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零萌、大刑伺候
六妹搖頭道:“七妹你真笨,大姐不是說過嗎?老母雞很貴,咱們花錢買太不合算了,我們應該買小雞,10塊錢賣兩隻小雞,然後養大變成老母雞賣出去一百多塊一隻,這是大賺特賺啊……”
七妹深以為然,點頭道:“對對,這裡有這麼多錢,能買多少隻小雞啊?”
五妹開始做數學題了:“10塊錢兩隻小雞,一萬塊錢能買兩千隻小雞,養大成老母雞之後一隻賣一百五十塊錢,兩千個一百五十塊是多少?哇……哇……不行了,要發財了啊。”
“這些錢,真的是給我們的?”二姐忍不住問道:“不會是逗我們玩的吧?”
唐森嚴肅地點了點頭,鄭重地道:“昨天給你們帶來的麻煩,我深表歉意,這些錢其實不夠壓驚的,姑娘們的清白無價,區區一萬錢不足以表達我萬分之一的歉意。好在昨天雖然鬧了些不愉快,但也並沒有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而且我也沒有更多的現金了,如果你們覺得不夠,咱們一起去找個人類的城市,我去銀行裡再取些給你們也行的。”
二姐的臉有點發青:“真,真的是給我們的……大姐……他說這些錢真的是給我們的。”
“啊啊,我們家有錢了,兩千隻小雞。”七妹慘哼一聲,突然“噗通”一聲暈倒在地。
“七妹,你要振作。”六妹扶住七妹,沒想到她被七妹一拖,也跟著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兩個最小的姑娘半天沒從地上爬得起來。
唐森大汗:有這麼誇張麼?區區一萬塊,又不多。
他還以為道歉算是完事了,卻沒料到,抬著一看,大姐臉上的怒容更甚了,她憤憤地對著唐森一指。喝道:“好哇,我懂了,你拿出如此鉅款,就是想把我們驚倒在地。就像六妹和七妹現在的樣子一樣,想用巨大的喜悅沖昏我們的頭腦,就只能任你施為了,是嗎?”
“喂,才沒有這樣想。”唐森大汗。
“你邪惡的用心已經完全暴露。今天絕對不能再饒你,才不要你的臭錢。”大姐用盡全身的力氣,十分不捨地將裝著錢的信封向唐森砸了回來。
信封在半空中劃過一條抛物線,另外幾個妹妹同時向前伸了伸手,想要把信封抓回來的樣子,但大姐已經這樣做了,她們也無法有異議,個個都露出不舍的目光,看起來當真十分可憐。
唐森伸手接住信封,苦笑道:“姑娘對我誤會太深了……”
他一句話沒說完。就見大姐已經沖到面前,她從肚臍裡抽出一束銀絲,像鞭子似的對著唐森抽了過來。
“喂,好好說話,別打!”唐森向後飄開。
大姐卻冷哼道:“昨天在湖水裡沒法施展咱們的銀絲神通,今天在陸地上,讓你知道咱們也不是可以隨便任人欺淩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銀絲揮舞,漫天都是絲影,彷佛從四面八方襲向唐森。左右前後,全都是銀絲。
這些銀絲分成了許多股,有些股被她的手臂揮動,有些股卻借風力在半空中揚起。一時之間,唐森只覺得陷入了銀絲的海洋。
他後退兩步,避開了銀絲攻擊,道:“姑娘,別打啊,都說我沒惡意了。”
大姐不答。彷佛對唐森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揮舞著銀絲,繼續攻向唐森。
唐森也沒辦法了,總不能莫名其妙被她給打了,只好祭出了歸來劍,突然轉念一想,人家姑娘赤手空拳玩玩絲線,我拿劍去給她斬斷了似乎有點不太好,有點欺負人,而且這些銀絲是她從身體裡抽出來了,斬斷銀絲不知道會不會傷她,算了,就空手應對吧。
唐森向前一伸手,抓住了一股絲。
那絲抓在手裡才感覺到有點粘,就像有萬能膠水一樣,居然粘在了唐森的的手心上,甩都甩不開來。他用力甩了兩下,反倒讓銀絲又纏上了他的手腕。
大姐哈哈笑道:“粘到我的絲就別想甩開了,它具有超強的粘性,能粘住任何小蟲子。你越掙扎,它就會纏你纏得越緊,最後將你徹底地包裹到絲中。”
“原來你們是蜘蛛精,可惜,我並不是小蟲子。”唐森苦笑:“我已經感覺到了,這銀絲上面有一股奇特的妖力,它粘住我就是靠這股妖力吧?可惜……如果我有更強大的神力,就能甩開這些妖力了。這就好像蜘蛛網能粘住小蟲子,但卻粘不住大象一樣,沒用的。”
說完,唐森輕輕一揮手,那束銀絲居然還真的被他甩開了。
大姐微微吃了一驚:“妹妹們小心,這男人不光是個色狼,還是個神力高強的色狼。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你們快來幫我。”
唐森:“喂喂!”
只見七姐妹一起將唐森圍了起來,她們站成了一個奇怪的七角星形,然後,七個姑娘同時從肚臍裡吐出了銀絲,這些銀絲同時揚起,一瞬間,唐森又是四面八方都陷入了銀絲的海洋之中。
唐森一見這情況就知道有點不妙了,剛才大姐一個人吐絲還好說,他一揮手就掙開了,因為他的神力比大姐要強得多,但是七姐妹同時吐絲,銀絲的強度就提高了數倍。
這就好像古代一個著名的故事,一隻箭矢,以成年人的腕力很容易就能折斷,但如果將三隻箭矢一起折,就很難折斷了,如果將十隻箭矢一起折,那根本不可能折斷。因為每增加一隻箭矢,強度都是以幾何的級別提高的,並不是簡單的一加一而已。
銀絲的韌性和強度也是一樣,一根銀絲唐森可以輕鬆甩掉,但兩根,三根,甚至四根七根銀絲揉和在一起,卻變得極有韌性,極有粘性。
唐森一時不查,左腳已經被銀絲纏住,他運起神力,用力一抽。眼看要將絲甩開了,但另外幾條絲又纏了上來,一發力居然沒能甩掉,接著。無數銀絲一起湧來,將他的左腳纏得死死的,不論怎麼發動神力,都抽不出來。
唐森微微一驚,不妙了。這下陰溝裡翻了船,雖然有點對不起妹子,還是拿歸來劍出來斬斷這些絲吧。
他念頭微轉,掛在背上的歸來劍“錚”地一聲……
然而,劍還沒有來得及出鞘,只是剛剛拔出一點點,劍柄就被幾根銀絲搭住了。接著,銀絲瘋狂地向著劍上纏繞,只是短短幾秒,就將歸來劍完全纏鎖死在了鞘中。
大姐冷笑道:“昨天在湖邊。你就是用這柄劍切碎了我們的衣物,今天豈會再讓你把兇器亮出來,我們早有提防了。”
唐森暗罵自己輕敵大意。
其實也不算輕敵,應該說,任何男人都不會真正用全力來對付這麼幾位可憐的小妹子,他不自覺地手下留情,結果,一旦被銀絲纏住,就翻不了身了。
左腳被纏無法行動,唐森使不出步法。漫天銀絲又一起罩將下來,唐森無可奈何,只覺得身上一緊,雙手。雙足,腰身,全都被銀絲纏住,接著,銀絲織成了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唐森就像一個被蛛網困住的小動物。懸在了蜘蛛網的正中心,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
七位姑娘拍了拍手,一起大笑。
大姐道:“哼哼,你這邪惡的大色狼,現在知道我們姐妹的厲害了吧?”
唐森苦笑:“是是是,現在知道了,不過……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你們有多厲害?”
大姐從地上撿了跟長長的樹枝,用俏生生玉手拿著樹枝的一端,用另一端來輕輕捅了捅唐森的胸口:“喂,現在還敢不敢欺負我們了?”
按理說,說這種話的時候,應該是拿手指戳他的胸口才對啊,為啥要用樹枝?唐森想好幾秒才明白過來,她不想用手指碰到自己,所以用樹枝來戳。我暈,你當我是病原體麼?
唐森道:“我本來沒就打算欺負你們,是你自己會錯了意。”
“我們在洗澡的時候,你躲在石頭後面偷看也是我們會錯了意?”大姐很不滿地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敢狡辯,就不怕我們給你大刑伺候?”
唐森心想:大刑伺候?好像很可怕的樣子啊。我的意志力還沒有堅定到被人用辣椒水和老虎凳折騰的情況下還能寫詩……那只有故事裡的革命烈士才能做到。
唐森趕緊道:“喂喂,上刑什麼的就不必了吧?我可沒對你們做過什麼過份的事,不要因為一個誤會,就折騰人,那樣就是你們理虧了。”
“哼,誰叫你做了錯事還不承認?”大姐不滿地道:“我再問你一次,你知道有多無恥了嗎?”
“不對,我壓根沒有半點無恥……”唐森道:“全部都是誤會。”
“呔,欺人太甚。”大姐柳眉倒豎:“妹妹們,上刑。”
只見二妹和三妹一起走了上來,一左一右,同時脫掉了唐森雙腳上的登山鞋。
唐森大汗:不是吧?給我脫鞋?莫非真要來老虎凳?
卻見大姐從旁邊的草叢裡摘下一隻狗尾巴草,她臉露“兇惡”的笑容,將狗尾巴草毛茸茸的一端戳到了唐森的腳板心上,然後來回地撓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