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仕途] 紅色官途 作者:鵝城知縣(已完成)

 
吃貨女漢子 2014-11-28 11:52:1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22 578214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0 15:31
第一千五百六十一章 馮國強的兒子
  
    王簡正呆在教育部辦公大樓辦公,突然方明信走過來向他報告,有一個河西老鄉非要見他,說是他的老相識,而且還是東亭縣人,問王簡見不見。
  
    王簡就是感到奇怪,不知道是什麼人要來見他,自打來到這京城,還沒有哪個河西的老鄉通過這種方式來找自己,雖然自己當了教育部長,家鄉的人肯定是想通過自己能把他們的孩子送到好學校去,但是他事先早已約法三章,警告家裡人,如果想因為這種事情來找他,那他們就是在白日做夢,有本事自己考去,別想著走後門進到高校去,而且為了防止出現這種走後門的情況,他專門安排人對接到這種情況的舉報進行嚴肅查處。
  
    王簡想了想,就對方明信說道:「小方,那你去對門衛說一聲,帶他來我這兒吧。」
  
    方明信就走了出去,王簡就暫時休息了一下,到了京城好長時間也沒有見見朋友了,或許今天來找自己的真是一個熟人,聊一聊也算是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壓力。
  
    自打上任教育部長以來,王簡連續工作,感覺比在西平市還累,西平市的累是一種愉悅的累,因為一切差不多都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來到這裡,雖然說部長高高在上,但是他只能負責條條的工作,如果沒有地方政府的支持那肯定是不行的,牽扯到多方的協調關係,這種關係的協調才是最累人的,再說教育這個事情不是一日之功,心裡一焦急就感到特別的累。
  
    揉了揉眼睛,方明信就把那個人帶來了,王簡張開眼睛定睛一看,這不是馮國強嗎,看上去精神很是不好,必竟他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王簡急忙就從辦公桌前走了下來,握住了馮國強的手說道:「馮主任,你怎麼來了?」
  
    馮國強在上次王簡到憲河鄉視察工作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他,聽說他去了京城,跟他兒子在一起,他兒子在這邊做生意,生意還是不錯,挺讓憲河鄉的那些人羨慕了,不過王簡與他一直沒有什麼聯繫,現在突然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事情。
  
    馮國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王簡就讓方明信給他倒一杯水過來,然後讓他坐了下來,經過王簡的安撫,馮國強才平靜下來說道:「王部長,聽說你上次回了憲河鄉,我沒有見您啊!」
  
    聽他說得這麼客氣,王簡忙說道:「馮主任,你不要叫我什麼王部長,就叫我王簡就可以了,聽著舒服,你永遠是我的老主任啊!」
  
    看到王簡對他還是如此客氣,馮國強的心裡非常感動,必竟當初他對王簡也不是太好啊,王簡在當了鄉長之後他也是後悔,然後王簡繼續陞遷走了之後,他也就很少與王簡聯繫,說實在的現在有事情來找王簡,他都感到不好意思,不是現在除了王簡也沒有人幫得了他。
  
    馮國強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王簡就問他道:「馮主任,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如果有,你就說出來,我看能不能幫上忙,如果是合理合法的事情,我可以幫助你一下。」
  
    聽了王簡的話之後,馮國強的心裡安靜下來,動了動嘴唇說道:「王,王簡,我兒子被公安抓了,你能不能幫我把他給救出來?」
  
    一聽到是這種事情,王簡就急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被抓了?」
  
    馮國強就說道:「我兒子做生意,主要是做建材方面的生意,結果得罪了一個大老闆,大老闆買通公安局的,說我兒子偷稅漏稅,將我兒子給抓起來了,我在這邊也認識了一些朋友,找他們幫忙問問,結果他們就說讓我兒子拿一百萬出來,然後滾回老家去,我兒子在這裡辛辛苦苦幹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再回老家去,再說拿一百萬出來,也得有理由啊,我兒子都是按歸納稅的,怎麼可能偷稅,他們這就是專門對付我兒子的。」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天子腳下,大家定當遵紀手法,豈能利用這種手段逼迫人家退出競爭?
  
    「你可知道這個大老闆叫什麼名字?」王簡想了想就問道。
  
    馮國強想了想說道:「我也記不清,但好像是姓金,我打電話問一下。」
  
    馮國強就拿出手機打給了一個與他兒子關係比較密切的人,這一問就問出來了,名字叫金家樹,因為一次在私人會所玩樂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金家樹,而馮國強的兒子也喝醉了,與他爭吵了起來,還發了狠,這樣一來就讓金家樹惱火了,回去之後就打了個電話給區公安分局的一個局長,讓他收拾馮國強的兒子,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事情。
  
    一聽到這個人叫金家樹,王簡也搞不清是不是當年那個的金家樹,不過金家樹確是一個大老闆,應當在京城的名聲不小,雖然說在他面前金家樹已經不值得一提,但是在其他人的眼裡,那還是一個天,俗話說得繞人處且繞人,這個金家樹幹嘛要把馮國強的兒子往死裡整?
  
    這就是馮國強不知道的地方,因為馮國強的兒子在與金家樹衝突的時候,提了王簡的名字,雖然他與王簡根本沒有什麼接觸,但他是生意人,而馮國強在家裡又好提王簡的事情,所以他出外都是吹噓自己與王簡之間的關係,在金家樹與他發生衝突時就提了王簡的名號,一聽到他提起王簡,金家樹當時也是一愣,感到有些害怕,所以當時就沒再怎麼爭吵,而馮國強的兒子也很牛氣地離開了,但事後金家樹反覆地想了一想,如果他與王簡關係密切,以這個小子做生意的手段,絕不會呆在這裡做生意,應當追隨王簡到河西去,生意也不會只做這麼小,估計這小子很有可能是在吹牛。
  
    金家樹就想了一想,感覺自己讓這麼一個小子給欺侮了,不把他放在眼裡,再加上當年他與王簡之間的那點恩怨,正好王簡現在調到教育部了,也管不到公安的事情,所以決定報復一下,一個電話打給自己關係密切的公安局長就把這件事辦了。
  
    金家樹與陸凱明他們都是關係密切,甚至與葉天天高葉邵諾那麼也能一點交情,因此辦這點事簡直是易如反掌,所以就讓馮國強的兒子吃了一些苦頭。
  
    在瞭解了馮國強所說的情況之後,王簡就想了想,如何幫他一幫,進一步瞭解情況。在京城自己還沒有政法的力量,如果從政法那邊入手,倒是需要費很大的事情,不過到了京城,只要找到邵諾他們解決這種事情易如反掌,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面解決。
  
    於是王簡就打了一個電話給邵諾,邵諾接到王簡的電話就是很高興,在王簡來擔任教育部長的時候,他們已經見過面了,王簡現在都是部長了,他當然更加尊重王簡。
  
    王簡就把這裡邊的情況告訴了邵諾,讓邵諾給幫一下忙,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是冤枉了人家,就把人家給放出來。
  
    邵諾一聽是金家樹的事,馬上對王簡說道:「王部長,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吧,什麼金家樹,他倒是囂張的不輕!」
  
    邵諾大大方方地把這件事攬了下來,王簡看到他攬下這個事情之後,就告訴了馮國強讓他安心等待,同時他既然來了,自己就與他一起吃頓飯,讓他等一會,到了中午,兩人就到部裡食堂吃了飯,馮國強對王簡如此優待於他,心裡十分的興奮,把自己兒子的事情也就放在一邊與王簡痛快地吃起來。
  
    邵諾在接到王簡電話以後,然後就拿起手機打給金家樹問起他有沒有因為一件小事就收拾馮國強的兒子了。金家樹突然接到邵諾的這個電話,心裡先是一驚,然後就鎮定下來,做了否認,他是故意否認的,邵諾平時有些看不起他,說實在的他是一個性格敏感,自尊心很強的人,雖然說邵諾的人脈很廣,他也有一些害怕,覺得他的面子不能不給,但是越是這樣,越會讓他產生一種牴觸情緒,就直接否認了這個情況,讓邵諾一時不相信地道:「這件事人家都指名道姓說你幹的,你怎麼還不承認?難道要我到你的公司找你去?」
  
    金家樹看到邵諾如此盛氣逼人,就堅持道:「諾哥,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
  
    金家樹堅持自己不知道這件事,邵諾也是有些懷疑了,雖然說他不大相信金家樹的話,但現在他不承認怎麼辦,而且他也感到金家樹這小子對自己不像以前那麼尊重了,真是奇怪。
  
    掛下電話,邵諾只好直接去那個公安局去找人,政法方面的關係他多的是,所以很快就聯繫到了那個抓馮國強兒子的公安局的負責人。
  
    公安局負責人一聽到是有關馮國強兒子的這個事情,不但沒有給邵諾和他朋友的面子,而且還義正辭嚴地指出馮國強的兒子涉嫌犯罪,任何人說情都不行,他不能枉法做事。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0 15:32
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神秘行動
  
    邵諾和他的朋友一聽覺得就是這個公安局領導怎麼這麼固執,還跟他們兩人打起了官腔,兩人什麼話也沒有說生氣就離開了公安局。
  
    離開公安局之後,邵諾就感到很沒有面子,他那個政法的朋友也是,雖然說管不到這邊的公安局,但好歹也是政法口的人,而且還與公安局長認識,本來以為給面子,但這次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他們兩人很是生氣。
  
    邵諾就和他的朋友說了一說,讓他的朋友走了,他接著打電話就給他另外一個朋友,這個朋友在京城政法委,肯定能管著這個公安局長,給他打了之後,他那個朋友就立刻給公安局長去了電話,結果卻是被告知馮國強的兒子偷稅漏稅沒法放,如果要放除非政法委出條.子,他才放。
  
    邵諾的朋友不可能給公安局出條.子的,所以就只好給邵諾回覆,邵諾一聽還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辦個這個事會這麼難,這不是讓他在王簡面很沒面子嗎?
  
    邵諾感到失望之極,就想了想,給他生意上的一個朋友打電話,他這個生意上的朋友,雖然沒有上層的關係,但卻是有著底層大量的人脈,有些事情不需要動用上層關係就可以搞定,因此邵諾有些事情不好辦的時候,還經常得麻煩他,黑道白道都能動用一些力量。
  
    接到邵諾的電話以後,他這個朋友把前因後果一聽,就說道:「邵總,這件事我也辦不了,你知道這事,這事是金家樹搞的,他當時和你這個朋友發生了一些衝突,然後不久就設法搞了這件事,那個公安局長跟他關係密切,沒有他的話誰說也沒有用。」
  
    搞了半天,原來還是金家樹在搞鬼,邵諾就是很氣憤,打電話質問金家樹,而這個時候金家樹卻是不接他的電話了,搞成這個樣子,邵諾生氣就不再找金家樹,便打電話給高葉和葉天天他們準備搞一搞金家樹,讓他的公司倒閉。
  
    高葉和葉天天兩人得知金家樹現在變得如此囂張,連邵諾的面子都不給了,並且這件事還是王簡安排做的,那就是更加的氣憤了。
  
    他們便坐到一起商量怎麼把金家樹給搞倒,這小子在股票市場上搞得很火,成立的一家投資公司專門給人家上市,然後他從中賺取大筆的利潤,如果要想搞他,就得搞他背後的人,因為沒有背後的人支持怎麼可能搞得起來這樣的公司?
  
    雖然金家在京城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但是明顯衰落了,因此他不可能依靠他家裡面的人來搞這件事情,一定還有著其他的門路,這個需要打聽一下。
  
    經過一段時間的打聽,他們發現一個叫婉冰小姐的人跟金家樹聯繫密切,這個婉冰小姐身份秘密,他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是聽接近金家樹的人說她叫婉冰小姐,對她的背井不大清楚。
  
    知道這種情況,邵諾三人倒是不知道金家樹到底是與什麼樣的人交往,厚台是誰了,最近股票市場異動,金家樹與婉冰小姐的接觸明顯多了起來,難道這裡面有著什麼陰謀不成?
  
    正當他們搞不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高葉與王簡見了面,就把邵諾幫他忙,然後金家樹不買賬的情況以及查到婉冰小姐的事情向王簡說了一說。
  
    突然聽到婉冰小姐的名字,王簡心裡就是猛得一震,因為有好多年沒有聽到過這個人的名字了,以為她消失了,京城裡也沒有人再傳這個人的名字,怎麼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了?
  
    看到王簡的表情,高葉就問王簡怎麼了,王簡就急忙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感到有一些奇怪,既然金家樹一心想這麼做就讓他做好了,反正只要不觸犯法律,即使現在抓了,早晚也要放出來,你們倒是不需要操心這事了。」
  
    高葉道:「金家樹現在囂張的很,是不是因為陸凱明的緣故?我們家與陸凱明一家始終是不和的。」
  
    王簡道:「管他呢,陸凱明現在只做生意,陸家在官場上也沒有什麼人物了,金家樹就是跟他關係好又怎麼能囂張得起來,以前他們關係就好,不也沒有這樣嗎?」
  
    高葉就想不出來其他原因了,感到情況煞是奇怪,便向王簡提出準備動用媒體來揭露金家樹的一些事情,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王簡馬上制止道:「我們還沒有摸清他的底,暫時不要動,等摸清楚動靜瞭然後再動。」
  
    高葉覺得也是,就沒有再說什麼,而在他走了之後,王簡立刻將寧丹叫了出來,寧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忙著出來與他見了面,見到以後,王簡就對她說道:「寧丹,還記得當初那個婉冰小姐嗎?」
  
    寧丹的表情就是一怔,說道:「你怎麼提起了她?」
  
    王簡道:「她又出現了,而且又與金家樹搞在了一起,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麼,我擔心這裡面有什麼名堂。」
  
    寧丹也是大吃一驚道:「這個婉冰小姐一直神秘的很,後來就沒有再聽到過她,現在怎麼又出來了?」
  
    王簡沉聲道:「我也正懷疑這個事情,我想我得去會會她,看一看她在跟金家樹搞什麼。」
  
    寧丹馬上說道:「婉冰小姐十分神秘,你自己去會她,會不安全的,要不我們讓國家安全部門去處理這事吧!」
  
    王簡道:「沒事,我有些事情還需要見一見她,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寧丹卻是有些不大相信,但是王簡和她說完話就和她分手了,而王簡回去以後就想了一想,當年在浪北縣的時候,與他交過手的黑衣褲和尚始終不見了,而這個婉冰小姐更是十分神秘,世間總是有一些神奇的事情,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也說不清,只有親自去接觸一下這個婉冰小姐才可以。
  
    連續跟蹤了金家樹五天,終於在一個傍晚,京城某一個私人會所旁邊看到了這個與金家樹接觸的婉冰小姐。
  
    只是他們根本沒有進到私人會所裡面,而是站著與金家樹說了一會話,然後又坐進了車內,但並沒有離去,王簡立刻靠近,由於他現在的聽力驚人,手上的那枚菩提戒指越來越強大了,感覺是跟著地位的增高有關,調整一個位置,那枚菩提戒指就變小了一些,但是感受到的能量卻是越來越大了,所以他現在感到自己的聽力大約在五十米之內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王簡就隱在車子的旁邊,仔細聽著車內的說話聲音,經他仔細一聽,果然就聽到金家樹說道:「婉冰小姐,我們現在在股票市場上在不斷地做空,估計很多人都撐不住了,政府正在想救市,但是白費力氣,如果按照這個節奏下去的話,我們就賺大發了。」
  
    婉冰小姐就淡淡地說道:「錢的事情你不要在意,你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我們的目的是要搞亂股票市場,這是大老闆的意思。」
  
    金家樹連忙說道:「是是是,不過搞完這件事,我就不能再呆在國內了,有國安的人差不多盯上我了。」
  
    婉冰小姐道:「這個你不要擔心,我們有足夠的方法讓你離開這裡。」
  
    金家樹就不再說話,然後車門就被打了開來,他走下車然後迅速鑽進另一輛車接著就走了,婉冰小姐的車子過了一會也走了。
  
    王簡看到婉冰小姐坐著車走了,王簡立刻駕車跟了上去,他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婉冰小姐到底要幹什麼,聽他們的說法似乎要對國家不利。
  
    婉冰小姐的車子在路上緩慢地行駛著,似乎對王簡的跟蹤根本沒有發覺,車子很快駛進一個小巷子裡面,然後停在一個四合院前,她就從車子上走了下來,步履優雅,雖然這麼年過去了,但似乎和當年的樣子沒有什麼差別。
  
    知道她住在這裡之後,王簡就把車子停在了旁邊,然後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婉冰小姐住在這裡,而且搞得的是一些十分神秘的事情一定有人在為她搞好防衛,要事先察看一下,然後再思考接近她的辦法。
  
    這個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但是王簡憑藉敏銳的直覺和聽覺很快就發現了一些拱衛在周圍的黑衣人,看上去個個都很厲害,如果一般人與他們交手肯定是必死無疑。
  
    王簡握了握拳頭,好久沒有進行這種行動了,現在到了這個位置卻是要搞起這樣的事情,說來都沒有人相信。
  
    運了運全身的氣息,手上的菩提戒指也被激發起來,給他輸送了全身的能量,先是來到四合院旁邊的一個位置,王簡暗中運氣,嗖地一聲就跳了起來,悄無聲息地就進了大院。進了大院之後,他沒有動,他在等待時機,因為院子裡面有巡視保衛婉冰小姐的人,他要等他們走到跟前再想法控制住他們,然後再進入屋內找到這個所謂的婉冰小姐。然而他隱下身就發現一個黑影毫無防備地走了過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0 15:33
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潛入婉冰小姐的院子
  
    看到黑影走了過來,王簡沒等他走近就迅速出手,點中他的脖頸部位,黑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倒在了地上,暫時昏迷過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似乎有人發現了他的動靜,就急忙過來看看,而王簡看到他們一齊跑了過來,倒是省了他很多的事,便在黑暗中迅速運動起來,將這幾個人一一制服。
  
    由於人多,外面的聲音便傳到了屋裡面,婉冰小姐就急忙從屋內走了出來大聲道:「誰在胡鬧?」
  
    聲音穿透黑夜,王簡感到這個婉冰小姐雖然是一個弱女子,但是絕不簡單,很可能是一個強硬的對手,自己看來還是要小心一些,不能輕視了她。
  
    「婉冰小姐別來無恙啊?」王簡在她發現聲音之後突然現身在她的身旁。
  
    婉冰小姐身形一動,猛然驚問道:「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
  
    王簡呵呵一笑:「看來婉冰小姐貴人多忘事,當年的一次謀面,婉冰小姐看來是一點也不記得了。」
  
    婉冰小姐仔細地看了看王簡,搜尋著自己的記憶,卻是一點也記不起在什麼時候與王簡見過面了,必竟過了這麼長時間,後來又與王簡沒有什麼交往,所以就記不起來了,而對於王簡官員的身份,她倒是沒有在意,所以就不知道王簡是誰。
  
    「你認識我?」想了一下,婉冰小姐就很警惕地向王簡問道。
  
    王簡笑道:「如果你不記得我了,應當認識寧丹吧?金家樹你熟悉不熟悉?」
  
    一聽到王簡提到金家樹,婉冰小姐立刻緊張起來,她懷疑王簡有可能是跟蹤到她到這裡的國家保衛人員,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有一些麻煩,不過她相信自己的實力,一個小小的國保人員是對付不了她的,就怕還有別人在這裡。
  
    婉冰小姐想到這裡莞爾一笑道:「你是他們兩人的朋友吧?那請進,我還以為是何方的朋友呢?」
  
    婉冰小姐故意拉近與王簡的關係,然後讓王簡進屋說話,好尋找機會將王簡拿下,不流下絲毫的痕跡。
  
    而王簡來到這裡就是要弄明白這個婉冰小姐到底是要搞什麼的,面對她的邀請當然不會產生任何怯意,所以是昂然直入,不怕她搞什麼花招。
  
    看到王簡毫無防備就跟著她進去,婉冰小姐不禁又笑問道:「怎麼,他們兩個沒有跟著你來嗎?這麼晚了你一個人過來找我?」
  
    這就是試探王簡有沒有幫手了,而且她看似是隨意地問的,所以讓人不易察覺到她的動機,而王簡卻是不怕她搞什麼花招,所以就笑著回答道:「這麼晚了我一個人過打擾婉冰小姐,真是有些對不起了,王簡表示道謙。」
  
    「你叫王簡?」婉冰小姐對王簡自報家名十分驚訝,便回頭問道。
  
    王簡笑道:「不錯,我這人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既然來到你這兒了,也沒有必要隱瞞。」
  
    看到王簡在她面前如此自信,婉冰小姐不知是王簡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實力還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厲害之處,想到這裡,她突然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婉冰小姐剛才沒把王簡放在眼裡,所以沒有想到這一層的情況,現在感覺有些不大對勁,所以就想起外面還有著她的人,而王簡是怎麼進來的?在院子裡保護她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功夫高手,而王簡看上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這麼悄無聲息地進到她這裡來?
  
    王簡笑了笑道:「我們能否進屋裡再說話?」
  
    婉冰小姐看他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回答,只好先把王簡讓進屋裡再說,反正不會怕他對自己不利,如果發現王簡有什麼異動的話,立刻出手滅了他!
  
    跟著婉冰小姐走進屋來,王簡掃視了一下整個房屋,房屋裡面裝飾並不奢華,但是非常的乾淨衛生,並且有一種特別香氣撲來,這是閏房的特有香氣。
  
    王簡聞了聞,婉冰小姐就坐到了旁邊的一個太師椅子上,冷冷地看了王簡一眼說道:「坐吧,說說你來找我的理由,還有你是怎麼找到我,並進到我的院子裡的。」
  
    王簡笑了笑,又隨意看了一下,結果突然看到有一張大大的合影照,就放在婉冰小姐所坐的椅子旁邊,定晴一看,有兩個人他居然認識。
  
    王簡就不由地向婉冰小姐的身旁走去,婉冰小姐立刻警惕地說道:「你要幹什麼,我在問你話呢!」
  
    一看到她反應這麼大,王簡急忙退了回來,然後就坐在了她對面的位置,看著婉冰小姐道:「你問我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但是我問你的問題,希望婉冰小姐你也能回答。」
  
    婉冰小姐心裡砰然一動說道:「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
  
    王簡道:「這個事情還用問,我一個人這麼晚來到你這裡,如果是沒有什麼問題要問你,我大概不會過來叨擾你吧?剛才你不是問我怎麼進來,以及為什麼要來找你嗎,這個就是我來的理由,至於我怎麼進來的,你應當知道外面有著你的人馬,而他們現在都沒有出現在你我的面前,你就應當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吧?」
  
    婉冰小姐一聽王簡這樣,猛然站起來道:「你把他們怎麼了?」
  
    王簡笑道:「婉冰小姐,你不要緊張嘛,我沒有傷害他們,只是讓他們休息了一下,我對婉冰小姐的身世非常感到好奇,婉冰小姐你能不能向我介紹一下你的身世?」
  
    婉冰小姐聽到王簡並沒有傷害到他們,心裡放了一下心,必竟他們都是一直跟著她的,如果他們出了什麼意外,她在感情上接受不了,但是對王簡的問話,她卻是慢慢坐下後冷冷地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干什麼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身世?」
  
    王簡笑了一下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寧丹和金家樹的朋友,難道我還沒有說清嗎?」
  
    婉冰小姐道:「你是他們的朋友?你是我朋友的朋友,未必就是我的朋友,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冒充是他們的朋友?」
  
    王簡坦然一笑道:「這個,你可以打電話問他們嘛,我幹嘛要和你撒這個謊?」
  
    婉冰小姐看到王簡來者不善,而且談笑自若,她心裡實在是摸不到王簡的底了,雖然王簡讓他打電話給金家樹和寧丹,但是寧丹也是與她好幾年沒有聯繫了,而金家樹與她又有著一些密謀,她在這個時候怎麼能打電話給金家樹?如果有人監聽怎麼辦?不能上王簡的當。
  
    心裡想了一下,她就瞟了王簡一眼,想著準備突然出手將王簡制服,然後再逼問他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她的這個舉動卻是讓神識極為靈敏的王簡一攬無餘,便先呵呵一笑對她說道:「婉冰小姐,你不會是不敢給金家樹打電話吧?我既然一個人來到你這裡,就不怕會遇到什麼危險,我勸你我們還是和平地在這裡說話好,不要把這裡的擺設給搞亂了!」
  
    王簡這句警告的話語讓婉冰小姐身子一顫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但你不要逼我!」
  
    看到婉冰小姐情緒激動的樣子,王簡就站了起來說道:「我今天來這裡也沒有別的意思,本來我是想針對金家樹的,但是卻偶然得知你的事情,所以就想著過來看一看,想知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麼,你們在私下密謀,做空股票市場,你們是什麼目的?是誰指使你們的?」
  
    看到她與金家樹之間的事情讓王簡給說了出來,婉冰小姐知道事情已經暴露,突然身形一動,一隻手就向王簡抓來,感知十分靈敏的王簡就略動身形,躲開了婉冰小姐那優美的一抓,然後大聲道:「你果然很厲害!」
  
    婉冰小姐冷冷地道:「想不到你身手也不錯,居然能躲開了我玄空抓!」
  
    王簡笑道:「你會玄空抓,我可是會玄空手,大家棋逢對手我看就不要打了吧?」
  
    婉冰小姐鳳眼一睜,說道:「你會玄空手?」
  
    王簡笑道:「是啊,怎麼,不行嗎?」
  
    婉冰小姐不相信王簡的話,身形又是一動,再次向王簡抓來,好逼迫王簡使出身手,看一看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王簡看到她又是突襲而來,輕輕又是一躲避,就讓婉冰小姐抓了空,然後他回手一動,一隻手影就向婉冰小姐撲來,婉冰小姐急忙閃躲,卻還是讓王簡抓到了衣服上的一個絲巾,絲巾一被抓住,就掉了下來,王簡伸手一抓,就拿到了手裡。
  
    「快給我!」婉冰小姐粉臉一動說道。
  
    王簡將絲巾拿在手裡笑道:「你身手不錯,但是你的玄空抓還是比不上我的玄空手,怎麼樣,還是不要打了吧?」
  
    婉冰小姐看了看王簡,怒道:「你怎麼能會玄空手?」
  
    王簡把絲巾甩手就扔給了她說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看我們還是和平地坐下來再繼續談談好!」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0 15:33
第一千五百六十四章 瞭解真情
  
    看到王簡有調戲她之意,婉冰小姐有些惱羞成怒,身影一動,出招速度明顯變快,看到她並不是那麼容易制服的,所以王簡也不敢大意,急忙閃轉騰挪,躲避她的凌厲招勢。
  
    只見婉冰小姐身形飄忽,雖然出招連連卻是沒有絲毫嬌.喘連連,王簡感到她卻是不一般,如果他不是有菩提戒指提供自身能量,大概根本應付不了她的攻勢。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到王簡能夠次次躲開她的攻擊,婉冰小姐雖然身手高招,但是也慢慢有些失去耐心了,不由地一邊攻擊一邊質問起王簡來。
  
    王簡輕輕一笑道:「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婉冰小姐看到王簡故意躲避她的問題,決心痛下狠招,非要把王簡給制服不可,因此在王簡說完話之後就突然猛出一招,直接向王簡要害部位打去,看到她出招有些狠辣,王簡也不能再處處躲避,剛才的躲避已經起到了一定作用,讓她失去耐心,耐心一失去必然會有失著,所以就在她感覺能夠擊中王簡的要害之位,從而制服王簡之際,王簡身形一轉,看準她的腰部之位,輕輕一點,婉冰小姐就感覺到下身部位似乎失去了知覺,便要癱倒在地,不過王簡迅速將她接住並把她放在剛才那張椅子上。
  
    沒想到想制服王簡,結果反被王簡制服,婉冰小姐鳳眼怒睜,可是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她的下身根本不能動,而王簡是一個男子,如果對她進行侮辱的話,她也沒有任何辦法,不過幸運的是王簡沒有這種愛好,也沒有傷害她之意,所以她應當感到很幸運才是。
  
    看到她心中不服,看著自己,王簡就對她說道:「你不要怕,我沒有傷害你之意,我只是想瞭解一些情況。」
  
    說完,王簡就拿起她身旁的那張照片看了一看,結果發現上面有兩個人是自己認識的,一個是當年在河西大學遇到的那個師傅,而另一個則是那個要置他於死地的黑衣褲和尚。還有一個他就不認識了,看到這種情況,王簡就猛然問婉冰小姐道:「這張照片上的幾個人是誰?」
  
    看到王簡對照片感了興趣,婉冰小姐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張照片與你有關嗎?」
  
    王簡拿著照片對她說道:「這兩張照片上有兩個人我是認識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這張照片在你家裡,相信你應當知道。」
  
    聽說王簡與上面的兩個人認識,很出婉冰小姐的意外,不過她擔心王簡有什麼陰謀,想瞭解她的一些情況,故意編造出來說他認識照片上的人,如果她相信了,那就有可能上了王簡的當,所以在王簡問完這句話之後便把頭一轉,根本不理會王簡的問話。
  
    看到她不理會自己,王簡就看向她說道:「你不會不認識他們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上面的兩個人與我的淵源很深,但是一直不知道他們叫什麼,所以問問你,你不要有什麼擔心。」
  
    婉冰小姐轉過頭看了看她說道:「你居然能制服的我,還在這裡想騙我的話,有什麼意思嗎?」
  
    聽到她這樣說,王簡呵呵一笑道:「我能制服你,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我認識這張照片上的一個人,所以才有如此身手,說不定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淵源呢!」
  
    婉冰小姐不禁大吃一驚,問道:「你認識哪一個人?」
  
    王簡就指著在河西大學上學時認識到的那個老者,說道:「就是他,是我在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他教了我一些功夫,不過後來我就沒有再見到他,也不知道他是誰,你是不是認識他?」
  
    一聽到他真有這回事,婉冰小姐不禁沉思了一下,難道面前的這個人真與他們家有淵源?暗中又想了一下,她抬起頭看了看王簡,說道:「你的玄空手是跟他學的?」
  
    王簡道:「不錯,是他教會我的,如果沒有他,我怎麼可能在這裡接你兩個回合?」
  
    這話說得不過是讓婉冰小姐相信他,其實如果他只是會玄空手,而沒有菩提戒指的功力,他根本就不是婉冰小姐的對手。
  
    但是婉冰小姐相信了他,因為除了他們家不可能有人會這一招,看來王簡的確與他們家有淵源,所以想了一想說道:「他是我爺爺,名字叫謝山功,不過我現在好多年都沒有再見到他,不知道他去哪裡了,想不到你還見過他,你很幸運!」
  
    一聽到當年的那個老者居然是婉冰小姐的爺爺,王簡心想真是太巧了,只是她也沒有再見過這位老者真是有些可惜了,如果知道他在哪裡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再見他一面,問一問他現在的情況。
  
    「那這個人是誰?」王簡急忙又問起那個黑衣褲和尚。
  
    婉冰小姐一看到王簡指起了這個人,半天沒有說話,王簡又追問她,她才說道:「這個人是我三爺爺謝山同!」
  
    王簡聽到是這種情況,便又緊接著問道:「那另外一個人呢?」
  
    問到這個人,婉冰小姐卻是眼睛立刻紅了起來,王簡忙問是怎麼了,只見婉冰小姐輕輕拭了我眼角的淚說道:「那是我爸爸。」
  
    看到她這種情況,王簡感到是不是她爸爸出什麼事了,便說道:「你爸爸現在沒有在家嗎?」
  
    婉冰小姐抽泣著道:「他讓別人給害死了。」
  
    一聽到是這種情況,王簡終於明白她為何傷心了,但是那個老者是她的爺爺,她爸爸肯定身手也不錯,怎麼可能被人害死呢?而這些事情連婉冰小姐自己也是有所不知,她爸爸當年讓黑衣褲和尚也就是謝山功打傷癱瘓,後來謝山功逃離,對於謝山功婉冰小姐當然最初沒有見過,而她爸爸也沒有告訴她這些事情,但是就在她爸爸被人害死之後,突然出現,並且拿這張照片找到她,並且告訴他自己與謝家的淵源,而這個時候她的幾個哥哥也是相繼消失,看到有照片,而且也會他們謝家的功夫,與他爺爺長得還有幾分相像,所以就相信了他,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爺爺,現在她一切都聽從謝山功的,因此說起來她倒是很可憐。
  
    但是婉冰小姐不知道她爸爸是如何讓人給害死的,因為她爸爸常年呆在秘室,但是當她從外面回來再次返回密室的時候,就發現她爸爸已經死於非命,而她的幾個哥哥也找不到了,正在這個時候謝山功出現了,並且拿著照片讓她相信,而她絲毫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人會是她家的仇敵。
  
    看到婉冰小姐傷心的樣子,王簡也不好再多問她了,不過聽到這個黑衣褲和尚是她的什麼三爺爺,心裡就是感到很奇怪,這個黑衣褲和尚與她爺爺也就是教自己學習功夫的老者脾性完全不一樣,怎麼會是她的三爺爺?
  
    有了這樣一個疑問,王簡就說道:「你爺爺是一個很好的人,我見過他,人很和藹,而且是一副慈祥的面孔,但是你這個三爺爺我看與你們家的人很不一樣啊!」
  
    婉冰小姐便看向他道:「怎麼不一樣了?我以前也是沒有見過他,只是我爸爸被人害死之後,我才見到的他,他有著我們的信物,還有這張照片也是他帶過來的,所以我才相信了他。」
  
    一聽到有這種情況,王簡感到有可能黑衣褲和尚在利用了婉冰小姐,說不定有著什麼陰謀,於是便急忙說道:「他為什麼要來找你?以前你沒有聽你們家裡人談過他嗎?」
  
    婉冰小姐道:「他說他在國外呆了好多年,這次回國回來看看,一聽到我爸爸不在了,他就是很傷心的樣子,說要照顧起整個家庭,不讓我們謝家零落了,我爺爺我爸爸在的時候從來不和我說起家庭事務上的事,只是現在他們不在了,我才擔起家庭的重任,我對他以前的事情一點也不知道。」
  
    聽完她的話,王簡在心裡想了想,當年在浪北縣的時候,自己將這黑衣褲和尚打落懸崖,看來他並沒有死,想不到他現在會到了這裡,以他的品性恐怕會對婉冰小姐不利,雖然說這個婉冰小姐在與金家樹接觸,似乎做著對國家不利的事情,但是看上去她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很可能讓黑衣褲和尚利用了,自己不能不幫幫她。
  
    想到這裡,王簡就說道:「你與金家樹接觸,讓金家樹做空股票市場是不是他指使你做的?」
  
    聽王簡這樣一問,婉冰小姐就說道:「你是國安的人?」
  
    王簡卻是道:「我不是,但我是華夏人,華夏人都應當熱愛自己的國家,你也應當是華夏人,但我卻是感到你與金家樹的所作所為似乎對國家不利,我作為華夏人很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那樣做?」
  
    婉冰小姐聽了之後,上身一顫,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讓金家樹那樣做,自從我爸爸死了之後,我就失去自己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0 15:34
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全國教育會議
  
    從婉冰小姐瞭解到的事情,說明她在與金家樹的交往中也只是一個傀儡,真正的幕後人物肯定不是他,而以自己的經驗來判斷,那個黑衣褲和尚也就是謝山同可能是幕後的主謀,只是現在婉冰小姐似乎認識不到這個人的真面目,倒是一個麻煩。
  
    想了想,王簡對婉冰小姐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與你這個所謂的三爺爺交過手,他曾經殺過很多人,當時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敢確定他來到你身邊並不是為了你好,你要小心他。」
  
    王簡的提醒讓婉冰小姐不禁一驚,說道:「你與他交過手?你可受到他的傷害嗎?」
  
    王簡笑道:「他還沒有那樣的本事,當時被我打下山崖,我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還活著,而且還又來到了京城。」
  
    一聽到王簡都能對付得了謝山同,婉冰小姐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王簡的對手,不過至於謝山同是不是一個壞人,她現在不大清楚,只是聽從他的吩咐來做一些事情,雖然她曾懷疑過,但是謝山功告訴她,必須這樣做才能對謝家有利,否則將會有滅頂之災。
  
    說到這裡,王簡給婉冰小姐解除了身上的穴位,婉冰小姐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她也沒有再想著與王簡打起來,只是感到面前的這個人讓人更加相信,雖然說他來到這裡是因為她與金家樹之間的事情。
  
    「我們以後保持聯絡可不可以?你不要太相信你這個三爺爺,我擔心他對你不利,而且是你爸爸被害死之後突然出現的,難道你就沒有任何懷疑嗎?有時候還是要多加強一些防備才行。」王簡又對婉冰小姐提醒了一下。
  
    聽到王簡這個提醒,婉冰小姐心裡也是一動,能殺死她爸爸和制服她的幾個哥哥,必須有高深的功夫才行,想來這種人很少,她當時也是很奇怪謝山同怎麼會突然來到她這裡,自報自己的身份,現在王簡一提醒,還真讓她感覺這裡面是不是真有別的內容,既然這樣是要小心一些了。
  
    「保持聯絡當然可以,只是你還沒有告訴你的真實身份。」婉冰小姐就這樣對王簡說道。
  
    王簡看了看他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你一定要制止金家樹不要繼續做空股票市場,否則我們會將你和他一起抓起來的。」
  
    婉冰小姐立刻說道:「你真是國安的人?」
  
    王簡道:「我是一名政府官員,國安的事我並不負責,但是我不能允許有人對國家不利,請你暗中向金家樹下命令,不要讓他做空股票市場,擾亂華夏的經濟。」
  
    王簡現在並不想將金家樹抓起來,如果他想抓起來金家樹,只要和葉鳳靈說一說,然後就可以採取行動了,他現在要找到幕後的人,至少要找到謝山同,如果現在抓了金家樹那就是打草驚蛇,找不到幕後人了,但是也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只要婉冰小姐配合,金家樹就不敢繼續搞這種事情了。
  
    婉冰小姐就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現在其實是很孤單的,但現在有王簡過來跟她說這些事情,讓她有了一種安慰感,或許聽從王簡的話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所以暫時配合一下王簡是明智的。
  
    從婉冰小姐那裡離開之後,王簡就告訴葉鳳靈讓她安排人員暗中保護婉冰小姐,並且監視她府上的情況,希望能監視到謝山同的動向。
  
    葉鳳靈聽說王簡居然管起了這樣的事情,感到很是奇怪,不過她知道這種事情非同小可,也是自身責任所在,便答應了王簡的要求,只要有動靜就立刻將他們一網打盡。
  
    與婉冰小姐的這個事情,搞得王簡浪費了不少工作的時間,這本不是他的工作,但是對於這種奇異的情況,他又十分的感興趣,也想著把一些對國家不利的人給清除掉,因此他在一邊工作的同時,一邊不斷注意著婉冰小姐的動向。
  
    在加強職業教育工作的同時,王簡也加強了大學教育的展,根據他事先調研的情況,就召開了一次全國高等院校工作會議,各個大學的校長和教育部門的負責人全部出席了會議。
  
    同時王簡專門把國務委員張凱請來講話,以示這次工作會議的規格,會議由王簡主持,張凱就在會議上做了進一步加強大學教育,培養新形勢下人才的講話,在講話他就針對當年大學教育存在的問題提出了一些要求,整個大學教育仍然處於一個量的增長階段,但是在質上卻是沒有一個大的提高,與國家現在所處的地位完全不相稱,國家的經濟實力雖然得到了增強,但是在其他方面包括大學教育方面還沒法與達國家相比,作為教育工作者,必須肩負歷史使命,才能做好教育工作,為國家和社會培養出有用的人才來。
  
    張凱的講話是定了一個基調,但是具體的實行措施還是有王簡來講,張凱在講完話之後就離開了會場,他走了之後才是真正的教育工作會議,完全都是搞教育的人坐在一起,研究探討著如何抓好教育。
  
    會議進行了兩天,第一天就是研討,王簡需要提出自己的一些主張,但他原來不從事教育工作,如果他講出來恐怕那些自恃清高水平很高的大學校長們不認同他,所以第一天的會議要先進行研討,並且要引導著大家向他所主張的方向進行研討。
  
    河西大學校長齊應國就起到了一個很好的引導作用,因為在王簡到了河西大學視察之後,齊應國就按照王簡的要求來做好以學生為中心以創新和創業為兩個基本點的教學模式,受到了學生們的大力歡迎,本來學生們就對現在的這種束縛式的教學不滿,大家都有一種創新和創業的衝動,大家都不願意按部就班地去學習一些東西,再說他們都是大學生了,也想著有著自己的創造,不願意一切都是規規矩矩,沒有什麼創新。而至於一切以學生為中心,他們當然更是開心,至少讓他們感到他們才是學校的主人,學習就更能自覺起來,對整個學校的聲望和名譽提高了不少。
  
    因此自從河西大學實行了王簡這種主張之後,很快就傳遍了一些大學院校,引得其他的學校學生非常羨慕。
  
    而蘭西大學那邊的邵江水似乎沒有齊應國這般認真聽從王簡的話,在王簡走了之後,並沒有什麼動靜,這是讓王簡感到他與齊應國比起來,就是差遠了。
  
    因此研討會一開始,齊應國就提出了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主張,並結合學校實驗的情況,提出了這樣做的好處,讓一些人感到很是奇怪,只有邵江水知道這個是王簡的主張,只是他沒有實行而已,因此他在研討會上就不說話,如果他說了贊成的話,但他沒有去實行,那就是陽奉陰違,而如果他反對,那麼他就是公然與王簡唱反調,明明王簡都去他那裡視察了,他卻不當回事,這不是故意與王簡對著幹嗎?
  
    齊應國把這個事情講出來以後,其他學校的校長就開始議論起來,有的人說這樣做比較好,凸顯學生的主體地位,讓原來學生與學校之間的緊張關係變得和諧起來,有利於學校的教育工作,同時創新和創業工作這些年一直在提倡,但是一直沒能有什麼成果,現在把這件事提到這樣一個高度,肯定是有利於培養學生的創新和創業意識的,可以一試。
  
    但是有的人卻是提出異議,認為如果這樣搞的話,恐怕會讓學校亂起套來,本來現在的學生就是不大好管,現在又提出以學生為中心那還不讓他上了天?以後學校還有權威嗎?創新和創業的意識倒是可以培養,但是也沒有必要提到這麼高的高度。不過有人一這樣提出來後,就有人反駁他們在對待學生還是管治的思維,而沒有認識到學生們也是有著自己獨立的個體意識和自覺性的,他們到學校以後,也不是就只知道玩樂,而不去學習,這種認識是錯誤的,不客觀的,讓學生們自主學習,進行創新,雖然剛開始可能還不適應,但是時間長了,肯定能讓學生們變得比以前要好管理的多。
  
    表這些言語的主要是地方上的大學,而對於京城內的大學來說,他們肯定是高出他們一頭,雖然最多也是副部級的幹部,但是他們卻是有著一定的聲望,並且有著自己的人脈支持,對王簡的存在他們並不太買賬,其中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的校長就對齊應國的做法提出堅決反對,認為把這種行為總結成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是一種政治錯誤,是一種不嚴肅的行業。聽到他這樣給別人戴帽子打棍子,齊應國當即就反駁,他的這種說法只是一種形象化的語言,真正實行這項政策的時候是不會用到這種表述的,他們的指責並不能立得住腳。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0 15:35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親自出馬
  
    雖然齊應國進行了反駁,但由於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兩個大學在全國非常有名,影響力非常大,他們兩個學校的校長對齊應國提出的做法不屑一顧,自然就會影響到其他地方的學校,必竟這兩所學校身處京城,對各種政治動向要比他們瞭解得多,雖然高等教育改革與政治的關係不是很密切,但是只要有人想往政治上靠,那也是有可能的,並不是完全說不通。
  
    因此,這兩個學校的校長的話就導致本來由教育部來主導,並且由齊建國擔任主攻的話題要偏離方向,劉先舉在現場看到之後非常高興,他知道這是王簡提出來的主意,現在有人反對,就讓王簡面臨難題了。
  
    要說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這兩個學校的校長也並不是與王簡過不去,他們也不清楚這是王簡的主意,而且他們對提高學生的創新和創業能力也沒有什麼反感,相反也是提倡,但是他們反對的是以學生為中心這個說法,他們擔心有了這種提法以後,那麼他們今後還怎麼管理學生?他們才是學校的主人,如果以後讓學生成了主人,動不動學生們就找他們論理豈不是論了套?所以這個以學生為中心的口號提不得。
  
    這是他們心裡的想法,當然他們不會直接說這樣提不行,因為以學生為中心這話從字面意義還是內涵來說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一個學校如果不是以學生為中心,那以誰為中心?以老師為中心?把老師伺候好了,然後教育就能辦好了?世界上的事從來不是因為他們自己成了大爺,這工作就能辦好了,如果是這樣,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老師的待遇變得再好,只要他們不是天天想著教育工作,這教育工作也是始終搞不好的,現在的大學老師應當說待遇好得不能再好了吧,年薪幾十萬,一年四個月假期,平時還能走走穴賺錢,已經進入中產階級了,這也是大學教育發展的一個證明,但是為什麼現在培養出來的學生還是那樣,甚至是退步了,教授變成了叫獸?這也說明以老師為中心是搞不好教育的,因為老師不是教育的目的,學生才是,老師不是中心,那學校裡的領導更不可能是中心,因此以學生為中心,一心想著學生的教育工作,而不是想從學生的家長那裡搾取錢財,這個教育就好辦多了,服務於學生,愛護學生,讓學生有一個安心的學習環境,有一個受平等的待遇,這會讓他們的心靈成長地更加健康和美好,如果他們在學校遭受的就是不公,受到學校的壓制,他們走出學校後怎麼可能有著良好的心靈,為社會的發展作出一些貢獻?雖然社會並不完美,但不能缺少對完美的憧憬,社會的人已經麻木,但是剛出校門的學生不能麻木,他們必須得給社會提供新鮮的血液,這樣才能推動社會的發展,因此要讓學生變成高雅的人,而不是提前進入社會,變成市儈的社會人,如果社會沒有一塊淨土,那這個社會就變得太可怕了。
  
    所以王簡提出要以學生為中心,讓學校的職能回歸本位,而不是讓學校成為名利的競逐場,讓學生變得為能提前適應社會,通過各種手段,得到一些其他同學得不到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本應當就是學校平等提供的,而不是選擇性提供的,學校的領導就成了一個家長,手中握著資源卻不願意直接給予學生,違背了教育的宗旨。
  
    王簡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人,雖然他現在已經身居高位,似乎也可以和別人一樣把那段學習的歷史當作人生的一個磨練,微微一笑就翻過去了,事情還是依舊,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但是王簡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不是那種自私自利者,前人經歷的事情雖然可以忘卻,但是不能不進行反思,如果做得不對就要學會改正,這樣才能社會不斷向前發展,如果幾千年來的事情只不過就是一個循環,歷史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
  
    王簡在教育界缺少一定的同盟,齊應國當然算是,但是他孤掌難鳴,邵江水其實在這個時候可以發揮一個很好的作用,但是他沒有勇氣站出來,不願意陷入到一種糾紛之中,這樣一來齊應國即使是再厲害,也應付不了其他人的共同反對。
  
    得知研討會上出現了這種情況,王簡接到有人報告以後,他就及時來到會場,他要給齊應國一個全力的支持,扭轉這種被動的局面。
  
    王簡來到會場之後,表情一臉嚴肅,雖然他年輕,但是他在地方就是一個鐵碗的書記,現在當了教育部長,雖然面對這些高級知識分子,不能再用對付地方上的那些普通的官僚的那些招式,但是強硬一點,鐵腕一些還是很管用的,權力最後的保障就是強制暴力,離開這些,權力是不可能順利運行的。
  
    看到王簡來了會場,大家的研討就停了下來,剛才是自由討論,沒有什麼人在主持,現在王簡來了,自然要由他主持。
  
    王簡落了座之後,看了看會場,然後目光盯在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校長的身上,然後又收回來,他們兩個人看到王簡看了他,不知是何用意,但是他們身在這個位置,也並不太把王簡放在眼裡,以王簡現在的地位是動不了他們兩個人的,動一下地方大學的校長還差不多。
  
    看到他們兩人並沒有什麼怵意,王簡也沒有再理他們兩個,而是直接說道:「我們國家的大學教育現在的水平在哪裡,與發達國家有沒有差距,原因在哪裡,如何才能搞好大學教育,這是我們召開這次全國大學教育工作會議的一個初衷,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但是不會出現戴帽子打棍子的現象,我想這是我們在座的諸位一個共識,學術研究不就是提倡一個自由的討論嗎?如果我們一張口就怕說錯話,怎麼才能進行研討?我們國家現在最好的學校也就是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我想問一問兩位學校的校長,你們在世界上的排名排在多少名次?」
  
    王簡一開口,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的校長就感到不對頭了,是想針對他們兩人了,本來想在王簡說完話之後反駁一下王簡的,但是沒想到王簡卻是問起他們在世界上的排名來,這就是戳中他們的軟肋了,雖然在國內牛哄哄,但是在世界上排名就不行了,國家一年對他們投入那麼多,為什麼建不成世界一流學校?他們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趾高氣揚,給齊應國戴帽子,打棍子?
  
    青蛙大學校長鄭海行事還比較謹慎,雖然也是沒有太把王簡放在眼裡,但是他感覺王簡不是一般的教育部長,手腕很強硬,而且年紀輕輕就擔任教育部長,從長遠來看,他是沒法對抗得了王簡的,所以就停了一下說道:「我們學校在世界排名的名次雖然還是沒法與發達國家相比,但是也在進步,必竟我們發展的時間晚,起步晚,相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鄭海一說完,燕京大學校長吳夢朵也坐不住了,只好跟著說道:「鄭校長說的是實情,我們現在雖然比不上發達國家,但是我們在不停地追趕,總有一天我們會追趕上他們的。」
  
    吳夢朵雖然是叫著女人的名字,但他卻是一個男性,說完之後,就很有氣勢地坐在那裡,眼睛也不看向王簡。
  
    聽了他們的話之後,王簡就說道:「你們兩位的信心很足,我聽著也很受感染,可是你們能不能拿出如何追趕怎麼追趕的方案出來,讓大家學一學?我們到底應當怎麼追趕發達國家的教育,你們來說一說。」
  
    聽到王簡問到他們這個,鄭海思考了一下說道:「我認為還是要加大對大學教育的投入,現在大學教育的負債比較多,影響到了學校的發展,希望國家能多投入一些資金促進教育的發展。」
  
    他這個話一說立刻引起其他學校的反響,必竟錢的事情誰都希望多給一些,沒有一個說錢多不好的,他這話也說的沒錯,沒有投入怎麼能發展?
  
    吳夢朵接著說道:「不但投入要多,而且要給學校更多的自主權,減少行政上的干涉。」
  
    如果說剛才他和鄭海兩人說齊應國的話有政治錯誤的話,那麼他的這句話只要上綱上線錯誤就更多,他這話就完全想擺脫教育部的控制啊,這不是故意針對王簡的嗎?但他想著讓學性主,卻不讚成以學生為中心的教育方式,真是人都是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去思考。
  
    不過他說這話沒有人回應了,必竟學性主的事情少提,既想讓國家投入多,又不想接受領導,哪有這樣的好事,這話說起來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其他學校的校長就不跟著他趟這個混水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0 15:35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說服大家
  
    聽到他們兩人說完話之後,王簡就說道:「加大投入沒錯,我們國家在逐年提高對教育的投入,這是隨著我們經濟實力的增強必然要做的事情,在投入上我們也要向發達國家看齊,而學性主的事情,我覺得這是一個偽命題,請問你們現在哪個學校沒有自主權?企業都有自主權了,你們難道沒有自主權嗎?黨和政府把一所學校交給了你們,讓你們去搞好教育,這是不是一種自主?我理解你們所要求的自主,那就是無人管無人問,一切都由學性己來決定,這樣的自主我看對學校的建設起不到多好的作用吧?我們看事情一定要看本質,如果只看表面現象,那哪一個都很重要,但是肯定還有一個最根本的東西在那裡需要我們找到,教育教育,一個是教,一個是育,這說明了學校存在的本質,那就是把來到學校的學生們教好育好,讓他們成人,成為社會的棟樑之材,說一千道一萬,無論你的學校建得多麼漂亮,你學校裡的教職工生活的多麼愉快,一句話,你教出來的學生參與不了國際競爭,在國際上拿不出手,你有什麼好意思說我在世界上有競爭力?競爭力體現在學生身上,而不是體現在學校本身,有些世界知名學校,論硬件設施根本不如我們,但人家卻是能把我們甩出好幾個街,這難道還不引起我們反思嗎?齊應國同志提出以學生為中心的辦學理念,我認為是符合我們以後發展辦學的理念的,只有將學生放在學校中心的位置,然後讓一切工作圍繞學生這個最根本的出發點來進行開展,那麼我們才能真正抓住教育的本質,而不是把學校建設本身為中心,即使學校建設的再好,如果沒有高質量的學生,這個學校遲早還是要垮的,燕京大學和青蛙大學只所以為有名,不在於他們是在京城,也不在於他們有著較好的硬件設施,而是在於這兩所學校囊括了全國大部分的文科理科狀元,生源質量無與倫比,這才是最值得驕傲的地方,但是這些生源不是學校本身培養出來的,他們作為狀元進來了,但是他們出去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才是體現真正教育水平的地方,如果我們達不到這個要求,那也沒有什麼可以引以為自豪的,而就我個人意見來說,我們如果能把一個較差的生源,培養成一個優秀的人才那才是本事,現在燕京和青蛙兩所大學都在搶狀元,搞得這兩所大學很少見到農村的學生了,據說比例還達不到百分之十是不是這樣?」
  
    王簡說到這裡就看向吳夢朵和鄭海兩人,兩人就感覺王簡確實有針對他們之意了,因此吳夢朵就說道:「這個我們沒有統計過,沒有辦法,報考我們學校的人那麼多,我們不可能什麼人都要吧?」
  
    王簡聽了他的話之後說道:「人人都想上好學校,而且還要有競爭,這是正常的市場現象,但是我們在講競爭的時候也要注意到公平,教育要公平我們一直在提這個事情,如果教育失去了公平,那麼我們的教育到了最後只能為少部分人服務,這是不符合我們的教育理念的,你們在吸收優質資源的時候,也要考慮到公平的問題,我們教育部現在正在調研這個事情,現在我們的教育事業越來越發達,但是教育資源卻是越來越集中,城市和鄉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更不用說現在城市家庭的家長在教育上也願意捨得投資,而相對起來農村的學校不但比不上城市的學校,在教育投資上仍然是少得可憐,這種差距如果越拉越大,必然會導致社會的撕裂,我們有可能形成一些落後的發展中國家面臨的情況,這是我們不得不考慮的問題,我們大家可以都考慮一下,是不是這種情況,我們要不要有一定的責任感,把教育公平提到一個更高的高度,我們現在並不缺乏教育,但是缺少相對的教育公平,如果我們沒有這種人文的意識,我們就愧為我們還是教育工作者。」
  
    王簡最後的話語徹底打動了在場的人,王簡今天的講話歸根結底還是為了教育,無論是以學生為中心,還是要講教育公平,最根本的還是為了教育,而他們是職業的教育工作者,王簡不過是到了教育部長這個位子上才成為了教育工作者,因此王簡的話不能不引起他們的供鳴,因此王簡一說完,大家就開始議論開來了,吳夢奪和鄭海兩人倒是感到了壓力,本來以為王簡不過是一個不懂教育的人,資歷也是比較淺,而且準備在王簡說完話之後就想法反駁王簡的,但是現在看到大家都支持王簡所講的話,他們兩人怎麼還敢亂說?如果成為眾矢之的,那他們就臭名遠颺了。
  
    看到他們兩個不再說什麼話,王簡也就不再多說,最後便號召大家多為教育出點力,只要教育能發展了,國家必然會變得強盛。
  
    而這個時候大家的研討也差不多就結束了,王簡就起身和大家一起去吃飯,然後最後總結出來,由王簡向大家做一些要點的介紹,下一步形成正式文件下發,促進大學教育的發展。
  
    這次大學教育會議結束以後,王簡考慮到還有一些阻力,便暗中啟用人才智庫中心的人動用媒體的力量為他的政策進行辯護,在這方面白曉蕾掌握的人才智庫中心做這件事順手拈來,很快就有媒體開始宣傳起來,造成一定的聲勢,並且到學校中進行採取,讓學生站出來說話,特別是到河西大學採訪,掀起了一個小**,讓一些反對他這麼做的人感到了壓力,因為從學生高興的面孔上可以看出,誰要反對,那就是與學生過不去,那麼他們就會遇到輿論壓力,尤其是吳夢朵和鄭海兩人感到這個王簡手段真多,輕輕鬆鬆就把他們的反對之音給打回去了,如果他們兩個繼續反對這項措施的話,恐怕王簡遲早會想法把他們兩人給搞掉,雖然他們有著很高層的人物支持著。
  
    蘭西大學的邵江水回去之後也不敢再怠慢了,立即按照王簡的要求進行做事,雖然王簡動不了吳夢朵和鄭海兩個人,但是動他還是很容易的,所以得抓緊表現一下,以取得王簡的認可。
  
    吳夢朵和鄭海兩個也開始在學校裡實行這項舉措了,因為他們不但會面臨王簡的壓力,也會遇到下面學生的壓力,其他學校都提這個口號了,他們卻不提,這不是故意的嗎?
  
    在利用輿論壓力之後,王簡也考慮到教育部力量的不足,如果不好好地充實一下教育部的力量,對這項政策的實施依然會面臨很多問題,所以他就想到把齊應國調到教育部來,擔任副部長一職,不過對於副部級的大學校長來說,教育部的副部長未必能打入他們的眼中,如果他們沒有著一定的政治野心,不一定會接受這個職位,必竟寧為雞頭勿為牛後,當大學校長掌握一定的人事權力和財政權力,管的事情也是不少,而在教育部,雖然是副部長,但也不過只管著那幾個人,財政權力和人事權力受到部長的很大限制,並沒有在大學校長的位子上可以發揮自己的才智做出一些事情來。
  
    所以王簡想調齊應國來京任職,還必須得和齊應國商議一下,徵求他的意見,雖然他是比較執行自己的政策的,但是那也是看在他是部長的身份上,以及他曾經在河西擔任重要領導職務的面子上,至於他到底願不願意來京還真不好說。
  
    王簡就聯繫齊應國來京城談一談這個事情,這個時候王簡已經來到京城任職近一年,在教育部裡面,他已經站穩了腳跟,在這期間他並沒有將劉先舉調走,因為支持劉先舉的那個副部長還在,如果齊應國願意來京任職,那就讓這名副部長滾蛋,將他替換掉,在這個問題上他是有把握的。
  
    齊應國來到京城以後,王簡就專門和他進行了一次密談,先是把想把他調到京城來任職的想法說了一說,然後就問一問他在這個問題上的意見,齊應國本身就是副部級幹部,到了副部長這個位置上也還是副部級,級別並沒有變,只是當了副部長之後面對的工作範圍是全國,而他當大學校長只是面對一個學校,要說這兩個職務各有利弊,就看自己偏向哪一個了。
  
    齊應國自己心裡也有猶豫,因為他不知道當了副部長之後還有沒有進步的空間,如果沒有,還不如呆在校長這個位置上,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還自由一些,雖然王簡這麼看重他也是很感激,但是王簡現在只是一個教育部長,將來自己緊跟他到底會不會有大的發展前途?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1 10:21
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 黑衣褲和尚出現
  
    在與王簡的談話當中,雖然齊應國有所猶豫,但卻是受不住王簡對教育工作的忱的影響,而且王簡本也是有一種領袖的魅力,在王簡氣場的影響下,他最後同意了王簡的要求,接受王簡的邀請,教育部任職去。
  
    在徵求齊應國同意之後,王簡隨後先找到國務委員張凱,然後接著又向總理做了匯報,提出了這項人選的變動。看到王簡到教育部不久,就搞出了這麼多的事,總理對王簡的表現非常滿意,不愧是少壯派的人物,工作起來拚命而且有效率,因此他對王簡提出的這個人事變動,沒有任何意見,有了他的同意事就好辦多了。
  
    沒多久,中央就下了一個調整人事的任命,原來的那個副部長被調往宣傳部任職,而齊應國上任教育部副部長,主管高等教育工作,配合好王簡的工作。
  
    齊應國來到教育部來任職,劉先舉的心裡就更加悶悶不樂來,不過他沒有辦法,工作起來十分消極。
  
    現在王簡主要忙著高等教育的事,但是不能只搞好高等教育,基礎教育更加重要,他現在想法做好基礎教育工作的才行,只是基礎教育面非常廣,難度不比高等教育小,所以他必須做更加詳細的策劃才行。
  
    葉鳳靈那邊突然帶來消息,說在婉冰小姐的房屋內發現了況,有人回來了,問他怎麼辦。
  
    得到有這種況,王簡就立刻前往婉冰小姐的住處,葉鳳靈專門替他安排了一個盯梢的,發現有人在晚上進入婉冰小姐的住處後就告訴了王簡。
  
    王簡一個人迅速來到婉冰小姐所居住的地方,他並沒有與葉鳳靈安排的人員進行接頭,而是直接悄悄地就進入了婉冰小姐的院內,觀察著房內的動靜。
  
    透過夜光,王簡發現了有一個人影在與婉冰小姐說話,然後他迅速靠近房間,定睛一看,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當年的黑衣褲和尚,此時正與婉冰小姐談話。
  
    王簡凝神傾聽,兩人談話的過程盡入耳內。兩人先是很友好地說了一些話,但過了一會,黑衣褲和尚也就是謝山同突然向婉冰小姐發問道:「那個金家樹怎麼突然不再做空股票了?你是怎麼指揮她的?」
  
    婉冰小姐自打與王簡見過面之後就有些懷疑謝山功了,所以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就說道:「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對我們謝家有什麼好處嗎?」
  
    謝山同看到她突然問起這個事,心裡也起了疑,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說道:「你怎麼問起這個事,一切聽我的就行,不要胡思亂想。」
  
    婉冰小姐想了想就說道:「你說與我爺爺是親兄弟,但是我爺爺為什麼沒有說起過你,我爸爸也沒有,而且在我爸爸剛一遇害你就出現了,怎麼這麼巧?」
  
    沒想到婉冰小姐突然會質疑起他,他馬上警覺到,是不是那個一直不見蹤影的謝山功出現了,告訴了她一些事,然後在這裡故意引他,給他設起了,面對謝山功,他現在的功力雖然大增,但是想起謝山功還是有些害怕,因此他的臉色就是一變,向周圍看了看。
  
    婉冰小姐發現他有些緊張的樣子,就知道這裡面有故事,所以就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隱瞞著我?如果你真與我爺爺是親兄弟的話,應當把況告訴我。」
  
    謝山同感覺旁邊沒有什麼人,所以就收起了心冷笑道:「其實我現在也不用瞞著你了,因為我已經利用完了你,也不怕你報復,我告訴你吧,我的確是你的三爺爺,不過你爸爸和你的哥哥卻是全是我殺的!」
  
    「什麼!」婉冰小姐聽到這話差點暈倒在地,他不相信眼前的這個面目可親的人居然是殺她家人的仇人,而且還是她的三爺爺,這怎麼能讓她接受的了?
  
    而謝山同此時也是不再向婉冰小姐隱瞞真相了,一是隱瞞真相他心理負擔太重,主要是他作孽太多,心理上不安,二是他利用婉冰小姐指使金家樹的行動已經完成,而且他也利用婉冰小姐掌握住了原來謝家在京城建立的網絡,然後他就可以利用這張網絡來根據國外勢力的指示做一些事了。
  
    當年謝山同在與王簡交手之後,掉入懸崖,受重傷,但是他利用自己的頑強從懸崖裡面爬了出來,爬出來之後就暈了過去,但幸好讓一個潛入國內的一個波斯人救醒,隨後就離開國內到了國外,到了國外之後,把傷養好之後,就遭遇了波斯人被追殺的事,他這個時候才知道波斯人是從事秘密工作的人,此時是面臨另一國秘密工作人員的追殺,本來他應當救助自己的恩人的,但是對方勢力太大,為了保命,他居然親手殺死了波斯人,以換取自己的生命。
  
    看到他有一定手,而且心狠手辣,所以該國秘密工作人員就招募了他,並提供大量金錢給他,而他也嘗到了有權力的滋味,然後在訓練基地不停地訓練,使他的功力大幅度增長,為了對付華夏便將他派往到這裡來,執行該國秘密工作人員的使命。
  
    回到國內,他就想起要利用自己現在的份來報仇,本來他是想找王簡的,但是他對王簡的印象已經不深,搞不清王簡在哪裡,因此他就先來到婉冰小姐這裡,利用他所掌握的潛伏在華夏內的國外秘密工作人員,採取突襲的方式將婉冰小姐的爸爸和哥哥一網打盡,而當時婉冰小姐恰好不在家,等她回來後,只見她爸爸已經死了,而她的哥哥卻是讓他給毀屍滅跡了,因此婉冰小姐只是知道她哥哥失蹤了,卻不知道已經被殺掉,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她根本接受不了了。
  
    婉冰小姐差點暈過去,當她站穩體的時候,剛想要動手為她家人報仇,卻不曾想謝山同事先出手就將她給制服了,然後準備將她帶離這個地方,卻不曾想王簡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
  
    「好久不見了啊,黑衣褲和尚!」王簡沒有叫著他的名字,卻是笑著喊起了他當年見到的況。
  
    王簡的面貌沒有多少變化,所以謝山同一見到王簡,就驚訝起來道:「怎麼是你?」
  
    王簡笑道:「不錯是我啊,想不到你還沒有死,而且還出來禍害人,真是個人渣!」
  
    謝山同把婉冰小姐放開,然後說道:「踏破鐵鞋無覓外,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正想找你呢,想不到你送上門來了,你總是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簡笑著說道:「別一見面就開打,我沒有這習慣,趁你還沒有死之前,我有幾件事想問你,等你回答完我了我們再打。」
  
    謝山同看到王簡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臉上青筋爆起,說道:「你猖狂的很哪,你以為你這一次還能打敗我?」
  
    王簡呵呵一笑道:「這個先不要提,我現在問你,是不是你指使婉冰小姐縱股票市場的?」
  
    聽到王簡問到這個,謝山同笑道:「怎麼,你想知道什麼?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呆在這裡,而且將婉冰控制在手裡?我告訴你也無妨,我現在掌握著龐大的報網絡,我現在是替外國人做事,我要報復曾經對付過我的人,我要讓你這樣的人一個個死去,縱股票市場不過是我的一個任務而已,小菜一碟,沒想到卻是讓你注意到了,不過你注意到了正好,否則我怎麼能見到你呢,現在送上門來,我只能照單全收了。」
  
    謝山同說到這裡,就向王簡動起手來,王簡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成了報的頭子,而且返回國內為外國人做事,這就是叛國者啊,對於這樣的叛國者如果不把他擒了,那還真是對不住自己的國家了。
  
    見到他出招過來,王簡感受到了他那凌厲的攻勢,明顯和原來的時候不一樣了,看來他的功力大增,在他即將要打過來時,王簡急忙形一晃,閃到一邊,然後退到婉冰小姐的邊,將她移到另一邊去,免得她受到傷害。而此時婉冰小姐已經昏迷在地上了,王簡將她拉到一邊,順手在她上一按,她才漸漸恢復知覺醒了過來。
  
    一看到王簡來了,她臉露欣喜,沒想到是王簡救了她,只是她現在體一時恢復不過來,無法幫助王簡對付謝山同。
  
    謝山同看到王簡的手還是十分了得,順手間就將婉冰小姐給解救了過來,讓他很是不爽,在王簡剛把婉冰小姐放下時,他就又沖了過來,這次出手的力度更大,王簡也躲閃不及,急忙也出手相接,卻是感到一陣猛力傳來,將他推出幾米遠,口幾乎是一陣沉悶,差點吐出血來。
  
    「哈哈!看來你的手沒有什麼進步啊,當年的時候你將我打入懸崖,今天我要讓你送命!」謝山同先是哈哈一笑,然後惡狠狠地說了這樣的話。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1 10:22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 破獲
  
    王簡倒在地上,沉下自己的心,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謝山同衝上來再給他一拳,估計他肯定就會受不了,因此他在聽了謝山同的話之後馬上說道:「你不要得意,我們的人就在外面,他一聽到動靜就會過來,你是逃不掉的。」
  
    謝山同聽到王簡的話之後立刻向窗外看去,而就在這時,王簡感受到手上的菩提戒指傳送過來的力量,讓他頓時恢復了體能,這枚菩提戒指能起到護體的作用,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可以逐步升級,從而變得越來越強大,只是它需要外力來激發它,剛才謝山同的強力撞擊就將它的力量激發起來,瞬間就將王簡的體能恢復過來,然後傳遞給王簡一個強大的力量,比平時的力量至少要增加兩倍。
  
    等謝山同回過頭來,王簡已經站了起來,看到王簡這麼快恢復體力,他就是大吃一驚,要知道他剛才那一拳的力度足以將一頭猛獅打死,剛才王簡也是無法承受倒在地上,但是沒有想到他還能站起來。
  
    謝山同就是感到很詫異,也知道王簡剛才的話是緩兵之計,因此他急忙再次衝過去,欲將王簡徹底制服。看到他氣勢洶洶地又沖過來,王簡就是努力攢足了勁,等待他過來時迅速出擊,讓他嘗到一下自己的厲害。
  
    謝山同對王簡的實力有些摸不準了,所以他這次不但要用盡全力,而且不讓王簡有還手的機會,所以他用盡全力向王簡衝了過來,王簡也是用盡全力,與他進行直接對抗,徹底將他擊倒。
  
    「砰」地一聲,婉冰小姐躺在旁邊就感到跟地震一般房子都在晃動,而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驚呆了,因為他看到王簡穩穩地站在地上,而謝山同卻是飛出幾米開外,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剛才的力量對決,是王簡倔強地站在那裡!
  
    王簡在這種力量的對決當中,略微平息了一下氣息,手上的菩提戒指迅速又給他提供了能量,他飛身一躍就衝到了謝山同的面前,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身上說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謝山同倒在地上,嘴角出了血,但他與王簡不同的是,他沒法迅速恢復體力,從而再次與王簡決戰,此時他就躺在地上,看著王簡說道:「你厲害,不過如果我死了,我的組織會為我報仇的,你是逃不了的。」
  
    王簡卻冷冷一笑道:「我是不會殺你的,你的組織也將不復存在!」
  
    謝山同看到王簡如此對他,心裡面頓時放了心,只要王簡暫時不殺他,等他慢慢恢復元氣,一般人還是制服不了他,因此他就假裝沒有反抗能力的樣子就躺在那裡。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婉冰小姐終於恢復了一些體力,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謝山同的面前,謝山同一看到她滿眼的怒火,就知道不好,而王簡也看到了她的樣子,便說道:「先不要殺他,我們要調查他背後的組織。」
  
    婉冰小姐卻是說道:「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殺了他,為我爸爸報仇!」
  
    一看到她憤怒的樣子,王簡就有些猶豫了,現在他制服了謝山同,但是他是不能直接將他交給國安人員的,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因此想了想就對婉冰小姐說道:「那他我就交給你了,不過一會國安的人就會過來,你看著辦吧,等國安的人來了之後,希望你能配合他們的問話,不要暴露你自己的身手。」
  
    婉冰小姐聽了王簡的話就點了點頭,她本身的存在也是一種隱秘,想來王簡也和他一樣,是不能讓普通人見到的看到她答應了自己,王簡就急忙離開這裡,然後打電話給葉鳳靈讓她直接安排人員將婉冰小姐和謝山同抓住,當然如果婉冰小姐把謝山同殺死了,那也沒有辦法。
  
    在王簡離開這裡之後,婉冰小姐就要出手將謝山同殺死,但是還沒有等她出手,突然發現她爺爺謝山功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看到她爺爺來了,她便急忙跑過去告訴她發生的一切,要殺死謝山同為她爸爸和哥哥報仇。
  
    看到謝山功出現在這裡,謝山同既恐懼又有了一絲生的希望,大聲求道:「大哥,我對不住你。」
  
    謝山功走到他的面前,慢慢地看著他,說道:「你陷入名利之中,為了名利而殺人,而且還殺自己的親人,你還敢叫我一聲大哥嗎?我們習古武之人本來就是不問世事的,而我們卻是陷入了這種世俗的事情當中,在這個事情我本人也有責任,雖然我從來不問世事,但是我卻沒有阻止自己的兒子介入到世俗當中去,為此他們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罷了,如果你現在願意跟我而去,我倒可繞你不死!」
  
    謝山同一聽能繞他不死,就急忙說道:「大哥,我現在跟你去,我也不問世事了。」
  
    婉冰小姐聽到後便說道:「爺爺,你不能放過他,他是個壞人。」
  
    謝山功走到謝山同旁邊,手一動就將謝山同的功夫給廢了去,然後說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走了。」
  
    謝山同現在只是想保命,然後再圖東山再起,卻沒有想到謝山功居然廢了他的武功,但是他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聽從謝山功的話。
  
    看到婉冰小姐想報仇,謝山功說道:「他也是你的親人,如果他死了,你又少了一個親人,你還很單純,你也離開這裡吧,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度過自己的人生吧,我們的存在對國家也是一個威脅,剛才的那個人是一個官員,當年我也沒有想到會教授他的功夫,現在居然與我們家又發生了糾紛,世事的事情太複雜,還是回歸自然的好,我已經年老了,你還年輕,走一條普通人的路吧,不要再陷入世事的紛爭!」
  
    聽到她爺爺這麼說,婉冰小姐就是流淚道:「爺爺,你這麼多年沒出現,一出現就要走,難道你捨得婉冰嗎?」
  
    謝山功看著她道:「我知道你現在很孤獨,然而人生本來就是孤獨的,只要自己的內心充滿著陽光,我們就會過得很快樂,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單身一人,趕快找一個普通人嫁了吧,這樣的話就不孤獨了,爺爺是沒法陪你走完人生的,我走了,你要保重!」
  
    謝山功就和婉冰小姐說了最後的話,婉冰小姐看著他是欲哭無淚,謝山功也不再多說,就帶著謝山同迅速離開了這裡。
  
    婉冰小姐看著兩人離開了這裡,心情十分的悲痛,也沒有立刻離開此地,很快國安人員就趕到現場,看到了她,然後就把她帶走了,帶走以後,婉冰小姐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國安人員,由於她的供述,國安人員就破獲了一起潛伏在國內的秘密特工組織,金家樹被捕,而那個抓住馮國強兒了的公安局長也被捕,因為他也受到了控制,國外情報人員查到他有受賄行為以後就要挾他,讓他聽命,因此他才會如此聽從金家樹的話,而金家樹只所以聽婉冰小姐的話,則是謝山功對他進行了生命威脅,並且抓住了他在娛樂場所嫖.娼的把柄,結果就這樣陷入進來,危害到了國家安全。
  
    婉冰小姐進去以後,因為涉嫌危害國家安全而判入獄十年,雖然她有著逃獄的手段,但她卻是沒有逃,她要像普通人那樣來改造自己,爭取出獄以後聽從她爺爺的話作一名普通人,而金家樹因為危害國家安全被判處有期徒刑八年,本來金家已經衰落,這次又遭遇此事,是徹底敗落了,而陸凱明也是被嚇了一跳,因為他與金家樹交往比較多,卻沒有想到他會是一個間諜,要是金家樹當初拉他下水,那他這次也是完了,雖然他有著很深厚的前井,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家裡人也沒法薄他,因此他是長出一口涼氣,得感謝金家樹沒有誣陷他,把他也牽扯進去,如果金家樹說他也參與了,以他們兩人的親密關係,這件事情就很難說,冤死鬼就是這樣產生的。
  
    由於破獲了這樣一個潛入國內的間諜組織,國內的股票市場恢復了一正常,連續的股票下跌讓華夏民眾遭受的損失,這都是國外組織試圖對付華夏的一個招數,希望把華夏民眾的財富瞬間化為烏有,與華夏打起金融之戰,但是卻沒有想到因為王簡的介入導致事情暴露,並且破獲了這樣的一個組織,只是王簡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就是葉鳳靈也不知道王簡是深入虎**把這個組織給破獲的,寧丹知道金家樹成了外國的間諜之後,那心裡就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想當年他不停地騷擾自己,幸虧有王簡的幫忙才沒有讓他騷擾下去,後來本來以為他變好了,也不騷擾自己了,卻沒有想到成了國外的間諜,來對付自己的國家,真是把他們金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7-21 10:23
第一千五百七十章 基礎教育
  
    王簡帶領教育部考察組來到湘鄉省考察基礎教育工作,並將全國基礎教育工作工作會議定湘鄉省省會鄉陽市召開,只所以選擇在這裡召開全國工作會議,主要原因是湘鄉省處於華夏中部,並且經濟條件發展處於中等位置,基礎教育落後的地方大都是屬於經濟不發達地區,屬於定在這裡召開全國性的會議,既可以看到良好的基礎教育,也可以看到落後的基礎教育,比較適當。
  
    湘鄉省委書記才國慶和省長段育才出面迎接王簡一行,才國慶老練沉著,而段育才身體強壯,精力旺盛,看上去兩人的性格有所不同,見到王簡之後,分別與王簡握手,態度還算熱情,必竟王簡把一個全國性的會議放到他們這裡來,那也是對他們工作的一種支持,這不是任何一個省份想做到就能做到的,雖然河西省也想舉辦這種全國性的會議,但是王簡沒有同意,自己在河西做的事情已經不少了,而且把河西大學校長調到教育部擔任副部長,現在再到河西如開全國性的工作會議,別人就會說他是不是河西省的教育部長啊?
  
    基礎教育工作當前存在的主要問題是教育資源集中,和農村教育資源不足的問題,導致教育不公平,同時也讓家長們在教育這個問題上面臨很大的難題,好學校大家都爭著上,而差學校卻是都不想上,為了能上好學校是托關係找人,費盡心思,搞得剛剛入學的小學生們都很困惑,人人都想強佔優質教育資源,這是城市基礎教育存在的普遍問題,而農村雖然沒有這種難題,但是整體上教育質量不高,比不上城市的學校,農村還有留守兒童上學的問題,經濟在發展之後,原本不存在的教育問題反而凸顯了出來,主要還是沒有注意到教育公平的事情,而如果這個事情不進行解決,一方面兩極拉開,越拉越大,一方面教育畸形發展,重點學校人滿為患,教育**叢生,引起群眾不滿,引發社會問題。
  
    王簡現在要做的就是這兩個主要問題,一方面就是要全面凍結重點學校建設,公平分配教育資源,取消所謂第一中學第二中學這種命名的辦法,學校命名採取名人制,也就是以當地有名的現代歷史名人進行命名,這樣在命名的同時也讓大家瞭解了名人的歷史,同時也不會像第一第二中學小學那樣命名容易引起人認為第一中學就比第二中學好,出現天然的不平等。
  
    而另一方面就是要加大對農村學校的建設,改善農村中小學的教學條件,讓農村中小學的教學條件不低於城市水平,孩子都應當是平等的,農村的孩子和城市的孩子有平等的權利享受到教育這種公共產品的提供,無論他們家庭是富裕還是貧窮,但是這種受教育的權利必須要統一平等。而對於農村教師隊伍薄弱,願意到農村教課的老師水平低於城市老師水平的情況,王簡提出城市老師待遇和農村老師待遇保持一致,不允許有城鄉差別的工資待遇,減少優秀老師離開農村的情況,同時在老師調動問題上要嚴格控制,防止農村老師向城市學校流失,同時實行城市與農村老師相互進行交流的方式,每年保持兩到三個月的交流方式,讓農村的孩子也能得到優質的教育的資源,而對於在城市務工的農民工子弟,一律實行就近入學,不得設置其他條件。
  
    這是王簡要準備推出的措施,他來到湘鄉省之後,立刻走訪考察了幾個地方,先是來到農村的學校,瞭解了學校的師資和學生情況,反映上來還是農村的好師資不斷流失,而在農村的一些老師在素質上無法與城市老師的教育水平相比,有的地方農村學校條件很差,學生也很少,曾出現過一所學校只有一名老師一個學生的情況,農村的中小學存在人員減少,師資匱乏的情況,王簡知道這些情況之後,覺得既要加強對農村學校的建設,同時也需要對農村的學校進行整合,對於這種學生很少老師也少的學校應當進行撤並,但是撤並之後面臨學生上學離家遠的情況,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就得實行校車制度,由學校對學生進行接送,保障孩子上學的安全。
  
    而來到城市的學校視察後,王簡看到重點學校的學生太多了,擴了多少班都不夠用,家鄉們都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到好學校裡上課,而好學校不僅僅體現在硬件上,甚至好學校的硬件並不如新建設的學校,但是他們還是願意到好學校來,主要原因還是在於學校的師資不一樣,教學質量不一樣,管理也不一樣,而有太多的資源投入一中二中這樣的好學校裡,其他的學校就缺少相應的資源了,其實其他的學校也是不服的,如果把資源都放到他們那裡,他們照樣也能把教育辦好,因此合理分配這種教育資源對於基礎教育來說非常重要。必竟基礎教育與大學教育不一樣,基礎教育主要推行文化教育,提高國民文化素質,而大學教育則是為了培養高端的人才,好的學校和差的學校可以滿足不同層次培養人才的目標要求,但是基礎教育如果也分得這麼清,那麼就會導致大家的起點不公平,上了好學校,教育質量好,到了高中的時候就考上大學了,而上了一個差的學校,由於起點不同,到了最後就沒有考上好的大學,這對於孩子們是不公平的,如果他們長大了知道了這種情況,心裡肯定也是不平的,在他們義務的教育階段,國家應當向他們提供平等的教育資源,而不是實行差別待遇,人為造成這種不平等。
  
    王簡考察完了這些學校之後,即召開了全國教育工作會議,這次國務委員張凱沒有來,而是王簡自己親自主持會議,湘鄉省省長段育才到會表示歡迎和祝賀,祝賀完之後他就離開了會場。
  
    前來參加會議的主要是各省的教育廳廳長,不像大學教育會議那樣有學校的校長前來,不過沒有學校參與不大好,王簡就讓湘鄉省的農村學校代表和城市學校代表五六個人參加了會議,發表他們的意見,促進大家形成共識,制定出可行的政策來。
  
    這些前來參加會議的學校代表,農村學校的代表當然是希望農村的學校能發展起來,國家在投入上向農村學校傾斜,但是這裡面就有一個財政的問題,必竟財政狀況影響著教育的投資,完全由中央政府來投資也是不行的,地方政府不能把教育的責任全部推給中央政府了。
  
    而城市的學校代表則希望加大對城市學校的投入,提高老師的待遇,促進城市學校的發展,當然他們也提到城市學校之間教育的平衡問題,不能學校一出現好的老師便讓一中的學校給挖去了,這樣不公平。
  
    聽了他們的話,王簡就指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農村教育整體上還是投入不足的,我們現在不能光提教育發展不提教育公平,教育公平本身也是一種教育,如果我們教育的初級階段即有等級劃分,對孩子的成長不利,我們國家要強大,一定要把義務教育階段的教育辦好,家長最擔心的教育階段就是義務教育階段,到了大學家長們反而就不再管孩子的教育了,一切任由他們自己來發展,所以基礎教育受到群眾的關注,對國家來說也非常重要,加強基礎教育,做到教育公平是我們當前應當解決的問題。
  
    王簡先提出教育公平的問題,引起與會人員的一個共鳴,雖然說這些與會的人員不會擔心他們的子女教育問題,但是教育發展不平衡的問題已經存在多年,誰也不會反對,現在王簡強調了這個問題,他們更不會反對了。
  
    看到大家沒有反對,王簡就講了如何做到教育公平的問題,讓大家自己先發表意見,大家在聽了王簡的話之後,並沒有多少人講話,只有學校的幾個代表開口講了自己的意見,主要還是兩條,教育投入要公平,教育資源要合理分配,這兩條王簡是贊同的,所以就得到了與會人員的認可。
  
    在他們說完之後,王簡就讓那些教育廳長們講講話,結果沒有幾個教育廳長要講話,只有安江省教育廳的廳長趙群在會上侃侃而談,談了他對當前教育發展不平衡的看法,趙群年齡在四十多歲,在這群廳長當中算是年輕有為的,他原來在大學教書後來才從的政,是一個學者型的官員,比起其他那些以前沒有過教育經歷的官員懂得比較多。
  
    看到他主動發起了言,王簡就是非常讚賞,其他省份的教育廳長,包括河西省的教育廳長都沒有他說的精彩,成為了會上的一大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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