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超品相師 作者:九燈和善(已完成)

   
掉了一地節操 2014-10-10 14:33:0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54 8546021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1-6 15:28
第513章 牛逼的監察使身份


秦宇和多多同時被四位黑衣人給押著,朝著靈門左邊的方嚮走去,那裡有著一道河流,而在河流對岸又是一片朦朧的空間。

秦宇心裡明白,恐怕過了這河流,就等於是被驅逐出靈路了,他低頭看了多多一眼,多多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絲毫沒有因為被抓住後的慌亂,這更讓秦宇確信,如果讓多多渡過這一劫,日後的成就絕對是不可限量。

所以,秦宇不願這樣一位逆天的天纔就這麼隕落,而且,他也明白包老對多多寄予了多麼深的厚望,一時間秦宇開始在心裡聯繫腦海裡的諸葛內經,希望藉著諸葛內經的能力突破掉唸力的封鎖。

隻是,讓秦宇失望的是,他腦海內的諸葛內經就像是陷入了沉睡一樣,無論他怎麼溝通,都無法讓諸葛內經有反應。

「靠,唸力不行,我還有力量。」

秦宇無奈了,他現在唸力被封,諸葛內經又沒有反應,追影也不再身邊,隻能是拼肉體了,當下左手肘朝著身邊的黑衣人撞去,隻是這手肘撞在黑衣人身上,就和撞在鋼闆之上沒有區別,反而震得他自己的手肘鉅疼。

黑衣人也是被秦宇這一撞愣了一下,看到秦宇不老實,雙手又改成去釦秦宇的手腕,秦宇忍著手肘的鉅痛,改成手掌反抓下黑衣人的手腕。

秦宇的動作也不算慢,這是得益於他平日結印練出來的手速,竟然還真讓他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不過秦宇可不對自己能反釦住黑衣人抱希望,他順著把黑衣人往前一推。希望藉此可以推倒黑衣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這一推,黑衣人竟然一個踉蹌,直接被推出了一米多遠,而後跌坐在地上,雖然秦宇看不到黑衣人的表情,但是從黑衣人遲鈍的動作反應來看,秦宇明白。這黑衣人也是被驚到了。

「早知道這黑衣人這麼不經推,我先前就該來這一手的。」秦宇心裡嘀咕了一句,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就要故技重施,朝著另外一隻手的黑衣人抓去。

不過,秦宇手剛伸過去,那黑衣人就像觸電了一樣。快速的放開秦宇的手臂,竟然低下了頭,朝著秦宇恭敬的喊道:

「見過監察使!」

「監察使?」

秦宇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將左手掌心朝著自己,那裡。監察印的印記正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不知道是監察使大人,先前多有得罪,還望監察使大人原諒。」四位黑衣人一看到秦宇手中亮出的監察使印記,齊聲道。

「監察使的身份有這麼牛逼?」秦宇眼神中閃爍著光芒,他沒有想到當初隻是隨意接下來的一個陰間監察使。竟然在陰間有這麼牛逼的地位,這幾位陰差都得恭敬的嚮他道歉。

「早知道這監察使的身份這麼牛逼。哥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秦宇心裡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這也怪當初那位陰差,讓秦宇潛意思的認為這監察使的身份就相當是陰間的臨時工,沒啥地位。

試想一下,一位陰差就可以幫他申請到監察使的身份,這監察使的地位又能高到哪裡去,不過現在見識到了這幾位陰差對自己的態度,秦宇開始有些懷疑起,當初那位陰差,真的隻是一般的陰差那麼簡單?

當然,這一切的答案隻能等下次見到那位陰差再詢問了,至少現在,秦宇還是很慶倖自己的這個監察使的身份。

「本監察使要送一人進靈門,沒有問題吧。」秦宇拿捏了一下腔調,朝著那幾位黑衣人問道。

「監察使請自便。」

秦宇滿意的點了點頭,拉著多多從四位黑衣人的身邊走過,這四位黑衣人立刻低著頭給秦宇讓路,這也讓秦宇體驗到了一次特權的好處,心裡暗襯:「感情這陰間也有階層等級之分啊。」

這一迴,秦宇很是順暢的走到靈門前,彎下腰,對多多說道:「多多,你進去吧。」

靈門的規矩秦宇還是懂的,他不能進去,隻有讓多多自己進去,多多和秦宇告別了之後,小小年紀也沒有害怕,很是勇敢的一個人就進了靈門,最後消失在迷霧深處。

「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看到多多的揹影消失,秦宇鬆了一口氣,這纔轉身朝著原路返迴,他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兩個時辰之內,他必須得離開靈路。

……

小區,錢傢大廳內,整個大廳一片狼藉,彷彿是經過了小偷洗劫一樣,桌椅都東倒西歪的,不過好在的是,秦宇和多多兩人的軀體都還正常,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而在大廳的中間,包老的神色很是蒼白,前胸衣襟上的釦子都已經崩掉了幾個,至於站在包老身邊的宋遠懷更是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絲,還是靠著沙發,纔勉強站穩。

「師傅,剛剛那就是天煞?」

「恩,這通靈之體不存於六道,上天不容啊,先前給他開靈,引起了上天的註意,纔會降下天煞,不過好在咱們祖師傳下來的陣圖威力尚在,總算是扛了下來。」

包老聲音很是噓唏,隨即又將目光落在多多的身上,臉上的疲憊之色纔收斂掉,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通靈之體啊,隻要收入門下,就不用擔心門派不振興了,他也算是可以和師傅有個交代了。

「迴來了。」

多多原本一動不動的身軀突然微微顫抖了一下,包老和宋遠懷兩人趕忙註視著朵朵,神情之中都很是緊張。

「好,果然是解決了身份的問題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天煞來襲了。」在多多睜開眼睛的剎那,包老就哈哈大笑起來,包包頭上的那枚銅錢自動飛迴了他的掌心。

「包師兄,倖不辱命啊。」另外一邊,秦宇的身體也跟著傳來了顫動,秦宇的聲音在大廳響了起來。

「這次真是多謝秦師弟的出手相助了。」包老朝著秦宇感激道。

「包師兄不用客氣,咦……」秦宇靈魂迴到身體之後,看到大廳的狼藉,驚「咦」了一聲,隨即臉上露出苦笑,說道:「包師兄這邊也不輕鬆啊。」

秦宇可以想象以包老的境界,加上六品陣圖都能讓大廳變得那麼狼藉,那天煞該有多麼的恐怖。

「這還要七星法劍的幫助,如果不是最後時刻他的幫忙,我也不一定可以將天煞給扛下來。」

秦宇聽了包老的話後,將目光看嚮追影,此時的追影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而小九這小傢夥,竟然很沒良心的睡著了,而是直接睡在了追影的身上,爪子不時的還扒拉幾下追影的劍柄。

秦宇一把走過去,將小九給拎起,小傢夥被吵醒後,很是不滿的低吼著,結果,一看到是秦宇,小傢夥的大眼睛滑溜溜的轉了幾個圈,然後爪子指了指先前被他壓在身下的追影,「哼唧」了幾句。

秦宇沒有理會小九,直接將小九給放在肩上,然後拿起沙發上的追影,詢問追影的情況,當知道追影隻是因為消耗過大而有些累了後,他纔放下心,將追影給收入了掌心中。

「好了,事情解決了,大傢都可以出來了。」

秦宇朝著表哥和錢師傅那邊的兩間房喊了一句,沒一會,錢師傅夫妻和張華還有坦剋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四人看到大廳滿目的狼藉,都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錢師傅夫妻更是第一時間將目光落在多多的身上,直到看到多多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纔放下心來。

「錢師傅,多多的問題現在已經大緻上解決了,以後隻要跟隨我脩習術法,就不會出現問題了。」

包老這話半真半假,多多身上的所有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不過他這麼說,一旁的秦宇也是可以理解,估計是怕錢師傅夫妻知道自己兒子的問題全部解決了後,又會反悔,通靈之體對於包老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為此說點慌,也屬於正常。

「包師兄,您即來到了這裡了,那就跟我去廣州住幾天吧,剛好我過幾天符菉店要開張,請包師兄去觀禮。」

秦宇嚮包老發出了邀請,這邊錢師傅的問題解決了,那展櫃也可以運過去了,加上店鋪也裝脩好了,秦宇打算一個禮拜後,就正式開業。

「哦,秦師弟要開符菉店,那就是秦師弟不請我,我也是要厚著老臉趕著去的,見識下秦師弟的符菉。」

包老可以說,是較為了解秦宇傳承的人,他很清楚,秦宇的傳承關於符菉這一塊,可以說是沒有哪個風水門派可以比肩,當初秦師弟的那位師門前輩在天極門展露出來的符菉上的造詣可是讓天極門祖師無比的崇拜。

所以,聽到秦宇要開符菉店,包老肯定是不會錯過的,他相信秦宇幾人要開符菉店,肯定會有幾道鎮店的符菉,到時候肯定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包老,那我兒子?」錢師傅等包老和秦宇說完後,終於開口問嚮了包老。

「我這幾天會呆在你傢裡,傳授多多一些東西,然後我就會帶著多多去廣州,再之後就直接迴商丘。」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1-6 15:29
第514章 開業準備


錢師傅聽到包老這麼說,臉上閃過一絲黯淡和不捨的神情,但到底是之前已經是說好了的,他也不好出言反悔,隻能想著以後有機會就去商丘看望自己的兒子。

事情解決了,秦宇也明白,今晚錢傢是沒法住人的,而且嚮來錢師傅夫妻也會和多多有許多話要說,當下出言告辭,和包老等人一起在外麵找了傢酒店,原本秦宇是要給每人都單獨開一間房間的,但是張華卻讓秦宇開了一間雙人床,一定要今晚和秦宇住一間。

秦宇也不知道自己表哥是有事情想對自己說,不過既然表哥支持,他也就隻好開一間雙人間。

幾人互相道了別後,便進自己的房間去休息,秦宇走進房間,直接一屁股躺在床上,目光看嚮自己的表哥,說道:「表哥,有什麼事情你現在就說吧。」

「小宇,我想問,那錢師傅的孩子有什麼特別嗎?我怎麼感覺那位包老,好像上趕著要收人傢為徒弟似的?」張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錢師傅夫妻因為是當事人,可能沒有察覺到,但是他作為一個旁觀者,可以很清楚的看清這一切。

「如果,你是一位老師,你知道有一位學生日後不出意外,會成為國傢領導人,那麼你會怎麼對待這位學生?」秦宇反問道。

「那肯定是把這位學生帶到自己的班級裡,然後悉心培育他,從小就打好關繫。」張華想都不想的就迴答道。

「那就是了。」秦宇聳了聳肩。張華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一掌毫無徵兆的拍在一旁的電視機上,「啪」的一聲倒是嚇了秦宇一跳。

「錢師傅的兒子竟然未來會成為國傢領導人,靠,早知道我就該先和錢師傅拉好關繫了,這迴真是失策了。」

「噗!」看到自己表哥一臉遺憾的表情,在那嘀咕著什麼,秦宇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久纔止住笑。解釋道:「表哥,我這隻是打個比喻而已,意思是說,錢師傅的那兒子在玄學上,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天纔,包老不過是想給自己的門派找一位天纔弟子,將來發揚光大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呢。」張華沒有在意秦宇的嘲笑,隨即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忸怩起來,右手搔了搔頭上的頭發,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宇,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得如實告訴我。」

「得。表哥咱倆還用的著這樣,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問,可以告訴你的我自然會告訴你。」秦宇倒是有些好奇了,自己表哥今晚是怎麼了,竟然還忸怩起來了。這可不像自己表哥的風格啊。

「你說,我有沒有學習這個道術的天賦啊。可不可以也拜包老為師?」其實,張華的心裡原本是想讓秦宇教他的,不過想到自己要是讓表弟教自己,那不是得叫表弟為師父,那不輩分亂了套了。

張華可是知道,像風水相師這種從古時傳承下來的行業,是有很多規矩的,要學本領一般都必須是要拜師的,所以,張華纔會把主意打在包老身上。

隻是張華不知道的是,包老和秦宇以師兄弟相稱,他要是拜包老為師,這輩分不還是亂了?

「表哥,你怎麼突然想到這個去?」秦宇聽到自己表哥的話,也是愣住了一會,隨即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這不是看表弟你們的本事很厲害,而且又錢賺多的……」張華有些不好意思的迴答,不過自傢兄弟麵前,他也不隱瞞自己心裡的真正想法。

這段時間以來,他見識到了自己表弟的威風,那些大老闆,有錢人都趕著巴結自己表弟,李總、劉總,這兩位身傢都是億萬的大老闆,對自己表弟都禮敬有加,自己表弟隻是在廣州呆了幾個月的時間,這賺到的錢就比自己這幾年打拼的所有收入都要多上幾十上百倍,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表哥,幹我們這一行,不是那麼簡單的。」秦宇臉上的笑容收斂,神情變得正色起來,說:「風水上有一句話,叫三年尋龍,十年點穴,也就是說,光是堪輿、風水就需要十年的苦功,這纔隻是小成。」

「而至於看相算卦,那需要的時間就更久,甚至,有的人一輩子的時間耗在上麵,也不過纔剛剛摸到個門徑。」

張華聽了秦宇的話後,表情連續變化了好幾下,最後還是問出了口:「可既然這麼難學,那為何表弟你這麼年輕,就有那麼高的造詣?」

「我不同。」秦宇迴答了這句話,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句了,他不能告訴自己表哥,自己能這麼年輕就到這個境界,那是諸葛內經和一些機緣的緣故。

「其實,就好像我們平常學習一樣,有些東西也是分天賦的,可能我這方麵上天賦不差,像錢師傅的兒子多多,如果他進入風水相師這一行,隻要十年的時間,估計就可以趕超一般風水師三十年的浸,而且越往後,這差距隻會越拉越大。」

聽了秦宇的解釋,張華有些喪氣,他明白自己表弟的意思,那是說他在這方麵沒有多大的天賦,就算真的要學的話,估計也就和鄉下那幾位師傅一樣,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

第二天,秦宇和坦剋兩人先行返迴廣州,至於表哥,則是留下來過兩天和包老一起迴來,到時候還有這些展櫃也一並運送過來。

迴到廣州後,秦宇便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內,他在專心的畫符,既然要開符菉店,沒有符菉怎麼能行,趁著這幾天的時間,秦宇整整畫了十幾種符菉,有上百張之多。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第四天的早上,秦宇和坦剋直接去了店鋪,按照他和表哥約定好的,一會表哥等人就直接到店鋪這裡來,將展櫃給擺好。

坐在店鋪內的椅子上,秦宇又想起,自己似乎忘記給冷柔打一個電話通知她了,冷柔還沒有來過他這店鋪,先提前讓她來熟悉下位置。

給冷柔打電話報了商鋪的所在地點後,秦宇開始巡視起這新裝脩的店鋪,表哥在這方麵確實是能手,請的裝脩工人很專業,整個店鋪的整體裝脩風格呈古風,門前是一道風鈴組成的門簾,前臺則是對門正麵的位置,用的是紅木,整個店鋪牆壁上麵都鋪了一層斑斕的木闆,另外,在四個角位置則是擺放著四尊香爐,分別是四神獸造型。

整個店鋪裝脩最讓秦宇滿意的還是天花闆上,那裡鵰刻這一副老子西出函關的騎牛圖,很是逼真。

「等明天抽空去智仁大師那找一些正宗的禪香過來,這準備工作就算是告成了。」

秦宇原本是想在店鋪裡佈一個風水侷的,可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為他發現他先前忽略了一個問題,他開的是符菉店,而符菉店裡的符菉都是有著自己的磁場,可以說,整個店鋪的磁場很多樣化,要佈置這樣的一個風水侷,實在是太睏難了。

舉個簡單的例子,假設左邊展櫃上麵擺著的符菉因為某種原因拿走了,或者是賣掉了,那麼,那裡的磁場就會出現變化,從而整個店鋪的磁場都會發生改變,而風水侷的佈置,就是根據店鋪內的磁場分佈來佈置的,這磁場一旦出現變化,風水侷就等於是無效了,甚至還有可能因為風水侷的存在,導緻整個店鋪的磁場絮亂,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當然,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秦宇懶,不想費心去想一個可以解決這問題的風水侷出來,畢竟,一般的風水侷不外乎是招攬財氣,可秦宇對於自己的符菉點的發展方嚮是早就想好了的,沒指望賺多少大錢,他這符菉又不是一般的東西,實際上和古玩這一行倒是有些相似,屬於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那種。

秦宇已經想好了,他賣符菉,最便宜的都要十萬,一個月隻要賣出那麼一兩張,一年就可以賺迴前期的投入,店鋪是自己的,符菉也是他自己畫的,唯一的成本就是那些展櫃還有裝脩的費用而已,總共也就一百多萬。

「秦先生,這店鋪沒有安裝防盜設備?」

秦宇在觀察店鋪的時候,坦剋也同樣在觀察著,隻是兩者的出發點不同,坦剋是從安全角度方麵考慮,這也算是他的老本行了。

以坦剋的眼力,很容易就找出這店鋪存在的幾個安全漏洞,其中最大的漏洞是這門竟然是木門,雖然這木門鵰刻的很精細,而且料也很粗,但再怎麼粗也是木頭,要是晚上有膽子大的盜竊賊,還是可以進來的。

「防盜設備的話我已經聯繫一些產傢了,他們具體會等展櫃的位置擺放好後再過來安裝,至於這門,到時候我會再加一層防盜玻璃門在外麵,這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聽了秦宇的話後,坦剋纔點了點頭,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工作職責,平時的時候負責替秦先生開車,如果秦先生離開廣州,又不用他跟去的話,那麼他就需要到店鋪裡來坐鎮,所以,對於店鋪的安全防盜問題,他也是比較上心。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1-6 15:30
第515章 秦宇的算盤


張華等人並沒有讓秦宇等候多久,上午十點鍾,幾輛貨車便停到了店鋪門口,領頭的一輛車則是張華的那本田。

從張華車上下來的人不少,除了包老和他的徒弟宋遠懷,還有錢師傅夫妻也來了,另外多多自然也是跟著。

「錢師傅也來了。」

秦宇笑著給眾人打招呼,錢師傅倒是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迴道:「包老讓我們跟著過來,也能最後陪兒子幾天。」

秦宇點頭表示理解,不過這樣一來,關於住宿的安排又得重新計劃了,秦宇原本是打算讓包老住和他徒弟兩人住進他傢裡的,但是現在加了錢師傅夫妻,他又得重新安排了。

包老一行人走進秦宇的符菉店,幾人四處參觀了起來,秦宇在一旁陪同,至於張華和坦剋兩人,則是指揮那些運貨工人,小心的把展櫃給搬下來。

花了整整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纔把所有的展櫃都搬下來,並且放好,而剛好等秦宇他們搞完這些後,冷柔帶著翹翹也趕到了。

「哥哥!」

翹翹看到秦宇,小臉上笑成花,目光落在躺在一旁前臺桌子上,慵懶著瞇著眼的小九身上去。

「翹翹,這以後就是咱們的店鋪了,怎麼樣,好看嗎?」

秦宇一把抱起翹翹,阻止了翹翹嚮小九靠近的步伐,翹翹嘟了下小嘴,不過還是脆脆的迴答道:「好看!」

「哥哥以後就把這店裡賺到的錢存起來,將來等翹翹長大了,就當做嫁妝,翹翹,你說好不好?」

秦宇看著懷裡的小人,翹翹現在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比當初要好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位粉嘟嘟的小公主。穿著公主裙,也沒有了營養不良的瘦弱,一時之間,秦宇心裡湧起一股自豪感,看著翹翹這麼健康快樂的成長,他心裡很滿意。

不過,接下來翹翹的一句話,卻是讓秦宇差點腳一滑,直接給跌坐在地上,隻見翹翹脆生生的迴答道:

「哥哥。翹翹不需要嫁妝,黃建說,隻要我願意做他的新孃,他讓他爸爸給我好多嫁妝。」

翹翹天真無邪的小臉上,皺了皺瓊鼻,像大人語氣似的繼續說道:「黃建他煩死了,我纔不要做他的新孃呢,他爸爸是賣蝦子的,那些蝦子看著好可怕。」

「難道現在的新一代就這麼前衛了?這纔幾年級啊。」秦宇心裡無語。摸了摸翹翹的頭,說:「恩,翹翹想的是對的,咱們現在還小。不談這個,好好上學就是了。」

「恩!」翹翹用力點了下小腦袋,在她的心中,哥哥的話是最重要的。

秦宇將翹翹放下。目光隨意的朝著前麵掃了一下,剛好和多多的視線碰觸到一起,多多立馬臉紅的轉過頭去。

「咦。這看到我臉紅啥?」秦宇被多多的表情變化給搞的疑惑,不過隨即想到自己身邊的翹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敢情多多是偷看翹翹被發現了,所以覺得不好意思。」

想到多多的恐怖天賦,再看看自己身邊翹翹的可愛臉蛋,秦宇心裡都樂開花了,一個主意在他的腦海裡開始成型。

「翹翹,哥哥現在情忙,那邊有位小哥哥,你先去和他一起玩。」秦宇手指著多多,翹翹的性格比較活潑,聽了秦宇的話,點了點頭,朝著多多那邊跑去。

秦宇在後麵看著多多因為翹翹的靠近,臉已經紅成一片,心裡是狂笑不止,難道這通靈之體不但在脩煉上有著恐怖的天賦,這心智成熟方麵也是遠超常人不成?

多多也就是十二歲,比翹翹大了那麼一歲,這個時候的孩子還是懵懵懂懂的,哪裡懂得什麼,不過看多多的表情變化,很明顯是已經對翹翹有些好感了,也是,以翹翹的可愛模樣,一般的小男孩還真是沒有什麼抵抗力。

「包老啊,包老,你先下手一步將多多收入了門下,不過,這英雄難過美人關,到時候平白替我做了嫁妝,嘿嘿。」

秦宇心裡是打定主意了,到時候有空就帶著翹翹去商丘玩,相信以翹翹的可愛美少女樣貌和善良的性格,對付多多這樣的小男孩,肯定是手到擒來。

隻是,秦宇此刻想的很好,但是到底會怎麼樣,誰也不,至少多多是否真的那麼容易就被翹翹吸引,甚至乖乖的願意做上門女婿,這些都隻有以後纔。

秦宇帶著包老一行人參觀了店鋪,因為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便隻是隨便看了一下,就去外麵找了一傢酒店吃飯了。

酒足飯飽之後,秦宇讓冷柔帶著翹翹和多多去遊樂園玩,錢師傅夫妻自然也是跟著,而張華則是迴工地去了,這在中山那邊呆了幾天,他再不會去,童敏就要鬧脾氣了,這熱戀中的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兩人還是初嘗情果,怎麼忍受的了這分離之苦。

至於秦宇和包老師徒,則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由坦剋當司機,車子開嚮了光孝寺。

光孝寺前幾日的水陸法會的盛況,包老也是有所耳聞,而且對於真彿藉身的智仁大師也是充滿了好奇,藉著這一次來廣州,便決定到光孝寺來拜訪下。

光孝寺,經過了水陸法會之後,開始逐漸恢復清淨,但秦宇和包老走進寺門後,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光孝寺的遊客比以前要多了好幾倍,這應該就是水陸法會帶來的效應。

智仁大師的禪院,智仁大師正站在門口等候,看到秦宇和包老走近,笑著說道:「聽到秦居士電話裡告知,天極門的包大師要來,我已經通知了方丈師兄了,方丈師兄一會就會趕來。」

智仁大師分別嚮著包老和秦宇行了一個彿禮,這到什麼廟拜什麼彿,包老也同樣是迴了一個彿禮,而不是行的道教禮儀。

「久聞智仁大師彿法精通,更是有真彿藉身傳道,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包老這話是由衷之言,不屬於客套,就連秦宇也感覺出來了,水陸法會之後,智仁大師整個人的神韻又深了幾分,這分明是在彿法上的研究又進了一步的表現,恐怕離宗師境界怕是不遠了。

「不過是祖師之功罷了,不當一提,包大師、秦居士,咱們進禪院裡談。」

秦宇三人相繼進入禪院後不久,明生方丈也趕到了,和包老、秦宇兩人又是互相寒暄了一陣,這纔離開,作為方丈,這水陸法會雖然結束了,但他還是沒有多少空閒的時間,很多事情都等著他處理,能抽空親自過來一趟,已經實屬難得。

「哦,秦居士要開符菉店。」智仁大師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笑道:「以秦居士的造詣,這開的符菉店所賣的符菉自然都不是凡品,說不得老衲還得厚著臉嚮秦居士求一張請帖。」

「智仁大師能來參加,小可是萬分榮倖,請帖待明日製作好就會送到大師這裡來,不過,小可今日前來可是有一事相求,還希望智仁大師幫忙。」

「秦居士但說無妨。」

「我在店鋪之內安置了四尊香爐,所以需要嚮大師這裡買一些正宗的禪香。」

智仁大師聽到秦宇的要求後,哈哈大笑,道:「秦居士來的也是時候,本寺近日剛有一批禪香入庫,一會我便讓沙彌去取一些上等的禪香送與秦居士。」

禪香,是寺廟的必須品,光孝寺有固定的禪香製作廠傢,而且都是那種正宗的禪香,不像市麵上有些地方賣的禪香,點起來香味確實是很好聞,但有些都是添加了香精或者其他化學物質的,不但不能起到寧神靜心的作用,聞的多了甚至還會頭暈惡心。

解決了禪香的後,秦宇和包老還要智仁大師三人便開始談起玄學界的一些事情,當然也談了彿傢經文、道教典籍,三人之中秦宇的底子最薄弱,所以多數的時候,是包老和智仁大師兩人相互印證,而秦宇在一旁靜靜傾聽,也是受益匪淺。

「智仁大師……咦,秦師傅也在啊?」

就在眾人談著正酣之時,禪院門口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鄭裕森在他孫女的攙扶下,走進了禪院內,看到秦宇,鄭裕森的眼底閃過一道精芒,隨即笑呵呵的開口打招呼。

「鄭居士,請坐。」

「鄭老好!」

智仁大師和秦宇同時開口迴應,鄭裕森的目光落在包老身上,包老的那一身中山裝,再配閤上仙風道骨的高人模樣,倒是讓鄭裕森不敢小覷,問道:「這位大師是?」

「鄭居士,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北方一帶,天機門的當代門主包大師,這位是包大師的首徒。」智仁大師作為主人,這介紹自然是由他來最為閤適。

「原來是高人,包大師,久仰久仰。」

鄭裕森聽了智仁大師的介紹,趕忙朝著包老抱拳,包老也跟著迴應了幾句,兩人互相寒暄客套之後,鄭裕森纔在石桌的一邊坐下。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1-6 15:31
第516章 增匾


「鄭居士來的正好,鄭居士不是想詢問有關符菉的事情嗎,包大師和秦居士在這方麵可都是佼佼者,另外秦居士過幾日,符菉店就要開張,鄭居士不妨去看看。」

智仁大師這是開始幫秦宇傳播符菉店了,鄭裕森笑著看嚮秦宇,問道:「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知道秦師傅到時候可否願意給我一張請帖。」

「鄭老能來,那是令小店蓬蓽生輝,別說是一張請帖了,就是一打都沒有問題。」

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擡,秦宇自然也不會那麼不識趣,再者,如果真有鄭老這樣的商業頂層人物幫忙宣傳,他這符菉店的名聲很快就可以打響出去。

「那到時候一定前去。」鄭裕森這話卻是轉開了智仁大師一開始的話題,絲毫沒有想要詢問有關符菉的事情,在座的幾位都是人精,也明白鄭裕森是不想談這事情,是以,誰也沒有再往那方麵去提,索性便聽智仁大師講述六祖的一些彿門事跡。

在場的六個人中,心情最復雜的當屬鄭月了,鄭月此刻心裡很糾結,看著麵前坐在石桌上的秦宇,心裡是恨得咬咬牙的。

憑什麼,他可以坐在石桌上,而她就得站在一旁,她很像開口揭穿自己玉珠丟失的真相,好看看這眼前擺譜的男人是否還能保持這麼淡定的模樣。

隻是鄭月的理智告訴她,她還不能這麼做,水陸法會那一幕,六祖對眼前這男子的看重,讓得自己爺爺也對他存了結交的心思,如果這時候,自己拆臺的話,哪怕爺爺再疼愛自己,恐怕也得遭受一頓責罵。

而且。大傢族有大傢族的壞處,那就是子弟眾多,鄭月是一位有野心的女人,她想要幫助自己的爹的成為下一代鄭傢的掌舵人,而這就需要爺爺的首肯,不能忤逆爺爺的心思。

「哼唧!」

一道慵懶帶著散漫的叫聲從秦宇的懷裡傳出,小九伸了個懶腰,又換了個身姿後,在秦宇的懷裡繼續睡著。

鄭月見到秦宇懷裡露出來的那一節毛絨絨的白色爪子,一下子就氣血上湧。趕忙將頭掉轉看嚮其他方嚮,來一個眼不見為淨,不然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把這偷走她玉珠的元凶給抓起來一頓揍。

睡的正舒服的小九自然是不會想到,此時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就有人在唸叨他,小傢夥搔了搔頭,似乎感覺到有些冷,身子又蜷縮了幾分。

等待符菉店開業的這幾天,是秦宇最清閒的。每日,他隻是陪包老還有智仁大師座談論道,店鋪的事情不需要他去操心,裝脩已經搞定。符菉也畫好了,秦宇唯一做的就是思考該給什麼人發請帖。

結果,這一番思考下來,秦宇纔發現。他的人脈還真的不是很廣,要送出的請帖屈指可數。

劉順天那邊一張請帖,李總那邊一張。然後是智仁大師、鄭老,還有林秋生會長一張,再然後就沒有人了。

不過,當秦宇給林秋生會長打電話說明了符菉店即將開張,邀請他來的時候,林秋生在電話那頭很是爽快的答應下來了,並且還說會帶玄學會的一批會員去捧場。

這開業就講究個人多熱鬧,秦宇也沒有拒絕,掛掉林秋生的電話後,秦宇看著通訊錄中的一個號碼,有些猶豫不決,到底該不該打電話通知這位?

「算了,還是不打了。」秦宇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決定不通知京城那位了。

隻是,秦宇手機放下沒多久,卻是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是孟瑤父親孟豐的電話,孟豐在電話那頭叫他前往他那邊別墅一趟,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他。

未來嶽父要送東西,秦宇自然是不敢推遲,當下叫上坦剋,開車前往省委常委的居住小區。

等秦宇經過了小區武警的檢查之後,車子開到孟豐的那棟一號別墅前,秦宇眼尖,就看到一位青年男子正站在門口,正是他的大舅子孟方。

秦宇和這位大舅子可不怎麼對付,他倒是有些疑惑,這位今天怎麼會這麼給麵子,出來迎接他。

「秦宇,來了。」

孟方看著秦宇從車上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說實話,當他今天下午被自己老爸召喚過來,然後看到大廳裡的那件東西時,對於秦宇已經是充滿了嫉妒了。

他在圈子裡呆了這麼多年,身為孟傢的繼承人,也就是纔見過那位兩次,握過一次手罷了,這還是憑藉著孟傢繼承人這個身份的緣故,他沒有想到那人會這麼看重秦宇,不對,不應該說是看重,簡直就是力保了,有了那位的力保,可以說,秦宇隻要不犯下叛國罪,可以在整個國內橫著走,誰也奈何不了他。

秦宇下車之後餘光剛好捕捉到孟方眼角的那一縷羨慕眼神,不禁心裡嘀咕,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未來大舅也會羨慕起自己來了,還是自己看眼花了。

孟方沒有和秦宇多說,就轉身朝著前麵引路了,秦宇跟在後麵,至於坦剋則是讓他留在車上。

秦宇看著孟方的傲驕揹影,搖晃了下腦袋,看來,剛剛果然是自己看眼花了,孟瑤他哥的氣場就一直是和自己不對付,怎麼會羨慕起自己來。

進了別墅後,孟豐是已經坐在大廳內的沙發上了,秦宇和孟方兩人分別在沙發上的一側落座,秦宇朝嚮孟豐打過招呼後,目光就落在沙發中間的那茶幾上。

在茶幾之上,有著一塊紅佈蓋起來的長形物體,從外觀上的長度上來看,很像是一塊匾額,再聯想到自己開業在即,秦宇心裡就有些底了,難道是自己這未來嶽父打算送自己一塊門匾?

「秦宇,打開來看看。」孟豐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到秦宇視線看嚮這茶幾上的紅佈,笑著說道。

秦宇依言將紅佈慢慢掀開,掀開一角的時候,看到那露出來的一角框架,秦宇就知道自己想的確實沒錯,果然是一塊匾額。

「挽龍閣?」

秦宇看著匾額上的三個毛筆大字,愣了一下,擡頭看嚮孟豐,心裡有些疑惑,他開的是符菉店,這怎麼取這麼一個名字出來,兩者根本就不相幹。

「你看看右下角的那些小字。」孟豐看出秦宇臉上的疑惑,但卻沒有解釋,而是指了指門匾的那右下角的幾句小字。

「逢秦宇小友店鋪開張,不能親至,特送門匾一塊,以表心意,另外藉花獻彿,以古詩兩句贈送小友。」

「一擊車中膽氣豪,祖龍社稷己驚搖。如何十二金人外,猶有民間鐵未銷?」

看完這首詩後,秦宇愣住了,這首詩的出處,秦宇作為中文繫畢業的,又平日比較喜歡研究古詩文,自然也是知道的。

這首詩是出自元朝時期的詩人陳孚之手,詩人感慨的是漢朝一代名相張良,贊揚張良輔佐漢祖匡扶江山,派人刺殺秦始皇的壯舉。

張良,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可以說,沒有張良就沒有漢朝,張良是一代名臣,是亂世輔佐明君的典範。

當看到最下麵落款的那個名字,秦宇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那位也太看得起他了,這是把他比作張良。

秦宇自認自己可沒法和張良比,那也是一位可以和諸葛先生比肩的變態存在,再說,秦宇也沒有那麼大的誌嚮,他隻想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老婆孩子熱炕頭,生活無憂,再可以研究自己喜歡的玄學,便足夠了。

「孟伯父,這門匾未免……」秦宇看嚮孟豐,頗有些無奈。

「秦宇,你不要多想,那位也隻是表示了對你的欣賞而已,沒有其他含義。」

「能不多想嗎?又是挽龍閣,又是贊張良的詩。」秦宇心裡腹誹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這門匾要是掛在門口上的話,會不會太招搖了。」

這門匾上麵可是有那位的名字的,秦宇是怕要是掛在門口被人看到的話,難免會造成轟動,反而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沒事,那位可提過很多的詞,最多就是讓看到的人驚訝一下罷了,而且這事情也不會上新聞報紙的,不怕造成轟動。」

孟豐隨意的給秦宇解釋道,在國內這個新聞管製的製度下,什麼新聞能播,什麼新聞能上報紙、能報道,都是有著規定的,所謂的言論自由,那是在製度範圍下的自由。

說白了,就是上麵願意讓你報道的時候你纔可以報道,上麵不讓報道,就不會出現在大眾媒體新聞上,沒有哪個報社敢頂風踩線,就算報社敢,那印刷社也不敢印刷,至於網上,那就更不可能,各個網站都有關鍵詞屏蔽,所以,也就隻能在一些社交聊天軟件裡閒談一下,引不起多大的轟動。

「那好吧。」秦宇最後也隻得收下這份「重禮」,他要是不收下,那位的麵子往哪放去,又會怎麼想?而且,看自己這未來嶽父的神情,也是希望自己能收下的。

「大不了到時候哥們用一塊玻璃鑲著,然後右下角這一塊在玻璃上染上一種花紋,剛好遮住那署名之處,這樣也就不會被別人發現了。」秦宇在心裡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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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開業(1)


二零一四年,九月六號,農歷八月十三,星期六。

宜:訂盟、納採、祭祀、祈福、安香、出火、開業、立券、入宅、掛匾、造橋、啟鑽、安葬。

忌:動土、破土、嫁娶、掘井、安床。

今日,臨海路附近公司的白領看見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在大廈的下方有一傢店鋪開業,店鋪開業是很正常的現象,這是這傢店鋪卻是隻在門口掛了幾個花籃,鋪了一層紅地毯,門口處連招牌都看不到,裡麵到底是賣什麼的,要是不進去還真不知道。

不少從店鋪門口走過的上班白領們,紛紛往店鋪內裡瞄了幾眼,結果隻看見,店鋪裡麵隻有三四位年輕的青年男女,沒有能看到賣的產品,不過裝脩上倒是充滿了古風。

有不少人就想通過門口上方的牌匾來推測出這傢店鋪到底是賣什麼的,可這擡頭一看,反而更是餬塗。

「挽龍閣?啥意思?難不成是武術館?」

不少行人紛紛猜測,不過任他們怎麼猜,也不會想到這店鋪是會是一傢符菉店,賣的道傢符菉,不是這些人缺少想象力,而是在市區繁華的地方,他們根本就不會去往這方麵去想。

這年頭,南方人雖然很多人都信風水,但總的來說,還是屬於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不能擺在明麵上的,更何況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在繁華區開店,

「秦宇,時間快到了,咱們到店門口迎接吧。」

今天店裡除了秦宇和冷柔,張華和童敏也負責過來幫忙,至於坦剋,則是去接包老他們了,而翹翹今天也有任務。那就是負責看住小九。

開業肯定是比較熱鬧的,哪怕人請的不多,秦宇也不能還抱著小九,所以,索性就把小九交給了翹翹,翹翹聽到秦宇給她安排任務是照顧小九,高興的兩隻眼睛都瞇成了縫,至於小九則是可憐巴巴的叫喚了兩聲,可最後還是認命了。

「恩,咱們出去門口吧。」

秦宇環顧了一下已經擺在架子上的符菉。臉上也流過一絲激動和滿意的神情,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他的第一份屬於自己的資產,總共有三十六種符菉,擺放在三十六個展櫃之中,出去一級符菉六張,二級符菉十五章,三級符菉九張,就連四級符菉秦宇也畫了五張。最後還有一張鎮店的符菉。

這三十種張符菉,除了那鎮店符菉隻有一張,其他的各有三張,總共花費了秦宇三天多的時間。可以說,為了在三天內畫出這一百零七章符菉,幾乎是讓秦宇整個人都虛脫了。

當然,這連續三日的畫符。秦宇發現,他體內的唸力又提昇了一大截,看來這人不管怎樣。隻要是發揮出潛能,總是會得到提昇的。

秦宇和張華兩人站在店門口等待客renmen的到來,而童敏和冷柔兩人擦拭展櫃的灰塵,雖說已經擦拭過幾遍了,但女孩子心細,現在又沒有其他活幹,也就再擦一遍。

冷柔一遍擦,一邊看著展櫃內的符菉,一開始,她看到這展櫃內擺著的是那些道士畫的符菉,心裡還撇了撇嘴,這種符菉天橋上也就賣幾塊到幾十不等,用得著用這麼展櫃給放著?在這寸土寸金的繁華地帶,開一間符菉店?

一瞬間,在冷柔的心中,秦宇和傻子劃上了等號,這不是錢多著吃飽了沒事幹?

秦宇也看出了冷柔眼中的鄙視,不過,隻是笑笑沒說話,隨後遞了一本冊子給冷柔,這冊子裡麵是這些符菉的價格和名稱。

冷柔一開始沒在意,可等她打開冊子,僅僅看了一頁,就情不自禁的沖著秦宇吼道:「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沒錯,在秦宇遞給她的這本冊子上,除了最中間位置單獨展櫃上的符菉沒有標識價格,其他的全部都有,但是,就是最低的後麵的標價也都有五個零。

這裡最低的一張符菉也要賣十萬,冷柔已經不把秦宇當成傻子了,而是當成了瘋子,十萬塊是什麼概唸?就算以廣東這樣高消費的省市,以廣州這樣繁華的城市來說,十萬塊,一般的打工的一年也存不到十萬塊,花十萬塊買一張符菉?難道秦宇是把廣州人都當做錢多人傻嗎?

「你到時候隻要按照這上麵的價格賣便是了。」

冷柔還記得秦宇當時的目光,絲毫沒有覺得這價格是標的高了,不怎麼,看到秦宇的,冷柔竟然有一絲相信了。

隻是,冊子越往後麵翻,她的這絲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最後,眼神中充滿憤慨的望嚮秦宇,原本她以為十萬塊就是很高了,但是她發現自己錯了,這隻是第一頁的幾種符菉的價格,後麵每頁冊子上的符菉價格是呈倍增長,離譜到最後一頁,竟然一張符菉賣到一百萬的價格。

這隻是符菉,又不是能讓人起死迴生、長生不老的靈丹妙藥,冷柔感覺自己有些上當了,按照她和秦宇簽的閤約,這店裡的營業額,她每個月可以抽取百分之五的分成。

按照這上麵的價格,冷柔已經不對這提成報希望了,如果真有人花這冤枉錢來買這符菉,那除非對方也是一個二傻子,還是錢多的沒地方燒的那種。

站在秦宇的門口,似乎能感覺到冷柔的憤慨,迴頭看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傢講求一個「緣」字,他沒有給冷柔介紹這些符菉的具體作用,如果有識貨之人的話,那麼就說明與這符菉有緣,要是不識貨,那便算了,他不強求賣出去。

所以,這也是很多道觀講求捐香火錢一切隨意,其實說白了,你要是捐的少了,他確實也不會在意,隻當是無緣罷了,在某種程度上,錢也是衡量有緣無緣的標準。

九點一刻,一輛牧馬人停在了不遠處的停車位上,一位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子從車上下來,朝著這邊走來。

秦宇沒有想到第一個來的竟然是孟方,不過來者是客,更何況還是今天這樣的日子,秦宇也笑容滿麵的迎了上去,和這大舅吹捧了幾句。

看到有客人來,冷柔和童敏兩人便停下了工作,將準備茶水拿出來,不過孟方卻沒有走進店裡,反而是跟著站在點名口,也不和秦宇多說話,倒是和一旁的張華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

秦宇一直以為孟方的那股傲氣是對所有人的,但是現在他纔發現自己錯了,感情自己這大舅子,隻對自己橫鼻子瞪眼的,沒什麼好臉色,對其他人還是很正常的。

「哥們又沒怎麼你,還劃分階層,區別對待了。」

秦宇在心裡腹誹,其實,那是因為他不了解孟方的想法,孟方和孟瑤兩兄妹感情一直很好,孟方一直是守護著妹妹,不讓她受一點傷害,可當自己妹妹有男朋友了,孟方第一個反應是落寞,就好像一直珍愛的洋娃娃就要變成別人的,這份失落感可想而知。

所以,孟方就一直對秦宇沒有什麼好臉色,哪怕現在秦宇的成就已經可以配得上他妹妹了,但他就是不爽,到了後麵,就已經成習慣了。

孟方到來後沒多久,第二批客人來了,隻是,這第二批來客是完全在秦宇的意料之外,竟然是工商侷的那位侷長。

不過好在有孟方在,那侷長送來了花籃後,就被孟方幾句話給打發走了,對方也不以為意,反而是滿麵笑容,似乎他能接下這花籃,已經是對方莫大的榮倖了。

秦宇看嚮那侷長離開的揹影,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年頭,當官的也不容易啊,要說最會裝孫子的,還是這些官場上的人,隻要他們願意,可以把你捧到天上去,飄飄然而不自知。

第三批客人就是包老他們了,包老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錢師傅夫妻,而邊上的宋遠懷則是捧著一副長條木盒子。

「秦師弟,開業大吉,我臨時也沒有什麼準備,思來想去,就自己寫了幾個字,贈與秦師弟。」

「哦,包師兄的字我可是的,那是千金難求啊。」

聽到宋遠懷懷裡拿著的是包老自己寫的字,秦宇臉上露出喜色,包老除了是風水相師,更是全國書法協會的副主蓆,一手毛筆字可是相當的漂亮,隻不過一般人很難見到而已。

秦宇也是上次在範老的房間內,看到一副臨摹的道德經,覺得這字跡很,最後看了下落款署名,纔是出自包老之手,後來一詢問,纔包老還有這麼一層身份。

「包師兄,錢師傅、錢嬸、遠懷,大傢先進去喝茶,多多,你可以找翹翹玩,翹翹就在裡麵。」

秦宇招呼著包老等人走進店鋪內,出了這前麵的展廳,後麵有一間茶室,另外還有幾間辦公室。

「秦師弟你先忙,我們會自便的。」

包老拒絕了秦宇的跟隨,讓秦宇去門外繼續等候其他的客人,而他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起這展櫃上的符菉了,那錢師傅夫妻看到包老沒有進茶室喝茶,也不好意思進去,也就跟著看展櫃上的那些符菉,隻是,這些符菉一沒名稱,二沒價格,他們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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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黃符玉令


包老到來了之後沒多久,一連四五輛車子駛來,都是那種長形的suv,從車上下來一批四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領頭的是兩位老者,後麵還跟著幾個提著花籃的小夥子。

「林會長,蕭老,各位同行前輩,快裡麵走!」

秦宇看到這一批人,趕忙迎了上去,林秋生笑著拍了拍秦宇的肩膀,說道:「秦宇,你可是我們廣州玄學會的人,你這店鋪開張,我們怎麼能不來捧場。」

幾位年輕小夥子很快就把花籃擺在店鋪兩邊,這些是專門送花的公司的員工,秦宇一邊客氣的和這些玄學會的同仁打招呼,一邊將他們朝裡麵引。

「秦宇,很,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再有天賦。」蕭老臉上也是露出笑容,秦宇在京城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以如此年紀就進入四品相師的境界,蕭老自己心裡都有些自豪,當初一眼就相中了秦宇,也算的上是伯樂了。

雖然他這伯樂沒有能給秦宇提供什麼幫助,但這至少證明了他的眼力很,在相人方麵上的造詣不低。

不過,就當眾人準備進入店鋪的時候,又有幾輛車停到了前麵,從車上,下來幾位禪師,秦宇看到這幾位師傅,嚮蕭老和林會長等人告了個罪,朝著智仁法師等人迎了過去。

「秦居士,老衲特意送來禪香三十盒,恭賀秦居士開業大吉!」

「智仁大師客氣了,幾位師傅請進去用茶。」

秦宇給表哥使了一個眼色,張華很快就接過那幾位師傅手裡提著的盒子,一拎,臉色都有些變了,剛開始看著那兩位師傅表情很輕鬆。他還以為這盒子很輕,誰竟然每個差不多都有五十來斤,這兩盒可就是一百斤了。

最後,還是一旁的坦剋看出了張華的吃力,上前幫忙,很是輕鬆的就把兩個盒子給提了起來,張華看了心裡直呼「變態」,自尊心嚴重受到了打擊。

「智仁大師!」

「林會長,許久不見,風採更勝了。」

作為廣州玄學的領軍代表人物。林秋生和智仁法師自然也是認識的,兩夥人相互寒暄了一陣後,纔由秦宇給引進店鋪內。

「哦,這麼多符菉,秦宇你這手筆不小啊。」

由於秦宇這店鋪的裝脩設計,站在外麵是隻能管中窺豹,看到店鋪內的一角,而看不到展櫃上的那些符菉,現在眾人一踏進來。看到展櫃裡的符菉,許多人都麵露驚歎之色。

三十多種符菉,而且還不是爛大街的那種一般符菉,在場的都是識貨之人。一進來就可以感覺到這展櫃上的符菉蘊含的能量。

當下,許多人也顧不得喝茶了,紛紛觀看起這些符菉,因為這些符菉都是由一層玻璃擋住的。所以隻能看,不能觸摸,秦宇也就沒怎麼在意。

「秦宇。你這裡的符菉種類不少啊,有的我都不認識。」蕭老幾人最後的目光就是落在最中間的那個展櫃上,以蕭老幾人的眼力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這展櫃的用料乃是烏木,當下都有些好奇的朝著中間展櫃走去。

這中間展櫃除了是烏木打造,在裡麵竟然還有幾條鎖鏈,這九條鎖鏈中間處連著一個託盤,上麵靜靜的放著一張銀白色的符菉。

銀色的符菉在烏木內發射出幾縷炫目的光芒,不時有流光溢綵劃過,符菉上麵的符文也透著一絲琉璃光,彷彿是用熒光筆書寫的。

「黃符玉令!」

最先喊出聲的林會長,林會長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詫,而他的這一聲,也一下子吸引了在其他展櫃觀看符菉的風水師們。

「黃符尚屬人間事,玉令攜帶九天威!」

蕭老突然輕聲吟了這麼一句詩出來,一時間中間展櫃處已經被擠滿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嚮烏木展櫃內的銀符。

「這真的是玉令?」

「應該沒有錯吧,從外形上來看和玉令的很像,而且,你沒有聽到剛剛蕭老的話嗎?蕭老他們不會看錯的。」

圍觀人群小聲議論著,秦宇看到眾人的表情,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這件東西是否要擺出來,也是他思考了許久的,最後還是決定拿來當鎮店之寶,所以,對於會引起的議論,他也是心理有了準備。

「秦宇,這玉符是你畫的?」

蕭老將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嚮秦宇,秦宇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迴答道:「蕭老,我也希望這是我的畫的,隻是我還沒有這樣的本事,這是師門前輩留下來的,也就這麼一件了。」

秦宇的話讓蕭老點了點頭,秦宇的迴答也是他心裡所想的,這玉令應該是出自他師門長輩之手,不然的話,如此年紀就可以畫玉令,那未免也太恐怖了。

所謂玉令是對符菉的另外一種稱呼,玉為白,令為仙令,總體的意思就是說,這銀白色的符菉,所能散發出來的威力相當於神仙的玉令,莫能抵抗。

最著名的玉令,莫過於撒豆成兵,那就是一種玉令,這類符菉已經是超脫了一般凡間該有的能量了,所以不再稱為符菉,該叫玉令。

另外玉令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銀白色,玉令本身是符菉,用的也是黃表,但是一旦玉令畫成,這黃表就會變成銀白之色,銀白成,玉令出,這銀白色是玉令的象徵。

玉令,屬於五級符菉中的頂級,沒有六品以下根本畫不出來,所以,秦宇說是師門長輩的,除了讓眾人釋懷之外,又一次引起了眾人對秦宇師門的好奇。

一位有著六品相師的門派可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門派,眾人在心裡開始推測,不過無論他們怎麼推測,都沒能找到自認正確的答案。

「秦宇,這張玉令的威力?」林秋生好奇的詢問,每種玉令都有不同的威力,沒使用前,除了使用者本人,沒有任何人看的出來。

「這是九霄鎮邪令!」秦宇也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九霄鎮邪令,是一切邪物的剋星,秦宇用這玉令也是有他的心思的,這傢符菉店如果日後有什麼心思不正的人打主意,九霄鎮邪令都會有感應,甚至可以說,像上次在銅鈸山秦宇碰到的那位卓老,如果敢進入這店鋪內,九霄鎮邪令就會感應到,讓他心生畏懼,立刻退去。

「小宇,李總他們來了。」

就在林會長他們還在感慨這玉令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張華的聲音,秦宇快步朝著門口走去,卻沒有想到除了李總,那鄭傢祖孫也來了。

「鄭老、李總,您二位?」秦宇有些疑惑,這兩位怎麼會這麼巧同時到來?

「哈哈,我和鄭老有生意上的來往,剛好今天早上我們一起談完生意,都說今天,然後這一問,纔我們兩人竟然是要辦的同一件事,那就是參加秦師傅你的開業慶典,這就結伴一起來了。」

原來如此,秦宇恍然,這兩位生意都是跨領域的主,之間有生意上的往來也屬正常,不過要說巧可還不止這個,秦宇剛和李總,鄭老寒暄了幾句,劉順天帶著妻子雲容也到來了。

「難道這些做生意的都是喜歡這個點來?」

秦宇心裡嘀咕了一句,又少不得給劉順天介紹李總、鄭老,可誰,他還沒開口,這三位就互相打了招呼了,感情他們之間都認識,這樣也好,省了哥們的口舌,秦宇心裡暗道。

現在,秦宇所有邀請的人算是來齊了,這大城市內不允許放鞭炮,隻得秦宇點了香拜過這店裡供奉的一尊三清祖師鵰像後,這開業儀式就算是完成了。

開業儀式完成,也就差不多中午了,秦宇又帶著一行人去附近酒店早已定酒蓆入座,智仁法師和幾位僧人是吃素,所以單獨安排一桌,而鄭老和李總還有劉順天夫妻和包老他們安排一桌,最後就是玄學會同行安排兩桌。

至於孟方,卻是在秦宇開業儀式舉行完之後便一人離開了,這裡的人他就熟悉李衛軍,也呆著沒勁,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適閤和一群玄學的人出現在一起。

一夥人酒足飯飽之後,智仁法師那一桌除外,便開始紛紛出言告辭,不過秦宇相信,有了這些玄學會風水師,關於他這符菉店的消息,不出幾日便會在廣州業內傳揚出去,就連好幾位風水師也都想找他買符菉,不過秦宇卻是拒絕了,今天開業,他沒有打算做生意,隻能讓他們如果有需要,第二天再來。

「秦師傅,能不能抽出點時間,有點事情想和秦師傅談談。」留在最後麵走的鄭老,開口對秦宇說道。

「那鄭老去我店裡談吧。」秦宇聽後,沉吟了一會,邀請鄭老去店裡詳談。

一行人迴到店裡,進入茶室,冷柔給鄭老還有秦宇泡好茶,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內就剩下秦宇和鄭傢祖孫三人。

「今天看了秦師傅這符菉店,纔秦師傅竟然還是一位符菉高人,當真是年少有為啊。」鄭老先是開口誇贊了秦宇一句,秦宇笑著擺了擺手,謙虛的客套幾句。

「實不相瞞,我這一次從香港那邊過來,除了參加水陸法會,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尋一位符菉大師。」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1-6 15:33
第519章 鄭傢的事情


「我鄭傢祖籍是在廣東,不過在兵荒馬亂的那幾年便去了香港,此後便一直是在香港發展,直到香港迴歸,纔和大陸方麵有了聯繫,開始在大陸發展。」

鄭老的傢族歷史實際上秦宇也知道一點,那天見過鄭老之後,秦宇上網搜索了一下,這一搜之下,纔知道鄭老的傢族竟然這麼牛逼,香港四大傢族之一,東南亞最大的珠寶商廠傢,旗下的珠寶店遍佈東南亞國傢,名副其實的鉅無霸。

鄭傢真正開始發跡是在鄭老的爺爺去世後,由鄭老的父親掌舵的時期開始進入快速的發展期,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傢族逐步發展成為香港四大傢族之一。

「其實,我鄭傢能發跡的這麼快,除了我們鄭傢幾代的努力,也和一位高人有關。」鄭老提到那位高人,臉上露出崇敬之色,開始給秦宇講述關於鄭傢的祕辛。

原來,當年鄭老的爺爺的時代,正是那混亂的年月,有一位高人從大陸去往了香港,而鄭老的爺爺在那位高人剛剛在香港還未立足的時候給予了幫助,那位高人臨走時留下話,等鄭老的爺爺壽寢之後,幫忙挑選一塊風水寶地,可保鄭傢拜年發跡。

果然,等鄭老的爺爺老後,那位高人又迴來了,給鄭老的父親指了一塊寶地,然後按照他的方法將鄭老的爺爺下葬,當時那位高人隻挑選了鄭傢的一位小孩,也就是鄭老大哥的兒子和他一起前往墓地,直到葬好了之後,纔讓鄭傢人前去祭拜。

從此之後,鄭傢果然就進入了告訴發展的時期,短短幾年便累積了鉅額財富,商場上是順風順水,不過鄭老大哥的兒子卻是因為一次意外出了車禍而離世。當時年僅18歲。

鄭老一代是三兄弟,鄭老的大哥因為喪子備受打擊,一跌不振,從此不再搭理鄭傢的生意,而鄭老的弟弟又生性風流,隻願做一個花花公子,所以鄭傢最後的掌權位置就傳到了鄭老的手上。

原本,如果鄭傢這麼一直發展下去是沒有任何事情的,隻是,就在一年前。鄭老爺爺的墓地卻是出事情了。

當初那位高人除了給鄭老爺爺挑選了墓穴位置外,另外還留下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在鄭老爺爺的墳蓋之處貼了一張符菉,並且告誡鄭傢之人,這張符菉一定不能動,一但破損,或者掉了,也就意味著鄭老爺爺的這個墓穴將會由吉轉凶,對於鄭傢的運勢將會帶來破壞。輕者生意敗落,重者喪丁絕後。

而一年前,鄭老爺爺的墳蓋上的符菉便斷裂了,從符菉斷裂的情況來看。似乎是被附近的野貓給抓破的,鄭老是知道這符菉對於鄭傢的重要性的,得知這符菉斷裂後,便開始到處去尋找符菉大師。以期能找人重畫出這張符菉。

不過,讓鄭老失望的是,他找遍了香港所有有名的符菉大師。但都沒有一個人見過那種符菉,更沒有一個人會畫這種符菉。

無奈之下,鄭老隻得把目光方嚮大陸,此次來廣州,一來是希望通過水路法會來替傢族祈福,二來也是為了尋找符菉大師。

原本在水路法會上見到六祖,鄭老很是激動,以為以六祖的神通定然可以解決他的傢族危機,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六祖從頭到尾就沒有見過他,或者準確的說,六祖除了秦宇,沒有見過一個外人,當然,那位到來的事情,鄭老並不知情。

六祖不見他,鄭老也不敢強求,他心裡也清楚,以六祖這樣的真彿不願見他,說明是不願出手幫忙解決鄭傢的危機,不過六祖倒是讓明生法師給他託了一句話,這話重新給了鄭老希望。

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句話便是六祖通過明生法師轉達給他的,這話的意思鄭老自然明白,六祖這是告訴他不要著急,鄭傢的危機是可以解決的。

是以,這七天水陸法會期間,鄭老纔會安靜的聆聽眾位法師講經,六祖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著急了。

而這次參加了秦宇的符菉店,在聽到那些風水師對秦宇在符菉上造詣的誇贊,甚至連智仁法師還有玄學會的林會長都自歎不如時,鄭老突然覺得秦宇很有可能就是六祖傳達的話中,那個解決他鄭傢危機之人。

聽完了鄭老的講述後,秦宇沉吟了半響,最後擡頭看嚮鄭老,詢問道:「鄭老,那符菉能否給我看看。」

「月月,把符菉拿出來給秦師傅看看。」鄭老擡頭朝著鄭月吩咐道。

鄭月點了點頭,從包裡掏出一個禮盒,將禮盒遞給了秦宇,另外還拿出了一張照片,看到秦宇疑惑的眼神,解釋道:「因為那張符菉隻掉下來了一半,所以,上部分還貼在我曾曾曾祖父的墓上,沒有撕下來,這張照片就是拍的上半部符菉的圖案。」

秦宇接過照片,看了幾眼後,眉頭微微的皺起,這符菉的起手圖案不是那些官符的樣式,應該是出自某個小門派的傳承。

這世間符菉,一半分為官符和民間符,官符以三大教為首,比如天師教的符菉起始就有自己的獨門樣式,隻要一看頭就知道是出自天師教,而民間符菉就五花八門了,數量之多,根本就難以認全。

秦宇看完照片後,又將禮盒給打開,禮盒之內是半截的符菉,秦宇將照片和禮盒豎排擺在一起,仔細觀看了許久,一旁的鄭傢祖孫都神情忐忑的看嚮秦宇,眼巴巴的等待結果。

「鄭老,豎我無能為力了,這符菉我也沒見過。」最終,秦宇收迴目光,遺憾的說道。

「秦師傅也不認識?」鄭老的臉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原本以為秦宇就是六祖提到的那個人,不過現在看來,卻不是了。

「這符菉是某個俬人門派傳承的符菉,和一般的官符不同,也和一些比較有名的民間符菉不同,也許是我見識少,鄭老可以去詢問下林會長他們,以林會長的見識,也許有可能會知道。」秦宇看到鄭老臉上的失望神色,安慰道。

「那位林會長我們已經問過了,不過他也認不出這符菉。」鄭月在一旁迴答道。

「這樣吧,我有一位師門長輩,沒準他會認識這符菉,鄭老也認識,就是我的師兄,如果鄭老願意的話,我可以讓師兄過來看下。」秦宇想了下說道。

「行,那就麻煩秦師傅了。」鄭老聽了秦宇這話,心裡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朝著秦宇感激的說道。

秦宇沒有再說什麼,拿出手機給包老打了一個電話,此時的包老應該是在附近的酒店休息,秦宇電話打過去講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後,包老也很有興趣,表示一會就過來。

包老沒有讓秦宇和鄭傢祖孫等候多久,很快就到了店裡,秦宇直接將禮盒還有照片遞給了包老,包老看了半響後,也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這符菉。

看到包老搖頭,鄭老這迴是徹底的失望了,如果不是還有六祖的話,可能他早就要吃藥來維持了,可以說,到現在,六祖的話是唯一的一劑強心素,來支撐著他。

「鄭老,真是不好意思了,恐怕我們不能幫到您了。」

「也不一定!」

秦宇正和鄭老抱歉的說道,包老卻突然開口打斷了秦宇的話,包老的話,讓的三人一下子把目光看嚮他。

包老神情中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嚮秦宇,說:「秦師弟,雖然你不認得這符菉,但是你在風水上的造詣並不低,也許那位高人需要通過這張符菉,但是換做你的話,可能用另外一種方式,也同樣可以穩住鄭傢祖墳的風水運勢。」

「你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以為必須要找到這種符菉纔有效,但是實際上,不同的風水門派對待一塊風水寶地,都會有各自不同的處理方式,但最後的作用都是殊途同歸,也許這符菉是那位高人的獨門處理方式,但是可能秦師弟你碰到的話,就有另外的方法解決問題,沒必要就一定要跟著對方一個模子。」

「當年成祖不是有一句話嗎,不管是黑貓白貓,隻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這話現在也可以用在這裡,不管是什麼方法,隻要能解決鄭傢祖墳的風水問題不就可以了。」

包老這話一出,鄭老的臉色一再變化,最後站起身,深深的朝著包老鞠了一躬,誠懇的感謝道:「包大師這話真是如醍醐灌頂,沒想到這一年來,我完全是陷入了誤區之中,去捨本逐末了。」

其實,又何止是鄭老,秦宇也同樣是和鄭老陷入了一個相同的誤區,先入為主的就想著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就是重新找到一張這樣的符菉,卻是忘記了包老提到的這一點。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秦宇,這是鄭傢祖孫營造出來的,秦宇完全是被他們的思路帶著走了,而包老不同,包老隻是簡單的從秦宇嘴裡了解到事情的大概過程,沒有受鄭傢祖孫的思路影響,所以,一眼便能看透這事情的本質。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1-6 15:34
第520章 赴港


「秦師傅,包大師,我想邀請兩位大師去一趟香港,看下我爺爺的墓地風水,看看是否能有辦法解決。」

鄭老被包老給點醒後,心裡邊有了想法,不過包老卻是搖了搖頭,鄭老看到包老搖頭,再次說道:

「包大師如果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一定答應。」

在鄭老想來,這些風水師傅不外乎是要錢,對於鄭傢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根本就叫事情。

「在風水上麵,秦師弟要比我厲害,所以,隻要秦師傅一人前去便可以了。」包老拒絕的原因除了這個,還有一點便是他打算迴商丘,好好培養多多,根本就不打算去香港耽擱時間,那可是通靈之體,雖說已經約定是拜入他的門下,但畢竟是還沒有行入門儀式,跪拜祖師,早一刻把儀式做了,他也安心了。

聽到包老這麼說,鄭老也就不再堅持,用期待的目光看嚮秦宇,秦宇思考了一會,最後緩緩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這邊店鋪算是開張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倒是可以去香港一趟,而且,秦宇另外還有一個想法,真去了香港後,也可以順帶完成心中的想法。

最後,秦宇和鄭老約定,明天就去香港,鄭老明日會派人來接秦宇,之後鄭老祖孫兩人便離開了。

而秦宇也給冷柔交代了他要去一趟香港的事情,讓她照看店裡的生意,冷柔嫵媚的大眼拋了一個白眼給秦宇,這店一個月要是有人上門詢問,她就覺得很不錯了。

看到冷柔的白眼,秦宇呵呵一笑。卻沒有解釋,冷柔是不懂這一行的行情,秦宇相信,不出一個禮拜。必然會有人上門來買符菉。今天酒蓆的幾桌酒菜可不是白吃的,這就是相當一個廣告宣傳。通過那些玄學會的風水師們,把他店鋪的名聲打出去。

而這一切,等冷柔接觸到了第一個客人的時候,她就會明白了。這樣的效果要比他解釋好的多,畢竟,和一個外行人解釋符菉的行情,說的再多估計也是迷餬,所以,秦宇索性就讓冷柔自己去看,事實勝於雄辯嘛。

至於坦剋。秦宇想了下,最後還是決定把坦剋一起帶到香港去,他到時候還需要安排坦剋幫忙做一些事情。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後,當天秦宇便送包老去機場。翹翹也跟著秦宇一起去了,看到翹翹依依不捨的和多多道別,而多多的神情也變得有些低沉,秦宇在心裡暗自竊笑,包老啊包老,日後你這徒弟很有可能是幫我培養嘍。

其實,多多和翹翹兩個小孩能在短短幾天感情就那麼好,也是和兩人的經歷有關,翹翹在跟著秦婆婆的那段時期,一直沒有什麼同齡的玩伴,直到和秦宇一起後,纔開始接觸到孤兒院的同齡小孩,再到學校的同學,纔有了自己的朋友,所以翹翹很喜歡交朋友,性格也很是活潑,對於翹翹來說,能有人和她做朋友,她就會很開心。

而多多那就更是了,十多年來被通靈之體的弊端所睏擾的他,一直都是沉默的性子,雖然上學了,但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朋友,當然,這也養成了多多比較早熟的性格。

而翹翹的幾次熱情邀請,讓多多不好意思拒絕,幾天下來,便和翹翹打成了一片,畢竟他再早熟也還隻是一個孩子,之前不過是壓抑住了兒童的天性罷了。

所以,秦宇相信,以翹翹的可愛,肯定在這個早熟的男孩心中留下了身影,種下了種子,至於這顆種子會不會發芽,那就要看後續的進展了。

當然,秦宇不會硬要把翹翹和多多湊在一起,他支持翹翹自己的決定,如果翹翹對多多隻是玩伴之間的感情,那他也不會勉強。

「哥們最多是每年帶多多去商丘玩幾次罷了,至於能不能俘獲翹翹的心,那就要看小傢夥多多你自己的本事了。」秦宇看嚮多多,心裡有些得意的說道。

隻是,多年後,秦宇迴想起這次做的決定,是後悔不迭,他太低估了通靈之體的早熟程度,差點是陪了夫人又摺兵,等於是把翹翹往大灰狼的懷裡送啊。

兩個小孩子很鄭重其事的告別,秦宇看著包老師徒還有多多登機,在一旁摸了摸翹翹的頭,安慰道:「翹翹,不要傷心了,等以後翹翹放假了,我再帶翹翹去找多多哥哥玩,好不好?」

「恩!」翹翹聽到秦宇的這話,纔止住了眼淚,重重的點了一下小腦袋,擡頭對秦宇說道:「多多哥哥也叫我放假一定要去看看,哥哥,多多哥哥好聰明的哦。」

翹翹的語氣有些崇拜,秦宇一聽覺得不對勁,這纔接觸了多久,翹翹就這麼崇拜多多,那以後還不得被吃的死死的。

「翹翹,這三天多多哥哥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告訴哥哥好不好。」

「多多哥哥教了我好多道理,還說要是以後黃建還想纏著我,就讓我報告給老師。」翹翹毫無心機的就把多多給出賣了。

「黃建是誰?」秦宇有些疑惑?難道有誰還敢打翹翹的主意?秦宇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翹翹是他的逆鱗,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主意打到翹翹頭上。

「哥哥你忘記啦,黃建就是想要做他新孃的那位同學,多多哥哥說了,叫我直接拒絕他,要是再纏著我,就讓我報告老師,讓老師通知他傢長,這樣的話,黃建就會被他爸爸打屁股了。」

「而且多多哥哥還說,以後不要讓我親哥哥……」翹翹的聲音有些變小,大眼睛充滿了無辜,看著秦宇,嘟著嘴脆生生的說道:「多多哥哥說,女孩子隻能親自己的父母和未來的老公,哥哥不是翹翹的親哥哥,所以翹翹不能親哥哥。」

「靠!」秦宇嘴裡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目光看嚮登機口那裡,他突然覺得讓翹翹和多多一起玩,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秦宇沒有想到多多這小傢夥竟然這麼妖孽,獨佔心裡這麼強,這是打算從小就將翹翹劃歸於他啊。

「不行,看來我得另外改變想法了,以多多的早熟程度,翹翹估計得被忽悠的對他死心塌地,這樣可不行,別到時候沒拐到這小傢夥,反而賠了夫人又摺兵。」

錢多多不會知道,正是因為他和翹翹的話,因為翹翹天真的毫無保留的說出來,這導緻日後秦宇就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像防賊一樣的防著他,讓他鬱悶的幾慾吐血。

香港,位於華夏的南部,珠江東部口側交界,這顆東方明珠此時就在秦宇的身下,看著繁華的都市摩天大樓,秦宇不得不感慨,香港論繁榮程度,確實不是內地城市可以比擬的。

從廣州到香港,原本過海關隻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秦宇卻是坐著鄭傢的俬人飛機去的,整個香港的全部都在眼下一覽無遺。

飛機之上,除了秦宇還要鄭月,鄭月看到秦宇的驚歎眼神,心裡有著一絲得意,秦宇此時的表現和許多大陸人第一次來香港沒多少區別,這種眼神她見多了,那是羨慕和驚訝的結閤。

「這是……」

秦宇看著下方的一棟建築,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鄭月的視線隨著秦宇的目光所在方嚮看了一眼,說道:「那是港督府。」

港督府,是香港歷屆港督居住的地方,有點類似於京城的中南海,秦宇看著下方的港督府,眼裡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都說香港這座城市的規劃,蘊含了大量的風水道理,此刻秦宇就發現了好幾棟,這港督府更是建立在香港龍脈之穴位上,可以說,港督府是香港龍脈最為濃鬱的地方。

除此之外,秦宇也看到香港公認的兩條龍脈出海格侷,那是兩條山脈,因為對地形不熟,所以秦宇倒是不知道這兩條山脈的名字,不過從高空上看,這兩條山脈地勢慢慢迴穩,最後在維多利亞港形成出海之勢,最後又和另外一座山峰隔海對外,等於是兩龍出海蘊一脈。

而此時,承載秦宇的飛機就是飛嚮了那山中,最後緩緩降落,停在了一棟俬人草坪邊上的道路中。

「歡迎秦師傅。」

秦宇下了飛機,鄭老便已經在下麵等候了,除了鄭老,另外還有十來位男女,中年的、年輕的都有,不用想,秦宇也知道這些人應該就是鄭傢的人了。

「秦師傅,傢裡已經備好了酒宴,等著給秦師傅接風洗塵,請。」

一行人又迅速分別上了幾輛車,秦宇掃了這幾輛車一眼,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鄭老坐的是一輛房車,當然,現在秦宇也是在房車上,而鄭老的下一輩,那幾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卻是開著賓利,那種沉穩的車子來的,至於幾位年輕人,一個個都是豪華跑車,完全是三種不同個性的車型。

「都是香港人教育子女的方式和國內的不同,這鄭傢就是很明顯的代表。」秦宇心裡暗道了一句,纔轉身跟著上了房車。

在國內,長輩看到晚輩開豪華跑車如此高調,一般都是會責罵,國人的骨子裡是追求的低調,越是有錢人傢就越是如此,小一輩哪敢在長輩麵前這麼囂張的開豪車,但是從鄭老還有那幾位中年男子臉上,秦宇沒有看到一絲的生氣跡象,這就說明鄭老他們不在意孩子們在他們麵前開著豪華囂張的跑車,一路奔馳而去。
bigbang126 發表於 2014-11-7 14:55
第521章 人心不齊


「姐,那位就是爺爺找迴來的大師?怎麼這麼年輕?不會是被忽悠了吧。」

在一輛蘭博基尼的超跑車上,鄭月正拿著化妝鏡在補著口紅,駕駛位上的一位年輕男子疑惑的問道。

「你覺得爺爺是這麼好忽悠的嗎?」鄭月瞪了自己這弟弟一眼,說道:「那人雖然年輕,不過倒還是有些本事的,你可得註意你的態度,不然被爺爺責罵了,可別找我。」

鄭月雖然看不慣秦宇,但是她心裡也明白,秦宇還是有些真本事的,不然也不會在玄學會混的那麼開,這年頭,沒有一點過人之處,這麼年輕,又怎麼可能在圈子裡混的這麼好,更何況還是在玄學這個圈子裡,那更是要靠真本事。

大傢族的子弟都能很把對一個人的主觀印象給控製在一個範疇內,這是大傢族子弟從小就必須要學會的,所以,一般大傢族子弟很少出現那種二世祖,隻有那些暴發戶出來的,富不過三代的人傢出來的纔會輕易的把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

在鄭傢別墅內,秦宇享受了一頓豪華的盛宴,酒足飯飽之後,鄭老並沒有急著讓秦宇去他爺爺的祖墳,而是吩咐鄭月帶秦宇到處逛逛,等明日再前往墓地。

鄭老午飯過後便迴房休息了,到了他這年紀,養生方麵很是註重,秦宇便由鄭老的兒子還有子侄作陪。

「秦師傅,要不我安排客房給您休息一下。」說話的是鄭老的二兒子,也就是鄭月的父親鄭寶強。

「那麻煩鄭先生了。」

「不麻煩,秦師傅能從廣東那邊過來,幫忙解決我們鄭傢的事情,這些都是應該的。」

鄭寶強的話音落下,秦宇正準備謙虛幾句,旁邊。卻有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能不能解決還不一定呢,再說了,誰不上次是因為……」

「二姐,不要鬍說。」鄭寶強迴頭瞪了眼站在他身後的中年女士,那是他大伯的大女兒,鄭婉秋。

「不說就不說,不過這一次,別想從我們傢要人。」鄭婉秋哼了一聲,踏著高跟鞋將地闆踩到登登作響,直接出了大廳。

「秦師傅。您別在意,我二姐的性格有些直,您別往心裡去。」鄭寶強表情有些尷尬朝著秦宇抱歉的說道。

「沒事,其實鄭女士也說得對,事情到底能不能解決我也不敢打包票。」秦宇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心裡卻是有些疑惑,這鄭傢竟然明爭暗鬥到了這地步?以鄭老爺子的威嚴,這種情況不應該如此明顯,尤其是還當著他這個外人的麵。

「那三哥。我們也走了。」另外幾位中年男女也開口告辭,最後除了鄭寶強之外,整個大廳一下子就剩下另外一位中年女士,外加鄭月還有一位年輕男子。

「秦師傅。這是我妹妹鄭婉婷,這是我妹妹的兒子鄭爽。」

秦宇又笑著和這兩位打過招呼,相比起來,這兩位的態度就要好上許多了。秦宇心裡暗歎,看來鄭傢三脈也不是那麼齊心啊,估計等鄭老爺子一旦去世。這鄭傢也就有的一番熱鬧。

「月月,你帶秦師傅去客房休息。」鄭寶強被他這二姐這麼一鬧,臉上也是無光,匆匆結束和秦宇的交談後,便讓鄭月帶著秦宇去客房。

秦宇起身跟著鄭月朝著客房走去,鄭傢的客房在另外一棟別墅,兩棟別墅共用著一個庭院,佔地麵積極其廣,秦宇暗歎,鄭傢不愧是四大傢族之一,在香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還能擁有這類似古堡一樣的別墅,光是土地價格都是天價了。

其實,這一點秦宇倒是想錯了,以現在香港的地價來說,就是四大傢族要吃下這麼大的地皮那也是得傷筋動骨,這些大傢族之所以能有這麼寬廣的別墅,那是因為在香港剛剛起步的那些年,這些地就被他們圈下來了。

那時候的地價和現在當然不能相提並論,所以,很多時候,經常有一些年輕人抱怨,這能積累的生產資料都已經被佔據了,年輕人想要崛起,實業這一方麵實在是太難,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相術一行,有一句話叫時勢造英雄,有時候深處的時間和環境,對於一個人的命運影響也是很大,當然,有失也就有得,雖然現在草根崛起很難,但相比以前,至少生活水平就提高了,不會像以前那樣出現吃不飽、穿不暖的現象。

假如要讓秦宇選的話,秦宇還是挺希望生活在現代的,秦宇沒多大的追求,生活能過的去,和自己喜歡的人過一生,做自己愛做的事情,便滿足了。

「秦先生,你也養寵物?」

秦宇跟著鄭月走在去往客房的路上,小九顯然是無聊了,從秦宇提著的包裡跳出來,開始追著秦宇的腳步玩,一旁陪同的鄭爽看到小九,有些驚訝的問道。

「恩。」秦宇笑了笑,輕應了一聲。

「看不出來秦先生還是挺有愛心的,不過我聽說有一句話叫做:男不養貓,說是男人養貓會有忌諱,這話是假的?」

秦宇看了鄭爽一眼,笑著解釋道:「其實,男不養貓這句話真正的含義是因為貓的性格比較懶散,大白天多數時間是在睡覺,所以怕男生養貓後,也變得和貓一樣生活比較懶散,因此纔說男不養貓,實際上,養貓不但沒有忌諱,反而還會有一些好處。」

「能有什麼好處,秦先生能不能給講講。」鄭爽好奇的問道,秦宇這樣的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不過仔細想想確實是有道理。

「能有什麼好處,就是多了一個小偷可以幫你偷東西。」走在前麵帶路的鄭月聽到自己弟弟和秦宇交談的內容,在心裡腹誹了一句,同時她的腳步也放慢了,她倒是想聽聽對方嘴裡又能說出什麼花來。

「貓是一種靈性很足的生物,可貓的身體很脆弱,所以這靈性就有些外露了,給人的感覺就會變得有些陰沉,不過你可以仔細想想,貓雖然身體脆弱,卻又被大傢成為有幾條命,原因就是因為貓的靈性足,往往可以化險為夷,提前避過一些災難。」

「我們經常會說,狗的眼睛晚上會看到一些隱晦的存在,會汪汪叫的來提示主人,但實際上,貓的眼睛比狗還要靈敏,更能感覺的到。隻是貓沒有狗那麼忠誠,如果那隱晦的東西它對付的了,它會毫不猶豫的用爪子幹掉對方,可要是它發現自己不是人傢的對手,它就會馬上逃竄。」

「用一句話來說,那就是狗是忠心,但是卻沒有實力,貓有實力,但是不忠心,幹的過就幹,幹不過就跑。」

「所以,如果養一隻貓的話,看到貓無緣無故的逃竄,那就要註意了,可以說,一般的隱晦的存在都不是貓的對手,能讓貓逃竄的,那必然極其凶惡的存在。」

秦宇的話讓鄭爽目瞪口呆,他一直以為人們說男不養貓,是因為貓比較邪門,容易招惹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可現在他又聽到了另外一個解釋,貓不但不會招惹那些東西,而且還能對付那些不幹淨的東西,這截然不同的說法,讓的鄭爽不該相信誰的。

「怎麼,不相信?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方法來試試,你去找一隻貓爪,越是那種成年貓的貓爪越是有效,然後你要是有膽的話,晚上去公墓走一趟,就會看見許多有趣的事情發生。」

秦宇帶著玩笑的口吻,鄭爽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開玩笑,讓他晚上去公墓,藉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小九在秦宇的腳下跟著追逐了一陣,似乎覺得沒勁,便一溜煙朝著前麵跑去了,秦宇也不擔心小傢夥,隻是,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一陣男子的驚呼聲還有小九的低吼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聽到小九這帶著憤怒的低吼聲,秦宇臉色一沉,直接甩開鄭月、鄭爽兩姐弟,快步朝著前麵跑了過去,在跑過一個轉彎口後,他看到小九全身毛發炸起,整個身體豎了起來。

而在小九的前麵,一位年輕的男子臉色變得慘白,用恐懼的目光看著小九,在他的腳下,一頭哈士奇大狗此時正全身顫抖的跪倒在地上,整個狗頭佈滿了鮮血,跪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小九。」

秦宇上前將小九從地上抱起,他發現小九的爪子上還有這血跡,小九擡起小腦袋,沖著秦宇低吼了幾聲,這纔慢慢的將全身的毛發收起。

「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月和鄭爽姐弟很快就跟了上來,看到現場的這一幕,還有秦宇陰沉的臉,鄭月忍不住質問起對麵的那位年輕男子。

「我帶著小哈從這邊走過來,誰這隻不什麼品種的小貓,突然沖上來,直接一爪就把小哈給抓成了這樣。」

年輕男子被鄭月這麼一質問,從驚恐狀態中迴復過來,眼神閃爍了好幾下,纔開口迴答。
bigbang126 發表於 2014-11-7 14:56
第522章 裂痕


年輕男子的話讓鄭月和鄭爽將視線投嚮被秦宇抱在懷中的小九,小九聽到了那青年男子的話後,又再一次炸起,沖著那青年男子低吼了起來。

「他這麼小可以把小哈給抓傷?」鄭爽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宇懷中氣鼓鼓的小九,又比劃了一下和哈士奇的個頭,有些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但是一旁的鄭月眼中閃過精光,心裡暗道:「這小貓可以溜進房間偷走我的玉珠,還真有可能是它劃傷的這條哈士奇。」

對於秦宇的這隻小貓,鄭月是沒有好感的,雖然長得挺萌的,但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唸,小九在她的眼裡,就和小偷劃上了等號,也是她的厭惡對象。

「秦先生你這小寵物?」鄭月將視線轉嚮秦宇,話語中雖然沒有質問的語氣,但是秦宇還是聽出了一絲不耐。

秦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沒有迴答鄭月的話,將目光看嚮那年輕男子,緩緩開口問道:「你確定是小九無故沖過去抓傷你這狗的?」

「是,就是你這貓突然沖過來的,你自己看看你這貓多凶,性子那麼野,一看就是野貓,我養的小哈這麼多年,一直都很乖,從來不會亂咬人。」

年輕男子似乎是找到了靠山,底氣也足了,一邊說,一邊手指還指著秦宇懷中的小九。

「鄭劍,不要亂說話,秦先生是爺爺請來的貴客,可能是秦先生的小貓剛來到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纔會做出攻擊你這狗的行為來。」

鄭月看似是在替秦宇辯解,但這話就等於是相信了那年輕男子的話,認為是小九主動攻擊的這哈士奇。(平南文學網)

「可這麼小的一隻貓。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鄭爽在一旁小聲的嘀咕,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一隻狗被貓抓傷不稀奇,但要是狗和貓的體型相差幾十倍。並且這貓一看起來就是隻幼貓。一隻幼貓把一頭成年哈士奇給抓的倒地不起,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

「如果是小九先主動的攻擊。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可如果要是你這狗先沖的過來,那麼對不起,你們鄭傢傢大業大。如此待客之道,我自認承受不起。」

秦宇這話一出,鄭月和鄭爽的臉色也一下變了,那位年輕男子更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鄭月還想開口,但是卻被秦宇給阻止了。

「放心,如果真是小九主動惹的事情。我身為主人,自然會賠禮道歉,也不會遷怒到你傢先祖墓地風水上去。」

鄭月聽了秦宇這話,臉上緩了一下。隨即目光嚴厲的掃了一眼鄭劍,在她心裡也早就想挫挫秦宇的譜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但是前提必須是鄭劍說的都是真話。

鄭劍也是被秦宇的語氣給嚇到了,他最怕的便是爺爺,要是讓爺爺知道自己氣走了他請來的客人,那麼爺爺非得打斷了他的腿。

隻是,被鄭月這麼嚴厲的眼神掃下來,鄭劍又有些不敢說出真相了,索性心裡一橫,反正這裡除了他,剛剛沒有任何人經過,隻要自己咬死了是那小貓先攻擊的就是了。

看到那年輕男子還不悔改,秦宇眼中閃過厲色,也倖虧小九有自保的本事,如果真是一隻普通的小貓,恐怕早就被這年輕人的狗給咬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他還是鄭老親自請來的客人,被這麼對待,秦宇已經決定鄭傢的事情他不插手了。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更何況還是鄭傢有求於他,不是他有求於鄭傢,作為一位風水相師,秦宇必須要有風水相師的傲氣,風水相師雖然大部分都是為高高權貴服務,但那也有一個前提,就是對方以禮相待。

秦宇的性格雖然很少動怒,但也不是什麼老好人的性子,不然當初也不會因為阿龍的事情,最後搞的陳傢破滅,他之所以願意來香港,一來也是好奇鄭老爺爺的墓地到底是什麼樣的風水,二來也是順便辦一件事情。

「希望你一會還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秦宇深深看了鄭劍一眼,深吸一口氣,逐漸恢復平靜,將小九抱給一旁的坦剋,然後自己走到了那哈士奇的身邊,蹲下身子,手輕輕的撫摸在哈士奇的頭上。

說來也奇怪,那原本哀嚎不止的哈士奇,當秦宇的手在它頭上撫摸了一會後,便漸漸不再哀嚎,恢復了平靜,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就在秦宇蹲下身子的時候,四週有走來了不少人,有鄭月的姑媽鄭婉秋、鄭婉婷,還有另外幾位年輕人。

「月月,發生什麼事情了,小哈怎麼躺在地上流血了?」鄭婉秋一看到地上的哈士奇便朝著鄭月質問起來,語氣頗為的嚴厲。

「二姑,你問鄭劍吧,這事情他最清楚。」鄭月答道。

「劍兒,到底怎麼迴事,怎麼小哈會受傷流血?」

「媽,我剛剛牽著小哈出來散步,結果就碰到秦先生的這隻小貓,這小貓直接沖上來,小哈措不及防就被抓傷了,應該是秦先生的小貓在陌生地方受到而來刺激,看到小哈受到了驚嚇,所以纔會攻擊小哈。」

鄭劍就是鄭碗秋的兒子,他父親是入贅到鄭傢的,因此他纔跟隨母親姓。

鄭劍的話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起來,還會認為他在替小九辯解,心胸開闊的樣子,至少,現在過來的幾個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原來是秦先生養的小貓,也難怪,大陸那邊的貓野性比較大,還是可以理解的。」鄭婉秋的話有些陰陽怪氣,充滿了嘲諷的味道,一旁的鄭婉婷和鄭月眉頭都微微皺起,不管怎麼說,秦宇也是爺爺親自請迴來的,鄭婉秋這樣的語氣態度有些過了,隻是礙於,在場的就鄭婉秋年紀最大,輩分最高,是以不好開口說她什麼。

不過鄭傢人不好說,坦剋卻沒把鄭婉秋放在眼裡,自從給秦宇做司機的這些日子,他也和小九接觸過,雖然對於小九的恐怖爪子仍然是心裡有些發怵,但坦剋也摸清了小九的性子,還是比較溫順好相處的。

隻要不去惹他,一般的情況下,小九都是睡懶覺,或者趴著不動,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就是又一次他不小心佔了小九平常躺著的沙發位置,小九也隻是沖著他哼唧了幾聲,讓他離開而已,從來沒有亮起過爪子。

所以,坦剋是不相信小九會主動攻擊這隻哈士奇的,而且,坦剋是特種兵出身,觀人也很有一套,先前這鄭劍的閃爍眼神可沒有能逃過他的眼底,從鄭劍這眼神閃爍中,他可以判斷出鄭劍的話語中肯定是存在了貓膩,當下毫不客氣的說道:

「有些事情真相還沒有搞清楚前,還是不要這麼武斷的就下定論,別到時候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是我傢小哈攻擊的這隻小貓不成,看清楚了,現在是小哈躺在地上,而不是那隻小貓,我傢劍兒已經是不跟你們計較了,而這麼死鴨子嘴硬,大陸人難不成就都這素質。」

鄭婉秋就好像一把機關槍找到了一個攻擊點,一連串的犀利話語出來,坦剋被說得也是火上來了,隻是論口舌,他確實不是鄭婉秋的對手,最後冷哼了一聲,不與這潑婦計較。

鄭婉秋看到坦剋被她說的詞窮,很是得意的揚了下頭,那神情就像是打戰勝利歸來的將軍。

「鄭爽,去找你三伯還有爺爺,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他們。」鄭婉婷看到蹲在哈士奇前的秦宇已經是麵沉如水,心裡也是「登」了一下,怕事情鬧大,到時候要是沒法收場那就遭了,隻是她知道自己這姐姐的性格,除了自己父親,嚮來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她也沒法說自己這姐姐。

「有些事情,不是沒有人看到,就可以隱瞞的。」

等哈士奇不再嚎叫的時候,秦宇從地上站起,轉身對鄭月說道:「幫我找十六塊鏡子過來,大小倒是無所謂,總之湊齊十六塊鏡子便可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到時候便知道了。」

「十六塊鏡子?」鄭月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神色復雜的看了秦宇一眼,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安排下人去拿十六塊鏡子過來。

十六塊鏡子,而且對於大小沒有什麼要求,以鄭傢這麼多客房還是很容易湊出來的,沒一會,七八個下人就各自拿著鏡子過來的,十六塊鏡子,其中十五塊也都是圓盤那麼大,隻有最後一塊是一塊方形的掛鏡,體積較大。

秦宇從坦剋揹著的包裡拿出尋龍盤,站在那條哈士奇狗所處的位置,嘴裡開始默唸著什麼,一邊小聲唸著,一邊還走動起來。

「這塊鏡子幫我放這個位置上。」

「這塊鏡子放到這裡。」秦宇每停下的時候,便吩咐鄭傢請來的傭人將鏡子放在他腳下的位置,沒一會,十五塊鏡子就星羅棋佈的分佈在四週,猶如一個鏡子迷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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