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極品富二代 作者:老施 (已完結)

 
20060420 2015-1-5 00:18:3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61 6075161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2-25 12:16
第一千八百五十二章 衝縣衙

房門打開,趙純良和一臉神采奕奕的趙曉生一同走出了房間。

看到趙曉生的模樣,牢頭和那中年婦女都驚呆了。

這還是之前那個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趙曉生麼?怎麼這才進去一會兒,整個人就完全變個樣了?雖然還是一如之前一樣消瘦,但是此時的趙曉生看起來卻是那樣的神采不凡,整個人就如同是考中了狀元一樣,那氣度,那風範,完全跟之前不是一個人。

「許牢頭,您請來的可真的是一位神醫啊!!」趙曉生激動的說道,此時他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哪裡還有一點之前肺癆的影子。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也太神奇了吧?」牢頭驚訝的說道,「你們怎麼才進去這麼一會兒,就,就治好肺疾了?」

「牢頭現在相信我的話了麼?」趙純良問道。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牢頭走到趙曉生的面前,抬起手在趙曉生的身上拍了兩下,發現趙曉生的身子骨好像比之前硬朗了許多。

「我會一些秘法。」趙純良說道,「可以最快的藥到病除。」

「太神奇了,實在是太神奇了!一個肺癆竟然就這樣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被治癒,這簡直就是奇跡啊!」牢頭激動的說道。

「還請牢頭您能夠幫忙引薦,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治好貴人的病的!」趙純良說道。

「不著急,還得再觀察一下。」牢頭眼裡閃過一道異彩,說道,「趙曉生到底是真的好了,還是只是回光返照,我們等到明日,就能夠見分曉了。這樣吧,我在縣城裡頭給你找個住處,你先住下,等明天,趙曉生還是如此模樣的話,那我再帶你去縣衙如何?」

「好!」趙純良點頭道,「如此的話,就有勞牢頭了。」

隨後,許牢頭帶著趙純良離開了趙曉生的家,然後將趙純良安頓在了縣裡頭的一家客棧里。

夜色漸深,趙純良坐在窗戶邊上,看著窗外。

王一行處斬的時間是明天的午時三刻,而他明天早上就可以去給貴人看病,到時候把貴人給治好了,再提出要求讓他們把王一行放了,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第二天一大早,許牢頭就來到了趙純良的客房外頭敲門了。

「你果然是個神醫,那趙曉生今天一大早我去看了,生龍活虎,而且氣色比之昨天還要好了許多,想來應該是真的被你治好了,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給貴人瞧病去。」許牢頭說道。

「好!」趙純良點了點頭,跟隨著許牢頭一起離開了客棧,然後往縣衙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兩人就走到了縣衙,不過,許牢頭並沒有帶趙純良進縣衙,而是帶著趙純良走入了旁邊的一條小巷子,隨著巷子越走越深,趙純良隱約之間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兒。

就在這時,一把尖刀抵在了趙純良的腰上。

「許牢頭,您這是幹什麼?」趙純良問道。

「相較於引薦一個治好貴人的名醫,我自己親自把貴人治好,想來可以更加獲得貴人的賞識,我看你治療那趙曉生,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想來是有什麼好東西在身上,現在我要你把你的好東西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可就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了。」許牢頭惡狠狠的說道。

「唉!」趙純良嘆了口氣,說道,「您這又是何苦呢?您覺得,您治好了貴人的病就真的能夠一步登天麼?」

「哦?什麼意思?」

「您治好貴人的病,大家都會以為你是神醫,你會獲得重用沒錯,可是如果以後誰還染了病找你,你能怎麼辦?難道你還能每個人都治好?要是有一個治不好,剛巧那也是一個貴人,你覺得你會不會大禍臨頭?」趙純良問道。

許牢頭愣了一下,忽然發現趙純良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就在這時,被刀抵在腰間的趙純良,忽然猛的一個回頭,右手握緊了拳頭,直接囫圇著朝著許牢頭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許牢頭一個猝不及防,被打中臉頰,整個人往旁邊倒了過去,一腦袋撞在了牆壁上,頓時整個人就迷糊了起來。

趙純良直接轉身就跑。

「你個混蛋,敢陰老子!」許牢頭惱怒的咆哮著,搖晃了一下腦袋,隨後朝著趙純良追了過去。

趙純良身體本就弱,剛才那一下已經是用出了吃奶的勁兒了,此時跑起來自然力有不逮,不過好在那許牢頭也不是正兒八經的行伍出身,一身的肥肉,跑起來也快不到哪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從縣衙旁的小巷子里跑了出來,趙純良直接跑向了縣衙的門口。

縣衙門口有兩個當差的官爺正把守著,看到趙純良忽然跑來,兩人當即抽出明晃晃的大刀擋在了門前,同時叫喊道,「縣衙重地,閒人勿進!」

「我有要事稟告縣老爺!」趙純良大叫道。

「兩位兄弟,抓住那人,那人是從監牢里跑出來的!」許牢頭大叫道。

這兩個當差的官爺自然認識許牢頭,一聽許牢頭的話,他們當即就朝著趙純良包抄了過去。

趙純良前有官爺,後有牢頭,一時之間竟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忽然由遠及近。

所有人都看向了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只見一隊驃騎,正從遠處急速而來,帶頭的,是一個身著白衣,騎著白馬的帥氣少年。

趙純良一看到那人,就覺得有些眼熟,再看他身下的白馬,趙純良忽然間想起來,這人不就是那日踩踏了自己的那個俊哥的同伴麼?

這一隊驃騎很快的來到了縣衙門口,然後一群人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

「你們快讓開,我又找到了一個大夫。」當頭的白馬少年著急的說道。

「嘿,是我!」趙純良連忙喊道。

那白馬少年本來理都懶得理會趙純良這邊的幾個人,一聽趙純良的話,不由自主的看了過來,一看到
趙純良,他愣了一下,隨即注意到了趙純良標誌性的大棉襖,猛然想起,前幾日他跟郡主外出踏青遊玩的時候,好像見過此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白馬少年皺眉道。

「公子,他是我監牢的囚犯,如今越獄,被我們堵在了這裡!」許牢頭趕緊說道,他還真怕趙純良跟這白馬少年認識。

「囚犯?唉,我不管你們在幹什麼,別搞太大動靜,郡主可就在裡面休息,你們都給我滾遠點!」白馬少年呵斥道。

「是是是,哥幾個,把他給我帶走!」許牢頭一邊說著,一邊抓著趙純良的手要把趙純良拖走,趙純良哪裡能讓他這麼把自己拖走,他連忙喊道,「我是來給貴人看病的,別抓我。」

「看病?等等!」白馬少年喊道。

「公子,這不過是一個流民而已,哪裡會看什麼病,您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許牢頭連忙說道。

「我記得那日見你的時候,你確實是在一家醫館之中,難道,你真的是大夫?」白馬少年問道。

「是,我是大夫!」趙純良點頭道,「我聽聞縣衙里有貴人犯病,所以特地趕過來,希望能夠幫忙治病。」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一道進來吧,你要是敢耍什麼幺蛾子,我就一刀砍了你!」白馬少年說著,就要往里走,許牢頭連忙說道,「公子,他可是犯人…」

「什麼?」白馬少年眉頭一擰,許牢頭連忙縮了縮脖子,不再言語。

趙純良甩開許牢頭的手,冷笑一聲,跟隨著白馬少年一同走進了縣衙內。

穿過縣衙的大廳,趙純良與白馬少年一同來到了後院。

這後院是縣令平日的住所,而此時,這後院卻是站滿了人,縣令穿著官服,不停的擦著腦門上的汗,而在縣令的旁邊,是一個穿著知府官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臉色十分的嚴肅。

「爹,我又找到了兩個大夫。」白馬少年跑到中年男子身邊說道。

「郡主如今氣息已經微弱到了極點,想來就算是扁鵲再世,也沒有用了。」中年男子黑著臉說道,「郡主與那大蒙國國王的婚期即將到來,到時候我們要是交不出人來,就是失信於大蒙國,以大蒙國國王的脾氣,估計,戰事將至啊!」

「爹,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或許他們就有辦法救郡主啊!」白馬少年激動的說道。

「這濟州府有名的大夫都來了,郡主的病情都沒有任何的起色,罷了,一會兒午時三刻,那幾個大夫,就權當是給郡主陪葬吧。」中年男人搖了搖頭。

「知府大人,我有辦法治好郡主!」趙純良眼看著知府都要放棄那個郡主了,連忙說道。

「你?」中年男子皺眉看向趙純良,發現在如此春暖花開之時,趙純良竟然還穿著一大件棉襖,而且整個人的氣息十分的微弱,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樣子,不由的冷笑一聲,說道,「你自己的身子骨都差成了這樣,你還要給郡主看病?難道你不知道,之前那些給郡主看病的,一會兒就都要掉腦袋了麼?」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會拿自己的腦袋出來開玩笑啊。」趙純良抱拳道,「還請知府大人給我一個機會。」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2-26 11:28
第一千八百五十三章 給郡主治病

中年男子緊鎖眉頭,趙純良說的話沒錯,大家都知道看不好郡主的病,那得人頭落地,而他現在竟然主動要求給郡主看病,或許還真的有什麼奇招。

「如果你治不好郡主的病,我就將你五馬分屍!」中年男子說道。

「如果我治好了郡主的病,我希望知府大人能夠放了那幾個大夫。」趙純良說道。

「看來那些庸醫裡面,有你的朋友,如果你真的能夠治好郡主的病,那我就放了他們,同時我賞你千兩白銀,綢緞千匹!」中年男子說道。

「一言為定!」趙純良說道。

「帶他進去給郡主看病!」中年男子吩咐道。

「是!」幾個女眷帶著趙純良走進了院子正前方的一個房間。

房門剛一打開,趙純良就聞到了一股熏香的味道,不過,在這股熏香的味道之下,卻有一股十分難聞的氣味,這股氣味就如同是屍體腐爛的味道一樣,而這股熏香很顯然就是為了壓制這股味道的,不過,這股味道實在是太強烈了,就算是熏香也難以壓制。

趙純良在女眷的帶領下,走到了一個被簾子擋住的床鋪外邊。

趙純良可以清楚的聞到,那惡臭之味,就是從這床鋪內傳來的,隱約可以聽到簾子後面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呢喃聲。

趙純良從儲物袋內再一次的拿出了一張治癒神符,隨後說道,「請郡主把手伸出來。」

一隻黑青色的手,顫抖著從簾子後伸了出來,而後武力的耷拉著。

一看到這手,趙純良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只手上給他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而且,他可以清楚的聞到,這只手上散髮出一陣陣的惡臭。

這看起來,似乎不怎麼像是生病的樣子,倒是有點像中毒!

趙純良把治癒神符放在了郡主的手上,而後說道,「請郡主把手收回去,抓碎這張藥符。」

那黑青色的手顫抖著,將神符給拿了進去。

隨後,一道道微弱的白光,透過那簾子散髮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簾子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痛苦的哀嚎聲。

「我好難受,好痛苦!!」那女人不停的哀嚎著,似乎是在床上拼命的掙扎。

聽到這邊的響動,門外等候的縣令知府什麼的,趕忙撞開門衝了進來。

「你對郡主做了什麼?!!」那白馬少年驚怒的叫道。

趙純良沒有說話,而是一把將簾子給拉開。

簾子剛一拉開,一股惡臭味就撲鼻而來,隨後,趙純良看到了簾子後的那個人。

那人面目猙獰,臉上的血管完全暴起,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趙純良微微愣了一下,並非是因為對方這恐怖的模樣,而是因為自己曾經見過這人。

這人,不就是那日騎馬踩踏了自己的俊哥?

俊哥?郡?

趙純良恍然大悟,難怪這人能讓知府的公子作陪,原來這人就是郡主。

就在這時,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趙純良的腦袋上。

這把刀的主人,是知府,也就是那個中年男子。

「你對郡主做了什麼?」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

「郡主並非是生病。」趙純良看著在那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嚎叫著的郡主,說道,「他是中了邪術。」

「邪術?你當我們是鄉野無知的農民麼?這世上哪有什麼邪術?」縣令怒斥道,不過,知府卻是沒有斥責趙純良,他所處的位置比縣令高了不知道多少,所知道的事情也比縣令多的多。

「要麼你現在治好郡主,要麼,我馬上讓你人頭落地。」知府說道。

趙純良凝視著面前的郡主,他的眼裡,一道微弱的金光一閃而過。

趙純良的眼神,瞬間穿透了郡主的身體,而後清楚的看到,有一團的黑色能量,正凝聚在郡主咽喉的位置,而以那團能量為中心,一條條的黑色絲線,進入到了郡主的五臟六腑之中。

要想治好郡主,就必須將那團能量給弄出來,而要將那團能量弄出來並不難,只需要找個人以人工呼吸的方式將其吸出就可以,不過,那團能量十分的詭異,如果被人吸出來,那吸他出來的人必死無疑,而且,那些能量只要有稍微的洩露,估計這一屋子的人就都得死了。

趙純良沈默片刻後,猛的翻身上了床,然後一把將郡主給壓在了身下。

趙純良的這個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白馬少年把劍就要往前衝,卻是被知府給攔了下來。

「看他要做什麼。」知府說道。

「他這分明是在輕薄郡主,爹,殺了他!」白馬少年怒不可遏的說道。

知府並沒有任何表示,而是凝神看著趙純良。

郡主在趙純良的身下瘋狂的扭動著身子,趙純良身材消瘦,力氣又小,差點就被郡主給掀翻了下來,眼看著這團能量很快就要將郡主的心臟給吞噬,趙純良知道不能在等了,他直接俯身下去,吻在了郡主的嘴上,而後又捏住了郡主的鼻子。

白馬少年眼珠子一翻,終於氣急攻心昏死了過去。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大家腦海裡首先出現的一個問題是,他怎麼親的下去?

此時的郡主就如同是腐爛的屍體一樣,那味道聞著就想吐,更別說是嘴對嘴的親下去了。

而後大家腦海裡又出現了第二個問題,他怎麼敢親下去?

那可是郡主啊,再過不了幾個月就要遠嫁給大蒙國的國王當王妃,誰敢輕薄了她,那絕對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此時的趙純良可管不了這麼多,他用力的一吸,直接就將郡主體內的那股能量給吸到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一口氣咽了下去。

這一團能量進入到趙純良的體內後,還沒有來得及發飆一下呢,就被趙純良那強大的身體給瞬間消耗掉了。

趙純良可是連完全體母巢的毒液都不怕,更別說這一點點能量了。

而就在趙純良把這團能量吸出來之後,郡主的身體猛的一下就癱軟了下去,她的臉色
迅速的恢復了正常,那股惡臭也轉眼之間消失無蹤。

「好了。」趙純良從床上走了下來,說道,「郡主只是被一團惡氣給堵住了胸口,只要把那團惡氣吸出來,就沒有大礙了。」

「惡氣?不是邪術?」知府問道。

「哪有什麼邪術,是惡氣。」趙純良說道。
此時的床上,郡主的呼吸變得平穩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睡了過去。

「來人,把此人抓起來,打入大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他出來…對了,好生招待他,不要虧待他。」知府命令道。

「知府大人,難道您要出爾反爾麼?」趙純良黑著臉問道。

「郡主還沒好,現在還說不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暫時沒什麼事情了,那幾個大夫我會讓人去赦免了他們,至於你…雖然你是為了救郡主,但是你卻也輕薄了郡主,本應該誅你九族,但是念在你救了郡主的份上,暫時先將你收押,至於後面的事情,我定當稟告聖上,待聖上親自發落。」知府說道。

趙純良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輕薄了郡主而被打入大牢,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所處的是一個封建王朝,而在這樣的封建王朝里,有時候人的貞操,可是比性命還重要的。

趙純良嘆了口氣,又松了口氣。

雖然他入了大牢,那至少,郡主沒事了,王一行也沒事了,還有那幾個被牽連的大夫,也都沒事了。

終於,自己不會再害死別人了。

趙純良坐在大牢里,看著窗外的桃花,由衷的笑了笑。

春暖花開。

郡主的病就如同是春日里的積雪一樣,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在趙純良入獄的第二天,郡主就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她的氣色好了很多,有大夫來給她把過脈,說是只需要調養一下,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郡主很高興,知府家的公子也很高興,縣令更是高興,唯獨不高興的是許牢頭。

他本來想著趙純良被下了大獄可以好好的報仇一下,哪曾想縣令一道命令過來,許牢頭不僅不能公報私仇,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趙純良,這讓他如何能高興的起來。

眼看著趙純良在牢裡頭吃著上好的燒鵝,喝著縣裡頭最好的美酒,許牢頭氣的渾身直哆嗦,最後乾脆請了假回家休息幾天,免得看到趙純良難受。

趙純良不知道自己會面臨著什麼樣的懲罰,不過對於他來說,什麼懲罰都沒有意義,反正他死不了,也感覺不到疼痛,只要不殃及王一行和子午,那就可以了。

這天,是趙純良被關進來的第三天。

王一行帶著子午來看望趙純良來了。

「當初救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是普通人,我在你昏迷的時候,想著給你扎幾針,發現你這身子怎麼都扎不穿,想來你應該是世外高人,沒想到有朝一日,卻能因你而留得一命,實在是感謝萬分。」王一行站在牢房外,感慨的對趙純良說道。

「哪裡的話,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有恩報恩罷了。」趙純良笑道。

「純良哥哥,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回去啊,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跟誰說話去。」子午委屈的說道。
趙純良蹲下身,摸了摸子午的腦袋,說道,「很快就回去了,不著急。」

「不管如何,我們都會在平窯鎮等你。」王一行說道。

「嗯,謝謝。」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2-26 12:05
第一千八百五十四章 一吻定情

趙純良一吻救了郡主的事情,終究還是傳開了。

這民間傳什麼最快?那無疑就是八卦了。

趙純良給郡主人工呼吸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在了眼裡,儘管縣令和知府都下了封口令,但是無奈看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一來二去的,消息就不脛而走了。

民間對於美好的事情總是會不吝於加工,趙純良本來只是簡單的把郡主體內的那團能量給吸出來,沒想到在坊間傳了一會兒之後,就變成了趙純良親吻了郡主,然後把郡主給吻醒了。

然後各種各樣版本的演繹,戲說,都出現在了坊間,說書人才茶樓甚至於都已經開了專門的評書。

這讓本來麻煩的事情變得更加的麻煩了。

按道理說趙純良救了郡主,那是大功一件,就算親吻了郡主,可等這個事情的風波過去了,那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誰能想到有多嘴的人把這事兒給吐露了出去,現在誰都知道郡主被人給親了,那還了得?

京城那邊很快就得到了相關的消息,據說皇上震怒,下旨讓苳凰郡主即刻返回京城,準備嫁人的事情,至於趙純良,皇上還是開了皇恩的,沒有直接下令處死趙純良,而是直接功過相抵,放趙純良回家跟王一行子午他們團聚。

不過,在郡主離開之前,趙純良都得關在大牢里,等郡主走了才能出來。

這一日夜晚。

趙純良正裹著棉被烤著火。

忽然一群穿著黑色鬥篷的人來到了牢房外。

趙純良心裡咯噔了一下,難不成那皇帝還下了密詔讓人來處死自己不成?

不過,當其中一人把鬥篷的帽子給摘下的時候,趙純良就明白自己想太多了。

來人,是苳凰郡主,也就是被趙純良給人工呼吸救活了的那個。

苳凰郡主神色複雜的看著趙純良。

雖然在生病那幾日意識模糊,但是她還是記得,是趙純良親吻了她,並且將她治癒的,對於趙純良,她有著異樣的情緒。

在封建王朝,女子都是很保守的,哪怕是性格比較外向的苳凰郡主也是如此,從小的教育就告訴她,只有她的丈夫才可以和她有肌膚之親,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的丈夫會是大蒙國那個從未見過的國王,這一次來濟州府遊玩,就是想趁著嫁人之前的一點點光陰,來多看看自己國家的山山水水,等春後真的嫁人了,那就得安心的當一個好妻子,相夫教子。

哪曾想,來到了這濟州府,竟然害了病,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一個普通老百姓給親了嘴。

坊間的各種傳聞在這幾日不斷的湧入苳凰郡主的耳朵,不過豆蔻年華的苳凰郡主自己都被那些傳聞裡演繹的動人故事給感動了,眼下明日就要進京,今天晚上她終於忍不住,來探望了趙純良。

在她的觀念里,趙純良親了她,那她就注定了是趙純良的人,哪怕將來要嫁給大蒙國的國王,她也
是趙純良的女人。

這種觀念要是放到現在是很令人無法理解的,不過,在封建王朝,就是如此,哪怕之前從未見過,但是只要有了肌膚之親,女人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那個男人。

當然,也有小潘這樣的例外,不過大多數還是很保守的,再加上趙純良生的文文靜靜,白白瘦瘦,正是苳凰郡主這種比較英氣外向的女子喜歡的類型,此時的苳凰郡主看著趙純良,眼裡滿是柔情。

這讓趙純良很受不了,他只是救人,沒打算發展處一段什麼感情,也沒有那個經歷,他喜歡閒暇里站在門口數桃花,喜歡跟子午曬太陽,喜歡喝李大牛家的豆漿,他不再對愛情抱有什麼熱忱,因為看到這些女人,他總能想起消失在他面前的白小仙,想起白小仙眼裡的柔情。

那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他每天晚上都要看書看到很晚才睡去,因為只有這樣他才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去夢到白小仙。

有些感情,是永遠無法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的。

趙純良坐在地上默不作聲,苳凰郡主雖然也是一個外向的女子,但是此時更多的卻是一種女子家的嬌羞,她看著趙純良,幾次欲說話,但是卻又都沒有能夠開口。

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時辰,苳凰嘆息一聲,說道,「春後,我就要嫁給大蒙國國王了。」

趙純良拿起一根木柴,加到了火堆里,沒有說話。

「我,我走了。」苳凰沒有從趙純良這裡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一些諸如承諾之類的東西,所以她很失望,起身離去。

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苳凰又停下了腳步。

「如果,如果你願意,願意娶我的話,我,我會請求父皇解除,解除婚約的。」苳凰郡主鼓起了所有的勇氣說道。

趙純良依舊默不作聲,苳凰郡主遲疑了一下,轉過身去,走到牢房前頭,將自己的頭上一把翠綠色蝴蝶簪子拿了下來,放到了地上,隨後,苳凰郡主轉身離去。

趙純良看了一眼那簪子,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一天,苳凰郡主離開了縣城。

濟州府的知府,還有各級官員都來歡送苳凰郡主。

那巨大的華麗的馬車內,一身女兒裝的苳凰郡主,眉宇之間帶著淡淡的愁緒,看起來無比的婉約柔美。

「爹,那趙純良,真的就放了?」白馬少年問道。

「當然不可能。」知府眯著眼睛說道,「那可是個奇人,哪裡能就這樣讓他走。」

縣城大牢。

趙純良總算是迎來了走出牢獄的這一天,說實話,在牢里什麼都挺好的,吃喝都還行,但是就唯獨這陰冷的氣息趙純良受不了,很多地方的牢獄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都是建造在被陰的地方,一天里基本上曬不到幾次太陽,趙純良只能靠每日的烤火才能夠讓自己的身體保持溫暖。

趙純良是在晌午的時候走出大牢的,大牢外,提前知道消息的王一行和子午都來牢外侯著,準備迎接趙純良。

讓趙純良有些意外的是,那個叫做趙曉生的肺癆竟然也在門外等著,想來是從許牢頭那知道了自己今天出獄的消息。

看到趙純良出現,子午蹦達著就跑了過來,張開雙臂將趙純良的大腿給緊緊抱住,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里滿是屬於孩子的天真可愛的笑容。

「純良哥哥,你可總算是出來了,我跟爺爺特地找人借了最好的馬車來接你呢!」子午笑著說道。

趙純良笑著摸了摸子午的腦袋,說道,「長這麼大你可沒坐過馬車吧?你這也算是托我的福了。」

「是啊是啊,這馬車可有意思了,坐在裡頭感覺舒服極了!」

趙純良笑了笑,隨即看向了王一行和趙曉生,王一行看著趙純良,笑而不語,那趙曉生則是雙手抱拳走到趙純良的身前,對著趙純良行了一個大禮。

趙純良微微側身讓過,隨後說道,「不用太過客氣,我們鄉下沒有那麼多規矩。」

「曉生能有今日,全是因為趙先生,趙先生當得我如此大禮。」趙曉生激動的說道。

趙純良有些驚訝,隨後詢問了一下才獲知,這趙曉生之前是考取了功名的,本來是可以分配當公務員,結果因為這肺疾,最終只能呆在家裡養病,而現在他身體好了,只需要去京城的吏部報道一下,就可以馬上被分配到地方當個小官員,這也算是圓了趙曉生多年的夢想。

趙純良自然知道功名利祿對於這封建社會的人的重要性,他與趙曉生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就拱手告辭了,臨走的時候趙曉生死活給趙純良留下了一封手書,說以後如果趙純良或者趙純良的後人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可以拿手書去找他,他如果有能力,一定會盡心盡力。

在跟趙曉生告辭之後,趙純良一行三人就坐著馬車離開了縣衙,一轉眼就出了縣城。

城門外,兩匹駿馬迎風站立,在這兩匹馬的身後,是一眾的儀仗隊和騎兵。

趙純良等人的馬車行出縣城就不得不停下來了,因為那兩匹馬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趙先生可否下車一敘?」坐在高頭大馬上的濟州府的知府嚷聲說道。

子午掀開馬車上的門臉,對門外的知府說道,「大老爺,我純良哥哥說他身有隱疾,行動不便,還是不下車了,我們這會兒要回家包餃子呢!」

「包餃子有的是時間。」知府笑著說道,「先生要是實在不能下車,那就讓蘇某上車如何?」

「知府大老爺,我們就是一些鄉野小民,哪裡能讓您上我們這破車,實不相瞞,純良他,不在車上。」王一行無奈的說道。

「不在車上?」知府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是行伍出身,不喜歡開玩笑。」

「小民哪裡敢跟知府大人開玩笑,這車內,純良實在是沒在車上。不信您看。」王一行說著,掀開了馬車上的門簾,結果馬車里除了一個子午之外,哪裡還有其他人。

「有意思。」知府笑了笑,說道,「回頭你要是見著那趙純良,告訴他,我有事找他,若是他有空,盡可來濟州府找我。」

說完,知府勒轉馬頭,轉身離去。

「不知好歹!」白馬少年冷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

「這些奇人,都有點自己的脾氣。」知府笑著說道,「不過,活在這大漢國的天下,他再怎麼有脾氣,也翻不了天。」

「那是當然。」白馬少年得意的笑了笑,跟著自己的父親離去。
20060420 發表於 2017-2-27 10:24
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 上元節

醫館關了好些天,今天重新開業,路過的人發現,醫館還是那個醫館,門口還是掛著那塊寫著一行兩個字的牌匾,而那個有點木訥不怎麼喜歡說話的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站在醫館門口數上大半天的桃花。

大家都很好奇,如果春天過去了桃花謝了,那個男人要數點什麼?

“孩兒他爹,我看這小子也不是真傻,看起來怪乾淨的,平日裡也能幫王一行那老頭做點事情,也算是能活的明白,你還記得我嬸兒家的茹月麼?今年不是到了許人的年紀了,性子溫和,長的又好看,那媒人都快踩破門檻了,但是就沒有一個是我家嬸兒看的上的,你說要不咱們當個月老,給這小子送一段姻緣如何?”春花小聲的跟李大牛嘀咕道。

“你可別瞎胡鬧,人家茹月長的多好啊,那身段,那樣子,十裡八鄉都是數一數二的,你嬸兒就指著她搭上個有錢人家,純良這小子人好,但是現在不也只是個夥計麼,你嬸兒能瞧得上麼?別到時候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那可不好看。”李大牛一邊和麵一邊說道。

“切,瞧你說的,這王一行開醫館這麼多年,不也賺了不少錢,他無兒無女的,年紀也大了,子午又小,回頭這醫館得交給誰?還不是這小子?到時候茹月不也能過上好日子?正兒八經的有錢人家,規矩多,而且那些公子哥每一個都是花花腸子一大堆,茹月嫁給他們,還不如嫁給這個傻小子呢,好歹一輩子不會被人欺負,都說頭髮長見識短,沒想到你頭髮不長見識也短。不行,這事兒我得去跟我嬸兒說說。”春花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圍裙,然後洗了把手之後就走開了。

遠處正在數花的趙純良可沒想到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頭上,他在這個世界裡莫名的喜歡上了桃花,因為桃花是在冬天過後綻放的,而他與白小仙相遇的地方,正是冰天雪地,天寒地凍,這桃花就如同他們之間的愛情一樣,來自於冰冷,但是卻盛開著暖春。

“純良哥哥,純良哥哥,我下學咯!”

子午一如既往的呼喊聲由遠及近,趙純良憂傷的歎了口氣,他再一次被子午的聲音給打斷了思緒,然後不知道自己數到了多少。

“純良哥哥,今天可是上元節,咱們去看花燈去不咯?”子午眼巴巴的看著趙純良問道。

“上元節?”趙純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在這個世界竟然也有上元節,上元節,自然就是所謂的元宵節,也就是正月十五。

趙純良在這裡過了一個極其簡單的年,而後就去了縣城救了王一行,然後被關在大牢裡好幾天,都已經忘了現在還是正月期間。

“鎮上很多人都會去呢,逛廟會,看花燈,咱們鎮上可是有這附近十裡八鄉最大的廟呢,供奉著長生娘娘,能保佑我們長命百歲的呢!”子午說道。

“那今晚就去吧。”趙純良微笑著說道。

“好耶,太好了,我要猜燈謎,我今年一定要猜對幾個!!”子午握著小拳頭說道。

“你多大了?子午?”趙純良問道。

“啊,你又忘了?”子午委屈的說道,“今年過年的時候不是才跟你說過麼,過完年我就七歲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記性不好。”趙純良歉意的笑了笑,隨後拉起子午的手說道,“回去吃飯吧,中午給你蒸饅頭吃,早上就發的面,一定很軟。”

“好好好,我最喜歡吃純良哥哥做的饅頭了!又甜又香!”

月色漸濃。

上元節,在大漢國是一年內最隆重而又**的節日,比春節更加的熱鬧。

這一天流行逛廟會,而平窯鎮又有這附近最大的一座廟,所以每到上元節,這附近十裡八鄉的人都會來到平窯鎮,平窯鎮的那一座長生廟,會裝點的異常的美麗。

趙純良牽著子午的手,走在長生廟外的廣場上。

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

小商販在叫賣著燈籠之類的東西,平窯鎮上的幾個讀書人正忙著掛燈謎,猜對燈謎的都能拿到一些禮品,都是一些不怎麼值錢的小物件,不過對於小孩兒來說,那小物件的價值不亞於珠寶鑽石。

趙純良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參加過這麼熱鬧的活動了,自從有了危機感之後,他的人生絕大多數時間都在修煉,就連自己最愛的家人,都已經被忽略了許多。

眼下看著這麼多熙熙攘攘的人群,趙純良沒來由的就覺得心情好了許多。

這是他來到這個地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

“園外隱約聞猿叫,小橋星月聽簫聲…打一節日?什麼節日啊?”子午抬著頭,看著自己腦袋上的一副燈謎,疑惑的問道。

趙純良微微笑了笑,答案已經了然於心,但是卻沒有說出來,猜謎的過程本來就是最大的樂趣,趙純良不喜歡賣弄,自然不會將這最大的樂趣給人剝奪了。

“這還不簡單,猿叫,簫聲,加一起不就是元宵了?”一個驕傲的女人聲忽然從旁邊傳來。

“啊,果然是,元宵,就是今天啊,唉,我怎麼沒想到呢!”子午懊惱的說道。

趙純良微微皺眉,看向身邊。

在他們倆的旁邊,一個身著著大漢國特有的漢服的女子,正洋洋得意的看著他跟子午。

“走吧。”趙純良拉著子午的手往旁邊走去。

“純良哥哥,你說我怎麼就沒想到是元宵呢,這多好猜啊!”子午還在懊惱著。

“因為你笨啊。”那穿著漢服的女子說道。

“啊?是嗎?我真都很笨嗎?”子午委屈的問道。

“子午一點都不笨,你只是年紀太小了,等你長大一點了,自然就猜得出來了,而且你要記住,猜謎的過程永遠比結果更加的重要。”趙純良認真說道。

“那我倒是不覺得,我覺得結果比過程更加的重要,如果不是為了得到結果,那我們還要什麼過程呢?”那穿著漢服的女子繼續說道。

“你還有完沒完了?”趙純良皺眉道,“不就是一個孔明燈麼,至於這樣麼?”

“誰讓你剛才不把那孔明燈讓給我的?”穿著漢服的女子挑了挑眉毛說道。

趙純良有些無奈,上元節,很多人都有放孔明燈的習慣,剛才他也帶著子午去買了個孔明燈,那是一個粉紅色燈罩的孔明燈,只剩一個,子午看上了那個孔明燈,趙純良就給買了下來,結果這女子也看上來那個孔明燈,想找趙純良買,趙純良沒答應,沒想到她竟然就記恨上了自己,現在又跳出來打擊子午,還真是有夠神經病的,趙純良最反感那些總覺得別人欠了他什麼似的的人,一個粉紅色的孔明燈,就因為對方想要自己就得割愛麼?沒這個道理!

“咱們走吧。”趙純良歎了口氣,懶得和這個女人多計較,拉著子午就往邊上走去。

“那個姐姐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長的很好看呢!”子午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要記住,漂亮的女人往往意味著麻煩。”趙純良說道,“以後娶媳婦兒,娶一個春花那樣的就行了。”

“啊,那我可不要,春花姨可凶著呢,我才不要!”子午連連搖頭,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看到子午這般可愛的模樣,趙純良忍俊不禁,之前被那個漢服女子搞壞了的心情也都變好了起來。

“甲申千里共嬋娟?這個謎面好奇怪啊!”子午忽然站住了腳,指著一個燈謎說道。

趙純良微微皺眉,沉吟片刻後,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你猜猜看。”趙純良笑道。

“甲申…甲申是,是猴年…千里,千里是什麼呢?哦,對了,今天私塾先生說過,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那千里是不是千里馬呢?猴年,還有千里馬,那嬋娟的意思是月色,猴年,千里馬,再加一個月色,這是什麼呢?”子午認真的在那分析著,趙純良面帶著笑容,按照這樣的推斷,答案很快就能夠出來了。

“當然是猴年馬月啦!”一個熟悉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

“啊,是猴年馬月,我都馬上想到了呢!!”子午懊惱的癟著嘴,他是真的已經快推敲出來了,沒想到卻在最關鍵的時刻,被人把答案給直接說了出來。

趙純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性格變得平淡了許多,但是這不意味著趙純良就沒有火氣,好不容易帶子午出來逛廟會,子午好不容易終於空餘猜個燈謎出來了,結果又被人給劫胡了,這一下子就把趙純良的火給挑了起來。

“你沒看到他馬上就猜出來了麼?”趙純良問道。

“我可沒看到他馬上就猜出來了,還在那嘀咕著呢,怎麼了,我猜我的燈謎,礙著你們了麼?”穿著漢服的女子得意的說道。

“你很能猜燈謎麼?”趙純良問道。

“別的不說,小姐姐我還是讀過幾年聖賢書的,燈謎什麼的,不在話下。”漢服女子傲然道。

“行,那我出一個給你猜,猜不出來,馬上給我滾蛋。”

“那我要是猜出來了,你把那個粉紅色的孔明燈給我!”

“一言為定。”
20060420 發表於 2017-2-27 12:40
第一千八百五十六章 長生廟

“清風拂面中秋夜。猜一個成語。”趙純良開口道。

“清風拂面中秋夜?”漢服女子微微皺眉,仔細的推敲了起來。

許久之後,漢服女子面色艱難的說道,“這是什麼成語?”

“發揚光大。”趙純良說道。

“啊?發揚光大?”漢服女子愣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說道,“清風拂面可不就是頭髮飛揚麼,中秋夜,月亮圓,可不就是光大麼,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呢,啊啊啊啊!”

“那你可以滾蛋了麼?”趙純良問道。

“不行!”漢服女子妙目一瞪,說道,“這不公平,不能只有你給我出燈謎,我也要給你出燈謎,你沒猜出來,我們就打成平手,你猜出來了才算贏!”

“耍賴麼?”趙純良問道。

“誰耍賴啊,本來燈謎就是要互相給對方猜的嘛,你不猜就證明你輸了!”漢服女子說道。

“那就算我輸了吧,子午,咱們今天不猜燈謎了,去看戲去。”趙純良拉著子午的手說道。

“好呀好呀,看戲,看戲!”子午開心的說道。

“喂,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就不對了,你得猜我的燈謎,不然我會受不了的,啊啊啊!”漢服女子好像要瘋了一樣的叫道。

趙純良理都懶得理對方,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茹月,茹月,我說你跑去哪了呢,原來是跑來這裡了,我找你找半天了。”一個大概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跑到漢服女子的身邊,陪著笑臉說道。

“你來幹什麼。”叫做茹月的漢服女子不滿的問道。

“這不是上元佳節麼,逛廟會,賞花燈,猜燈謎身邊總得有個可心的人兒。”男子有些羞澀的說道。

“可逛什麼廟會,賞什麼花燈,猜什麼燈謎,沒心情。”茹月板著臉說道。

“是誰惹你生氣了?還是說燈謎猜不上來?告訴你強哥哥,好歹我也是進士出身,飽讀詩書,這廟會上就沒什麼燈謎是攔得住我的。”男子傲然道。

“清風拂面中秋夜,猜一個成語,你猜是什麼?”茹月問道。

“清風拂面中秋夜?這還不簡單,發揚光大啊。”男子說道。

“啊?真的那麼簡單麼?”茹月驚訝的問道。

“那可不,這燈謎簡單的不行,我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誰猜不出來誰就沒腦子,哈哈哈!你瞪我幹什麼,茹月?”

“我被人給欺負了!”茹月眼珠子一轉,說道,“強哥哥,你得幫我出頭。”

“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告訴你,我可是當朝進士出身,年後就能出去做官,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出頭!”男子說道。

“你跟我來,我慢慢跟你說!”

“好!!”

每一次的燈會,最熱鬧的地方莫過於戲臺了。

對於封建王朝的人來說,他們的娛樂活動很少,沒有電視,沒有互聯網,最大的樂趣應該就是看戲了,看戲就如同是現在看電影一樣,而且因為唱戲的人才短缺,所以一年到頭也看不了幾次,更別說平窯鎮這種小鎮子了,也就只有逢年過節,鎮裡頭才會從外面請幾個唱戲的人回來給大傢伙唱上個幾天。

趙純良聽過京劇,昆曲,南音等等的曲種,但是卻從未聽過大漢國的戲,這大漢國的戲,跟京劇有點像,但是發音的方式又很像是神州南方的南音,聽起來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趙純良坐在戲臺前的長條凳上,因為人實在是太多的關係,所以子午就坐在了趙純良的大腿上。

戲臺上燈火通明,一個個的扮相在上面走來走去的,台下的觀眾是越聚越多,時不時的還能夠響起陣陣的叫好聲。

一曲終了,演員從臺上走向後臺,開始了暫時的休息。

就在這時,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走上了戲臺。

“諸位父老鄉親!”男子抱拳說道,“給大傢伙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強,是隔壁福臨鎮的,我乃是去年考中的進士,不說博古通今,但是卻也博覽群書,特別是對解燈謎,有自己的一些獨到的見解,這次來逛廟會,得知貴鎮有一位猜燈謎的高手,就有些技癢,想要與其切磋一下,就在這戲臺之上,也好趁著唱戲的休息的時候,給大家找點樂子!”

“好!!”台下一群看熱鬧的人紛紛鼓掌叫好。

趙純良微微皺眉,抱起子午就想走,沒想那李強卻是說道,“那位兄台,我說的猜燈謎的高手就是你,聽我茹月妹妹說,你出的燈謎連他都給難住了,不知道你是否肯賞臉,與我切磋一二?也算是為這上元佳節助興一下。”

趙純良連話都懶得回,徑直往外走。

“那位兄台,你莫非是害怕了?聽聞你們平窯鎮人傑地靈,更有咱們本地最大的長生廟,我還以為能夠與兄台決戰戲臺之巔,沒想到,兄台卻是如此一位膽小如鼠之輩,實在是讓我失望,失望啊!”李強一邊歎氣一邊搖頭。

“一行醫館的傻小子,上,怕他個甚?”有人認出了趙純良叫道。

“就是,上,咱們平窯鎮可不能讓福臨鎮的人瞧不起了!!”又有人叫道。

“純良哥哥,你這麼厲害,上去跟那個人比試一下,打敗他!!”子午也激動的叫道。

“就算再厲害的人,你也不可能總是贏。”趙純良笑著說道,“有時候我們就得接受失敗,我們就得認命。”

“啊?”子午詫異的看著趙純良,雖然趙純良是笑著跟他說的,但是他卻從趙純良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落寞的氣息,他不知道為什麼趙純良會忽然間覺得落寞,但是這落寞讓人十分的難受。

“我不喜歡跟人比較。”趙純良說道。

“哦,我明白了,純良哥哥你是不屑于跟那個李強比試,是吧?”子午說道。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意見。”趙純良笑著說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的言語和眼光。

“哼,鼠輩。”李強傲然的笑了笑,在他看來,趙純良一定是被他的絕世風姿給嚇住了,自慚形穢,所以才不敢應戰抱頭鼠竄,他得意的從臺上走了下來,對身邊的茹月說道,“看到沒有,你強哥哥一出馬,人家連應戰都不敢。”

“不對啊,他不像是那種不敢應戰的人啊?”茹月小眉頭緊鎖,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麼趙純良會不應戰。

戲臺下那些平窯鎮的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畢竟,人家代表的是福臨鎮的人來挑戰來了,結果自己這邊的人卻是連回擊都不敢。

“我來!!”一個平窯鎮考取過功名的秀才站了出來,對著戲臺下的李強喊道。

“那個鼠輩不敢來,找一個人樂呵樂呵也行,你看好咯。茹月妹妹。”李強一邊笑著,一邊走向了對方。

沒多久,戲臺處傳出了一陣陣的呼喊聲和感歎聲,有人歡喜有人憂。

此時的趙純良已然走遠了,身後的歡呼和感歎,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不想再做無謂的鬥爭,因為鬥爭意味著損傷,哪怕是再小的損傷,現在的他也不願意承受。

趙純良就像是一隻烏龜一樣,把身體都縮到了殼內,極盡可能的保護著自己。

長生廟就建在鎮裡最高的山的半山腰,這座山叫妙趣山,不知道是誰給起的名字,後來有一天山上來了個和尚,建了這樣一座廟,那和尚也是有夠執著,一個人用了五十多年的時間,硬生生的把這座廟建成了十裡八鄉最大的一座廟。

廟裡供奉的是長生娘娘,而長生娘娘是誰,趙純良不知道,子午也不知道,就算是王一行也不知道。

大漢國宗教信仰自由,而大漢國的國教是道教,而長生娘娘據說是佛教裡的一個人物,在大漢國,長生娘娘的廟宇並不多,只有少數的幾座,而信仰長生娘娘的人也不多,很多寺廟裡甚至於連長生娘娘的佛像都沒有。

平窯鎮上的很崇拜長生娘娘,因為據說有一年平窯鎮上傳來了瘟疫,當時很多人都染了瘟疫,生死不如,最後為了防止瘟疫擴散,這些人被官府的人給送到了這長生廟內自生自滅,結果長生廟的主持接納了他們,然後給他們做了一種用長生廟後面的野菜熬的粥。

沒過多久,這些染了瘟疫的人竟然都神奇的康復了。

大家都說這是長生娘娘的庇佑,才讓平窯鎮的人民免了滅頂之災,自此以後平窯鎮的人都十分的信奉長生娘娘,對長生廟更是盡心盡力的維護,以至於如今過了幾百年,長生廟還是一如既往的香火旺盛。

趙純良沒有見過這長生娘娘的模樣,因為廟會是在長生廟正前方舉辦,而每到廟會這一天,長生廟的主殿是比之其他地方更加熱鬧的地方,很多人都要進去燒香拜佛,幾乎已經是人擠人,趙純良可沒有興趣去那裡頭擠一擠,不過眼下夜色已經漸深,主殿內燒香拜佛的人大多數也已經離去,整個主殿算是空了出來,趙純良眼瞅著也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就帶著子午沿著長生廟的主路一路往前,走到了長生廟主殿的門口。
20060420 發表於 2017-2-28 09:19
第一千八百五十七章 長生娘娘

長生廟主殿的門外是一個巨大的香爐,香爐裡插滿了燃燒著的香。

香煙彌漫,整個大點外給人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

趙純良拉著子午的手,子午的另外一隻手裡拿著一根紅光發亮的糖葫蘆,一大一小跨過那門檻,走進了長生廟的主殿,素心寶殿。

寶殿內燃燒著一盞盞的燭火,燭光搖曳,而在無數的燭火之中,長生娘娘巨大的金身塑像,平靜的坐在蓮座之上。

蓮花栩栩如生,而長生娘娘的身影卻不是那麼清晰,因為這塑像太過巨大了,而燈火只能夠將塑像的身體照亮,卻無法照亮塑像的臉。

趙純良抬著頭,努力的往上看去,卻發現不管自己怎麼看,都無法看清楚這長生娘娘的樣子,他不免有些好奇,這長生娘娘的金身法相,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左右看了看,這大殿之中並沒有其他什麼人,趙純良拿起一旁的一根杆子,這杆子上面有一個燈芯,而在大殿的上方,有一盞掛著的油燈。

趙純良將杆子上的燈芯引燃,而後舉起杆子,就朝著那油燈靠近,想要用那燈芯把油燈給點燃。

就在這時,大點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而與此同時,大殿的邊上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趙純良連忙將杆子給收了回來,那燈芯受風一吹,自然就熄滅了。

趙純良還沒有來得及將杆子放好,就看到幾個和尚手裡提著一盞燈籠從大殿後走出來。

“迷王要出來啦!”大殿外有人喊道,隨後,人潮開始洶湧的往大殿這湧來。

“施主,迷王馬上就會拿出去,還請在大殿外等候!”那幾個和尚對趙純良說道。

“好,好的。”趙純良點了點頭,將杆子放到一旁,然後趕緊拉著子午往外走去。

剛走到大殿外,趙純良就看到人群已經湧入了大點外的正門。

趙純良想要從側門走,結果發現側門也不斷的有人湧進來。

這下子,趙純良跟子午被困在了大殿的正外頭,而且還是處在最中央最顯眼的地方。

“那不是不敢與我比試猜謎的那位兄台麼?沒想到你竟然也敢來猜這迷王!”李強跟茹月站在一塊兒,站在人群的最前頭,看到趙純良之後高聲喊道。

趙純良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躲,人站的到處都是,無奈的只得轉過頭去,把後腦勺扔給那個李強,然後面對著正殿的方向。

“兄台,剛才我與你們平窯鎮的秀才比試了一番,無奈他水準與我相差太多,所以未曾盡興,今日不妨你我就在這迷王之上比試一番如何?”李強問道。

趙純良依舊懶得理會對方,事實上,除了面對著子午,趙純良還會多說上幾句話,面對著其他人的時候趙純良基本上是懶得說話的,包括王一行也是,也就只有子午,能夠讓趙純良有興趣說話。

“都已經說到如此地步,那人還是不敢與我對戰,茹月妹妹,你給我找的這對手一點意思都沒有!”李強無奈而又有些傲然的說道。

“我也沒想到這人這番的欺軟怕硬,哼。”茹月這時候算是相信趙純良真的是一個軟蛋了,眼下這周圍幾百號人,他都能夠對李強的挑戰視而不見,那不是軟蛋是什麼?正常的男人哪裡能夠受得了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挑戰?

“純良哥哥,咱們不跟那人一般見識。”子午抓著趙純良的手,驕傲的說道。

“嗯嗯,不跟他一般見識。”趙純良笑著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之前跟趙純良說話的幾個僧人提著燈籠走到了大殿的門口,其中一個比較老的僧人說道,“一年一次迷王就在我手上,此燈謎乃是家師親手出的,第一個猜出的施主,可獲得由家師親自雕刻開光的長生娘娘像!”

“哇!!”人群裡想起陣陣的驚呼聲,由大師開過光的長生娘娘像,那對於這些鄉野小民來說絕對是寶貝,是可以驅災避禍的好東西。

趙純良對這什麼迷王沒有興趣,不過之前因為在大殿裡沒有看到長生娘娘的金身法相,所以眼下倒是有些興趣,盯著那幾個和尚的手,看他們手上有沒有那什麼長生娘娘像。

讓趙純良欣慰的是,那個老僧人說完話之後,就把手深入了懷中,然後拿出了一個包裹好的東西,隨後一點點的把那東西上的布給打開。

沒多久,一個巴掌大小精緻的人偶,就出現在了那個僧人的手上。

這人偶的雕工十分的好,整個人看起來活靈活現的,身材比例十分恰當,特別是五官,看起來特別的形象生動。

趙純良早就等候多久,眼下一看到這人偶,整個人忽然猛地一震。

那是一張令他魂牽夢縈,在無數個日夜都黯然神傷,落淚的面容,趙純良記得清清楚楚,並且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

趙純良曾以為這輩子再也無法見到那面容,但是,此時此刻,他竟然在一個僧人的手上看到了那一張熟悉的臉。

“小仙,小仙!”趙純良激動的伸手就要去拿那個人偶,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卻沒想到那僧人往後退了一步,又將那人偶給包上了。

“施主,只有猜出家師出的燈謎,猜可以拿到這長生娘娘像。”那僧人說道。

“小仙,那是我的小仙,什麼長生娘娘?”趙純良大叫道。

“施主,若是你敢如此的玷污長生娘娘,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那幾個僧人面色難看的盯著趙純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長生娘娘跟小仙長的一模一樣,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趙純良茫然的環顧四周,之前他以為,這個世界應該不過是自己在宇宙深淵裡無意間掉落的一個凡人的世界,因為在宇宙深淵之內,什麼都會存在,有這樣一個凡人的世界他並不覺得奇怪,可是,眼下那個所謂的長生娘娘,竟然長的跟白小仙一模一樣,趙純良忽然發現,自己落到這裡,或許並不是無意的事情,又或許有一股什麼樣的力量在牽引著自己,讓自己來到了這裡。

難道,這是白小仙在冥冥之中對自己的某種召喚?

小仙,難道這裡,是你曾經來過的地方?又或者說,這裡根本就是你誕生的地方?

一想到這,趙純良不禁熱淚盈眶。

“純良哥哥,你怎麼了?”子午疑惑的看著趙純良,不明白為什麼趙純良忽然間會留下眼淚。

“沒怎麼。”趙純良擦了擦淚水,說道,“只是想起了一個人。”

“哦,那人一定欺負過你吧。”子午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趙純良問道。

“不然你幹嘛想起那個人會哭啊!”子午說道。

“有時候不一定是被欺負了才會哭。”趙純良摸了摸子午的腦袋,隨即看向身前的幾個僧人說道,“不好意思大師,剛才想起了故人,所以沒有認主,若有唐突,還請勿怪。”

那幾個僧人看到趙純良道歉,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隨後高聲說道,“此次家師所出的謎面是:白首只一心。猜一字。”

白首只一心?

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猜測了起來。

“必,必須的必。”趙純良在謎面讀完之後就開口道。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趙純良,這謎面猜剛出來,竟然就猜出來了?

“何解?”僧人問道。

“白首,乃是白之一字之首,是為“丿”,加在心上,自然就是必,必須的必。”趙純良回答道。

“恭喜施主,您的回答是正確的。”僧人微笑著將長生娘娘像遞給了趙純良,說道,“長生娘娘,乃是神明,還請施主能夠善加對待,可保你福祿安康。”

“多謝!”趙純良伸手將長生娘娘像給接了過來。

“這謎面太簡單了,我不服,這長生娘娘像,我也想要!”李強的聲音忽然傳來。

趙純良本打算仔細的再端詳一下這長生娘娘像,卻沒想到被人打斷了思緒,不由有些惱火,他看了李強一眼,而後又聽那李強說道,“這位兄台,我飽讀詩書,乃是當朝進士,這次的迷王並非什麼難題,這種解析字的謎面很常見,你回答的這麼快,莫不是以前見過這個謎面,我不服,不如我們比試一番,若是你贏了,那我就承認你比我強,可若是你輸了,那這長生娘娘像,就歸我,如何?”

“大哥哥,這長生娘娘像現在就是我純良哥哥的了,他幹嘛跟你比試啊,被你承認比你強,也沒什麼啊。”子午說道。

“小屁孩,我乃是當朝進士,比我強的只有狀元郎,讓我承認比我強,可是莫大的榮幸你知道麼?”李強傲然道。

“我覺得我純良哥哥是最厲害的,根本不用你承認。”子午拉著趙純良的手說道,“純良哥哥咱們走吧,不用跟他們比!”

“你想要這長生娘娘像?”趙純良看著李強問道。

“當然,長生娘娘像乃是驅災避禍的寶貝,誰都想要,但是不是誰都有資格要。”李強說道。

“那行,今天我就讓你看看,除了我,還有誰有資格擁有她。”趙純良冷笑著說道。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2-28 16:28
第一千八百五十八章 白小仙的蹤跡

趙純良不喜歡與人比試,但是眼下卻不同,這長生娘娘像與白小仙長的一模一樣,趙純良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人來跟他搶長生娘娘,或者說搶白小仙的。

「哈哈哈,如此最好,諸位父老鄉親做個見證,進入我與這位兄台在這裡互相出燈謎,誰回答不上來對方出的燈謎,誰就算輸!」李強拱手說道。

周圍的人本來就是來參加廟會湊熱鬧的,眼下有人比試,那叫一個激動,一時之間大家都紛紛叫好了起來。

「這位兄台貴姓?」李強問道。

「趙。」趙純良說道。

「好,趙兄,這比試既然是我提的,那就由我先出題如何?」李強問道。

「隨便。」趙純良說道。

「大雪飄飄,猜四字成語。」李強說道。

「天花亂墜。」趙純良平靜的回答道。

「好,不錯,回答對了,這只是開始而已,你出題吧。」李強說道。

「斷腸人憶斷腸人,也是四字成語。」趙純良說道。

「斷腸人憶斷腸人?」李強微微一皺眉,隨後微笑著說道,「痛定思痛。對麼?」

趙純良點了點頭,這李強畢竟是進士出身,還是有點實力的,而趙純良作為一個煉體的高手,大腦的進化程度早就遠超過了這些普通人,所謂的謎題對趙純良來說只需要腦細胞簡單的運轉一下自然就知道了答案,所以趙純良並不覺得這李強能夠贏的了自己,頂多撐幾輪罷了。

「鄭人買履與誰為?四字成語。」李強說道。

「自給自足。」趙純良回答完後,不等李強說話,又說道,「憑君傳語報平安。」

「憑君傳語報平安?」李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個謎面的難度比之之前那個高了許多,他開始努力的推敲了起來。

趙純良站在原地,耐心的等著。

李強的眉頭越皺越緊,說實話,猜謎並不是他的最長處,只不過,他有自信比的過這鄉野的阿貓阿狗,所以他才來跟趙純良比猜字謎,哪裡能想到趙純良出的第二個謎題就難住了他。

「需要我說出答案麼?」趙純良問道。

「不用,我再想一想。」李強說道。

這一想,又是幾分鐘過去了,李強始終沒有頭緒,然後偷眼看了一旁的茹月一眼,結果發現茹月也在皺眉沈思。

「言而無信。」趙純良說道。

「啊,言而無信,哎呀,我就說嘛,我都快想出來了,就在嘴邊,馬上就出來了,你說什麼呢。」李強惱怒的說道。

「你猜得出來?」趙純良問道。

「當然猜得出來,我都已經快說出來了,結果被你給搶先了!」李強說道。

「噓…」周圍傳來一陣陣噓聲,很明顯這李強是想不出答案的,結果人家說出來以後又這麼說,明顯是在耍賴。

李強自知理虧,連忙說道,「這樣吧,猜謎不能顯示才學,我們來比詩詞如何?我八歲就可五步成詩,我的詩詞猜是我最強的。」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啊?」李強錯愕的看著趙純良,他哪裡能想到趙純良張口就來了一首詞。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雕欄玉徹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青波。」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望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夠了麼?」趙純良問道。

李強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趙純良這一開口念出來的七八首詩詞,每一首都震人心脾,李強這輩子寫了那麼多首的詩詞,別說是和這些詩詞比肩了,就算是給這些詩詞舔腳都不夠資格。

一個人怎麼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如此多的優美的詩詞?難道這些是古人所寫的?可是,李強自詡飽讀詩書,卻是從未有見過這些詩詞啊!

茹月的一雙眼睛瞪得也是巨大無比,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她也是讀過幾年書的,雖然分不清楚詩的好壞,但是她只覺得趙純良的這幾首詩詞聽起來是那樣的讓人舒服,特別是那一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是多麼動人的一句啊,讓人聽了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啊!

趙純良拉著子午的手,往前走去。

人群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目送著趙純良走遠。

雖然李強還沒有開口,但是大家已經知道了,誰才是真正的勝者,至於之前趙純良所謂的不敢應戰,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個笑話,人家如此博學多才,是懶得應戰才是。

走出長生廟,趙純良拿著長生娘娘像,不停的看著。

不管怎麼看,這長生娘娘像都跟白小仙長的是幾乎一模一樣,那神態,那五官,可不就是白小仙麼?
「長生娘娘好看吧,純良哥哥。」子午說道。

「好看。」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了,不對,是最好看的姑娘之一。」

「那純良哥哥你見過很多好看的姐姐麼?」子午又問道。

「很多很多。」趙純良點了點頭,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女人,還有自己的那些孩子們,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

兩人一路沿著山間的小路走下了山,回到了醫館之中。

醫館內,王一行已經睡覺了,兩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晚,趙純良沒有看書,而是拿著那個長生娘娘像看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趙純良起了個大早,然後跟王一行告了個別,獨自一人往山上的長生廟走去。

他覺得有必要搞清楚白小仙和長生娘娘之間的關係。

長生廟已經恢復了平靜。

昨天晚上燈會結束之後,所有的東西就都被清理乾淨了,一大早還有幾個和尚在廣場上掃地,將昨晚沒有完全清理乾淨的東西給打掃清楚。

看到趙純良,好幾個和尚都禮貌的跟趙純良打了聲招呼。

趙純良一一還禮,隨後進入到了長生廟內。

「請問住持在麼?」趙純良問道。

「不知道施主找我們的住持有何貴乾?」被趙純良攔住的小和尚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一些關於長生娘娘的困惑,想要找住持瞭解一下。」趙純良說道。

「長生娘娘?不知道施主有何困惑,或許我可以為施主解答一二。」小和尚說道。

「你?」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小師傅,這長生娘娘,是從何而來的?」

「從何而來?」小和尚說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佛經上說,長生娘娘生於一戶普通人家,賢惠無比而又心懷世人,後來終於一招悟透,破碎虛空而去,位列神位。」

「那長生娘娘生於普通人家的時候,是否有俗名?」趙純良問道。

「長生娘娘的俗名叫做藍沁。」小和尚說道。

「藍沁?不是白小仙麼?」趙純良問道。

「白小仙?那是何人?」小和尚疑惑的說道。

「對了,白小仙是她到了地球之後,地球的原住民父母給起的名字!」趙純良忽然間恍然大悟,白小仙在無數年前偶然間去了地球,而後煉化了地球的世界之心,後來被人給偷襲,重創之後回到了地球,讓自己不斷的轉世,從而讓自己恢復,那在她去到地球之前,她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她卻從未提起過。

如果白小仙真的是無數年前從自己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去到的地球呢?

那在這個星球上,是否會留下白小仙的一些痕跡?

趙純良莫名的有些激動起來,可是轉眼間,他激動就煙消雲散了。

因為他發現,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了,白小仙已經死了,她化作了灰燼,再也不可能活過來。

「施主,住持就在那,如果你還有什麼疑惑的話,可以去向住持詢問。」小和尚指著遠處的一顆菩提樹說道。

趙純良看向菩提樹,發現樹下有一個老和尚。

老和尚站在菩提樹下,抬著頭,看著那顆菩提樹,不知道在想什麼。

「住持有時候空下來的時候,總喜歡看那顆菩提樹,那顆菩提樹是主持年輕時候親手種下的,到如今已經有七十多年了。」小和尚說道。

「多謝小師傅。」趙純良雙手合十,道了一聲謝之後,走向了遠處的菩提樹。

菩提樹下,那已經白了鬍鬚眉毛的老和尚,正抬著頭看著菩提樹,這一幕,就如同趙純良站在醫館外抬
頭看那滿樹的桃花一般。
20060420 發表於 2017-3-1 09:33
第一千八百五十九章 冥冥定數

趙純良不忍打擾住持,就如同他不喜歡除了子午之外的其他人打擾自己數花一般,所以他站在了一旁,看著住持,但是卻沒有說話。

“菩提樹,百年成樹,千年成大樹,萬年成大大樹。”老和尚說道。

這第一句話,就讓趙純良有些想笑。

“在出家之前,我只是個私塾都沒有上過的農人,所以說不出什麼高深的話來。”老和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這跟之前趙純良見過的很多佛家的高僧完全不是一種感覺,似乎眼前這個老和尚不是一個僧人,而像是一個臨近暮年的老頭。

“大師雖說話糙,但是理卻不糙,這可不就是百年成樹,千年成大樹,萬年成大大樹麼?”趙純良笑道。

“施主就是昨日拿了長生娘娘像的有緣人吧?”老和尚說道。

“是我。”趙純良點了點頭。

“真是天意啊。”老和尚悵惘的說道。

“何來天意之說?”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我佛門有一秘典名曰佛語,傳自無上佛尊,乃是通古今,曉未來的至寶。”老和尚說道。

“哦?”趙純良挑了挑眉毛,說道,“無上佛尊是何人?”

“無上佛尊,乃是我佛門尊者,位列十八佛尊之首,更是我佛門領袖。不過,那已經是無數年前的事情了。”老和尚說道。

“原來如此,那天意之說,又來自於何方?”趙純良問道。

“長生娘娘,乃是無上佛尊親傳弟子。”老和尚說道,“佛語所記錄的,乃是無上佛尊與諸多弟子的修行禪語。”

“無上佛尊的親傳弟子?”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那佛語上說什麼了?”

“佛語有雲,長生娘娘踏碎虛空之後,離開這一方天地去雲遊四海,有朝一日會遇死劫,最終身死道消,化為虛無,可若是有一日,有一天外來人,能帶著長生娘娘生前之物降臨凡間,那長生娘娘,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而那天外來人,將帶來白小仙一名。”老和尚說道。

“什麼?!”趙純良震驚的看著老和尚,他是第一次在這個星球上聽到別人說起白小仙,自己之前已經有些猜測白小仙與這個星球有關,沒想到眼前這老和尚竟然就知道白小仙。

“跟我來吧。我給你看佛語。”老和尚說著,往一旁的小路走去。

趙純良趕緊跟在了老和尚的身後。

兩人很快來到了老和尚的禪房,隨後,老和尚拿出了一本十分厚重的書籍,遞給了趙純良,說道,“無上佛尊通古博今,通曉未來,無數年前就已經寫下了一切。昨天我徒兒回來,跟我說起了你的事情,更是說到了白小仙三字,我就知道,你今天必然會來找我。”

“這,這怎麼可能。”趙純良打開眼前的佛語,按照老和尚的指導翻到了其中的某一頁。

果不其然,在那一頁上就記載著之前老和尚跟自己所說的。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定數?”趙純良整個人都懵了一樣,他知道這個宇宙有至強者可以撕裂天地,更可以撕裂星辰,甚至於能夠讓宇宙毀滅,但是他可不相信有人可以預測未來,那可是時間啊,就算是神王這種站在這個宇宙巔峰的存在都不能夠預測未來,憑什麼一個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無上佛尊可以?而且,無上佛尊如果是佛,那應該就是佛宗的,佛宗最大的不應該是佛主麼?哪裡有這無上佛尊什麼事情?

趙純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很多事情讓他覺得費解,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通古博今預測未來,那是否就意味著有些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是可以改變的,比如穿越到過去之類的?

“不對,小仙早已經化作灰燼,哪裡會有她的生前之物?”趙純良疑惑的看著佛語,白小仙的一切都已經化為了虛無,自己身上可沒有帶著白小仙的生前之物。

忽然,趙純良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微微的熱了一下。

這一下,讓趙純良的身體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在惡棍化作那小小的吊墜的時候,自己曾經找白小仙要過一根頭髮,將惡棍串了起來,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趙純良連忙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果然,那一根頭髮還在!

難道,難道這一根頭髮就是佛語裡所說的生前之物?難道,這頭髮上還有白小仙的靈魂?而化作了吊墜的惡棍,已經知曉了這一切,所以此時來提醒了自己?

趙純良忽然間想起來,自己修煉成玄魔不滅體,就算是被轟成渣也是能夠復活的,而這種所謂的渣,是就算是有一點點的細胞就可以讓自己復活,那換句話說,現在自己這裡有一根白小仙的頭髮,頭髮上有白小仙的細胞所在,那是否也意味著,這些細胞也可以讓白小仙復活?

一想到這,趙純良整個人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他連忙翻看後面的佛語,結果發現,後面竟然沒有了!

沒有了任何關於如何復活白小仙的記載,只有一句很簡單的話。

一切的答案,都在無量山上。

無量山?那是什麼地方?

趙純良連忙詢問老和尚。

“無量山在京城。”老和尚說道,“不過如今的無量山,早就不存在了,大漢國于千年之前滅了更早的秦國,建立了大漢國,建都平京,而無量山在建都後沒多久,就被改建成了皇家莊園,被圈進了皇宮之中。”老和尚說道。

“不管如何,我都得去平京。”趙純良心裡已經下了決定,如果真的能夠復活白小仙,別說是一個平京,就算是宇宙深淵內的澤格族老巢,他也願意去。

“長生娘娘一生慈悲,若是能在施主的幫助下過了此劫,也算是善因結的善果,希望施主能一切順利,阿彌陀佛。”老和尚雙手合十說道。

“多謝大師。”趙純良感激的說道,

“大師大恩,沒齒難忘。”

“善因結善果。”老和尚說道。

趙純良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去。

平窯鎮,醫館內。

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正在跟王一行說話。

王一行表現的有些謹慎,因為眼前這人,是濟州府的天,濟州府知府蘇道然。

王一行明白這蘇道然來醫館內,十有七八是為了趙純良而來,心裡不免有些感歎這世道好人不好做,這趙純良做了好人,卻失去了平靜的生活。

趙純良從山上下來,一路琢磨著要怎麼去到無量山。

要是身體的力量都在,直接就能飛進去,可是現在,身體孱弱的比一般的普通人都不如,別說是進無量山了,靠近皇宮一些估計就得被抓起來,到時候要是被人發現身體的古怪,指不定就得被人抓去當小白鼠。

一路想著這事兒,趙純良回到了醫館,剛一進醫館,趙純良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醫館裡有好些神色嚴肅的人,看起來就像是當差的,再看醫館一旁坐著的那個人,趙純良立馬就明白了過來,而後腦子裡忽然有了想法。

“哈哈,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啊,趙小友。”蘇道然笑著站起身,對趙純良拱手道。

“哦。”趙純良點了點頭,似乎不怎麼想鳥這蘇道然,這讓一旁的那些官差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在這濟州府的地界上還真沒用人敢對蘇道然這樣子。

蘇道然卻是不以為意,趙純良越這樣表現,他就越堅信趙純良不是一個普通人。

“趙小友,上次縣城一別,沒有能夠見你最後一面,實在是有些可惜,這次剛好過了十五,也算是有些空閒,所以特地來找你,實不相瞞,此次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勞煩你幫忙的。”蘇道然說道。

趙純良微微皺眉,看著蘇道然,也不說話,他其實是有求于蘇道然的,但是這時候要是太上杆子的巴結蘇道然,很容易讓自己變得不值錢,所以他猜故意擺出了眼下的架子。

“此事事關重大,還請隨我到後院細談。”蘇道然說道。

趙純良點了點頭,跟隨著蘇道然一起走入了後院,隨後,幾個官差將周圍都給把守住,不讓任何人有機會靠近。

“上次苳凰郡主生病的事情,陛下始終覺得蹊蹺無比,因為從始至終都沒有找到苳凰郡主生病的源頭,而你是治好了苳凰郡主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告訴我苳凰郡主生病的原因,這樣也能夠省去陛下一個煩惱,于我而言自然是好處許多,對你來說也不是不無好處的,至少榮華富貴什麼的,你這一輩子是不用愁了。”蘇道然說道。

“此事不方便多說。”趙純良搖了搖頭。

“若是你擔心會因此而惹到什麼麻煩,大可放心,我蘇某人必然不會將你說出去的。”蘇道然說道。

“並非如此。苳凰郡主的那一口惡氣,自體外而來。”趙純良說道,“這種惡氣自然不可能滋生,必然是有人在其中作祟。我若多說,保不准會有殺身之禍,反正苳凰郡主馬上就要遠嫁大蒙國,身邊有無數皇家高手,應該是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大可不用太過擔心。”
20060420 發表於 2017-3-1 13:19
第一千八百六十章 斯文敗類

“果然是有人作祟!”蘇道然雙眼閃著寒光說道,“苳凰郡主與大蒙國國王的婚約,乃是大漢國外交的重要一步,婚約既已訂下,苳凰郡主就已經是大蒙國的人,如果苳凰郡主在婚約期間不幸身死,等到了婚期那天,我大漢國交不出人來,勢必與大蒙國結下更深的仇怨,甚至於有可能爆發全面的戰爭,而能夠在此之中獲利的,就是那明國,明國局於南洋,那地方流傳著諸多邪術巫術,或許就是他們,趁著苳凰郡主在外遊玩的時候,給苳凰郡主下了邪術!!”

“這我就不知道了。”趙純良聳了聳肩,說道,“官場鬥爭太複雜。”

“趙小友,此事事關重大,我希望你明日能隨我一同進京,將此事奏明聖上!”蘇道然說道。

“進京?”趙純良皺眉道,“我沒興趣。”

“這並非是你有沒有興趣的事情,我要將此事稟報聖上,也得有足夠的證據,而你是治好郡主之人,由你來說,是最恰當不過的了,還請趙小友能夠為了我大漢國的黎民百姓,天底下的蒼生,隨我一同進京!”蘇道然說道。

“天下蒼生…”趙純良說道,“怎麼扯到天下蒼生上了。”

“皇上之所以將苳凰郡主加入大蒙國,就是為了徹底的平息戰火,讓大蒙國不至於年年冒犯我邊疆,明國居心叵測,試圖挑起大蒙國和我國之戰事,若是我們不儘早做防範的話,總有中招的一日,到時候戰火紛飛,民不聊生,可憐的,都是這最底層的老百姓啊!”蘇道然說道。

“沒想到蘇大人也是一個為民著想的好官。”趙純良笑道。

“為官一任,必然是要有所作為的。”蘇道然說道

“如此的話,那我為了這天下蒼生,就與知府大人一同去一趟京城吧。不過,我有一事相求蘇大人。”趙純良說道。

“何事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心盡力。”蘇道然說道。

“我想去一趟皇家莊園。”趙純良說道。

“皇家莊園?”蘇道然沉吟片刻後,說道,“如今春狩將近,恐怕最多再過半月就會召開,到時候皇上會召集皇室子弟與諸位大臣一起進行春狩,我倒是可以帶你去,不過,你去皇家莊園幹什麼?”

“我心向佛,曾聞無量山就在皇家莊園內,所以想去看看。”趙純良說道。

“那無量山確實就在皇家莊園內,這倒不是什麼難事,我答應你了!”蘇道然說道。

“如此的話就謝過知府大人了。”趙純良拱手道。

“是我應該感謝你才是!我還有不少公事,就先走一步,明日我會親自著人來接趙小友你。”蘇道然說道。

“好的!”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跟蘇道然一起走向醫館。

就在這時,醫館內忽然傳來了一陣叫駡聲。

“趙純良,趙純良人呢?你以為你會猜幾個燈謎,會寫幾首爛詩你就了不起了麼?竟然敢讓人去跟茹月妹妹提親,你這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不成?我可是當朝進士,家裡良田百畝,開春了我就能進京當官,你憑什麼跟我搶茹月妹妹!?”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就聽到旁邊的蘇道然黑著臉說道,“這是何方來的什麼狗屁進士,竟然敢如此有辱斯文!”

“被美女給懵了雙眼的可憐蟲而已。”趙純良笑著說著,和蘇道然一同走進了醫館,然後就看到李強一臉怒火的樣子。

“李兄這是幹什麼?”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好,你可算是出來了,你昨天不是還欺負了我茹月妹妹麼,怎麼今天就讓人去提親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農夫!!”李強怒駡道。

“提親?你這是在開玩笑麼?”趙純良皺眉道。

“你還裝不知道?今天我就在茹月妹妹家裡頭看到了提親的媒人,你還不承認這事兒?”李強怒問道。

“李強,你這是幹什麼,在我家鬧不夠,還跑來人家這裡給人看笑話麼?!”一陣嬌喝聲從門外傳來,隨即趙純良就看到那之前穿著漢服的茹月氣衝衝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茹月妹妹,這人真的是不要臉至極,之前還百般刁難你,今天就讓人上門提親,這不是人面獸心麼?這種人前一面人後一面的人,我們一定得揭露他的真面目讓大傢伙看看!!”李強咆哮道。

“這,這個事情你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啊!”茹月有些嗔怒的瞪了李強一眼,隨後又看了趙純良一眼,說道,“你這人也真是奇怪,昨天一個孔明燈都不給我,今天又讓人去跟我娘提親,你莫非真以為你寫了幾首不錯的詩詞就能夠騙了我的心?”

“我得是被多厚的豬油蒙了心,才會讓人去跟你這種全天下都欠你的小姑娘提親?”趙純良問道。

“看吧,茹月妹妹,他就不承認,這人虛偽不虛偽?”李強說道。

“唉,你說你們,怎麼跑的那麼快!”李大牛的媳婦兒春花小跑著來到醫館門口,然後推開門口看熱鬧的鎮民,走到醫館內,喘著氣說道,“可累死我了!”

“來來來,我們來對峙一下,這個人你認識麼?”李強指著春花問道。

“認識。”趙純良點了點頭。

“那你還不承認?剛才就是這人上的茹月妹妹的家提親的!”李強說道。

“春花姐,這是怎麼回事?”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唉,我不是尋思著你也老大不小了,每天就一個人像個傻小子一樣站在門口看桃花樹,所以就跟那王一行商量了一下給你說門親,這茹月是我家大牛的堂妹,豆蔻年華,人好看又乖巧,王一行也覺得行,我倆就尋思著給你定下這門親事,這不剛才就上人家裡去了麼,沒想到碰到了這麼個玩意兒。”春花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李強。

“你們還真是熱心。”趙純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在大漢國就是這樣,媒人說親,男方這裡的父母同意了,那就可以上門提親了,根本就不用管男方的意思。這王一行倒是把趙純良給當成了親兒子,所以給他做了這個主,不過這事兒可不是什麼佔便宜的事情,王一行既然做了這個主,那之後的彩禮宴請什麼的自然得他來,可以看的出來他是真心的把趙純良當成了自家人。

“原來你不知道這個事情啊?”茹月有些難堪的看著趙純良說道。

“春花姐,我現在對男女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趙純良苦笑著說道,“這個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哼,算你還有點眼力,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我茹月妹妹那可是仙女一樣的人物,哪裡是你這種人能夠高攀的起的。”李強得意洋洋的說道。

雖然周圍的人都很看不慣李強的嘴臉,但是這裡的人都聽到李強之前說的了,這人可是當朝進士,開春了就要去當官的,誰敢開口說他?那不是得罪人麼,這年頭得罪當官的那可沒好果子吃。

“你好歹也是一個讀書人,更是當朝進士,怎麼能說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蘇道然看不下去了,這都把撒泡尿說出來了,這真的是丟讀書人的臉。

“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李強看了蘇道然一眼,只見蘇道然穿著普通的衣物,也沒有帶什麼值錢的珠寶首飾,心裡對蘇道然完全不以為然。

“我是個什麼玩意兒?”蘇道然這輩子可沒被人這麼說過,他可是一州之長,要擱在現代那是省一把手,李強頂多就是一個剛考上公務員還沒有被分配的小傢伙,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這可著實的把他給氣的不輕。

咣鐺鐺幾聲,吉巴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在了李強的脖子上。

“啊,你們想幹嘛,我可是當朝進士,你們敢動我試試看,告訴你們,我,我,我可認識咱們濟州府的蘇知府!!”李強激動的叫道。

“哦?你認識濟州府的蘇知府?那我給你個機會,你去把蘇知府給找來,給你一天的時間,找不來,我就要你人頭落地。”蘇道然冷聲道。

“啊,你敢當街殺當朝進士,你不想活了不成?!”李強驚恐的叫道。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你眼前的這位大人,正是如今的濟州府知府,蘇大人!”一個持刀的差官怒斥道。

“什麼?!”李強聞言,腳下一軟,噗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而後只覺得身下一暖,一股熱流控制不住的濕了褲襠。

“你這樣的人都能當進士,真是丟我們讀書人的臉,這件事情,我會跟吏部的王尚書說的,哼。”蘇道然冷哼一聲,走向門口,等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忽然笑著轉過頭,對趙純良說道,“趙小友,記得咱們明日的事情,明日我會著人來接你的!”

“不會忘的。”趙純良點了點頭,隨後目送著蘇道然離去。

周圍的人都驚訝的看著趙純良,

不知道為什麼這醫館家的傻小子竟然能夠跟濟州府的知府說上話,而且人家濟州府的知府還客客氣氣的跟他說明天要來接他!

我滴個乖乖,估計就算是縣衙的縣太爺,也沒那個資格讓知府大人專門派人接吧?
20060420 發表於 2017-3-2 09:13
第一千八百六十一章 進京

恭送知府大人離去,趙純良看著醫館外那一群還在圍觀看熱鬧的人,有些無奈。

這平靜的小醫館,想來接下去一段日子不會太平靜了。

“把這人帶走吧。”趙純良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已經尿都嚇出來的李強,他本不會隨意的跟凡人計較,但是眼前這個打著進士名號卻幹著不是人幹的事情的男人,著實的讓人討厭無比。

“這個,那個。”茹月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想到趙純良竟然不是傳說中的癩蛤蟆,甚至於人家可能還是孔雀呢,那種屬於美女特有的優越感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之前春花上門提親的時候她還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的,畢竟昨天趙純良剛惹了她,今天就讓媒人上門提親,可沒想到人家壓根就沒這心思,都是別人和自己在自作多情,一念及此,茹月憤恨的跺了跺腳,看了地上的李強一眼,也不管這人,直接轉身離去。

之前對李強的進士身份稍微還有點好感的茹月,此時只覺得李強是那般的讓人厭惡,跟趙純良這種不管怎麼樣看起來都雲淡風輕的男子比起來,著實的差得遠了。

而在茹月走後,李強也只能強撐著身體,然後捂著臉,帶著滿褲襠的尿離開了醫館,他這輩子算是沒臉見人了,仕途上估計也沒有什麼路可走了。

“老王,你說這事兒鬧的。”趙純良有些無奈的看著從門後冒出腦袋的王一行。

“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麼。”王一行有些尷尬的說道,“這茹月人長的還行,而且還念過書,你總不能跟我一樣打一輩子光棍吧。我就尋思著給你說一門親事,沒想到卻弄巧成拙,唉。”

“明天我就要進京了,這一次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趙純良說道。

“真要進京?”王一行的臉上露出苦楚的表情,說道,“那可不是咱們鄉下人能去的地方。”

“你去過京城麼?”趙純良問道。

“年輕的時候去過。”王一行歎了口氣,說道,“在那呆了幾年,實在呆不下去,就來了平窯鎮,這兒好啊,地兒不大,但是什麼都有,人也樸實。”

“那跟我一道進京麼?帶著子午。”趙純良問道。

“人這一老啊,就懶得走,我已經習慣了門口這一口老鍋老油炸出來的油條,吃不慣京城裡那些金貴的玩意兒,你去吧,子午也帶去,年紀也不小了,到了懂事兒的時候,跟著你出去見見世面,等差不多了,再送他回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也沒指望著你能回來,只希望逢年過節,能著人給我送個消息,讓我有個念想。”王一行說道。

“若是事情辦妥,或許真得離開許久,不過,若是事不可違,我還是會回來的。回來吃咱家的醃蘿蔔,又酸又辣還催,吃著得勁兒。”趙純良笑著說道。

“既然喜歡吃,那就帶一些在路上。我給你準備一下。”王一行說著,轉身走回到了後院,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下午的時候子午從私塾下課,回到了醫館。

“純良哥哥,我聽人家說,今天你把昨天那個進士給嚇得尿了褲子麼?”一進門,子午就抓著趙純良激動的問道。

“這聽誰說的?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嚇就能把人給嚇尿了?”趙純良笑著說道。

“這路上好多人說呢,而且還說知府大人親自來咱們醫館裡,還說明天要讓人來接純良哥哥,純良哥哥,你這是要去哪麼?”子午好奇的問道。

“哥哥我要進京了。”趙純良說道,“你要跟哥哥去麼?”

“去京城嗎?”子午問道。

“當然,不然還能去哪裡?”趙純良反問道。

“好啊,那爺爺也一起去嗎?咱們一起去京城玩吧?”子午說道。

“爺爺老了,腿腳不方便,就不去了,咱們去京城呆一段日子,回頭就回來,怎麼樣?”趙純良問道。

“那得跟爺爺分開啊!”子午癟著小嘴,似乎有些難過。

“要是不想跟爺爺分開,就留在這裡,回頭我事情辦完了就回來!”趙純良說道。

“那我也不想跟純良哥哥分開啊,哥哥你要去辦什麼事情啊?”子午問道。

“一件大事。”趙純良認真的說道,“我要去救一個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子午驚訝的說道,“真的有神仙姐姐麼?”

“當然,神仙姐姐會法術,還長的很好看呢!”趙純良調笑道。

“那我要去京城,我要去看神仙姐姐!”子午激動的說道。

“那行,收拾一下衣服,咱們明天一起進京!”

“嗯嗯,好!”

第二天,天一亮,知府派來的馬車就停在了醫館口。

別看子午昨天激動的一宿睡不著覺,等這車真來了,他哭的跟淚人兒似的,抓著王一行的手死活不放。

“這一路上要聽你純良哥哥的話,不准給他惹麻煩,爺爺在這裡等你回來!”王一行也有些不舍,紅著眼眶說道,這子午從被他收養到現在,可是沒有離家這麼長時間過。

“嗯嗯,爺爺我會的,爺爺等我回來,我要給爺爺買好多好吃的!”子午一邊哭一邊說道。

“好嘞,爺爺等你!”

“傻小子,給,這是你春花嬸昨晚給你做的一些乾糧,知道你這一路肯定餓不著,但這是咱們平窯鎮的水準窯鎮的面做的,都是咱們平窯鎮的味道,到了那京城你想吃都吃不到呢。”李大牛遞了一個大包裹給趙純良,包裹裡裝著饅頭油餅啥的,都是趙純良喜歡吃的。

“大牛叔,跟我像嬸兒說聲謝謝,昨天的事情我真沒放在心上,也讓她別老揣著那事兒。”趙純良說道。

“哪兒啊,她根本就沒把那事兒放在心上,只是昨晚忙了一宿,今天實在熬不住了去睡了,所以才沒來送你!”李大牛說道。

“傻小子,這是我給你做的幾雙鞋子,不值什麼錢,不過穿著舒坦,你給帶上。”街對面做鞋的周福旺遞了一個包裹給趙純良。

“謝謝周哥。”

“傻小子,這是給你做的扇子,京城的文人都拿扇子,你是咱們平窯鎮出去的,可別讓人瞧不起咯,我可聽說你會寫詩,到時候給咱們平窯鎮的人長長臉!”隔壁店鋪做扇子的張小泉遞了一把漂亮的香妃扇給趙純良,然後還有送衣服的,送這個送那個的。

趙純良在平窯鎮的時間不長,也就半年多,但是在醫館裡卻著實的幫了不少忙,大家也都記住了這個不怎麼愛說話,但是對人卻很用心的男人,所以知道今天趙純良要走,特地來送行。

趙純良的一顆心不禁微微的發熱,這些人送的都是一些自己手藝做的東西,看似簡單,但是卻都蘊含著真情,趙純良深深的記住這個小鎮上的每一個人,儘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缺點,但是卻都無比的老實淳樸。

趙純良忘不了這裡的每一張臉,忘不了他們看到自己的時候露出的誠摯微笑,雖然都喊他是傻小子,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真的將他當傻子。

趙純良拿著東西,對著在場的所有人深鞠一躬,而後拉著子午一起上了車,離開了平窯鎮。

平窯鎮所在的濟州府,位於京城的北邊,快馬加鞭走管道的話,兩日可以從平窯鎮趕到京城,而如果是馬車的話,那得多用不少時日。

這馬車一坐就是四天。

四天之後,當馬車停下來的時候,趙純良掀開了門簾。

周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這人群的密度,如同之前神州的港市一般。而且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些人的穿著打扮,比之平窯鎮的百姓要好上不少,街上人來人往,就算是穿綢緞的人也不在少數。

“咱們快到了,下來走一走,感受一下京城的氣息。”駕車的師父笑著說道。

趙純良微笑著點了點頭,拉著子午的手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哇,好大的城牆啊!!”子午眨巴著黑溜溜的大眼珠子,看著不遠處那巍峨的城牆,感歎道。

這是大漢國首都平京的城牆,城牆的高度至少在二十米以上,通體黑色,在城牆上站著一排排裝備齊全的士兵,而在城牆下,是一個巨大的紅色的大門,在大門邊上還有幾個小門。

這大漢國建國到現在數百年,輝煌過也落魄過,但是在這一代的時候,再一次的恢復了鼎盛的國力,這一路過來奔波了四日,趙純良連一些山匪都沒有碰到,從這就可以看出,大漢國的人民應該也算是安居樂業了。

路上南來北往的人很多,大多數都是商販,以平京為中心往外輻射出去是一個巨大的生態體系,周圍單單鄉村就得有數十個,這些鄉村就如同是以前神州京城的城鄉結合部一樣,這裡的物價相對較低,生活成本也低,農民將他們這裡生產的東西拉到平京城內販賣,賺了錢再回到鄉村內生活。

這是一個十分良好的生態體系,如此多的村莊也足以讓城內物資豐盈,物價穩定。

趙純良如今是一個星系的領主,看很多事情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在意的一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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