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 星辰御女圖 作者:風中嘯 (連載中)

 
mk2258 2014-4-9 23:14: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 264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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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御女圖-第10節第10章 春宵一夜











    門外偷聽的龍凝冰,俏臉越來越紅,幾乎要滴出血來,一邊深恨齊氏小狗紅顏禍水害人不淺,一邊嬌軀顫抖著豎起耳朵,好奇地想要多聽一些。

    她被屋門擋住,看不到臥室窗外的情景。而床上沉淪慾海的一對男女,更是注意不到,在窗外遠處,一棵高大樹木上的異動。

    那是一片密林,生長在護國侯府中,平日裡遮擋陽光,讓下面的涼亭充滿蔭涼,可以讓人駐足休息。

    深夜時分,到處一片安靜。夜風襲來,拂動大樹枝葉,沙沙作響。

    高高的大樹頂端,一位美麗女子站在樹枝上,********的美體微微顫抖,美目中射出興奮的目光。

    透過遙遠的距離,她能夠看到遠處高大精美的宮殿中,侯府最強者的臥室內,正在上演一出激烈的肉搏。

    平日裡,長窗被拉上紗簾,誰都休想向內窺探。而今天所有婢女都被龍凝冰隨手點暈,沒有人會記得為女主人拉上茜紗,擋住那偷窺的目光。

    更重要的是,誰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人吃了熊心豹膽,膽敢在深夜時分,前來偷窺武聖起居,如果被武聖那敏銳的感知發覺對方目光,說不定會被她當場剝了皮。

    那妖嬈美女也只是因為今天心情煩悶,出來走走散心,站在大樹頂上吹風,因好奇向那邊看了一眼,誰知道這一眼看去就再也收不回來,直看得她嬌喘息息,順著修長玉腿流下來的汁水甚至將樹枝都打濕了。

    清風過處,長髮飄飛,柔美萬端。身形妖嬈的美女,艷麗紅唇邊的詭秘微笑,構成了一幅神秘的畫卷。

    大床上,征戰不息。龍凝霜身為實力強大至極的武聖,玉體強悍絕倫,體力更是旺盛得幾乎無窮無盡。齊德隆也只有被迫仰天躺在床上,聽著她胡言亂語地淫聲浪叫,閉上眼睛,挺胯相迎,一心一意地吸取她體內精元,以及殘存的妖丹妖力。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門外的龍凝冰,窗外遠處的妖嬈女子,都聽得、看得嬌喘息息,滿心火熱無處發洩。只有那床上的一對男女,陷入到火熱的情愛與修煉之中,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直到天空微微發白,龍凝冰才如夢初醒,又羞又氣地舉手敲門,低聲催促:「大姊,快些快些,你到底要干多久啊!」

    如果是在妓院中,這樣催鐘的行為會遭人白眼,怒斥:「又不是不給錢,時間到了再買一個鍾就是了!」

    但裡面床上兩位都是沒有逛過妓院的,十分的無知,聽到這樣的催促,竟然會感到驚慌。

    龍凝霜本來就到達了臨界點,心中陡然一驚,再也控制不住身體,仰天顫抖嘶喊,爽飛雲天之外。

    齊德隆本是處男初夜,哪裡受得住有人催鐘,被駭得虎軀一震,將積存了十幾年的精華盡都放送到性感女子的絕美胴體深處。其中有許多最終被她吸取,成為雪白玉體的養料。

    龍凝冰敲了幾下門,不見裡面戰火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一向端莊穩重的家姊竟然嚎叫出聲,甚至還夾雜著一直沉默的齊德隆的悶哼聲,聽得她心頭火起,再也顧不得那許多,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當她走到床邊,恰好看到龍凝霜那性感美麗的窈窕玉體從齊德隆身上跌落下來,緊密交合的部位分開,畫面上每一個細節都展露在她的眼前,讓她看得心慌亂跳。

    平日高傲威嚴的美麗女主,此時卻是青絲凌亂,俏臉和赤裸玉體上佈滿汗珠,倒在床上劇烈嬌喘,看到自己的妹妹走到床邊,美目中竟然現出一絲淚光,顫聲****:

    「小妹,快來幫幫我,我不行了……」

    齊德隆眼神依舊冷漠,淡淡地看了龍凝冰一眼,暗自歎息。

    如果她沒有進來,他或者能有機會突然發難,把這逼死父母、逼姦自身的「二逼仇人」,當場格殺於她最為興奮快樂之時。

    可惜龍凝冰這麼快就衝進來看人行房,身邊有這麼一個大高手在,根本就是無隙可乘,倒不如息了那心思,免得打虎不成,反倒引起了警惕。

    龍凝冰壓抑著亂跳的心臟,仔細觀察著龍凝霜的情形,這一眼看去,不由大驚失色。

    按照她的構想,龍凝霜本該是將所有毒素都排到齊德隆體內,就算有所殘留,也不會有大的影響。

    現在看來,她體內確實是將大部分毒素排空,可是昨夜吃下去的妖丹,又到哪裡去了?

    如果毒素清除乾淨,龍凝霜就可以吸取煉化蛟丹,讓內功修為更上一層樓,甚至有可能初窺先天門徑,或者一步跨入先天境界也未嘗不可能。

    可是現在一看,竟然發現龍凝霜體內空虛,不要說修為再上一層樓,能保住實力不降低就不錯了。

    她嬌喘吁吁的疲憊模樣,還可能是消耗體力過度,或是太興奮導致脫水;可是她昨夜吃下去的妖丹,那麼龐大的能量,究竟到哪裡去了?

    龍凝冰按住她的雪白赤裸美體,上下仔細查看,除了發現她體內毒素未清、還有一絲蛟毒殘留腦部之外,別的都和剛才查探的結果沒什麼兩樣。

    可是當她隨意地掃了齊德隆一眼後,立即驚悚,仔細再看了一回,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在齊德隆的體內,有著龐大的能量散發出來,看著那熟悉的妖力,她哪還不知道,那妖丹的能量竟然都被齊德隆吸入體內了!

    昨夜她教給龍凝霜的功法,都是她從門派秘籍中看來的,都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代,她自己當然也沒有修煉和實驗過。

    現在看起來,肯定是龍凝霜在努力排毒的時候出了岔子,不僅把蛟毒排到了齊德隆體內,連整個蛟丹蘊含的龐大能量都給了他,這才讓他因禍得福,竟然被龐大能量壓制住了蛟毒,沒有被當場毒死。

    再仔細一看,這小子美美地躺在床上,內功竟然已經進階到了第五層,簡直是快速得不可想像!

    龍凝冰氣得酥胸快速起伏,伸手就去抓他脖領子。

    可是卻抓了一個空,這小子什麼都沒穿,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享受著事後的美妙餘韻——這當然只是龍凝冰單方面的看法,她哪裡知道純潔處男被成熟美女逼姦後的屈辱與絕望?

    龍凝冰微一猶豫,強忍著對裸男的噁心,伸手握住他的脖子,將他從床上拉起來,抬手就是狠狠一個耳光,重重打在他臉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就像大棒狠砸在臉上,齊德隆滿口牙都被打得鬆動,一口鮮血從嘴中湧出,帶著剛才嘴唇被咬破流出的處男之血,順著嘴角流下,配著被奸處男的悲憤表情,更顯淒美絕艷。

    龍凝霜赤裸著雪白玉體,一絲不掛地仰天躺在床上,呼呼地喘著粗氣,齊德隆贈予的白濁液體從玉體內部流出,灑在大床上,點點斑斑,令人震撼。

    聽到清脆的耳光聲,她睜開美目,漸漸清醒過來,坐起來盯著二人,看向齊德隆的目光尤其複雜難明。

    龍凝冰怒氣未歇,舉起手想要一舉將男孩擊斃,可是想想他體內蘊含的珍貴能量,最終還是用力將他擲到床上,滾了兩滾,摔到了龍凝霜的腳邊。

    龍凝霜盯著雪白裸足前面的男孩,美麗容顏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漠威嚴,寒聲問:「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他還沒有死?」

    龍凝冰氣咻咻的,將自己觀察到的情況說給她聽,龍凝霜立即臉色大變,不顧自己光著身子,柔細卷毛掩映下的隱秘處纖毫畢現,立即盤膝坐下,內視觀察。

    過了一會兒,她睜開眼睛,臉色陰晴不定,看著齊德隆的目光,更是森寒充滿殺意,微啟紅唇,發出冰冷的聲音:

    「為什麼會出這樣的岔子?」

    龍凝冰憤然搖頭:「可能是古籍記載不清,導致運功出錯;也可能是大姊你被蛟毒入腦,影響了心態,神志不清下運功走錯了路線。」

    她這是含糊說法,實際上是想說龍凝霜淫慾攻心,光想著在那和自己女兒一樣大的稚嫩男孩身上尋找歡樂,胡亂往他體內逼毒,說不定把妖丹能量也都逼過去,這也是沒準的事。

    可是按照古時秘籍所講述,毒可以逼過去,龐大能量哪有那麼容易互相往來,這一對容貌相似的姊妹面面相覷,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龍凝霜思慮良久,最終還是平日殺伐果斷的性格佔了上風,冷然道:「既然能傳過去,就能吸回來!」

    二話不說,她爬過去按住齊德隆,將他翻過身來,強行爬上他的清白身體,又一次用溫熱玉體將他緩緩吞沒,融為一體。

    齊德隆臉色血紅,羞辱不堪。龍凝霜也是玉顏飛霞,羞恥難言。

    剛才是蛟毒入腦,讓她無法抵擋,才會做出那麼多淫賤勾當,想起來就羞憤欲死。

    現在當著妹妹的面,還要公然與稚嫩男孩****,下面濕滑部位緊緊連接在一起,想想平日的端莊威嚴形象都已盡毀,更是羞慚無地。

    但她本是強者,擁有一顆強大的心靈,想想剛才都被她看光,現在再來一次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索性動作越發粗暴,對齊德隆的蹂躪毫不留情,更不肯看在自己結拜姊妹的面上,給他留一條活命。

    齊德隆早已認命,兩眼一閉,就當自己死了,任由她侮辱糟蹋,把這父母所生的清白之軀,盡都交付歹徒肆意施暴。

    只有心中怒火狂燃,暗自發誓:

    「只要不死,今日之辱,來日必當百倍奉還!」

    以他獲得的星辰圖,威力無窮無盡。雖然現在實力尚淺,可是假以時日,怎知不能天地翻覆?

    龍凝霜依靠自己豐富的武道知識,逆運心法,大力吸取他體內能量,在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後,果然能將一絲能量吸入玉體,讓她精神大振,吸取得更加賣力。

    可惜這一絲妖力入體,她都要用更多的內力進行煉化,足足吸了他一個時辰,從他體內吸到的蛟丹能量,還不足原來的百分之一。

    但就是這百分之一的能量,就已經讓她神采奕奕,剛才損耗的體力都補了回來,修為還有所增進。

    看看時間太久,窗外已經是太陽高掛,隱約還有侍女在窗外走動,龍凝霜臉上一紅,想到若是被她們看到這一幕,身為主子的威嚴就蕩然無存了。

    低頭看看,自己正一絲不掛地騎坐在這小男孩的胯上,雪臀與他胯部親密貼合,大力摩擦,這樣親密的姿態,讓她自己都頗覺羞慚。

    龍凝霜幽幽暗歎一聲,匆忙結束這一番雲雨,盤膝坐在床上,閉目修煉。

    可惜當她睜開眼睛,除了精神十足之外,剛才增加的那一點修為竟然消失了,就像剛才的修為增長只是幻覺一般。

    但一個人能產生幻覺,難道姊妹二人都產生幻覺了不成?

    這兩位絕色美女心有所繫,坐在床上一心一意地討論起這個疑難問題,一時間把旁邊還有一個稚嫩男孩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事都給忘了。

    直到齊德隆坐起來,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們看了好一會兒,那對姊妹才醒悟過來,匆匆結束討論,拿了衣服給龍凝霜穿。

    其實討論也沒什麼結果,只是說容後再議,等到龍凝冰查到更多秘籍再來研究。

    可是不管怎麼說,被送到齊德隆體內的龐大妖力絕不能就這麼放棄,總有一天,要被她們吸乾,作為增長自己修為的強大助力。

    這樣一來,再討論殺人滅口就不大合適了。至少在找到吸取妖力的辦法之前,還得讓他好好地活著。

    龍凝霜蹙眉看了齊德隆一眼,見到他那酷似父母的容貌,不由心中生恨,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發作時,竟然會對他說出那麼多不知羞恥的話,做出那些親密的事來。

    想起當年往事,她越想越怒,怕自己一時忍不住舉掌拍死他,沉聲喝令:「滾出去!沒我的命令,不得私自離開侯府!」

    齊德隆面無表情地下了床,赤條條地就要往門外走,龍凝冰突然醒悟,喝道:「站住!」

    她喝止齊德隆,自己先出了門,把那些昏睡的侍女一一點醒,叫她們出去找一整套小廝的衣服來,不可有誤。

    侍女們哪敢怠慢,立即出去抓住幾個小廝,逼著他們找了套從來沒有人穿過的乾淨衣服,生怕是龍凝冰自己想要女扮男裝,如果嫌是舊衣,把她們抓去打死也都不算什麼。

    龍凝冰拿著衣服走回臥室,丟在齊德隆的面前,啐道:「快穿上,把你那髒東西遮住,別讓我看到!」

    齊德隆冷漠地撿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邁步走出了房間。

    龍凝冰看得大怒,在他身後怒罵:「死賤種!竟然不知道跟主子跪安,果然是下賤野種,就算當了奴才,也是個刁奴!」

    龍凝霜眼中殺機閃爍,咬緊貝齒強行忍耐,不想在大事成就之前,先忍不住把他殺了。

    在她身體裡面,還緩緩流淌著他留下來的東西。渾身微微酸痛,那是與他激烈交歡帶來的疲憊。龍凝霜站起身,下床喚人準備熱水,要好好地洗浴一番,除去身上各種污跡。
mk2258 發表於 2014-4-11 12:09

星辰御女圖-第11節第11章 狗仗人勢











    齊德隆慢慢行走在精美華麗的宮室中,沿途許多美貌侍女看到他,都驚愕至極,卻沒有人敢於多問。如果不小心問出了主子的隱私,她們有再多的命,也抵不住殺人滅口的輕輕一掌。

    他走出宮殿,熾烈的陽光直視下來,耀得他的眼都有些睜不開。

    在閉鎖深宮中,度過了整整一夜悲慘時光的男孩,此時重見天日,心神悲愴,幾乎忍不住要墮下淚來。

    他感懷身世,回憶前情,深深銘記這淒楚一夜,再想到自己此時已經被認破身份,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懷恨在心的仇敵將腦袋摘走,或者是逼得他毒發身亡,未必能有命活到十五歲。

    如果普通人逃出侯府,或許真的可以海闊天空;可惜他們這群奴僕,自從入府之時,身上就被種下陰符,一旦私自離開侯府,久久不歸,就被視為逃奴,由符法師催動命符,哪怕你跑得再遠,也要一命歸陰。

    除非能修煉到內功七層,踏入大高手的境界,才能抵禦陰符索命,並慢慢用內力將體內陰符磨滅,保住性命不受符師威脅。

    他正在左思右想,彷徨無助之時,突然一股大力撞來,將他撞得向後退了兩步。

    而那個撞他的人,卻被他強悍身軀下意識爆發出來的力量反過來震倒,痛得失聲尖叫,躺在地上打滾大罵:「該死的狗雜種,敢撞你家小爺!」

    齊德隆低下頭,認出那人正是大公子龍傲翔身邊的親信小廝,一向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孫季。

    龍傲翔是護國侯世子,家世好修為高,本就眼睛長在天上,他的小廝和他一個性情,除了在他面前是條狗,到別的奴僕面前就是一隻狼。

    從前齊德隆在府中做苦工,被他欺凌打罵也不知有多少次,每次被他看到,都先打罵一通,逞逞威風。

    前段時間,龍傲翔跟著父親去軍隊任職,把孫季也帶了去。前兩天派他回來送信,齊德隆還沒有見過他,誰知道今天卻在道路上遇見了。

    他現在的模樣,臉上沒有煤灰,身材長相卻還是和原來相同。孫季一向眼尖,看到他立即認了出來,心中大怒。

    作為龍傲翔的貼身小廝,首先要容貌俊美,這才不丟主子的臉;晚上主子如果閒得無聊,小廝還得主動獻上後庭菊花,供主子洩火取樂。

    孫季自認是奴僕中最俊美的一個,看到別的俊僕就忍不住心中嫉恨,想要上前打罵,逼得他們不敢接近世子,這才能保住自己受寵小廝的地位。

    從前的齊德隆,一向不放在他眼中,只覺滿臉灰塵的髒東西,怎麼會入了大公子的眼,誰知今天一見,洗乾淨了臉的齊德隆竟然俊美無比,這讓孫季頗感自己地位受到威脅,立即動了凶心,上前來找麻煩,藉機狠撞了他一下。

    誰知道這小子身體健壯,遠超從前,這一下沒能撞翻他,反倒把自己撞倒在地,擦傷了他嬌嫩的皮膚,又痛又傷心,生怕將來世子摸到他雪白細嫩的屁股,發現上面有一塊傷疤,從此厭棄他,再不想抱他上床狠幹了。

    孫季捂著傷處,痛呼著爬起來,惡狠狠地怒視齊德隆,咬牙咒罵:「齊家出來的賤種,你是仗了誰了勢,敢跟你家小爺對撞?還不跪下來給爺磕頭認錯,哄得爺心情好,說不定還能給你留一張皮!」

    他身後帶著的幾個小廝也跟上來,迅速圍住齊德隆,指著他大罵:「七狗子,趕快跪下給幾位爺舔鞋,不然活活打死你個狗雜種!」

    齊德隆心情本來就不好(如果你被美女逼姦了整整一夜,心情也不會好),哪裡還受得了這些辱罵,把眼一瞪,正要說話,那孫季已經一個耳光打過來,重重地扇向他的臉。

    齊德隆眼神一凝,目中寒光暴射,微一偏頭閃開這一招,抬起手,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孫季臉上。

    這一記耳光力量奇大,就像巨木掄起砸在孫季臉上,直接就把他打飛出去,滿口碎牙混著鮮血從嘴裡噴出,滾落到地上,幾乎當場昏迷。

    幾個小廝大吃一驚,衝上去揮拳亂打,抬腿猛踢,口中紛紛怒罵:「你死定了!敢打世子身邊貼心人,今天一定要帶你去府中刑房,活剝了你的皮!」

    齊德隆掄起雙拳,砰的一聲將最前面一個小廝當面砸飛,又是一記沖天炮,把另一個小廝下巴用重拳向上擊出,直接將他打飛到天上。

    鐵腿抬起,轟的一聲踹在衝來的小廝胸膛,將他整個人踹飛十多步,倒在地上有出氣沒進氣,肋骨都被踹折了。

    後面兩個小廝立即放慢腳步,嚇得臉色發白。從前七狗子都是低頭做人,誰也沒見過他發威,現在他們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卻發現這螃蟹不那麼好吃,還會用大鉗子夾人!

    可是到了現在,想後退也來不及,齊德隆一個縱身飛躍,閃身來到他們前方,抬腿猛踢,一記連環腳,將兩個小廝踢飛到半空,各都慘叫一聲,摔落塵埃,身上的骨頭都斷了兩根。

    只不過轉瞬間,囂張跋扈的一群奴才都被打得滿地亂滾,齊德隆回頭再看,竟然找不到站著的人了。

    孫季晃晃悠悠站起來,張嘴吐出一堆碎牙,抬起顫巍巍地指著他,口齒不清地怒喝:「好你個齊賊餘孽,竟敢行兇!大爺這就去刑堂告你,把你剝皮抽筋,厚皮做成大鼓放在府門,每天擂上三通鼓,讓所有人看看齊賊餘孽的下場!」

    齊德隆一個箭步躥過去,嚇得孫季扭頭就跑,卻被齊德隆劈頭揪住,一頓亂拳耳光砸下,打得他眼冒金星,滿臉青腫,滿口的牙沒剩下半顆。

    他恨孫季竟然罵到了整個齊家,下手不再容情,亂拳轟在他的臉上,幾乎將他當場打死。

    到後來,孫季也怕了起來,見他下手如此狠辣,知道他是不會顧忌自己身後的主子,又看到他眼中的凌厲殺氣,最終嚇得放聲大哭,跪倒在地抱住他的大腿,沒命地哀求:「爺爺!是孫子瞎了狗眼,冒犯了祖宗的虎威!求祖宗網開一面,放了後代一條狗命,小的變豬變狗,報答祖宗的活命大恩!」

    齊德隆本還想活活打他個臭死,誰知道這傢伙如此膿包,沒等打死他先跪下求饒,氣得一腳將他踢倒,抬腳踏在他胸膛上,怒道:「孫季,我今天教訓你狗仗人勢,你服不服?」

    「服了,服了!小的此後再不敢狗仗人勢,決心痛改前非,求祖宗饒命!」

    「你以後還敢不敢仗著主子的勢,在府裡府外到處欺負人?」

    「小的不敢,永遠不再欺負人,要是祖宗再看到我欺負人,就把孫子活剮了,我也不怨!」

    齊德隆都被他氣得笑了,抬起腿來,一腳將他踢開:「這麼膿包,連市井無賴都不如,也敢學人仗勢欺人!」

    孫季在地上滾了幾滾,捂著臉縮成一團,不敢爬起來挨打,心裡卻在發狠:「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先讓你得意,等到世子回來,一定要將你抽筋剝皮,至少也要劃花了你的臉,把你打得斷手斷腳,趕出去做乞丐!」

    那幾個小廝更是不敢站起來,就算傷得不重,也是捂著臉躺在地上哭天喊地,裝成重傷垂死的模樣,免得惹到這個凶星,一頓拳腳真的把他們打殺了。

    「咦,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齊德隆回過頭,看到一個美貌侍女走過來,看到滿地躺著的小廝,俏臉上有些驚奇表情。

    齊德隆認得她,剛才從龍凝霜臥室中走出來時,她就守在門外,看他的目光充滿驚恐,像是擔心發現了主子的隱私會被主子滅口一樣。

    不用說,就知道她是龍凝霜的貼身侍女,不知道從裡面追出來,又有什麼事。

    齊德隆現在是爛命一條,既然身份暴露,隨時都可能會被殺死滅口,斬草除根,就算隱忍低調,也沒有什麼用,索性昂著頭,大大咧咧地點點頭,昂然問道:「姐姐出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嗎?」

    「小婢奉夫人之命,把這本書拿給你,請哥哥回去好好看看。」

    躺在地上的幾個小廝都看呆了,做夢也想不到,七狗子竟然搭上了長郡主的關係,怪不得如此飛揚跋扈,竟然敢當眾將他們打得半死不活。

    要知道,侯爺將整個府第管理大權都交給了長郡主,自己也對長郡主言聽計從。在這座府中,長郡主就是天,想殺哪個小廝,就算他是世子的親信也逃不過。

    一想到這裡,小廝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個個暗自叫苦,想到今天得罪了齊德隆,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在長郡主面前進讒言,治他們一個「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罪名,把他們打死或是趕出府去。

    唯一可慮的,就是齊德隆究竟在長郡主面前有多得寵,如果只是被長郡主暫時注意到,那就沒什麼,哪天長郡主把他忘了,幾人買通管家、護院,把他活活打死都是小事一樁!

    孫季躺在地上正在咬牙發狠,琢磨著怎麼報仇雪恨,將齊德隆活活折磨到死,突然聽到齊德隆怒吼一聲:「這是什麼骯髒書,也敢拿給我看!」

    緊接著,一本書被重重擲到地上,書頁被風吹亂,孫季偷眼向那邊一看,赫然看到裡面有些曼妙圖畫,每頁上都有一男一女用不同姿勢相互交合,竟然是***!

    孫季霎時間心膽俱裂,嚇得渾身顫抖如篩糠一般,做夢都想不到,七狗子竟然和長郡主是這種關係!

    如果不是親密到了極處,怎麼會把***冊相互贈送,這二人之間發生過的私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和世子也是相同的關係,因此最明白其中的厲害。哪怕齊德隆只是短暫受寵,在受寵的這些天裡,只要在枕邊撒嬌扮癡說句小話,他孫季就算有幾十條命,也別想活著離開侯府!
mk2258 發表於 2014-4-11 12:10
星辰御女圖-第12節第12章 董賢











    董賢(前22年—前1年),字聖卿,馮翊雲陽(今陝西涇陽西北)人,御史董恭之子,漢哀帝劉欣寵臣。[1]初任太子舍人。綏和二年(前7年),漢哀帝即位,董賢升任為郎官。

    兩年之後,董賢在殿下傳奏時,漢哀帝見後,對他的容貌很喜歡,於是招他上前與他談話,升任黃門郎,由此受到寵幸。董賢得寵日甚,任駙馬都尉侍中,漢哀帝出門乘車就陪坐其旁,回來後侍奉左右,一月之內所得賞賜共達一萬萬錢,其富貴震動朝廷。

    董賢性情柔和喜歡逢迎哀帝,用以諂媚鞏固自己的地位。哀帝認為董賢難以回家,於是詔董賢之妻住在董賢的住處,又召來董賢之妹讓她做了昭儀,地位僅次於皇后。

    後哀帝封董賢為高安侯,食邑一千戶。不久,增封二千戶。後以董賢代替丁明為大司馬,董賢時年二十二歲,位列三公,百官靠董賢向哀帝奏事。董氏親屬都任侍中諸曹,其所得哀帝的寵愛在丁、傅兩家之上。

    元壽二年(前1年),哀帝去世。不久,王莽借助太皇太后王政君指使尚書彈劾董賢,又以太皇太后的名義下詔罷免董賢的大司馬之職,當日董賢自殺。

    概述圖片來源:[2]

     中文名董賢別名董聖卿國籍中國(漢朝)民族漢族出生地長安出生日期公元前22年逝世日期公元前1年職業黃門郎、大司馬目錄1人物生平

    ?哀帝喜愛

    ?恩寵至盛

    ?封侯掌權

    ?孔光避讓

    ?欲法堯舜?罷官自殺

    2軼事典故

    ?斷袖之癖

    ?宅門自壞

    3歷史評價

    4史書記載

    5家庭成員

    6文學形象

    1人物生平

    哀帝喜愛

    董賢與漢哀帝[3]

     董賢,字聖卿,馮翊雲陽(今陝西涇陽西北)人。父親董恭,擔任御史時,起用董賢擔任太子舍人。綏和二年(前7年),漢哀帝劉欣即位,董賢隨之升任為郎官。[4]

     建平二年(前5年),董賢在殿下傳奏時,他因為人漂亮而沾沾自喜,漢哀帝望見後,對他的容貌很喜歡,記住而後問他,說:「是舍人董賢嗎?」於是招他上前與他談話,升任黃門郎,由此開始受到寵幸。當問到他的父親是雲中侯董恭時,當日徵召擔任霸陵縣令,升為光祿大夫。董賢得寵日甚,擔任駙馬都尉、侍中,漢哀帝出則陪同乘車,入則隨侍左右,一月之內所得賞賜總共達一萬萬錢,其富貴震動朝廷。[5]

     恩寵至盛

    董賢性情柔和喜歡逢迎漢哀帝,他會用諂媚來鞏固自己的地位。漢哀帝每次給他休息日,他都不肯出去,常常在宮中服侍漢哀帝。漢哀帝認為董賢難以回家,於是下詔讓董賢的妻子能夠直接進到宮殿中,住在殿中董賢的住處,像長吏的妻子能夠住在官捨一樣。又召來董賢的妹妹讓她做了昭儀,地位僅次於皇后,把她的住捨改名為椒風,來與皇后的椒房相配。[6]

     董昭儀和董賢與他的妻子從早到晚侍立漢哀帝左右。漢哀帝賞賜董昭儀和董賢的妻子也各以千萬來計算。漢哀帝升任董賢的父親董恭擔任少府,賜爵關內侯收其賦稅而食,後又遷徙擔任衛尉。漢哀帝又讓董賢的岳父擔任將作大匠,董賢的內弟擔任執金吾。漢哀帝下詔令將作大匠替董賢在北闕下建造大房屋,其有前後殿並且門門相對,建築極盡精巧華麗。董賢以下到董賢家的僕人都受到漢哀帝賞賜,賞及武庫兵器、上方珍寶。選取物用時,上等的盡由董賢,而乘車所穿的衣服,其級別僅次於皇帝。直到棺梓、由黃金連縫珠寶而成的珠襦、由黃金連縫玉塊而成的玉柙,準備將它們賞賜給董賢的,沒有不齊備的。漢哀帝又讓將作大匠為董賢在義陵旁建造墳塋,內有小室用堅剛之柏向內致累而成,外為巡行警戒之道,周圍幾里,門闕以及門外之屏很多。[7]

     封侯掌權

    建平四年(前3年)三月,漢哀帝想給董賢封侯但沒有緣由。正好待詔孫寵、息夫躬等控告東平王劉雲的妻子伍謁在祭祀時訴於鬼神,使其降禍於所憎惡之人,漢哀帝把這事委付給有關部門處理,都認了罪。漢哀帝這時命令孫寵、息夫躬通過董賢控告東平王這件事的,就因其功勞下詔封董賢為高安侯,息夫躬為宜陵侯,孫寵為方陽侯,食邑各一千戶。[8]不久,又增封董賢二千戶。丞相王嘉心裡懷疑東平王一事冤枉,非常討厭息夫躬等人,並多次力諫漢哀帝,認為董賢擾亂了國家制度,王嘉最後因談論此事下獄而死。[9]八月,漢哀帝派中黃門到武庫拿兵器,前後十次,送到董賢的住所。[10]

     漢哀帝剛剛即位時,其祖母傅太后、母親丁太后都還活著,傅、丁兩家先富貴起來。傅太后的堂弟傅喜最初擔任大司馬輔政,多次勸諫漢哀帝,違背傅太后的意圖,而被免官。漢哀帝的舅舅丁明代任大司馬,也很稱職,但很忌妒董賢受寵。[11]

     元壽元年(前2年)三月,丞相王嘉因罪被殺[12],丁明非常同情他。漢哀帝更加器重董賢,想給予他最高職位,但丁明不滿意,於是以詔令的形式數落了丁明的罪狀,將其免官讓其回家。同年十二月初六日,漢哀帝讓董賢代替丁明擔任大司馬、衛將軍[13]。當時董賢年齡為二十二歲,雖為三公,但常在殿中執事,掌管尚書,百官靠董賢向漢哀帝奏事。董賢認為他的父親董恭不應處在卿位,於是調任光祿大夫,俸祿為中二千石。董賢的弟弟董寬信代替董賢擔任駙馬都尉。董氏親屬都以侍中諸曹的身份奉朝請,他們所得漢哀帝的寵愛在丁、傅兩家之上。[14]

     孔光避讓

    元壽二年(前1年)正月,匈奴單于來朝[15],漢哀帝賜宴時召見使者,群臣在前面。匈奴單于對於董賢年輕感到驚疑,於是詢問翻譯,漢哀帝令翻譯回答說:「大司馬年輕,因非常有賢能擔任官職。」匈奴單于於是起身拜見,恭賀漢朝獲得賢臣。[16]

     起初,丞相孔光擔任御史大夫,當時董賢的父親董恭擔任御史,侍奉孔光。到元壽二年(前1年)五月初二日,朝廷正式確定三公官名和各自的分工職掌。任命董賢為大司馬;丞相孔光為大司徒;彭宣為大司空,封長平侯。[17-18]漢哀帝有意讓董賢暗中超過孔光。孔光極其恭謹,知道漢哀帝想使董賢受到別人尊寵,到聽說董賢快來時,孔光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出門等待,在遠處望見董賢的車子就退進去。董賢到達中門,孔光又進入門旁小屋,董賢下車之後,孔光就出來拜請他,送迎非常謹慎,不敢以接待同等地位的人的禮節接待他。董賢回去後,漢哀帝聽說這件事後很高興,立即提拔孔光兩個哥哥的兒子擔任諫大夫常侍。董賢從此擁有的權力與皇帝相等。[19]

     欲法堯舜

    當時,漢成帝的外戚王氏家道衰落,只有平阿侯王譚的兒子王去疾,在漢哀帝為太子時擔任庶子得到寵幸,到漢哀帝即位後,擔任侍中騎都尉。漢哀帝上認為王氏沒有高居官位的人,於是因舊恩親近王去疾,又提拔他的弟弟王閎擔任中常侍。王閎的岳父蕭鹹,是前任將軍蕭望之的兒子,長久擔任郡守,因患病被免,擔任中郎將。蕭鹹、蕭育兄弟並在朝廷,董賢的父親董恭很羨慕他們,想與他們結為親家。王閎替董賢的弟弟駙馬都尉董寬信求娶蕭鹹的女兒為妻,蕭鹹惶恐不敢當,暗中對王閎說:「董公為大司馬,皇上的冊文說『在朝中掌事誠信』,這乃是堯禪位給舜之文,不是三公舊制,年長的人見到這,沒有誰不害怕的。這難道是我家女兒所能承受得了的嗎?」王閎秉性有智略,聽了蕭鹹的話,內心裡也明白了。於是回去告訴董恭,巧妙地表達了蕭鹹自我謙虛不敢高攀的意思。董恭歎息說:「我家因什麼對不起天下之人,而被人所害怕到這種程度!」心裡不高興。後來漢哀帝在麟麒殿擺酒宴,與董賢父子及親屬聚飲,王閎兄弟侍中、中常侍都在旁侍候。漢哀帝有一些酒意,不慌不忙地看著董賢而笑,說道:「我想傚法堯禪位舜,怎麼樣?」王閎進言道:「天下是高皇帝的天下,不是陛下所有的。陛下繼承帝系,應當傳位給子孫直到無窮。世代相傳的大事至關重要,皇上不要隨口說!」漢哀帝默然不高興,左右之人都害怕。於是把王閎趕出去,以後不得再侍宴。[20]

     罷官自殺

    元壽二年(前1年)六月二十六日,漢哀帝駕崩。[21]太皇太后王政君召來大司馬董賢,在東廂接見,問他如何安排喪事。董賢內心擔憂發愁,回答不出,免冠道歉。王政君說:「新都侯王莽以前以大司馬的身份處理過先帝喪事,知曉舊例,我令王莽幫助你。」董賢叩頭以示自己受到很大寵幸。王政君派遣使者召見王莽。王莽到達後,借助太皇太后指使尚書彈劾董賢在漢哀帝臥病時不親侍醫藥,禁止董賢不得出入殿中司馬府大門。董賢不知為何,到殿庭摘帽赤腳步行謝罪。[22]

     六月二十七日,王莽派謁者以太皇太后詔書的名義就在宮殿下給董賢下詔說:「自從董賢入宮以來,陰陽不調,災害並至,平民遭罪。三公,是皇上最重要的輔臣,高安侯董賢不懂得事物道理,擔任大司馬不能令眾人滿意,不能用來擊敗敵人安撫邊遠地方。收回大司馬印綬,令董賢罷官回家。」[23]

     瓷花瓶:漢哀帝的男寵董賢的畫像

    當日董賢與他的妻子都自殺[24],他們家裡的人非常害怕就在夜晚埋葬了。王莽懷疑他假裝稱死,有司奏請打開董賢的棺材,前去驗看。王莽又暗示大司徒孔光上奏:「董賢生性善於諂媚,與邪惡不正之人相勾結來獲取封侯,父子把持朝政,兄弟並受寵愛,過多地接受賞賜,大規模建造住宅,建築墳塋,倣傚君王沒有節度,與皇上的陵墓無異,其費用以萬萬錢來計算,國家因此空虛。父子傲慢不順,直到不敬皇上派遣的使者,接受賞賜不跪拜,罪惡非常明顯。董賢自殺認罪,死後他的父親董恭以及其他人不悔過,並且又在棺材塗上硃砂,並雕畫以四季之色,左邊是蒼龍,右邊是白虎,上邊附著金銀日月,用玉衣珠璧裝殮,其至尊無以復加。董恭等人僥倖免於誅殺,不應該在朝廷。我請求將其財物沒收納於朝廷。所有靠董賢擔任官職的都予免官。」董賢的父親董恭、弟弟董寬信與家屬遷到合浦,董賢的母親回到故鄉巨鹿。長安城中百姓喧嘩吵嚷,對著董賢的宅第哭泣,希望能夠盜取其財寶。朝廷賣掉董氏財產總共有四十三萬萬錢。董賢被開棺後,露現其屍進行檢驗,然後才埋在墓中。董賢所重待的官吏沛國人朱詡自我劾奏離開大司馬府,購買棺材衣服收拾董賢的屍體而埋葬了他。[25]

     2軼事典故

    斷袖之癖

    董賢常常與漢哀帝同臥同坐。曾有一次白天睡覺,董賢頭偏枕了漢哀帝的衣袖,漢哀帝想起床,而董賢卻未發覺,漢哀帝不想驚動董賢,於是用劍截斷衣袖後方才起來。此即成語典故斷袖之癖的出此,後世泛指男子之間的同性戀行為。[26]

     宅門自壞

    元壽二年(前1年),董賢的住宅剛剛落成,建造得極堅牢,它的外大門無故自壞,董賢心裡厭惡。幾個月後,漢哀帝駕崩,董賢便被罷官,當日自殺。[27]

     3歷史評價

    《漢書》:「而董賢之寵尤盛,父子並為公卿,可謂貴重人臣無二矣。然進不由道,位過其任,莫能有終,所謂愛之適足以害之者也。」[28]

     《漢書》:「高安侯賢未更事理,為大司馬不合眾心,非所以折衝綏遠也。」[28]

     漢哀帝:「大司馬年少,以大賢居位。」[28]

     孔光:「賢質性巧佞,翼奸以獲封侯,父子專朝,兄弟並寵,多受賞賜,治第宅,造塚壙,放效無極,不異王制,費以萬萬計,國家為空虛。父子驕蹇,至不為使者禮」[28]

     4史書記載

    《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28]

     《漢書·卷十一·哀帝紀第十一》[29]

     《資治通鑒·卷三十四》[30]

     《資治通鑒·卷三十五》[31]

     5家庭成員

    父親:董恭

    弟弟:董寬信

    妹妹:董昭儀,漢哀帝的妃子

    6文學形象

    唐·楊衡《舞曲歌辭·白紵辭二首》

    唐·岑參《醉後戲與趙歌兒》

    元·楊維楨《吳農謠》

    西漢太尉、大司馬

    參考資料

    1.董賢.百姓通譜網[引用日期2013-12-1].

    2.董賢.中國歷代名人圖像細覽[引用日期2013-12-1].

    3.漢哀帝是如何寵幸美男董賢的(圖).新浪[引用日期2013-10-13].

    4.《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董賢字聖卿,雲陽人也。父恭,為御史,任賢為太子舍人。哀帝立,賢隨太子官為郎。

    5.《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二歲余,賢傳漏在殿下,為人美麗自喜,哀帝望見,說其儀貌,識而問之,曰:「是舍人董賢邪?」因引上與語,拜為黃門郎,由是始幸。問及其父為雲中侯,即日征為霸陵令,遷光祿大夫。賢寵愛日甚,為駙馬都尉侍中,出則參乘,入御左右,旬月間賞賜累巨萬,貴震朝廷。

    6.《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賢亦性柔和便辟,善為媚以自固。每賜洗沐,不肯出,常留中視醫藥。上以賢難歸,詔令賢妻得通引籍殿中,止賢廬,若吏妻子居官寺捨。又召賢女弟以為昭儀,位次皇后,更名其捨為椒風,以配椒房雲。

    7.《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昭儀及賢與妻旦夕上下,並侍左右。賞賜昭儀及賢妻亦各千萬數。遷賢父為少府,賜爵關內侯,食邑,復徙為衛尉。又以賢妻父為將作大匠,弟為執金吾。詔將作大匠為賢起大第北闕下,重殿洞門,木土之功窮極技巧,柱檻衣以綈錦。下至賢家僮僕皆受上賜,及武庫禁兵,上方珍寶。其選物上弟盡在董氏,而乘輿所服乃其副也。及至東園秘器,珠襦玉柙,豫以賜賢,無不備具。又令將作為賢起塚塋義陵旁,內為便房,剛柏題湊,外為徼道,周垣數里,門闕罘罳甚盛。

    8.《漢書·卷十一·哀帝紀第十一》:三月,侍中駙馬都尉董賢、光祿大夫息夫躬、南陽太守孫寵皆以告東平王封列侯。

    9.《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上欲侯賢而未有緣。會待詔孫寵、息夫躬等告東平王雲後謁祠祀祝詛,下有司治,皆伏其辜。上於是令躬、寵為因賢告東平事者,乃以其功下詔封賢為高安侯,躬宜陵侯,寵方陽侯,食邑各千戶。頃之,復益封賢二千戶。丞相王嘉內疑東平事冤,甚惡躬等,數諫爭,以賢為亂國制度,嘉竟坐言事下獄死。

    10.《資治通鑒·卷三十四》:上使中黃門發武庫兵,前後十輩,送董賢及上乳母王阿捨。

    11.《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上初即位,祖母傅太后、母丁太后皆在,兩家先貴。傅太后從弟喜先為大司馬輔政,數諫,失太后指,免官。上舅丁明代為大司馬,亦任職,頗害賢寵………

    12.《漢書·卷十一·哀帝紀第十一》:三月,丞相嘉有罪,下獄死。

    13.《資治通鑒·卷三十四》:十二月,庚子,以侍中、駙馬都尉董賢為大司馬、衛將軍………

    14.《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及丞相王嘉死,明甚憐之。上浸重賢,欲極其位,而恨明如此,遂冊免明………是時,賢年二十二,雖為三公,常給事中,領尚書,百官因賢奏事。以父恭不宜在卿位,徙為光祿大夫,秩中二千石。弟寬信代賢為駙馬都尉。董氏親屬皆侍中諸曹奉朝請,寵在丁、傅之右矣。

    15.《漢書·卷十一·哀帝紀第十一》:二年春正月,匈奴單于、烏孫大昆彌來朝。

    16.《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明年,匈奴單于來朝,宴見,群臣在前。單于怪賢年少,以問譯,上令譯報曰:「大司馬年少,以大賢居位。」單于乃起拜,賀漢得賢臣。

    17.《漢書·卷十一·哀帝紀第十一》:五月,正三公官公職。大司馬衛將軍董賢為大司馬,丞相孔光為大司徒,御史大夫彭宣為大司空,封長平侯。

    18.《資治通鑒·卷三十四》:五月,甲子,正三公官分職。大司馬、衛將軍董賢為大司馬;丞相孔光為大司徒;彭宣為大司空,封長平侯。

    19.《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初,丞相孔光為御史大夫,時賢父恭為御史,事光。及賢為大司馬,與光並為三公,上故令賢私過光。光雅恭謹,知上欲尊寵賢,及聞賢當來也,光警戒衣冠出門待,望見賢車乃卻入。賢至中門,光入閣,既下車,乃出拜謁,送迎甚謹,不敢以賓客均敵之禮。賢歸,上聞之喜,立拜光兩兄子為諫大夫、常侍。賢由是權與人主侔矣。

    20.《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是時,成帝外家王氏衰廢,唯平阿侯譚子去疾,哀帝為太子時為庶子得幸,及即位,為侍中、騎都尉。上以王氏亡在位者,遂用舊恩親近去疾,復進其弟閎為中常侍,閎妻父蕭鹹,前將軍望之子也,久為郡守,病免,為中郎將。兄弟並列,賢父恭慕之,欲與結婚姻。閎為賢弟駙馬都尉寬信求鹹女為婦,鹹惶恐不敢當,私謂閎曰:「董公為大司馬,冊文言『允執其中』,此乃堯禪舜之文,非三公故事,長老見者,莫不心懼。此豈家人子所能堪邪!」閎性有知略,聞鹹言,心亦悟,乃還報恭,深達鹹自謙薄之意。恭歎曰:「我家何用負天下,而為人所畏如是!」意不說。後上置酒麒麟殿,賢父子親屬宴飲,王閎兄弟侍中、中常侍皆在側。上有酒所,從容視賢笑,曰「吾欲法堯禪舜,何如?」閎進曰:「天下乃高皇帝天下,非陛下之有也。陛下承宗廟,當傳子孫於亡窮。統業至重,天子亡戲言!」上默然不說,左右皆恐。於是遣閎出,後不得復侍宴。

    21.《資治通鑒·卷三十四》:六月,戊午,帝崩於未央宮。

    22.《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後數月,哀帝崩。太皇太后召大司馬賢,引見東廂,問以喪事調度。賢內憂,不能對,免冠謝。太后曰:「新都侯莽前以大司馬奉送先帝大行,曉習故事,吾令莽佐君。」賢頓首幸甚。太后遣使者召莽。既至,以太后指使尚書劾賢帝病不親醫藥,禁止賢不得入出宮殿司馬中。賢不知所為,詣闕免冠徒跣謝。

    23.《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莽使謁者以太后詔即闕下冊賢曰:「間者以來,陰陽不調,災害並臻,元元蒙辜。夫三公,鼎足之輔也,高安侯賢未更事理,為大司馬不合眾心,非所以折衝綏遠也。其收大司馬印綬,罷歸第。」

    24.《漢書·卷十二·平帝紀第十二》:元壽二年六月,哀帝崩,太皇太后詔曰:「大司馬賢年少,不合眾心。其上印、綬,罷。」賢即日自殺。

    25.《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即日賢與妻皆自殺,家惶恐夜葬。莽疑其詐死,有司奏請發賢棺,至獄診視。莽復風大司徒光奏:「賢質性巧佞,翼奸以獲封侯,父子專朝,兄弟並寵,多受賞賜,治第宅,造塚壙,放效無極,不異王制,費以萬萬計,國家為空虛。父子驕蹇,至不為使者禮,受賜不拜,罪惡暴著。賢自殺伏辜,死後父恭等不悔過,乃復以沙畫棺四時之色,左蒼龍,右白虎,上著金銀日月,玉衣珠璧以棺,至尊無以加。恭等幸得免於誅,不宜在中土。臣請收沒入財物縣官。諸以賢為官者皆免。」父恭、弟寬信與家屬徙合浦,母別歸故郡巨鹿。長安中小民讙嘩,鄉其第哭,幾獲盜之。縣官斥賣董氏財凡四十三萬萬。賢既見發,裸診其屍,因埋獄中。《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賢所厚吏沛朱詡自劾去大司馬府,買棺衣收賢屍葬之。

    26.《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常與上臥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其恩愛至此。

    27.《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賢第新成,功堅,其外大門無故自壞,賢心惡之。後數月,哀帝崩。

    28.《漢書·卷九十三·佞幸傳第六十三》.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11-30].

    29.《漢書·卷十一·哀帝紀第十一》.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11-30].

    30.《資治通鑒·卷三十四》.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11-30].

    31.《資治通鑒·卷三十五》.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11-30].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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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三章 驕縱少女

「罷了,想也無用,還是出去走走,放寬心懷。如果天要亡我,逃也逃不掉;若是能活下來,終有一日,大仇必將得報!」

    他晃晃悠悠地爬起來,走出屋外,望著天空上的燦爛朝陽,茫然不知該往何處去。

    突然,一道倩影在他眼前掠過,齊德隆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在盯著天上,突然看到一道倩影,豈不是說,那人是在天空飛行?

    他定睛望天,果然看到一個風姿綽約的美麗少女,從天上飛掠而過。

    自從升入內功五層,他的目力強勁至極,遠超相同級數的小高手,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透過她飄拂紗裙,還是能看清她身材苗條,纖腰柔美,玉體的曲線美妙至極,簡直讓人看得窒息。

    如此美妙的身體曲線,堪稱世間第一,只是遠遠望上一眼,就讓他驚得張開大嘴,心潮起伏,不能自已。

    那個曾在他面前脫光,逼他雲雨的美麗女子,雖然玉體也是美妙至極,卻充滿了性感成熟的女性魅力,而天上飛過的美麗少女,青春伴隨著清純氣質,兩者的感覺截然不同。

    更令他震驚的是,那少女身上瀰漫的清靈氣息,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他直覺地感到,那非是凡俗中人,更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神仙。

    在那少女腳下,踏著一柄海藍色寶劍,以他強勁的目力,可以看到劍身清冽如水,寒氣森然,就這樣踏劍飛行,與傳說中的劍仙更是吻合。

    目光如電,直射天空。碧藍色衣衫的少女心有所覺,回過頭來,向下看去。

    地面上,房舍千萬,芸芸眾生更是多得像螞蟻一樣。少女卻忽略其他一切,秋水般的雙眸筆直地望向破屋前的男孩。

    她的容貌清麗純潔,那般的絕色容姿,已經超脫了凡俗,就如天上的仙子,美麗至極,飄然出世的儀態,令人無比心折。

    齊德隆心中震撼,忍不住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她那無可比擬的美麗容顏,心中一片飄搖,便如踏雲而起,與她並肩而飛一般。

    若論「一見鍾情」,今朝便是。縱是天地之遙,仙凡之距,似隔著千萬里遙遠,卻又似近在眼前,只在身邊。

    心中強烈的沖天而起,只願自己也能踏劍而飛,行於天上,與她並肩攜手,共尋仙道。

    剛一升起這念頭,陡然萬般雜念轟然湧入心中。

    滿門被滅的大仇,父母被逼殺的慘痛,昨夜被迫失身的恥辱,生死操於人手的絕望無助,一同湧來,讓他身軀劇震,眼神散亂,滿臉充滿痛苦之色。

    心神微一恍惚,再仰頭看天,那少女已然消失無蹤,正是驚鴻一瞥,伊人杳杳。

    劇烈的心痛猛烈升起,與萬般雜念一齊湧入大腦,齊德隆忍不住抱住頭,放聲嚎叫,聲音淒厲痛楚,令人聞而喪膽。

    無法忍受的劇痛,在大腦中爆發開來。齊德隆一頭栽倒在地,痛苦地滿地亂滾,幾乎活活痛死在地上。

    待到劇痛稍止,他從地上翻身坐起,喘息著盤膝坐下,努力修煉,平抑心中的激盪。

    這明顯是走火入魔,自己修行進階太快,基礎不牢,如果不能把握住平衡,一旦走火入魔更深,只怕性命堪憂。

    半晌,他收功站起,臉上陰晴不定,喜憂參半。

    現在已經將痛楚壓下,仔細內視,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如果運氣好的話,走火入魔應該是不會再有什麼影響。

    但這也是說不准的事,如果進境再加快,基礎打不牢,下次若再走火入魔,恐怕就不是這麼輕易就能過去了。

    輕則修為大減,重則一命嗚呼,或是整個人徹底瘋魔,衝出去見人就殺,也未可知。

    正在煩惱之際,突然眼前一花,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從他的下身躥出來,迅速變大,站在他的面前蹦兵跳,興高采烈地大聲歡呼:「恭喜主人,賀喜主人!星辰圖發生異變,已經進化為T了!」

    「T?怎麼會叫這麼古怪的名字?」

    「那是因為主人你終於破了童身,御女成功,而且御的還是巔峰武聖,吸取了她的堅實精元,實力已經足夠達到激發條件,激發了星辰圖的進化,才成功地讓它變成了T!」

    「有什麼變化嗎?」

    「變化可大了!從今往後,主人催動T,就可以通過吸取和煉化女子精元來點亮星辰,獲取神通以及各種獎勵,比從前單純依靠修煉點亮星辰要快了許多倍!」

    「可是叫這個名字,有這樣的新功能,好像還是很古怪啊!」

    星兒聽得噘起了嘴:「主人,這有什麼嘛,只要能快速提升修為和實力,叫什麼名字、有什麼奇異功能又有什麼關係?現在你的實力能比以前更快地提升,這是好事啊,難道你不想早一點完成你的心願嗎?」

    如同醍醐灌頂,L猛然醒悟:「不錯,我的目標是重立齊氏,讓龍家為屠滅我齊家付出血的代價。為了這個目標,什麼不能犧牲,法寶改個名字又有什麼打緊,哪怕我以後不得不幹上成千上萬的女子,付出如此慘痛犧牲,也都值得!」

    恍惚之中,憶起古書記載過一位姓葛的先烈,為了達成一個崇高目標不惜被無數女子奸上,自己當傚法先賢,為了家國大計,何惜屈辱自身!

    遠處突然傳來了鐘聲,悠遠深沉,聲音渾厚,連響二十四下,傳遍侯府。

    齊德隆臉上露出驚色,這是說有貴客來臨,要府中上下人等都去迎接。

    不知有多久時間,府中沒有來過這樣的貴客了。能讓上千奴僕都去排隊迎接,這樣的人,究竟該有多高的身份?

    左右無事,他也邁步走向府門,看看究竟來的是什麼樣的人。

    或許,是龍凝霜請來的幫手,要將他煉成藥或是仙丹,好將他體內蛟丹能量抽出,供眾人分享?

    齊德隆面露冷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龍凝霜想奪他的命,就算他跑到天邊,一樣沒有活路。

    反過來,龍凝霜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會對他下手。他現在可是一個人形寶藏,如果殺了會下金蛋的母雞反而取不到金蛋,那豈不是白瞎了一番功夫?

    等他走到府門,府中奴僕已經到了大半,都慌亂地整理衣冠,排成整齊隊列,準備迎接貴客。

    就連主子們也都差不多到齊了,臉上帶著緊張驚喜之色,顯然貴客身份極高,讓她們都不能保持心情平靜。

    「讓開!你這狗奴才,敢擋本小姐的路!」

    身後傳來清脆的喊聲,齊德隆轉過身,看到一個容貌熟悉的美麗少女,正昂首挺胸,向他這邊大步走來。

    在她的身上,穿著火紅色的華麗衣裙,都是用最昂貴的錦緞和金銀絲線,由最好的裁縫製作,單這一件華美衣裳,就足夠供應一戶普通人家幾年的溫飽。

    她頭上所戴的首飾更是華貴無比,珠寶翠玉,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美麗少女,華貴的服飾,讓她看上去就像一隻驕傲的金孔雀,得意地開著彩屏,向所有人展示她最美的一面。

    在她的皓玉般的潔白手腕上,纏著一支皮鞭,也是大紅色的,華麗精美,隱約帶著血腥的氣息。

    齊德隆皺起了眉,像是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燦爛光芒灼傷了眼睛,又似是對她熟悉的容顏感到厭惡。

    之所以熟悉,一方面是因為他經常在府中見到她,多次被她用皮鞭教訓,被打得皮開肉綻,痛徹骨髓。

    另一方面,是他在昨夜就見過兩個和她容貌相似的美麗女子,並被其中一個強行逼姦,另一個在旁邊近距離觀戰,現在看到類似的容貌,怒火熊熊燃起,簡直無法抑制。

    除了憤怒,還有一絲奇異的情感,在他心中衝突,讓他滿心怪怪的感覺,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因為昨夜肆意蹂躪了他整整一宿,強行奪去了他處男清白的絕色美女,就是這個驕縱女孩的親生母親,雖然容貌依然年輕美麗,宛如不到三十歲的成熟美女,卻實實在在是有一個十四歲女兒的美艷辣媽了。

    一想到眼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美麗少女就是從那一處銷魂通道中來到這個世界的,再回想昨夜自己出出入入,不知在那緊窄妙處進出了多少回,齊德隆就心緒煩亂,說不清是噁心還是興奮。

    「大膽奴才,竟敢瞪我!」龍傲雪看他眼神不對,不由發怒抽出鞭子,再仔細一看,更是怒不可遏:「你那是什麼眼神!看來你是吃了老虎膽,竟敢用這麼色的眼光看主子!」

    一聲嬌叱,大紅色華麗皮鞭劈頭蓋臉打下來,第一鞭就抽在他的肩膀,重重地將他打翻在地。

    皮鞭上,蘊含著強大的內力,比他現在擁有的內力要強悍許多倍。

    龍傲雪,本是龍凝霜的親生女兒,因為崇拜母親,並以出身皇族為榮,堅持要用母姓,一直跟母親住在大舅龍凝戰家裡,受到所有人的呵護敬畏。

    在修行上,她繼承了母親奠賦,區區十四歲,就已經是內功六層的巔峰,隨時都可能突破瓶頸,踏入內功七層,成為實力強悍的大高手。

    她的武技受龍凝霜親自教導,戰力強橫,就是普通的大高手也未必就能打得敗她。

    她的母親是巔峰武聖,別人都敬畏她母親的威名,不敢與她做對,因此養成了她目空一切、驕傲自大的性情,在護國侯府更是橫著走的,見到哪個下人不順眼,就是一頓亂鞭打過去,哪怕把人打死了,也沒有人敢來向她討還公道。

    這一刻,齊德隆倒在地上,被她舉起皮鞭沒命狠抽,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

    護國侯府別的主子都裝作看不見,誰也不願意為了一個下人去得罪龍凝霜的女兒;而奴才們更沒人敢上前,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今天別人都來了,只有龍凝霜與龍凝冰姊妹不在。因為她們早就出了府,到處去查閱古籍,想要找出取回蛟丹能量的方法。

    她們不在,龍傲雪就更沒有人管束,下手愈發毒辣,毫無顧忌。

    齊德隆雙手抱頭臥地不動,強忍著滿身劇痛,一聲都不肯吭。

    若憑武力,他現在遠不是她的對手,更不用說旁邊還有那麼多高手護院,一個個虎視眈眈,如果他敢反抗,當場就會被擊殺。

    皮鞭抽下,叭的一聲脆響,衣衫綻開,皮膚被抽裂,鮮血迸流。

    隨著皮鞭如雨下,身體各部位都傳來陣陣劇痛,齊德隆卻冷笑不語。

    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十年來他挨打挨得多了,被她打得幾乎傷重死掉也不是沒有過,現在只當作是家常便飯。

    更不用說,和昨夜在她母親身下所受的淫辱折磨比起來,這點傷痛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反倒是想起這美麗少女來到人世時的必經之路,齊德隆卻會被勾起心中隱痛,幾乎要墮下淚來。

    「狗奴才,有種!一聲都不吭,我看你能撐到幾時!」龍傲雪咬牙怒斥道,被他堅持不肯慘叫的倔強表現勾起了心中真火,揮鞭用力狠抽,直抽了一刻多鐘,還是不肯停手。

    這段時間,所有主子奴僕都來到府門處迎接,看到滿地血痕的慘烈一幕,卻沒有人出聲阻攔,就當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

    遠處突然傳來了陣陣爽朗笑聲,一個年輕男子笑著引了一名清雅少女入府,先在府外見禮,把她介紹給自己家人認識。

    等到他們走入府門,看到火紅衣裙的美麗少女正用力揮鞭痛打地上趴著的男孩,不由一愕。

    那青年公子苦笑道:「雪妹,你又在淘氣了!」

    那清雅少女看到地上男孩幾乎都要被打死了,卻只換來一句「淘氣」,清麗面龐不禁露出不忍之色,輕移蓮步,款款走了過去。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09:44
第一卷 第十四章 世外仙子

龍傲雪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不由吃了一驚,手中的皮鞭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這少女一身清純氣息,衣裙素淨,滿身飄然出世的高雅氣度,讓人見之忘俗。

    龍傲雪雖然年輕驕縱,卻也見多識廣,一看這少女氣質,就知道非同凡俗,只怕是哪個仙家門派的入世弟子。

    果然,她的表哥龍傲翔笑著介紹:「雪妹,這位是世外仙子謝仙子,名諱上清下悠,你們多親近親近。」

    龍傲雪聽得大驚,能被護國侯世子龍傲翔這麼稱呼的,肯定是仙家子弟,身份貴不可言。

    但凡是修仙之人,俗世中人都無法與他們比身份,就算是皇室貴胄面對仙家弟子,也要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原因無他,只因仙家弟子個人實力強悍,修為到了一定境界時,單憑一人就可屠國滅族,更不用說他們背後還有各大仙家宗派,有這麼強的靠山,哪個皇朝能與他們比擬?

    再驕傲任性的美麗少女,這時也驕傲不起來,慌忙向謝清悠施禮。

    謝清悠回了一禮,也不多說什麼,蹲下身先查看起齊德隆的傷勢來。

    衣衫破碎,無法蔽體,就連臀部位置也都被打得滿是碎布,露出了鞭痕纍纍的光屁股。

    齊德隆挨了打也不在乎,露屁股更不算什麼,反正昨夜她母親在這裡又看又摸,現在她好歹還留了幾片碎布替他擋著下面曾過她母親身體的部位,比她母親仁慈多了。

    看看龍傲雪不打了,他翻了個身,想看看今天府中到底來了什麼貴客。

    謝清悠正好蹲下查看傷勢,兩人面面相對,都暗自吃了一驚。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踏劍飛在天空時,與他隔空對視的藍衣少女!

    她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的模樣,容貌清麗至極,明亮雙眸大大的,秋波蕩漾,美到極處,無可形容。

    這一刻,齊德隆永生不能忘記;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更是深深銘刻在他心底,時常想起,讓他思緒紛亂,慨歎不已。

    謝清悠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奇怪。

    這男孩看起來普普通通,除了比旁人長相俊美些,也沒有什麼別的不同。

    可是她就是直覺地感到,這俗世男孩身上有著什麼東西,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就連呼吸出來的氣息都顯得格外清朗,簡直不像是人類所能呼出的氣息。

    俊美男孩,清麗少女,就這樣默默對視,渾然忘卻了俗世中的一切。

    旁邊諸人看得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身份超越凡俗奠外仙子,竟然會和府中卑賤奴僕有著如此曖昧的目光交流,這二人身份有如雲泥之別,又怎麼可能牽扯到一起?

    護國侯世子龍傲翔更是嫉妒得雙眼泛紅,他在外偶遇仙子謝清悠,驚如天人,想盡辦法才邀請她答應過府一敘,只想著自己終於得了仙緣,高興得夜裡都要笑尿出來。

    誰想到這一向雲淡風清的世外仙子,對任何人都是平靜冷淡,卻對自己府中狗奴才如此青睞,難道自己堂堂護國侯世子,還比不上自己家養的一條賤奴麼?

    孫季一直遠遠地躲在後面,生怕世子看到自己無齒的模樣心生厭惡。現在看到機會來了,立即精神一振,顛顛地跑上前去,湊在龍傲翔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雖然是滿嘴漏風,到底還是把事情說清楚了。龍傲翔聽得心中大怒,想不到一個初得寵的小子,竟然敢對自己心尖兒上的孌童下毒手,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豈不是讓府中人把自己看扁了!

    這邊說著話,那邊已經開始了友好互動。

    謝清悠取出一枚青色丹丸,遞給齊德隆,淡然道:「這枚藥丸,吃下去可治療傷勢。」

    語聲清冷,卻如珠落玉盤般,極為悅耳動聽。

    齊德隆默默接過丹藥,看著她清麗脫俗的絕美容顏,想要跟她說些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傲翔大步走過來,滿臉堆笑,躬身拱手,誠摯道謝:「謝仙子果然仁慈,對我家身份低賤的下人也如此寬厚。這位兄弟,是我姑母心尖上的人兒,如果看到他受到這樣的重傷,肯定會雄得吃不下飯,現在能得到仙子的救治,實在是他的福份!」

    齊德隆聽得微微變色,暗罵龍傲翔好生陰毒,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敗壞他在謝清悠心中的形象。

    可是說到底,自己和她不過是初次見面,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這世子就以此懷恨報復,這種行事方式令人齒冷。

    他還沒有開口,龍傲雪已經暴跳起來,失聲嬌叱:「表哥,你說什麼!」

    龍傲翔向她走了兩步,避開眾人目光,朝她悄悄眨眨眼,溫和笑道:「這種事,表哥怎麼敢亂說,表妹去向姑母一問便知!」

    驕縱少女氣得起伏,臉龐紅得像她的衣服一樣,怒視著齊德隆,恨不得衝上去亂鞭抽死他,好向他逼問出他和自己母親的私情內幕。

    幸好她還有幾分理智,知道表哥那樣眨眼肯定有緣故,又是在世外仙子的面前,不敢造次,只能拚命忍耐,不讓自己的暴脾氣發作出來。

    遠處的下人們都在向這邊張望,眼中都有些奇異的神情,弄得龍傲雪羞憤欲死,用殺人般的目光回瞪過去,嚇得那些奴僕臉色慘白,都低下頭,不敢再看。

    就是這樣,龍傲雪也頗覺面目無光,怒哼一聲,扭頭便走,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一走,龍傲翔說話更無顧忌,臉上的笑容越發誠摯:「謝仙子不鄙視我這兄弟的奴僕身份,也不在意他是我姑母的面首,還肯對他施加援手,仁慈至極,實是世人的典範,令我輩慚愧啊!」

    「面、面首!」齊德隆聽得臉上肌肉抽搐,這兩個字如尖刀一般,殘忍地刺進了他的心中。

    謝清悠清麗的面容一片平靜,就像沒有聽到龍傲翔的話,靜靜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問:「為什麼?」

    「嗯?」齊德隆不太明白,心中有些疑惑。

    「為什麼要給她做面首?」

    齊德隆臉脹得通紅,羞憤難言。

    這少女不諳世事,就這麼直接問了出來,這讓他怎麼回答?

    龍傲翔看得肚中暗樂,站在一邊,滿臉同情地說:「世間凡人總是有各種為難之處,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是為了榮華富貴,總有些事情是非做不可的。謝仙子早已超脫凡俗,這些俗人的事就不勞仙子操心了,還請仙子到內堂敘話,所托的調查事務,具體要調查哪些,末將也好安排下人去查。」

    謝清悠正面對著齊德隆,秋水般的明眸靜靜地望著他,輕聲道:「龍凝霜的名字,我也聽說過,據稱是有望踏入仙道的一代天才武道強者,按說也該配得上你。只是以你的資質,本非池中之物,又與她年齡相差過大,何必總想著走捷徑,就是自己一步步修煉上去,也慢不了多少,還是堅定自己道心,努力提升境界為好。」

    她盈盈站起身來,隨著龍傲翔向內堂而去。

    府中各院的主子也紛紛隨行,臨走前都仔細看齊德隆一眼,那充滿奇異神情到尋目光落在他臉上,弄得他面紅耳赤,羞怒不已。

    不遠處,還有上千奴僕都在眼睜睜地看著他,個個驚詫羨慕,都恨不得受到龍凝霜寵愛的是自己。

    齊德隆恨得暗自咬牙,手心緊握仙家丹藥,幾乎將它捏成了粉末。

    他強撐著站起身,一步步走出府門,在無數奴僕與路人奇異的目光下,漸行漸遠,消失在街道盡頭。

    他走在繁華熱鬧的京城裡,滿心悲苦,不知該往何處去。想了又想,終於想到了現在應該去的地方。

    許久之後,齊德隆已經出了城門,向深山中走去。

    他倒不是想要趁機逃走,命符被控制在護國侯府,就是走了也隨時會被命符害死,只是想趁現在還有時間,去山裡拜祭一下父母。

    當初齊氏一門被皇室下令盡屠,所有人的屍體被送到京城外大山中掩埋,齊德隆這些年如果有時間,總要想辦法去那裡拜祭。

    現在他已經知道,龍凝霜早知道他的身份,更是隨時可能殺他取丹,就不如趁著她還沒有下手,最後拜祭一次父母,免得將來被殺或被囚,就再也沒機會來了。

    他心中想著事情,沉思著向前走,過了好久,忽然感覺到,身上的鞭傷已經消失了。

    齊德隆低下頭,扯開破碎衣裳,看到綻開的肉漸已合攏,只有一點傷痕,還正在迅速變淺。

    他微微一呆,這才發覺,自己經脈中的內力正在自行流動,治療著傷勢。

    齊德隆吃了一驚,從前他治療傷勢都要盤坐靜心,或是躺下來修行也好,哪有走著路就能催動內力的?

    可是現在內力在經脈中流動,一點不適感都沒有,也不像別人說的,走路運功會走火入魔。

    他仔細檢查了幾遍,最終放下心來:

    「看來應該是我齊氏皇族內功與眾不同,即使是走路也能修煉。或者這也是星辰御女圖的功效?」

    原因怎麼樣並不重要,關鍵是他現在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進行修煉,內力增加的速度將會比別人更快得多,也許用不了幾年那麼久,就可以突破六層、七層,成為威震一方的大高手。

    走入深山,轉過一處山道,跳出幾個山賊,手持刀槍將他團團圍住,放聲吶喊:「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饒你不死!」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09:45
第一卷 第十五章 仙戰

齊德隆現在是五層內功的小高手,哪裡還將這些只是身體健壯的普通毛賊放在眼裡,幾個連環腳下去,就將山賊們踢下了山道,摔得半死不活。

    齊德隆還不肯放過他們,上前把他們身上搜了個遍,雖然沒有大的收穫,倒也有十幾兩散碎銀子,不知是從哪個倒霉路人身上搶來的。

    他一路進山,見到猛獸來襲就打死,有山賊就搶光,走到天黑,就找個山洞睡上一覺,第二天繼續趕路。

    天亮後不久,他趕到齊氏墳地,拿錢賄賂了守衛官兵,又去買了些紙錢銀錠,去父母墳前燒化。

    跪在父母墳前,齊德隆放聲大哭,痛痛快快哭了一場,將這十年受苦的委屈,被龍凝霜淫辱的悲憤,都在痛哭中發洩出來。

    拜祭完畢,他又去買了許多紙錢,在齊氏墳場中到處燒化,給那些熟悉或不認識的無辜族人,都燒些紙錢。

    做完了這一切,他啟程回城,還是按著原路返回。

    山路走到一半,天空中突然傳來奇異的尖嘯,齊德隆仰起頭,看到了令人驚愕的奇景。

    一位容貌俊俏的黑衣女子,端坐在一隻大鳥背上,手執利刃,向前疾衝。

    她看上去約二十餘歲的模樣,眼神冷厲,身周縈繞著淡淡的黑霧,將她和整只大鳥都籠罩在中央。

    那鳥無比,比他見過的任何鳥都大千百倍,伸翅一拍,一個翅膀就比人還要大,這幅畫面簡直是只能出現在夢魘之中的景象。

    在她的對面,一道藍光疾速激射,上一刻遠在天邊,下一刻已經衝到近前,與她相對。

    即使那速度奇快,齊德隆還是以他那超強目力,從藍光中辨識出了熟悉的身影。

    那是昨日才見到的藍衣少女,被稱為世外仙子的謝清悠。

    纖巧柔美的倩影踩在無鞘的冰藍寶劍上,從天邊電射而來,不過轉瞬間,就已接近了黑衣女子,隨即又疾速停下,飄浮在空中,與她遙遙對立。

    她足下的冰藍寶劍卻沒有停止,嗖的一聲飛射向前,劍尖寒光暴射,直指那女子的咽喉。

    黑衣女子隨手一擲,手中利刃飛射出去,與那冰藍寶劍重重撞在一起,發出震天巨響。

    利刃與冰藍寶劍如有生命的一般,在空中盤旋飛射,相互激烈撞擊,狂猛交斬,震響聲不絕於耳。

    它們就像兩隻大鳥,在空中兇猛撲擊,速度卻比鳥類快上無數倍,攻擊時震天撼地的氣勢,讓人望而心驚。

    齊德隆站在山道上,仰面向天,已經看得呆了。

    他是第一次看到仙家弟子與人戰鬥,竟然威力如此強大,實在讓他心中震撼不已。

    兩柄飛劍在空中激烈撞擊,每一擊都被震出黑色與藍色的光環,向著四周擴散,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看著光環不斷暴射又消失,齊德隆步步後退,躲在一塊山石後面,免得她們發現自己,影響到謝清悠的心境,對她戰鬥不利。

    兩柄飛劍在空中相互撞擊許久,冰藍寶劍漸漸佔了上風,將散發著黑氣的利刃逼退,漸漸衝向黑衣女子,漫天飛射,將她圍在劍圈之中。

    黑衣女子冷笑一聲,坐在猛禽身上向外擲出一枚黑色指環,重重撞擊在冰藍飛劍上,一股煞氣迅速裹住它,讓它的速度慢了下來。

    利刃趁勢進擊,將冰藍飛劍逼退,重又挽回敗局。

    謝清悠倩影飄在空中,玉顏冰寒凝重,手捏法訣,催動飛劍,向其中加大靈力,與對方鬥了個難解難分。

    激烈戰鬥時,沒有人注意到,那枚黑色指環斜斜地落下,掉到地面時,正處於謝清悠的正下方。

    陡然間,地面傳出一聲爆裂聲響,指環中射出七道黑影,筆直地向上竄去。

    就像閃電一般,它們眨眼間便來到謝清悠身邊,嗖的一聲衝向她的纖美。

    謝清悠手中法訣一動,冰藍飛劍立即回到她的身邊,迎風四面狂斬,喀嚓幾聲,將四道黑影從中斬斷。

    四道黑影發出淒厲的尖叫聲,立即化成碎片,被風吹散,消失不見。

    另外三道黑影卻速度極快,趁機衝向謝清悠玉體,其中一道黑影被她彈指擊碎,另兩道黑影一頭鑽進她清雅玉體內,弄得她面色大變,迅速消失了血色,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猛禽背上的黑衣女子放聲大笑,寒聲喝道:「清波谷的餘孽,你中了我的七煞鬼女大法,還不趕快跪下求饒,求我賞你不死!」

    謝清悠面現怒色,手一揮,冰藍飛劍回到玉足下,踏著飛劍轉身疾速離去。

    黑衣女子陰聲一笑:「還想逃!」縱飛禽緊追在後,不多時就消失在天邊。

    齊德隆從山石後轉出來,看著她們消失在天際的身影,心中深深為謝清悠擔憂。

    昨天她看到自己受了鞭傷,不嫌棄自己是卑賤奴僕,還肯贈送珍貴仙藥為自己療傷,這般恩情,除了雲兒一家,多年來未曾有人對自己這樣好過。

    更不用說,她身份超凡脫俗,高高在上,卻肯正眼看自己這個小人物,單只說她對自己的尊重,就讓他深為感動。

    可是仙家鬥法,他又怎麼可能插得上手,就算再擔憂,也只能默默祝願她好人有好報,實際上卻是絲毫無能為力,哪怕看到她被黑衣女子當場斬殺,也救不得她。

    正在慨歎無奈之時,突然天空藍影晃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天空中,如流星般墜落下來,砰的一聲,砸在十幾步外的一道山溪中,激得水花四射,轟響震耳。

    齊德隆慌忙跑過去,看到在寬闊的溪流中,躺著一個淺藍衣裙的美少女,正是剛才逃向天邊的謝清悠。

    她吃力地從溪水中抬起頭,看到他的臉,明眸中閃過一絲意外神色,澀聲道:「是你!」

    齊德隆跳進溪流中,一把抓住她的纖美香肩,將她從水中扶起,快速問道:「你怎麼樣了?」

    謝清悠向天邊看了一眼,聲音微弱,輕得如同耳語:「她很快就要回來了,我墊身法寶騙不了她多久,你快扶我離開!」

    剛才縱劍逃走的,只是一個替身虛影,耗去了她最後一個替身法寶,真身卻隱在空中,等到那黑衣女子離開,終於支持不住,從空中落下,摔到溪水裡。

    七煞鬼女入體,破壞著她體內靈力運行,現在她靈力盡失,身體虛弱至極,連站都很難站起來。

    齊德隆也看出她現在的身體極為虛弱,事急從權,也顧不得男女之別,立即將她從河流中抱起,摟在懷中大步衝上對面的河岸。

    站在岸邊左右望了一眼,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山下,好像就是自己昨夜宿過的山洞,齊德隆心中大喜,抱著她快步狂奔,穿過密林,抄近道衝到洞邊,一頭鑽了進去。

    把她放在洞裡,找了些乾草鋪在她身下,這才發現,她的身上已經濕透了。

    碧藍色的雅致衣裙,此時被溪水浸濕,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浮凸的美妙,都呈現在他的眼前。

    極美的少女身體曲線,在這麼近的距離清楚看到,齊德隆禁不住喉嚨乾澀,目光熱切,被這驚世駭俗的清麗絕美徹底懾服。

    直到謝清悠痛苦的聲將他驚醒,再看這世外仙姝,已經陷入昏迷之中,清麗面龐上充滿痛苦神情,顯然正在遭受難言的折磨。

    「七煞鬼女,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齊德隆看得心驚,又深為擔憂,趕忙從懷裡掏出那枚仙丹,朝謝清悠嘴裡塞去。

    那仙丹本是她送的,現在喂回給她,也是以德報德,讓她好心有好報。

    丹藥入口,謝清悠臉上的痛苦神情減輕了一些,卻還是昏迷不醒,口中喃喃低語,聽不清是在說些什麼。

    齊德隆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閉目盤坐,口中默念:「星兒星兒,快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被那黑衣女人殺死了!」

    叫了幾遍,終於有了回應,從他小腹下方,兩腿中間的位置,一道星光迸射出來,迅速變大,化為一個嬌俏蘿莉,飄浮在他的面前。

    「啊,主人!你好厲害,怎麼弄到這麼一個大美人!」

    一看到地上的謝清悠,星兒立即大驚小怪的尖叫起來,又拍著手歡笑:「主人快把她的衣服脫了吧,如果做些好玩的熱身運動,肯定會幫助她身體暖和起來,不用擔心會生病了!」

    「你這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啊!」齊德隆一臉黑線,趕忙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星兒聽得大驚,撲出洞外東張西望,又迅速趕回來,趴在他耳朵上快速低語:「主人快快運起內功,我這裡有一篇法訣,叫做青霧法,你得立即發動,不然被敵人發現,就死定了!」

    聽她說得這麼嚴重,齊德隆也不多問,立即按照她所說的法訣,以內力催動起來。

    一股玄妙感覺從心底升起,他眼睜睜地看到淡青色霧氣從自己體內湧出,迅速籠罩住了整個山洞。

    星兒這才鬆了口氣,拍著平平的小,歎息著說:「好了,總算沒事了,差點嚇死我!」

    「這是什麼功法,你怎麼知道的?」齊德隆感覺著內力不斷流逝,皺眉問道。

    「是保持聲音不傳出去的神通,那敵人好強,耳聰目明,如果被她聽到我們在這裡說話,肯定會追過來,我們就死定了!」

    「至於功法來源,是星兒記憶中的,平時想不起來,一旦危急時刻,必須要用時,星辰御女圖立即就會傳到星兒心裡,這樣的話,能更節省能量,免得消耗能量過多,星辰御女圖的好多功能發揮不出來。」

    聽到她的解釋,齊德隆明顯露出不太相信的神色,看得星兒心中大急,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顫聲悲泣:「主人,星兒說的都是真的,沒有欺瞞主人!」

    「好,我相信你。你先說,我該怎麼把她救醒,除去她身上的傷勢?」

    「她不是受傷,是中了邪法。至於解救方式嘛,」小女孩突然邪邪一笑,眉間唇角,盡都是勾魂攝魄的嫵媚笑意:「只要主人與她交歡,取了她的處女紅丸,她中的邪法自然就會解除,主人還能獲取她的精元,實力大進呢!」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09:47
第一卷 第十六章 熱流

「胡說!」齊德隆把臉一沉,呵斥道:「哪有這種邪門方法,從來都沒聽說過!」

    星兒被訓得眼圈一紅,扁著小嘴,可憐兮兮地道:「這是真的啊!主人上次不就是吸取了那個成熟美女的精元,才會一下子衝到內功五層,實力大進的嗎?」

    聽她提起了傷心往事,齊德隆禁不住也跟著她眼圈一紅,強忍著心痛,咬牙道:「那個事不要提了!你說跟這女孩做了那事,就能解除她中的邪法,這有什麼根據?」

    「還用說嗎?主人從上次那個美女大姊姊體內吸取了毒蛟內丹,以毒攻毒,當然有效啊!再說蛟丹裡面那麼多能量,只要主人放出一點,她是修仙的,身體經過靈力淬煉,自然就能吸取主人的能量,解除邪法又算什麼,還能讓她也增進修為呢!」

    齊德隆聽她這麼說,簡直是匪夷所思,可看她言之鑿鑿,也不敢不信,想了想,還是咬牙搖頭:「不行不行,沒得她同意,就破了她的身子,她醒來以後受不了打擊,尋死覓活怎麼辦!還有什麼別的方法,你都說出來,我看看哪種更好一些!」

    「還能有什麼辦法?」星兒白了他一眼,噘著小嘴說:「就是這種辦法,只是途徑稍有差別。」

    「什麼什麼?什麼叫途徑差別,你說清楚些!」

    「哼,這都不懂,主人真笨!」星兒抬起柔嫩可愛的潔白小手,向著昏迷中的謝清悠指點三下:「她除了那裡,還有兩個洞可以接受主人給予的能量,這下明白了吧!」

    這就像一個晴天霹靂,齊德隆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過了半晌,他才醒過神來,咬牙伸手到胯下,強行按住已經不太老實的小夥伴,憤然道:「還有沒有正常一點的方法,這些方法太……太讓人受不了啦!」

    「哼!主人這也不願,那也不願,到底要星兒怎麼樣嘛!」小女孩發起脾氣來,跺著腳大發嬌嗔:「要說正常,取了她紅丸是最正常靛位,主人偏偏不願走尋常路,想找別的路走,主人是變態!」

    她真的生了氣,化作一道流光,一頭撞向齊德隆的小夥伴,消失在他的身體裡面。

    齊德隆呆立當場,看著地上躺著的美麗至極的純潔仙子,左思右想,又是左右為難。

    時間不等人,他也不敢多耽誤時間,現在內力還在快速消耗,一旦消耗乾淨,青色霧氣不能持久,被那黑衣女子聽到這邊的聲音,兩個人都要死在她手上。

    無奈之下,齊德隆只能咬牙脫衣。為了保持謝清悠的貞潔,他死也不肯給她脫去衣服,只盼她能一直昏迷下去,待到事畢再清醒過來,最好不要記得昏迷中發生的事,免得兩人相見尷尬。

    為了節約時間,他只脫了下面的衣服,等到內褲落下,小夥伴露出頭來時,星兒卻又突然不請自來,化成可愛女孩蹲在他身下,好奇地盯著小夥伴看個不停。

    齊德隆無奈地歎氣,走過去伸手扶起昏迷中仙子螓首,碰觸到那吹彈得破的潔白嬌靨,心中又是一蕩。

    按照星兒的指導,他想要將自己身體湊上去,可是看著那清麗純潔至極的美麗面龐,怎麼都下不了手。

    「主人,再不快點,等你內力消耗光了,大家都死定了!」

    「可是,怎麼做才好!我又沒有經驗,那個,想想就麻煩死了!」齊德隆紅著臉,很心虛地承認自己無知,雖然這樣很難為情,可是總比不懂裝懂,最後害死所有人要好得多。

    「唉,主人真笨!看星兒給你示範!」

    她飄飛過來,伸手抓向小夥伴,可是雪白纖巧的小手,一下子就從他的身體裡面穿過去了。

    這和識海中不同,現在齊德隆身體是實的,她卻是虛的,興奮地摸了幾下沒能摸到,只好改用嘴來指導:「主人,你自己用手,像我這種手法,這麼來回晃動……」

    向這笨笨的主人指導了半天,小夥伴終於有了起色,小女孩眉飛色舞,又指揮他入侵美少女充滿仙氣的純潔仙唇。

    齊德隆雖然很不想做,可是被催得受不了,一咬牙一閉眼,抱緊胯下仙子清麗脫俗的絕美螓首,向前猛一挺胯,終於了那美妙無比的櫻桃小嘴裡面。

    絕色美麗的青春少女,修行仙法日久,身體純淨無比,唇瓣就像果凍般,嬌嫩柔滑,口腔內部更是嫩滑舒適,觸感美妙至極,簡直讓他銷魂蝕骨,如入夢中,渾然忘卻了自己該做些什麼事。

    美妙櫻口中,分泌出的香津甜唾充滿仙靈之氣,絲絲浸潤他的身體,就算他沒想吸取,還是被仙氣迅速改造身體,讓靠近仙氣的部位都變得更加堅固耐用,肌膚光滑潔白,恍然間已不似凡間之物。

    無師自通,齊德隆不知不覺就已經在前後晃動身體,在美妙至極的仙子紅唇中尋找著那令人銷魂的極致快樂。

    昏迷中的美麗仙子,漸漸感覺到呼吸不暢,唔唔地哼嗚著,難受得微微搖頭,丁香小舌用力頂弄,想要將口中異物頂出。

    但這只加重了齊德隆的銷魂美感,胯部變本加厲,一下下頂到最深,讓仙子難受得美目翻白,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恨不得再暈過去一回。

    香津甜唾,絲絲湧出。仙氣不斷改造著他的身體,齊德隆整個人都像陷入到最美妙的夢幻中,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只是拚命地晃動著身體,讓快樂感覺一步步地攀上高峰。

    當一切到了頂點,齊德隆低下頭,看著那絕色美麗的仙子玉容,腦中一片興奮茫然,眼中只剩下那一張美輪美奐的絕色嬌容。

    虎軀一震,再震,這一時刻,是他一生中最為幸福的時光,前天與龍凝霜在一起的屈辱夜晚,根本就無法與之相比。

    就在這最幸福的時光中,無法喘息的美麗仙子終於甦醒,睜開美麗眼睛,抬起明眸上望,與他共度歡樂時光。

    兩人默默對視,萬般情意,複雜難明,都化在這茫然對視之中。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臨,齊德隆虎軀不斷地劇震,和她一樣微微清醒,羞慚尷尬湧上心頭,卻已經是停不下來,只能不停地虎軀震震,和美麗仙子顫在一起。

    謝清悠渾身無力,感受著香舌上高壓水流般的射擊,想要抵抗也沒辦法去做,只能含淚怒視著他,做夢也想不到,表面看上去正直善良的純淨男孩竟然會如此卑鄙無恥,趁著她昏迷之際,做出這等骯髒下賤事來。

    「到底是做過那人的面首——做面首就得不要臉吧!」她恍惚地想著,閉上美目,從長長的睫毛下面,湧出兩行晶瑩淚珠,滑過玉頰,滴落到他的大腿上。

    齊德隆一雙大腿感受到濕意,也不禁為她感到難過,可是身體不受控制,怎麼都停不下來,只能含淚抱緊螓首,替她在心裡流淚。

    等到他終於釋放出所有,喘著粗氣後退一步,離開了她充滿仙靈之氣的純潔少女櫻唇,心中忽然一陣劇痛,預感到她再也不會願意與自己相見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催動內力,讓青色霧氣瀰漫整個山洞,現在終於內力告竭,霧氣也漸漸消散,讓陽光從山洞外照射進來,照亮洞中的旖旎畫面。

    謝清悠睜開美目,冷冷地看著他,冰寒的目光幾乎要將他的身體凍結。

    一股熱流突然從喉間湧起,如烈火般流入胃部,讓她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迅速恢復了活動能力。

    兩個黑色虛影被熱流所逼,從她的窈窕美體上飄飛出來,發出淒厲的嘶叫,如同傳說中女鬼的尖叫聲。

    謝清悠一躍而起,揮出仙劍,嗤嗤兩聲,將兩個七煞鬼女揮成兩段,劍尖一絞,徹底攪成碎片,消散在風中,不管對方在最後時刻,發出多少尖嘯。

    風中嘯聲,隨風遠遠傳播開去,外面的山道上,一個到處搜尋的黑衣女子聽到,立即縱身衝向這邊。

    謝清悠已經恢復原狀,看著自己身邊赤露下體的小男孩,想也不想,立即揮劍直刺他的咽喉。

    美麗面頰如同火燒,羞憤至極。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這麼小的男孩淫辱,枉自己被稱為修仙天才,如不能報此仇怨,有何面目立足世間!

    區區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如此稚齡就這麼放蕩下賤,如果長大了,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了他的毒手,被逼迫喝下他的髒東西,不如趁早殺了乾淨!

    齊德隆內力已盡,無力反抗,站在原地坦然受死,只是提醒了一句:「聲音傳出去了,敵人很快就會來!」

    謝清悠一怔,看著山洞中殘存的青色霧氣,若有所悟,手中仙劍去勢變緩,架在他的咽喉上,微一用力,就可以割斷喉管,斬了他的頭顱。

    身後洞口處,突然傳來淒厲的尖嘯聲,一個黑衣女子如閃電般撲進來,手執利刃,狠命斬向她的纖美玉背。

    謝清悠疾速轉身,仙劍凌空劈下,與利刃重重交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響。

    黑衣女子又如閃電般地倒飛出去,來勢疾,去勢更快,眨眼間被震飛出了山洞,竟然是連她一招都接不下。

    謝清悠怔了一下,感覺到體內靈力澎湃,遠超平時,一時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可是喉間胃內,還在有熱流滾滾,不斷地傳入玉體內部,讓她興奮莫名,玉足一頓,飛速衝出山洞,與那黑衣女子激烈交戰。

    齊德隆站在山洞中,只覺兩腿發軟,卻不是嚇的,而是剛才縱慾過度,在興奮中雙腿太過拚命繃緊所致。

    聽著外面慷慨激越的交戰聲,齊德隆悠然神往,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這樣的仙家本領。

    若真能有如此實力,哪怕龍凝霜是實力超絕的巔峰武聖,又有何懼?

    山洞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顯然是那黑衣女子在謝清悠手下受了傷。

    怒吼聲、飛掠聲接連響起,齊德隆估算是黑衣女子想要逃走,謝清悠隨後緊追上去。

    這裡也是險地,齊德隆正要過去撿起褲子穿上,突然洞口人影一閃,齊德隆抬起頭,看到一個熟悉的倩影站在那裡,擋住了射來的陽光。

    謝清悠冷冷地看著他,目光冰寒如刀,咬緊貝齒問道:「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怎麼我會靈力大增,連仇家都不是我的對手?」

    齊德隆張了張嘴,無法把她吃的東西說出來。

    這不是不敢說,實在是難以為情,憋得他臉都紅了。

    謝清悠也紅了臉,不再多問,驅動飛劍向他射來。

    劍身冰藍,凌空穿過山洞內空間,閃電般地刺到他的咽喉處,卻又突然停下,劍尖頂住他的喉結,劍身懸在空中,微微。

    齊德隆坦然面對著她,目光清澈,昂然無懼。

    自己心中無愧,並非為了私慾才淫污了她的純潔仙唇,只是為了報她恩德,才付出了如此重大的犧牲,簡直可以和前天被龍凝霜強行推倒的犧牲相比。

    謝清悠光潔貝齒緊咬櫻唇,猶豫再三,終於忍受不住心中煎熬,怒斥一聲:「無恥!」扭頭便走,駕飛劍去追殺那受傷的黑衣女子去了。

    齊德隆被罵得垂頭喪氣,雖然問心無愧,可是架不住別人有所成見,恐怕今日一別,她是死也不肯再跟自己對面相見了。

    他怏怏地穿上褲子,準備出洞回城。

    褲子還沒提上,一陣劇痛從心口湧起,齊德隆一頭撲倒在地上,差點痛暈過去。 本帖最後由 as000538 於 2014-4-16 10:00 編輯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09:49
第一卷 第十七章 痛毆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仰天怒罵一聲:「催命鬼!」

    他早就知道,護國侯府不會放過他,誰知剛出府不到一天,對方就催動了命符,讓他疼痛難忍,不得不回去侯府。

    這一跤摔得不輕,又是向前摔的,差點把小夥伴摔爆了。

    齊德隆呲牙咧嘴地提起褲子,整理一下洞中痕跡,出洞下山。

    走在山道上,他走路時刻小心,可還是多次中了陰符的暗算,在疼得倒地時,差點摔到懸崖下面去。

    好不容易下了山,對方總算不再催動命符,這就算是給他個教訓,如果再不趕快回府,只怕下次催動命符時,就不是這麼短的痛苦時間了。

    齊德隆邊走邊思考一個問題:是誰下令催動命符的?

    府裡的下人,現在都害怕龍凝霜的威名,不管他和龍凝霜之間關係的真相是什麼,誰都不想觸怒他,哪怕管家也是一樣,哪個奴才願意冒著被龍凝霜斬殺的危險,得罪死了他?

    那麼,能對他下黑手的只有府裡的主子了。

    如果不是龍凝霜和龍凝冰姊妹回來,催著他回去侍寢,那就只有其他對他懷恨在心的公子小姐之類,逼迫府中符師催動命符,私下對他進行折磨。

    他一路走回城,又回到侯府,暢通無阻,沒有人敢來攔他,倒是守門僕人用敬畏的目光目送他進府,然後一溜煙地走小路跑進內院報信。

    齊德隆肚中飢餓,也不回去休息,直接就走向府中的廚房。

    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怒罵聲:

    「沒用的狗才,這點事都查不清楚,要你何用!」

    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悉,十年來經常用更骯髒的話來辱罵齊德隆,早就聽得他耳朵起老繭了。有時候還是邊打邊罵,一聽到這聲音,腦袋和肩膀就有些隱隱作痛。

    向裡面一看,果然是二管家,正在發怒罵人。

    雲兒的父親林大仁低頭站在廚房中央,怏怏地道:「胡二虎的屍體請忤作查過了,是狗牙咬死的,他養的那條狗也不見了,許是發了瘋,半夜咬死主人逃走。」

    「放屁!那狗一向健壯,哪會發什麼瘋!分明是有人害死了二小子,還拿狗牙來做文章!你負責巡查廚房,出了這種事,你要查不出個清楚明白,爺活活打死你!」

    二管家表面發怒,其實也只是借題發揮,趁機打壓三管家的勢力。

    再者說,他的親戚半夜死在廚房,如果不找個人出來承擔責任,他的面子往哪裡擺?

    他越說越怒,抄起旁邊一根擀面杖,照著林大仁腦袋就狠砸過去,反正林大仁皮粗肉厚,頂多是腦袋流點血,未必就能一下打死他。

    擀面杖還沒有落到林大仁的頭上,他身側突然傳來一股大力,直接就把他掀飛,轟的一下撞到牆邊的面缸上,砸得面缸碎裂,裡面的白面噴出來,灑得他滿頭滿身都是。

    他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府中廚房偷襲他,大意之下被人一腳踢飛,肋骨痛得鑽心,差點被人踢斷了。

    二管家心中狂怒,跳起來大吼一聲,就要撲上去跟偷襲的人拚命。

    可是那一缸白面灑在頭上,把他的眼睛都迷了,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緊接著鐵拳襲來,重重一拳搗在他的嘴上,喀嚓一聲,砸下幾顆門牙。

    二管家狂怒大叫:「都給我上,把這偷襲的狗才活活打死!」

    緊喊慢喊,卻聽不到有人過來幫忙,反倒是拳腳如雨點般砸下,砰砰連聲,打得他眼冒金星,鼻青臉腫。

    他也是內功五層的小高手,對付普通的壯漢不在話下,一伸手就能把他們打趴下。

    可是這些年養尊處優,把身體都養笨了,對方砸來的拳腳力量又大,顯然修為不在他之下。

    砰砰砰砰,他不知挨了多少拳腳,渾身痛得要死,拚命喊人來幫忙,卻沒有一個人應聲。

    轟的一聲,他被一腳踹在胸膛上,整個人被踹飛到牆角,滾了幾滾,蜷縮成一團,眼中流出了悲憤的淚水。

    這倒不是他膿包,實在是剛才有幾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酸痛難忍,淚水自然而然就從眼中湧出來了。

    藉著淚水沖刷白面,二管家抹了抹臉,終於看清了打他的人,失聲怒吼:「原來是你!」

    背負雙手站在廚房中央,氣定神閒看著他的,正是昨天出府而去的齊德隆!

    廚房內外站著許多奴才僕婦,看到他這麼暴打二管家,都噤若寒蟬,沒有一個敢吭聲。

    齊德隆轉頭看向二管家,面容冷漠,淡然道:「長郡主說,胡二虎死了就死了,不要牽連太多,只要去找到那條狗,打死就行。」

    他倒不相信,二管家會為了這件事去找龍凝霜對質,給他自己招惹麻煩。

    就算龍凝霜知道他假傳命令,他也不在乎。如果那一對姊妹想殺他,多少理由都找得到;要是不想殺他,動手打個奴才又算什麼事,哪怕是親手殺幾個奴才,她們也懶得去管。

    在她們看來,管家和看門、打雜、幹粗活的僕役沒什麼分別,都是下賤的奴才,要讓她們為一個奴才出頭爭閒氣,簡直就是奇譚怪想。

    齊德隆現在爛命一條,可以破罐子破摔,二管家可是有家有業,沒膽子冒著得罪長郡主的危險去招惹她的枕邊人,只能咬著牙爬起來,抹了一把鼻血,狼狽地跑出廚房,這頓打也就算是白挨了。

    廚房中的管事廚娘顫巍巍地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齊德隆面前,磕頭認罪:「奴婢該死,一向對七爺多有得罪,求七爺大人大量,饒過奴婢這條賤命!」

    在她身後,另一些責罵過他的廚娘也跟著跪下來,以頭觸地,大氣都不敢出。

    齊德隆暗歎一聲,知道這些人不是害怕他本人,而是害怕傳說中在他身後撐腰的龍凝霜。

    想不到自己堂堂男兒,竟然還要靠逼姦自己的仇敵的威名來震懾眾人,才能保證不被奴僕們欺凌,這與被強逼為妾的可憐民女受到小民百姓敬畏又有什麼不同?

    這樣一想,就有些提不起精神來,無精打采地長歎一聲:「都起來吧!我餓了,弄些吃的給我!」

    管事廚娘喜出望外,沒想到這位心狠手辣的小爺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她們,慌忙磕了一個頭,爬起來招呼眾廚娘都來幫手,趕快給七爺做頓豐盛佳餚,請七爺品嚐。

    這一頓,齊德隆吃得暢快淋漓,把自己從前半個月的飯量一次吃光,看得眾廚娘目瞪口呆,連聲稱讚七爺英雄蓋世,吃飯也吃得如此豪爽!

    林大仁一直站在角落裡,目光複雜地盯著他,等到他吃完出門,悄悄地跟上去,在他耳邊低語一聲:「雲兒病在床上。」

    說完這句,也不再說什麼,轉身揚長而去。

    齊德隆吃了一驚,知道他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也不去追問,立即轉身,往雲兒的家裡走去。

    到了那裡,進屋一看,果然看到雲兒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一副重病在身的模樣。

    齊德隆看得難過,找人一問,才知道她自從上次去了他那裡,回來就病倒在床上,連茶飯都懶得吃。

    他一想就明白,是他上次強吻了雲兒,奪了她的初吻,小女孩心思重,回來以後晝思夜想,很快就病倒了。

    這讓他心中內疚,坐在床邊,輕撫蘿莉額頭,動作溫柔至極。

    嬌嫩可愛的小女孩,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是他坐在床邊,神情激動,玉體動了幾下,想要爬起來。

    齊德隆伸手按住她纖瘦的香肩,柔聲道:「好妹妹,乖乖躺著,不要亂動!」

    聽到「好妹妹」三個字,雲兒更是紅了眼圈,伸出小手握住他的手,顫聲抽泣起來。

    齊德隆心下黯然,看看別人都不在屋裡,伸手將她溫暖的小小身子摟在懷裡,柔聲撫慰。

    雲兒趴在他的懷裡,輕輕抽泣,被他哄了好一會兒,才不哭了,嬌小櫻唇邊也勾起一抹笑容。

    她抬起嬌柔美麗的面龐,小心地看著他,猶豫再三,囁嚅著問:「哥哥,我聽人說,長郡主喜歡你……」

    齊德隆皺了皺眉,早就猜到她可能聽了流言,溫言道:「別人說的閒話,不要去管它。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不管怎樣,我都是你的哥哥,你都是我最親的好妹妹!」

    雲兒聽得心中感動,眼圈又紅了起來,撲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嗚嗚咽咽地哭泣。

    齊德隆溫柔地抱著她可愛的小小,與她竊竊私語,說些暖心的話來撫慰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她哄得高興,破啼為笑,趴在他懷裡撒嬌歡笑。

    說了一會兒話,齊德隆看看時間過去不短了,就向她告辭,說自己要趕著回去修煉。

    雲兒也知道修煉的重要性,尤其齊德隆在府中一向受人欺壓,只有修煉成大高手才有獨當一面、脫離苦海的希望,雖然依依不捨,也不願耽誤他的前程,只好含著淚珠,默默地目送他出門遠去。

    齊德隆走在府中小徑上,默默歎息。

    雲兒妹妹對他一番柔情,他不是不懂,只是現在自己命在旦夕,將來又不知命運如何,究竟能不能達成自己的心願,不至於辜負她對自己的深情厚誼?

    體內經脈中,內力自行流轉,增進著他的修為。

    雖然走著路也可以修煉,但他還是大步走回去自己的小屋裡,閉目盤坐修行。

    這樣可以靜心入定,修行的效果比走路修行還是要好一些。

    這一次,他盤坐修煉不久,就看到眼前無數星光撲面而來,了識海深處。

    他站在虛空中,看著周圍無數黯淡閃爍的星光,只有一顆星星十分明亮,照耀著他的身體,讓他心神寧靜,面泛笑容。

    星兒出現在他的身邊,又唱又跳,興奮得嬌聲歡笑:「主人好棒!這兩次和女子親密過後,每一次都吸到了好多有用的能量,修為又有所增進了!」 本帖最後由 as000538 於 2014-4-16 10:01 編輯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02
第一卷 第十八章 夫婦

齊德隆紅了臉,又疑惑問道:「早上那一次,我沒有吸什麼啊!她的嘴裡,難道也有什麼能吸的能量嗎?」

    「主人沒有吸,那就是她主動供給主人的!她可是修仙道的,身體都經過靈力淬煉,就是一點口水,裡面都滿含靈力,浸潤到凡人身上,也能改造凡軀,增強體質,對主人將來的修行大有好處!」

    星兒興奮地嬌笑著,摟住齊德隆的身體,膩在他身上不住撒嬌:「主人,星兒幫你立了這麼大功勞,你也親親星兒吧,就像親那個小姊姊一樣!」

    「你都看到了!」齊德隆怏怏地說,想到自己親吻雲兒妹妹時的情景,以及和另兩個絕色美女親密旖旎的隱私,都被她看看真真切切,心裡總是有些被人偷窺的怪異感覺。

    他被她纏不過,只好摟住她嫵媚嬌小的,在她嬌嫩櫻唇上輕輕啄了兩下,就算是與她親親了。

    星兒也不挑剔,伸出蔥指撫著嘴唇,興高采烈地歡笑:「主人,這可是星兒的初吻,你一定要對人家負責哦!」

    「你出生才三天,負什麼責!」齊德隆簡直受不了她,正要掙脫開她八爪魚般的緊緊纏抱,突然看到在她身後,一顆黯淡星辰突然爆發出燦爛的光芒。

    星兒轉過頭,興奮地尖叫起來:「主人,又有一顆星辰被點亮了!主人好棒,這些天也都在努力修行,果然一顆顆的星辰都被點亮了!」

    話說昨天齊德隆升為了內功五層,卻沒有見到星辰被點亮,心裡也有些納悶,沒想到今天盤坐修行,星辰卻自動點亮,也是意外之喜了。

    他目光炯炯,期待地看著那顆星辰,希望能從裡面出一些有用的神通,如果是能用來戰鬥的更好了。

    熾烈光芒爆發時,他迅速閉上了眼睛,隨即就感覺到一張嬌嫩的櫻桃小嘴,撲上來含住了他的嘴唇。

    她這麼見縫插針,弄得齊德隆好氣又好笑,緊閉雙唇任她親了一會兒,等到光芒散去,睜開眼睛,果然看到一篇銀色真文從新星上飄起,落到他的身上,迅速融入心中。

    齊德隆默默體會這篇真文含義,失望地道:「穿牆術?這種神通,是和隱身術配套的嗎?」

    得到這樣兩種輔助神通,他總是有些疑惑,在心裡嘀咕:「怎麼得到的都是這一類的神通,難道是鼓勵我去做賊?可是做一個穿牆入室、妙手空空的小偷,對我家復興大業又有什麼幫助?」

    想也無用,何況得到一類神通,總比沒有好,或者再點亮下一顆星,就有更好的獎勵了。

    眼前的星辰大海陡然散去,膩在他懷中撒嬌的也消失不見,齊德隆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已經退出了識海,身體依然盤坐在床上。

    既然學會了神通,當然要試試它的作用。齊德隆打開門,四下張望,見沒有人在附近,隨手關上門,默運內力,催發神通,踏步向前走了一步。

    眼前光明一閃,齊德隆發覺自己已經穿出了屋門,站在自己的破屋前面。

    「這神通果然厲害!整個皇朝,沒有聽說哪門內功能施展出這樣的神通,果然星辰御女圖贈予的功法威力強大,不是普通功法可比!」

    他向旁踏出兩步,換了堵牆壁,向前邁步,接著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屋子裡。

    齊德隆心中高興,正要再試幾次,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在遠方的竹林小徑處,出現了一行人,正在向這邊走來。

    為首的正是護國侯世子龍傲翔,得意滿滿,昂首闊步而來。

    在他的身邊,一位美麗少婦手持遮陽油紙傘,面帶溫婉微笑,依偎在他身邊,就如小鳥依人,溫柔可愛,卻是龍傲翔的妻子文月心。

    她的容貌端麗柔美,眉宇間有聰慧靈秀之氣,身穿淡青羅裙,淡雅柔潤。

    在她的身上,充滿著溫婉至極的動人氣息,正是江南靈秀之地所出,為靈秀氣運所鍾,秀外慧中溫婉聰明的美麗才女。

    此時,她跟隨在雄壯威武、年輕有為的丈夫身邊,心願已足,優美紅唇邊現出一抹柔美的微笑。

    這一對夫妻,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溫婉美麗,正是一對璧人,天造地設的一對,讓人望而欣羨。

    齊德隆卻在心底冷哼一聲,對這對璧人毫無好感。

    龍傲翔不用說了,從前經常用馬鞭抽打他不說,昨天又想法暗害他,見到謝清悠照顧他就受不了,當眾罵他是「面首」和「身份低賤的奴才」,把他被龍凝霜奸辱的傷痛往事拿到大廳廣眾下來說,存心讓謝清悠鄙視他。

    而那溫婉美麗的少婦,空頂著一個才女之名,對外都號稱「溫柔聰慧」,可是看到他被龍傲雪按在地上皮鞭狠抽,硬是裝作看不到,連句勸阻的話都沒有。

    他被龍傲雪踩著毒打了一刻鐘,就是瞎子也該知道那邊有人在被施以毒刑,這溫婉美少婦卻能硬著心腸,甚至都懶得朝這邊看一眼,根本就從來沒把奴僕當人看待過。

    雖然文月心一身溫婉氣質,可那也只是對她的丈夫、她的親戚才有,面對奴才,哪裡還有真正的溫柔呢?

    這一對在侯府中受人敬畏羨慕的夫妻,穿過竹林,緩緩向這邊走來,旁邊還有一些小廝丫環隨侍,看向齊德隆的目光都帶著奇異的光芒。

    尤其是那個滿嘴漏風的孫季也跟在龍傲翔身側,歹毒的目光緊緊盯著齊德隆,癟癟的嘴角帶著一抹惡意的笑容,顯然是來報仇雪恨的。

    齊德隆才不在意這種陰險小人的毒辣目光,抬手掏了掏耳朵,心裡無聊地想:「龍傲翔喜歡走旱道,不知道少夫人的旱道他走過沒有?整天跟一個喜歡走小廝旱道的丈夫睡在一起,她在床上跟丈夫幹那事的時候,會不會想起他平時跟小廝幹的勾當,那時她心裡又是什麼感覺?」

    剛想到這裡,他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從前心裡都是修煉、報仇,絕不會想到這些床第間的事,怎麼現在會突然想到這些?難道是我成年之後,現在已經是成熟男子,所以自然會想到房事;還是說,蛟毒入體,影響到我的思維,讓我性情開始改變?」

    正在想著這個重要問題,龍傲翔一行人已經走了過來,見他在門前呆立沉思,都沉下了臉。

    孫季搶著向前踏出幾步,指著他大聲怒吼:「好狗才,見了世子還不跪下行禮,該打!」

    龍傲翔擺擺手,溫和微笑:「這倒不必。小七現在攀上高枝了,哪裡還將我們放在眼裡。只是我護國侯府最重規矩,你昨天徹夜不歸,犯了規矩,你說,該受什麼責罰?」

    齊德隆昨天去拜祭父母,當然趕不回來,現在也懶得跟他多說,只是淡淡地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世子就看著辦吧!」

    手執油紙傘的溫婉少婦,驚訝地瞪大美目,靜靜地盯著他看,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大膽的奴才。

    龍傲翔臉色微微變了變,依然溫和地微笑著,揮手下令:「既然小七這麼說了,那就按府規來辦!」

    他一發話,立即就有幾個膀大腰圓的護院衝過來,按手按腳,將齊德隆強行按倒在地上,拿起大板子就向他狠砸。

    這些護院都是內功五、六層的小高手,又都久經操練,甚至上戰場殺過人,不是二管家那般虛架子可比。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齊德隆想逃命都不容易。

    他也不反抗,被按在地上用板子狠揍,就當是撓癢癢,從前內功一層的時候都被揍習慣了,現在內功五層,自然就會運起功力護體,除了龍傲雪那樣的小高手巔峰,又有那般毒辣的手段,誰又能傷得了他?

    就算運氣不好,被大板子打成重傷,家傳內功也會迅速治好傷勢。現在龍傲翔想要找麻煩,他躲是躲不過的,也只有先撐過這一關,再想將來怎麼為家國、為自己復仇。

    他抬起臉,望著前方溫婉聰慧的美麗少婦,心中忽然想到:「如果把她推倒,讓她知道我比龍傲翔還要強悍得多,這樣報復會不會很有趣呢?」

    剛想到這裡,他立即瞇起了眼。

    果然,蛟毒在影響他的心性,讓他的性格在一點點地向成熟男人轉變。

    不過這也無所謂,他只要能修煉、報仇、復興齊氏就好了,其他的都是小事。反正他對這美貌少婦也沒有什麼好感,她將來落到什麼樣的命運,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龍傲翔看他被打了好久,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心裡不忿,喝道:「翻過來打!」

    護院們乖乖地將齊德隆翻過來,繼續用大板子狠抽他的雙腿,卻不敢往雙腿中間打上一板子。

    開玩笑,那裡可是那位實力高絕的長郡主要用的,萬一打壞了,長郡主沒法再用,發起怒來,不知道多少人會人頭落地!

    見他們心存顧忌,龍傲翔心中大怒,索性撕下溫和面具,丟開身邊美少婦挽著他的嬌柔玉手,大踏步走過來,抬起腳,就要運足內力,狠狠向著齊德隆胯間狂猛跺下!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03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屌爆

「吾兒,原來你在這裡!」

    就在這千鈞一髮、泰山壓卵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有人打馬飛奔,疾速穿過竹林小徑,衝到小屋近前。

    來的是個中年人,身穿武將服侍,一臉絡腮鬍子,顯得有些粗豪,只是那對三角眼中不時射出毒蛇般的光芒,倒似乎是有些陰毒。

    他騎術高超,狹窄的竹林小徑都能縱馬穿過,馳到近前,勒馬停步,看著這番奇異情景,驚詫問道:「這是何故?我府中教訓奴才,還要翻過來打?」

    齊德隆仰天躺在地上,冷漠地看著他,一眼就能認出他正是本府的主人,護國侯龍凝戰。

    十年前對齊氏的大屠殺,他也參與其中。雖然沒有象龍凝霜那樣率軍攻入齊王府,卻在事後帶領軍隊到處捕殺齊氏宗族,無數老幼婦孺都慘死在他的刀下,雙手沾滿了齊家人的血。

    齊德隆的同族叔伯、兄弟,有許多都被龍凝戰親手殺害,欠下了纍纍血債。就在昨日,他跪在齊氏墳場中,面對所有被殘殺的宗族親人,發下誓要報仇的誓言,其中就有一件,便是向這龍凝戰討還血債!

    龍傲翔顧不得踩爆齊德隆的卵蛋,慌忙躬身行禮:「啟稟父親大人,這狗奴才昨夜不歸,還敢對兒出言不遜,因此教訓他幾板子。父親正在軍中,怎麼突然回家來了?」

    龍凝戰跳下馬來,隨口道:「奴才犯上,直接打死就算了。這小狗是齊家餘孽吧?姓齊的都該殺,齊家的奴僕也別讓他活太久了,今天就在這裡打死他,以後也省得費事。兵部召我入京議事,我先回來家裡,有事跟你商量,看看兵部到底是個什麼主張。」

    一群人都向他請安行禮,他也懶得答理,只是向那幾個護院示意,讓他們快點結果了這個齊家奴僕生的小狗。

    護院們遲疑著不敢動手,龍凝戰面現怒氣,正要發作,龍傲翔慌忙上前,貼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龍凝戰大吃一驚,瞪大一對三角眼,怒視齊德隆半晌,用力揪著鬍子,既憤怒又為難。

    想了一會,再看看齊德隆仰天躺著的奇異姿勢,會意地向龍傲翔一笑,冷冷地道:「我兒想得明白,看在大妹的面上,這狗奴才暫時還不能殺;可是也不能留著他那根惹禍的東西,穢亂內院,有辱我家名聲!你就看著辦吧!」

    齊德隆聽得心中大怒,這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是要龍傲翔廢了他的下體,讓他再沒有「穢亂內院」的本錢。

    「我齊家被你殺得七零八落,兄弟叔侄盡數死絕,現在就剩下我一根獨苗,還要我斷子絕孫!一旦我這一脈斷絕,齊家就徹底絕根了!」

    想要一個曾經的大家族斷子絕孫,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說句「不共戴天」,毫不過分!

    看到龍凝戰冷笑著瞧向這邊的陰毒目光,齊德隆惡向膽邊生,狂怒間立下宏願:

    「你妹妹逼姦我,你還要誣蔑我有意穢亂內院,想要把我變成太監,此仇安能不報!罷罷罷,你既然如此誣我,那就讓我真的攪亂你家內院,徹底毀了你一家清白!」

    此願一立,立時風起雲湧,命運之輪暗中無數絲線密佈,不知多少人的命運因此而改變。

    星辰御女圖本就牽連宇宙間的大氣運,一旦星辰御女圖的擁有者立下堅定決心,發下大誓願,命運之河立時生出一道支流,向著茫茫不可測的未來奔湧而去。

    冥冥之中,自有感應。龍凝戰身在命運輪盤之中,雖然實力不足以窺探天機,也還是不由自主有些心悸,不想再多呆,翻身上馬,向兒子囑咐:「快點處理乾淨,不要留下手尾。你姑母那邊我去說,你做完之後,到書房來見我,我有事跟你商議!」

    他揚鞭遠去,心裡忐忑:「我讓兒子碎了他的卵蛋,妹妹如果真的發了怒,倒是有些麻煩,好多仰仗她的事恐怕都不能辦了。我不在這裡也好,到時候好撇清,讓兒子去她門外跪著賠罪就是。最多她用大棍子把兒子打得幾個月起不了床,總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

    龍傲翔哪知道老子已經決定把他賣了,聽了他的囑咐,只當父親替他撐腰,當下滿臉的狂喜快意,那邊的溫婉少婦也不禁露出興奮微笑,像是看到了內院平靜、家聲肅清的希望。

    齊德隆眼尖,看到這對夫妻臉上的欣慰快樂笑容,更是心中大恨。

    龍傲翔大步走過去,臉上陰陰一笑,突然抬起腳,用盡力氣,向著他的兩腿中間狂猛跺下。

    砰!

    爆了的男孩怒目直視侯府世子,心中怒吼:

    「可恨!你們父子今天的所作所為,我會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他狂怒的目光落到龍傲翔身後興奮微笑的溫婉少婦身上,咬牙冷笑:「被你男人踩傷的地方,遲早要讓你知道厲害!」

    儘管已經用所有內力護住了小夥伴,那裡還是痛得鑽心,身體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敢瞪我!」龍傲翔抬起腳來,又是一腳暴踩,腳上運起內力,直接就將齊德隆下身聚起的內力轟散。

    沒有了內力的保護,那裡也只是一處脆弱的要害,龍傲翔一臉獰笑,抬腳又是狠命踩下。

    這一腳,定要他真的爆,讓他再沒有討好女人的本錢!

    就在公子靴帶著風聲,如泰山壓卵般沉重落下時,齊德隆拚命運起最後的內力,向著下體凝聚。

    轟!

    這一腳如泰山壓卵般壓在卵上,立即就將卵壓得薄如蟬翼。

    齊德隆臉色慘白,直覺地感到,自己真的爆了!

    那兇猛的聲音,讓兩邊的護院都聽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地鬆開按住他身體的雙手,緊緊夾住雙腿,看著新鮮出爐的當世太監,不禁產生兔死狐悲之感。

    齊德隆痛得滿地亂滾,緊咬牙關不肯叫出聲來,死也不能讓仇人看了笑話去。

    在劇痛中,他散亂的目光向前方看去,正好看到那溫婉柔美的少婦正在掩口輕笑,美麗如畫的眉宇間儘是俏皮笑意,好像看到了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一樣。

    「竟然以此取樂!你們夫妻心腸狠毒,沒有一個好東西!」齊德隆徹底定下復仇決心,咬牙忍痛,在絕望中謀劃起具體細節來。

    哪怕今天自己真的斷子絕孫,將來沒有工具親身報仇,也一定要讓這對惡毒夫妻、整個侯府的男女主子都為此付出慘痛代價!

    「表哥!」少女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從竹林外面衝進一個滿身火紅華麗衣衫的美麗少女,怒視著地上咬牙打滾的齊德隆,氣得俏臉通紅。

    「你來教訓狗奴才,為什麼不叫上我!」

    龍傲翔輕搖摺扇,心中快活,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表妹,我只是教他府中的規矩,輕輕踢了他胯間一腳,誰知道這奴才十分刁鑽,竟然喊著自己『爆了』,哭著說再不能滿足女人,真是豈有此理!我看他肯定是偽裝受傷,想要逃避責罰,不然輕輕一碰,哪有那麼容易就失去男性功能的?」

    他轉身離去,留下一句悠然話語:「表妹可以繼續施加懲罰,如果姑母有什麼不滿,由愚兄一力承擔!」

    挽著身邊溫婉美女,龍傲翔帶上一眾奴才飄然遠去,含笑想著:「表妹性如烈火,聽了我這幾句話,會不會乾脆把他那東西割了去?嘿嘿,我那一腳肯定已經踩碎了他的卵蛋,表妹不管動不動刀子,都可以推到她的身上,要是姑母生氣,我也可以有推脫的餘地!」

    龍傲雪氣呼呼地,上前一把提起齊德隆,開門走進小屋,用力將他丟在床上。

    雪白纖美的玉手強行按住他,三兩下剝除了他的褲子,露出他那曾經讓她母親無比滿足的小夥伴來。

    這個時候,她並不知道,在遠處的道路上,一個妖嬈美麗的女子正在杳杳婷婷,向著這邊款款行進。

    充滿女性曲線柔美的水蛇腰,在侯府內的道路上扭來扭去,讓道旁灑水打掃的男僕們都看得發呆,甚至有人走路不看路,一頭栽進樹坑裡,半天爬不出來。

    如果有人能看到齊德隆失身時的那一夜所有情景,定然能夠認出,這妖嬈美女正是爬在高高樹頂,遠望偷窺龍凝霜臥室中旖旎畫面的大膽女子。

    在她的身後,不斷傳來痛呼的聲音,那是惑於她的美色,跌倒或撞樹的可憐男僕。

    美女心中暗笑,卻不回頭看上一眼,繼續用她那無比的美妙姿態,款款前行。

    望著遠處竹林,想像著在那裡獨居的可口男孩,這妖嬈至極的美麗女子,秋波盈盈、嬌媚迷人的明眸中,現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嫵媚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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