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零萌、為啥感覺怪怪的
唐森陪著小耳姑娘一起回到了房間裡,小耳姑娘一邊走,一邊搖晃著手裡的藥瓶子,似乎正在調勻藥劑,神情十分專注,似乎對身邊別的事情全不在意。
唐森對這種專注並不陌生,老媽玩遊戲玩到最高興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般,根本不在意別的事,每當這種時候,唐森都會默默地幫老媽把別的事情都打點好。甚至最誇張的時候,還得喂老媽吃飯……
小耳姑娘的房間裡放著許多瓶瓶罐罐,裝著各種唐森聽都沒聽說過的藥材,她一頭紮進了瓶瓶罐罐裡面,東翻翻,西找找,嘴裡喃喃自語道:“嗯,這味藥需要加入五味草來調合……等等,我想想……還得再加點血皇草……嗯,還要用鳳仙花來調合一下味道。”
她拿起好幾個瓶子,從瓶子裡各倒出一點點藥液,又攪拌在一起,手裡繼續輕輕搖晃著藥瓶,兩隻眼睛緊緊地鎖定在藥瓶上,閃閃發光。
唐森一點也不討厭專注的女孩子,反而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不過,有一件事情實在是不得不提,只好苦笑道:“小耳姑娘,我說你還是換套衣服洗個澡吧,剛剛從稀屎山上下來,你這身衣服實在是臭得不行,而且你還把粘滿了稀屎的藥材揣進懷裡,現在衣服裡面也是稀屎吧?這不換真的不行了。”
“是麼?”小耳姑娘的眼睛盯著藥瓶轉都不轉一下,嘴裡隨口應付道:“好的,我知道了,會換的……”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她半點換衣服洗澡的樣子也沒有,還在應付著藥瓶。
“喂喂。說換就換呀。”唐森汗道:“這樣真的會臭死的。”
“哦!換就換。”小耳姑娘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轉動,她左手拿著藥瓶,右手突然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外面的道袍就脫下來扔在了地上。裡面只剩下月白色的褻衣。
唐森大汗:“喂,我還沒走呢,你怎麼就開始脫了?男女授受不清……”
“清什麼清呀,別鬧,我的藥正在關鍵時候。”小耳姑娘嘴裡念念有詞,似乎在施法,將一個個咒法加入到了藥液之中。
唐森大汗,好吧,這女人已經陷進去了。現在和她說啥也沒用了。看了看扔在地上臭得不行的道袍,唐森心想:罷了,就幫她洗一洗吧。
拿著道袍走進衛生間裡,唐森把洗手池裡結滿水,然後將道袍泡在裡面,倒上洗衣液,用力搓洗起來。他從小就幫著老媽做家務,洗衣服什麼的根本不是問題。三兩下就把道袍洗得乾乾淨淨,放進了烘乾機裡。
回到小耳姑娘的房間。卻見她還是只穿著一套褻衣,拿著個藥瓶在那裡搖晃著。
“你的道袍我幫你洗了!”唐森道。
“哇,那就多謝了。”小耳姑娘頭也不回地道了個謝。
唐森伸長了鼻子,左聞聞,右聞聞,屋子裡果然還是彌漫著一股子柿泥的臭味。只好道:“喂,小耳姑娘,光是洗掉道袍沒用的啦,你必須去洗個澡,不然這臭味是散不了的。”
“沒空沒空!”小耳姑娘只顧著藥瓶。完全沒洗澡的意思。
“那你調好了藥就有空了吧?”唐森問道。
“調好了這幅藥我還還得調下一幅藥,沒空管洗澡的事。”小耳道。
“喂喂,這樣就不對啦。”唐森道:“雖然洗不洗澡是你的個人自由,但是太臭了會影響到旁邊的人啊,尤其是和你同行的我,還有孫舞空她們,大家都會被你身上的臭味給熏死的。”
“這……”小耳姑娘突然嘻嘻笑道:“那你幫我洗吧,把藥瓶都拿到浴室裡去,我繼續調我的藥,你幫我洗澡就好了,反正你已經幫我洗過道袍了,再洗個澡問題也不大。”
唐森大汗:“我擦,這絕對不行,至少洗澡這種事給我自己做。”
“哼哼,你明明都幫蕩魔天尊洗過澡,為啥不能幫我洗?”
唐森大汗:“人家重傷了不能動。”
“我忙著調藥,也不能動。”
“這能一樣嗎?”
“究竟哪裡不一樣?”
唐森感覺鴨梨山大:“我才懶得和你詭辯,總之不行。”
“那你就一直聞著臭味吧。”小耳姑娘耍起賴皮來:“反正我聞不到自己身上有臭味,你聞得到就活該,這一路上我一直都不會洗澡,你從現在直到完成自行車環遊世界之旅,都會聞到稀屎山上的味道,哇哈哈哈,想畢你會覺得非常的爽。”
爽你妹啊,誰會高興一直聞著稀屎的臭味旅行?這樣旅行會死人的,一定會死人的。
唐森惡向膽邊生,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了,一把抓住小耳,將她往浴室裡面拖。
小耳倒也不掙扎,任由唐森拖著,她使了個小法術,桌子上的藥瓶藥罐全都懸浮起來,跟著她和唐森向浴室裡面飛,她伸手接著藥瓶,繼續調她的藥,完全不把唐森當一回事。
唐森無奈了,打開水龍頭,將這不靠譜的傢伙直接拖到了蓮蓬頭下面,溫熱的洗澡水從蓮蓬頭噴出來,馬上就把小耳一身都淋濕了。
她笑嘻嘻地道:“人家還穿著褻衣呢,沒法洗,乾脆把這個也脫了。”說完她就伸手脫褻衣。
唐森大汗:“喂,我是男人,我還在這裡,丫給我靠點譜。”
小耳理都不理會他的抗議,自顧自地脫下了褻衣,分分鐘變成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蓮蓬頭裡噴出的水珠子從她身上流過,滴答滴答地向下滴落。她的身材還挺不錯的,不大不小,看起來剛剛好,腰身也盈盈纖細,長腿高挑修長,算得上是一流的好女人。
唐森近距離對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感覺鴨梨山大:“喂,我給蕩魔天尊洗澡時好歹也讓她穿上了泳衣,你這樣搞是要鬧哪樣?”
小耳道:“那樣多麻煩,事後還得再多洗一件泳衣呢,我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女人如此不矜持,當心嫁不掉!”唐森只好搬這一招出來了。
沒想到小耳笑嘻嘻的全不在乎:“嫁不掉就嫁不掉唄,反正我也沒想過嫁人,就這麼當一輩子女光棍也不錯,沒有哪個男人能和我這種專注于藥材的女人長時間生活在一起的。”
唐森:“……”
“好啦,我繼續調藥,你隨便給我洗洗就好。”小耳理都不理他,拿起藥瓶繼續搖晃起來,往裡面又加了一味藥,然後認真地觀察著藥液的變化,還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嘗了嘗藥性。
唐森一陣無語,好吧,破罐子也只能破摔了,她一個女人都不怕羞,我身為一個男人有啥好怕的?
把沐浴液塗在這貨身上,輕輕搓洗。小耳似乎完全感覺不到有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揉來揉去的,她的注意力依舊在藥上,渾然不把唐森當一回事情。
她若是害羞,說不定唐森心裡還舒服些,但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不禁讓唐森生起氣來,媽蛋,這女人是什麼構造來的?這不是凸顯得我很傻逼麼?就我一個人感覺到尷尬算什麼名堂?不行,我得讓這個女人明白到對男人毫無防備的後果很嚴重。
唐森沉聲道:“喂,我說小耳妹子,你這樣對男人毫無防備,當心被……嘿嘿嘿……哦!”
“嘿嘿嘿是什麼?”小耳漫不經心地問道。
“就是……”唐森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太下流的詞彙,只好哭笑不得地道:“會被非禮哦,會被亂摸哦,會被碰到一些不該碰到的地方哦!”
“切!”小耳道:“碰一下又不會懷孕,沒事。”
唐森:“……”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不讓你體會一下男人的恐怖,我就不姓唐。
唐森真恨不得在她身上某個豐滿的地方狠狠地抓上一把,但他的節操卻不允許他這樣幹,總不能因為要和她賭氣,就不要自己的節操了吧?
沒想到,他在猶豫著要不要摸上去,小耳卻不給他猶豫的時間,主動將那地方直接湊到了唐森的手心裡,嘴裡還道:“你洗來洗去的,就留著這地方不洗是啥意思?既然幫我洗澡,就全身都要洗乾淨啊。”
手掌和那豐滿的地方碰觸了,滑膩柔軟的手感還在其次,關鍵是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時,男人的心裡會升起一股難言的感覺。
“啊啊啊!”唐森發出一聲少女被人非禮時的慘叫聲,趕緊想要縮手,沒想到手卻被小耳給抓住了:“別跑,好好洗乾淨,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幫我洗澡,我可不想有地方沒洗到。”
“你簡直喪心病狂!”唐森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好了,別再讓我自己主動了。”小耳居然還很不高興:“我這藥馬上就要大功告成,在這種緊要關頭,我實在沒空再來理你了,你給我好好洗啊。”
唐森無語淚凝咽:“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搞反了?究竟是我占了便宜,還是她占了便宜呢?為啥這感覺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