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集 女神的圣斗士(5)
“他媽的,這家伙在過彎的時候都不需要減速的嗎?”,后面的日本警察一邊咒罵著前面的車子一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加大了油門追趕著。不過看著對手那在過彎道時漂亮至極的技術,他們自己也知道今天晚上多半是沒戲的了。只是出于自尊心的使然,他們還是沒有放棄。
“小心了,前面是一個很急的右下坡彎道”,大山佐明有點臉色發白的提醒著張一凡道。他看了一眼車上的儀表盤,速度表的指針指著的正好是190千米/小時的那個位置。
“安啦安啦,小CASE啦”,張一凡立即變檔踩剎車,同時往右一打方向盤。只聽見輪胎在與地面發出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過后,在巨大的慣性和向心力的作用之下,汽車的四個輪胎漂亮的在地面上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整個車身幾乎是擦著路邊的護欄滑了過去。然后緊接著又換檔踩油門,車子在通過彎道后的第一時間內立即加速向前沖去。
“藤原拓海,四輪飄移!”,后面的警察在看見了如此精彩的過彎后,情不自禁的大聲喊道。的確,這和頭文字D里面的主人公藤原拓海的招牌動作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了。
“靠!追不上了,還是請求總部支援吧!”,那個警察頭目恨恨的說道。雖然很不甘心,不過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和自己的手下的確是技不如人啊!
“呼……,似乎是甩掉他們了”,張一凡在看了一眼后視鏡后說道。同時他也將車速放慢了下來,畢竟超速行駛可是不安全的。
“沒想到你的技術還真不賴”,大山佐明真心的稱贊張一凡道,“在什么地方學的?”
“你真的想知道?”,張一凡有些開心的問道,畢竟這可是大山佐明第一次主動的對他的事情感興趣啊!
“恩,當然了”,大山佐明點了點頭,“據我估計,你這水平,完全夠得上專業賽車手的水準了。看來你這小子當天說你連航天飛機都會開這句話也倒不完全是在吹牛!”
“那當然了”,張一凡得意極了,“我問你,你認為一個智力正常的人學會開汽車,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
“大概需要1個把月吧!”,大山佐明在想了想后說道。
“切!1個月,1個月后連飛機都會開了!”,張一凡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哪你說需要多久?”,大山佐明有些不服氣的問道。1個月的時間學會開汽車,這可是他在仔細考慮過后才說出來了,信口開河,可不是他的習慣。
“半個小時就足夠了”,張一凡說道,“剩下的不過就是經驗上的問題罷了”
“吹牛!”,大山佐明打擊著張一凡道,“在你們中國考駕照,難道就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嗎?我怎么聽說就光是從駕駛學校畢業最快也要一兩個月來著?”
“其實那是交通部門和駕校想出來的宰人的招兒”,張一凡說道,“我就沒有去考過那玩意兒!”
“那么說你不但是無證駕駛,還是自學成材的了”,大山佐明根據張一凡的話推論道。
“Sure”,張一凡吹了個口哨,“想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學的嗎?”
“什么地方?”,大山佐明的興趣也被張一凡給提了起來。據他所知,別說是中國了,恐怕全世界都沒有哪個駕校有這么瘋狂的。
“Needfoespeed”,張一凡口吐英文道。
“什么意思?”,大山佐明被弄糊涂了,“有這個學校嗎?”
“呃,其實就是你們日本的主子,美國EA公司開發的一款賽車游戲”,張一凡解釋道,“翻譯成中文就是‘極品飛車’!”
“算我剛才沒說”,大山佐明在冒了一大堆的問號和感嘆號后,冷汗狂流的收回了對張一凡的車技的贊揚。這電子游戲,還真的是培養人才的一大工具啊!
“這車快沒油了”,張一凡在看了一眼油料表后說道,“得想想辦法再弄一輛車子了”
“我有辦法”,大山佐明讓張一凡再路邊找了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段山路,是那些暴走族們最喜歡飚車的一段路程,就在這里等等,看看有沒有落單的,就算他今天倒霉好了!”
“好辦法!”,張一凡對大山佐明的提議表示了同意,他迅速的在路邊找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將車子停了下來。
“對了,你手上的傷勢怎么樣了?”,正在守株待兔的張一凡是突然問道。大山佐明的右手可傷得不去輕啊,“沒惡化吧?”
“還行”,大山佐明無所謂的說道。仿佛那只手根本就不是他的似的。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右手手骨基本上已經全碎了,將來即使是治好了,恐怕這只右手也多半是廢了。
“讓我看看”
“干嗎?難道你會接骨頭嗎?”
張一凡沒有說話,他抓起大山佐明的右手看了看,雖然血已經是止住了,不過他的那只右手卻已經腫得跟豬蹄似的。傷勢比想象中的還來得嚴重。不過張一凡也在心中暗暗佩服大山佐明的硬氣,要是換作了普通人,恐怕早就疼得哭爹喊娘起來了吧!
“兩個大男人,這樣拉扯拉扯象什么話?”,大山佐明力圖想把手從張一凡的手掌中收回來。他可不想被人認為是BL吶。
“別亂動”,張一凡說道。只見他的雙手祭起了兩團潔白色的光芒,將大山佐明那只受了傷的右手籠罩在了其中。大山佐明只覺得一陣清涼的感覺從右手中直透心裨,原本右手如同撕裂般的漲痛也減輕了許多。
“你……”,面對著如此奇異的事情,大山佐明就是再苯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起來眼前的這個少年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不簡單,“你到底是什么人?”,大山佐明在發了一陣呆后問道。
“這是西方魔法中最具有療傷效果的圣光術!雖然我已經將你碎了的骨頭都捏了回去,不過三天之內,這只右手你還是不能再使用了”,在完成替大山佐明治療后,張一凡解釋道,“至于我是什么人,你在比賽前的資料中不是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嗎?”
“為什么要幫我?”,見張一凡自己不愿意說,大山佐明也愿意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察下去。
“首先是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張一凡表情嚴肅的說道,“一個真正偉大的父親!”
“說重點!”,大山佐明才不會上這種當呢。這種馬屁,拍得也太沒有水準了吧!
“好吧”,見大山佐明不上當,張一凡只好說一部分實話了,“我問你,你在見到了你的女兒之后,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大山佐明有些無奈的苦笑道,“找個偏僻的地方,安靜的陪她過完剩下的日子,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心愿了”
“可是你認為貴國那些狂熱的民族主義分子,會讓你和你的女兒安安靜靜的過完下半輩子嗎?”,張一凡問道。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日本政府缺乏正面面對自己在二戰中所犯下的罪行的勇氣,所以日本國內的右派勢力和軍國主義勢力在日本政府的縱容下,越來越是無法無天。對于在這場比賽中自愿放棄比賽主動認輸的大山佐明,今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的了。
“我、我不知道”,大山佐明痛苦的說道。他之所以會甘冒大險越獄,就是因為他接到了自己一個朋友的電話,一群狂熱的日本民族主義分子,將他的家圍了起來,對他那本就已經是十分可憐的女兒大山雅子進行百般的威脅和漫罵。所以他這才跑了出來。
“你想想,就算你不怕那些人,可是你的女兒大山雅子小姐呢?”,見自己已經說中了大山佐明的要害,張一凡繼續再接再厲,“難道你想讓她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在那些該死的右派分子整天的羞辱和漫罵中度日如年?”
“別說了”,大山佐明怒吼道,“你想讓我怎么樣,想讓我背叛自己的祖國嗎?”
“這根本就不是背不背叛的問題”,張一凡力圖糾正大山佐明的錯誤認識,“我問你,如果日本政府繼續象現在這么搞下去,中日兩國之間的這一場戰爭,能避免嗎?”
“不能”,大山佐明很干脆的回答道。
“那你認為一旦中日兩國爆發戰爭,日本會有獲勝的希望嗎?”,張一凡又問道。
“中國和日本,就象是一頭睡著了的大象和一只強壯的螞蟻之間的差別”,大山佐明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若干年前看過的一部電影中的臺詞,“當這只大象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這只螞蟻或許還可以從這只大象的身上占點什么便宜。不過如果一旦這只大象醒了過來,那么這只螞蟻不管它有多么的強壯,也絕無獲勝的可能!”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里”,張一凡說道,“其實傻瓜都看得出來,中日兩國一旦開戰,失敗的必定是日本,遭殃的也必定是中日兩國的老百姓。而從中得到好處最大的可就是美國了。只是可笑的是,貴國的有一少部分人還自以為是的抱著天真的想法,心甘情愿的拉著貴國的幾億無辜的老百姓去當別人的炮灰來著!”
“我只是個武者,不是政治家”,大山佐明嘆了一口氣。從心底來說,他也覺得張一凡的分析是沒錯。
“可是你是一個日本人,一個在日本甚至全世界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的日本人”,張一凡緊盯著大山佐明的眼睛說道,“當然了,你更是一個武士,一個對自己的國家和人民有著無比忠誠的武士!難道你真的愿意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祖國走上一條萬劫不復的路嗎?”。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想想吧,如果以大山佐明的身份在全世界進行反對日本國內軍國主義勢力的活動,那又會有什么樣的效果?
“好吧”,大山佐明顯然被張一凡給說服了,“你想怎樣?”
“這個問題我們今后再談”,張一凡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也大方的說道,“現在還是先解決你的問題要緊”
“果然!”,大山佐明心中想到,自己果然是從一開始就被這小子給算計了。大山佐明不由得感到一陣陣的害怕,中國的一個十七八中學生就有如此的心計和口才,日本的前途還真的是大大的不妙啊!
這時,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從遠處傳來。
“爆發力強,加速性能優良”,在極品飛車里面獲得了豐富的經驗的張一凡一聽就聽出來了,“這是保捷時所特有的V8渦輪引擎”
“手槍借給我使一下”,張一凡從大山佐明那里要來了已經是快要是空槍的手槍,看樣子他是準備來硬的了。
“別太過分了”,大山佐明提醒道。畢竟作為日本人,在自己的國家內,他還真不愿意看見張一凡搞出人命來。
“我知道”,張一凡已經想好了辦法。他在下車之前便已經將自己的容貌稍微的變了一下,不過大山佐明沒有瞧見就是了。
“停車!”,張一凡攔下了一路飚來的保時捷,他在看了看里面坐著的兩個人后說道,“警察臨檢,把身份證拿出來!”
“靠!警察!警察很拽嗎?”,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那個一頭金發的家伙摟著身邊的那個明顯看起來還不足十四歲的少女,一臉不屑的說道,“你知道我老頭是誰嗎?”
“我管你老頭是誰?”,張一凡猛地一拍車頂,“你他媽的快給老子下車,身份證拿出來!”
“你他媽的,不想穿這身警服了是不是?”,里面的金毛一邊罵罵咧咧下車一邊說道,“我老頭可是當今日本的首相,竹本口木,識相的就趕快給老子……”。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趕緊把后面的吞了回去,因為張一凡已經拔出了手槍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