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之召喚猛將 作者:青銅劍客 (連載中)

 
doraemon820106 2015-9-11 01:24:4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91 584166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0:59
九百五十六 死亡之旅

    草原的三月陽光明媚,沉睡了一個冬天的枯草正逐漸醒來,泛出茵茵綠色,天地間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相比季節的變化,匈奴人的心情卻依然像三九天那般寒冷,自從去年十一月在幽州西部地區遭受曹操重創之後,元軍徹底走上了下坡路。

    那一場大戰,曹操出動了二十多萬大軍,包括最精銳的重騎兵虎豹騎,以及英布、賈復、許褚、典韋、王彥章、夏魯奇、龐德等幾乎所有猛將。由曹操與賈詡、郭嘉、范增等謀士共同劃策,最終把鐵木真逐出幽州,拔掉了插在背部的這根芒刺,得以把重心向南轉移,與東漢爭奪中原。

    在這場關乎匈奴命運的戰役中,鐵木真幾乎輸了個精光!

    包括大元太子拖雷,元軍頭號驍將山獅駝,鮮卑首領慕容儁俱都遭到陣斬,騎兵折損了五萬左右,所有投靠的漢奸部隊陣亡的陣亡,潰逃的潰逃,倒戈的倒戈。甚至就連努爾哈赤與玄燁父子也聰明的選擇了與鐵木真分道揚鑣,率部北上寒冷的東北地區自謀生路去了。

    鐵木真惶惶如同喪家之犬,率領著慕容恪、王保保、檀道濟、韓延壽四人,引領著三萬殘兵敗卒一路向西奔京城盛樂方向撤退。

    曹操採納郭嘉的建議,派郭子儀為主將,曹純為副將,率領曹文詔、龐德、董平等人,提騎兵四萬七,尾隨著元軍的腳步,一路追襲,爭取做到斬草除根。

    郭子儀率部銜尾緊追,不顧冬天的寒冷與元軍展開了幾次激戰,靠著虎豹騎的強大壓制能力,對人心惶惶的匈奴騎兵三戰皆捷,累計陣斬匈奴騎兵五千餘人。

    匈奴人向來以遊牧為生,在草原上居無定所,四處漂泊。因此他們的都城盛樂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由土坯堆砌的土城。規模甚至還不如漢地的縣城,所以也沒有什麼扼守的價值。

    鐵木真一邊在撤退的途中抵禦曹軍的追襲,一邊派王保保提前趕往盛樂,率領著城裡以及郊外的老弱婦孺冒著凜冽的寒風。驅趕著牛羊出城,提前向西方流浪。

    這個世界太變.態,每個諸侯都那麼強大,廣袤的草原沒有鐵木真的春天,這讓一代天驕的心情比這個冬天還要寒冷。

    當天氣到了臘月底。也是一年四季中最寒冷的季節,許多曹軍被嚴寒凍傷。郭子儀只好下令在人去城空的盛樂暫時屯駐,熬過三九天之後再繼續窮追匈奴敗兵。

    寒冷的冬天給了匈奴人繼續生存下去的機會,這讓鐵木真格外感激草原的冬天。

    相比來自中原地區的曹兵,世世代代生活在草原上的匈奴人更加抗凍,就在曹兵被迫無奈進入盛樂城休養生息之際,鐵木真率領著三萬左右的殘兵敗卒,護衛著十餘萬匈奴老弱婦孺,驅趕著牛羊馬匹,冒著刺骨的寒風繼續向西流浪。

    鐵木真知道。雖然曹軍暫時駐紮了下來,但本方拖家帶口,帶著十餘萬老弱婦孺,還有牛羊馬匹,必須儘早離開盛樂,躲得越遠越安全。否則等天氣轉暖之後,曹軍定然會尾隨著追趕上來。

    但日復一日的奔波在刺骨的寒風中,依舊讓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草原上的匈奴百姓吃不消,不過七八天的時間就有許多人被凍傷了手腳臉頰,許多上了年紀的老人與年幼的孩子紛紛喪命。自逃亡以來。已經有四五百人喪生在呼嘯的寒風中,平均下來每天死亡七八十人。

    鐵木真沒有辦法,只能下令放緩逃亡的步伐,由之前的每天行走七十里。下降到每天行走五十里左右。只在上午辰時之後,申時之前,相當於劉辯穿越前的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這段時間裡逃亡,其餘時間尋找避風之處安營紮寨。

    如此持續走了二十多天的時間,鐵木真率領的十幾萬匈奴人也不過才離開盛樂逃亡了一千七百里左右的路程。眼看著天氣轉暖,郭子儀令旗一招。重新率領四萬多曹軍騎兵尾隨追襲,誓要斬鐵木真首級而還。

    距離中原地區越來越遠,後方的糧草供應已經鞭長莫及,這支曹軍的日常飲食只好效仿匈奴人,每天都吃馬匹、羔羊。連續的征戰下來,曹軍俘獲的羔羊至少有七八萬頭,馬匹也有三四萬,一個冬天下來,曹軍大部分都在吃馬肉,喝羊湯,幾乎到了反胃的地步,相反粗糧粟米卻顯得彌足珍貴起來。

    到了正月下旬,溫度回升了不少,曹軍騎兵以日行二百五十里的速度追襲,而鐵木真也加快了行軍速度,由之前的每天五十里上升到每天八十里。

    兩軍繼續在草原上追逐,半個月之後,曹軍已經向西窮追了將近三千里路,眼看距離逃亡的匈奴人只剩下三百里左右的路程。

    關鍵時刻還是羌王丘素利率領兩萬羌兵救了走投無路的鐵木真一次,率軍在車師附近伏擊曹軍,救援匈奴。

    一場混戰下來,曹軍首次受挫,付出了折損七千餘騎的代價,但慶幸的是並沒有影響到元氣。郭子儀率部後退一百里安營紮寨,救治傷兵,修葺甲冑,重整旗鼓,伺機再戰。

    終於取得了久違的勝利,匈奴人的士氣稍稍恢復,但救援的羌王丘素利卻在亂軍之中被曹文詔一箭射死。戰鬥力低下的羌兵也沒佔到便宜,與匈奴騎兵左右夾攻,還是付出了殺敵七千,自損一萬的代價。側翼的匈奴騎兵傷亡稍微輕一些,卻依舊折損了兩千餘騎。

    羌王丘素利既死,鐵木真並沒有痛哭流涕,感恩戴德,而是趁機兼併其部曲,裹挾著剩下的一萬多羌兵跟隨著匈奴人向西逃亡流竄。

    吃了一場敗仗之後,曹軍不敢再大意,休整了三天之後,留下傷兵原地休養。郭子儀與曹文詔、龐德、曹純等人率領三萬五千騎兵繼續尾隨追襲鐵木真。

    一個多月的時間下來,兩軍走走停停,打打殺殺,又向西走了一千五百多里路程,已經深入西亞境內。鐵木真麾下的兵馬再次降低到不足三萬,而曹軍騎兵也首次低於三萬的數量。

    掐指算算,離開魏國的土地已經六千多里路程,曹軍俱都動了思想之心,開始產生厭戰情緒,而前方再走八百里就即將進入安息帝國的疆域。

    “再打最後一戰,退兵歸國!”

    獵獵的北風之中,郭子儀佩劍出鞘,下達了最後一戰的命令。

    郭子儀命曹文詔、曹純率領虎豹騎尾隨追襲,多豎旗幟,拉長部隊距離,虛張聲勢。自己則與龐德率領八千精兵走小路繞到匈奴人的側翼發動進攻,待戰事打響之後,曹文詔、曹純再率虎豹騎隨後掩殺。

    次日深夜,戰幕拉開,郭子儀、龐德突然率領七千精銳騎兵從側翼殺出,匈奴騎兵倉惶迎戰。

    “殺啊!生擒鐵木真!”

    亂軍之中龐德胯下白馬沙裡飛,掌中一口金背開山刀,在匈奴陣營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迎面者盡皆一刀斬於馬下。

    “叮咚……龐德‘猛進’屬性爆發,武力+3,統率+3,基礎武力97,坐騎沙裡飛+1,當前武力上升至101,統率上升至89!”

    “殺啊,殺胡狗,搶人頭,回國向魏王請賞!”

    就在郭子儀、龐德率奇兵從側翼掩殺出來之際,曹文詔、曹純也率領以虎豹騎為主的大隊騎兵從後方掩殺出來,左右夾攻。

    匈奴人雖然早有準備,但奈何攜帶著老弱婦孺,以及馬匹牛羊,需要分散保護,被曹軍衝殺起來,登時顧此失彼,前後失連。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沒有強力武將壓陣,龐德縱馬揮刀殺了個痛快,左右衝突,一個多時辰的時間便陣斬了一百多名匈奴將士。

    亂軍中正遇取了個漢名叫做“王保保”的帖木兒,戰有三四回合,賣個破綻一刀斬落馬下,梟了首級:“真是個蠢材,取什麼名字不好,竟然叫做王保保?就算你叫乖寶寶,白馬將軍的大刀也不會留情!”

    “前面那穿著白色大氅,頭戴灰色貂裘帽子,騎著白馬的便是鐵木真!”亂軍之中有曹軍認出了鐵木真,大聲向龐德提醒。

    “哈哈……此乃天助我成就大功!”龐德大喜過望,催馬緊追,“鐵木真哪裡走?留下人頭!”

    鐵木真的衛兵奮力阻攔,卻被龐德揮刀砍殺,擋者披靡,眼看著距離鐵木真越來越近。

    “左右,給我拿槍來,今日大汗我要親自死戰!”鐵木真咬牙切齒,伸手示意親兵把自己的長槍拿來,要親自與龐德一決死戰。

    斜刺裡突然殺出一員身高七尺八寸,頭戴白色裘帽,身披紅色披風的將軍,年約二十八九歲,生的相貌清秀,手持一條長槍,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話攔住了龐德:“魏將休傷我主,大元駙馬木易在此!”

    龐德橫刀立馬,睥睨了敵將一眼:“聽你的口音分明是漢人,為何賣主求榮,為匈奴狗賊賣命?懸崖勒馬,饒你不死,否則我龐令明刀下無情!”(~^~)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0
九百五十七 才出龍潭又入虎穴

    要問木易是誰,來自何方?

    答案自然就是曾經上演過“四郎探母”劇情的楊家四郎楊延輝。

    當初呂布爆表,七郎楊延嗣隨機出世,被系統植入成了楊再興的族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東漢朝廷的大將。

    楊七郎作為爆表人物,隨機攜帶了四郎楊延輝、五郎楊延德出世。緊接著劉辯又用呂布爆表之後獲得的特權召喚到了六郎楊延昭,而六郎又攜帶了父親楊業,母親佘賽花出世。

    就這樣,一門忠烈的楊家將不顯山不露水,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個世界,只是作為底層軍官,並沒有人注意到楊氏一門的存在。

    當初楊業與楊六郎馳援宛城之時,曾經對岳飛說過:“老夫今年六十有五,膝下有七子,當年俱都隨老夫鎮守邊關雁門,抵禦匈奴強敵。大郎、二郎、三郎先後戰死邊關,四郎、五郎不知所蹤,膝下只餘六郎、七郎……”

    這是楊家將的前世經歷,被系統植入到了他們這一世的記憶之中。而楊業不知道的是,四郎楊延輝也同樣繼承了前世的記憶,被系統植入成了鐵木真妹妹的夫婿。

    而在鐵木真由一介底層頭目打拚成為了匈奴單于之後,楊延輝也夫憑妻貴成為了大元國的駙馬。只是鐵木真一直因為他漢人的身份心存芥蒂,所以一直沒有重用楊四郎,留在老巢盛樂練練兵,幹些閒雜事情。直到今日鐵木真遇險,才有了楊四郎的露臉機會。

    至於五郎楊延德,目前行蹤依舊未明。而楊業的妻子佘賽花因為大漢朝廷人才濟濟,遠遠不是無人可用的南宋朝廷可比,再加上本身又是四十多歲的婦人,自然不會得到上沙場的機會,因此到現在依舊籍籍無名。

    楊延輝以漢人的身份為匈奴效力,這是他的軟肋。但這些年來鐵木真待他還算不薄,除了不肯予以重用之外。其他的地方並沒有為難他。

    而且鐵木真做了匈奴單于之後也沒有破壞楊四郎與妻子之間的關係,把他當成駙馬供奉了起來,這也讓楊四郎感激鐵木真的恩情,眼見情況危急。當即挺身而出攔住了龐德。

    “大汗快走,我來攔住敵將!”楊延輝手中長槍如毒蛇出洞,疾刺龐德咽喉,同時大聲朝鐵木真喊話。

    “哼……認賊作父,無可救藥!”

    龐德冷哼一聲。手中大刀揮舞的虎虎生風,力道十足,殺的楊延輝左支右拙,勉強招架。

    但鐵木真卻趁機策馬揚鞭,甩下妻子兒女,向西倉皇逃竄。

    “自己討死!”

    眼見鐵木真漸行漸遠,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大功從指間溜走,龐德不由得惱羞成怒,吼聲如雷,金背開山刀揮舞的虎虎生風。仗著身高臂長。勢大力沉,殺的楊四郎只有招架之力,再無還手之功。

    危急關頭,一員異族將領拍馬殺到。只見他頭戴匈奴帽,兩側垂到肩上的白色帽耳隨風飄揚,胯下一邊黑鬃馬,手持精鋼叉加入戰團:“駙馬爺休慌,末將韓延壽前來支援!”

    來將不是別人,正是去年被劉辯的兒子潘安魅力爆表之後出世的韓延壽,植入身份為烏桓族人。鐵木真見他驍勇過人。遂提拔做了大當戶。幽州戰敗之後,韓延壽感激鐵木真的器重之恩,並沒有跟隨烏桓首領努爾哈赤前往長白山,而是追隨鐵木真向西流浪。

    有了韓延壽的支援。楊四郎方才化險為夷,以二敵一,奮力殺退龐德。而鐵木真在擺脫龐德之後與檀道濟指揮兵馬向曹軍發起反衝鋒,由丞相耶律楚材指揮匈奴百姓用馬車列成方陣,以此來阻擋曹軍的劫掠衝鋒。

    戰況從上午一直持續到傍晚,兩軍各自陣亡數千人。眼看天色已晚。狂風席捲著沙塵撲面而來,郭子儀下令退兵,劫掠了五六千馬匹,砍殺了六七千匈奴婦孺,收兵撤走。

    戰場上沒有同情,就像匈奴人屠殺漢人一樣,這支曹兵屠殺起匈奴人來也毫不手軟,整個大地上遍地血污,到處都是躺在血泊中的匈奴百姓屍體。

    人心惶惶,士氣低落的匈奴人如同驚弓之鳥,由檀道濟、韓延壽在前面開路,鐵木真、耶律楚材居中統率十餘萬老弱婦孺,楊延輝率領五千騎殿後,驅趕著三四萬馬匹,十幾萬頭牛羊,在乍暖還寒的春風中向西逃竄。

    大夏國南北橫跨八百里,比起水土肥沃,樹木茂盛的木鹿城來,北方邊陲則呈現出沙漠地形,植被逐漸稀少,大多時候都是風沙蔽日。

    匈奴人急行了七八天,狂趕了七百多里路程,經過斥候輪番刺探,得知郭子儀已經率兵撤走,班師回漢土去了。鐵木真及麾下的將士這才松了一口氣,在曠野中紮下營寨休息一夜明日再走。

    “唉……遙想當年,祖上被衛青、霍去病打的在草原上沒有立足之地,不得已度過裡海,在西方繁衍生息,想不到如今我們又要重蹈先人的覆轍了!”鐵木真接過僕人燙熱的馬奶酒,一邊喝一邊嘆息。

    按照鐵木真及耶律楚材、檀道濟等人的計畫,下一步就是繞過安息帝國與裡海,前往烏克蘭一帶定居下來,等將來恢復了國力之後,再捲土重來。

    不過鐵木真也知道,憑匈奴現在的力量,要想再次復興,沒有上百年的時間怕是不行。目前手中的殘兵敗卒已經只剩下不足兩萬五,馬匹五六萬,老弱婦孺十餘萬,沒有個百兒八十年的根本無法恢復元氣。

    就在這時,忽然有巡邏兵來報:“啟稟大漢,前方三十里發現了一個名字叫做赤岩的小鎮,粗略估計鎮上的居民至少有兩三千人。看起來小鎮頗為富饒,家家牛羊成群,戶戶稻穀滿倉,不知該如何處置?”

    “哦……有糧食?”鐵木真的眼神中頓時燃燒起了強盜般的鬥志,“被曹軍窮追了半年,將士們怕是許久沒有嘗到糧食的滋味了吧?給我劫了!”

    韓延壽及幾個偏將、大當戶紛紛舉起拳頭響應鐵木真的決定:“大汗說的極是,我們匈奴人以劫掠為生,只有不斷的掠奪才能讓我們生存下去。送到嘴邊的肥肉,焉能不吃?把這個小鎮劫了!”

    “此事萬萬不可!”

    耶律楚材起身勸阻:“大汗。據探馬先前回報,這片地域屬於安息帝國下轄的大夏國。國君的名字叫做項羽,自稱是西楚霸王項藉之後,因為躲避劉邦的追殺。被項羽的部曲送到了遙遠的西方。這項羽驍勇過人,大夏國的軍民敬若天神,咱們現在勢單力孤,就不要招惹他了吧?沒有糧食,就先靠著牛羊度日。等將來到了裡海的對岸安定下來,糧食慢慢總會有的!”

    檀道濟站出來支持耶律楚材:“我支持丞相的提議,我們現在軍心渙散,人人自危,就不要再橫生枝節了。速速離開安息,前往裡海對岸祖上棲居的地方休養生息才是上上之策!”

    鐵木真撫鬚思忖了片刻,最終同意了兩位大臣的建議:“二位言之有理,既然如此,咱們就不要再節外生枝,放過這座小鎮吧!”

    次日清晨。鐵木真率匈奴人穿過這座叫做赤岩的小鎮,匈奴士兵一改之前的作風,不敢輕易冒犯百姓,以免觸怒項羽。

    匈奴人竟然改了劫掠的習慣,我看是有心沒膽吧?”

    待匈奴大隊過境之後,隱蔽在山林間的薛萬徹咬牙切齒的怒罵,沒想到鐵木真竟然不上鉤。

    眉頭微皺,計上心頭,吩咐士兵道:“爾等換上匈奴人的服裝,豎起匈奴人的旗幟。到小鎮上劫掠燒殺一番,然後栽贓給鐵木真。這樣一來,項王便師出有名,可以全殲鐵木真了!”

    【ps:寫到現在已經300多萬字了。由於這一章烏克蘭、裡海這些現代詞語的出現,劍客必須、不得不,非常嚴肅的浪費一些篇幅對未來做個說明。

    對於這個時期的世界歷史、世界地理等詳細資料根本查不到,沒辦法,作者只能用劉辯穿越前的地名來表示。

    不瞭解地理軍事,不瞭解政治制度。不瞭解風土人情,所以世界戰鬥根本沒法寫,而瞎編也沒什麼意思,所以劍客從一開始也沒打算寫詳細的世界戰爭。安息、羅馬的這些戰爭到時候都會是簡寫,就像攻掠日本一樣。所以提前聲明,免得到時候有人跳出來說爛尾。

    這本書從一開始的設定就是中國歷史英雄的PK,而不是征服世界模式,之所以把劉邦、項羽、嬴政、李世民等人安排到外國去,只因為國內太擠,已經沒有地盤給他們安排劇情。

    所以說這本書的主角都將是國內的英雄,至於亞歷山大、凱撒等等都是可有可無的角色,出來也是給中國的英雄當墊腳石的。

    也許你是西方歷史通,在你眼中亞歷山大、凱撒如何了不起,什麼內伊、繆拉如何牛逼,武力可以100甚至破百,但對於本書的絕大多數讀者來說,他們與甲乙丙丁並沒什麼不同,所以只能是打醬油的。

    寫國內歷史,我還能拿到地圖資料,保證地圖推進時候的準確性。世界歷史,尤其是漢末這個時期的資料,簡直是鳳毛麟角,在我腦中一片空白,所以我也不會在這方面多費筆墨。當國內戰爭結束的時候,本書也就進入尾聲了。

    做到世界歷史全史通,世界地理全史通,中國歷史全史通,中國地理全史通,劍客自問沒那個能力,因為連電腦都做不到,根本搜不到有用的資料。也許那樣的小說就不會有人寫出來,或許專業的歷史學家可以多掌握一些知識,但在編織故事,梳理情節方面卻是做不到,也許根本就沒人能夠做到。

    當然,按照我的大綱進展,劇情現在才推進到中期,將來至少還有七八百章左右的規模。也不要按照推平國內再向外擴張的固定思路來看這本書,覺得消滅曹操遙遙無期,征服世界更是遙不可及,為什麼不換一個角度來考慮?

    最終只能留一兩個,鐵木真、秦始皇、劉邦等人統統都要打敗,一本書不能總耗著不推進劇情。哪幾個諸侯是最終現在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嗯,就寫到這裡,不再劇透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4
九百五十八 識時務者為俊傑

    春天的風格外的大,更何況是中東地區的春天。

    撲面而來的狂風吹得旌旗獵獵作響,裹挾著黃沙,噼裡啪啦的打在臉上,讓人睜不開眼睛。

    前方山脈連綿,但缺少植被,放眼望去光禿禿的一片,顯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機,一如匈奴人現在的士氣。

    這一路流亡下來,包括因為長途跋涉,天氣寒冷,飲食無序,疾病纏身,曹軍追殺等各種原因在內,從當初離開盛樂城的十八萬人銳減到十三萬。

    相對來說,士兵的減員幅度要小了許多,又在車師兼併了一萬多羌人部隊,在與曹軍持續的廝殺之後,目前仍然還有兩萬五千多人,全部都是騎兵,平均下來每人有三匹戰馬可以輪換騎乘。

    “駕、駕、駕……”

    隨著一串雄渾的叱喝聲,有十餘騎從西面疾馳而來,這是鐵木真提前幾個月派出的趕往伏爾加河流域聯絡北匈奴的使者,表達自己率部投靠的意思。

    在西方大約一千五百里的伏爾加河流域以及廣袤的烏克蘭草原上,生活著一百多萬西遷的北匈奴後裔,他們在三百年前被衛青、霍去病從蒙古草原驅逐遠去,背井離鄉,漂泊到了遙遠的歐洲。(ps:烏克蘭這個詞語最早出現在1187年,再向前就查不到了,只能用這個地名,以後凡涉及世界歷史,欠缺資料的都用現在稱呼,以後不再贅述。)

    相對於漢人與安息人來說,鐵木真更加信賴這支西遷的北匈奴,畢竟大家同宗同祖,而且語言與風俗習慣相近,所以鐵木真不惜跋山涉水前往投奔。並且提前派使者趕去拜見單于且渠牧健,表達自己的歸順之意。

    “籲……”

    使者來到鐵木真面前翻身下馬,用匈奴禮節施禮參拜:“啟稟大汗,牧健單于已經同意了我們的歸順,派出左賢王率領三萬騎兵前來接應。我們再向前走五六百里。估計就會與牧健單于派來接應的部隊匯合了!”

    鐵木真聞言精神一振,撫鬚感慨:“天無絕人之路,總算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能苟延殘喘下去。總有一天我會捲土重來,遲早有一天問鼎中原!”

    匈奴人從早晨跋涉到現在已經走了一上午,幾乎個個飢腸轆轆,人困馬乏。當下鐵木真傳下命令,所有人下馬在曠野中埋鍋造飯。吃飽喝足之後一口氣走到天黑才能駐紮休息。

    隨著鐵木真一聲令下,匈奴人在偌大的曠野上擺開攤子,支起鍋灶,開始生火做飯。裊裊的炊煙被狂風席捲的飄飄渺渺,無影無蹤。

    “殺啊!”

    突然間,兩側的山野上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吶喊,鐘離昧與先軫各自率領兩萬五千以逸待勞的步卒從左右山坡上殺了下來,齊聲大喊,“匈奴狗賊,擅入我大夏國境。殺我百姓,速速跪地繳械,降者免死!”

    正面不遠處黃沙漫卷,馬蹄聲震耳欲聾,項羽一襲黑色甲冑,胯下踢雲烏騅,手持破城升龍戟,率領著一萬多大夏騎兵席捲而來。

    呂玲綺不甘落後,一身銀色甲冑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白色的披風獵獵作響。飛縱胯下絕影戰馬。揮舞著亮銀戟,緊隨著項羽的背影,策馬衝鋒。

    伏兵來的如此突然,鐵木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翻身上馬,大喝一聲:“將士們,我們現在成了誰都想咬一口的肥羊,唯有死戰才能有出路,全軍上馬,衝鋒!”

    “拼了!”

    在鐵木真的率領下。所有的匈奴將士紛紛上馬,由耶律楚材與慕容恪在後面約束百姓,保護馬匹,免得被來勢洶洶的大夏軍隊沖散。鐵木真與檀道濟、韓延壽、楊延輝等武將指揮部隊上馬列陣,準備與大夏伏兵血拼。

    千軍萬馬之中,項羽匹馬當先,戰袍獵獵,銀戟生寒,猶如引領著狼群的頭狼一般勇往直前:“吾乃西楚霸王項藉之後大夏戰神項羽,爾等鼠輩見孤之面,何不早降?”

    韓延壽揮舞著鋼叉率先相迎:“欺世盜名,大言不慚,你有何德何能自比項藉?先吃我……”

    “落馬!”

    韓延壽話音未落,一道黑色光影已經掠到面前,寒芒一閃,登時被項羽一戟搠穿胸膛。還沒做出反應,整個人已經跌落馬下,前胸被畫戟撕扯的血肉模糊,幾乎達到了開膛破肚的地步,五臟六腑清晰可見。

    “難道……你……真是!”

    奄奄一息的韓延壽躺在地上呢喃著,瞬間千軍萬馬呼嘯而過。轉瞬之後,地面上只剩一灘模糊的血肉,以及被踩踏的不成形狀的甲冑。

    一時間,曠野中殺聲震天,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雖然匈奴幾乎全是騎兵,但長途跋涉,人困馬乏。又遭到以逸待勞的項兵左右夾擊,縱然以騎兵對抗步兵也佔不到多少便宜,更何況還有項羽率領一萬精銳騎兵迎面衝鋒,三方夾擊之下匈奴人陣腳大亂。

    “落馬!”

    項羽吼聲如雷,每一次叱咤都會直衝雲霄,蓋過人喊馬嘶之聲,嚇得匈奴士兵膽顫心驚。每一戟刺出,必然會帶走一條性命,所到之處盡皆披靡,馬前連半合之敵都沒有。

    一個衝刺下來,死在項羽戟下的匈奴士兵至少百餘人,無論高矮胖瘦,俱都一合斃命,根本不需要補刀。

    比起對待匈奴士兵的冷酷無情,項羽對匈奴戰馬則要好了許多,一路衝殺下來,幾乎沒有傷害一匹戰馬,不停的大聲提醒身後的將士:“馬匹得來不易,將士們儘量避免傷害到戰馬!”

    左側的先軫武力稍遜一籌,所以並沒有身先士卒的衝鋒,而是在親衛兵的簇擁之下,率領著身後的步卒以錐形方陣向前推進。

    另一側的鐘離昧身高臂長,膂力過人,手中揮舞著一條長矛,當先衝鋒。雖然他沒有項羽那樣的殺傷力,但面對著缺兵少將,士氣低落的元軍,依舊無人能敵,引領著身後的步兵奮力殺伐,用長槍方陣向前推進,壓縮匈奴騎兵的活動空間,爭取與項羽、先軫形成合圍之勢。

    廝殺從午時持續到傍晚,在項羽、鐘離昧兩大猛將的帶頭衝鋒之下,匈奴騎兵的陣型逐漸散亂,慢慢的被分割包圍,敗局已經在所難免。

    項羽在亂軍之中吼聲如雷,縱橫馳騁,半天的廝殺下來,已經陣斬千人。殺的匈奴騎兵盡皆膽寒,看到項羽的影子便撥馬潰逃,再也無人敢直攖其鋒。

    左衝右突之際,項羽衝進了匈奴百姓人群之中,恰好撞見慕容恪指揮百姓疏散,當即輕舒猿臂,一把抓住慕容恪的腰帶,生擒活捉了過來。

    “項王饒命,願降!”

    慕容恪終究不是鐵木真的忠實信徒,之所以依附於匈奴是因為鮮卑大勢已去,無路可走。現如今遇到了性命之憂,自然不會求死,而是選擇了苟且性命。

    “我是鮮卑首領,只要項王肯饒我及部曲一命,慕容恪願率部歸降!”慕容恪被項羽輕而易舉的拎在手中,急忙大聲求饒,識時務者為俊傑。

    項羽把慕容恪丟在馬下,喝令親兵綁了:“來呀,先把這慕容恪捆綁起來,待我抓了鐵木真後再行處置!”

    看到慕容恪被擒,追隨的數千鮮卑人不再抵抗,紛紛繳械投降:“項王饒命,項王饒命,我等願追隨頭領歸降,只求項王不殺!”

    “爾等既然打算歸降,且告訴我鐵木真何在?”項羽橫戟立馬,大聲喝問。

    鐵木真自從上次被龐德衝陣遇險之後,吃一塹長一智,再也不豎帥旗,因此項羽衝殺了一下午都沒發現鐵木真,這讓項羽很是懊惱。既然這些鮮卑人請降,便大聲詢問鐵木真的所在。

    有眼尖的鮮卑人朝北方一指:“那穿著白袍,頭戴灰色貂裘帽的人便是匈奴單于鐵木真!”

    項羽放眼望去,只見前方數里之處,果然有一個穿著白袍,頭戴貂裘帽,胯下騎著白馬,手提長槍的重要人物,在數百騎兵的簇擁之下向北逃竄。

    當即大吼一聲:“將士們,把投降的慕容恪看好了,且看孤去生擒鐵木真回來!”

    話音未落,踢雲烏騅長嘶一聲,撒開四蹄,奔馳如飛。項羽手中升龍戟揮舞開來,擋者披靡,所到之處,波開浪裂,朝那白馬白袍之人窮追不捨。

    趁著項羽被引走之際,檀道濟護著鐵木真,率領著五百餘精銳死士,奮力死戰,拚死衝開一條血路,向西倉皇逃竄。

    九死一生的衝殺下來,鐵木真肩頭中了一箭,檀道濟背部同樣中箭,腿部中槍,五百餘騎死傷殆盡,只剩下不足百人護衛著鐵木真突圍而出,朝西方倉惶逃竄。什麼百姓、馬匹、牛羊那些統統不重要了,還是先保住性命為重!

    隨著鐵木真的不知所蹤,以及韓延壽的戰死,慕容恪的被俘,剩下的不足一萬匈奴騎兵再也無心戀戰,紛紛繳械投降。

    呂玲綺在亂軍之中眼光毒辣,一眼瞥見了正在更換百姓服裝的耶律楚材,策馬上前一把抓住:“這廝看起來像個高官,將士們把他綁了,免得被他魚目混珠!”(~^~)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5
九百五十九 進軍巴蜀

    “鐵木真,你在我大夏國境內縱兵擄掠,還想走麼?”

    踢雲烏騅四蹄生風,不消片刻功夫便追了上白馬白袍的“鐵木真”,匈奴衛兵不過螳臂當車,不費吹灰之力便被項羽殺的七零八落。◎,

    兩馬並行之際,項羽爆發出一聲驚雷般的叱咤,輕舒猿臂奔著“鐵木真”的腰帶抓來,企圖把這個登基稱帝的匈奴單于一舉生擒。

    與此同時,已經進軍到了永安的劉辯突然收到了系統的提示:“叮咚……項羽叱咤爆發,降低楊延輝2點武力,當前武力下降至92!”

    劉辯一愕:“楊延輝?這不是楊家的四郎麼,怎麼會和霸王槓上了,真是怪哉!”

    經過了二十多天的長途跋涉,劉辯率領的西征軍已經進入了益州東部地區,開始分兵攻打被劉裕、趙匡胤佔領的永安、巫縣、北井等縣城,趁著劉趙聯軍與劉備火拚之際,攻城掠地,搶奪地盤。

    “楊延輝統率86,武力94,智力72,政治56.”系統同時向劉辯報告了楊四郎的四維能力。

    雖然在此之前,系統從來沒有向劉辯提起過楊四郎來到了這個世界,但劉辯還是能夠猜到楊四郎十有八九是被七郎或者六郎攜帶出世的,只是弄不清四郎為何突然流落到了安息,而且還與霸王槓上了,弄不好怕是要白送人頭了!

    “看來項羽那邊不太平啊,朕必須加派斥候刺探安息的情報!”劉辯說做就做,打定主意後,立即增派了十餘名精銳斥候離開軍營,快馬加鞭奔安息大夏國刺探情報去了。

    沙場之上,狂風呼嘯,黃沙漫卷。

    猛地聽到項羽一聲叱咤,楊四郎嚇了一跳,急忙回頭望月,手中長槍奔著項羽咽喉刺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項羽出手如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握住了楊延輝刺來的長槍,喝一聲“撒手!”

    楊延輝還沒反應過來,如同被磁鐵吸住的金屬一般奔著項羽的懷裡紮了過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急忙鬆手,卻已經被項羽輕舒猿臂抓住了腰帶,輕而易舉的從馬上提了下來,擲於馬前。

    雖然項羽從來沒有見過鐵木真,但還是一眼就能夠看出被自己生擒之人是個漢人而不是匈奴人。不由得雙目圓睜,怒喝一聲:“你是何人?竟敢冒充鐵木真,誆騙於我?”

    楊延輝自知反抗也是無濟於事,乾脆躺在地上等死:“我是個漢人,在防禦邊關的時候失手被匈奴人生擒活捉。鐵木真的妹妹看上了我,委託鐵木真為我求情,保住了我的性命。後來我就變成了鐵木真的妹夫,直到他做了匈奴的單于,也沒有虧待於我。所以這份恩情我不能忘記,既然已經做了階下之囚。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聽了楊四郎的話,項羽反而露出了欣賞的神色:“不錯,倒是一個恩怨分明的漢子,這點非常投我項羽的脾氣!你明知有可能會死在亂軍之中,卻依舊挺身而出,本王欣賞你這份勇氣。你若是肯為孤效力,我饒你不死!”

    螻蟻尚且有貪生之念,更何況是人,而且楊延輝也不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否則被匈奴人抓住之後,他也不會選擇隱姓埋名。苟且偷生。

    此刻在生死之間還是選擇了活下去,嘆息一聲:“我這次冒充鐵木真也算是報答了他的恩情,若是項王肯刀下留人,我木易願為大王效力!”

    項羽大笑一聲。伸手把楊四郎拉了起來:“只要你肯為孤盡心盡力,我大夏國有的是美女嬌娘!”

    說著朝不遠處正在廝殺的呂玲綺一指:“若是木易將軍不喜歡異族女子,我府上還有兩個出類拔萃的漢人女子,乃是漢朝武將呂布之女。那個英姿颯爽的就是姐姐呂玲綺,妹妹聰敏過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若是你們投緣的話,孤不妨給你們做個媒。”

    楊四郎剛剛做了俘虜,哪裡有心情卻談婚論嫁,爬起身來單膝跪地施禮:“我木易願為項王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只求項王能饒過鐵木真大汗的家眷。”

    項羽略作思忖,頷首道:“看在木易將軍的面子上,孤可以不為難鐵木真的家眷。待會兒清點人數,如果鐵木真被捉了,由你來勸他歸降。若鐵木真僥倖逃走,你可以派人聯絡他來大夏投靠於我,必有重用。”

    楊四郎也不知道鐵木真是生是死,被捉了還是逃走了,只能作揖領命:“謹遵大王吩咐!”

    隨著楊四郎被生擒,戰事徹底落下帷幕。兩萬五千多匈奴兵戰死了八千餘人,四散潰逃了五千多,剩下的一萬兩千餘人盡皆被俘,另外繳獲各種馬匹四萬多,牛羊牲畜十幾萬頭,俘獲匈奴百姓十餘萬人,可謂大獲全勝。唯一的遺憾就是被鐵木真與檀道濟趁亂逃脫。

    先軫向項羽建議道:“項王,我大夏國要想崛起,必須提升百姓人口。而這些匈奴百姓多達十餘萬,可把他們全部收編為大夏子民,用胡人管制他們。我看那耶律楚材是個可用之才,大王不妨重用於他!”

    項羽立即召見耶律楚材,詢問一番,得知他是烏桓人,而且談吐不凡,遂加以籠絡:“鐵木真已是強弩之末,耶律先生有治國之才,若是肯為我大夏效力,必然加以重用,讓先生的才華有用武之地。”

    就連楊延輝、慕容恪都知道請降,耶律楚材一個烏桓人,自然也不會求死,當即躬身施禮:“若項王答應善待匈奴百姓與鐵木真大汗的家眷,我耶律楚材願為大王效犬馬之勞!”

    “你告誡這些百姓,只要老老實實的做大夏國的子民,我項羽一定不會為難他們。反而會分給土地,發放糧食種子,甚至讓他們替我大夏牧馬放羊!”項羽聲若洪鐘,乾脆利索的答應了下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連慕容恪、耶律楚材、楊延輝三位核心都投降了項羽,其他的普通將士與百姓也只能乖乖認命,臣服於項羽。

    次日清晨,項羽命鐘離昧在前開路,自己帶著先軫、呂玲綺,以及歸降的楊四郎、慕容恪、耶律楚材等人居中,由薛萬徹率一萬人馬殿後,引領著十餘萬百姓,驅趕著牛羊騾馬,向南奔木鹿城而去。

    雖然項羽在歷史上多次作出屠殺之舉,但此一時彼一時,這些匈奴人孤客窮軍,無依無靠,翻不起什麼浪花,所以自始至終項羽也沒有動過屠殺的念頭。眼看著治下的百姓即將發展到一百五十萬,這讓項羽愈來愈看到崛起的曙光。

    由於耶律楚才是烏桓人,慕容恪是鮮卑人,“木易”是漢人,所以項羽也就打消了對他們的提防之心,俱都委以重任,分別在木鹿城擔任要職,在亞父呂望的帳下聽從調遣。

    呂望人盡其才,任命耶律楚材擔任大夏副相,充當自己的左膀右臂;命慕容恪追隨項羽訓練騎兵,命楊延輝擔任季布的副將,一塊訓練步兵。

    經過呂望的運籌帷幄,這些被俘的匈奴人很快就在大夏國安定下來,不管他們的內心有何想法,至少表面上服服帖帖,做起了大夏國的順民。

    自此之後,項羽每日操練兵馬,囤積糧草,鍛造甲冑,憑藉著繳獲的匈奴馬匹,組建了一支四萬人的騎兵部隊,平日裡親自訓練,準備下去一年半載之後向安息境內的其他諸侯國開刀。

    “只要滅掉了巴比倫的亞歷山大,則安息可定!安息若定,則天下可圖,故土可復!”

    項羽站在木鹿城的的城樓上,望著腳下蔚為壯觀的騎兵部隊,熱血澎湃,心潮起伏,彷彿看到了楚國的故土在向自己發出召喚。

    益州東部,三路漢軍席捲三座縣城。

    徐晃率領一萬人馬攻打永安,手提大斧,飛縱驊騮,身先士卒的躍過護城河。親自扛著雲梯,冒著矢石向上攀登,第一個登上城牆,砍落吊橋。

    城下的漢軍用攻城錐猛攻城門,霹靂車向城牆上狂投巨石,半天的鏖戰下來,永安告破,東漢軍潮水般湧入城中。守將劉憒放棄了城池向江州方向潰逃,永安重鎮順利的落入東漢軍手中。

    就在徐晃拔掉要塞永安之時,張憲也率領八千人馬一舉攻克了巫縣,全殲城裡的兩千五百多守軍。而章邯也不甘示弱,親自衝鋒陷陣,率部攻克北井,使得漢軍一路勢如破竹。

    既叫永安又叫白帝城的重鎮告破,劉辯帶著孫臏、陳平等謀士,以及宇文成都、文鴦入城安民,宣揚大漢的政策,籠絡民心。同時命徐晃率領齊國遠、孟良二將繼續向西猛攻重鎮臨江,命張憲攻打羊渠,命章邯攻打漢豐,誓要以席捲之勢,吞併整個巴蜀。

    近幾年以來,劉備與趙匡胤、劉裕聯軍打的兩敗俱傷,此時不坐收漁翁之利,更待何時?劉辯一面急襲巴東各郡縣,一面飛鴿傳書諸葛亮,命他火速北上成都,配合西征軍兩路夾攻,爭取早日兵臨成都城下,讓這片肥沃的土地重回大漢朝廷的懷抱。(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5
九百六十 宿主二次爆表

    臨江乃是巴東門戶,扼守長江,地勢險要,猶如龍盤虎踞,易守難攻。

    劉憒據城死守,閉門不戰,徐晃帶著齊國遠、孟良二人提兵一萬五,猛攻了兩天一無所獲,臨江城依舊猶如銅牆鐵壁一般佇立在西進成都的咽喉要道上。

    劉辯在白帝城安民完畢,便帶了孫臏、陳平等人引兵一萬五萬,直奔臨江前線,共商破城之策。

    放眼望去,周圍群山連綿,山勢崔巍,臨江城猶如釘子戶一般牢牢鑲嵌在西進巴蜀的道路上,要想挺進成都就必須拔掉這顆咽喉要道上的釘子。

    如果有船隻,順著長江走水路倒是可以饒過臨江,但那樣卻把後方交給了敵人,糧草補給路線,後退的路線將會被全部切斷,相當於一頭紮進了敵人的口袋,乃是兵家大忌。劉辯身經百戰,又有陳平、孫臏等善謀之士輔佐,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城內有蜀將劉憒率領著六千將士扼守,如果劉辯狠下心來強攻,攻破臨江並不是太難。但劉辯不想付出太大的傷亡代價,如果僅僅只是這麼一座小小的關卡,就要付出七八千乃至上萬人的傷亡,將來談何爭霸天下?

    “所以我們一定要拿下臨江,並且不能付出太多的傷亡!”劉辯在御帳中對眾文武說道。

    “臨江周圍群山連綿,倒是可以使用孔明燈發起空襲。只可惜孔明不在此處,沒人會看天氣,不知道何時起風。也不能判斷風向。否則的話,要破臨江易如反掌。我軍也不至於折損了許多兵馬。”

    徐晃在交州的時候見識過孔明燈的威力,對此記憶猶新。連續兩天的強攻下來。折損了兩千左右的將士,這讓徐晃感到鬱悶,只恨自己沒有諸葛亮的本事,否則也不會白白犧牲那麼多將士的性命。

    即便徐晃不說,劉辯也想到了使用孔明燈空襲臨江的辦法,蹙眉問陳平:“陳卿,我軍這次從金陵出發,攜帶了多少孔明燈?”

    由於孔明燈戰略價值巨大,已經被劉辯下令在全軍推廣使用。與諸葛連弩成為了東漢軍的強力武器。但因為製造工藝複雜,所以每年下來的產量並不大,就算金陵軍工廠在徐光啟的親自監工之下,一年下來也就僅能製造兩千盞孔明燈,一萬張諸葛連弩。而且還要分配給各個軍團,因此即便是劉辯這個大漢皇帝親自統率的部隊,也沒有太大的裝備量。

    陳平聞言,出列稟奏道:“回陛下的話,我軍此次出征巴蜀。總共隨軍攜帶了四百盞孔明燈,一千五百張元戎弩。”

    不等劉辯開口,孫臏就有了主意:“既然我等不能像孔明那樣準確預判風向,乾脆在臨江周圍的山巒上各自派遣一百名將士。隨身攜帶孔明燈、元戎弩在山上等候,何時起風便何時空襲臨江,殺傷城牆上的守軍。掩護大軍攻城。”

    劉辯點頭:“朕也正是此意,就這樣定了!”

    當即派遣孟良、齊國遠二人各自率領兩百名傘兵。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尋找山頭,只等起了大風。便乘坐孔明燈飛到臨江城頭,用諸葛連弩射殺城牆上的守軍,掩護主力大軍攻城。

    齊國遠與孟良天生不安分,對於新鮮事物充滿了興趣,去年回到金陵後閒來無事,湊巧之下對孔明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閒暇之餘,只要起風便帶著孔明燈尋找山坡飛翔,一來二去,竟然能夠在空中自由翱翔,因此劉辯便委任二人統率傘兵空襲臨江。

    “陛下儘管放心,不管風朝那吹,俺們兄弟都會把臨江城頭上的守軍射成刺蝟!”得了命令之後,齊國遠、孟良兄弟大喜過望,拍著胸膛誇下海口。

    劉辯告誡道:“臨江周圍山脈綿延,高低不平,長江水流湍急。在這裡放飛孔明燈可比不得在金陵的平原上練習,兩位將軍絕不能大意,免得傘兵將士白白送命。一定要掌握好風向與風速之後再放飛孔明燈,切莫逞強!”

    “陛下不必擔憂,俺們兄弟做事你還能不放心麼?要不我二人給陛下立下軍令狀?”齊國遠與孟良心有靈犀,異口同聲的說道。

    劉辯心道:朕還真信不過你們兩個逗逼,不過除了你倆之外,其他人對孔明燈更是一竅不通。所以這危險的任務還是由你們來執行吧,萬一有個閃失,也不心疼不是?

    春天的風不僅大而且密集,即便巴蜀地區山脈連綿,但隔三差五也會刮一場大風。

    齊國遠與孟良各自帶了兩百傘兵,按照不同的方位悄悄爬上臨江周圍的山頭,蓄勢待發,只等大風颳起,便放飛孔明燈,空襲臨江城。

    為了麻痺城內的守軍,劉辯又派徐晃每日佯攻城池,鼓噪吶喊,吸引劉憒的注意。同時派文鴦率領五千人挖掘地道,做出準備由地下攻城的樣子,一來可以影響劉憒的判斷,讓他誤以為本方準備發動地道戰,給空襲臨江製造條件。

    其二,如果等不到合適的風向與風速,不能空襲臨江的話便假戲真做,從地道中配合地面的部隊,上下一起攻城,讓城內的守軍疲於應付。

    劉憒在城上見了撫鬚大笑:“哈哈……天下人都把劉辯吹得神乎其神,也不過如此罷了!面對一個小小的臨江便無計可施,黔驢技窮,想要使用地道戰破城,門都沒有!”

    劉憒一面親自守城,一面派副將強制城內的一萬多百姓圍著城牆挖掘一條壕溝。這樣一來,漢軍的地道戰便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三天之後的深夜,劉辯與麾下眾文武期盼了許久的大風終於刮了起來。

    驟烈的西北風裹挾著砂礫席捲而來,吹得旌旗獵獵作響,使人睜不開眼睛。孟良派人下山通知劉辯,即將率領傘兵空襲臨江,請大軍提前做好攻城準備。

    “全軍準備攻城!”

    被劉憒扼守臨江堵了七八天,漢軍上下早就憋了一口氣,劉辯披盔掛甲,胯下追風白凰,手提百變龍魂槍,準備親自督率大軍攻城。

    徐晃、宇文成都、文鴦等大將也俱都全副披掛,各自引領了八千精銳悄悄在寨柵門前集合,只等孟良吹響號角,便天上地下一起攻城。

    一個時辰之後,天色微亮,孟良率領著一百多名傘兵在西北風的裹挾之下,點燃松脂製造熱氣,緩緩升起孔明燈,手持元戎弩,朝臨江城飛翔而去。

    “哎呀……我們在山上同樣等了三天,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孟良立功,不公平啊不公平!”

    這三天以來,孟良一直率部藏匿在臨江城西北方向的山頭上,並最終幸運的等來了西北風。而一直待在西南方向的齊國遠見狀則苦水連天,抱怨老天不公。

    耳聽得號角響起,齊國遠知道那是孟良向地面部隊發出的攻城信號,當下更是急的抓耳撓腮,如坐針氈,咬牙跺腳道:“不管了,咱們也放飛燈籠,空襲臨江!我神威無敵天下無雙征北鎮南安東平西大將軍,不能輸給小良子啊!”

    在齊國遠的呵斥之下,這些傘兵只能強行放飛孔明燈,企圖半逆風飛到臨江城的上空。只是剛剛飛出山坡,便被西北風朝東南方向吹走,一時間亂作一團。

    比起瞎指揮的齊國遠來說,孟良率領的一百多名傘兵藉著西北風順利的飛到了臨江城上空,用諸葛連弩居高臨下的朝城牆上的守軍發起爆射,傾灑下連珠般的箭雨,射的守軍陣腳大亂,四處躲閃。

    城下主力漢軍趁機發起強攻,宇文成都手提鎦金鏜身先士卒,第一個登上城牆,砸斷鐵索,放下吊橋。把一百多斤的鎦金鏜揮舞的虎虎生風,殺的城頭上的守軍血肉橫飛,人頭亂滾。

    文鴦亦是不甘示弱,手提長槍,率領著百餘名先登死士,緊隨宇文成都的步伐登上了臨江城牆,殺的守軍抵擋不住,抱頭鼠竄。

    就在文氏兄弟登上城牆之際,徐晃也率領著攻城錐撞開了臨江城東門,引領著潮水般的大軍衝過護城河,佔領了這座咽喉要塞。

    劉辯在亂軍中縱馬馳騁,砍瓜切菜般殺的興起,不消半個時辰的功夫,便已經手刃一百七十餘人,“老子好歹也擁有98的基礎武力值了,面對這些渣渣有什麼好怕的?”

    街巷中忽然響起一陣吶喊:“劉憒從西門逃跑了,快追啊!”

    劉辯也不多想,仗著胯下追風白凰乃是絕世良駒,催馬提槍向西門追趕而去,嚇得數百名御林軍如臨大敵,遠遠的跟在後面大聲提醒:“陛下休要冒進,萬金之軀不可涉險!”

    劉辯毫不理會,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追上了拚命逃竄的劉憒,這傢伙前幾天還在城牆上得意的恥笑自己,劉辯對此記憶猶新。

    兩馬並行,劉辯也不答話,一槍刺出登時將劉憒的前胸搠了個透明窟窿,跌落馬下,當場斃命。

    “叮咚……宿主繼江陵先登城牆之後再次秒殺敵將,基礎武力永久+1,上升至99,追風白凰+1,百變龍魂槍+1,當前武力變化為101,已經造成二次爆表,將會隨機出世五人。”(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5
九百六十一 錘震漢營

    “呃……不知不覺間朕的武力竟然達到了爆表的水準?當真是白雲蒼狗,世事無常啊!”

    劉辯在滾滾長江岸邊勒馬駐足,看看腳下劉憒的屍體,再舉目眺望滔滔江水,不由得心潮澎湃,感慨萬千。

    遙想當年,自己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被逆賊董卓從龍椅上拉了下來,廢黜為弘農王。若是按照正常的歷史發展,這位漢少帝將會被囚禁在洛陽南宮,最終被李儒一杯毒酒鴆殺。

    但這一切因為自己穿越所帶來的蝴蝶效應產生了變化,董卓竟然派人把自己與便宜母親何太后送往封地弘農,最終在穆桂英的營救下逃出升天,才有了現在的這番天下大局。

    “想當年便宜母親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轉眼間已經到了不惑之年。而朕也從弱不禁風,不學無術的少年變成了足以挑戰張飛、許褚的猛將,這變化當真比滄海桑田還要巨大啊!”江風吹得劉辯衣袂獵獵作響,心頭思緒起伏,依稀還記得母親當初的懷抱。

    “爆表就爆表吧,我大漢統一天下的步伐已經不可阻擋!”劉辯撥馬朝臨江返程,暫時退出系統,等夜深人靜之時再慢慢聆聽不遲。

    劉辯返回臨江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六千守軍幾乎死傷殆盡,只有千餘人從西門潰逃,這座咽喉要塞順利的落入了東漢軍掌中。

    劉辯命徐晃率兵出城紮營休整,親自帶著孫臏、陳平出榜安民,安撫百姓。讓他們不要驚慌,從今以後臨江城便投入了大漢朝廷的懷抱。自己遲早要給他們一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太平盛世。

    劉辯正與士族寒暄之際。御林軍副統領文鴦大步流星的趕來報告:“啟稟陛下,齊國遠不聽指揮,從臨江東南方位的山峰上強行起飛,導致五十多名傘兵失蹤,或者墜入長江被捲走,或者吹到南側的懸崖峭壁,因為松脂燃盡,導致燈墜人亡。”

    劉辯聞言勃然大怒:“這齊國遠真是好大的膽子,上山之前朕就曾經告誡他們:臨江周圍山脈綿延。高低不平,長江水流湍急。在這裡放飛孔明燈不比金陵,若是風向不對,不可強行起飛。這廝將朕的話置若罔聞,分明是貪功圖賞,白白害死了五十多名傘兵,罪不可赦!”

    雖然東漢的傘兵不像劉辯穿越前的飛機駕駛員那麼珍貴,需要消耗大量的財力物力,經過多年的培訓才能上崗。但卻也是從千軍萬馬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一個個都擁有良好的平衡能力,在金陵訓練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被允許參加實戰,就這樣被齊國遠為了搶功。白白害死,怎能不讓劉辯勃然大怒。

    “鄧泰山何在?把齊國遠給朕推到營門前梟首示眾,以儆傚尤!日後誰再敢貪功圖賞。不遵上命,一律軍法處置!”劉辯面色鐵青。朝負責執掌軍紀的鄧泰山怒吼一聲。

    大喬從交州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5
九百六十二 猛將狂爆,奇人出世!

    徐晃很無辜,自己招誰惹誰了,與齊國遠近日無怨往日無仇,這廝偏偏為何非偷自己的馬開溜?

    “唉……算了吧!但願齊將軍一時糊塗,還望他能夠早日歸來。☆→☆→,”徐晃搖搖頭,反而安慰宇文成都與孟良。

    孟良一臉哭相:“唉……這齊國遠真是讓人一點也不省心,害得我與成都將軍白白給他求情啊!”

    天色已黑,也不知道齊國遠朝哪個方向走了,另外這驊騮雖然比不上劉辯的追風白凰,卻也是一等一的寶馬良駒,一晚上馳騁下來跑出去個三五百里,絲毫不在話下。眾人只好作罷,由鄧泰山把齊國遠的所作所為稟報給劉辯。

    劉辯聞報,既有些意外又不意外,憑齊國遠這種逗逼本色,做出再怎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只怪自己還是太年輕,忘了提醒一句鄧泰山,千萬不要被齊國遠唬住了,沒想到還是中了招。

    “只是可惜了徐晃的驊騮啊,真不知道齊國遠這傢伙跑哪裡去了?應該不會跑去投奔劉備或者劉裕、趙匡胤之流吧?齊國遠雖然逗逼了一點,但是不傻啊!”

    劉辯搖搖頭,只好任憑齊國遠自生自滅去了,這傢伙有點類似於程咬金,傻人有傻福,說不定誤打誤撞能帶來一些好遠也不一定。

    “當然,這只是朕的企盼,還望齊國遠好自為之吧!”

    夜深人靜之時,孫臏、陳平、宇文成都、文鴦等人都休息去了,劉辯翻身起床來到桌案前坐了,拿起火鐮擦出火花,點亮了燭光。

    提筆研墨,鋪好紙張,凝神靜氣向系統下達了吩咐:“把今天的爆表名單提供一下,朕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幾個人物出世?”

    “叮咚……系統馬上提供爆表名單,請宿主做好記錄!”

    “爆表第一人:明朝大將常遇春之子常茂統率86,武力100。智力45,政治28。當前植入身份常遇春之子,年方十七,近日剛剛從老家趕到趙匡胤軍中助陣。”

    劉辯蹙眉:“好像常遇春與張定邊才是正史明朝第一猛將。這常茂的武力竟然超過了他老子,看起來是野史中哪個戰無不勝的傢伙出世了啊!”

    “叮咚……爆表第二人:秦武王手下大力士孟賁統率73,武力96,智力51,政治39。當前植入身份為杜如晦在漢中剛剛為劉裕招募的武士。姓孟名本,技能暫時未知。”

    “嘖嘖……一口氣給了劉趙聯軍兩員猛將,有點意思!”劉辯正襟危坐,筆走龍蛇,在紙上寫下了常茂與孟賁的名字。

    “叮咚……爆表第三人:隋朝雙槍將丁彥平統率87,武力98,智力72,政治48。當前植入身份為楊堅在洛陽新招募武將!”

    耳聽得系統一口氣給了對手三員猛將,劉辯依舊巋然不動,面無表情。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神色,“多大點事啊,不就是三個武力值不超100的傢伙麼?就連朕都破百了,還會怕多了區區幾個對手,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吧!”

    “叮咚……爆表第四人:南宋岳飛麾下八大錘之銅錘狄雷統率85,武力96,智力58,政治36。當前植入身為為狄青之子,目前正追隨狄青攻掠倭國。”

    劉辯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我就說嘛,朕的運氣不會這樣差的。五個人之中總會抽到一個,這不是來了麼?雖然稍微弱一些,但朕知足者常樂!說不定收集了岳雲、何元慶、狄雷、嚴成方等四猛八大錘之後還會有五虎將那樣的組合技呢!”

    放下筆活動了一番筋骨,劉辯重新閉目凝神:“還有最後一個爆表人物。一塊抖出來吧,憑我大漢的實力足可碾壓天下,多三五個對手不足為懼!”

    “叮咚……爆表第五人,王莽麾下大將巨毋霸統率81,武力103,智力49。政治28。當前植入身份為趙普前往羌族籠絡到的奇人異士,姓巨名無霸,目前已經在趙匡胤麾下效力。”

    “哈哈……有意思,這是嫌朕手下的大將太無聊,弄些對手來鍛鍊我大漢朝的武將麼?”劉辯不怒反笑,如此一來沉寂了許久的趙子龍、龍且等人可以大放異彩了,不就是區區一個巨毋霸麼,不過是白送人頭而已!

    對於巨毋霸的歷史,劉辯略有耳聞,別看這傢伙名字聽起來有些戲劇化,甚至比李元霸、高寵等人還要虛幻,但事實上這巨毋霸卻是在正史中真實存在的人,是一個在史書中留下了神秘一筆的人,絕非野史虛構而來。

    《漢書》記載,大臣韓博向王莽進言:青州有一奇士,長丈二,大十圍,來至臣府,曰欲奮擊胡虜。自謂巨毋霸,出於蓬萊東南,軺車不能載,三馬不能勝。即日以大車四馬,建虎旗,載霸詣闕。霸臥則枕鼓,以鐵箸食。願陛下作大甲高車,賁、育之衣,遣大將一人與虎賁百人迎之於道。京師門戶不容者,開高大之。

    翻譯過來就是在山東青州有一位奇人異士,名字叫做巨毋霸,身高一丈二,腰寬十圍,大約六百斤左右的體重。普通的馬車拉不動他,三匹馬的力氣也沒有他大。

    微臣用四匹馬拉著一輛巨大的馬車,掛著虎旗,恭恭敬敬的把他請到了京師。這巨毋霸睡覺的時候枕著牛皮大鼓,吃飯的時候用巨大的鐵筷子。如果我們京師有些城門太低矮,沒法讓他通過的話,請陛下把城門拆掉,讓這位巨人通行,以示對他的尊重。

    這還不算完,《後漢書》還記載,巨毋霸不僅身高體大,而且還能驅使猛獸:時有長人巨無霸,長一丈,大十圍,以為壘尉。又驅諸猛獸虎豹犀象之屬,以助威武。自秦、漢出師之盛,未嘗有也……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滍川盛溢,虎豹皆股戰,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流。

    劉辯點上一炷香,仔細回憶了一下關於巨毋霸的記載,喃喃自語道:“簡單的來說,這巨毋霸有點像是加強版的兀突骨或者孟獲,體型更加龐大,武力更加駭人,而且還能驅使虎豹,就連正史都有記載,看來此事十有八九是真啊!這次征討巴蜀,遇上勁敵了!”

    巨毋霸不僅在正史中留下了神秘的一筆,而且在野史中也是身手了得,曾經在昆陽之戰殺的“大魔導師”劉秀掛起了免戰牌,而且與“銀戟太歲雪天王”賈復大戰數次,幾乎旗鼓相當。可以說這個巨毋霸無論是正史或者是野史之中都是一個相當了得的人物。

    劉辯放下筆墨定了定心神:“介紹一些巨毋霸的特殊技能吧,要在這個世界表現出高人一籌的戰鬥力,只靠基礎武力還不夠,必須擁有傲視群雄的技能!”

    “叮咚……巨毋霸特殊技能一:居高體型龐大,每比對手高出一尺,則自身武力+1。”

    “叮咚……系統檢測到巨毋霸與阮翁仲可以出現‘居高臨下’的組合技,兩人並肩作戰,技能效果翻倍。”

    “嘖嘖……果真變.態啊!”劉辯忍不住驚嘆一聲,“幸虧阮翁仲遠在貴霜,兩個人不是一個戰壕的傢伙,否則這居高臨下有些棘手啊!”

    “叮咚……巨毋霸特殊技能二:巨體每超過對手體重五十斤,則起手基礎武力上升1點。系統檢測到巨毋霸體重為五百八十斤,戰鬥時自身武力將會根據對手的體重產生變化。”

    “叮咚……巨毋霸隨機攜帶一隻黑虎作為坐騎,並有巨型‘絞神剪’作為武器,另外隨機攜帶部分猛獸出世,請宿主注意防範。”

    劉辯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嚴峻:“怪物,果真是怪物啊!拿趙雲來舉個例子,身高八尺五寸,體重大約在一百八十斤左右,如果遇上了巨毋霸,那麼這個傢伙將會因為身體優勢,起手增加8點武力,變化成111的起手武力!”

    “相比來說,體型龐大的李元霸更加能夠克制這位巨毋霸,一丈二的身高,四百多斤的體重,幾乎將巨毋霸的技能削減到了最低效果,只可惜朕手下的武將都是正常人,還沒有這種體型巨大的猛將。”

    劉辯筆走龍蛇,飛快的做著記錄,還以為這次西征巴蜀,可以輕鬆碾壓趙匡胤、劉裕聯軍,但這次怕是要遇上一場苦戰了!

    “呵呵……看起來劉備要倒霉了,不用朕對他使用陰謀詭計,在劉裕、趙匡胤突然實力大增的情況下,劉備怕是守不住成都了。這樣也好,朕可以更加輕鬆的收編劉備的部曲!”劉辯換了一個角度,找到了一些對自己有益的因素。

    (ps:最後感謝一下所有訂閱投票,以及在微信公眾號讚賞支持的兄弟,感謝你們的支持!這幾天單位換了領導,工作壓力有些大,再加上有些讀者一直噴,導致劍客心態有些疲勞,感謝兄弟們的支持,劍客會努力的!

    寫書不容易,你看三五分鐘的文章,可能作者需要花兩個小時來碼字,再加上構思可能時間更長。而且是長達一兩年的寫作下來,會讓作者精神緊繃,睡夢中有時都在糾纏情節,吃飯的時候不言不語構思情節更是家常便飯,心態難免有時候會出現起伏變化。不喜歡看的請嘴下留情,支持本書的劍客發自肺腑的感激你們!)(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6
九百六十三 夜宴遇刺

    雖然劉、趙聯軍連得三大猛將,多多少少讓劉辯感受到了一絲壓力,但也僅僅只是一絲而已。

    “不就是個基礎武力103的巨毋霸嘛,我大漢朝廷能夠挑戰這傢伙的一個巴掌數不過來。而且朕還有一次爆表特權,說不定把白起或者韓信給召喚出來,那就賺大發了!”劉辯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在心中暗自思忖。

    “來吧,使用爆表特權給朕召喚一名統率型的武將!”

    雖然劉裕、趙匡胤連得三員猛將,但劉辯並沒有和他們攀比的打算,而是選擇召喚一名統率型的武將。因為人才庫中的候選越來越少,那麼獲得韓信或者白起的幾率就會增大,看起來是這個道理。

    但系統的回答卻讓劉辯有些目瞪口呆,“叮咚……系統提示,由於宿主已經擁有兩項爆表屬性,且系統累計被爆表超過三十次,故此已觸發系統內置條款,宿主的爆表特權將會被取消。從今以後只能使用常規召喚,或者係統獎勵的卡片進行召喚!”

    這一次劉辯終於不淡定了,意念中帶著憤怒的口吻:“什麼?你爆表就爆表吧,本宿主不怪你,因為那是系統預設的條件。你把爆出來的牛人分配給對手,本宿主也不怪你,那怨本宿主運氣不好。可是你竟然把本宿主的獎勵給取消了,這就有點欺負人了吧?你難道以為本宿主真的不敢把你卸載了麼?”

    “叮咚……系統提示,宿主爆表後的召喚特權被取消了,但是有其他獎勵啊,請稍安勿躁。”系統不疾不徐的回答道。

    劉辯聞言,心頭的怒火這才稍稍散去:“什麼獎勵,說來聽聽?你不要以為本宿主是個重情義的人,就欺人太甚!”

    “系統內設條款:當宿主的兩項屬性達到爆表水平,並且累計超過三十次爆表之後,將不會再獲得系統補償的爆表特權。但每次爆表可獲得一個技能槽,最多可以獲得三個……”

    劉辯心頭一喜:“嗯……技能槽。這意思就是朕可以獲得技能了?”

    “對,宿主本次自爆之後獲得了一個技能槽,可以向他人討教心得,也可以與他人切磋武藝。還可以與他人研究用兵謀略,治國之道。只要宿主能夠領悟對方的精髓,便有可能獲得對方的技能。”

    劉辯登時來了興致:“莫非是與我兒無忌一樣,需要向他人討教才能獲得技能,而不能自行指定?”

    “宿主所言極是。此技能槽只能學習領悟,不能自主指定。”

    劉辯小心謹慎的問道:“你上次不是說朕的技能是召喚嗎?不會當習得其他技能之後,就失去了召喚能力吧?這樣可是得不償失,朕絕不同意。”

    系統很認真的解釋:“因為這是宿主獲得的爆表獎勵,額外增加了一個技能槽,所以不會取代召喚的。但宿主需要注意的是,這三項技能不可出現同一類型,譬如宿主本次獲得一個武力型技能,就算再獲得一個空白技能槽,也不能再習得武力型技能。只能領悟統帥、智力、或政治型技能。”

    劉辯手撫下頜,暗自思忖:“這樣的話,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結果!數據庫中的人才越來越少,更何況我大漢朝廷幾乎已經人滿為患,再來一個90左右數值的傢伙也沒有多大作用。還不如弄幾項技能提高朕的自身能力哪,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大臣再牛逼,也不如自己牛逼實在!”

    劉辯雙眸轉動,決定接受這個條件。系統都說了這是內置條款,自己不同意也沒辦法。除非把系統卸載了。

    “等等……朕還有一個問題,若是爆表超過了三次,朕不能再繼續獲得技能槽,難道就沒有獎勵了麼?”劉辯心念電轉。很快就找到了關鍵所在。

    “叮咚……系統提示,當宿主累計獲得三個技能槽之後,每次被爆表將會獲得三個自由支配點,除了宿主之外,可以用來任意提升他人不超過105的常規屬性。授予成功之後,獲贈人物將會以自我參悟的方式提升能力。”

    劉辯微微頷首:“看來也只能如此了。總比一無所獲好的多,只可惜這三個自由支配點不能用來突破105的人類極限,否則朕遲早要打造出一個武力高達120的猛將。”

    時候已經不早,劉辯重新上床入寢。至於這次獲得的技能槽用來向誰請教,劉辯還沒做好打算,先看看情況再做決定不遲。不管怎麼說,從今以後自己也是擁有特殊技能的人了。

    次日天亮,斥候來報:“啟奏陛下,張憲將軍已經攻下羊渠,章撼將軍已經攻下漢豐,請陛下部署下一步的戰略。”

    劉辯立即召來孫臏與陳平,對著地圖研究了一陣,吩咐斥候道:“命章撼為主將,張憲為副將,率兵繼續北上,前往巴西攻打閬中!”

    到天黑之時,又有斥候來報:“啟奏陛下,韓世忠將軍與夫人梁紅玉,以及朱桓將軍率領三萬水師溯江而上,目前已經抵達了白帝城,預計再有三五日便可抵達臨江,聲陛下部署作戰計畫。”

    劉辯不假思索的下令:“命韓世忠加快行軍速度,儘早抵達臨江,水陸並進,共同攻打江州。”

    江州就是劉辯穿越之前的重慶,目前由劉裕麾下的成公英、劉循率領一萬人駐守,只要拿下這座重鎮,向上便是坦途,可以直抵成都的門戶雒縣,收復巴蜀,指日可待。

    晌午時分,由臨江士族推選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陳姓老叟,前來縣衙拜見劉辯:“老朽陳騰,受桑梓所托,設宴答謝陛下,還望陛下賞光,蒞臨寒舍!”

    要想維持政權的長治久安,就必須與士族搞好關係,劉備當初就是獲得了巴蜀士族的支持,才慢慢在成都站穩了腳跟。既然臨江的士族有心答謝自己,劉辯也不推辭,一口答應了下來。

    “難得諸位父老鄉親有心,朕就與你們同樂!”劉辯痛痛快快的答應了下來。

    想起康熙、乾隆在故宮設置百叟宴、千叟筵款待老人,傳為佳話的故事,劉辯又道:“這次筵席的開支由朝廷負責,麻煩陳員外把臨江城內六十歲以上的老者全部聚齊,朕要與民同樂!”

    陳騰大喜過望,顫巍巍的鞠躬謝恩:“陛下如此聖明,實乃臨江百姓之福,老朽這就回家準備!”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陳府內大擺筵席。

    除了臨江城各士族的頭面人物爭相趕來一睹天子尊容之外,陳員外又邀請了一百多個超過六十歲的老者前來家中赴筵,一時間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劉辯在文鴦的保護下,帶著陳平、孫臏,以及新任命的幾個地方官吏一起前來赴筵。在接受完了百姓們的跪拜之後,笑容可掬的召喚百姓起身:“諸位桑梓莫要拘束,率土之濱莫非王土,四海之士莫非王臣。你們都是朕的子民,從今以後朕要讓你們過上豐衣足食,安居樂業的太平日子!”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百姓山呼萬歲,然後酒筵開始。

    筵席上自然少不了歌舞助興,十幾個長袖飄飄的婢女載歌載舞,婉轉峨眉。十幾個彈奏琵琶、古箏的匠人埋首撥弄,倒也清脆動聽。

    酒席過半,眾人紛紛起身向劉辯敬酒,以至於筵席上有些雜亂,熙熙攘攘之聲不絕於耳,一個懷抱古箏的匠人不動聲色的朝劉辯移動了過去。

    “倏”的一聲,寒光一閃,突然自古箏中射出一蓬銀針,疾射劉辯的後背。

    劉辯正在接受百姓的敬酒,對此毫無防備,幸虧文鴦眼疾手快,情急之下伸手推了陳員外一把,一個踉蹌擋在了劉辯的背後,登時被銀針射入體內。

    “哎呀……疼死我也!”

    已經六十多歲的陳員外慘叫一聲,口吐鮮血,當場斃命。自嘴角溢出的血漬呈現黑紅之色,顯然銀針上淬有劇毒。

    劉辯反應神速,趁著陳員外幫自己擋住毒針之際,劈手就去抓樂師的衣襟:“好大的膽子,竟敢刺朕?”

    卻不料這樂師也非易於製備,抱起古箏奔著劉辯的頭上砸了過來:“昏君受死!”

    “不好啦,有刺客!”

    陳家大院登時亂作一團,百姓紛紛逃散,刺殺皇帝的大罪豈是鬧著玩的?今夜之後,臨江怕是要倒霉了。

    風聲呼嘯而來,劉辯側身躲開,一腳踹在樂師的腹部,登時一個踉蹌險些跌倒。被文鴦從背後拔劍砍中小腿,登時跌倒在地,一腳踏在臉頰上,大聲喝問:“好大膽的刺客,究竟受何人指示行刺陛下?速速招來!”

    樂師忽然自袖子裡掏出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向自己的喉嚨。劇毒見血封喉,文鴦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刺客嘴角流血,氣絕身亡。

    “叮咚……高漸離刺殺宿主不成,自盡身亡,宿主獲得復活碎片一枚,目前擁有的復活碎片已上升到19枚,復活點680個。”(~^~)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6
九百六十四 臥榻之側豈容猛虎鼾睡

    文鴦拔劍在手,對眾武士叱喝一聲:“陳騰陰謀刺殺陛下,把陳府上下,以及今天所有赴筵之人全部抓起來!”

    高漸離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劉辯心知肚明。雖然陳員外牽涉其中,但憑他一個地方小鄉紳,應該沒有膽量謀刺自己,十有*是被高漸離的樂師身份矇蔽,混進了樂隊之中。

    但劉辯擔憂的是不知道荊軻與秦舞陽是否也混進了陳府之內,所以還是應該嚴加盤問。當下小心翼翼的保持警惕,並命衛士護住孫臏與陳平,萬一荊軻、秦舞陽刺殺自己不成,把目標對準了自己的謀士,隨便掛掉一個也會讓自己心疼個半死!

    “把陳府封鎖了,嚴加審訊,看看有無操著異鄉口音的男子?”

    劉辯帶著孫臏、陳平迅速的離開陳府,並吩咐文鴦與鄧泰山:“朕此前收到過展昭從貴霜方面傳來的示警,說嬴政僱傭了許多刺客企圖潛入中原行刺於朕。我聽這刺客說話時帶著一些異域口音,你們便從這個方面著手調查,不要傷害無辜百姓,朕相信陳府上下應該沒有膽量謀害朕!”

    “謹遵聖諭!”

    文鴦拱手答應,指揮二百名御林軍把陳府團團圍住,不能放走一人。

    劉辯則帶著孫臏、陳平,在百十名御林軍的簇擁下返回縣衙,馬上召集宇文成都,命他出城調三千士兵入城,守住各個城門,不許放任何人出城,看看能否找到操著貴霜口音的男子。

    搜查與審訊從夜間持續到第二天傍晚,文鴦來報:“經過末將審訊調查,這刺客是陳府十天之前招募的樂師,自稱來自交州。陳員外不復多疑。便留在府中效力,不料卻是意圖刺殺陛下的刺客。末將從刺客的房間中找出來一些貴霜文書以及衣衫,證明此人與陳府上下無關。”

    這結果在劉辯意料之中。關心的是否能夠搜出荊軻與秦舞陽來,可惜文鴦一無所獲。審訊了夜晚前來陳家赴筵的老少三百餘人,俱都是土生土長的臨江人,並無來自異域的男子。只有一些家丁、樂師、廚師、婢女不是臨江本地人,卻也是來自巴蜀境內,抑或是荊州,並無可疑之處。

    宇文成都也來報告,關閉城門搜索了一天一夜,抓獲了可疑人等三百餘人。但多是一些來不及逃走的劉裕士卒,還有一些曹操、西漢派來的間諜耳目,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有操著貴霜口音的可疑分子。

    “難道這次荊軻與秦舞陽沒有隨行?”

    劉辯在心中暗自嘀咕一聲,吩咐宇文成都把抓獲的嫌犯移交給新任的臨江縣令,嚴加審訊,問清這些可疑分子的來歷,該殺的殺,該刮的刮,不可放過一個危險人物。

    “陛下請放心,小臣一定會恪盡職守。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若嫌犯之中果真有嬴政派來的刺客,小臣定然將其找出,以法繩之。”縣令鞠躬作揖。信誓旦旦的答應了下來。

    聽這縣令語音洪亮,不卑不亢,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劉辯不僅多打量了幾眼。只見他身高大約七尺五寸,不到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相貌忠厚,舉止坦蕩,乃是昨日被孫臏舉薦擔任臨江縣令的。

    “你這縣令姓什名誰,籍貫何處?”劉辯收了威嚴的目光。沉聲問道。

    縣令躬身答道:“回陛下的話,小人蔣琬。表字公琰,今年一十九歲。祖籍荊州零陵。於去年被太守柴榮大人提攜,並舉薦小人前往金陵任職,被孫賓大人賞賜了一個兵部差事,隨軍入蜀籌措糧草。昨日又蒙孫賓大人舉薦,陛下厚愛,委任小臣擔任臨江縣令,豈敢不庶竭駑鈍,為大漢鞠躬盡瘁!”

    劉辯微微蹙眉,心中暗自叫一聲好:“原來是與諸葛亮、費禕、董允合稱蜀漢四相之一的蔣琬啊,倒是一個人才。做一個太守甚至是州刺史,都足以勝任,想來李世民所說的‘天下英雄,皆入孤彀中矣’就是這個感覺吧?”

    劉辯和顏悅色的勉勵了蔣琬一番,告誡他只有兢兢業業,恪盡職守,朝廷是絕不會埋沒任何人才的,只要有才能就會讓你發光發熱。明珠暗投,瓦釜雷鳴的事情不會在朕的手下出現!

    蔣琬再次長揖到地:“小臣亦知陛下善於用人之名,能夠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便是高祖在世也是不及。蒙陛下器重,小臣豈敢不誓死效忠!”

    蔣琬告退之際,劉辯趁機吩咐系統:“給朕查詢一下蔣公琰的四維能力?”

    系統應聲啟動:“叮咚……巔峰蔣琬統率68,武力57,智力89,政治94.”

    兵貴神速,劉辯也不能繼續在臨江耽誤行程,給蔣琬留下了兩千士兵,官吏若干,以及部分錢財物資,讓他自行招募差役,治理臨江縣城。對抓獲的疑犯嚴加審訊,若有與貴霜有關之人,一定要派人快馬加鞭稟報自己。

    隨著一聲號角嗚咽,劉辯率領著三萬多人馬離開了臨江,繼續向西挺進,目標直指下一個沿江要塞巴郡治所江州,也就是劉辯穿越前的重慶。

    因為天子遇刺一案,大軍在臨江耽誤了兩三天的行程,韓世忠率領著三萬水師扯滿船帆,再加上連續刮了三天東北風,船帆藉著風向行駛速度大大加快。當劉辯率軍抵達枳縣的時候,韓世忠的水師便追上了主力大軍。

    枳縣城低牆矮,城裡只有一千五百守軍,早被劉循、成公英調走,漢軍兵不血刃的拿下縣城,稍作停留,休整一兩日之後再繼續向西進軍,同時派遣斥候聯絡從雲南進軍的諸葛亮兵團。

    枳縣縣衙之內,韓世忠帶著梁紅玉、朱桓前來參拜天子:“臣等拜見陛下!”

    劉辯將三人一一扶起,寬慰一番,最後掃了梁紅玉一眼,距離上次見面年歲已遠,自己對她的相貌幾乎有些模糊了。

    只見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生的眉清目秀,英姿颯爽,與韓世忠倒是般配,心中暗自思忖“這次西征巴蜀,遇上了巨毋霸、常茂、呼延慶、孟賁這些猛將,正需要bu助攻,這韓世忠夫妻來的正是時候啊!”

    劉辯撫鬚讚揚:“聽聞梁夫人鼓聲激昂,三軍將士聞之無不熱血沸騰,這次征討劉趙聯軍,你可要多多受累了!”

    梁紅玉抿嘴一笑:“陛下謬讚了,紅玉只是粗通顰鼓之術,懂得如何拿捏鼓點,振奮人心,哪裡有陛下說的這般厲害!”

    從枳縣向南順著涪水行駛一百五十里,便可以抵達巴東重鎮涪陵。劉辯此來乃是為了拿下整個巴蜀,掃蕩每個角落,絕不給劉裕留下任何土地。遂派遣朱桓率領五千水師,沿江而下,前往攻打涪陵。

    三日之後,斥候從雲南方向來報,諸葛亮、孫武已經率大軍斬殺了高定、楊懷,目前正在犍為郡下轄的南安縣境內與雍闓、高沛作戰,預計再有半月到二十天的時間便可以進入巴蜀盆地。

    劉辯馬鞭一指,五萬多漢軍水陸並進,旌旗招展,浩浩蕩蕩,目標直指前方的重鎮江州。

    這日傍晚,大軍剛剛在征途中紮下營寨,就有守門的校尉來報:“啟奏陛下,有一人自稱劉封,說有要事求見陛下。不知該如何處置?”

    “劉封?快快讓他進來!”劉辯目光微變,登時喜出望外,正愁如何處置劉備,沒想到這劉封就悄悄來見自己,想來定有所圖。

    片刻之後,在校尉的帶領下,一身長袍,頭戴草帽,用口罩裹住半個臉頰,藏頭露尾的劉封出現在了劉辯面前,單膝跪地施禮:“罪臣劉封拜見陛下!”

    劉辯笑容可掬的扶起劉封:“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把你這次來見朕的目的和盤托出吧?”

    劉封摘下草帽與口罩,施禮道:“陛下,罪臣此次冒險前來非為別事,只乃劉備瞻前顧後。既想歸順朝廷,又怕失去了現在的風光,搖擺不定,甚至動了投靠洛陽朝廷的心思。”

    “劉備的舉棋不定,朕能夠猜的到,畢竟過慣了萬人之上的風光,誰都不想失去現在的榮華富貴。”劉辯微微頷首,目光如炬。

    頓了一頓,肅聲告誡:“但現在我大漢雄師猶如泰山壓頂,一路勢如劈竹,摧枯拉朽,連下巴蜀十餘縣城,擋者必將粉身碎骨。劉備若是識時務,早早開門投降,朕念在同出一脈,定然給他安享晚年,不在人下。若是搖擺不定,朝秦暮楚,等到刀臨頭上之時,悔之晚矣!”

    劉封陰惻惻的一笑:“陛下,張飛、陳到、龐統等人對劉備極為忠心,就算劉備投降了,也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正所謂,臥榻之側豈容猛虎酣睡……”

    “你有何高見?”劉辯鼻子猛地嗅了幾下,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劉封嘴角微翹:“寇封此次秘密前來,只為了與陛下做一場交易,我找個機會把劉備毒殺。栽贓嫁禍給劉裕,如此一來巴蜀幫群龍無首,必然會為陛下所用。作為條件,陛下讓罪臣繼承劉備的漢中王,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劉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只要你能做到,朕一定如你所願!”

    劉封又道:“口說無憑,請陛下留下手諭!”

    見劉封執意要求,劉辯提筆研磨給劉封寫了一封措辭含糊的口諭,把謀害劉備的目的一筆帶過,只重點強調了達成任務後便冊封寇封為漢中王。

    劉封收了書信,興高采烈的離開漢軍大營,催馬揚鞭連夜朝成都返程而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01:06
九百六十五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成都,漢中王府。

    夜色闌珊之時,劉備在府中設宴,召集了房玄齡、龐統、張松、法正、吳懿等文武前來共商對策,謀劃下一步的動作。

    在座的所有人都明白,對於劉備來說,這樣風光的日子已經為時不多。無論是劉裕、趙匡胤攻破雒縣,兵臨成都城下;還是東漢大軍佔據巴蜀,劉備的漢中王之位都將不保。就算劉辯念在同為高祖後裔的份上,不削去劉備的漢中王爵位,也將是名存實亡。

    大廈將傾,各謀前程,因此酒筵的氣氛有些壓抑,什麼歌舞絲竹統統沒有,只有幾個面無表情,目光呆滯的侍從站在兩旁伺候著。

    “來,孤敬諸卿一杯!”劉備端起酒杯,一臉歉疚的向在座的文武敬酒,“是孤無能,耽誤你們的前程了。”

    “大王千萬莫要這樣說,是臣等無能,不能為大王分憂,以至於走到了今天這般山窮水盡的地步!”房玄齡急忙舉起酒杯,率領在座的文武回敬一臉失落的劉備。

    就在這時,守門的校尉突然急匆匆來報:“啟稟大王,龐羲大人強行闖出城門向北去了,我等不敢冒犯,只好來請示大王,不知該如何處置?”

    不等劉備說話,龐統拍案而起:“這龐羲一定是惦記劉璋的舊情,出門向北投奔劉璋去了,速速派人把他追回來。若他果真有背主求榮之心,一定要以法繩之,殺雞儆猴,這股風氣絕對不能縱容!”

    不料劉備卻嘆息一聲,揮手阻止道:“算了,人各有志,不可相強!這龐羲本來就是劉璋的臣子,他顧念舊主的恩情,也是個有情義之人,孤成全他便是。放他去吧!”

    龐統拱手苦諫:“大王,前有劉憒、泠苞前往漢中投奔劉璋,現在又出來一個龐羲,不止住這股風氣。只怕日後將會有更多的人悄悄出逃,投奔劉璋而去。請大王莫要心存婦人之仁,對於這種背主求榮之徒,一定要從嚴處置。”

    劉備卻態度堅決的道:“孤意已決,既然龐羲想走。就放他去吧!這巴蜀當初就是孤從劉季玉手中搶來的,龐羲、泠苞他們對孤不滿,孤不怪他們!”

    擺手對校尉道:“傳孤命令,龐羲要走,直管放行,任何人不得為難於他!”

    龐統嘆息一聲:“只恨當初沒有勸大王殺掉劉璋,才有今日兵敗如山倒的局勢!”

    聽了龐統的話,在座眾人俱都陷入了沉默之中。龐統說的對,若是當初佔領巴蜀之後,就找個藉口把劉璋父子除掉。局面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糟糕。

    巴蜀爭奪戰爆發之後,雖然遭到了南北夾擊,但如果只比較軍事實力的話,劉備集團一點也不處於下風。文有房玄齡、龐統、法正、張松等人,武有張飛、傅友德、石達開、嚴顏、吳懿、吳班、陳到、張清、張苞兄弟,單論人才質量,劉備集團一點也不怵劉趙聯軍。

    就憑趙匡胤、劉裕、常遇春、呼延慶等人還真奈何不了劉備集團,關鍵時刻,朱棣、李文忠率三萬人馬從雍州出發,走陰平小路。一舉殺到綿竹城下,才讓劉備軍團處在了不利局面之下。

    但即便如此,憑藉著綿竹、雒縣、葭萌關的天險,劉備保住成都依舊綽綽有餘。真正對劉備集團形成致命威脅的是劉璋父子的存在。導致了許多劉焉舊部紛紛前往投靠,這才使得劉備每況愈下,局面逐漸惡化。

    如果不是劉備當初沽名釣譽,留著劉璋父子顯示自己的容人之量,給了劉裕可趁之機,把劉璋、劉循父子從梓潼救了出去。也不會出現今日劉焉舊部紛紛潛逃,投奔敵營的事情。

    “諸位暫時用酒,孤去去就來。”趁著眾文武悶聲飲酒之際,劉備託詞出去方便,暫時離開了宴客廳,直奔後院。

    剛剛走出客廳,劉備的臉色就陰沉下來,招呼一名心腹士兵來到面前,附耳叮囑道:“你拿孤的令牌火速去張三將軍的府邸,通知張清賢侄,命他快馬追上龐羲,讓他死不見人活不見屍!”

    “諾!”心腹士兵會意,答應一聲,自後門悄悄出了王府,奔張飛的府邸而去。

    目前劉備手中還控制著成都與廣漢、犍為三郡,張飛與傅友德、吳三桂、吳班、龐娟、張清、雷銅、陳式等人固守成都北方的最後一道屏障雒縣。龐統、法正則作為軍師參贊軍事,只是今天上午得了召喚之後,方才快馬加鞭返回成都赴筵。

    雒縣不僅是成都的屏障,而且也是廣漢郡的屏障,除非冒險走懸崖峭壁的山路,才能抵達廣漢城下,因此劉備只派了老將嚴顏與陳到把守,而成都南方的犍為郡則交給了石達開與李恢坐鎮。

    如此一來,成都城中的武將只剩下吳懿、黃權兩人,劉備無人可派,遂想起了因為妻子生產,剛剛於昨日從雒縣返回了成都的侄子張清,比起吳懿、黃權來,張飛的兒子無疑於更適合執行這個任務。

    張清得到吩咐之後,當即提槍上馬,快馬加鞭的出了成都,摸黑連夜向北窮追龐羲去了。

    劉備若無其事的回到宴客廳,一杯酒下肚之後,突然啜泣起來:“孤當初為了重振漢室,才與陛下結了冤仇。巴蜀歸漢之後,孤死不足惜,只怕連累了諸位卿家啊!”

    吳懿面色凝重的道:“說句不見外的話,巴蜀歸漢之後,諸位同僚都可以得到一個不錯的歸宿,唯有大王的下場怕是不妙。我等換個君主侍奉便是了,只不過官大官小一些罷了,而劉辯那裡怕是容不下大王啊!”

    劉備淚流滿面,哽咽道:“如此也好,如果孤的死亡能夠換來諸位卿家高枕無憂,就讓孤去下地獄好了。正如佛祖所云,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龐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朗聲說道:“大王勿憂,統有個兩全之法,或許既能讓大王擊退劉趙聯軍,又能保住漢中王的頭銜,並且依舊掌控著巴蜀盆地,讓劉辯奈何你不得。就算不能成就王霸之業,但保住大王的性命卻是不在話下。”

    劉備聞言喜出望外:“哦……不知龐令明有何兩全之策?既能擊退劉裕、趙匡胤,又能讓孤保住成都這片土地。孤所求者,不再圖謀王霸之業,只求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看著兒女長大成人,以享天倫之樂。”

    龐統轉動著手裡的空酒杯,胸有成竹的道:“放棄雒縣,退守成都,讓劉裕、趙匡胤兵臨成都城下。如此一來,劉辯與諸葛亮肯定不會坐視趙匡胤、劉裕拿下成都,定然會加快進軍速度,兩軍之間必有一場大戰,我軍可在城中作壁上觀,保存實力。劉趙聯軍與東漢援軍無論誰勝誰負,短時間內定然再也無力威脅成都,大王便可以乘機恢復元氣,再圖後策。”

    法正卻不讚成龐統的計策,反駁道:“龐士元此計風險太大,萬一東漢軍同樣作壁上觀,按兵不動,先讓劉裕、趙匡胤攻城,消耗我軍實力,他卻躲在旁邊坐收漁翁之利,那又該如何是好?”

    看到龐統和法正各執己見,劉備嘆息道:“算了,今夜就不談政事了,明日召集百官再商量此事。今夜只喝酒,政事就此打住!”

    酒筵散去之後,劉備心事重重的回到後宮,甘王妃過來施禮道:“臣妾拜見大王,前幾天我對大王說的事情,應該拿定主意了吧?請大王切莫再三心二意,免得給自己招惹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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