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之召喚猛將 作者:青銅劍客 (連載中)

 
doraemon820106 2015-9-11 01:24:4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91 584129
V123210 發表於 2017-1-14 23:26
六百六十殺手登門

    三日後殿試揭榜,司馬昭名落一甲,僅僅獲得第四名,讓很多人大呼意外。

    所謂“一甲”,就是殿試完畢後由皇帝欽定前三名,分別授予狀元、榜眼、探花的頭銜,稱之為進士及第,也稱之為一甲,乃是新科學子裡面最為榮耀的三人。一甲下面有七人,稱之為二甲,賜進士出身;三甲有十人,稱之為同進士出身。

    殿試揭曉,司馬昭更是幾乎鬱悶的要吐血。自從得到天子召見之後,朝野上下一致認定本屆狀元非司馬昭莫屬,通過院試選拔出來的二十名進士,只有司馬昭獲得天子破格召見,這豈不是說明狀元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因此這幾天以來,司馬昭甚是春風得意,前來他下榻的驛館拉攏關係,巴結奉承,溜鬚拍馬的人絡繹不絕,甚至有金陵的士族豪紳託人登門提親,希望能把這位準新科狀元招為乘龍快婿。而司馬昭自己也躊躇滿志,言談舉止間儼然以新科狀元自居,沒想到揭榜之日自己不僅沒有獲得狀元,就連榜眼、探花也是花落別家,勉強獲得二甲進士出身。

    當然,對於劉辯來說這麼做有自己的算盤。

    憑心而論,司馬昭的治國之道寫的文采斐然,即便給他個一甲甚至是狀元也不為過,畢竟這年頭的科舉考的是文章,評定更多的是靠主觀判斷,而不像劉辯穿越前的莘莘學子的考卷每個問題都有標準答案,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試卷填完算算分數。高下立判。

    判斷一篇文章的好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除非有鶴立雞群的文采與學識,文章明顯超出其他人一大截,否則即便把第二十名和第一名的名次顛倒一下,也不會引起什麼爭議。所謂殿試。就是由天子一言九鼎,說誰是龍誰就是龍,說誰是蟲誰就是蟲。

    劉辯既然起了殺司馬懿之心,自然就必須要考慮司馬昭的反應,背叛倒戈都是有可能的。而新科狀元叛變東漢歸順西漢,這樣的話題一定很火爆,一定會讓政治對手抓住大做文章;所以為了盡量控制暗殺司馬懿的影響,劉辯才把司馬昭從“一甲”裡面刷了下去,只給他了一個第四名。

    “新科狀元徐邈出列謝恩!”

    專門用來舉行殿試的文華殿上。司禮太監鄭和懷抱拂塵,當著孔融、顧雍、陳琳、魏徵、李白、吳道子、徐幹、王璨等相關官員的面,高聲宣布新科狀元徐邈出列謝恩。

    隨著鄭和一聲令下,一個二十六七歲,身材瘦削,面容清癯。穿一襲淡藍色儒士長袍。頭戴灰色方士冠的儒生出列跪拜謝恩:“庶民徐邈謝陛下提拔,願為大漢鞠躬盡瘁,雖死無怨!”

    “給朕檢測一下這個徐邈的四維?”劉辯在大殿上正襟端坐,不動聲色的向系統下達了指示。

    雖然之前看榜單的時候這個名字並沒有引起劉辯的特別注意,但當被打上狀元烙印的時候,劉辯就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總覺得在正史中見過這個名字,應該是個曾經留名青史的人物。

    “叮咚……巔峰徐邈統率81,武力62,智力83。政治91.”

    “嘖嘖……這徐邈的能力不錯嘛,是個全面型的人才!統智政全部超過了80,而政治甚至超過了90,若是放在某一個歷史階段,完全可以勝任一州刺史之位。朕還以為這屆科舉將會顆粒無收,能夠網羅到徐邈這樣的人才,也算是小有收穫了。”劉辯手撫絨須,在心中暗自沉吟。

    “給本宿主介紹一下正常歷史中的徐邈,看看曾經留下過哪些政績?”

    “叮咚……系統介紹:徐邈字景山,燕國薊縣人,三國時期曹魏重臣。曹操在世時,歷任丞相府參議郎、奉高縣令、隴西太守等職位。及曹丕登基稱帝,徐邈出任譙國相、典農中郎將,後遷撫軍大將軍軍師。至曹叡登基之時,徐邈被委任為涼州刺史,領護羌校尉。曹叡崩,曹芳繼位,徐邈還朝歷任大司農、司隸校尉、光祿大夫,後遷司空,固辭不受。七十八歲卒,諡穆候!”

    聽了系統對徐邈的介紹,劉辯更有些刮目相看,在心裡暗自沉吟:“這徐邈名聲不顯,但在仕途上卻是混的風生水起,從曹操開始竟然是四朝老臣,簡直是曹魏官場上的不倒翁啊!而且也不出朕所料做到了一州刺史,甚至差點位列三公,是個人才!”

    “輸給這樣一個政壇常青樹,曹魏不倒翁,你司馬昭也不算冤枉!”想到這裡劉辯頗為得意,在欽點徐邈為狀元之前自己對他一無所知,可以說這次選人全靠自己慧眼如炬做出的判斷,看來自己的識人能力越來越出色了。

    “徐卿平身!”

    劉辯退出系統,中氣十足的召喚徐邈平身,“當今天下大亂,諸侯擁兵自重,朝廷正是用人之際,而徐卿才幹非凡,故朕欽點你為今科狀元,命你前往青州刺史王景略的幕府擔任別駕從事,協助王猛治理青州。”

    徐邈大喜過望,叩首謝恩:“小臣多謝陛下器重,願為大漢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除掉狀元徐邈之外,新科榜眼與探花就十分差強人意,經過劉辯檢測,這兩人的政治屬性都沒有超過75,最多也就是能夠擔任一縣之令,或者太守佐官,便沒有親自做出安排,命他們去吏部衙門拜見尚書魯肅,候補官缺。

    眾考生散去之後,劉辯單獨留下司馬昭,安撫道:“朕最看好的其實還是司馬高達,但唯恐流言蜚語對你不利,故此沒有欽點你為本科一甲。你只要好好努力,將來的仕途不見得比不上狀元,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心志,這也算是朕對你的一番磨礪吧!”

    “多謝陛下!”司馬昭心中雖然不悅,但也只能強顏歡笑,作揖謝恩。

    劉辯又召喚出了女扮男裝的張出塵以及鄧泰山,對司馬昭道:“這兩位是朕派出的欽差,司馬高達即刻帶著他們返回你的老家,遊說令兄司馬仲達來金陵出仕。若是能夠勸服令兄為朝廷效力,朕會冊封你吏部員外郎之職,或者到州刺史手下擔任重要佐官!”

    司馬昭這才轉憂為喜,作揖允諾:“小臣謹遵聖諭,這次回溫縣一定會設法說服兄長。”

    一身吏部官員打扮的張出塵顯得英姿颯爽,向司馬昭抱腕道:“本官吏部郎中張晨,聖上重托,趕早不趕晚,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願從大人吩咐!”司馬昭拱手領命。

    當下一行三十餘人出了乾陽宮,翻身上馬,離開金陵度過長江,一路快馬加鞭趕往河內郡去了。一路風塵僕,先渡過長江,走壽春、淮南,穿過曹操控制的譙郡、陳留,由白馬津渡過黃河,最後一路向西,於七八天之後進入了西漢朝廷控制的河內郡溫縣。

    進入溫縣之後,司馬昭向張出塵與鄧泰山提議:“張大人、鄧大人,家兄性格孤僻,對於出仕非常抵觸。我這次去金陵赴考,家中無人知曉,我怕就這樣貿然帶著諸位去見家兄勸他出仕,會惹得他勃然大怒,反而會弄巧成拙。不如由在下安排諸位到驛館中暫住,讓我先試探下家兄的口風,再做計較如何?”

    司馬家歷代出仕,在河內算得上名門望族,在溫縣更是首屈一指。因此司馬家族的聚集地宅院林立,房舍儼然,偌大的一片很是氣派,在溫縣提起司馬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們司馬家這麼大的產業,難道安排不下我們一行?卻要我們去驛館暫住!”張出塵對司馬昭的提議一口回絕,“我等千里迢迢來招攬司馬仲達,這就是你們司馬家的待客之道?我等代表的可是九五之尊,而你卻要讓我們去驛館暫住,在你眼中是否有當今天子?”

    司馬昭被張出塵一連串的反問弄得啞口無言,只好拱手賠罪:“張大人說的極是,是下官考慮欠周。但家兄性格實在孤僻,在下只怕弄巧成拙,卻是一番好心。不如這樣好了,諸位先隨我在家中暫住,先讓我去摸摸兄長的口風,再做計較如何?”

    張出塵擔心的是司馬昭通風報信之後被司馬懿跑了,所以才沒有同意去驛館暫住,只要能跟著司馬昭見到司馬懿就不怕他逃跑,反正天子說了,帶不回人去就把人頭帶回去,實在不行就把司馬昭也殺掉。

    “先住下再說!”張出塵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袖子裡的魚腸劍,已經好久沒殺人了,看來今天又該讓它飲血了,“你勸不動司馬仲達,就交給本官好了。”

    司馬昭無奈,只能帶著張出塵一行進了司馬家。

    此刻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司馬昭先命家丁帶著張出塵一行去廂房暫住,然後自己直奔司馬懿起居的宅院,把天子派人來邀請他出仕的消息告訴司馬懿,看看他究竟什麼反應?

    張出塵一行在廂房裡住下之後,張出塵就對鄧泰山吩咐一聲:“有勞鄧將軍帶錦衣衛悄悄守住司馬家的各個出口,絕不能放司馬懿離開。若他不識抬舉,今夜就送他上西天!”
V123210 發表於 2017-1-14 23:27
六百六十一潛龍卅載,三馬食曹!

    天色完全昏暗下來,溫縣華燈初上,小城燈火闌珊。

    司馬家的菜園裡一個身材瘦削高挑,臉頰修長,尤其是脖子特別細長的年輕人身穿家丁服,懷抱一柄鋤頭蹲在菜園一角,悄悄觀察家中發生的一切。

    “嘶……跟著高達來的這些東漢官差來者不善啊!”司馬懿咂吧咂吧嘴角,暗自沉吟。

    司馬昭說自己去東漢赴考之事家中無人知曉,純屬睜眼說瞎話,劉辯壓根就不信,也由此推斷出司馬昭對自己不是很忠心,比起自己這個召喚他出世的恩人,司馬昭更看重親人,所以劉辯才動了不惜連司馬昭一塊殺的決心。

    事實上,司馬昭這次去金陵考試不僅沒有瞞著家人,而且還和父親司馬防,兩個兄長司馬朗、司馬懿做了深切的商討,司馬兄弟及司馬老爹都支持司馬昭去東漢赴考,兄弟分頭出仕,這樣才能讓司馬家立於不敗之地。

    但讓司馬懿沒想到的是,過了幾個月之後司馬昭竟然帶著數十名官差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司馬家,看情況也不像衣錦還鄉。而且司馬懿發現這些官差身手利索,腿腳敏捷,一眼就能看出絕不是普通的官差,所以司馬懿心中更加戒備,悄悄換上家丁衣服跑到菜園地頭暗中觀察動靜,以防不測。

    司馬九達之中,除了老大司馬朗,孿生的司馬懿、司馬昭之外,其他的老四司馬孚今年十七,老五司馬馗今年十五,其餘四達都還沒有弱冠。拿不定什麼主意。而且司馬朗與父親都在西漢做官,不在溫縣家中。因此司馬昭也不找其他兄弟商量對策,一路直奔司馬懿的居所。聽聽兄長的建議。

    只是司馬昭把司馬懿起居的院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司馬懿的踪跡,正疑惑之間,司馬懿的僕人悄悄附在司馬昭耳邊低聲道:“二爺正在菜園裡恭候!”

    “哦……”司馬昭恍然頓悟,故作姿態道,“阿福,你快到街上喊二兄回家,就說有貴賓來訪。我去菜園裡摘些新鮮的蔬菜款待貴客!”

    “諾!”這個被稱作阿福的僕人也是相當機靈,答應一聲便大搖大擺的出了司馬家。提高嗓門喊道:“三爺稍等,我猜二爺正在鳳棲樓會友呢,小人這就喊他回家!”

    自從進了溫縣之後,司馬昭也發現東漢的這些官差一個個鬼鬼祟祟,因此也留了神,此刻得了阿福的提醒,更是加倍小心的向菜園走去。

    司馬昭進了偌大的菜園,搭上眼一瞧,便看到了假裝摘豆角的司馬懿。當即裝腔作勢的喊一聲:“那個誰……你過來幫三爺我拔幾顆蘿蔔,回頭讓廚子燉牛腩,招待貴賓。”

    “來了!”

    司馬懿答應一聲,扛著鋤頭屁顛屁顛的走向司馬昭。機敏的左右掃視一圈,便能看到暗處有人盯著司馬昭的一舉一動,當下心中更加洞若觀火。心下暗自沉吟,“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些官差絕對來者不善!”

    司馬懿拔了幾顆蘿蔔,便哼哼唧唧的抱怨:“天旱多時。這蘿蔔一個人根本拔不動,請三爺過來幫忙。”

    “好……三爺來幫你!”司馬昭答應一聲,挽起袖子便來幫助司馬懿拔蘿蔔。

    在錦衣衛的密切監視之下,司馬兩兄弟終於碰頭了,有點像電視劇裡面軍統特務監視之下的地下黨接頭。

    “這些官差所為何來?”司馬懿一邊掘屁股,一邊問道。

    “大漢天子派來請兄長出仕。”司馬昭也跟著掘屁股,飛快的回答。

    “兄長裝風痺兩年了,整個溫縣皆知。兄長一直深居淺出,很少與人交往,天子為何還要請愚兄出仕?”

    “這個小弟也是大惑不解啊!”

    司馬懿目光轉動,低聲道:“這個天子不簡單啊,頗有點未卜先知的意思,當真不可小覷!”

    司馬昭跟著感慨:“誰說不是?猶記得幾年之前董卓入京之時,父親與兄長斷定這劉辯必死無疑,沒想到他非但死裡逃生,還逆天改命,硬生生的以江東為根基,組建了百萬大軍,奪取了半壁江山。一統天下之勢,不可阻擋,看來是天命所歸啊!”

    “不到最後,難言勝負!”司馬懿拔出了一顆蘿蔔,甩乾上面的泥土,眸子裡掠過一絲絕不輕易言敗的目光。

    司馬昭伸了伸腰,低聲道:“兄長啊,依我看還是算了吧,王師浩浩蕩盪,漢家氣數未盡,只怕天意難違。既然皇帝誠心邀請你出仕,咱們兄弟還是一道去金陵效力吧,做個中興之臣也比做不切實際的夢想好吧?”

    司馬懿超前弓著腰繼續拔蘿蔔,細長的脖子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展示出了他的狼顧之相,飛快的朝四周掃瞄了一眼:“角落裡有官差監視,不要停下動作!”

    司馬昭只好繼續跟著司馬懿拔蘿蔔:“嘿喲……嘿喲……拔蘿蔔!”

    “看這陣勢,你覺得兄長跟著你去金陵會有好果子吃?”司馬懿彎著腰問道,“有這樣禮賢下士的麼?”

    司馬昭額頭見汗,囁嚅道:“天子與咱們司馬家素無嫌隙,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為何要如此對待兄長?雖然我們司馬家在河內還算小有名氣,但比起弘農楊氏、汝南袁氏、滎陽董氏這些豪門望族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天子沒必要對我們司馬家趕盡殺絕吧?莫非那道士的讖言走漏了風聲,兄長的野心被天子知道了?”

    司馬懿目光閃爍,眉頭緊蹙:“這位左慈道人云遊四海,應該不會輕易洩露天機。當初兄長做了一個夢,夢見'三馬食槽',恰好這位左慈道人來我們司馬家化緣,兄長什麼也沒說。他便贈送了兄長八個字, '潛龍卅載。三馬食曹',可見此人乃是得道高人。絕不是那些傳風傳雨的世俗小人。”

    “此話怎解?”司馬昭一頭霧水。

    司馬懿一邊假裝拔蘿蔔,一邊悄悄給司馬昭解釋:“龍有九形,興可飛龍在天,吞雲吐霧;潛可藏於深淵,靜待天機。所謂潛龍卅載,就是讓兄長一直隱姓埋名等到三十年之後再出仕,最後天命有可能會歸於我們司馬家。”

    “那三馬食曹又作何解釋?”司馬昭頭一次聽司馬懿說,興趣頗高,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司馬懿再次扭頭掃視了一圈。發現官差隔著百十丈,料來聽不清自己與司馬昭的對話,便繼續娓娓道來:“兄長也猜不透,但猜測曹字諧音同朝,有可能是三馬食朝。我們司馬三兄弟把漢朝吞了,天下歸我們司馬家。”

    司馬昭半信半疑:“這道人莫不是愚弄兄長?”

    司馬懿卻篤信不疑:“不不不……這位道人前面還說了一句'代漢者當塗高也,潛龍卅載,三馬食曹',全部聯繫起來。你就知道這不是胡言亂語了!”

    “代漢者當塗高也”是一句歷史上著名的讖語,也就是預言,出自大漢皇帝劉徹的嘴中,原話為“漢有六七之厄。法應再受命,宗室子孫誰當應此者?六七四十二代漢者,當塗高也!”

    這句話從漢武帝嘴里傳出。惹得世上沸沸揚揚,一直傳到現在。世人依舊覺得高深莫測。在歷史上,袁術僭越稱帝。曹丕以魏代漢都曾經拿著漢武帝的這句讖言做幌子,甚至就連南北朝時期的石勒、蕭道成、郭威都拿出來拉大旗作虎皮,忽悠世人。

    “代漢者塗高也,此話怎解?”司馬昭心頭的謎團依舊沒有解開。

    司馬懿壓低聲音道:“經過愚兄多年的揣摩,弄清了這句話的含義。塗字諧音同途,就是與高字一起的意思,而三弟你的表字裡面有個高字,連起來應該不難揣摩了吧?”

    司馬昭沉吟道:“代漢者,與名字裡面帶高之人一同出生,這就是代漢者當塗高也?代漢者就是你司馬仲達?”

    “正是!”司馬懿堅定的頷首,對這句讖言深信不疑,“再加上後面這句話,左慈道長的意思就是讓愚兄潛伏三十年再出世,到時候便能代漢者當塗高也,假以時日,便能三馬食朝,把漢家的天下變成我們司馬家的。”

    司馬昭這才恍然頓悟:“照兄長這麼一說,這左慈道長還真厲害,此話真是頗有玄機啊!”

    司馬懿點頭道:“咱們司馬家已經連續四代出太守、國相這一級別的官吏,卻無人能夠再更上一層樓。所以兄長才潛龍在淵,靜待天時,賭一把看看。若天命在我司馬家,便能助兄長成就大事;若天不助我,我司馬家多一個太守也是無益,就讓兄長這一生泯然於世便是了!”

    司馬昭若有所思,咬牙道:“要不然兄長你逃命好了?”

    “兄長我逃了容易,你還能回金陵做官麼?”司馬懿反問。

    司馬昭皺眉:“大不了我不去金陵做官就是了,我跟著兄長混,給他來個三馬食朝!”

    “不不不……”司馬懿頭搖的像撥浪鼓,“你還得回金陵,盡量的向上爬,咱們司馬家東漢也有人西漢也有人,才能更加立於不敗之地。”

    “兄長又怕劉辯對你不利,又不能跑,那到底該如何抉擇?”司馬昭徹底蒙圈了,這二哥的招數太高深莫測,自己理解不了。

    “讓叔達冒充我,跟著你去金陵!”司馬懿拔出一顆蘿蔔,緩緩吐出了自己的盤算。

    “可叔達跟兄長你長得不像啊!”司馬昭有些擔憂。

    司馬懿卻不以為然:“雖然你我是孿生兄弟,可你我長得也不像啊!老四他面相老成,比你我看上去歲數還要大,另外兄長多年來深入簡出,認識我的人不多。讓叔達冒充我跟著你去金陵,應該沒幾個認得出來。只要你和叔達小心翼翼的做官,我就不信劉辯會無緣無故的加害你們,這叫做富貴險中求,明白麼?”

    聽了司馬懿的分析,司馬昭雙目中的野望熊熊燃起:“好,既然兄長已經胸有成竹,我便按照兄長的計劃行事。”

    司馬懿用力的拔出最後一顆蘿蔔,輕聲道: “你繼續與東漢的官差周旋,我這就去見叔達,把剛才的計劃告訴他。”

    商議停當,司馬昭把剛拔出來的十幾顆水蘿蔔裝進了竹簍,大聲道:“三爺我先把這些蘿蔔挎回廚房,你再摘些豆角,割一些韭菜送到廚房。莫要耽誤了貴賓的晚宴!”

    “諾!”司馬懿弓著腰答應一聲,臉色陰險的有些可怕。
V123210 發表於 2017-1-30 11:21
六百六十二無事不登三寶殿

    聽說讓自己冒充司馬懿去金陵做官,而且起步至少是縣令級別,一開始司馬孚的心情是美麗的。

    但很快的司馬孚就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首先這些個東漢官差一個個鷹鼻隼目,身手利落,看起來絕不是普通的護衛差役。其次這個自稱吏部郎中的張晨大人說話尖聲尖氣,沒有丁點鬍鬚,而且對吏部的操作流程一問三不知,司馬孚覺得十有八九是個太監假冒的。

    “仲達只是一介籍籍無名的庶民,東漢天子竟然派出太監來招攬他,這裡面必有蹊蹺,莫不是仲達故意坑我?”

    為了瞞過東漢官差,司馬懿提議與司馬孚交換臥室,司馬孚不假思索的答應了下來。晚宴結束之後,司馬孚來到司馬懿的臥室,躺在床上輾轉難寐,雙手攏著腦袋胡思亂想。此刻夜深人靜的時候,司馬孚一個人躺在床上越考慮就越覺得不安。

    “事出異常必有妖!仲達心眼多,我可不能被他賣了還要替他數錢。”

    想到這裡,司馬孚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的靠近窗子朝外面偷窺。

    藉著月色朝院子裡觀察了一盞茶的時間,司馬孚果然發現在牆角旮旯,花團錦簇的地方至少有三五個矯健敏捷的身影在監視自己,登時驚出一身冷汗。

    “果然被仲達坑了,東漢的這些個官差那是來請我做官的分明是來捉拿囚犯的嘛!”司馬孚悄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還是腳底抹油開溜算了,這次要去父親大人與兄長那裡告仲達一狀,竟然坑害自己的兄弟,有何顏面以兄長自居?”

    司馬孚說走就走,當下悄悄收拾了行李盤纏,摸黑從後窗翻了出去,貓著腰藉著婆娑樹影的掩護想要腳底抹油。

    不料走了百十步就撞到了牆壁一般的身軀上,“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看去,站在面前一尊鐵塔般的漢子攔住了去路,不正是晚宴上的那位鄧大人麼?

    “呵呵……鄧大人!”司馬孚憨笑一聲,伸手扶了扶被撞歪的帽子。

    “喲……仲達先生這深更半夜的是夜遊呢還是在躲貓貓?”隨著一聲清脆的冷笑。張出塵手提魚腸劍從花叢裡跳了出來。

    事已至此,司馬孚也只能從實招來,咬牙拱手道:“明人面前不說話暗話,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找的是司馬仲達。我是司馬叔達,你們要找仲達就去右轉第三個院子裡面找吧。”

    張出塵冷笑一聲,嗆啷一聲魚腸劍出鞘在司馬孚的眼前來回搖晃:“奉天子旨意,要么帶司馬仲達的人回去,要么帶司馬仲達的人頭回去,看你的意思是打算讓本官帶人頭回去了?”

    司馬孚臉色慘白,囁嚅道:“我……我真是司馬孚,司馬叔達。”

    “哼…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張出塵輕斥一聲,手中魚腸劍一揮,作勢欲刺。

    “娘娘……還是先把此人帶回房間問清楚了再處置不遲。”鄧泰山掌管了四五年的御林軍。處事穩重了許多,在旁邊拱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娘娘?”司馬孚一臉的難以置信,在心中暗自思忖,“竟然是皇帝的女人,這麼大的陣仗到底所為何來?”

    張出塵覺得鄧泰山說的也有道理,當即吩咐一聲: “把他帶進房間,問個清楚!”

    當下張出塵在前,鄧泰山與兩名錦衣衛在後,押著司馬孚重新返回了司馬懿的臥室,審問個水落石出。

    與此同時。相隔不遠的司馬孚宅院。

    司馬懿同樣和衣而臥,在床上輾轉難眠,推演司馬孚與司馬昭到了金陵之後的局勢發展,“劉辯以仁義治國。最為看重名聲。即便老四身份暴露,應該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忽然“砰”的一聲響,有人破門而入,隨即雨後春筍般的湧進了十幾個大漢,俱都手持明晃晃的鋼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寒光閃爍。令人不寒而栗。

    “不好,身份暴露了!”司馬懿大驚失色,一骨碌爬了起來,沉聲喝問,“爾等是朝廷官差,當真要干那月黑風高,殺人放火之事麼?”

    “什麼官差?”一個身高八尺有餘,身材魁梧,從脖子上到耳根間露出青龍紋身,手提棍棒的青年俠客一臉的莫名其妙。

    旁邊一個矮了半頭,身材結實,面目偏黝黑,一身灰色勁裝手提朴刀的三十歲漢子跺腳道:“這還不明白?司馬家早就串通官府設下了埋伏,等我們自投羅網呢!趕緊一刀殺了,扯呼!”

    紋了青龍的漢子登時一驚,手中棍棒作勢就要敲向司馬懿的腦門:“好你個司馬叔達,枉費我哥哥對你求賢若渴,你卻勾結官府暗算我們,史爺只好先結果了你,再把官差殺個落花流水!”

    饒是司馬懿詭計百出,此刻也有點蒙圈了,拱手道:“好漢且慢,什麼官府、哥哥?難道你們不是東漢的官差麼?”

    “史進、李忠兩位兄弟且慢!”

    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話語響起,一個身高不足七尺,比李忠還要矮一些更要黑一些中年漢子站了出來,向司馬懿拱手道:“叔達先生,在下太行山宋公明這廂有禮了!”

    聽了宋江自報名號,司馬懿總算反應過來了,原來這幫人是盤踞在太行山上的賊寇啊!八百里太行山蒼茫巍峨,南麓距離溫縣不過一百五六十地,沒想到竟然打上了司馬家的主意。

    “原來是宋大王!”司馬懿拱手還禮,“既然眾位好漢登門,我們司馬家雖然小門小戶,但也有千兒八百石的糧食孝敬,還望收了兵器,莫要傷了和氣。 ”

    “呵呵……”宋江撫須微笑,“叔達先生誤會了,雖然我們太行軍缺衣少糧,但也不做打家劫舍的事情。就算要劫,也是劫東漢官府劫諸侯,像司馬家這種遠近聞名的鄉紳,我宋江是絕對不會做出逾禮之事。”

    司馬懿一臉警惕,拱手道:“既然宋大王一行不是為了錢糧,那又是為何來我司馬家?”

    宋江笑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宋江此次帶著弟兄們潛入貴宅,既不求糧也不求財,實乃為了求才而來。”

    “求才?”司馬懿額頭見汗,自己處心積慮的躲避東漢朝廷,難不成沒進廟堂卻要落進土匪窩麼?

    宋江頷首道:“對,就是求才!久聞司馬兄弟學識淵博,河內聞名,宋江心下甚是仰慕。而我們太行山上又缺少運籌帷幄之人,所以宋江斗膽夜闖貴宅,請叔達先生跟我們上太行山,共謀大事。”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司馬懿心中叫苦不迭,強顏歡笑道,“多謝宋大王抬舉,只是我們兄弟不學無術,仗著祖宗的餘威欺世盜名罷了,只怕耽誤了貴軍,實在不敢班門弄斧。”

    宋江撫須大笑:“哈哈……我知道叔達先生嫌棄我們落草為寇,可我與朝廷的魏忠賢公公,以及董承國舅都有聯繫,西漢天子命我在太行山上發展一支隊伍,並授予宋某平難中郎將的封號,等將來有必要的時候插進曹操的心臟,叔達先生可不要把我們當成純粹的草寇啊!”

    儘管宋江說的比唱的好聽,但也改變不了他的部曲曾經是黃巾流寇,後來追隨冉閔的事實,更何況現在又跑到太行山上落草,難道朝廷授予了一個將銜就能改變山賊土匪的事實麼?

    “呵呵……宋大王你真是抬舉我們兄弟,再說了我也不是司馬叔達,在下司馬懿。”司馬懿無奈,只好表明身份,總比被裹挾進土匪窩要好一些。

    宋江皺眉:“哦……是麼?為了你們司馬兄弟,宋某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派人在溫縣潛伏調查了兩個月之久,知道司馬伯達在洛陽做官,司馬仲達抱病在身,司馬高達去金陵趕考,家中佼佼者僅剩下司馬叔達,你可莫要騙我?來人,點上火把看看!”

    隨著宋江一聲令下,史進、李忠點亮火把,由眼線站出來辨認,發現果然不是老四司馬孚,“此人並非司馬叔達,好像是老二司馬懿。”

    宋江有些鬱悶:“傳言不是說仲達先生患有風痺,身體欠佳麼?”

    “經過良醫多年診治,在下已經於半月前基本痊癒了。”面對這些窮凶極惡的山賊,司馬懿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應付。

    宋江略作沉吟道:“那也好,賊不空手,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仲達先生的病好了,那就與令弟跟我等一塊上太行山,共謀大事吧!”

    司馬懿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抱腕道:“在下一個病秧子,不學無術,只怕給貴軍浪費糧食,我還是不去為妙!”

    “呵呵……仲達先生也莫要小瞧我軍,宋某與吳用上山之後,有魯智深、史進、李忠等好漢先後來投,這小半年的時間下來聚攏了六七千好漢。前不久又聯繫上了張燕率領的一萬多黑山軍,我們很快就要合併成一支強大的軍隊,共謀大事。仲達先生跟著我上山之後,就會改變你的成見了!”

    宋江面帶微笑,把自己的太行軍吹噓了一番,“兄弟們,帶上仲達先生出門,先找到叔達先生,咱們再連夜出城,返回太行山!”
V123210 發表於 2017-1-30 11:23
六百六十三小卒逆襲建奇功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一幫亡命之徒控制在手中,司馬懿只能帶著宋江一行前往自己起居的宅院尋找司馬孚。

    “幸好朝廷的這些官差身手不凡,或許能夠殺掉這些山賊流寇,只是不知道宋江一行來了多少人?”

    司馬懿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讓他在東漢與太行山之間做個選擇,司馬懿還是願意選擇東漢,只要上了太行山自己這清白就算是毀了。雖然自己是被逼上太行山的,可三人成虎,流言可謂,自己又去向誰解釋?

    此時已近中秋,皎潔的明月照耀的司馬家庭院亮如白晝。

    宋江等十幾個人簇擁著司馬懿走向司馬孚所在的宅院,忽然一聲叱喝,從旮旯角落,花團樹叢中躥出了十幾個做門客打扮的錦衣衛,攔住了司馬懿一行的道路。

    “好你個死螞蟻,竟然在家中暗藏了埋伏?”史進勃然大怒,手中的棍棒就要敲向司馬懿,“史爺我今日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死螞蟻!”

    “哪裡來的毛賊,竟敢當著大漢錦醫衛的面行凶?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不等史進行凶,早有七八個錦衣衛一聲唿哨,腰間繡春刀出鞘,自不同的方位朝史進撲了上來。

    宋江吃了一驚:“哎呀……竟然是東漢的錦衣衛?因何出現在了司馬家?”

    司馬懿聳聳肩,一臉無辜:“和你們一樣,也是來抓叔達去金陵做官的。”

    聽了司馬懿的話。宋江轉憂為喜:“哈哈……看來司馬叔達果然有真才實學。竟然連劉辯也派人上門求賢來了,眾位兄弟今日並肩把這些錦衣衛剁了,以壯我太行山聲威!”

    就在宋江嘰嘰歪歪的時候,早有錦衣衛叱喝一聲撲了上來:“吃我一刀!”

    幸虧李忠上前一步,揮舞著朴刀格開:“休要傷了我哥哥!”

    李忠一刀蕩開繡春刀,反手還了一刀,但這名錦衣衛的身手竟然不弱。就地一個蟒蛇翻身躲開了李忠的反擊,凌空再次劈出一刀。旁邊的另外兩名錦衣衛看到李忠身手了得,便呼嘯一聲齊齊撲上來助陣。

    就在李忠以一敵二與兩名錦衣衛廝殺之時,史進已經憑藉一口鑌鐵齊眉棍單打七八名錦衣衛,猶如一虎戰群狼,將手中的鐵棍揮舞的虎虎生風,絲毫不落下風,不時的抓住機會擊中錦衣衛的背部與腦門,中者骨骼斷裂。腦漿迸流,當場斃命。

    本來雙方人手相當,都是十五六個人,但史進以一敵八,李忠以一敵三,剩下的錦衣衛就要以寡敵眾。一個人至少面對兩個太行悍匪。雖然錦衣衛身手了得。但宋江的隨從也是從太行山六七千山賊中挑選的精銳,與錦衣衛廝殺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一陣叮叮噹當的金鐵交鳴,史進一個人解決了三名錦衣衛,自己毫髮無損。而李忠以一敵三竟然只能打成平手,其他的十幾個太行悍匪面對四五個錦衣衛稍佔上風,搭上了三條性命之後,將以寡敵眾的錦衣衛全部殺死。

    “咻!”

    錦衣衛見勢不妙,立即吹響口哨示警,召喚同伴前來支援。

    正在司馬懿宅院四周潛伏的錦衣衛聽到哨聲,立即拔出繡春刀從黑暗中殺出來助陣。而正在司馬家外面放哨的魯智深聽到院子裡廝殺起來,也手提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翻牆而入。

    張出塵與鄧泰山正在屋裡審問司馬孚,忽聽得外面殺聲大作,錦衣衛鳴哨示警,看來情況吃緊,頓時面面相覷。

    “好啊,想不到司馬家竟然暗藏厲害的門客,這司馬昭是不是故意騙我們來溫縣的?”張出塵拔劍在手,怒視司馬孚。

    司馬孚心中叫苦不迭,拱手道:“娘娘休要誤會,我們司馬家為官清廉,哪裡有錢財豢養門客?只有十幾個普通家丁看家護院而已,豈敢對錦衣衛動手?這裡面必有蹊蹺,且待我出去看看!”

    “你這奸賊還想在這裡欺騙我與鄧將軍?”

    張出塵話音未落,手中魚腸劍刺出,正中司馬孚心臟。殷紅的鮮血順著劍柄汩汩流出,滴在地上,竟然是心狠手辣,乾淨利索。

    “我不是……”,司馬孚捂著心臟臉龐扭曲,頹然無力的掙扎了幾下,瞳孔迅速的擴散,身體軟綿綿的癱倒在地,就此一名嗚呼。

    “管他是不是,一刀殺了利索,寧肯錯殺也不能放過!”張出塵彎下腰伸手探了探司馬孚的鼻息,確定死亡之後這才起身與鄧泰山一起殺出了司馬懿的臥室。

    院子里二十幾個錦衣衛正與宋江一行廝殺在一起,得到了援手的錦衣衛人數增多,而宋江一行中有史進與李忠兩個好手助陣,局勢平分秋色,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隨著金鐵交鳴之聲響個不停,不斷的有人被刀劍刺中,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之中。

    而司馬懿則聰明的抱著腦袋躲到牆壁底下,一副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你們要打就打要殺就殺,一切與我無關的樣子。不動聲色的用腳把一柄鋼刀悄悄勾到面前,以作防身之用。

    “你們司馬家好大的膽子,竟敢向朝廷命官動手,莫非要造反不成?”

    隨著一聲雄渾的叱喝,身形魁梧的鄧泰山手提一把三十六斤重的加厚繡春刀加入戰團。刀光起處,擊落一名悍匪手中的單刀,自肩膀處斜斜分開,當場屍首兩處。

    “鄧將軍,這夥人不是司馬家的門客,而是來自太行山的賊寇!”廝殺的錦衣衛有人大聲提醒鄧泰山。

    “吃本姑娘一劍!”張出塵一聲嬌叱,手中魚腸劍出手,配合著七八名錦衣衛圍攻史進。

    有了張出塵這個勁敵加入,史進的局勢登時吃緊了起來。廝殺之中稍有不慎,被張出塵一劍劃破長袍,在背上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汩汩湧出,幸好傷的不重,但身上的栩栩如生的青龍紋身在月光之下卻是清晰可見。

    有張出塵帶領著錦衣衛纏住了眾賊寇中身手最強的史進,身高馬大的鄧泰山則大顯神威,三十六斤重的繡春刀揮舞的虎虎生風,連劈四五個太行悍匪,看到許多人護著宋江,情知此人便是太行山賊的頭目,當下大吼一聲撲向宋江。

    宋江大驚失色,拔腿就走,被鄧泰山的兇猛駭的慌不擇路,大吼一聲:“魯達兄弟何在?”

    卻不曾提防躲在牆角中的司馬懿突然一伸腳把宋江絆了個趔趄,猝不及防的宋江那又矮又粗壯的身子便失去了重心向前撲去,正好踩到司馬懿腳下那把鋼刀的刀柄,頓時將刀尖豎了起來,正迎著宋江的胸口。

    只聽“噗嗤”一聲,逃的匆忙的宋江結結實實的撞上司馬懿的鋼刀,登時被戳破肚皮,刺穿肺部,當即慘叫一聲“痛死我也!”

    “吃我一刀! ”

    隨著一聲怒吼,身高九尺的鄧泰山追了上來,手中三十六斤的繡春刀凌空揮出,正中宋江脖頸。

    只聽“唰”的一聲,宋江的一顆腦袋瞬間就飛在空中,可憐梁山第一好漢竟然被三國一籍籍無名之輩收割了腦袋,實在是造化弄人。鮮血自宋江的腔子裡飛出,直上半空,無頭屍體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蜷縮在角落裡的司馬懿暗自嘆息一聲:“唉……你不在太行山上好好躲著做你的山大王,何苦來惹我?”

    “叮咚……恭喜宿主,鄧泰山拿下宋江人頭,宿主獲得復活碎片一枚!當前擁有的複活碎片已經上升到15枚!”

    還沒入寢的劉辯猛然聽到了系統的提示,不由驚訝不已:“什麼?宋三郎的人頭竟然被鄧泰山拿下了?這真是叼絲逆襲啊!”

    “哥哥!”

    隨著一聲怒吼,身高八尺五寸,膀大腰圓,濃眉虎目的魯智深提著水磨禪杖大踏步的衝了過來,只是還沒來到跟前卻眼睜睜看著宋江的人頭被砍了下來。不由得又怒又急,發出一聲虎吼,手中水磨禪杖一招泰山壓頂奔著鄧泰山的腦門狠狠的砸了下來。

    “叮咚……魯智深特殊屬性'瘋魔'爆發,武力+5,當前武力上升至97。瘋魔暴怒狀態下,對陣步戰武將武力+5,對陣力量型武將時降低對手3點武力,對陣技巧型武將時自身武力+3.”

    “不好,忘了宋江得到魯智深了,只怕這次卻要讓鄧泰山送命,讓大喬姑姑守寡了!”聽系統提起魯智深,劉辯大吃一驚,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這次去溫縣會節外生枝,派文鴦去執行任務就好了。

    “更要緊的是朕的花痴張出塵,這個女人雖然心機不多,但卻是從心裡愛朕,萬一死在魯智深等人手上,那可如何是好?”

    猛地想起張出塵,登時讓劉辯憂心如焚,但隔著迢迢千里,有心無力,也只能默默為自己的女人祈禱,聽天由命了。

    眼看著魯智深的禪杖凌空砸下,猶如泰山壓低,鄧泰山來不及多想,手中加厚的繡春刀一個平沙落雁向外格擋。

    只聽“叮噹”一聲巨響,鄧泰山只感到虎口發麻,手中繡春刀拿捏不住,脫手飛出十幾丈。還沒反應過來,魯智深已經怒吼一聲,一把掏進鄧泰山的褲襠底下,生生的把鄧泰山扛了起來。

    “還我公明哥哥命來!”

    隨著一聲怒吼,魯智深以排山倒海之力把鄧泰山狠狠的擲出,砸向幾丈之外的院牆。

    只聽轟隆一聲響,鄧泰山巨大的身軀飛出數丈,硬生生的把牆壁撞倒,灰塵飄揚,瓦礫紛飛,這堵石灰牆轟然倒塌,把鄧泰山半截身子掩埋在了底下。
V123210 發表於 2017-1-30 11:24
六百六十四會法術的女人

    半路里突然殺出一個大和尚,一回合秒了鄧泰山,登時把張出塵及眾錦衣衛嚇了一跳。

    “嘖嘖……太行山上的這幫烏合之眾倒是有幾個人才!”司馬懿蜷縮在牆底下看戲,心中暗自權衡,“這個大和尚驍勇仗義,看起來是個人才。而那個身上紋著青龍的壯士棍棒也十分了得,若是能夠把這幫人守衛己用,能否成就一番大事呢?”

    “這瘋和尚實在兇猛,請大人快走,我等斷後!”

    這幫錦衣衛里知道張出塵身份的人並不多,只知道是個十分重要的人物,此刻強敵當前,紛紛挺身而出攔住太行山賊寇,勸張出塵跑路。

    史進與李忠看到宋江遭遇橫禍,竟然不明不白的折在了溫縣司馬家,登時悲從中來,齊齊吶喊一聲:“兄弟們絕不能放走這幫鷹爪孫,尤其是那個太監,砍下他們的頭顱替公明哥哥報仇!”

    “替公明哥哥報仇!”十幾個太行悍匪齊齊吶喊一聲,手中刀槍舞的更加迅猛,死死的纏住錦衣衛,不讓他們逃離。

    “看我棍棒的厲害!”

    史進咆哮一聲,手中齊眉棍揮舞的虎虎生風,舞起一團銀光將張出塵裹在其中。

    張出塵被魯智深的兇猛所震懾,無心戀戰,勉強揮劍擋開史進的棍棒,轉身就逃。卻被史進棍棒攜帶的勁風掃掉了帽子,一頭秀發頓時披散了下來。

    “哎呀……竟然是個女人!”眾太行山賊寇俱都發出一聲驚訝,頗感意外,沒想到一個女人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趁著眾山賊愣神之際,十幾個錦衣衛拼死擋住史進等人,掩護著張出塵閃轉騰挪,飛快的向司馬家牆外逃去。

    “不要讓這女人走了,留下來做壓寨夫人!”打虎將李忠咆哮一聲,提刀就追。

    史進猶豫不決的道:“公明哥哥都死了,給誰做壓寨夫人?”

    李忠卻是興致勃勃:“公明哥哥死了固然讓人心痛,但我等還得繼續在這亂世混下去啊。回到山上把公明哥哥埋葬了,再重新推選大哥便是。”

    “說的倒也是,先抓回來再說!”

    史進被李忠勸的動了心,拎著齊眉棍就追了出去。太行山上一共來了五六十人。除了跟著宋江進了司馬家的十七八人之外,守在外面放風的還有三十多個悍卒,不怕這個女人插翅飛走。

    李忠揮刀砍倒了一名錦衣衛,大聲提醒魯智深:“魯達哥哥,把這些錦衣衛交給弟兄們好了。你與兄弟一塊並肩追上那女人,抓上太行山替公明哥哥報仇雪恨。”

    魯智深咆哮一聲,一禪杖擊飛了一名錦衣衛,搖頭道:“洒家從不欺負女人,你們也不許去!”

    李忠跺腳道:“哥哥你好糊塗,錦衣衛拼命保護這個女人,可見此人身份非同尋常,就算不是狗皇帝的女人,也是乾陽宮裡有分量的大人物。咱們把她抓回來定然大有用處!”

    魯智深略一思忖,朗聲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這女人孤身一人,院外還有幾十名兄弟埋伏,你與史進兄弟一起追趕,料她逃脫不得。洒家就不去追了,我對女人下不去手,洒家留下來給公明哥哥收屍。”

    皎潔的月光照耀下,張出塵落荒而逃,連坐騎也顧不得去牽,手提魚腸劍沿著溫縣的街巷慌不擇路的的逃竄。

    “休要放走了那個女人!”

    李忠不愧打虎將的綽號,腳底下跑的飛快。很快就超越了史進,距離張出塵越來越近,一邊追趕一邊召喚隱藏在四周放風的同黨攔住張出塵的去路。

    “哪裡走?”

    得了李忠召喚,果然有在四周角落裡隱藏的太行山賊從黑暗裡殺出。揮舞著刀槍攔住了張出塵的去路,前後左右死死堵住。

    溫縣所在的位置是曹操勢力與西漢接壤的前線,屬於兩不管地帶,再加上城牆低矮,地理位置也不重要,因此實際控制的西漢朝廷也沒太當回事。縣城中只有五百縣兵。一名縣尉維持日常秩序,因此溫縣的治安很亂,時常有附近的太行賊、白波賊、黑山賊等大大小小的賊寇潛入城中劫掠,因此一到晚上家家閉戶,任憑大街上喧囂,沒人敢出來多管閒事。

    只要山賊不劫掠官府,這些縣兵是不肯管的,真要遇上大規模入侵,縣兵們也是不肯抵抗的,大家一哄而散就是了,誰肯白白送命?

    這些年西漢朝廷無力征剿各路山賊,便派遣使者四處招安,像宋江這樣有封號有將銜的大小山賊不在少數,哪個縣兵肯去招惹麻煩?現在官已經不是官,賊也不是賊,早就官賊一家了!

    皎潔的月色之下,十七八個跑的氣喘吁籲的太行悍匪提著刀槍棍棒從各個街巷裡慢慢聚攏到一起,把頭髮凌亂的張出塵堵在了一條街巷之中,再也無路可逃。

    秋風吹來,樹木蕭瑟,日漸枯黃的樹葉颯颯的飄落。

    街巷正中央是一家客棧,因為生意慘淡,店面陳舊破敗,陳舊的木樓上掛著“黃河客棧”的招牌,在秋風的搖曳下不時發出“吱呀”的響聲。

    既然無處可走,張出塵便抱元守一,決心以死相搏。

    史進與李忠一起追了上來,李忠以手中朴刀敲擊著地面的青石,發出一聲得意的笑聲:“跑啊,怎麼不跑了?”

    而史進則道一聲:“史爺我本來是不肯欺負女人的,但爾等害死了我公明哥哥,今天說不得要破例一次了!”

    “哼……山賊草寇,不知道害得多少百姓家破人亡,人人得而誅之,更何況本姑娘是朝廷欽差!”張出塵手握魚腸劍,與圍成一遭的太行山賊相互對峙,雖然身陷重圍卻不肯輕易認輸。

    李忠一個餓虎撲食,手中朴刀朝張出塵劈出:“史家兄弟休要廢話,一起並肩捉了這娘們帶回太行上,交給吳用哥哥處置!”

    張出塵低頭閃過李忠的朴刀,反手還了一劍:“本姑娘今日就算要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不怕死的儘管來便是!”

    這些太行山賊看到張出塵只是一個柔弱女子,而本方十七八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又有史進、李忠兩個頭目打頭,自然不會被張出塵一句話就唬住,紛紛吆喝一聲,揮刀舞槍的撲上去圍攻張出塵。

    “深更半夜。一幫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

    街巷上廝殺的正激烈,頭頂寫著“黃河客棧”的木樓突然推開了一扇窗子,探出一個身著白色衣衫,頭頂銀色梨花發釵的女人呵斥一聲。

    藉著皎潔的月光可以看得出這個女人柳眉如黛。青絲若瀑,漂亮的雙眸透著逼人的英氣,一張精緻白皙的臉蛋英姿颯爽,豪氣不讓鬚眉,端的是讓人一見傾心。

    “江湖仇怨,少管閒事!”史進朝木樓上的女人瞥了一眼,冷聲訓斥。

    而李忠則發出一聲不懷好意的哂笑:“既然這婆娘愛管閒事,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帶上山去好了。隨便跳出一個弱女子都敢對我們太行好漢吆三喝四,我等還有何面目逐鹿天下?”

    “拿人!”李忠話音未落,操起朴刀就沖向這家客棧。“跟我來幾個兄弟,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婆娘一塊綁上山,也好讓河內的百姓知道忤逆我們太行好漢的下場!”

    木樓上的女人冷哼一聲:“分明就是一幫恃強凌弱的賊寇,也敢自稱好漢?休要玷污了好漢這兩個字!”

    話音未落,抖手射出一把飛刀,猶如流星一般帶著寒光迎面飛向李忠。

    李忠一來衝的正急,二來根本不曾提防這個女人身懷絕技,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刀刺中咽喉,自頜下刺入脖頸中透出,登時發出一聲慘叫。原地轉了幾圈,倒地斃命。

    “叮咚……打虎將李忠被遊俠至溫縣的樊梨花飛刀射殺,但由於最高屬性沒有超過80,故宿主未能獲得複活碎片。李忠統率71。武力74,智力52,政治38.”

    “樊梨花?”劉辯登時喜出望外,擊掌叫好,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地,“李忠、史進應該是被魯智深攜帶出世的。而樊梨花射殺了李忠,就意味著樊梨花出現在了溫縣,真是無巧不成書,看來紅拂化險為夷了!”

    樊梨花輕描淡寫之間射殺了打虎將李忠,只把一干太行山賊嚇了一跳,紛紛放棄了張出塵就要衝進客棧捉拿她,替李忠報仇,就連史進也是怒不可遏,誓要把樓上的女人碎屍萬段。

    “一幫烏合之眾也敢挑釁本姑娘?”

    樊梨花在木樓上冷笑一聲,連續甩手射出三把飛刀。三支柳葉般長短的飛刀在月色下閃爍著寒光,帶著風聲猶如流星劃過夜空。

    沖在最前面的幾個太行山賊遮擋不住,躲閃不及,紛紛被力道十足的飛刀射中要害,要么刺穿咽喉,要么射中額頭,俱都一刀斃命,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不好,這女賊會法術,扯呼!”史進這還是第一次遇上勁敵,而且是個女人,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即拔腿就走,“我等且去通知魯達哥哥,再做計較!”

    (ps:在ps之前還是先求一下月票,求一下月票,重要的事情說兩遍就行。最後感慨一下宋公明,按照劍客本來的設定,是打算讓司馬跟著混一段時間再取而代之的,畢竟仲達出來的太晚,必須給他開開掛才能嶄露頭角。

    但很多讀者卻對司馬跟著宋江混頗有微詞,認為宋公明怎麼配得上領導鬼謀司馬呢?司馬讓人討厭,宋公明更讓人憎惡!劍客便臨時調整了下劇情,送黑三郎打道回府。
w23164598 發表於 2017-3-6 21:37
六百六十五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樊梨花四把飛刀嚇退了太行山賊,縱身躍出窗外,飄然落地,當真是身輕如燕。

張出塵絕處逢生,自然是喜出望外,上前一步拱手致謝:“多謝女俠救命之恩,小女子奉東漢天子圣旨前來溫縣執行公務,女俠救命之恩沒齒難忘,請女俠隨我走一趟金陵,必然重謝。”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習武之人分內之事,何足掛齒!”樊梨花拱手還禮,“其實說起來梨花與東漢天子也頗有淵源,一直有心前往東漢投軍報效朝廷,只是心中有些憂慮才遲遲拿不定主意,故此一直在黃河兩岸游俠。”

張出塵驚喜不已:“敢問女俠尊姓大名,與陛下有何淵源?”

樊梨花笑笑:“在下姓樊名梨花,祖籍涼州。四五年前東漢天子還是弘農王,剛剛逃出董卓的魔掌,在宛城招兵買馬,我兄長樊猛與結義兄弟敖勇一起應募從軍,得到天子青睞,被任命為左右侍衛……”

“你說的樊猛、敖勇我曾經聽陛下說過。”張出塵猛地想起了這檔子事,“陛下說那時剛從洛陽逃出來,準備由宛城南下,兵馬不過兩千。武將不過穆德妃姐姐以及甘興霸、李嚴、廖化等幾人,在經過汝南的時候遭到了紀靈的伏擊,多虧了這兩位壯士舍身相救,陛下才幸免于難。對于這兩位壯士的忠義,陛下到現在遲遲不忘,并在鐘山的忠義祠里面為樊、敖兩位壯士設置了衣冠冢,以彰忠義!”

樊梨花聞言頗感欣慰,喟然嘆息一聲:“陛下倒是個念恩情之人,如此我兄長與敖大哥倒是死得其所!”

頓了一頓,拱手作揖道:“聽姑娘稱呼穆德妃為姐姐,看來你與天子關系匪淺,倒是梨花失敬了。”

張出塵露出憨厚的笑容:“不瞞女俠,在下張出塵,蒙天子寵愛,被封了一個美人頭銜。但我這人不愛呆在宮中。總喜歡到處亂跑,所以陛下派我來河內執行秘密任務。卻不料撞見了太行山賊,若非女俠相救,只怕性命不保。既然這樣說起來。咱們也不是外人,姐姐你就跟著我去金陵面圣吧,你的身手這般了得,模樣又如此俊俏,陛下一定十分喜歡!”

樊梨花抱腕謙虛道:“萬萬使不得。尊卑有序,張娘娘是天子的嬪妃,梨花自當以禮相敬。而且梨花之所以猶豫不決,遲遲不敢去金陵就是聽說陛下是個多情之人……”

“對啊,陛下就是個多情的種子,見了美人都喜歡的緊呢!”張出塵明顯沒有聽出樊梨花話語的意思,一副花癡的模樣,“陛下喜新不厭舊,對每個嬪妃都十分疼愛,而且陛下生的相貌堂堂。英姿雄發,端的是真龍天子,等梨花姐姐見了一定會喜歡。”

樊梨花有些苦笑不得,搖頭道:“梨花也知道陛下是難得一見的有道明君,文治武功樣樣精通,上馬能提槊下馬能賦詩。但梨花現在并沒有成家的打算,我只想馳騁沙場為國效忠,掃平諸侯讓天下百姓過上太平日子。我就是怕陛下看上了梨花,要收我入宮,到時候君命難違。卻是兩難,故此猶豫不決!”

“原來如此啊!”張出塵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死心的勸諫,“不過。等梨花姐姐見了陛下之后或許你就會改變主意,陛下真的與眾不同,雄姿勃發,英明神武。”

樊梨花搖頭苦笑,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是真心喜歡,“我也知道陛下是真龍天子。與眾不同。可梨花實在沒有成家立業的打算,戎馬生涯就是我的夢想!”

張出塵嘟嘴道:“嗯……不過呢,陛下也不會強人所難。你要是真的不想入宮,我想陛下不會強迫你的。我們大漢朝除了德妃娘娘被陛下特許可以入朝參贊軍事之外,還有花木蘭、秦良玉、梁紅玉、馬云騄等女將軍,我想以梨花姐姐的身手,一定會大放異彩!”

“若如此最好不過!”聽了張出塵這番話,樊梨花的憂慮才被打消了一半。想想也是,東漢軍中那花木蘭、秦良玉、梁紅玉、馬云騄等人也沒有被天子收入宮中,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既然如此,梨花愿意追隨娘娘去一趟金陵,在軍中討個差事,完成兄長的遺愿。”樊梨花向張出塵躬身作揖,答應了下來。

張出塵大喜過望:“那真是太好了,得梨花姐姐相助,我軍定然虎虎添翼。請姐姐跟我先去一趟司馬家,殺退太行山賊,救出其他錦衣衛兄弟。”

樊梨花點頭答應了下來:“山賊盜寇,禍國殃民,人人得而誅之!梨花愿隨娘娘去除賊,但千萬不要再稱呼我梨花姐姐,卻是折煞小女子也!”

樊梨花當下去客棧的馬廄里牽出自己的戰馬,卻是一匹渾身潔白如雪的戰馬,在中秋圓月的照耀下猶如一匹白玉雕琢的戰馬,身姿矯健,體態修長,四肢結實有力。名喚“月照千里白”,乃是隨機爆出的絕世良駒。

樊梨花手提一口四十九斤的長柄繡絨刀,翻山上馬,又招呼張出塵道:“請娘娘上馬指路,梨花隨你去殺賊!”

馬蹄聲得得,皎潔的月色之下,一匹駿馬馱著兩個英姿颯爽的美人兒沿著街巷朝司馬家府邸疾馳而去。

司馬氏家中。

就在史進、李忠率部追趕張出塵之時,憤怒的魯智深率領七八個太行悍匪解決了剩下的十幾個錦衣衛,又從司馬家尋找了一口棺材,把宋江的尸體收殮了,把頭顱也放回項上,等回到太行上再找軍醫縫起來,免得宋江做個無頭之鬼。

就在庭院里亂糟糟之際,司馬昭悄悄靠近司馬懿,一臉焦慮的問道:“叔達已經被錦衣衛殺掉,太行山賊來勢洶洶,不知下一步該作何打算?”

司馬懿目光陰鶩,蹙眉思忖,飛快的打定了主意:“事已至此,只能隨機應變。我看這伙太行山賊死了頭目,而且他們都是一些粗人,本事又十分了得,故此兄長打算跟著他們上山,看看能否渾水摸魚,混成他們的頭目,把這些人收為已用。”

“就算他們死了頭目,你一個剛上山的,又如何能夠混成山寨頭領?我們兄弟還是趁亂逃走吧!”司馬昭對司馬懿的提議不敢茍同。

“不不不……”司馬懿頭搖的像撥浪鼓,“富貴險中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宋江死后這些山賊就與洛陽朝廷斷了聯系,他們一定不想做個無依無靠的流寇。而我們司馬家世代為官,也算的上小有名氣的士族,況且父親大人正在長安擔任京兆尹,兄長又在洛陽擔任滎陽令,對太行山賊來說我就是與洛陽朝廷聯絡的最佳人選,說不定他們真有可能會推舉兄長做首領。”

司馬昭沉吟道:“照兄長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司馬懿繼續侃侃而談:“宋江手下的太行賊有六七千,愚兄再招募一些流民,發展到萬余人并不難。再設法把張燕收編了,到時候兄長就算是去投奔西漢或者去投奔諸侯,所受到的待遇肯定與白身投奔不可同日而語,屆時封侯拜將,位居顯赫,假以時日,我們司馬家未必不能成就大事!”

“兄長說的好,那小弟就跟著你上太行山!”司馬昭被司馬懿成功的說服。

“不不不……”司馬懿再次一口否決了司馬昭的念頭,“你絕不能跟我上太行山!”

“為何?”司馬昭大惑不解。

“你去金陵!”司馬懿說的非常決絕,“你是新科二甲進士,回到金陵至少能夠做個縣令或者郡主薄,這可是我們司馬家分仕的大好機會,將來可立于不敗之地,絕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司馬昭有些擔憂:“可是這么多錦衣衛死在我們司馬家,叔達又被錦衣衛殺了,我再回金陵豈不是自尋死路?”

司馬懿嘴角微翹,露出詭譎的笑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錦衣衛是被太行山賊殺的,與我們司馬家又有何干?而且叔達已死,你就一口咬定說他是兄長我,就說他是被太行山賊殺死的,表現的一片忠心,這樣劉辯就不會懷疑你了。你在東漢悄悄發展,謀取出人頭地的機會,為我們司馬家留下一條出路!”

“可是還有個女人沒抓住,萬一他回到金陵怎么辦?”司馬昭依舊有些擔憂。

司馬懿卻是胸有成竹:“無妨,剛才那身上紋著青龍的壯漢帶了一幫人去追趕了,十有跑不掉。而且就算她僥幸逃回金陵,你直管揣著明白裝糊涂,就說兄長是被太行山賊殺死的,愿意為東漢誓死效忠,以求早日報仇,這樣就可以把你洗白了!”

聽司馬懿謀劃的環環相扣,司馬昭狠狠心,咬牙道:“既然兄長如此胸有成竹,那小弟就舍命陪君子,為我們司馬家謀一場富貴。”

兄長兩人正說話之間,史進帶著一幫太行山賊回來見魯智深,還沒進門就氣喘吁吁的道:“魯達哥哥,大事不好,我們在街巷上撞見了一個飛刀使得出神入化的女人。李忠哥哥白白搭上了性命,請哥哥出馬宰了這個女人,替李忠哥哥及眾位兄弟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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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六十六 替佛祖清理門戶

“什么,李忠兄弟也折了?”魯智深聞言跺腳嘆息,追悔莫及,“我等這趟溫縣之行簡直是自尋死路,早知這般下場何必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聽了魯智深的抱怨,司馬懿急忙站出來鞠躬作揖:“害得公明哥哥遇難,乃是我兄弟之錯也!對于太行兄弟的器重,司馬懿無以為報,愿獻上糧食一萬石,三萬錢幣答謝,并且愿意隨魯達哥哥上山,為弟兄們略盡綿薄之力。”

“仲達兄弟倒是個恩怨分明的漢子,投俺的脾氣!”魯智深拍著司馬懿的肩膀,表示欣賞。

說著話摸起水磨禪杖就向外走:“今日我們兄弟來的人少,糧食錢幣改日再來取。有勞仲達兄弟準備一駕馬車,把公明哥哥的靈樞裝了,先與史進兄弟護送出城。我去會會那女人就來,雖然俺魯達從來不肯對女人動手,但今日說不得也要為李忠兄弟破例了!”

話音落下,魯智深引領了十幾個太行賊寇出了司馬家尋找樊梨花復仇去了,留下史進帶著十幾個悍匪協助司馬懿把宋江的靈樞裝車。

司馬家連續四代有人做到太守、國相的級別,算得上河內望族,在溫縣更是首屈一指。家中有田地千畝,仆從近百人,年收糧食近萬石。區區一駕馬車,幾匹駑馬自然不在話下,很快就協助史進把宋江的靈樞裝了馬車。

司馬懿有心結好史進,獻上一副祖傳的鎧甲,這還是司馬懿的高祖父司馬鈞擔任征西將軍之時漢安帝所賜,因為司馬家一直重文輕武,故此一直保存至今。

史進立刻披掛整齊,簡直就是量身定做一般得體,不由得笑逐顏開,向司馬懿抱腕致謝:“多謝仲達兄弟贈甲之恩,上了太行山咱們就是親兄弟,有誰欺負你。我史進第一個不干!”

“寶馬贈英雄,鎧甲送豪杰。區區薄禮,何足掛齒!”司馬懿莞爾一笑,一副禮輕情意重的樣子。

馬車轱轆吱呀呀響起。史進一行護著宋江的靈樞出了司馬家,準備離開溫縣。

臨走之前,司馬懿又把司馬昭以及十五歲的司馬馗,還有其余四個瑟瑟發抖,未成年的兄弟召集到一起。叮囑道:“我這次去太行山不成大事,誓不歸來。高達你按照兄長的吩咐去東漢謀個差事,為我們司馬家多留一條出路。季達你把叔達悄悄埋了,切莫聲張,要記住好漢打掉牙和血吞的道理,日后四個兄弟就由你照顧了。”

司馬昭與司馬馗一起躬身領命:“謹遵兄長吩咐!”

司馬懿安排妥當,當即自馬廄里牽了一片駿馬跟著史進直奔溫縣北城門。聽聞有賊寇入城,守門的官兵早就望風而遁,史進打開城門讓司馬懿護著宋江的靈樞先走,自己帶了七八個兄弟守著城門接應魯智深。

秋風瑟瑟。夜涼如水。

皎潔的月光灑在溫縣鱗次櫛比的民房上,街巷兩旁的楊柳隨著秋風樹葉零落,在街巷上飄搖,猶如一張水墨畫。

魯智深在十幾個太行悍匪的引領之下沿著街巷尋找樊梨花與張出塵,走了不消一炷香的功夫,恰好在一個十字街巷迎面相撞。

“就是那個女人殺死了李忠頭領!”立即有太行山賊跳出來指認樊梨花。

“你這女人為何害我兄弟?”魯智深手中水磨禪杖朝樊梨花一指,大聲喝問,“雖說灑家從來不欺負女人,但今日說不得也要為李忠兄弟討個公道!”

樊梨花冷笑一聲:“山賊草寇人人得而誅之,就許你們當街殺人。風高放火,難道不許別人殺你們?你一個出家人不好好修行,竟然落草為寇干傷天害理的事情,本姑娘今日就替佛祖清理門戶!”

魯智深羞得臉色通紅。惱怒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婆娘,俺并不是真正的出家人!俺本來是官府差役,只因路見不平誤殺了人,被官府捉拿才落發為僧。若有好日子過,哪個肯落草為寇?還不是官逼民反,逼上太行!”

“休要強詞奪理。吃我一刀!”

樊梨花悄悄叮囑張出塵下馬,縱馬舞刀直取魯智深。

“看杖!”

見樊梨花來的兇猛,魯智深不敢大意,氣沉丹田,六十二斤的水墨禪展一個橫掃千軍,奔著樊梨花攔腰劈去。

“開!”

面對著魯智深勢大力沉的一擊,樊梨花竟然沒有躲閃,手中繡絨刀向前劈出,一招推窗望月,橫掃而出。

只聽“嗆啷”一聲金鐵交鳴,兩把兵器碰撞在一起擦的火花四濺,巨大的響聲震直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這婆娘好大的力氣!”魯智深吃了一驚,本以為樊梨花走的是一巧破千斤的路線,沒想到和自己硬拼力氣竟然絲毫不落下風,方才知道李忠死的并不冤枉。

與男人比起來,女人在力氣方面畢竟吃虧不小。樊梨花全力接了魯智深一禪杖,只震得十指發麻,方才知道自己小覷這大和尚了,比起死在自己飛刀之下的幾個山賊,這和尚的武藝與力氣看起來強了不止一截。當下不敢怠慢,馬走龍蛇,仗著坐騎矯健,揮舞著繡絨刀與魯智深廝殺在一起。

而魯智深也被樊梨花所震懾,這女人刀法嫻熟,力氣又不讓須眉,而且還有一手飛刀絕技,當真是個難纏的對手。心中不敢大意,使出渾身解數與樊梨花纏斗,一直從街頭打到巷尾,又從巷尾打到街頭,惡戰了五六十回合勝負難分。

趁著樊梨花與魯智深殺的難解難分之際,張出塵連聲嬌叱,手中魚腸劍揮舞的寒光閃爍,猶如驚鴻起舞,獨自面對十幾名太行悍匪,穩占上風。廝殺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連續刺死了五名山賊,直殺的剩余的太行賊心驚膽戰,掉頭逃竄。

就在這時,有城門口的太行山賊趕來大聲招呼魯智深:“魯頭領,聽說溫縣縣令派人到河內郡搬救兵去了,咱們還是趕緊扯呼吧!”

恰好此時樊梨花使用詐敗之計引誘魯智深,想要用飛刀轉身射殺這個看起來十分魯莽的大和尚。但魯智深看似粗魯,實則粗中有細,既然已經知道樊梨花有飛刀絕技傍身,自然不會輕易中計,得了太行賊提醒,當即掉頭就走,趁機擺脫了樊梨花的糾纏。

沒想到這大和尚竟然轉身逃走了,樊梨花哪里肯舍,立即撥轉馬頭追趕:“大和尚休走,留下首級!”

魯智深徒步奔走還提著一柄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被樊梨花追的有些急眼,看到路邊有株柳樹,當即把禪杖依在墻上。雙臂抱住這顆大碗般粗碩的柳樹,氣沉丹田,扎下馬步,集中全身之力,怒吼一聲“起!”

皎潔的月色之下,只見這株碗口般粗細,高達數丈,倒垂著滿樹柳枝的垂楊柳被硬生生的拔了出來。然后被魯智深劈手丟出,斜刺里倒在大街上,把道路阻斷,樹梢砸到一堵院墻上,直掃的瓦礫橫飛,煙塵彌漫。

“吁……”

目睹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壯舉,樊梨花嚇了一跳,急忙勒馬帶韁,驚嘆不已。一來道路被阻斷,二來被魯智深的神力震懾,樊梨花也不敢追趕,當即撥轉馬頭尋找張出塵去了。

與此同時,遠在金陵的劉辯再次收到了系統提示:“叮咚……系統提示,魯智深觸發隱藏劇情倒拔垂楊柳,自身基礎武力3,永久上升至95。宿主獲得100個復活點獎勵,目前擁有的復活點已經上升至950個。”

就在司馬懿跟隨史進護送著宋江的靈樞出了司馬家之后,司馬昭吩咐司馬馗帶著其余幾個未成年的兄弟躲起來,自己準備連夜收拾行李趕往金陵,免得天亮之后官差封鎖了城門調查,惹得節外生枝。

忽聽得墻角傳來一陣聲,司馬昭急忙走近查看,原來竟是鄧泰山所發出。他被魯智深狠狠擲出撞擊到墻壁之后,肋骨折斷了幾根,整個人昏死過去,坍塌過來的墻壁埋住了他下半截身子,一直昏迷到現在方才悠悠醒來。

司馬昭剛開始想殺了鄧泰山,轉念一想救活他之后還可以向天子表忠心,對自己有利無害,當即上前幾步蹲在鄧泰山面前:“鄧大人醒了?真是太好了!”

“張娘娘可是無恙?”鄧泰山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天子的女人。

“張娘娘?”司馬昭嚇了一跳,之前他也把張出塵當成了太監,沒想到竟然是皇帝的女人,額頭登時見汗,“被太行賊追出了宅院,聽說被一位用飛刀的女俠救了,應該無虞。”

“那就好!”鄧泰山這才長舒一口氣,“若是娘娘有個閃失,鄧某之罪百死莫贖也!”

司馬昭先入為主,抹淚道:“鄧大人,我兄長仲達被太行賊殺了,三弟叔達被太行賊擄走,待將軍回金陵之后可替我向陛下伸冤,希望早日拿下冀、并二州,剿滅太行山賊,為我兄弟報仇!”

“死者到底是仲達還是叔達?”鄧泰山有些蒙圈,“他因何自稱叔達?”

司馬昭肯定的道:“死者就是我兄長仲達,只因他不愿意出仕,所以才謊稱叔達。沒想到遭遇橫禍,死在了太行賊刀下,真是天降橫禍!”

既然司馬昭一口咬定“司馬懿”是被太行山賊殺的,鄧泰山自然樂得扮好人,當即安撫了司馬昭幾句,讓他節哀順變,回到金陵之后自己會向天子替他美言幾句。就在這時張出塵與樊梨花趕到,見鄧泰山死而復生,自然是喜出望外。

司馬昭立即準備了一駕馬車,與家中仆人把鄧泰山抬進車里,并親自駕著馬車,與樊梨花、張出塵在河內官兵趕到之前連夜出了城,順著東去的道路直奔白馬津方向而去,等到了白馬津再渡過黃河南下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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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六十七 吊打四大帝王

金陵,乾陽宮。(最穩定)

秋風蕭瑟,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已經到了九月中旬,距離唐后去世已經一個半月。

滿朝文武都知道天子與唐后是同生共死的患難夫妻,因此誰也不敢提議立后之事,無論如何也應該下去一年半載之后再說才符合人之常情。

皇后乃是一國之母,統領后.宮,為天下表率,既然唐后不在了,那么后宮就得另選主事人。在劉辯的默許下,后宮一干嬪妃與宮娥、太監暫時由賢妃穆桂英、德妃武如意共同掌管,協理六宮。

當然,由于何太后的存在,穆桂英與武如意也只是掛個名而已,真正的大事依舊需要何太后決斷;即便當初唐后在世之時也沒有真正成為后宮之主,更不要說區區兩個妃子了。這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今年不過三十五六歲,依舊精力旺盛,而且權力也很強。

另外,何太后也是從宮斗中一路廝殺過來,先后踩著宋皇后、王美人、董太皇太后的尸骨爬上了后位,除了自身姿色過人之外也是心思縝密,工于心計之輩。若不是幾個兄弟都是酒囊飯袋,再加上大漢將傾,說不定何太后也能專權數十年,垂名于青史。這樣一個貪權的女人又怎會把后宮之主的權力拱手讓人?

穆桂英倒是不在乎,她本來就懶得管這些家長里短的閑事,若不是太監宮娥來找他哭訴伸冤。穆桂英絕對不會過問閑事。平常除了監督兒子劉裕練武,偶爾到太極殿參加早朝之外,就是到御林軍、禁軍以及孟珙大營巡視。觀看士卒演武。

而武如意則不同,眼見得頭頂上唐后這座大山自己坍塌了,卻還要面對另外一座更加咄咄逼人的何太后,而且這個太后才三十五六歲,這讓武如意寢食難安。除了時常寫信向叔祖父陸康訴苦之外,私下里與馮蘅走動甚是密切。

“妹妹生了恪兒與澤兒兩位王子,除了去世的唐婉。乾陽宮里誰人可比?”武如意在馮蘅的宮邸一邊品茶,一邊不動聲色的試探馮蘅的心意。“按理來說,妹妹已經可以晉升四妃了!”

聽了武如意的話,馮蘅便啜泣抹淚:“誰說不是呢,可是陛下偏心。妹妹又有什么辦法?那步練師、任紅袖都只是生了女兒,卻都已經成為九嬪,地位直追妹妹,我又去找誰訴苦?”

武如意莞爾一笑:“妹妹莫哭,要想不被人欺負,咱們姐妹就得多動動心思!若是妹妹能夠助我登上后位,我定然能夠保妹妹晉升妃子。”

馮蘅雖然也夢想著有一天能夠母儀天下,但在乾陽宮待了這幾年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穆桂英之外。武如意就是自己無法逾越的大山,依附武如意謀取一個妃子之位,才是明智選擇。

“多謝姐姐提攜。妹妹愿以姐姐馬首是瞻!”馮蘅向著武如意肅身一拜,非常識時務。

武如意呵呵一笑,扶起馮蘅:“妹妹見外了,這是你應得的。等下去個一年半載之后,本宮會讓人提議立后,到時候除了叔祖父之外。將會有很多朝廷重臣支持本宮。姐姐我聽說你是魏文長將軍舉薦給陛下的,而且令兄馮勝現在正在宛城坐鎮。到時候還望妹妹修書呼應!”

馮蘅心領神會的一笑:“妹妹知道該怎么做。”

武如意又叮囑馮蘅道:“步練師品性敦厚,糜真憨直缺心機,而且他們的兄長糜竺官居戶部尚書之位,掌握天下錢糧,再加上徐州糜氏家大業大,論財富尤勝我們陸家一籌。而步騭也慢慢爬到了署理醫部尚書之位,雖然沒有實權,總歸是九部尚書之一,當朝大員。叔祖父與他們關系日漸融洽,妹妹切莫與她二人發生沖突,破壞了友誼。”

“妹妹明白。”馮蘅頷首答應,自己還真沒把步練師與馮蘅放在眼里,只是惱怒步練師生了一對女兒就獲封昭儀之位,與自己一樣成為九嬪,平起平坐。

“妹妹若是心中有氣,盡管把氣朝貂蟬、大喬、陳圓圓、薛靈蕓這幾個人撒吧!”

武如意品了一口茶,嘴角微翹,“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柿子撿軟的捏!當然,衛梓夫仗著兄長日漸崛起,看起來也有不安分之心。還有那上官婉兒仗著有太后支持,竟然玩了一出移花接木的把戲,搬進了椒房殿,若是有機會,姐姐也該敲打敲打她們了!”

馮蘅陪笑:“妹妹明白。”

武如意又叮囑道:“但姐姐必須告誡你,陛下火眼金睛,眼里揉不得沙子,無論你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決不可留下把柄,免得惹火燒身。”

馮蘅郁悶的道:“誰說不是呢,妹妹私底下被陛下訓斥了不知多少次呢!”

武如意沒接話茬,起身準備告辭。心道別說是你,就是我也沒少被這冤家收拾了,每次挨完炮之后少不了被訓斥幾句,簡直比私塾先生還要絮叨。

夜深人靜之時,劉辯依舊在麟德殿御書房批閱奏折。

這段時間以來,天下大局相對穩定。孫權、周瑜率部逃到交趾投奔蒙恬之后,蒙恬暫時在交趾按兵不動,整編兵馬,修葺兵器,籌備糧草,準備步步為營。

而徐晃與吳起分別屯兵蒼梧與合浦兩地,互為犄角與蒙恬軍對峙。能否守住南方,全在未來的一戰,若是被秦軍突破了南方防線,那么蒙恬極有可能一路勢如破竹,或者向東進入揚州南部,或者向北攻掠荊南。

為了讓南方兵團做到令行禁止,劉辯再次發布詔書,命徐晃擔任鎮南大都督,吳起、霍去病分別擔任副都督,率領黃忠、姜松、龍且、姜維、蘇烈、盧象升、何元慶、楊延嗣、郭威等人協同作戰,御敵于國門之外。

整個南方軍團的主要后勤供給由交州刺史王守仁供應,由辛評擔任佐官,軍師除了原來的是儀之外,前往調查吳起卻證明吳起沒有犯任何錯誤的沮授也留下來擔任參軍。

由于交州貧窮閉塞,人口稀疏,田地貧瘠,又經歷了洪楊之亂,整個交州人口已經不足五十萬,遠遠無法供應南方軍團將近二十萬大軍。因此劉辯又是一張圣旨下去,下令把荊州最南端的桂陽,揚州南部的廬陵、建安兩郡劃給交州,由王守仁管轄。另外又要求揚州刺史張纮、荊州刺史長孫無忌,也必須協同王守仁,向南方軍團供給糧草,保證大軍輜重與糧草,否則革職查辦。

在北方,隨著天氣日漸轉涼,前些日子元軍與李唐、公孫瓚來了一場“三國殺”,雙方各有較大的傷亡,都暫時由攻勢變化為守勢。而李靖與衛青也不敢輕敵冒進,在薊縣以北堅固工事,深溝高壘,尋覓戰機。

唯一讓劉辯有些擔憂的是,李唐征北大都督李牧率領李如松、袁崇煥、王伯當提兵十萬一路向北,打的努爾哈赤、蹋頓率領的烏桓狼狽逃竄,撤出了東北地區向西進入蒙古,準備去依附鐵木真。

烏桓人口比鮮卑還少,全族男女老少加起來不到三十萬,而且東北苦寒,烏桓缺少甲胄,馬匹也不像匈奴、鮮卑那樣充足,努爾哈赤被李牧率領的唐軍吊打,也是劉辯意料之中的事情。唯一讓劉辯感興趣的是跟隨努爾哈赤出世的三大滿清帝王的四維能力值,有了情報之后可以進行檢測了。

“給本宿主檢測一下皇太極、多爾袞、玄燁這三個滿清強人的四維!”劉辯在御椅上正襟危坐,悄悄向系統下達了指示。

“系統正在檢測中,宿主請稍等!”

“叮咚……皇太極——統率92,武力88,智力90,政治95.”

“多爾袞——統率94,武力92,智力88,政治92.”

“玄燁——統率91,武力85,智力95,政治102.”

“好牛逼的能力值,滿清四大帝王一起出來,這陣勢實在嚇人!”劉辯先是夸贊一聲,隨即話鋒一轉,“但這又有什么用?沒兵沒馬,不是照樣被李牧橫掃嘛!只希望你們不要死的太早,朕的帝牢歡迎你們!李淵、趙光義等你們相聚!”

在中原,岳飛在宛城集結了二十萬大軍,厲兵秣馬,休養士卒,籌備甲胄輜重,集結糧草,準備修養三個月,等明年開春之后便劍指長安,先下西京,再克洛陽。

而西漢朝廷如臨大敵,楊堅、劉掣、朱元璋三大集團暫時放棄了個人利益,在長安、洛陽兩地集結重兵,準備隨時與岳飛軍團一決勝負。勝則反攻荊襄,敗則土崩瓦解。

在巴蜀與漢中,關羽的箭傷剛剛痊愈,與張遼、諸葛亮試探性的攻打了一下上庸,遭到了魏文通、張定邊、朱升、韓遂的據城死守,損失頗為慘重,只能收兵退回房陵,另圖良策。

劉裕不甘心坐以待斃,趁著張飛率軍征討云南之際,聯合趙匡從漢中出兵,率領成公英、劉循、泠苞、劉憒,與趙匡派出的常遇春、呼延慶率領九萬聯合軍,號稱十五萬,從南鄭出發,浩浩蕩蕩的殺向巴蜀,一如劉備當初征討劉璋的情景。
w23164598 發表於 2017-3-6 21:42
六百六十九 西楚霸王是友是敵?

秋夜。

乾陽宮,麟德殿御書房。

系統的提示音在劉辯的腦海里響起:“叮咚……由于系統檢測到愛新覺羅玄燁政治破百,故造成系統爆表,隨機出世三人,宿主獲得爆表特權一個。”

劉辯雙目微閉,猶如老僧入定一般凝神聆聽:“請先提供名單,之后本宿主要進行召喚。”

“叮咚……爆表第一人,唐玄宗李隆基——統率,武力0,智力,政治.當前植入身份為李世民堂弟,目前正在李唐國都擔任要職。”

劉辯眉頭微皺:“李家的人才真多,又來了一個皇帝!然而并沒什么卵用,遲早是朕的階下囚,朕是不是應該考慮下擴大帝牢的規模了?”

“爆表第二人……南北朝北魏猛將楊大眼——統率,武力9,智力72,政治50。當前植入身份為游俠,具體所在位置不明。”

“據說此人行走如飛,比駿馬跑得還快,短距離之內或許能和戴宗一較高下。而且還有9的武力,統率也超過了,算是一個人才,只可惜不知具體所在,否則可以派人招募到麾下,為我所用。”劉辯伸手輕撫唇角日漸濃密的胡須,在心中暗自沉吟。

“爆表第三人……梁山第四條好漢入云龍公孫勝——統率76,武力0,智力6。政治75。當前植入身份為游方道人,主要活動軌跡為黃河兩岸,太行山兩麓。”

“又來了一個水滸的?不知道這家伙會不會真的會法術?”劉辯蹙眉沉吟,“朕還記得那會呼風喚雨的于吉被武媚娘殺了。這公孫勝難道比于吉還要詭異?十有是裝神弄鬼的游方道士,只不過宋江被鄧泰山殺了,不知公孫勝還有沒有可能上太行山與吳用、魯智深聚首呢?姑且拭目以待!”

“叮咚……爆表名單提供完畢,宿主目前擁有爆表特權一個,歷史p0美人卡一張。復活點950個,復活碎片5枚,愉悅點75個,仇恨點0個。請問宿主是否準備進行召喚?”

“當然要召喚了!”劉辯毫不猶豫的向系統下達了指示,“又有強敵出世,朕必須召喚能臣猛將壯大朝廷實力,方能立于不敗之地。先用爆表特權給本宿主召喚一名人才!”

“請問宿主是否指定召喚范圍?”

劉辯手下現在既不缺猛將,也不缺統帥,謀士與內政型大臣也是綽綽有余,因此劉辯決定試試運氣。“不指定了,隨機提供好了。”

“系統正在執行召喚程序,宿主請稍等!”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唐朝相師袁天罡——統率65,武力,智力,政治6。特殊屬性:神相——相術出神入化,可斷人生死,知人富貴,更有趨吉避兇之法。風水學造詣爐火純青,若由其勘測選定陵墓、皇宮等大型建筑。可以增強國運,風調雨順。”

聽到袁天罡的名字,劉辯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手下的文武已經夠用。突然來了一個風格截然不同的袁天罡也是個不錯的結果,“更重要是公孫勝前腳剛剛出世,袁道長就接踵而至,你們這兩大神棍是要準備一決高下嗎?”

“袁天罡目前植入身份同樣為游方道人,對于宿主的治國之道非常欣賞,有心前來投靠。估計將會在一年半載之內云游至金陵,或與宿主在出征之時相遇,請陛下耐心等待。”

劉辯微微頷首:“好,朕有的是耐心!愉悅點與仇恨點暫時還不夠進行召喚,朕決定使用復活點與復活碎片進行一星級人物復活,請執行程序。”

“叮咚……宿主選擇進行一星級人物復活,將消耗一枚復活碎片為宿主提供三個候選名單,然后再消耗五枚復活碎片以及相應的復活點進行復活。系統即將提供候選名單,請稍等!”

“叮咚……第一名候選人物:項……”

聽到“項”字,劉辯不不由得為之心神一動:“項羽?”

隨即心念電轉:“項王怎么可能是一星級人物?”

“第一名候選人物:項燕——統率9,武力7,智力6,政治56.”

“果然不是項羽!”劉辯莞爾苦笑,“這段時間以來朕想通了,如果復活的項羽還是那個西楚霸王,如果項羽九泉之下有靈,要問他最恨的人是誰?答案肯定是劉邦!哪怕是抹掉了記憶,只要性格與相性還在,他又怎么會為劉邦的子孫效力?”

想到這里,劉辯突然產生了一股惆悵之感,起身踱步走到窗前,眺望窗外月色之下的乾陽宮夜景。

“如果把項藉的性格與人變了,變成一個唯唯諾諾,屈膝跪拜之人,那還是人們心中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的西楚霸王么?如果真是這樣,對西楚霸王也是一種悲哀!”望著窗外皎潔而又凄涼的月光,劉辯忽然又陡生一股感傷。

劉辯踱步出了御書房,站在麟德殿的臺階上仰望星空,萬里蒼穹除了一輪圓月之外再無星辰。

“也許帝王就是如此吧,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決不允許有第二個人出來與自己爭輝。朕還記得唐軍跨海偷襲金陵之時,朕差點想要使用b特權復活項羽,現在想想真是慶幸沒有犯錯!”

嘆息一聲,劉辯重新走回麟德殿:“召喚出來的人物都有自己的性格,與前世一脈相承,就像趙匡、李世民一樣,若是那不可一世的霸王出世了?他又怎么會心甘情愿的為朕賣命?萬一身份植入成了項羽的子孫,弄不好還與朕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可以選擇,朕寧愿選擇項羽不要出世了吧,既然不能做隊友,也不要做對手吧!只是這事恐怕也由不得朕吧?”

“不過,朕這一生已經足夠風光了,無數歷史上的英雄豪杰在朕的腳下山呼萬歲,無數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在朕的膝下承歡嬌喘,朕還有什么遺憾?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若霸王出世要與朕做對手,那也只好既來之則安之!贏了,朕順天承命,繼續做我的真龍天子;輸了,大不了學你項藉自刎烏江,把這江山還給你!”

出去看了一趟月色之后,劉辯忽然大徹大悟,“從這一刻開始,在朕的眼里,你項藉與別人并沒有什么不同。無論是隊友還是對手,朕都奉陪到底!”

一念通達之后,劉辯心頭釋然,回到御案后面坐了,再次閉目凝神進入系統:“請繼續提供候選名單!”

“第二名候選人物:戰國時期魏國名將樂羊——統率9,武力79,智力2,政治49.”

“第三名候選人物:戰國末期趙國大將趙括——統率,武力7,智力7,政治6.”

“嗯……趙括?”劉辯一臉大惑不解,“不是說一星級人物的最高能力值將會在90—95之間產生么?這個紙上談兵的趙括四維全部低于90,怎么混進候選名單的?”

“叮咚……系統解釋,由于趙括擁有異于常人的特殊屬性,故此被列入了一星級候選名單。”

“什么特殊屬性,說來聽聽?”劉辯頓時來了興趣。

“趙括第一隱藏屬性:蛻變——擔任主將之時,每獲得一次戰役勝利,四維將隨機增加點,單項最高可增長0點能力。但隨著趙括四維能力的提升,對手的要求也將會逐步增強。”

“朕明白,不就是不能一直打小兵么?隨著趙括四維增加,必須找更強的對手才能獲得經驗值,再繼續刷小怪就不起作用了。”前世作為一個游戲程序員,劉辯秒懂。

“趙括第二隱藏屬性:雪恥——擔任大型軍團主將之時,統率兵力不低于十萬,完勝一次對方主帥統率值超過00的對手之時,四維屬性全體5。”

“嘖嘖……這趙括是個高成長的人才啊,若是培養好了,四維最高可以全部增加5點,就變成了如下數值:趙括——統率0,武力9,智力02,政治,簡直逆天了!”

劉辯驚嘆不已,“這么一說,朕倒是想玩玩趙括了!不對,培養下趙括,培養!這也是一項挑戰嘛,與爭霸天下一樣讓人興趣盎然。”

“系統馬上為宿主進行隨機抽取,請稍等!”

“叮咚……恭喜宿主如愿以償,獲得紙上談兵的趙國‘名將’趙括,植入身份為趙闊。河北邯鄲人,將在未來的一段時期內投靠到宿主麾下。”

劉辯對結果表示滿意:“就是他了,朕要好好玩玩……咳咳,好好培養,好好培養!”

“叮咚……系統提示,宿主本次消耗復活碎片6枚,復活點0個。尚且擁有一張美人卡,復活點70個,愉悅點75個,仇恨點0個,是否還進行召喚?”

“把美人卡用了,看看歷史p0的美人長什么樣子?這張卡片捂了半年快要發霉了!”劉辯直了直身子,再次向系統下達了指示。
w23164598 發表於 2017-3-6 21:43
六百七十 楚留香夜戲潘金蓮

依舊還是乾陽宮麟德殿。︽,

在系統收到了劉辯的指令之后,立即做出響應:“叮咚宿主選擇使用歷史t10美人卡進行召喚,將會從華夏歷史上魅力最高的十名美女之中隨機抽取一人,請稍等片刻!”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楊玉環——統率36,武力28,智力79,政治56,魅力104。當前植入身份為楊繼業侄女,年齡十七歲,祖籍并州太原。目前已經出現在徐州下邳,有心通過楊六郎安排進宮。”

“楊玉環?”

聽到這個名字,劉辯的第一反應就是豐腴,豐腴不是肥胖,這兩者根本不搭邊。有道是環肥燕瘦,窈窕有窈窕的風情,豐腴有豐腴的魅力,梅蘭竹菊各擅勝場,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不去品嘗永遠不知道兩者之間的區別,只有經歷過后才會知道個中滋味。

想到這里,劉辯嘴角微翹,露出了一個躍躍欲試的表情:“嗯這老楊家也要成為皇親國戚了么?如果六郎你把楊玉環給朕送到乾陽宮,朕就投桃報李,把柴郡主賜給你,讓你們再續前緣!”

劉辯還記得柴榮出世的地點就在徐州,那就說明柴俊平應該就在徐州棲居。那一年柴俊平十三歲,一晃過了兩年,想來如今已經出落的婷婷玉立,如同出水芙蓉。而楊延昭目前正在徐州秦瓊的手下效力,駐扎在下邳,或許冥冥之中兩者已經有了交集吧?

說起來大宋朝的柴郡主也是赫赫有名。與舞刀弄槍的楊門女將相比,一直是賢妻良母的形象。并不是劉辯不喜歡,作為男人這種動物來說。對于美女自然是多多益善。但劉辯也懂得自己吃肉給弟兄們喝湯的道理,該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該自己的也不去強求!

而且劉辯也不缺美女,后宮里目前已經收了“金陵十三釵”不說,與他剪不斷理還亂的還有好幾個,首先是被劉辯軟禁在乾陽宮,軟硬兼施春風數度的李秀寧。其次就是一直對李世民念念不忘,主動要求搬出乾陽宮,在金陵閑居的長孫無垢。

按照劉辯的本意,是不打算放長孫無垢出宮的。但礙于長孫無忌的情面,而且劉辯也不想落個強人所難的名聲,畢竟長孫無垢與李秀寧不同。思忖一番,劉辯只能勉強同意長孫無垢帶著兩歲的李承乾搬出了乾陽宮,在劉辯安排的地方定居,與潘金蓮做了鄰居。

當然,劉辯是絕對不會放長孫無垢自由的,在她與潘金蓮毗鄰的宅院附近,日夜都會有錦衣衛游弋巡邏。一來監視她們的日常起居,二來保護她們的人身安全。

“回頭找個好人家把潘金蓮嫁了吧!”想到潘金蓮的時候劉辯嘆息一聲,“這個被視為淫.娃蕩婦的代言人竟然守了兩年的貞節,說起來也是不容易!由此可見人性本善。沒有誰天生就是放浪形骸的蕩婦,只是環境造成的。朕既然不能收她入宮,就給他找個歸宿吧。”

“秦瓊或者甘寧都不錯!”劉辯在心里暗自琢磨。“今夜時候還早,就出宮看看潘氏吧。這女人也不容易!”

掐指算算,潘金蓮跟著劉辯來到金陵已經兩年了。除了偶爾到鄰居蔡文姬家中串門之外,一直深居簡出。而長孫無垢搬過去之后,潘金蓮這才有了第二個串門的去處。

這兩年以來,潘金蓮也僅僅只與劉辯見過一面,那還是兩個半月之前劉辯從襄陽班師回朝,閑來無事去探望長孫無垢,順道去探視了一下潘金蓮。也不知是,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個夜晚劉辯第二次寵幸了潘金蓮,直到天亮后才回了乾陽宮。

“這叫勞逸結合!”劉辯咋咋嘴唇,“朕每夜批閱奏折如此辛苦,不能上網,不能逛夜店,不能看球賽,不能k歌,不能這不能那,放縱一下不算過分吧?”

除了李秀寧、長孫無垢、潘金蓮之外,還有孫尚香那個被劉辯征服的弓腰姬,據錦衣衛回報已經回到了吳郡老家,劉辯準備在這個冬天抽機會去看看它。

另外就是最近召喚出來的樊梨花,劉辯還沒見到人長得什么模樣,所以現在也拿不定主意該如何處置。再加上這個剛剛出世的楊玉環,一心謀求進宮再續她的貴妃夢,這一籮筐女人等著劉辯來處理,哪里還有工夫打柴俊平的主意?

“不對,還有甄宓!”劉辯突然有點頭大,“還有宇文成都、李元芳、展昭三人去接應的洛神,已經去河北一個半月了,卻遲遲無法把甄宓從曹軍的監視之下帶出來,真是讓人憂心忡忡!”

“還有還有,還有呢!唐長老給介紹的貞德這個大洋馬去哪里了?迢迢萬里,不會迷路了吧?系統說半年之后就會抵達金陵,掐指算算已經六個月了,朕怎么還沒見到一根金發?”

“還有那個誰,埃及艷后,名字一大串讓人記不住的女人!凱撒前世的情婦,這一世變成了凱撒的妹妹,系統不是說她要獻身與大漢聯姻么?不知何時才能來到金陵?”

一時間,劉辯的紅顏知己如過江之鯽般紛至沓來,讓劉辯為之頭大,只好收了思緒準備離開麟德殿,“好了,好了退出系統吧,朕準備出宮探望故人。”

“叮咚系統提示,按照宿主每復活兩個去世人物將會隨機亂入一個前朝人物的設定,系統即將隨機爆出一人,請宿主留心!”

劉辯找出筆記來翻閱了一下,復活霍去病、衛青之后隨機出世的人物是老祖宗劉邦,復活養由基、孫臏之后爆出的對應人物是蘇秦;復活龍且、吳起之后爆出的對應人物是李牧,上次復活了陳平,再加上這次復活的趙括,可不是又該隨機復活一個對手了么?

“那就把名單報上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懼之有!”劉辯只好再次坐下,凝神聆聽。

“叮咚本次隨機復活人物為戰國時期秦國名將司馬錯——統率94,武力85,智力90,政治72。當前植入身份為司馬對,司馬懿族兄,聽說司馬懿上了太行山,已經跟隨司馬懿上山落草!”

聽到如此逗逼的名字,劉辯不由得啞然失笑:“你到底是對還是錯?但你跟著司馬懿落草為寇,百分之百錯了啊!”

頓了一頓又沉吟道:“看來要殺掉司馬懿這樣的牛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廝竟然上了太行山落草,這是什么節奏?也不知道司馬昭去哪里了,等樊梨花、張出塵回來之后一問便知!”

一場秋雨一場寒,劉辯退出系統添加了一件衣衫,拿出易容套裝換了一張楚留香的面具,也沒帶護衛,單槍匹馬的出了乾陽宮,直奔潘金蓮棲居的宅院。好歹自己也是裸武95的猛人,再配上武器與坐騎,97的武力不敢說在天下橫著走,但在江東這一畝三分地上,即便不提自己天子的身份,又有幾個人能奈何的了自己?

“好像孫伯符當年就是這樣掛的!”劉辯騎在馬上,忽然想到了孫策,“但朕現在易容了,手里拿著一塊出宮令牌,有幾個人能認識我?”

此刻已是夜深人靜,除了依舊燈火輝煌,槳聲燭影的秦淮河兩岸的青樓依舊歡歌笑語,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樓女子倚門賣笑之外,大街小巷已經空空蕩蕩。

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劉辯就策馬來到了潘金蓮與長孫無垢、趙云府邸毗鄰的房子。中間自然少不了錦衣衛跳出來攔路,劉辯拿出“如朕親臨”的令牌一晃,道一聲“奉陛下圣旨,有要事公干!”,隨即暢通無阻。

劉辯在潘宅外栓了馬匹,正想除去面具敲門,轉念一想:“朕何不用楚留香這張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面孔試探一番潘金蓮,看看這女人到底是真的守身如玉,還是沒機會紅杏出墻?”

劉辯打定主意,當即翻身下馬讓追風白凰在門外等候,自己縱身翻過墻頭悄悄摸進了潘宅。

這是一座典型的江南風格四合院,除了潘金蓮之外院子里還有兩名婢女伺候她的飲食起居,因為有錦衣衛暗中保護,再加上隔壁就是趙子龍的將軍府,因此潘金蓮每個夜晚都睡得十分踏實,今夜也不例外。

劉辯在夜色之下悄悄摸到潘金蓮門前,用匕首撥開了門閂,躡手躡腳的靠近床榻,借著月色朝床幔里面眺望。

只見潘金蓮穿著一襲淺黃色的薄衫,酥.胸半露,青絲披散開來,身上蓋著一層大紅色的鴛鴦錦被,睡得格外香甜,鼾聲均勻而香甜。

劉辯忍住笑意,輕輕掀開床幔,伸手在潘金蓮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小娘子睡得真甜,楚留香這廂有禮了!”

(最后提一下上一章的楊大眼,由于這醬油爆表出來之后再也沒冒泡,劍客把他忘得無影無蹤,導致上一章又爆出來了。劍客已經修改成尚師徒,但書城、移動還有其他一些地方不會同步修改,所以劍客在這里聲明一下。人物越來越多,劍客天天做數據列名單簡直頭大,已經學會會計了,準備過幾天就去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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