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都市藏真 作者:瘋神狂想 (已完結)

   
as000538 2014-7-4 08:49:2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02 4517113
as000538 發表於 2015-7-4 10:36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養鬼棺

  在這段混亂的時間內,姜石匠本來打算趁著混亂離開,但出口被孫殿英和譚溫江擋住,他也只能隨著亂兵去撿拾一些珍寶。

  當棺木打開,那滿棺的金銀珠寶,燦燦瑩瑩,更是動人心絃,匪兵們又群起向棺裡撲去,將棺內珍寶劫掠一空。

  搶掠中,有名軍官為爭奪寶物互相殘殺,死於地宮內。

  匪兵們在棺木時又發現一個地洞,復又將地洞寶物搶光,而姜石匠就是從棺木之下的地洞之中逃生的。

  「這麼說當時你的爺爺,應該看清楚了地宮之中的寶貝了?」馬繼芳問道。

  閃應雷也開口問道:「最主要的是,聽你這麼說,你爺爺怎麼可能回到家就死?」

  他們兩個人問出,場中頓時一片安靜,時間過了十幾秒鐘,姜石頭才開口道:「我爺爺當年參與了陵墓建造,自然是知道一些陵墓內部情況的,而且也很瞭解陵墓之內的,所以多年過去,就算家裡的生活再困難,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要進入陵墓盜寶,我想這一點你們都應該理解。」

  「明白,我們的祖先都有這樣的經歷,如果不是陵墓過危險,恐怕馬家早就把慈禧墓給挖平了。」老胡的聲音響起。

  馬繼芳此時道:「先不說這個,姜兄弟,如果你爺爺沒有點本事,恐怕不會兩次都能夠從慈禧墓中脫身吧?」

  略微猶豫,姜石頭就開口道:「我爺爺是匠門傳人,懂點機關祕術。」

  「匠門?看來還是姜兄弟深藏不露,既然是魯班公的門人,自然是不可小視了,看來姜兄弟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馬繼芳帶有深意的說道。

  馬繼芳說完,場中再次沉寂下來,從古到今磚匠、瓦匠、木匠、石匠、油匠們都把魯班供為祖師爺。既然姜石頭說他爺爺是匠門傳人,那肯定就是屬於石匠一門了。

  石匠在眾多行業中不是很搶眼的代表,但是石匠卻是歷史時間最長最久的職業,從舊石器時代的簡單打磨石頭。到上世紀人石具、石牆、石房的建造,再至現代的石雕和藝術的完美結合,都離不開一代代石匠們默默的貢獻。

  普通的石匠製作山水與奇石;石牆;石、天井、堤壩;水井;石拱橋與石板橋;碇步;石臼、石磨及其他等。

  而高級點,雅點的就是各種石雕藝術,這些石匠技藝精湛。他們能鑿石成門、窗、柱,更能在石上雕刻人物、飛禽走獸、花鳥山水等。

  許多流傳千古的碑,許多精美絕倫的石刻佛像,許多精巧的寶石雕刻,包括那些經典的石橋技術,都是出自他們之手,可以說石匠對中國的數千歷史化,起到了功不可沒的作用。

  石匠這個名字,聽著好像是下九流,但只要你看到那些從古到今流傳下來的無數石雕碑刻。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現代社會,石匠好像就是打石頭的,但在古代,石匠雖然地位也比較地位,但那個時代的石匠,參與黃陵、皇家園林的製造,可以說是很受重視的一種工作。

  就說姜石頭一門,手工雕刻石碑、石桌和石獅等工藝,曾一是他家鄉農民種地之餘增收致富的傳統手藝。

  他從小就看他父親,用鐵錘和刻刀雕刻石頭。各種大大小小形狀各異不起眼的原石荒料,經老人之手雕刻而成的花瓶、花盆、石桌石凳、茶几、健身石鎖、石枕令人目不暇接。

  他的父親一生與石頭為伴,年輕時,和許多民間石匠藝人一樣。曾在嘉、祥、曲、阜等地以雕刻石碑、石獅等石雕為生,也多次參與了曲、阜孔古建築的修復工作。

  隨著工業時代的到來,大量石頭雕刻由手工被機器所代替,很多老石匠被迫轉行。

  為了供養兒和女兒上,老人不得已外出打工掙錢,就算這樣。他們家的生活條件也是每況愈下,到了姜石頭支撐家業的時候,他們家的生活已經十分拮据。

  之下,他想到了當年他爺爺留下來的記錄,有了尋寶的念頭,而這正好跟馬繼芳他們不謀而合,所以他們這一群人才湊在了一起,而這麼些人通力,也果然有了收穫。

  「既然姜兄弟是匠門傳人,那對這座石槨怎麼看?」馬繼芳開口詢問,這次他問的很認真,是絕對不容許姜石頭推諉了,馬繼芳認定了姜石頭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姜石頭苦笑出聲:「如果你們願意聽我的意見,那麼我們還是見好就收,現在我們得到的這些寶物,意見足夠我們幾輩吃喝不愁。」

  「見好就收?」馬繼芳的聲音帶著一股笑意。

  這個時候,韓孔雀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石槨上傳來一絲震動,這是有人在撫摸他手中的石槨。

  「對,見好就收,我們誰都知道這座石槨是寶貝,但這樣的寶貝,幾千年來為什麼從來沒有現世?這肯定是有原因的,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這個?」姜石頭此時的語速有點快,好像他比較激動。

  閃應雷此時開口道:「任何寶貝都不是那麼好得到的。」

  馬繼芳也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不能入寶山而空手而回。」

  「我們現在已經不算空手而回了。」姜石頭堅定的道。

  這個時候老胡打斷了他們的爭論:「既然我們誰都說服不了誰,那麼就少數服從多數,省的讓這韓孔雀翻了盤。」

  「這個你們放心,只要靈魂進入這座石槨,就不可能脫離出來。」姜石頭道。

  「看來多數人希望繼續,姜兄弟繼續說。」這個時候馬繼芳開口道。

  場中再次沉默,幾分鐘過去,姜石頭有點無奈的聲音響起:「你們看這座石槨,這一種質地十分堅硬、斷面閃閃發光的石頭,這種石頭耐風化侵蝕、抗破損能力強,所以幾千年來還是嶄新如故,而最重要的是,石頭斷面有不同顏色和形狀的花紋。

  如果你們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花紋,跟道家使用的各種符菉很相似,這種花紋,在道家被稱為天生道,算是一種天材地寶。」

  「能夠被製作成空間系的寶貝,自然是至寶。」好像不滿姜石頭拖拖拉拉的敘事方法,閃應雷有點不滿的道。

  姜石頭沒有理會閃應雷,而是繼續道:「你們應該知道,製作棺材的材料,不管是木材、石材還是玉石,都應該是陰性的,這座石棺的石材也不例外,這是採自崑崙山絕頂的汲陰石,一種天下有數的至陰之石。」

  說到這裡姜石頭稍微停頓,而馬繼芳則插口道:「陰石?」

  「是汲陰石,吸取陰氣的石頭,產自崑崙絕頂億萬年的雪山冰峰之下,本身就是天下至寒之物,加上它能夠吸收陰氣,就是陰中至陰,這麼說你們應該猜到了吧?這就是一種最頂級的養鬼棺,普通口中的鬼棺。」姜石頭道。

  「這怎麼可能?這座聖棺可是我們祆教的聖物,怎麼可能是養鬼棺?」沙班此時氣憤的開口道。

  姜石頭徐徐的道:「你們祆教是操縱靈魂的大行家,你應該知道,你們所謂的惡行者,就是通過特殊手段強化出來的,而沒有比這座養鬼棺,更加容易強化出你們所謂的惡行者了。」

  「你是說......」沙班剛開口,就停下了,不過眾人都知道,他是知道了什麼。

  「沒錯,你們利用手中的攝魂玉珮,吸收出來了人的生魂,就放在這座養鬼棺之中孕養,剛這是懲罰惡者,懲惡揚善的手段,而到了後來,卻變成了獎勵教中升入天堂的美麗謊言。」姜石頭看著石槨上的天神昇天圖,諷刺的笑著。

  人的靈魂進入了石槨,確實能夠不死不滅了,但這樣的不死不滅,好像沒有幾個人會喜歡。

  「這真的是一座養鬼棺?怎麼可能?這座石棺沒有一絲陰氣,而且看著還是那麼的正大光明,怎麼可能是養鬼棺?」就算看不到,此時韓孔雀也知道沙班的臉色肯定不好看,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馬繼芳改變了話題。

  姜石頭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笑意:「天下事物,物必反,陰則陽,陰陽生,這座石槨雖然是至陰之物,卻正是達到了陰陽生的境界,所以它才會看著是那麼的堂堂正正,也正是這樣,這座養鬼棺才會被祆教稱為聖棺。

  我們都知道,鬼物是至陰之物,但獨陽不生,孤陰不活,陰邪鬼物之類,要想長時間留存在世間,就必須吸收一些陽氣,而這座養鬼棺,正好陰中生陽,正是孕養鬼物的至寶。」

  就在姜石頭給眾人科普的時候,韓孔雀已經完全煉化了九層玲瓏寶塔內部的那顆土黃色石珠。

  他的靈識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消耗,居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疲勞,反而讓韓孔雀更加精神奕奕,這說明他的靈識,在煉化了九層玲瓏寶塔之後,不止是沒有消耗,反而有了大的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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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4 10:37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嘶吼之聲

  抽回靈識,韓孔雀的心神落入墓室當中,此時墓室之中光芒大方,在這墓室多了很多人,不過大多是人都站在邊上不說話。

  站在中間,圍著韓孔雀的,就剛才說話的那些人,此時姜石頭距離韓孔雀最近,他正看著他手中的石槨發呆。

  「就算這是養鬼棺又怎麼樣?」馬繼芳看眾人發呆,開口大喝道。

  他的一聲大喝,驚醒了眾人。

  「對,我們現在已經弄出來了那麼多珍寶不是也沒有事情嗎?」閃應雷立即接口道。

  沙班也開口道:「我教的聖棺不是魔器,你們不用擔心。」

  姜石頭開口道:「我只知道這座聖棺放在這裡是有其用意的,不過,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繼續,那麼就繼續好了。」

  撒的迷失此時也開口道:「你們放心,就算聖棺出現問題,首當其衝的也是這個韓孔雀,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迷失在聖棺當中,只能說明傳說是真的,只要他真的有一件寶物護身,聖棺就不會失控,我們只要通過那具人偶,間接控制他,為我們所用就行了。」

  姜石頭嘆息了一聲道:「自古以來石棺都是很詭異的,我是害怕引起其他的變化。」

  「能有什麼變化?我教聖棺在這裡存在£f幾千年了,也沒見什麼變化。」沙班道。

  姜石頭轉頭看向老胡,老胡不明所以的道:「看著我幹什麼?」

  姜石頭道:「你們作為孫殿英的守護者,難道就沒有什麼要提醒我們的嗎?」

  老胡瞬間沉默下來,他好像在思考,眾人也不催促,所有人全都看著他,等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老胡才開口道:「我仔細想了一下,也許還真有危險,不如我們只拿一些寶物就離開,做人不能太貪心,這次我們來這裡的收穫已經很大,沒必要動這座石槨。省的惹出麻煩。」

  「這麼說來孫殿英是留下了提示了?」姜石頭問道。

  老胡道:「具體的提示沒有,只不過他留下了警告,如果沒有必要不能進入這座地宮。」

  「爸,我看你就是杞人憂天,原來我們不進來,是因為原先的通道有殭屍守護,現在那些殭屍被我們活埋在了另外的通道之中,現在面對這座死物,我們這些大活人至於這麼害怕嗎?」這是老胡的兒子在說話。

  他一直沒有說話。本來韓孔雀還以為他沒有來,現在他開口說話,韓孔雀才發現,他居然在門外。

  這個時候,韓孔雀才發現,黃山等人居然全都在門外,正有一些人看守著,他們被綁了個結實。全都雙眼迷茫的圓睜著,看來是陷入幻境之後。被人撿了死魚。

  只要他們沒有生命危險,韓孔雀也沒必要現在去救他們,此時能夠聽到這些人說這些,他正好了解一下這裡面的內幕。

  現在他也對這裡的事情起了好奇之心,他也想知道,這座石槨。到底有著什麼祕密。

  「沙班,你真的確定這座石棺放在這裡幾千年了嗎?」這個時候,姜石頭再次開口。

  「咦?難道這點有什麼疑問?」沙班疑惑的道。

  姜石頭道:「就我所知,這座石棺肯定被廟道會得到過。」

  眾人再次看向老胡,老胡道:「確實。這件東西確實在我們廟道會之中存在過一段時間,不過,這並不是我們廟道會的前輩得到的,而是孫殿英孫長老家傳的。」

  「家傳的?」姜石頭問道。

  「你們恐怕不知道,孫長老是名門之後,他盜掘東陵雖然有私心,但也真的跟滿清有不共戴天之仇。」

  隨著老胡敘述,韓孔雀他們才知道,孫殿英確實是有來歷的人。

  崇禎十一年(1638年),清兵繞道入長城,深入京都南,進攻高、陽城。

  告老還鄉的明朝兵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孫承宗,率家人及全城居民守城抗清,終因清兵勢眾,城破被俘。

  孫承宗誓不降清,清軍將這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活活勒死,接著將孫家滿門老小和全城百姓屠殺乾淨。

  只有孫承宗四子孫鎬一支,在城破時逃出一個保姆,帶出了個男嬰。

  這個男嬰後在河、南永、城長大落腳,他就是孫殿英的祖上。

  而後,孫殿英的父親也死在一名旗人的手中,所以,說孫殿英跟滿清有不共戴天之仇,還真是一點也沒錯,要不然孫殿英也不可能做出凌辱慈溪太后的舉動。

  據說,慈禧棺木打開後,看到她面色如生,肌膚白皙飽滿,一名盜墓士兵居然動了獸慾,扯下褲子就行奸;不料屍身因見空氣,瞬間萎縮如鬼,讓這個**超強的盜墓兵立即敗了興。

  這雖然是傳說,但也從側面證實了,可能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如果沒有孫殿英的放縱,這樣的事情是肯定不可能發生的。

  「也就是說,以前這座石槨是不存在這裡的?」姜石頭問道。

  「對,這座石槨以前是孫長老隨身攜帶的,等到他兵敗,才藏在了這裡,當年他警告過我的父親,如果有人動了這座聖棺,將死無葬身之地。」老胡道。

  老胡說完,別人還沒有說什麼,老胡的兒子就嗤笑道:「這肯定是孫殿英嚇唬我爺爺的,這樣的話您老也信?」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了韓孔雀手上,韓孔雀已經動了聖棺,可這裡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不如我們讓韓孔雀帶著聖棺出去,以前既然有人帶出去過,現在沒有理由我們不能,而且聖棺當中也不過是一些陰魂,就算得到了聖棺的孕養,也不可能實體顯形,到了外面,就算招惹出來了強大的陰靈,我們也不用害怕。」馬繼芳突然開口道。

  「對,我看這麼辦最好,陰靈想要實體化形,必須得陰陽調和,我可不認為這座聖棺能夠提供足夠的陽氣,能夠讓陰靈重塑身體。」閃應雷也開口道。

  「好,既然你們敢冒險,我這個土埋脖子的老頭,又有什麼好怕的?」老胡一咬牙狠心道。

  馬繼芳道:「那麼我們四人就再次聯手進入聖棺,等我們控制了韓孔雀,就走出地宮,到時候石槨當中的寶貝,就可以任我們予取予求了。」

  韓孔雀站在那裡不動,想要看看他們是怎麼對自己施加影響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靈魂波動,這應該是四個人的靈識出體了。

  靈識離體,說明他們的精神力十分高強,這麼明顯的靈魂波動,說明他們任何一個人的精神力,都不比韓孔雀弱,這反而讓韓孔雀疑惑起來。

  他們四人的精神力那麼厲害,為什麼要四個人來對自己間接施加影響,而不是控制自己?

  感覺到四個人的靈識沒入石槨當中的人偶當中,韓孔雀心絃震動。

  他感覺自己應該走出這座地宮,而且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向外走去。

  這種感覺很奇妙,雖然明知道這不是自己的想法,但韓孔雀的感覺卻告訴自己,這就是自己的想法。

  這個時候,韓孔雀也知道了,他們是通過人偶來對自己施加影響的,就是因為他的一股靈識融入了人偶,讓人偶能夠被自己控制,但同時,人偶也能夠影響自己。

  這個時候,韓孔雀已經明白,這個人偶雖然是控制石槨的中樞,但它卻並不是那麼容易被煉化的,最起碼不止是韓孔雀一人煉化了這具人偶。

  馬繼芳四人也能夠輕易的讓自己的靈識進入人偶,說明,四人也是可以煉化控制人偶的,只是不知道,他們四人為什麼要把人偶的控制權讓給了自己,而是利用四人合力的強大靈識,間接對韓孔雀施加影響。

  想到他們剛才說的人偶陷阱,難道靈識融入人偶,就只能跟人偶融合?不能在分離?

  這樣是韓孔雀控制了人偶,還是人偶控制了韓孔雀?

  想到這種可能,韓孔雀的冷汗再次出來,如果沒有玄元控水旗的保護,恐怕此時韓孔雀的靈魂,已經隨著自己的靈識,完全被吸收進人偶當中了吧?

  真的那樣,就算他能夠煉化控制人偶,如果自己的靈魂不能重新回到體內,那他的身體也將變成那種力大無窮、鋼筋鐵骨的乾屍?

  這個時候,韓孔雀對外面的乾屍也有了比較明確的認知,恐怕他想的,就是那些乾屍的製造方法。

  就在韓孔雀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地宮,地宮外面的強烈陽光,照射的韓孔雀睜不開眼睛,地宮之中的清涼,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有酷熱。

  長時間在黑暗的環境當中,突然出現在光亮處,眼睛肯定不適應,韓孔雀不敢睜開眼睛,只能瞇著眼睛,等著眼睛適應外面的環境。

  雖然眼睛看不清外界的環境,但韓孔雀還有神通感知周圍的環境,就在他剛想放出神通,感知一下外面的情況時,他猛然聽到了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嘶吼。

  隨著嘶吼之聲傳來,瞇著眼睛的韓孔雀,感覺外界的環境正在急劇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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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5 21:59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震獄鎖龍

  剛才還是豔陽高照,照的他睜不開眼睛,而此時,周圍已經暗了下來,韓孔雀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天空之中急劇湧來的烏雲,這是要下雨?

  韓孔雀剛有了這種想法,就感覺周圍熱氣蒸騰的環境,再次出現劇烈變化。

  沙漠之中的白天是很熱的,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周圍的溫度居然驟然下降了很多。

  「下雨了?」老胡震驚的聲音傳來。

  「不是下雨,是雨夾雪。」姜石頭的聲音也有點顫抖。

  這個時候外界的劇烈變化,已經影響到了韓孔雀和馬繼芳四人,特別是馬繼芳四人,他們四人的神念,幾乎同時被那座石槨排斥了出來。

  韓孔雀驚訝的看著手中的石槨,十來公分的石槨,此時變得有點透明,也許是因為他初步融合了石槨當中的人偶,所以他的靈識並沒有被排斥出來,這讓他能夠看到石槨內部的更多變化。

  就在石槨變得透明之後,石槨之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偶,而在這些人偶的下面,居然全都有一座石槨,就跟韓孔雀手中這座石槨一模一樣的石槨。

  隨著這些石槨和人偶顯現出來,韓孔雀已經很明白,他之所以不能控制這座石槨,並不是因為他沒有完全控制那具<人偶,而是因為這座石槨當中的人偶實在是太多了,他只是控制了一具人偶,自然沒法控制整座石槨。

  他手中的這座石槨之中裝了更多的石槨,而這些石槨,現在全部飄飛起來,上面的人偶,一個個表情痛苦,努力拍打著身下的石槨。好像想要重新讓這些石槨落地。

  不過,他們的努力是徒勞的,此時這些石槨全部飛起,組成了一個立體方陣,懸浮在了空中,當這些石槨完全變成透明的。從這些石槨之中射出了密密麻麻的白色絲線,把所有石槨連接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偶發出一聲悲鳴,化為了一條綠色的巨龍,被石槨和絲線困在了空中。

  就在韓孔雀一臉震驚的觀察手中石槨內部變化的時候,外界也開了更加劇烈的變化。

  隨著再一次嘶吼之聲傳來,就在馬繼芳等人驚魂不定的時候,周圍的地面一陣劇烈的晃動。

  「地震?」

  「不好了,下面的地宮要坍塌。」

  「不是地宮。是石棺。」

  「石棺床飛出來了。」

  「特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快離開這裡。」

  「他們怎麼辦?」姜石頭還有點良知,指著被捆綁住的黃山等人道。

  「不用管他們,我們先撤出這裡,看看情況再說。」看著周圍的地面有的隆起,有的塌陷,周圍的山丘崩塌,眼看道路就要被毀。馬繼芳當機立斷的道。

  這個時候,韓孔雀也被他們的大喊大叫驚醒。此時他也顧不得理會馬繼芳等人,他快步走到了黃山等人身前,一揮手,一條水龍出現,裹挾著他們,把他們收入了玄元控水旗之中。

  被馬繼芳等人俘虜的並不只有黃山。還有顧同和幹明遠,就連韓孔雀身邊隱身保護他的保鏢,也被俘虜了,看來那個幻境的威力還真是不小。

  韓孔雀搖了搖頭,現在好像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韓孔雀在收起黃山等人之後,看著周圍地面劇烈震動,好像遠處的情況也不妙,所以韓孔雀並沒有急著撤離這片丘陵地帶。

  不遠處的丘陵上土丘山石很多,地面震動的這麼劇烈,他們來時的道路早就毀了,此時進入裡面,好像並不是多麼好的選擇。

  很快馬繼芳他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們停在了山丘周圍,看著周圍的環境猛烈變化。

  「你們看那是什麼?」隨著再一次巨吼傳來,在十幾公里的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座懸浮的石棺。

  「看,那裡還有。」

  隨著不停的驚叫之聲傳來,韓孔雀發現,方圓十幾公里之內,他看到了至少六座石棺,而這些石棺全都懸浮在半空。

  「變得透明瞭!」老胡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怎麼了老胡?」對老胡有點了解的姜石頭,驚異的問道。

  「這是鬼棺。」等那些石棺完全變得透明,消失在天空當中,老胡的聲音更加驚恐。

  「我當然知道這是鬼棺,但它為什麼會懸浮在半空,現在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就這麼消失了?」姜石頭繼續問道。

  老胡劇烈的喘息著,在他的努力下,他的呼吸快速平復,就在他還麼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一聲震天長吼,響徹耳畔。

  緊接著,周圍高矮不平的山丘、山石、土嶺,全都震動了起來,接著這些震動串聯在了一起,這條串起的長龍,蜿蜒遊動,很快破開地面。

  「吼!」再次一聲巨吼,把眾人全都震得暈頭轉向。

  「這是青龍。」

  「這裡有龍脈。」

  「這就是羅、布泊的龍脈,沒想到是一條青龍脈。」

  「這裡靠近崑崙,屬於祖龍餘脈,出一條青龍脈並不稀奇。」

  「怪不得動靜那麼大,原來是真龍化形飛昇。」

  「不對,你們看天空之上。」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隱跡的石棺再次顯現了出來,隨著青龍飛天,天空之中的石棺,放射出一層層白色的光芒,形成一張白色巨網,把那條青龍完全籠罩。

  巨大的青色巨龍,此時正在迅疾的向著高空飛去,所以正好迎上鋪天蓋地籠罩下來的巨龍。

  隨著白色的巨網覆蓋在青龍之上,青龍哀鳴一聲,不過它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巨龍把白色巨網撞出一個巨大的凸起,拉著巨網向著高空繼續飛馳。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中響起一陣陣悶雷,當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之時,青色巨龍再次發出一聲長長的巨吼。

  這個時候,方圓十幾公里範圍,已經是漆黑一片,天空完全被烏雲遮擋,在這種情況下,天空之中的那張白色的巨網,和青色的巨大神龍,更加顯眼。

  所以韓孔雀他們,能夠清晰的看到,在雷聲響起的時候,周圍漆黑如墨的烏雲之中,凝結出一枚枚黑色的墨球,這些墨球,一枚枚的掛在了白色巨網的一些節點上。

  隨著節點上的墨球越來越多,青龍的動作更加劇烈,此時它不得不改變方向,躲避掛載了墨球的地方。

  它好像很害怕這些墨球,只不過這些墨球並沒有直接攻擊它,而是附在了白色巨網上。

  看著巨網上的墨色黑球越來越多,沒有墨球的網格越來越少,青龍怒吼一聲,它調轉龍頭,向著下方的地方,再次發出一聲長鳴。

  此時讓韓孔雀等人更加震驚的景象出現了,只見地面上一處地方發出一聲巨響,一條樑晶晶的白色巨龍騰空而起,向著青龍的方向飛去。

  這條白色巨龍的動作很快,幾乎是瞬間就跟青龍相遇,兩條巨龍撞擊在一起,並沒有發出任何響動,就好像兩條巨龍融合了一般,悄無聲息。

  而青龍的情況很快就證明了他們的推斷,兩條巨龍確實融合了,在兩條龍撞擊在一起之後,青龍身上青光大放,接著它的身體猛然增長了三分之一。

  實力明顯增強了很多的青龍,再也不顧及白色巨網上的墨球,它向著一處墨球稀少的地方撞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刻,也許是意識到了青龍實力的增強,本來隱在虛空當中的透明石棺,放射出七彩光芒,讓它們的行跡完全暴露了出來,而明顯加強了大陣,自然不是青龍可以輕易撞破的。

  「石棺籠罩整個空間,這是鎖龍大陣。」姜石頭驚叫道。

  「不對,這並不是單純的鎖龍大陣,要知道那些石棺是鬼棺。」老胡一邊說著,一邊靠近韓孔雀:「韓老闆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看著緊靠著自己的一夥人,韓孔雀此時也沒有心思理會他們,周圍空間完全被一條龍和一張巨網籠罩,他們全都能夠感覺到那種天威,在這種毀天滅地的天威面前,他們隨時可能泯滅,所以也就沒有了勾心鬥角的心思。

  馬繼芳他們全都看向韓孔雀,雖然韓孔雀清醒了過來,但他們並不懼怕,畢竟他們四人的靈識相加,韓孔雀實在是沒有多少優勢。

  「這應該是震獄鎖龍大陣。」韓孔雀瞥了眾人一眼,就不再理會他們。

  「震獄鎖龍大陣?不是為了鎖住龍脈,而是為了鎮壓?」老胡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看,又有一條白龍飛起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馬繼芳驚叫道。

  韓孔雀抬頭看向天空,此時有了墨球幫助的白色巨網,已經完全困住青龍,每當青龍撞擊白色巨網,只要遇到墨球,墨球都會無聲的爆炸。

  看著無聲泯滅的墨球,好像並沒有多大威力,但每次有墨球泯滅,韓孔雀都能感知到天空之中的巨大青龍,都會變小。

  這種變化雖然很細微,但看著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黑色雷球,韓孔雀知道,這條青龍如果沒有更厲害的底牌,它還是會被重新鎮壓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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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5 22:03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怨煞之地

  看著從他們的營地飛起來的白龍,韓孔雀知道,那其實是一條水龍,不過這條水龍很弱,甚至都不能算是一條龍脈,只能說是用水靈氣組成的一條虛擬龍脈。

  青龍屬木,水生木,而現在青龍明顯是在竭澤而漁,如果它抽取的水脈太多,這裡的水脈肯定受損,到時候它如果不能撞破大網,逃出這方天地,以後它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沒有了水脈的滋養,加上一座震獄鎖龍大陣,這條青龍也許會被完全煉化。

  是的,就是煉化,不是鎮壓,是煉化,這座震獄鎖龍大陣,並不只是鎮壓,而是鎮壓煉化。

  「這是一條陰龍脈。」就在韓孔雀臉色不停變化,想著誰有這麼大的魄力,這麼強大的手段,居然想要煉化一條青龍的時候,馬繼芳的驚叫聲,驚醒了他。

  「陰龍脈?怎麼可能?」姜石頭驚異的看向了馬繼芳,「咦?老胡呢?他父子怎麼不見了?」

  當姜石頭看向身邊的馬繼芳時,才發現本來站在馬繼芳四人身邊的胡家父子居然消失不見了。

  「壞了,我們被胡家父子坑了。」馬繼芳等人也把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當他們看到老胡父子沒有了蹤跡時,立即想到他們可能被騙了。

  「他們父子果然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姜石頭滿臉陰沉的道。

  「看到這種情況,難道你們就沒有想到點什麼?」韓孔雀開口道。

  「那些棺材肯定是鎮龍鬼棺。」姜石頭看了一眼韓孔雀,開口道。

  「鎮龍鬼棺?鎮殺這條青龍的鬼棺?不對啊!這些棺材全都是石頭的?石頭五行屬土,土生木,那可是一條木屬性的青龍,兩者正好是相生的。怎麼可能用石棺來鎮殺青龍?」韓孔雀問道。

  姜石頭滿臉陰沉的道:「地宮當中的那些是石棺,外面的那些就不一定了。」

  「你是說金棺?」韓孔雀看著那些懸浮在空中的透明棺材,怎麼也不能想像它們是金棺。

  「我早就應該想到,這裡的所有棺槨都應該屬於金棺,就算地宮當中的那些是石棺,但內部裝了大量金銀之物。石棺屬土,土生木,但土也生金,這樣反而讓金氣更勝,那麼強大的金氣,足以鎮殺一條青龍了。」姜石頭分析道。

  韓孔雀一聽,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這麼說是我們取得了寶藏,消弱了金氣,才放出這條青龍的了?」

  「應該是這樣。但是這裡面也有疑點,廟道會的餘孽為什麼會鎮殺這條青龍?既然佈置了震獄鎖龍大陣,今天為什麼有要幫助我們解鎖這條青龍?」姜石頭對胡家父子的動機,還是存疑的。

  「無利不起早,如果沒有好處,他們是不會這麼做的,現在看來,胡家父子的目的應該是達到了。」馬繼芳道。

  聽到馬繼芳的話。韓孔雀心中一動道:「現在是白天,天上無數雷霆。居然不能滅了那條青龍,你們不感覺奇怪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一條祖龍脈,是那麼容易泯滅的嗎?」姜石頭看向韓孔雀。

  韓孔雀搖頭道:「一條祖龍脈是那麼容易鎮殺的嗎?」

  「你什麼意思?」姜石頭也是心中一動。

  韓孔雀緩緩的道:「你沒有發現,這裡的地脈屬於陰龍脈嗎?」

  「陰龍脈?」姜石頭的臉上帶上了一絲驚疑:「陰龍陽宅,怎麼可能。陰龍脈上怎麼可能修建陵墓?」

  陰龍脈上建陽宅,對人有好處,而對陰人起了剋制作用。

  韓孔雀嘿嘿一笑道:「怎麼不可以?剛開始的祆教,用這條陰龍脈來孕養他們的靈魂,如果沒有這座石槨。他們是不可能達到目的的,而後來的孫殿英,應該是在抽取這條陰龍脈的龍氣,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目的?」姜石頭若有所思。

  韓孔雀道:「不外乎凝練一些天材地寶,或者是增加後代子孫的氣運。」

  馬繼芳此時忍不住道:「難道他孫殿英還想讓自己的子孫登上九五不成?」

  「掠奪一條青龍的龍氣,登上九五之位也未嘗不可。」姜石頭道。

  「我想,如果是這樣,胡家父子就沒必要這麼忙活了,我想掠奪青龍的生之氣,孕養寶物的可能更大,為後代子孫謀福利,怎比得上讓自己長生更有**力?」韓孔雀看著遠處天空之中的青龍,在消耗過大之後,已經變得有氣無力。

  「確實,一條孕養萬物的陰龍,現在變成了一條孕養陰人的陽龍,可以說這條青龍的生生之氣,已經完全被掠奪一空了,只是可惜了這羅、布泊啊!」姜石頭嘆息道。

  韓孔雀點頭道:「這些人還真是狠毒,為了一己之私,生生把羅、布泊這個西北水鄉,變成了不毛之地。」

  「沒有了龍脈孕養,這裡怎麼可能不變成生命絕跡之地?更何況,這還是一條代表著生之力的青龍。」姜石頭道。

  「我們現在還是先不要討論這個了,還是想想辦法怎麼離開這裡吧!如果我沒有猜錯,如果這條陽龍泯滅,這裡會變成一個怨煞之地吧?」撒的迷失此時打斷了韓孔雀和姜石頭的討論。

  姜石頭的臉色再次變了變,他苦笑道:「我們被困在了震獄鎖龍大陣的中心,既然一條龍都能被困住,你認為我們能夠闖出去嗎?」

  「這個倒是不一定。」韓孔雀鎮定的道。

  姜石頭、馬繼芳等人的眼睛一亮,對啊!韓孔雀可是明白人,既然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到現在,韓孔雀都沒有一絲慌亂,這說明他肯定有脫困的辦法。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韓孔雀笑道:「我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在看到這裡發生的異象之後,我卻想到了八十年代的一件事情。」

  「八十年代?」姜石頭的眼睛亮了亮,接著他好像想起了什麼,驚叫道:「你是說黃河鬼棺?」

  「對,百人齊吼、透明棺材,震獄鎖龍,只不過那是鎮壓的黃河水龍脈,而這裡是一條青龍脈。」韓孔雀道。

  「哈哈,還真是一樣,黃河水龍脈,也是祖龍脈之一,能夠破解那座鎮龍大陣,這座大陣也肯定可破。」姜石頭道。

  看到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的姜石頭,韓孔雀反而搖頭了,他道:「破陣是不可能的,但解鎖還是能夠做到的,既然這條青龍已經現身,這座大陣肯定就出現了破綻,所以我們脫困容易,破陣可不容易。」

  祖龍脈可不是說著玩的,能夠困住龍脈的大陣就算厲害,更何況是要鎮殺一條祖龍脈的大陣了。

  姜石頭回復鎮定,他喃喃的道:「那座黃河大陣,每隔六十年也要停止運行,讓黃河祖龍脈宣洩一下戾氣,這說明,這座大陣是有破綻,但也證明了祖龍脈的強大。」

  韓孔雀苦笑道:「祖龍脈越強大,也正好反證了大陣的強大。」

  「你們不是開玩笑吧?難道這裡的大陣,真的跟九曲黃河大陣相媲美?」馬繼芳一臉震驚的道。

  「也許不能跟那座大陣相比,但這條青龍如果被打散,怨氣肯定要比黃河那邊更濃郁。」韓孔雀苦笑道。

  馬繼芳道:「你們不要忘了,黃河那邊的怨氣可是集中在一棟房子裡,而我們這裡可是有方圓幾十公里範圍。」

  「韓先生,先前我們可能有些誤會,現在到了這種境地,不如我們放棄前嫌,一同闖出去怎麼樣?」姜石頭開口道。

  韓孔雀點頭道:「出去再說。」

  「好,恩怨出去再解決,我們先應付現在的困難,韓先生,你肯定比我們知道的多,不如先說說,您打算怎麼破陣?」馬繼芳道。

  韓孔雀道:「80年代的時候,黃河中下游每年都要進行清淤的工程,黃河每次清淤都會發生一些詭異的事晴:百人齊吼、透明棺材、禿尾巴老李的傳說、鎮龍脈的鐵鏈等,這些你們都聽說過吧?」

  剛才馬繼芳說到怨煞之地,就足以說明,馬繼芳對這種事情也是知道點的,當然,有心思盜墓的人,怎麼可能對這種事情不瞭解?

  80年代的時候,黃河中下游每年都要進行清淤的工程,附近的居民(主要是農民)要出河工,就是每家出一個壯年勞力,當然老人也可以去燒水做飯什麼的,如果沒有就要出錢。

  這件事情發生在山、東某段,冬天,黃河基本上沒有什麼水,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加固旁邊的大堤。

  突然,一個人嗷嗷地吼起來,聲音極其悽慘,緊接著在河底的所有的人都開始吼,岸上做飯的人非常驚訝,但是過了一會大家停了下來,接著幹活。

  吃飯的時候,問起他們,沒有人知道自己發出過這樣的聲音,就是說,那幾分鐘的記憶,河底的人沒有了。

  然而,怪事還沒有結束。

  他們晚上回到住處,下起了雨夾雪,有一些年輕人就建議到旁邊的一處新院子去睡,還可以烤烤火什麼的。

  那個院子很新,有10多間新瓦房,院牆都是用樹枝扎的籬笆,那村的村長說是可以隨便住,於是一些人就興沖沖的把鋪蓋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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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7 10:08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黃河鬼棺

  新房子裡,真好啊,在屋子中間生火,暖和。

  但這個時候,有一位做飯的老人也跟著進來了,他看了看四周,就讓小夥子們馬上搬出來。

  大家不知道那個老人看到了什麼,但他們卻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後來經過老人指點,才有人看到,在房子的正樑上有七道刀痕!

  當地有個風俗,如果有人在房內上吊自殺,就要在房樑上砍一道痕跡。

  這間房子,是凶宅中的極品:一家七口先後在房中上吊自殺,其中包括一對新婚夫婦。

  家裡過得挺和睦,搬過來沒有幾天就出現了這種事,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

  黃河中下游的朋友應該瞭解這種事情,黃河每次清淤都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想先前提到的數百人一起吼,就不是第一次發生。

  這些事情普通人不清楚,但像韓孔雀這樣的,屬於奇人異士行列的,自然是很清楚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管是百人齊吼,還是新婚夫婦結婚當日上吊自殺,都屬於異常事件,如果沒有原因,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而∵⊥後來的事情,也證明了這一點。

  後來,也就是發生百人齊吼過了三四天之後的事情了,這個時候工人們已經軍心渙散,強烈要求停工,老人們總覺得事情太過蹊蹺。

  試想哪裡有一家人全部上吊的?

  何況大家都是附近村莊的人,從來沒有聽說這裡有這樣的事情。

  新婚夫婦是擋煞能力很強的,很少有剛結婚就被鬼魂纏身之類的事情發生,否則也沒有沖喜這一說法了。

  像這種吊死鬼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那麼唯一的可能,這是有什麼原因。導致了這裡成為了一處怨煞之地,而且是最強的那種,任何抵擋煞氣的方法,都沒法抵擋的死地。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上面(縣裡)專門派了一個民俗專家來查看,順便安撫一下民心。農民們自發地組織了一些神婆、老人進行類似道場的安撫儀式,結果怪事還是發生了。

  就在民俗專家到的當天下午,河裡傳出消息:挖到一具透明棺材!

  「透明棺材?」姜石頭驚異的問道。

  馬繼芳肯定的道:「就是透明棺材,我想這種透明的棺材應該不多見吧?」

  姜石頭道:「當然不多見,就像這裡的那些透明棺材,原來可不是透明的,只不過是被那條青龍祖龍脈孕養了無數年,才會形成這種透明的棺材。」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黃河底下挖出了透明棺材。事情就很嚴重了。」馬繼芳繼續說道。

  當老人人們趕過去時,已經有很多人在圍觀了,這是一具非常奇怪的棺材,剛剛挖出頂蓋,上面的泥已經擦去,讓人奇怪的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屍體周圍有很多小魚在游來游去,但卻看不到屍體的模樣,只有大體的輪廓。

  屍體穿著雙層的壽衣。可以判斷生前無子(當地風俗,無子才會穿雙層壽衣)。

  魚是不可能在密閉的棺材裡長時間生存的。這是常識,所以這個棺材的密閉性肯定不好,但是如果這樣,壽衣早就應該沒有了,恐怕連骨頭都很難剩下。

  因為,老人們都沒有聽說什麼情況下。會用透明棺材下葬,更何況,這裡是河底,是黃河改道後才被淹沒的,奇怪的是這幅棺材竟然沒有被沖走。因為當地風俗,下葬深度不過三米左右。

  那裡的喪葬風俗是如果生前無兒,所有喪葬品為雙倍,當然棺材除外,口含金左手穿銀,右手拿著打狗餅,打狗餅是用玉米麵和著頭髮茬蒸的玉米餅,陰間路上有惡狗攔路用來對付的。

  棺材更分三六九等,薄棺材就是三寸板,估計兩三年就腐爛掉了,好的是九寸板,並且是用樟木、檀木等質地堅硬的木材,然後再在外面套一個楊木的棺材稱為楊木套棺。

  這副棺材明顯是最好的九寸板,外面也套著棺槨,但是通體透明的棺材,確是聞所未聞的,難怪大家都特別好奇。

  同時看到的人也隱隱約約心底直犯涼氣,這時候,已經分成兩撥,以一些老人為首的堅持不再挖,並且把上面露出的蓋掩埋,怕殃及子孫。

  年輕人就堅持要看個究竟,不信邪,再有說不定挖出點金銀財寶,不就發了嗎?

  民俗專家也是抱著獵奇的態度,讓他們接著挖,於是老人們在旁邊燒香禱告,說一些孩子小無知,請多多包涵等等話語。

  小夥子們則一鍬一鍬的把棺材周邊的泥挖開運走,棺身露出一米了,下面還是沒有到底。

  這個時候眾人已經有點後悔,按說棺材充其量也就一米左右高,現在挖了一米,卻還沒有到底,現場的氣氛就逐漸開始凝重了。

  而更為奇怪的是,棺材蓋和棺材好像連在一起的,沒有任何縫隙。

  大家都把希望寄託在棺材底能打開了,可是又有哪家的棺材是底下開蓋的呢?

  莫名的恐懼在心底蔓延,或許,不挖才是對的。

  但這樣的事情,在那種年代是絕對不允許的,畢竟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嘛!

  大家接著挖,一邊挖,一邊把泥水弄出去。

  在河道里,已經出現了一個深兩米,直徑為四十米的坑,棺體已經露出一米五了,還是沒有見到底。

  挖出來的泥已經是膠泥了,就是說,再往下挖就比較困難了,大家一直很奇怪,小魚看得那麼清晰,怎麼其他的卻看不清楚呢?

  這個棺材到底有多高,到底是什麼棺材?

  誰都不說話,現場只有鐵鍬挖泥的聲音,同時伴隨著偶爾碰到棺材的聲音,給人的感覺不像是玻璃,可能是冬天的緣故,摸上去特別的涼,雖然是白天,太陽很好,氣溫也在十多度,但還是有一陣陣的寒意。

  有人能瞭解那種質地嗎?沒有玻璃那麼滑,質地堅硬,透明。

  玉石的?別開玩笑了,哪有那麼透明的玉啊?還那麼厚?

  有人沉不住氣了,召集了十多個人站在棺材的一側用力推,試圖讓棺材活動,棺材紋絲不動,說明埋在泥中的部分遠比人們想像的要深。

  挖!明晃晃的太陽底下還能見鬼不成?有什麼啊?不就是一個棺材嗎?挖!能有多深?

  接著挖就是了,那麼大的棺材灌滿水能推動才怪,不要胡思亂想,繼續挖!

  有人鼓動著,這的確是個費力的活,挖得人已經換了三撥了!

  棺材,露出地面的棺材已經比人高了,太陽照射下反射著淺綠色的光,更為奇怪的是人們看到裡面的屍體浮在中間,是始終在中間,挖出一米時他在五十cm處,兩米時他離地面一米高!

  裡面到底是什麼?不像是水,但不是水魚怎麼在裡面遊?看來只有完全地挖出來,這個問題才能有答案了。

  有人提出用鐵棍試一試下面還有多深,這時候,有人請來了當地最有名的風水先生。

  這位風水先生聲望甚高,算命是祖上傳下來的,長子長孫這樣傳。

  他第一次給人算命是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在集市上擺地攤,有個當地人不信,誰見過這麼年輕的先生?

  就讓他給看,結果這位先生不看,只是說:「你的命太硬,是被逼出生的,生下來時你嫌家窮不哭。」

  這人當時失色,因為,他生下來不哭,後來用蔥白打哭得事情,最多有三個人知道,穩婆、他媽,後來媽媽告訴了他。

  這位風水師,看風水更是厲害,包括陰宅、陽宅,但他從來不會做那種給人破解謀取暴利的事,如包一包硃砂要百元(算命先生常做)等等。

  所以很是受人尊敬,據說其父更神,能夠在墳上拔一棵草便知裡面死者性別,年齡是否是善終等。

  在當地,風水先生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為人找祖墳,解放前是經常有人十六歲出門闖關東,等到回來,父母已逝,好心鄰居給埋了。

  結果破四舊、破除封建迷信的時候,墳頭被平,有的是因為經濟發展了,道路拓寬、還有耕地的變遷等等,一些本來作為標誌的記號(大樹、廟宇等)不見了。

  老人只有殘留在記憶中的大體方位,兒孫想重新厚葬,就要請風水先生幫助找到祖墳。

  風水先生手中拿一鐵杖,大約有小手指的一半那麼粗,根據方位,就能找到祖墳,並且可以確定頭腳的方位。

  具體怎麼操作不清楚,大體上靠的是下葬均為南北下葬,頭北腳南,且在墳頭會埋下一個瓦罐。

  大家請風水先生的原因大體在此,風水先生來到了棺材前,很是吃驚,但沒有說話,細細地打量著這個棺材,始終沒有用手工的鐵杖。

  足足打量了半個小時,然後問民俗專家(在現場,他算是最大的領導了,縣裡來的嘛!):「一定要挖嗎?」

  「挖!」民俗專家已經沉侵在考古大發現的喜悅中了。

  當然他沒有忘記問:「會有什麼害處嗎?」

  他壓根不相信這算命的,會認識這個勞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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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7 21:15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龍王傳說

  「沒有」算命先生淡淡地說,「不過照這個挖法,恐怕挖一個月都挖不出來!」

  人們都停了下來。

  算命先生走到一邊,和當地的村長還有些老人在低聲地說著什麼。

  不一會,老人過來說:「所以屬龍的,和不屬龍,但是十二月出生的人都離開河底,到岸上去。」

  「五步之內必有白蛇。」算命先生說著,走到棺材的東南方向,離棺材四五步遠的地方停下來,「找兩位拿木鍬往下挖三尺。」

  幾個人一溜煙跑回村子那木鍬去了(木鍬是農民利用風力用來把麥粒和麥糠分離的一種農具,和鐵鍬相似,不過是桑木做成的)。

  太陽眼看越來越弱了,算命先生說:「今天可能挖不出來了,拿東西把它罩住,千萬別讓雨淋著!」

  不一會,農民拿著木鍬來到了,按照吩咐,在指定地方向下挖?白蛇?那是仙啊!

  老人們心裡都犯著嘀咕,當地的確有一種小白蛇,但極其罕見,老太太們一見到小白蛇(大約有筷子那麼長吧),就會磕頭,找來紅布蒙著的盤子,把白蛇請到家去,燒-$香供著。

  說來也奇怪,白蛇總是很聽話地爬到盤子裡,然後享受幾天香火,就無聲無息地不見了。

  算命先生給劃了個一尺左右的圓,兩個人開始挖,的確,這裡的泥,明顯得比其他地方好挖,不大會的功夫,一個人喊道:有一堆青蛙!

  「別挖了!!」算命先生急忙阻止,大家都很奇怪,冬天挖到青蛙很正常,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大家看到有十多隻青蛙擁擠在一起。有青蛙的地方怎麼會有蛇呢?而且這裡是墳地,屬於死地,怎麼會有青蛙?

  青蛙象徵著錢,大富大貴,青蛙有的地方管他叫蟾,諧音錢。有青蛙的地方,說明這快地是有氣的地,古書說龍乘生旺,葬乘生氣。

  這個氣就是指山脈的氣,好氣的地方都會有動物在那裡,或者是魚,挖到正好。

  這樣的地方,人站在上面跳,感覺內部空的咚咚響,放先人骨於上。骨頭就會潔白雪亮。

  但這有個前提,是在葬先人之前,而現在下葬之後,還有青蛙和魚在這裡自由自在的生存,那就有問題了。

  只有這裡的生氣足夠旺盛,生物才能生存,而埋葬先人,自然是要葬乘生氣。

  東晉時代郭璞所著的葬經。是研究地理風水的一本經典之作,葬經的開章明義第一句就是:葬者。乘生氣也。

  光是這句話,就大有學問,也是最根本的道理。

  所有埋葬的遺骸,就是為了要得到大地所滋長的生氣,要是沒有了這生氣,根本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來處理遺骸、葬儀了。

  這個生氣也不是英文裡的angry。而是古文裡頭一種精簡的**,就是活潑旺盛的一種能量,特別是從地底而出來的,所謂地氣是也。

  古人認為,人體的遺骸要能埋到地底的土裡面。才能得到這些活潑旺盛的能量,所以,平常大家在講的入土為安,也是有到裡的。

  先人的遺骸要能埋葬入到土裡面,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息,得到大地真正的滋潤,靈魂才能得到安歇,對後代子孫也才有庇廕的作用。

  要是沒有入到土裡面,儘管四圍周遭的地理條件再怎麼優秀良好,還是吃不到這些氣,一切都是枉然的。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墓穴被人成為死地,就是因為這裡的生氣被死者吸收了,而這棺木下面的青蛙,先人得到了生氣的滋養。

  墓穴當中還存在生氣,這是極其詭異的事情,所以老人們又開始了禱告,不為別的,誰見過這樣的事情?還有這麼大的棺材啊?更何況不管怎麼說畢竟驚動了「人家」嘛?

  大冬天,算命先生出了一腦門子的汗,後來聽他說,當時他差點就要往回跑了。

  算命先生把青蛙一個個拿出來,沒有什麼白蛇,除了青蛙,什麼都沒有!

  不應該啊!算命先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父親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啊!怎麼會沒有白蛇呢?

  他站起身來,大聲問:「還有沒有屬龍的和十二月生的人沒有退場嗎?查出來後果自負!」

  有幾個圍觀的訕訕地離開了,也難怪,這種事情誰不能在近處看看呢?

  老人們心裡隱隱約約明白:「不是白蛇怕他們,而是對這些人無益。」

  正在這時候,有人在喊:「蛇!蛇在木鍬上呢!」

  可不是嗎?

  在鍬上的泥中,一條小白蛇露著段身子,與平時不同的是:這條白蛇不是通體全白,而是帶著些許斑點(沒有人說出什麼顏色的斑點),與大家曾經見到的還有一點不同的是,它把頭露出來,頻繁地吐著信子,非常戒備,冬天的蛇是不應該這樣的。

  算命先生小心翼翼地拿著小蛇放到了,棺材旁邊,確切地說是棺材底部,小蛇飛快地往下鑽,不一會兒就不見了。

  一見小白蛇鑽到水晶棺下面去了,膽小的人開始驚叫起來,天哪?它鑽到哪裡去了?怎麼會?

  蛇鑽洞不假,但蛇本身是不會打洞的,大多數是利用黃鱔的洞,更何況這麼冷的天,小蛇竟然還能這麼活躍,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根本無法承受太多的怪異。

  大部分人都跪在了泥地裡,用最傳統的但也是最尊敬的祭奠方式進行叩拜——二十四拜禮。

  這是一種極為複雜的叩拜方式,含八卦方位,一般是至親過世路祭時最為隆重的一種叩頭方式,有輩分長者帶頭,一步一趨、邁方步、磕頭作揖!

  二十四拜結束了,大家均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是啊!按常理現在應該哭訴了,比如死者是跪拜者的叔叔,則應該哭叔!輩分再小一輩的哭爺,等等。

  可這次跪拜的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怎麼叫啊?萬一、萬一這個不是人呢?天地人不分用人理祭拜會不會天怒人怨人怨?

  這時候算命先生說:「好啦,磕了頭就行了,天也晚了,大家回岸上歇了吧,明天一早就好了。」

  大家默默地回到岸上,誰有心思吃飯啊,那些屬龍的及其他不能在旁邊觀看的人,著急地問這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算命先生那不知所云的態度也讓人沒底,沒有見到白蛇的人在嚷嚷:「明天咱們拿鐵錘把它——」

  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髒兮兮的泥手堵住了嘴,老人們狠狠地瞪了那個毛頭小子一眼,太不知輕重了,早聽老人的還有什麼事?

  但凡遇到施工時挖到棺材,能不動就不動,一旦要動,就要請個明白人祭奠一番,將喜材請出,妥善安置。

  算命先生淡淡地說:「該出來的還是要出來,不然就麻煩了!」

  大家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這位先生,「看看明天吧,我這裡有一百零八個個黑狗剪紙,你們把它貼到那個院子牆上,記住所有的門都要貼兩個,水缸上一定要貼,這個事必須屬龍的去做,記住一定要在太陽出來再貼,如果明天陰天,一定不要貼!」

  風水師的聲音不大但是非常堅定,是一種堪破一切的那種堅定。

  大家心裡稍稍安了點心,畢竟有人出謀劃策,而且指揮若定。

  「還有,你們一定要看看水缸裡有多少水,水缸外面溼的痕跡有多高。」算命先生囑咐道。

  大家答應著,回到自己的窩棚(勞工沒有什麼好住處,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否則也不會去那個讓人kb的院子了)。

  手裡的黑狗剪紙很普通,就是一般的拿黑紙剪的小狗,這是用來辟邪的,一般人都是用新紙剪的,這個看來應該有幾年的歷史了,紙張有些發舊。

  夜裡出奇的安靜,連平時打呼嚕的都沒有動靜,當然了,誰還能睡得著,特別是分派到任務的人更是激動。

  老人們抽著自卷的菸捲,一閃一閃的燈光,讓大家更是希望黎明早點到來。

  「你說這個是不是跟禿尾巴老李有關係?」一個老人輕輕的問。

  啊?在黃河邊上的人應該知道這個傳說,禿尾巴老李是龍王的代名詞,六十年來一次,來一次,黃河就會氾濫一次。

  相傳古時候就是很久以前了,在一家農村小院裡,一位年輕的媳婦守著臥病在床的老母親,老娘特別想喝口魚湯,外面大雨傾盆,到哪裡去買魚?

  再說了就是有地方買,也沒有錢,正在這時,一陣雷電,天上掉下了一尾金絲大鯉魚,足有5、6斤重!

  媳婦欣喜若狂地把魚抱回屋,看看那鯉魚可憐巴巴的樣子,又不忍殺它,於是就剁下了魚尾把魚放生了。

  說來也怪,母親喝了魚湯病就好了。

  而這條鯉魚是被貶下凡的龍王,也有說是跟其他龍鬥法敗下來的,被打落凡間,成為了黃河龍王。

  好在龍王通情達理,沒有懲罰孝順的兒媳,但卻成了習慣,就是隔一甲子便出來一次,這個時候黃河便氾濫一次,河、南安、陽至今也有此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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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8 19:54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鎮龍脈

  安、陽原來叫河西,因為在黃河以西,原來過河均是用船,忌諱很多,如果有人說沉之類的話下場很慘,輕者不讓上船,如果在河中間說可能會被趕下船,還有個忌諱就是不能說禿,否則一船將不等平安。

  姓李的特受歡迎,有了他,肯定一帆風順。

  一聽是跟龍王有關係,大家凝重起來!

  「不會吧!」一位老人慢慢接道,「第一時間不對,再一個沒有聽說要用黑狗的呀!還有就是棺材是人用的嘛!」

  大家都沒有主意,在黃河邊上討生活真是難啊!要不然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誰還願意在這裡繼續待著?

  天終於亮了,還好是個晴天,太陽懶洋洋地掛在天上,大家分頭行動了,一些人簇擁著算命先生先生來到棺材旁,一些人去貼剪紙了。

  算命先生拿出三根香,點燃了插在自帶的香爐裡,嘴裡唸唸有詞,但決不是什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什麼的,隨後拿出一塊木頭(好像是桑木的,已經磨得發亮)插到了棺材的正東面。

  這時候,棺材中的魚遊動得越發頻繁了。

  大家總覺得不安,原來棺材,它自己長高了。

  是的,挖出來的棺體都被農民擦拭乾淨了,明顯多出來二十釐米左右帶著泥巴的棺體。

  算命先生先生指著西北角說:「挖!挖到挖不動!」

  這時河道還有挖不動的時候,莫名其妙,算命的是不是嚇糊塗了。

  這時候,貼黑狗的送信的人跑過來了,「先生,缸裡的水還有一乍(二十公分)就滿,水缸外面的溼痕離上面還有四指!」

  「知道了」算命先生淡淡地答應著,一直盯著棺材裡的小魚。

  小魚就是小魚,很普通的草魚,屍體已經升到人的腰的高度了,還是模糊不清,有一點能看清楚,小白蛇也在裡面!

  並且它在移動,始終在避開不斷衝過來的小魚,那些小魚好像十分想要吞了小白蛇的樣子,而那條小白蛇,則不停躲避,好像有點害怕那些小魚。

  魚也敢欺負蛇!難怪先生一直在看。

  一炷香已經燒完了,突然,「卡嚓」一聲,兩根挖泥的木鍬同時折斷!兩個半截的木鍬插在泥裡。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人猛一激靈,這就是挖不動的時候。

  兩隻鍬面都陷在泥中,好像有什麼硬物將鍬卡斷。()

  算命先生用手向外挖泥,漸漸露出了一個鐵墩,有普通園凳面那麼大,上面刻著一些圖案,先生在四周摸索,慢慢抽出一截生鏽的鐵鏈。

  大家興奮地圍了上去,難道這個也跟棺材連在一起嗎?

  幾個小夥子上前幫忙拉,一使勁,棺材一頭震動了一下。

  「停!」算命先生生氣地喊道:「不是說不讓你們到這裡來嗎?」

  那個送信的小夥子趕緊鬆了手,一溜煙跑到河岸上去了。

  不錯,鐵鏈上有斷茬,可能時間長了的緣故,有一個扣已經裂開一半了。

  要不要接著拉,可以不讓斷處受力地拉,大家等著算命先生的指示。

  算命先生仔細的看著斷茬,思索著,這時候天慢慢地陰下來了。

  民俗先生一直在看鐵墩上的花紋,突然他說了一句:「這個應該在井裡啊!」

  不錯,正是古井中用來鎮住泉眼用的,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老人們也看著象,於是更加說不清了,鐵鏈連著棺材,誰會把棺材放到井裡?

  縱然想放,哪有這麼大的井?

  算命先生若有所思:「真的有金,高手啊!」

  在那個地方,風水上能稱得上大師的很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段時間這一片發展極其迅速,當然是解放前了,有個特別有名的大王村,村裡連續建起了九十多座土樓,大家都說王家祖墳風水好。

  就在一天晚上,來了一位南方人,據說從石碑座裡鑿出了一個金蟾蜍。

  當晚整村人都聽到了銅錢在地下滾走的聲音,老人說龍走了。

  從此大王村第100座樓再也沒有建起,建一次塌一次只好作罷。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龍脈解封遁走的實例,有龍脈守護,自然福澤一方,但這樣的福澤是建立在損害龍脈的基礎上的,所以被禁錮的龍脈,在解封之後,會立即遁走隱藏。

  所以大家一聽說這裡面有風水大師的參與,都極其緊張。

  算命先生說:「沒有關係,這是本地的先生作的,為的是守龍脈,沒有想到還是出來了。」

  那棺材呢?棺材是誰作的?現在怎麼辦?這口井也許是用來守龍脈的,但那個棺材肯定不是。

  「不知道。」算命先生臉色也是很難看,自從他看到鐵鏈之後就變得凝重,現在臉色更加沉重了。

  突然,算命先生用頭拚命地撞棺材,一下、一下,沒有幾下他已是血流滿面,聲音傳得很遠。

  老人說回家後,村裡人問是不是放炮了(因為當時有勘探地質的經常鑽眼,拿炸、藥炸),而在周圍的人聽到的卻是很輕的聲音,但是很清晰。

  大家都嚇呆了,沒有人想到去拉住先生。

  附體了?不能,但凡附體的都會自報家門,只有在過年請神的時候,才有可能出現附體的,如突然有人大喊一聲「俺是七仙女!」

  就見一個老爺們在扭捏作態,給他一根繡花針和線,竟然能鏽出很高水平的花來。

  突然有人喊:「棺材裂開了!」

  是的!棺材裂開了,並且有水向外流,算命先生滿臉是血地大聲喊:「都趕緊上岸!」

  大家爬出了大坑,就見棺材裡向外噴水,就這樣,在大家的注視下,水漸漸地把棺材給沒了。

  有細心人看到,棺材裡的水根本就沒有少!

  大家不再說話,幹活去了。

  算命先生被他叔叔帶走了,後來就聽說算命先生瞎了。

  第二天一早,人們驚奇的發現,昨天還滿是水的坑裡一點水也沒有了,也沒有棺材,什麼都沒有。

  之後人們去找那算命先生問個究竟,算命先生說:「我不可說破,我若說破,會折我陽壽四十年,更會給本地帶來災難,你等不必多問了,把這事兒忘了吧!」

  有人去那個大院裡看水缸裡面的水也沒有了,過了大約有半個月,那裡開始地震,家家戶戶貼黑狗,還流傳著一個怪怪的順口溜.

  八卦甲子,神機鬼藏,化蛇龍骨,天殘地缺;或者是天地不全,甲子不整,天殘地缺,這個事情到現在有些老人都後怕!

  當時只有幾百個人在場,所以能夠說清楚事情的始末的人不少,但具體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可能就少了,

  當然,那個算命先生肯定是一個,到了現在,他的徒弟還在給人看風水,但那個算命先生的叔叔也挺慘,獨生子十五歲了去河裡游泳淹死了,他本人因為看奇門遁甲入迷,在身上刺的全是小王八。

  那棺材裡面到底是什麼,由於封鎖消息,這個到現在都沒有幾個人知道,能看到的是小魚和模糊的屍體,可以確認屍體沒有兒子送終,但有女兒。

  那口井跟那個棺材到底什麼關係別人不知道,但韓孔雀知道,也就是知道這個,韓孔雀在看到震獄鎖龍大陣之後,才沒有多少慌亂。

  那戶一家七口上吊的屋子跟棺材是什麼關係事物之間肯定有關係,算命先生如果早點來,或許死的就不是那七口了,當然,就算有算命先生不顧自己,去給人化解,那種怨煞之地,也是會死幾個人的。

  小白蛇跟棺材什麼關係這肯定是有關係的,既然說到了先前那棟房子是怨煞之地,那麼怨煞哪裡來的?

  自古以來,黃河氾濫的次數不少,而很多人都知道,井中有龍,民間稱為井龍王,棺材旁邊就有這麼一口井,而且裡面還有鐵墩。

  在這裡,鐵墩是鎮物,人們先用鐵墩填井眼,再用棺木鎮壓鐵墩,以鐵鏈攀穿,三者都是鎮物。

  井眼泉水難壓,滲入棺木,二者彼此平衡,人們挖泥,削弱填鎮之力,泉水全部湧出,沖走一切,二者同歸於盡。

  好事者衝犯鎮星,有祟有咎,白蛇屬龍,被鎮不得泉水,跟棺木相剋。

  「如果屬龍的在,可能棺材會挖出來很高。」這個判斷是對的,屬龍的與小白蛇是同類。

  算命先生及其叔叔、民工都犯鎮物,都有咎。

  最後,那個大院水缸裡也沒水了,為什麼?

  該大院水缸的水與泉水相通,大院屬於被鎮範圍,住者有咎。

  這裡的咎,是相沖的意思,比如有人結婚,則很可能跟一些屬相不合的人相咎,這個時候有人就會在新娘子來的時候,讓這些屬相相剋的人躲避一下。

  為什麼半月後發生地震?因為鎮物被沖走,大地不穩定。

  為什麼不用鐵鍬而用木鍬挖?土屬於鎮物之一,木克土,木鍬克去鎮物,土生金,金不克土,鐵鍬不克鎮物。

  為什麼在晴天貼黑狗剪紙?為什麼貼大院各門和水缸?為什麼讓屬龍的去貼?因為大院被鎮,需要解鎮,要不然怨氣不散,還會出事。

  屬龍的站在解鎮一方,晴天鎮陰物,鎮龍脈的鐵鏈與被抽出,小白蛇(龍)威力顯示開,鎮物難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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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鎮物

  其實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小白龍而起的,被鎮壓的也是小白龍,結合龍王的傳說,這條小白龍肯定是地氣龍脈所化,而且這肯定是一條水龍,所以說它是黃河龍王也不為過。

  本來在井就跟河相同,所以在這裡被鎮壓的井龍王,也肯定就是黃河龍王,一條龍脈被鎮壓,自然是怨氣沖天。

  而在井龍之上放置一具棺木,肯定是在養屍,至於具體是福澤後代,還是孕養屍體本事,或者是孕養一些寶物,韓孔雀沒有見到那座棺槨,他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總共也只有這幾個可能。

  不過,做這樣的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這些從一些端倪就能看出來,比如黃河每隔六十年左右,就會氾濫一次,這肯定是由於龍脈壓制不住了,才會起變動。

  當然,這也很可能是當年那位鎖住黃河水龍的那位前輩,故意留下的破綻。

  一條祖龍被鎖住,戾氣自然是越積越多,所以讓他每隔六十年左右,就宣洩一下積累的戾氣,這樣更有利於長期鎖住這條惡龍。

  之所以說黃河龍王是惡龍,這完全是因為原來黃河是每年汛期都會氾濫的,每次氾濫都會給黃河中下游的人們帶來巨大的災難。

  而到了後來,黃河卻每隔幾十年~才能氾濫一次,這也許就是有了鎖龍大陣的緣故。

  原來的鎖龍大陣,也不過是鎖住那條水龍,讓他老實一點,不至於每年都發洪水,禍害世人,而那座棺槨。則是由於黃河改道,而進入黃河河道之上的。

  這個時候,鎖龍大陣被改變,才會在原來鎖龍大陣的基礎上,進一步鎮壓水龍,抽取水龍龍氣。孕養那座棺槨當中的屍體。

  如果不是有著足夠的生氣,棺槨當中的屍體不會看著栩栩如生,墓穴當中也不可能出現活兒青蛙和小魚。

  這一切,都是以犧牲黃河水龍龍氣為代價的,而現在,韓孔雀他們的眼前,正有一條青龍,被困在這裡,被人設計抽取龍氣。孕養的什麼。

  生生之氣被掠奪,一條祖龍可能被鎮殺,這的積蓄多少怨氣?

  黃河祖龍只是被鎖住,就要每個六十年發一次洪水,而這裡的這條不弱於黃河祖龍的青龍祖龍脈,又會積累多少怨氣,甚至是戾氣?

  其實,這看看羅布泊現在的狀態就知道了。而這樣的環境惡化,還在繼續。甚至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情況不太妙啊!」弄懂了現在的情況,馬繼芳開口道。

  姜石頭道:「情況當然不妙,如果我沒有看錯,現在我們就處在青龍結穴之地,如果這條青龍被鎮殺,這裡成為怨氣最濃厚之地當無疑問。」

  「廟道會的那些狗東西可真不是玩意。」沙班開口道。

  姜石頭面露譏諷之色的道:「你們祆教的前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沙班怒容滿面的道:「你放屁。羅、布泊原來可是綠色明珠,現在是死亡之海,詛咒之地,這一切的變化,全是最近幾十年發生的。難道這還能怨到了我們祆教的前輩身上?」

  「羅、布泊真的是最近幾十年開始出現變化的嗎?只不過是最近幾十年的變化最劇烈,速度加快罷了?不管是溫水煮青蛙,還是烈油烹龍,後果都是一樣的。」姜石頭冷笑道。

  「不可能,這裡是我們祆教祖輩生存之地,我們不可能破壞這裡的環境。」沙班憤怒的道。

  韓孔雀開口道:「這是不爭的事實,原來的鎖龍大陣,肯定是你們祆教佈置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用你們祆教的聖物作為陣眼,鎮壓這條青龍。」

  「這一點我承認,就比如黃河之上的鎖龍大陣,如果真的對黃河有害,黃河怎麼可能存在那麼多年?」沙班不服的道。

  「怎麼就對黃河沒有害了?九十年代,黃河一度斷流,那就是對這條龍脈的損害,如果沒有一點損害,黃河龍王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怨氣?」姜石頭道。

  看到沙班越來越憤怒,他已經到了狂化的邊緣,馬繼芳不想先前起衝突,所以開口道:「黃河水龍的損害,恐怕是發現了黃河鬼棺之後的事情。」

  韓孔雀也不想此時他們出現內槓,所以開口道:「應該是這樣,原來的黃河水龍雖然受到了一定損害,不過,那樣的損害,還不至於讓黃河斷流,而且時間也不對,九十年代後期的黃河斷流,肯定是有人大量抽取黃河水龍之氣造成的,就跟現在的情況一樣。」

  看著面現得色的沙班,韓孔雀繼續開口道:「佈置鎖龍大陣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先不說其他,只是這座棺槨,被放在這裡幾千年,就不是誰都捨得的。

  所以,能夠付出這麼巨大的代價,自然是想要獲得更多的好處,所以,你們祆教的前輩,也肯定是利用這條青龍,獲得了極大的好處,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花費巨大的代價,鎖住一條青龍。」

  「這一切因果,最終還是要落在廟道會的身上,是他們在扼殺這條青龍,破壞了這無數人的生養之地。」沙班看著風沙遍地的羅、布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韓孔雀冷笑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開口道:「之前的廟道會不能說繁榮昌盛,也算是氣運長存,可現在呢?只剩下了小貓兩三隻,而你們祆教,只是因為沒有把事情做絕,所以才殘留了一點氣運,茍延殘喘到了現在。」

  「說你們沒有責任,那麼因果怎麼可能落在你們身上?你們祆教現在的氣運,就是最好的證明。」姜石頭也開始落井下石。

  韓孔雀看了一眼沙班,又看向馬繼芳道:「不管你們是什麼想法,想要重新得到這條祖龍的護佑,讓自己的教派增強氣運,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裡的這些人,有祆教徒,有回、教徒,而姜石頭則是匠門的,消失的胡家父子,則是廟道會餘孽。

  而這羅、布泊,原來兒科是祆教和回、教的大本營,現在沒落了,說他們沒想法,恐怕連地上的沙子都不會相信。

  到了這個時候,韓孔雀清楚的認識到,這些傢伙,恐怕並不是單純的衝著這裡的珍寶而來的,可能尋寶只是他們的副產品,解封鎖龍大陣,獲得青龍的氣運加身,才是他們的真實目的。

  氣運之說虛無縹緲,但是卻是已經被證實確實是存在的,比如說一些人好運的逆天,好運的讓人嫉妒。

  放大到了國家民族宗教,坐看歷史,你會發現,能夠到現在一直繁榮昌盛的團體,都有著無可比擬的好運,就算遇到了危險,也都會逢凶化吉,傳承不會斷絕,這就是氣運,雖然虛無縹緲,卻真實存在。

  「這個先不說,如果我們所在之地真的變成了怨煞之地,我們就慘了,我看那條青龍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現在我們還是先破了這座震獄鎖龍大陣再說。」馬繼芳道。

  「有了黃河鬼棺的例子,要破這座鎖龍大陣應該不算太難吧?」姜石頭看向韓孔雀。

  韓孔雀皺起了眉頭道:「這是一座震獄鎖龍大陣是肯定的。」

  姜石頭看了一眼沙班道:「你是說,這也是在一座鎖龍大陣的基礎上改變來的大陣,既然是改變和加強了,就有兩座鎮物?」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韓孔雀的手中,他的手上還託著那座石槨,看到他的樣子,所以人都皺起了眉頭。

  韓孔雀則不動聲色的道:「這裡肯定有兩座鎮物,我手中的汲陰棺是一件,而另外一件可能還在地宮當中,要不然我帶出了這座汲陰棺,這座震獄鎖龍大陣不可能還繼續存在。」

  「難道另外一件鎮物在聖棺的下面?」沙班脫口而出。

  所有人全都雙眼放光,汲陰棺是什麼級別的寶貝,這裡的幾個人全都很清楚,而能夠配合汲陰棺,鎮殺一條青龍的鎮物,也肯定是不可多得的至寶。

  「不可能,汲陰棺是鎖龍大陣的鎮物,如果還有另外一件鎮物,只能是在汲陰棺的上面,用來鎮壓汲陰棺取得大陣主導權的至寶,怎麼可能被汲陰棺鎮壓在下面?」馬繼芳雖然也想得到寶物,不過他總算還很清醒,很快就推斷出不對。

  看到馬繼芳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韓孔雀輕笑道:「如果另外一件至寶在我身上,那麼鎖龍鏈又在哪裡?你們可一直在看著我,我沒有可能藏起鎖龍鏈,只要鎖龍鏈不斷,這座大陣就不會被破,所以,我甚至懷疑,就連這座祆教的所謂聖棺,都不是鎮壓這條青龍的鎮物。」

  這裡面對陣法有研究的,當屬姜石頭和馬繼芳最厲害,所以沙班幾個人,全都看向他們兩個。

  姜石頭首先開口道:「這個倒是很奇怪,難道這座石槨真的不是鎮物之一?」

  韓孔雀拿到汲陰棺之後,大陣可沒有受到一絲影響,這個是眾人都看在眼裡的,所以姜石頭也難免這麼懷疑。

  不過他剛說完,沙班就搶在了馬繼芳的前面,反駁道:「我教的記錄可是清楚的記錄著,聖棺就是放在這裡鎮壓一條惡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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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11 17:48
as000538發表於2015-7-923:34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鎮物

  其實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小白龍而起的,被鎮壓的也是小白龍,結合龍王的傳說,這條 ...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五陰之木

  這是祕密,本來沙班是不想說的,不過這事關祆教名譽,他又不得不反駁,所以他也就不顧的當初馬繼芳的叮囑了。

  馬繼芳皺了皺眉,道:「聖棺是鎮物之一,這個是不容置疑的,現在我們要弄清楚,為什麼聖棺被取了出來,另外一件鎮物不見蹤跡,陣法卻能夠正常運轉。」

  「如果這座石槨真是鎮物之一,那麼鎖龍鏈就值得我們還好研究一下了,要知道鎖龍鏈雖然名為鎖龍,可它並不只是為了鎖,它還能夠鏈。

  鎖龍鏈是用鏈子鎖住龍脈,而鏈子卻並不一定是有形之物,這是唯一的解釋,要不然,韓孔雀手中的石槨,不可能到現在還在起作用。」姜石頭看著韓孔雀道。

  韓孔雀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有條無形的鏈子,連接著我手中的石槨跟另外一件鎮物?」

  姜石頭肯定的道:「對,那件鎮物也很可能是在你身上,要知道,無形鎖鏈也不過是一些特殊手段弄出來的能量,既然是能量,在這麼大的範圍之內,肯定不會太強,最起碼輻射這麼大的範圍,局部範圍的能量就不會太充足。

  所以,≧兩件鎮物的距離越近,大陣受到的影響越小,要不然,兩件鎮物的距離遠了,大陣怎麼也是會出現一點問題的,而現在,大陣卻沒有出現一絲波動,這說明,兩件鎮物到現在都配合的很好,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所以,如果另外一件鎮物,真的還在地宮當中,這兩件鎮物現在拉開了這麼長的距離,不管是誰鎮壓誰。都會受到影響的。」

  韓孔雀的眸光一閃,姜石頭的推斷還是很正確的,那麼這裡連接他手中兩件鎮物的無形鎖鏈是怎麼來的呢?

  至於他身上的另一件鎮物,此時韓孔雀已經有了猜測,他想不出除了九層玲瓏寶塔還有什麼能夠鎮壓汲陰棺。

  風水學上的鎮物有很多種,如鎮河的寶塔:河水湍急,經常氾濫成災,於是建寶塔以鎮之。

  當然,汲陰棺不是水屬性的。九層玲瓏寶塔沒法剋制它,但這裡也不用九層玲瓏寶塔克制汲陰棺,只要壓制就行了。

  九層玲瓏寶塔屬性為土,本是鎮壓水龍脈的,不過在這裡,他這座土中寶塔,跟汲陰棺正好發生了點相生相剋的意思。

  本來九層玲瓏寶塔跟汲陰棺都屬於土屬性至寶,全都是為鎮壓青龍祖脈而設,所以兩者雖然互相影響。但影響並不大。

  但九為數之極,所以九層玲瓏寶塔為土中至尊,加上九層玲瓏寶塔光明正大,所以把它放置在汲陰棺之中,要壓制汲陰棺是易如反掌。

  兩件鎮物猶如一體,所以就算沒有鎖龍鏈,它們兩者也可以發揮出全部作用,更何況。姜石頭的猜測也許是對的,這裡也許真的有一道無形的鎖鏈。連接著兩件鎮物,溝通周圍大陣,影響著大陣的威力。

  韓孔雀已經煉化了九層玲瓏寶塔,不過他卻沒法把九層玲瓏寶塔,像玄元控水旗一樣,收入自己的識海。這也是韓孔雀認為這件九層玲瓏寶塔是鎮物之一的原因。

  如果沒有一些無形的禁制影響九層玲瓏寶塔,韓孔雀是應該能夠把九層玲瓏寶塔收入自己的識海的。

  看著韓孔雀在那裡沉思,馬繼芳和姜石頭等人,也不再說話,全都看著韓孔雀。

  過了好一會兒。韓孔雀才開口道:「你們說那無形的鎖鏈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如果我們破除了這條鎖鏈,那條青龍會怎麼樣?」

  「飛龍在天。」姜石頭毫不猶豫的道。

  「龍飛在天,如魚歸大海,自由馳騁,如果得了自由,怨氣十足的青龍,自然是不會在這裡多留一瞬間的。」韓孔雀嘆了口氣道。

  沙班道:「如果能夠留下它,還是留下的好。」

  馬繼芳看著周圍的沙丘道:「這裡不應該一直是這樣。」

  韓孔雀沒有理會各懷鬼胎的眾人,而是自顧自的開口道:「原來這裡是一片巨大的湖泊,這裡應該是有水龍的吧?」

  韓孔雀的話,頓時讓周圍幾人一愣,羅、布泊原來是什麼情況?

  很久以前,羅、布泊曾經有汪洋一碧的湖水,是真正的水鄉澤國,羅、布泊,蒙古語叫羅布淖爾,翻譯出來是「匯入多水之湖」。

  羅、布泊曾經是多條河流的歸宿處,包括塔里木河、孔雀河、車爾臣河、若羌河和米蘭河等,也曾經是我國第二大的鹹水湖,面積曾多於5000平方公里。

  這樣的一個地方,如果說沒有水龍脈,是誰都不相信的,而水木相生,有著那麼多密佈的水脈,自然就孕育出了強大的青龍脈。

  而有了青龍脈的存在,這裡就會變得生機勃勃。

  在古代,水鄉澤國的羅、布泊地區,曾是許多野生動物的樂園,植物界也曾有過繁花似錦的歲月。

  據《漢書》記載,這裡「多葭草、檉柳、胡桐、白草,民隨畜牧逐水草,有驢馬、多橐駝」,是一個安樂、富足的世界。

  「你是說這裡的水龍脈也被鎮壓了?」馬繼芳震驚的看著韓孔雀。

  韓孔雀道:「水龍脈被鎮壓是肯定的,而且被鎮壓的很徹底,說是鎮殺也不為過,所以,如果沒有了水龍脈的支持,留下這條青龍真的好嗎?」

  姜石頭道:「如果沒有了水龍脈,青龍脈就會變成無源之水,無根之木,就算留下來,也對這裡的環境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我看是你們想多了吧?要知道,到了近代,這裡也並不完全蕭條、沉寂,這足以說明,這裡還是隱藏著水脈的,剛才那兩條被青龍攝取的水龍,就是最好的證明。」馬繼芳到。

  姜石頭也道:「對,不管廟道會的圖謀是什麼,但能夠確定的是,他們針對的主要是青龍脈,那條水龍完全是被青龍脈為了自保而損耗的,也許破壞掉廟道會的佈置,這裡就會重現生機。」

  沙班此時也開口道:「民國之前,這裡可是一直生機勃勃。」

  韓孔雀點頭,18世紀,清代學者徐鬆在《西域水道記》中還曾記載,這裡雖有「山陽平沙」、「沙地曠遠」,但仍有不少地方「胡桐叢生、結成林箐」。

  生活在塔里木河下游阿不旦一帶的「羅布人」,過著「不食五穀,以漁為糧,織野麻為衣,取雁毛為裘,藉水禽翼為臥」的自給自足的生活。

  這足以說明,那個時候的羅、布泊的環境,確實不像現在這麼惡劣。

  「那麼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出現在孫殿英之後了?」韓孔雀輕笑道。

  「肯定是這樣。」沙班首先開口道。

  韓孔雀笑呵呵的道:「這樣一來,那就好辦了,這座地宮最近的佈置,恐怕就是那些被槍殺的屍體了,這是我畫的簡易地圖,你們全都對地宮很熟悉,這些間隔出來的密室,你們應該有所瞭解。

  現在去把裡面的屍體全都清理了,我想,連接整座大陣的無形鎖龍鏈,應該就是這裡圍繞著中心墓穴佈置的聚陰大陣,我雖然不知道這座大陣是怎麼佈置的,但它的作用應該是聚集大量陰氣,供給汲陰棺使用,用來鎮壓青龍祖脈。」

  「怎麼可能?」馬繼芳道。

  姜石頭也道:「不可能的,這裡怎麼可能佈置出聚陰大陣?」」

  韓孔雀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風水是流動的,因此陰陽是無時無刻在變化,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是為太極。

  沒有純陰,也沒有純陽的東西,因此想要聚陰,需要陽物,但是其它風水環境會影響陰陽轉化及流動,如果風水不流動,此處即陰穴,陰穴還聚陰,早晚挨雷劈。」

  說完,韓孔雀看著天空中輕易聚集起來的烏雲,雲層經過這段時間釋放電離子,不止沒有消減,反而越來越厚了。

  「難道這裡真的是一座聚陰地?」韓孔雀的動作其他人都看到了,看著那厚厚的雲層,恐怕這雷霆之威,是被人利用了。

  「萬物講究陰陽對立,陰陽相合,所以陰中藏陽,陽中有陰,當然也就有陰極陽生,陽極陰生,在這沙漠之中,存在最多的當然是陽剛之氣,但陽極陰生,在這種地方,運作的好了,也是極其容易聚集陰氣的。

  而陰氣的滋生,離不開各種煞氣,而煞氣在這裡是最不缺的,火煞、陰煞、怨煞,而這裡是各種煞氣集大成者,所以這裡肯定有一座聚陰大陣形成的聚陰地。」韓孔雀道。

  「這麼說,這條無形的鎖龍鏈,是用陰氣形成的了?」馬繼芳已經相信了韓孔雀,所以在說話件,他揮了揮手,他的那些手下,全都湧進了地宮,去破壞那座聚陰大陣了。

  姜石頭此時道:「其實我們早就應該想到這個,這裡出現的那麼多白楊樹本身就很可以,特別是太陽墓中使用的大量楊木。」

  馬繼芳的臉色終於變了:「南種桑,北種柳,東種槐,西種柏,中種楊,五陰之木,聚陰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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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000538 發表於 2015-7-12 21:50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八稜金盃

  姜石頭的臉色也很難看:「古話有前不栽桑,後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楊柳迎風,樹葉拍打聲音像在拍手)!桑與喪同音,柳樹多做餘招魂番,衰丈,楊樹為鬼拍手,槐乃木中之鬼,而柏樹只生長於墓地,如發現有種植相同的方位和樹木的,肯定是在養些不乾淨的東西。」

  「這裡已經不是一句不乾淨能夠形容的了。」馬繼芳道。

  韓孔雀則道:「恐怕不是這樣,雖然這裡是聚陰地,但葬送西還真的沒有,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姜石頭看了一眼馬繼芳道:「如果不是這樣,那些進入地宮,破除聚陰地的人不是危險了?」

  韓孔雀哈哈一笑道:「這年頭,誰也不是傻子。」

  「好了,現在不是勾心鬥角的時刻。」馬繼芳當然不傻,如果有危險,他怎麼可能把手下全都派出去。

  「那條青龍支持不了多少時間了,要儘快破壞那些陰穴,要不然這條青龍脈可能要潰散。」就在這個時候,韓孔雀提醒道。

  馬繼芳的臉色還是那麼難看,但他也沒辦法,韓孔雀的手下被他們收拾了,現@在要想加快速度,只有他們的人上。

  馬繼芳再次揮了揮手,他手下再次分出了二十幾人,向著地宮跑去。

  這個時候,三十六座陰穴,應該每座都能夠分到一個人了。

  看到這種情況,韓孔雀笑了,此時留在外面的。只剩下韓孔雀、姜石頭和馬繼芳四人。

  雖然手下全都進了地宮,但馬繼芳等人也不懼韓孔雀,這裡還是他們人多,而只是他們四個,就能夠完全壓制韓孔雀。

  對馬繼芳他們的防備,韓孔雀也不在意。他此時也在苦惱手中的石槨,這東西也不知道還有多大的隱患,所以就算沒有馬繼芳等人在這裡,他也沒有想好怎麼處理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過詭異了,裡面也不知道藏著多少靈魂,這些靈魂還得到了一定的孕養,甚至韓孔雀懷疑,這裡這座震獄鎖龍大陣,就完全是為了這座石槨當中的那些靈魂服務的。也許那條青龍的生氣被抽取出來,就是為了孕養裡面的靈魂,讓這些靈魂歷經千年也不潰散。

  如果真的是這樣,現在誰也不知道這座石槨當中藏著多少靈魂,這些靈魂可不是普通的鬼魂,甚至這些靈魂自己認為自己是得道成仙的仙人,這樣的東西,自然是有一定的實力的。

  心神沉入石槨當中。既然是汲陰棺,自然是不停吸收陰氣的。但這座石槨,卻沒有一絲陰寒,看著也沒有一絲邪惡,就這樣的一個寶貝,卻詭異的讓人心寒。

  看著石槨當中密密麻麻的石棺,每座石棺當中都有一具人偶。這這些人偶全都是玉石製作的,只是稍微觀察,韓孔雀就能夠認出,這裡面大部分是碧玉製作的,其他的還有羊脂玉、普通白玉、青玉。甚至還有黃玉,黃玉當中,又有戈壁玉。

  有了九層玲瓏寶塔的保護,加上跟自己心神相合的玄元控水旗提醒,韓孔雀分出一絲靈識,侵入另外一具人偶當中,想要看看這具人偶跟先前那具有什麼不同?

  一絲靈識很容易侵入人偶,人偶裡面沒有任何阻礙,韓孔雀順利的把這絲靈識融入了人偶當中。

  在人偶當中掃了一圈,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韓孔雀撤出靈識,又看向其他人偶。

  感覺到外界傳來一絲震動,韓孔雀知道,有一座陰穴被破壞了,想來應該是地宮入口處的那座陰穴,首先被人破壞了。

  三十六座陰穴,足夠馬繼芳的手下破壞一會的,所以韓孔雀也不理會,他的靈識在一具具人偶當中穿梭,他想看看,這些人偶是不是全都一樣。

  當然,他也是想要藉機查探一下這座石槨內部的情況,不能查清楚裡面的情況,韓孔雀怎麼都不能放心。

  在等待的時間內,韓孔雀就這麼一具具石棺的查看,在很多石棺之內,韓孔雀都發現了金銀之物。

  這些棺材裡面大部分是金銀磚,當然金銀元寶也不少,其他就是一些金銀首飾,當然,最吸引人的還是一些黃金鑄件,像金佛,黃金仕女,黃巾力士像,金馬、金象,金老鼠等。

  而最引人矚目的則是一批金盃、金碟、金面具,金手套等東西,這些東西國內出現的不多,就算有,也沒有這裡的數量多。

  而一些金盃,金手套,很明顯帶有異域色彩,這些很可能是國外的黃金製品,從這裡也可以證明,這些黃金,很可能是近代收集起來的。

  這也就是說,這很可能是廟道會,或者說是孫殿英的手筆,而這絕對是大手筆。

  在這座石槨當中,韓孔雀不知道里面到底收藏了多少財寶,但只是他見到的那些,就足以讓人驚歎了。

  這麼多財寶藏在這裡,韓孔雀可不信是單純的藏匿,畢竟流通起來的黃金,才會有用,不能流通,埋藏在這裡,就是一些廢物。

  既然這裡埋藏了那麼多寶貝,自然是所圖甚大,而正是不能弄明白他們圖謀的是什麼,所以韓孔雀才會感覺不安,看到的黃金珍寶越多,他就越不安。

  揉了揉眉頭,這段時間用腦過度,此時有點頭疼了。

  隨手從一具白玉棺材裡摸出一隻金盃,屬於大型的那種,這隻金盃金光璀璨,加上白玉棺材幹淨整潔,所以韓孔雀打算用它喝點水。

  從玄元控水旗中弄出來來一些水,韓孔雀一口一口的喝著,一邊看著手中金盃。

  「咦?你的臉色怎麼那麼白?」姜石頭驚異的對韓孔雀道。

  看到了韓孔雀的動作,馬繼芳等人嫉恨交加,他們圖謀了那麼長時間,甚至說是幾代人的努力,沒想到最大的好處居然落在了韓孔雀身上。

  而姜石頭,卻沒有那大的怨氣,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了韓孔雀身上。

  韓孔雀一愣,從金盃上收回心思,他感覺頭疼的更厲害了。

  「我的臉色很白?」韓孔雀問道。

  「蒼白,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姜石頭道。

  韓孔雀再次愣了愣,剛才他煉化九層玲瓏寶塔,靈識可是得到了極大的加強,此時他不過是在手中石槨當中轉悠了幾圈,怎麼可能消耗大量靈識?

  可此時他也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靈識消耗嚴重,要不然他不會頭疼,想到剛才的動作,韓孔雀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問題出在那些人偶上,韓孔雀看向馬繼芳四人,看來這些傢伙還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祕密,而祕密就出在人偶上。

  本來韓孔雀以為這些人偶是誰都能夠控制的,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就因為自己查看了太多人偶,所以自己的靈識在不知不覺當中消耗了很多,而後來的那些人偶,他可沒有煉化,按理說是沒道理消耗靈識的,這隻能說明,這些人偶,吞噬人的靈識,當然,也許是吞噬靈魂,或者說是陰魂。

  想到這裡,韓孔雀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黃金具有克邪的作用,用它喝點水,也許對身體有好處。」此時馬繼芳涼涼的開口道。

  韓孔雀想明白了石槨內部人偶的用處,反而放下了心,既然連他這個活人的靈識都能夠煉化,就不要說是死人的靈魂了。

  靈識就是靈魂之力強大之後外放的表現,而死人的靈魂屬於陰魂,更容易被各種東西所克,石槨當中的人偶既然能夠吸收煉化靈魂之力,那就沒道理不能吸收煉化陰魂。

  如果真是這樣,這麼多年來,進入石槨當中的陰魂,也許都被裡面的人偶吸收煉化了。

  有了這種想法,韓孔雀的心神一鬆,看著手中的石槨也感覺可愛了起來。

  沒有得到韓孔雀的迴應,馬繼芳有點不憤,他提高了一些聲音道:「看這樣子這隻金盃應該是唐代的,具有典型的波斯特色,應該屬於祆教的遺物。」

  韓孔雀收回心神,此時他感覺精神大好,所以也願意應付一下馬繼芳等人。

  韓孔雀看著手中的金盃道:「這隻歌舞伎八稜金盃還真是具有波斯特色,但這也不足以表明就是祆教遺物,要知道唐代金銀器具有西域風情的多了,這樣說,難道還都是祆教的遺物?」

  這隻歌舞伎八稜金盃,杯腹以稜面為單位,各作一高浮雕男子,或歌舞、或捧物,神態自然。

  人物四周環以金珠,杯把作聯珠圈狀,指墊兩側各作高浮雕的老人頭像,深鼻高目,長髯下垂,具有很明顯的波斯特色。

  不過,唐代的金銀器,受到中亞地區的影響很嚴重,這也是絲綢之路帶來的影響,所以說,就因為這點特點,就認為這是祆教的東西,就太過狹隘了。

  這是隻飲酒器,金質,製作很是精良,這種工藝,韓孔雀可不認為當時的波斯人能夠製作出來,就不要說羅、布泊所在的西域地區了。

  這種工藝,到了現在,都代表了世界上最頂尖的金銀器製作工藝,所以不要看這只是一直人物黃金盃,其製作工藝,絕對屬於世界頂尖。

  特別是一些細節的處理,更能證明。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5-4 23:1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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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的高雄人,但是心裡想回台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