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 星辰御女圖 作者:風中嘯 (連載中)

 
mk2258 2014-4-9 23:14: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 264271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05
第一卷 第二十章 尤物

小屋中,刁蠻任性的紅衣少女,瞪大明亮雙眸,望著和自己年齡相同的男孩,盯著他的下體發呆。

    男孩也在發呆,目光交匯,都聚集在他的兩腿之間。

    按照他的計算,龍傲翔剛才那一腳已經實實在在地踹到了他的襠部,小夥伴肯定被踹碎了,至少也會扁成一張紙,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還和原來一樣,只是被踹得腫了些?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在心裡大吼,陡然間小夥伴上一道星光暴射出來,在空中化為一個可愛蘿莉,笑嘻嘻地道:「主人好笨!今天早上那個修仙的姊姊,她的口水裡面有仙靈之氣啊!浸潤身體,能讓身體變得強悍莫測,哪怕被打扁了,也能快速恢復,韌性比什麼都強!」

    齊德隆恍然醒悟,低頭凝視小夥伴,回憶著香津甜唾從美麗仙子純潔仙唇中湧出時的情景,沒有想到,那仙靈之氣的影響範圍竟然如此之廣,而口水滴落的面積也顯得太大了吧!

    「我又欠了她一條命!」齊德隆心中感動,可是抬起頭看到呆立凝望的紅衣少女,又不禁發起愁來。

    星兒可沒有替他解決麻煩的覺悟,搶先說道:「主人,這個小姊姊我可打不過,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罷,化作一道星光,一頭鑽進小夥伴裡面去了。

    龍傲雪沒有看到她的任何蹤跡,只是一心一意地盯著那從未見過的奇物發呆,稚嫩的心中怦怦亂跳。

    「好生奇怪,那就是男人的東西?他看起來和我一樣年齡,怎麼這東西竟然大得如此嚇人!」

    呆了半晌,突然又想起根據流言,這大東西曾經她母親身體,在她本人出生的地方任意,不由羞怒痛恨,抬起穿著火紅宮鞋的玉足來,照著小夥伴就是狠狠一腳!

    砰!

    劇痛之中,齊德隆清楚地看到,小夥伴真的被跺成了一張薄紙,可是當玉足抬起,它又隨即恢復原狀,就像一個富有彈性的棉花球一樣。

    他滿地打滾,痛得死去活來,可是心裡卻很欣慰:

    「她,又是她,再救了我一命!」

    有了這種本領,簡直就是金剛不壞之身。讓他不禁浮想聯翩:「如果能用她的口水塗滿我身體,那我會不會刀槍不入?」

    龍傲雪氣得死去活來,撲上來強行按住他,抽出自己腰帶將他五花大綁,赤著下身扔在床上,瞪著他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齊德隆被那一腳踹得半死,渾身無力,平時都不是她的對手,現在更沒有力氣抵禦她對自己施暴了。

    龍傲雪將他綁得結結實實,拿出一本書,扔到他的面前:

    「狗奴才,你這裡居然藏有這種骯髒書!」

    齊德隆定睛一看,羞怒得滿面通紅:「這傢伙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媽給我的,現在倒說是我自己藏起來偷看!」

    昨天他不在府中,龍傲雪等不及就來抄家,搜出了這本傳說中由她母親贈予齊德隆的***冊,當時就氣得腦充血,差點暈過去。

    她拿回去閨房,憤怒地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翻看了一遍,從中學到了很多寶貴的知識。

    現在又把這書拿回來,扔給齊德隆看,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你是不是把這上面的每個姿勢都學會,還用在她的身上了?」

    「她?誰?」齊德隆疑惑地問了一句,才忽然明白她說的是誰,立即臉脹得一片血紅,跟龍傲雪現在的臉色一模一樣。

    年齡相同的少年男女,帶著顏色相仿的兩張紅臉,怒目對視,恍如男女關公。

    龍傲雪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朝下移動,越過穿著衣服的上身,看到沒穿衣服的下身,一想到那東西曾經在不該呆的地方進出過,就氣得發瘋。

    身穿大紅色華麗衣裙的美麗少女,猛地衝過去,伸出修長潔白的纖美玉手,狠命抓向男孩胯下,一把就將它握在滑膩的掌心裡面。

    齊德隆猝不及防,痛得慘叫一聲,身體劇烈,因為被捆著,無法躲避美麗少女猥褻的魔掌。

    他早就知道她刁蠻任性,膽大又無拘無束,誰知道竟然膽大成這個樣子,連一點身為大家千金的矜持守禮都沒有了!

    玉手緊緊攥住他的命根子,拚命地向外揪,恨不得一把揪下來,扔出去餵狗,免得再進到不該進的地方,讓她被別人恥笑。

    可是仙子玉唾,與無數年未曾出世的星辰御女圖相遇,卻造成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任憑她怎麼運足內力拚命狠揪,還是沒辦法把它從他身上扯下來,就像長在上面的一樣。

    她的性子是越不給就越想要,誰也不敢忤逆了她,現在看到這傢伙竟然敢不聽自己的話,狂怒之中雙眸血紅,索性什麼都不顧,撲到齊德隆的胯下,張開雪白整齊的貝齒狠命一口,死死咬住不肯張開。

    「啊——」齊德隆痛得虎軀劇震,仰天狼嚎。

    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樣殘酷的虐待,哪怕他現在年紀還小,那東西卻已經生長成熟,現在被貝齒緊咬,痛得鑽心。

    聽到他的慘叫聲,龍傲雪俏麗小臉上露出解恨的笑容,櫻桃小嘴用盡更大的力氣,不斷在上面死命撕咬,急迫之中,香津甜唾流出來不少,都沾染在命根子上面。

    原本有些液體,干結在上面,結為了硬痂,現在被少女口水浸潤溶化,抹在她櫻桃小嘴內外,讓她在無意中品嚐到了,她親生母親身體內部流出的液體味道。

    就在齊德隆墮入無間地獄,痛得死去活來,恨不能把頭塞進她嘴裡代替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位絕色嫵媚、身姿妖嬈的美麗女子站在門口,驚訝地看著這慘烈一幕,掩口吃吃輕笑:「表小姐,你這樣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啊!」

    一張床,一個男孩,沒穿褲子,襠部趴著一個渾身火紅的美麗少女,正在拚命把他的命根子往櫻桃小嘴裡塞——誰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想歪。

    龍傲雪轉過頭,驚愕地看著她,渾然忘記嘴裡還含著東西,緊咬的力量也下意識地減輕,就這樣默默地含吮著,與她呆呆對視。

    終於發現她的眼神充滿戲謔,龍傲雪恍然驚醒,滿臉通紅地跳起來,狂躁地大叫:「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什麼樣啊?」妖嬈女子捂口吃吃輕笑,一雙桃花眼中儘是挑逗媚光。

    龍傲雪氣得在床邊亂跳,胡亂地揮著雙手大叫:「你怎麼自己進來了!偷看人家,也不怕長針眼!」

    「我可不是故意來偷看你的哦,」妖嬈女子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是兩位長郡主回來了,聽說了你的事,想要見你。」

    「母親和姨母回來了?」龍傲雪眼中光芒一閃,咬牙叫道:「我正想問問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衝過去,一把推開妖嬈女子,大步向前飛奔,趁機逃離了這尷尬場面,免得留下來被她嘲笑。

    見到煞星終於走了,齊德隆長長吁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小夥伴頭上留下的深刻牙印,又痛又恨。

    剛才進來的妖嬈女子,是府中三夫人柳如詩,一向煙視媚行,是無數男人夜裡幻想的對象。

    雖然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模樣,實際上年齡比他大得多,親生女兒都已經十六歲,比他還大上兩歲。

    她的身材性感迷人至極,高高聳立,蜂腰隆臀,充滿著成熟美女的魅力。

    每次她扭著水蛇腰,用曖昧迷人的姿態在府中走過,都會引得許多可憐奴僕流出鼻血,簡直是誘人犯罪,對男人性騷擾的功力非同一般。

    這樣的性感尤物,放在哪裡都是紅顏禍水,也就是護國侯府家業穩固,又仗著龍凝霜身為巔峰武聖的強悍武力,才沒有人敢來窺伺護國侯的三夫人。

    齊德隆從前年紀小,倒沒有被她多少,現在更是身心俱痛,盯著自己小夥伴頭上細密整齊的齒痕發呆。

    呆著呆著,突然看到一隻修長纖美的玉手伸了過來,肌膚光潔如玉,修長的指甲上塗著鮮紅的胭脂,說不出的魅惑迷人。

    就在齊德隆驚詫的目光中,如同性感女神般的玉手輕柔落在他的,溫柔握住,款款撫摸起來。

    齊德隆滿臉脹紅,又變成了一隻龍蝦。

    抬起頭,他怒視著這個不請自來、不問自摸的妖嬈女子,咬牙喝問:「敢問三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極品尤物毫無羞澀感覺,抬起俏臉,向著他嘻嘻一笑。

    美麗的面容上,一臉的妖冶淫蕩,桃花眼水汪汪的,蕩漾著無盡的春情。

    「別人都說,你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就有好大本錢,所以才能滿足長郡主,讓她打破多年獨身的慣例,與你共赴巫山。我本還不信,誰知道今日一見,果然是天降英才,非同凡俗。」

    一邊說,她一邊玉手款款撫摸,越摸越有趣,就這樣緊緊握在柔膩掌心中,溫柔扭動。

    雖然被她誇了,齊德隆還是一點都不高興,尤其是聽到她提起龍凝霜的事,更是面紅耳赤,看著她的目光充滿羞怒。

    「不要,不要這樣看人家嘛!」柳如詩裝出一副害怕畏縮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令人憐惜:「人家是慕你的威名,前來拜望,你不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好不好嘛?」

    齊德隆怒視著這嬌弱畏縮的美麗女子,感受她還在偷偷摸捏揉弄,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樂感覺逼得無法忍受,咬牙切齒說道:「既然這樣,三夫人的手上是在做什麼呢?」

    柳如詩揉弄著他的命根子,與他近距離對視,倒是一點都不害羞,嘻嘻掩口輕笑:「人家是看到你被咬得很痛,想要幫你治療治療嘛!」

    她將手中愛物揪長,柔滑嬌嫩的纖纖玉指,溫溫柔柔地點在上面:「你看,她留下這麼深的牙印,你肯定都痛壞了吧?」

    一邊說,她一邊用柔滑玉手上下撫摸,果然越摸越舒服,不怎麼痛了。

    齊德隆身上舒服,心裡難受,正要拒絕她的進一步治療,卻看到她漸漸低垂螓首,向著傷處靠近。

    就像與她遙相呼應一樣,一根旗桿也從她溫軟玉手中豎起來,筆直地指向她的妖嬈面容。

    看到如此奇景,她嫵媚美眸變得越來越亮,優美紅唇挑起柔媚微笑,丁香微吐,粉紅色的濕滑小舌從性感紅唇中輕輕露出頭來。

    美麗妖嬈的性感女子,帶著魅惑眾生的迷人笑意,向著比她女兒還小的稚嫩男孩,低垂螓首,伏向他的胯間,丁香暗吐,在上面輕輕一舔。

    「啊!」齊德隆忍不住叫出了聲,感覺腦中一暈,幾乎禁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激。

    她的香舌滑膩,靈活美妙,技巧與溫柔度都不是謝清悠可比的。

    想想今天早上他才剛知道世間還有這般美妙滋味,當天就有另外一個絕色美女主動前來口舌服侍,世事奇妙,令人無法想像。

    嘗到了小男孩的滋味,性感女子美目愈發迷離,香舌靈活如小蛇,上下舔弄不休,甚至還輕啟香唇,含弄進去,溫柔吮吸,上下晃動螓首,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他。

    齊德隆仰天躺在床上,劇烈喘息,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抵擋成熟美女如此激烈掉逗,幾乎要興奮得暈去。

    雖然他斷斷續續,連聲:「不要!」「住口!」那美女卻是充耳不聞,越舔越快活,櫻唇香唇一齊上陣,各種技巧都施展一遍,弄得齊德隆虎軀,幾乎就要虎軀一震了。

    到後來,她舔得興高了,索性用香甜津液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纖手握住旗桿,吃吃輕笑:「你這上面,有好多不同的味道呢!」

    「什、什麼?」齊德隆還沒有回過神來,這樣神一般的技巧,不要說謝清悠那知識貧乏的純真處子,就連同為熟女的龍凝霜也根本無法相比。

    在武道方面,她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龍凝霜一根手指就可以輕易將柳如詩抹殺;在床第技巧方面,她們同樣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柳如詩超凡脫俗的絕世口技,足可以秒殺她幾條街。

    「嗯,讓奴家來算算,」柳如詩在他身下偏著頭,露出一副可愛的模樣。

    柔滑玉頰貼在他的大腿上,柳如詩輕啟櫻唇,一一道來:「在你身上,有一種女人體液味道,兩種不同的口水味道,還有四種不同的手的味道!」

    「怎麼會有這麼多?」齊德隆吃了一驚,不由問了出來。

    柳如詩俏臉緊貼他的下身,抬起美眸緊緊地盯著他,俏皮地眨著眼睛,露出一抹輕笑:「這體液味道呢,不用說就是長郡主的了;口水的味道都很年輕很甜,其中一種應該是她的女兒、表小姐剛才留下來的,另一種味道真奇妙,嘗了以後覺得整個身子都要飄起來了,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且清雅純淨,不知道怎麼,讓人一下子就想起昨天來拜訪的謝仙子了呢!」

    齊德隆聽得臉上變色,眼中射出厲光,籠罩在她的臉上。

    柳如詩恍如未覺,依然細細數下去:「可是那四種手的味道,卻沒有她身上的氣息,想必是謝仙子是不喜歡用手的吧!」她俏皮地一笑,在他的大腿上撒嬌般地著柔滑臉蛋:「除了表小姐母女,還有一種手的味道,品嚐起來像是個小女孩,又和謝仙子不一樣,是你的小女朋友吧?」

    「你說有四個人的手,還有一個是誰?」齊德隆目泛寒光,冷冷地問。

    「傻瓜!」她臉上露出嬌嗔的笑意,用剛摸過的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讓他也近距離嗅到了那幾種味道:「當然是妾身啦!」

    她盈盈站起,在小屋中得意地轉了個圈,嬌笑自誇:「奴家武技不強,至今只修煉到七層,可是六識聰敏,別人都比不上呢!尤其是品嚐味道的能力最強,多少次京城名廚對決,都是請妾身去評鑒,說出來的評語,沒有人不服的!」

    面對如此妖嬈美麗的性感尤物,齊德隆卻是目光冰寒,射出冷然殺機。

    妖嬈美女回眸一望,向他嫣然一笑:「你這樣看奴家,是想滅了奴家的口,免得外面有什麼流言,有損謝仙子的清譽麼?」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06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宏願

齊德隆冷然不語,盯著她的目光卻從未變過。

    柳如詩幽怨一歎:「為什麼你們男人都是這麼心狠手辣,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其實嘴很緊的,剛才你不是也都感覺到了?」

    面對她含笑挑逗的目光,齊德隆連笑都不笑,弄得她也沒趣起來,一揮香帕,惱道:「那天夜裡,人家透過窗戶,看到你在長郡主的床上,被欺負得死去活來,現在也沒跟人說過,你說人家的嘴緊是不緊?」

    齊德隆大驚,那天他隱約感到似乎有窺探目光,可是羞憤絕望之下,也沒到處探查,誰想到真的有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在窗外偷窺龍凝霜的床第,不怕她一怒暴起殺人嗎?

    說到那裡,柳如詩面泛桃紅,爬上床擁住他的身子,在他身上款款撫摸,柔聲道:「自從那一次看到你,心裡就再也放不下,總想著若能與你有這麼一夜,那就死都值了!」

    「戀童癖,死變態!」齊德隆在心裡暗罵,從前聽說有的女子最喜歡小男孩,連三四歲小男孩的小都能含到嘴裡吸腫了,自己身邊這溫柔似水的女子明明有一個比自己還大兩歲的女兒,竟然還打自己的主意,難道自己是傳說中燈僧,人人得而奸之?

    妖嬈面容上現出忸怩羞赧神色,讓齊德隆懷疑她這到底是真的害羞,還是裝出來調節情趣的:「人家每天都會見到好多好色男人,都只是想逗他們玩玩,看他們好色無膽的樣子開心。誰知道那一夜見了你這個冤家,見你著身子,含羞忍辱躺在那裡,被她騎在上面隨意欺負,那絕望無助的模樣,讓人家一見就憐惜,恨不能騎在上面的是我,用人家的身子,好好溫暖你飽經欺凌寒冷的心……」

    「我去!這個偷窺狂,描繪得這麼清楚,是怕我氣不死嗎?」齊德隆羞怒不堪,回想起那悲慘一夜,心就像墮入了寒冷的冰窖。

    美麗尤物粉面含春,溫軟馨香的緊貼在他的身上,伸手向下握住他的命根子,柔聲哀懇:「人家見了那一次,就被你那可愛模樣迷住了,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哪怕一次也好,你就陪陪奴家嘛!」

    「哪有這種事,見過我光身子的模樣,一次就著迷,迷得受不了!」齊德隆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本是個知識貧乏的處男,對於男女情感也毫無所知,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也不敢斷定這種事就真的不可能發生。

    柳如詩春情如火,性感美體不斷地在他身上揉弄,見他沉吟不語,終於猴急起來,強行騎到他的身上,伸手就去扯自己曼妙上的輕紗羅裙。

    齊德隆手腳還綁著龍傲雪的衣帶,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何況對方是七層內功的大高手,實力強悍遠超過他,就算公平交手,恐怕也只有被奸的命,又何況現在是束手就套?

    他狂怒的目光直視柳如詩的妖嬈面容,悲憤之中,那不堪回首的一夜又回到心中,恍惚間好似又被那性感熟女按在床上,正在對他強行淫辱。

    看到他恐怖的目光,柳如詩也不由有些顫慄,本來狂浪的動作變得畏縮,微帶著一些不知所措,可心中還是難耐,捨不得放開這可口男孩,真正是左右為難。

    「放開我!」齊德隆用冰寒的聲音,幹幹地說出來,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柳如詩嬌柔的縮到他的懷中,委屈地道:「凶什麼凶嘛!你喜歡在上面,就讓你在上面好了,人家被你壓著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纖纖玉手快速解開衣帶,齊德隆手腳重獲自由,伸手到她充滿彈性的上,用力一推,將她推到一邊,就要跳下床去。

    柳如詩卻如八爪魚一般,四肢拚命地纏住他,溫軟性感的美體緊貼在他身上,修長美腿夾住他的下身,,顫聲道:「好心肝,你就讓人家爽一次嘛!再不答應我,我就像她那樣,把你按在床上,結結實實地欺負你一夜!」

    齊德隆聽得暴怒起來,想也不想,立即舉起缽盂大的拳頭,狠狠一拳,搗在她如花般美艷的俏臉上。

    砰!

    她被打得螓首向後一仰,雪白玉頰上現出青痕,貝齒卻緊咬櫻唇,四肢死死地纏住他不放。

    齊德隆狂怒爆發,用力一推,將她性感美艷壓在身下,抬起手來,按住她一頓亂拳狠揍。

    柳如詩驚呼連聲,摀住臉顫聲:「冤家,你想打就打吧,奴家願意被你打……哦,好舒服,你再用力些,人家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真下賤!」齊德隆咬牙怒喝:「被打還這麼舒服,和那個女人一樣,都是心理變態的下賤貨色!」

    「下賤……人家願意在你面前下賤,好過癮,再用些啊……啊!好哥哥,打得妹妹好舒服,從沒有奴才敢打我,好快活……你還沒有穿衣服,被你騎著,感覺好棒!」

    美麗高貴的三夫人,如花蕊般嬌嫩的美體仰躺在床上,被府中身份低賤、年齡幼小的奴才騎著她溫軟嬌弱的性感玉體,舉起拳掌大肆狠揍,美妙紅唇,發出的卻都是銷魂蝕骨的快樂喊聲。

    像這樣表面柔弱美麗、其實武力強悍的大高手,卻被一個內功只有五層的小男孩騎在身上,揮拳痛揍,還不停發出樂在其中的興奮嬌喊,此情此景,令人匪夷所思。

    等到齊德隆打累了,強行壓住心底隱痛,翻身跳下床,想要開門離去時,柳如詩卻也跟著撲到床下,抱住他的雙腿,顫聲哀告:

    「好哥哥,不要走,就滿足妹妹一回吧!」

    「你瘋了嗎?」齊德隆很不爽地瞪著她:「你是護國侯的三夫人,我是身份卑賤的低等奴才,怎麼可能在一起!」

    「我,我才不願意做什麼三夫人!那個老東西,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把我關在深宅大院,根本就沒關心過我!我也從來沒喜歡過他,都是被他威逼著才到這籠子裡面來的!」

    她那原本是滿溢春情的嬌艷面容,泛起傷感痛恨的神情,光潔整齊的貝齒,緊緊咬住了性感紅唇。

    花蕊般的美艷伏在地上,美麗女子仰起頭,望著年輕稚嫩的俊美男孩,嬌喘息息,顫聲道:「我知道你也恨他!你從前是從齊王府出來的,那裡的奴僕,被他殺了無數,和你一起進府的,就有好些被他下令杖斃,那裡肯定有你的親朋好友!來吧,我們上床,雲雨,交歡,將來那個老東西知道了,讓他活活氣死!」

    在她美麗迷人的雙眸中,有瘋狂,有絕望,有興奮,有欣喜,以及對他深深的迷戀。

    齊德隆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成熟女子會對他如此迷戀,但她滇議卻讓他如遭雷擊,霍然想起上一刻在門外時,向天地發下的宏大誓願:

    「我願攪亂護國侯府,令內院不靖,徹底毀滅龍氏一門清白,以雪被奸之恥,斷根之恨!」

    宏願一起,風雲變色。星辰御女圖牽連龐大氣運,悍然攪動起來,令天地間一片昏暗,烏雲密佈,眨眼間,暴雨傾盆,嘩嘩地降下,將整個府第籠罩在一片暴雨之中。

    暴雨中,竹林深處,小屋內,齊德隆霍然轉身,雙眸深沉,炯炯凝視身下妖嬈美女,突然彎腰,將她抱起,用力一擲,扔到了床上。

    「啊!」柳如詩低低嬌呼,抬明眸望向他,看著他眸中熊熊燃燒的火焰,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心中又羞又喜,窈窕美體縮成一團,卻是在這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稚嫩男孩面前,不由自主地感到害羞。

    齊德隆心中一片烈火熊熊,隨手揪下自己身上殘存衣衫,只覺滿身發燙,一步跨上床去,按住性感成熟的妖嬈美女,強行剝去華麗羅裙,露出了她美艷迷人的雪白玉體。

    冰肌玉膚,欺霜寒雪,光滑潔白,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

    高高聳起,充滿彈性的碩大玉峰在他的面前,微微顫動,嫣紅驕傲,果然是性感至極的魔鬼身材,足以令男人流出鼻血。

    和傲人的胸圍相比,她的腰圍卻是盈盈一握,纖細得如蜂腰般,配著隆起的圓潤雪臀,簡直是挑戰視覺極限,如此纖腰隆臀,高聳,三圍比例形成了令人驚詫與興奮的反差。

    雪白性感的充滿了成熟女性的曲線美,迷人至極。而修長美腿潔白如玉,那一處銷魂妙處,更是讓齊德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裡,恍惚想起龍凝霜的相同部位,不由自主地對比起這一對姑嫂雪白的異同之處來。

    但他終究超乎常人,一想到那悲憤一夜,立即就從旖旎幻想中解脫出來,怒火隨即燃起。

    十四歲男孩結實有力的手,高高舉起,狠狠下落,啪的一聲打在成熟性感女郎圓潤雪臀上,讓她興奮地尖叫出聲,著伸出纖美藕臂,滿臉乞求地向他抱去。

    齊德隆絲毫不為所動,冷漠地伸手抓住她富有彈性的高聳,用力狠擰,將滿心的悲憤都在她誘人噴血的美艷上發洩出來。

    柳如詩著,喘息著,伸出玉手摟住比自己女兒還小的男孩,在他健壯纖瘦的身體上摸來摸去,顫聲悲泣:「好人兒,不要再打來,快來,我們一起來吧!做完了,我們就是同謀,是最親密的人,再不用擔心我去告密,我會幫著你,對付那些傢伙,你恨誰,我就幫你對付誰!」

    她滑膩的玉手牽引著他,向著她美艷深處進發,濕潤紅唇著,想到即將與他合為一體,美目迷離,陷入興奮快樂的夢幻之中。

    齊德隆卻猛地一掙,從她手中掙脫開來,看著她驚駭恐懼的含淚美眸,冷冷一笑,突然用力將她按在床上,猛地向她那性感迷人的雪白美體撲了上去!

    這一次,他絕不再做被動的一方,只能仰天躺在床上,無助地承受成熟美女的強暴蹂躪;

    他要用盡所有力量,強行推倒這美艷性感的大高手,展現出自己男性勇武有力的一面,徹底征服她,讓她再不敢象龍凝霜那樣,對自己有輕視之意,甚至還有肆意淫辱之念。

    他要征服這個世界,打倒仇敵中的男性,征服敵人中的女性,就從今天開始!

    雙手用力一撐床榻,他的身體騰空飛起,像飛翔的大鳥一樣,凌空飛到了美麗女體的上方。

    絕世美貌的性感尤物,玲瓏浮凸的雪白一絲不掛,仰天攤開躺在床上,秋波盈盈,望著飛臨上空的俊美男孩,妖嬈美麗的面龐上現出羞喜迷戀的神情,嫵媚動人至極。

    大鳥展翅飛騰,下面還帶著一個小鳥,如轟炸機一般,帶著小鳥俯衝投彈,直接就將小鳥刺入了溫暖濕滑的目標深處。

    「啊!」柳如詩仰天,淚水滾滾落下,做夢也想不到人間會有這樣暢美的感覺,單是享受到這小鳥一刺的美感,這一生就不算白活了!

    令人臉紅續的嬌喘聲在小屋中響了起來,性感迷人的絕美尤物,就這樣被健壯男孩壓在身下,大肆撻伐。

    各種暴虐行為,都在他手上施展出來,不僅身體在她嬌柔美體上激烈衝撞,雙手也在雪白上到處,弄得她冰肌雪膚到處都是青紫傷痕。

    美女玉體劇烈,銷魂聲不斷從櫻唇中發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興奮快樂,哪怕是最殘暴的衝擊,也能帶給她最強烈的感受。

    在床上,齊德隆不斷地著,狂暴衝擊著她的美體,腦中的興奮值越來越高,陡然間,轟的一聲,眼前的一切都破碎,他整個意識都被拉到了識海之中。

    下一刻,他赫然發現自己又站在了無數星辰的中央,除了身邊兩顆星辰在閃亮之外,遠處的一顆星辰也亮了起來。

    點亮星辰並不是第一次,但這次與以往不同。

    從前的兩顆星辰,都是在離他最近的位置,依次點亮。而那一顆星辰,與他相隔遙遠,當中至少還間隔著十幾顆其他的星辰。

    星兒出現在他的身邊,興高采烈地又唱又跳,舉手歡呼:「主人好棒,點亮了那麼棒的一顆星星!」

    星辰爆發出熾烈光芒,不知道為什麼,那光中包含著曖昧的粉紅色,以及帶有幾分狂暴的紅光。

    一篇真文從星辰中飄飛出來,火紅與粉紅分的文字交織在一起,落到他的身上,迅速穿入心中,讓他明白了那篇真文的含義。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07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吸取氣運

「吸取氣運!」齊德隆悚然一驚,這篇真文竟然是教導他如何吸取氣運。

    除此之外,上次星兒所說的在交接時從女體內吸取精元、真陰、內力的法門,這裡也有所涉及,卻更加精細,可操作性更強。

    「主人好棒,好棒!吸取氣運這麼棒的能力,這麼快就得到了!」

    星兒歡呼著,小手在空中一拂,取了三顆星辰的光,灑向虛空。

    霎時間,齊德隆可以看到虛空之外,更遠處的情景。

    他的目光透過星辰御女圖,遠遠地看到,一個青春期的男孩,正騎在一個美貌妖嬈女子的性感玉體上,大肆施暴,對她的隱進行最狂猛的衝擊。

    現在的他,就像和整個星辰御女圖一起飄浮在虛空中,透過虛空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以及身周十丈範圍內的畫面。

    儘管意識還停留在星辰御女圖中,他的身體卻仍然依照本能,在性感妖嬈至極的美體上狂暴施虐,弄得那美麗尤物哭哭啼啼,又痛又爽,幾乎要被這年齡比自己女兒還小的稚嫩男孩當場幹得爽暈過去。

    在她雪白妖嬈的周圍,有紅色、黃色的光芒圍繞,那便是每個人都有的氣運。

    齊德隆身體周圍,圍繞著淡淡的白光,平時看不到,只有星辰御女圖空間,才能借助星辰御女圖的力量看見。

    那就是他的氣運光芒。普通人的氣運光芒,大抵是白色,說明他們無權無勢,沒有什麼人服從他們的命令。

    官員頭上,就有紅色的光團,那是因為他們掌管普通人的生死,集了下屬的氣運,匯聚成本身氣運,就化為紅色,對於修煉也很有好處。

    隨著職位升高,紅色變濃,漸變為深紅。

    一個大縣的縣令,屬下民眾萬千,集數萬人之氣運加於己身,能讓自己氣運化為深紅。

    官職越高,氣運就越強,如果能升到五品知府,數十萬民眾氣運加到他一個人身上,本身氣運將化為黃色,比之深紅更尊貴許多。

    氣運變強後,對於修煉的助益更大,修行速度也變得更快。

    待到官居廟堂,位高權重時,氣運更會轉為青色,那就是權傾一方的大人物,不是普通人與小官員可比。

    不僅官員有較高氣運,他們的子女或是世家豪門子弟,出生時便有氣運,隨著家勢實力的變化而氣運有所增減,也會因此影響到他們的修行速度。

    有了氣運的幫助,常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但每次遇險,都會消耗本人的氣運,如果沒有補充,氣運會越來越差,對修行的助益也就越小。

    柳如詩雖然只是護國侯的三夫人,但終究是在皇族旁支的高貴侯府,也曾受了皇封,被敕封為三品夫人,氣運與三四品的官員相仿,雖然不及官員權力大,在皇朝中享受的氣運卻是同一品級的。

    她妖嬈美體周圍的紅色氣運,彙集在一起,漸漸質變為淡黃光芒,凝聚在她螓首上方,形成一個黃色氣團,其中幾根黃色氣絲如同青草般。

    齊德隆的目光落在自己頭上,看到的只是白色的氣團,以及幾根純白氣運飄動,顯然只是普通人的氣運。

    他運起心法,按照剛得到的真文描述,試著吸取氣運。

    令人驚喜的是,他的意識雖然是游離在身體之外,卻仍然能操縱自己的身體。

    透過星辰御女圖,果然看到那正在狂猛施暴的男孩體內運起法門,挺胯妖嬈美女體內深處,大力狂吸。

    隨著齊德隆在她體內大力吸取,美女爽得更加厲害,玉臂著摟緊他嗚咽哭泣,爽得連她女兒都不認識了。

    她頭上的黃色光團,開始劇烈起來,一絲絲地被吸取轉化,黃色漸漸變淡。

    而在男孩的頭頂上,白色的氣團也開始得到補充,轉化而來的氣運他頭頂氣團,讓白色的氣運漸漸轉化為淡紅色。

    一開始只是很淺很淺的淺紅,就像將一滴紅色顏料滴入水中,微一攪拌,只剩下淺得看不出的紅色。

    但隨著男孩在性感美女體內大力狂吸,氣運的紅色漸漸變濃,就像一些世家官員的子弟,出生時便擁有的那種淡紅色,比普通人是強得多了。

    星辰御女圖外,景物突然變幻,視野從一間小屋子裡的男女激烈交歡,一下子跳到空中,俯瞰著整個護國侯府。

    這座侯府,也有著整體氣運。青色光芒直衝雲霄,裡面還夾雜著各色氣運,顯然是侯府中眾人的本命氣運。

    其中一道青色氣運,凜冽剛強,又帶有幾分柔美,筆直衝向天空。

    整個侯府氣運受它支撐,青色變得更濃,有著凜然不受外侵的力量。

    那顯然就是龍凝霜的氣運,她身為皇朝內實力極強的巔峰武聖,受皇室重視,給予官職嘉獎,又帶動了護國侯府的整體氣運,讓她的哥哥、侄兒都因此受益,即使在軍中,也運氣極好,在戰鬥中逢凶化吉,比別人都強得多。

    護國侯府青色氣運直衝雲天,如參天大樹,本固根深。

    但這青色氣運,卻微微地抖動起來,雖然顫動得並不明顯,齊德隆還是能夠看到,這青色氣運被一絲絲地吸取,雖然總量消失不多,但總歸是開始減少了。

    星兒在一旁快樂得蹦兵跳,欣喜歡笑著,大聲向他解釋:「主人好棒!主人吸了侯府三夫人的氣運,也就是吸了護國侯府的整體氣運。何況這位大姊姊地位,一旦做出了背叛侯府的事情,護國侯府就會氣運下降,根基削弱,失去的氣運比主人能得到的還要多上好多!」

    齊德隆盡力吸取,將柳如詩的氣運與侯府氣運轉化為自身氣運,當中還有損耗,得到的並不多;而他與侯府三夫人私通,此舉讓侯府根基不穩,強烈的打擊讓氣運開始消散,雖然現在還不明顯,但總有一日,會讓氣運散失到讓人無法忍受的程度。

    齊德隆目光幽深,望著侯府散失的氣運,暗自點頭:

    「你們整個護國侯府,整個龍氏皇廷,都欠我家無數血債!今日動搖你護國侯府根基,將來還會有更多報償,讓你整個龍氏根基破碎,氣運蕩然無存!」

    他的目光越過十幾顆黯淡星辰,望向較遠處孤零零亮起的繁星,心中忽有明悟。

    每一次選擇,都會讓自己的命運走上另一條路,並影響到整個侯府,整個皇朝,以及自己認識和不認識的許多人。

    自己立下宏願,要毀滅整個侯府清白之時,命運就已注定走上那條路途,所以才會有那一顆星辰點亮,將自己需要的吸取氣運之法送來,以動搖侯府根基。

    雖然與從前自己的想法不同,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自是無悔!

    隨著他心中的明悟,身體越發從妖嬈美女體內吸收更多的氣運,融入到自己的氣運之中。

    但他現在能容納的氣運終究不足,有絲絲氣運散失到空中,化為無形。

    陡然間,那顆新點亮的星辰又爆發出一道熾烈光芒,化作一道光橋,直接連接到侯府的氣運之上。

    淡青色的氣運,被這光橋強力吸取,一絲絲地流入星辰御女圖,融入其中。

    離齊德隆稍近一些,一顆小小的星辰與那光橋連接起來,大量氣運從那邊流入,灌注到星辰中。

    漸漸地,小星辰也漸漸變亮,待到吸收氣運足夠多時,終於爆發開來,被吸來的氣運直接點亮。

    齊德隆目瞪口呆,想不到吸取氣運還有這般好處,不用自己費力,自動就可以多點亮一顆星辰。

    一篇土黃色真文從星辰中飄出,落到他的身上,融入心中,赫然是一部他正急需的戰技:

    倚山拳!

    內功修成,如果有合適的戰技,將內功在戰鬥中發揮出來,可將戰力大為提升,這套戰技恰好適合小高手習練、使用,正是他這階段最需要的。

    別人修習戰技,還要努力揣摩其中精義,齊德隆卻是直接就明白了戰技最精要的部分,比別人要省了許多時間。

    只是戰技需要在用實戰中多加練習,才能漸漸化為自己的,威力才能變得越來越強。

    星兒在他身邊高興地歡呼雀躍,又催促道:「主人快去找人打架吧,把戰技修習到最強,才能有更大威力!」

    齊德隆苦笑,他要去找誰打架,難道要去大小姐龍傲雪那裡,報被她咬雞之恨麼?

    光橋一端連著星辰御女圖,另一端連接在護國侯府的根基上,不斷地吸取氣運。

    流入星辰御女圖的氣運漸漸減少,光橋也變得細了許多。

    星兒在一旁解釋:「主人你上了侯府三夫人,如果只上一次的話,能吸取的氣運也就這麼多了,以後要多做類似的事,才能得到更多氣運,星辰御女圖有了足夠的氣運,能發揮的作用就更多了!」

    等到光橋消失,再看護國侯府氣運,少了還不到百分之一,而星辰御女圖得到的氣運也多不到哪裡去。

    但這終究是一個好的開始,星辰御女圖威力如此強橫,如果能有足夠的氣運催發,它究竟能強到什麼地步?

    光橋消失,氣運流動停止,眼前的一切都隨之破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內,正在伸手大力狠揪妖嬈美女充滿彈性的柔滑玉峰,在上面留下青紫指痕。

    胯部依照慣性,拚命地前後晃動,狂暴衝擊著雪白柔美的性感玉體,弄得那嬌柔美麗的成熟女子哭哭啼啼,櫻桃小嘴中發出的更是淫媚不堪。

    這一場激烈交歡,前後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直到柳如詩洩身過度,在極樂中尖叫暈去時,齊德隆才徹底爆發開來,將積鬱的壓力盡都釋放在她嬌美玉體深處。

    事後,齊德隆盤坐修行,閉目內視自己氣運,果然看到氣運已經轉為淡紅,超過了普通人的氣運許多。

    而修行起來,進境果然比原來快了一些,大約快了一成左右。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08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强拆

不要小看這一成的修行速度,不知多少人都拚命想要增加這一點,卻沒有辦法達到。雖然看起來不多,但日積月累,將會是一個龐大數字,兩個資質相同的人,就在這一點點的變化中將差距拉開,直到兩人修為差距達到天壤之別。

    「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想要朝廷,原來對修行速度有這麼大的增益!」齊德隆心中沉思,四歲前他受到這方面的教育很少,對其中奧秘瞭解的也不多,現在才終於明瞭。

    他緩緩收功,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美麗至極的妖嬈裸女,玲瓏浮凸的玉體上一片狼籍,佈滿肆意交歡後的痕跡。

    冰肌玉膚上,到處都有青黑指痕,顯然是他在瘋狂交歡時留下來的,將她大姑子施加的暴虐,都轉加到她的身上。

    這美麗女子仰躺在他的床上,美目迷離,性感紅唇喃喃低吟,似乎還在做著美妙春夢,卻因為剛才洩身過度,體力消韓大,一時是醒不過來了。

    齊德隆心中激盪,忽然有些羞赧,不想等到這與自己有一夕之歡的女子醒來,四目相對,想起剛才的雲雨、淫虐,恐怕會有些尷尬。

    他穿好衣服,走出門去,小心地帶上了門。

    走在府中,心中一片茫然。別的奴僕、婢女遠遠看到他,都趕忙躲開去,既不敢得罪他,也不敢與他接近,免得惹來世子的不滿。

    不像從前,他走在路上都會別人惹來呵斥,叫他去幹各種各樣的雜活、重活。現在他樂得清閒,漫步向前走去,一直走出了府門,都沒有人敢來攔他。

    「現在該去哪裡呢?」沒有了每天要做的重活、苦工,齊德隆倒有些不適應,想了一會,突然想到:「該去看看壽老了!」

    這是他在世上為數不多的牽掛。既然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就要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以防不測。

    在拜祭父母之後,還應該去看望壽老,盡量將他的晚年生活安排好,哪怕自己被龍凝霜殺死、吸乾,也至少不用讓壽老餓死街頭。

    他快步穿過大街小巷,走向城市邊緣處的貧民窟。

    前方出現的一片街區,房屋低矮破舊,到處扔滿垃圾,地面上流著髒水,惡臭陣陣。

    齊德隆雖然每天都要挨打受罵,卻一直都是住在乾淨整潔的侯府中,哪裡住過這樣骯髒的地方,也只能小心地躲開地面上的垃圾、髒水,一點點接近壽老的住處。

    那是他最親近的忠僕,從前是他母親娘家的下人,當初他父母成婚時,壽老的父母帶著一家人都過來齊王府,跟隨服侍,是所有陪嫁過來的奴僕中最受信任的一家,他父親後來在齊王府做了管家,也是頗受器重。

    小時候,壽老一直看護著齊德隆,陪他出去玩耍、逛街,忠心耿耿。

    後來家族遭逢大變,所有齊氏族人都被殺盡,壽老身為奴僕僥倖免了一死,也被賞賜給一戶官員,整天過著牛馬不如的日子。

    沒過多久,他就生了重病,奄奄一息快斷氣了。

    那官員嫌他又髒又病,怕死在家裡壞了運氣,就叫奴僕把他抬出去,扔到貧民窟,讓他在那裡等死。

    也是壽老命不該絕,被住在那裡的窮人救了,從此就在貧民窟住下來,漸漸養好了身體,每天做些小生意餬口度日。

    他千方百計,想辦法聯繫上林大仁,又和齊德隆取得了聯繫,經常拿自己嘴裡省下來的錢送去交給林大仁,求他多照顧齊德隆一些。

    林大仁為人忠厚,不肯收他的錢,壽老苦苦哀求,他也只好歎著氣收下,把錢替齊德隆存起來,準備將來給他娶房媳婦,或者是將來壽老去世,沒錢買棺材時也可以動用。

    除了雲兒一家,這就是齊德隆在世上最親近的人了,一定要在自己被殺之前,先安排好他的晚年生活。

    繞過一處遍地骯髒的街道拐角,前方突然傳來激烈的狗叫聲和幼兒啼哭聲,齊德隆抬眼看去,卻看到了一條老熟狗。

    那狗看上去極為眼熟,一下就能認出,正是胡二虎養的那條惡狗。

    自從齊德隆借它之口,咬死了胡二虎之後,這狗就夾著尾巴恐懼逃走,林大仁派人到處搜索也都沒有找到,誰想到竟然跑到這裡來了。

    只是它的模樣已經大不相同。從前它跟著胡二虎,吃得腦滿腸肥,毛色光澤順滑,一副富家肥狗的模樣。

    現在卻已經瘦了一大圈,渾身骯髒,半濕的狗毛扭結成一團一團的,上面都是髒水污物,不知道是在哪個臭水溝裡鑽過。

    儘管外貌大變,它的眼神還是那麼兇惡,因為飢餓而更顯殘忍,現出急欲吞食的光芒。

    在它的爪下,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被它撲倒,用前爪按住,張開獰惡的大嘴,露出滿口尖利狗牙,口水滴滴答答地落下來,灑在那孩童的臉上。

    孩子哭泣著,脆弱的脖頸在它的眼前,顯得那麼嬌嫩美味。惡狗張開牙齒,猛地向前一探,就要咬斷他的咽喉,把這塊美味肉食吞下去,再拖到垃圾堆裡,美美地吃上一整天。

    就在它摩拳擦掌,準備用餐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冷笑。

    惡狗霍然抬起頭,驚恐的目光瞪視前方,果然看到那個恐怖的男孩站在不遠處,正在冷冷地打量著它。

    惡狗劇烈地起來,不由自主地收爪後退,一點點地縮向牆角。

    它清楚地記得,自己的主人是怎麼死的。這男孩就像惡魔一樣,在它的狗腦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

    它看到男孩走過來,扶起地上的小孩子,在小腦袋上摸了一下,安慰了幾句。

    惡狗的眼睛都紅了。看到自己嘴邊的美食就這樣被人搶走,簡直比殺主之仇、奪母狗之恨更讓它無法接受!

    「汪!」惡狗狂怒地咆哮一聲,絕望和仇恨讓它變得瘋狂,甚至忘了對齊德隆的恐懼,不顧一切地撲了出去,瘋狂地咬向齊德隆。

    砰!

    一隻腳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它的脊背上。

    的力量湧來,惡狗脊骨霎時斷裂,碎成無數塊,痛得它在地上亂滾,哀鳴聲音淒慘無比。

    齊德隆飛起一腳,將它踢飛到牆上,看著惡狗從牆上滑落,再也懶得管它,彎腰抱起小孩,向小巷深處走去。

    「寶寶,寶寶你在哪!」一個婦人從巷子裡焦急地衝出來,撲上來抱住小孩,激動得又哭又笑。

    「媽媽,那狗想咬我,是哥哥救了我!」

    婦人哭哭啼啼的,拉住齊德隆千恩萬謝,又想要跪下磕頭,齊德隆擺擺手,問:「我來找壽老,他在屋裡嗎?」

    婦人聽得呆住,她懷裡的小孩搶著說:「秦爺爺被壞人抓走了,爸爸他們正商量著怎麼救人呢!」

    「什麼人抓去的,現在在哪裡?」齊德隆心中殺機湧起,抓了壽老,簡直是動了他的親人,一旦因此開戰,那就是不死不休!

    婦人張了張嘴,正不知該從何說起,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囂,霎時爆發開來,如天崩地裂一般,迅速充斥耳中。

    「殺殺殺!砍死這群該死的雜碎!」

    「給我用力砍!男女老少都別放過,敢留在這裡不走的都是刁民,砍死一個算一個!」

    「想活命的,趕快給我滾出這條街!留下來的,都得死!」

    婦人回頭一看,嚇得大哭起來:「黑虎幫又來了!秦叔就是被他們抓走的,現在還不放過我們,拿刀要把我們都殺掉!」

    越過長長的小巷,齊德隆可以看到一大群潑皮無賴蜂湧而來,手裡拿刀持斧,見人就砍。

    貧民窟裡面住的窮人,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鬼哭狼嚎著四面奔逃,很快又被那些潑皮無賴追上,亂刀砍下,劈得他們滿身是血,倒在地上哭泣哀號。

    婦人嚇得,嘴裡胡言亂語,齊德隆側耳傾聽,倒也從中聽出了事情的原委。

    一個有權勢的人看上了貧民窟這塊地,想把這塊地弄到手,又嫌棄上面住著好多窮人太麻煩,就把事情交待給黑虎幫,讓他們把事情處理好。

    黑虎幫本是西城這一帶最有勢力的黑道幫會,拿了那人的銀子,當然要把事情盡心盡力地辦好。

    他們也不捨得出錢請這些窮人走,乾脆就發下號令,讓他們限時搬走,如果沒有地方去,就滾出京城,到郊外去討生活。

    這些窮人沒有田地,只靠在城裡打些零工、做小買賣餬口,唯一的財產就是這幾間破房子,一旦把他們趕出京城,如果找不到活路,早晚也會餓死。

    壽老在這些人中間算是見多識廣,大家公推他去和黑虎幫談判,希望他們能網開一面,給這些窮人留條活路。

    可是他一去,就被黑虎幫扣住不放。對方根本就沒有談判的意思,直接就派人過來恐嚇,如果不搬走,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給的時間很短,沒等這些窮人商量出什麼結果,黑虎幫就派出大隊人馬殺過來,如果不走的,就砍他們走,再不走就當街砍死!

    一大群潑皮混混,如同凶神惡煞一般,舉刀掄斧,滿街追砍窮人,不管老人小孩,都是一斧劈下去,讓他們飆血三尺,倒在地上痛苦哭嚎。

    一個混混拿著染血斧頭,仰天嘶聲狂吼:「你們這群狗才,沒錢的窮鬼,敢跟黑虎幫作對,是他娘的活得不耐煩了!趕快從這裡搬走,不然的話,就要了你們的狗命!」

    其他的潑皮瘋狂嚎叫著,滿街狂奔,像蝗蟲般迅速佈滿各條小巷,把一群群的住戶趕出門去,喝令他們立即離開,有敢出聲抗議的,就是一刀劈下,讓他們一家人浴血慘嚎。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09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巷戰

轉眼間,黑虎幫眾就衝到小巷這一端,倒在地上的惡狗遭了殃,被無數大腳從頭上身上踏過,痛得死去活來,嗚咽著發出垂死的哀鳴。

    一個壯漢衝到齊德隆身邊,二話不說,舉利斧就向他頭上狠劈,另一個潑皮手上也不慢,伸手揪住那小孩,用力擲向遠處,伸手就去抓那婦人,準備搜查她那裡面脹鼓鼓的,是不是藏了什麼違禁物品。

    小孩摔到牆角,嚇得哇哇大哭,潑皮更是興奮,手呈虎爪之形,狠命向那隆起的圓球抓下!

    砰!

    一隻腳凌空踢來,當場就將他的手踢爆,讓他的手腕形成一個扭曲的弧度,向著旁邊甩去。

    潑皮整個人跟著歪倒,骨碌碌滿地亂滾,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已經被踢爛的手腕,仰頭向天,發出一聲淒厲的狼嚎。

    那個持斧的壯漢站在原地,冷汗淋漓,盯著自己手中的利斧。

    寒光閃閃的斧刃上,兩根手指輕輕捏住,看上去絲毫不用力,可是卻像被鐵鑄住了一樣,任憑他怎麼拚命狠拽,也沒辦法把斧頭從這兩根手指之間拔出來。

    他目光上移,茫然恐懼地看著那個稚嫩少年,卻看到他冷漠的眼中,現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寒光。

    轟!

    齊德隆飛起一腳,重重地轟在壯漢的胸膛上,直接就將他的肋骨轟斷了。

    強壯潑皮被踢上半空,一口氣上不來,在空中噴出一大口鮮血,重重撞在牆上,不知摔斷了多少根骨頭,落到地上昏了過去。

    斷腕潑皮在地上打滾慘嚎,放聲大哭:「眾家哥哥,這賊子好狠!小弟的手被他廢了啊!」

    哭聲淒厲,令後方一眾潑皮聽得心酸,又驚又怒,紛紛放下自己手中正在痛打狠劈的老幼婦孺,舉起刀斧,瘋狂怒吼著向這邊衝來。

    「殺了他!宰了他!老子要活撕了這小狗!」

    「該死啊!老十七被這狗才打斷了手,兄弟們給十七報仇啊!」

    「敢挑釁黑虎幫,把他活剝了皮,掛在竿子上挑給這些刁民看!讓他們知道跟黑虎幫作對的下場!」

    在他們的面前,只有一個身材單薄的少年,橫眉冷目,昂然面對著他們。

    望著如凶神惡煞一般,狂呼怒吼著舉利刃衝來的大群潑皮,他緩緩舉起手,腿扎馬步,做了一個起手式,向潑皮們輕輕招了招手。

    衝在最前面的潑皮簡直要氣瘋了,區區一個小孩,也敢面對黑虎幫發出這樣輕蔑掉釁,如果不把他四肢砍斷活活打死,以後誰還把黑虎幫的兄弟們放在眼裡!

    他手持鋒利匕首,狂吼著沖在所有潑皮前方,大步衝向擋路的男孩。

    刀尖銳利,瘋狂刺向男孩胸膛,要先給他放放血,再一點點剝皮炮製他!

    隨後,他就看到那男孩面色不變,抬起的手凝立如山,卻突然又轟然擊出,如巨石般他向砸來。

    與此同時,齊德隆斜向前跨出一步,閃過他刺來的刀尖,掌勢雄渾,重重地擊在潑皮胸前。

    轟!

    潑皮閃電般地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在半空中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又一名潑皮衝上來,匕首向前疾刺,前後攻擊的時間只差毫釐。

    但他驚詫地看到,那男孩微一閃身,握緊鐵拳迅猛一揮,以極快的速度,繞過他的匕首,一記沖天炮,重重轟擊在他的下巴下方。

    喀嚓!

    潑皮清楚地聽到自己臉骨碎裂的聲音,沉重的身體被砸得向上飛了起來,向後倒飛了幾尺,砸在一個同伴身上,砸得他滿地亂滾,頭部重重撞在地上。抱著頭殺豬般地嘶嚎。

    衝在最前面的一波潑皮無賴大都被他迅猛擊倒,僅剩的一個潑皮想要衝來,看到他如此兇猛,一時不敢攻擊,只想等一會,在同伴們都趕到時再衝上去圍攻。

    突然聽到旁邊一個小孩正在嚇得大哭,無賴心裡煩悶,抬起腳,狠命向那小孩腦袋跺下。

    哪怕是無辜幼子,只要敢留在這裡,就是挑釁黑虎幫的威嚴,該和他的父母一起殺死!

    旁邊的婦人已經嚇得眼睛都直了,張著大嘴,想尖叫,卻偏又發不出聲音,只能絕望無比地看著自己的孩子被當場踏破腦袋。

    潑皮的臉上露出凶殘的獰笑:「小狗!你們都該死!老子打不過那大狗,還踩不死你個沒長開的狗雜種!」

    正想到這裡,他大力狠跺的腳的下方,卻突然出現了一條腿。

    暴力踹下的腳並沒有如期將小孩頭顱踹碎,反倒是重重地跺在了那條腿上。

    那條腿如山石般堅硬,凝立空中,紋絲不動。

    無賴一腳跺下,沒有將腿踹斷,反倒是一股強大力量從腳心湧來,順著他的腳掌一直向上,將他整個小腿都轟得粉碎!

    無賴仰天而倒,哭嚎聲還沒有來得及從口中發出,那條腿就已經猛然抬起,重重踹在他的小腹,將他踹飛的同時,內力湧去,將他腹中腸肚都當場震碎了。

    在小孩身前,齊德隆收回踢出的腿,彎腰將小孩抱起,拍拍身上的灰,回手遞給嚇呆了的婦人。

    剛才他施展的,是剛掌握的戰技「倚山拳」。

    別人修習戰技,要勤學苦練,耗費大量時間,而他有了星辰御女圖,凡是從那星辰中爆發出來的真文,都可以直接掌握,比別人節省了無數時間。

    但掌握到的戰技,還需要多加練習,增加經驗,才能發揮出更加強大的威力。

    每一次內力運行,催動戰技時,都能催發經脈與身體的潛力,下一次再發動戰技攻擊,威力就會變得稍大一些。

    雖然變大的幅度很小,但隨著不斷地練習、攻擊,一點點積累起來,威力將會大得令人恐懼。

    哪怕是剛剛掌握戰技的現在,他施展出倚山拳時,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攻擊威力比從前強悍了何止一倍。

    這就是戰技的作用,也是無數內功好手奮力拚命,想要得到一部上好戰技的原因。

    第一波混混被打得半死不活,更激怒了後方衝來的黑虎幫幫眾,狂奔中破口大罵,什麼髒話都向齊德隆擲過去。

    齊德隆眼中寒光閃爍,隨手一拽,把那對母子都拉到自己身後,讓他們逃遠一些,不要在這裡妨礙自己戰鬥。

    轉瞬之間,大批潑皮已經衝到近前,揮刀掄斧,拚命地向齊德隆砸下來。

    齊德隆面色冷漠,面對無數敵人圍攻,昂然不懼。

    一柄厚背砍刀向他額頭劈來,裸露著上身的壯漢怒吼著,眼中噴出的烈火幾乎能將人烤熟。

    齊德隆身軀厚重,不動如山,看著鋼刀劈來,指尖一彈,將鋼刀彈向一邊,掌勢迅猛前擊,轟在那壯漢胸膛上,打碎了他的胸骨,讓他慘叫著滾倒在地。

    幾個潑皮並肩衝上來,三把利斧同時向他頭臉肩膀劈下,要將他當場砍為幾片。

    齊德隆雙手舉起,冷漠前擊,迅速快得驚人,在利斧還沒有落下時,就重重地砸在那幾個潑皮咽喉上,喀嚓幾聲脆響,幾個潑皮向後倒飛,手中利斧脫手擲出,砸在身邊同伴的身上,在地上滾了幾滾,再也不動了。

    在後面,大批潑皮憤怒嚎叫著,源源不斷地快速衝上,刀斧匕首,不要命地向齊德隆瘋狂攻擊。

    齊德隆下盤穩固,端立不動,雙手忽拳忽掌,迅猛狂擊,一下下重擊在衝來的潑皮身上。

    倚山拳的戰技精義,已經被他發揮到極致,身軀穩重,不動如山;雙拳猛擊,將攻來的敵人一一打飛出去。

    內力流過肩膀手臂,帶來了奇妙的變化,讓他的出招速度快得驚人,哪怕是敵人再兇猛,只要在他刀斧落下之前就擊中敵人的要害,那利刃也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拳拳到肉,悶響慘叫聲不斷響起。無數潑皮瘋狂湧上,如潮水般向前狂濤怒擊,重重地撞擊在礁石上,攻勢被撞得粉碎,四面飛跌。

    遠處的貧民們帶著滿身血跡,互相攙扶著向這邊張望,看到大批潑皮無賴在衝上之後被立即打飛,慘叫著飛出去撞到牆上,在地上嘶嚎亂滾,嘴裡都在向外噴著血,半死不活。

    剛才還凶神惡煞一般追砍他們的強悍黑道大爺,在那瘦削男孩面前,就像紙糊的一般,被拳掌輕易擊飛,哭喊慘嚎的可憐模樣,好似一堆斷了脊樑的賴皮狗。

    不過片刻之間,氣勢洶洶衝殺過來的潑皮無賴就倒下了大半,躺在地上吐血慘嚎,生死不知。

    後面的混混也不是什麼悍不畏死的英雄好漢,剛才還想著趁人多圍攻,把齊德隆亂刀砍死,現在看看情勢不妙,向前衝的速度都減慢,最後一個個停在原地跳來跳去,只等著別人先往上衝。

    齊德隆打飛了一個瘦小混混,站在原地等了一會,不見有敵人再衝過來,反倒是看到他們站在幾步外,舉著刀斧跳動大罵,說出好多威脅的話:「你死定了!」「敢挑戰黑虎幫,你一家子都要倒霉,誰都救不了你!」

    看著一個個色厲內荏的樣子,齊德隆倒被他們給氣樂了,也懶得浪費時間,大步向前衝出,閃電般地衝進敵群中,重重地一拳,砸在一個潑皮臉上。

    喀嚓!那潑皮臉骨碎裂,仰天向後飛出,一聲都沒叫,就摔得暈死在地上。

    肘部抬起,重擊在一個壯漢肋下,立即讓他肋骨斷裂,摔到牆角吐血哭嚎。

    雙腿飛起,車輪般疾速踢出,一個個潑皮混混被踢上天空,噴血慘叫,四面飛落,摔得半死不活,再也爬不起來。

    後面的混混嚇得臉色慘白,轉身就逃,卻被齊德隆從身後追上來,一個個輕鬆打翻,摔倒在小巷裡,昏迷不醒。

    有那些逃得快的,撒腿拚命飛奔,迎面卻衝來一大群渾身浴血的當地貧民,怒吼著舉起棍棒、石塊,將他們砸翻在地,打得滿身是血,嘶嚎聲令人慘不忍聞。

    齊德隆停下腳步,看看四周,已經不需要自己再出手,單是憤怒的當地居民就足以將殘餘的黑虎幫嘍囉都清除乾淨了。

    再看看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他心裡擔憂壽老的安危,緊緊皺起了眉頭。

    ※????????※????????※???

    夜幕下,在城西一處戒備森嚴的院落裡,書房中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我早就說過,把那些住破房子的刁民都盡快趕走,要不就乾脆都殺了,免得夜長夢多,你們偏偏不聽。現在可好,出了這檔子事,麻煩越來越多了!」

    一個袒胸露乳的壯漢站在桌邊,拍著桌子怒道。

    一個乾瘦中年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都殺了,說得輕巧!這裡是天子腳下,殺了這麼多人,就是京兆尹也瞞不下去,一旦上達天聽,那就是滔天大禍!」

    「皇上事情那麼多,難道會管這種小事!再說了,誰會這麼閒,把這事往上捅?就算捅了也不怕,咱黑虎幫可是有大靠山,還怕誰來找麻煩不成!就算是京兆尹也不敢管這閒事,只要把屍體處理好了,哪個京官敢多說一句!」

    「好了好了!」桌邊坐在主位上的山羊鬍須老者冷哼一聲:「現在不是放馬後炮的時候,先說說今天的事怎麼處理吧!」

    「還能怎麼處理,我帶上一幫兄弟,去把那小子砍了!就算他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

    「你的兄弟?」有人嗤笑道:「你的兄弟有一大半都被那小子打倒了,別人又調不回來,你打算帶幾個人去砍那小子?」

    壯漢一怒,立即和他大吵起來,拍著胸膛怒吼:「我們黑虎幫城西分舵的兄弟,個個都是英雄好漢,不管有多少人,一定要把那小子剁了!」

    屋中坐著的八九個人當中,有勸解的,有看熱鬧的,有冷嘲熱諷的,有的坐在一邊苦思冥想,不明白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扎手的小子,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勢力在背後推動。

    黑虎幫城西分舵,坐鎮京城西邊這一片,勢力雄厚,在整個城西沒有哪個混混組織可以和他們爭鋒。

    住在城西的平民,更是對他們畏之如虎,黑虎幫也注意分寸,只要不是官員親眷,一概都是往死裡欺負,反正這些平頭百姓也沒法反抗,就算是告官也告不贏,皇朝中樞還有著黑虎幫的靠山呢。

    他們順風順水慣了,沒想到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那些貧民窟的窮人竟然敢為了幾間破房子跟他們拚命;更沒想到,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手上硬實的毛頭小子,帶著那些窮鬼打倒了幾乎所有派去貧民窟的兄弟,現在硬賴在那地方不走,如果拖延了搬遷時間,只怕看上那塊地的大人物會不太高興。

    現在幫裡能打的兄弟,大部分都已經被那些窮鬼扣住不放;其他人也一時調不過來,單憑手上能調集的力量想要幹掉那個小子好像還不太夠用,這就讓城西分舵的高層撓頭了,因此召集眾人,商量該怎麼辦。

    「據我看,還是先去總堂求援,從別的分舵調些好手來,圍攻那些窮鬼,只要把道路封鎖好了,消息就傳不出去,哪怕把那些窮鬼都殺光也不怕!」

    「向總堂求援,你不怕丟人,我可丟不起這個臉!趕快把外面的兄弟都叫回來,咱們幾個帶人衝殺進去,先圍殺那小狗,再把窮鬼一起都滅了!」

    「兄弟們都有事情,哪有那麼容易就叫回來的,要是誤了別的事怎麼辦,你就是愛出些鎪主意……」

    滿屋子吵吵嚷嚷,聽得山羊鬍子的分舵主直皺眉頭,伸手拍拍桌子,訓斥道:「都不要吵了!一個個地說,老宋,從你開始說!」

    一個黃臉中年人站起來,慢條斯理地發話,正說著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分舵主突然身體微顫,感到一陣心悸。

    他是內功修煉到六層的武者,對危險有著一定的直覺,下意識地感覺周圍,總覺得有些不對。

    陡然間,他身體向前一撲,隨即背心一陣,鋒利匕首從他的後背刺入,將他刺透大半。

    轟!面前的桌子被他一掌轟散,分舵主向前飛撲,躲開了接下來的殺招,隨後向後拍出一掌,擊向後方的刺殺者。

    啪!拳掌相交,分舵主被擊得向前疾衝,刺殺者也被擊得向後退了兩步,現出了身形。

    所有的黑幫分子都瞪大眼睛,吃驚地看到,在空氣中出現一個黑衣男孩,手執染血的利刃,冷冷地看著他們,眼中的寒光讓他們這些心狠手辣的傢伙都感到心悸。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12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血屠

  「是他!就是那個小子,帶著窮鬼給我們添麻煩的!」最靠近門口的一個混混突然叫起來,指著齊德隆的手都有些發抖。

    齊德隆冷冷一笑,邁步後退,就在這些人的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身體微微發抖。

    「是鬼?這小子真的是鬼?」

    「難道是仙術?如果真是仙人的話,我們可就惹上大麻煩了!」

    「胡說!真是仙人,還用得著跟我們拚命,一個仙術下去,什麼都搞定了!」

    混亂的語聲在屋中迴盪,所有人驚駭欲絕,甚至都忘了去關心分舵主的傷勢。

    陡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刺耳響起,那個袒胸露乳的壯漢胸前突然噴出鮮血,在他的面前,隱隱約約站著一個黑色身影,手中還握著鋒利匕首,深深刺進他的心窩。

    黃臉中年站得離他最近,怔了一下,立即大吼一聲,揮拳向他狂擊。

    齊德隆轉過頭,向他冷笑一下,閃身避開,默運內功,身形迅速消失在空氣中。

    黃臉中年茫然無措,四面張望,不知道敵人到底躲到了哪裡。

    突然,一陣強烈的恐懼在心底湧起,他拚命地向旁邊一閃,卻聽到「噗」的一聲,大股鮮血從喉間噴出,將地面噴得鮮紅一片。

    在他的頸間,出現了一柄匕首,黑影隱約出現在他身邊,隨即又收起匕首消失不見。

    他只有在突然發起攻擊的時候,內力運轉不那麼靈活,隱身術會暫時失效,但隨著他收刀退後,內力重新運行圓轉,這些實力最多只達到小高手層次的混混根本無法找到他的位置。

    分舵主卻不一樣,他雖然年老戰力下降,到底是修煉到內功六層的強者,能感覺到屋中眾人的位置,雖然不太清晰,比別人卻都強得多了。

    突然,他臉色一變,縱身飛退,舉掌向前猛擊,掌風去處,讓隱身的黑衣男孩顯現出了身形。

    他的手上,執著兩柄匕首,其中一柄直刺分舵主咽喉,被他警覺閃開,另一柄卻如毒龍出洞一般,噗地刺入分舵主大腿,即使他拚命閃避,還是有大股鮮血噴射而出。

    分舵主不管自己傷勢,揮起鐵掌,瘋狂向前擊出,迅速將齊德隆籠罩在掌風之下。

    齊德隆縱身飛退,閃過一個上前夾攻的混混頭目,快速躲在那人身後,一刀刺入了他的後心。

    混混頭目眼珠鼓出,張大嘴荷荷叫了幾聲,身體搖搖晃晃,過了半天才不甘地倒下。

    齊德隆藉著他身體的遮蔽,避開擊來的掌風,身體飛速閃避了兩下,又消失在人群之中。

    這樣神出鬼沒的本領,讓一群混混頭目看得不寒而慄,看著自己身邊的空間,人人自危。

    鏘鏘幾聲,幾個人都拔刀出鞘,或是從腰間取下利斧,背靠背圍成一圈,凝視戒備,提防著隨時都會出現的刺殺。

    一張桌子突然飛了起來,向著他們砸去。靠近這個方向的幾個人立即舉刀斧劈去,將桌子劈得粉碎。

    緊接著,一大蓬暗器擲來,上面都附著內力,如暴雨般射向人圈。

    幾個頭目猝不及防,雖然拚命在撥打、躲閃,腿腳上還是紛紛中了暗器,慘叫著跌倒在地上。

    人圈告破,齊德隆的身影在空氣中閃了幾閃,突然出現在乾瘦中年的身邊,匕首一揮,將他的咽喉割斷,抬起左手匕首,擋住另一個混混頭目砍來的鋼刀,身形飛退,消失在空氣中。

    最靠近門口的混混臉色慘白,想也不想就向門撲過去,用力一拉,卻沒辦法拉開,顯然是從外面反鎖上了。

    噗!匕首從他後心刺入,混混身子一歪,軟軟地倒在地上,斷了氣息。

    幾步之外,分舵主看得肝膽欲裂,再也顧不得別的,一邊大吼:「快來人!」一邊疾速衝上去,揮起鐵掌猛力擊向齊德隆。

    這一次,齊德隆沒有運起隱身術,反倒是運起青霧法,迅速將房間籠罩在一片青霧之中。

    分舵主的大吼聲,被青霧徹底吸收,怎麼都傳不出這間屋子。

    在屋外,負責守門的兩個混混倒在地上,鮮血靜靜流淌,哪怕裡面鬧得天翻地覆,他們也都聽不到了。

    在潛入書房之前,齊德隆就已經解決了守門的混混,至於其他混混,都離得較遠,小一點的聲音他們都聽不到。

    轟轟轟一陣劇響,分舵主與齊德隆拳掌相交,感覺到對方力量不遜於自己,心中暗驚。

    齊德隆施展出倚山拳,內力催發,能發揮出超倍的戰力,即使與六層高手正面狠拼,也毫不畏懼。

    分舵主畢竟年老,拚命揮出幾掌,就有些後力不繼,卻因用力過猛而牽動了傷勢,鮮血從幾處傷口迸流出來,讓他腦中一陣眩暈。

    剩下三個混混頭目都舉起刀斧,嘶吼著衝上來進行圍攻。即使是其中有兩個腿上中了暗器的,也強行拖著傷腿,忍痛一步步向這邊挪過來。

    齊德隆唇邊露出不屑的冷笑,陡然向旁邊退開,收起青霧,身形消失在他們眼前。

    三個混混頭目身後,地上的屍體旁邊,扔著一柄利刃。這利刃突然飛到空中,齊德隆的身形顯現出來,運足內力,向前方擲去!

    衝在最前面的混混頭目,聽到後方傳來的勁風之聲,暗叫不好,閃身想要避開。

    可是在奔跑之中有著慣性,齊德隆又是運足了內力,利刃飛射速度快得驚人,噗哧一聲,就刺透了那混混後背,一直從胸前穿了出來。

    這一擊,雖然沒有刺穿心臟,也將肺部前後穿透,混混慘叫一聲,痛得倒地抽搐,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分舵主看得渾身發冷,當機立斷,大步衝向屋門,揮起鐵掌,轟的一聲,將木門拍得四散飛裂。

    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流出,分舵主忍住失血帶來的眩暈,快步衝出房門,朝著院門方向奔去。

    一邊跑,他一邊放聲高喊,叫部下前來接應。

    紛亂的腳步聲從各個方向傳來,分舵主抬起頭,看到十幾個部下正向這邊跑來,心中一喜,腳步微顯雜亂。

    呼嘯風聲從身後傳來,分舵主轉過頭,駭然看到幾柄利斧旋轉著,朝自己飛速射來!

    如果是平時,他根本就不會把這樣的攻擊放在眼中,可是現在受傷失血,腳步踉蹌,一時就躲閃不開,拚命揮掌猛擊,掌風去處,將幾柄利斧掃落一旁。

    他剛喘了幾口氣,一股大力突然從身邊湧來,分舵主心中震悚,知道自己在凝神對付利斧的時候,內力消韓大,再加上受傷眩暈,感應已經不那麼敏銳了。

    但他還是能夠在攻擊到來之前,倉促舉掌,擋向身邊的攻擊。

    齊德隆出現在他的身邊,怒目圓睜,倚山拳戰技催發到極致,力量從拳鋒湧起,向著敵人轟然擊去。

    砰!

    巨響聲中,分舵主整個都被擊飛到半空,身上各處傷口鮮血狂噴。

    齊德隆大步疾追,雙拳飛速擊出,轟轟轟不斷擊在分舵主身上,將他接連擊飛,身體不能落向地面。

    趕過來救援的十幾個混混,驚駭欲絕地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中敬如神明的分舵主老大,竟然就這樣被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象沙袋一樣在空中猛擊亂捶,根本就無力還手,甚至還被打得噴出血來。

    分舵主飛在空中,嘴中不斷噴血,骨頭一根根地被拳鋒砸得斷裂,胡亂地揮著雙手,卻無力抵擋狂猛絕倫的凌厲拳勢。

    這樣狂猛的拳勢,他從未見過。厚重如山,兇猛擊出時,力量也如泰山壓頂般,不要說他現在受傷失血過多,就是平時抵擋起來也不容易。

    一根根肋骨被接連打斷,肺部傷口也被砸得噴血四濺,他在空中劇烈咳嗽,痛得無法呼吸。

    瀕死的恐懼從心底湧起,不知不覺,也有幾分悔意:「上得山多終遇虎,這群窮鬼竟然能找到這麼狠的幫手,早知道就不把他們往死裡逼了!」

    後悔無用,齊德隆怒吼一聲,拼盡力量,重重一拳搗在他的胸口,將胸骨打塌,整個人被轟飛到牆上,喀喀喀幾聲,不知斷了幾根骨頭。

    威風了一世的分舵主,軟軟地從牆上摔下來,倒在地上,只會咳嗽吐血,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那十幾名混混恐懼嘶喊著,舉刀斧向這邊衝來,齊德隆抬起腳,運足內力,狠狠一腳跺在分舵主的頸間,就像泰山壓頂一般,將脆弱的頸項踏得粉碎。

    分舵主吐出最後一口氣,身子扭了幾扭,慘死當場。

    齊德隆轉過身,背靠牆壁,望著滿臉驚恐的混混,凝神靜氣,施展出倚山拳,將一個個混混打飛出去。

    不過片刻工夫,十幾個混混就被打得躺倒一地,齊德隆也不拖延,大步從他們中間奔過,順便幾腳將他們大腿踩斷,讓他們無法站起來逃走。

    等到他衝到書房門口,剛好看到兩個倖存的混混頭目互相攙扶著,朝著另一個方向拚命逃走。

    聽到他驟雨般的腳步聲,兩個混混頭目轉過頭,露出了兩張恐懼萬分的臉。

    噗通!噗通!

    兩個人跪倒在地,張嘴想要求饒,齊德隆卻如風般疾速衝來,舉起雙拳,轟然搗在他們的咽喉上。

    喀喀!

    兩個人被擊飛出去,腦袋扭成不自然的角度,咽喉和頸骨已經被倚山拳勢擊得粉碎,滾落到地上,沒了氣息。

    齊德隆眼神冰寒,拔出匕首,到書房中,在每個人身上補了一刀,保證他們不能活過來說出自己隱身術的秘密。

    他又出去屋外,將那些被擊倒的人都一刀刺死,不論是混混頭目,還是他們的手下,不留一個活口。

    遠處又有雜亂腳步聲傳來,那是在別處防守的混混,聽到這邊的聲音,前來救援。

    齊德隆冷冷一笑,出去施展倚山拳,將所有混混一拳拳擊倒,施重手法取了他們性命。

    不管他們怎麼恐懼掙扎,後悔自己不該選錯了職業,齊德隆還是毫不憐憫,做事乾淨利落,絕不留下後患。

    雖然是平生第一次殺這麼多人,看著滿地血腥也覺得噁心,但他卻絲毫沒有手軟,下手時眼中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十年前,他四歲時,看著自己家中被人殺得血流成河,一個個熟識的人慘死在眼前,心就已經變得又冷又硬。

    十年隱忍修煉,十年凌辱折磨,心中的怒火一旦爆發,魔鬼也會感到恐懼。

    黑虎幫西城分舵所在的整個院落,被他從東到西、從南到北屠了一遍,所有混混都被殺得乾乾淨淨,就算跪地求饒,也是一刀殺死,絕不容情。

    原本令人恐懼的黑虎幫分舵,此時寂靜無聲,只有鮮血靜靜流淌。

    到處倒臥著屍體,在城中一向橫行霸道的混混們慘死在地上,眼中充滿著恐懼悔恨,死不瞑目。

    齊德隆在院落中仔細搜查,終於在地牢中找到了壽老,和三個滿身傷痕的中青年男子關在一起,身上都捆著繩索。

    齊德隆上前一刀割斷繩索,將壽老扶起,看著他被打得滿身是傷的悲慘模樣,不由垂下淚來。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13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處血

清晨,天還沒有亮,貧民窟的男女老幼都已經收拾好行李,分批向城外進發。

    為首的,正是昨天那三個中青年男子,仗著身強力壯,雖然被混混們打傷,還是能強撐著率領眾人離開原住地,到城外去避難。

    昨天夜裡,齊德隆在黑虎幫分舵斬殺的混混有數十人,這樣的大案一旦查出來,所有人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為此,幾人緊急商議過後,當機立斷,決定把親戚朋友都帶離京城,反正這片房子已經被黑虎幫盯上,想住也住不下去了,倒不如出城去尋條生路。

    從前不肯走,是因為沒錢沒糧,出城也是餓死的命。現在他們從分舵中搜出了大量金銀,如果節省些用,供給貧民窟的數百戶人家衣食是不成問題。

    這一次,黑虎幫城西分舵幾乎盡數覆沒,如果被總堂知道並趕來報復,數百戶人家都沒有一個能夠活命的。

    幸好這些人在城外也有些親友,就從中選了一個莊子,準備去那裡投靠。雖然那裡也不富裕,不能供給他們衣食,但他們現在不缺錢,只要有個落腳地就好。

    出了城門,一路向前進發。齊德隆坐在馬車上,陪護著壽老,盡心盡力地照顧。

    郎中也來看過,給他用了些藥,只是壽老終究是上了年紀,受傷後一直昏迷不醒,讓齊德隆不由心焦。

    自從離開齊王府,還活著的舊人就只剩下壽老,如果他也去了,齊德隆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一路迤邐前行,齊德隆趕的馬車要快些,趕在最前面到了那個莊子,將壽老安歇住下,又請了郎中來看病。

    郎中來了,倒說沒什麼大事,歇幾天就好了。至於昏迷不醒,也沒有什麼,上了年紀勞心勞力,就是這樣,很快就會好。

    如果想要他好得快些,就得用些名貴藥物。只是這裡窮鄉僻壤,哪有什麼藥材,郎中也是束手無策。

    齊德隆也只好將壽老托付給那三個貧民首領,自己回城去,準備多買些上好藥材再送回來。

    昨夜從城西分舵,搜出來十幾匹馬,齊德隆從中選了一匹,翻身騎上,向著京城馳去。

    雖然騎術不精,但他現在已經是內功五層的小高手,力量速度都遠超常人,對身體的控制力更強,縱馬飛奔,一路前行。

    走到半路上,遇到一群人,都是些老幼婦孺,見到他都翻身下拜,叩謝他的救命大恩。

    齊德隆看了一眼,也認得幾個,原來是那些貧民中的最後一批,因為體弱走得不快,一直拖在後面。

    齊德隆下馬還禮,請他們起身,又道:「我這匹馬腳力還好,你們騎回去吧,也可以多帶幾個人,我走路回城。」

    為首的老者哪裡肯依,躬身道謝:「恩公說哪裡話,看恩公走得這麼急,一定是有要事在身,我們還沒有報答大恩,哪裡還敢再耽誤恩公的大事!」

    正說著話,天空中突然有一道光芒射來,筆直地掠向這邊。

    齊德隆仰起頭,愕然發現,那正是昨天喝過牛的美麗仙子,此時正踏劍飛行,風馳電掣般射向前方。

    彷彿是心有靈犀,或是對他的目光有所察覺,謝清悠低下頭,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他,不由瞪大了美目,秋波盈盈望著他,千般滋味湧上心頭。

    在她身後,兩道黑色光芒疾追上來,卻是兩隻兇猛大鳥,上面馱著兩個黑衣女子,一臉厲色,向著這邊。

    謝清悠猛然醒來,立即御劍離開,另選一個方向飛行,免得給下面的人招來禍患。

    哪知為首的黑衣女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齊德隆,怒喝一聲,駕鳥疾速衝下,舉手一揮,幾道黑光向著下方疾射。

    上次她與謝清悠相鬥,施展暗手傷到她,後來倒是沒有看到齊德隆救人,不過猜也猜得出幾分,現在看到這麼巧又遇到了他,當然是有殺錯沒放過,先宰了再說。

    謝清悠正要御劍離開,見勢立即驅劍飛射,腳下仙劍脫離玉足疾速射去,將那幾道黑光攔截住,劍光一繞,斬為無形。

    這麼一耽擱,後面的黑衣女子也追了上來,前後夾擊,形成合圍之勢。

    這兩個女子,身穿黑色紗衣,面容冷酷,雖然容貌不同,服飾倒是一模一樣,顯然是出身同一門派,連馭鳥的法門都相同。

    上一次單對單,謝清悠都吃了一個虧,現在一對二,更是處於下風,齊德隆抬頭上望,一眼看到她臉色蒼白,恐怕已經是受了傷,不由心中一痛。

    可是以他的實力,連達到先天都如天地般遙遠,更不用說修成仙道,即使想要幫她,也沒有那個力量。

    後來的黑衣女子揮手射出一柄利刃,在空中盤旋來去,與謝清悠的飛劍爭鬥起來。

    為首的女子倒不急著與同門夾擊謝清悠,只顧揮手發出數道黑光,向著下方激射。

    齊德隆心中響起警兆,立即從馬上縱身躍起,一閃身就到了丈外。

    最先一道黑光筆直射到馬上,轟的一聲,將駿馬從當中炸成兩截,慘死在地上。

    轟轟轟一陣亂響,黑光落到地上,爆發出熾烈光芒,大批婦孺被炸得飛起,落到地上時,已經是骨肉成泥。

    仙家法術威力,強橫如斯。齊德隆看得大為驚怒,也無法去救他們,只能大步狂奔,順著大道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以這樣的速度,當然無法比得上天空的猛禽。但這一帶十分開闊,大道旁都是田地,想找個藏身處都沒有。

    如果留下來,除了把那些婦孺都害死之外,一點別的作用都沒有。

    那黑衣女子果然馭鳥追來,幾道黑光打下,被齊德隆縱身飛躥躲開,不由面泛怒容。

    她沒有想到,一個普通的凡人竟然有這麼快的速度和反應能力,在黑光落下時就有警覺,讓她幾次攻擊徒勞無功。

    回頭看到謝清悠也追了過來,一邊還在操縱飛劍與她的同門纏鬥,黑衣女子銀牙一咬,不再吝惜法符,舉手用力一揮,數十道黑光向下方疾速射出。

    謝清悠大驚失色,那齊德隆說到底也只是個凡人,連大高手的境界都沒有達到,又怎麼抵擋得住?

    她拚命催動飛劍,將對手的利刃擊開,自己想也不想,如閃電般向下方衝去。

    齊德隆在大道上拚命狂奔,仰頭看向天空,只見數十道黑光漫天射來,將方圓幾十丈都籠罩在裡面。

    「我躲不過去!」齊德隆第一眼看到這麼多黑光,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他速度再快,幾次閃過黑光襲擊已經到了極限,又怎麼能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飛奔到數十丈外?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調動內力,努力護住身軀,心裡也知道,這恐怕沒有什麼用。

    仙家攻擊手段,何等凌厲,如果使用這一點內功就能擋得住,那小高手也可以和修仙者相抗衡了。

    「亡命就在今日!能從龍凝霜身下脫出命來,多活了幾天,最後拜祭一次父母,把壽老救出城,也算值了!」

    想起龍凝霜一切謀算終究成空,想要用武聖的身體吸取自己體內的蛟丹能量,以求增添實力,結果都在這裡化為烏有,齊德隆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腳下依然大步狂奔,朝著黑光籠罩的區域外奔去。

    哪怕下一刻就死,也要努力死中求活,不放棄任何一絲生存的機會!

    黑光暴射,凌厲打向他的頭頂、身上,只要擊中,就會像那匹馬一樣,被炸得血肉成泥,慘死當場。

    就在黑光即將擊中他的剎那間,一道倩影從空中閃電般地落下,撲到他的身上,強行將他撲倒在地,以窈窕為遮蔽,替他抵擋天上落下的法符攻擊。

    齊德隆撲在地上,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嗅到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幽香,肩頸上感受到她的溫軟觸感,心神劇烈激盪,心臟似要從嘴中跳出來。

    這醉人馨香,他極為熟悉,上次將她從溪水中抱出來,滿鼻滿心,都留下了這美妙處子幽香的記憶。

    他做夢也想不到,高高在上奠外仙子,竟然會為了他捨身涉險,不惜撲到他的身上,以純潔仙軀為他抵擋奪命災劫。

    他掙扎著,費力地轉過頭,想要看一看她的臉,哪怕今天他終究在劫難逃,也要看著她那最美的容顏離開人世。

    轟轟轟!

    數道黑光重重擊在謝清悠玉背上,縱然她修仙多年,也難以承當如此劇烈的直接攻擊,雖然拚命忍耐了一刻,但剛才所受的內傷終歸還是被引發,忍不住張開櫻唇,噗的一聲,將滿含仙力的殷紅熱血從口中噴了出去。

    哪怕她從前喝過齊德隆的牛,終究還是純潔處女,這一口,是她純潔的處女之血!

    齊德隆轉過頭,癡迷地凝視著她絕美的清麗容顏,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看到晶瑩紅光閃爍,那一口仙子處女之血,噗地噴到他的口中,讓他猝不及防,一口嚥了下去。

    滿含靈力的仙血流入腹中,迅速被內力磨煉轉化,融入丹田,增長著他的修為,比那蛟丹之力容易吸收得多了。

    齊德隆瞪大眼睛,心中恍惚,想不到昨天她口中含住自己那一器官,今天又噴仙靈之血到自己口中,彼此的關係,是不是已經太過親密了?

    就如心有靈犀,謝清悠心中想到的是同樣的事,偏偏她到現在還是處女,連初吻都沒有真切付出過(含住什麼東西的不算),看著齊德隆唇邊的殷紅,心中怦怦亂跳,又驚又羞,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但她顧不得多想,立即揮出玉手,十二面陣旗從掌心甩出,迅速布在周圍,櫻口默念真文,布下防禦法陣。

    這一套陣法,名為「心念旗陣」,靠著這一套法寶陣旗施展出來,防禦力量甚強,消耗靈力又不多,在同類防禦法寶中有很大優勢。

    濃煙滾滾,從陣旗中冒出,迅速將方圓十丈填滿,呈純白色,外形如花朵,從天上看去,就如同一朵純潔至極的白蓮花。

    天空中,黑衣女子怒哼一聲,知道這一套心念旗陣,由操控者施展出來,能顯示出主陣者的心情,如果施法者心如冰清,亭亭玉立,便會現出這純白蓮花形狀。

    她手中落下的黑光,轟擊在蓮花上,卻都被彈開,不能破開陣法,顯然防禦力量之強,還在法符攻擊力之上。

    她的師妹也驅鳥飛過來,驅使利刃大肆切割,一下下重擊在陣法上,卻仍是無法將白霧轟開,斬殺裡面的二人。

    這時,旗陣內的二人也翻身坐起,四目相對,神情都有些複雜。

    齊德隆默默嚥下口中處女仙血,小心地扶住她搖搖欲倒的溫軟香軀,讓她坐在旗陣中央,向她道謝:「多謝你救我一命!」

    謝清悠輕搖螓首,輕聲道:「你也救過我……」

    突然想起他為了救自己,竟然將那東西放在自己口中,還逼自己吃下去,清麗嬌靨不由現出幾分羞憤神情,眼圈都有些紅了。

    齊德隆暗叫不好,心中也尷尬萬分,琢磨著是不是該為救她的曖昧方式向她解釋、道歉,突然下身一道星光射出,落到地上,化成一個柔媚可愛的小蘿莉,興高采烈地蹦兵跳,歡聲笑語:「主人,又是這個姊姊,你們又見面了!你看,你身體裡面暗藏的蛟丹能量,餵她吃下去以後,果然對她增進修為有好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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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雛菊

謝清悠美目微微瞪大,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她走到東,目光就跟到東;星兒走到西,目光就跟到西。

    齊德隆瞧著事情有點不妙,就看星兒捂著嘴,吃驚地問:「你看得見我?」

    「廢話,她當然看得見你!」齊德隆見謝清悠已經脹紅了臉,顯然是為她剛才說的什麼「喂她吃下去」而羞惱,慌忙說話打岔,抬手在星兒頭上輕輕敲了一記:「修仙之人,怎麼能和平常人相比?」

    他的手毫無阻礙地從蘿莉螓首中穿過,就像敲在一團幻影之中。

    「完了完了!」星兒哭喪著臉,掩面啼哭:「想不到修仙者都能看到我,那麼先天、武聖是不是也看得到?以後人家還怎麼混嘛!」

    齊德隆正有些尷尬,謝清悠突然輕啟櫻唇,幽幽問道:「是鬼魂?還是……器靈?」

    「這個你都看得出來!」星兒又是一驚,看了看齊德隆:「反正我叫他主人,別的你就別多問了!」

    謝清悠性情冷淡,也不大喜歡探究別人隱私,微一點頭,突然玉體一震,從櫻口中湧出一股血絲。

    見她搖搖欲倒,齊德隆慌忙上前扶住她,唇邊也有一絲鮮血未曾擦乾淨,卻是和她口邊相同的處女仙血。

    謝清悠抬起頭,看到他唇邊殷紅,不由有些羞赧,想要抬手替他拭去,又礙著星兒在側,不好做出這樣的親密動作。

    緊接著,她又是玉體震顫,強行壓制著不再吐血,臉色卻變得一片雪白。

    旗陣外面,兩個黑衣女子輪番攻擊,讓那朵潔白蓮花不住震動,如狂風暴雨侵襲,雪蓮幾乎支撐不住風暴。

    今天謝清悠與黑衣女子交戰,開始時佔了上風,擊傷了她的飛劍,讓她不能再靠飛劍進行攻擊,誰知她的同門突然趕到,兩者合力,倒擊得她內傷逃走,現在更是被圍困住,陷入困境。

    如果只是她一人,駕仙劍也可以衝出圍困,覓地潛修療傷。可是現在多了一個齊德隆,如果她一走,為首的黑衣女子肯定會殺了他洩憤,這讓她左右為難,也只能苦苦支撐旗陣,尋思良策。

    但這一套防禦性的旗陣要發揮威力,還是得依靠她本身靈力。現在內傷未癒,靈力枯竭,只怕支撐不了多久,就會被當場轟破,在兩個敵人的圍攻下,只有死路一條。

    星兒聰明靈慧,一眼就看出她面臨的困境,舉手示意:「我有我有,我有個好辦法!」

    謝清悠精神一振,抬起美目看著她,柔聲問:「小妹妹,你有什麼好主意?」

    星兒得意洋洋地道:「這個辦法很簡單,就是象上次那樣,你吃下去他的東西,他體內含有金角蛟的蛟丹能量,能用這種方式輸送給你,你再用仙家力量煉化,就能迅速治療好傷勢,甚至還能增進一些修為,對你很有好處的!」

    聽聞此言,謝清悠滿面紅霞,燦若桃花。

    上次吃下的東西,那奇異味道似乎還瀰漫在口中,消散不去,想來就羞赧無比。現在竟然還要她重溫舊夢,這讓一向純真自持的美麗仙子如何能夠承受?

    星兒突然又一拍巴掌,歎道:「不行!這樣得來的力量不能持久,蛟丹能量你靛內,很快就會消散掉。如果想要幹掉這兩個壞女人,還得用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謝清悠精神一振,這二人與她有深仇大恨,如果能將她們斬殺,就算付出重大代價也在所不惜。

    「就是你們兩個的身體聯結起來,在戰鬥的時候你就可以用力吸取他體內的蛟丹能量,哪怕是蛟丹能量在你體內很快就會消散,你也能在消散之前把它磨碎轉化為靈力,發揮出強大的威力!」

    「身體……聯結?如何聯結?」

    「喏,就是這樣!」星兒蹲下身,伸出手指在地上畫來畫去,很快就畫出兩幅圖畫,口中還唸唸有詞:「你的身體有三個洞孔可以用,上次用了一個,這次不能再像上回一樣,不然他的肚子和胯部就把你視線擋住了,不利於戰鬥;除非用另外兩個,才能讓你及時吸取能量,把那兩個壞女人打得落花流水,讓她們逃都逃不掉……」

    「三、三個洞孔!」謝清悠聽得眼角抽搐,低頭看看她畫的圖像,更是玉體微微。

    齊德隆心中大叫不妙,看著那幾張圖畫,心中叫苦:「為什麼她畫得這麼像那本***冊裡面的內容?是她偷看了那本春宮,還是她自身就是一本春宮,記憶裡面裝滿了這種東西?」

    星兒抬起頭,看到謝清悠的臉色不妙,慌忙雙手握緊放在身前,楚楚可憐地道:「大姊姊,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才出這種主意的,要不然,她們一定會打進來,我們都會死的啊!」

    謝清悠強行止住心中波瀾,感受到外面飛劍與法符正在攻擊陣旗,讓她心頭劇震,又是一口鮮血想要從口中湧出來。

    轟!

    利刃當空劈下,斬在陣旗外的白蓮上,讓白蓮被斬落一片,飄散風中,化為無形。

    兩個黑衣女子大喜,攻擊更是猛烈,讓白蓮內部的謝清悠玉體不斷,血絲抑制不住地從唇角溢出。

    齊德隆已經無法忍耐,大聲喝道:「謝仙子,我現在就出去,你趕快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不要兩個人都被她們抓住了!」

    他大步向外衝,卻被白霧擋了回來,那霧氣不僅針對外面,裡面的人也受到封鎖,如果主持陣法者不放開霧氣,他休想穿透陣法離開。

    在他身後,謝清悠深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現在已經是生死關頭,兩個強敵實力如此強橫,如果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兩人偕亡。

    恰在此時,星兒又幽幽地說了一句:「大姊姊,你肯定還有好多未了的心願,還沒有完成吧?」

    這一句正中她的命門。多少次瀕臨必死的絕境,多少次幾乎撐不下來,如果不是為了報那血海深仇,她早就徹底放棄,香消玉殞了。

    「來吧!」她平靜地說道,聲音卻微微顯得有些。

    潔白霧氣瀰漫,迅速將白蓮內部也填充起來,齊德隆眼前一片潔白,被霧氣掩蓋視線,什麼都看不清楚。

    星兒卻不是凡人,能看得清清楚楚,強咬櫻唇忍住笑意,楚楚可憐地問:「大姊姊,你決定用哪裡了嗎?前面,還是後面?」

    「後、後面!」謝清悠聲音,止不住地心慌意亂,說出這一句,俏臉都羞得快要滴出血來。

    「也是呢,修仙者的紅丸,可不能輕易被採摘,會影響修行的!」星兒自言自語地道,飄過去一把拉住齊德隆,將他拖向陣法中心。

    陣中位置,謝清悠已經自動褪去下面的衣裳,轉過身,背對著齊德隆,心中怦怦亂跳。

    齊德隆呆呆地跟著星兒向前走,停下時,又被她拉著手,向著前面摸去。

    觸手處,是柔細的紗衣,顯然就是那碧藍色的紗裙。

    曾記得第一次相見,她御劍當空,紗裙當空飄拂,正是天外仙子,美至無限。

    那時候,他可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幸能撫摸到她那美妙紗裙,甚至還有機會和她發生更親密的關係。

    他的手被星兒小手牽引著,撩起紗裙,摸上了柔滑細膩的,觸手,光滑如玉,那美妙觸感,永生永世都無法忘記。

    謝清悠羞紅了臉,下意識地向後拍了一記,將他的手拍開,輕聲道:「不要亂動,做好該做的事!」

    話一出口,她的俏臉變得更紅,後悔自己不該多說。

    「該做的事」,齊德隆卻也難為情去做。幸好有星兒包攬一切,當機立斷,立即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齊德隆低呼一聲,想要反抗,但很快又頹然放棄。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須做的,就像上次他也不得不聽從勸說,趁著謝清悠昏迷餵她吃了些好東西。如果當時沒有聽星兒的,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彷彿昨日重來,那一夜他面對龍凝霜無法反抗,今天面對星兒的猥褻舉動,也沒有反抗,很快就被她剝得清潔溜溜,連上衣都沒有剩下。

    他也只是微一走神,清醒過來時就變成了赤條條的模樣,如同那一夜被龍凝霜按倒時相同。

    齊德隆皺皺眉,知道沒有時間抗議,再等下去只怕謝清悠堅持不住,也只好暗歎著向前靠近,一點點地貼向那記憶中的柔滑美臀。

    美麗可愛的小女孩竊笑著,伸出柔嫩纖巧的小手,靈活而又慇勤地撫摸著小夥伴,用她那不屬於稚嫩女孩的高超技巧,很快就弄得它鬥志昂揚,在潔白霧氣中微微跳動。

    星兒興奮嘻笑,忍不住低頭在它頭上輕吻,牽引著它,向著前方的美麗仙子湊去。

    「今天真是好幸運,居然能吸取霧氣中的靈力,讓我借霧氣重塑身軀,暫時能摸到主人,還能親一下呢!可惜這身體很快就會消散,沒辦法維持下去,也好可惜!」星兒惋惜地想著,又緊緊攥起了小拳頭:「沒關係,我將來一定會有身體,那時就能親自陪主人做好多好多快樂的事了!」

    藉著她的口水潤滑,齊德隆順利了美麗仙子的玉體深處,忍不住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被霧氣遮住目光,看不到在他的面前,清麗純潔的處女也同時仰頭歎息,做出相同的動作,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楚,被的奇異觸感,美麗雙眸中忍不住泛起盈盈淚光。

    隨著她心情變化,白霧劇烈動盪起來,變幻成其他的形狀。

    在上空,黑衣女子正在催動靈力發動攻擊,突然看到下方陣法中,那潔白蓮花突然變化,成為一朵雛菊形狀。

    黑衣女為之訝異,要知道這種陣法的精要是依心變化,發動的速度很快,卻要消耗主持陣法者的靈力,變幻出來的外形就是主持者的心意。

    「突然變成雛菊,是什麼意思?」她正在嘀咕,突然看到雛菊綻放,化作一朵盛開的菊花。

    甚至她可以看到白霧變形過程中,菊花裂開,有一瓣居然染成了紅色。

    這紅色迅速擴大,染遍整菊,將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菊化為了嬌艷欲滴的血紅菊花。

    「好生奇怪!這賤人又在搞什麼鬼?」黑衣女子暗自稱奇,手上卻絲毫不慢,一刻不停地將靈力化為攻擊,向著下方轟去。

    她的飛劍被對方擊傷,暫不能用,施展法符攻擊又太浪費,因此用靈力化為攻擊力,雖然比不上那兩者強悍快速,卻也持久有效,對防禦陣法的攻擊正好合適。

    血色菊花中央,美麗仙子正在仰天,痛楚羞澀得無法承當。

    可是熱力卻從劇痛處湧起,流入玉體深處,補充著她的靈力,治療起了她的內傷。

    她心中一動,知道就像星兒說的那樣,果然有強大的能量蘊含在齊德隆體內,和傳說中金角蛟的妖丹能量很相似。

    強忍著羞澀悲傷,她用緊窄玉體大力狠吸,盡力從他那一器官中吸取能量,用靈力磨碎,化為己用。

    體內的傷勢,迅速被治癒,速度快得令她都感到吃驚。

    這不僅是蛟丹的效用,齊德隆修煉家傳功法,身藏星辰御女圖,自然有著旁人無法知曉的妙處。

    謝清悠也顧不得多想,當內傷治癒,還是緊夾猛吸,恢復自己漸趨枯竭的靈力。

    齊德隆興奮得渾身,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纖美的腰肢,雖然是隔著紗裙緊握,還是讓他充滿了心願得償的快樂感覺。

    他的身體一點點地前進,漸漸與她美妙緊貼在一起。兩人一前一後,身體緊密貼合,齊德隆能嗅到她身上撲鼻的處女幽香,胸膛感受著她溫暖柔細的紗衣,下面更能感覺到她光滑細膩雪臀緊貼胯間的美妙觸感,而她溫暖體內帶來的極美感覺,更是讓他銷魂蝕骨,欲死欲仙。

    謝清悠美目含淚,知道他已達最深處,卻無力阻止。她現在也到了緊要關頭,靈力漸漸恢復,還能催發她的修為,更增一分。

    不過按照上次的經驗,修為暫時增加後還會回落,最後增加的也並不多。所以,要趁著它未曾回落之時,與那強敵決一死戰!

    她抬起纖美玉手,就想向後推開齊德隆,御劍飛起作戰,星兒卻突然跳起來,趴在她的耳朵,低聲疾呼:「大姊姊,這樣不行的!一旦他退出你的身體,你體內增加的修為很快就會消失不見,除非這樣這樣……」

    聽著她的話,謝清悠俏臉紅得幾欲滴血,含淚思忖一會,最後還是貝齒用力一咬,下了決斷。

    原本纏在腰間的絲帶,陡然鬆開,隨即繫緊,成為了兩個人的腰帶。

    她纖美窈窕的仙軀,與齊德隆的身體緊緊綁在一起,因為強大的拉力,讓他更深,謝清悠忍不住悲鳴一聲,痛楚和奇異的快感一同湧上心頭。

    她強忍淚水,催動仙劍飛向腳下,絲帶一拉,兩人同時飛起,落在飛劍上面。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14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表妹

海藍色的晶瑩仙劍,托著他們兩個,筆直地飛向天空。

    天上的兩個黑衣女子,正在向下轟擊得爽快,一心等著防禦陣法崩潰,好進去將那對男女都斬殺當場,誰知淒美菊花突然綻開,從菊花洞裡飛出一團粉紅色霧氣來,閃電般地直上高空。

    緊接著,海藍仙劍從霧氣中疾速射出,向著兩個黑衣女子當頭劈下,力量之強悍,令她們大為吃驚。

    為首的黑衣女子上次有過謝清悠實力暴漲的經歷,早就一直防備,此時迅速閃身飛退,躲過了那奪命一擊。

    她的同門卻沒有那麼幸運,被海藍仙劍重重斬下,霎時擊潰了她的防禦,重重斬在身上,縱然她拚命運起靈力護體,還是被擊得鮮血狂噴,幾乎當場暈去。

    仙劍向下一劃,嚓的一聲斬在她座下猛禽的左翅上,痛得它哀聲長鳴,鮮血從空中向下方噴灑。

    齊德隆腳下失了憑借,身子向下一墜,那絲帶卻如靈蛇一般,在他和謝清悠二人的身上接連纏了十幾圈,將他們纏得結結實實,身軀緊貼在一起,再難分開。

    謝清悠美麗上,不斷地散發著霧氣,以遮掩對方視線,免得別人看到自己下體赤露的醜態,如果再看到那稚嫩男孩深入自己體內的模樣,更是無法見人了。

    這樣雖然會消耗靈力,好在齊德隆一直在傳送給她蛟丹能量,讓她的收穫遠比消耗要大得多,還可以發揮強悍靈力,驅使仙劍與敵人作戰。

    漫天劍影飛起,光照天地。受傷的黑衣女子忍痛召回利刃,飛在空中與海藍仙劍交戰,卻敵不過實力暴增的謝清悠,在震天轟響聲中,利刃被轟飛,海藍仙劍當頭劈下,將她連人帶鳥劈成四段。

    為首的黑衣女子卻是極為狡詐,早就發覺勢頭不對,想起上次險死還生的經歷,更是躲得遠遠的。現在一看同門遇難,想也不想,立即催發體內精血,拼著燃燒精血換來的實力暴增,伸手按在座下猛禽頭上,將狂暴靈力度入它靛內。

    猛禽厲鳴一聲,振翅狂飛,閃電般地向遠方射去。

    謝清悠一劍斬了仇敵,再去看另一個仇敵,已經遠去,立即御劍追出十餘里,卻看到對方越飛越遠,漸漸消失在天邊。

    謝清悠暗自惋惜,這一次沒能將兩個仇敵都斬在劍下,下一次未必就有這樣好的機會了。

    不過,那黑衣女子催動門派秘法燃燒精血,對她自己身體也是極大傷害,修為必然會降低,下次遇到謝清悠,不會再是她的對手了。

    戰畢,謝清悠心神一鬆,這才感覺到後庭花痛,猛然想起那男孩還深入在自己體內,為自己源源不斷地提供能量,不由玉體劇烈,猛地繃到最緊。

    齊德隆被她帶著飛來飛去,劇烈晃動中不斷進出玉體,早就銷魂蝕骨,如入仙境,更哪堪她這麼繃緊玉體,當下忍不住悶哼一聲,虎軀劇震,將生命的精華付予美麗仙子玉體最深處。

    感受到滾燙如潮水般衝來,謝清悠也不禁仙軀劇震,和他顫在一處,心神直上雲天,腦中一片迷茫,幾乎要暈死在高空之中。

    他們已經飛出了十幾里,停在一片田地上空。田中有農人在勞作,抬頭看著天空中不斷的一片紫雲,心中都有些奇怪。

    過了好久,才見那紫雲飄然飛走,一邊飄還在一邊,漸漸遠去。

    農人們都嘖嘖稱奇,聚在一起談論剛才那朵奇異紫雲,誰又能知道,那是世外仙子顯的仙跡?

    謝清悠努力控制住自己,玉體劇烈著,勉強飛回到原來陣旗所在位置,帶著齊德隆落入陣中心,只覺渾身酥軟,像是經歷了幾十番大戰一般,幾乎要癱倒在地上。

    她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疲態,催動靈力,纏在他們二人身上的絲帶迅速收回,將綁縛就此鬆開。

    齊德隆也是累得雙腿酸軟,搖搖欲倒,被她抬起柔滑玉手,扭身按在他的胸膛上,將他輕輕推開。

    「噗」的一聲,原本緊夾著的東西脫離箝制,兩人就此分離,心中都升起一股奇異的空虛與不捨感受。

    陣中心,原本丟棄著她下面的衣衫,謝清悠慌亂地為自己美腿套上,隨手摸到後庭,感覺到那裡一片狼籍,不由美目含淚,羞恥難言。

    好不容易穿好衣裙,努力整理得一塵不染,從外表看和往日沒有什麼不同,謝清悠撤去陣旗,霧氣散去,轉身卻看到齊德隆仍是一絲不掛,呆呆地站在自己面前。

    謝清悠慌忙轉身,顫聲道:「公子請穿上衣裳,這樣做太過不檢點了!」

    心裡卻不禁深深刻上他雄壯身軀的印記,再也無法忘懷。

    齊德隆也不是不想穿衣服,實在是星兒太過淘氣,把他的衣服扔到角落裡,現在霧氣散去,才能看到衣服在哪,趕忙跑過去套上,弄得滿臉通紅。

    小夥伴和仙子那一對應部位相同,都是狼籍一片,讓他自己看了都臉紅,可是也來不及擦拭,只能先套上衣服,準備以後再清潔整理。

    等他穿好衣服,再面對謝清悠時,卻見她已經是面色清冷,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和往日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謝清悠壓住狂跳的心臟,冷然對他施了一禮,淡聲道:「公子曾救我一命,今日我已有還報,此後再無虧欠,祝公子福澤綿長,此後相見無期!」

    見她如此冰冷絕情,齊德隆心中痛楚,卻知道自己與她相差太遠,根本就不能在一起,如果有什麼癡心妄想,說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都是輕的。

    他用力咬牙,深一躬身施禮:「我有一長輩重傷垂死,求仙子贈予靈藥,日後我定當捨命報答仙子大恩!」

    謝清悠倒有些意外,掏出一個玉瓶遞給他,清聲道:「這裡有三粒藥丸,給凡人用也可以,只是不能一下吃光,可分次服用。」

    她盈盈施了一禮,御仙劍飛上天空,正要踏劍遠去,忽然心中不忍,在空中回身下拜:「公子,非是妾身無情,只是仇家勢大,生恐連累公子,望公子體諒!」

    今天齊德隆幾乎被殺,都是由她引起,若不是她有這樣勢力龐大的強敵門派,怎麼會讓齊德隆屢次瀕臨死境?

    只望她這一去,能夠順利追到那黑衣女子,將她殺了滅口,再不用擔心齊德隆日後遇到她,遭遇洩憤殺戮。

    言畢,美麗仙子御劍遠去,只有一滴清淚,自空中落下,被清風吹去,化為無形。

    齊德隆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她離去的方向,許久之後,方才輕輕歎息:

    「你可知道,我也怕連累了你。我的仇家背後靠山強大,也是你遠不能抗衡的!」

    他低下頭,頹然無語。

    眼中突然看到一片雪白內褲,落在青草地上,看那式樣,並非是自己曾穿過的。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謝清悠穿衣時慌亂,把它丟在地上,沒有看到。

    齊德隆長歎一聲,拾起來當作紀念,又感覺到下面濕潤,頗為難受。

    無奈之下,他只好脫下褲子,用那潔白絲製內衣拭去仙子落紅,弄得身體一片清爽,方才穿好衣服,並將仙子內衣珍重收起,發誓要好好保存,絕不將上面的淒美血痕洗去。

    既然得到了仙子贈予丹藥,就不必再去城裡買藥。他心憂壽老安危,立即轉身,向著田莊方向跑去。

    跑出一里多地,突然看到大道邊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看看地面上被炸出的大坑,顯然是被那黑衣女子攻擊波及,才會倒在這裡。

    齊德隆慌忙將那人扶起,撫胸掐人中,一番救治後,那人悠悠醒轉,卻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被震暈了而已。

    他站起來整整衣冠,卻是一個書生,容貌也還端正,向齊德隆深施一禮:「多謝援救,小生不敢忘恩,請問恩公高姓大名?」

    齊德隆搖頭苦笑,不肯說自己姓名,只是勸他:「還是趕快上路吧,不要再遇到剛才的事,就未必有那麼好運氣了。」

    書生嚇了一跳,向他施禮道謝,慌忙離去,走的卻是往京城去的方向。

    齊德隆繼續向前走,不遠處遇到了那一群老幼婦孺,正趴在死去的人身上,放聲大哭。

    齊德隆也覺慘然,幫著他們把屍體都搬到路邊,等著去田莊裡,叫別人來搬運屍體,準備好生安葬。幸好他們現在並不缺錢,買些棺木葬了他們綽綽有餘。

    帶上受傷的人,齊德隆率領這一支隊伍繼續上路,回到田莊,報知消息。

    貧民窟為首的幾個人慌忙帶人出去搬運屍體,並將那匹死馬也運回來,熬些肉湯給老幼婦孺們吃,給他們壓驚,讓他們好生休息,免得再驚嚇病例了。

    齊德隆先去看了壽老,見他還在昏迷之中,就將玉瓶中的丹藥倒出一粒,用水化開,喂到他口中,一點點地餵他嚥下。

    沒過多久,壽老就睜開眼睛,看到是他,一把抱住齊德隆,放聲悲泣起來。

    齊德隆也紅了眼圈,輕拍著這忠僕肩背,好聲安慰,讓他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勞累。

    壽老卻哀聲痛哭道:「公子,老奴對不起你!表小姐,被他們抓去了啊!」

    齊德隆吃了一驚:「我家親眷都被屠盡,哪裡又來了個表小姐?」

    「是公子的姑姑,大姑的孩子,十年來一直流落在外面,女扮男裝,在雜耍班賣藝過活。前些日子我看到京城來了個雜耍班,就落腳在我住的地方不遠,路過那裡看了一眼,正巧看到表小姐扮成男孩在打拳,手上有一塊蝴蝶斑,她小時候我曾見過,因此記在心裡。」

    齊德隆這才明白,聽到壽老描繪她扮成男孩的樣子,臉上抹著黑灰掩蓋容貌,不由心中微痛,就像看到了過去十年間的自己。

    她極為警覺,對壽老的問話一概不理,也不承認自己和齊氏有什麼關係。幸好她身邊也有一個老僕,當初帶她逃亡的,多年前也和壽老有過交往,和壽老相認後,這才說出了彼此十年來的經歷。

    當然,壽老比她還要警覺,死也不會說齊王府世子還活著。齊德隆的身份太過,比一個罪臣之女重要無數倍。

    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麼,壽老也說不清楚,只說黑虎幫突然發難,逮走了雜耍班所有人,還要奪取這一片貧民窟的房子,具體什麼原因,他也不知道。

    齊德隆緊鎖眉頭,記得他屠盡黑虎幫城西分舵時,裡面見到的都是男子,個個長了一副混混相,被他一刀刀捅死,沒有見到什麼小孩和女人。

    想必是被轉移了,現在又被逮到哪裡去了呢?想到這裡,不由頭痛起來。

    那畢竟是他的親表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血緣關係的人。只要有一點辦法,就得努力把她救出來,可是現在都不知道她在哪裡,又怎麼去救人呢?

    「表小姐那裡還藏著一件寶貝,是大姑在最後時刻留給她的,」壽老將嘴湊到齊德隆耳邊,壓低嗓音道:「叫做『星辰珠』!」
as000538 發表於 2014-4-16 10:15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搶男

「星辰珠!」齊德隆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

    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名字,可是他修的功法到達一定程度,卻能修煉出「星辰御女圖」來,這和星辰珠又有什麼關係?

    壽老見他表情,知道出了大事,強撐著爬下床,跪下磕頭,哀聲請罪:「公子,老奴有罪!沒能保護好表小姐,還沒有拿到星辰珠獻給公子!請公子降罪!」

    齊德隆趕忙將他扶回到床上躺好,安慰了幾句,讓他不要多想,這些事都交給自己好了,只要他好好養傷,什麼都不用他管。

    臨走時,他留下玉瓶,讓他每天服用一顆藥丸,好讓身體痊癒,不留病根,自己匆匆離去,趕回京城。

    進城門時,他走得正好,突然心口一痛,撲通摔了一跤。

    「可恨!」齊德隆咬牙爬起來,知道府中的符師又在催動命符,逼自己回府。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匆匆找到那些貧民留在城中的聯繫人,交待了幾句,轉身離開,趕往護國侯府。

    那些貧民窟中的人也不都是離城隱居,有些人不願意離開京城,齊德隆就用那些金銀讓他們自己找些棲身之處,當心不要讓黑虎幫發現,並且要小心黑虎幫情報,以免他們突然進攻城外的貧民,導致傷亡慘重。

    這一次找到他們,齊德隆又交待他們去打聽消息,看看那個雜耍班在哪裡,有沒有受到黑虎幫傷害,以及黑虎幫抓他們是什麼原因,只要查清了,齊德隆不吝厚賞!

    在城西分舵搜出來的戰利品,齊德隆拿了很大一部分,現在並不缺錢,如果能用錢買到消息,那也值得。

    他趕回護國侯府時,守門人見了他,趕忙上前陪笑,說聲:「七哥!長郡主有令,請你回府後,馬上去見她!」

    齊德隆這才知道,今天逼自己回來的不是龍傲翔和龍傲雪,卻是剛回來的龍凝霜,難道是她終於找到了吸取蛟丹能量的方法,想要自己送上門去供她炮製?

    現在命操人手,命符都被侯府控制,想不去也不行。齊德隆邁開大步,昂首挺胸,懷著赴死的決心,向著侯府深處的宮室走去。

    精美奢華的宮室,無數美貌侍女,都在道旁含笑向他行禮,好奇地盯著他俊美面龐,想著他與夫人的奇妙關係,一個個俏臉都有些泛紅。

    齊德隆一一點頭回禮,目如點漆,氣質沉靜,令無數少女為之心折,暗讚一聲:「好一個氣質高雅、落落大方的美少年!」

    由此一來,心中對於夫人選了他做情人的疑惑倒平息了幾分。

    沒有人知道,齊德隆心中悲苦憤怒,一步步踏入絕美麗人所居宮室深處,就如上刀斧刑場一般。

    踏入幽香瀰漫的華美臥房,迎面看到那美麗女子端坐在鳳香木大床上,神情冷漠高傲,威儀懾人,確是風華絕代。

    而在另一邊,與她容貌相似的冰霜美女靠坐在華麗椅中,與她的姊姊一起,兩雙美目冷冷地盯著他。

    齊德隆面色不變,淡然道:「夫人,是你要見我?」

    「大膽!」龍凝冰含怒呵斥:「見了主子,竟敢不跪?」

    美目中射出兩道寒光,如出鞘利劍般,直刺他的雙眸。

    剎那間,齊德隆心都似被利劍刺透,禁不住遍體生寒,咬牙強行扛住她的氣勢震懾,漠然與她對視,不論那雙美麗眼眸中射出寒光何等令人生畏,就是強忍著不跪下去。

    「好好好,果然是齊氏餘孽,膽大包天,沒有墮了你祖先的威風!」龍凝冰氣得笑了起來,纖手一動,就想飄過來給他一個大耳光,將他打飛到窗外。

    龍凝霜玉手抬起,止住她的凌厲攻擊,性感紅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你心中怨恨,可是那又如何?想要活命,就要聽我吩咐,將你體內蘊含的蛟丹妖力獻上,說不定我能容你多活幾年!」

    「夫人今天想要玩什麼花樣?」齊德隆就像聽人談起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面色沉靜,平平淡淡地說出了這一句充滿內涵的問句。

    龍凝霜美麗雙眸中厲光一閃,凝眸逼視著這個年輕男孩,想不到當初自己抱在懷裡逗哄的稚嫩孩童,現在竟然已經可以昂然無懼地站在自己面前,連生死都已經置之度外。

    「果然是長大了!」龍凝霜收回眼中厲色,淡然冷笑:「跪下,好好使用你的舌頭!」

    隨後,她滿意地看到,齊德隆眼中射出了一道悲憤的光芒。

    雖然來之前就預料到會遭受屈辱,可是誰能想到,這一次她的要求與上次截然不同,竟然不再要用他的下半截,改要上半截了!

    他咬緊牙關,努力平靜地道:「夫人的要求倒是蹊蹺,這樣就能吸取到蛟丹妖力了嗎?」

    「成與不成,總要試過才知。如果這一方法沒有效果,還可以試試別靛位。」

    絕色麗人平和微笑著,艷麗紅唇中吐出如此殘酷的話語,讓男孩悲憤得身體都顫慄起來。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得旁邊的龍凝冰煩了,隨手擲出衣帶,將他牢牢束縛,揮手丟到床上,冷哼一聲:「大姊,快點動手,試試新的方法有沒有用!」

    絕色麗人高傲冷漠的玉頰上微泛紅霞,在大床上盈盈站起,輕移蓮步,玉足跨過他的臉,站在他頭部正上方。

    齊德隆抬起雙眼,向上看去,眼前見到的美景讓他身軀僵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充滿威儀、由金絲銀線勾繪而成的華麗衣裙下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雪白修長的美腿,潔白如玉,

    她的肌膚欺霜寒雪,光滑如玉,美腿修長,腿形美到極點,馨香襲來,令人迷醉。

    在那一對絕美根部,最美妙的風景映在他的眼中,讓他的眼睛都微泛紅色。

    曾幾何時,他被迫跪伏地上,作為麗人上馬踏蹬時,也曾有過奇異遐想,幾乎忍不住要抬起頭,欣賞那令人神往的裙下風光。

    今天真的看到美人裙下,才知道從前的想像是何等貧乏,不能及那真實美景之萬一。

    男性的本能讓他對這成熟女子的完美玉體感到迷戀,可是理智又讓他對這與自己有著合體之緣的美女充滿痛恨,百般滋味湧上心頭,讓他大腦充血,不能呼吸。

    美麗玉人微笑著,緩緩跪下,圓潤雪膝緊貼在他臉的兩側,柔滑肌膚著他的面頰,將誘人的肉香灌入鼻中。

    那銷魂花園就在他的面前,齊德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裡,將每一處美妙風景,都牢牢地刻在記憶之中。

    恍惚中,不覺想起刁蠻任性的貴族千金,同樣美麗卻更為年輕的龍傲雪,現在青春美麗的大小姐,當初竟然是從這裡出生,通過這個他也十分熟悉的通道,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上一次,僅僅是因為他在裡面進出過,就把龍傲雪氣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一口咬斷他作孽的東西,如果現在他真的用上舌頭,舔上美麗少女的生門,會不會被她強吻,把舌頭也咬了去?

    這個念頭讓他嚇了一大跳,緊緊地咬住牙,不肯讓自己的舌頭伸出來。

    華麗羅裙突然被掀開,讓被羅裙蓋住臉的齊德隆一眼看到外面的冰霜美女。

    龍凝冰一手撩起親姊的羅裙,用清冷的聲音催促:「快些,不要再浪費時間!」

    看著齊德隆臉上屈辱羞憤的神色,她一向冷若冰霜的雙眸中,禁不住現出一抹興奮光芒。

    「賤人!竟然喜歡看男女交歡,這就是傳說中的『窺淫癖』啊!」

    不止一個人心裡產生了類似的念頭,可是誰也沒有提出抗議,因為那個很想說話的人,被龍凝冰直接伸手捏住面頰,用內力將他的舌頭逼了出來。

    龍凝霜美麗玉顏上紅潮滾滾,上一次與他歡愛的興奮記憶回到心中,也顧不得再去說別人,粉光玉致的美臀緩緩下坐,漸漸貼向那探出口腔的舌尖。

    「兩個賤人!竟然還像上次那樣,聯手逼姦我!」齊德隆悲憤不已,想要奮力掙扎,拼了這條性命來保護自己的貞潔,身體卻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美妙天堂漸漸降臨,馬上就要貼在自己臉上。

    「早知道的話,就把舌頭的第一次給別人了!」齊德隆腦海中首先出現的,是謝清悠那清麗脫俗的絕美容顏,還有雲兒妹妹那可愛的純潔臉龐,心中又是悔恨,又是悲涼。

    奇異的氣息從誘人裂縫中散發出來,讓他渾身發軟,瞪大眼睛緊緊盯著龍傲雪降臨人世的通道,突然聽到一聲怒喝,龍傲雪真的降臨了!

    讓他慶幸的是,她沒有從她第一次降臨人世的通道中出現,而是一腳踹開房門,威風凜凜地出現在臥室門口。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青春美麗的花季少女抬起纖美玉手,著指向床上的三個男女,憤怒地大聲尖叫。

    十四年來未曾再見的生命通道,竟然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出現在她的眼前,而那個讓她痛恨的同齡男孩,竟敢毫無羞恥地伸長舌頭,幾乎就要舔到她出生的門戶了!

    龍凝霜反應極為迅速,立即收身後退,玉手閃電般地一抖,華麗長裙順勢將蓋上,連同她女兒出生的門戶,也一併用羅裙隔絕了她們探尋的目光。

    她臉上的表情依然保持著平靜自然,看著門口的女兒,淡然訓斥:「不知道敲門,直接就闖進來,成什麼樣子!」

    即使處於如此尷尬形勢,她依然威儀如舊,令人仰視。

    她女兒可不吃這一套,被氣得劇烈起伏,怒視著齊德隆的目光幾乎要把他當場熔化。

    龍凝冰也無奈地鬆開齊德隆的臉頰,琢磨著該怎麼跟她解釋。

    唯一慶幸的是,齊德隆還沒有脫衣服,如果用「做實驗」的理由來解釋,說不定還能矇混過去。

    龍凝霜也在苦惱,女兒長大了,竟然看到了這樣的場面,就算她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是女兒心裡怎麼想,也沒有辦法操控。

    想到這裡,她又恨恨地瞪了齊德隆一眼,如果不是被他的美色所迷,心緒雜亂,又怎麼會如此降低戒心,直到被踹開房門才知道女兒來了!

    龍傲雪可沒想讓她們解釋,像一陣風般疾速衝到床邊,一把從她母親胯下拖走男孩純潔的身體,閃電般地衝向房門,一溜煙地消失在兩位美女的眼前。

    她們兩人也不是沒想攔阻,可是剛才的事情實在太讓人尷尬,難道要強行截下齊德隆,就在龍傲雪面前胡天胡帝,逼他用舌頭舔嗎?

    微一猶豫,龍傲雪就已經衝出很遠,就在許多美貌侍女的驚恐目光下,強行拖著齊德隆,一直衝出宮殿,跑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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