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極品富二代 作者:老施 (已完結)

 
20060420 2015-1-5 00:18:3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61 6075166
20060420 發表於 2017-3-2 12:15
第一千八百六十二章 醉仙樓宴請

沿著寬敞的官道一路前行,很快的幾個人就來到了那巨大的正門口。

“正門只有在每日的午時開放,開放時間是兩個時辰,平時都是走旁邊的小門。”車夫一邊趕車一邊跟趙純良說道。

“知府大人現在就在這城內麼?”趙純良問道。

“嗯,知府大人早您一日來了京城,咱們現在進去住店,回頭知府大人還會有另行的安排!”車夫說道。

趙純良點了點頭,拉著子午的手往前走去。

平京的城門十分厚重,厚度至少在二十米以上。

這樣寬厚的城牆,就算是用神州的現代武器打,也不見得能夠輕易的打穿,更別說在這樣的一個冷兵器的時代了。

一穿過城門,萬家住宅,就出現在了趙純良的面前。

放眼望去是一條條的石板路,石板路的旁邊是一幢幢的亭臺樓閣。

人來人往到處都透著熱鬧的氣息,這裡頭的叫賣聲比城牆外少了許多,沿街很多有限走動的人,似乎在訴說著這座京城的安逸。

趙純良一路一直往前走,發現這平京的道路規劃還是做的很好的,道路的寬度大概有五六米左右,而且縱橫交錯,就算哪一條路堵了,也能就近找到其他的路。

趙純良跟子午被安置在了一家客棧裡頭,車夫跟負責安全的一些官差在安頓好趙純良之後就去找知府大人覆命去了,趙純良本沒什麼心思到處逛,不過看子午趴在視窗不停往外看的樣子,趙純良還是帶著子午離開了客棧。

“這裡人好多,好熱鬧啊!”子午一邊左右打量,一邊激動的說道。

趙純良可以感覺到子午真的很激動,因為他牽著自己的手正在微微的顫抖著。

“我還去過比這人更多的地方。”趙純良得意的說道。

“是嗎?這世界上還有比這人更多的地方麼?”子午驚訝的問道。

“當然有,你們所看到的,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角落而已,外面還有更大的世界呢,子午,以後要是有機會,願不願意跟你純良哥哥出去外面的世界?”趙純良問道。

“還是不要了。”子午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搖了搖頭。

“哦?為什麼?”趙純良問道。

“要是我走了,誰來給爺爺養老送終呢。”子午說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摸了摸子午的腦袋,說道,“子午真懂事,那要是等爺爺走了呢?”

“爺爺不會走的,爺爺會一輩子都好好的!”子午認真說道。

“哈哈,那就保佑爺爺一輩子好好的!”趙純良說道。

“嗯!”

一大一小兩個人在京城的街上閒逛,沒有碰到什麼值得說道的事情,這京城乃是皇城,雖然也有魚龍混雜,也有地下世界,但是至少面上的秩序還是非常好的,路上倒是碰到了幾個偷兒,不過趙純良跟子午這種一看就是鄉下來的人,什麼偷兒對他倆都不會有興趣,趙純良倒也樂得清閒,也懶得去跟那些被偷的人告密,以他現在的身子骨,告密之後的結果十有七八得是被人揍,甚至於還有可能連累子午。

想想還是算了為好。

不管是在外面的世界還是在大漢國,趙純良都深諳實力為王的道理,實力不夠就不要強出頭,只有足夠的實力猜能夠做更多的事情。

瞎逛了一圈,然後給子午買了一根比平窯鎮跪了三四倍又難吃三四倍的糖葫蘆之後,趙純良就拉著子午回到了客棧。

剛回客棧沒多久,知府的人就來了。

今天早上的早朝已經過了,所以趙純良只能等明天跟著知府一起上早朝,今天晚上知府在醉仙樓擺了一桌,宴請趙純良。

眼瞅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趙純良拿出了街對面裁縫給自己做的一套比較精緻的棉被套在了身上。

說實話,如今已經是初春,這京城的溫度比平窯鎮高了許多,但是趙純良還是得穿棉襖,不然他總會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一會兒去了醉仙樓,你儘管吃,其他事兒都別管,也別問,雖然你是小孩沒有人會跟你計較什麼,但是畢竟是京城,天子腳下,指不定會有什麼奇葩的人,所以咱們都低調點好。”趙純良吩咐道。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咱們晚上是出去吃好吃的了,我哪裡還會做別的事情啊。”子午舔了舔嘴唇說道。

“哈哈,你就懂得吃。”趙純良笑了笑,忽然抬手在自己的身後抓了一下,也不見趙純良抓到了什麼東西,而後就看到趙純良把手往子午的身上按了一下。

“保護好他,我不希望他出事。”趙純良在自己的腦子裡說道。

“我知道,主人。”包子的聲音傳來。

趙純良有些慶倖,包子跟餃子都還在自己的身邊,現在自己沒有神力,所以無法催動他們,但是以他們本身的力量,保護子午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至於餃子,趙純良擔心他太過顯眼,要是被識貨的人看到,那又平添許多麻煩,所以就把他收了起來。

子午有些奇怪趙純良的動作,只覺得趙純良在他身上拍了一下之後,整個人莫名其妙的就覺得暖和了一些,不過,子午也沒有多問,總之趙純良不可能害他的是吧?

拉著子午的手,趙純良緊了緊身上的棉襖,離開了客棧。

醉仙樓是京城內很有名頭的一個酒樓,據說經常有高官在此宴請賓客。

大漢國不像神州,還有什麼吃喝的禁令,所以醉仙樓這種提供各種高級餐食的地方特別收官員歡迎。

醉仙樓不僅是一個有名的酒樓,同時也算是半個青樓,所謂的青樓當然不能算是女支院,青樓是正兒八經的搞琴棋書畫的地方,裡頭的姑娘每一個都是學識淵博,甚至於有人的才學足以比的上那些已經考取了功名的知識份子,無奈這是一個男權的社會,女人不能參加科舉,這一大些有才學有樣貌的女人,缺錢了,就進了青樓。

這有點類似於神州的高檔會所,裡頭已經沒有了那赤果果的肉體和金錢的關係,更多的是一種靈魂層次的交流,在這種地方談談詩詞歌賦,聊一聊當今的國事,是很多人所喜歡幹的,至於聊完之後能否發生點什麼,那就得看各自的能耐了,就如同進酒吧一樣,很多女人不會一上來就跟你說開房,大家得喝酒玩遊戲,玩開了之後,那才說啪啪啪的事情。

在大漢國,逛青樓是一件很文雅的事情,也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青樓有高檔的有低檔的,可就算是再低檔,那門檻也比普通的女支院高,這醉仙樓自然就是高檔的青樓了。

雖然子午的年紀還小,但是在這個十三四歲就可以結婚生子的朝代,子午這種七歲逛青樓的,也算不得什麼。

因為是知府大人親自宴請,這醉仙樓的頭牌小姐們早就已經坐著等候了。

知府在大漢國算是二品的大員,比各部的尚書差了一點,不過也分情況,像是濟州府這種地方的知府,那實權可就跟各部尚書差不多了,算的上是大漢國的領導階層。

趙純良覺得自己來的算是早的了,可是帶著子午進入雅間的時候,還是發現自己來晚了。

雅間內早已經座無虛席,蘇道然似乎沒想到趙純良會帶個子午來,只在自己的身邊給趙純良留了個位置,沒有給子午留,不過好在大家都是席地而坐,採用的也是分食之法,所以只需要稍微的讓一讓自熱就有了子午的位置,然後再給子午添置了一個小桌板,這人就算是到齊了。

所謂的分食,就是每個人吃每個人的東西,這和倭國倒是有些像,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用餐的乾淨,這種制度在神州的古代有,但是到了現代,神州講究人多熱鬧,所以慢慢的就沒有了分食,大家都在一個餐盤裡吃喝。

身邊的青樓小姐開始了樂曲的演奏,用的是一種很奇特的類似於古箏一樣的樂器,樂曲優雅動聽,令人心曠神怡。

這次來參加宴請的除了趙純良之外,還有吏部和禮部的兩位尚書,吏部的叫鄭和載,禮部的叫王安,兩人據說都是蘇道然的好友,這三人算的上是正角兒,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各部門的官員,總之來了得有接近十號人。

因為是私人宴請,所以也沒有沒說什麼正事,吃喝到一半的時候,那鄭和載忽然提到了苳凰郡主遠嫁大蒙國的事情。

“聽說苳凰郡主自濟州府回來之後,就都將自己鎖在了行宮之中,除了一日三餐能見到人之外,其他時候都見不到,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何事。”鄭和載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酒杯,也沒看人,似乎也沒有特指誰。

“想來是因為即將嫁為人婦,所以有些緊張激動罷了,老王,好像再過半個月,郡主的和親隊伍,就將啟程了吧?所需要的儀仗,還有和親的彩禮,應該都準備妥當了吧?這事兒可馬虎不得,要是出了岔子,聖上可容易怪罪。”蘇道然問道。

“啊?啊,好像是吧!這些事情,我都,我都著人認真的在做,不會有問題的。”叫做老王的自然就是禮部尚書王安,他似乎喝的有點多了,整個人醉眼朦朧的樣子,不過趙純良隱約間卻能看到此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這幾個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20060420 發表於 2017-3-3 09:26
第一千八百六十三章 殺三人

鄭和載故意提起苳凰郡主回宮之後的事情,意喻很明顯,就是說苳凰郡主的心態可能出了問題,而這心態的問題,是在他從濟州府回來之後出現的,再聯繫一下之前有關於趙純良親吻了苳凰郡主的事情,那鄭和載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就是因為趙純良親了苳凰郡主,所以苳凰郡主的心態猜出了問題,而眼下和親的日子即將到來,要是這段時間出了什麼岔子,那最難逃干係的,除了趙純良這個最大的始作俑者之外,就是濟州府的知府蘇道然了。

而蘇道然很明顯也讀懂了鄭和載話裡的意思,幾句話就將這個事情給化解了不說,又把皮球踢給了王安,而王安在那邊裝醉,也不接太多蘇道然的話,也不搭太多鄭和載的茬,完全做到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要不怎麼說當官的都得是人精呢,這一會兒功夫幾句平常的話,就透露出了無數的資訊和玄機。

“這次的和親要是成了,可保我大漢國數十年邊境無事,也算是功德無量,不過聽聞大蒙國的那個國主霸道無比,苳凰郡主的事情要是被他給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問題。”鄭和載說道。

“苳凰郡主的事情?什麼事情?”蘇道然好奇的問道。

“坊間有傳聞,苳凰郡主在濟州府生了病,治病的時候,似乎出了一些事情。”鄭和載說道。

“那我可沒聽說,那日我就在現場,哪有什麼事情?不到鄭尚書您指的是什麼事情?”蘇道然繼續裝傻道。

鄭和載沒想到蘇道然竟然在這時候裝傻了,這苳凰郡主被人給親了的事情那自然是不可能從他的嘴裡冒出來的,所以蘇道然這麼一問,他還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蘇知府,屬下聽聞,苳凰郡主曾經在濟州府被他人給輕薄了…”一個隨同的小官員開口說出了鄭和載想說但是又不敢說的話。

“閉嘴!”鄭和載在蘇道然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呵斥道,“你竟然敢說苳凰郡主被人給輕薄了,實在是膽大包天,你給我滾出去!!”

“是是是,屬下知錯,屬下知錯!”那人連忙一邊作揖,一邊退出了雅間。

“這傳聞可真是害人不淺啊!”鄭和載皺眉說道,“坊間竟然有如此不靠譜的傳聞,也不知道是誰給傳出來的,要是讓我知道了,定要將他的嘴給縫了,這皇家的事情,哪裡能任由這些鄉野百姓瞎傳,不過,蘇知府,正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我們都知道這個事情是假的,可他也架不住這麼傳啊,要是大蒙國國王認為是真的,到時候鬧起來,那這事兒,該當何辦?”

“你也知道這些傳聞是假的,那大蒙國國王乃是近百年來難得一見的雄才,哪裡會去相信這些事情?苳凰郡主乃是陛下最喜愛的郡主,陛下想來一定不想聽到自己的臣子在背後因為一些傳聞而議論苳凰郡主,鄭尚書,還請慎言呐。”蘇道然說道。

“哈哈,我也沒說什麼,來,大家喝酒喝酒!”鄭和載拿起酒杯笑著說道。

眾人紛紛拿起酒杯飲了一口。

趙純良低著頭吃著自己桌子上的東西,一點都不在意那些人說了什麼,對於他來說,進入皇家莊園,上到無量山上,找到復活白小仙的方法,那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夠找到可以看透前世今生的那個無上佛尊,那就更好了,到時候最好連惡棍也給救活了,那他就可以了無遺憾的離開這裡,回到開普敦星系,回到自己的親人朋友身邊。

晚宴在十點多的時候結束,趙純良帶著子午跟眾人告辭之後,也沒跟身邊那些漂亮又有才的青樓小姐留個聯繫方式啥的,直接就離開了醉仙樓。

雖然京城人口眾多,但是這個時候路上卻也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這裡畢竟不是神州的現代都市,這裡沒有電,自然沒有燈光,一到晚上幾盞掛在路邊的燈籠只能隱約的照亮前進的路,此時天上的月亮又被厚厚的雲彩給擋住了,這時候上街什麼都沒有,自然不會有人。

趙純良謝絕了蘇道然安排的人的護送,獨自帶著子午走在回客棧的路上。

“晚上吃的開心呢麼?”趙純良一邊走一邊問道。

“開心是開心,但是就是吃不飽。”小子午歪著嘴,說道,“我覺得還不如吃饅頭包子呢,至少還能吃飽呢。”

“咱們不是還剩了一些乾糧麼,回客棧了給你吃。”趙純良說道。

“好,我可喜歡春花嬸兒做的干糧了!又香又管飽!”子午說道。

兩人一路往客棧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路越走卻是越黑,到最後幾乎已經看不是很清楚前進的路了,要不是趙純良的手上提著個燈籠,估計這會兒就得摸瞎了。

就在這時,趙純良忽然停下了腳步。

雖然看不到前方五米開外的東西,但是趙純良卻能夠感受到氣息。

那微弱的氣息就在正前方,似乎藏匿了起來,但是,這氣息裡面的殺意,卻是怎麼也無法藏住。

“子午,站在這等我一會兒。”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燈籠往前走去。

子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老實的站在原地。

沒有了燈籠的照亮,子午整個人一下子就被黑暗給吞噬了,而在不遠處,提著燈籠的趙純良,是那樣的顯眼。

“出來吧。”趙純良忽然站住了腳,說道。

一陣腳步聲忽然響起,隨後就聽到破空聲猛的傳來。

三把刀,齊齊的朝著趙純良砍來。

燈籠的微弱光芒下,趙純良隱約看到了三張被黑布包裹起來的臉。

趙純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三把刀速度飛快,而且之分的准,對著趙純良的脖子就砍下去,這一刀要是被砍中,那鐵定整個腦袋都得飛起來。

啪啪啪,三聲悶響,這三把刀都砍在了趙純良的腦袋上,但是卻沒有一把見血。

那三個蒙面的人都愣了一下,隨後就看到燈籠猛的一顫。

燈滅了。

噗的一聲,一個蒙面人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而另外兩人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紛紛欲將刀收回,可是這時候,趙純良的手卻是忽然抬了起來,然後直接就抱住了那兩把刀,與此同時,一道微弱的紅光猛地一閃。

這紅光一閃而過,兩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而且這時候他們都著急著把刀抽回來,哪裡還能管這紅光。

剛開始兩人用力的時候,那刀就被抽出來了一大截,可忽然間刀的另外一邊陡然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這股力量一下子就讓刀停住了,而在之後,又是噗哧一聲響,又一個蒙面人倒在了地上。

這下僅剩的那個蒙面人哪裡還敢繼續拿刀,他直接鬆手轉身就朝著來時的方向跑,他將速度提升到了最高,這樣的速度已經完全超越了普通人。而就在這時,一道藍光在他的背後一閃而過。

咻的一聲,一道風從蒙面人的身邊吹過,蒙面人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邊,似乎跟著一個人。

噗的一聲,蒙面人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模樣,脖子上的大動脈處就被捅了一刀。

鮮血噴湧而出,蒙面人捂著傷口,跑沒有幾步,就倒在了地上。

刺拉一聲。

一道微弱的火光在黑夜之中亮起,隨後這火光將已經熄滅了的燈籠又重新點燃了起來。

趙純良提著燈籠,臉色有些蒼白。

初春的深夜溫度還是很低的,但是他的臉上卻掛著汗水。

趙純良提著燈籠,走到了子午的身邊。

子午緊張的握著拳頭,站在原地,竟然是一動都沒有動過。

“這條路不乾淨,走別的路吧。”趙純良笑著摸了摸子午的腦袋,牽起了子午的手。

“嗯嗯!”子午點了點頭,跟著趙純良走向了別的路,至於這條路的前方發生了什麼,他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隱約有微弱的口申口今聲從前方傳來。

第二天一早打更的打更人在這條街上發現了好幾灘的血跡,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傷患。

他將這件事情彙報了上去,但是因為沒有傷者的關係,所以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京城的早上似乎比平窯鎮要來的更早,要是在平窯鎮,這時候的趙純良還窩在被窩裡,不像是現在,太陽還沒有完全出來,他就已經換好了新的棉襖,至於昨天穿的,回來之後就被趙純良給洗了。

雖然見慣了大場面,也見過了諸如神王這類站在宇宙頂端的人,但是當趙純良跟著文武百官站在皇宮的正門外排隊準備上朝的時候,還是有些小緊張的,畢竟,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皇帝,不像是電影裡演的那種。

當然,這個皇帝不屬於地球上的任何一個朝代,趙純良也不是穿越了,他只是來到了一個封建王朝統治的星球而已,如果是穿越了,那趙純良定會比這時候更加的激動。

隨著內官的高呼聲,趙純良站在隊伍的最末端,隨著人群一起往前走去。

穿過了正門,趙純良很快步入了王宮的大廣場,而後再經歷過重重的搜身檢查之後,趙純良來到了皇宮正殿外。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3-4 12:17
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 皇帝

趙純良覺得自己眼下所經歷的跟電視上演的還是有區別的,首先就是安全檢查,電視上播的,那些當官的都是直接從皇宮外一路來到朝堂之上,可是在這裡,從正門到朝堂外,至少經歷了三次的全身檢查,為的就是不讓人將違禁品給帶進來,以免危害到皇宮內貴人們的安全。

    趙純良穿著棉襖,整個人臃腫不已,所以被特殊照顧了好幾次,渾身上下連褲襠里都被人給檢查了。

    趙純良倒是想要表現的貞節一點,但是這是在大漢國,是在人家的地盤,他一個小人物翻不了天,只能低著頭,就連昨晚殺死那三個襲擊者,他都得用出神符,用完後整個人的體力還都透支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咋呼。

    趙純良有些慶幸,這儲物袋只有特殊的方法才能打開,外面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口袋,而儲物袋里還有不少的神符,雖然他身體沒有恢復,但是用這神符好歹也能夠讓他有與人一戰的實力,關鍵時刻還是能夠發揮一些作用的。

    到了朝堂之外的時候,所有人就都得侯著了,等皇帝上朝了之後,這些人才會被獲准進入朝堂,而趙純良身上沒有任何的品階在身,自然是不能跟隨著這些人進入朝堂,他只能等皇帝召見的時候才能夠進入。

    在大概早上六點半左右,皇帝來了,所有人獲得召喚,都魚貫進入了廟堂內。

    趙純良一個人站在廟堂外,看著周圍的衛兵,覺得有些尷尬和無聊,他身子骨虛,穿著棉襖走路的時候還能暖和點,要是停下來站在一個地方,久了之後就會覺得冷颼颼的,雙腳更是一陣陣的發涼,平日里他只能靠動一動來取暖,眼下皇宮禁地,動一下那都會引起好一陣的警惕,趙純良只能站在原地,抱著雙臂不斷的往手裡哈氣。

    這一幕被周圍的人看在眼裡,樂在心裡,這都已經開春了,不僅穿著棉襖,還冷成這模樣,這身子骨得虛成什麼樣子?

    趙純良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皇帝在裡面聽百官的奏折,時不時的傳出皇帝沈穩的聲音,但是趙純良卻始終看不到對方的模樣,因為他不能站在門口,必須得站在旁邊,有時趙純良還能聽到皇帝的怒罵聲,似乎是因為底下的官員貪贓枉法啥的。

    趙純良覺得要想當一個好的皇帝還真是不容易,像他這樣掌握著巨大資源和巨大能量的還好,他一個人就可以毀滅所有反抗他不順從他的人,而在這樣一個封建王朝,皇帝的力量是十分有限的,他不僅得提防著手底下的人結黨營私,還得防著自家的兄弟,然後又得防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同時還得提防著內官,單單是防著這些人就得勞神傷神了,他還得辦事兒,這天底下多少大事,農商,天災人禍,軍隊建設,外交,七七八八的他都得有所涉獵,這樣手底下的人提出一些問題的時候他才能給出自己的意見建議。

    換做趙純良自己來當皇帝的話,那都保不准得變成一個只懂得吃喝玩樂的昏君,更別說當一個治國平天下的明君了。

    在臨近中午的時候,趙純良總算是得到了召見。

    趙純良小心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畢竟要去無量山得靠著這皇帝,他倒是可以穿著包子隱身進無量山,可關鍵是他現在連無量山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而且,趙純良可不相信這整個大漢國就沒有所謂的修行者,不然的話白小仙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可不就是這個星球上的修行者麼,還有之前禍害了苳凰郡主身體的那團能量,那肯定是修行者乾的。

    一路低著頭,趙純良走入了朝堂之上。

    漆黑鋥亮的地板,將趙純良的臉照的一清二楚。

    趙純良來到百官的前方,然後雙手高舉,高呼了一聲萬歲之後,對著皇帝鞠了一躬,然後趁機看了這皇帝一眼。

    這皇帝是一個中年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模樣,有些消瘦,臉色很不錯,長著一對八字胡,說是不怒自威倒也可以,不過對於趙純良這種層次的人來說,那一點點威勢實在是沒什麼。說穿了,就算這人是皇帝,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而趙純良他可是掌管著兆億的普通人的一個星系的領主。

    就算身體的力量都被封印了,他也是領主,身為領主的驕傲,讓他無法對眼前這人彎下膝蓋。

    「大膽刁民,見了當今聖上還不下跪?!」一個內官用尖銳的聲音呵斥道。

    「我只跪蒼天和日月星辰,不跪人。」趙純良面色不改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那內官尖叫著,還想乾點什麼,卻忽然聽到皇帝說道,「此人既然能救朕最心愛的苳凰,必然有其過人之處,想來有點傲氣也是理所當然的,就不用他跪了。」

    「謝主隆恩。」趙純良抱拳道。

    一旁的蘇道然松了口氣,他可沒想到趙純良來了朝堂之上面對著皇帝還能跟面對著他一樣,拽的二五八萬的,幸好皇帝沒有跟趙純良計較。

    「小李子,現在是否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候?」皇帝問道。

    「差不多時候了吧。」一旁的內官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退朝吧,道然,你跟此人來跟朕一道用膳,對了,小李子,你讓天海大師也一道過來。」皇帝說完,自顧自的起身離去。

    「退朝!!」內官高呼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跪拜在地上高呼萬歲,等皇帝離去之後,眾人這才起身。

    「蘇知府,恭喜恭喜,竟然能跟聖上一同用膳。」

    「是啊,這可是難得的福分,聖上近來心情不太好,如今竟然還能與蘇知府一同用膳,可見蘇知府聖眷正濃啊!」周圍的官員紛紛向蘇道然賀喜,卻是沒有一個人去管趙純良。

    趙純良也不以為意,站在一邊耐心的等著,等蘇道然與周圍的人都虛以委蛇完畢之後,趙純良再跟蘇道然一同,跟著內官往另外的宮殿走去。

    「那天海大師,是什麼人?」趙純良一邊走一邊問道。

    「天海大師,那是尹天監內的一個修道者。」蘇道然低聲說道。

    「修道者?」趙純良眉頭一挑,說道,「修什麼道?」

    「說是修天道,不過卻也只能做一些隔空抓蛇的,口吐火球的小把戲,都是街頭藝人的玩意兒,難登大雅之堂,不過因為他們善觀星辰,所以前代的皇上就弄了個尹天監,養了這麼一批人。這天海大師算是尹天監里修道修的比較好的人,不過,呵呵,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個自視甚高而又無知的戲子。」蘇道然冷笑著說道,看來似乎對於那個天海大師並不是很看的起。

    趙純良倒是對那天海大師有點興趣,如果真的是修道者的話,那就證明這個星球上現在還有其他的修道者在,這樣或許有助於幫助自己的身體恢復。

    跟著內官,轉眼間兩人就來到了膳房。

    膳房裡頭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桌子,此時在桌子的正前方位置,皇帝已經坐在了那。

    這皇帝的名字叫做劉武,國號是武帝。

    「參見皇上。」蘇道然和趙純良一同拱手說道。

    「如今不在朝堂之上,你們也無須在意這些繁文縟節,都坐吧。」劉武說道。

    趙純良和蘇道然兩人分別落座,隨後沒多久,一個身著著天藍色長袍的老頭,從外面走了進來,一來到跟前就高呼萬歲,然後跪拜在地上。

    「天海大師請起,坐吧,就是一個普通的午膳,大家不用太拘謹。」劉武說道。

    趙純良眯眼看了一下那天海大師,這人長的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而且眉宇之間隱隱有些傲氣,不過,在趙純良用自己的眼睛仔細的看過對方之後,就發現對方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能量的波動。

    很明顯,這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劉武並沒有馬上詢問趙純良關於苳凰郡主的事情,而是慢慢的,認真的吃起了東西。

    皇帝的午膳確實是比較多,而且精緻的,不過卻也沒有電視上講的那種上百道菜,趙純良覺得這倒是有些像是西餐,有前菜,主食什麼的七七八八,加起來二十多道左右。

    「寡人是一個很喜歡吃的人,但是無奈卻是怎麼吃也吃不胖。」劉武一邊說著,一邊無奈的笑了笑。

    「皇上日理萬機,日夜操勞,所食所引,都消耗在了國事之上,這實乃是我大漢國的幸事啊!」天海大師微笑著說道。

    從開始吃飯到現在說話,這天海大師看都沒有看趙純良這邊一眼,眼裡就只有劉武一個人,這番作為,更讓趙純良篤定此人是真的如同蘇道然所說的一無是處。

    要是真的一心向道的人,對於普通人,是不會如此的卑躬屈膝的,因為修天道,注定要成為神仙人物,而你眼下對這種普通人如此卑躬屈膝,將來必然會成為突破的心魔。

    就在這時,劉武忽然放下了筷子,然後看向了趙純良。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3-4 12:18
第一千八百六十五章 春狩到來

「前段日子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劉武看著趙純良,說道,「我聽道然說,苳凰郡主的是因為胸口的一團惡氣,所以才患病的?」

「是的。」趙純良點頭道,「那團惡氣可傷人五臟六腑,如果時間長的話,也是會害人性命的。」

「那必然是妖法邪術。」一旁的天海大師沈聲說道,「只可惜那日我不在場,不然定能找出那惡氣的源頭,唉!」

「現在我只想知道,那團惡氣還會不會再出現?」劉武問道。

「這個…惡氣實乃人所為,倘若那人依舊在,那就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趙純良說道。

「那苳凰還是有可能有危險的!」劉武沈吟道,「既然如此,那不妨這樣,趙愛卿,此次的和親車隊,你與天海愛卿一起作為隨同的人員,你們只要保證安全的將苳凰郡主送到大蒙國國境內就可以。」

「啊?」趙純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什麼愛卿。

「即日起,著趙純良入尹天監,任副司長,受從七品銜。」劉武說道。

「從七品?」天海大師眉頭微微一挑,隨後陪著笑臉說道,「皇上,這尹天監最高的也不過就是正七品,這一入尹天監就任副司長,是否有些太快了?」

「趙愛卿能救苳凰,除苳凰體內惡氣,想來應該是身懷異術的奇人,尹天監不正是需要這樣的人麼?此次隨同苳凰前往大蒙國,若是沒有足夠的品階,也容易讓人誤以為我們大漢國不夠重視此次和親,所以,從七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劉武耐心的解釋道,似乎對於這天海大師他還是比較看重的。

「皇上…」趙純良開口剛想拒絕這什麼從七品的任命,結果就看到蘇道然微微搖了搖頭,趙純良心有所感,點頭道,「謝主隆恩。」

一旁的天海大師冷冷的看了趙純良一眼,說道,「趙副司長,聽聞皇上說你身懷異術,不知道可否現場展示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

「哪裡會什麼異術,不過就是一些醫病治人的奇怪方法而已,跟尹天監修道的大師們是不能比的。」趙純良連連搖頭。

「天海愛卿,寡人剛好也有興致,不如你就拋磚引玉,你先表演一下你的道術,隨後趙愛卿再來。」劉武說道。

「既然皇上有命,那天海就只能獻醜了!」天海大師微笑著站起身,隨後將雙手猛的何在一起,嘴裡念念有詞,許久之後忽然猛的張開手。

砰的一聲,一束玫瑰花,出現在了天海大師的手上。

「此乃是無中生有之術!」天海大師得意的說道。

「高,實在是高。」劉武大笑著鼓掌道。

趙純良有些尷尬,這很明顯就是一個變花的魔術而已,哪裡是什麼道術。

「趙大人,到你了。」天海大師拿著玫瑰花,洋洋得意的說道。

趙純良實在是不想跟這些變戲法的戲子比較,無奈接下去還想去無量山,那就必須得討皇帝的歡心,趙純良沈吟片刻後,說道,「其實我也不會什麼道術,要說會點什麼,那我倒是會一招天外摘星。」

說完,趙純良抬手往腰間一抹。

儲物袋打開,一塊神石出現在了趙純良的手上,趙純良順勢把手往上一抬,做了一個摘東西的動作,而後張開五指,神石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神石通體散髮出微弱的白光,看起來比最大的寶石還要來的炫目許多。

「這,這是什麼寶貝?」劉武驚訝的問道。

「此乃,此乃是天外星辰,我將其摘了下來。」趙純良說道。

「竟然能摘取星辰,這實在是太神奇了!」劉武激動的鼓掌道,「愛卿有如此神通,若是冬日天冷之時,是否也可將那太陽星摘取下來,為我大漢國國民取暖?」

「這可不行,這摘星手只能摘取最小的星辰,若是大一點就沒用了,至於太陽星,那更是不可能的,此乃是雕蟲小技,與天海大師無中生有相比,差的太遠了。」趙純良說道。

「兩位都是我大漢國的奇人,此次護送苳凰郡主,一切就有勞二位了!」

午膳結束之後,趙純良,蘇道然,還有那個天海大師就一起從膳房內走了出來。

「好一招天外摘星,趙大人果然不同凡響啊。」天海大師陰陽怪氣的說道,他心裡已經篤定了趙純良也是一個會戲法的人,那天外摘星無外乎就是吹牛掰,目的就是讓趙純良顯得更加的高深莫測,然後來搶他的飯碗。

「哪裡哪裡,天海大師的無中生有猜是氣勢磅礡啊。」趙純良說著,看向蘇道然,微微一打眼色,兩人加快了腳步。

天海大師本來還打算多刺趙純良幾句的,哪裡想到趙純良竟然跟著蘇道然一起走了,心有不忿,但是卻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再追上去,於是只能將這口氣壓在心裡,等過幾日和親隊伍出發了,他有的是機會找趙純良的麻煩,畢竟,他可是尹天監的司長,正七品的官銜!

「蘇大人為何讓我接受這官階?」趙純良皺眉問道。

「過幾日春狩,若是你有官階,大可以順理成章的進入狩獵隊伍,可以省去我很多的事情,而且,這好歹也是個官,你有官階在身,在京城要做點事情也是比較容易的。」蘇道然解釋道。

「明白了。」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春狩是什麼時候?」

「很快了,就這幾天,看皇上的心情。」蘇道然說道,「運氣好的話,明後天可能就會春狩。對了,昨天晚上回去還順利麼?今天我聽吏部的人說,在醉仙樓不遠的路上發現了很多血跡,但是又沒有看到傷者,好像你們昨晚離去走的路就是那一條。」

「很順利啊,我們一路走回到了客棧。」趙純良說道。

「那就好,你治好了苳凰郡主,想來會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你還是要多加註意。」蘇道然說道。

「多謝知府大人關心。」趙純良抱拳道,「我會注意的。」

兩人一路說這話從皇宮中離開,而後在皇宮外分道揚鑣。

趙純良返回了客棧,客棧里,子午還沒有吃飯,窩在床頭看書。

趙純良帶子午外出吃了午飯,而後又帶著子午到處逛了逛,畢竟這次來京城除了他來做事之外,帶子午來長見識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一轉眼三天就過去了。

這一日,從蘇道然那傳來消息,皇帝將在今天晨間,帶領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去皇家莊園內春狩。

這讓趙純良整個人的心瞬間就熱絡了起來,一大早就換上了新的棉襖,然後離開了客棧,前往皇宮外和蘇道然碰頭。

皇家每年會舉行兩次狩獵,一次春狩一次秋狩,春天是萬物復蘇的季節,很多動物會在這時候繁衍後代,

這時候野外很多年幼的動物,那都是做菜的好東西,比如年幼的羔羊,梅花鹿之類的。

趙純良在皇宮外等到了蘇道然,此時的蘇道然並沒有穿官服,而是換上了一身便服。

兩人碰頭之後就一同進入到了宮中,在經過安檢之後,他們就被分配到了一個地方然後安靜的等著。

「怎麼也不給咱們發點弓箭啥的,到時候怎麼狩獵?」趙純良問道。

「你當誰都能狩獵麼?」蘇道然笑道,「只有皇上和啊哥們可以狩獵,咱們都得看著,也不能拿武器,不然誰知道你會不會意圖不軌刺殺皇上呢?當然,深受皇上喜歡的臣子也是有可能獲得狩獵的機會的,不過大多數時候主要還是看皇宮貴族們狩獵,等進了皇家莊園,我們會一路往北去,那無量山,在南方,到時候人馬會很多,無量山也不是什麼禁地,你自個兒去無量山,等尚無的時候再去與我們匯合就行,若是皇上問起,我就說你先回去了,當然,皇上應該是不會問起你的。畢竟,皇上日理萬機,哪裡會管你這樣一個人。」

「如此就好了!」趙純良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趙純良就看到一大批的人馬開始集結起來,蘇道然帶著他,匯聚到了那批人馬之中,然後他跟蘇道然都各自領了一匹馬。

「這些馬都是軍部養的,每個去春狩的人都得騎這馬,只需要軍部的人一聲哨響,這些馬不管你如何控制,他們都會回到馬倌兒的身邊,所以就算有刺客,騎著這馬也是絕對沒有辦法行刺皇上的。」蘇道然說道。

「明白!」趙純良點了點頭,這古代的安檢可一點不比現代弱,畢竟,古代的醫療條件相對落後,皇上要是被刺殺,那哪怕只是傷到了身體,那也很容易引起一系列的感染,最終導致死亡,所以,他們做安保到時候就必須得把受傷的風險也給降低到最低。

在大概早上八點多的時候,皇帝劉武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在他的身邊簇擁著一大群的皇宮貴族,大多數是一些阿哥,也有一些皇親國戚啥的。

趙純良很意外的在人群里看到了苳凰郡主。

此時的苳凰郡主臉色比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差了許多,一張臉有些蒼白,但是依舊風姿綽約,在一眾王公貴族中顯得十分的顯眼。

趙純良可是記得這女人給自己留過發簪,連忙低下頭盡量避免被這人注意到,沒成想,他頭剛低下,不遠處的苳凰郡主,就偶然往他這邊看了一眼,這一看,苳凰郡主的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了。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3-4 12:18
第一千八百六十六章 無上佛尊

封建古代絕對是每一個男人所夢想的時代,因為在這樣的時代里,女人的觀念很傳統,傳統到你看上了哪個女的只需要佔了她的便宜,哪怕她不愛你,她也會覺得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這讓趙純良忽然想到神州上一些國家的一條奇葩法律,那就是強X犯如果願意娶被他強X了的女人就算不上強X。

這一點和封建古代很像,對於男人來說是福音,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卻是惡夢,因為你將會成為持續的受害者。

趙純良不是什麼傳統思想的人,所以他沒覺得親一下嘴有什麼,更何況那時候他是在救人,連舌頭都沒有伸出去,那怎麼能叫親嘴呢?就好像只在外頭蹭一蹭,又怎麼能算是強X呢。

苳凰郡主看著趙純良。

趙純良的模樣在人群里不算是凸出,但是他的衣服卻是最凸出的,此時已經是春中,溫度也已經上升到了十好幾度,大家都換上了單衣,吹風拂面,好不愜意的那種,而唯獨只有趙純良,身上裹著厚重的棉被,就如同是一個球一樣,不想引人注目都不行。

苳凰郡主很奇怪為什麼趙純良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他是來尋自己的?

一想到這,苳凰郡主就有些心如鹿撞了。

在封建古代,像是苳凰郡主這樣的衣食無憂的女人,沒事的話最喜歡遐想,而一些英雄故事的橋段,那都是他們最喜歡的,就如同現在的男人喜歡YY小說一樣,而現在趙純良所做的不就是那些英雄小說里會出現的英雄救美的情節麼?

難道他打算趁著春狩的時候來把自己帶走?

一定是這樣的!

苳凰郡主不是花痴,但是自打被趙純良給親吻了之後,她就已經將趙純良當作了他的男人,這種觀念現代人是很難理解的,但是在封建古代的時候就是這樣,人們將肌膚之親看作十分嚴重嚴肅的事情,哪怕沒有愛情的因素在裡面,只要有了肌膚之親,那女人也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更何況趙純良還不是狗,長的算是討女人喜歡的那種,要不然也不至於在地球上能夠搭上那麼多的美女。

趙純良可沒有想到,苳凰郡主此時已經想到了以後該怎麼躲避皇家的追殺,然後該怎麼把自己的孩子養育成人,然後等他們長大了之後又該怎麼回宮認親。

女人的腦洞有時候遠比男人要大的多的多,趙純良低著頭,看著身下這匹馬的鬃毛,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大批人馬開始前進,苳凰郡主就在劉武的身邊,她已經認定趙純良是來帶她走的了,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麻痹周圍的人,讓他們放鬆對自己的關注,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是以前的自己。

劉武看到苳凰面色比之之前好了許多,心裡也是很高興的,畢竟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兒,最近一段時間終日把自己關在行宮里,弄的人都憔悴了,眼下帶他出來春狩還真是明智的選擇。

皇家莊園就在皇宮內。

這一整個皇宮的佔地面積遠超過了地球神州的紫禁城,這一大批的人馬至少得有上千,除了文武百官,皇宮貴族之外,還有數百的貼身禁軍,除此之外,在整個皇家莊園的周圍也都已經布滿了禁軍。

趙純良騎著馬,故意放慢了速度。

他並非是這次春狩的主要人物,而且他又是放慢速度,和皇帝越離越遠,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就算注意了,也沒有人管他,因為在這裡大家的關注點都是皇帝,哪會管他一個普通人在幹什麼。

大隊人馬不停的往前走,趙純良這樣一個不以人矚目的人物終於來到了隊伍的最末端,而後趙純良翻身直接從馬上蹦了下來,心念一動,身形就已經完全隱去了。

這種有靈性的寶物,不用主人自身的力量就可以使用,而這也是他們值錢的一個原因之一。

趙純良的馬自然而然的跟著大隊人馬往前走,因為這次出行馬匹準備的比人還多,所以這一匹空了的馬,竟也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趙純良一路朝著反方向前進,在進入這個皇家莊園的時候蘇道然就已經告訴了他無量山大概的方向,趙純良沿著那方向不斷的走著。

皇家莊園非常的大,那無量山的位置距離趙純良下馬的地方至少得有近五公里,趙純良本身身子骨就有點虛,這一段路走下來,竟也渾身大汗,就如同洗了個澡一樣,而就在趙純良前往無量山的時候,苳凰郡主有些心不在焉了,因為她發現趙純良忽然沒有了蹤跡,不管她怎麼看,都看不到趙純良的影子,這讓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趙純良到底跑去了哪,就算是要帶自己走,你好歹也得讓自己看到吧?

「苳凰,你似乎有心事?」劉武看到苳凰郡主的模樣,不禁問道。

「沒,沒事。」苳凰郡主搖了搖頭,說道,「父皇,今日狩獵,您可有什麼目標?」

「哪有什麼目標,看到什麼打什麼,要是能打頭熊,那倒也是不錯的。」劉武笑著說道。

「那父皇一定能如願的。」苳凰郡主笑道。

「哈哈哈,要真打到了,朕就將熊皮賜予你!」劉武說道。

「謝父皇。」

另外一邊,趙純良氣喘吁吁的站在了無量山下。

這無量山,說是山倒也不算是非常高的山,因為這裡已經在當年修建這莊園的時候被鏟平了很多,也就是一個土丘的模樣,大概幾百米高,這座山上沒有太多的樹木,大多數地方都長滿了雜草,一看就是荒蕪了許久,而在這座山上最頂端的位置,長著一顆似乎已經枯萎了的大樹。

如今已經是春天,那大樹上卻是一葉綠葉都沒有,光禿禿的樹枝看起來十分的淒涼。

因為沒有樹葉的關係,趙純良也就認不出這到底是一顆什麼樹。

趙純良走到了樹的地下,結果發現,這棵樹的樹幹似

乎已經被蛀空了一樣,裡頭黑漆漆的。

趙純良微微皺眉,這裡除了這樣一顆枯死了的樹之外,再無其他東西,自己要找可以復活白小仙的線索,這裡哪裡有什麼線索?

就在這時,趙純良的心微微動了一下,他似乎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那種感覺很奇妙,那一雙眼睛就在自己的身前,但是自己卻沒有看到那一雙眼睛。

忽然,趙純良似有所感一般,他靠近了那棵樹,發現樹上有一道兩指寬的裂縫。

趙純良將眼睛湊到那裂縫處往里一看。

這一看,趙純良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這樹幹之內,竟然坐著一具乾屍!

因為樹幹內只有很少光線的關係,所以站的遠一點的話,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完全看不到這裡面的乾屍,而現在靠近了,不僅看清楚了乾屍,還能看到,這乾屍的身上似乎穿著一身袈裟!

這具乾屍被放在這樹幹里應該有一段歷史了,他渾身上下已經徹底的乾癟了,一張臉就如同是骷髏一樣,不過就算是如此,趙純良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人的五官。

這是一個長的很慈眉善目的一個男人,坐化的時候大概六七十歲左右。

就在趙純良盯著這個男人看的時候,忽然,這個男人睜開了眼睛。

這一幕,就算是見多識廣的趙純良,也被嚇了一跳。

這坐化在了樹里的乾屍,竟然睜開了眼睛,這換做是誰都得被嚇出心臟病來。

「你,來了。」那乾屍張了張嘴,說道。

「來,來了。」趙純良點了點頭,隨後猛然發現自己現在其實是隱身狀態的,而這隱身是可以做到極致隱身的,就算是用能量感應也是絕對感應不到的,為什麼眼前這乾屍會看到自己?

「人的靈魂,是無法隱藏的。」乾屍說道,「我看到了你的靈魂,自然,也就看到了你。」

「大師能看到靈魂?」趙純良問道。

「生靈皆有靈魂,自然是能夠看的到的。」乾屍說道,他的聲音始終十分的苦澀難聽,給人一種破了的風箱的感覺。

「敢問大師法號?」趙純良問道。

「貧僧法號無上。」乾屍說道。

「無上?!無上佛尊?!」趙純良驚叫道,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到無上佛尊。

「是啊。」乾屍點了點頭,說道,「你,就是我那徒兒的有緣人吧?」

「是,是我!」趙純良連連點頭,激動的說道「還請大師救救小仙吧。」

「你,來遲了一步。」乾屍惆悵的嘆了口氣,說道,「若是你早來三百年,這往生樹剛好結果,要救我那徒兒長生,倒也不是難事,如今,往生樹早已經枯萎,要救我那徒兒,除非讓這往生樹重新恢復生機,才有可能,不過,這往生樹所在之地,乃是大漢國龍脈脈眼所在,若是突生改變,則會讓大漢國陷入動蕩,民不聊生。」

「大師,我只求能夠讓小仙復活,我並非聖人,其他人如何與我無關,我只要小仙。」趙純良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需到天山瑤池,取一壺逆流止水,若是你能取到,則往生樹就能逆向生長,回到三百年前,不過你要注意,天山瑤池,乃是如今大漢國道宗正統所在,逆流止水,更是道宗至寶,要取得他,以如今的你來說,難如登天。」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3-5 12:20
第一千八百六十七章 獵熊

「登天並不難。」趙純良說道,「只要能復活小仙,不管是刀山火海,我都不會有任何的退卻…不過,大師,為何您會在這裡?」

「這天下,都已經走遍,也就這裡清靜一些,所以就留在了這裡。」無上佛尊說道。

「那您,認識佛主麼?」趙純良問道。

「世間眾生皆可為佛,既已為佛,眾佛平等,又哪有佛主一說。」無上佛尊說道。

「大師說的有理,那天山瑤池,在何處?」趙純良又問道。

「天山瑤池,在天山山脈,若是能找到道宗傳人,或許可進入天山瑤池。」無上佛尊說道。

「多謝大師。」趙純良感激的抱拳道,「若是小仙能夠死而復生,大師不管要我做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盡我所能!」

「阿彌陀佛。」無上佛尊搖了搖頭,念了一聲佛號,隨後又一次的閉上了眼睛。

趙純良雙手合十,道謝一聲之後,轉身離去。

按照無上佛尊說的,這大漢國果然是有真的修行者,不然怎麼會有那什麼道宗,現在自己只需要找到道宗的傳人,就有機會可以進入天山瑤池,只不過,那道宗傳人,在什麼地方?

趙純良忽然想到了之前傷害了苳凰郡主的那一團能量,會不會那一團能量就是來自於道宗的人?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這次自己護送苳凰郡主去大蒙國可就是一個好機會,那團能量本意是殺死苳凰郡主,現在苳凰郡主沒死,那團能量的掌控者很有可能會再一次出手,只要在他出手的時候抓住他就可以了,就算對方不是道宗的人,只要他是修行者,那必然就接觸過修行者的世界,到時候完全不用愁會找不到道宗。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匹跟在隊伍里的馬上,又多了一個人。

趙純良雖然身體不如以前,但是這隱匿和現身的功夫還是很不錯的,悄無聲息的離去,而後又悄無聲息的出現。

對於時刻關注著隊伍的苳凰郡主來說,趙純良的忽然出現是一個很不錯的消息。

隨著趙純良的出現,狩獵的隊伍也開始分散開來。

一部分人跟隨著皇帝,一部分人則是跟隨著其他的王公貴族。

劉武在剛才特地下了一道命令,誰能獵到今年的第一投熊,那就是重重有賞,這讓那些皇子什麼的都十分的激動,誰都想在劉武面前表現出威武的一面,畢竟現在劉武還沒有立太子。

要說這太子一事,那還真是命途多舛,早些年劉武是立了一個太子的,那也是他很心愛的一個兒子,無奈最後生病死了,而自那之後,劉武就沒有立太子了,如果諸位大臣讓劉武立太子的話,他都拿他的身體還健康來說事兒,這樣的結果就是,在諸多的皇子之中,很多人都覺得自己是有機會有希望的,自然每一個人都爭著在劉武面前表現,一些有能力的皇子自然就在其中脫穎而出了,比如劉武的三子,劉璋,還有七子劉威,這兩人都十分的有能力,都是太子的強有力競爭者,眼下這兩個皇子各自帶著一票人馬進入到了山林之中,他們目的就是拿下這皇家莊園裡的第一頭熊。

皇家莊園保持著最原始的風光,這裡頭不逛有熊,據說還有老虎,只不過因為一山不容二虎的關係,所以這老虎有點少,前幾年還能偶爾見到,最近一兩年基本上就見不到了,劉武也就沒有了打老虎的心思。

作為皇帝最喜愛的一個女兒,苳凰郡主也拿著獵弓帶著一票人馬開始進山狩獵。

趙純良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什麼的,被分配到了苳凰郡主這一隊人馬裡頭。

苳凰郡主這一隊人馬總共得有四十多人,其中軍士二十人左右,其次是一些與苳凰郡主交好的王公貴族,還有一些是官員或者官員的子孫後代。

春狩其實就是古代的party,狩獵只是一部分,還有另外一部分重要的意義就在於溝通交流。

趙純良一路上都在想著如何找修行者的事情,對於打獵自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苳凰郡主有些惱怒,眼下人都這麼少了,這趙純良怎麼還不知道湊上來一點,其他人都巴不得把自己給圍住,為什麼他就那麼不懂事呢,就這樣還怎麼帶著我離開這裡?

咻的一聲破空之聲響起,趙純良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呢,一支箭就從自己耳畔飛過了。

啪嗒一聲,這一支箭直接射入了趙純良身後的一棵樹的樹幹上。

「可惡,跑了!」苳凰郡主騎著馬兒來到了趙純良身邊,剛好一勒繮繩停了下來,然後惱怒的說道。

趙純良有些詫異的回過頭,看著那支孤零零插在樹幹上的箭,不知道苳凰郡主在可憐什麼。

「剛才有一隻野雞飛過,差一點就打到了。」苳凰郡主說道。

趙純良恍然大悟,隨後低著頭繼續看馬上的鬃毛。

「聽說趙大人進了尹天監?」苳凰郡主趁勢跟趙純良並肩,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依舊沒有看苳凰郡主,這讓旁邊那些死活想要討好苳凰郡主的人氣的要死,同樣是人,自己對苳凰郡主百般殷勤,結果什麼回應也沒有,那個尹天監的官員連看都不看苳凰郡主一眼,卻能跟苳凰郡主並肩而行,難道對付苳凰郡主,要玩欲擒故縱?

「那可是一個清閒的地方,過幾日我就要遠嫁到大蒙國,聽聞趙大人會親自隨同我一起去大蒙國?」苳凰郡主問道。

「邊界。」趙純良說道。

苳凰郡主微微挑了挑眉毛,沈思片刻後,一股喜悅之感忽然油然而起。

「他這是在暗示我,在邊界的時候就要帶自己遠走高飛麼?一定是這樣的!而他現在如此的冷淡對待我,肯定就是害怕別人起什麼疑心,這個男人,果然還是有我的!」

苳凰郡主喜滋滋的再一次的把他的腦洞打開了。

趙純良可沒有那麼大的腦洞,他對這苳凰郡主一點興趣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想著要帶她走,他最大的冤枉就是將白小仙復活,然後離開這裡,回到開普敦星系,回到華夏星。

苳凰郡主的心情似乎變得很好,她背著獵弓,一邊往前走,一邊打量著周圍,似乎在尋找獵物。

趙純良一如既往的低著頭。

陽光照在身上,每一個人都覺得有些熱,但是唯獨趙純良將這棉襖給裹得緊緊的,把腦袋也所在了領子里,生怕吹到一點風似的。

「郡主,看那!」有人忽然低聲叫道。

苳凰郡主順著那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幾百米外,一個棕色的生物,正坐在一棵樹下,似乎在休息一般。

「是熊!!」周圍的人都驚喜的低呼了起來。

「是一頭大棕熊!」苳凰郡主眼裡流露出一陣陣強烈的戰意,她只有在面對著趙純良的時候才會顯得有些女人家的樣子,可是平時的時候,苳凰郡主還是一個比較英氣的女子,眼下看到一頭熊就在幾百米外,她的心一下子就熱絡了起來,她稍微的一夾馬肚子,這馬就加快了腳步,轉眼之間就超過了趙純良的馬,然後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頭。

此時,遠處的那頭熊似乎也看到了趙純良這邊的人,不過,那頭熊卻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他背靠著大樹,忽然站起了身子。

這一站起身,眾人就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這一頭熊的身高,竟然接近了三米!

要知道,一般成年棕熊的身高也就是兩米出頭的樣子,而這接近三米的棕熊絕對是從未見過的。


這頭棕熊根本沒有逃跑的打算,他的後背不停的在樹幹上磨蹭著,似乎在撓癢癢一樣。

棕熊如此的模樣,更是激起了苳凰郡主的好勝心,她忽然一甩馬鞭,然後高呼了一聲駕!

身下的駿馬朝著那遠處的棕熊直接就奔跑了過去,等她跟棕熊的距離縮短到大概只有五十多米左右的時候,苳凰郡主摘下了身後的獵弓,直接拉滿弓,一箭朝著那棕熊射了過去。

這一箭十分的迅猛,而且為了能夠保留最好的毛皮,苳凰郡主特地瞄准了那頭棕熊的眼睛。

五十多米外射眼珠子,這可是十分高難度的,就算是現代的奧運會的射箭冠軍,也很難能夠做到,更別受目標還是在移動著的。

那頭熊似乎也看到了那支飛向它的箭,它有些呆頭呆腦的樣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噗哧一下,這一箭直接射入了棕熊的左眼,霎那間,血漿四射。

「吼!」棕熊吃痛之下,怒吼了起來,而這時候,苳凰郡主的另外一箭來了。

苳凰郡主連著射出兩箭,第一箭是左眼,這第二箭,就朝著右眼而去。

不過,這一次,那頭棕熊卻不再傻了,他怒吼著抬起前爪猛的一拍,苳凰郡主的第二箭就被直接拍在了地上,隨後,那頭棕熊咆哮著朝著苳凰郡主而來。

「保護郡主!」二十多個士兵迅速結成戰陣,將苳凰郡主圍在了中間。

轉眼間,這棕熊就已經來到了戰陣前方。

這時候,人們才發現,原來之前對於這頭熊的提醒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這頭熊的身高何止接近三米,他絕對已經達到了三米以上,奔跑起來就如同是一輛巨大的戰車一樣!

轟!!

這頭熊直接撞進了戰陣,將那些手持著剛盾的士兵給硬生生的撞飛了出去!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3-5 12:22
第一千八百六十八章 皇帝的殺機

人類的力量,在這一頭身高已經幾乎達到三米五的棕熊面前,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這一頭棕熊揮起一巴掌,那就直接拍飛了幾個試圖用長槍刺他身體的人,而後又是腦袋一甩,另外一側的幾個人也直接飛了出去。

二十幾個人的戰陣,竟然眨眼之間就被完全撕裂了。

苳凰郡主騎在馬上,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全然忘了自己這時候應該趕緊跑。等這棕熊將她身邊的衛兵都給打飛之後,苳凰郡主這才反應過來要跑,可是這時候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周圍那些王公貴族,官員子弟都驚恐的叫了起來,他們倒是想上來幫忙,可是看到棕熊的神威哪裡還敢上來,此時每一個人都騎著馬往遠處跑去了。

「吼!」棕熊高昂起自己的身體,那龐大的身軀,將陽光完全擋住。

苳凰郡主雙眼瞪的巨大,看著這站起來自己知道她肚子的棕熊,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眼看著這頭棕熊的巨掌就要扇在苳凰郡主那粉嫩的臉上,就在這時,一個裹著棉襖的身影,慢悠悠的出現在了那頭棕熊的前頭。

說是慢悠悠真的不為過,因為他就是一步步走過來的,他在棕熊衝過來的時候就從馬背上下來了,然後開始朝著苳凰郡主這走,等戰陣被破的時候,他差不多走到了苳凰郡主的身邊,等那棕熊站起來要襲擊苳凰郡主的時候,他剛剛好走到了苳凰郡主的身前。

時間上真是一分不差,完美!

「安分點,別吼來吼去的。」趙純良雙手背在身後,臉上帶著一股俯瞰天下蒼生的王者之氣,對那棕熊說道。

棕熊似乎被趙純良身上的王霸之氣給震懾到了,呆立著看了趙純良一眼,那一雙大眼睛里透露出一絲絲的訝異,隨後,那一隻稍微停頓了一下的巨掌,朝著趙純良的身體拍了過來。

啪的一聲,趙純良就如同是被羽毛球拍給打中的羽毛球一樣,在空中身體旋轉著然後朝著遠處的一棵大樹飛了過去。

吧唧一聲,趙純良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那棵樹上。

隨後,棕熊再一次的朝著苳凰郡主揮起了巨掌,而就在這時候,苳凰郡主竟然一臉嚴肅的拉起了手中的獵弓,再一次的對著那棕熊射出了一箭。

這一箭是在趙純良被拍出去的那一瞬間拉上來的,沒人能想的到,苳凰郡主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拉上一箭。

這一箭,因為棕熊就盡在眼前的關係,直接咻的一聲,沒入了棕熊的另外一隻眼睛。

這一下,棕熊雙眼都被射中,霎時間就成了熊瞎子了。

棕熊瘋狂的咆哮著,將巨掌按照之前的想法朝著身前揮舞了過去。

苳凰郡主腳下用力一踩那腳蹬,整個人凌空往後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熊瞎子這一巴掌直接拍在了苳凰郡主之前騎得馬上。這一頭幾百斤的高頭大馬,竟然被直接拍飛出去了好幾米遠。

苳凰郡主的身體輕盈的從空中落下,她本就是一個擅長武藝和騎射的女子,眼下的反應不過是平常做過許多次的動作罷了,她落地之後直接朝著趙純良的方向就跑了過去。

「你沒事吧?」苳凰郡主緊張的將趙純良給扶了起來,剛才趙純良挨的那一巴掌他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裡頭,那一巴掌過去就連幾百斤的馬都得飛起來,這人被拍了一巴掌那不得死去?

不過,出乎苳凰郡主意料之外的是,趙純良看上去竟然跟沒事兒人一樣,除了身上的棉襖有些臟了之外,一點傷都沒有。

苳凰郡主激動的剛想說話,就看到趙純良竪起一根手指頭放在了自己的嘴前。

苳凰郡主立馬反應了過來,遠處那一頭熊正在發瘋,如果這時候發出消息來,那鐵定會吸引那頭熊的注意力。

就在這時,之前被打散的士兵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刀盾,開始以噪音吸引那頭棕熊的注意力。

那頭棕熊雙眼都被刺穿了,什麼東西都看不到,只能憑著聽覺判斷周圍的情況,被這些士兵的噪音一吸引,也就開始朝著旁邊的地方咆哮著跑去。

趙純良和苳凰郡主兩人暫時算是安全了下來。

「為了我,沒必要如此捨生忘死。」苳凰郡主看著趙純良,低聲說道。

趙純良有些尷尬,他沒有為苳凰郡主拼命的意思,可要是苳凰郡主死在了這裡,那和親的事情就沒戲了,到時候他就沒有辦法送親,那還怎麼勾引那些藏在暗處的修行者出來?

苳凰郡主對於趙純良而言最大的意義就是做誘餌,這並非就說趙純良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只不過現在趙純良真心做不到碰到個美女就喜歡的程度,白小仙還沒有復活,就算他以前習慣放浪形骸,但是這時候,他卻執著的只是想要讓白小仙恢復而已,至於其他的女人,那只能無奈了。

「郡主殿下,您沒事吧!」一群士兵從旁邊跑了過來,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趙大人或許受了些傷,你們先帶趙大人去中帳,在我的帳篷內治療一下。」苳凰郡主說道。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似乎有些為難。

「他為了救我而受了傷,理應受到優待。」苳凰郡主說道。

「遵命,郡主殿下。」一眾士兵風分抱拳領命,隨後將趙純良給架了起來,送往了郡主的帳篷。

趙純良倒也樂的自在,他本來就對那狩獵沒什麼興趣,眼下雖說是去郡主的帳篷,但是那好歹也是一個休息的地方,趙純良可以利用這些時間來安排一些自己之後會做的事情。

不過,眼下的趙純良卻是忘了,他本來之前就已經跟郡主有過一吻定情的傳聞,眼下又被郡主給送去了她的帳篷,這個消息要是再傳出去,趙純良和郡主之間的清白,可就算是徹底的沒有了。

郡主的帳篷位於皇帝行營的邊上大概一百多米遠的地方。

趙純良絲毫沒有意料到他住進郡主的帳篷內會發生什麼,此時的他,被送進了郡主的帳篷,正悠閒的坐在火盆邊上烤火。

按理說這個天氣是不用烤火的,不過無奈趙純良身子骨虛,所以他特地的讓人去弄了一個火盆來。

此時已經是中午,皇帝劉武也已經回到了他的行營處。

劉武今天還是比較開心的,因為他獵到了一頭熊,這頭熊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威武,劉武可著實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把這頭熊給殺了,今天中午御膳房的就人就會用最佳的手法烹飪好鮮嫩的熊掌來給劉武做午飯。

「皇上!」

內務總管小李子疾步走入帳篷內,面色有些緊張。

「怎麼了?」劉武問道。

「皇上,就在剛才,郡主,將那趙純良,給送進了她的帳篷內。」小李子低聲說道。

「什麼?!」劉武愣了一下,隨即勃然大怒道,「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苳凰,苳凰她怎麼敢如此,如此不堪!」

「現在奴婢已經給知道此事的所有官員都下了封口令,不過事關郡主的名節,奴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趕緊來回稟皇上您。」小李子說道。

「那個趙純良,果然是對苳凰有他心!」劉武黑著臉說道,「你馬上著人將他從郡主的帳篷內趕出來,不過,切記不要太過生硬,畢竟那也是一個奇人,郡主遠嫁大蒙國,如果沒有他的話,寡人還是有些擔心的。」

「是!」小李子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一點,你吩咐密衛。」劉武沈聲說道,「等苳凰安然過了國界線之後,就讓人,把那趙純良給殺了吧。」

「遵命。」小李子躬身跪拜,隨後轉身離去。

「趙純良,不能怪我不仁義啊,誰讓你與苳凰有染呢!」劉武惋惜的嘆了口氣,對於他而言,趙純良除了能夠保證郡主安全之外,其他沒有一點作用,這種人等他完成了歷史使命之後,就可以讓他光榮的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

殺死這樣一個人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哪怕之前他還很客氣的跟趙純良說話,畢竟,最是無情帝王家,當皇帝的,沒一個是善茬。

趙純良可沒想到郡主這點破事就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作為一個現代人,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去郡主的帳篷里意味著什麼,等他被人從帳篷里叫出去之後,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危機意識。

當然,這和趙純良本人完全不怕死也有關係,畢竟,他的身體就算是一般的神也無法傷害,而在這一點一個世界,那就更沒有人能夠傷的了他了。

基於這樣一種無敵的狀態,趙純良的大腦很明顯就變得不那麼敏感了,所以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是有道理的。

除了苳凰郡主遇到的那點事情之外,整個春狩就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值得說道的事情了,那頭被苳凰郡主給射瞎了雙眼的棕熊最終還是被殺了,這頭棕熊可以說是最近幾年來發現的最大第一頭了,哪怕是雙眼都被射瞎了,他也殺死了三個的士兵,最終才被誅殺。

棕熊渾身都是寶,最美味的部位自然是被送去給了皇帝,至於皮毛,苳凰郡主則是自己留了下來。

一轉眼太陽就下山了,皇帝儀仗隊打道回府,趙純良也算是獲得了不少的收穫,所以離開皇家莊園的時候,著實的有些高興。
20060420 發表於 2017-3-6 09:32
第一千八百六十九章 郡主出嫁

這一日,皇城內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皇帝最心愛的苳凰郡主,即將出嫁了。

苳凰郡主剛到豆蔻年華,人長的漂亮,而且據說英氣十足,在大漢國這樣一個國家裡,算的上是一個人氣偶像,如今她遠嫁到大蒙國,讓無數的大漢國男人嗚呼哀哉,不過,考慮到國家建設,很多人還是十分認可這一次的和親的。

大蒙國因為地處草原之上,草場眾多,所以盛產駿馬,他們的騎兵天下無雙,每年都會有騎兵在冬日冒犯大漢國,搞的大漢國的邊界民不聊生,特別是直接面對著他們的平涼府,每年死在大蒙國騎兵之下的百姓都得數以千計,而這一次的和親,並非是大漢國示弱的表現,事實上,大漢國的國力是絕對強于大蒙國的,但是在草原之上,騎兵衝鋒的威力實在太強了,而大漢國並沒有多少大的草場,戰馬十分有限,歷史上大漢國有過幾次遠征大蒙國,但是卻都損失慘重,而這一次的和親,被稱為創造歷史的第一步。

苳凰郡主遠嫁到大蒙國,將成為大蒙國的王后。

大蒙國的國王之前是有王后的,無奈後來死了,於是劉武就趁著這個時候提出了和親的構想,再加上暗中的一些操作,比如對大蒙國高官的賄賂啥的,所以就促成了這一次的和親。

和親對於兩國來說都十分的有利,最直接的就是兩國的關係得到了加強和鞏固,大漢國需要有一個中間人,可以架設起大蒙國跟大漢國兩個國家的貿易橋樑,所以,苳凰郡主的任務十分的嚴峻而又艱巨,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劉武特地到了苳凰郡主的行宮內,跟苳凰郡主說了很多話。

這些話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但是,很多人卻都能猜個七八不離十,一定跟加強兩國的關係有關。

在古代,女人其實就是很多交易的籌碼,哪怕是到了苳凰郡主這一級別的也是如此,不過,苳凰郡主卻並不因此而覺得難過,因為她知道,在邊界線上,那個親吻過她的男人,將會帶著她遠走高飛。

她已經用幾日之前狩獵到的那一件熊皮做了一件上等的披風,他怕冷,這件披風剛好給他禦寒。

在經歷了一系列的皇家禮儀之後,負責送親的隊伍離開了皇宮。

沿路的百姓都聚集在路邊看熱鬧,不過苳凰郡主坐在巨大的鳳輦之內,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那送親的隊伍十分的龐大。

這一次送親,由近衛軍一個叫做蘇東來的統領負責,整個送親的隊伍有超過三千的兵卒,同時還有陪嫁的侍女,負責內幕的嬤嬤之類七七八八的人也得有兩三千,總人數接近七千,而趙純良就在這七千人之中。

因為趙純良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從七品的小官,所以他多帶了一個七歲年紀的子午,倒也沒有人會說什麼。

“這一路往北走,會先經過濟州府,到時候你就先回去。”趙純良騎著馬,裹著棉襖,鄭重其事的對子午說道。

“為啥我不能跟著一起走啊?”子午疑惑的問道。

“這一路路程漫長,送親的隊伍人太多,前進的速度自然快不了,單程就得將近一個月,你還是乖乖的回去鎮上等著,等我回去找你。”趙純良說道。

“那我可不就很久不能看到純良哥哥了!”子午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給你找的那些書你剛好趁著這些時間多看看,不讀書是不會有出息的,明白麼?”趙純良說道。

“嗯嗯,明白!”子午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純良哥哥,等你回來的時候,你再考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趙純良滿意的笑了笑。

送親的隊伍很快就走出了皇城,隨後一路向北。

剛開始的幾天路走起來很輕鬆,因為最近都沒有怎麼下雨,所以路上還是比較乾淨的。

趙純良在送親的隊伍進入濟州府後,就安排了一個手下把子午給送回了平窯鎮。

雖說官不怎麼大,但是趙純良這一路上還是有三四個的手下可以使喚,至於那天海大師,那就更不得了了,前呼後擁的至少得有二三十人,就算是上個廁所都得有人專門的圍著。

這架勢倒是跟現代的明星差不多。

一路往北,穿過了濟州府之後,就到了平涼府。

平涼府地處北方,一邊連著濟州府,一邊連著大蒙國,在地理上十分的關鍵,不過經濟卻是十分的落後,一方面是因為老有大蒙國的騎兵過來騷擾的關係,另外一方面卻也是因為平涼府的物產比較匱乏。

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平涼府因為窮,所以滋生了好幾股的山匪。

所謂的山匪,就是那些常在山路上劫持路人商家的匪徒,他們占山為王,官府沒抓人的時候就去幹違法的勾當,官府一要抓人,那就躲進山裡面,著實的麻煩。

在平涼府內有兩股很大的山匪,一股的頭人叫胡漢三,是個地道的平涼府人,早年當過和尚,不過後來違反了僧規戒律的,被逐出了師門,而後借著在寺廟裡學過幾手功夫,就落草為寇了,另外一股的頭人叫周子孫,據說是一個秀才,在進京趕考的時候被山匪給抓了,為了保命就加入了山匪,沒想到憑藉著過人的才智一路上位,最終在老的首領死了之後,成功的成為了新的首領。

這兩股山匪都有上千口人,他們彼此相聚這大概三四百里的樣子,分別佔據著兩處交通要道,官府曾經打擊過好幾次,但是每一次都丟盔棄甲,所以到了現在,這兩股山匪依舊在這綿延的山道上為禍鄉里。

“那胡漢三倒也算是一條好漢,只劫財不要人命,基本上碰到胡漢三的都能活下來,至於那周子孫,那就不地道了,被他碰到了,那是人財兩空,男的還好,大不了一死,女的就更是倒楣,被輪番侮辱了之後,運氣好點的一刀殺了,運氣不好的留下來當奴隸,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啊!”趙純良手下一個叫做呼延平的人一邊走一邊跟趙純良講這平涼府山匪的事情,這呼延平是大蒙國和平涼府的人生下來的,自小生長在平涼府,對平涼府還算是熟悉。

“那你說咱們會不會碰到山匪?”趙純良問道。

“這怎麼可能,咱們這可是六七千人的隊伍,兩股山匪就算加起來,那也才兩千多人,哪裡是咱們這些訓練有素的將士的對手,他們傻了才會來找咱們的麻煩。”呼延平說道。

“倒也是。”趙純良笑著點了點頭,舉目四望。

整個送親的隊伍緩慢的前行著,訓練有素的士兵不停的來回巡視,前方更遠的地方還有斥候負責偵查,要想有人來襲擊苳凰郡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很多時候,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有可能發生,而且發生之後往往能夠取得意想不到的結果。

趙純良在等,他不信那曾經傷過苳凰郡主的人,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這一日,送親的隊伍,來到了一處有些險要的關隘。

這關隘兩邊都是崇山峻嶺,只有一條小路可以通過。

之前斥候已經提前偵查過了,這小路的兩側山壁上,都沒有人,所以送親的隊伍還是很安穩的就走入了這關隘之中。

“趙大人,你可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指不定那些歹徒就用什麼妖法邪術躲藏在這山林之中,皇上用咱們的地方就在這兒,咱們得用咱們的法力神通,把那些歹徒都給找出來才行,免得他們打擾到了前方鳳輦裡的貴人。”天海大師一邊走一邊傲氣的說道。

“這人還真是一張烏鴉嘴!”趙純良有些想笑,因為在那山壁之上,真的有不少人躲藏著,那些人以肉眼是看不到的,似乎有一個陣法將他們的身形都給隱去了,可是,趙純良的眼睛卻是能夠清楚的看到這一切,而很明顯,天海大師是看不到這些的,他之所以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要擺擺威風而已。

那些躲在山林之中的人大概得有千八百左右,他們手上很多都拿著弓弩之類的東西。

趙純良並沒有開口提醒其他人,因為他必須得找出來那個佈陣的人,很明顯,這陣法並不是普通人就能夠佈置出來的,特別是隱人身形的陣法,這一定得是修行者猜有這樣的手段,不過,這修行者的實力著實的有些弱,這隱身的陣法實在是太簡陋了,那些藏匿的人只要有一兩個動作大一點,估計這陣法就得被破。

不過,令人驚訝的是,那些人每一個都十分的安靜,沒有任何一個人有什麼異動。

從這樣的素養來看,這就不是普通的山匪可以有的了,只有軍隊,才能有如此的紀律。

趙純良忽然想到,之前呼延平曾經跟自己說過,每年圍剿山匪,都得死不少的兵卒,那些兵卒有的滾落山崖,有的被剁成了肉泥,七七八八加下來一年都得有數百人。

“有意思。”趙純良嘴角微微的翹起,他又想到了自己在京城所碰到的那一場刺殺。

看來,這大漢國的朝廷,也不是鐵板一塊啊。
style4670 發表於 2017-3-6 12:05
第一千八百七十章 邪修

忽然,喊殺聲從天而降,

那些藏匿在山林之中的人,似乎等來了成熟的時機,他們手中的勁弩對著山下狹窄走道內的人射了過去,同時,一塊塊巨大的石頭從山上滾落,砸向了山下的送親車隊。

一時之間慘叫聲四起,有人被石頭砸爛了身體,有人則是被勁弩給直接射穿。

大漢國的軍隊還是十分訓練有素的,在襲擊發生的幾秒鐘之後,一大群持盾的戰士就已經在鳳輦的周圍竪起了盾陣,以防落石砸到鳳輦,傷到裡面的苳凰郡主,而後,弓箭手開始拉弓射箭,朝著山上的那些人射去。

儘管這是一場十分完美的伏擊戰,但是在趙純良看來,這依舊是送死。

總共也就千人不到的襲擊者,就算是訓練有素,那也只是千人不到,而大漢國的送親隊伍里有三千多的兵卒,而且都是訓練有素的兵卒,這千人的襲擊者頂多是造成一些麻煩,最多發出一比一的代價,大漢國的士兵是一定能夠殺死這些襲擊者的。

趙純良這種對軍法略知一二的小嘍囉都知道這是一條死路,為什麼對方還會衝上來襲擊?難道他們是寄希望於可以有概率殺死苳凰郡主?可就算是有概率,那也極小的概率,大多數人估計連靠近苳凰郡主都做不到。

靠近?

趙純良忽然一挑眉頭,他注意到,這些從山上衝下來的士兵,竟然全部都朝著苳凰郡主的鳳輦快速的前進,他們甚至於很大程度上忽視了他們的進攻,似乎目的就是想要靠近苳凰郡主的鳳輦,而在這些人里,趙純良注意到了一個人!

那人的身體內,隱約可以看到有一團能量在微微的波動著,雖然這股能量十分的微弱,但是那確實是能量,以趙純良的眼睛看過去,那人的身體就如同是黑夜下的螢火蟲一樣明顯。

那人個子不高,混跡在人群里,看起來十分的不顯眼,但是趙純良卻注意到,那人周圍的人似有似無的,都將那人給保護住,有箭射來,那就用兵器去擋,如果擋不住的話,那就用身體去。

似乎這些襲擊者的目的,就是把那個人送到鳳輦的旁邊。

「快,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殺了,看我的火球之術!!」天海大師一邊叫著,一邊從不知道哪個地方拿出了一支火把,然後喝了一口酒精一樣的東西,再對著前方噴了出去。

一團火焰在天海大師的身前炸裂開來,看起來效果十分的好,但是,天海大師的身前是一個敵人都沒有,他這一噴火,也就只能當煙花看一下。

趙純良一夾馬肚,朝著不遠處的鳳輦快速的衝去。

襲擊者的數量在瘋狂的銳減著。

一支支的弓箭,一把把長毛,都不斷的帶走襲擊者,而在這些襲擊者不要命一樣的衝鋒之下,那被包裹在人群里的人,竟然來到了鳳輦旁邊大概十米不到的地方。

只見那人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黑色的小旗子,然後往天空中一扔,開始念念有詞起來。

霎那間,風雲變化。

這山谷之中,陡然刮起了一陣狂風,而一團詭異的能量,在這股狂風的裹挾之下,朝著鳳輦的位置急速的衝去。

這一團能量與趙純良之前從苳凰郡主身體內吸出來的能量很像,但是又有所不同,這股能量的強度,比之之前那股強上了許多,而且似乎更加的邪惡。

「事成,退!」那人眼看著能量朝著鳳輦而去,低呼一聲就要跑。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一匹棕色的駿馬從不遠處疾馳而來。

這匹駿馬上坐著一個身穿著厚重棉襖的男人,在這樣的天氣里,穿這樣的棉襖著實的有些怪異。

「哼,還是你,這次就連你也得死!」那人冷笑著看著趙純良衝到鳳輦面前,然後張開雙臂衝向了那團能量。

那可是他修煉了許久的邪惡力量,就算是道宗的高手碰上了,也絕對扛不住,更別說趙純良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了。

趙純良猛的張開了嘴,用力的一吸。

咻的一聲,那團能量被趙純良給直接吸進了肚子里。

「爆!」那人興奮的叫道,似乎已經看到了趙純良的身體爆炸的畫面。

可是,幾個呼吸過去,趙純良不僅沒有爆炸,而且,他竟然還打了個飽嗝!

那團能量,就這樣被趙純良給吃了!!

「抓住那人,那人是頭!」趙純良指著遠處被團團保護住的人說道。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朝著那人湧去。

「不好,得跑!」那人知道自己不能被活捉,連忙朝著遠處奔跑了起來,而他身邊的人則都是不要命的保護著他。

在這樣的保護之下,那人竟然很快就逃到很遠之外。

「哼,想抓我,明年吧。」那人冷笑著回頭,想看一下趙純良受挫的表情,結果卻看到,一個人竟然凌空朝著他飛了過來。

「飛天?!」那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趙純良,只見趙純良凌空急速的飛向了他,眼看著就要來到他的面前。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飛天可是傳說中的大乘高手才能夠做到的,就算是道宗里的那些元老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飛天!」那人震驚的看著趙純良,連逃跑都忘了。

趙純良的身子猛的下墜,就如同是水面上盯住了獵物的翠鳥一樣,他的速度快到了極點,一個呼吸間就已經來到了那人的身前,而後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脖子,將對方給提了起來,轉頭飛向了遠處。

這一幕被所有的軍士都給看到了,雖然趙純良是尹天監的人,而尹天監里都是一些能人異士,但是這飛天,卻是所有尹天監里的人都沒有辦法做到的,趙純良如今露出了這麼一手,著實的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才是真正的神仙人物啊!」呼延平看著趙純良,激動的說道。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學會這些戲法的,不行,我一定要學會!」天海大師看著趙純良,臉色陰暗的想道。

「好帥啊!」坐在鳳輦內透過一條縫看到趙純良飛天的苳凰郡主面露幸福之色,誰都想自己的意中人有朝一日能夠腳踩著七色的雲彩來接自己,而趙純良此時看起來,就如同那小說里的至尊寶一般,讓人心生愛意。

帶頭的修行者被抓住,剩下的那些人更加的瘋狂了,不過,在強大的武力鎮壓之下,那些人很快的就都被絞殺乾淨,隨後,送親的隊伍繼續一路往前走。

趙純良抓著那修行者,落到了一匹馬上,周圍的人就跟看神仙一樣看著趙純良。

「我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的話,我會放了你。」趙純良說道。

「上,上人請說。」那人渾身緊繃,顫抖著聲音說道。

「你是修行者?」趙純良問道。

「是,是的,我是南洋的邪修。我叫垠多。」那人說道。

「邪修?那是什麼?」趙純良問道。

「就是,就是專門修煉一些邪術的修士,不過,邪術是你們道宗說的,我們不覺得我們修煉的是邪術。」垠多說道。

「道宗?你知道道宗在哪麼?」趙純良問道。

「道宗,不就在天山瑤池內麼?」垠多疑惑的問道,似乎很奇怪趙純良這樣一個高手竟然會不知道道宗所在。

「你知道天山瑤池怎麼去麼?」趙純良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是邪修,跟道宗的人水火不容,我怎麼知道如何進天山瑤池,天山瑤池有大陣守護,不現於世間,至少我所認識的所有修行者,都沒有人知道天山瑤池在什麼地方。」垠多說道。

「那你認識道宗的修行者麼?」趙純良又問道。

「不認識,也沒見過。」垠多搖了搖頭,說道,「天山瑤池只能進不能出,除非是有事關天下的大事,不然的話裡面的修行者是終生都在其中修行的。」

「難怪這大漢國沒有修行者,原來都在天山瑤池內!」趙純良恍然大悟。

「大人,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您乃是高深的修行者,怎麼會涉入這俗世的鬥爭之中?您不應該是只問天道,不管世事麼?」垠多疑惑的問道。

「你們不也涉入俗世鬥爭麼?」趙純良問道。

「我們邪修講究逆天而行,講究活在自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當然,如果我們公然顛覆大國政權,那道宗的人會出來替天行道,不過我們大多數就只是搞一些小動作而已,就像這次,我們只是想要殺一個郡主而已,我們對那劉武可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當然,他身上有帝王之氣,我們就算是想要對付他也對付不了。」垠多很老實的回答道。

「帝王之氣?那東西還真有。」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

「任務?」垠多驚訝的問道,「什麼任務?」

「幫我找到天山瑤池,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法。」趙純良說著,忽然抬起手將一張符紙拍
在了垠多的身上。

垠多只覺得一股涼意直衝腦門,隨後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一股無法言語的痛苦感覺迅速的席捲全身。

「我會在大漢國與大蒙國的邊界等你,找到結果了,來找我,不然你只能終日承受這神符的折磨。」趙純良笑著說道。
20060420 發表於 2017-3-7 09:29
第一千八百七十一章 一路向北

垠多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夠活著從送親的隊伍內離開,同時他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陷入了生不如死的境地,那神符帶來的感覺就如同有幾萬隻的螞蟻在啃咬他的身體一般,這種感覺並不是持續的,如果是持續的話,那遲早會麻木,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現,然後不斷的衝擊著垠多的神經。

垠多離開了送親的隊伍,渾身冷汗的就往外跑,他要去找到他的師父,或許師父可以幫他解除身上的神符,如果師父都解不了,那他只能幫趙純良去找到天山瑤池。

對於趙純良放走垠多的行為,很多人表示了不滿,其中最為不滿的自然是天海大師,他正愁沒有辦法抓住趙純良的把柄呢,眼下趙純良重要的犯人給放了,那可是大罪,他哪裡能忍。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如實的稟告聖上,你竟然敢將襲擊郡主的要犯就這樣放走,你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又或許說,你就是那要犯的同犯?”天海大師冷冷的看著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理都懶得理天海大師,他之所以放了那垠多,自然是想要讓他幫自己找天山瑤池,至於可能會帶來的麻煩,他根本就不在乎,反正大不了撕破臉皮嘛,他可是一個星系的領主,難不成還真的怕了這大漢國?

負責此次送親安全事務的禁軍統領蘇東來剛才來找過趙純良,希望趙純良能給個解釋,趙純良就給了一句話,放長線釣大魚。

這話說的似乎很有玄機,那蘇東來之前看到趙純良飛天的一幕,所以眼下趙純良如此說,他也只能當真,要是真的釣上什麼大魚,那可就是大功一件,要是沒有大魚,那反正把郡主送走之後,他就會帶人在國界線上把趙純良給殺了,那也沒有什麼損失。

“當然,念在你我同僚一場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夠幫你說一些話,比如那會邪術之人陰險狡詐,使用了邪術猜從你這脫身,皇上對我的話還是很願意相信的。”

“不過,我對你的飛天之術很好奇,如果你能把你的飛天之術教授給我,那我會很高興的,這樣我也會多說一些話。”

天海大師在趙純良的身邊叨逼叨的,趙純良卻是一句話都沒有搭理他,他飛天自然是用了神符的關係,跟這些人說了他們也不會懂,他們也不會有神符,所以就沒有說的必要。

眼看著趙純良一言不發,天海大師更是惱怒,但是他也不敢把趙純良給怎麼樣了,畢竟,趙純良可是一個會飛天之術的人,當然,天海大師始終堅信,趙純良一定是用了某種戲法才飛天的,肯定不是什麼法術。

送親的隊伍繼續一路往北,除了在那關隘內被襲擊了一次之外,他們再也沒有碰到任何的襲擊,而關於這一場襲擊的很多情報,也在快速的搜集著。

通過現場屍首的檢驗,蘇東來發現,這些襲擊者竟然都是周子孫的手下,蘇東來連忙將此事快馬加鞭傳回了京城,京城的高官自然會根據這些事情去挖掘真正的幕後黑手。

趙純良對於這些事情一點都不關心,什麼政治陰謀,什麼幕後黑手,都跟他無關,他關心的是那天山瑤池,是往生樹的果子,就算這個星球毀滅,那跟他也沒有太多的關係。

當然,很多事情其實不怎麼細想就能夠知道個大概,比如京城的襲擊,能夠在大晚上的知道自己的準確位置並且所在路上襲擊的,那肯定得是有大能量的人,而能夠將平涼府的軍人利用一次次的剿匪收編成自己的手下私兵,此人必然也是身居平涼府的高位,他們或許是被明國的人收買了,又或者是有自己的政治訴求,總之,他們的目的就是殺死苳凰郡主,阻止這次的和親,讓大蒙國和大漢國徹底撕逼。

趙純良本可以在這時候離去,但是忽然想到了苳凰郡主在監牢留下的那一支簪子。

趙純良畢竟不是真的冷血無情的人,所以他決定把苳凰郡主給安全送到邊界,讓她完成她的歷史使命,等後世書寫史書的時候,必然會有苳凰郡主濃重的一筆,而他趙純良,頂多是野史裡面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或許會有一些他的傳說,但是願意看的,相信野史所寫的,估計不會有多少人。

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

趙純良嘴裡哼著他最喜歡的一首歌,然後有一天終於看到了長河落日,大漠孤煙。

這裡是平涼府與大蒙國的交接,這裡有一段很長的沒有任何草木的大漠,而過了大漠,就是肥沃的土地,就是大蒙國。

苳凰郡主無比的激動,因為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她緊緊攥著要送給趙純良的棕熊皮披風,盼望著趙純良早一點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遠處,是一大群身著大蒙國特色服飾的男人。

相較于大漢國衣物的精緻,大蒙國的衣物更加的隨性,他們的男人很多都喜歡袒露出自己的一側胸口,露出精壯的肌肉,以此來顯示自己的男性魅力。在大漢國人眼裡,大蒙國的人都是粗鄙粗俗的,他們不懂小橋流水,也不懂詩詞歌賦,他們茹毛飲血,把女人當作牲口,會吃草原上一切不是人的生物,甚至於有時候連人都吃。

這裡就是一個野蠻人的國度,與京城的繁華婉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苳凰郡主苦等了許久,卻始終沒有見到那個意想中的人掀開他鳳輦的門簾,緊拽著棕熊皮披風的手指頭微微的有些發白。

外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聽到了一陣陣的呼喝聲和馬蹄聲,隨後,鳳輦停了下來。

“郡主,下車吧。”嬤嬤的聲音從鳳輦外傳來。

苳凰郡主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往前挪了一下身子,打開了門簾。

門簾外,一張張黝黑的面孔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有些驚慌的左右看了看,發現,之前護送自己的大漢國兵卒,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而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驚恐的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環顧四周。

在她的周圍,只有陪嫁的宮女嬤嬤,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人,而在她身後幾百米遠的地方,大漢國的軍隊整齊的戰列著。

在他們的面前就是國境線,而身為大漢國的軍隊,他們不能越過那條線,因為越過那條線,就意味著宣戰。

苳凰郡主變得焦急起來,因為那個人沒有出現,她惦著腳尖,想要看遠處的人群裡是否有那個人的影子,她抬起頭,想要看他是否會踩著七色的雲彩來接自己。

沒有,都沒有!

她驚慌的朝著大漢國這邊跑來,而這時候,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陣男人的歡呼聲,隨後是一陣陣的馬蹄聲。

苳凰郡主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想要跑回到大漢國,想要看到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人,可是,身後的馬蹄聲卻是越來越近。

噗通一聲,苳凰郡主摔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沙石劃破了她身上精美的衣服,這一身衣服是她選了很久的,因為她知道,她將穿著這一身漂亮的花衣,跟著他的意中人遠走天涯。

噠噠噠。

馬蹄聲放緩了下來,苳凰郡主抬起頭,看到周圍滿是綁著辮子,皮膚黝黑的大蒙國人,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腳下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

“你在哪?你在哪?”苳凰郡主面向著大漢國的方向哭喊著。

沒有人回應她,人群中,趙純良騎在馬上,面無表情。

“你出來啊,求求你,求求你出來啊。”苳凰郡主滿臉的淚水。

“小丫頭,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哈哈哈!”一個粗重的聲音響起,隨後一隻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苳凰郡主的手臂。

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苳凰郡主那不到百斤的小身子,被人直接給提飛了起來,然後被一個身著這火紅色袍子的人抗在了肩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純良,來救我,求求你了,來救我,帶我離開這裡吧,純良。”苳凰郡主大聲的哭喊道。

“什麼狗屁純良,從現在開始,你是本王的女人,也是草原上我無數子民的母后,哈哈哈,小丫頭,咱們回去,拜堂成親,哈哈哈!”那穿著火紅色袍子的男人調轉馬頭,慢條斯理的朝著大蒙國的方向前進。

“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苳凰郡主痛哭流涕,看著大漢國的方向,聲嘶力竭的不斷喊著這三個字。

趙純良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多少有些不舍,不過,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命,苳凰郡主的命就是造福整個大漢國的黎民百姓,她從出生開始就註定成為政治的犧牲品,他趙純良不是牲口,不會見著女人就愛,既然不愛,那就不要再過多的糾纏。

時間能夠沖淡一切,如今哭喊著的苳凰郡主,有朝一日也一定能夠母儀天下,成為大蒙國真正的主母。

趙純良歎息一聲,調轉馬頭,往南走,一路不回頭。

“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

長河落日下,趙純良再一次的哼起了這首他很喜歡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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