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天才雜役 作者:可大可小(已完成)

 
mk2258 2015-5-27 18:49:1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00 1807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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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章 戰利品

它力大無窮,牙尖爪利,身子也很靈活。揚起翅膀,帶動的風勢,讓人眼睛都睜不開。丁默和另外一名武者,原本就受了傷,一不注意,腦袋竟然被它抓住,一爪下去,兩顆腦袋頓時被抓出幾個血‘洞’,眼見是不活了。
雪巖鷲拖著兩人的尸首,突然沖出‘洞’‘穴’,示威似的轉了一圈。兩具尸首,加起來有二三百斤,可是雪巖鷲飛行的時候毫不費力。
看到自己手下的尸首,申屠四揚和郭旭暉心中大駭,這可是內勁八層的武者啊,面對地面的雪巖鷲,竟然也沒有還手之力?頓時,他們心里都有一個念頭,是不是該回去了?如果雪巖鷲攻上山頂,或許自己等人也難逃它的利爪。
呂誠一直注意著雪巖鷲,看到丁默和其他那名武者,呂誠也很詫異。他現在下來了,避無可避,自己的優勢完全發揮不出來,如果雪巖鷲朝他進攻,恐怕后果與丁默相差無幾。
雪巖鷲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它迅速靠近呂誠。而就在此時,呂誠突然雙腳在崖壁上一蹬,像一只利箭似的,突然朝著雪巖鷲的背部沖去。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山頂上的人看以呂誠的做法都是目瞪口呆。齊志更是連連嘆息,他原本很看好呂誠,可是沒想到呂誠看著武學的天賦很高,但是人卻不聰明。先是獨自下去,容易受到雪巖鷲的攻擊。現在又主動攻擊,而且還是朝著空中的雪巖鷲進攻,這不是找死么?
雪巖鷲可是倉稷山中的空中王者,在地面上,一般的武者都不是它的對手。到了空中。更是它的天下,不被它抓死、啄死,也得摔死!
“完了!”齊志嘆息一聲。他甚至還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呂誠的慘狀。
“咦!”郭旭暉卻突然喊了一聲。齊志猛的睜開眼睛。看到下面的情形,眼中盡不可思議的神情。
雪巖鷲自從出‘洞’之后,一直在觀察著呂誠。將‘洞’‘穴’中的兩人擊斃,讓它很是興奮,它原本就想來攻擊呂誠,見呂誠反而朝著自己‘激’‘射’而來,連忙將兩具尸首一扔,兩只鋒利的爪子朝著呂誠抓來。如果被它抓到。呂誠必死無疑。
所有人都認為,人在空中的呂誠肯定是逃不脫雪巖鷲的這一抓。連內勁八層后期的武者,都逃不脫雪巖鷲的這一抓,呂誠還能例外不成?況且,呂誠在空中,無法再借力。而雪巖鷲有著一對巨大的翅膀,能靈活的轉動著身子。
在山頂上看的人,都一致認為,接下來呂誠肯定會被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甚至。會像丁默他們一樣,被雪巖鷲一爪抓住腦袋,成為雪巖鷲的美餐。
但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雪巖鷲的這一抓,并沒有碰到呂誠。人在空中的呂誠,好像突然得到某種助力似的,竟然能讓身子變向,繞過雪巖鷲的爪子,一下子騎到了雪巖鷲的背上。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是什么身法?如果不是離得太遠,他們都會跑過來追問。而齊志正是此時睜開眼睛。他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只看到呂誠突然騎到了雪巖鷲的背上。
呂誠突然騎到雪巖鷲背上。讓它的身子一沉。雖然雪巖鷲能一次抓起兩個成年人,但它背上突然坐著一個成年人。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呂誠也是第一次騎雪巖鷲,而且他又在高空中,生怕自己會掉下去,馬上雙手抱著它的頸部,雙‘腿’也夾著雪巖鷲的身子。
被人騎到背上,雪巖鷲自然是勃然大怒。它的頭突然轉過來,鐵鉤似的嘴,朝著呂誠狠狠的啄來。呂誠左手抓著雪巖鷲的脖子,右掌擊在它頭上。呂誠的感應力,此時給了他最好的協助。同時,呂誠身子往后滑,用雙‘腿’夾著雪巖鷲的身子。
此時,無論是雪巖鷲的嘴還是爪子,都奈何不了呂誠。雪巖鷲又氣一急,剛才它還將兩個頭輕易擊殺,現在卻被人騎到了身上。雪巖鷲是空中的王者,自然不會被呂誠制服。
它突然在空中翻滾了幾次,想把呂誠甩出去。但呂誠緊抓著它的羽‘毛’,雙‘腿’又夾著它的身子,就好像與它連為一體似的,根本就甩不下來。
雪巖鷲突然猛的向上爬升,然后一個倒轉,直接朝著地面沖去。在飛中向下墜落的速度,非常之快,呂誠的心都到嗓子眼了。雖然他不相信雪巖鷲會為了擺脫自己而自殺,可是從上千丈的天空,一下子掉落到地面,縱然是呂誠,也覺得心驚‘肉’跳。
在快接近地面時,雪巖鷲突然猛的降落到地面,然后雙爪在地上一點,又飛沖到了半空。剛才強大的慣‘性’,確實讓呂誠差點就掉下來了,可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雪巖鷲又猛的飛上了天。在飛回懸崖時,突然朝著一塊尖的石頭倒飛過去。
呂誠心中大駭,這雪巖鷲的智商甚高,一不小心就會被它玩死。呂誠突然身子前移,左右雙手掐住雪巖鷲的脖子,雙‘腿’也同時用力,剎那間,雪巖鷲就呼吸不暢,快接近石頭時,竟然一下子掉了下來。
呂誠一松手,雪巖鷲鐵鉤般的嘴,猛然向呂誠啄來,呂誠只得讓身子后退,同時雙‘腿’用上內勁,雪巖鷲也是無可奈何。
“哎呀,我怎么這么蠢,早用這一招,雪巖鷲早拿下了。”申屠四揚后悔得直拍‘胸’膛,呂誠一個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都能跟雪巖鷲斗得這么久,如果自己派出內勁八層的武者,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惜了丁默。
“昨天你還趕他走,現在知道了吧。而且,不是我小瞧你的那些護衛,他們未必有這樣的膽‘色’。”齊志譏諷的說,申屠四揚來了一年多,只知道在雪巖鷲的巢‘穴’想辦法。結果他的護衛,非死即傷,原本二十幾個護衛,現在只剩下幾名了。
“放屁!還有一頭雪巖鷲,等會看誰擒得住。”申屠四揚說。
“申屠家,肯定是不行的。”郭旭暉冷笑著說。
“兩位,別爭了,看呂誠怎么收拾雪巖鷲吧。”齊志笑著說。
現在呂誠已經掌握了雪巖鷲的弱點,要擒住雪巖鷲還是有辦法的。但他現在卻在空中,如果擒住了雪巖鷲,雪巖鷲會不會死他不知道,恐怕自己是死定了。
呂誠的身子往后一退,雪巖鷲故伎重演,猛的向上爬升,然后突然掉轉身子,朝著地面飛去。這次雪巖鷲的速度更快,整個身子幾乎跟地面垂直。呂誠在雪巖鷲快要接近地面時,突然雙手將雪巖鷲的脖子往后一拉,雙‘腿’夾住它的身子,雙手一扭,雪巖鷲的脖子就成了一根麻‘花’。
雪巖鷲撲騰了幾下,就掉到了地上,呂誠運起八層內勁,集中于掌上,化掌為刀,一掌就‘插’入了雪巖鷲的‘胸’膛。手‘抽’出來的時候,呂誠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枚冒著清香的小‘肉’球,呂誠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放進嘴里,然后迅速離開。
呂誠走了沒多久,申屠四揚和郭旭暉、齊志等人就趕到了。看著雪巖鷲‘胸’口的大‘洞’,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呂誠竟然做到了,一個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竟然拿到了雪巖鷲的內丹。這讓所有的人很是汗顏,他們的修為都要強過呂誠,可是卻后得手的,卻是呂誠。
“我看咱們都白活了。”齊志嘆息著說,呂誠才十幾歲啊,而且才來倉稷山一天時間,竟然就得手了。他來了三個多月,郭旭暉已經超過半年,申屠四揚更是超過了一年。他們守在山頂上,經常能見到雪巖鷲回巢,但卻都只想著用繩索去套雪巖鷲,誰也沒想過,竟然能與雪巖鷲在空中赤手空拳的搏斗。
“張濱川!”郭旭暉突然大喊一聲,一個中年男子迅速到了他身前。此人正是他的‘侍’衛,內勁八層巔峰的武者。
“郭旭暉,你要臉不要臉?自己抓不到雪巖鷲就搶,這就是虹瀾帝國皇子的做法?”申屠四揚冷笑著說。
“誰說我是要搶了?”郭旭暉被申屠四揚道破心事,臉上一紅,他迅速改口:“張濱川,你跟上去看看,如果誰敢搶奪,格殺勿論!”
“余立秋,你也跟上去。”申屠四揚說,他所說的余立秋,是申屠家的一級護衛,正好也是內勁八層巔峰。
“兩位,這頭雪巖鷲,你們不要的吧?”齊志突然說。
“沒了內丹的雪巖鷲,還有價值么?”郭旭暉冷冷的說。
“那就多謝了。”齊志拿著雪巖鷲突然走了,而且速度非常快,生怕郭旭暉和申屠四揚會反悔似的。
其實兩人心里都很不舍,就算雪巖鷲被呂誠拿走了內丹,可也并非一無是處。比如說它的羽‘毛’就很珍貴,還有它的爪子,曬干之后也是一味良‘藥’。但當著對方的面,都不好說要,畢竟這是呂誠的戰利品,他們身份尊貴,怎么能撿別人的戰利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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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一章 晉級九層

雪巖鷲的內丹一入口,就被呂誠用感應力包裹起來了。他提起內勁,一路向北奔走。先在倉稷山里轉了幾圈,確實后面沒人跟蹤之后,才轉變方向,朝著南邊走去。
雪巖鷲是二級靈獸,它的內丹,對呂誠來說非常重要。呂誠現在的感應力中,還有四色果的精華,雖然沒有其他藥物,但是呂誠覺得,這已經能將雪巖鷲的內丹藥效,發揮到極致。
一旦他開始修煉,肯定能晉級,他自然得找一個理想的場所。
他思來想去,沒有什么比牛大力他們山后那處靈泉更好的地方了。那里不但安全,而且靈泉還能助他修煉。最重要的是,呂誠在靈泉里,無需進食、無需睡覺,修煉的速度也比在其他地方快,自然是他的不二選擇。
十天之后,呂誠回到了靈泉。而此時,郭旭暉和申屠四揚,還在倉稷山等著捕捉另外一頭雪巖鷲。他們派出去的護衛,自然也找不到呂誠。
一到靈泉,呂誠立刻跳進水里。這十天,他幾乎沒有怎么休息,每天都在倉稷森林里繞圈子。為了確保后面沒有人跟蹤,他一直將感應力放到最大距離。甚至為了屏蔽自己的氣味,他還在河里潛游了半天。
這段時間,呂誠包裹雪巖鷲內丹的感應力,不停的在變換…◆著,感應力中四色果的精華,慢慢的融入雪巖鷲內丹中。讓雪巖鷲的內丹,慢慢變成了藥液。
呂誠的身體,就像一個丹爐,將內丹慢慢的煉化。從倉稷山到靈泉的這段時間,呂誠一刻不停的讓感應力與內勁融化。有感應力中帶的四色果精華,有呂誠的內勁催化。雖然沒有再加入其他藥材,可是此刻的藥液,未必比那些煉丹師煉制的丹藥要差。
所有的藥液,依然被呂誠用感應力包裹著。呂誠首先放了十分之一出來,藥液一出,呂誠馬上感受到了。他全身都覺得得火熱。腸胃更是火辣辣的。藥液被腸胃吸收之后,迅速轉化為內勁。
而這些新增加的內勁,迅速填充著他的經脈。隨著內勁不停的涌入經脈,他的經脈被撐得越來越滿。三百六十個大周天還沒滿,呂誠竟然晉升八層巔峰期了。
而此刻,呂誠的體內,那十分之一的藥液還沒有完全吸收,還在不停的轉化為內勁。藥液通過腸胃吸收,迅速轉化為內勁。這個過程相當快,如果呂誠不能全力以赴的運起內勁,恐怕就會有一些藥力被浪費。
當十分之一的藥液全部轉化之后,呂誠沒有再馬上放出藥液。這段時間,他的毛孔,也從靈泉中吸收的靈力,轉化了一部分內勁。他現在的內勁的運行速度很快,讓他從靈泉中吸收的靈力也比以前更多。
這十分之一的藥液。讓呂誠從內勁八層后期晉升到巔峰,剩下的十分之九。到底會有什么樣的效果呢?呂誠很興奮,也很期待。但是,他并沒有太過激動。內勁的晉升是好事,但是如果內勁升級太快,也會影響經脈。就像建高樓大廈,如果基礎沒有打好。哪怕建得再高,總有一天也會轟然倒塌。
直到又一次三百六十個大周天之后,呂誠才開始又放出十分之一的藥液。但是,這十分之一的藥液,并沒有讓他晉級。從內勁八層巔峰。到內勁九層前期,是一次質的飛躍。想要晉級,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其實,從內勁七層巔峰開始,每一次晉升,都是非常艱難。要不是呂誠機緣巧合,恐怕此時他最多也就是停留在內勁七層罷了。像明通城四大世家的二代接班人,孫浩然、齊佩琦、蕭宇波等人,都卡在內勁八層巔峰,要不然水云府和飛月門會在大通山聯手搶四色果?
直到呂誠又放出兩份十分之一的藥液,他才開始晉級內勁九層。當呂誠腦中傳來轟鳴聲,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增長了似的。他的經脈再次擴容,原本將經脈塞得滿滿的內勁,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
呂誠的骨骼確實有所變化,但并不大。這段時間他在靈泉里修煉,又加上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子確實有些長高,但這只是在正常范圍內罷了。
變化最大的,是他的感知。呂誠在靈泉中,此時就算他不用感應力,也能感知到周圍五十丈左右的變化。當然,武者的感知,只能感知到聲音的變化,而感應力,則能盡知一切。
同時還有變化的,是呂誠的下丹田處,里面的氣海原來像是稀飯似的/。看似流轉得很慢,實際整個都在不停的旋轉。而現在,隱約有了固化的跡象。當然,這不是真正的固化,只是看上去流轉的越來越慢罷了。其實,整個氣海,都在不停的轉動中。
晉級九層之后,呂誠還剩下十分之六的藥液。但他并沒有馬上放出來。這個時候,不是再繼續修煉了,他得出來休息一天。他到前山牛大力的房間睡了一覺,又吃了頓烤牛肉干。
這里雖然沒人住了,但每間房內都有柴、油、鹽,甚至還用竹筒裝了點米。呂大力當時的意思是,自己雖然不住,但可以給打獵的季節借給別人住。呂誠也感覺到,確實有人來過,而且來的人還不少,好像每間房內的東西都省了些。
只是那些人,并沒有在事后補充,這是有違獵手原則的。但呂誠并沒有注意這么多,他現在已經晉級內勁九層前期,哪怕就是碰到內勁十層的武者,憑著感應力和云浪神步以及自己的身法和掌刀,他也有一戰之力。
第二天,呂誠再次進入靈泉。這次在靈泉里,他修煉了三天。將經脈鞏固之后,再將藥液放出。十分之六的藥液,呂誠原本以為,應該可以到內勁九層后期,但是,這么多藥液,只夠他剛晉升到九層中期的。
進入內勁九層之后,他的經脈變得更加寬大,想要再晉升,就非常艱難。而且,二級靈獸的內丹,對他的作用也沒有那么神奇。如果呂誠早一點知道,或許他會留一部分藥液,比如說給呂大力他們,哪怕只有一滴,或許也能讓他們晉級吧。
再過了十天,呂誠終于從靈泉出來了。他在靈泉里待了半個多月時間,晉級九層中期之后,他對靈泉有了更深的了解。原來他只有一百二十八丈的感應力,但現在,已經有二百五十六丈的感應力距離了,而且,他的感應力,也有了二百五十六股。
自己在靈泉中能吸收靈力,讓自己的修煉速度快如常人,呂誠自然很是好奇。之前他并沒有辦法去理解,可現在,他將感應力放出去,雖然山腹中有熔漿,但是呂誠的感應力,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一碰到熱的熔漿就退了回來,這讓他有了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呂誠將感應力全部放在溫泉中,順著泉水逆流而上。溫泉中的靈力很微薄,之前呂誠的感應力無法感應到。但現在,溫泉中的那一絲靈力,他的感應力竟然有所感覺。呂誠讓感應力順著溫泉逆流而上,很快,呂誠就感應到根源。
在靠近熔漿的地方有一塊石頭,所有的靈力,正是那塊石頭放出來。呂誠的感應力在石頭內轉了一圈,很快,他就發現,這塊石頭,與當初在天華城影月會總堂寶庫內的那五塊石頭很相似,給他的感覺也是如出一轍。
只不過,這塊石頭被熔漿加熱,石頭內的靈力,竟然隨著水流而流走。這塊石頭在這里,也不知道出現了多少年,里面已經沒有多少靈力。被呂誠的感應力全部帶回來之后,這里也就變成了普通的溫泉,再也不是靈泉了。
呂誠為了消化吸收這些靈力,他只能再次進入溫泉內,雖然沒有了靈力,但是在溫泉內修煉,能讓他有安全感。雖然現在呂誠已經是內勁九層中期,以他的修為加感應力,恐怕除了周家的家主之外,其他武者,他都有一戰之力。
但小心謹慎是呂誠逐漸養成的習慣,他從突破內勁,到現在內勁九層中期,一直靠的就是自己的小心。否則,不知道被人擊殺多少次了。
呂誠準備再入倉稷森林,雖然他現在已經是一個高階武者,哪怕就是在定河城內,也會得到別人足夠的尊重。可是呂誠練武,不是為了別人,而是自己。既然內勁有十層,他自然想看看內勁十層到底是什么樣的修為。別人能修煉成為內勁十層的武者,他自然也可以。
經過牛大力原來的村子時,呂誠并沒有打算進去。但是他現在的感應力有二百五十六丈,哪怕他只是隨意的將感應力放出去,那邊的情況他也了若指掌。此時在村子里,竟然有來了數十人,他們個個穿著黑色勁裝,手中提著武器,背著大包小包的包袱,里面不是綢緞就是金銀財寶。
如果他們僅僅是路過這里,呂誠可能不會多管閑事,可是看到他們為了生火,不去附近砍柴,竟然直接把門板、窗戶卸下來當柴燒,呂誠就忍不住了,興許以后自己還得來這里落腳呢。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總比縮在樹洞里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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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二章 死神來了

呂誠的突然出現,讓這伙人出現了一絲騷動。艷kuai有人甚至已經舉著刀沖了過來,這些人,大多是內勁三、四層的武者。他們長相兇悍,眼中露著兇狠的目光,隨時可能宰殺一切不順眼的人。
但當他們看清呂誠的相貌之后,才稍微放松了警惕。呂誠只有十六歲,一副人獸無害的樣子,自然不會引起他們的警覺。但他們也沒有讓呂誠離開,將刀架在他脖子上,準備帶進去給首領處理。
呂誠也沒在意,不要說三四層的武者拿著刀威脅自己,哪怕就是六、七層的武者,只要手上的內勁一動,自己就能感應到。論反應速度,呂誠永遠比別人快一線。有很多人下意識的一些動作,或許他們自己都還沒有明白要做什么動作,但呂誠已經能提前預測到了。
整個村子被他們搞得一片狼藉,在村子中央,架著一堆大火,上面正烤著一頭羊。旁邊的人三三兩兩在聊天,不是說殺了多少人,就是講搶了多少東西。呂誠迅速搜尋著這里的首領,這幫人如果真是盜賊的話,那絕對不能再讓他們去禍害別人。
“小子,過來幫我劈柴。”火堆旁邊一名正在砍柴的精壯男子,看到呂誠,眼睛一亮,大喊一聲。他被分配砍柴,正煩著呢,有了外人來,先使喚用著再說。
“你們是什么人啊?”呂誠卻沒有去摸斧頭,雖然他砍柴是一把好手,但現在,恐怕沒有哪個世家,再敢讓他砍柴了。
“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竟敢闖進來。我們是狼王幫,你現在有兩條路,要么加入我們,要么……嘿嘿,看到這只羊了沒?想替換它么?”精壯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
“狼王幫?不會是盜賊幫吧?”呂誠皺了皺眉頭。此人說起烤人時,臉上神色自若,根本不把人當回事。
而且,這些人的東西。幾乎都是搶來的。定河城附近有沒有盜賊他不清楚,但是徐家集卻實打實的遇到過。
“小子找死!”那壯漢聽到呂誠大言不慚的說盜賊二字,臉色一變,隨手一掌就向呂誠臉上甩去。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罵自己是盜賊。等會就烤了他!
但精壯大漢駭然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一只鐵鉗似的手給夾住了。任他如何掙扎,竟然絲毫掙脫不了。他大驚失色,自己好歹也是內勁四層的武者,怎么會如此不堪?再看到呂誠在冰冷的望著自己,他的臉,突然嚇得像窗戶紙似地煞白。這哪是什么不知死活的小子啊,簡直就是一尊深不可測的殺神。
“你們什么時候來的?”呂誠沉聲問,手中的內勁一加,那人痛得臉都變形了。
“早上剛來。你看,羊還沒烤熟呢。”壯漢痛苦萬分的說。
“狼王幫的幫主呢?”呂誠問。
“沒來,小爺,我就是個砍柴的,你就放過我吧。”壯漢雖然長得膀大腰圓,可是在呂誠面前,好像一只小雞似的,一點脾氣也不敢有了。
“這些門板都還好用,就不用劈了吧?”呂誠的語氣像詢問,卻更像是命令。
“好。好。”壯漢滿頭大汗的說。
壯漢與呂誠的對話,終于引來了旁人的注意。見他被一個少年掐住手腕動彈不得,旁邊已經有人抽出刀劍,準備劈向呂誠。呂誠也不與他們廢話。突然將壯漢一甩,上百斤的漢子,在呂誠手中,就像一片樹葉似的,旁邊的人紛紛后退。
“你們這些盜賊從何而來?”呂誠扣著壯漢的手腕,問。
“敢找我們狼王幫的麻煩。你還是第一人。沒想以你小小年紀,竟然是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你如果加入我們,或許還有一條活路,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一個冷嗖嗖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呂誠早就感應到了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走過來了,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此人也是身著黑色勁裝,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胸口繡了一只白色的狼頭,雖然只很簡陋,但卻栩栩如生。
“你是什么人?”呂誠依然扣著壯漢的手腕,問。
“狼王幫的護法,夏翊焜。”夏翊焜是這伙人的首領,也是狼王幫的四大護法之一。他是內勁八層前期的武者,聽到外面的動靜,馬上走了出來。看到一個少年竟然扣著自己人的手腕,他很時震怒。一向只有狼王幫要挾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別人威脅狼王幫了。
“狼王幫?我看你們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不但是盜賊,而且還是殺人越貨的強盜。”呂誠平靜的說。
“你既然知道我們不是什么好東西,那還敢來?”夏翊焜一臉陰笑著說。
“我聽說徐家集遭了匪,不會就是你們吧?”呂誠突然問。
“你也知道徐家集?不錯,徐家集是我們搶的。”夏翊焜倒也干脆,他認定呂誠只有內勁七層前期,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只是自己砧板上的肉而已。
“那就好,我心安了。”呂誠點了點頭,手中的壯漢突然被他甩了出去,就像他手里的一件武器似的,狠狠的砸向夏翊焜。這些人作惡多端,就算是殺個干凈,他也不會有負罪感。
夏翊焜沒想到呂誠說動手就動手,他臉中滿是譏諷,一個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竟然也敢向自己挑釁,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可是他一接觸到呂誠砸過來的壯漢,才知道呂誠的內勁是多少的強大。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內勁七層,至少是內勁九層啊。
而呂誠手中突然飛出一枚金錢鏢,從靠近呂誠的人開始進攻。呂誠現在可是內勁九層中期的武者,他的感應力范圍達到了驚人的二百五十二丈。金錢鏢在他感應力的控制下,在場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金錢鏢轉了一圈回來,所有在外面的狼王幫成員都死了,每人的死法驚人的一致,都是雙手捂著喉嚨,可是手指間的鮮血,還是擋不住的流了出來。
看著自己的手下,突然之間就一個個的倒下,夏翊焜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是恐怖的,只想離開這個讓他害怕的地方。還有剛才呂誠顯露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能應付得了的。
“少俠,饒命!”夏翊焜想邁開步子逃跑,可是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提不起內勁,更加邁不開步伐。他腳一軟,撲騰就跪在呂誠面前。
“夏護法!”突然一名內勁七層中期的武者,拿著一根狼牙棒從房間內沖了出來。
剛才呂誠的動作太快,屋內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外面的人除了夏翊焜之外,就全部死光了。他看著呂誠,雙目盡赤,揚起狼牙棒,朝著呂誠狠狠砸來。
“二黑,小心,快退后!”夏翊焜知道呂誠的厲害,自然不想讓自己的手下再送死。可是他還是說晚了,二黑才出來,呂誠的金錢鏢已經到了,順著他的脖子轉了一圈。
帶著九層內勁的金錢鏢,威力驚人,二黑的頭顱竟然被全部割了下來,骨碌碌的滾了過來,正好滾到夏翊焜的身前。
看著兩眼還瞪得滾圓的二黑,夏翊焜心驚膽戰,他望著看似只有內勁七層前期的呂誠,越想心越寒,越想越覺得害怕。跪在那里,他突然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
而從其他房間沖出來的狼王幫幫眾,見二黑連一招都沒接住,頭就被割了下來。他們突然立在當場,渾身顫抖,半張著嘴,發出一聲嘶啞的驚叫,感到像刀劈開了胸膛,所有人的武器,全部掉落在地上。
“說說徐家集的事吧。”呂誠走到火堆旁,慢慢的轉動著那只羊,此時羊已經差不多熟了,他拿出飛鏢,割了一小條下來,放進嘴里嘗了嘗,味道還不錯。
“是。我們是一個多月前去的徐家集,當時是想敲掉徐家的。可是徐家的那老頭,拼死抵抗,我那時不在,就只是把陳家給打下了。”夏翊焜看了呂誠一眼,馬上低著頭說。現在的呂誠,在他看來,就像是一尊殺神,一個回答不好,可能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陳家幾十口人都是你們殺的吧?”呂誠問。
“這是我們幫主立下的規矩,說我們狼王幫初創,必須要立威,否則以后誰會拿我們當回事?”夏威夷理直氣壯的說。
“你們幫主是誰?”呂誠問。
“我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每次他來見我們,都戴著個面具。”夏翊焜搖了搖頭,他也很想知道,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幫人的真容。
“這次你們是從哪里來?”呂誠問。
“還是從徐家集,這次我們搶了徐家。”夏翊焜說,徐家雖然也有一名內勁八層的武者相助,可是狼王幫的人都是亡命之徒,為了取勝無所不用其極,徐家的人最后只能投降。
“徐家死了多少人?”呂誠瞳孔一縮,他現在很關心呂府會如何。上次狼王幫去搶徐家集,自己的人還沒去,結果陳家死傷慘重。這次他們又去,呂家如果有人傷亡,他會讓夏翊焜生不如死。
borgqueue 發表於 2015-11-21 21:57
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次機會

呂誠臉色一沉,夏翊焜立刻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呂誠簡直就是一尊殺神,自己的人死了一大片,但呂誠卻只用了一枚金錢鏢罷了。他相信,如果呂誠要將自己這些人全部殺光,絕對不費吹灰之力。
而且,呂誠的修為高于自己,夏翊焜心里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他相信,如果自己膽敢反抗,下場跟現在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是一樣的。
現在,只要能保住命,不管讓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呂誠的行為,已經嚇破了他的膽,讓他從心底發出敬畏。一枚金錢鏢,一瞬間將自己的手下殺了一小半,這樣的事情,他不但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恐怕,就算是幫主,也未必≧萬≧書≧吧,.wanshub↖a.c□om能做到吧。想通這一節,他對呂誠的敬畏更甚。
“徐家沒死多少人,徐家的老爺子見勢不妙,趁夜逃了。我們就將徐家的東西,搬了些罷了。”夏翊焜見呂誠臉色不對,忙不迭的說。
他原本準備去請幫內其他人來幫忙,徐家雖然有內勁八層的武者,可是狼王幫的高階武者更多。而且徐家又堅持了那么多大,如果再不解決,恐怕就要引發其他勢力介入。
可是沒想到,徐家竟然見機得早,趁著天黑跑掉了。如果徐家是被攻破的,或許他真的會大開殺戒。徐家的人被嚇跑,讓他很有成就感。
“逃了?徐家集的人呢?”呂誠臉色一沉,如果徐家都逃了,徐家集的人還有活路么?
“徐家老頭雖然請了一位內勁八層的武者,可哪是我的對手。”夏翊焜得意的說,看到呂誠冰冷的目光,脖子馬上一縮。討好似的說:“我們與徐家相持了十幾天,徐家見勢不妙,趁天黑跑了,我讓兄弟們在徐府大肆搜刮了一番。這些東西都在,一樣也不少。徐家集的其他人家,也沒有再動。狼王幫也不能干殺雞取卵的事。”
“說說看,你們還搶了些什么人?”呂誠稍稍放下心來。只要呂大力等人沒事,他就放心了。至于徐家,呂誠腦海中突然浮出徐衍鋒那個老頭,跟自己好像沒有多大的關系。
“除了徐家集,我們也就只在官道上動過一次手,但幫主告誡,以后不能在官道上劫財,否則會引來兩國武者的追剿。”夏翊焜說。官道又是商道。如果商隊被搶,以后誰還敢出遠門做生意?不如建立狼王幫的威信,以后靠收買路錢穩妥得多。
“你們的老巢在哪?”呂誠又問。既然自己知道了狼王幫的事,自然不能讓它再生存下去,至少不能讓它威脅到徐家集。
“狼王幫才剛成立沒多久,還沒有固定的地方呢。其實這里我倒覺得不錯,就是不太隱蔽。”夏翊焜嬉皮笑臉的說。
呂誠手中的金錢鏢突然射了出來,夏翊焜大驚失色。他聽到破空聲,下意識的就要躲閃。可是金錢鏢的速度非常快。順著他腦袋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呂誠手中。而此時,夏翊焜才覺得左耳一痛,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左耳竟然掉在了地上!
“啊!”夏翊焜連忙用衣服堵住傷口,旁邊的人想過來幫他包扎。可是一看呂誠的臉色,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呂誠手中的金錢鏢雖然很普通,可是在狼王幫的人看來,卻是奪命之鏢。現在,他們甚至都不敢妄動一步。有一個卻不信邪。他離呂誠最遠,趁著呂誠沒注意,突然彎著腰,想悄悄離開。
但他剛轉身,呂誠手中的金錢鏢突然就射了出去,在空中轉了個彎,順著那人的脖子轉了圈,迅速回到了呂誠手中。那人的頭突然就被割了下來,當他的頭顱掉到地上時,身子竟然還向前走了幾步才倒地。
夏翊焜看到那人的慘狀,原本心存僥幸,想趁呂誠稍不注意就逃跑。可是這個想法,迅速而徹底的斷絕了。更有甚者,有些人的褲襠傳出一股屎騷味。他們現在才意識到,加入狼王幫,其實是一項風險很高的職業。
一地的尸首,再加上剛才被割了頭顱的同伴,所有人從心底發生了最真切的恐懼。他們以前可以說是殺人不眨眼,但現在,見識過呂誠的手段后,特別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你們都有一次機會逃跑,只要快得過我的金錢鏢。”呂誠環顧四周,緩緩的說。他現在有二百五十六丈的感應力,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逃生的可能。
在村口有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迅速分開逃竄。但他們剛動,呂誠的金錢鏢就到了。帶著呂誠九層內勁的金錢鏢,閃爍著一片金色的光芒,像收割果實一樣,將兩顆頭顱割了下來。
“他們的機會用完了,你們呢?”呂誠輕輕拋著手中的金錢鏢,輕聲說。
“晃當當!”
幾乎所有的人武器全部扔到了地上,剛才逃跑的兩人都是內勁六層的武者,在夏翊焜這里,實力可以排進前五。可是連逃出村子都做不到,他們這些六層以下的武者,還跑個屁啊。呂誠想要他們死,只需要一枚金錢鏢就可以了。
“很好,你們將這些尸首處理好,不要扔到河里,在旁邊挖個洞埋了。”呂誠將夏翊焜提到牛大力原來的房間。
“我不喜歡說話啰嗦,你如果再胡亂說話,下一次就是你的舌頭了。”呂誠將夏翊焜扔到地上,狼王幫的人,哪怕就是殺光,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特別是像夏翊焜這種頭目,必須要誅殺。
“幫主要求我們把搶來的東西先找個地方藏好,等三個月之后,再分批送到定河城。”夏翊焜再也不敢有任何隱蔽,馬上說。
“定河城?!”呂誠不敢置信的說,狼王幫可是盜賊,竟然敢把搶來的東西送到定河城?難道說狼王幫的幫主,就是定河城內的某世家?
“是的,在定河城城東有一家迎賓客棧,只要我們住進去,自然就會有人來聯系。”夏翊焜再也不敢胡說八道,呂誠好像比自己還要心狠手辣,殺起人來,真是眼睛也不眨一下。他如果再亂說,恐怕自己的舌頭真的保不住了。
“搶來的東西在哪?”呂誠問。
“都在這里呢。”夏翊焜馬上說。
“那好,你把人集合,將東西還回去。”呂誠說,雖然徐衍鋒那老頭對他不滿,但是呂誠不是小器之人,該還給徐家的東西,他不會吞掉。
徐衍鋒得知狼王幫的人走了之后,帶著徐家的人回到了徐家集。他覺得自己的決定很明智,雖然呂武安也是內勁八層前期的武者,可是狼王幫的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為了取勝,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相比之下,呂武安修為雖然與對方一樣,武技也不遑多讓,可是在對敵經驗上,就要比狼王幫的人差一些。
而且,狼王幫還有兩位內勁七層的武者,徐家如果沒有外援,所有的實力只會慢慢的拼光。而狼王幫,來的只是一位護法,如果再來一位護法,甚至是將他們的幫主也引出來,徐家恐怕就真要跟陳家一樣,被滅門了。
“老爺,狼王幫的人……又來了!”徐家一位家丁,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被門檻一擋,竟然摔在地上,大喊著說。
“慌慌張張像什么樣子?什么?狼王幫的人又來了?他們簡直欺人太甚!”徐衍鋒剛開始沒聽清,等他明白了意思之后,氣得一拍桌子。
可是憤怒過后,他又迅速冷靜下來了。上次他以為將女兒女婿請來,就能高枕無憂,可是哪想到,狼王幫竟然也有內勁八層的武者。而且對方還只是狼王幫的一個護法,如果來的堂主、長老、幫主之類,豈不是徐家只能灰飛煙滅?
“岳父,我們跟狼王幫拼了!”呂武安蹭的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說。他好歹也是呂家的家主,可是在徐家集,他面對狼王幫的時候,最終竟然只能逃跑,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憋屈。
“能拼得過么?我們死了不要緊,徐家的老弱婦孺怎么辦?如果我們能多一位內勁七層的武者,或許還有一拼之力,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徐衍鋒嘆息著說,他讓人將大門緊閉,所有護衛全部集中起來,嚴陣以待。
徐衍鋒親自登上院墻,他要質問狼王幫的人,為何搶劫了徐家一次還不夠,竟然還要再次沖著徐家來。
但徐衍鋒遠遠的望著那對人馬,卻突然有一種錯覺,這次狼王幫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與上次的氣焰囂張完全就是兩撥人啊。再仔細一看,當頭一人卻是有些面熟,他突然大吃一驚,這不是呂家的呂誠么?
“徐老爺,呂誠前來拜訪。”呂誠遠遠的騎的馬上,抱拳微笑著說。
“呂公子,你這是……?”徐衍鋒望著呂誠身后的夏翊焜等人,一臉驚訝的問。
“狼王幫的人不知死活,竟然再次來我徐家集打劫,已經被我全數擒拿,請徐老爺處置。”呂誠微笑著說。
borgqueue 發表於 2015-11-21 21:58
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四章 疑惑不解

聽到呂誠的話,站在圍墻上的所有人,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狼王幫的人實力如何,他們最是清楚不過。整整十幾天,要不是他們奮力拼殺,恐怕早就成為狼王幫的刀下之鬼了。
呂誠雖然也是名內勁七層的武者,可是夏翊焜是內勁八層前期的武者啊。如果說呂誠被夏翊焜押著來,徐衍鋒可能會相信。但現在卻是呂誠押著狼王幫的眾人前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難道說,徐家所有的實力加起來,也不是呂誠的對手?徐衍鋒不相信,他寧愿相信這是狼王幫的詭計。
“可是他們……?”徐衍鋒一臉的疑惑,心里很是擔心。呂誠只是內勁七層前期,而夏翊焜卻是內勁八層前期。呂誠擒拿住了夏翊焜,這事有違他的認知。
況且,狼王幫的人,個個都沒有帶傷。雖然沒有兵器,但他卻更加懷疑,甚至在內心,已經認定這是詐。如果呂誠真的擒住了這些人,至少應該將他們捆綁著吧?
“你放心,他們一個都不會跑。”呂誠微笑著說,他隨意瞥了旁邊的夏翊焜一眼。
夏翊焜馬上滾落下馬,直挺挺的跪在徐家大門前,一臉懊悔的說:“徐老爺子,我被豬油蒙了心,竟然敢打徐家集的主意。從徐家拿的東西,現在全部帶回來了,請徐老爺子給條活路。”
狼王幫的人不說戰斗力如何,可是腳底抹油的本事,絕對是天下一絕。但是,不管是誰要逃,最后都只有死路一條。呂誠的金錢鏢,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狼王幫的人還沒逃出村子,就慘死在他的金錢鏢下。狼王幫自夏翊焜以下,所有人都斷了逃跑的念頭。跟著回徐家集,或許還有一條活路。如果逃跑,只能變成死尸。
徐衍鋒望著夏翊焜,雙手緊握成拳。他的胸腔充滿了怒氣,像一顆拉斷了引線馬上就要炸響的地雷,他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夏翊焜。
但是,他卻很擔心。如果這是狼王幫用的計策呢?一旦打開門,他就得賭上一家大小的性命。
“岳父。下去看看吧。”呂武安提醒道。
他一聽到呂誠的名字,馬上就緊緊的盯著呂誠的臉。這張臉確實與二弟有幾分相似。還有他的眼神,從容而淡定,又像是歷經的滄桑。那份鎮定自若,只有絕對的自信,才能擁有,根本就裝不出來的。
如果這是狼王幫使用的詭計,徐家其實根本沒有辦法。能讓狼王幫如此做,背后肯定有更高階的武者,那么徐家根本就防不住的。如果再不下去。恐怕會惹呂誠不高興,反而會得不償失。
“別急。”徐衍鋒輕輕搖了搖頭,對下面的呂誠說:“呂公子,這些人既然是你擒住的,你自行處理吧。至于徐家的財物,先存放到呂府可好?”
“可以,等會請徐家派人來呂家吧。我明天可能就要離開。”呂誠點了點頭,馬上轉身離開。
見到呂誠將人帶回了呂府,呂武安心里暗暗著急。徐衍鋒的做法,明顯就是不相信呂誠,這會讓呂誠怎么想?而且,他確信呂誠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侄子。這原本是一個相談甚歡的情景。可是因為徐衍鋒的優柔寡斷而斷送了,他能明顯感覺出來,呂誠是很不高興的。
“岳父,我去趟呂府。”呂武安馬上說。
“我陪你一起去。”徐衍鋒說,如果是在呂府,不管出什么事他都能應付。
“呂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徐衍鋒走進呂府。馬上就見到徐家被搶的東西。那幫狼王幫的人,則戰戰兢兢的蹲在墻角。
這讓他很是詫異,這一切,都違背了他對盜賊的認知。呂府并沒有派人來專門守著這些人,甚至,只要這些人愿意,抬腳就能跑掉。可是徐衍鋒發現,沒有任何人想跑。
“其實也沒什么,一點小技巧罷了。”呂誠擺擺手。不管徐衍鋒剛才是出于什么目的,他的做法都傷害了呂誠,這是明顯對自己不信任。
從徐家搶去的東西,如數奉還。對于如何處理狼王幫之人,徐衍鋒雖然很想親自處理,可是呂誠沒有再提起,他自然不好多嘴。
這些人都是呂誠拿下的,徐衍鋒又豈能隨意處理?況且,呂誠也沒有再詢問他的意思,剛才呂誠已經給了他機會,他覺得有詐,連門都沒有讓人家進去。現在徐家的東西,全部拿回來了,這已經是呂誠很給他面子。
“呂公子,非常感謝。以后呂府如果有什么事,只要你開口,我絕對義不容辭。”徐衍鋒信誓旦旦的說。他現在也為剛才的做法而后悔,誰能想到呂誠竟然能拿下內勁八層的武者呢?
“那就多謝了,呂府要在徐家集立足,免不了要麻煩徐家。”呂誠說,要不是因為這一點,他恐怕理都不會再理徐衍鋒。
“好說,好說。”徐衍鋒笑吟吟的說。
“狼王幫的人,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呂誠突然問。
“還有什么好說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徐衍鋒一臉的狠毒,狼王幫差點讓他家破人亡,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些人。對盜賊,絕對不能講情義,你現在放過他們,以后說不定就會再殺上門來。
“那好,你帶走吧。”呂誠點了點頭。
狼王幫的人被徐衍鋒帶走,所有人都被處死,包括夏翊焜在內。呂誠唯一拿的東西就是夏翊焜身上的一塊銀牌,上面有一只狼頭,與夏翊焜衣服上的狼頭如出一轍。
“呂誠,我能跟你聊聊天嗎?”呂武安突然說。呂誠跟徐衍鋒的談話,他都看在眼里。呂誠辦事沉穩,處事果斷,根本不像是十幾歲的少年。而且他在旁邊觀察,呂誠的眉梢之間,與二弟是越來越像。
“對不起,我還有點事。”呂誠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呂武安是徐衍鋒的女婿,但這件事,是自己和徐家的事,似乎與徐家的女婿無關吧。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就可以。”呂武安著急的說。
“我明天要去趟定河城,狼王幫的老巢,可能就在定河城里。”呂誠輕輕搖了搖頭說,轉身離開了。
不把狼王幫徹底鏟除,徐家集恐怕不會有安全感。徐家集剛才介紹的時候,只是說呂武安是他的女婿。他對徐衍鋒其實都有想法,遑論是徐衍鋒的女婿了。
呂武安見呂誠走了,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件事情,他必須要跟呂誠說清楚,既然明天呂誠要回定河城,自己正好順道回去。
“武安,跟呂誠談得怎么樣?”徐露妍并沒有去呂府,知道呂武安留在呂府,肯定是要跟呂誠談事的,等他一回來,馬上就過來問。
“不怎么樣,露妍,明天我要回定河城。”呂武安說。他有感覺,呂誠很有可能就是呂家的人。但怎么樣才能讓呂誠相信,這還是個問題。
“你要回定河城?”徐露妍詫異的說。定河城內的生活,她真的不想再過了。每天不但要面臨別人異樣的目光,而且連飯都吃不飽。
“呂誠說狼王幫的巢穴可能就在定河城內,既然知道了,總該出一份力吧?”呂武安說,他畢竟是呂家的家主,對自己的事情還是能作主的。
“那好,我去采購東西。”徐露妍說。既然呂武安不是想回呂家,她也放下心來。
“父親,我跟你一起回去。”呂雨欣得知呂武安要回定河城,馬上說。
呂誠之所以在徐家集留一個晚上,是想看看呂大力他們修煉武技的情況。呂大力他們很勤奮,知道這是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非常的刻苦。可以說,除了照應生意,其他時間都撲在修煉武技上了。
第二天一早,呂誠騎著馬出發,剛離開徐家集沒多遠,他就感覺到了呂武安父女坐在馬車里。馬車上拉著不少東西,呂誠沒想到呂武安跟自己一樣,也是個吃貨。只是他拉那么多大米干什么?難道說定河城鬧糧荒?
“呂誠!”呂武安掀起車簾,發現呂誠的時候,呂誠已經絕塵而去。
“父親,他就是我堂哥嗎?”呂雨欣鉆出可愛的小腦袋,望著呂誠的背影問。
“不知道,或許吧。”呂武安淡淡的說。
呂誠雖然離開他們有數十丈之遠,可是對呂武安父女的談話還是能聽清的,自己呂雨欣的堂哥?難道說,天下姓呂都是一家人么?自己是天華國過來的,他們卻是虹瀾帝國的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呂誠一夾馬腹,迅速脫離了他們。快進城的時候,呂誠將馬扔了,走到官道之外易容成為夏翊焜的模樣,然后徑直到了城東的迎賓客棧。
呂誠開了間上房,他現在沒有其他消息,只知道狼王幫的人會來聯系自己,但是狼王幫都有些什么人,他并不清楚。但不管怎么樣,他都得將狼王幫滅了。否則他們知道夏翊焜被殺,恐怕只會給徐家集帶來更大的災難。
borgqueue 發表於 2015-11-21 21:59
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不翼而飛

呂誠現在有二百五十六丈的感應距離,這么遠的距離,足夠覆蓋這一片區域的了。可以說,這附近的一切事情,都逃不過呂誠的法眼。在倉稷森林里,呂誠的感覺還沒有這么強烈,但現在定河城中,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神知,能掌握這里的一切。
呂誠注意到,迎賓客棧的旁邊,也有一家賭場。這家賭場的規模不如天寶賭坊,可是人也很多,而且賭注很大。有些人一擲上百兩銀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呂誠對賭其實興趣不大,他感興趣的是,這個賭場會不會跟狼王幫有關系。另外,迎賓客棧的地下,正在挖密室。這間密室離地面有十五丈之深,雖然挖的很隱蔽,可是又如何能瞞得過呂誠呢。
呂誠很想出去轉轉,但他這次帶來了一百兩黃金和兩千兩白銀,總不能隨時帶在身上吧?這是他給狼王幫的“見面禮”,也是他引誘狼王幫人員出面的重要道具。只要讓他發現一個狼王幫的重要成員,狼王幫的秘密將在他面前完全公開。
剛才入住登記的時候,呂誠故意將包袱重重的扔在柜臺上。里面的黃白之物,發出的碰撞聲音,在某些人聽來,絕對是世間最悅耳的。呂誠當時就覺得,那個胖胖的叫劉財的掌柜,原本微閉著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明亮了。
呂誠在房間內熟悉著周圍的情況,定河城雖然很大,長有數千丈,寬有數百丈,但以呂誠現在的感應力。恐怕不用多久,他就能將定河城所有的情況盡入腦海。
快天黑的時候,呂誠“看”到有人來了。那人出現的時候,呂誠并沒有注意,等到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迎賓客棧的屋頂上了。此人只有五層后期的修為,竟然也敢摸到自己屋頂,哪怕就是真的夏翊焜在此,恐怕那人也得吃個大虧。
此人用黑巾蒙著臉,他應該對迎賓客棧很是熟悉,也清楚自己住的房間。直接從屋頂上翻過窗戶鉆了進來。看到那人蒙著臉,呂誠反而很欣喜。那人蒙不蒙臉,對他來說都一樣。但呂誠并不認識狼王幫的人,他正為此發愁呢,那人如此的行為。很合呂誠的心意。
但呂誠卻不能像早已知曉的樣子,那人從窗戶進來的時候,呂誠一掌就劈了過去。夏翊焜只是內勁八層前期,呂誠要模擬他,實在再簡單不過。呼呼的掌風,一下子擊中了那人的胸口,雖然呂誠沒有用多強的內勁,但也將那人一掌擊在墻壁上。
“夏護法。我是來接頭的。”那人慌亂的說,迅速拿出一塊銅牌,跟呂誠身上的那塊如出一轍。只是顏色不同罷了。
“有門不走,偏要鉆窗戶,你是要找死么?”呂誠冷哼著說。
接過那人的銅牌,呂誠看了看,并沒有發現異樣,呂誠沒再說話。只是將包袱扔了過去。那人打開一眼,眼睛頓時放出異樣的光芒。一百兩黃金、兩千兩白銀,已經算是收入頗豐。
“還有多少?”那人驚喜問。
“還有一半。幫主呢?”呂誠問。如果自己沒有截住夏翊焜的話。恐怕十倍都不止。他當然不可能把所有的錢都拿來,否則就是助紂為虐了。
“幫主不在,他吩咐了,這次忙完之后,兄弟們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夏護法好生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好,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呂誠點了點頭。雖然此人的修為比自己低,但他卻是幫主身邊的人,不好得罪的。
那人一走,呂誠就準備跟蹤。他現在有二百五十六丈的感應距離,跟蹤別人的時候,可以非常的從容。哪怕就是面對內勁十層的武者,他也有把握,不被對方發現。呂誠原本想,一路跟隨對方,哪怕就是找不到幫主,只要能找到一個狼王幫的重要人員,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但令呂誠遺憾的是,那人都沒有離開迎賓客棧,徑直到了掌柜劉財的房間,將錢交給劉財。而他則解下黑巾,光明正大的離開了迎賓客棧,轉身去了旁邊的賭場。呂誠還以為此人是個賭徒,但那人進了賭場之后他才發現,此人是賭場的打手。
呂誠重新回到房間的床上,雙后枕頭,賭場就在隔壁,他根本不用出門,就能將那人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很快,呂誠就知道了他的名字:萬奧。在旁邊的賭場,也只是個很普通的打手罷了。
自己來迎賓客棧送了次錢,除了知道客棧的掌柜劉財和賭場的萬奧都是狼王幫的成員之外,好像并沒有太大的收獲。而且,為此還搭進去了二千兩銀子和一百兩黃金。
而且,還得完成一百黃金和二千兩銀子的任務。這哪里來摸狼王幫的情況,簡直就是給狼王幫送錢啊。呂誠原本想到隔壁賭場贏回來,這對他來說,實在是輕而易舉。
可是那樣的話,恐怕還是會一無所獲。呂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煉,他可不能把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剿滅狼王幫上。
半夜時分,呂誠悄悄潛出了自己的房間。他帶來的黃金和白銀,萬奧已經將給劉財,而劉財將錢藏在他自己房間的地下錢柜里。這個錢柜是鐵制的,而且整體被埋在地上,上面還有一個柜子掩飾,一般的人,根本就想像不到,下面還大有乾坤。
而且,錢柜里滿滿都是金銀財寶,呂誠的那點錢雖然不少,但放進去之后,也不算起眼。呂誠雖然不缺錢,但卻不想讓狼王幫有錢,他決定搬空狼王幫的錢柜。
錢柜不但埋在地下,而且還裝有一把大鎖。別人要找到鑰匙非常難,但對呂誠來說,卻再簡單不過。他悄悄進入房間,先在劉財腦后輕輕一拍,劉財腦袋一歪,人就昏過去了。呂誠還等著劉財給自己帶咱,自然舍不得殺了他。
從劉財身上搜出鑰匙,將上面的柜子搬開,拉開一塊石板,就露出了地下的錢柜。打開鎖,里面裝的滿滿的都是黃金、白銀,還有一些銀票。呂誠將劉財的被子拿過來,把錢柜里的東西,全部打包拿走。
現在他可以肯定,迎賓客棧就是狼王幫的據點。這些錢,都是非法所得,他自然不能便宜了狼王幫。而且,如果不給狼王幫找點麻煩,恐怕狼王幫的高層是不會出現的。
呂誠拿了錢,馬上離開了。這么多錢,對他來說是個負擔。這里是城東,離城墻不遠。呂誠背著一個天大的包袱出了城,找了個地方埋了包袱之后,就回了迎賓客棧。
經過劉財房間的時候,呂誠將劉財提起扔到了院子里。很快劉財才悠悠醒來,他見自己睡在院子里,大驚失色。劉財可是內勁六層巔峰期的武者,被人襲擊,竟然一無所知,這太讓人害怕了。
但劉財最擔心的還是房間的錢柜,他走進房間,點燈油燈之后,駭然發現,錢柜上的柜子已經被移開,端著油燈一照,錢柜里的所有錢物竟然不翼而飛!
劉財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這可是狼王幫所有的錢啊。幫主信任自己,才讓自己掌控幫內的財政大權。狼王幫剛創建沒多久,能盤下這間迎賓客棧,已經讓幫內的財政捉襟見肘。現在所有的錢全部被盜,這對狼王幫絕對是一次沉重打擊。
劉財的額頭上滿是汗珠,這筆錢如果找不回來,不但狼王幫要陷入困境,自己也是必死無疑。哪怕幫主再信任自己,但這是狼王幫所有能動用的錢啊。不行,自己得想辦法找回來!
劉財馬上離開了客棧,他得迅速向上面匯報。歷來只有狼王幫打劫別人,什么時候輪到狼王幫也被人洗劫一空了?
劉財悄悄離開客棧,但是他離開后不久,呂誠也跟了出來。他跟蹤劉財,原本就不用大費周章,哪怕他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跟丟。
劉財在定河城里轉了小半個時辰,終于到了城西一棟普通的小院前。如果不是劉財帶路,任誰也想不到,這里會是狼王幫的重要人員的居所。劉財并沒有敲門,而是直接翻墻進去。
劉財進去之后,呂誠離他超過了一百丈,現在呂誠甚至都沒有接近那條街。他與劉財,隔著三條街。就算劉財要去見的是內勁十層的武者,呂誠也不會暴露。
“郭長老,大事不妙,迎賓客棧今天晚上遭賊了。”劉財在院子里故意弄出點動靜,里面的郭良馬上就注意到了。
“什么?劉財,你可是我們的財神爺,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郭良也是大驚失色,迎賓客棧就算再遭賊,埋在地下的錢,又用鐵箱鎖著,也不是輕易能被偷走的吧?況且劉財還是內勁六層巔峰的武者,能讓盜賊進了迎賓客棧?
“我被人擊昏扔在院子里,等我醒來之后,全部都沒了。”劉財哭喪著臉,原本胖乎乎的臉蛋,快成了方形。
“走,帶我去看看。”郭良沉吟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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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gqueue 發表於 2015-11-21 22:00
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六章 找人

呂武安到定河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等到他將東西全部卸下來搬進家里,天已經完全黑了。雖然麻煩點,這正是呂武安所以希望的。他一個堂堂家主,卻要從外地搬運食物回來,已經很丟人了。如果再被別人發現,以后他更沒臉出門了。
但呂武安并沒有注意到,他最不想讓人看到的事,卻偏偏被人發現了。正好有一輛馬車從呂府前經過,車上坐著一位長著三角眼的年輕人,他看到呂武安在那里奮力的搬著米袋,眼中充滿了輕蔑而嘲弄的眼神。
“老爺,這夠我們吃上一年的了。”呂義望著這么多糧食,高興的說。雖然他不知道呂家還能在定河城堅持多長時間,但是只要有吃的,呂家就一定能堅持下去。
“仔細收好,可別受潮。二弟呢?”呂武安叮囑著說,以后如果呂家去徐家集采購糧食,或許能解決糧荒的問題。
“二爺在修煉。”呂義說,自從在錢家回來之后,呂武平就一直沒出過門,甚至連他的院子都沒有離開過。每天他將飯菜按照送過去,甚至連跟呂武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二弟。”呂武安走進呂武平的院子,輕喚著呂武平。武者在修煉時,卻最忌被打擾。他知道呂武安可能是在暗室里修煉,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著。
過了好一會,呂武平才從暗室中出來。呂家雖然勢微,可是暗室還是有的。
“大哥,你回來了?”呂武平看到呂武安,不知道他找自己什么事。
這半個多月,他一直在暗室中修煉。但因為經脈受損,時間又過了這么長。雖然他現在還是內勁七層前期,但實際上,根本發揮不出內勁七層的實力。也就是說,如果他的經脈無法修復,他就真正的廢了。這讓他很沮喪,他可是練武的天才。如果無法修復經脈,還不如死了算了。
“二弟,我在徐家集遇到了呂誠。這次,他又來了定河城。我跟他見過面,確實像我們呂家的人。”呂武安將這段時間在徐家集的事情說了,要不是因為呂誠,恐怕徐家的損失就大了。
“像沒有用,誠兒的左臂上有一塊三角形胎記,右耳后還有一個痣。”呂武平輕聲說。
“你怎么不早說啊?”呂武安大喜過望。如果早知道有這樣的標志,他就算死皮賴臉,也要問清呂誠身上有沒有這些標志啊。
“早說了又有什么用?如果真是誠兒,我有臉面去見他么?”呂武平苦笑著說,當初是為了救自己和呂家,錢鳳凰才決定把呂誠留在大通山里。
畢竟如果他和錢鳳凰未婚先育,這對錢家來說,是極大的恥辱。或許錢世祥一怒之下,能讓呂家灰飛煙滅。那個時候。錢鳳凰已經將她當成了呂家的兒媳。
“要不要告訴錢鳳凰?”呂武安問。
“不必。”呂武平輕輕搖了搖頭,他連錢鳳凰的面都見不到,又怎么去通知她呢。
“二弟,你說呂誠只是內勁七層前期的修為,怎么會將狼王幫內勁八層前期的武者制服呢?”呂武安突然問,他雖然是內勁八層的武者。但是有武學上,很多事情他都不如呂武平。要不是呂誠耽擱了這么多年,恐怕現在早就是內勁九層以上的武者了。
“如果他沒有屏蔽內勁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他會先天武技。”呂武平不愧是武學天才。一下子找到了事情的根源。呂誠不但屏蔽了內勁,而且也會先天武技。而且,他的感應力,恐怕比一般的先天武技,還要厲害得多。
“那行,明天我就去找呂誠,一定要向他問個清楚。”呂武安說。
“不,還是我去吧。”呂武平說。
“呂誠又不認識你,就算你找到他,又怎么問?再說了,你好像也不認識呂誠吧。”呂武安說,呂武安半個多月都沒出暗室,可見他對修煉的癡迷。現在還沒有確定呂誠的身份,讓呂武平去是浪費時間。呂家想要重新振興,就看呂武平的修為了。
呂誠如果易容了,不要說呂武安和呂義兩人出去尋找,哪怕就是兩萬人去尋找,也是找不到呂誠的。就算呂誠沒有易容,定河城這么大,呂武安也是大海撈針。
呂誠早上,以夏翊焜的相貌離開迎賓客棧。雖然劉財一臉的愁容,但是看到呂誠退房的時候,還是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到了一個僻靜處,呂誠就換回了自己的相貌。
按照“夏翊焜”的路程,他最快也得今天晚上,才能再次出現在定河城里。所以,今天白天,呂誠是自由的,他也就恢復了相貌。劉財一直待在迎賓客棧,呂誠自然拿他沒辦法,所以他去了郭良那里。
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郭良察看了現場,并沒有找到蛛絲馬跡。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四處打探消息。郭良跟定河城里的好些人見了面,拜托他們注意最近是否有人發了橫財。而他自己,也四處轉悠,中午的時候,竟然來了平泰樓吃飯。
這里的飯菜也對呂誠的胃口,他自然也跟著進來了。郭良在三樓找了間雅座,而呂誠卻在二樓靠窗的地方找了個座位。就在他剛坐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呂武安。呂誠在定河城內并沒有什么熟人,剛開始是周震云夫婦,后來是王奇,然后是錢楚文。
至于李姜和吳明堂,是后來才認識的。但這些人,現在還活著的,好像就只有吳如燕和錢楚文。呂誠行事,現在越來越果斷。如果是他的敵人,他不會再給對方第二次機會。比如狼王幫,除了夏翊焜和他的所有下屬全部擊殺之后,他還得把狼王幫滅了。哪怕就是狼王幫,并不知道徐家集的事。
或許是感覺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呂武安抬頭一看,也發現了坐在窗戶邊的呂誠。他大喜過望,難道這就是天意?他正想回家,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呂誠。呂誠朝他一笑,一人吃飯實在無聊,他向呂武安招了招手,想邀請他上來。
可是呂武安正要進平泰樓的時候,卻被眼尖的伙計給擋住了。
“呂先生,我們平泰樓的消費可不低,你能消費得起么?”平泰樓的伙計自然是認識呂武安的,見他要進來,馬上將呂武安擋在門外。
如果是在十五年前,呂武安能來平泰樓吃飯,那是給平泰樓面子,恐怕平泰樓的掌柜馬上就會出來迎接。但現在,平泰樓的一個伙計,就能當呂武安擋在外面了。
“我來找個人,不行么?”呂武安雖然很氣憤,可是他袋里真的沒什么錢。
而且,就算有錢,以定河城這些商家對呂誠的“照顧”,別人一頓飯三五兩銀子就可以了,他沒有個三五十兩,恐怕結不了賬。
“對不起,你要找人,就在外面等著。”伙計滿眼都是輕蔑的眼神。雖然呂武安是呂家的家主,但在他眼里,恐怕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你們平泰樓也太仗勢欺人了吧?”呂武安憤憤不平的說,按他以前的脾氣,肯定一巴掌就將伙計打飛,但現在,就算他有心,卻不能下手。如果他不遵守定河城的規矩,別人自然也不用遵守,恐怕很快,就有人打到呂家來了。
“請呂先生不要為難我。”伙計雖然語氣顯得很謙卑,可實際上,卻是一副盛氣凌人的神情。
“混帳!”呂誠在樓上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雖然覺得呂武安在徐家集的時候,顯得有些自卑。可是現在平泰樓的伙計,竟然也敢如此囂張,呂武安再也不堪,也是內勁八層前期的武者,怎么能被一個伙計騎到頭上拉屎拉尿呢。
“客官,這是呂家的家主,他是平泰樓不歡迎的客人。”伙計見到呂誠一臉的憤怒,馬上陪著笑臉。
“狗屁!他現在是我的客人,你們平泰樓敢仗勢欺人?”呂誠一巴掌拍了過去,將伙計拍得在原地轉了兩圈,呂誠冷笑著說:“開酒樓應該笑迎八方來客,你們平泰樓竟敢將客擋在門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呂誠,這不能怪他,是呂家的原因。”呂武安對呂誠能及時援手很感激,可是這事,不能怪別人,只能怪呂家勢微。如果呂家有一位內勁九層的武者,誰還敢這樣對待呂家?
“呂先生,既然咱們碰到了,那就是緣分,上去一起喝一杯吧。”呂誠微笑說。
“不行!”平泰樓的伙計見呂武安要進去,臉色一變,大喝一聲。可是他話剛落音,就被呂誠一腳給踢飛出去了。“老子請客,你插什么嘴!”
“呂誠,我還是別進去了。”呂武安苦笑著說。他們的動靜有點大,已經有人開始圍觀,呂家在定河城已經勢微,他這個家主沒有面子,只能快點離開。
“你跟平泰樓有仇?”呂誠問。明顯是平泰樓做得不對,呂武安怎么一副理虧的樣子?
“沒有。”呂武安搖了搖。
“有怨?”呂誠又問。
“也沒有。”呂武安說。
“你欠了平泰樓的錢沒還?”呂誠問。
“也沒有。”呂武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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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七章 身世?
呂誠之前聽王奇說過,呂家在定河城并不怎么受待見。可是再不受待見,也沒到這種程度吧?有錢花不了,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聞嘛。而且,現在是他請呂武安吃飯,難道說平泰樓也要阻止?如果惹火了自己,將平泰樓拆了又何妨!
“這位客官,我們平泰樓跟呂家無怨無仇,也沒有金錢往來。只是定河城所有的商家,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都要盡量少跟呂家,甚至不跟呂誠有往來。”平泰樓的掌柜伍思宇,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見呂誠將伙計一腿踢了出去,馬上走了出來,雙手抱拳,一臉笑容的說。
“為什么會這樣?”呂誠詫異的問。
“這個嘛……”伍思宇看了一眼呂武安,微微一笑,沒有再言語。
這是錢家默許的,就是要孤立呂家。而周家自然也不會跟錢家在這件事上作對,自然也就默認了這種制裁。而城內的其他世家,巴不得呂家能從定河城消失,更是積極支持。其實貫徹執行的最好的,反而是那些小世家,以及他們控制的商家。
平泰樓是定河城趙家的產業,自然也是積極執行這一政策的商家之一。如果呂武安一定要進平泰樓也可以,別人一道菜五錢銀子,在他面前,可能就得三兩甚至是五兩銀子。
“沒什么不好說的,我們呂家得罪了錢家。其他人要巴結錢家,聯合起來制裁呂家。”呂武安淡淡的說。這樣的事,瞞是瞞不了的,既然呂誠早晚要知道,還不如早點告訴他。
“還有這樣的事?”呂誠驚訝的說,錢家未免也太霸道了吧?錢家的實力在定河城還不是一般的雄厚,但他不怕。周家的人,自己都殺了好幾個,還怕錢家么?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可能跟你還有點關系。”呂武安意味深長的說。
“呂先生,我們換個地方說吧。”呂誠心里一動,他知道呂武安不跟自己說清楚,肯定是不會死心的。他知道呂武安說的是呂武平和錢鳳凰的事。呂家該不會認為,自己真的跟呂家有什么關系吧。呂武安越是纏著自己,他心里越是疑惑。
“呂家的人竟然也來平泰樓吃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從樓上走下一位年輕人。望著呂武安一臉嘲弄的說。
呂家現在在家里吃飯都成問題了,還敢來酒樓吃飯?而且來的還是平泰樓這種地方。現在,呂家所有的家產,不知道能不能在平泰樓吃一頓飯的。
“掌柜的,呂先生是我請的客人,你們平泰樓可以不跟呂家人來往,但總不能拒絕我吧?”呂誠望了那人一眼,二十多歲的年輕,長相倒不錯,就是一對三角眼。影響了觀瞻。對這樣的人,呂誠理都不會理,轉頭對伍思宇說。
“這個……,好吧,但是定河城有規矩,等會客官的賬單,恐怕要貴上幾倍。”掌柜沉吟了一會,說。只要呂誠能接受貴得離譜的價格,他自然無話可說。
“這不打緊,呂先生。請吧。”呂誠笑著說,原本他還真不想和呂武安再在平泰樓吃飯,可是那個三角眼卻要反唇相譏,他馬上改變了主意。
“不行!”那三角眼突然擋在呂誠面前。說。
“平泰樓是你家的?”呂誠譏諷著說。
“不錯,平泰樓就是我們趙家的!我是趙家的趙耀宗,我說你們不能在這里吃飯,你們就不能在這里吃飯。”趙耀宗一臉傲然的說。
“二少爺,這位客官說的對,只要他們愿意出錢。我們沒理由攔的。”伍思宇連忙說,開酒樓的,迎的四面八方的客人,哪怕就是客人無理取鬧,也要陪著笑臉,怎么能跟客人爭執呢?
“伍思宇,你只是我們趙家的奴才,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說我了?”趙耀宗反手一巴掌甩在伍思宇臉上,痛訴著說。
“他是這里的掌柜,你好像不是平泰樓的東家吧?”呂誠說,平泰樓或許是趙家的,可是趙耀宗只是趙家的二少爺罷了,平泰樓的事情,伍思宇可以作主,趙耀宗還真不行。
“你好大的膽子?我說你們不能在這里吃飯,你們就不能在這里吃飯!”趙耀宗斬釘截鐵的說,這么多人看著他,如果他退讓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如果我不能在這里吃飯,那所有的人都不能在這里吃飯。”呂誠淡淡的說。惹火了他,當場就將平泰樓拆掉。
“滾!”趙耀宗突然一巴掌朝呂誠甩來,他是內勁五層巔峰期的武者,呂誠才十幾歲,最多也不過三四層的武者吧?
但是趙耀宗駭然發現,他的手腕被呂誠扣住了。看著呂誠冷漠的目光,趙耀宗只覺得心底發涼。
“這位客觀,請手下留情。”伍思宇捂著臉,陪著笑說。
雖然心里不高興,可是他在平泰樓里,什么樣的會的人都見過。呂誠雖然年輕不大,可是修為未必會低。再看到他扣著趙耀宗的手腕,而趙耀宗卻一點也反抗之力都沒有,他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向呂誠求饒。
“滾!”呂誠將趙耀宗一扔,將趙耀宗扔出了平泰樓的大門。雖然趙耀宗是內勁五層巔峰的武者,可是在呂誠面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你小子給我等著!”趙耀宗爬起來,滿臉通紅的說。呂誠的實力遠勝于他,他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著呂誠。如果不是實力相差懸殊,他早就動手了。
“客官,請,今天這頓飯算我請客,請務必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伍思宇雖然修為不高,可是一雙眼睛卻很毒。
他一生閱人無數,每天都要見到各種各樣的人,呂誠雖然只有十幾歲,可是他的修為卻高深莫測。而且他根本沒把趙家放在眼里。這樣強大的自信,必然來源于強大的實力。
呂誠帶著呂武安上了二樓,剛才的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見他們還上二樓吃飯,很多人都很是詫異。呂家的人,已經有十幾年沒在平泰樓出現過了。
“喝一杯吧。”呂誠叫了壺酒,給呂武安倒了一杯。
“呂誠,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呂武安說,他知道自己給呂誠帶來了麻煩,等會趙家的人來,他會解決。但是在此之前,他得確定呂誠的身份。
“你不會為了這件事,從徐家集追到這里吧?”呂誠笑著說。
“呂誠,我只想知道一件,你左臂上,是否有一塊三角形胎記,右耳后是否還有一個痣?”呂武安有些緊張的問。
“你怎么知道的?”呂誠驚訝的說。
“你身上真的有?”呂武安激動的說,原本他只是推斷,現在他卻能斷定,呂誠就是自己的侄子,是二弟呂武平的兒子。
“很奇怪么?”呂誠反問。
“呂誠,我得跟你說一個故事,有關你親生父母的。”呂武安平復著激動的心情,緩緩的說。
“我姓呂,你也姓呂,你不會以為我是呂家的人吧?”呂誠譏諷的說。
“你是不是在天華國明通城大通山里被人撿到的?”呂武安突然問。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呂誠一臉的震驚。這個秘密,除了自己三位父親之外,好像從來沒有知道。哪怕就是宋家莊的那些老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撿來的。
“十七年前,定河城的呂家出了一位武學天才……”呂武安將呂武平與錢鳳凰之事娓娓道來。
呂誠聽得很仔細,他有著自己的分辨能力。天上掉下個親生父母親,這實在讓他難以接受。而且,他近一年以來,接觸到的別有用心的人數不勝數。他無法確定,這是事實,還是呂武安的計謀。
“這個故事,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呂誠問,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世,完全可以編個這個故事。呂家無后,正好自己又姓呂,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你去看看我二弟,看他跟你有多像就知道了。”呂武安一臉希冀的說。他知道呂誠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他相信,只要讓呂誠見到呂武平,一定就能明白。
“有時間我會去的。”呂誠說,現在,他恐怕沒有時間了,趙耀宗已經帶著人趕來了平泰樓。
“大少爺。”伍思宇自然看到了趙耀宗,但他先給趙耀祖先招呼。
“他們還沒走?”趙耀祖問,敢羞辱趙家的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還在樓上。大少爺,你看這件事,是不是別在平泰樓內解決?”伍思宇拉著要上樓的趙耀祖,平泰樓是趙家的產業,如果趙家在平泰樓內傷了人,別人肯定會說趙家仗勢欺人。
“你放心,我會帶他到擂臺上解決的。”趙耀祖說,他這次帶來了一位內勁八層后期的客卿,就算是呂武安出面,他也不會給面子。
當呂武安看到趙耀祖、趙耀宗兩兄弟時,好像有些明白了呂誠剛才話中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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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八章 對賭

呂誠和呂武安現在平泰樓吃飯,趙耀宗兩兄弟雖然心懷不滿,但也不能在自家的買賣里無理取鬧。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他們只是氣勢洶洶的坐在旁邊,冷眼旁觀的看著呂誠和呂武安。
“耀祖賢侄,今天的事情……”呂武安嘆了口氣,他與趙氏兄弟的父親趙子杰算是同代人,只不過趙子杰現在已經是內勁八層巔峰的武者,而他只有八層初期罷了。
“呂武安,這件事與你無關。他,必須死!”趙耀宗指著呂誠,氣焰囂張的說。呂武安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長輩,就算是呂家的家主,在他眼里也是一文錢也不值的。連平泰樓的伙計都敢把呂武安擋在門外,遑論他了。
“呂誠是我侄子,他是我呂家的人。”呂武安緩緩的說,不管呂誠承不承認,他心里已經將呂誠當成了呂家的血脈。
“呂家的人又如何?你以為現在的呂家,還是原來的呂家么?呂武安,你要是識相,馬上離開,我不找呂家的麻煩。如果你堅持待在這里,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趙耀祖冷冷的說,他雖然只是內勁七層中期,但這次卻帶了趙家的內勁八層后期客卿朱慕云,根本就不畏懼呂武安。
“看來呂家在定河城真是江河日下,你可是呂家的家主!”呂誠搖了搖頭,嘆息著說。
論輩分,趙耀宗、趙耀宗應該是呂武安的子侄,按地位,呂武安是呂家的家主,而趙耀宗他們只是趙家的三代弟子。但趙家兄弟并沒把呂武安放在眼里,甚至,也沒把呂家放在眼里。
“你小子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大言不慚。”趙耀宗見呂誠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氣得眼珠瞪得拳頭大。要不是忌憚呂誠的修為,他早就一拳揮過去了。
“死到臨頭?憑你們兩個蠢材?”呂誠嗤之以鼻的說,他雖然嘴里并不承認自己和呂家的關系,可是他心底卻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呂誠。這就是你的親人。
“呂誠,定河城解決問題的方式,一般都是在擂臺上。如果你不接受他們的挑戰,要么認輸。要么離開定河城。”呂武安說,而離開定河城之后,就沒有這條條條框框的束縛,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擊殺呂誠了。
“那好,我向你挑戰。”呂誠盯著趙耀宗。戲謔的說。
“如果你向我弟弟挑戰,我們是可以替換對象的。就是這位朱慕云,內勁八層后期的武者。當然,你要是覺得害怕,也可以找到名替換者。”趙耀祖看了一眼呂武安,冷笑著說。
“這又是狗屁的世家邏輯。”呂誠罵道。如果都找人幫忙,那還挑戰個屁。這些世家養了這么多客卿,就是為了應付別人挑戰的吧。
“怎么,怕了?”趙耀宗反唇相譏的說。如果他沒人幫忙,確實不敢應戰。但有朱慕云撐腰。不要說呂誠,哪怕就是呂武安,他也不放在眼里。
“我從來不怕任何挑戰,擂臺上生死不論吧。如果我殺了這位朱慕云,你們趙家以后不會找我麻煩吧?”呂誠輕輕搖了搖頭,問。
“哈哈,你殺了他?簡直就是笑話。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賭一把。”趙耀祖覺得呂誠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內勁七層前期,就算是自己都能輕易擊殺。現在呂誠竟然面對內勁八層后期,還要自己動手,豈不是自尋死路。
趙耀祖之所以讓朱慕云過來,就是不想讓呂武安插手。畢竟朱慕云的實力。就算呂武安真的上,也是可以應付的。
“怎么個賭法?”呂誠問。
“這得看你是自己上場,還是有人替你。如果是你自己,我們也不能太過欺負你,可以另外派一名內勁七層中期的武者。如果是其他人上場,那就怪不得我們了。至于賭注。你可以跟我們對賭,也可以讓賭場參與。”趙耀祖一副勝券在握的口吻。
如果是對賭,隨時都能進行,但如果是由賭場出現,則得多準備幾天才行。
“我的事情從來不靠別人解決。”呂誠看了一眼呂武安,緩緩的說。自從三位義父死后,他就再也沒有依靠過別人,也沒有人能讓他依靠。
“那好,我們會派內勁七層中期以上的武者跟你對戰。”趙耀祖見呂誠應戰,得意的說。但他沒有把話說死,內勁七層中期以上的武者,包括內勁八層甚至是九層,總而言之一句話,趙家必須保持絕對的優勢。
“我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們玩,半個時辰之后就開始吧。”呂誠淡淡的說。他晚上還得變得夏翊焜,狼王幫才是他的重點,然后,他可能就要離開定河城了。
“好啊,你想早點死,我成全你!半個時辰之后,就在前面的擂臺一決生死。”趙耀宗對呂誠的態度很是憤怒,這是對趙家的敷衍、輕視,更是侮辱!他必須讓呂誠付出生命的代價,來告誡其他人,輕視趙家的后果。
“呂誠,你不該答應的。哪怕現在認輸,低一次頭,也沒什么啊。”呂武安嘆息著說,呂誠做事很有主見,雖然他是呂誠的大伯,但卻在這件事上,并沒有發言權。
“我從來不認輸。”呂誠搖了搖頭。
哪怕對方的實力再強,他也會想辦法對付。當然,在擂臺上,沒有那么多取巧的地方,但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懼怕任何挑戰。不要說是趙家,哪怕就是錢家、周家,他也有一戰之力。
定河城的公眾擂臺,一般都是些內勁七層以下的武者在比試。像呂誠和趙家的客卿,都是內勁七層以上的武者,一般都會在私人擂臺比試。趙家,還有定河城的其他世家,家里一般都有擂臺,就連呂家也有好擂臺。
但趙耀宗為了羞辱呂誠和呂家,故意選在公眾擂臺。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當場殺死呂誠。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呂誠是呂家的人,如果殺了他,趙家的聲望將在定河城一時無二。
趙家先去了擂臺,聽說有人要向趙家挑戰,周圍迅速聚集了大量的人群,其中不乏武者。世家間的挑戰,一般都會在私人擂臺進行,出現在公眾擂臺,確實讓人很關注。
就連周、錢兩家的人,也有人聞風而至。錢楚文一向對街面上的消息很靈通,自然也趕來看熱鬧了。
“這次對戰的雙方是呂家的呂誠,和趙家的朱慕云。因決斗危險,顧及生命,特立此契約,生死自負與他人無關。”每個擂臺都有一個類似于公證人的管理者,他在呂誠和朱慕云簽字畫押之后,大聲念著說。
“呂家的呂誠?”錢楚文聞言心神震動,呂誠既然是呂家的人,會不會就是……?
“我得跟大家解釋一下,我是徐家集呂家的呂誠,可不是定河城呂家。”呂誠突然揚聲說。
“趙家很無恥嘛,用內勁八層的武者來應戰七層武者。”錢楚文冷笑著說。
“錢三爺,我們已經問過呂誠,他無需別人援手。”趙耀祖見是錢楚文,馬上解釋著說。要不是錢楚文的身份,恐怕他早動手了,如果說趙家無恥的話,那錢家豈不是更無恥?要不是因為錢家,呂家會敗落如此?
“錢三爺,呂誠可是我二弟的骨肉。”呂武安擠到錢楚文身邊,輕聲說。
“真的?”錢楚文聽到呂武安的話,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如果是呂武平的骨肉,那就是七妹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外甥啊。
“不行,呂誠,我派人換你。”錢楚文不管呂武安說的真假,但現在,必須先保住呂誠的性命。
“錢三爺,他們已經簽訂了生死文書。”趙耀祖提醒著說。
“呂誠,你趕緊認輸!”錢楚文大急。
“趙耀祖,你是不是說還可以對賭?”呂誠沒理會錢楚文的話,轉頭問趙耀祖。
“當然,你愿意賭多少?”趙耀祖笑著問。呂誠死到臨頭,竟然還要給趙家送錢?
“我這里有九萬兩。”呂誠拿出一沓銀票,正是上次錢楚文給他的。
“九萬兩?!”趙耀祖被嚇了一跳,他雖然是世家弟子,可要讓他一次拿出九萬兩銀子,還是很難的。
“怎么,不敢?還是拿不出這么多錢?那好,我賭九十兩,你們總該拿得出來了吧?”呂誠譏諷的說。
臺下的人聽得哈哈大笑,有人大叫,干脆賭九兩好了。這讓趙家兄弟臉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因為,他們確實拿不出九萬兩。
“你們要是沒錢,我可以借九十兩給你們。”錢楚文笑著說,他突然想起,呂誠可是能捕捉風焰狐的,雖然朱慕云是內勁八層后期,但未必就能殺得了呂誠。而且,呂誠敢拿出九萬兩,應該是有一定把握的。
“好,我們受了。”趙耀祖咬著牙說。
“這不公平,八層武者跟七層武者對戰,賭注能一樣?我看趙家如果輸了,至少得賠十八萬兩銀子才行。”錢楚文為呂誠抱不平,又嘲弄的說。
“他們連九萬兩都拿不出來,怎么可能拿得出十八萬兩?”呂誠笑著說。
“如果你贏了,趙家自然會賠你十八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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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雜役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取巧?
趙家的朱慕云跟呂誠要在公眾擂臺對戰的消息,迅速在定河城傳開。言情這事事關趙家,趙子杰聽到消息之后,也迅速趕了過來。他正好聽到呂誠的譏諷,勃然大怒。
一個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面對內勁八層后期的武者,竟然還敢口出狂言。不要說十八萬兩,一百八十萬兩,趙家也是能拿得出來的。
“父親!”趙耀祖驚愕的說,他沒想這件事竟然驚動了趙子杰。
但現在,如果趙子杰不出現,他真的會進退維谷。如果只是讓朱慕云跟呂誠打擂臺,他們不會擔心。就算朱慕云敗了,或者是死了,他們也能承擔后果。可現在涉及九萬兩,不,是十八萬兩的賭注,他們確實不敢作主。雖然朱慕云贏的幾率非常高,但要是一旦敗了呢?那敗的可是趙家的信譽。
“朱先生的修為,難道你們還信不過么?不要說十八萬兩,哪怕再多,我們趙家也不用擔心。”趙子杰看了朱慕云一眼,微笑著說。趙家不是周、錢那樣的世家,能有八層后期的客卿,殊為難得。
“謝謝趙兄。”朱慕云微笑著說,呂誠廢話這么多,要不是比試沒開始,他早就一掌將他拍死了。
“朱先生,既然有人要給趙家送錢,那我受了。贏了之后,這筆錢你和趙家五五分成。”趙子杰不愧老謀深算,呂誠想打擊趙家,但是他輕輕兩句話就給還回去了。
“有個能主事的人來了就好。我的銀票已經在這里了,趙家的錢呢?”呂誠似笑非笑的問。如果這九萬兩不是銀票的話,他肯定不會帶在身上。
“如果你贏了,平泰樓歸你。”趙子杰緩緩的說。他真不知道呂誠哪來的自信,一個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面對一個內勁八層后期的武者,竟然一點也不害怕?
“我要一個酒樓干什么?再說了,平泰樓能值十八萬兩么?”呂誠一臉譏諷的說。
“呂誠,平泰樓絕對值十八萬兩,你如果不要。可以十八萬兩賣給我。”錢楚文說,平泰樓是定河城知名的酒樓之一,生意興隆,絕對值十八萬兩的。
“老錢。你要不要在我身上再押點?趙家的錢不拿白不拿。”呂誠說。
“算了吧,你小心點,不行就早點認輸。”錢楚文哪會在呂誠身上押錢?如果讓他選擇的話,他寧愿將錢押在趙家身上。
“等會你可別后悔。”呂誠看了錢楚文一眼,笑著說。呂誠躍回擂臺。對公證人點了點頭,說可以開始了。
“朱慕云,速戰速決!”趙子杰被呂誠的態度激怒了,他突然大聲說道。
他不想再看到呂誠,呂誠身為一名內勁七層武者,年紀不多,確實很不錯。但是呂誠沒有勢力在后面支援,就只能死。
聽說他是呂武平的兒子,真要是這樣的話,呂誠就更得死了。
“呂誠。小心。”呂武安自然明白趙子杰的意思,他心中大急。趙子杰來了之后,連正眼也沒瞧他一眼,這讓他既羞且怒。
但他又能怎么樣呢?呂家的實力,連趙家一個客卿都不如,要不是還有著最后的一處產業,恐怕呂家早就名存實亡了。但就算是如此,呂家在其他人眼中,也不算一個真正的世家了。
朱慕云聽到趙子杰的話,迅速將內勁提了起來。他眼中充滿挑釁又輕蔑的眼神。望著呂誠,就像是望著一具尸體。內勁七層前期,要挑戰自己內勁八層后期,跟雞蛋碰石頭沒有任何區別。
不管呂誠有什么能耐。趙子杰發話之后,他的死期就到了。朱慕云腳下一蹬,身子迅速朝著呂誠攻來。他不想拖延時間,想以最快的速度,殺掉呂誠,給趙子杰一個交待。也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真正實力。
擂臺的面積不大,長寬五丈左右,能讓人閃身騰挪的余地不多。朱慕云盡全力一擊,他相信,只需要一掌,就能讓呂誠命喪當場。
可是,當他撲過去之時,呂誠突然避開了。他只覺得呂誠身子一晃,人就不見了。而他一掌,因為收勢不住,只能劈在空中。這一掌,讓他非常難受。意料到呂誠消失,可能在自己身后時,朱慕云突然反手向后一擊。但是,已經晚了。
呂誠以一種不可置信的身法和速度,突然移到了朱慕云的后面。下面的人雖然都看到了,但是呂誠的速度太快,他們只覺得眼睛一花,呂誠就從朱慕云身前移到了身后。
特別是趙子杰,他是下面觀戰人群中,修為最高的。他一直盯著呂誠,見他突然以一種玄妙的身法避開,心里頓時一驚。呂誠果然是有備而來,這樣的身法,如果是在空曠處,朱慕云還真的未必是他對手呢。
“好。”錢楚文突然大喊一聲,他是第一次見識呂誠的修為,沒想到呂誠的身法果然不同凡響。
“噗呲!”
呂誠雙掌化刀,一下子刺入了朱慕云身體。他聽到錢楚文的喊聲,突然收回了部分內勁。然后一腳踢在朱慕云的屁股上,將朱慕云踢下了擂臺。如果呂誠沒有收回內勁,恐怕朱慕云就要身死當場了。
雖然兩人都簽了生死狀,但是呂誠覺得,一個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能擊敗朱慕云這個八層后期武者,已經足夠轟動了。如果再將他擊殺,恐怕馬上就會有人覺得自己不正常。
臺下的人自然不知道朱慕云已經逃過一劫,但是看到朱慕云被一腳踢下擂臺,還是發生一片嘩然之聲。雖然呂誠剛才確實很囂張,可是他們都看好朱慕云。畢竟雙方的實力擺在這里,那是沒辦法更改的。
但現在,被踢下去的,卻是朱慕云!
此時的朱慕云,漲紅著臉,簡直無地自容。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
朱慕云認為,幸好呂誠修為只是內勁七層前期,恐怕自己就要當場身死了。呂誠的雙掌都擊中了他的身體時,他的內勁正好用盡,那時的他,在呂誠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只是的手掌刺入他身體時,他的內勁才下意識的防御。呂誠的雙掌有如雙刀似的,只要再多刺入一寸,自己恐怕就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這算贏了么?”呂誠看了倒在地上的朱慕云一眼,問公證人。
“當然,只要有一方離開擂臺,剩下的一方就是贏家。”公證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聽到呂誠問,下意識的說。
他一直在想,這聲擂臺賽應該是朱慕云蹂躪呂誠。可是哪想到,才一眨眼的功夫,朱慕云竟然就被擊下臺去了。他見過太多的比試,但是今天的這一場,會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趙子杰看得臉色鐵青,在呂誠突然移到朱慕云身后時,他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現在,這種預感竟然成為現實。論實力,朱慕云要高于呂誠。但是呂誠的身法卻是一門高階武技,神出鬼沒、飄忽不定,就算是自己,如果沒有提前防備也很難應付。
“贏得實在太輕松了,趙家是折現還是給我酒樓?”呂誠跳下擂臺,走到趙子杰身前,笑嘻嘻的問。
“平泰樓歸你了。”趙子杰望著呂誠,一字一頓的說。平泰樓是趙家的產業,可現在,卻輸給了呂誠。
趙子杰的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里抽動。他想喊叫、他想殺人、他想摔東西,他甚至想一掌就擊在呂誠的胸口,以泄自己心頭之恨。
“早知道勝得這么輕松,我該多下點注。”呂誠聳聳肩,故作輕松的說。
呂誠的話,讓趙子杰臉色由青變紫,要不是現在周圍有人,他真想一掌拍死呂誠。但最讓他生氣的還是朱慕云,明明有著八層后期的實力,卻被呂誠擊下了擂臺,真不知道他這個內勁八層是怎么修煉來的。
“呂誠,沒事吧?”呂武安卻不關心輸贏,只要呂誠平安無事,他就很滿意了。
“我都還沒熱身,原本想消消食,結果天不遂愿。”呂誠笑著說。
“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平泰樓絕對不止十八萬。”錢楚文笑著說。他現在確實有些后悔,如果剛才也在呂誠身上押個十萬八萬的,上次風焰狐的損失就全部回來了。
“是啊,我現在是平泰樓的老板,諸位,今天晚上大家都去平泰樓吃飯,全部免費,算我請客。”呂誠大聲說。
“謝謝呂少俠。”
“呂公子就是比趙家大方。”
這些人能在平泰樓免費吃一頓,自然眉開眼笑,而且呂誠確實贏了。不管他是取巧還是用計,反正朱慕云被踢下去,所有人都看到了。
趙子杰捉到之后,滿臉通紅,一直紅到發根。鼻翼由于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條深深的皺紋,從緊咬著的嘴唇,向氣勢洶洶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過去。他迅速離開了現場,去了平泰樓。他生怕走慢了,會忍不住對呂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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