡抬頭一看,問道:「蘭姊,你的頭髮怎麼啦?」
  舒啦尚未答覆,立即聽見席繡繡起身沉聲道:「你是誰?」
  舒啦存心作對她們,立即訝道:「繡姊,你不認識小妹啦?小妹是幕蘭呀!青妹、歡妹,你們認識愚妹吧?」
  三女從頭到腳看了半晌之後,只聽席繡繡疑惑的道:「蘭妹,你方才不是和盼姊去找啦弟,怎麼又……」
  說話之間,舒啦突然聽見遠處院中傳來輕細的衣袂破空聲音,心知必是雲姑娘二人回來了,他立即含笑坐在椅上。
  席繡繡一見他不語反坐,心中立即引起更多的問號。
  舒啦微微一笑,道:「繡姊,坐下吧!別虛待自己了!」
  說完,朝她的小腹一指。
  席繡繡嬌顏一紅,正欲坐下,突見窮門一開,雲姑娘及錢幕蘭已經走了進來,席繡繡不出驚呼出
  那對美目來回的在舒啦及錢幕蘭的身上掃視著。
  小青及小歡亦糊塗了!
  雲盼盼及錢幕蘭欣喜萬分的打量舒啦,好半晌之後才只聽雲盼盼搖頭歎道:「神技!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錢幕蘭亦歎道:「無懈可擊!太神奇了!」
  舒啦哈哈一笑,將右腳上的皮靴一脫,道:「怎麼可能無懈可擊呢?這雙腳丫子就過不了關啦!」
  錢幕蘭愣了一愣,嬌顏倏然一紅!
  雲盼盼比較片刻,叩首道:「差不多啦:沒有人會注意這麼多啦:啦弟,你怎麼突然想要這樣子呢?」
  「哇操!予豈好如此哉?予不得已也!你是不是真的要知道?」
  雲盼盼叩叩首,道:「是的!」
  「好!咱們到隔壁去說!」
  說完,逕自含笑開門而出。
  雲盼盼回顧望了席繡繡四人後,只聽席繡繡低聲催促道:「盼妹,看他神秘兮兮的,去瞧瞧吧!」
  雲盼盼叩叩首,打開密門之後,一見舒啦剛入
  翌日一大早,二十餘名夢幻島高手即躍入海中,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一個時辰之時,千心姥姥那支鐵龍頭杖再度出世了。
  千心姥姥歌手持龍頭杖,微微一笑,道:「啦兒,老身原本要讓你休息一陣子,你如今再座出世,咱們就再練一陣子吧!」
  說完,逕入院中,使出身法揮舞著龍頭杖。
  「呼呼」聲響中,人與伏逐漸合而為一。
  席伏蚊夫婦讚得暗暗領首不已!
  啦弟與雲姑娘五女亦喜得暗暗驚不已!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錢幕蘭低聲道:「奶奶真的收你了!」
  「哇操!你怎麼知道呢?」
  「由她的杖法得出來的,她已經將那凌厲霸道的攻勢完全演化在守勢,這乃是一件不容易之事!」
  「哇操!光是守勢就如此的厲害,如果是攻勢,那怎麼得了,幸虧她那天沒有拿這套杖法對付我,否則我就慘了!」
  「那也不見得……以你的功力,自保有餘!」
  「哇操!奶奶若聽見這句話,非跳起來不可!」
  倏聽一陣「噓噓!」嘯聲傳來,啦弟及錢幕蘭作面對錢幕蘭的房中,她立即快步跟了過去。
  哪知,她剛推開房門,立即看見舒啦已關妥窗扉,放下床幔,她不由全身一熱,立即關上房門。
  舒啦含笑對著盼妹,邊脫去衣衫,邊道:「盼妹,請你進一步鑒定看看小弟這付女兒身,有何缺失?」
  四座山峰一頂在一起,兩人不由全身一抖!
  四片嘴唇亦粘在一一起了。
  四足卻合作無問的往床上行去。
  不久,兩人已經側躺在床上了!
  雲盼盼神色一變,急道:「啦弟,唐門高手素之毒物及暗器見長,你……你可要多加小心!」
  舒啦愛憐的解了她一下,道:「盼姊,我會的!」
  「啦弟,真對不起:若非為了夢幻島,你豈需深入虎穴!盼姊真不知該如何的感激你!」說完,激情的熱吻著。
  兩人立即激情的扭動著!
  陣陣春潮帶起來的洶湧聲音,立即使遠處的席繡繡四人聽得嬌顏倏紅,不約而同的垂下頭。
  雲盼盼穿妥衣衫走出浴室見狀之後,立即羞羞的走了出去。
  席繡繡待雲姊坐定之後,立即含笑起身相迎。
  雲盼盼羞羞的坐定之後,立即含笑朝小青道:「青姊,蘭妹可能已經招架不住了,麻煩你去接下蘭妹吧!」
  小青立即紅著臉起身而去。
  席繡繡將一杯香名遞給雲姑娘,道:「姊盼,歇會吧!」
  雲盼盼羞醜的道過謝,淺嘗一口香名之後,立即將舒欲混入黃衫會之原因說了一遍哩!
  席繡繡秀眉一改道:「那不是太危險了嗎?」
  「不錯!不過,有奶奶在暗中策應,加上啦弟的機智及武功,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唉!啦弟夢幻島欠他太多了!」
  「繡姊,你別想太多了,免得影響身子。」
  「好好,謝謝你!」
  「盼姊,咱們去見見父母吧!」
  「好好,你先休息一下,我自己去見吧!」
  「沒關係!咱們一起去吧!歡妹,麻煩你去廚房她們做著宵夜,萬一青蛛累了,就麻煩你啦!」
  小歡羞醜的點了點頭,三女立即走出房外。賊心虛,立即低下頭,偷偷的一看,千心姥姥已收杖走了過來。
  眾人立即鼓掌讚許不已!
  「哇操!現鬼了!」
  倏見舒啦啟齒傳音道:「奶奶,你要我混入黃衫會,總要教我幾套混得過去的武功呀!你說對不對?」
  「啦兒!好!我就把這套杖法傳給你!」
  錢幕蘭欣然色喜,輕聲道:「啦哥,奶奶這套杖法也沒有傳給會主哩!你快上前致謝吧!」
  「哎呀!別來那些俗套,開始吧!」
  眾人立即識趣的迴避。
  雲盼盼五人更是回帚集思廣益替舒啦列出如何做一個氣質高雅,令人又敬又畏又思戀的「冷面修女」。
  忙碌的日子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已過了半個月了,舒啦白天練武,晚上「加班一邊練習」「美人學」,更覺得時間飛快似的!」
  這天,大地一片黝暗,廳中卻燭火通明,舒啦夫妻六人與席伏蛟夫婦,千心姥姥九人伏案而食!
  這時離別之宴,舒啦及千心姥姥將今夜由龍泰泛舟渡海送回中原,此去吉凶未卜,眾人心中不由沉甸甸的!
  不過,雲姑娘五人不願舒啦牽掛,因此,強顏歡笑,好不容易挨到席散之後,六人方始回房。
  舒啦雖然一向豪放豁達,可是,面對離別,他在一一摟抱過愛妻之後,禁不住也心頭一酸,聲音一啞了!
  突聽席繡繡咽聲道:「啦弟,答應好姐姐分娩之前,你一定要趕回來,好不好!」說完,禁不住掉下淚來。
  舒啦摟著她,堅定的道:「繡姐,你放心!小弟在中秋之前,一定回島,哪怕是海枯石爛,亦會趕回!」
  說完,輕輕的替她拭去淚水。
  雲姑娘立即上前勸道:「繡妹,姐姐略音相願。依啦弟的氣色,看來,此行不但沒有風險,反而有喜事哩!」
  「哇操!真的嗎?」
  「不錯!繡妹上回離本島之時,我會告訴她有驚無險,說不定尚有喜事臨門,如今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席繡繡立即羞丑低下頭。
  舒啦心中一寬,立即叫道:「哇操!我現在是化蘭妹的模樣,這個會不會有影響呀?」
  「不會!面相乃是觀氣色,氣色乃是由內形諸於外,與容貌無關,啦弟,姐姐祝福你能事事稱兵如意!」
  「哇操」!謝啦,盼姐,聽了你這席話,小弟好似吃了定份丸,來!我們快快緊緊的來個吻別吧!」
  說完,立即摟著雲姑娘長吻起來。
  等到吻遍五女之後,已是將近半個時辰了、六人立即含笑走到大廳,舒啦立即與席伏蛟夫婦道別。
  只聽席伏蛟肅容:「啦兒,我代表本島的弟兄向你致謙及致謝,祝你能夠首到成功,凱旋歸來!」
  「哈哈!小婿會盡力而為的!」
  盞茶時間之後,一條梭形快舟在龍泰的功力催動之下,帶起一道白泉,疾潮浩瀚海面射去。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23
第15章 化雄為雌為鋤奸

  天台山位於浙江,乃是江南文物最盛的一座名山。
  天台山並不似峨嵋、青城、黃山有峰巒之勝,也沒有華山、泰山的奇雄,然而,天台山卻富有江南特有的秀麗。
  千餘年來,文人騷士均欣然停止,加以浙江為魚米之鄉,地方富紳,因此,天台山的面目有如一位時裝模特兒壓倒江南。
  入天台山之後,首先看到的便是赤城山,此山土色紅赤,狀如雲霞,在道家稍為第六洞,地位頗高。
  可是,自從被洪天鉤在半山修建黃衫會之後,文人騷及遊客均被迫卻步,示找自己跡近禁區了。
  這天晌午時分,舒啦跟著千心姥姥剛走到天台山下,立即看見兩位黃衫青年各帶一位黃衫少女迎山而來。
  看他們邊走邊嬉鬧的情形,那兩位青衫青年必是自傲而好色之流,那兩位黃衫少女必是騷浪之人。
  舒啦正在暗歎之際,耳邊已傳來千心姥姥的傳音道:「啦兒,那兩位少女乃是會中之人,那兩位青年卻好似兩雙餓狼發現一雙落單的棉羊般,雙目一直盯著舒啦,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
  舒啦暗歎道:「畦操!你們這兩雙豬羅真是瞎了狗眼啦!媽的!我非找個機會修理你們的!」
  在他思忖之際,千心姥姥低道一聲,逸自朝前行,舒啦冷哼一聲,看他們一眼,足下行若流水的走去。
  那兩位青年張咀怔視他們擦身過去之後,只見其中一人低聲問道:「她就是你們黃衫會總巡察錢幕蘭嗎?」
  「是呀!夠艷!夠冷吧!」
  「嘿嘿!你能不能替我搭搭線呀?」
  「格格!大公子,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你沒有看見她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呀!任你有火山般的熱情,亦無法刊動她的芳心!」
  這兩位黃衫青年正是四川唐門大公子唐玉龍及唐天虎。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唐門主人唐天龍及其妻華巧仙在系下萬兩黃金之後,立即率領長子唐玉龍、唐天虎及幼女唐玉凰和二十五名好手在三天前趕抵黃衫會總會處,雙方的關係立即呈現火辣辣的直線上升。
  愛色如命的唐玉龍及唐天虎面對黃衫會那十餘名美麗大方,熱情如火的女弟子,幾乎樂昏了頭。
  三天兩夜下來,他們兄弟倆已「殺遍」那十五名女弟子,今日挑出表現最優異的二女正打算到杭州好好的樂一樂。
  哪知,卻會遇上舒啦這位絕色「美女」。
  因此,唐玉龍在聞言之後,立即陰笑道:「嘿嘿!本公子就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小鵑,此事就交給你辦吧!」
  「這……」
  另外一位少女立即接道:「大公子,請你收回成命吧。」
  「嘿嘿!真的如此辣手嗎?」
  「是的!錢總巡察執法如。山,翻臉無情!小女二人實在不敢接下這份任務,所以,才要你收回成命!」
  「嘿嘿!我就不信天下會有如此熱烈的女人,小鵑、小風,咱們打個折衷吧!你們只負責私下將我們齊鑽一下,如何?」
  「好吧!」
  唐玉龍「嘿嘿」一笑,挽著小鵑繼續朝下行去。
  且說舒啦及千心姥姥邊行邊傳音會商對策及認識環境,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終於來到黃衫會的總會。
  舒啦打遠遠的打量那十餘排豪華房舍,暗忖道:「哇操!在這個半山腰蓋這麼多的房舍,可要花不少的銀子哩!」
  兩人尚未抵達大門,門口那兩名黃大漢早已舉手行禮一起大聲喝道:「參見老老及總巡察!」
  舒啦微微點了點頭,口即跟著千心姥姥步入大門。
  只見一位面貌嬌美,卻神色陰驚的四名黃經人站在大廳門口,一見到舒啦二人,立即擠出笑容迎了過來。
  雙方尚距六尺餘,千心姥姥立即點頭道:「見過會主!」
  舒啦立即躬身下跪聲道:「參見會主!」
  這位黃衫人正是黃衫會主洪天釣,只聽他哈哈一笑道:「姥姥,總巡察,辛苦你們了,咦?桃花呢?」
  千心姥姥臉色一沉,道:「隨雲中龍那小子出家啦!」
  黃衫人全身一抖,失聲叫道:「雲中龍?是不是那位雙絕公子!」
  「不錯!若非有他從中作便,老身早就毀了舒啦那小子啦!」
  「姥姥,究竟是怎麼回事?」
  「入廳再談吧!」
  「是!是!請!」
  入廳坐定之後,千心姥姥立即沉聲道:「會主,你可知道聞名天下的舒神醫就是雲中龍所喬扮的?」
  「什麼?竟會有此事,他為何要如此做?」
  「不錯!老身三人一抵達夢幻島,立即發在島上已布有陣式,好不容易才通過陣式,卻被雲中龍及舒啦阻止。」
  「舒啦那小子的確有一套,竟然與老身拼了三、四個時辰,老身好不容易才佔了上風,卻被三十六名高手以陣式困住。」
  「老身與蘭兒和對方拼開三個時辰之後,由於對方的佈陣嚴密,又隨時有人追捕,老身及蘭兒只好暫退。」
  「老身二人退回海邊之後,才發現桃花並未跟隨退出,於是,在休息一個時辰之後,再度上島叫陣。」
  「這回,雲中龍現身見老身,他首先告知桃花已自願剃度出室之事,老身當然不相信啦!」
  「可是雲中龍講話聲剛落,光頭脫髮的桃花竟然自遠處掠來,而且向老身表明出家之決心。」
  「在老身怔之際,雲中龍向老身挑戰,而且提出比武內力之要求,老身自持有《千毒掌勁》,立即應允。」
  「哪知,雙方僵持二個時辰之後,老身已經發現無法勝他,因馳,立即將《千毒掌勁》格仗透體攻入。」
  「雲中龍果然不愧為雙絕公子,老身雖然連連使出《血箭魔功》,最後仍然不支,而且還負了重傷!」
  「雲中龍傲然長笑之後,吩咐席伏蛟讓者身在島上療傷之後,立即與桃花拾舟渡海而去了!」
  「席伏蛟在老向表明他已決心在幻夢島住隱之後,每日供應食物,在老身養妥傷勢之後,另派人送老身返回中原!」
  說至此,緩緩的噓了一口長氣。
  她這一自動「表白」,立即令洪天鈞深信不疑!
  因為,洪天鈞已接獲手下報告桃花婆婆已換上身僧衣,隨著一位布經和尚在療東一帶行醫救人。
  另外,他也獲知夢幻島遍告知各大門派,言及夢幻島決心約束島中弟子不准涉足中原之事。
  此外,他由千心姥姥的氣色及那把受過海水腐蝕的寒鐵龍頭杖,猜知她此行必然吃了大虧。
  因此,他聞言之後,立即陰聲道:「哼!席伏蛟不用想假籍掃陰脫身,本座仍會血洗夢幻島的。」
  舒啦一直肅然不語,聞言之後,暗歎道:「姓洪的,你別癡心妄想;我非把你搞得雞飛狗跳,焦頭爛額不可!」
  千心姥姥心中冷笑,表面上卻附和:「不錯!老身為了出這口氣,非把夢幻島移平不可!」
  「嘿嘿!師傅,你放心!唐門三十名高手已經抵達此地,只等你提供夢幻島的資料,不日即可揮師進攻!」
  千心姥姥立即附和的陰笑著。
  半晌之後,只聽洪天鈞道:「姥姥!你們先下去休息吧!入夜之後,本座在聚義廳擺宴替你們接風!」
  千心姥姥道句:「呵呵!謝啦!」立即與舒啦走向「攬月樓」。
  攬月樓位於黃衫會總會正中央,洪天鈞及洪佩麗住於右樓,舒啦及千心姥姥住於左樓。
  舒啦二人尚未走出大廳,立即有兩位小婢女迎了出來,舒啦一見左邊那人的右嘴角有一顆美人痣,心知她就是小燕!
  二婢微微福了一福跪聲道:「參見姥姥、姑娘!」
  千心姥姥呵呵一笑,道:「小青、小燕,你們越發嬌顏了,莫非得到唐門英雄們的滋潤啦!」
  二女雙目一紅,立即垂首不語!
  「呵呵!快去準備沐浴用具吧!」
  二女跪應一聲,立即退去。
  千心姥姥帶舒啦進入錢幕蘭的房中之後,立即以傳音入密仔細的重將四周的環境及該注意事項說了一遍。
  舒啦會意的點了點頭,一見小燕已提水進來,她立即送走千心姥姥,同時,將包袱放在桌上。
  哪知,他剛坐下,立見房門口白影一閃,柳眉鎖眉的洪佩麗在一名女婢引導下走進房來。
  舒啦心頭一疼,暗道:「麗妹,苦了你啦!」他立即喚聲:「麗妹!」然後上前握住她的手掌。
  洪佩麗低聲問道:「蘭姐這次在夢幻島你看見到他?」
  舒啦看了他那園鼓的腹部,忍住心中之絞疼,點頭道:「有!他比以前更俊,武功亦更高了!」
  「蘭姐,他真的成親了嗎?」
  「不錯!不過,他曾傳音告訴我,請我轉達他對你的關懷之意和永恆不變的愛心!」
  洪佩麗雙目一亮,身子一顫,道:「咳,該不會是你在安慰我吧?」
  「麗妹,我怎麼騙你呢?對了!他曾提過一句:『出生入死斬怪蛇,午夜夢迴淚濕枕』!」
  洪佩麗身子一震,立即反覆念著那十四個字。
  淚水情不自禁汨汨直流。
  舒啦瞧得心中一陣劇疼,真想當場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可是一見到在場的那位婢女,他立即忍了下來。
  不過,他立即取出紗布輕輕的替她拭淚,口中更是輕聲道:「麗蛛,為了腹中之嬰兒,你別太傷心呀!」
  「蘭姐,謝謝你!我走了!」
  舒啦愛憐的看著她的背影半晌,默默的進走浴室。
  等她出來之後,只見一位體態豐滿的中年美婦和一位楊貴妃型的降裳少女坐在床上,他不由一怔。
  侍立一旁的小燕口即跪聲道:「姑娘、唐夫人和唐姑娘前來拜會,請恕小婢冒味的留下她們!」
  中年美婦立即起身道:「我是華巧仙!」
  降衣少女亦起身跪聲道:「唐玉仙見過錢姑娘!」
  舒啦立即跪聲道:「二位快請坐,小燕,奉茶!」
  說完,端坐在桌旁。
  華巧仙打量他半晌,讚道:「雲姑娘人美若天仙,今日得睹尊容,始知傳鷹尚且不及一,二矣!」
  「夫人謬讚矣!令緩國色天香,我見猶矣!」
  唐玉鳳嫵媚一笑,連輕,「不敢當!」不已。
  華巧仙嫣然一笑,道:「蘭兒,聽說你此次與令祖母外出,乃是趕往夢幻島,不知可有收穫!」
  舒啦故意紅顏垂首道:「慘敗!」
  「咳!聽著夢幻島已不足百人,而且精英已去十這八九九,以姥姥及你怎麼可能會悲敗呢?」
  「夢幻島本身並不強,不過,因為適逢雙絕公子雲中龍及舒啦在島上,因此,晚輩及姥姥才會慘敗!」
  華巧仙神色大變,顫聲道:「雲大俠真的還在人世嗎?」
  「不錯!姥姥就是被他擊傷的!」
  華巧仙喃喃自語道:「雲大俠既然尚在人世,合作之事必須從長計義!」說完,神色即若明若暗。
  舒啦雖然不知雲中龍既單槍匹馬在三日之內聲敗過唐門七十餘名高手,不過,卻暗中引以為傲!」
  只聽唐玉鳳跪聲問道:「蘭姐,可否談談那位舒少俠的武功?」
  「他曾與姥姥力拼三四個時商,才稍居下風!」
  唐玉鳳聽得雙目異采連門,又問道:「蘭姐,聽說舒少俠為人豪放,人品俊逸,不知傳聞誤否?」
  「不錯!否則夢幻島島主不會將其愛女、外男女和兩位美婢嫁給他為妻妾,本會姑娘亦不會以身相許!」
  唐玉鳳不由聽呆了!
  華巧仙立即試探性的問道:「蘭兒,你是否對他亦……」
  舒啦挾頭苦笑道:「他未把晚輩看入眼中,晚輩自漸形穢,又凜於雙方敵對立場,豈敢癡心忘想!」
  言下之意,乃暗示唐玉鳳少癡心忘想!
  華巧仙神色稍鬆,又試探性的道:「蘭兒,你可有中意的對象?」
  舒啦暗道一聲:「少推銷你那兩個豬羅羅!」表面上卻低聲道:「晚輩凶若無禮,豈有人看上眼?」
  華巧仙欣然道:「蘭兒太客氣,以你的人品,武功及練的處事經驗,不知那家兒能幸運的娶到你哩!」
  舒啦立即將頭垂得更低了!
  只聽唐玉鳳脫口道:「娘,大哥及二哥一向自視甚高,你改天就讓他們見識,蘭姐這個大美人吧!」
  「格格!蘭兒,小大有此榮幸嗎?」
  舒啦心中暗歎道:「哇操!一答一唱,好一對相聲高手!」表面上卻羞澀的道:「請前輩去和姥姥談吧!」
  「格格!好!好!鳳兒,娘尚有事,你陪蘭姐隨便談吧!」
  說完,逕自含笑離去。
  她剛離去,唐玉鳳立即向舒啦進一步詢舒少俠的資料,舒啦心中冷笑,故意大大替自己宣傳一番。
  咱們暫時閣下唐玉鳳聽到神魂顛倒,且說華巧仙剛回到客居的「攬風樓」大廳,唐玉龍立即上前問道:「娘,有希望嗎?」
  「沒有!」
  「什麼?沒有希望!」
  「格格!娘身為女人,當然沒有希望啦!」
  唐玉龍欣喜的道:「娘,你可真會逗人,快說啦!」
  「格格!回房再說吧!」
  二人一踏入房中,唐天龍唐夭虎神采奕奕的立即問道:「娘,看你春風滿面,莫非已有進展啦?」
  「格格!不錯!鳳兒正在繼續替你們宣傳哩!」
  唐天龍兄弟立即欣喜得起身直搓手不已!
  唐天彪將珠子收回盒中,含笑道:「龍兒、虎兒、爹在向你們道賀之餘,有一事必須言明在先,免得你們手足相殘!」
  唐天龍會意的道:「爹,你放心,錢幕蘭若看中虎弟,孩兒絕對不會有什麼怨言或不滿的!」
  唐天虎亦正色表明同樣的心意。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只聽華巧仙低聲道:「相公!你可知雲中龍尚在人世?」
  「什麼?你怎麼知道此事的?」
  「是幕蘭告訴我的,千心姥姥還被他擊傷哩!」
  「這……想不到他的武功更精進了!」
  「相公,既有雲中龍替夢幻島撐腰,咱們……」
  「哼!咱們五人已練成《滿天花雨》,正好可以一雪前恥!」
  唐夭龍雄心百戰的道:「對!爹,只要咱們除去雲中龍,不但可以一雪前恥,亦可威震武林,進而……」
  「虛!禁聲,免得引起他們的懷疑!」
  唐天龍低聲道:「爹,季天斌那批人對咱們甚為側目,咱們何不拿他們開刀,進而對洪會主施加壓力……叫……」
  唐天龍沉聲道:「龍兒,你欲以武過親嗎?」
  「不錯!只要能將錢幕蘭加入唐門,千心姥姥一定會支持咱們,屆時咱們何愁不既稍霸江湖呢?」
  「龍兒,你別忘了千心姥姥乃是洪會主之師母,她豈會支持我們擊敗黃衫會,另外,聽說錢幕蘭這丫頭也挺不好惹的!」
  「哪,洪天鈞如果自動放棄霸業呢?」
  唐天彪神色一變,低聲道:「龍兒,你可別亂來!」
  「爹,你放心,孩兒早已與虎弟設計妥當,此事不但絕對不會令人起疑,而且,咱們也可以不費吹石之力的增加一批殺手!」
  「這……真有此事?」
  唐天虎得意的道:「爹、娘、孩兒與大哥在這三日之內已經各與那十五個丫頭交合一次,而且已將《一點紅》送入她們的體內了。」
  唐天彪聽得補色一喜,身子不由一顫!
  華巧仙情不自禁的格格連笑起來。
  就在此時,突聽窗外傳出一聲喝:「誰?」唐天彪神色大變,迅即打開窗扉朝外一瞧!」
  只見一道黃影正突掠而出,另有一名唐門高手正突追而去,唐天彪沉喝一聲:「巧天,避開!」
  右手一抖,三道寒星突射而去。
  唐天聞聲,忽地向左一掠!
  那道黃影剛射出仗余,立聽暗器及體,冷哼一聲之後,右掌向後一劈,一股掌力突捲向那三道寒星!
  「怕、怕、怕!」三聲脆響過後,那三道寒星立即地出三棵藍顏色的毒針疾射向那道黃影。
  只聽那道黃影悶哼一聲,立即倒地慘豪!
  半晌之後,地上立即多了一灘黃水。
  此時正值人暮時分,立即有一群人趕往現場。
  唐天彪冷哼一聲,立即朝唐天龍使個眼色。
  唐天龍身子一震,迅速掠出窗外。
  現場立即壁壘分明,黃衫會及房門高手和以季天斌為首的三十餘人立即默默的各據三方,停立不動。
  突聽一聲:「會主驚倒!」季天斌諸人以及黃衫會高手立即站立躬身叫道:「參見會主!」
  洪天鈞沉聲道句:「免禮!」目光一落在那灘死水,眉一皺,朝唐天龍問道:「大公子,此人是死於你之手?」
  「不!是家父出手的!」
  一聲輕歎之餘,唐天彪已忽然現身,只見他行若流水的來到現場沉聲道:「洪兄,此人隱在小弟窗外.欲圖不軌……」
  只聽季天斌臉色一沉,冷哼道:「姓季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若非姓轎的隱伏在我的窗外,我豈會對他下手!」
  季天斌雙眼一紅,繼又沉聲道:「姓唐的,說不定我兄弟只是路經窗外,他豈可忘加罪名下此毒手?」
  站在季天斌身後的那些大漢立即齊聲大叫不已!
  只見唐天越眾而出,叫道:「住口!是我發現姓蕭的伏在那義花樹後面偷竊門主的房內,他一聽見我的足聲立即倉促驚去。」
  季天斌立即說道:「胳臂往裡彎,誰會相信你的話?」
  唐天彪怒極之下,立即仰天厲蕭一聲!
  洪天鈞立即陪笑道:「唐兄,請別動怒,此事……」
  唐天彪沉聲道:「洪兄,請怨小弟抗命,唐門卓立江湖已逾百年,卻從未遭此羞辱,請你勿干涉此事!」
  「這……」
  唐天彪冷冷的朝季天斌道:「姓季的,你如果有種的話,半個時辰之後,我們在演武場見個高下!」
  季天斌神色一變,暗一咬牙,立即說道:「好!今夜我倒要領教唐們的暗器及毒物有多高明!」
  說完,立即率眾離去。
  洪天鈞輕噓一聲,一見季天斌已轉身離去,他只好吩咐下人去清理演武場,然後默默的回房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舒啦與千心姥姥陪著洪天鈞默默的坐在演坐場當中看臺上,打量著站在場外兩側之人。
  半晌之後,只見季夭斌一五口家,緩緩的走到演武場中央,身子一陣移動,立即各依方位面向外站立不動。
  舒啦一瞧對方所立之方位,隱含五行生剋之理,而且左右腰間各緊一個鹿皮小嚷,不由精神一振!
  突聽以季天斌為首的諸人一起大叫一聲,立即有三十六名大漢突掠而出,迅速圍住唐天彪五人。
  只聽季天斌叫道:「姓季的,你為何龜縮不出?」
  「嘿嘿!你們若能通過這個陣,本大爺自會奉陪!」
  只聽唐天在遠處叫道:「稟門主,請誰屬下會會主這個膽小之徒?」
  「嘿嘿!唐天你稍安母躁!本座會令他心服口服的!」
  說話之中,那三十六人已經抽搐繞圈疾奔起來。
  舒啦一見這三十六名大漢所佈之陣正是「天正殺陣」,立即仔細的注視著唐天彪五人如何的破陣。
  只聽唐天彪厲蕭一聲,只見他們五人鬼魅般的一閃,雙掌一陣突揮,場中立即揚起一片白茫茫的光芒。
  似朝陽光芒出現大地,群邪紛紛消逝。
  那三十六名大漢立即紛紛到地慘豪。
  剎那間地上立即一片黃黃的死水。
  舒啦不由驚色大變,一顆心兒劃跳如雷!
  唐天彪立即仰首歷笑不已!
  只聽一名唐門高手暴叫一聲:「門主,小心!」
  一道黑影立即突掠向場中。
  接著另有兩道黑影突掠向場中。
  舒啦一見季天斌擲出三粒黝黑的小丸,立即想起季天斌在逃難幻悔島立時所擲出的「回天丸」。
  據千心老老所言過「回天丸」乃是唐天老人在三十年前令武林聞之色雙的暗器,想不到曾落入季天斌之手中。
  因此,他叫聲:「臥倒!」立後,立即翻落在他背後面。
  「轟轟轟」三聲巨響之後,場中上空立即飛濺出三團細細的血肉,那三名唐門高手已「殉聰」了!
  唐天彪五人臥倒在地,目睹此種駭人的火藥不由臉上如土,駭諫之餘,一時爬不起身子。
  季天斌一見傷不了唐天彪五人,神色一變,立即轉身識趣的叫聲:「走!」朝大門方向疾掠而去。
  舒啦豈容血海仇人逃掉,「大叫」一聲:「站住!」
  一式「天馬行空」疾撲過而去。
  千心姥姥叫聲:「接著!」疾將龍頭仗疾擲而去。
  舒啦右掌一揚,在半空中接住龍頭仗,一式「沙歃鵑翅」朝裡一射,立即攔住了季天斌。
  動作之疾,變招立速,令人歎為觀止!
  季天斌神色大變,大聲道,「你……」
  「叛徒,動手吧!」
  說完,搶起龍頭仗,一式「六申開山」疾掃而
  季天斌一式「時光倒流」向後暴退出丈餘,張口叫道:「哇操……」舒啦豈容他分辨,搶先疾攻而去。
  院中立即幻起如山的仗影以及駭人的仗風。
  另外那些大漢慌忙向後暴退不已。
  季天斌見狀,立即使出渾身解數閃避著。
  雙方迅即互拆十餘招,突聽「砰!」的一聲季天斌哼一聲,手撫右臉蹌的向後暴退不已!
  只聽一聲冷哼,只見唐天疾掠而出,雙手在半空中一揮,兩枚毒針立即罩向了季天斌啦!
  季天斌突然轉身,向左疾撲而出,只聽他輕哼一聲,三攻毒針已經釘在他的右腰之間了。
  立即看見他不住的在地上翻滾慘嚎著。
  唐天落地立後,猙笑道:「姓季的,你好好的享受寒毒肯側之美味吧!」說完,仰首原原一笑!
  哪知,他剛笑兩聲,立即帶著慘叫飛了出去。
  舒啦一仗將唐天掃飛之後,冷哼道:「是你妨疑本座執法,犯得了誰?」說完,左掌朝季天斌一劈。
  「轟!」一聲,院中立即多了一個六尺餘方圓的深洞,季天斌已免費的找到了一個完成葬禮了。
  唐門高手一見舒啦毀了唐天,正欲現身允回公道之際,突見種駭人的掌力,人人自動「立定」了。
  舒啦冷哼一聲,走到洪天鈞的面前,執法行禮道:「稟會主,季天賓壞了本會顏面,屬下已雲正法!」
  洪天鉤一見舒啦使出千心姥姥的獨門仗法,心中倒本甚為吃驚,可是,他不愧為英雄,立即沉聲道:「很好!」
  說完,驚下看臺,停在季天賓的面前,道:「唐兄,今日之事,可否看在小弟的面上,就此揭過?」
  唐天彪哈哈一笑,說句:「好吧!」立即率眾回房而去。
  洪天鉤臉上一熱,右手一揮,道:「速清理現場!」
  一聲:「是!」之後,季天賓的那些倖存手下及二十餘名黃衫會高手,立即開始清理現場。
  半晌時辰之後,舒啦及千心姥姥應邀到受洪天鈞的款待,唐天彪五人依然也在場作陪。
  酒過三巡之後,只聽華巧仙脆聲道:「錢幕蘭的武功如此的出神入化,我敬你一杯!」
  「不!夫人,請恕晚輩方命,晚輩已不勝酒力矣!」
  「格格!那就隨意吧!」
  說完,她逕自仰首乾杯。
  舒啦長飲一口,歎然道:「夫人真是好酒量!」
  「格格!不敢當!對了!姥姥,晚輩想請教你一事?」
  「呵呵!夫人,請說!」
  「姥姥,令孫女文武全才,人又長得俊,晚輩斗膽提親,你看小犬二人可夠格與令孫女匹配?」
  千心姥姥聞言不由一怔!
  舒啦想不到她會當眾單刀直人提出此事,立即也愣住了。
  所幸千心姥姥畢竟是老江湖了,只聽她呵呵一笑道:「夫人,多謝你的厚愛,二位公子的確是人中之龍,不過……」
  唐天龍兄弟聞言,心中一喜,但聽那句「不過」立即凝神傾聽。
  千心姥姥看了他們一眼,含笑道:「不過,蘭兒曾私下向老身提過,在會主未稱霸武林之前提終身大事。」
  唐天龍二人不由一陣悵然!
  華巧仙怔了一。下,繼又含笑道:「錢幕蘭志氣可加,唐門定當全力協助洪會主早登霸位,大家乾一杯吧!」
  眾人立即舉杯一飲而盡!
  洪天鈞立即扯開話題道:「唐兄,你可知道雲中龍重視江湖之事?」
  唐天彪叩首道:「錢幕蘭曾向賤內提及雲中龍曾替夢幻島出力之事,小弟正等著請他暗試,《滿天花雨》的武功哩!」
  「哎!識見那式《滿天花雨》實在令人歎為觀止,不過,雲中龍的武功甚高,你們可要隨時多加小心哩!」
  「嘿嘿!洪兄請放心!這式《滿夭花雨》在合擊之下,固然無懈可擊,若單獨施展,其威力也足小對付雲中龍。」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一直不吭聲的舒啦突然脆聲問道:「請問門主,晚輩方才明明看見那些暗器已向外擴散,為何不會波及圍觀之人呢?」
  「嘿嘿!問得好!足見蘭兒甚為細心!這全是手法控制之故,至於進一步的秘訣,因為涉及本門的機密,請恕我保密!」
  言下之意,舒啦若「嫁入」唐門,即可獲悉一項機密;
  舒啦心中一動,故意看了唐天龍一眼,然後低下頭。
  「哇操!他這一瞧,唐天龍立即雙目一亮!」
  他好似被焦雷劈中,整個的呆住了!
  唐天虎神情一愣,雙目突然一陣子疾轉,不知在想什麼「點子」,
  洪天鉤哈哈一笑,道:「唐兄,為咱們的合作乾一杯吧!」
  唐天彪心中另有打算,立即也哈哈笑的乾杯了!
  兩人各懷鬼胎,各認為勝券在握,因此,愉快的飲著。
  舒啦面對美酒,為了保持「冷女」的風度,只好硬忍了下來,腰中之酒蟲雖然嘀嘀直叫,卻也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熬到席散了,舒啦一回到房內尚未把屁股坐熱,洪佩麗已和婢女在房外輕聲敲門了。
  小燕上前開門,一見到洪佩麗立即行禮問安。
  洪佩麗支退她們二人之後,立即關心的問:「蘭姐,聽說你今天一展所長,不但毀了季天賓,另外毀了一名唐門高手。」
  「不錯!季天賓這傢伙目無餘子,的確該罰,至於唐天那小子竟敢趁隙下毒,我為了維護本會聲譽,當然殺了他!」
  「可是,如此一來,你就得罪立門之人了,不由怎麼搞的,我老是覺得立門之人另外有企圖,你可要多加小心些!」
  舒啦趁機煽把火,道:「立門之人甚為高傲,簡直不把會主放在眼中,實在令人可氣又可恨!」
  在兩人交談之中,小燕剛走入院中不久,耳邊突然傳來一縷清細的聲音道:「小燕,我在你的房中等你!」
  小燕向右一瞧,立即發現唐天虎匆匆的向後院行去,她為他又起歹意,立即轉身朝房內行動。
  小燕先後被唐玉龍兄弟半逼半誘的搞上之後,立即開始繼續想要唐門虎去做侍妾之美夢,因此,她興孜孜的開門而入。
  哪知,她推開房門,立覺身子一麻,張口欲呼,啞穴立即受制,不由令姐姐魂飛魄散,雙目慌忙一閉。
  只見唐天虎含著冷笑將一粒烏黑藥丸塞入她的口中之後,沉聲道:「小燕,別怪我先小人後君子!」
  說完,立即拍開她的穴道。
  小燕只覺那粒藥丸人口即化,全身立即一冷,情不自禁打即了一個寒禁之後,她立即欲下跪求饒。
  唐天虎立即扶住她,另外倒出一粒綠色藥丸遞給她道:「小燕,你只要聽我的吩咐,事後我一定娶你為妥!」
  小燕只覺腹中一陣絞疼,慌忙將那粒藥丸服下。將立覺一股詳和之氣流遍全身,她在稍鬆一口氣之後,立聲道:「小燕願供二公子的便策!」
  唐天虎取出一小包,陰聲道:「小燕,你只要將這包藥粉藏入錢姑娘的床下,我明日即當眾宣佈娶你為妾!」
  小燕後退一步,顫聲道:「小燕不敢!」
  「好嗎!你不怕毒發之苦嗎?錢姑娘今晚喝了不少的酒,目前一定正在洗澡,你悄悄的辦妥此事,會有誰知道呢?」
  「這……」
  「格格!小燕,此藥乃是媚藥,等我和錢姑娘和好之後,生米煮成熟飯,即使被她發現此事,又有何妨!」
  「好吧!二公子,小燕為你救命了!」
  說完,接過藥粉匆匆的走了出去。
  唐天虎陰陰一笑,立即悄然離去。
  因此,他立即提起了警覺。
  首先,他悄悄的默察房內外有沒有別人埋伏,半晌之後,他發現除了有一名巡夜人員在院中走動以外,千心姥姥也已經就寢。
  他悄悄的脫下衣,服下三粒藥丸之後,開始搜毒物之來源,半晌之後,立即被他從床下找出那包藥粉。
  他尚未決定要如何處置那包藥粉之際,突聽院中多了一陣輕細的衣袂破空之聲,他立即將那包藥粉放回床下。
  靜靜的躺回床上之後,立即將氣息一閉。
  他一聽窗外已掠來一人,心中一陣冷笑,他立即將功力聚於雙掌。
  「卡!」的一聲細響之後,窗外一開,一道人影悄悄閃進房來。
  舒啦在對方轉身關窗之際,仔細一看來人是唐天虎,立即閉上雙目,暗叫道:「哇操!原來是你這雙豬羅呀!」
  「哇操!好極了!只要把他毀掉,唐門的《滿天花雨》毒物就會大減威力,哇操!有理!就這麼辦。」
  他立即詳作中毒,雙掌卻已聚集了全身的功力。
  唐天虎入房之後,一聞到那絲淡淡的清香味道,他立即知道小燕已經照自己的辦事、而且已經奏效了!
  只聽他輕笑一聲,立即走到床前。
  伸手掀起被頭一角,一見那包藥粉果然放在床下,他心中二喜,立即迅速的將被頭放了下去。
  倏聽「平!」「平!」兩聲,唐玉龍立即慘叫出聲。
  落地之後,掙扎三下,立即倒地氣絕。
  窗外立即傳出一陣警哨聲音。
  院中立即傳來一陣陣衣袂破空聲音。
  舒啦平韉的然妥錦靴之後,倏聽洪天鈞在房外高聲道:「總巡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舒啦打開房門,沉聲道:「稟會主,可否先派人請來唐門主?」
  洪天鈞一看躺在地上的唐天虎,神色大變之餘,立即朝身後的一名大漢道:「去請唐門主及夫人來!」
  那名大漢應聲:「是!」立即跑去。
  他剛跑到廳外,唐天彪夫婦已經聞聲而來,他立即躬身行禮道:「稟門主,本會主請你到總巡察的房中。
  唐天彪低應一聲,立即與華巧仙匆匆的行向舒啦的房間,他轉過大廳,立即發現洪天鉤及千心姥姥肅然站在門口。
  洪天鈞一見他們二人來到,立即沉聲道:「唐兄,令郎在房內!」說完,身子一閃,讓唐天彪夫婦先行入房。
  華巧仙驚叫一聲:「虎兒!」立即抱了過去。
  唐天虎被舒啦全力劈中。膻中穴一及「氣海貝」貝然氣絕,瞧他死目未閒。
  唐天彪緊盯著舒啦,沉聲問道:「是你下的手嗎?」
  舒啦全身佈滿真氣,沉聲道:「不錯!」
  「為什麼?」
  「請門主翻開晚輩床頭,一看便知!」
  就在此時,千心姥姥及洪夭鉤已經走入房來,他們一見唐天彪自床下取出一包藥粉,不由神色一變!
  床端立即飄來一絲令人神采的清香味道,洪天鈞神色一變,迅速的走到窗前、就欲打開窗扉!
  目光落在那個被拆斷的窗栓,他立即神色一肅。
  唐天彪將藥粉揣入袋中,目光朝窗栓一瞧,立即默默的挾起,唐玉彪的屍體,就欲離去了。
  卻聽華巧仙冷冰冰的道:「請會主將小燕召來!」
  洪天鉤立即沉聲道:「來人啦!」
  「屬下在!」一名大漢倏然閃到房門口躬身待命。。
  「傳小燕來!」
  「是!」
  半晌之後,只見那名大漢挾著舌頭長伸,雙目暴凸,淚痕未乾,頸項尚緊一條麻繩圈的小燕走了進來。
  屍體一放在地上,眾人不由神色一駭!
  千心姥姥見小燕前襟口露出一白紙,上前抽出一看,立即發現那正是小燕所留下的遺書。
  寫道:
  「是二公子逼小燕服下毒藥及在你的床下放下迷香,小燕百死莫贖此罪,待來世再贖此罪。字跡簡單,另有數字被淚水漬散,可見小燕在自書之力。內心一定充滿了悔恨及痛苦哩!」
  小燕絕筆
  洪天鈞吩咐那名大漢將小燕的屍體帶出去掩埋之後,淡然道:「總巡察,害你受驚了,我會吩咐加強警戒的!」
  舒啦心中暗歎道:「哇操!愛《精》?我還懷孕呢!」表面上卻淡然道:「我自己會小心的!請會主別浪費人力!」
  洪天鈞道句:「你早點休息吧!」立即離去。
  千心姥姥淡然一笑,傳音道:「啦兒,你幹得好!」
  舒啦傳音道:「哇操!誰叫那雙豬羅要自己來送死,姥姥,你可要多幫我留意一下哩!」
  「呵呵!我會注意的!早點休息吧!」
  說完,逕自離去。
  舒啦自浴室中取出毛巾,剛擦去地面上的血跡,立即聽見輕細的敲門聲及唐玉凰低聲道:「錢姑娘,你休息了嗎?」
  舒啦打開房門,淡然道:「請進!」
  唐玉凰報然道:「錢姑娘,二哥冒犯,請你原諒!」
  事過境遷,不提也罷,何況,令兄亦被我處置……」
  「唉!此事錯在家兄,小妹甚感不安!」
  「姑娘,咱們別再提此事了?」
  「好吧!錢姑娘,聽說在離此不遠處有一《貽笑園》風景頗為不錯,你可否帶小妹前往一遊?」
  「這……」
  「錢姑娘,你也可以散散心呀!」
  「好吧!」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24
第16章 順水推舟宰豬哥  

  啼笑巖位於赤城山東南方十二里處,相傳董永與七仙女駕鶴雲遊之時,曾在此小憩,因此,留下一段美談。
  辰中時分,一身黃衫的舒啦與一身華裳的唐玉凰哈笑連連的爬上了啼笑巖,縱目一瞧,兩人不約而同的吁了一口氣。
  唐玉凰一指對方那道匹束般的瀑布,大聲道:「錢姑娘,你瞧那道瀑布後面似乎別有洞天哩!」
  舒啦順著她的指尖走近一看,果見瀑布後面另有一個小洞口,他正欲開口,忽覺腰側一疼!他心知不對,順勢側倒在地之後,神色一變。
  唐玉凰迅速的點了她的「期門穴」,之後,含笑說聲道:「大姐,請怒小妹的失禮啦,這可是大哥的點子呀!」
  說完,挾起舒啦朝右側不遠處之山洞掠入。
  舒啦服過「白仙」怪蛇的內丹,因此,唐玉凰點向他的右腰穴之那掌,那只是稍稍一麻,立即又氣血通暢!
  可是,「期門穴」乃是重穴,突被一拍,他立即一陣無力,心雖想護穴,為了避免被她發現,他立即忍了下來。
  唐玉凰掠入洞內三十餘丈之後,一見已經到了盡頭,立即將他放下,格格一笑,立即返身離去。
  舒啦暗叫-聲:「三八查某!」立即開始運功衝穴。
  唐玉凰憐香惜玉,出手甚輕,因此,半晌之後,舒啦立即動彈道,站起身子邊活動筋骨邊思考對策。
  半晌之後,只見他面向外,側臥在地,暗將功力聚於雙掌暗道:「唐玉龍,你這雙豬羅,快來送死吧!」
  盞茶時間之後,舒啦立即聽見一陣輕細的衣服破空之聲,自遠處傳來,他立即暗暗冷笑!
  來人的輕功不凡,半晌之後,即已抵達洞外,舒啦一聽對他站立不動,立即暗想對方既想貪吃又怕死,真是王八蛋!
  半晌之後,果見唐玉龍走著暖昧的神情帶了進來,舒啦立即叫道:「姓唐的,你實在太卑鄙了!」
  唐玉龍邊解去衣服,邊臉笑道:「蘭妹,小兄愛你至深,你又陰冷萬分,小兄只好採取這種權宜措施了!」
  說話之中,已脫去外衣撲向舒啦了。
  舒啦暴喝一聲,雙掌分取唐玉龍的腰口及胸間。
  唐玉龍想不到他並未受制,一見兩道拿勁已穿至身前,駭得他急將身子向側疾翻而出。
  「砰!」「砰!」兩聲,只聽他在慘叫一聲之後,立即翻倒在地上,鮮血更似噴泉舟疾肋而出。
  舒啦坐起身子,拼指一點,又在他的「麻穴」,及「氣海穴」,「追加預算」的各給了一指,然後直視他不語。
  唐玉龍身負重傷,一身的功力又被毀去,急怒之下,連吐三口鮮血之後,厲聲道:「你……你好狠!」
  「狠?!和你一比,小巫見大巫啦!」
  說完,拼指在他的身上接連點出六道指風。
  藍玉龍只覺全身的氣血一陣逆流,筋骨隨即一陣收縮,接著似有兩蟲的啃糧全身的血肉,他不由厲叫連連。
  舒啦雖然甚為光火,可是,目睹他那猙獰的面甘及淒厲的慘叫,他在厲駭之下,立即起身朝外行去。
  「賤……人……我……做鬼……也不……饒……你……」
  「呸!似你這種貨色,一入地府,一定被打入第十九層地獄,永不得超生,那有時間出來呢,做夢!」
  說完,不停步的朝外行去。
  他剛走到洞口,立即發現一道陰影疾飛而來,他立即隱回洞內思道:「哇操!三八查某來了,怎麼辦?」
  目光落在洞外轉角處,他立即跑到該處。
  片刻之後,果見唐玉凰現身於洞口。
  她原本要回來觀看春光,可是,在聽見匆玉龍的慘叫聲音之後,高興萬分的回山洞去了。
  她小心謹慎的朝洞內深處行去。
  舒啦運集功力於雙掌,待她走進三丈餘遠處,立即暴叫一聲:「三八查某!」兩指指風已射向她的左右兩側。
  那聲暴叫好似石破振天,駭得她心驚膽跳,全身為之一頓,等她發現搭風及體之餘,欲躲不及。
  「僵!」一聲,她立即砰倒在地。
  舒啦冷哼一聲,跳出洞外,拆下一把樹枝,迅速的在洞口繞行一周,立布下一個陣式。
  他仔細的瞧了半晌之後,方始入洞。
  唐玉凰穴道被制,一見舒啦走到近前,她不由大駭!
  舒啦冷冷的站在她的身邊,雙手連揮之下,立即破血四肢,唐玉凰頻頻尖叫道:「不要!不要……」
  「哇操!你這個三八查某實在有夠好恨!你們唐家三天兩次要算計我,我豈能饒了你!」
  說話之中,已將她剝得清潔無餘了!
  唐玉鳳已、由尖山叫中恢復冷靜,她正在暗歎身為「女兒身」的舒啦能把她怎麼樣,因此,她默默的盯著舒啦。
  舒啦著在她的身邊,一邊撫摸她的雙乳,一邊冷笑道:「哇操!三八查某,你的三團很符合國際標準哩!」
  說完,立即在高山、平原、峽谷到處衍游!
  盞茶時間過後,唐玉風被他逗得全身發癢,雙臉都紅了!
  突見舒啦吸口長氣,逕直起身縱向洞內深處。
  她是因為沒有聽見唐玉龍的慘叫聲音,才想要去瞧瞧,唐玉風一見他離去,心中反而一陣空虛。
  舒啦走到山外盡頭,一見唐玉龍已經嚼舌自盡,皮肉爛在一邊,他立即放心的重回唐玉鳳的身邊。
  他……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男人?
  女人?
  陰陽人?
  她不由打了一個寒噤。
  舒啦由她的驚奇神色中,獲致莫名的得意,他似在「撞球」般,長袖短觸,頻頻強棒出擊!
  唐玉鳳立即被撞得全身冷汗直流!
  任憑她平時是如何在高在下不服輸,此時卻情不自禁呼疼求饒,淚水亦不斷的飛灑了!
  唐禾風力唐門唯一千金,不但練成一身武功,對於家傳毒物,暗器更是熟中生巧,已超過兩位兄長。
  因此,唐門年輕一代高手,人人自慚形穢,不敢異想追求她。
  她也自視甚高,因此,雖然已過十八歲,卻仍然是小姐獨那的「原裝貨」,直到今晚才突然撞開「禁區」。
  舒啦根本不知情,他由唐玉龍及唐天虎的「豬羅」模樣,立即將唐玉鳳列為豬母級的三八查某。
  因此,他才不客氣的撞起鉀來。
  他又撕殺一個時辰之後,唐玉鳳終於潰不成軍徹底的被擊垮了!她再度呼叫起來以及掉淚了!
  舒啦見狀,不由心中大急!
  匆匆的穿妥衣之後,他倒出三粒藥丸放在她的身邊,默默的瞧了她一陣子,方始轉身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唐玉鳳靜靜的翻轉過來了!
  她一見舒啦已然不見,慌忙坐起身子。
  疼痛之下,她立即又躺了下來。
  淚水再度湧現出來了。
  半晌之後,她突聞一陣清香的藥味,仔細一瞧,立即發現那三粒藥丸,伸手一抓,仔細一聞,立知是創世靈藥!
  淚水再度流出來了!
  那是感激之情!
  那是興奮之情!
  「他……他……天呀……他……並非……薄情郎……呀……」
  她整個的呆子!
  好半晌之後,她服下那三粒藥丸,踉蹌找到掉落在地上的那包中的藥粉,取出藥粉緩緩的替傷口上藥!
  舒啦回到房內之時,已是未申之交,他先洗淨身子之後,立即躺在床上靜靜的調息著。
  半晌之後,他已入定了!
  當他再度醒轉之時,窗外已一片昏暗,他緩緩的起身舒張四肢之後,立即準備進食。
  房門一開,他立即發現婢女小鳳己站立在房外,只聽她輕聲道:「稟總巡查,會主請到大廳一趟!」
  舒啦心中有數,低應一聲之後,立即候她步向大廳。
  入廳之後,他立後發現洪天鉤默坐在正位,唐天彪夫婦神色焦慮的坐在右邊椅上,他不由暗樂。
  他立即上前參見道:「參見會主!」
  「總巡察,請坐!」
  他應聲「是!」立即坐在右邊椅上。
  「總巡察。唐姑娘今早與你外出至今未回,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稟島主,唐姑娘與屬下啼笑巖一遊,屬下由於身子不適,要求提前下山,唐姑娘遊興未減,表示要繼續在附近遊歷!」
  唐天彪夫婦立即起身離去。
  洪天鈞忽然傳音道:「總巡察,唐門主夫婦甚為關心唐姑娘未返之事,你可要多加小心些!」
  舒啦頷頷首,立即離廳。
  哪知,他才走入院中,洪佩麗的婢女已經襝衽行禮,脆聲道:「稟總巡察,姑娘邀你共迸晚膳!」
  舒啦心中一愣,口首低應一聲,立即隨她行去。
  入房之後,洪佩麗已經含笑相迎。
  舒啦含笑打招呼,立即就座。
  洪佩麗吩咐侍女將飯菜移至桌上,立即將她支退。
  雖然只是四菜一湯,卻你是精緻佳餐,舒啦二人在不知不覺之中,將那些佳餐吃個盤底朝天。
  洪佩麗拭淨嘴角,脆聲道,「蘭姐,實不相瞞,我自從有了這個小傢伙之後,今後算是吃得最盡興,最好了!」
  說完,退坐在几旁。
  舒啦可憐的替她斟了一杯茶,道:「麗妹,你的氣色好多了!」
  「蘭姐,小妹自從獲悉他的近況之後,心中較安,起居作息也正常多了,小妹不知該如何謝你才好!」
  舒啦聽得心中一蕩,輕握她的手腕,輕聲道:「麗妹,他一直沒來看你,你真的不恨嗎?」
  洪佩麗輕輕的搖搖頭,深深瞧了他一眼,道:「蘭姐,他是對的!小妹豈能怪他!你的眼神極似他……」
  舒啦心中一愣,強笑道,「麗妹,你說笑了!」
  「不!蘭姐,你的眼神實在太像他了!」
  「哎!哎!麗妹,你別胡思亂想!」
  洪佩麗忽然扯著他的右掌,企盼的道:「蘭姐,你再多陪小妹一眼,好呀?說話之間,美目已出現淚光。
  舒啦心中一驚,突然起身將她摟入懷中。
  洪佩麗輕聲道:「蘭姐,你可知道小妹多孤獨?多害怕嗎?小妹一直怕唐門那些人會突然衝進來!」
  舒啦身子一憐,叫道,「哇操!是呀!萬一被唐門那些豬羅揩油,我……我就膽太大了!」
  「蘭姐,你……你搬來這兒住,好嗎?」
  「這……這不太妥吧?」
  「蘭姐,小妹求你,好嗎?」
  「這……這……我不大習慣與人同睡在一起呀?」
  「可是,咱們以前曾井床共衣呀!」
  舒啦暗喊一聲:「夭壽!怎麼會有這種事呢?」立即苦笑道:「麗妹,我擔心會在睡夢中踢到你的肚子哩!」
  洪佩麗嬌顏一紅,立即輕輕的退回座位上。
  他剛坐定,千心姥姥立即閃入房中,傳音道:「唐兄,唐玉龍及庸玉風是不是已經毀在你的手中了?」
  舒啦臉上一紅,立即悄聲將白日之事說了一遍。
  千心姥姥強自忍住笑聲,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不過,你可要小心那丫頭屆時咬你一口哩!」
  「哇操!那要先看她能出洞哩!」
  「啦兒,凡事小心些!必要時,你先離此吧!」
  「這……流住那兒呢?會主也不會答應呀!」
  「這……我擔心唐門高手會對她不利哩!」
  「哇!這樣吧!我去和她住在一起,不過,你自己可要小心些!」
  「太好啦:奶奶,多謝你啦!」
  次日一大早,唐天彪夫婦及另外二十二名高手拖著疲倦的身子走了回來,舒啦見狀,不由暗笑!
  洪天鈞關切的上前問道:「唐兄,有否線索?」
  「沒有!」
  「唐兄,你們先休息一下吧!總巡察,煩你率弟兄們再赴啼笑巖附近去仔細的找一找吧!」
  舒啦應喏,盞茶時間之後,他立即率領六十名高手朝啼笑巖掠去,心中卻暗想要不要放走玉鳳出洞!
  哪知,他們剛走上啼笑巖,立即看見唐玉鳳已換上唐玉龍的衣服正神色焦急的在洞口附近打轉。
  原來,她經過一夜的調息之後,只覺精神旺盛,心知必是服下那三粒藥丸之效,心中不由一甜!
  她站起身予,只覺下身仍然火辣辣的陣陣疼痛,立即放緩步子朝山洞深處行去。
  她在目睹唐玉龍的慘死模樣之後,立即垂頭不語。
  好半晌之後,她默默的剝下他的衣衫,朝身上一穿,捲起過長的衣袖之後,立即朝洞口行去。
  哪知,她在洞口繞了老半天,一見老是在原地附近打轉,心知已經陷入陣中,立即邊思索邊走動著。
  舒唯一見她已被困在陣中,立即吩咐一名大漢回去通報,同時大聲道:「你們之中有誰認得此陣?」
  那設大漢沉思半晌;紛紛掉頭不語!
  舒啦心中冷笑,立即站立不語:
  半個時辰之後,唐天彪夫婦與洪天鈞疾撲到現場,只聽華巧仙問道,「鳳兒!」立即朝前撲去。
  唐天彪上前去擁住她,輕聲道:「夫人,別慌!鳳兒被困在陣中,咱們先觀察一陣子再說吧!」
  說完,肅然站立不語!
  華巧仙淚流滿面,立即退到一邊掩面暗泣!
  唐天彪蹲在地上以指在地上比劃一個時辰之後,長嘯一聲:起身對洪天鈞道:「洪兄,你可有破陣之法?」
  「唐兄,請饒小弟粗淺!」
  「這……」
  「唐兄,小弟派人去請本師娘來試試看吧!」
  華巧仙立即接道:「我去請她老人家來幫忙!」
  話未訖,她已疾掠而去。
  舒啦心中冷笑,仍是默立不語。
  突聽兩名大漢猛叫一聲,突然伸手猛騷下身。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轉身「迴避」。
  洪天鈞大聲喝道:「許天通,聞幸德,你們在幹什麼?」
  那兩名大漢乃是在三天之前,曾與兩位少女春風一度中了「一點紅」之毒,此時已經發作了。
  兩人聞言之後,只聽許天通惶聲道:「稟島主,屬下的下身癢不可耐,祈請會主恩准屬下告退!」
  聞幸德亦大聲道了相似的內容。
  「下去吧!」
  兩人如逢特赦,邊搔邊踉蹌離去。
  唐天彪心中暗暗得意,不過,目光一落在被困在陣中的唐玉風,他立即又開始思考破陣之法。
  半個時辰之後,只見華巧仙滿頭魂水面罩的回原地,舒啦暗樂道:「哇操!奶奶一定推了,真上路!」
  只聽唐天彪關心的問道:「夫人,奶奶呢?」
  「赴城去替洪姑娘贈買嬰兒用品了!」
  「這……太巧啦!」
  「相公,咱們試試看能否破陣吧!」
  「不!不!此陣隱含奇門八卦陣,稍一不慎,不但會被困在內,可能尚會波及鳳兒哩!」
  「這……這該怎麼辦呢?」
  「別急,咱們等著瞧吧?」
  舒啦許聞二人方才突然的舉動一直耿耿於懷,因此,立即朝洪天鉤稟報道:「稟島主,屬下先回去等著瞧吧!」
  「好!好!」
  華巧仙企盼的道:「姑娘,務請你在姥姥之前多美言幾句!」
  舒啦淡然道句「你放心!」立即飄然離去。
  他回到大廳之後,立即派人找來許、聞二人。
  當他一見到他們一從全身抓出血這,仍在不停的抓搔之際,不由失聲道:「你們兩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天通大聲道:「屬下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方纔已經服過藥及擦過藥,可是,反而更加的疼癢難耐。」
  舒啦打量二人半晌之後,大聲道:「你們二人是否中了毒?」
  許天通思索半晌,抬頭道:「屬下也不知道!」
  「你過來!讓我瞧瞧!」
  說完,立即伸出右手。
  「總巡擦,屬下……怕會傳染了你……」
  「這……聞幸德,你去取條衣線來!」
  半晌之後,許天通以左手按住自己的右脈,強忍著全身疼痛,抓緊線頭讓舒啦替他把脈。
  許天通將線頭交給聞幸德之後,一邊猛抓稷搔,一邊哭喪著臉,企盼舒啦能有解方。
  舒啦默察聞幸德的脈象之後,沉聞道:「聞幸德,你也中毒了,你們趕快回想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經過吧!」
  二大連聲應暗,立即低頭苦思!
  可是,任管他們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毛病會出在那兩名少女的身上,不由急得滿頭大汗。
  「你們下去吧!」
  「是!是!」
  舒啦坐在椅上忖道:「哇操!會不會是唐門的人在暗中揍鬼?我該不該救他們呢?這些藥丸有效嗎?」
  他正在思索之際,突然又有六名大漢渾身抓傷的跑進廳來要保「禮檢」,舒啦不由神色大變。
  他仔細的一一替他們診視過後,一見他們的脈象完全一樣,他立即沉聲道:「你們下去休息吧!」
  那六人高去之後,舒啦立即走到洪佩麗的房中。
  洪佩麗一見他愁眉緊鎖,立即開心的問道:「蘭姐,瞧你滿面愁容,難道唐姑娘發生了意外嗎?」
  「不錯!她被困在啼笑巖附近的一個山洞口,看樣子是被人以陣式困住,唐門主夫婦正在想法破陣!」
  「蘭姐,唐姑娘怎麼會被困在陣中呢?」
  「我也不知道!麗妹,咱們先別提她,我方才發現有八名弟兄被中無名之毒,全身已抓傷,無解藥可解!」
  「這……是誰下的毒?」
  「他們也不知道!我在懷疑是唐門之人幹的!」
  「這……可能嗎?咱們待他們不薄呀!」
  「人心難測,此事尚未確定!你小心些,我必須先將此事報告會主,奶奶若回來,你請她等我一下!」
  「我知道!」
  舒啦口到啼笑巖個時,只見唐玉鳳已盤坐在地,唐天彪夫婦及眾人也分別坐在附近的樹下。
  舒啦走到洪天鉤的身前,撫掌道:「稟島主,方才另有六名弟兄的情況與許、聞二人相同!」
  洪天鈞神色大變,道:「真有此事?可有察出原因?」
  「稟島主,經屬下診視的結果,他們八小皆是中了無名之毒,屬下已囑他們休息,尚請會主前住一察!」
  「好吧!你先回去吧!」
  舒啦回到大廳不久,駭然又有六名大漢渾身皆是抓傷的進來,他立即一一加以診視。
  他剛察過兩人的脈象,洪天鉤已經率領那些高手回來,他剛見那六人的情形,駭然之餘,立即回房取藥。
  哪知,該服的服,該擦的擦,那六人的情況仍然一樣,他只好先下令他們回房去休息再說了!
  舒啦與他默默的坐在廳中,突聽洪天鈞傳音道:「急巡察,依你看,此事不會與唐門之人有關?」
  舒啦立即叩首傳音道:「會主高見,不妨派人暗中觀察那二十二名唐門高手是否亦有此種現象?」
  洪天鉤點點首,立即起身離去。
  黃昏時分,千心姥姥與兩位婢女總算回來了。
  舒啦正在廳中與洪天鉤細想那二十二名唐門高手為何沒有中毒之事,突見千心姥姥回來,立即起身相迎。
  千心姥姥吩咐兩位婢女將大包小包的東西送回洪佩麗的房中之後,含笑道:「會主,發生什麼事情啦!」
  「師傅,唐玉鳳被困在啼笑巖一處山洞前,你老人家上向精通陣法,可否勞駕一試呢?」
  「好吧!走!」
  「師傅,請稍候!」
  「還有什麼事兒?」
  「師傅,會中十四名弟兄在午前先後全身疼痛不已,經查之後,判系中毒,可是卻無藥可解。」
  千心姥姥看了舒啦一眼;道:「會有此事,是誰下的手?」
  洪天鈞搖搖頭,傳音道:「不知道!據暗中觀察,唐門二十二名高手並無中毒之現象,此事會不會與他們有關?」
  千心姥姥神色一變,陰聲道:「很有可能……」
  就在此時,突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自遠處傳來,三人抬頭一瞧,突然另有十六名頭手全身抓傷的走了進來。
  千心姥姥將龍頭杖朝一名大漢的右脈一搭,雙目立即一閉!
  盞茶時間過後,只見她睜開雙目大聲道:「劉天林,好好的想一下,你這些日子中與那位丫頭風流過?」
  「回姥姥的道,屬下在三天前的晚上會與小鳳在一起過!」
  「你們呢?」
  其餘十五人思索半晌,答案完全一樣,皆是在三天前晚分別與不同的少女搞過風流艷事。
  洪天鈞不由神色大變!
  舒啦也為之動容!
  千心姥姥看著那十六人離去之後,立即大聲道:「下主,把那些丫頭找到我的房內,讓我查一查!」
  「好的!」
  「蘭兒,你隨我來!」
  舒啦跟著千心姥姥回房之後,立即她傳音道:「兒,這十六名丫頭一定有問題,你待會暗中注意一下!」
  「好的!奶奶,你怎麼知道那些是與那些少女『那個』呢?」
  「奶奶一輩子修練『干毒掌』,雖因欠缺『白仙』蛇毒而沒有練成,不過,豈有不知『一點紅』之理!」
  「一點紅?它是什麼毒物?」
  「一種很險損的毒物,它可以潛在女人的下體內,任何男人只要與她們接觸過,就完蛋了!」
  「少則三天,多則五日,一定會毒勢發作,起初是全身疼痛,次日就全身開始潰亂,一個對時之後,神仙難救!」
  「哇操!好可怕的毒物!啊……」
  「蘭兒,你怎麼啦?」
  舒啦神色慘叫,急忙傳音道:「奶奶,我昨天剛與唐玉鳳『那個』萬一她……我……我該怎麼辦?」
  「啦兒!安啦!不會啦!」
  「可是……」
  「啦兒!任何女人只要潸上一點紅,一定變成嬌顏萬分,而且與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如狼似虎,她有嗎?」
  舒啦臉上一紅,低聲道:「起初沒有,後來,就有啦!啦兒,她們來了,咱們待會兒再談吧!」
  千心姥姥又傾聽半晌之後,才聽見一陣細細的足聲傳進耳中,不由暗讚舒啦的內功強出自己甚多。
  兩人坐在床上等候半晌之後,果見那十六名少女低頭入屋,一陣行禮過後,千心姥姥看著她們起身。
  她掃遍她們一陣之後,輕聲道:「你們可知道本會已有三十名弟兄突然全身疼痛抓傷之事?」
  「知道!」
  「那三十人是不是在三天前分別玩過你們?」
  「那十六名少女神色大變,立即跪伏在地。
  「哇!你們別慌!此事錯不在你們,你們好好想一想的,在三天前你們有否與本會以外之男人接觸過?」
  十六名少女立即不約而同的招出,唐玉龍及唐天虎。
  「哇!果然是他們!你們再好好的想一想,當你們與他們一起時,他們有沒有暗中搞過鬼?」
  房內立即一靜!
  半晌之後,突聽小鳳低聲道:「稟姥姥,小鳳在四天前與唐二公子『在一起』之後,好似被他點過『膻中穴』?」
  此言既出,其餘諸女紛紛附和!
  「哇!可惡的畜牲!你們全著了他們的道了!」
  諸女不由神色大變!
  「哇!你們分別被他們將『一點紅』毒藥放入你們的『話兒』之內,因此,你們才會情不自禁的想找男人!」
  舒啦急問道:「說……你們與本會哪些弟兄在一起了?」
  諸女立即羞慚的低聲報出名單。
  千心姥姥暗中一算、失聲道:「完了!全完了!」
  舒啦問道:「會主呢?」
  小鳳立即低聲「補報」會主之名。
  舒啦二人不由神色大變!
  好半晌之後,只聽千心姥姥顫聲道:「你們先別慌;本會的希望全靠你們了,你們懂嗎?」
  小鳳立即低聲道:「奶奶,你是不是要小鳳去找那些人?」
  「不錯!你們馬上隨者身去找那二十二名畜牲,只要將他們也托下水,就不怕唐天彪不取出解藥了!」
  說完,立即站起身子。
  半晌之後,她們已魚貫離去。
  舒啦坐在良內,左想想,右想想,越想越擔心唐玉鳳會不會也是「帶原者」,立即倒出三粒藥丸服下。
  他將回房調息半個時辰之後,突聽千心姥姥在房外大聲道:「蘭兒,你把門開一開!」他立即收功下床。
  房門一開,舒啦立即發現洪天鈞也在場,他忙大聲道:「會主,奶奶,莫非情況另有變化?」
  千心姥姥大聲道:「不錯!那些傢伙竟然回絕了那十六名丫頭,看樣子他們一定早知此事了!」
  「好可惡!奶奶,把他們做掉吧!」
  洪天鉤陰聲道:「本座正有此意,不過,對方的暗器及毒物甚為厲害,咱們倒是不可防!」
  「會主,讓在下打頭陣!」
  「不!沒必要如此!本座已將他們團團圍住,必要之時,要火燒房屋,請你代為照顧麗兒!」
  「是,請會主和奶奶多加小心!洪天鉤突自身上取出一個小包,鄭重道:「總巡查,本會的重要財物皆在此,你暫時保管,萬一本座……」
  「不!不會的!會主,你不會有意外的!」
  洪天鈞苦笑道:「唐門的毒物及暗器非同小可,萬一本座有所不測,你就與麗兒處理這些財物吧!」
  說完,將小包拋向舒啦,逕行轉身離去。
  千心姥姥拋下一句傳音:「啦兒,安啦!」立即持杖離去。
  舒啦將小包裝入懷中,立即朝洪佩麗的房間行去。
  只見六名嬌顏少女分立在大廳前後,瞧他們的悲傷神色,舒啦不由暗道:「哇操!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朝地六名儉任行禮的少女點首致意之後,一來到洪佩麗的房外,立即發現另有兩名勁裝少女站立在唐口。
  他朝她們動動手,入房之後,立即看見洪佩麗焦急不安的在房內徘徊,他遂輕輕的拉著她的手道。
  「蘭姐,咱們會中之人真的全著了那批人的道兒嗎?」
  「不錯!不過,你別慌,會主會逼出解藥的!……」
  就在此時,突聽一陣暴喊殺聲,接著是一陣陣的慘叫聲音,舒啦立即揮去房內的煙火。
  慘叫聲音持續不斷,偏偏沒有聽見兵器相擊聲音,可是唐門高手正以毒物及暗器打殺黃衫會的高手!
  持續半個時辰之後,突聽千心姥姥一陣暴叫,接下去終於傳出一陣兵器相擊聲音,舒啦不由神色一鬆。
  哪知,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突聽洪天鈞厲口小三聲,房外少女齊聲一叫,立即抽身疾撲而去、
  「蘭姐,情況好似不好哩!」
  「麗妹,別慌,此地可有密室?」
  「有!就在爹的書房,另有密道可通往別處。」
  「好!你先入密道,我去幫助!」
  「這……」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走啦!」
  說完,打開房門疾撲而去。
  只見遠處火光沖天,殺聲不斷,舒啦使出十成功力疾撲而去,片刻之間已奔到現場。
  只見千心姥姥杖勢如虹,緊緊的圍住唐天彪,洪天鈞雙目緊閉的倒在五丈外,另有四名少女仗劍護住他。
  地上遍地是屍體,六十餘名黃衫會男女高手。分成三處將八名唐門高手圍在當中,雙方緊張的搏鬥著。
  好端端的一棟豪房正在冒著熊熊大火,夜風吹捲之下,火勢迅速的向四周圍擴散著了!
  舒啦將藥瓶拋給一名少女,叫道:「速給會主服下三粒,你們各服一粒,然後,火速的離開火場!」
  話未完,他己奔向唐天彪,人未到,兩道如山的掌力,已經朝著唐天彪的頭部疾捲而去了。
  千心姥姥抽身而退,迅疾攻向近前之唐門高手。
  唐天彪抽身暴退,「轟轟!」兩聲過後,地上立即多了兩個丈餘的深洞,不由令他大驚!
  右手一振,一道白煙立即轉向疾撲而來的舒啦。
  舒啦右掌朝地上一撐,掌子即反彈之力向上撥起五丈餘,避開那團白煙之後,一式「雲出現」,再度撲去。
  唐天彪陰笑連連,雙掌不停的揮甩毒粉。
  舒啦不停的在半空中翻滾,心中暗暗著急不已!
  突聽一陣暴叫,三名黃衫大漢及兩名少女奮不顧身的朝唐天彪撲去,逼礙唐天彪轉移「火力」。
  一陣慘叫之後,那五人倒地翻滾數下之後,立即氣絕。
  舒啦趁機落地之後,顧不得調息,一記「隔山打虎」朝唐天彪打去之後,雙掌立即一陣子揮上。
  唐天彪被逼得四處躲閃。全身的暗器及毒物全部打出,卻被舒啦那些源源不絕的掌力予以打散。
  四周之人在躲避不及之下,紛紛慘叫倒地。
  甚室也有兩名唐門高手亦中毒倒地。
  雙方保持丈餘距離你攻我打,你來我往,對待半個時辰之後,突見唐夫彪突將身子一邊朝車邊翻側而去。
  舒啦落地之後,左掌一振,一道掌勁疾捲而去。
  「拍」一聲,唐天彪的雙足應聲而折。
  他也真狠,在一陣慘叫之後,甩出一個小瓶,叫道:「別逃!」竟反手將它甩向火場之中。
  舒啦聞聲,立即朝前打出兩道掌力。
  目光一見那個已落在火焰中的小瓶,他不由一驚!
  突聽唐天彪大笑道:「哈哈!『一點紅』的解藥已被燒去,我這條命已經夠木啦!哈哈……」
  大笑之中,揮掌朝天靈一打!
  「波!」的一聲,他立即應掌而死!
  舒啦叫道,「王八蛋!」雙掌一揮!
  「轟!」一聲,地上立即又多了一個深洞,唐天彪的屍首已經被他拋人在深洞內了。
  舒啦急吐數口,轉目一看,屍見千心姥姥拾回那支龍頭杖疾撲過來,另外有二十餘人正在潑水救火。
  只聽千心姥姥說道:「火勢不成!算啦!快隨老身來吧!」說完,朝舒啦一招手,轉身朝中院撲去。
  舒啦進入大廳,立見那四名少女跪在洪天鈞的身前,洪天鈞雙目暴出,全身肌肉正迅速的腐化著。
  千心姥姥一聲:「你們快起來!」左掌一揮,一道掌勁湧向洪天鈞的死屍,立即結束他的罪惡一生。
  千心姥姥回頭一見火勢,已經逐漸的蔓延來,大聲道句,「走!」之後,立即率領眾人走向秘道。
  突聽小風叫道:「奶奶,麗姐呢?」
  舒啦立即大聲道:「她已在秘道中。」
  果然不錯,舒啦等小心謹慎剛走入洪天鉤的書房秘道之後,立即聽見洪佩麗大聲道:「誰?」
  千心姥姥立即大聲道:「是我!」
  舒啦即刻上前,麗妹:「我扶你!」立即扶起側身一讓,立見千心姥姥匆匆而過,他立即隨她行去。
  秘道甚寬,眾人疾行盞茶時間過後,隨著千心姥姥走出一個珠網糾結的洞口之後,紛紛往下縱躍!
  舒啦飄落在山下林中空地之後,輕輕問道:「妹妹,你沒事吧?」
  哪知,洪佩麗突然附在他的耳邊顫聲道:「啦哥……是你嗎?」
  舒啦身子一抖,張口說不出話來。
  洪佩麗見狀,立即淚下如雨!
  突聽千心姥姥大聲道:「待會兒再談此事!他們來了!」
  舒啦輕輕的放下洪佩麗之後,立即低頭不語。
  千心姥姥待那二十五名大漢及四名少女到齊之後,大聲道:「諸位虎口餘生,今後有何打算?」
  小風神色一慘,道:「小風已染惡毒,欲往他處了結此生!」
  「胡說!『一點紅』並非不治之症!」
  小風立即低頭不語。
  千心姥姥大聲朝大漢道:「你們二十五人的毒勢可能在明日之內會發作,因此,必須盡早趕往啼笑巖調息運氣。」
  舒啦「啊!」了一聲,道,「哇操!不錯,解藥一定在她的身上,太好啦,你們趕快到啼笑巖那兒去等我!」
  那些大漢及那四名少女行過禮之後,立即疾撲而去。
  突聽干心姥姥說道:「你們若遇上阻攔,先避開為要!」
  「是!」
  千心姥姥吐口氣,大聲道:「麗兒,不錯!他就是啦兒,咱們邊走邊談吧!」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25
第17章 化仇為親結良緣

  舒啦看著洪佩麗足下行若流水的與千心姥姥繞了一個山頭,在赤城山下買了三份乾糧之後,立即朝山上掠去。
  洪佩麗聽完千心姥姥所敘述,舒啦混入黃衫會的用意及經過之後,情不自禁的稱讚舒啦功力之精湛。
  可是,當她聽到黃衫會弟子慘烈犧牲及洪天鈞被突然返回的唐天彪以毒物擊死之後,情不自禁的大嚎出聲。
  舒啦二人只好停在路邊,低聲勸慰著。
  半晌之後,洪佩麗拭去淚水,歎然道:「奶奶,啦哥,請原諒我的失禮,我們再走吧!」說完,重又倒入舒啦的懷中。
  千心姥姥朝山上遠處一看,道:「火勢已弱;我們到現場去瞧一瞧吧!」說完,向山上疾奔而去。
  馳行盞茶時間之後,三人已站在黃衫會總舵大門外,空氣中飄散著辛辣及腐蝕味道,立即令洪佩麗嘔吐不止。
  她邊嘔邊跪伏在地痛哭,其狀甚為悲慘!
  千心姥姥皺眉道:「啦弟,你自己趕去啼笑巖,我在此照顧她!」說完,將一份乾糧拿了過來。
  舒啦頜頜首,輕聲對洪佩麗道句:「麗妹,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充自重吧!」立即朝山上奔去。
  以他的功力,在疾奔之下,不到盞茶時間,即已抵達啼笑巖里餘遠處,他不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目光一落在三十餘丈外的僵臥人群,他不由大驚!
  他立即剎住身子,目光炯炯的搜索著。
  暗暗一估算,共計有二十五名黃農大漢及四名黃衣少女散臥在山道附近,看他們通體發黑,必是中毒而亡。
  我不殺怕仁,伯仁因我而死、舒啦氣穩雙目暴突,咬牙切齒,身子也憎不自薛的顫抖起來。
  好半晌之後,他緩緩的平靜下來,只見他爬上一棵樹上,探首一望,唐玉風盤坐在陣中,他不由一驚。
  他悄悄的服下一粒藥丸,立即就不動!
  他經過連番的拼馳之後,體力耗損甚巨,因此,盤坐不久之後,竟然安靜入睡,而且打起鼾了。
  盞茶時間之後,倏見四十餘丈外一塊大巨石後面閃出一道白影,晨晴迷透之中,依稀可辨出,本人是唐門門主夫人華巧仙。
  只見她小心翼翼的前行二十餘丈之後,靜靜的停在一棵樹後凝神一看,嘴角立即浮現出一絲獰笑。
  他默半晌之後,繼續俞行近十丈,取出紅灰藥丸各一粒,用力一樣,「波!」「波!」兩聲,相繼擊中舒啦的右腰。
  兩棵紅灰粉團立即罩住舒啦全身。
  一陣「哈啾」連啊過後,舒啦身子一震,屁股立即結結實實的飄落在地,疼得他幾乎慘叫出聲。
  舒啦在被擊中穴道,打命一聲「哈啾!」之際,已被嚇醒,他心知又有人企圖對自己下毒及制穴,因此,他乾脆將計就計。
  儘管如此,他仍然覺得一陣陣暈眩及「麻穴」一解。
  他立即原式不變的運功衝穴!
  禁個盞茶時間之後,他立即百穴皆順,他不由暗暗感激雲中龍昔年逼他以各種形勢在冰穴中練功之苦心!
  倏聽一陣陣輕細的步聲漸漸逼近,舒啦立即冷聲道:「哇操!是母的哩!公的!一定是華巧仙這個騷婆娘!」
  想至此,他覺丹田一熱,一股股熱氣團迅速的擴散到全身;那「話兒」昂海而立,他不由暗暗叫苦不已!
  他心知必是那團紅色酒霧搞的鬼,心中正在焦急之際,倏覺一道冷風吹向「汽海穴」,他急忙下達「動員令」前往「護駕!」
  「氣海穴」乃是練武人之「倉厚」,若被點破,一身功夫勢必付之東流,舒啦專門毀過歹徒之武功,豈有不知之理!
  他為了進一步誘惑華巧仙,只好硬擋她這一道指風了!
  「啊!」。他誇張的慘叫一聲!
  事實上,在「白仙」怪蛇內丹及他那充沛內力所布下的線泉,他只被戮得全身氣血一陣翻滾而已!
  倏聽華巧仙「格格」一笑,立即現身於舒啦的身前。
  舒啦雙目緊閉佯作昏倒,暗中卻已將功力聚於雙掌。
  只聽華陰險聲道:「臭丫頭,你自認倒晦,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在『烈婦丹』催逼之下,如何出盡洋相?」
  說完,取出一粒火紅藥丸蹲下身子。
  倏見舒啦雙掌疾掃,「彭!」「彭!」兩聲,立即扣住她的腰際,哧得她大叫一聲,那粒藥粒丸倏然墜地。
  舒啦順手一撈,道句:「你自己享受吧!」s立即扮開她牙關,同時硬將那粒藥丸塞入她的口中。
  藥丸人口即化,迅速流入她的腹中。
  舒啦將手伸人她的懷中」將六個大小瓶子取出一看,不由大吼一聲,雙手一陣亂撕,立即將她剝光。
  原來那六個瓶子之中有一瓶是無形之毒,舒啦聽過此藥之名,因此,知道山道上那二十九人必是死於此毒。
  另外三瓶,分別是兩瓶春藥及一瓶媚藥,至於其餘。那兩瓶則分別是無形之毒解藥及唐門毒物之綜合解藥!
  舒啦若能早日找到後者這兩瓶,那二十九人不但不會慘死,而且還可獲救,難怪舒啦會大怒似吼!
  華巧仙不但沒有偷襲成功,反而弄巧成拙害了自己,在悲憤之中,她只覺全身欲焰似潮,不由暗暗叫糟糕不已!
  奈何麻穴受制,下巴又被卸下,她不能逃,而且也無法自盡,急得她心急如焚,額上立即見汗。
  不久,理智已被欲焰焚化,只見她雙目火紅,呼吸急促,全身不住的顫抖,淚水亦汨汨流出!
  舒啦看也不著她一眼,他先在林中挖了一個小洞將那四瓶毒藥埋妥之後,仔細的將無形之毒解藥朝前撒去。
  別看解藥呈灰色,山道上亦無藥粉的痕跡,那些解藥一落到地上及草體上,立即浮起一團黃色煙霧隨風飄去。
  舒啦叫道:「哇操!天助我也!」立即先後又甩出三縷解藥。
  一直到沒有黃色煙霧之後,舒啦小心的收妥那兩瓶解藥,身子凌空急掠而過,中途一個墊足,立即飄到陣外。
  只見他迅速的躲閃半晌之後,終於來到唐玉鳳的面前。
  唐玉鳳雙目一看,身子立即一顫!
  舒啦一見她那凌厲的眼神,愣了一下,道,「你的功力更精湛了!」
  唐玉鳳雙臉一紅,聲音嗚嗚的低頭道:「全賴你那三粒藥丸之功!」
  舒啦輕歎一身,道:「姑娘,請你隨我出陣吧!」
  唐玉風雙目一睜,盯著舒啦顫聲道:「你原諒我啦?」
  舒啦愣了一下,道,「哇操!怎麼是我原諒你呢?」
  「家兄負你於前,豈能怪你!」
  「哇操!我……我實在搞不懂!算啦!你隨我出來吧!」
  說完,就欲轉身朝外行去。
  唐玉鳳將近兩日未進粒米滴水,起身之後,足下不由一陣踉蹌,舒啦見狀,立即伸手將她扶住!
  兩人各自一閃,慌忙卻開。
  舒啦尷尬的一笑,立即向前行。
  唐玉鳳慌忙緊跟而出。
  半晌之後,兩人已經奔出陣外,舒啦立即肅然而立。
  唐玉鳳一見遠處那些屍體,立即神色一變!
  舒啦輕聲道:「姑娘,可知道這些人是死於何因?」
  唐玉風聲若蟬鳴的應道:「是死於唐門無形之毒。」
  舒啦頷首道聲:「請跟我來!」立即走向華巧仙僵臥之處,立即發現她倒之四周已濕了一大片。
  看樣子,能夠「流水」的地方皆已「流水」了!
  唐玉風目睹這付鬼樣,神色大變,輕聲道:「娘!」立即跪了過去,繼掌連拍立即解開華巧仙的穴道。
  舒啦好似被海浪沖至頂峰,幾乎要窒息。
  整整的挨了盞茶時間之後,他方始喘過氣來,他連吸數口長氣,穩下心神之後,方始輕歎一聲。
  唐玉鳳低垂著嬌顏,目不口視的口令「訓詞」。
  舒啦也不便問她,乾脆將雙掌抱住腦袋,沉聲道:勺占娘,你可知道方纔那些黃衫會之人為何會來此地送死?」
  「請少俠明示!」
  「哇操!姑娘,你可知道令人談及利用與黃衫會十六名少女在一起之機會,將『一點紅』放入她的休內?」
  「這……我不知道!」
  十六名少女在『一點紅』催激之下,先後與黃衫會所有的男人,包括會主在一起過,你說狠不狠?」
  「這……少俠怎知道此事?」
  「昨天上午有兩名大漢在此發作,到了黃昏之時,雲姑娘,千心姥姥我及時診視及詢問男女雙方之後,確定她們已中了『一點紅』?」
  唐玉鳳低聲問道:「那三十人是何症狀?」
  「全身疼痛,抓得全身是血!」
  只聽華巧仙大吼一聲,立即一把摟住唐玉風。
  唐玉風驚呼一聲:「娘!是我呀!鳳兒呀!」
  華巧仙被媚藥迷倒,此時已經理智盡失,只見她緊緊的摟住唐玉鳳,不住的擺動下身。
  唐玉鳳連叫數聲,不停的掙扎著。
  「且慢,此毒一發作,平常男人無法招架,何況,我……我也不顧意家母的身子,被平常的男人沾到!」
  「哇操!這……這……哇操!我實在不敢啦!姑娘,我!我已經決定迎娶你,豈可再對令尊這樣子!」
  唐玉鳳身於一圓,顫聲道:「你……你是舒少俠嗎?」
  「哇操!是啦!我是真心識意的!」
  唐玉風目含淚道:「少俠,事非得已,請你通情達理!」
  「哇操!令堂方才制住我穴道,又想害我,我在火大之下。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她一定恨死我了,我豈可再那樣子!」
  「不!不!我會向家母解釋的!」
  「這……」
  「少俠,人如果再坐視家母瀕危不救,我救……」
  話未說完,已將右掌貼在右側「太陽穴」了。
  舒啦心中大驚,,急忙喝道,「住手!」
  唐玉鳳仍然手按「太陽穴」,跪求道:「少俠,情形得已!請你務必要幫忙,事後若有何事,全由我負責!」
  「哇操!你可真會纏人,走吧!」
  唐玉鳳輕噓一口氣,立即挾起華巧仙緊跟著舒啦的身後,通過陣式,入洞十餘丈之後,她立即跟著停了下來。
  她一見舒啦開始寬衣解帶,輕輕的道句:「少俠,謝謝你!」立即放下華巧仙準備離去。
  「哇操!你等一下。」
  「這……少俠,你尚有何事情?」
  「哇操!你坐好,我尚有話跟你說!」
  唐玉風一見他已赤裸著身體仰躺在地,羞慚的將華巧仙移到舒啦的身邊,同時拍開她的穴道。
  舒啦長吸一口氣,立即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華巧仙似脫困之猛虎,摟住舒啦之後,立即猛頂猛撞!
  舒啦立即瘋狂的轟動著。
  唐玉鳳立即無言以對。
  舒啦沉聲:「黃衫會之人為了得取解藥,便與黃貴門那二十二人起了衝突,令尊亦已適時的加入拚鬥。
  「經過一場激拼之後,令尊及洪會主同歸於盡,這二十九人為了來向你索取解藥,亦慘遭毒死。」
  說完,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唐玉鳳立即低頭不語。
  舒啦亦沉思不語!
  洞內立即只剩下華巧仙急促的呼息及那美妙的「奇聲異響」,若非舒啦二人心中另有所思,可能早已抓住了!
  舒啦悚然一驚,一見她張口急喘,全身汗下如雨,心知她在一口氣求歡之後,因為體力吃不消而暫時掛起「免戰牌」了。
  唐玉鳳坐在一邊,閉上雙目低聲道:「少俠,唐門與黃衫會之仇恨,平心而論,錯在唐門!」
  說完,立即捂臉不語!
  舒啦亦愧欠的說道:「姑娘?為了避免冤冤相報,我瞞去殺死令尊之事,但願你原諒我的自私!」
  好半晌之後,只聽唐玉鳳輕聲道:「唐門尚有二十餘名高手及近五十名識武之人,他們遲早會獲悉這場火拚的!」
  「哇操!誰怕誰,他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們的!」
  「不!少俠,請你別鬧意見,我不希望雙方的仇恨越結越深,因為,你們雙方皆是我……我最關心的人!」
  舒啦聞言,心中一陣激動,右手一揚,立即握住她的手掌。
  唐玉風輕歎一下,突然伏在他的胸膛,泣道:「少俠,求求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的心好苦啊!」
  舒啦激動的摟著她,輕輕的一拉,立即吻住她的櫻唇。
  陰陽兩極一接,倏然發光,發熱,兩人貪婪的吸吮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氣溫也越來越高了!
  舒啦貪婪的脫去她的外衣,一見內部「真空」,他在激動之下,將臉部埋在「山中」瘋狂猛吻著。
  唐玉風顫抖連連,好似遭跑擊一般。
  她不停的呻吟著,好似痛苦,又似歡笑!
  這時,華巧仙飄飄忽忽的張目一瞧,道句:「鳳……兒……」立即又暈倒。
  唐玉鳳急得淚流不止,連連呼叫不已!
  舒啦坐起身子,除去下身之穢物,輕咳一聲,道:「姑娘,令堂一時虛脫,既已服藥,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
  唐玉風一探華巧仙的脈象,立即放心的將她放在一邊。
  唐玉風聲聲呼喚「少俠」,淚水汨汨直流了!
  舒啦瞧得一陣愛憐,再度貪婪的吻著她。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依依不捨的分開身子,仰躺在地。
  「少俠,你可否赴唐門一行?」
  「哇操!我也希望早日攤牌哩!」
  「少俠,別急!此事尚須與家母研究一番,再作決定!」
  「哇操!全依你!」
  「少俠,謝謝你!少俠,你可否讓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哇操!理應如此!不過,我必須先調息一陣子,才能運功逐復原兒!」說完,立即坐起身子,同時亦服下三粒藥丸。
  半晌之後,他已安然的入睡了!
  唐玉鳳深恐華巧仙中途醒來發生誤解,因此,先制住她的「唐甜穴」,然後穿妥衣衫,側躺在一邊。
  半晌之後,即已平息勻然入睡了。
  舒啦由於過度的勞累,一口氣調息三個時辰之後,方始醒轉,目光一觸及唐玉鳳的灼熱目光,他不由一驚!
  唐玉鳳已經醒來半個時辰,她靜靜的打量著舒啦,回憶著方纔那種難以形容的舒適,她立即又褲思篇篇了!
  此時,一見舒啦一眼,她立即羞慚的垂下頭。
  唐玉風期待舒啦開口,哪知,他並沒有開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心剝!」的骨骼響動聲音。
  她立即偷偷的瞧了一眼。
  這一瞧,他立即走眼了!
  只見舒啦的臉孔正緩慢的蠕動,那副如花似玉的人孔,立即變成一付怪七怪八,醜陋不堪的面容。
  她不由大感失望!
  哪知,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她立即發出一付俊俏出眾,令她心顫的面孔,她不由心跳如雷,口乾舌渴了!
  又過了半晌之後,她立即發現舒啦的頸項中凸出一粒狀物品,她心知那就是男人獨有的喉結。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立即發現舒啦的胸膛茬一陣蠕動及暴響之後,那兩座高峰已經淺成弧形的結結實實的胸膛了。
  「必剝」聲音又持續了半個時辰之後,只見舒啦緩緩的站起身子,唐玉鳳立即發現自己終於見到了「真正的男人」!
  只聽她顫聲道句:「啦兒!」立即投入他的懷中。
  兩人立即又貪婪的護吻著。
  唐玉鳳秀目一斜,就欲自動脫衣獻身。
  舒啦輕輕按住她繼掌,輕聲道:「鳳妹,來日方長,你先把身子養好以後,你要怎麼瘋,我一定奉陪!」
  唐玉鳳羞赧難禁,立即垂頭不語。
  「鳳妹,我已經來這甚久,麗妹一定等得心急了!」
  唐玉鳳身子一抖,顫聲道:「啦兄……你……你要走了嗎?」
  「不錯!我必須先把麗妹送回夢幻島,然後,再專程入川拜訪貴門,有關向娘解釋之事,就辛苦你了!」
  「啦兄,你放心,我會盡力的,你可別讓我等太久!」
  舒啦親了她一口,道:「鳳妹,這就是我的誓言,我會盡早赴川的,鳳妹,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等我,好嗎?」
  「好!至死不愈!」
  舒啦雙手一鬆,走出洞口,卸了陣式之後,一見天色已近黃昏,那些屍體依然僵臥在地,他不由暗暗一驚!
  轉身朝含淚凝立洞日的唐玉鳳揮揮手之後,他立即奔到屍體附近,雙掌朝地上一揮,立即擊出一塊大洞。
  他正欲將屍體揮入洞中之際,突聽唐玉鳳喝道:「啦兒,慢著,我必須替娘取一套衣衫!」他立即住手。
  「哇操!你不怕中毒嗎?」
  「不礙事,那些毒已被化淨了!」
  說話之中,她已自一位少女的身上剝下一套黃衫。
  兩人雙掌齊揮,將那些屍體埋妥之後,只聽唐玉鳳道句,「啦兄!」立即投入他的懷抱中。
  兩人立即又貪婪的擁吻著。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依依不捨的分開身子。
  舒啦剛走出二十餘丈,立即聽見千心姥姥傳音道:「啦兒,到右側林中來吃點東西吧!」他隨即朝林中奔去。
  入林十餘丈,他立即發現千心姥姥及洪佩麗靜靜的取用乾糧,但心中一愧,立即歎然道:「姥姥,麗妹,我……」
  干心姥姥淡然道:「事過境遷,別提了,擺平了吧?」
  「是的!她們等著我上門去解釋!」
  千心姥姥遞過一份乾糧,冷笑一聲:「好大的口氣,只剩下數十名蝦兵蟹將,竟敢大言不慚,真是不知好歹!」
  洪佩麗關心的道:「啦哥,唐門的暗器及毒物甚為霸道,你貿然答應赴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
  「哇操!安啦!我是天生的神將,不會有事的啦!」
  「唉!啦兒,你太自信啦!」
  「奶奶!麗兒,你別擔心,雲大俠昔年曾單槍匹馬獨赴唐門,啦兒只要向他請教一下,保證可以安然無事!」
  舒啦雙目一睜,叫道:「哇操!好點子!天下太平了啦,麗妹,你們先去夢幻島,我再設法去練功!」
  洪佩麗一聽要去夢幻島,心中不由又喜又惶恐,立即低聲問道:「啦兒,我適合去夢幻島嗎?」
  舒啦聞言不由一楞!
  可是,他繼而悟出她必是顧忌黃衫會與夢幻島及是生死江湖頭,她可能不便前往!
  他立即說道:「哇操!沒問題啦!席島主已經宣佈退出對場的,他們不會再計較以前那些狗皮倒灶的事啦!」
  洪佩麗心中一寬,碎道:「什麼狗皮倒灶?太難聽啦!」
  「哇操!難聽?我還是很客氣啦!你想一想,因為雙方皆想稱霸武林,死了多少武林高手,最後呢?悲劇收了!」
  洪佩麗立即神色一變!
  「哇操!別提這些無聊事啦!麗妹,你放心!盼姐、繡姐、青妹、歡妹都很歡迎你,至於蘭妹,那更不成問題啦!對不對?」
  洪佩麗立即輕輕的頷頷首。
  千心姥姥微微一笑道:「啦兒,你有沒存想過,黃衫會及夢幻島拼得你死我活,你卻佔盡便宜!」
  舒啦心中有數,卻故作不懂的問道:「哇操!有嗎?」
  「啦兒!少裝蒜!你自己算一算,你的身邊有多少的美姑娘,對了,好似又添了一位唐門姑娘哩!」
  「哇操!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麼幸運呀?」
  「啦兒!據奶奶所知,近兩百年來,尚沒有人有此福份,我看你以後最好別再到武林走動,否則,不知會再吸引多少的姑娘?」
  舒啦尷尬的輕咳一聲,不知如何啟口?
  洪佩麗卻淡然一笑,道:「人多福氣多,多多益善呀!」
  「哇操!那他不就變成『武林皇帝』了嗎?」
  舒啦一見洪佩麗的心情轉佳,後中一寬。立即叫道:「哇操!我可不敢哩!搞不好會被全天下的男人圍剿哩!」
  「哎呀!怕什麼?你可以組成一支『娘子軍』抵抗呀!」
  「哇操!那豈不是要演變成『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了嗎?」
  「呵呵!若真有那麼一天,可真好玩哩!」
  「哇操!奶奶,瞧你說得神龍活現的。乾脆到處敲鑼打鼓吹噓宣傳一番,這樣可能會比較早日實現!」
  「啦兒!你以為奶奶不敢嗎?走!」
  說完,果真率先行去。
  舒啦扶著洪佩麗小心翼翼的朝山下行去。
  足足的過了將近兩個時辰,舒啦及洪佩麗才走到山下,只見千心姥姥站在一輛雙騎高閃首車尾,二人不由一喜!
  「快點!少俠,少姑娘,你們可真是情話綿綿哩!快點上車,我急著要去見蘭兒哩!」
  由於洪佩麗有孕,馬車不敢馳快,而且規律的打尖休息,因此,經過半個月之後,首車才抵達東海客棧。
  馬車剛停妥,立即有一名小二迎了上來,舒啦剛越出車箱,那小二立即躬身行禮道:「參見少俠!」
  舒啦拋過一塊碎銀,含笑說道:「快找間上房!」
  那小二恭敬的將那塊碎銀呈到舒啦身前,道:「島主有令,必須好生服侍少俠,請收回此銀子!」
  「哇操!島主知道我回來了嗎?」
  「不知道,不過,自你離島之後,島主即已派人來轉達這個口令,請少俠勿給小的作難!」
  「哇操!好吧!謝啦!」
  說完,將千心姥姥及洪佩麗扶下馬車。
  那名車伕斜裡一瞧,袋中那一百兩銀票安然健在,立即淡然的朝舒啦三人低頭鞠躬,然後掉轉車頭離去。
  舒啦三人剛在寬敞的天字房坐定之後,立即看見一位精悍瘦俏中年人和一位小二行進房來。
  兩人朝舒啦躬身的抱拳道:「參見少俠!」
  「哇操!免禮!有什麼事嗎?」
  精悍中年人吩咐小二去斟茶,然後大聲道:「稟少俠,有位大師在今晨送來一封信,請你查收!」
  說完,自懷中抽出一封信來!
  舒啦一瞧信封上面的「舒少俠」三字,立即認出是雲中龍的字跡,他首先問道:「那位大師目前在何處?」
  「已經走了!」
  「好吧!謝謝你啦!」
  精悍中年人道句:「不敢當!」立即與小二躬身退去。
  舒啦打開信,只見上面寫著「捕風捉影」四個字,他不由一愣!
  千心姥姥瞧了一眼,佩服的道:「雲大俠果然消息靈通,啦兒,你有沒有練過這招『捕風捉影』?」
  舒啦神色一喜,「哇操!」一叫,立即躍起身子。
  只見他的足尖朝地上一點,立即在房內跳閃起來。
  半晌之後,他的身影立即疾若輕煙了!
  突聽「鏗鏗鏗!」三聲,放在几上的那杯香茗無翼自飛,疾射向他的手中,千心姥姥及洪佩麗立即脫口叫好!
  倏聽「鏘鏘鏘!」三聲,那三杯香茗已疾射回几上,臨近幾面之際,突然剎住衝勢,輕飄飄的落向几上。
  舒啦哈哈一笑,身子疾朝椅上射去,右手撈住那杯正在下降的香茗,立即平穩的坐在椅上。
  千心姥姥及洪佩麗「啊!」的吐出一口氣,一臉的欽佩之色!
  舒啦哈哈一笑,道:「麗妹,你可以安心了吧?」
  洪佩麗嬌顏一紅,道:「啦哥,想不到你還有這一絕招!就我記意所及,好似沒有見你使過這招哩!」
  「哇操!我也忘了此招啦!因為,我在練這招之時,曾被那些被我吸飛過來的冰屑擊得疼痛不堪哩!」
  「哎呀!哪有這種事?怎會有人把自己的武功忘了呢?」
  「哇啊!武功練太多,就是有這種後遺症!」
  「哎呀!但願你不會討老婆討太多,把老婆也忘了!」
  「哇操!老婆!我會這麼糊塗嗎?」
  翌日黃昏時分,舒啦及千心姥姥乘著快舟抵達夢幻島,船剛靠岸,立即聽見一陣熱烈的歡呼鼓掌聲音。
  那些夢幻島對於酒量通海,武功如山的舒啦,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因此,在席伏蛟示意之下,人人盡情的歡呼!「哇操!麗妹,你放心了吧!他們都歡迎你的!」
  「啦哥,你可別往我的臉上貼金了,我全是沾了你的光哩!」
  三人上岸之後,舒啦一邊與迎立的眾人握手寒暄,一邊待洪佩麗介紹與眾人認識,喜得她嬌顏通紅不已!
  最令她欣喜的是雲盼盼五女不但竭誠的歡迎她,而且分工負責,拉手的拉手,帶路的帶路,她幾乎喜昏了頭!
  舒啦卻直眼了!
  因為,他發現雲盼盼五人居然不約而同的穿上寬鬆的水色大裙,好似故意要隱藏那婀娜的身材。
  此時,他走在席伏蛟及千心姥姥之間,心雖納悶,卻不便開口詢問,只好概略的將此行經過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剛好也抵達大廳,只見廳上已經擺了九張圓桌,桌上已經備妥香形俱全的佳餚及美酒。
  眾人分別就座之後,只聽席伏蛟起身大聲道:「各位,咱們共同舉杯歡迎洪姑娘及少俠。」
  眾人立即紛紛起立舉杯。
  千心姥姥哈哈一笑。道:「多謝各位,麗兒身子不適,者身敬此一杯,表示對各位的感激之意!」
  說完,一飲而盡。
  兩人哈哈一笑,立即也隨著乾杯。
  席伏蛟哈哈一笑,道:「各位請坐,現在請啦兒向各位報告黃笑會與唐門三十名頂尖高手火拚的情景。」
  眾人聞聽這件喜人之事,立即探望向舒啦。
  舒啦站起身於,道:「各位,你們先吃幾口,因為那種場面既恐怖又殘忍,說出來實在有點倒胃口!」
  說完,舉起一杯酒,一飲至盡。
  眾人一陣鼓掌之後,紛紛舉酒乾杯。
  舒啦足足的吃了半個時辰,一見眾人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立即舉杯起身道:「哇操!要聽故事的人,乾杯!」
  說完,自行乾了一杯!
  眾人突然一聲,立即紛紛乾杯。
  突聽龍來大聲叫道:「各位,咱們謝謝啦哥講故事給我們聽,我們各乾一杯以表示有謝意及敬意!」
  「對!少島主說得有理!乾杯!」
  舒啦驚叫道:「哇操!不好意思啦……」
  龍來立即叫道:「啦哥,你如果覺得不好意思,那就多喝幾杯,反正你是海量,對不對?」
  「哇操!這……」
  眾人立即轟然鼓掌起來!
  「哇操!好!你們要我喝幾杯?說吧!」
  突聽龍泰起身叫道:「七杯!你自己一杯,由你全權代表,各位認為有沒有理?」
  眾人當然紛紛附和啦!
  「哇操!大叔既然如此吩咐,我豈可不遵!」
  說完,果然一口口的幹了起來。
  眾人見他喝完第七杯之後,竟然又乾了一杯,不由一驚。
  舒啦打個酒呃,道:「哇操!我所喝下的第八杯酒乃是代表唐門下風姑娘所喝,下回一定帶她來向各位請安!」
  眾人愣了半晌,立即不約而同的鼓掌呼叫起來。
  舒啦等眾人安靜下來之後,藉著些許之酒意,立即將唐門與黃衫會已此行之經過說一遍。
  他當然省去他與華巧仙母女在洞中「撞球」之最密了!
  他這一說,足足說了一個多時辰,令眾人聽得如癡如醉!
  舒啦突然哈哈一笑道:「哇操!終於天下太平啦!乾杯!」
  眾人長噓一口氣,紛紛舉杯互敬!
  舒啦酒興一起,拿著酒杯走到各桌去「打通關」了。
  雲盼盼五人立即牽著洪佩麗回房去「談心」了。
  舒啦看了他們六人一眼,立即開懷大飲!
  席伏蛟夫婦見狀,立即含笑送千心姥姥赴客房。
  突然舒啦含笑喚道:「阿來,快來!。
  龍來獨坐在首桌,一見眾人紛紛離席,他心中頗想過去瞧瞧熱鬧,可是為了顧及少島主的身份,他忍了下來。
  此時一聽舒啦呼喚,他立即笑嘻嘻的站了起來。
  倏聽舒啦說道:「阿來,把杯子也帶來!」
  龍來暗道一聲:「啦哥,你真上路!」立即拿著酒杯笑嘻嘻的走到舒啦的身邊問道:「啦哥,你有何吩咐?」
  「哇操!阿來,你干了少島主,該不該慶祝一下?」
  「該!該!」
  「哇操!該怎麼慶祝呢?」
  「啦哥,請你吩咐吧!」
  「哇操!來日不如撞日,來!你一杯,我一杯,如何?」
  龍泰愣了一下,訥訥的道:「這……」
  「哇操!『阿沙利』一點啦!」
  突聽一名大漢道:「舒少俠,屬下可否擋酒?」
  「哇操!行!兩杯,如何?」
  那位老兄立即縮頭不語,一張臉變紅似火!
  眾人不由轟然一笑!
  舒啦哈哈一笑,道:「阿來,讓你佔個便宜,你就分期付款慢慢喝吧!」說完,右手朝壁邊的一缸酒一招,立即將它托在掌中。
  舒啦哈哈一笑,揭開泥封之後,張口一吸,一道清香的酒兒立即源源不絕的射入舒啦的口中。
  眾人叫好之聲,立即響個不停!
  輸入不輸陣,龍來立即吩咐一名大漢搬來一缸酒,一杯杯的幹了起來,叫好之聲更加的響亮了!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舒啦已將那缸酒吸得點滴不剩,那張嬌顏鮮紅似血,雙目更是佈滿血絲。
  龍來只喝了四分之一,卻已醉意濛濛的坐在椅上。
  舒啦長吐一日氣,望了龍來一眼,哈哈一笑,道:「阿來,你先下去休息吧!那些酒留著以後再喝吧!」
  龍來右手一揚,含糊的叫道:「休……息?愛說笑……我……我還可以……再……再喝……你……看仔細啦……」
  說話之中,早已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龍來朝舒啦微微一笑,一掌制住他的「嘿甜裕」,立即挾起他離席而去,舒啦立即咳喝道:「來!大夥兒干個爽!」
  說完,托起那壺酒朝桌上一放!
  眾人見他臉紅似血,惟恐他太醉,立即有人大聲道:「少俠,屬下已經不行了!請恕屑下告退!」
  舒啦朝四週一望,叫道:「哇操!都溜光啦!」立即走回房去。
  他剛走入碧波大廳,小青及小歡已經輕聲喚道:「啦哥!」分別將溫熱的毛巾上來。
  舒啦受寵若驚的道句:「謝謝!」立即以毛中擦試臉頭。
  雙目卻有意無意的飄向二女的腹部。
  小青及小歡不由羞紅的臉低了下來。
  舒啦心中一動,低聲問道:「青妹,歡妹,你們也有喜啦?」
  二女羞赧的輕輕點頭、
  舒啦欣喜的身子一顫,緊張的問道:「盼姐她們三人也『有』啦?」
  二女又羞赧的輕輕點頭。
  舒啦大叫一聲:「萬歲!」立即衝向雲盼盼的房間。
  小青及小歡相視一笑,立即尾隨行去。
  舒啦衝入雲盼盼的靂內,二見雲盼盼、席繡繡、洪佩麗及錢幕蘭皆起身望著自己,他立即站住身子。
  雲盼盼畢竟有大姐之風,大聲道句:「啦弟,請喝杯熱茶解解酒!」說完,朝右邊那張空椅一指。
  「哇操!等一下,我必須先求證一件事。」
  雲盼盼及錢幕蘭心中有數,立即低下嬌顏。
  舒啦心中一樂,倏然掠到雲盼盼的身前,雙手摟住她的腹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上了她的香唇。
  雲盼盼驚喜交集,只是將腹部與他保持最低限度的「安全距離」,立即任舒啦去吻個夠啦!
  好半晌之後,舒啦急呼呼的道:「哇……操操!我簡直是『神射王』麻!」
  雲盼盼低啐一聲,輕輕的一推。
  舒啦順勢摟著錢幕蘭,問道:「奶奶是不是知道此事了!」
  錢幕蘭羞答答的道:「小妹方纔已經告訴奶奶了!」
  「哇操!好棒喲!」
  歡呼未畢,已經吻住了她的香唇。
  好半晌之後,舒啦才心滿意足的坐在椅上,雙目卻來回的瞟著六女,那神情好似指揮官在「閱兵」般。
  雲盼盼被瞧得嬌羞萬分,立即輕聲道:「啦弟,你下回最好別如此凶酒,那會傷了肝臟哩,好不好?」
  「哇操!遵命!下回一定改進!」
  「真的吧!」
  「一定!一定!我是因為我看著可以天下太平了,所以才會如此的盡情痛飲幾杯,下回就不會啦!」
  「哼!很難講哩!假如說你如龍來還有那個鳳妹成親之日,眾人只要起轟,你能夠抑制得了嗎?」
  「哇操!可以呀!我如果忘記了,你可以擰我的大腿呀?」
  「呸!你的皮那麼厚,不會疼啦!」
  「哇操!我的皮厚?不可能吧?你可以問問麗妹,我在黃衫會之中是一個正宗的『冷面聖女』哩!」
  說完,逕自哈哈一笑!
  雲盼盼自了他一眼,上身一弓,右手果然在他的左腿重重的擰了一下,疼得他張嘴叫道:「救命呀!」
  雲盼盼心中一急,繼掌立即欲制住他的「啞穴」。
  舒啦扣住她的右掌,起身一摟含笑說道:「好呀!你敢謀殺親夫,這怎得了,各位,她是不是該罰?」
  席繡繡五人捂嘴連笑,沒有表示意見。
  「哇操!不吭聲就是默認了,盼姐,六票對一票,小弟要執法了!」說完,挾起她走向席繡繡的房中。
  雲盼盼連連掙扎,低聲道:「啦弟,你別胡鬧,小心會動了胎氣。」
  「哇操!少拿大帽子扣我,」我不吃這一套!」
  說完,以腳關上房門,走向床去。
  雲盼盼立即緊張的道:「啦弟,現在不行呀!」
  「哇操!知道啦!我只是想瞧瞧而已!」
  說完,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
  雲盼盼羞赧的伸手欲拉被來遮身。
  舒啦將右臉貼在她的腹部,道:「哇操!盼姐,你別亂動,我要聽聽小兒子有沒有在叫我或說什麼話?」
  雲盼盼輕輕的道:「哪有那麼快的!起來嘛!」
  舒啦躺在他的身邊,道:「姐姐,別這樣子嘛!你不知道小弟有多思念你們嗎?你們的耳朵不會癢嗎?」
  雲盼盼輕輕的依靠入他的懷中,輕聲道:「啦弟,你可知道姐姐這陣子過得多麼的矛盾嗎?」
  「哇操!」怎麼個矛盾法呢?」
  「啦弟,你一離去,姐姐及四位妹子就一直替你擔心,後來發現了有你的喜訊,立即又增添了喜悅,難道不是喜訊嗎?」
  「哇操!盼姐,你不是已經替我算過命了嗎?怎麼還擔心呢?」
  「啦弟,你知道『事一關己則亂』之理吧!」
  舒啦心中一顫,喚聲:「盼姐!」立即封上她的香唇,雲盼盼立即也激情的緊緊摟住她,貪婪吸吮著。
04831 發表於 2005-3-5 04:27
第18章 一龍多妻萬世芳

  四川,中國西南之重要陣地,在歷史上都為兵家必爭之地。
  俗諺云:「天下來亂蜀無亂,天下已治蜀未治,」自古以來,四川即兵連禍結,故雖有天賦之利 ,卻未能善加開發。
  四川風景秀麗,有北方雄壯,南方之秀而,大小三峽即其代表。
  名山有青城峨嵋,為釋聖教之聖地,為南派山水之地宗,劍閣之雄,煙雲闊之壯大,都江堰之奇,成都之美,均足觀賞。
  「重廢」,古稍渝州,乃四川首富之區,在重廢城南大江對岸有一處風景優美之處,它名叫「塗山」。
  塗山俗稱真武山,高七里、周圍二十里,據說此系大禹治水後之處,因此山上建立一座樓閣紀念。
  舒啦再往上走五里餘有一真武官,整支塗山除了這兩座宮字以外,罕有氣派的民宅或商舖。
  每逢假日,遊客如歲,富商、巨賢欣賞大自然美景聞鳥巡迥,妙不可言。
  怪的是,近百年來,罕有勁裝人士上山,好奇的遊客們不停的向真武宮住持打聽之後,從此再也不敢上塗山了!
  不知內情的人以為任何人只要游一趟塗山,一定會萬事一敗塗地,因此,沒有入敢作第二度塗山行。
  事實上,乃是因為唐門在此開堡立業,由於他們的駭人暗器毒物及詭異的作風,常使不少人暴死於堡外。
  優其是最近數年,唐門弟子大量活動於武林,任何人只要被他們稍看不順眼,立即會莫名其妙的「嗝屁」!
  有些是當場「嗝屁」!
  有些是慘叫到山下之後才「嗝屁!」
  試想,有誰願意見到唐門那批凶神惡煞?有誰敢到人間地獄唐家家堡呢,除非他是老專星吃人肉活賦了!
  怪的是,這天長未時分,一位持杖老婦及一位俊俏出麗,恍似玉樹臨風的藍衫少年卻來到了唐家堡。
  他們正是千心姥姥及舒啦,兩人走距堡門十餘丈,倏然立定,舒啦將雙手朝後一背,立即開始欣賞唐家堡了。
  倏見十餘丈高的城牆上探出一位蘭衣大漢,只聽他暴喝道:「來人是誰?竟敢來此,莫非活得不耐煩了?」
  舒啦大聲道:「在下舒啦,今日專程陪千心姥姥來拜訪貴門,尚請這位大叔代為通報!」
  人的名,樹的影,城牆上立即傳出一陣叮噹響聲。
  舒啦及千心姥姥淡然一笑,雙日盯著那高大的城門。
  盞茶時間過後,在一陣「軋……」聲響之中,那座高大的斌門緩緩的向右退去。舒啦立即將真氣佈於全身。
  只見一位神色陰驚。身材瘦削的蘭衣中年人站立在前。他身後的寬廣青石地面峙立兩排勁裝大漢。
  舒啦探懷取出拜貼,不經意,一擲!
  那份請貼立即無力自飛,平緩的飛向那中年人。
  那名中年人正是唐家堡的總管唐運,他由於未隨唐天彪離堡赴黃衫會,因此,得以安然無事。
  他在見了華巧仙及唐玉凰獲悉門主,諭人已經遇難之後,當場悻然大怒,就欲率人去找舒啦復仇。
  華巧仙立即阻止他,並吩咐他等舒啦光臨之後再作定奪。
  唐門門規甚嚴,上下層次分明,唐運豈敢不遵,不過,他已在暗中決定屆時要如何「招待」舒啦了。
  此時,他一見舒啦炫技,立即冷哼一聲,「無知小子!」右掌一揮,一道掌勁立即疾捲向那份拜貼。
  哪知,那份拜貼只是頓了一下,立即又平穩的飛向唐運,令他在神色劇變之餘,迅速的齊聚功力於右掌。
  只見他將右手一揚,迅即抓住那份拜貼。
  抓是抓住了,身子卻情不自禁的連退三大步才穩了下來,嚇得他慌忙向後轉方向大廳啦!
  雙方距離十三、四丈,唐運方才又以掌勁化去一部分的潛勁,想不到在接貼之後,仍被逼退三大步,舒啦的功力實在駭人!
  峙立席庭兩旁的六十名大漢立即神色一變!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唐運陰著臉走回城門口,大聲道:「夫人請姥姥及少俠入堡!」說完,逕將身子向後一轉!
  舒啦說道:「站住!」
  唐運身子一頓,轉身沉聲道:「有何貴幹?」
  「哇操!堂堂唐門何以不知江湖禮數?」
  「哼!你又非一派之主,本總管來接你,已經很給你臉了!」
  「哇操!我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小子,的確不夠資格勞動你的大駕,不過,憑姥姥在武林的輩份,你不夠資格迎接吧?」
  唐運倏然仰天厲嘯!
  舒啦及千心姥姥將眉頭一皺,默然不語!
  好半晌之後,唐運方始止住厲嘯,猙獰的道:「很好!黃衫會還有人活著,很好!實在太好啦!」
  說完,立即步出城外。
  那六十名大漢亦隨步啟行!
  倏聽遠處大應轉來二聲冷喝:「站住!」
  立見兩道蘭影自大廳之中疾奔而出。
  那些大漢慌忙齊身後轉,慌忙齊聲叫道:「參見夫人,姑娘!」
  唐運也立即倒退入門,迎接華巧仙、唐玉風。
  華巧仙母女平靜的步出廳外,停在舒啦二人身前丈餘外。
  舒啦看了她們二人一眼,一見她們對自己視同陌路,立即忖道:「哇操,!奶奶說得對,必須給她們面子!」
  他立即抱拳躬身道:「晚學未進舒啦參見夫人!」
  華巧仙平靜的道句:「少俠別多禮!」立即朝千心姥姥輕聲道:「姥姥大駕光臨,令唐門華生輝,請進。」
  說完,閃身肅容。
  千心姥姥呵呵一笑,道:「想不到老身有此榮幸,夫人請!」
  入廳各依主客坐定之後,立即有兩名俏婢女送上兩份香茗,千心姥姥等她們退去之後,立即輕駭一聲。
  華巧仙母女立即朝她望去。
  只聽千心姥姥道:「夫人,老身今日攜啦兒來此,乃是專程向令緩求親,尚請夫人應成此段良緣?」
  坐在一邊的唐運立即起身道:「夫人,此事萬萬不可!」
  華巧仙沉聲道:「姥姥,承蒙你看得起小女,不過,由於貴會與唐門這段仇恨尚未解決,請恕晚輩無法答應!」
  「這……夫人願意雙方的仇恨再加深嗎?何況,黃衫會只剩下老身及會主之女而已,貴門難道想趕盡殺絕嗎?」
  華巧仙神色一變,道:「姥姥,若依晚輩個人之意,實在不想追究此事,可是,另有二十七人遇難,晚輩必須對他們的親友作個交待。」
  千心姥姥沉聲道:「夫人打算如何交待?」
  「晚輩打算採取和平及武力兩種方式。」
  「請道其詳!」
  「和平方式乃是請姥姥負責賠那二十七名死者,每人一千兩黃金,同時請黃衫會自即日起自江湖中除名。」
  舒啦身子一抖,張口欲言,卻又忍了下來、
  千心姥姥沉聲道:「武力方式呢?」
  「請姥姥或少俠接受唐門生者之挑戰,直到沒人出戰為止!」
  千心姥姥沉聲道:「夫人,你可想到以武力解決之後果。」
  「這……此乃唐門之公決,晚輩無法反對!」
  唐運沉聲道:「不錯!唐門之人寧死不辱!」
  舒啦說道:「辱你個頭!哇操!自古以來,即有一句名言『愛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們收了黃衫會的錢,反陷害該會,已是理屈在先。雙方撕破臉之後,又以毒物的暗器幾乎毀盡黃衫會,這樣夠意思嗎?」
  「哇操!如果說那二十七人每人像一千兩黃金,那麼黃衫會那些死去的人該值多少錢呢?你會不會算?」
  唐運悻然大怒,起身說道:「姓舒的,有種的話,到外面來!」
  「哇操!來就來,誰怕誰?夫人,我決定用武力解決啦。」
  說完,疾奔向廣場中。
  唐玉凰神色一慘,急望向華巧仙。
  華巧仙長歎一聲,道:「姥姥,請吧!」
  說完,緩步行出應外。
  唐玉凰身子一抖,雙目立即含淚!
  她默默的走到華巧仙的身邊,立即看見以唐運為首的三名中年人一字站在舒啦的面前六尺外,她立即神色一變。
  此三人乃是唐門目前武功最高的三位男人,不但各有一身精神的內功,更有熟練的毒技及暗器手法,看樣子他們是要聯手對付舒啦,難怪唐玉鳳會因而憂心忡忡,神色不安了。
  舒啦卻不在意的道:「哇操!三位是要車輪戰,還是對手?咱們是要點到為止,還是要分出生死?」
  唐運陰陰一笑,道:「聽說你的功力通玄,只要你能在咱們三人對手之下,支撐一個時辰,我們三人即不問此事!」
  「哇操!『阿沙札(乾脆)!』來吧!」
  唐運陰陰一笑,將右手一招。
  立即一名大漢手持雙節棍疾奔而去。
  唐運接過雙節棍之後,陰陰一笑,立即盤坐在地,雙掌各握棍端,緩緩的將棍梢平比向舒啦。
  另外一名中年人,立即盤坐在唐運的身後,緩緩的將雙掌按在唐運的背部,所剩那人亦自盤坐在他的身後。
  「哇操!你們原來是玩『接力遊戲』呀!很好!」
  說完,已盤坐在唐運身前,緩緩的將雙臂一伸。
  他的雙掌剛握住棍梢,立覺兩道沛然掌勁疾湧過來,他立即下達「驅逐令」將全身的功力透掌而出。
  四人立即各自一震!
  唐運想不到舒啦的功力遠超自己的估算,立即冷哼一聲,另外那兩人立即將全身的功力疾輸過來。
  舒啦的上身立即往後一仰。
  唐玉鳳不由神色大變!
  哪知盞茶時間之後,舒啦不但逐漸的搬回劣勢,而且緊緊進逼,唐運三人已額上見汗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唐運三人已被舒啦那源源不絕的如山掌力壓制得逐漸向後仰,全身亦汗下如雨了!
  突見唐運右下頷一動,「克!」的一聲!
  華巧仙神色大變,忙叫道:「總管,不可如此!」
  卻見庸運將口一張,一道烏血疾噴向舒啦。
  唐玉鳳見狀慘叫一聲,立即向後倒去。
  華巧仙慌忙伸手扶住她,雙目急忙盯著舒啦。
  卻見那道烏血逼進舒啦臉部之際,好似遇見一道無形氣圍般,不但沒有沾到舒啦的皮膚,反而倒射而回。
  唐運咬破預藏於齒中的劇毒之後,已是毒發倒在一起,另外二人在耗力過距之後,正打算欣賞舒啦中毒的慘狀。
  突見那道烏血倒射而回,兩人慌忙向右一閃。那人原本盤坐在地,這一閃只能閃進頭部,卻無法避過身子,因此,眾人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
  倏見舒啦雙掌一揮,一招、一式「納入齊子」立即拉住那道烏血的腳跟,同時命令它們「集合」在一起。
  鬥心姥姥抖手擲出一條絲中朝它們一覆,立即將它們抱到六尺外的青石地面上。
  立見一道刺激眼睛的黃煙疾湧而上,那塊青石迅即化為嘿粉。
  那兩人從鬼門關上打了一轉,立即面無人色的鬆了一口氣,踉蹌起身之後,立即默默的行向廣場的右側。
  舒啦一見唐運已化為死水,心中暗駭,立即緩緩的起身。
  千心姥姥歎了一口氣,道:「何苦呢?」
  華巧仙默然半晌,一見愛女已經醒轉,立即沉聲道:「本門弟子若還不服,請再上場挑戰吧!」
  唐玉鳳一見心上人安然無恙,正在欣慰之際,聞言之後立即阻止道:「娘,他的功力未復,豈可比試。」
  她這一出聲,立即提醒那批大漢,一陣「刷……」響過之後,那六十人已將舒啦緊緊的圍在陣中了。
  唐玉風神色大變,大叫道:「住手!快住手!」
  舒啦卻哈哈大笑,道:「各位,地上有不少的毒水,咱們要不要另外找一處乾淨之地,好好的比一比呀?」
  倏聽一名大漢叫道:「少耍花樣,兄弟們,上!」
  那六十人立即迅速的圍起來。
  舒啦心知今日無法躲了,火速下達「總動員令」聚集於全身諸穴,準備使出「旋風捉影」絕技了。
  那六十人越轉越疾,好似一股黃色「龍捲風」不停的捲動著,舒啦全身衣衫不住的刺刺作響!
  倏聽一聲暴喝,那六十人突然雙手一振,各式各樣的毒沙。暗器自四面八方疾射向舒啦全身每處肌膚。
  唐玉鳳慘叫一聲,又昏倒在華巧仙的懷中了。
  倏聽舒啦長嘯一聲,身似鬼魅般一陣躲閃,雙掌似切倏下,左劈倏砍,最後高舉雙臂朝內一揮!
  那些毒沙暗器立即奇跡般的聚集在舒啦的頭頂丈餘處,瞧它們不住翻滾的情景,似是隨時會向外衝出。
  那六十人魂飛魄散,不住的向四周逃去。
  突見舒啦張口噴出一道血箭,身子立即一抖。
  千心姥姥神色大變,就欲拉向舒啦。
  舒啦叫聲:「別過來!」立即又噴出一道血箭。
  身子抖動更震了!
  那些毒沙暗器滾動更劇了!
  舒啦由於耗力太多,此時雖想將它們集中進入地內,以免擴散誤傷他人,卻已心有餘力而不足了!
  四周之人,立即緊盯著舒啦。
  倏見華巧仙默默的放下唐玉風,一式「天馬行空」疾奔向那劇毒沙暗器,四周立即大叫出聲。
  舒啦剛叫聲:「不可以!」那些毒沙暗器已被華巧仙和身帶上,隨著她的衝動,被帶出三丈外。
  舒啦緊急交加,立即吐了一口鮮血。
  「砰」一聲,華巧仙慘叫著地,身子迅速的蝕化著。
  不到盞茶的時間,她已變成一灘黃水了。
  唐玉鳳悠悠醒來,二人見這種慘狀,悲呼一聲:「娘!」就欲奔去。
  千心姥姥抓住她的右腕,一掌制住她的「麻穴。」
  唐玉凰慘呼一聲,「娘!」立即又昏迷。
  四周之人立即低頭不語。
  舒啦服下三粒藥丸,沉聲道:「哇操!還有誰要挑戰?」
  四週一片寂然,沒人敢吭聲了!
  舒啦連續叫戰三次,一見無人反應,正在暗鬆一口氣之際,倏聽一陣冷冰冰的聲音道,「慢著!」
  舒啦轉身一瞧,只見一位年約雙十的蘭衫少女神色冷肅的自大廳向前,他不為之一震!
  那位少女正是唐門總管唐運之獨生女兒唐佩香,只見她落在舒啦身前丈餘外,立即緊盯著舒啦。
  那種仇恨的怒火令舒啦為之一悚!
  只聽她沉聲道:「姓舒的,我是唐運之女唐佩香,現在正式向你挑戰!」說完,竟然解開胸前襟結。
  舒啦愣了一下,不由後退一大步。
  唐佩香邊解開其它的襟結邊冷冰冰的道:「姓舒的,我以女人的功夫和你決一勝負,你敢嗎?」
  「哇操!我……我……」
  「格格格!你不敢了呢?那就認輸吧!」
  倏聽千心姥姥沉聲道:「唐姑娘,你莫非和『一點紅』與啦兒同歸於盡?」舒啦聞言,立即打個寒顫。
  黃衫會那些大漢毒發的情景,立即歷歷在目。
  唐佩香冷哼一聲,左掌朝右肩的衣衫一撕,一粒殷紅的「守宮沙」赫然出現在她那雪白的右肩。
  舒啦不由一愣,忖道:「哇操!她是豁出去啦!」
  千心姥姥大聲道:「唐姑娘,請你再冷靜的考慮一下!」
  唐佩香冷哼一聲,雙掌用力一撕,前胸立即半裸。
  舒啦叫道:「好吧!走!」
  「哼!不必到別處,先父英靈不遠,我要讓他親眼目睹我如何吸盡你的每一絲精華!」
  倏聽唐玉凰顫聲道:「香姐,求求你放了他!」
  「哇操!住口!來吧!」
  他立即迅速的脫掉衣衫。
  千心姥姥立即轉身行入大廳。
  四周之大漢立即轉向後院。
  唐玉凰淚下如雨,顫聲道:「香姐,你……可否……」
  「哇操!凰妹,你別再說士土可殺,不可辱,來吧!」
  唐玉凰低位一聲,立即掩面跑回大廳。
  寬廣的廣場中立即站著兩具雪白的身子。
  太陽當空,舒啦目睹唐佩香的成熟胴體、原始的慾望,隨著氣溫的上升,逐漸的燃燒起來。
  舒啦心中一凜,立即舌抵上頜,牙關緊咬,摒除雜念,雖困無比的按「九元神功心法」運轉著真氣。
  他為何會覺得艱困無比呢?因為唐佩香已將功力提到極限準備一鼓作氣的吸開他的精關了。
  兩人立即默默的摟著。
  表面上,香意纏綿,事實上;卻殺機重重!
  舒啦耗損太多的功力,正在後力不繼之際,突覺一股詳和之氣,自然氣沛勇出,他心知是方纔所服下的那三粒歷藥之功效,他立即咬緊牙關,一鼓作氣的引導那股「生力軍」繞行全身。
  唐佩香眼看著勝利在握,正在驚喜之際,突覺對方氣機充盈,心知不妙,立即開始害怕起來。
  舒啦不理會她的「干擾」,繼續運行真行。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聽他低聲道句:「你慘了!」立即再度抽動「球悍」,一口氣擊出二十下「石頭庫」!
  唐佩香立即悶哼一聲!
  舒啦聞聲,心中一安,立即開始廝殺!
  千心姥姥瞧至此,心中一寬,低聲道:「鳳兒,沒事啦!」
  唐玉鳳一聽此種親密的招呼,立即顫聲喚道:「姥姥!」
  千心姥姥愛憐的拍拍她的右肩,輕聲道:「凰兒,夢幻島上有六位姑娘等著你,你願意去嗎?」
  「我……我……」
  「凰兒,把唐門交由他們去管吧!女人畢竟是該以家庭為重的!」
  「姥姥!香姐為父報仇,情有可原,是不是可以……」
  「呵呵!只要她願意,姥姥一定替她做主!」
  「姥姥!謝謝你!謝謝你!」
  「呵呵!風丫頭,咱們已經都是自己人了,還謝什麼謝!咱們先到後院去安頓一下他們,如何!」
  「姥姥,請跟我來!」
  她們二人剛走兩步,倏聽唐佩香「哎育!」一叫,唐玉凰倏然止步,千心姥姥神秘的道:「凰兒,好事雙成矣!」
  唐玉凰倏然意起自己也會如此的「吶喊」過,立即紅著臉帶領千心姥姥朝後院行去,剎那間即已不見人影。
  舒啦一聽唐佩香那聲「哎育!」立即叫道:「哇操!我還以為你有多行哩!還差得遠哩!三八查某!」
  唐佩香呻吟連連,整個的癱瘓了!
  舒啦穿妥衣衫,紅臉道:「哇操!你服不服?」
  「服……服……服……」
  三日後,晌午時分,唐門正聽內外佈置得喜氣洋洋。
  正午時分,擔任介紹人、證婚人、男方主賓人的千心姥姥含笑端座在,那張陰森老臉樂得好似開了花般。
  那兩位與唐運對手與舒啦比較內功卻僥倖活命的中年人,分別客串唐玉凰及衫佩香的主婚人。
  別看唐門已經衰落辦事效率卻是挺高的,三天的功夫,就把禮堂,新房佈置得美完美兌!
  尤其連放在大應正面壁前高架上的唐天彪、華巧仙及,運的牌位也出來「主婚」,可見他們辦事之細心!
  喜樂聲,舒啦身穿禮眼第三度擔任新郎,「經驗豐富」的他,一副軒昂器宇,令觀禮諭人暗暗激動不已!
  兩位新娘全副武裝足踩細步,在兩位婢女的挽扶之下,或就各位,婚禮立即順利的如期舉行。
  「時勢造英雄,英雄創時勢」,舒啦的驚人武功及仁慈胸襟令唐門諸人心眼口服,不敢再生貳不!
  婚禮終於順利的完成了!
  眾人了卻一件小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當司儀高喊,「送入洞房」之後,舒啦突然走到那三個牌位前面六尺處,恭恭敬敬的行了三拜九叩大禮。
  他沒有說出一言半語,可是,這種實際行動及虔敬的神情,立即深深的震撼住每一位唐門子之不神。
  他們情不自禁的含淚跪伏在地,久久不肯站起!
  他們知道他們全是幸運者,因為,他們在三天之前若非舒啦仁慈,他們早就自作自受趕陰曹地府報到了!
  舒啦起身之後,大聲道:「江湖飯不好吃,各位看開點吧!」
  說完,逕自走向唐佩香的房中。
  他為何人優先選擇唐佩香呢?自為,她那神奇的「素女陰功」在這三天令舒啦回味無窮,早思再度一當。
  此外,他要讓她好好的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上回雙方敵對立場,心情完全不一樣,此次新婚燕,當然添加了不少的柔情蜜意及美妙舒適!
  哪知,舒啦剛坐穩,千心姥姥立即走進來低聲道:「啦兒,馬上要開席了,出去陪他們一坐吧!」
  舒啦嬌顏一紅,暗責一聲:「哇操!我也變成『豬羅公會』的『會員』啦!」立即含笑重又走進大廳。
  廳中備了一桌酒席,廳外走道遮陰處另外備了十一桌,此時已經桌桌坐滿八人,準備要動了。
  千心姥姥一見舒啦已經坐妥,立即持杯走到廳前。一位婢女立即持壺隨侍在她的左右啦!
  「呵呵!各位,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因為,今天是他們小三口成親的大喜日子,咱們先去舉杯祝賀他們百年好合!」
  這是眾人的心願,立即獲得廣大的迥響。
  「呵呵!其次,各位也應該彼此互敬一番,因為,從今以後,諸位可不可以安穩地在此過著悠悠哉哉的日子。」
  「從今以後,唐門之事就是老身之事,更是啦兒之事,只要有人敢登門挑務,老身及啦兒給他們好看的!乾杯!」
  眾人齊應一聲,紛紛的舉杯!
  「呵呵!老生與啦兒已經商量過,香姑娘及鳳姑娘所分娩的第二胎兒子,一律冠以唐姓,以承兩家的香火!乾杯吧!」
  哇操!文虛動了!眾人歡聲如雷,紛紛望向大廳。
  唐佩香及唐玉鳳感激得紛紛拭淚不已!
  舒啦一見眾人紛紛表示要敬酒,立即低聲道:「哇操!別急!別急!通通有請,請問在場的一共有多少人?」
  立即有人應道:「連姑爺在內,共有九十六人!」
  「哇操!很好!我敬各位三杯,各位回敬我三杯,六杯乘以九十五,一共是五百七十杯,哇操!這缸酒夠不夠?」
  說話方畢,一缸酒自牆角飛入他的右掌中。
  那酒詛中盛了三十斤的大麴酒,通常人只要喝個斤余就已經「馬西」「馬西」了,因此,眾人不由一驚!
  只聽一人叫道:「姑爺,那缸酒至少有六百杯哩!」
  「哇操!,很好!咱們『阿沙利』一些,你們各喝六杯我幹了這一缸,等一下就別再敬來敬去,專心大快朵頭吧!
  說完,將酒缸放在椅上,順掌拍開了泥封。
  只見他將口一張,一道酒泉源源不絕的射入他的口中。
  眾人在鼓掌歡呼之後,立即自動斟酒乾杯。
  現場立即一片熱鬧!
  千心姥姥呵呵笑道:「各位,請開動吧!啦兒如果不喝乾這缸酒,是不會罷休的!請!請!」
  眾人連聲道謝,立即紛紛回座。
  千心姥姥呵呵一笑,囑咐眾人進食。舒啦經過三天的休息,全身功夫盡復,此時牛刀小試,不到盞茶時間,即將那缸酒,喝得清潔溜溜了!
  只聽他哈哈一笑,隨手一拋,那個酒缸立即缸口朝下平穩的自廳中飛出,飄飄的停在廣場中央。眾人當然又沛然歡呼啦!
  舒啦瞧了桌上的佳餐一眼,叫道,「哇操!正宗川菜哩!又香又辣的,我今天可逮到『加菜』的機會了!」
  他立即毫不客氣的遍嗜每道佳餚了!
  他原本已經灌了三十斤的大麴酒,此時又遍嗜香辣辣的佳餚,全身立即熱乎乎的,額上立即見汗!
  那位侍婢立即將紗中遞給舒啦。
  舒啦擦拭半晌,已將紗中擦得盡煮,汗水反而出現更速,那套禮眼亦已被汗水浸煮數處,不由令他暗急。
  「呵呵!被辣到了吧?下回可別如此的大意,調息吧!」
  一言提醒當局者,舒啦尷尬的應了一聲,立即原式不動的運行功力,半晌之後,他的身子立即散發出縷縷白煙。
  坐座之人皆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只見舒啦竟能坐著調息,而且迅即煉化酒氣,不約而同的神色一變!
  那些白煙越來越多,幾乎已遮沒了舒啦。
  廳中立即瀰漫著濃烈的酒香。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舒啦攤開雙手,哈哈笑道:「哇操!貴門自釀的大曲實在是上等好酒哩!」
  眾人一見他臉含上一血紅已經褪盡,暗歎之餘,立聽坐在右首那位中年人,費通含笑道:「姑爺既然欣賞此酒,為何不多喝幾杯!」
  「哇燥!好呀,不過,咱們喝得斯文點,別像我方才一番牛飲,幾乎令自己下不了台,來!大家隨意!」
  說完,「客氣」的喝了半杯酒。
  眾人微微一笑,立即舉杯隨意淺酌。
  這一餐足足的又吃了一個對辰之後,眾人才欣喜的各自回房而去。
  唐佩香剛由待隨替汕說下「那副武裝」,舒啦已經笑嘻嘻約走了進來,道:「哇澡!大熱天的,穿這套戲服,很不好受吧!」
  唐佩香低嗯一聲,羞答答的說不出活來。
  那名恃婢識趣的告退離去。
  舒啦下見她已汗透外衣,立即上前低聲問道:「香姐,你這兒有清水吧?」說話之中,右手已搭上她的前襟。
  唐佩香身子一顫,大聲道:「有!」
  「哇燥!有就好!」
  哈哈一笑,唐佩香立即羞赧的欲步向浴室。
  舒啦一見自那成熟的胴體,心中一蕩,順手摟住她的細腰,略一用力,唐佩香立即羞答答的偎入他的懷中。
  舒啦一偏頭,立即粘上她的香唇。
  他貪婪的吸吮著,右掌不住的在她的脊背游動著。
  只見佩香身子輕顫,起初任由舒啦愛撫,盞茶時間之後,他開始熱梨的反應著,身子也輕扭著。
  舒啦耐著性子,繼續愛撫著。
  一直到她的臉上已略見汗珠,他才步向榻去。
  舒啦親了她一口,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香姐,看你的!……」
  兩個月之後。一輛豪華高篷馬車,在三位藍衫青年駕御之下,平穩的停在「好預報客棧」大門外。
  徐立本夫婦剛去臥龍寺朝香回來,一見到那三輛氣派十足的馬車,兩人立即停住身子頷笑打量著。
  只聽第一輛馬車傳出一聲:「徐爺爺,徐奶奶!」
  徐立本夫婦不由一楞!
  藍影一閃,舒啦已經長跪在二老的面前。
  天呀!阿啦,是你呀!你怎麼不事先通知一下呢?「好!」立即就欲跪下。
  徐奶奶一見席繡繡及洪佩而已經大腹便便,雲盼盼亦已是腹部高凸,立即叫道:「別跪下!別跪下!」
  八女齊聲道句:「謝謝爺爺奶奶」福了一福之後,方始起身。
  徐立本一見這八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整個的呆仲了!
  徐奶奶愛憐的牽著席繡繡及洪佩麗的手掌,輕聲道個「你們累了嗎?啦兒,你也太狠心了吧!」
  舒啦乾咳一聲,正欲申辨,席繡繡已脆聲道:「奶奶,你放心,繡兒不累,奶奶你可知道,我們多緊著要見你及爺爺呢?」
  「呵呵!好甜的嘴兒,走!到裡面去休息吧!」
  舒啦立即扶著徐奶奶行入廳院中。
  他們剛走入院中,徐立本的那些兒孫在小二的通報之下,早已聞訊而來,立即多了一陣歡呼聲音。
  舒啦得意洋洋的邊走邊將諸女介紹給眾人。
  雲盼盼八人落落大方的向眾人頷首致意。
  眾人雖然不在武林中走動,但是由過往旅客的口中,對於武林大勢並不陌生,因此,不由紛紛神色大變!
  因此進入後廳之後,徐立本情不自禁低聲問舒啦問道:「阿啦,你……你說她們分別來自夢幻島,黃衫會及唐門嗎?」
  「是呀!有何不妥嗎?」
  徐立本放低聲音道:「阿啦,這三個門派聽說很邪哩!」
  「哇操!那是過去啦,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這三派的人?」
  「這……我已經不管店務了,因此,不大清楚,你最好注意些!」
  「哇操!安啦!夢幻島及唐門已經閉門不出,黃衫會早已煙消雲散,爺爺,你瞧她是不是很順眼的?」
  徐立本一見雲盼盼八人垂首默然坐在椅上,立即頷首道:「眉清目秀,端正大方,的確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哇操!多謝爺爺的讚許,爺爺,我這次帶他們回來此地,就是打算擴大臥龍寺藥鋪的規模,多做些救人之事!」
  「這……太好啦!對了,令祖呢?」
  舒啦心知他是在詢問雲中龍之事,立即將他的這份已經出家之事說了一遍,聽得眾人驚異萬分!
  只聽徐立本「啊!」了一聲,道:「天呀!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徐奶奶立即接道:「老爺子,你是不是指上月初,我們在臥龍寺遇見的那位大師及女尼呢?」
  「是呀!阿啦,那位大師的法名是不是『無名』?」
  「哇操!對呀!他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沒有!他當時在寺口替人議診,我並沒有和他說過話。」
  「唉!他真的已經悟透人生了!」
  「阿啦,還怎麼要他為人呢?」
  「畦操!爺爺,盼姐就是無名大師的親生女兒呀!」
  徐立本失聲叫句:「真的呀!」
  立即緊瞧著雲盼盼。
  徐立本原本在雲盼盼的身邊,此時聞言之後,立即握著雲盼盼的的手掌,道:「啦兒,你可知道令尊以前在此做了多少的善事?」
  「不知道!爺爺,你快點告訴我,好嗎?」
  「好!好!誰能拒絕你這位大美人的要求呢?不過,我看他們已將飯菜準備好了,咱們先去吃飯再說吧!」
  「哇操!有理,我肚子都已經在喊『救命』了哩!」
  眾人轟然一笑,立即「移師」廚房。
  廚房中早已備妥三桌菜餚,徐立本夫婦與舒啦夫婦坐在一桌,徐立本那些子孫剛坐在另外兩桌。
  徐奶奶慈祥的替諸女挾菜,細細告以二人吃兩補的道理,使得諸女都紅著臉盡量吃了。
  好半晌之後,徐立本方始將雲中龍在臥龍議鋪義診,博得眾人感激,榮獲舒啦神醫的經過說了一遍。
  雲盼盼激動萬分,美目湧現淚光。
  舒啦接道:「爺爺,奶奶,若無無名大師,既無今日的我,他已發下宏願要行遍全國,醫治貧窮之人:」
  「哇操!我為了響應他這個意願,我也打算擴大臥龍藥鋪的規模,好好的救治貧苦之病患!」
  徐立本聽完,突然呵呵大笑不已!
  眾人立即惑然瞧著他。
  「呵呵!阿啦,爺爺支持你的決定,因為目前支持臥龍藥鋪之四人熱心有餘,醫木不足。」
  一頓之後,他又道:「為了解決遠道而來此求藥,或需要較長期治療的患者,爺爺決定捐出這間客棧!」
  「哇操!不行啦!這是你及奶奶、身邊苦奮鬥而成的基業呀!」
  「呵呵!你放心!爺爺及奶奶身邊還有一些『養老金』,尚兒他們各有獨立事業,足以養家活口了!」
  「哇操!爺爺,你先聽我說,黃衫會洪會主在臨終之前,留下一份財物,據估計,至少有十萬兩黃金。」
  「我打算用這些財物在城郊買塊地,修靂促進既可供住,又可當作診所及病房,以便稍贖黃衫會以前所造的罪孽。」
  「呵呵!阿啦,你太自私了吧,你總該給爺爺行善的機會吧!」
  「哇操!好吧!爺爺,你出個價吧!」
  「呵呵!好!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准討價還價!」
  「哇操!行!」
  徐立本呵呵一笑,立即將右手食指朝上一伸。
  「哇操!一千兩?」
  「不早!」
  「哇操!一萬兩。」
  「呵呵!不是!一兩,一兩銀子。」
  「哇操!爺爺,你有沒有搞錯?」
  「呵呵!爺爺雖老,卻尚未糊塗,不錯,一兩現銀!」
  「哇操!爺爺,我明白你老人家的意思了!感謝你的人力支持,如此一來,我更有信心可以做好此事了!」
  「呵呵!啦兒,你有這八位幫手,別說是要行醫救人,即使要移山倒海,也是不成問題的!」
  「哇操!爺爺,拜託你別再說下去了,你如果再繼續的說下去,我的尾巴一走會翹起來的!」
  「呵呵!爺爺句句實言,你瞧她們個個都是秀中慧外,而且又有一身的武功,至少可以替你診視女患者呀!」
  「哇操!這倒是個好主意哩!」
  「呵呵!可見爺爺還沒有老糊塗吧!」
  徐奶奶白了他一眼,道:「你呀!阿啦說你胖,你就發起氣來,阿啦給你三個顏色,你就想起染坊了嗎?」
  徐立本輕笑一聲,呵呵一笑!」
  「哇操!奶奶,你前臭爺爺!我還打算請爺爺對我未來的小蘿蔔頭們啟蒙一番哩!爺爺,好嗎?」
  「呵呵:沒問題!沒問題!」
  徐奶奶慎道:「老爺子,你也要稱稱自己的斤兩,她們自己會教的,你還是少吹牛啦!」
  雲盼盼忙道:「奶奶,請你們別如此客氣,爺爺能把啦弟調教成人,自然可以教遵……」說至此,羞得不語。
  徐奶奶呵呵一笑,道:「好!好!承蒙你們看得起他,奶奶會隨時在旁督課,一定不會讓他老糊塗的!」
  徐立本立即起身抱拳道,「多謝老夫人督促!」
  眾人立即沛然大笑!
  (全書完)
juinguo 發表於 2005-3-5 13:18
自創的小說也是不錯的,

希望各位大大努力的看,

讓作者更能寫出好的作品

,讓小弟我滿足看的慾望。
04831 發表於 2005-4-9 10:39


再來一部"靈天幻刃"吧!

我懷疑這兩部小說出自於同一人之手筆
因為男主角的口頭禪都是"哇操"嘿嘿...
而且每章的標題都是七個字ㄋㄟ
最重要的是都有點色色的哦
所以就把它們放在一起囉!!


靈天幻刃
作者:李涼


  奇俠女子宋玉蘭為報本堡及全家遇難大仇,為巧扮孿生姐姐而不惜忍辱負重,赤身裸體於一代怪傑賈賢眼前,並求其為己摘除「守宮砂」,痣雖摘除,處女之身卻被強暴……
  布衫少年賀鶴偶得絕世兵器「天心一劍」及武林秘訣「天心心法」,並巧食「天心丸」,轉眼間成為武林奇人。
  宋玉蘭、賀鶴喜結姻緣,攜手闖蕩江湖,在武林前輩夏一凡的幫助下,了卻了許多恩恩怨怨,使武林盡享太平。


第一 章  美女為何來獻身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杭州西湖環湖二十里,風景、名勝、古跡,薈萃一處,尤其風景隨四季變化,湖光山
色,晴雨月雪,好似濃妝美女別具風韻。
  不過,由於夏季陽光普照,水蒸氣苦熱不止,因此,內行之人皆住在巨樹濃蔭,清風徐
徐,可以俯覽西湖全景的西冷。
  在西冷西麓有一所精巧的大花園,園中矗立一所兩層的紅磚樓房,在大花園四周築有寬
廣的紅磚圍牆。
  此樓主人姓賈,單名賢,聽說是唐朝大詩人賈島的後人。
  一代不如一代,賈島當年還博個「賀鶴尉」的官兒,賈賢不但沒有混個官做,而且,一
天到晚窩在此樓中不知在搞什麼鬼?
  最令人好奇的是此樓大門門柱上的那付對聯:
  「沒事進來准衰尾
  有事進來拍三下」
  這十四個瘦體銅字長寬各約八寸,乃由赤銅嵌成,言簡意駭,此樓主人根本不歡迎他人
造訪。
  這十年來,至少已經有百餘人不信邪的攀牆而入,結果下場完全一樣,在不到蓋茶時間
之後,立即鼻青臉腫的被摔出牆外。
  這些「衰尾郎」之中,不乏諸武之輩,而且挑在夜黑風高之時潛入,不料仍然挨揍,久
而久之,沒人敢上「鬼樓」了。
  這天一大早,四周即籠著濃霧,「沙……」竹帚掃地聲中,一位布衫少年手持一支大掃
帚,飛快的掃著地上的落葉。瞧他好似在跳「探戈」及「倫巴」般,忽前忽後,左挪右移的
移動著身子,拖在身後的大籮筐似跟屁蟲般跟著舞動著。
  任憑那個大籮筐如何的舞動,布衫少年竹帚掃動之下,那些個落葉似細針遇上磁鐵般準
確無比的飛落大籮筐中。
  單元操作,一貫作業,效率挺高的哩!
  不到半個時辰,花園四周已是清潔溜溜了!
  布衫少提將那籮筐落葉拖在假山旁一個大鐵桶旁,打開鐵蓋,只見桶內只剩下一些灰
屑。
  布衫少年低聲罵句:「哇操!死假仙,怎麼天天玩火玩不膩呢?」立即將那籮筐落倒入
桶中,然後又蓋上鐵蓋。
  他將大籮筐朝鐵桶旁一擺,立即又跳著「探戈」及「倫巴」走入左側那個房間,半晌之
後,立即傳出一陣鍋鏟聲響。
  大灶火苗照耀之下,只見這個布衫少年有一頭柔軟細長的黑長髮,一對漆黑火亮的大眼
睛,配上長濃的劍眉,更顯得挺有個性的!
  那挺直的鼻樑配上紅唇貝齒,白裡透紅的雙頰和那身小犢般的結實身子,讓人一見之
後,立即會打從心眼裡認定他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
  偏偏他是一身布衫,又操持賤業,分明是奴才長工之流,哇操!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
相,海水不可斗量」嗎?
  只見他將三盤菜及一鍋粥放入食盒中之後,邊暗罵道:
  「哇操!死仙,祝你拉稀!」邊提著食盒走向樓下正廳。
  偌大的大廳中,只在當中擺著一張檀木四腳桌及兩張太師椅,壁間除了大廳入口左右兩
個木窗以外,沒有任何一樣擺設。
  此時朝陽已現,晨曦照射之中,只見一位淨面無須,頸骨高聳,唇薄似紙,雙目滾滾斜
而不正的四旬中年儒土端坐在桌旁看書。
  他正是此樓主人賈賢,布衫少年尚未走入廳,他已合上書,沉著臉盯著自珠簾後面低頭
走入廳的布衫少年。
  布衫少年尚距他十來步,立即躬身道:
  「主人,請用膳!」
  賈賢「嗯!」了一聲,仍然緊盯著他。
  布衫少年小心翼翼的將那三道菜,那鍋粥及一付碗筷擺妥之後,正欲退去,倏聽賈賢沉
聲問道;
  「猴囝仔,你昨晚有沒有做功課?」
  「哇操!有呀!」
  「幾遍!」
  「三遍呀!」
  「真的嗎?」
  布衫少年一見賈賢的雙眼射出兩道火炬,立即低頭道:
  「一遍,不過,那是因為昨天午後修剪花樹太累之故。」
  「嘿嘿!猴囝仔,你竟敢誑我?哼!」
  布衫少年身子一顫,立即臉色蒼白的跪伏在地,叩頭哀求道:
  「主人,請您原諒,小的以後再也不敢騙你啦!」「嘿嘿!事不過三,你居然敢再犯第
四次,很好,嘿嘿!很好!」
  布衫少年聞言,立即自動起身,脫去布衫及內褲,然後跪伏在地哀求道:「主人,請您
處罰小的吧!」
  「嘿嘿!我尚未進膳,怎有力氣處罰呢?你自己處罰吧!」
  「是!是!」
  只見布衫少年走到右側壁前,側裡一翻,以雙掌撐地,並足倒立在壁前,那張臉兒立即
脹成豬肝紅色。
  賈賢瞧也不瞧他一眼,添粥取筷,默默的用膳。
  半晌之後,只聽他冷哼一聲,沉聲道:
  「猴囝仔,竟把花生炒焦了!」說完,挾起一粒粒花生,疾抖向少年的身上。
  盞茶時間之後,少年從雙膝沿著腿根,腹部,胸部到雙腕,赫然粘了三十二粒花生,豆
大的汗珠立即自額上並出。
  片刻之間,他的黑髮已經濕透,汗水也淹濕了尺餘方圓。
  只見他全身頻顫,搖搖欲墜,不過,卻仍咬緊牙根振臂並腿苦撐著。
  賈賢默默的吃完那碗粥,正欲現添一碗,突聽廳外牆角傳來「叮噹!叮噹!」三聲輕脆
的銀鈴聲音。
  那是有人在門下拍三下銅鈕,透過埋在地上的鐵線牽動掛在牆角的銀鈴,所發出來的聲
音,賈賢不由一怔!
  此地至少已有一年沒人上門,加上又是黎明時分,難怪他會一怔!
  那少年卻欣喜的暗道:
  「哇操!一定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來救我的,我就可以去開門了!」
  果然不錯!只見賈賢右手一招,那三十二粒在少年身上的花生無翼自飛進他的手中,同
時聽到他沉聲道;
  「去開門吧!」
  少年將身子向右一側,邊抖臂頓足活動逆行的氣血,邊弱聲道:
  「是!」然後,迅速的穿起那身布衫疾跑出廳外。
  只見他沿著青石走道邊跳「探戈」及「倫巴」邊走到路側一盆小柏樹旁,將它朝右移出
一尺之後,立即筆直走到紅鐵門後。
  「呀!」一聲,他打開小側門,探頭道:
  「哇操!你是……」
  「誰」字未出,他已張口咋舌說不出話了!
  端坐在廳中的賈賢見狀,以為出了事故,立即站起身子。
  倏聽一陣珠走玉盤清脆聲音問道:
  「小哥兒,請問此地是賈府嗎?」
  賈賢吁了一口氣,立即坐回椅上凝視著大門。
  只聽少年頷首應道;
  「是呀!你有事嗎?」
  「小哥兒,可否讓我見見賈大爺?」
  「哇操!請你稍等一下,我進去請求一下!」
  「小哥兒,這是我的拜貼,煩你代為傳遞一下!」
  少年在接過那張拜帖之際,只覺有塊沉甸甸的東西落入右掌中,他立即含笑道:
  「沒問題,請你稍候!」
  說完,身子一退,立即又關上側門。
  在轉身之際,他迅速又熟練的將那塊沉甸甸的東西塞入懷中小袋,邊快步行向大廳,邊
暗喜道:「哇操!人長得正點又上路,要好好的服務一下!」
  入廳之後,他將那從那份略帶一請暗乍的拜貼遞向賈賢,恭聲道:
  「主人,外面有一位正點馬子求見!」
  賈賢沉聲道:
  「打開吧!」
  少年心知賈賢怕死,擔心被人暗算,立即大大方方的拆開信封,將一張潔白信紙打開念
道:
  「武學末進宋玉蘭頓首。」
  賈賢接過信紙,沉思半晌之後,沉聲道;
  「帶她進來吧!」
  少年應聲「是!」立即又跑了出去。
  側門一開,立見一位一身白衫的絕色美人走了進來。
  但見她芙蓉玉面,芳蘭竟體,稼織合度,行進之間,體態輕盈,花枝招展,充滿凌波仙
子出塵之美!
  難怪布衫少年這只「菜鳥」剛才會說不出話來,難怪賈賢的那雙眼神滾滾,斜而不正的
眼睛不但不再滾動,而且出現難得一見的「發直」情景。
  一直到少年出聲道句:「主人,宋姑娘來了!」賈賢方始回過神來。
  立聽白衣美人脆聲道:
  「皖北宋玉蘭拜見賈大俠!」
  布衫少年聞言,不由暗怔道:
  「哇操!這位姑娘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死假仙會是大俠?我看該是大『暇』哩!」
  賈賢淡淡的應道:
  「不敢當,姑娘是如何獲知在下來歷的?」
  宋玉蘭立即自有抽中取出一卷宣紙,遞上前道:
  「是『多情郎君』夏一凡前輩指示晚輩來此打擾您的!」
  賈賢打開宣紙,只見上繪一位絕色麗人,那宜嗔宜喜的情景,令人瞧之怦然心跳,賈賢
的雙手不由輕輕的一顫。
  他心知失態,匆匆的一瞥左下方落款者果真是夏一凡之後,立即陰森森的道:「該死的
夏一凡,竟敢輕洩吾之行蹤。」
  說完,就欲揉去那幅畫。
  倏聽宋玉蘭聲脆道:「且慢!」賈賢立即將那幅畫放在桌上。
  布衫少年立即暗笑道:
  「哇操!還是馬子罩得住,死假仙從來沒有如此的乖過,怪不有人會說:『寧為女
人』,『男人真命苦』!」
  宋玉蘭嫣然一笑,脆聲地道:
  「晚輩可以坐下嗎?」
  賈賢搖搖頭道:
  「條件不足,請道明來意!」
  宋玉蘭瞄了瞄布衫少年一眼,欲言又止。
  賈賢立即沉聲道:
  「你回房去吧!」
  布衫少年道:「是!」立即退去。
  只見他快步跑入大廳右側和三個房間內,立即打開壁前衣櫃。
  只聽他邊嘀咕:「哇操!怎可錯過這幕好戲呢?」邊在緊靠牆壁那面木櫃輕輕的一拍,
立見相中現出三個小圓洞。
  立即自右側小圓洞傳出宋玉蘭的清脆聲音道:
  「前輩是否認識畫中之人?」
  「咦?不是你本人嗎?」
  「請前輩再瞧瞧這兩幅畫!」
  布衫少年忙將那雙眼湊近那兩個小圓洞。
  立見宋玉蘭自右袖之中拿出兩卷宣紙遞了過去。
  賈賢將那兩卷宣紙一打開,身子立即一震!
  布衫少年身子一震,立即將雙眼緊貼向那兩個小圓洞!
  由於太過用力之故,碰得眼眶一疼,立即向後一退。
  只見他「嘖嘖」低呼一聲,揉揉眼眶,立即又湊向那兩個小圓洞。
  左側那幅畫乃是那位絕色美女的臉部特寫。從秀髮到下顎畫得一清二楚,甚為傳神逼
真。
  右側那幅畫乃是那位絕色美女的裸體圖,週身肌肉有如凝脂,賽雪欺霜,曲線玲瓏,令
人想入非非!
  尤其那兩座渾圓,高聳的「聖母峰」及「神秘三角洲」更是令人瞧得血脈賁張,真想伸
指撫摸一番。
  一身冷血的賈賢不由自主的雙掌一顫!
  布衫少年立即將雙眼貼得更近了!
  瞧他那輕顫不已的身子,分明甚為興奮!
  突見宋玉蘭那雙水蔥般纖指朝自己的右袖一扯,指著那條雪藕般右臂脆聲道:「請前輩
查驗此砂之真偽!」
  說完,裊裊的走向賈賢。
  賈賢身子再度一震,沉聲道;
  「站住,在下相信姑娘此顆『守宮砂』不假,不過,不知姑娘為何要對在下出示此
砂?」
  宋玉蘭剎住身子,纖指倏然移向粉頸,「刷!」的一聲低響之後,襟領一開,立即露出
那潔白無暇的粉頸。
  賈賢似遭雷電,立即身子一震!
  布衫少年瞧得雙目一亮,暗叫道;
  「哇操!有夠贊!死假仙,千拜託,萬拜託,拜託你千萬別出聲叫停!」
  宋玉蘭纖指輕地動,襟結一粒粒的分開了。
  賈賢的那張森沉臉孔,立即映出興奮的神色。
  布衫少年將手按在櫃上,興奮的全身輕顫不已!
  當地套白衫滑落在地上之後,布衫少年雙腿一軟,立即也蹲落在地,那張臉更是脹紅似
火!
  只見他倏地起身,一身負在身後的雙手故意放在胯間,藉以遮掩那團高高凸起的「帳
篷」。
  布衫少年透過廳頂的「特殊裝置」將「現場實況」收視得一清二楚,只見他鼻息呼呼,
雙腿幾乎無法撐住身子。
  倏聽賈賢顫聲道:
  「姑娘,你此舉何意?」
  宋玉蘭雖然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可是,她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赤身裸體的面對一
個成熟男人,怎能不彆扭及緊張呢?
  只聽她顫聲道:
  「請前輩將晚輩變成畫中之人。」
  說完,羞澀的垂一頭。
  賈賢聞言,立即踉蹌坐下。
  布衫少年瞧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腦瓜子中只有一個念頭:「哇操!我如果能摸一下這麼
迷人的身材,該有多爽!」
  「哇操!死假仙實在真會假仙,放著這麼迷人的身材,居然還能坐得住,哇操!如果換
成我,早就先摸幾下再說羅!」
  倏聽賈賢沉聲問道:
  「姑娘,畫中之人真的不是你嗎?」
  宋玉蘭鼓起勇氣應道:
  「畫中之人乃是家姐,我們二人乃是雙胎,唯一的差別在於晚輩比家姐多了一顆痣。」
  說完,以顫抖不已的右手食指指著自己雙乳中央。
  果見在她那雙雪白渾圓椒乳中央端凸一顆黃豆大小的紅痣,若依相學觀點,此痣可象徵
大凶!
  布衫少年由孔中一瞧那顆紅痣,立即暗道:
  「哇操!好可愛的小痣,尤其長在那邊,更加的迷人極了!」
  賈賢凝視那顆紅痣半晌,沉聲道:
  「除痣之法甚多,姑娘何苦做如此大的犧牲呢?」說完,緩緩的將右手一抬。
  飄落在地上的那件白衫立即緩緩的飛到他的手中。
  他剛將衣衫放在桌上,宋玉蘭立即自衣衫中抽出一張銀票,道:
  「前輩,只要你替晚輩除淨此痣,金額數目由您自己填。」
  說完,將那張銀票放在他身前桌上。
  布衫少年立即暗叫道:
  「哇操!死假仙,你快點填呀!填個千百銀子,咱們就可以好好的大加菜一個月了!」
  哪知,賈賢卻瞧也不瞧那張銀票一眼,只是沉聲問道:
  「姑娘,你所謂的除淨此痣,是否必須不留下痕跡?」
  「正是,當世之中,只有前輩的『少陰神功』能做到這個要求?」
  賈賢聞言,突然仰首長笑!
  那笑聲似焦雷驟然而發,宋玉蘭柳眉一皺,立即滑退出二支外。
  賈賢身子一彈,雙掌連揮之中,十縷指風不停的飛射向宋玉蘭,逼得她慌忙見招拆招,
四處閃躲著!
  布衫少年乍見此種變化,嚇得慌忙躍出櫃。
  只見他躍入榻下,抓出一把長約二尺餘,劍鞘斑肅的古劍,朝房外一跑,同時喝道:
  「哇操!主人,請接劍!」
  這是賈賢咐過的緊急奕變措施,布衫少年自認滿意的衝了出去,準備協助主人擒下宋玉
蘭。
  哪知他剛跑進廳,卻見賈賢端坐在椅上,宋玉蘭已經僵躺在大廳入口,那香艷迷人的情
景,立即令布衫少年全身一熱!
  倏聽賈賢沉聲道:
  「猴囝仔,去做幾道菜,溫茶酒,另外燒兩鍋熱水!」布衫少年應聲幾乎躍出口腔。
  賈賢拿著那件白衫,走到宋玉蘭的身前,右掌一揮,解開她的穴道,同時將那件白衫放
在她的身上。
  身子向後一轉,立即走回原位。
  那知,他剛坐定,宋玉蘭手持那件白衫,赤裸裸的走到桌旁,低聲道:
  「前輩你是否已決定替晚輩除淨此痣?」
  賈賢沉問道:
  「你為何要如此做?」
  「此乃晚輩之秘密,請恕晚輩無法作答。」
  「在下已經知道姑娘的武功知道你乃是東湖堡之人,加上你又姓宋,莫非就是宋堡主之
女?」
  宋玉蘭身子一震,立即輕輕的頷頷首。
  『哼!你既知我的來歷,當會明白令尊與我有一掌之恨,今日這番奇異的舉動,莫非另
有陰謀?」
  宋玉蘭忙解釋道:
  「晚輩此舉,只有夏前輩知道,晚輩若對前輩有一絲不利的陰謀,願遭五雷轟頂而
亡!」
  賈賢立即低頭沉思!
  宋玉蘭睜著那對鳳眼企盼的瞧著他。
  好半晌之後,只見賈賢盯著她的雙眼,沉聲問道:
  「姑娘,春風一度,除淨此痣,你可願意?」
  宋玉蘭指著那顆「守宮砂」含笑道:
  「晚輩已有心理準備!」
  賈賢身子一震,沉聲道:
  「請姑娘除去髮髻及自封功力。」
  宋玉蘭御下在間之玉簪,道:
  「前輩,請動手吧!」
  說完,將雙手負於背後,同時閉上雙眼。
  賈賢站起身子,朝她的「膻中穴」及「氣海穴」一拍,沉聲道句:「跟我來吧!」立即
逕自朝左側房間行去。
  宋玉蘭低聲道過謝,立即低頭跟了過去。
  她脫去那雙錦靴之後,立即面向內側射著。
  賈賢徐吐一口氣,關妥窗,放下布帳之後,立即走向榻。
  目光一接觸到宋玉蘭那雪白的肌膚及玲瓏的身材,他再也沉不住氣,雙手一陣忙碌之
後,立即恢復原始身子了。
  別看他今年已逾四十,那身肌肉仍然甚為結實,只見他盤坐在榻沿之後,立即輕輕的一
板台灣省的酥肩。
  宋玉蘭身子一顫,立即閉目仰躺著。
  雙掌一合,真氣一提,自他的掌縫中冒出一縷白煙。
  白煙越聚越多,好似丹爐在日氣般迅即淹沒雙掌。
  只見賈賢將右掌按在傷口上,左掌再按在右掌掌背,雙目一閉,右掌派立即在傷口附近
輕輕的撫揉起來。
  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白煙越來越稀,賈賢的臉上迸出一排汗珠。
  看來他已耗去不少的功力哩!
  宋玉蘭雖然雙目緊閉,經過這一陣子撫揉,雙十年華的她不由雙頰通紅,鼻息急促,全
身也輕輕的扭動著。
  突見賈賢將雙掌一移,沉聲道:
  「行啦!」
  宋玉蘭睜目低頭一瞧,只見雙峰之間一片瑩潔,那顆紅痣不但已經消失無影,而且居然
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她在興奮之下,立即咽聲道:
  「前輩,謝謝你。」
  賈賢淡淡一笑,立即趴伏在她的身上。
  一陣刺疼之後,立即自宋玉蘭的鳳眼眼角流下淚水。
  不過,她立即的拭去淚水,同時生硬的迎合著。
  布衫少年躲在賈賢的鄰房,悄悄的自他偷挖的小洞中瞧著這幕春宮好戲,一個身子也興
奮的扭動不已!
  他當初挖這個小洞是要偷看賈賢是否已經在調息,只要賈賢一開始調息,他就要以溜出
去玩一兩個時辰。
  想不到今日卻能破天荒的看到這幕春宮好戲。
  房中的氣氛立即更加熱鬧了。
  布衫少年瞧得氣喘呼呼,口沫直流,顫抖更劇。
  突見賈賢伸手拔下一支頭髮,抖手一擲,「咻」的一聲過後,那支頭髮準確無比的疾射
入那個小洞。
  布衫少年往後一仰,雖然避過那支頭髮,卻已嚇出一身的冷汗,當下顧不得將小洞堵
妥,立即跪入廚房。
  「奪……」聲中,他迅速的切菜剁肉。
  鍋鏟聲響中,他忙著做起菜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忙得滿頭大汗之後,終於做好四菜一湯,熱好一壺酒,以及將那
一大鍋冷水燒熱了!
  他躡手躡腳的來到賈賢的房外,湊身一聽,暗詫道:
  「哇操!怎麼風平浪靜了?咦?好像人不在了哩!」
  他立即輕輕的敲了三下,道;
  「主人,酒菜做好了!」
  房中靜悄,既無反應也無動靜!
  他悄悄的推開一縫,湊眼一瞧,榻上那兩條光溜溜的身子居然不見了,他立即探頭入內
一瞧!
  窗戶緊鎖,布帳深垂,那兩人居然不翼而飛了!
  布衫少年關上房門,走進去一瞧,只見榻上被褥落紅片片,穢跡連連,他立即暗罵道:
  「哇操!他們快活,我卻又要洗被單了,有夠衰!」
  「呸!」一聲,他立即朝被褥上吐了一口痰!
  回頭一見書桌上擺著一張信紙,他立即趨前一瞧:「猴囝仔,我今夜回來時,被褥若未
干,我就拿你的狗皮來蓋。」
  布衫少年「呸!呸!呸!」
  他在火大之下,一下子在地上吐出十餘處的口水。
  罵歸罵,吐歸吐,他在火氣稍洩之下,仍然走到榻前將被單卸了下來,免得今晚罪上加
罪,那可只有死路一條了!
  回頭一見地上的痰水,他立即拿著被單趴在地上擦拭著。
  擦拭之中,他突然瞧見那個小鐵匣,心中突然一動,立即鑽入將那個鐵匣捧了出來。
  那人鐵匣長有三尺五寸,寬厚各有寸半,入手之後頗為沉重,布衫少年脫口罵道:
  「哇操!比死人的骨頭還重!」
  這個鐵匣乃是賈賢最心愛之物,每隔三兩天便會看見他捧著它東摸西按一陣子,然後癡
癡的望著它出神!
  布衫少年坐在榻前將鐵匣放在膝上,忖道:
  「哇操!聽說連鬼也怕這種『紅東西』,我就觸觸死假仙的霉頭。」
  於是,他拿著沾有「落紅」的被單,悄悄的鐵匣四周擦拭著。
  那知,他剛在匣頂擦拭十來下,只聽「卡!」的一聲,匣蓋霍地彈開,嚇得他「哇
操!」一叫,慌忙按下匣蓋。
  驚魂未定,他立即想瞧瞧匣內之物。
  可是,他扳弄好一陣子,卻無法將匣蓋打開,暗罵一聲:「哇操!那有這麼邪門的事
情!」立即以被單拭去額上的汗珠。
  目光一落在那數團落紅,他心中一動,立即又用落紅去擦匣蓋,倏聽「卡!」的一聲,
匣蓋居然又自動彈開。
  「哇操!原來如此,簡單嘛!」
  匣內黃緞襯底,上面凹槽內平放著一柄黑長劍。
  布衫少年好奇的伸出右掌朝劍柄一抓,入手十分沉重,不由暗道:
  「哇操!那有這麼重的劍,提都吃力,怎能再殺人呢?」
  思忖之中,一手握鞘,猛力一抽,哇操!有抽沒有動,怪哉!他翻視一陣子,卻又找不
到啞簧,不由暗詫不已!
  無意之意碰到鞘底龍鬚,「嗆」的一聲龍吟鳴起,那劍鞘好似豆夾般分成兩半,立即,
掉落在他的膝上。
  毫光四射,寒氣沁人,不由令他大駭!
  劍長近四尺,寬約四指,劍身如金,上摟一條金龍浮凸而出,栩栩如生,布衫少年雙手
握著劍柄輕輕的一揮,立聽「嗆!」的一聲龍吟,他不由暗暗的咋舌道:
  「哇操!有夠贊,比死假仙的那把少陰劍還贊!」
  他正欲將劍扣入劍鞘,突見劍鞘當心竟有一方絲絹及一顆拇指粗又圓又硬上有蠅頭楷書
「天心丸」三個金字的金丸。
  再看絲絹色呈淡黃,以牛筆小楷密密麻麻圖文並茂的寫了一大篇,布衫少年立即暗喜
道;
  「哇操!難道是練功方法嗎?」
  細看圖式共有九個,前七個是執劍擊刺之圖,後二個則是打坐之圖,字體工整,人物栩
栩呼之欲出。
  只可借其中虛線縱橫,他雖有練過打坐之法,由於沒有練過劍招及掌式,一時之間,也
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賈賢必未見過方絲絹及這粒金丸,他立即暗道:
  「哇操!死假仙,你視我如奴,我就將它們沒收了!」
  於是,他立即將那方絲絹包著那粒金丸,朝懷中袋內即抱著被單,走到水井旁,開始清
洗著。
  血跡甚為難洗,他足足的搓了一個時辰,罵得口中發乾,全身卻已汗水淋漓,才將被單
晾上竹竿!
  他長吁一口氣,只覺全身粘乎乎的甚為難過,於是,立即脫去衣靴,汲起井水,一桶桶
的自頭頂直淋而下。
  當他沖得正過癮之際,突見放在一旁的衣衫有一處被染成金黃色,他直覺的記起那粒金
丸,不由暗叫一聲:「夭壽!」
  匆匆的取出絲絹,打開一瞧,只見金丸表皮已被溶,一粒濃冽清香的絕色藥丸立即呈現
出絲絹中。
  他跟了賈賢十餘年,被逼念了不少的書冊,心知乃是一顆十分珍貴的藥九,他立即一口
將它吞下。
  「天心丸」入口即化成一股熱流,迅即傳遍全身,衫少年不敢胡思亂想,立即盤坐在井
旁運動調息。
  當真氣剛自「氣海穴」湧出之際,那些熱流好似河流湖泊諸水匯聚大海般,疾速湧到
「氣海穴」報到。
  不要簽名,亦不需打卡,聚集之後,馬上出發。
  小孩玩大車,危險,如果小孩開飛機,那該怎麼辦,布衫少年乍遇這團充沛的真氣,幾
乎當場嚇昏了。
  可是,它們已經出發了,他如果不去「指揮交通」,遲早會發生「交通堵塞」及「車
禍」,因此,他硬著頭皮運轉下去了。
  好不容易才運轉一圈,他已通體汗下如雨了。
  在艷陽高照下,只見他的週身浮現出一團淡黃色可惜,他正閉著眼睛「指揮交通」,根
本沒有發現這件怪事!
  隨著真氣的運轉,他身旁的淡黃色逐漸的加濃。
  終於,完全變成亮澄澄的金黃色了!
  就在此時,只見他的身子連續震顫兩下,立即側睡在井旁,那金黃色隨著他的酣睡逐漸
的變淡。
  當淡黃色完全消失不見之後,夜幕已經籠罩大地了。
  布衫少年卻仍「呼呼」酣睡著。
      *    *    *
  翌日午後時分,布衫少年方始醒了過來,他揉揉雙眼,朝四週一瞧,一見被單已干,不
由暗道一聲:「蚵麥豆腐」。
  當他一見不但井旁一片干烘烘,連被井水沖濕的衣靴亦已變干,不由暗詫道:「哇操!
怎麼會幹得這麼快呢?」
  他想了一會兒之後,仍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立即起身著衣,可是,當他的目光
落在那方絲絹之時,不由一怔!
  他明明記得絲絹上乃是一大篇密密麻麻的原紅細字,而且還包括七個執劍擊刺及三個打
坐之圖,哇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立即拿起絲絹閱讀著:「字示有緣人,你若有幸目睹此『天心一劍』及正守『天心心
法』,今後武林任你縱橫矣!」
  「嗚呼!老夫天心老人壽登百歲,竟無一名一招之敵,活在世上又有何益,其盼有此福
緣之人別太認真修練老夫之武功,否則,必步老夫之後塵。」
  「哇操!那有這種怪人?無聊!」
  底下的字是內功心法及劍招口訣,那些字皆甚為難澀,布衫少年立即從頭到尾一字不漏
的背了起來。
  這方絲絹乃是偷來之物,他豈敢放在身邊,因此,接連背誦三次,逐一對照無誤之後,
他立即將它放入懷中。
  右腳一抬,他剛準備躍過去收那條被單之際,倏聽「刷!」的一聲,居然一下子射出了
丈餘外,立即陷入陣中。
  他東繞西轉,忽前忽後走盞茶時間之後,方始走到竹竿旁,立即瞧著自己雙腿發怔著。
  好半晌之後,他方始收下床單,好似大姑娘學走路股小心翼翼的走進廚房,然後逕處走
入賈賢的房中。
  他見賈賢不在房中,立即鬆了一口氣,立即開始鋪妥被單。
  忙妥之後,他只覺腹中甚為飢餓,走到廚房,一見那些菜餚尚擺在小桌子上,立即拿著
筷子準備先偷吃一些!
  他剛挾起一塊魚肉送到嘴旁,立聞一陣腐敗味道,立即低聲罵道:
  「死老江,竟敢臭魚賣給我!」
  由於時值六月,西冷雖然涼爽些,食物擺了一天多,仍然已經發酸,精靈的布衫少年在
遍嘗菜餚之後,立即發現不對勁了!
  他走出廚房,一見到地上的落葉,不由暗道:
  「哇操!我難道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嗎?這怎麼可能呢?」
  不可能歸不可能,肚子一餓,總要先祭祭五臟廟,他立即開始做飯。
  半個時辰之後,他草草的塞滿肚子之後,先將那些已經酸敗的食物倒入牆外的溪流之
中,然後開始清掃落葉。
  好不容易忙妥之後,他突然記起那方絲絹尚在袋中,立即又將它瞧了一遍,然後放入灶
中,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他如釋重負的拍拍手,道:
  「哇操!死假仙,等你以後找不到這方絲絹之時,我倒要瞧瞧你的著急模樣!呸!」
  「叭!」的一聲,那口痰所射過處居然濺射起一蓬碎土,而且立即出現一個分余深的小
洞,他立即一怔!
  他以指將附近凸起的土偷挖下,鋪平那個小洞之後,暗忖道:
  「哇操!怎麼睡了一覺,就有這麼多的怪事呢?」
  他立即坐在桌旁椅上,以掌支顎默忖道:
  想來想去,問題可能出在那粒金丸上面,於是,他立即走回房中,房門一關,上了榻之
後,馬上盤腿運動。
  意念一動,他立即發現自己的那些若有若無的真氣已經變成雄渾的巨人,而且是個奔馳
似飛的巨人。
  他忍住驚喜,小心翼翼的「指揮交通」著。
  運行一周以後,他立即發現很多以前走不通的地方,不但已經通行無阻,而且走起來十
分的舒爽,他立即安心的前進著。
  於是,他悠悠的入定了!
  當他醒轉過來之後,一見窗外白霧籠罩,天色朦朧,暗叫一聲:「夭壽!」立即朝榻下
一躍!
  「咻!」一聲,他居然一直飛到丈外的牆前,方始踉蹌停下身子,嚇得他的那顆心兒怦
然急跳,暗暗慶幸不已。
  「哇操!一定是那顆金丸在作祟,還好沒有撞到牆,否則,我可無法向死假仙交待哩!
今後可要多加小心哩!」
  他匆匆的走到賈賢的房裡一瞧他仍未回來,不由暗詫道:
  「哇操!死假仙這隻豬哥,不知被那個馬子迷到那兒去了。」
  他草草的漱洗過後,立即坐在廚房外的石級上發呆。
  好半晌之後,濃霧已逝,他一見地上的落葉不多,立即暗道:
  「哇操!反正死假仙不在,我就自己放一天的『榮譽假』吧!」
  主意既定,立即坐在原地思忖那方絲絹上面的劍招口訣及內功心法。
  這位布衫少年少年姓賀,單名鶴,今年十五歲余,他是十一年前被賈賢帶來此地,他卻
不知道自己與賈賢是什麼關係?
  他自從三歲稍懂人事以來,即一直跟著賈賢到處流浪,兩人姓氏不同,賈賢卻供他吃
穿,他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不過,為了學會如何穿行於院中陣式,他倒是吃了不少的苦頭,所幸這些已成往事,只
能供日後回味。
  他默默的背誦一遍之後,立即逐一推敲思索,以他這只「菜鳥」又無實際的江湖經驗,
簡直置身於雲裡霧中,根本茫無頭緒。
  只見他搔搔頭,嘀咕道:
  「哇操!這個天心老包挺會吹牛的,他說他的武功有多厲害,我怎麼想不通呢?」
  思忖半晌之後,他立即跑入賈賢的房中,悄悄的自櫃中取出一本紙斑黃的小冊,偷偷閱
讀起來。
  他費了半天的時間研究那本小冊之後,立即低罵道:
  「哇操!好自私的死仙,居然只教我一個皮毛而已。」
  「哇操!我若不是今日偷偷瞧過這本小冊,這輩子也只是在『扎基階級』打轉,注定要
做他的奴才了!」
  他悄悄將小冊放回原處,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朝榻上一坐,雙腿一盤,立即決定「先
安內後攘外」。
  他只好走一步停二步的動轉那些充沛內力,好不容易走完一周天,已經是滿身大汗,而
且也過了兩個時辰。
  他打鐵趁熱的繼續修練「天心神功!」
  一遍再一遍,一回生二回熟,他練了六回之後,只覺順利多了,心中一喜,立即加快運
轉速度。
  方纔是堵車峰峰時間,因此,不但速度緩慢,而且甚為耗力,此時交通一流暢,他立覺
輕鬆愉快。
  不知不覺之中,他緩緩的入定了!
  等他再度醒轉之時,已是第三天的夜晚,窗外「淅瀝嘩啦」的下著大雨,屋內未點火
燭,因此,一片黯暗。
  「卡!」的一聲,只聽他「哎唷」一叫,立即連人帶窗整個的摔飛出去,「嘩啦!」聲
中,立即撞上那株大松樹。
  他冒著大雨爬起身子,一見整扇紙窗已被撞碎,他立即哭喪著臉道:
  「哇操!我怎麼命這麼衰呢!怎麼辦呢?」
  他匆匆的撿起斷木,扶著殘缺不全的紙窗,小心翼翼的沿著陣式走入廚房之後,他立即
「唉!」的歎了一口氣!
  點燃燭火之後,他打量殘缺不全的紙窗一陣子之後,搖頭道:
  「哇操!完了,這下子又要挨一頓揍了!」
  「哇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怎麼突然會飛,而且力氣又那麼大呢?我該怎麼向死
假仙交代呢?」
  「哇操!不行,我必須去做一個紙窗,否則,若讓死假仙知道我偷吃了鐵匣內的那粒金
丸,我非嗝屁不可!」
  想到此,他立即拿起柴刀朝紙窗一劈。
  「嘩啦!」一聲,一刀到底,他立即被自己的神力嚇壞了:「哇操!一定又是那粒金丸
在作怪,我可要小心了!」
  他小心翼翼的劈開紙窗,一見雨勢仍無中止的現象,立即啟灶引火,一邊做飯一邊燒熱
水!
  飯菜做妥之後,他站在灶旁邊吃邊將那些紙窗往灶中塞,將那鍋熱水燒得熱氣直冒翻滾
不已!
  好不容易將那張紙窗燒光之後,他已吃飽飯,而且洗淨了碗盤,只見他鬆了一口氣,
道:
  「哇操!總算了結半件心事了!」
  他見雨勢仍無歇止的現象,立即端來澡盆將身子洗淨又洗完衣衫,然後,直接回房睡
覺。
  由於擔心賈賢會隨時回來,他在榻上翻來覆去好一陣子之後,方始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
入睡。
  翌日卯中時分,他睜一瞧不但雨勢已歇,而且天色大晴,立即道:
  「哇操!天公伯仔,你可真上路哩!」
  他跑到賈賢的房外,一見仍無他的人影,他立即暗道:
  「哇操!死假仙,拜託你就好好的再玩幾天吧!」
  他回到房中自頭下面取出宋玉蘭送給他的那錠銀子,暗道:
  「哇操!還好那馬子送我這錠銀子,否則,我非完蛋不可!」
  將銀子朝袋內一放,他立即踩著「探戈」及「倫巴」步子走到鐵門後,鐵門一開,他立
即閃了出去。
  鐵門一鎖,他朝四週一瞧,只見林木被雨水沖洗得清脆欲滴,他立即踏著輕快的步子朝
山下跑去,口中低吟道:
  「男怕吵,女怕操,
  吵吵吵,吵死人,
  操操操,操大肚,
  肚一大,羞死人!」
  他正哼得起勁,突聽山腰處傳來一陣宏亮的聲音:
  「媽的!死賀鶴,你終於出來啦!我以為你已經嗝屁了哩!」
  賀鶴聞言,立即叫道;
  「哇操!大肚達仔,你幹嘛一大早就觸我的霉頭,你實在是『茅坑大爆滿!過糞
(分)!」
  「媽的!死賀鶴,你的噪門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響亮了,難道是在嘴中裝金塞玉窮騷包了
嗎?」
  「哇操!大肚達仔,你到底已經幾天沒有刷牙漱口了,怎麼滿口的髒話,你難道還要再
打一架嗎?」
  「哇操!死賀鶴,打就打,誰怕誰!上回若不是被你要陰,你早就被我壓得屁滾尿流,
喘不過氣了!」
  兩人邊跑邊針鋒相對,罵到此地,一座小鐵塔出現在賀鶴身前丈餘外,賀鶴立即止步瞪
著他。
  各位看官瞧過「印度阿三」吧!此時出現在賀鶴身前的正是一位通體烏黑,高逾五尺四
寸的十八歲布衫少年。
  那顆腦袋瓜子圓圓的似個大西瓜,頭頂一片烏黑光亮,根本瞧不見一根頭髮,怪的是毫
無經過剃度的痕跡。
  那對大耳朵幾垂至雙肩,大環眼,又亮又圓,好似特別將一對玻璃珠兒嵌上眼眶般,大
蒜鼻大如秤錘端端正正的堅守崗位。
  衣袖卷折之下,露出半截烏黑的小臂與一雙奇大奇黑的大手,它似薄扇一般,用來扇火
不失為「物盡其用」!
  他正是西湖包子大王裘圓的獨生子裘達,今年雖已逾十八歲,由於長相「太可愛」,因
此,一直娶不到老婆。
  別看他長相兇惡,那顆心兒卻比豆腐還嫩,不但工作勤快,而且甚講義氣,乃是賀鶴的
「死忠兼換帖」好友。
  以往賀鶴每隔三天下山採購食物之時,必會到他們的店內去轉轉,遇到賈賢練功之時,
他也會溜去找裘達玩。
  這幾天,由於賀鶴練功,居然破例未找裘達,裘圓一見愛子魂不守舍,立即叫他送幾個
包子上山來。
  兩人一見面,賀鶴立即聞到那香噴噴的包子味道,雙目一亮,立即喝道:
  「哇操!十三點,你怎麼也來了?」
  裘達怔了一下,立即「向後看!」
  賀鶴向前一衝,一把奪過那個紙包,哈哈一笑之後,立即爬上路側的一顆大松,打開紙
包大快朵頤著。
  裘達一發現受騙,喝聲:「死賀鶴!」立即縱身向上一射,「咻!」的一聲,只見他的
雙掌一揚,疾抓向賀鶴那雙搖擺的小腿。
  賀鶴乍見他突然「飛」了上來,慌忙收腿,蹬足向上一躲,「咻!」的一聲輕響,他的
身子立即筆直疾射而上。
  「砰砰!」兩聲,他的頭部卻一口氣撞折兩根大腿粗枝幹,逕自射向半空中,嚇得他慌
忙大叫道:
  「哇操!救命啊!」
  松枝性韌,何況已逾腿粗,若以大斧砍伐,至少連連砍三下,方能將其砍斷,想不到賀
鶴竟能以頭連撞折兩根枝幹!
  裘達立即駭得那對環眼暴睜,海口大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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