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上古妖族傳承印記
東皇宮宛如巨鐘,巍峨雄峻,拱璧極厚,卻里面空蕩蕩的,不管從哪一座大門進來都沒差別。
每一座大門都可貫通,在東皇宮內,有幾近萬米高,周圓數百公里的廣闊天地。好在這無邊廣大的空間,并非空無一物,在東皇宮內懸浮著無數光卵,許了運足了目力,也瞧不清里面有什么。
許了心頭十分驚訝,雙臂一振,足下懸空,就飄飛了起來。
他向最近的一處光卵靠近了過去,催動了玉鼎心法變化為定玄鏡一照,這才能看清楚光卵內朦朦朧朧,似有一物。
許了繞過了這枚光卵,又尋了另外一枚,仍舊用定玄鏡一照,還是只能看一個隱約大概。
許了越飛越高,所遇光卵氣息也越來越是強橫,他翻找了十余枚光卵,終于找到了一枚氣息相合,散發熾烈火氣。
他變化定玄鏡一照,這一次卻瞧得分明,里面是一頭生有三對翅膀的翼火靈蛇,似乎在召喚他破開光卵放自己出去。
許了催動玄金妖氣,正要震破這枚光卵,忽然心頭微微一動,不再理會這枚光卵繼續向高空飛去,這枚光卵內的翼火靈蛇頓時就暴躁起來,不斷撞擊光卵。
許了又復升空了數十米,就看到了另外一枚跟自己氣息相合的光卵,這枚光卵雷光四溢,定玄鏡照出來內有一頭夔牛吞吐雷電,兇威不凡。
許了并沒停留,仍舊繼續升空,不多時就遇到了一枚充盈水氣的光卵內有無量海洋,一頭吞海玄鯨游弋來去。
許了這才略微有了幾分猜測,仍舊繼續升空,直到了東皇宮的最高處。
在東皇宮的最高處只有六枚光卵載沉載浮,其中一枚上有麒麟真火繚繞,但卻并沒有跟許了有甚氣息呼應,反而透漏出一股桀驁不遜。
許了催動了定玄鏡照耀許久也瞧不清里面,心下暗道:“這六枚光卵應該是最強的六種上古妖種。其中一頭必然是麒麟,不知另外五頭又是什么?”
許了也不知道若是放出來一頭上古妖種會發生什么,但卻隱隱感覺,必然會有無窮好處。
許了把玄金妖氣谷催至極限雙掌一拍。要打碎麒麟真火繚繞的光卵。
這一拍至少有十噸以上的力量,就算火車頭也打扁了,但這枚光卵微微一晃,便自巋然不動。
許了在耳邊一扯,扯出一道玄金鐵線。化為一根黑沉鐵棒,對著麒麟真火繚繞的那枚光卵狠狠砸下,真得整座東皇宮都發出隆隆巨響,可這枚光卵連印痕也沒一點,堅固至不可思議。
許了又嘗試各種手段,雷轟水淹火燒,仍舊沒得卵用。
許了百思無計之下,伸手一劃在手臂上割開一道傷口,把玄金妖血淋灑向麒麟真火繚繞的光卵,卻被一股妖力給生生彈開。涓滴都不能落到這枚光卵上。
麒麟光卵對許了的玄金妖血排斥無比,一枚生有黑色魔紋的玄金光卵卻忽然動了一下,放出一道玄金光圈,把淋灑到麒麟光卵上的玄金妖血都吸攝了過來,全數吞噬。
這枚生有黑色魔紋的玄金光卵吞吸了所有的玄金妖血似乎還不滿足,甕哄甕哄的怪嘯,亂頂亂撞,把其余五枚光卵都撞飛了開來,狠狠的頂向了許了。
許了探手捉住了這枚光卵,一發狠連續逼出了七道玄金妖血。幾乎把一半的精血都逼了出來。
七道玄金妖血都玄金光卵毫不客氣的吸收,它吞吸了許了的精血,氣息漸漸轉化,跟許了越來越是契合。
少年這才雙掌按在玄金光卵上催動了玄金妖氣。想要嘗試祭煉這枚光卵,但是他雙手才按住這枚光卵,就有無數上古傳承涌入腦海。
許了本來以為這些光卵是什么寶物,但他一瞬間洞悉了無數秘密,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這些光卵并非是什么寶物,而是上古妖族傳承印記。還是東皇宮“本身”。
每一枚光卵都記載了一種上古妖族的一切秘密,包括血脈之秘和至高傳承,以及一份權限。
——操縱東皇宮的權限!
許了首先做的就是,信手一拂,把其余五枚光卵隱入了東皇宮最深處虛空,沒有他的指令,這五枚光卵再也不會出現。
每一枚光卵擁有的權限都不相同,代表最高權限的六枚光卵都擁有東皇宮的最高權限,若是被其他人得到的其中一枚,就可以跟許了爭奪東皇宮的控制權,許了當然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許了隱藏起來其余五枚光卵,才開始嘗試接掌東皇宮!
這座上古妖族天庭最重要的天宮,不但是上古妖族天庭的太子居所,也是教化天下群妖之所。
每一代執掌東皇宮的妖族太子,都有義務為天下群妖之師!
所以東皇宮也是儲藏上古妖族最珍貴智慧,最深邃傳承,最精純血脈之地。每一個進入東皇宮的妖族都可以選擇一枚光卵,接受其中的傳承和地位。
許了若是拿了翼火靈蛇的光卵,就再也沒有辦法選擇更高的傳承,也沒法再提升自身地位。
一旦有人取得了更高的權限,就可以把他任意支配,甚至會受到根源血脈的控制。
上古妖族最重階級!
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血脈壓制,甚至比任何禁制法術都更強。
上古妖族也最重力量,只有強者才會得到尊重。
但下位血脈也會出現強者,上位血脈也有不成器的妖怪,階級和力量不能完美統一,最終造成了上古妖族統治的崩潰,就連妖神經都鎮壓不住上古妖族的天庭氣運。
許了得到了東皇宮的最高控制權限,一瞬間神游天地,把整座東皇宮的每一處角落都游走了一遍。
他唯一不敢碰觸的地方,就是兩株神樹,這兩株神樹正在沉睡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過來。
許了當然也不希望這兩株神樹醒過來,他得到了東皇宮,一旦被這兩株神樹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新主人不是上古妖族天庭的太子,誰也不知道它們會做什么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