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之召喚猛將 作者:青銅劍客 (連載中)

 
doraemon820106 2015-9-11 01:24:4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91 584171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0
九百二十六 啼笑姻緣

    乾陽宮內,張燈結綵,笙樂齊奏,一片喜慶。

    甄氏五姐妹除了甄宓身穿妃子服,頭戴鳳冠,滿身金颯颯的裝飾與眾不同之外;其餘的四姐妹俱都一樣打扮,身穿大紅霓裳,頭遮大紅蓋頭,甚至就連身材都是一般高矮胖瘦。

    甄宓因為身份尊貴走在最前面,其餘四姐妹由大姐甄姜帶頭,二姐甄脫,三姐甄道,四姐甄蓉依次排開,鱗次櫛比的走進了懸燈結綵的紫微殿。

    大殿之內,滿朝文武群賢畢至,包括左丞相荀彧、戶部尚書糜竺、京城防禦大將孟珙、鎮南將軍徐晃等當朝重臣無一缺席;甚至就連距離較近的揚州刺史張紘、荊州刺史長孫無忌、徐州刺史張居正等封疆大吏也都趕到了金陵,前來參加這場盛況空前的婚禮。

    而年已四十,風韻猶寸的何太后也率領著眾嬪妃前來觀禮,畢竟五女同嫁的盛況古今罕見,哪個不想開開眼界?甚至就連為陸康守喪的德妃武如意也前來觀摩這場大婚。

    拜堂之禮由官拜司空的孔融主持,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天子與美人甄宓,秦瓊與大姐甄姜,甘寧與二姐甄脫,李存孝與三姐甄道,宇文成都與四姐甄蓉依次走上紅毯,在孔融的主持下按照繁文縟節依次拜堂。

    “嘿嘿……除了甄娘娘的婚服與眾不同之外,其他的甄家四姐妹全都一樣打扮,就連身材都是一般無二,千萬別上錯花轎了喲!”

    說話者不是別人,正是跟著穆桂英、徐晃從交州班師回朝的逗逼齊國遠。此刻看到四員大將抱得美人歸,更重要的是在皇宮裡舉行了大婚之禮,不由得羨慕不已,突發奇想的來了這麼一句。

    齊國遠的嗓門頗大,惹得滿堂哄笑,齊聲附和著起鬨:“說不定上錯花轎嫁對郎了呢!”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看到甄宓姊妹如此風光,這婚禮的規模盛況空前。自己當初入宮之時遠遠不及,這讓武如意心中頗為不忿。看得出來天子如此抬高甄宓,似乎是在有意迅速讓她上位,這讓武如意的心中更是陡生一股失寵之感。聽了齊國遠的話之後。不由得內心一動,頓時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母后,兒媳身體欠佳,暫且退下了。”

    就在大殿之中鬧哄哄一團之際,武如意輕撫額頭。做出一副懨懨不振的模樣,向何太后告退。

    何太后正看得起勁,也不回頭,揮揮手示意道:“去吧,去吧!”

    整個大殿的觀禮者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五對新人身上,看他們如何拜堂行禮,並無人留意到一臉落寞的武如意悄然離開。

    武如意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景寧殿,吩咐貼身宮女蘭蔻:“你去把黃門令張象找來,我有要事吩咐他。”

    張像今年二十五六歲,聰明伶俐。但一直被鄭和壓著一頭,這讓他頗為不甘心。看到陸家勢大,武如意又貴為德妃,便投靠了武如意,充作馬前卒跑前跑後的傳遞消息。

    在得了蘭蔻召喚之後,負責安排筵席的張象馬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景寧殿拜見武如意:“不知娘娘召喚奴婢來有何吩咐?”

    武如意伸手示意張象來到身邊,附耳道:“聽聞除了李存孝、文成都各自與新娘見過面之外,秦瓊、甘寧都不曾見過甄氏二姐妹?”

    張象陪笑道:“此事千真萬確,這兩樁婚事都是陛下欽定的。在此之前,秦叔寶、甘興霸兩位將軍都在外面打仗。一步也不曾踏足京城。前日晌午秦叔寶方來到了京城,甘興霸將軍更是昨夜黃昏才來到金陵,按照規矩是不能與新娘見面的。”

    武如意壓低聲音道:“既然你負責安排筵席,便把所有轎伕集中在一起飲酒。再另外派幾個人悄悄把甄姜與甄脫的轎子顛倒一下順序。”

    “啊……”張象嚇了一跳,“這樣怕是會鬧出人命來吧?”

    武如意嘴角微翹,沉聲道:“鬧出人命就鬧出人命,你直管推的一乾二淨就是了。”

    張象思忖了片刻,既然已經跟了武德妃,開弓已無回頭箭。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那奴婢就斗膽試試!”

    五抬迎親的花轎除了甄宓的鶴立雞群,明顯高貴一個檔次之外,其他四頂花轎俱都是大同小異。負責抬轎的數十個轎伕正圍攏在一起閒聊,談論這場盛況空前的大婚之禮,一個個唾沫橫飛,談意正濃。

    就在這時,黃門令張象懷抱拂塵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諸位轎伕今兒個受累了,我們司禮監在後殿準備了酒筵,你們快去吃吧。吃飽喝足之後趕快回來,幾對新人拜堂之後,還要勞煩你們送回府邸哪!”

    “多謝公公!”

    聽聞有喜酒喝,幾十個轎伕登時喜出望外,跟隨著張象的小太監直奔偏房大快朵頤去了。

    張象裝模作樣的瞎逛了一圈之後,帶著幾個心腹小太監在一字排開的五抬大轎旁邊停下腳步,晃動著拂塵罵道:“這些個魯莽之徒,讓他們去吃酒,就把花轎弄得參差不齊,成何體統?小的們,把花轎排列一下!”

    得了張像一聲吩咐,幾個小太監以最快的速度把緊鄰甄宓鳳轎的兩抬花轎調換了一下位置,然後若無其事的跟著張象遠遠走開。

    這場婚禮直到晌午方才結束,隨著孔融的一聲“各自送入洞房”,甄氏五姐妹在婢女的攙扶下,魚貫而行,出了紫微殿,直奔花轎而去。而秦瓊、甘寧、李存孝等新郎官則要留下來與同僚共飲,接受祝賀。

    五位新娘來到花轎跟前的時候,一群轎伕去偏房飲酒還沒歸來,便在婢女的攙扶之下,各自按照順序鑽進了花轎。

    甄姜、甄脫姐妹二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乘坐的花轎已經被調換了位置,躲在大紅蓋頭底下既興奮又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夫君長得什麼模樣?只怪這大紅蓋頭太厚,根本看不清新郎官的模樣,只能等入了洞房被挑去蓋頭之後再一睹真容了。

    “這些個下賤的傢伙,去吃喜酒到現在還沒歸來?奴婢這就去訓他們!”張象懷抱拂塵,朝鳳轎之中的甄美人連聲賠罪。

    甄宓在轎中和顏悅色的道一聲:“無妨,從我們甄家一路走來,長達十餘里,想來這些轎伕已經飢腸轆轆,讓他們吃飽喝足之後再起轎不遲。”

    遭到張象訓斥的轎伕聽說新娘已經鑽進了花轎,而大夥兒卻在這裡吃酒,登時嚇得顧不上抹嘴,一窩蜂的跑到停轎的地方,各自按照順序抬起了花轎。

    五姐妹就此分道揚鑣,甄宓被十六抬大轎送進了乾陽宮的後宮,而四位姐姐則在喇叭嗩吶的伴奏下,各自乘坐八抬大轎離開乾陽宮,被送往不遠的將軍府。

    坐轎的新娘不認識花轎,但抬轎的轎伕卻認識,走了一段路程後,才發現抬錯了花轎。但大夥兒吃酒誤事,誰也不敢聲張,只能彼此擠眉弄眼,待會兒到了府邸門前,便彼此換過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宇文成都久居金陵,早就在風景優美的玄武湖畔置辦了一座府邸。而秦瓊、甘寧、李存孝三人的府邸都是朝廷分配的,因此都在一個地方挨著,比鄰而居。走了一段路程之後,老四甄蓉被抬走了,只剩下甄姜三姐妹繼續前行。

    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大汗淋漓的轎伕總算抬著三位新娘來到了三座相鄰的將軍府,只見門匾上各自懸掛著“秦府”、“甘府”、“李府”等字樣,門前都有幾名士兵持槍把守。

    轎伕們互相打個眼神,本來走在前面應該進入秦府的花轎抬進了甘府,應該進入甘府的花轎抬進了秦府。這些轎伕只發現抬錯了花轎,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裡面的新娘並沒有坐錯,本來打算亡羊補牢,沒想到卻變成了錯上加錯。

    乾陽宮之內,君主盡歡,俱都開懷暢飲。

    秦瓊與甘寧敞開胸懷,來者不拒,與徐晃、孟珙、尉遲恭等武將左一杯右一杯,喝了個沒完沒了。而齊國遠、孟良又存心灌醉二人,想盡一切辦法勸酒,直到燈火闌珊之時,喝的醉眼惺忪的秦瓊、甘寧才被送回了各自的府邸。

    “夫人,我回來了!”

    秦瓊雖然醉的東倒西歪,但心裡卻還惦記著媳婦,進了府邸之後便衝進洞房,連門都顧不上閂,就一把揭開了新娘的大紅蓋頭。

    甄脫並不認識哪個是秦瓊,哪個是甘寧,看到眼前的大漢雖然有些粗獷,但卻是魁梧雄壯,一臉英雄氣概,不由得心花怒放,低頭嚶嚀一聲“夫君!”

    “娘子真是美人兒,俺秦瓊豔福不淺啊!”

    甄脫不認識秦瓊,秦瓊就更不認識甄脫了。看到相貌美豔,秋波婉轉的新娘子,登時眉開眼笑,連聲大呼陛下待我不薄,猴急猴急的抱著新娘上了床,解去羅衫,享受魚水之歡。

    秦瓊這邊水乳交融,甘寧那邊也是絲毫沒有察覺出錯。

    “吾妻真是萬里挑一,得妻如此,我甘寧夫復何求?”醉醺醺的甘寧抱著豐腴的美人兒,熱血澎湃,心滿意足。

    甄大姐對這個丈夫也是怎麼看怎麼順眼,風情萬種的伺候“自家男人”更衣,羞怯怯的道:“得夫君如此評價,妾身死亦無憾!豈敢不持帚侍奉,開枝散葉?”(~^~)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0
九百二十七 上錯花轎嫁對郎

    洞房花燭明,燕余雙舞輕。頓履隨疎節,衫飄曲已成。

    洞房內紅燭燃燒,錦帳中美人如玉,面對著肌膚勝雪,姿色傾城的洛神,劉辯徹底陶醉了。

    一夜纏綿,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甄宓早早起床親手煲了鮮美的蓮子燕窩羹來到床榻前,等著劉辯睜開眼睛。

    “像,真像啊!”

    反正今天不用上朝,所以劉辯偷的浮生半日閒,賴在錦被之中笑眯眯的打量著自己的女人,情不自禁的誇讚一聲。

    甄宓蛾眉宛轉,輕撫雲鬢,莞爾笑道:“陛下不再睡一會了麼?不知說的臣妾像誰?”

    “唐後!”劉辯翻身起床,一邊更衣一邊給出了答案,“從背後看你的身姿像極了唐後,朕每次在她的宮殿宿寢之時,唐後都會早早起床,親手給朕煲湯。”

    正幫著自家男人穿衣的甄宓聽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嫣然笑道:“多謝陛下褒獎,臣妾豈敢與先皇后相提並論?但我一定會以孝賢皇后為榜樣,盡心竭力,侍奉陛下。”

    在甄宓的伺候下,劉辯穿戴整齊,端起甄宓煲的燕窩湯,喝了個風捲殘雲。一碗湯下肚直感到神清氣爽,回味無窮,不由得感慨不已。

    “自從唐後去世之後,朕再也沒有喝到這般甜膩的羹湯,縱然御廚巧奪天工,妙手做出玉盤珍饈,卻也不及唐後的廚藝。掐指算算,唐後去世已經三年有餘,直到今日愛姬這碗燕窩湯下肚,才讓朕又嘗到了久違的美味啊!”

    看到劉辯提及唐後,眼角微微濕潤,顯然是觸景生情,並非為了哄自己開心而故作多情。這讓甄宓心中微微一動,不由自主的對這個叱咤天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丈夫多了幾分心疼。都說無情最是帝王家,可誰又知道帝王亦有動情之時?

    都說由來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可這個男人以堂堂的帝王之胄,坐擁後宮無數,卻依舊對結髮之妻唸唸不忘。可見並非喜新忘舊,朝秦暮楚之人,嫁得這樣的男人甄宓願意將真心託付。

    “早膳已經備好,請陛下與甄美人前往偏殿進餐!”門外響起了鄭和的聲音。

    當下劉辯牽了甄宓的柔荑,一塊走出婚房前往偏殿進膳。寵愛之情溢於言表。

    沿途的太監宮娥看了,無不在心中暗自嘀咕:“甄美人如此受寵,再加上幾個姐夫都是叱咤一方的大將,看來武德妃將迎來強勁的對手啊,皇后之位花落誰家,真是難以預料!”

    秦淮河畔,秦府。

    秦瓊昨日被灌了二斤多白酒,與新婚妻子圓房之後便沉沉睡去,一直到日上三竿也沒有睜開眼睛。

    甄脫唯恐驚擾了自家男人,當下不敢出聲。悄悄穿戴整齊後便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雙手托腮欣賞著自己的夫君。

    雖然看上去有些粗獷,但卻是雄偉非凡,一身硬漢氣質,完全符合自己心中最佳配偶的形象,真是怎麼看怎麼喜歡?絲毫沒有意識到,如果不是齊國遠這逗逼嘴欠,不是武如意起了嫉妒心,這男人將會是自己的姐夫,而自己將會變成他的小姨子。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卻是宇成都與甄蓉久居金陵,平日裡接觸的機會多多,早就耳鬢廝磨,因此也不差這洞房花燭夜。再加上除了甄宓之外。甄蓉是最小的妹妹,便早早洗漱了,約了宇成都來到秦淮河畔給三位姐夫、姐姐請安。

    “大姐、大姐夫,蓉兒攜夫君來給你們請安了!”門外響起了甄蓉甜美乖巧的聲音。

    宇成都在門外笑道:“秦將軍、大姐夫,都日上三竿了,怎麼還不起床?你若是把我大姐累壞了。我這個妹夫可是不依你!”

    甄脫一時沒反應過來,給秦瓊掖了掖被窩角,跳下床來,拉開婚房的門,笑道:“蓉兒,你這丫頭走錯路了,大姐在隔壁府邸呢!”

    “哦……錯了嘛?”

    發現站在面前的竟然是二姐,甄蓉一陣愕然,歉疚的一笑:“我還以為這是大姐的婚房呢,看來是小妹走的匆忙,看疏忽了,二姐莫怪!”

    宇成都搔首喃喃自語:“奇怪,明明看到門匾上寫著‘秦府’兩個大字,怎麼變成甘興霸的府邸了?”

    趁著新婚燕爾的兩姐妹說話之際,宇成都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前抬頭看了看門匾,鍍金的“秦府”兩個大字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哪裡有錯?

    “呵呵……看來甘興霸與秦叔寶走錯了府邸啊,倒是有趣!”宇成都搖頭苦笑一聲,絲毫沒有意識到,並不是兩位姐夫走錯了府邸,而是兩位大姨姐入錯了洞房。

    “誰在門外吵鬧呢?昨天被齊國遠、孟良那倆傢伙灌的真是不少……”

    秦瓊被門外的鶯聲燕語吵醒,打了個呵欠爬了起來,“夫人,給夫君換一身戎裝來,這大紅的新郎服穿著真是彆扭?”

    “這就來!”甄脫答應一聲,轉身進了婚房。

    甄蓉也不認識秦瓊,所以並沒什麼反應,但宇成都卻能夠聽出秦瓊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壞了,壞了……出大事了!”

    “夫君這話怎的如此沒緣由?何事壞了?”甄蓉一臉不解的問道。

    “這……”宇成都想要開口,卻又無從啟齒,跺腳嘆息一聲,“這、這該從何說起呢?”

    在甄脫的伺候下,秦瓊麻利的穿上了衣衫,豪爽的喊了一聲:“門外是成都將軍與四妹?沒有外人,進屋說話!”

    甄蓉笑嘻嘻的進了婚房,向秦瓊肅拜施禮:“蓉兒給二姐夫請安了!”

    秦瓊撫摸著濃密的鬍鬚,放聲大笑:“哈哈……四妹倒是風趣,大清早的跑來消遣姐夫,你就不怕甘興霸吃醋麼?”

    “啊……”

    聽了秦瓊的話,甄蓉目瞪口呆,甄脫這才意識到犯了大錯,一陣眩暈,幾乎跌倒。

    秦瓊慌忙扶住,關切的問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昨夜夫君沒有那麼粗暴,以至於把你累壞了?”

    甄脫一言不發,臉色如蠟,在秦瓊的懷裡直搖頭。

    “二姐,你怎麼了?”甄蓉急忙上前幫秦瓊扶住甄脫,關切的問道。

    “二姐?”

    秦瓊猛的意識到這個洞房花燭夜可能出錯了,難不成自己把小姨子睡了?

    宇成都有些無語,這倆連襟也真夠可以的,新婚之夜竟然玩起了****遊戲,怪不得陛下經常說“城裡人會玩”,看來這倆姐夫絕對不是鄉下的。

    急忙把妻子甄蓉拉到一旁,附耳說了幾句,甄蓉這才恍然大悟,跺腳道:“啊呀……這、這該如何是好?”

    甄脫又急又羞,一時間急火攻心,竟然暈了過去。

    秦瓊急忙把本來應該是自己小姨子現在卻變成了妻子的甄脫攬在懷裡,在人中掐了幾下,終於讓甄脫悠悠醒轉,安撫道:“罷了,罷了……不就是進錯洞房了麼?俺秦瓊看你對眼,就認定了,不管你是大姐也好,二姐也罷,總之你就是俺秦叔寶的妻子!”

    甄脫依偎在秦瓊懷裡不停的啜泣,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甄蓉急的抓耳撓腮,宇成都卻一言不發的出了秦府,直奔李府,先去看李存孝和甘興霸有沒有弄錯,萬一再錯了,那真是啼笑皆非了。

    李府大門敞開,院子裡傳來練劍的聲音,剛一進門宇成都才想起,李存孝與三姐甄道見過,想來弄錯的幾率不大。

    轉身欲走,卻被李存孝喚住:“成都怎麼剛進了院子,就要轉身離開?莫非怪我做了你的姐夫不開心?”

    “唉……”宇成都上前與李存孝見禮,搖頭嘆息道,“出事了,大姐與二姐進錯了洞房。”

    李存孝哈哈大笑:“成都這是什麼閒情逸致,大清早的跑來和我這個姐夫開玩笑?看我不在四妹面前告你一狀!”

    “沒時間與你囉嗦,我先去甘興霸府邸看看。”宇成都懶得解釋,大步流星的轉身而去。

    看宇成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李存孝急忙把妻子甄道喚來,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夫妻二人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並肩去了大姐夫秦瓊的家。一個晚上大姐夫秒變二姐夫,真是沒誰了!

    宇成都來到甘寧的府邸,大門還緊鎖著。

    上前幾步拍響了門環,片刻之後有婢女來開門:“原來是將軍,新娘子與新郎官貪睡還沒起床哪!”

    宇成都顧不上和婢女搭話,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院子,直奔後院的洞房。只見房門緊閉,隱約還能夠聽到女人的婉轉呻.吟之聲,不由得更加無語。既然他們這麼水乳交融發,那乾脆將錯就錯算了!

    “甘興霸,起床了!”宇成都站在迴廊下喊了一聲。

    甘寧酒量好精力足,入了洞房之後便酒醒了一大半,一晚上與新娘顛鸞倒鳳,水乳交融,梅開數度還不罷休,在床榻上戀戀不捨。雖然天色大亮,卻又來了個回馬炮。

    “何人搗亂?洞房之夜也不讓盡興?先等片刻上完事!”

    甘寧匪氣十足的按住妻子,不讓甄脫起床。管他天崩地裂,人生得意須盡歡,先快活完了再說。

    (有事所以更新的晚了一些,下一更在晚上11點左右)(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0
九百二十八 肥水不流外人田

    對於馬賊出身的甘寧,宇文成都也瞭解他的品性,連堂堂賢妃穆桂英的主意都敢打,做出再怎麼不拘一格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看來是我多心了!”宇文成都搖頭苦笑一聲,在廊下面坐了,等著甘寧與大姐甄姜從巫山雲遊歸來。

    看起來秦瓊與二姐甄脫情投意合,這甘寧的脾氣也與大姐甄姜非常般配,這麼說來的話結果也不算太壞。上錯了花轎並不一定會嫁錯郎君,說不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甄姜聽出了門外的聲音是妹夫文成都,當下渾身不自在,央求道:“夫君,聽聲音好像是四妹夫,別鬧了好麼?晚上再讓妾身侍候你?”

    “文成都這傢伙不在家陪媳婦,大清早跑到咱家來做什麼?”甘寧也聽出了來的是宇文成都的聲音,只能偃旗息鼓,改夜再戰。

    “四妹與成都相處日久,也就不貪一時之歡。我這個做大姐的到現在還沒起床,倒是被外人見笑了!”剛剛穿上大紅霓裳,對著銅鏡梳頭的甄姜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姐?”甘寧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娘子真是風趣,莫非故意試探我?我甘寧雖然出身草莽,卻也不敢打大姨姐的主意啊!”

    “啪”的一聲,碧玉簪落地的聲音,甄姜一臉驚訝:“你、你剛才說你是誰?”

    甘寧把新郎裝丟在一旁,換了一身淡青色勁裝:“娘子怎的如此奇怪?雖然你我從沒謀面,但夫君錦帆賊甘興霸的名字你應該記得吧?夫君我這段時間可是一直把你的名字甄脫銘記在心哪!”

    “壞了、壞了錯了!”甄姜畢竟是大姐,比甄脫冷靜不少,只是嘴裡念叨一聲,並沒有手足無措。

    甘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湊過來幫媳婦梳頭:“讓夫君幫你梳理青絲,娘子說什麼壞了?”

    甄姜並未搭話,披散著一頭秀,轉身凝視甘寧道:“夫君,你喜歡我麼?”

    甘寧笑笑:“夫君我喜歡的緊呢!我甘寧一生放蕩不羈。遇見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讓我動心的只有娘子你。”

    “不管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都會喜歡我。對麼?”甄姜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甘寧,問道。

    甘寧拍著胸膛道:“大丈夫做了事情就必須擔當,更何況這是天子賜婚,你是我甘興霸明媒正娶來的妻子,自然必須照顧你一生。”

    “那就好!”甄姜如釋重負。“我剛剛才知道,我和二妹走錯洞房了,我是大姐甄姜。”

    甘寧先是笑笑,然後大笑:“哈哈哈哈娘子,莫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甄姜一臉嚴肅:“這種事情豈能開玩笑?”

    接著嘆息一聲:“唉這事弄得,三個府邸挨著這麼近,怎麼就走錯洞房了呢?但既然木已成舟,也只能將錯就錯,夫君不會反悔休了妾身吧?”

    甘寧撫鬚思忖片刻,突然大笑道:“我甘興霸豈是那種迂腐之人?這一夜我與娘子情投意合。豈會始亂終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何反悔?”

    甄姜這才轉憂為喜,嚶嚀一聲投進丈夫的懷抱:“我就知道夫君是真豪傑,不會拘泥於小節!這樣的話,也不會害了二妹,只希望他與秦將軍能夠相處融洽,否則我這個做姐姐的此生難安。”

    頓了一頓,又問:“夫君的新娘換了人,為何反而高興呢?”

    甘寧一本正經的道:“其一,我與娘子情投意合。這就叫做入錯洞房嫁對郎!其二,秦叔寶必須喊我姐夫了,以後家筵我必須坐在上面,他來給我敬酒。一看豈不快哉?這個第三嘛,嘿嘿娘子在床上的風情真是迷人,水多活”

    “嗯不許亂說!”甄姜羞臊不已,粉拳擂在甘寧身上是要做你大姨姐的,不許欺負我!”

    宇文成都在外面百無聊賴。聽著婚房裡沒了呻.吟之聲,卻又響起了夫妻之間打情罵俏的聲音,不由得再次搖頭:“真行啊,這夫妻倆看起來比秦瓊和甄二姐還要黏糊,難道紅線應該這樣系才對?看來還真得感謝抬轎的轎伕呢!”

    一炷香的功夫,梳洗完畢,穿戴整齊的甘寧才與大姐甄姜一塊走出了洞房。

    宇文成都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拱手道:“甘將軍?”

    甘寧背負雙手,中氣十足的道:“喊大姐夫!”

    “呃你們知道了?”宇文成都一愕。

    甘寧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多大點事情啊,不就是走錯洞房了麼!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順水推舟好了,我做大,秦叔寶做小。走,去他家看看,讓他把我昨天喊得姐夫全還來!”

    三人並肩來到秦府,李存孝夫妻也在,甄道、甄蓉姐妹二人正在寬慰二姐甄脫,說反正之前彼此都不認識,乾脆順水推舟算了。

    秦瓊坐在椅子上,大咧咧的拍著胸膛道:“夫人儘管放心,我來對甘興霸解釋!錯了就錯了吧,反正你已經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搶走。”

    話音未落,甘寧等三人就走了進來,背負雙手道:“有什麼好解釋的,直管喊我姐夫就是了。”

    “呃”秦瓊登時無語,撫摸著濃須道,“別的什麼都好,就這個不好,剛做了一天的姐夫竟然變妹夫了不過算了吧,為了夫人,我就吃點虧吧!”

    甄氏姊妹那邊正滿腹憂慮,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沒想到兩個當事人卻談笑生風,若無其事的開起了玩笑,不由得嘀笑皆非。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彼此情投意合,乾脆就將錯就錯算了。

    甄姜拿出大姐的端莊,正色上前向秦瓊施禮道:“秦將軍!”

    秦瓊有些不好意思,抬起胳膊搔憨笑:“嘿嘿應該喊大姐吧?”

    甘寧在旁邊揶揄道:“你喊個媳婦試試?”

    “你唉,從今以後比你矮一頭了啊!”秦瓊兩眼一瞪,隨即樂呵呵的抱怨一聲。

    甄姜瞥了甘寧一眼,正色道:“夫君莫要玩笑,這事我們之間倒也能接受,只好順水推舟。只是聖旨煌煌,而且我和秦將軍、你和二妹都在乾陽宮裡拜了堂,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那流言蜚語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們呢?”

    聽了甄姜的話,眾人都冷靜了下來。大姐這話說的有道理,儘管彼此情投意合,也算是錯有錯著,但聖旨煌煌,君命難違,更重要的是流言蜚語可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啊!

    “我與存孝將軍進宮面聖,把這件事情稟報給陛下,看看陛下怎麼決斷吧?”宇文成都在金陵久居,因此主動請纓。

    甄脫一臉猶豫的道:“陛下不會依舊堅持金口玉言,不肯改變吧?”

    “夫人儘管放心,若是陛下如此不近情理,我這官便不做了,也要與你歸隱田園。”秦瓊一副敢作敢當的樣子。

    宇文成都安慰道:“你們儘管放心好了,陛下不是迂腐之人,更何況五妹也在宮中,實在不行就讓妹妹勸勸陛下。”

    計議停當,宇文成都與李存孝一起翻身上馬,心事重重的來到乾陽宮。

    因為昨日天子大婚,所以休朝三日,今天前來乾陽宮的文武百官比平日裡少了許多。

    宇文成都二人來到麟德殿拜見天子,正好新婚燕爾的甄宓也在,當下由宇文成都吞吞吐吐的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啊怎麼會這樣?”甄宓大驚失色,替兩位姐姐憂心不已。

    “所以,微臣與李將軍一起來求陛下,望陛下收成命,重新給秦將軍、甘將軍賜婚!”宇文成都與李存孝一起長揖到地,向天子提出了請求。

    劉辯一拍桌案,訓斥道:“你二人胡說八道,朕當初御賜的就是甘寧娶大姐甄姜,秦瓊娶二姐甄脫,哪裡錯了?”

    劉辯深知名譽對於一個女人何等重要,既然甘寧與甄姜、秦瓊與甄脫情投意合,這就沒什麼大問題,所以自己必須保全她們的名譽。對於兩個大姨子,自己只能幫她們到這裡了!

    宇文成都與李存孝先是一愣,隨即醒悟了過來,一起躬身施禮道:“陛下教誨的是,我二人昨日喝多了,胡言亂語,這就去醒酒!”

    劉辯撚鬚笑道:“朕年富力盛,怎麼能記錯?倒是孔司空年老健忘,有時候前言不搭後語,可能昨日主持婚禮的時候唸錯了名字,你們記錯了也是情有可原!好了,下去吧,去告訴他們四人,以後可別再弄錯了!”

    “微臣告退!”

    宇文成都與李存孝如釋重負,一起滿面春風的告退,心說還是陛下機智啊。一場風波就此化解,上錯花轎嫁對郎,皆大歡喜!

    宇文成都、李存孝走後,甄宓對著劉辯深深一拜:“多謝陛下替兩位姐姐解困!”

    劉辯伸手扶起甄宓:“愛姬不必多禮,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過這幾夜你可要好好謝謝朕,朕可是從來不會輕易幫人圓場的!”

    “陛下”甄宓俏臉緋紅,羞怯的低下了頭。

    “叮咚恭喜宿主,觸‘上錯花轎嫁對郎’劇情,獲得中國歷史美女top1o卡一張!”系統適時響起,給劉辯從天而降了一個大美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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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0
九百二十九 拯救刺客陳宮

    劉辯雖然不知道甄家大姐、二姐為何入錯了洞房,但也知道這事不能大張旗鼓的張揚,只能強行遮掩。要看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天子,一言九鼎,朕說了算!

    好在秦瓊、甘寧都是一時豪傑,當朝大將甄氏姊妹也是姿色相當,半斤八兩,說起來也沒人吃虧。既然彼此都看著對眼,情投意合,總算沒有釀成大錯。

    但不能大張旗鼓的調查,並不代表不能暗中調查,總之這件事有點蹊蹺。劉辯立即喚來鄭和,附在耳邊吩咐他親自出馬秘密調查此事生的原委,把幾個轎伕挨著問問就能查個明白,到底是無心之過還是有意為之?

    “奴婢明白!”鄭和點點頭,領命而去。

    鄭和走後,劉辯又對甄宓道:“甄氏你暫且退下吧,朕還有些公務處理。”

    “臣妾告退,先去母后的壽安殿問安,再依次去賢妃的長春殿、德妃的景寧殿、淑妃的漪瀾殿等各位姐姐那裡挨著見禮!”甄宓莞爾一笑,施禮告退。

    劉辯點點頭,吩咐特意挑選了伺候甄宓的宮女道:“玉珠,你在乾陽宮裡待了多年,對各個嬪妃都瞭如指掌,要多多提醒甄氏,莫要讓你的主子吃屈!”

    這個被喚作玉珠的宮女是金陵本地人,典型的江南丫頭,心慧手巧,自從十二歲進宮,已經在乾陽宮待了五年,因此被劉辯特地選拔出來甄宓的貼身侍女。正所謂樹大招風,甄宓如此風光,少不得會引起其他嬪妃的嫉妒,所以劉辯必須找幾個有眼力的宮女和太監給甄宓保駕護航。

    玉珠會心的一笑:“請陛下寬心,婢子一定會時刻提醒甄美人,把各位娘娘的喜好與憎惡高枝。”

    “多謝陛下替臣妾費心,我對諸位姐姐執禮相待,一定會惇睦融洽!”甄宓肅拜致謝,對天子的關照倍加感激。

    在歷史上甄宓曾經做過皇后,但在宮斗中敗給了郭女王。被曹丕下詔賜死,披覆面,以糠塞口。一代洛神落得下場淒慘,紅顏命薄。再結合她善良的天性。劉辯就知道這是個與唐婉同一類型的女人,心底單純,並不擅長勾心鬥角。

    更何況,甄宓現在面對的對手是比郭女王強大了不知多少倍的武如意、上官婉兒、衛梓夫等心機過人的女中翹楚,自己既然把他樹立成了大樹。就必須悉心呵護她。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要想不讓甄宓被狂風摧殘,自己就必須做她背後堅強的後盾,替她遮風擋雨。其他的嬪妃孫尚香、薛靈芸、張出塵等人也沒有依靠,但她們沒有甄宓這麼光彩奪目,所以不會成為眾矢之的,而甄宓現在炙手可熱,被所有嬪妃盯著,劉辯必須好好保護她。

    甄宓走後。劉辯感慨一聲:“國事家事天下事,都是大事,更何況天子的家事!既然要享受皇帝坐擁三宮六院的快.感,就得多多勞心費神啊!”

    起身活動了下筋骨,點燃一炷香,劉辯重新到御案後面坐了,雙目微閉向系統下達了指令:“給朕把這張美人卡使用掉,看看能抽到何人?歷史十大美人啊,既然有機會染指怎能錯過?”

    “叮咚系統提示,宿主目前擁有楊繼周爆表之後的特權一個。中國歷史美人卡top1o一張,復活碎片15枚,復活點68o個,愉悅點75個。仇恨點9o個。請宿主下達指示!”

    劉辯嘴角微翹,在心中暗笑:“上次楊繼周爆表之後的特權正要使用,恰好張出塵生了南陽王劉登,這幾天光忙著籌備婚事,以至於忘了進行召喚,今天正好使用了吧!”

    “叮咚系統提示。陳宮刺殺劉徹成功,宿主獲得復活碎片一枚,當前擁有的復活碎片已上升至16枚!”

    不等劉辯下達指示,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音突然響起,並且深深把劉辯震撼了。

    “什麼?陳宮把劉徹殺了?”儘管經歷了多年帝王生涯,但這個消息來得太猝不及防,太讓人震撼,依然讓劉辯駭然變色。

    雖然能夠猜到劉協遇刺十有**是劉徹夥同楊堅所為,但劉辯也沒有想去刻意證明自己的清白。在這亂世之中,諸侯俱都各懷心機,相信自己的不用解釋也會相信,不相信自己的縱然費盡唇舌,也是對牛彈琴。

    “陳公台啊陳公台,你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劉辯興奮的站起身來在御房中來踱步,古往今來能夠成功刺殺皇帝的人,好像只有他陳宮一個人成功了吧?而且還是堂堂的漢武大帝,雖然沾了陳宮自己身份的光,但能夠一擊得手,卻也足以名垂青史。

    “從今以後這歷史怕是要給陳宮記上一筆了,相比之下,荊軻刺秦王,專諸刺吳王僚,聶政殺俠累,要離刺慶忌都遜色了不少啊!雖然劉徹現在不是大一統的皇帝,至少也是一方霸主,治下七八百萬人口,擁有數十萬軍隊,這份量比吳王僚、俠累、慶忌之流有份量多了!”

    劉辯心潮澎湃,思緒難平:“陳宮啊陳宮,雖然知道你很剛烈,但沒想到竟然以死殉主!劉協這一生能夠招募到你這樣的死士,總算沒有辜負皇帝身份。劉協遇刺之後再也聯絡不到你,朕還以為你歸隱山林了,沒想到竟然潛入劉徹身邊,一舉將其刺殺,實在想不到啊!”

    陳宮刺殺劉徹的目的也許是為了給劉協報仇,但對於劉辯來說卻是巨大的利好消息。劉徹死了之後洛陽的局勢將會更加混亂,劉徹的幼子劉陵不過三歲,若是被擁立為帝,將會變成比劉協還要傀儡的皇帝。日後以蘇秦、周亞夫為代表的劉徹派系與弘農楊氏之間的鬥爭想來將會更加白熱化,東漢朝廷坐收漁翁之利的機會一大把。

    “也不知道陳宮現在是死是活?若是陳宮沒死,朕應該設法搭救!”劉辯手撫下頜,在心中暗自沉吟。如此忠義之士,豈能見死不救?

    劉辯立即召見李元芳,下令他用集洛陽方面的情報,看看劉徹死了之後,洛陽方面的局勢究竟動盪到了何種地步?刺客陳宮究竟是死是活?

    李元芳剛走,系統再次在劉辯的腦海中響起:“叮咚系統提示,陳宮觸‘荊軻刺秦王”劇情、觸“圖窮匕見”劇情、觸“要離刺慶忌”劇情、觸“王佐斷臂”劇情”

    劉辯幾乎被系統轟炸般的提示音弄暈了,一時間竟然有些目瞪口呆:“這陳宮也太牛了?到底觸了多少劇情?朕搧動的蝴蝶翅膀直接讓陳宮變身刺客之王啊!”

    “叮咚由於陳宮同時觸多項劇情,宿主總計獲得兩項獎勵中國歷史最強統帥top3卡片一張,若有位列其中的人物出世,則由下一名替補進入,以此類推。第二項獎勵為中華武術宗師top3卡片一張,規則與統帥卡一樣。”

    “但宿主需要注意的是,只有成功的救出陳宮,宿主才能開啟統帥卡,如果陳宮身死,則統帥卡消失。而且在宿主救出陳宮之後,將會還有其他兩項附加條件,只有一一達成,才能最終揭曉此卡片!”

    劉辯又驚又喜,在心底暗自思忖:“就算沒有這統帥卡獎勵,朕也會設法搭救陳宮。對於這樣的忠義之士,朕絕不能坐視不管。用遊戲來形容的話,要想成功開啟這張最強統帥前三卡片,需要連續達成三項任務才行啊!”

    劉辯重新到案後面坐了,雙臂抱在胸前,閉目凝神:“既然獲得了一張武術宗師卡,就把它用掉召喚出一名武術宗師,悄悄潛入洛陽劫法場,營救陳宮!”

    “然後再把爆表特權也指定為側重武術,前後召喚兩個武術大師,再加上金台,悄悄潛入洛陽劫法場。反正剛出世的人物沒人認識,想必更會大大增加劫法場的把握!”

    說幹就幹,劉辯打定主意後立刻向系統下達指示:“馬上給本宿主開啟武術宗師top3卡片!”

    “叮咚系統正在執行召喚程序中,宿主請稍等!”

    劉辯閉目凝神,靜靜等待,片刻之後系統的提示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太極宗師張三丰!”

    “張三丰統率86,武力1oo,智力88,政治7o。”

    “張三丰特殊屬性以柔克剛:當對手爆增加武力類技能之時,吸收其一半為我所用。”

    “嘖嘖武當派創世人,太極宗師張君寶?這個看起來似乎比金台還牛啊!”

    聽到張三丰的名字,劉辯的眸子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由兩大武術宗師聯袂出擊,再給他們配上一個武林高手,從洛陽法場中救陳宮,大有希望!

    “叮咚系統提示,張三丰當前植入身份為雲遊道人,目前正在棲霞山朝天宮拜訪袁天罡,對宿主的治國理念深表讚賞。陛下可派人前往朝天宮邀請,必然會欣然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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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1
九百三十 宗師之戰

    一個完全陌生的太極宗師張君寶,加上很少有人認識的拳王金台,劉辯覺得已經有足夠的把握將陳宮從洛陽的天牢裡面撈出來。

    但為了再增加一分成功的幾率,劉辯決定把爆表特權也用來召喚一名武術宗師:“趕緊把爆表特權給朕使用了,指定範圍側重拳腳功夫!”

    為什麼指定側重拳腳功夫,而不是側重武力的猛將?

    因為劉辯覺得武將的長處在於沙場衝鋒,更多的是依靠武器與戰馬衝鋒,如果帶著馬匹、武器進了洛陽城劫天牢,肯定會引起守城士兵的注意,就算攔不住你也可以一刀把陳宮殺掉,那麼最強前三統帥卡也將和自己失之交臂。

    而側重拳腳的武師則不同,他們不用帶武器,常常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赤手空拳便能斃敵於無形。金台在江陵城救出徐達,擊殺朱溫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為了搭救陳宮,也為了獲得這張統帥卡,所以劉辯毫不猶豫的指定側重拳腳功夫。

    “系統正在執行中,宿主請稍等!”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清末武術宗師黃飛鴻統率81,武力98,智力82,政治58。特殊屬性:拳腳無雙擅長無影腳、羅漢拳、金錢鏢、四象棍等武林功夫,在狹窄場所決鬥時降低對手3點武力,自身增加3點武力。”

    “叮咚……系統提示,黃飛鴻當前植入身份為黃錫,表字飛鴻,為老將黃忠幼子。當前年齡十八歲,對於軍旅生涯毫無興趣,最大的願望是開設武館。將武術發揚廣大。目前正在老家照顧罹患疾病的兄長黃敘,宿主可派人邀請其幫忙,除了從軍之外。黃飛鴻還是非常樂意為朝廷效力。”

    救人如救火,更何況搭救的不僅僅只是陳宮。還有歷史最強統帥前三名中的一個,所以劉辯立即停止了召喚。美人卡等以後有機會再用,這段時間還是暫時專寵甄宓為好,免得有新的美女出世會讓自己分神。

    劉辯派人召來金台、王越,以前往棲霞山朝天宮巡視為名,由文鴦率領著數百御林軍簇擁著出了金陵城,直奔金陵城南數十里之外的棲霞山而去。

    由於天氣寒冷,朝天宮已經暫時停止了建設。主殿雖然還沒完成。但是供道人修煉悟道的房屋卻已經建成,遠遠望去鱗次櫛比的一大片,看起來頗具規模。估摸著至少有數百道士在此修煉。

    聽聞天子到來,袁天罡急忙率領一些弟子、道友下山迎接。在他的背後有一個年約三十出頭,中等身材,相貌文雅,雙眸炯炯有神,行動不疾不徐的道士走起路來穩如泰山,似乎就連衣角都不晃動,一看就是身懷絕技之人。

    “想必此人就是太極宗師張三丰了!”劉辯一眼就被這道士吸引。在心中暗自思忖一聲。

    當下並不直接道明來意,而是先在袁天罡的陪同下巡視了一番朝天宮的建設,最後又在袁天罡及幾個主要道士的陪同下來到客房喝茶。而作客的張三丰也被敬為上賓。

    呷了一口茶之後,劉辯才不動聲色的把目光落到張三丰身上:“這位道長看起來神采奕奕,走起路來中氣十足,不知如何稱呼?”

    “回陛下的話,這位道友張三丰,雲遊各地的道門中人,近日途徑金陵,特來拜訪貧道!”袁天罡接過話茬,向天子引薦道。

    張三丰懷抱拂塵。單手施禮:“貧道張三丰,俗家姓名張君寶。雲遊四海,居無定所。近日途徑江東。聽說陛下在棲霞山大興土木,修建道觀,而袁道長又被冊封為國師,可見陛下對道教非常重視,故此前來瞻仰朝天宮的風采。”

    袁天罡補充道:“張道友不僅對道家學術有獨到見解,而且一身功夫水火不侵,獨創的太極拳更是讓人歎為觀止。動作看似緩慢,卻能夠做到以柔克剛,剛柔並濟,當真是匪夷所思。古往今來功夫不在少數,但像張道友創造的太極拳這般大象無形,大巧不工的拳腳功夫,真是古今罕見!”

    “呵呵……袁道長這話說的有些誇大了吧?”不等劉辯開口,站在身後的王越卻已經反唇相譏。

    張三丰施禮道:“呵呵……這位大人勿怪,袁道兄隨口說說而已。我創造的太極拳只是為了強人健體,修身養性,豈敢當袁道兄的謬讚,這位大人莫要往心裡去!”

    劉辯卻是饒有興趣的大笑一聲:“哈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民間臥虎藏龍,自有高手存在。既然袁道長這般誇讚你,想來不是無的放矢。朕對你的太極拳頗感興趣,張道長就展示一番,讓朕開開眼界吧?”

    “張道長便演示一番,讓金某看看你的太極拳如何了得?”金台雙手抱在胸前,興趣盎然的附和道。

    作為同道中人,金台老早就注意到張三丰走路的時候帶著一股獨特的氣場,舉手投足間收放自如,卻又剛力十足,一看就是有真本事傍身的高手。既然天子發話,便在旁邊一睹風采,想來必有收穫。

    王越卻沒有金台的眼力,聽袁天罡如此盛讚一個不起眼的道士,心中頗為不忿。聽了劉辯的話之後,便主動站出來向張三丰挑戰:“獨樂不如眾樂,張道長一個人表演無聊,還是讓王越來與你對戰一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便知。”

    既然王越主動挑戰,張三丰便不再推辭,道家講究的是謙遜而不是懦弱,當即單手施禮:“既然這位大人如此看得起貧道,那我便與大人切磋幾個回合!”

    “嗆啷”一聲,王越拔劍出鞘,向張三丰道:“亮劍吧?”

    張三丰丟掉拂塵,分開馬步,朗聲道:“大人直管出手,貧道從來不用兵器!”

    “真是狂妄,我乃禁軍教頭王越,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王越勃然動怒,手中單劍一抖,挽起數朵劍花迎面直刺張三丰。既然這傢伙自己託大,那就好好教訓他一番,讓他在人前吃點苦頭,墮了顏面,日後也不敢再如此囂張。

    王越出劍如風,捲起一團銀光,將張三丰裹挾其中,招招不離要害,企圖速戰速決,乾脆利索的將張三丰擊敗。

    張三丰在劍光之中晃動身形,不疾不徐,身姿遠遠算不上矯健,甚至給人一種老胳膊老腿的感覺,稱之為沒睡醒也不為過。

    但局勢卻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儘管王越叱咤跳躍,猛攻猛打,看起來氣勢如虹,但卻連張三丰的衣襟都沾不到分毫。

    兩人拆了十幾招,王越圍著張三丰轉了好幾圈,而張三丰卻依舊原地踏步,不曾挪動絲毫,直讓旁觀的眾人暗暗稱奇。

    劉辯自然瞭解太極拳的奇妙,但金台卻是大開眼界,在心中連聲稱讚“真是想不到,原來拳腳功夫也可以這樣使用,以柔克剛,真是神奇啊!”

    眾人正驚詫之間,場上已經分出了勝負。

    只見王越一劍刺出,全力一擊卻落了個空。張三丰借力打力,用肩膀在王越的背部一扛,登時把王越拱了出去,腳下立足不穩,踉蹌幾步,單劍失手墜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王教頭,承認了!”張三丰收了馬步,對著王越單手施禮。

    王越搖頭嘆息一聲:“唉……服了,你這功夫雖然奇怪,但卻讓人摸不著頭緒,無處發力。你贏了!”

    “湊巧獲勝而已,王大人劍術精妙,武藝遠在貧道之上。只是從前不曾見過我這種功夫,所以無從下手,王教頭不必懊惱。”張三丰上前彎腰撿起落地的佩劍,還給王越。

    “張道長,某乃乾陽宮太子武師金台,特來向你討教!”

    看到張三丰輕鬆擊敗了王越,金台心癢難耐。這感覺就像棋手遇見了一個棋藝高明之人,一個嗜酒如命者遇見了一個酒鬼,不切磋一番渾身不得勁,不等王越退回,就向張三丰抱拳挑戰。

    不等張三丰推辭,金台便一個“猛虎下山”,單拳猛擊張三丰面目。當真是氣勢如虹,迅雷不及掩耳,挾帶著風聲,又快又疾。

    “好霸道的拳頭!”

    張三分驚嘆一聲,不敢怠慢,後退一步,單掌推出,將金台的攻勢化解。

    當下兩位頂級武術宗師便在朝天宮的空曠地帶切磋起來,一個出拳如風,雙腿似電;一個穩如泰山,以柔克剛,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這場比武比起適才王越的挑戰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張三丰算是遇見了強勁的對手,不再像適才那般從容自若。除了防禦之外,也開始進攻,時而緩慢,時而凌厲,快慢結合,剛柔並濟。而金台的拳腳純粹走的剛猛一路,虎虎生風,氣勢如虹,直讓人看的眼花繚亂,歎為觀止。

    兩大高手你來我往的酣戰了一個半時辰,將近三百招拆過,最終分出了勝負。金台犯了與王越一樣的錯誤,一拳落空,被張三丰借力打力,猛地一傍,把金台扛了個趔趄,險些失足跌倒。

    “哈哈……好功夫啊,真讓人大開眼界。”劉辯不失時機的起身鼓掌,“朕正想尋找一名拳腳了得的人才執行重要任務,既然張道長本事如此了得,便為朕走一趟如何?”

    張三丰拱手道:“承蒙陛下如此看重,貧道豈敢推辭?但有吩咐,萬死不辭!”(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1
九百三十一 自古英雄出少年

    乾陽宮,麟德殿。

    劉辯召集了宇文成都、李存孝、李元芳等人,再加上剛剛從武當山跟著自己下來的張三丰、金台、王越等人,向他們下達營救陳宮的任務。

    “劉徹、楊堅、朱元璋等人挾持陳留王劉協,利用他的皇族身份培養傀儡,與朕這個大漢正統皇帝對抗,挑起戰爭,害得民不聊生,白骨遍地。陳宮在江陵被俘之後,在朕的勸說下幡然悔悟,返回洛陽遊說劉協退位,將兩地政權合二為一。”

    劉辯背負雙手在大殿中來回踱步,一臉激昂之色:“誰料陳宮剛剛動身,洛陽那邊就傳來劉協遇刺,扶風王劉掣登基的消息。而且還把髒水潑在朕的身上,污衊朕不顧手足之情,派出刺客暗殺劉協,此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縱朕有百口,亦無法改變流言蜚語。壯士陳宮,以書生之力刺劉徹於洛陽宮,使得西漢偽朝廷群龍無首……”

    劉徹遇刺不過才三四天的事情,消息還沒有傳到金陵,在場眾人聞言無不駭然變色,對陳宮交口稱讚,欽佩不已。

    “嘖嘖……聽說這陳宮是呂布的謀士,沒想到竟然會不顧一切的刺殺逆賊劉掣,真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是啊,是啊,陳宮以書生之力刺殺偽帝劉掣,此等壯舉,縱是荊軻、要離等人也是不及啊!”

    “就連一介書生尚且如此熱血,我等習武之人更不能落後了。從今以後,百無一用是書生這話不提也罷!”

    就在這時,李元芳派出的錦衣衛已經通過飛鴿傳書蒐集情報歸來,在麟德殿上把陳宮行刺劉徹的經過大致講述了一遍。

    從斷臂說竇嬰,到入朝潛伏半月取得劉徹信任,最後以獻地形圖的方式圖窮匕見,用藏在捲軸裡的魚腸劍刺穿了劉掣。並且在劍刃上塗抹了毒藥,讓劉掣神仙難救,並在被擒之前把玉璽摔得粉碎。

    “義士啊。這陳公台真是義士!有勇有謀有膽量,為了報答劉協的知遇之恩,不惜自斷一臂,此等壯舉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丈夫!”聽了錦衣衛的描述。麟德殿內再次發出一聲驚嘆,為不為陳宮的壯舉折服。

    劉辯負手問道:“現如今,陳宮是生是死?”

    “回陛下的話,陳宮已經被關在天牢,準備等偽太子劉陵登基。劉徹下葬之後在洛陽宮前斬首示眾。”錦衣衛斥候拱手答道。

    劉辯微微頷首,目光掃向眾人:“這樣一個為國為民,頂天立地的義士,我們怎能眼睜睜看著他屍首兩處?讓楊堅、蘇擒等逆賊為所以為?”

    李存孝最先請纓,拍著胸脯道:“請陛下降旨,讓微臣帶領十幾騎殺進洛陽,救出陳公台!”

    “成都亦願陪李將軍同行,哪怕刀山火海,也要全力營救陳公台!”宇文成都亦是不甘落後,緊跟著李存孝的步伐站出來請纓。

    劉辯舉手示意兩員大將稍安勿躁:“朕知道你二人皆有萬夫不當之勇。但營救關在天牢裡面的重犯,非同小可。敵人見勢不妙,便會先下手為強,害了陳公台,所以朕才邀請張道長下山前往洛陽。”

    張三丰上前一步慨然允諾:“承蒙陛下器重,貧道願意走一趟洛陽,哪怕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他一闖!”

    劉辯一臉欣慰:“難得張道長如此深明大義,朕甚感欣慰。你與金台先生名聲不顯,很少有人認識。正好可以悄悄潛入洛陽,伺機搭救陳公台。”

    金台拱手道:“微臣願與張道長齊心協力,共同救出陳公台,只要有一線希望。決不放棄!”

    “陛下,這種事情應該是我們錦衣衛的分內之事,微臣亦願前往。”李元芳不肯落後,同樣自告奮勇。

    劉辯沉聲道:“你與王越在金陵為官已久,認識你們的不在少數,不宜拋頭露面。你二人可與李存孝、宇文成都兩位將軍喬裝打扮在城門外面接應。只要得到城中營救陳宮的信號,便控制城門,接應張道長、金台一行出城!”

    宇文成都與李存孝對視一眼,一起拱手領命:“如此也好,省的我等進城之後引起洛陽朝廷爪牙注意,提前動手,反而害了陳公台!”

    王越素來行事謹慎,說的不好聽一點甚至有點膽小,這在五六年前刺殺陶謙之時表現的尤為明顯。

    聽了劉辯的安排,拱手作揖唱起了反調:“陛下,洛陽乃是西漢偽朝廷的京畿重地,至少駐紮了五六萬兵馬,以我等區區十餘人營救陳公台,怕是把握不大啊!小臣死不足惜,只是文、李二位都是當朝大將,萬一有個閃失,只怕會得不償失,還望陛下三思啊!”

    李存孝冷哼一聲:“想當年,我十八騎攻破李唐都城王儉,生擒了李淵及眾嬪妃。如今有成都相助,縱算這洛陽是龍潭虎穴,刀山火海,我二人亦能來去自如!”

    李存孝只見過宇文成都的武藝,並不瞭解張三丰、金台的本事,因此話語中只是格外看重宇文成都,把張三丰當成了普通的遊方道人,把金台當成了一般的拳腳教頭。

    王越拱手陪笑:“呵呵……兩位將軍威震天下,乃是當朝翹楚。當年薛鎮北就曾經匹馬闖洛陽,射殺了逆賊董卓,毫髮無損的歸來。兩位將軍的武藝猶在薛鎮北之上,自然來去自如……”

    最後話鋒一轉道:“我只是擔憂張道長與金先生救不出陳宮,我們在城門口等著豈不是徒勞無功?”

    “哦……王教頭莫非瞧不起我金台?”金台覺著王越這番話不太順耳,蹙眉反問。

    王越訕笑一聲:“豈敢、豈敢!金先生拳腳無雙,比起張道長僅僅差了一點……要不然怎麼會把我太子武師的職位搶走了呢?對於你的武藝,我王越打心底佩服。但救人可不像殺人這麼簡單,萬一敵人狗急跳牆,一刀殺了陳宮,我等還不是徒勞無功?”

    劉辯聽得出來,王越這番話裡夾槍帶棒的不乏對金台的諷刺,看起來他依然對被金台搶走太子武師之事耿耿於懷,當即接過話茬道:“王教頭不必擔憂,除了張道長與金先生之外,朕還另外安排了幾個幫手!”

    劉辯話音未落,門外就響起一聲稚嫩的聲音,卻是十二歲的凌統應召前來,作揖施禮道:“不知陛下召喚小子來有何吩咐?”

    劉辯笑眯眯的吩咐凌統起身:“公績啊,你在乾陽宮練習武藝已經六七年了吧?”

    “回陛下的話,小子五歲入宮習武,至今已七年有餘。”凌統恭恭敬敬的答道。

    劉辯直接開門見山:“你今年已經十二歲了,也算是小有成就,尋常成年人三兩個不是你的對手。岳雲十二歲的時候已經能夠上沙場,所以朕打算派你跟著張道長、金先生潛入洛陽救人。你只有十一二歲年紀,傳遞情報,刺探消息不容易引人注目,定然會大大增加營救陳公台的把握?不知你可有膽量?”

    凌統聞言笑的合不攏嘴,連聲答應:“陛下,俺去、俺去……俺早就迫不及待,容小子去收拾點行囊,馬上就回來!”

    不等劉辯開口,凌統旋即一陣風般溜出了麟德殿,回自己的寢室收拾衣物去了。

    看到凌統急不可耐的樣子,滿堂之人無不啞然失笑,紛紛稱讚一聲:“這小子有膽量,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是個上乘的練武胚子!”

    劉辯又對金台道:“南陽黃漢升家中幼子黃錫,表字飛鴻,自幼練習拳腳,腳上功夫堪稱出神入化。因為在家中照顧罹病在床的兄長,所以一直沒有出仕,很少有人認識。你們這次去洛陽也要途徑南陽,朕下詔書一封,讓黃飛鴻跟隨你們一塊前往洛陽營救陳公台。”

    “吾等謹遵陛下口諭,一定竭盡全力救出陳公台!”

    計議停當,滿堂豪傑一起拱手領命,約定一個時辰之後在乾陽宮宣武門前集結,然後連夜快馬加鞭趕往洛陽,伺機搭救陳宮。

    凌統本來正在演武堂練習武藝,突然被小太監喊走了,說是陛下有吩咐。八歲的劉無忌聽了心癢難耐,立即跑到凌統的寢室詢問:“凌公績,你不好好習武,跑回來收拾行囊做什麼?”

    凌統得意的道:“陛下讓我去救人,嘿嘿,從今以後終於不用每日在皇宮裡習武咯!”

    劉御聽了心中頗感失落,嘟嘴埋怨道:“父皇偏心,竟然派凌公績去救人,不讓我去!”

    凌統得意的在劉御的腦門爆了一個栗子:“才八歲的小屁孩,就連江東都沒離開過,讓你去能做什麼?等你像我一般大小,說不定陛下就會重用你了。”

    劉御冷哼一聲,在心中暗自嘀咕:“哼……有什麼了不起,你們不帶本王,本王自己不會去麼?我鼻子下面有嘴巴,我就不信找不到洛陽!”

    劉無忌說幹就幹,提筆留下一張便箋寫了“去洛陽救人”五個大字,悄悄拿了穆桂英的金錠碎銀,從御廚房裡收拾了一包吃的,偷偷來到馬廄騙來父親的“追風白凰”,提了屠龍刀、倚天劍翻身上馬,以出門打獵為藉口出了金陵城,一路向西而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1
九百三十二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劉無忌雖然年幼,但由於天賦異稟,年僅六歲就已經能夠策馬馳騁。⊙,

    到如今更是能夠信馬由韁,奔馳如飛。在路上不停的揚鞭縱馬,引得路人紛紛側目,驚詫這是誰家的孩童?小小年紀,騎術竟然已經如此了得!

    儘管劉無忌沒有去過遠方,但卻是隔三差五便帶了錦衣衛出城射獵。為了鍛鍊兒子的能力,劉辯不僅不約束反而加以鼓勵,因此劉無忌對金陵方圓百里的路途輕車熟路,知道那條路徑是奔南陽方向去的。

    一路縱馬揚鞭狂奔了一個時辰,趕出了百十里路程,看看天色將近黃昏,便勒馬帶韁,在路邊等候。

    “小王我雖然年幼,但我一點也不魯莽啊!我絕不會單獨闖洛陽的,我就在這路上等著王越、金台等兩位師父,已經出來這麼遠了,小王我相信兩位師父應該不忍心攆我回城吧?”

    劉無忌翻身下馬,找了個避風的山坡,從馬鞍上摘下水壺,仰頭灌了幾口。

    已是十一月中旬,北風凜冽。雖然江陵地處長江以南,但在太陽落山之後,也是寒風刺骨,讓人在風中不寒而慄。

    雖然劉無忌骨骼精奇,天賦異稟,但到底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孩童,看著斜陽西沉,天色遲暮,不僅有些忐忑不安。

    “我不怕啊,我真不怕,我一定不能害怕!王越、金台兩位師父都說我是數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我可不能慫了,更不能給父皇與母妃丟人。”

    劉無忌握緊了刀劍。一邊給自己壯膽,一邊翹首向東張望。盼望著金台一行盡快到來。

    北風呼嘯,黃昏中有兩匹馬車自北方而來。

    看樣子是普通官宦人家的馬車。隨行的有五六個家丁打扮的男子,俱都徒步行走。另外還有三四個婢女,各自騎著毛驢,焦急的向前趕路。

    “籲……”

    經過劉無忌身邊的時候,車伕一聲長吁,喝止住了馬車。

    車簾一掀,從馬車上跳下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美婦人,手裡牽著一個與劉無忌年齡相仿,唇紅齒白。五官精緻,皮膚白皙,雙眼炯炯有神的女孩,正笑吟吟的望著左手持刀,右手持劍的劉無忌。

    “想幹什麼?”劉無忌異常警惕,後退一步,“是不是販賣孩童的人販子?小……小子告訴你們,別看我小,但我生氣的時候很嚇人!”

    美婦人被逗得“噗嗤”失笑。捂嘴道:“英兒,你看這少年小小年紀,口氣可是不小!”

    被稱作英兒的少女並沒有笑,而是上前幾步。用漆黑的美眸盯著劉無忌道:“小哥哥,我叫辛憲英,我爹爹是朝廷的官員。現在青州刺史王景略大人麾下擔任別駕。我母親在京城買了幾座商舖,我們母女前來京城做生意。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你要是迷了路的話。就跟著我們去金陵吧,我和母親一定會幫你找到父母的。”

    劉無忌本來想冷哼一聲,說句“笑話,小王我在金陵活了一輩子,還用你領路?”,雖然自己這一輩子才七八年的時間,但自己好歹也是在金陵土生土長的啊,難道還要靠一個外地的小姑娘領路?

    但望著這個**歲的小姑娘唇紅齒白,甚是惹人喜愛,便不忍心頂撞,抿嘴笑笑:“雖然你爹是大官,但我爹的官更大,說出來怕把你們嚇到!放心好啦,我在這裡等人,不是迷路啦!”

    “好吧,那算我們多心了。”辛憲英一臉遺憾,對劉無忌的話半信半疑。

    辛毗的妻子薑氏聽這孩童笑話自己丈夫官小,臉上登時不悅:“英兒,咱們走!還以為這小孩子是迷了路,卻是滿口胡說。小小年齡學什麼不好,卻學別人吹牛!”

    “母親,也許人家說的是真的呢?”辛憲英一臉純真,表示相信劉無忌說的話。

    姜氏發出不屑的一笑:“哼……他爹要是大官,身邊會連個家丁都沒有?我看這孩童行為怪異,咱們還是不要節外生枝。天色馬上就要黑了,到前面最近的小鎮,還有十幾里路程呢,說不得咱們得趕一個時辰的夜路,不要再耽誤時辰了。”

    聽了姜氏的話,劉無忌抽出倚天劍,與屠龍刀對撞了一下,在黃昏中火花四濺:“對啊,我爹是山大王,我是在這裡攔路剪徑的,你們娘倆留下買路錢再走!要不然把女娃兒留下來給小王當壓寨夫人!”

    “呵呵……”辛憲英被劉無忌的表現逗得燦然失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編貝。

    “這孩子莫不是個瘋子?”姜氏不容分說的抱起女兒上了馬車,催促車伕與家丁加快速度。

    “切,有眼不識泰山!”

    望著馬車逐漸遠去,劉無忌用腳踢飛幾塊小石子,嘴裡嘟囔道,“不過這小姑娘長得真是好看,回頭讓父皇找辛毗,賜給我做媳婦吧?嘿嘿,那樣我兩個媳婦了!父皇都娶了這麼多,我一定要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馬車軲轆在黃昏中格外刺耳,向前走了大約五百丈左右的距離,忽然驛道兩旁的樹木一陣簌簌作響,湧出來近二十個強人。俱都身著黑衣勁裝,手持明晃晃的刀槍。

    “嗨……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個年約四十,濃眉大眼,留著虯髯的大漢晃動著大刀高喊口號。

    “哎呀……天子腳下竟然出了強賊?這可如何是好!剛才那孩童原來真是山大王的兒子,我還以為是信口雌黃呢!”姜氏心中叫苦不迭,只怪自己催著趕路太急,以至於天黑還沒有找到落腳之處。

    帶頭的家丁壯著膽子向前,從懷裡掏出幾串五銖錢,一把碎銀子,向強賊頭目哀求道:“大王請高抬貴手,馬車裡是交州別駕辛大人的妻女!”

    “哈哈哈……馬車有女人啊?”

    這山賊頭目聞言大笑,接過家丁遞來的錢財,揣進兜裡,喝一聲,“弟兄們,人也劫財也劫,把馬車攆走!咱們兄弟今晚就享受一下別駕夫人是什麼滋味?”

    辛憲英一把掀開車簾,叱喝道:“光天化日,天子腳下,你們敢攔路剪徑?還有沒有王法?”

    山賊頭目大笑:“哈哈……王法,就算太平盛世也少不了劫路的強人,更別說這烽火連天的亂世了!我等從譙郡一路劫掠過來的,走到哪兒劫到哪兒,至今不知道王法兩個字怎麼寫!兄弟們動手!”

    家丁各自提了棍棒,壯著膽子呵斥道:“不要胡來,朝廷不會放過你們的!”

    “殺!”

    隨著一聲叱喝,刀光閃爍,面對這些殺人不眨眼發的山賊,五六個家丁根本不是對手,瞬間就被砍瓜切菜,卻未能殺死對方一人。

    姜氏面色蒼白,緊緊抱住女兒,握著一把匕首:“不要過來!”

    辛憲英在母親懷裡掙扎道:“不要傷害我母親,你們要錢財的話,可以讓母親到了金陵把店舖賣了給你們。”

    虯髯頭目淫笑著伸手去摸姜氏的臉蛋:“哈哈……好美豔的婦人,老子喜歡!”

    忽然馬蹄聲起,急如驟雨,虯髯頭目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金光閃過,虯髯頭目的胳膊已經墜地。鮮血猶如噴泉般從斷臂之處噴射出來。

    “朗朗乾坤,天子腳下,竟敢攔路殺人?當小……爺這幾年武藝是白練的麼?”馬蹄聲中,左手持刀右手持劍的小小少年不是廬江王劉無忌又是何人?

    “小哥哥……”辛憲英又驚又喜,歡呼一聲,而姜氏幾乎呆住了。

    其他的山賊不由大怒,紛紛怒喝一聲:“好傢伙,哪裡來的頑童?竟敢傷害我家大王?”

    “我呸!”

    劉無忌啐了一口唾沫:“小爺我堂堂的廬江王都沒敢自稱大王,你們幾個小毛賊也敢自稱大王?小爺告訴你們,我殺了你們是替天行道,你們敢傷害我便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廬江王?”姜氏再次駭然變色,難不成這小兒果真沒有信口雌黃?

    “殺啊!”

    眼看著老大抱著斷臂,臉色蒼白,二十多個匪徒吶喊一聲,揮舞著刀槍撲了上來,“搶了這孩童的馬匹與刀劍,看來都不是凡品!”

    “幾個小小毛賊也得有哪個本事啊?”

    劉無忌一臉輕鬆,屠龍咆哮,倚天狂舞,捲起一團金光銀練,縱馬馳騁在二十幾個山賊中沖了兩個來回,手刃了五六個,自己毫髮無損。

    “哎呀,這個小賊竟然有些本事啊?”

    剩下的十五六個山賊傷害不到劉無忌,頓時面面相覷,嚇得不敢上前。

    忽然南面馬蹄聲大作,有二十餘騎狂奔而來,為首者正是李存孝與宇文成都,看到前方有強人攔路,仗著馬快衝了過來。

    “咦……那不是廬江王麼?”宇文成都驚呼一聲。

    李存孝瞪了瞪雙眼:“不是廬江王又是何人?小王爺為何出現在此處?”

    “先救人再說!”

    宇文成都一聲怒吼,鳳翅鎦金钂揮出;李存孝亦是催馬向前,左手剛剛被歐冶子修復的畢燕撾,右手禹王槊,雙管齊下。

    只聽風聲虎虎,眨眼間就砍翻了十幾個強賊,嚇得最後三人跪地求饒:“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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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1
九百三十三 力挫李存孝

    “吾等拜見廬江王!”

    沒想到荒山野嶺,竟然遇上了年僅八歲的劉御,隨後趕來的李元芳、金台等人一臉驚詫,齊齊躬身作揖。劉無忌雖然年幼,但身份在那裡擺著,君臣之禮卻是不能少。

    劉辯咧嘴一笑:“嘿嘿小王我在這裡等你們一個多時辰了,來的可是真慢!”

    不等眾豪傑開口,姜氏卻是又驚又喜,急忙牽了辛憲英的手上前參拜:“哎呀,原來竟然是廬江王大駕,民婦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小王爺勿要怪罪!”

    劉辯小人不記大人過,笑呵呵扶起姜氏與甜美可人的辛憲英:“這位夫人不必多禮,不知者不罪!我說的話都是和你玩笑的,夫人也莫要怪罪。”

    姜氏連聲讚歎:“陛下的王子真是人中龍鳳,小小年紀言談就這般得體。膽量與武藝更是匪夷所思,倘若不是小王爺母女說不得就被強賊劫走了。說起來小王爺是我們母女的救命恩公,若是小王爺不棄,便把我女兒阿英許配給小王爺可好?也算是報答小王爺的救命之恩!”

    劉無忌抬手撓了撓頭皮,對著辛憲英憨笑一聲:“雖然阿英姑娘長得好看,但這種事情我不敢當家啊!你得託人去問我父皇,嘿嘿”

    李元芳上前施禮問清了姜氏母女的身份,拱手道:“原來是辛別駕的夫人,失敬了。小王爺的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既然夫人有意讓令嬡以身相許,這樁媒便委託在我李元芳身上了。待我處理完了公務,定然會向陛下奏請此事!”

    姜氏大喜過望,再三肅拜致謝:“多謝李統領,多謝諸位大人援手之恩!民婦在金陵城開了幾家店舖賣茶葉、瓷器,待諸位大人歸來之時,一定派人送禮物至府上答謝。”

    李元芳立即吩咐隨行的三名錦衣衛,讓他們護送著姜氏母女,押解著被擒的幾個山賊連夜返金陵城。交給金陵府府尹包拯大人問罪。

    “讓他們把小王爺一塊帶上,此去洛陽可不是遊山玩水。”李存孝牽過劉無忌的馬匹,示意劉無忌上馬。

    劉無忌撇嘴:“小王才不去,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怎麼會輕易去?你們要帶我便帶我,不帶小王我就自己趕路。”

    劉無忌說著話拍了拍馬鞍上的錢褡子,不無得意的道:“你們看,我把母妃的錢財偷拿來了許多,足夠我這一路吃喝。不會讓你們破費的啦!”

    李存孝苦笑一聲:“小王爺莫要胡鬧,你可是萬金之軀,此去洛陽龍潭虎穴,萬一有個閃失,我等擔待不起。還是請小王爺跟著錦衣衛京吧,免得陛下與賢妃娘娘擔憂。”

    劉無忌後退一步,倔強的道:“憑什麼你們能去,不讓小王我去?”

    “小王爺,我們此行乃是去洛陽救人,可不是遊玩賞光。你尚且年幼。萬萬不可跟著我等去冒險。”金台上前一步,和顏悅色的勸說劉無忌。

    劉無忌指了指人群中的凌統:“他比我大不了幾歲,功夫還沒我好,你們為何帶著他卻不肯帶著本王?”

    “我”凌統一臉委屈,欲辯無言,誰讓自己手底下不爭氣了呢!

    李存孝有意快刀斬亂麻,笑吟吟的道:“既然小王爺說自己功夫了得,那你我便過一招,你若是能在我手下支撐一個合,我便帶你去洛陽。”

    “看刀!”

    李存孝話音剛落。劉無忌便左手揚起屠龍刀,右手提著倚天劍撲了上去,“廢話少說,手底下見個真章!”

    “啊呦”

    伴隨著一聲稚嫩的驚叫。氣勢洶洶撲上來的劉無忌突然一腳跌倒,似乎是被路上的亂石絆倒。

    “小哥哥?”辛憲英驚呼一聲,小手摀住了嘴巴,牽掛之情溢於言表。

    “呵呵,小王爺這功夫還得好好磨練啊”李存孝大笑一身,彎腰去扶劉無忌。“可千萬別摔”

    話音未落,趴在地上的劉無忌突然一個翻身,用倚天劍頂住了李存孝的咽喉:“李將軍你輸了哦,母妃常說為將者在謀不在勇,我打不過你但不代表鬥不過你哦!”

    “呃”李存孝不僅啞口無言,唯有苦笑一聲。

    辛憲英高興的鼓掌跳躍:“哦也小哥哥好聰明!”

    李元芳上前幫李存孝解圍:“小王爺別鬧了,我等有要事在身,容不得耽誤!你看英兒姑娘和你多投緣,還不趕緊陪著他金陵,帶著她逛逛乾陽宮、玄武湖、秦淮河、棲霞山,可不要辜負了小美女的情義喲!”

    “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小丈夫豈能因私廢公?”劉無忌學著大人的語氣反駁李元芳。

    賴著李存孝不撒手:“大丈夫一言既出,多少馬也難追,你說小王在你手下能夠支撐一個合,便帶我去洛陽。現在你都輸了,可不能出爾反爾,讓我們這些小孩看不起!”

    李存孝手撫下頜,思忖了片刻,沉聲道:“小王爺機智過人,說不定能幫上忙。便帶他一塊去洛陽好了,我橫豎拼了這條性命,也要保護小王爺毫無損的出城。”

    劉無忌歡呼雀躍,拉著李存孝的手道:“還是李將軍豪爽,怪不得父皇讓我跟著你習武,自今日起我便拜你為師了。”

    金台也頷贊成:“小王爺雖然年幼,但天賦異稟,骨骼精奇,身手敏捷,機智過人。有他隨行說不定真能幫上忙,既然小王爺一心隨行,便帶他去見見世面也好。”

    計較停當,眾人就此分道揚鑣,三名錦衣衛護送著姜氏母子連夜進京,並把廬江王與眾人匯合的消息稟報給天子,另外再把山賊交給金陵府處置。大隊人馬則在李存孝、李元芳的帶領下繼續朝洛陽方向趕路。

    天色未黑之前劉辯就看到了兒子留下的便箋,安撫穆桂英道:“無忌他天賦過人,既然有心去闖蕩一番,便隨他好了。早日加以磨礪,將來定成棟樑之材。岳雲十二歲就能上陣殺敵,我兒天賦猶在岳雲之上,不能再繼續當做溫室花朵了。”

    及至亥時,錦衣衛來到乾陽宮把劉無忌的作為向劉辯及穆桂英稟報。包括搭救姜氏母女,耍詐賴贏李存孝等事情俱都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番,穆桂英聽完這才放下心來。

    待錦衣衛退下之後,劉辯擊掌大笑:“我兒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才八歲年紀竟然學會泡妞了?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辛憲英,真是要上天了!”

    “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穆桂英嗔笑一聲,“對了,你怎麼知道辛毗的女兒是才女?”

    為了分散穆桂英的質問,劉辯笑吟吟的攬了愛妃的酥腰就要為非作歹:“兒子長本事了,我這個做爹的更得加把勁了!若是輸給了兒子,豈不墮了顏面?”

    穆桂英把劉辯推開,一臉慈笑的輕撫小腹:“陛下不可亂來,無忌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劉辯大喜過望,一把將穆桂英抱起放到床上:“哈哈要是愛妃再給朕生一個武力1o5的兒子,那可就爽了!”

    “什麼1o5?”穆桂英抿嘴微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劉辯瞎扯搪塞:“朕是說希望無忌能夠活到1o5歲!”

    李元芳一行快馬加鞭,藉著月色又趕了半夜路,疾馳了兩百里方才尋找了一座寺廟落腳。

    張三丰睡了兩個時辰便早早醒來,在寺廟裡練習起了太極拳。正在物我兩忘之際,驀然感覺有人在隱蔽之處偷看自己,急忙收了身姿望去,才現是廬江王在偷看自己。

    劉無忌也不避諱,跳出來道:“道長你這拳術好奇怪哦,好像沒睡醒一般。你就教教我如何?等小王睡不著的時候,練上幾遭,馬上就可以睡著了。”

    張三丰撫鬚大笑:“呵呵小王爺倒是幽默,我這拳術是太極拳,看似緩慢,實則暗含變化,柔中帶剛,慢中帶快,陰陽相濟,千變萬化。可不要小覷了哦!”

    “那小王我試試,看看有這麼神奇麼?”

    劉無忌話音未落,便模仿著張三丰剛才的姿勢緩緩施展開來,一招一式竟然有鼻子有眼,直讓張三丰看的連聲稱讚。

    “嘖嘖小王爺果然是習武的奇才啊,這才看了一遍貧道的太極拳,竟然有所領悟。你若是對著拳術有興趣,貧道便悉心傳授於你,將這太極拳揚光大!”張三丰背負雙手,對劉辯連聲稱讚。

    天色微亮,一行十幾人翻身上馬,繼續向洛陽疾馳。

    一路上休息之餘,劉無忌非但不見疲倦之色,反而一會纏著李存孝學習使用雙武器的心得,一會又去向張三丰討教太極拳的奧妙,當真是忙的不亦樂乎。

    次日傍晚,一行人抵達南陽,前往黃忠府邸尋訪黃飛鴻。

    年方十七歲的黃飛鴻穿著利落,英姿颯爽,看完信後慨然允諾下來:“我這些日子親手煎藥,兄長的病情已經有所克制,但要徹底痊癒,尚需要三年五載的時間。我也聽聞了這陳公台的事蹟,佩服他的俠肝義膽,既然陛下有命,我黃飛鴻自然責無旁貸,這就隨諸位走一趟洛陽!”

    黃飛鴻給臥病在床的兄長開好了半個月的藥,便隨著李元芳、金台一行上路,快馬加鞭,星夜疾馳,又用了兩天的時間抵達了洛陽城東三十里。刺探一番後得到消息,明日午時,陳宮將會被推到洛陽宮南門的御街上斬示眾,以正朝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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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2
九百三十四 少年闖虎穴

    洛陽,天牢。

    這是建立在皇宮南側,挖掘在地下的一座大牢,形狀有點類似劉辯穿越前的地下停車場,關押在這裡面的都是身犯重罪的死囚。

    為什麼古人總是喜歡把大牢建在地下,自然不是為了省工錢,而是因為地下四面隔絕,可以有效防止犯人脫逃。只設置一個出口,重兵把守,大大杜絕了重刑犯被劫走的可能。

    地牢中燈火幽暗,走廊內看守的獄卒五步一人,俱都腰懸佩刀,單手叉腰,不敢有絲毫大意。在這座東西長三百五十丈,南北寬六十丈的天牢之內設有六百多個牢房,關押著三百多個身犯大罪的重刑囚犯,幾乎每天都會有十到二十人被推出去處以斬之刑。

    當然,有出就有進,在每天有人被推出去斬的同時,也會有人被不斷的投進天牢。而刺殺了當朝皇帝的陳宮更是重犯之中的重犯,被關押在設有三道門檻的特製牢房之內,門前有十名全副甲冑,身材魁梧的獄卒看守,一刻也不敢懈怠。

    隨著鎖鏈的嘩啦聲,三道門檻被一一打開,天牢都尉親自端著兩盤菜餚,一葷一素,外加一壺濁酒,幾個粟米窩頭,給陳宮送了進來:“明天午時你就要被處以凌遲之刑了,這是你最後的一頓飯。在路上做個飽死鬼,到了閻王爺那裡莫要提起小人,上命難違啊!”

    陳宮呵呵一笑:“不就是凌遲麼?儘管來便是,我陳宮若是怕死,當初就不會走這條路!”

    走廊裡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天牢都尉轉身看去,只見大將張須陀親自押解了一個五大三粗,面目粗獷的漢子走了進來。

    當下急忙快走兩步,出門上前參拜:“卑職拜見張將軍,不知何故竟然屈尊前來天牢?”

    張須陀在大漢的腿彎踹了一腳,罵道:“此人在虎牢關殺了我一百多兄弟,明日與陳宮一塊推到刑場。五馬分屍!”

    “可有朝廷文?”天牢都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張須陀面現慍怒之色,吼道:“此人途徑虎牢關,沒有通關文牒,企圖強行闖過。守關校尉見他魁梧雄壯。想要招納從軍,卻被他徒手打死,奪了兵刃殺了百十名將士,辛虧本將親自出手才把他生擒。本想就地格殺,但楊廣世子說應該把他押解洛陽。當著百姓處以重刑,讓天下人看到牴觸募兵的下場。此事已經上奏朝廷,有齊王與蘇秦尚的口諭,並無文。”

    “原來如此!”都尉拱手賠罪,揮手吩咐道,“來呀,把這重犯關押起來!”

    張須陀提醒道:“此人身手了得,勇力過人,必須給他戴上枷鎖、腳鐐,與陳宮一塊關押到特製牢房。”

    在張須陀的吩咐下。這名大漢的脖子上被套了枷鎖,雙腳栓了腳鐐,投進了關押陳宮的三層牢房。確認不會出什麼意外之後,張須陀才轉身離去。

    比起戴了腳鐐、枷鎖的大漢,陳宮的待遇則好了許多,只是在雙腳上栓了腳鐐,剩下的一條胳膊卻能隨意活動。反正牢門有三道,裡裡外外巡守的獄卒將近千人,不怕陳宮插上翅膀飛出去。

    看到大漢一臉飢餓之色,陳宮放下筷箸。招呼道:“呵呵聽了張須陀所說,這位壯士倒是條漢子!若不嫌棄,可以過來共飲一杯。”

    這漢子大喜過望,連聲道謝:“能在身死之前吃上一口飯。銘感五內。”

    他的身上被套了枷鎖,雙手不能活動,陳宮便親自給他夾菜,喂他飲酒。彼此共用一雙筷子,一個酒杯,彷彿親密無間的故友。

    “在下雍州扶風人章撼。聽聞金陵朝廷準備在明年三月舉辦武舉大會,故此前往投奔。卻被虎牢關的守關校尉百般刁難,死活不讓出關,被我一怒殺之。不知這位先生何人,犯了何事,以至於被投進天牢?”

    章撼一邊在陳宮的伺候下飲酒吃菜,一邊自報姓名,並詢問陳宮的身份。

    陳宮呵呵一笑:“在下陳宮,犯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把劉徹這個弒君逆賊刺殺了而已!”

    “哎呀原來你就是陳宮大人?”章撼聞言驚訝不已,目光中充滿了欽佩之色,“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先生就是自斷一臂,刺殺了劉徹的陳公台先生,真是失敬了!”

    陳宮莞爾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士為知己者死,陳留王待我不薄,卻遭到劉徹這個逆賊暗算,我自然要拚死一搏,以命殉主!”

    章撼一臉感慨:“公台先生這一刺,足以名垂青史,不負此生,死而無憾啊!只可惜我章撼壯志未酬,卻要死在宵小之輩手中,實在不甘心啊!”

    “呵呵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生在世但求問心無愧,何必計較得失?”陳宮端起酒杯遞到章撼面前,勸慰道。

    章撼一飲而盡:“先生說的極是,反正某殺了一百多洛陽兵,死了也不算賠本。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陳宮笑道:“你是扶風人,卻不投靠西漢朝廷,而去奔金陵,說明你是個識時務的豪傑。只可惜運氣不好,遇上了張須陀。”

    “洛陽朝廷這幫鳥人,貌合神離,勾心鬥角,能成大事才怪!”章撼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一臉不屑。

    就在陳宮與章撼對飲之際,悄悄潛入了洛陽城的金台、張三丰等人慢慢靠近了天牢所在的位置。

    金台推著一輛貨車,在筐子裡盛滿了晾乾的紅棗,而劉無忌則與凌統假扮成金台的兒子,跟在身後嬉鬧。

    黃飛鴻打扮成一個赤腳先生,手拿“濟世救人”的幌子,與金台保持著十丈左右的距離。而張三丰則一身道袍,手持拂塵,繞到街巷的另一側,迎面而來。

    洛陽是一座擁有近百萬人口的大都城,繁華程度猶在金陵之上,每條街巷上都是人頭攢動,行人如織。這麼幾個人放在人群中猶如滄海一粟,要多不起眼就有多不起眼。

    但是再向前走,逐漸靠近皇宮之後,街道上的行人便稀疏了起來。因為這裡是皇宮重地,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許多全副武裝的御林軍來巡邏,輕則呵斥,重則直接抓起來投進大牢。

    “那商販好大的膽子,再向前靠近,就把你投進天牢,離去!”

    看到金台推著獨輪車在禁區邊沿晃蕩,一名巡邏的百夫長手按佩劍,大聲呵斥。

    “呵呵軍爺勿要動怒,小人這就離開。初次進京城,迷失了道路!”金台連聲賠罪,招呼著凌統與劉無忌就要離開。

    金台等人已經圍著皇宮周圍的街巷轉了一下午,粗略估計了一下,駐守在洛陽宮周圍的御林軍至少有兩千之眾。但由於皇宮面積龐大,所以不是顯得特別稠密。天牢的入口有重兵把守,外面還有一道圍牆,裡面有多少禁軍駐守不得而知。

    金台、張三丰等人來交叉穿梭,就是想要看清圍牆裡面到底有多少禁軍看守天牢,以確定最後的營救方案,到底是劫法場還是直接闖進天牢劫人?

    金台等人所在的位置,距離天牢外圍入口只剩四五十丈的距離,凌統與劉無忌互相使個眼神,當下按照計畫扭打起來。

    “你踩我腳了!”

    “你要是不踩我腳,我會踩你麼?”

    兩個孩子一邊互相抱怨,一邊追逐廝打,不動聲色的朝天牢入口移動了過去。

    金台推著獨輪車在後面追趕,焦急的大聲呼喚:“大寶、二寶,這裡是皇宮重地,不許胡鬧!”

    兩個孩子演技不錯,廝打之間已經距離天牢入口僅剩十丈左右,看守的御林軍樂的看熱鬧,一個個滿臉堆笑,也不急著驅趕這“父子三人”。

    劉無忌忽然狠,一拳擊打在凌統鼻子上,頓時血流滿面。

    “阿爹,小寶他又狠!”凌統當即嚎啕大哭,在地上抱頭打滾。

    金台大怒,把車子一掀,干棗登時撒了一地,挽起袖子來就在後面追趕:“你個小子又下狠手?老子教訓你多少次了,兄弟之間必須和睦!”

    “老頭子太偏心了!”

    劉無忌大喊一聲,做出驚慌逃竄的樣子,像泥鰍一般從圍牆的入口鑽進了天牢裡面,看守的禁軍想要阻攔,卻是已經來不及。

    “是這商販自己把車子掀翻,不能怪我等強搶哦!”

    看到撒了一地干棗,附近的御林軍、禁軍紛紛圍攏了上來,你一把我一捧,一邊解饞一邊議論剛才這有趣的一幕。

    金台想要進門一探究竟,卻被守門的禁軍擋住:“不許進,你以為這是菜市場、酒館麼?”

    金台急忙拱手請求:“幾位軍爺請高抬貴手,劣子頑皮,容我去把他抓來。”

    趁著說話的功夫,金台不時的朝裡面瞄去,只見這道圍牆之內距離真正的天牢入口,至少還有五百丈左右的距離。手持刀槍林立的禁軍少說也有數百人,可謂戒備森嚴,滴水不漏。

    再加上地牢中的獄卒,怕是不下千人,看來劫天牢難度不小,弄不好就會被堵在裡面甕中捉鱉。相比之下還是劫法場更安全一些,至少撤退的時候更加容易。

    金台看的差不多了,便大聲召喚:“小寶快出來,阿爹不打你了,咱們這就家!”

    得到了信號,劉無忌轉身欲走,忽然撞到一人懷裡,正是剛剛從地牢中走出來的張須陀,一把抓住劉無忌的衣襟提了起來:“好大膽的娃兒,竟敢擅闖天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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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2
九百三十五 扮豬吃虎

    事出突然,劉無忌猝不及防之下被張須陀抓住衣襟,一把提了起來。

    劉無忌伸手摸刀,才現自己是赤手空拳進來的,想要用手指頭去插張須陀的眼睛,但面對著他魁梧的身軀,凶悍的臉龐,卻也不敢造肆。

    雖然外面有金台、張三丰、黃飛鴻等人接應,但這裡畢竟是敵人的地盤。遠的不說,單單這洛陽宮周圍就有數千禁軍游弋,稍有不慎便會破壞營救陳宮的計畫。更糟糕的情況,眾人為了搭救自己還會陷進去,所以劉無忌腦筋飛轉,最終未敢造肆。

    “你這個壞人,欺負小孩算什麼本事?有种放我下來,堂堂正正的一戰!”劉無忌對著張須舵手刨腳踢,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呵呵好大的口氣!”

    張須陀大笑一聲,伸手就把劉無忌拋了出去。雖然沒用多大的力氣,但尋常孩童落在地上怕是也要摔的好幾天下不了床。

    卻不料劉無忌一個鷂子翻身,安然無恙的落地,伸手拍了下衣衫,轉身就走。

    “嘖嘖這小娃兒倒是有些本事啊?”

    張須陀一臉的驚訝,喝令守門的禁軍攔住劉無忌的去路,同時訓斥道:“爾等真是好大的膽子,天牢重地,豈容閒雜人等亂闖?也虧著是個孩童,若是東漢奸細,指不定出什麼亂子!”

    守門的百夫長作揖謝罪:“張將軍教訓的極是,卑職等豈敢擅自放閒雜人等入內!只是適才這父子吵架,做爹的要教訓兒子,這孩童敏捷的就像泥鰍,我等稍不留神就被他鑽了進去,正要攆出去,卻遇上了將軍。”

    “阿爹要打我,小子才慌不擇路跑了進來,你不能這麼霸道不讓我出去吧?”劉無忌知道硬闖沒有好果子吃,便耐著性子與張須陀講道理。

    皇帝老爹說過別人要和你動手你就和他講道理。別人和你講道理你就和他動手;能講道理就絕不動手,能動手就絕不講道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反正好漢絕不能吃眼前虧。一劉無忌是老爹的忠實信徒,一下子就領悟到了父傳的真諦。

    看到事情突然節外生枝,金台情急之下施展身姿,強行從門檻中闖了進來,不動聲色的護住劉無忌。向張須陀拱手賠罪:“這位將軍勿怪,是草民教子無方,以至於闖入了禁地,我這就帶他家叫好好管教!”

    張須陀與守門的禁軍還以為這是做父親的天性,在孩子遇到危險的時候會爆出驚人的潛力,並沒有意識到金台是靠真功夫硬闖進來的。

    張須陀撫鬚道:“擅闖禁地,是要打板子蹲大獄的,但我看你兒子骨骼精奇,膽量不凡,心中甚是喜歡。要不然我收了他做義子。培養成人如何?”

    金台急忙拱手央求:“將軍的話,小人膝下止有此子,卻是不忍心送人!”

    守門的百夫長難道:“適才在門外與他吵架的大孩子不是也喊你阿爹麼?竟敢欺騙張將軍?”

    金台狡辯道:“那個是討來的兒子,這個才是親生的!”

    “你這商販真是不識抬舉,本將看上了你的兒子,你應該高興才對。跟著本將戎馬生涯,將來有的是建功立業,出人頭地的機會,難不成你想讓他跟著你賣棗麼?”張須陀面現慍怒之色,叉腰呵斥。

    守門的百夫長跟著附和:“你這商販真是不識抬舉。張將軍看上了你的兒子,算是你們祖墳冒青煙,還不快快謝恩?”

    劉無忌向金台以目示意,不要和張須陀生正面衝突。看起來此人並無惡意,自己會保護自己,“阿爹,既然這位將軍要收我做義父,能學點本事也是極好的!”

    聽了張須陀的話,金台稍稍心安。但依舊不放心把劉御交給他帶走。再次央求道:“承蒙將軍看得起,草民自然替孩兒高興。但這種大事我須得去和他母親商議一番,頭再答覆將軍。”

    張須陀面色一變,呵斥道:“囉里囉嗦真是不勝其煩,既然你不識抬舉,左右何在?把這擅闖天牢禁地的父子跟我抓起來!”

    劉無忌急忙推了一把金台:“阿爹你走吧,我可不想跟著你賣棗!難得張將軍看上孩兒,我要跟著他習武,將來好馳騁沙場,謀取富貴。”

    張須陀大喜,伸手摸了摸劉無忌的腦袋:“這孩兒不僅敏捷聰慧,而且識時務,老子喜歡,這個義子我認定了!”

    金台無奈,只能暫時先退一步再做打算。既然張須陀對劉無忌並無惡意,憑他的身手找個機會就能逃了出來,那樣的結果肯定比硬碰硬好的多。

    遂拱手作別:“既然將軍抬愛,草民只好把劣子託付給將軍,還望將軍能夠善待!我明日便帶了賤內去府上探視,將軍應該不會拒絕吧?”

    張須陀伸手拍了拍金台的肩膀:“這樣才對嘛,望子成龍,哪個做父親的不是為了孩子的前途?你放心好了,本將沒有那麼不近人情,你們夫妻要來看孩子,張府隨時歡迎。”

    “多謝將軍!”金台強做歡笑,拜謝張須陀。

    張須陀的手掌搭在金台肩膀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異常健壯結實,不由得面色微變:“你這體格夠健壯的啊,曾經練習過武藝?你這孩子的身手也是不同凡響啊!”

    金台陪笑道:“小人在鄉下圈了一塊棗園,種植了一片棗樹,每年秋收之際都要揮舞著竹竿打棗,故此小有膂力。卻不敢當‘武藝’二字!”

    “嗯嗯我家的棗樹有好幾百棵呢,我每天都爬上爬下,所以身手比小夥伴們更加靈活。”

    劉無忌恰到好處的附和金台,一唱一和說的有鼻子有眼,最後道:“阿爹,難得義父這麼看得起兒子,你可要略表心意,改日把咱們家最好的棗推一車過來孝敬他老人家。”

    “嗯嗯二寶說的極是!”

    金台老實巴交的頷答應,心中卻為年幼的廬江王暗自喝彩。小小年紀就能處驚不亂,應付自如,撒起謊來一套一套的,連眼睛都不來眨的。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張須陀大喜過望,再次伸手撫摸劉無忌的腦袋:“哈哈好小子倒是會來事,你跟著我將來必成大器。”

    接著嘆氣道:“我要是有個這麼出色的兒子就好了,可惜我那三個婆娘只會生丫頭片子。讓人好不煩躁!”

    最後話鋒一轉,問道:“光顧著說話,忘了問你們父子的姓名?姓什名誰,住在哪裡?”

    劉無忌搶著答道:“小子劉劉二寶,我家住在城外、城外”

    金台急忙接過話茬:“將軍的話。小人劉台,老家在城西七十里的谷城,常年以販棗營生。”

    張須陀點點頭:“你這兒子我先帶去了,明日你可帶著家眷來我府上拜訪,我會設置貢品香火,隆重的舉行收子儀式。”

    “既然將軍抬愛,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金台做出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叮囑了劉無忌幾句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語云雲,最後出門推起車子,向凌統示意先落腳的客棧再做打算。

    天色遲暮。華燈初上,洛陽城裡一片燈火,熱鬧非凡。

    張須陀帶著劉無忌出了天牢,在隨從的簇擁下共乘一騎,用了一頓飯的時間到了懸掛著“張府”牌匾的府邸。

    “夫人,我今天從外面帶了一個兒子來!”張須陀一進門就大呼小叫起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張須陀共有一妻二妾,生育了五個女兒,卻未有一子。時常為此滿腹牢騷,眼看著自己即將步入不惑之年。更是早有了收一個義子的打算。

    但張須陀的正妻閻氏卻是極力反對,說自己與兩個小妾還算年輕,不必急於一時,因此夫妻經常為此吵架。

    此刻看到張須陀竟然先斬後奏。也不和自己商量就從外面帶了一個七八歲的男童,頓時怒火中燒,夫妻二人在客堂裡吵鬧了起來。

    張須陀吩咐管家道:“你先把小公子帶下去,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若是他困了,便讓他睡我房的床榻。”

    劉無忌跟著管家來到後院吃飽喝足,正想悄悄開溜。卻突然心念一動:“我何必急著離開,去他的房中偷了令牌,說不定能把陳宮從地牢中提出來。”

    打定主意,劉無忌便不再急著離開,裝模作樣的玩耍了一會央求管家:“小子有些困了,還望管家安排夜宿之處。”

    管家不敢怠慢,當下按照張須陀的吩咐帶著劉無忌直奔房,推開門示意道:“公子請在房臥室安歇!”

    劉無忌在臥室裡裝模作樣的玩耍了一會,忽然聽到門外響起張須陀的聲音,一邊走一邊怒罵:“哼幾個臭婆娘生不出帶把的來,還不讓我收個義子?這年頭收乾兒子比納妾還要盛行,憑啥老子就不行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天賦不錯的孩子,卻要從中作梗,真是小肚雞腸。你們不讓老子上床,我陪兒子睡!”

    劉無忌嚇了一跳,急忙爬上床榻,和衣而臥,佯裝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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