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玩大宗師 作者：念心蟲(連載中)

第20章 終於升級啦!

「三二一！走起！」吳世襄一臉激動的手裡拿著紫檀手串，嘴裡倒數著，二帥也在一旁期待著大玩家系統下一個項目的升級。

    比賽前的幾天吳世襄全力衝刺升級，增加經驗值開啟新項目，有了古老博古齋的代銷，自己也算減輕不少壓貨風險，人家家大業大，高端客戶多，就算不是奔著買手串，買完紅木大件能送一個也行。反正成本不高，有的賺就出！

    「恭喜！經驗值已滿，達到升級要求！開啟木類新改造項目——油性！改造百分之三十需要2點！百分之五十需要3點！百分之八十需要5點！百分百需要10點！此項目效果可以和同類項目效果疊加！」

    白光一閃，吳世襄腦海裡終於出現系統升級的提示！新項目開啟，果然是油性！

    「我估計的沒錯！第一是密度！然後十有八九就是油性！果然如此！太好了！這個比密度更牛！還能和密度改造效果疊加！哈哈哈！發達啦！」吳世襄欣喜若狂道。

    「油性？下一個能改造油性？」二帥見吳世襄手舞足蹈著，有點不明白道。

    「是啊！木頭最重要的就是油性！無論是紫檀的包漿，還是黃花梨的瑩潤度，特別是沉香的油腺多少，說白了關鍵都是油性問題！這一下咱們不只是能在紫檀上發展，還多了其他不少的選擇！真是天助我也！」

    吳世襄其實心裡早就有猜測，畢竟玩木頭最基本的就是密度和油性，它們就像人的骨骼和肌肉一樣，越強壯人自然越厲害！既然第一項是密度，那下一項很大幾率是油性，果然被他猜對了。

    「快試試效果！」二帥也迫不及待的知道升級的好處，催促著。

    「好！走！」吳世襄點點頭，拿起剛改造過百分之三十的紫檀手串，直接改造油性。

    「發現目標：小葉紫檀！級別：中等！油性改造百分之三十需要2點能量值！改造成功！獲得1點經驗值！離下次開啟項目還有699點經驗值！」

    「效果太牛啦！你看！」吳世襄試試密度和油性疊加的結果，手上的紫檀好像被化了妝，美完容，氣質有了巨大提升！

    「密度就像人的骨骼，決定重量、棕眼、還有紋路的疏密！而油性就是人的皮膚，決定螢光感、溫潤度、手感！你看油性提升一下，整個手串的感覺大不一樣！明顯油潤光滑很多！」

    「是啊！油亮油亮的，看見就想上手摸兩把！手感真潤滑！你要是說這是個盤了一年多的紫檀我都相信！」二帥接過來，親身體驗後下結論道。

    「那是！油性好就如同有包漿！這次真是如虎添翼，紫檀還是小事，要是用在沉香和老山檀上？嘿嘿！」吳世襄一臉賊笑著。

    「對了！決定沉香好壞的就是油性啊！你要是改造沉香那不是發大財啦？快快！」二帥也意識到這個巨大的利潤，激動道。

    「快什麼啊？你手裡有沉香？上次的賣啦！沉香多貴你不知道？我去哪裡收集沉香的能量值？下腳料？別說下腳料！就是沉香粉也是論克賣的！」吳世襄一臉不忿回答道。

    「也是！沉香太金貴，不像紫檀，哎！革命尚未成功啊！」二帥可惜道。

    「沉香只能找機會改造精品，一次就能賺一筆大的！但還有一種木材雖然不如沉香，但贏在數量多，利潤比紫檀大，絕對可以操作！」吳世襄見二帥有點洩氣，突然又賣個關子。

    「什麼？哦！對！老山檀！」二帥也是玩家，經過提醒後馬上猜出結果！

    「哈哈！沒錯！老山檀！也是靠油性產生香味，但數量比沉香多不少，價格還比紫檀高很多，利潤空間巨大！咱們下一步就弄它！」

    「木頭你終於在比賽前又開啟一個大殺器，這次肯定是十拿九穩啦！我等著在電視裡看你嘍！」

    「沒問題！妥妥滴！明天就是海選，聽說報名的人很多，大部分是玩家，也有不少市場上商戶參加。這次我是勢在必得！得了冠軍咱們木緣居名氣會更響亮，客似雲來！日進斗金！」

    文玩理財那個節目在圈子裡很火，關注的人多，經過斗寶木緣居在十里河打出自己的名氣，但離開市場知道的人還是少。要是上了電視，那全京都甚至全國的人都會有印象，平台大了很多。按照以往經驗總結，只要是上過幾次節目的商戶和專家，知名度大大的。

    「我現在手裡還有不少紫檀能量值，有了新項目，咱們的貨整體要再升級一次！以後三千元的是通貨入門級別，只改造過百分之三十的密度。然後是四千五是再改造過油性的串。六千是百分之五十密度，八千是加上油性。一萬二以上是百分之八十的密度和油性都改造過的精品！極品都經過百分百改造最少一萬八起！稀有品相的二萬起！」

    吳世襄有了新的計劃，要趁著熱乎再提升一次木緣居的檔次，一次打造個紫檀絕對精品店！您要是資深玩家，在十里河混手裡沒個木緣居的紫檀串？會被別人笑話的！

    「要不要等一等？現在我聽說眼紅咱的人不少啊！多少雙眼睛盯著你一舉一動，都想知道你的貨源和上家！要不低調一些！」二帥聽到不少風聲，有點擔心。

    「管他們幹什麼？不招人妒是庸才！小爺我天生有才自然有人關注！放心，誰能找到咱們的貨源？上家？大玩家系統是上家！讓他們去弄一個看看！兵貴神速！既然老天爺給咱一個機會，一定要盡快利用起來！」

    吳世襄早就知道，每次出門好像都有眼睛在盯著自己，不過他的優勢無法複製，所以有個面上的借口就行，要是什麼都怕，畏首畏尾，那什麼也不用幹了！

    「霸氣！有你這句話就行！誰要是鬼迷心竅，敢動歪心思？我讓他知道厲害！哼！」二帥一見吳世襄都不怕，心裡更有底，凶光一閃，看誰敢不開眼！

    「這都是小事，下一步最重要的事裝修咱們店面，你看這裡那裡有點精品店的樣子？客戶一看就賣不上價！你不是認識點包工頭？趕緊找個實在的，把店面重新捯飭一下！」

    「好咧！交給我放心！絕對經濟又實惠！」二帥一拍胸脯道。

    「還有你說我要不要找個美女導購？你看家人LVGUCCI店裡都是些模特導購，客人一來服務到位，尊貴享受，咱們要不要也來一個？」吳世襄一臉認真考慮著。

    「我看行！咱們花一百萬讓李嘉欣來吧？那生意更牛！」

    「真的？」

    「去你的吧！沒有賺幾個錢看你燒包的樣子！還美女導購？來了就是方便你泡妞吧？哪裡涼快去哪裡呆著吧！」二帥恨不得一口啐道吳世襄臉上，鄙視道。

    「好好！等以後店面大了，咱們再說！真是的！」吳世襄也知道現在還早，等以後上規模才想吧。

    兩個人重新把店裡紫檀現貨整理一下，找出最一般的做通貨，用來跟精品比較，貨比貨扔，你一開始讓客人花六千買都不願意，但一拿出來三四千的一比，馬上都心甘情願的掏錢買好的！

    京都人玩性大，不差錢，藏龍臥虎！有個笑話不是說，一塊磚砸倒十個人，九個正科，一個副處！天子腳下就連一個掃大街的大媽都有可能認識個廳級幹部！古玩是稀少，注定不可能所有人都擁有一個珍品，所以就是價高者得！但文玩門檻低一些，只要您有心玩，百十塊也能買個高興，當然什麼都有頂級的寶貝，那就看實力和緣分嘍！

    吳世襄和二帥計劃著店面重新如何改造，基本風格是中式簡約，在細節上凸顯品位，看看古老那裡有沒有最便宜的紅木座椅和茶几，弄一個回來充充門面，三十平方還是太小，除了櫃檯也沒有什麼地方，先弄一下，等以後慢慢擴大。

    「於老師嗎？我是十里河的苟鵬啊！對對！不知道您晚上有時間沒？我請您出來坐坐？沒什麼事！手裡有個東西想讓您給掌掌眼，哎！對！好好！我到時候去接您！好再見！」

    「老公怎麼樣？於老師出來不？」

    「那個傢伙無利不起早！知道有錢賺能不出來？這次比賽我要翻身！」苟鵬放下手機，一臉狠辣道。

    「早就給你說不要和吳世襄斗寶！看看！結果被人家剃了個光頭，現在咱們成了市場的笑柄！開門幾天一個人都沒！這生意沒法做啦！」

    「別嘰嘰歪歪的！當時不是你一直說吳世襄搶咱們生意？什麼背後說壞話？現在不說了吧？我告訴你，同行是冤家！成王敗寇！我苟鵬上次輸了就認！不過我不可能一直輸給他！那小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了點精品就耀武揚威，這次賭木就是機會！這個全憑經驗和眼力，我就不信他個小毛孩比我這個干十幾年的還厲害？這次贏了他咱們就能翻身，客人自然也會回來！」

    苟鵬這段時間很低調，盡量不出門，少跟吳世襄碰面，不過心裡憋著一股氣，正愁沒機會，這次賭木大賽有電視台報道，要是贏了就能扳回一局，東山再起！

    「你看著辦吧！要是再輸給那小子，咱們真沒臉在這裡幹了！還有別一上來就相信什麼專家！上次那個老張，你說他多牛？多資深？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被幹掉？雖說那個姓于的是裁判之一，可還有別的裁判，你先探探路，等確定好再給他好處啊！」

    「別嘮叨啦！我又不傻！去去！」苟鵬不耐煩的趕走老婆，自己心裡計劃著下一步行動。

第21章 海選?小菜一碟!

第二天就是週末，也是比賽海選的時間，一大早吳世襄就來到市場門口的廣場，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這裡，電視台的人也到了，在佈置機器和設備。

    「老爺子早啊！吃飯沒？」吳世襄看見古老也在現場指揮搬運木料，上前打招呼。

    「吃了！小子來的挺早，今天有信心過海選嗎？」

    「我是要當冠軍的人！海選太小兒科啦！」吳世襄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別大意！我聽說報名的人有幾十個，都是資深玩家和商戶，還有不少是別的市場來的人，上點心！別陰溝裡翻船！」古老告誡道。

    「知道！您這裡是準備比賽木料！」

    「嗯！我召集了不少有實力的商戶，各自出幾根木料，自己出的上面都有標記，有記錄是誰的。比賽結束要是沒用上就原物奉還，要是用上開出來也要還給人家。反正電視台提供獎金獎品，咱們這是出個場地和原料，不能讓自己人吃虧！」

    「高！還是您老謀深算！咱們一分錢不花，還能做個宣傳！」吳世襄一挑大拇指佩服道。

    「那是！各有算計罷了！先給你透個底啊！複賽分三場，一是紫檀，然後是崖柏，最後是黃花梨。海選前十名入複賽，三到五個評委，市場出三個人，電視台出兩個，一起給選手賭的料打分，第一名十分，第二名九分，第三名八分，依次往下。最後三名淘汰，進第二輪，再淘汰後三名，進最後一輪，決出名次！」

    「您說有好料沒？」吳世襄好奇道。

    「別人不知道，我和老趙老錢幾個老商戶都拿出點好料，反正最後也是自己拿回去，基本上都是碗口粗細的珠子料，能做傢俱的大料肯定不能用！」

    「哦！反正是選手之間比賽，只要我比他們的強就行！」

    「是！今天只是海選，你能進前十名就行，一會拿出來個大箱子，裡面有十幾種小木料，看誰在三分鐘裡猜對的多排名次。你小子給我爭氣啊！」古老提前給吳世襄洩露點消息。

    「好勒！看好吧您！老爺子這是點水，您喝著，我去別處看看。」吳世襄留個古老幾瓶水，自己去別處轉轉。

    「姐！吃飯沒？我去給你買點？」吳世襄看見白霜也到現場，在指揮安裝機位，湊上前問道。

    「木頭？早啊！和同事一起吃的，經常出外景習慣了。今天你報名了吧？有信心沒？」白霜今天一身工裝打扮，都市麗人的樣子，胸前和手上戴著吳世襄送的紫檀，高貴典雅。

    「海選是小菜，等到了複賽姐記得多給我點特寫啊！」吳世襄專門捯飭了一下，擺個POSE道。

    「哈哈！好！到時候給你個長鏡頭跟拍！」白霜笑道。

    「今天就你一個人主持？」

    「還有一個同事，就是那個王冠！也是老主持人，人太多我一個人顧不了，還有兩個裁判，曹明和於鴻飛！都是經常上節目的資深專家，你應該看過吧？」

    「哦？那個王冠嘴很毒啊！幾次看他點評玩家的東西話很重！看不慣！還有那個於鴻飛，好像是什麼紅木協會的，水平一般，派頭不小！曹明不錯，人年紀不大，但玩的挺精到，是個玩家！」吳世襄是節目老觀眾，基本每次都看，自然知道這幾個人的底細。

    「呦？可以啊！真是粉絲！差不多啦！他們就是個主持人和評委，古老不是還出三個專家，一共五個人！就是個民間比賽，要個效果和收視率罷了，你好好表現，姐多給你點鏡頭和說話機會啊！」白霜一臉鼓勵著。

    「沒事！我盡量得名次，你按照規矩來就行！這是飲料，給大家分分。」吳世襄把飲料給白霜，讓她給同事分分，白霜心裡很滿意，這個小弟有眼色，人也知道分寸，不錯！

    「白霜來的挺早啊！」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男人帶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一起走過來，吳世襄一看，認識！就是剛說的那個王冠和於鴻飛。

    「嗯！先來看看機位，於老師好！」白霜點點頭，跟於鴻飛打著招呼。

    「小白好！今天好特別啊！我看這紫檀念珠和手串不錯！難得的精品！」一上來於鴻飛就看見白霜戴著的紫檀，笑著問道。

    「是啊！這是我一個新認識的小弟送的，就是他，吳世襄，十里河木緣居的老闆。」白霜順勢把吳世襄介紹給兩人。

    「王冠主持好！於老師好！我是節目粉絲，沒少看您二位的節目，請多關照！」吳世襄主動走上前，客氣的打招呼。

    「挺年輕的啊！不錯！以後跟著你白姐有前途！」王冠拍拍吳世襄的肩膀，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吳世襄？你好！」於鴻飛一聽，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馬上笑著打招呼道。

    「好了！我們這邊到齊啦，曹明呢？」王冠問道。

    「他馬上到，十分鐘！咱們先過去吧！」白霜看看表，回答著。

    「那你們先忙，我去別地看看！」吳世襄找個借口，離開這裡，去等待區準備海選。

    「大家靜一靜！請所有報名參加海選的人到這裡集中一下！咱們十分鐘後開始！我先說說比賽規則~~~~」一個編導大聲宣佈著。

    吳世襄搶了個前面的位置，估計有七八十人報名，海選分三隊同時進行，規矩就是古老說的抽木料，看誰三分鐘裡答對的最多排名次，前十名進複賽。

    「呦？這不是苟老闆嗎？你也來參加這個？」吳世襄一轉頭，無意中在人群中看見苟鵬，很是驚奇道。

    「怎麼啦？你能參加？我就不能？哼！」苟鵬一直想躲著吳世襄，才故意往後靠，結果還是被發現。不過要是進了複賽也是一樣見面，早晚無所謂。

    「我哪裡敢啊？您是資深玩家！經驗豐富！我一個小輩就是來混混面熟，給您當當炮灰罷了！」吳世襄調侃著。

    「別廢話！上次輸我已經道歉認輸，這段時間也深居簡出，連鎮店之寶沉香也被你賣了三十多萬！你還想如何？」苟鵬大聲道。

    「這話就奇怪啦！好歹咱們也是鄰居，都是市場的商戶，一起參賽我就給你打個招呼，你激動什麼？以前那點破事小爺我早放下了！你要是願意好好處，遠親不如近鄰，咱們以後多親近！你要是看不上我，無所謂！各自做各自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就這麼簡單的事！」

    「我高攀不上你吳世襄大少爺！咱們各自干各自的就行！誰有本事以後慢慢看！來日方長走著瞧！」苟鵬嘴硬道。

    「得勒！您牛！」吳世襄一看，再也不多說什麼，也不指望什麼冰釋前嫌那種狗血劇情，同行是冤家，靠本事吃飯就行！

    「比賽開始，請選手以此開始海選！」

    大家開始分三隊開始比賽，吳世襄靠的比較前，每一個人最多三分鐘，沒半個小時就輪到他。

    「吳世襄是吧？好！開始吧！」一個編導登記好名字，指了指箱子，示意開始比賽。

    「十號料！非洲血檀！」

    「六號！越黃！」

    「三號！小葉紫檀！」

    「七號！大爺紫檀！」

    「十五號！金絲楠！」

    吳世襄基本以十秒一個的速度鑒定著，看著編導目瞪口呆，趕緊根據編號確定答案，後面的人離的很遠，聽不清不能作弊。不到兩分鐘，吳世襄把箱子裡的所有木料全部鑒定完畢，全部正確！

    「現在我宣佈！選手吳世襄，以兩分零八秒的速度，全部答對所有問題！創造一個我們今天的新紀錄！」編導趕緊用話筒把結果宣佈出來，大家一陣鼓掌。

    「真快啊！兩分鐘全部對！高手！」

    「是啊！我三分鐘才認出來七種，還錯了一個！看來是沒希望進複賽嘍！」在場的選手紛紛議論著。

    「古老！吳世襄這小子真爭氣！給咱們市場一個開門紅！」老錢聽完笑著對古老道。

    「這小子賭木也有一套啊！老吳的孫子不得了啊！」老趙也驚奇著。

    「這不算什麼！都是些特徵明顯的明料，玩幾年木頭都差不多這個水平！複賽才是真經！」古老一臉淡定，可心裡還是很舒服滴！都知道吳世襄是他的晚輩，自己的後輩有出息，他這個長輩也有面子！

    「白霜！你新認的小弟可以啊！是個行家！你選男人的眼光果然不錯！」王冠聽見結果，怪聲怪氣道。

    「是金子到哪裡都發光！有些東西水平到了才是你的！」白霜冷淡道。

    「後生可畏啊！」於鴻飛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想什麼。

    「一會要關注一下這個吳世襄，白霜你認識？」曹明一臉好奇問道。

    「白大主持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對付男人十拿九穩！」王冠道。

    「哼！我去那邊看看！」白霜冷哼一聲，離開去別處。

    「我也去轉轉，你們聊！」曹明好像見到熟人，也去打招呼。

    「騷娘們！不就是靠陪男人才上位？裝什麼清高？」王冠看白霜走遠，一臉不屑道。

    「別亂說！我聽說她身後有人！就連你們台裡的領導都照顧幾分！禍從口出！小心點吧！」於鴻飛看了王冠嫉妒的臉，淡淡提醒道。

    「一個女人不在家帶孩子，出來拋頭露面算什麼？看著就是不爽！」王冠心裡一驚，趕緊看周圍沒別人，才鬆口氣道。

    「你是嫉妒人家爬的快吧？聽說你們領導有意思讓她做節目製片人？好像這個節目是你先主持的吧？」於鴻飛似笑非笑道。

    「結果沒出來誰也不知道！哼！走著瞧！」王冠站起身，也離開這裡。

    「狗咬**不了啊！我還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吧！苟老闆看你的嘍！」於鴻飛暗自嘀咕一句，靠著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第22章 小白臉?強敵!

吳世襄在選手等待區一邊休息，一邊關注著海選動向，自己現在是排名第一，剛才還有攝像機專門跟拍，紀錄下海選的全部過程。估計是回去多留些素材方便剪切，這次目的就是要在電視上出名露臉，能高調就高調，讓人印象深刻更好。

    「選手李劍飛以一分五十八秒完成全部考驗，百分百正確，又一次打破吳世襄選手的紀錄！」

    就在吳世襄和一邊的熟悉的商戶聊天時，突然傳來編導高亢的聲音，竟然有人再一次打破他剛創造的紀錄。

    「哦？有高人啊！去看看！」吳世襄很是好奇，這次海選他沒有用大玩家系統作弊，全部是靠眼力鑒定，兩分多的成績也是高水平發揮。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輕鬆打破，當然要去看看高人是誰？

    「李劍飛選手你好，請問你是從事什麼工作？為什麼對紅木有如此研究？」

    剛到海選現場吳世襄就見一個女編導在採訪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一身名牌休閒裝，一米八的個頭，陽光帥氣，時不時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難怪女編導一臉癡迷狀。

    「我也算是紅木圈裡的人吧！自幼愛好罷了！不好意思，我有事先離開。」李劍飛微笑的簡單回答兩句，馬上找個借口離開。

    「李劍飛？有意思！不是市場的人，應該是別的地方同行，是個強敵啊！」吳世襄一看就知道是資深玩家，身上有一種同類人的味道，水平很高，又是個小白臉！上電視收視率會更高，自己要多多留心。

    「吳老闆？第一被別人拿走了？心情很不好吧？」苟鵬也海選完，走過來挑釁道。

    「大狗子你成績多少？」吳世襄撇了一眼問道。

    「水平有限啊！才兩分十五秒！第三名！比不了你們兩個小年輕！」

    「那不就行啦！拽什麼？等超過小爺的成績再說！」吳世襄不願意給他多說，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小子！別看你今天鬧的歡？明天讓你拉清單！走著瞧！」苟鵬沉著臉放狠話道。

    海選不到兩個小時就結束，李劍飛第一，吳世襄第二，苟鵬第三，第四也是十里河商戶，編導宣佈前十名晉級複賽。中午各自吃飯後，兩點在這裡集合，開始真正的複賽。

    「白姐，古老讓我請你一起吃個飯？有空沒？」

    吳世襄原本和古老一起吃飯，老爺子讓一起叫上白霜，正好商量下下午的流程，這是重頭戲。

    「好啊！正好和老爺子碰碰頭，別看下午人少，那才是大頭！你小子水平不錯！第二名！」白霜本來就要找古老，正好一起邊吃邊聊。

    「小菜一碟！弟弟我藏拙嘍！要不能讓那個李劍飛搶了風頭？咱們複賽見真章！」吳世襄自信滿滿道。

    「那我拭目以待你的表現哦！走！」白霜和同事打聲招呼，和吳世襄一起跟著古老到博古齋吃飯聊事情。

    「古老您見過那個李劍飛嗎？」吳世襄邊吃邊問道。

    「生面孔！肯定不是市場圈子裡的人，怎麼啦？有危機感啦？我早就給你小子說過，民間高人無數！藏龍臥虎！隨便一個小年輕就壓著你嘍！哈哈哈！」古老估計激將道。

    「我那是沒有火力全開！海選自然要保存實力，等複賽一鳴驚人！」吳世襄嘴硬著。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苟鵬那小子你多留心！我看他指望這次翻身，別大意了！」古老提醒著。

    「放心！他翻不了天！下午不是五個裁判？如何打分？」吳世襄提前打探消息。

    「這個就是要和小白商量，我的意思你看行不行？這次我們準備的都是珠子料，一是成本低，二是現在手串流行，開珠子上電視效果應該更好！你看這樣，下午複賽選手一起選料，然後當場開成珠子，選三顆自己覺得最滿意的參賽，讓五個裁判點評打分。每個裁判十分，一共五十分。按照高低順序排名，第一輪得分最高的就是十分！然後第二名是九分！以此類推，要是又分數相同，比如都是48分，那就並列第一得十分！每輪都這樣，最後幾名淘汰，三輪下來得分最高的就是冠軍，如何？」

    「古老真是經驗老道，這個規則公平公正，既能全面發揮選手特產，上電視看點還多！我同意！」白霜一聽很滿意，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和古老這種有經驗有地位的人合作就是爽快，別的事不用操心，搞好錄像的本分就完事。

    「那就好！咱們就這樣定了！來吃飯，這是附近一家不錯的童子雞，嘗嘗！「古老點點頭，招呼客人吃菜。

    三個人聊的很開心，白霜也講了點電視圈的八卦，讓吳世襄和古老聽的津津有味，沒想到台前幕後差別這麼大？不一會大家酒足飯飽，時間還早，坐下來喝茶。

    「老爺子，白姐，你們先聊著，我去辦個事，一會比賽見啊！」吳世襄突然想起什麼，站起身要離開。

    「嗯！下午別遲到啊！」古老一擺手叮囑道。

    「好咧！一會見！」吳世襄一溜煙的下樓，離開博古齋，不知道去幹什麼。

    「古老您和吳世襄的關係是？」白霜好奇問道。

    「哎！他爺爺是我多年交情的朋友，前幾年過世，留下吳世襄這個孩子，父母常年不在身邊，我算看著他長大，就當孫子一樣！小白啊，你別看他油嘴滑舌，好像沒有正型的樣子，可人心很好，孝順，特別是天生就是幹這行的料！你有機會多幫幫他，老頭子先謝謝你啦！」

    古老真是當吳世襄是自己孫子，什麼時候都不忘推薦人脈幫他，希望白霜有機會多幫忙。

    「古老您太客氣啦！小弟人很開朗，有眼力價，和我很投緣！您放心，能幫的我一定幫！」白霜也表態著。

    「嗯！只要這小子自己爭氣，以後有前途！不說他！說說下午的細節~~~~」古老和白霜開始捋一遍具體流程，以防出錯。

    「老李，有崖柏料沒？」吳世襄找到一家關係不錯的商家，專門賣崖柏，進門問道。

    「小吳？今天成績不錯！第二名！沒給咱們市場丟人，有，你都在這裡！你隨便挑！」

    「好勒！你吃你的飯，我自己看看！」吳世襄自顧自拿起崖柏原料，心中暗想：「昨天剛升級新功能，忘了沒有崖柏和黃花梨的能量值！紫檀的不能通用！剛才聽古老說比賽規則，還是要車珠子，先積累點！一會用的上！」

    吳世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有關係不用那是傻子！提前知道規則肯定要好好準備一下，手裡最少也要有十幾點能量值，所謂手裡有糧，心裡不慌！

    大家所稱呼的「崖柏」，其實不一定是嚴格「植物科學」意義上的崖柏，玩家們只是習慣性地，把那些生長在懸崖、岩石縫隙、條件惡劣的山石等環境下、形狀扭曲飄逸或千奇百怪、香味醇厚、顏色或紅或黃、枯死多年的側柏的樹根或樹幹，統稱為「崖柏」。

    按產地分：一是南方：如cq、sc、hb神龍架等地，特點是體型粗壯、盤旋，肌理扭曲，老裂線條紋路相對較粗，香味以藥香味為主，顏色有紅有黃，油性有好有差。

    二是北方：sx、hb、hn交界太行山料，特點是多為山間岩石縫隙生長，枯死多年，體型相對較小，外形多為扁平細長、疙瘩、扭曲，老裂線條紋路相對較細密，香味以甜香為主，油性有好有差，陳化年份越久顏色越紅、香味越醇厚。

    還有是sx、gs的秦嶺料，其特點介於太行山料和南方料之間。最後是一些內蒙料，特點是瘤料居多，料質密度較大，造型多粗壯的桿部料，少有扭曲飄逸的料子，香味是甜香味中略帶點雜味，顏色有紅有黃，油性也是有好有差。

    吳世襄選了幾塊一般的料子，付了錢，搬回店裡直接轉化，和紫檀一樣，質地一般的能量值也不多，一共才弄了不到八點。他又換了一家，總算積累十幾點，下午基本夠用。

    「崖柏前三年被炒上天，現在不行了，便宜一半還多，這些便宜。黃花梨金貴啊！古時候一兩花梨一兩金，現在是一兩花梨十兩金！算了！捨不住孩子套不住狼！先進一批！」

    吳世襄咬著牙，又進了一些越黃通貨料，勉強轉化出來十點能量值，就這都花了他小兩萬！真貴！

    「越黃都這樣貴，海黃不知道貴成什麼樣子？咱的這點家底真不算什麼！海黃、沉香、烏木都是爺！繼續努力吧！」

第23章 金星自己長出來!

「請所有進入複賽的選手到我這裡集合！請大家集合！」

    下午兩點比賽準時開始，白霜和王冠親自上來主持，一個人帶一對攝像，跟蹤比賽的全部過程，其實重要目標還是在前幾名身上，畢竟他們走到最後的幾率大一些。

    「人都齊了！我現在宣佈一下比賽規則！複賽三輪，第一輪是紫檀，第二輪是崖柏，第三輪是黃花梨。這次準備的都是珠子料，選手有半個小時時間，去各自選擇原料後，直接到指定的加工廠車成珠子，然後選出最滿意的三顆讓裁判打分。分數按照排名晉級和淘汰，具體規則是~~~」

    白霜把規則又詳細的陳述一遍，回答了幾個選手的問題後，正式宣佈比賽開始。

    十個人趕緊跑到第一輪紫檀料的地方，地上密密麻麻擺了幾十根料，基本上都是碗口粗細的珠子料，全是蒙頭料，也就是沒有或是只是開了一個小窗的料子。吳世襄拿出節目組事前發的小刀和混合502膠水的水，一邊刮一邊用膠水塗上去看內部結構。

    「哎！也要做做樣子啊！有攝影機，不能太過分啦！」吳世襄一邊上手，一邊好像是用小刀刮料鑒定。其實系統直接提示料的級別，遇見優等的他就拿起來，不好的根本不看，沒十幾分鐘就挑出三根料子。

    「這一根很壓手，顏色漆黑，應該是難得的高油密紫檀！車出來2.0珠子最少也要75克往上，可惜是比賽，光有高密不行！淘汰！」

    吳世襄拿著三根料走到一邊，因為都是優等級別，剩下的就是要靠自己選擇。第一根油密很好，但沒有具體品相特徵，比賽不出彩，果斷放棄！

    「這一根有大水波，還有點金星，賣相不錯，就是金星少一些，應該不是滿金星，星有點大，萬一車成珠子金星不一定有！風險大！放棄！」

    金星料有個誤區，不是料子上有金星，車出來的珠子一定就有！因為金星是礦物質從紫檀內部導管從裡往外滲透而成，金星又分大星和小星，雖然大星視覺效果明顯，但如果料子密度不夠，金星在玩家盤玩的時候容易掉落！

    而細金星不同，雖然小，但能牢固在棕眼裡，長期下來最後效果更好，所以市場上細金星賣的更貴一些。

    車珠子需要用不同目數的砂紙一遍遍拋光，200/400/600/800/1000/1200/1500/2000，市面上一般都是拋光到2000目就可以，但有的商家為了好看，高拋到三千甚至四千。結果是鏡面效果好，棕眼也小，容易賣高價。

    但如果料子密度不夠，高拋的時候金星一定會掉，到最後只剩下一個個蜂窩煤似得小眼！更難看！所以真正玩金星的首先不是看星多少，而是要看密度好不好？星能不能留住？

    「這個料不錯！雖然沒有水波，但密度很高，表面看金星不少，應該接近於滿星，但可能不到！沒事！就這根！小爺有辦法！走！」

    吳世襄一看時間快二十分鐘，趕緊拿著料去找師傅開珠子，都是市場的熟人，而且還沒有別人來，師傅不一會就把料開出來二十多顆2.0珠子，按照規定拋光到1500目以後，吳世襄拿到手裡。

    「嗯！果然不是滿星！最多也就是270度滿！有一些地方沒有星！」吳世襄找到一個地方，挑選著剛車的珠子，和想像的一樣，金星不滿，可能是掉了一部分，或是料子問題。

    「嘿嘿！要是小爺沒準備，這次只能改造密度，可惜！有備而來！見證奇跡的時刻到啦！油性百分之百改造！走你！」

    吳世襄一看四周沒人，把選出來最好的三顆珠子握緊，放在懷裡，開始改造！

    「這一下完美啦！」吳世襄看了看效果，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那次的試驗是對的！

    「請所有選手到裁判點集合，時間到！」白霜宣佈比賽時間到，大家紛紛拿著珠子讓裁判點評打分。

    「為了節目效果，咱們從海選第十名開始！請您讓裁判點評！」王冠和五個裁判一起，在桌子前面和攝像近距離拍攝，方便解說。

    「嗯！珠子統一都是1500目，既能達到紫檀拋光最基本效果，還可以看出料子的優劣！你這個密度一般，油性還算可以，水波紋不明顯，我只能給6分！」古老第一個點評著，最後給了6分！

    「嗯！我也是六分！」然後是老趙。

    「我給五分！棕眼太多！」老錢更不客氣。

    「我給七分吧！鼓勵一下你！」於鴻飛道。

    「我給六分！」最後是曹明。

    「好！我們這位選手第一輪總得分是30分！暫時排名第一！請下一次選手！」

    「時間太緊，要不我能選出更好的！哎！」選手對自己的表現也不太滿意，不過比賽就是比賽，裁判點評也很公證，只能搖著頭離開等候。

    「這個比上一個好一些，有點金星，但棕眼也不少，七分吧！」古老給出分數。

    「七分！」

    「七點五吧！」

    「七分！」

    「我給七點五！」

    「第二位選手總得分是36分！暫時第一！白霜，看來選手們是漸入佳境，一個比一個好啊！」王冠和白霜互動著。

    「是啊！咱們採取倒著點評的方式就是要留些懸念給觀眾朋友們不是？我真期待前三名的表現！繼續！大家給他們一些鼓勵！」白霜最善於帶動現場氣氛，在場的觀眾紛紛叫好鼓掌起來。

    「第八位選手總得分是35分！」

    「第七位選手總得分是39分！目前最高分！」

    選手們一個個按照順序讓古老他們點評，能進入複賽的選手最少都是資深玩家，大部分都是行家，雖然時間短，但基本上都是高密加水波，好點的有不少金星，整體水平不低。

    「好戲來啦！我們有請海選前三名的選手登場！第一個是苟鵬！海選第三名！」

    「我的是水波加金星！請裁判點評！」苟鵬走上前，拿出三顆珠子，讓古老他們打分。

    「嗯！不錯！水波是小水波，說明密度不錯！棕眼也少，難得的還有不少金星！我給八點五分！」古老點點頭，苟鵬賭木的眼力還是不錯，畢竟干了十幾年，熟能生巧。

    「我給九分！」老趙一看是市場的人，自然給高點。

    「我給八點五！」

    「我給九點五！」於鴻飛面無表情道。

    「我給八點五！」

    「好！苟鵬選手最後得分是44分！大家鼓勵一下！」白霜煽動著。

    苟鵬滿意的點點頭，這個成績和他想的差不多，是現在的最高分。

    「下面有請海選第二名吳世襄選手上場！」

    「請等一下！能不能讓李劍飛先點評！我最後一個！」吳世襄突然提出一個要求。

    「這？你是沒有準備好嗎？」白霜一愣，有點著急問道。

    「也不是！我覺得最好的不是應該留在最後出現？」吳世襄一臉天真道。

    「你！」白霜一臉無奈。

    「我同意！我先來吧！」就在白霜有點為難的時候，李劍飛意味深長的看了吳世襄一眼，笑著走上前道。

    「那好！現在海選第一名李劍飛選手先點評！吳世襄選手希望你的結果能不辜負你的自信哦？」王冠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小子真狂妄！看你如何收場？」苟鵬在一旁看熱鬧心裡暗想。

    「好料子！滿金星泥料！金星料不少，但一般都是有棕眼和金星一起出現，所謂市場的滿金星，我個人認為不是珠子全部位置有金星就叫滿！而是只要有棕眼就有金星填充才是滿金星！也就是說珠子上只有金星！沒有棕眼！這才是真正的好金星紫檀！」古老看到李劍飛的珠子，忍不住讚賞道。

    「不錯！就是這個道理！」其他裁判也同意的點點頭。

    「哦？原來如此！看來以後玩家們不要被商家忽悠，高價去買所謂的滿星！大家記住啦？」白霜普及著知識。

    「我給九點！唯一的缺點就是金星不太多，不算全滿！差一點十分！」古老猶豫一下，給了絕對的高分。

    「我給十分！」

    「我給十分！這麼短時間能找到這樣太難得了！厲害！」

    「九點五！」於鴻飛心裡有算計，苟鵬是不行了，但不能讓吳世襄好過。

    「十分！高手！」

    「最後李劍飛選手的得分竟然是48.5分！絕對的高分！」王冠高聲宣佈著，大家一片掌聲。

    「吳世襄選手？我們等著你的壓軸好戲呢？」李劍飛點點頭下去，王冠故意下套子給吳世襄。

    「好！」吳世襄沒有廢話，在萬眾矚目的期待下走上去，拿出自己比賽的珠子，大家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一起，攝影機也緊緊近距離跟拍，看看最後結果。

    「這？爆滿金星！太漂亮了吧？」古老吃驚的拿起一顆珠子，仔細研究著。

    「不錯！絕對的爆滿！這是新開出來的？我看著好像是有包漿的啊！」

    「是啊！油性太好了吧？爆滿泥料金星？」

    「我看這種不像是新料開出來的珠子！不會有人夾帶作弊吧？」於鴻飛用心險惡道。

    「絕對不會！每個選手進場前我們編導都嚴格檢查過，不可能有夾帶！而且有攝影全程監督比賽進程，選手們不可能有機會帶別的珠子混進來！」白霜嚴肅回答。

    「這也太漂亮了吧？」王冠在一旁也不可思議道。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比賽沒有問題！我們市場三個裁判都可以作證！所有料子都是比賽前徵集的蒙頭料，不可能有明料混在其中！剛才十位選手一起選料，有問題肯定會被發現！」古老站起來大聲宣佈道。

    「那會不會有人提前把爆滿金星料子混進去，然後讓吳世襄選手選出來比賽呢？」苟鵬在人群中故意大聲質疑。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三個裁判幫著吳世襄作弊？」老趙一聽，火氣一下子上來，大聲問苟鵬。

    「我是說這種可能性！作為選手我可以代表大家問一問吧？是不是？」苟鵬也是豁出去，要是真能證明吳世襄作弊，那就太好了！

    「以我的經驗，這種爆滿金星千里無一，是難得的好料！開出來不容易啊！」於鴻飛在一旁補刀道。

    「你？我們對天發誓！沒有作弊！所有料子都是從不同的商戶徵集而來，他們沒有資格參加比賽，你們說如何作弊？」老趙氣的直哆嗦，竟然當眾發誓證明清白。

    「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說一句！這個吳世襄選手是本市場的一個商戶，包括剛才那個發問的苟鵬選手，還有八號選手都是本市場的商戶。可能有些人認為是不是你們自己事先安排好料進去，然後再讓自己人選出來，贏高分？我只說兩點！第一我博古齋做生意幾十年，靠的就是誠信經營！說白了這只是一個小比賽，為了就是宣傳一下市場名氣，我們幾個六七十的老傢伙會不會為了一個不是自己的虛名賭上一輩子聲譽？有什麼好處？說能給我解釋一下？」

    「這？」大家一聽都沉默下來，沒有人說話，是啊！一個比賽而已？又不是什麼生死之戰！利益之爭！就算是選手誰贏了，和人家裁判有什麼關係？要讓三個老商戶賭上被發現晚節不保的風險幫一個人？有這個本事還在這裡參加比賽幹什麼？

    「第二！比賽全程進行都有攝影拍攝，白主持，能不能把吳世襄那段專門找出來讓大家看看！以正視聽！」古老要求道。

    「好！小張，你的機器拿來看看！」白霜也有這個想法，這是電視台主辦，萬一傳出去有假，她不好交代。

    跟著吳世襄的攝影把機器拿來，基本上有吳世襄的全程記錄，從開始選料，車珠子，到最後拋光，播出來沒有一點作弊的時間和機會。

    「大家看到了！就算是我們串通起來一起幫吳世襄作弊，事先找好料子混進去，讓他選出來。你們看，吳世襄選手不是一上去馬上拿起那根料的人，其他九個人都在一起選料，我要是作弊，肯定是第一時間要把預先混進去的料拿到手裡對不對？萬一被別人率先拿走，那不是給別人做嫁衣？他先是拿起不少料子，然後才選出三根，最後確定這根料。過程花了十幾分鐘，這是一個急著作弊人應有的行為嗎？難道所有選手都是一起幫他作弊的？」

    古老一邊指著錄影，一邊分析著，大家聽得紛紛點頭同意。

    「再說我就算要作弊也不會選擇這種爆滿金星！為什麼？太扎眼！比賽分三個階段，就算他第一階段得十分！還有剩下兩個環節！他能保證每個環節都是十分！有這個本事他就不在這裡！早就去幹間諜啦！」古老半開玩笑道。

    「哈哈哈哈哈！」大家一聽，都笑起來，氣氛一下子輕鬆起來。

    「所以他只要不傻也不會用這個作弊！沒有任何好處！就算勝了才三萬獎金，光是買通我一個老頭子都不止三萬這個價！讓我冒著如此大風險幫一個小子作弊？換你們誰幹？有幾千萬？還是一夜成名？」古老厲聲道。

    「就是！不值當啊！一個比賽而已！」

    「我說也是！贏了能幹什麼？一個節目而已！」

    「古老說的對！」

    大家冷靜下來，發現沒人會作弊，根本不值得！

    「既然大家沒有意見！我就先表個態，這個是我見過最好的爆滿金星之一，我給十分！」古老大手一揮霸氣道。

    「我也給十分！哼！」老趙一肚子火，瞪著苟鵬狠狠道。

    「十分！有問題來找我老錢！」

    「我只能給九分！」於鴻飛有點為難，最後終於開口。

    「我絕對給十分！吳世襄我支持你！」曹明年輕，力挺吳世襄道。

    「好！吳世襄選手最後得分是49分！第一名！」白霜一看結果已定，大聲宣佈道。

    「好！」

    「牛人！」

    「小子沒給咱們市場丟臉！」

    大家紛紛叫好，雖然經過一個小插曲，但結果還是吳世襄獲勝，在場大部分都是市場商戶，見到自己人贏，還是很捧場的，除了一個人！

    「這下壞了！剛才我不應該著急出頭！一下子把人都得罪完了！怎麼辦？」苟鵬一下子慌了，嚇出一身冷汗，剛才是鬼迷心竅，只顧著讓吳世襄出醜，忘了自己也是市場商戶，別人不怕，大不了不來這裡！他以後怎麼在這裡混下去啊？」

    「早就看那個姓苟的不地道！上次斗寶是咱們內部的事，現在竟然反水！在電視上說咱們市場作弊！真該死！」

    「就是！看來人家早就不想在這裡干嘍？找好新去處啦？臨走還不忘敗壞一下咱們的名聲！」

    「他是猴子派來逗比的吧？」

    不少商戶紛紛指責苟鵬的叛徒行為，別人還沒說什麼，他先質疑自己人！這要是在早點絕對是專業賣國賊！

    吳世襄一句話不說，看著古老果然是臨危不亂，見過大場面，心裡很是佩服。他也沒想到會有這個插曲，結果不錯，自己還是贏第一輪。其實說他作弊是對的！原本的料子最好也就是個滿星，絕對不到爆滿！不過油性改造後有個特點，就是金星會自己長出來！

    說白了就是紫檀導管裡的油性會把金星擠出來！原本珠子裡面有金星，但油性不夠，表面出不來。油性改造後自然被全部擠到表面，肯定是爆滿！然後棕眼也被油脂堵住，一定是泥料無棕眼！這就是他紫檀油性改造試驗的最大成果。

第24章 你們沖!我殿後!

「我宣佈第一輪紫檀賭木，第一名是吳世襄選手，積十分！第二名是李劍飛，積九分！第三名是苟鵬選手，積累八分！第四名是~~~~~」

    白霜宣佈第一輪的結果，前三名是吳世襄、李劍飛還有叛徒苟鵬，最後三名被淘汰，比賽繼續。

    「主持人！我先宣佈一件事！」吳世襄突然舉手道。

    「你說？」白霜一見又是這個不安分的小子，有點頭疼問道。

    「下面兩輪我申請最後選木料！讓他們先選幾分鐘，我再選！省的有人再說我作弊！是不是老少爺們？」吳世襄大聲對著在場的商戶道。

    「好！是個爺們！沒給咱們市場丟人！」

    「對！讓有些叛徒看看！」

    大家紛紛叫起來，大聲支持吳世襄看似牛氣的舉動，古老一聽，心裡暗自罵這個小子，不過沒有辦法，走著看吧！

    「你小子真要作死！好！不管啦！先贏比賽再說！」苟鵬一看，下定決心，反正人已經得罪，死也要贏的比賽！最少有點名氣，萬一這裡混不下去，也能再想別的辦法。

    「有意思！真有意思！」一旁的李劍飛意味深長的看著吳世襄，眼裡露出一絲鬥志。

    「大家沒有問題就一起去選崖柏料，時間還是半小時，請開始比賽！」

    剩下的七名選手趕緊到旁邊的地方選崖柏料，崖柏形狀規則的少，一般都是根料或是壞死的樹枝料。奇形怪狀，什麼都有，吳世襄故意晚了三四分鐘，讓其他人先選，然後才不急不慢的開始選料。一旁的攝像小張緊緊跟著他，知道這位爺是個牛人，肯定要多拍點素材回去做節目。

    市面上崖柏的不少，其實崖柏的基本特徵有三點：一根部扁平，偶有抱石現象，因為崖柏扎根於懸崖峭壁的石縫裡；二枝幹紋理成流水狀或櫻樹團狀，俗稱樹瘤，質地堅硬，有菩薩雲紋，人物鳥獸形狀，造型複雜，千奇百怪；三材料本身肉質細膩紅潤，含油量豐富，年輪細密，花紋絢麗，香味以甜香為主，略帶藥香味、清涼味等。

    「就這根吧！」吳世襄說實話對崖柏一直太感冒，主要是被人為炒作起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紅木，不像紫檀，黃花梨，金絲楠那種老祖宗一直使用的名貴木材。不過比賽就是比賽，他隨便根據系統提示，找了兩根優等料子，最後選了一個有雀眼和瘤疤的參賽。

    因為他晚了幾分鐘選料，等他車完珠子的時候時間就剩幾分鐘了，趁攝像不注意，又在懷裡改造完油性密度後，拿出最好的三顆參加比賽。

    「時間到！請選手們來這裡點評！咱們還是按照倒著的順序來，請第一位選手！」

    「油性一般！有點山水紋，我給六點五分！」古老上手一看，有點失望道。

    「我給六分！」老趙明顯還是生剛才的氣，隨口給個低分。

    「六點五！」

    「七分吧！」

    「七分！」

    「第一位選手最後總得分是33分！下一個！」王冠知道前幾個都是炮灰，重點在最後幾個人，所以進行的很快。

    「第二位選手32分！」

    「第三位35分！」

    「請苟鵬選手讓裁判點評！」

    「古老，剛才我是一時口快，沒別的意思，您老別在意啊！」苟鵬有點忐忑的走到古老面前，低聲解釋道。

    「苟鵬選手！請不要給裁判說話！不要別人又要說我們串通好作弊了！」古老還沒說話，一旁的老趙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這？哎！」苟鵬一看，知道這事算是完啦！走一步說一步吧！

    「油性不錯！有不少雀眼，八點五分吧！」古老一看，雖然討厭苟鵬，但還是公證點評道。

    「什麼破料子！雀眼真醜！七點五！」老趙不客氣道。

    「我也是！」老錢連看都沒看，直接打分。

    「按照我看崖柏雀眼為上品，這個選手的也算難得！鼓勵一下！我給九分！」於鴻飛幫腔道。

    「八分吧！」曹明給了一個中間分。

    「苟鵬最後得分是40.5分！目前是最高分！」白霜宣佈道。

    「下一位請李劍飛選手上場！大家很期待你的表現啊！」

    「不錯！基本上算是滿瘤疤，崖柏的瘤疤其實是雀眼和火焰紋組合而成，也是難得的品相，油性很好！味道清香！我給九分！」古老一上手李劍飛的珠子，暗自點點頭，多看了他幾眼，心裡很是奇怪，如此年輕眼力獨到，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給九分！」老趙看李劍飛還挺順眼，榮辱不驚，剛才從頭到尾人家都沒說過一句話，養氣功夫不錯！

    「我也是九分！」

    「我給十分！」於鴻飛基本看出來苟鵬肯定沒戲，不過也不能讓吳世襄太舒服，乾脆支持李劍飛！

    「我給九點五！」曹明就事論事道。

    「李劍飛選手總得分是46.5分！絕對的高分！」王冠宣佈道。

    「這個年輕人好厲害！」

    「就是不知道是那裡的行家？」

    「小吳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贏？」

    大家都議論紛紛，全程的目光又一次聚集到吳世襄身上。

    「該我啦！」吳世襄笑著走上前，拿出自己的三顆珠子，讓裁判打分。

    「滿雀眼？這？」古老一看又一次驚歎了，三顆珠子都是爆滿雀眼！難得的是雀眼很正，輪廓分明，如黃雀真眼一般靈動。

    「十分！我給十分！」老趙一看，高興的首先給出分數。

    「絕對的十分！」老錢也驚歎道，他是玩崖柏的行家，一看知道好壞。

    「我也給十分！牛！」曹明一挑大拇指道。

    「這？我給九分！」於鴻飛咬咬牙，沒有辦法硬撐道。

    「十分！」古老一錘定音道。

    「太驚人啦！吳世襄選手又以49分的絕對高分贏的第二場比賽勝利，總積分二十分！」白霜真是對這個小弟有些佩服，眼力太厲害了！這次節目絕對好看，自己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剪切。

    「小吳！你是我的偶像！」

    「真牛！褲衩外穿的超人！」

    大家熱情又一次被點燃，大聲鼓掌歡呼著，這次絕對沒有人說是作弊。

    「我宣佈第二輪吳世襄是第一名，總分二十分！李劍飛是第二名，總分十八分！苟鵬還是第三，總分十六分！最後三名選手很遺憾被淘汰，感謝你們的參與！」白霜宣佈第二輪結果。

    李劍飛也看了看吳世襄的珠子，暗自比較一下，果然自己的不如他，心裡有些佩服。自己是什麼經歷才有這樣的眼力，原以為可以傲視同齡人，結果沒想到一次好玩的無心之舉竟然遇見一個更牛的同齡人！真是有意思！

    「完嘍！完嘍！這次我算徹底的完蛋嘍！」苟鵬失魂落魄的站在一邊，聽見比賽結果，自己費盡心思才第三名，別說吳世襄，就連一個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李劍飛都壓在他頭上！最可悲自己還一下子把市場所有人得罪完！這回去肯定混不下去！真倒霉啊！

    「請最後四位選手到黃花梨區選料，事先通知一聲，大部分都是越南黃花梨，不過有極少數的海南黃花梨混在其中哦！要是選到可以加分滴！」白霜有些調皮的宣佈最後一輪比試。

第25章 海黃幹不過越黃?

比賽到第三輪達到最高潮，現在吳世襄一路以絕對優勢領先，但李劍飛也不差，緊隨其後，成績只有兩分之差，最後一輪鹿死誰手還有看頭。

    白霜很激動，作為電視節目最喜歡這種龍爭虎鬥，要是平淡無奇太沒看點。沒想到今天算是來對了！不但吳世襄的表現令人稱奇，難得還出現一個同級別的民間高手李劍飛，一龍一虎，斗的漂亮！

    還有那個苟鵬反面角色當的不錯，叛徒加二五仔，高潮迭起，節目出來效果絕對棒！

    「那個李劍飛真是個高手！說實話要是沒有大玩家幫忙，絕對幹不過他！看著簡單，半小時選出好料就算真正行家也不容易，畢竟蒙頭料本來變數就大，紫檀十檀九空，崖柏形狀不均，裡面容易有壞死。這個小子每次都能靠眼力選到最好的料子，真是牛人！」

    吳世襄遠遠看著李劍飛，心裡有些佩服這個同齡人的對手，換成現在的他做不到這樣好！來看古老說的對，民間高人無數啊！隨便一個市場組織比賽，就引來一個大行家，要是比賽規模大一些，那還得了？

    「請選手們就位！最後一輪比賽馬上開始，現在還是有懸念！吳世襄和李劍飛選手成績相差只有兩分，勝敗還很有看頭！還有苟鵬選手不要氣餒，也還有機會！所不定他們兩個一起發揮失常呢！好！開始比賽！」白霜最後鼓勵著剩下四位選手，特別提了苟鵬幾句。

    「哈哈！除非前兩個一起拉肚子不參加比賽！要不苟鵬那個叛徒有屁機會！」

    「你沒聽出來主持人是在調侃他？活該！叛徒到哪裡都不受待見！」

    「就是！等比賽完了咱們再一起去問候一下苟老闆！」

    大家都拭目以待最後一輪的結果，不少商戶對苟鵬指指點點，弄的他心裡發毛，看來比賽完直接快走最好！

    「古老，聽說您放了幾根海黃料進去？」老趙低聲問道。

    「嗯！店裡正好剩了幾根樹枝料，沒什麼大用，放進去試試。看誰能選出來，到時候是個加分項！」古老笑著點頭道。

    「還是博古齋家大業大啊！隨便出手都是海黃料，厲害！」於鴻飛不知道和古老有什麼過節，突然怪聲怪氣道。

    「姓于的！你收了苟鵬多少好處？三番四次幫他說話，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老錢生氣道。

    「這話不能亂說！我作為評委肯定要有自己的意見！那個吳世襄是你們市場的？苟鵬不也是？我就事論事罷了！」於鴻飛不急不慢反駁道。

    「誰不知道你的德行！哼！心黑貪財！要不是當年古老幫你，你有今天？你是恩將仇報！你~~~」

    「不要說啦！人各有志！公道自在人心！看比賽吧！」古老打斷老趙的話，開始閉目養神靜候選手結果。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於鴻飛冷哼一聲，低聲嘀咕道。

    吳世襄開始選料，黃花梨料明顯沒有前兩輪的多，不過選手也只有四個，所以還有不少選擇空間。

    「這兩根是海黃料，不過都是樹枝料，不是樹頭料，格不多，油性也一般。算了，還是看看有底子好的越北料沒？」

    吳世襄很快找到為數不多的海黃料，但質量不高，車成珠子效果不好，不如找點越北料。這次比賽是看品相，不是看產地。

    「李選手，你看看這根料如何？油性大，顏色深，肯定是紫油梨！還有點花紋，車的好能出來水波，你看看！」苟鵬突然湊到李劍飛身邊，趁沒人看見，偷偷把一個自己看好的料塞過去。

    「什麼意思？」李劍飛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同是選手的他這是要幹什麼？

    「我反正是贏不了，實話給你說，我跟吳世襄有點過節！你是高手，能贏他最好！」苟鵬實話實說，自己肯定沒戲，但不能讓吳世襄好過！

    「你還真是要將叛徒進行到底啊！我用不著！」李劍飛一臉鄙視的看了苟鵬一眼，轉身離開。

    「你！」苟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楞了半天，只能靠自己嘍！

    「小吳，你這根越黃紋路不錯，應該能出鬼臉！不過肯定有不少棕眼，油性也一般，你確定這根？」開料師傅提醒吳世襄，都是市場的熟人，希望自己人得冠軍。

    「開吧！頭上的有點幹，說不定裡面的會好一些！時間不多啦！」吳世襄確認道。

    「好！」師傅不廢話，直接開料，車珠子，不一會十幾顆珠子就到吳世襄手裡。

    「時間到！請四位選手到裁判台打分！」

    「請第一位選手開始評分，這位也應該是市場的商戶吧？四位選手中有三位都是咱們市場裡的行家，看來這裡真是人才濟濟啊！」白霜笑著跟古老說。

    「嗯！你這個是海黃料，但是格太小，珠子上有點白皮！油線不清晰，基本上是很差了料！我只能給五分！」古老不太滿意道。

    「六點五分！」

    「六點五！」

    「五分！」

    「六分吧！」

    「好！第一位選手總得分是29分！下一位！」

    苟鵬最後一搏，二話不說，把珠子放到裁判面前。

    「不錯！紫油梨！有點水波紋！油性不錯！八分！」古老率先打分。

    「七分！」

    「七分！」

    「九分！」於鴻飛到這個時候也用不上隱藏，直接給個高分。

    「八分！」

    「苟鵬選手最後總得分是39分！恭喜！」王冠大聲宣佈道。

    「下面是李劍飛選手上場，他是唯一外來選手，是實力強大的黑馬！從海選第一到前兩場的第二，絕對的高手！大家鼓勵鼓勵！」白霜煽動在場的人。

    「小伙子是行家？」古老第一次和李劍飛聊天。

    「算是吧！自幼跟著師傅學手藝。」李劍飛面對古老還是很有禮貌，恭敬回答道。

    「嗯！家傳的好！表現不錯！以後多來市場轉轉！」古老對他印象很好，不驕不躁，有禮有節，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培養出來，這點吳世襄和人家差遠了！

    「咦？海黃霸王嶺的虎皮？看來我拿出來唯一的一根好料還是沒有逃過你的眼睛啊！hn西部，霸王嶺出的野生大虎皮！車出來珠子很漂亮！」古老一看，忍不住笑道。

    「我看看！真是！小伙子有眼力！後生可畏！」老趙也拿起一顆珠子，感歎道。

    「咱們這些老傢伙都不行啦！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嘍！」老錢服氣道。

    「我給十分！」於鴻飛現在不讓吳世襄贏就是目的。

    「我給九點五！」曹明第二個打分。

    「我給九點五！這是我拿出最好的料了，其他的應該都是越黃料！」古老搖搖頭，暗自有點為吳世襄擔心道。

    「我給九點五！」

    「我也是！」

    「好！李劍飛選手最後總得分是48分！吳世襄選手要小心啦！」白霜也是有點擔心接著問道：「古老，難道越黃一定沒有海黃好？」

    「要是同樣的大料，海黃肯定比越黃的油性密度高，價格也是越黃的兩三倍！但珠子料不一定，還是有懸念的！」古老解釋道。

    吳世襄微笑著，走到裁判台，慢慢從懷裡掏出最後的三顆珠子，放在他們面前。

    「鬼臉？竟然開出來鬼臉？」古老一臉不信驚訝道。

    「真是鬼臉啊！」老趙仔細看了一會確定道。

    「海黃三絕：一瘤，二麻！三鬼臉！萬里挑一，難得一見！」曹明道。

    「不是海黃！這是越北料！」吳世襄糾正道。

    「越黃？不可能吧？就算是越北料也不可能油性怎麼好吧？」曹明一聽，站起身，拿起一顆珠子，在陽光下仔細研究著。

    「是啊！基本上沒有棕眼，越北料也到不了這個級別吧？」老錢也不相信。

    「不一定！真正好的越北料和海黃相差無幾！你們看這個鬼臉的紋路，雖然比較清晰，但邊緣還有點暈散！感覺也沒海黃行雲流水，有些呆板！主要的是味道，你們聞聞！」古老看了一會，又聞聞味道，笑著解釋道。

    「果然！是酸香！越黃無疑！」老趙一聞，確定無疑。

    「他的比我的好！我認輸！」李劍飛也走上前，拿起一顆珠子，看了看，點點頭，直接道，然後轉身離開。

    「李選手！先別走啊！我們還有獎金呢！」白霜一看李劍飛直接認輸走人，趕緊阻止，讓編導去攔著人家。

    「沒什麼好說的！我給十分！」

    「十分！」

    「絕對的十分！鬼臉去hn當地賭都少見！」

    「十分！」於鴻飛一見大勢已去，也沒有辦法，打了個分，也站起身離開。

    「十分！滿分！「古老最後確定道。

    「我宣佈吳世襄選手總得分五十分！滿分！他以三場全勝的戰績贏得冠軍！」白霜激動道。

    「好！吳世襄好樣的！」

    「真給咱們十里河長臉！」

    「一會一起吃飯慶功！」

    在場的人都沸騰起來，歡呼著勝利，不少觀眾也跟著鼓掌，這次沒白來，見證了一場精彩比賽，回去也多了不少談資。

    「請吳世襄和苟鵬選手到前面來領獎！李劍飛選手臨時有事離開，等我們的編導電話聯繫後，第二名獎金請他到電視台領取！」

    「請古老給冠軍吳世襄頒獎！獎金三萬元整！」白霜把大紅包給古老，讓他開始頒獎。

    「恭喜你啊！再接再厲！」古老對著攝影機，很官方道。

    「謝謝古老鼓勵！」吳世襄也客氣道。

    「請給苟鵬選手頒獎！」

    「恭喜恭喜！」古老還是笑著給苟鵬頒發獎金。

    「謝謝！」苟鵬面無表情，心裡再流血，五千？連給於鴻飛好處費都不夠！

    「我宣佈這次十里河賭木大賽圓滿結束！謝謝大家參與！」白霜的宣佈下，這次賭木大賽畫上圓滿的句號。

    「姐，一會我請你和同事一起吃飯吧？大家辛苦一天，吃點好的！」吳世襄等人群慢慢散去，找到正在收拾機器的白霜。

    「好啊！你是今天的大明星啦！名利雙收，應該出點血！我給他們說說，能去的都去！回去他們也能幫你多剪帥點！」白霜笑著錘了吳世襄一拳，高興道。

    「好咧！我去給古老說一聲，市場的人等明天再聚會，先請你們，半小時以後找你們，地方你們選！不用客氣！」吳世襄大氣道。

    「好！同志們，吳老闆要請咱們吃飯！能去的都去啊！」白霜宣佈著好消息。

    「好！吃大戶去啦！」七八個同事高興回應道。

    吳世襄回去給古老他們交代一聲，明天再請大家吃飯，然後收拾一下，跟著他們的攝像車一起去經常聚會的飯店。曹明也跟著來了，兩個人聊的很投緣，本來吳世襄對他印象不錯，自然多親近一下。氣氛很是熱烈，也算是第一次和電視圈混個臉熟。

    「師傅我回來了！」李劍飛垂手而立，面前坐著一個雍容華貴五十多歲中年婦人。

    「嗯！聽說你今天去十里河參加什麼賭木大賽？」貴婦人低頭看著書問道。

    「是！去散散心。「李劍飛恭敬道。

    「贏了？」

    「輸了！」

    「哦？對手是女的？」貴婦人抬起頭，好奇問道。

    「男的！」

    「老前輩？」

    「同齡人！」

    「意外？」

    「全力以赴！」

    「哦？有意思！說說！」貴婦人站起身，走到李劍飛面前問道。

    「吳世襄！二十多歲！十里河一個小店主！賭紫檀、崖柏、黃花梨三項！我全部輸！心服口服！」李劍飛沒有迴避，十分坦然回答道。

    「有趣！我堂堂紫的徒弟賭紫檀竟然會輸？民間有高人啊！這次你知道師傅平時告誡你的沒錯吧？多留心這個叫吳世襄的小伙子！是錐子早晚要出頭！有緣分遇見能拉攏最好，要是不行，你知道怎麼做！」貴婦人看了李劍飛一會，哈哈大笑道。

    「知道了！我先出去！」李劍飛點點頭，轉身離開。

    「喂？紅？對！我是紫！聽說你前幾天來京都？也不來我俱樂部坐坐？沒事！有人說你又在yn開了幾個礦？分一杯羹給姐姐如何？哈哈哈！開玩笑的！記住下次來一定找我！到時候叫上金和藍！最近外邊不太平！咱們一起坐坐！好！再見！」

    貴婦人掛了電話，揉揉有點發緊的眉頭，自言自語道：「都是些不安分的傢伙啊！」

第26章 喪家之狗?滾蛋吧!

「感謝大家來捧場，小子在這裡給各位前輩敬一杯酒啊！我干！大家隨意！」第二天晚上吳世襄在市場附近定了兩桌酒席，把古老、老趙、老錢還有關係不錯的商戶都請來，一起慶祝一下。

    「你小子這次真露大臉嘍！上電視？我老趙一輩子也沒有過！真是羨慕啊！」老趙第一個喝完酒，大聲調侃著吳世襄。

    「就是就是！我們幾個老頭子幹了一輩子，也沒幾個在電視上露過臉！你小子二十出頭就能上！真是趕上好時候啦！」老錢也幫腔。

    「看兩位前輩說的？我上電視是選手，您們上就是裁判！是專家！那級別能一樣？是不是？」吳世襄大拍馬屁道。

    「好！你小子的嘴真甜！喝一個！」老趙很高興，和吳世襄單獨碰一個，然後道：「古老啊！這個小子真是塊好料！以後有大前途！」

    「你們別誇他！他是猴屁股，給臉就上樹！不過這次也算給市場爭了光，記上一功！」古老也很高興，這次既宣傳了市場，吳世襄也上了電視，白霜那裡說節目剪切完效果很好，一舉三得！

    「沒想到苟鵬那個小子真是黑心！他也是在市場十幾年的老人，竟然關鍵時候做叛徒？說古老他們作弊！太過分啦！」那個賣崖柏的老李還是不忿道。

    「就是！上次斗寶也是咱們內部的事，誰贏誰輸都是自己人，這次他在電視上說咱們聯合作弊！這不是要砸所有人的飯碗嗎？」大劉也有些後怕道。

    「你們是不知道！我聽說苟鵬的老婆早就開始在大鐘寺和小武基找新地嘍！人家是看不上咱們這裡，要另起爐灶！臨走肯定要黑我們一把啦！」一個消息靈通的商戶猜測道。

    「怪不得！原來要跑？真是個養不熟的畜生！當時他來市場的時候窮光蛋一個，連房租都交不起，古老沒少幫襯他。結果這幾年賺到錢，買房買車，翻臉不認人！這人就是活該倒霉！」老趙一聽，火氣又上來。

    「算啦！人各有志，不能強求！愛走就走吧！既然人家不把咱們當自己人，咱也不用熱臉去貼冷屁股！隨他去吧！」古老喝了一小口酒，不在意道。

    「您是大人大量能過去！我老錢小心眼！過不去這個檻！這個小子吃裡扒外，我混幾十年還治不了他？老趙你呢？」

    「我早就想動手啦！弄！」老趙一臉凶狠道。

    「你們別太過分啊！人弄走就算完！有個分寸！」古老慢條斯理道。

    吳世襄一看，這個苟鵬算是徹底完嘍！這個地絕對呆不下去啦！有古老和幾個老行家一起封殺，大了不敢說，十里河是絕對沒人再給他做生意！這就是人脈圈子的恐怖之處！一句話就能讓你生不如死！

    「來！今天高興咱們不說他！我再敬大家一杯！」大家紛紛舉杯，邊吃邊聊，一直吃到九點多才散場。

    「古老，我給您倒杯茶醒醒酒！」吳世襄把古老先送回店裡，等酒醒後再送回家。

    「沒事！喝的不多，你也喝點！」

    「這次效果不錯啊！白姐給我打電話，說剛剪出來的片子很有看點，特別是您老力壓謠言！舌戰群雄的那段！絕對經典！哈哈！」吳世襄給古老和自己倒上茶，笑嘻嘻道。

    「去你的！什麼舌戰群雄？還不是你小子惹的麻煩？你看看人家李劍飛，雖然不知道底細，但絕對是大家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不驕不躁！你看你個猴急樣子！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下次穩重點！」古老瞪了吳世襄一眼，不滿道。

    「是是！俺不是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面嘛！下次絕對低調再低調！」吳世襄一臉賠笑著。

    「嗯！總體效果還是很好，三方都達到目的，你也算給自己和市場露了個臉！有功！」古老點點頭，小誇一下。

    「這次是個開始，以後多跟電視台他們親近一下，多參加幾次節目錄製，混個臉熟，以後咱們生意會更好！」

    「對！人有實力是根本，但更要有人脈！這個行當圈子很重要，你們年輕人要學會自我炒作，你這個年輕還可以犯錯！只要沒原則性問題，高調點好！多和小白聯繫，她能幫你不少！」古老對吳世襄這步還是很讚賞，現在就是全媒體時代，一夜之間就能創造一個熱點話題，年輕人就要有這個眼光。

    「放心！我心裡有數！」

    「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古老追問道。

    「下一步？先把店面裝修一下，原來手裡沒錢，現在走精品路線，硬件太寒酸不行！好好弄一下。」

    「嗯！你先等幾天！我估計苟鵬那小子應該要離開這裡，到時候我幫你找房東聊聊，你接下來他的店面吧！」古老早有計劃道。

    「哦？他的店面？」吳世襄心裡一動，苟鵬的店面位置好，面積也大一些，裝修也上檔次，真要是能接下來，自己省不少事！

    「好啊！兩個店一打通就是快一百平，再裝修一下，精品店沒有問題！可以！」吳世襄高興道。

    「別急！等等他的動靜，我先給房東打個招呼，給你留著地，你先想好裝修方案，按照一百平設計，時候到了直接動手！」

    「還是您老謀深算！佩服佩服！」吳世襄暗道薑還是老的辣。

    「也是那個苟鵬自找的！要不還真沒理由趕他走，這叫什麼？不作死就不會死？」古老也新潮一把。

    「對！其實我們沒有什麼大矛盾，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過不去，最後走到今天！算了，滾蛋也好，看著鬧心！」

    「把店裡好好整整，那才是你的根！把紫檀打出去，走精品路線！保護好貨源，經營人脈！以後你小子不止如此！」古老語重心長道。

    「明白！對了，古老您有沉香的路子沒？」吳世襄突然想起問道。

    「沉香？有啊！你想玩香？算了吧？沒有上千萬想都別想！大料我都玩不動！只能做個二手商！」古老一聽，搖搖頭道。

    「沉香大貨我肯定不行！我的意思是小件小料！」

    「你小子有什麼秘密我不問！記住一定要慢慢來！沉香你先不要想，先從老山檀入門吧！香道水很深，都是大玩家在裡面，弄不好就把你這個小傢伙誤傷嘍！」古老深深的看了吳世襄一眼，知道他肯定有秘密，但作為長輩他不關心，只要後輩平安就好。

    「我也這樣想，紫檀現在也算穩定，有固定收入，沉香和黃花梨太重，暫時玩不動！崖柏底子薄，以後不看好！金絲楠大件多，利潤空間不大！想來想去還是老山檀不錯，新品種，空間大，應該可以搞！」吳世襄深思熟慮後，說出自己下一步決定。

    「嗯！可以！我給你一條老山檀的路子，你自己去開拓！穩著來！不要想一口吃個胖子撐死自己！這個電話，就說是我介紹的！」古老寫下一個電話，讓吳世襄自己去聯繫。

    「好！時間不早，我送您回家，要不奶奶又要說您嘍！」吳世襄打個車把古老送回家，自己也回家，一頭倒在床上進入夢鄉。

    「二帥讓你找的裝修隊有著落沒？」第二天上午二帥早早到店裡，一起吃早飯。

    「有啊！我找個一個不錯的，工人不多但手藝好，價格也公道，就等你的話馬上能開工！」

    「嗯！再等幾天，看大狗子的動靜，估計他要滾蛋！到時候古老幫咱們接下店，打通一起弄個精品店！」吳世襄小激動道，手裡現在還有三十多萬，紫檀每月最少也有十幾萬利潤，撐起兩家店輕鬆！

    「啊！他要滾蛋！太好了！看見他就煩！要不是你壓著我，早就弄他啦！」二帥惡狠狠道。

    「算了！走了就行！他是真正的臭啦！過幾天電視一播出，更多人認識他，到哪裡都不好混！」

    吳世襄已經不把苟鵬這種小人物放在眼裡，這段時間眼界開闊不少，開始真正接觸到文玩圈子的門檻，裡面的風景讓他無比心動！特別是古老無意流露出更高級圈子的一點一滴，讓吳世襄更覺得刺激，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成為別人嘴裡的大玩家？

    「你小子準備找人裝修吧！剛才房東打電話說苟鵬不租啦！連押金都不要，這兩天就搬！我給他定下店面，你想想如何設計吧！」古老電話裡通知吳世襄。

    「這麼快？他不轉讓？」吳世襄有點不明白。

    「當時房東簽的合同就是不能自己轉讓！而且老趙和老錢放出話，以後誰給苟鵬做生意，就是跟他們過不去！你說他還在這裡丟人？你準備準備吧！」古老沒有廢話，掛了電話。

    「大狗子要走啦？」

    「嗯！就這兩天！店面已經定下是咱們的啦！你讓裝修隊準備一下，他一走就幹活！」吳世襄笑著點點頭。

    「好咧！交給我啦！」二帥一拍胸脯道。

    下午隔壁來了一個搬家公司，幾個人不到一小時就把能搬走的都搬上車，從頭到尾也沒見苟鵬出現。人走後吳世襄走到店門口，隔著玻璃門計劃著如何裝修。

    「房東您再給便宜一點吧？我一下子租您兩個店面呢！」

    「算了吧！小子，你知足吧！要不是古老打招呼，這個價我絕對不給你小子！你租我兩個店面都是優惠價，你現在是市場的紅人，這幾千對你吳老闆不算事！一串紫檀就搞定啦！」房東一臉不滿意道。

    「得勒！一簽五年合同，半年一交就是大幾萬！我們這些小商戶累死累活都給您房東賺錢嘍！拿著一串紫檀玩著，算我孝敬您老的！」

    「好！有客戶就給你介紹！記得裝修小心點啊！我走了！」

    房東一臉滿意的盤著手串離開，一下子簽五年合同，半年一交，有古老擔保，他可省不少心！早年手裡有點閒錢，低價買了幾個店面，沒想到現在如此火。什麼不用干一個月就有二萬多！真是當房東好啊！

    「黑牛！明天開工！鑰匙拿到了！」吳世襄看著新店面，小激動著，前兩個月還為沒有錢叫房租發愁，現在竟然有開了一間分店！真是太夢幻了！

    「花十萬好好弄一下！打造個精品店出來，以後店裡只賣名貴木材，最少也是紫檀起！下一步進軍老山檀，還有黃花梨，大料哥們玩不動，手串小件還是沒問題！以後一提木緣居，一個字牛！哈哈哈！」

    吳世襄自顧自高興著，想像未來發展，身上使不完的勁，事業還是對男人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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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是你?設計師?

「二帥你下午沒課吧？在店裡看一會，我出去一趟。」吳世襄中午和二帥吃飯時囑咐道。

    「嗯！去哪？」

    「去找個好點的設計公司，出個裝修圖紙，你那些工人幹活可以，設計不行！咱一次就弄到位，別再弄完又有不滿意的地方，返工花錢費力！」吳世襄一邊吃，一邊支支吾吾道。

    「好！有圖紙最好，他們幹活心裡也有底，進度更快！「二帥點點頭。

    「古老給我介紹一個叫雅美的設計公司，聽說不錯，在網上一查是京都最一流公司。下午我去看看，合適就出個圖紙，你讓工人準備好，盡快開始，爭取半個月裡搞定，不要影響生意。」

    「大不了多加點錢，讓他們兩班倒，夜裡加班，咱們的面積小，基本框架也不用動，應該沒問題。」

    吳世襄吃完飯，開車去古老介紹的那個雅美公司，地址在最黃金的CBD一棟大樓裡，看來挺有實力，這裡寸土寸金，租金很是嚇人。

    「你好，我想咨詢一下設計業務，請問找誰？」吳世襄坐電梯到九樓，一出門就是雅美，好大的公司，基本上一層樓都是他們，直接走到前台詢問。

    「您好，請問是什麼業務？設計什麼類型的圖紙？」前台很客氣道。

    「嗯！一個店面，經營古玩類。」

    「好，請稍等，我給您聯繫一下。」前台很快撥通內線，詢問設計師情況。

    「您好，正好歐陽設計師有空，您可以向她咨詢一下具體細節，您直走第二個口右拐第一間就是，門上有名字。」

    「好，謝謝！」吳世襄點點頭，直接進去找人。

    「歐陽瑤？應該是這個！」吳世襄很快找到一個辦公室，門上掛著名牌，看樣子是個女的。他敲敲門，裡面傳來請進的邀請，推門進去。

    「你好，我想設計個圖~~~紙？是你！」吳世襄一進門，話還沒說完，很是意外見到一個熟人。

    「你好！我是歐陽瑤~~~怎麼是你？」女孩開始低著頭工作，聽見有人進來，邊抬頭邊自我介紹著，等一看來人，也驚訝起來。

    「哦？原來你是設計師啊！嘿嘿，真巧！」吳世襄笑道。

    「哼！黑心老闆！你來這裡幹什麼？」女孩收起職業笑容，一臉氣憤問道。

    「過門就是客！你們雅美就是這樣接待客戶了？太讓人失望啦！」吳世襄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道。

    「你！」女孩突然想起這是公司，人家是客戶，這個態度是有點過分！不過一見到吳世襄那張挺帥氣，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賤賤的感覺，老是想去蹂躪一番才爽快。

    「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設計圖紙？」歐陽瑤很快調整心情，微笑著站起身，倒了杯水，坐到吳世襄對面問道。

    「哎！就是對了嘛！上次你是客人，我也是笑臉迎人不是？這次風水輪流轉，也該我享受一次啦！」吳世襄看見女孩有點吃癟的樣子，心裡很是得意，上次是你裝大爺，今天也該我來一次啦！

    「別廢話！有事說事！」女孩見這個黑心店主還得寸進尺，漂亮的大眼睛一瞪，低聲吼道。

    「好！說正事，我想設計個店面圖紙，就是我那家木緣居，你去過的。」吳世襄玩笑也差不多開了，開始說正事。

    「哦？就你那家小店還用設計圖紙？雞蛋大點！」歐陽瑤一聽，忍不住笑起來，一臉鄙視道。

    「怎麼說話呢？以前是小點，現在大啦！小爺我把隔壁也包下來，兩家一打通，快一百平，肯定要重新裝修一下。」吳世襄挺起身子，大聲反駁著。

    「哦？黑心錢賺的不少啊！現在都擴大店面了？不錯！」歐陽瑤有點驚訝，十里河那裡房租不便宜，人流旺地，又是有名氣的專業文玩市場，沒想到他能怎麼快就做大？

    「你接不接生意？要是不干我就找別人！設計公司多了，要不是有人介紹才來這裡，不行我就再看看。」吳世襄故意不滿意，站起身就要走。

    「等等！」歐陽瑤一看，趕緊攔著，馬上要月底業績考評，自己這個月不太好，沒幾單生意。就算領導不會說什麼，但同事也會說三道四。本來就是剛來不久的空降兵，業績一定要撐起面子。

    「好！我接啦！蚊子再小也是肉！」歐陽瑤咬牙道。

    「你接啦？」吳世襄露出一絲壞笑，「你說你接就能接？有什麼東西能證明你的水平？總得要讓客戶相信吧？」

    「這？我在英國學了六年建築設計，還兼修珠寶設計，還得過不少學院比賽大獎，還有~~~」歐陽瑤一聽吳世襄質疑她的專業，紅著臉高聲解釋著。

    「說半天還是沒有什麼具體項目啦？」吳世襄坐下來，一針見血道。

    「這？剛回國內不到一年，是沒什麼知名項目！不過，你的小店用什麼經驗？才一百平！」女孩不服氣，反駁道。

    「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大項目，對我來說就是全部的心血！就像你上次去買沉香，不也是貨比三家？要是我的玩意不好，你大小姐會回頭買？看看您手上戴著的紫檀，不還是木緣居的產品？」吳世襄不急不慢道。

    「這？」歐陽瑤一時間無言以對，也是上次去人家店裡，自己也是挑三揀四，討價還價，這次換個角度，客人永遠是上帝。

    「好！說說你的要求吧？我聽聽，要是能讓你滿意我就接，不行我就送您出門！」

    「中式風格！簡約大氣點！感覺就要想明式傢俱一樣！說白了簡約不簡單那種！」吳世襄點點頭，說出自己的大致要求。

    「嗯！挺有品位！」涉及到專業，歐陽瑤馬上認真起來，吳世襄的一番話也讓她有點刮目相看。現在的年輕人受西方文化影響，審美都歐式，動不動就是歐洲奢華風格，巴洛克建築理念，一點沒有自己的要求。雖然她也是外國留學，但骨子裡還是喜歡純中式建築，那種自然和諧之美。

    「大致預算多少？我說的是總預算！」

    「十萬吧！不要超過十二萬最好！」吳世襄想了想，給出個心裡底價。

    「一百平！十二萬！你知道我們雅美設計的收費標準嗎？」女孩合上筆記本問道。

    「多少？」吳世襄還真不知道，看著架勢肯定不便宜！

    「按面積收費！家裝便宜一些，一平米設計費500到3000不等！商舖貴點，每平米800到5000不等！特殊設計具體計算，你的一百平，也就是最少要八萬吧！哎！別走啊！」女孩剛說出公司基本報價，吳世襄站起來轉身就走。

    「太黑啦！一個破圖紙就要八萬！我不設計了，自己回去和裝修隊商量一下，八萬全部買成紅木鋪滿更好！」吳世襄被歐陽瑤一把拉住，一臉不忿道。

    「你先聽我說完！」女孩一把把吳世襄按回到沙發上，趕緊解釋道：「這只是公司對外標準，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比如你這個就是微小項目，設計週期短，收費可以優惠不少！這樣吧，咱們也算打過交道，給你個優惠價！六萬！」

    「我還是去別處看看吧！」吳世襄站起來還是要走！

    「你！五萬！」歐陽瑤一看，不想讓好不容易上門的客戶沒了，又讓步道。

    「我看你們公司好像也沒有什麼具體標準啊？」吳世襄突然看明白點什麼，追問道。

    「這？」女孩有點猶豫，乾脆直接坦白道：「公司有最底線，其他的看設計師自己和客戶溝通，我這個是最便宜的啦！」

    「你們設計師不同的收費標準是根據名氣和經驗定的吧？你一個新手和鳥巢的設計師肯定不能比吧？」吳世襄毫不客氣道。

    「那是！不過你的那個小店也不是奧運場館啊！」女孩不服氣反駁著。

    「所以啊！咱們就根據實際情況來定！我的店實際面積肯定不到一百平，而且基本裝修都有，一半還是前年剛弄的精裝！這些現有資源你總要利用上吧？不可能讓我重新扒下來再裝吧？」

    「那是自然！最大範圍為客戶利益考慮是我們設計師的最高宗旨！」歐陽瑤一臉驕傲。

    「你看這樣吧！你要是真能接這個活，就跟我跑一趟，去實地考察，最後咱們要是能商量個雙方都接受的價格，這個單子就是你的！」吳世襄建議著，兩個人不看地方，干說也沒有用。

    「好！我去看看！」歐陽瑤站起身，帶上公文包，一起和吳世襄下樓，去實地考察。

    「這是你的車？」兩人一起到停車場，吳世襄見歐陽瑤上了一輛紅色奔馳跑車，驚訝道。

    「是啊！不錯吧！二叔剛送我的禮物！走！上車！」歐陽瑤一臉得意，有點炫耀著。

    「哎！你們這些富二代們！不知道民間疾苦啊！」吳世襄痛心疾首搖著頭，還是無恥的上了好車，一起去木緣居考察。

第28章 是你?初戀!

「二帥，這是歐陽設計師，來看看結構。」

    「嗯！這家店面戶型和裝修比你的好多了！我記得原來有人來著？不幹了？」歐陽瑤和吳世襄來到原來苟鵬店面，木緣居她去過，大致情況知道。肯定要重新裝修，本來也沒什麼東西，而新的條件不錯，基本風格也是中式。

    「他生意不好轉給我，你看他還是前年剛裝修好，花了不少錢，條件不錯，改造一部分就行。」吳世襄指著部分裝修說道。

    「那要看你要什麼效果？他的裝修風格雖然是中式，但比較傳統和複雜，用了不少花紋和小隔斷，你看這裡！我覺得有點繁瑣，其實要是用更簡練線條和留白的話，更是突出商品的特性。」

    歐陽瑤繞著屋子走了一圈，指著一些裝飾物，發表自己的想法。

    「不錯！我也覺得有點亂，要是能簡約點更好！我的最終目的就是客戶進來，既覺得上檔次有品位，還不搶商品的風頭！」吳世襄點點頭，這個年輕的設計師眼光到不錯。

    「對啊！所以好多地方要重新設計，你看這裡！還有這裡！都不能用！」

    「別著啊！能省則省啊！我賺的都是辛苦錢，每一分都要用在刀刃上！能保留的盡量保留！」吳世襄一看這個架勢，趕緊阻止道。

    「當然！能用的一定會繼續使用，這也是考量一個設計師的功力！這個活我接啦！」歐陽瑤信心十足道。

    「那價錢？」

    「最少四萬設計費！我總要給公司交代，這是最底價！」歐陽瑤想了想，下定決定道。

    「三萬！同意就是你做！大小姐一看就是不缺錢的主？這點業務提成不要也罷是不是？主要是做項目經驗，你看！這個你要是做好了，人流量大，回頭客多，名聲自然越來越大！到時候你也有好處啊！」吳世襄循循善誘著。

    「最少三萬五！我的提成可以不要！但公司也要簽合同走流程！」歐陽瑤咬咬牙，又讓一步道，有項目比沒有強，業績是小，多做點打打名聲也好，公司真正大業務也輪不上她一個新人上！

    「三萬二！多一分就拉倒！你就給公司說是朋友，而且只是改造一部分！想想辦法啦！」吳世襄毫不退讓道。

    「好！我接了！提成我不要！不過你這串108的紫檀念珠不錯，送一串算是報酬吧！」女孩突然拿起牆上剛掛的一串念珠，帶上脖子上要挾道。

    「好！一言為定！什麼時候出設計圖？越快越好！」

    「咱們馬上回公司簽合同，交定金，我加班也給你趕出來，最多三天！」女孩拿出測量工具，開始記錄數據。

    「沒問題！不過質量要好，一定要讓我滿意啊！」吳世襄同意道。

    三個人一起動手測量記錄好所有數據，歐陽瑤開車帶吳世襄回公司，簽正式委託合同，交一萬定金，這筆業務算是搞定。

    「你叫吳世襄？名字到不錯！就是人太黑！哼！」女孩搞定這單業務，鬆了口氣，錢雖然少，但也比沒有強。看吳世襄也順眼一些，主動聊起天。

    「歐陽大小姐！您是身嬌肉貴的千金小姐，我們小買賣人賺得就是一些辛苦錢，在商言商，我的手串不好嗎？看你現在不也戴著？」吳世襄靠在沙發上，調侃道。

    「嗯！你人雖然黑點，但東西真不錯！上次的沉香回去我爺爺挺滿意，特別是那串1.8的紫檀，他特別喜歡，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紫檀！我這串朋友見了也說好，搭配上108念珠，更合適！」女孩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念珠，笑的很開心。

    「是吧！好東西大家都識貨！貴點也是合理，除了我木緣居，很難找到這樣品質的紫檀嘍！對了，我店裡過兩天還要進一批質量更好的貨，到時候來看看？」吳世襄一聽，來了精神，這位小姐身邊的朋友估計都是富二代，都是高消費客戶，要是能拉到店裡，那太好了。

    「還有好的？那到時候我去看看！對了，要是看上好的你給我最底折扣啊！不行！以舊換新！我用老的加差價換新貨！」歐陽瑤走到吳世襄面前，雙手掐腰，挺起本來就飽滿的胸脯，強勢要求道。

    」好！以後你只要介紹一個客戶消費，我免費送你喜歡的！「吳世襄眼睛一亮，保證道。

    「這是你說的啊！咱們拉勾！」歐陽瑤小臉笑成花，大眼睛瞇成一條線，雪白的小手伸出來要給吳世襄拉勾。

    「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成交！」吳世襄看著第一印象很冷傲的大小姐，原來真實性格如此童真可愛，心裡也是一蕩，伸出手拉勾保證。

    「瑤瑤？你回來了？一起下班吧？」突然門一開，又走進來一個女孩，估計是同事，要歐陽一塊下班。

    「好啊！我也完事了，靈兒，一起啊！」歐陽瑤回座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靈兒？」吳世襄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心裡一動，本能回頭一看，人一下子呆住。

    「你？你是吳世襄？」眼前這個清純的長髮美女也是一愣，睜大眼睛看著記憶中熟悉的面孔，好一會才驚訝道。

    「林靈兒！是我！你在這裡上班？」吳世襄緩過神，笑著主動打招呼道。

    「是啊！大學畢業就回國，在這裡做設計師，你？你過的好嗎？」林靈兒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吳世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哦！你們要下班？我就不打擾了，歐陽設計師，咱們電話聯繫吧？再見！」吳世襄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塵封已久的記憶讓他有點不知所措，趕緊找個借口，打聲招呼，匆忙離開。

    「咦？看來裡面有事啊？說？老情人？」歐陽一看這種情況，見吳世襄離開後，一把抓住林靈兒，八卦追問道。

    「說什麼呢！一個大學同學！別亂說！」林靈兒一聽，臉紅起來，趕緊解釋道。

    「大學同學？你不是在美國上的大學？」歐陽不依不饒問道。

    「我在國內上到大三才去讀的研究生！他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朋友！」林靈兒看著吳世襄早已離去的方向，有點神不守舍道。

    「原來如此！還是有姦情啊！邊走邊說！」歐陽特別感興趣，拉著林靈兒邊走邊聊。

    「真是緣分啊！沒想到幾年後還能遇見她？」吳世襄回到車裡，穩定一下情緒後，感歎世界的奇妙。

    「對了，她當時就是為了學設計才去的美國讀研，一直沒有聯繫，以為定居那裡不回來了！最後還是回來嘍！算了！都是些陳年往事，人家現在混的不錯，肯定有新生活，說不定已經結婚了呢？走嘍！」

    吳世襄甩甩頭，自我安慰一下，其實也就是一段無疾而終的大學戀情，有些青春年少的懵懂，還有些甜蜜的回憶，最後敗給現實理想的殘酷！對他來說是初戀，人最難忘的第一次，印象自然深刻，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就算是對青春的一種紀念吧！

    「二帥，今天我見到林靈兒了！」晚上兩個人一起喝酒，吳世襄還是忍不住告訴給最好的兄弟。

    「她？在哪？」二帥一愣，問道。

    「原來她早就回國，和歐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今天無意碰見。」吳世襄喝了一大口啤酒。

    「舊情復燃？」

    「沒有，只是打了個招呼，沒有多說？」吳世襄搖搖頭。

    「準備舊情復燃？」

    「過去好幾年的事，哎！」吳世襄心裡有點亂，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不就得啦！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人家回來這麼久也沒聯繫你，就說明問題！不就是一段不成熟的大學戀情？人家有自己的夢想，你有自己的生活，別太當回事！說不定她早就結婚，有小孩了也不一定！」

    二帥見證過吳世襄當時半年多的頹廢，自然不想讓他再重複一次，堅決否定道。

    「也是！現在是事業為主！來！喝一個！」吳世襄現在沒有心思想這個，好多事情等著去開拓，見到老朋友也不錯，最少知道她過的不錯！這就行！別的事順其自然吧！

    「這才是爺們！大丈夫何患無妻！大把好姑娘等著咱們去爭取！我看今天那個歐陽就不錯！人漂亮，又有錢，你小子不努努力？」二帥轉移話題道。

    「去你的！人家是真正的白富美，能看上咱們？什麼也不想！咱們兄弟好好幹，等功成名就，自然美女如雲！喝！」

    二帥陪著吳世襄大醉一場，算是對過去告別，迎接新的美好未來！

第29章 十里河第一紅人!

「吳老闆！昨天看電視沒？咱們市場賭木第一期播出啦！你真神奇啊！」

    「小子！你上電視還挺帥的！沒有給老少爺們丟臉！」

    吳世襄今天剛到市場，一路上遇見不少商戶都笑著議論昨晚電視上文玩理財節目，昨晚九點賭木比賽第一期播出，海選和第一輪紫檀剪切成一期，他早早就等著電視劇前看自己處女秀。

    「老爺子？老爺子！您昨晚看電視沒？」吳世襄直接跑到博古齋找古老，一進門就大喊大叫著。

    「你小子能不能沉穩一點？大早起鬼叫什麼？」古老剛吃完早飯，剛想消消食，就被吳世襄這小子嚇了一跳。

    「嘿嘿！您看昨晚的文玩理財了吧？怎麼樣？我還挺上鏡的吧？」吳世襄自戀的摸著臉，自作多情道。

    「看了！效果不錯！不過那段大家質疑作弊的為什麼沒有減掉？看著挺鬧心的！」古老皺皺眉頭，有點不滿意道。

    「那是他們專門留下來滴！既真實還有爆點！您看您老威風八面，力壓群雄的樣子！多帥！」吳世襄趕緊拍馬屁道。

    「去你的！老頭子都快八十的人，還有什麼帥的？節目效果不錯，今晚還有一期，估計播完你小子真成小名人嘍！」古老被吳世襄逗笑，也認可節目的火爆。

    「那是！咱現在是十里河第一紅人！這就是實力！哈哈哈！」吳世襄擺出超人的POSE，狂笑著。

    「穩著點！不就是上個節目？過幾天觀眾就忘了！現在那些天天在電視上混飯吃的明星都很快過氣，沒半年一年就不知道去哪裡？你上一次就能成名？踏踏實實幹買賣才是正事！趁著這一段有點關注度，趕緊把牌子再打響點！」古老一瞪眼睛，嚴肅警告吳世襄不要囂張。

    「您看您？我還沒得瑟幾分鐘呢？好好！我已經找雅美設計圖紙，裝修隊也聯繫好，這兩天就開始裝修，一次弄好點，最多半個月就完事。」吳世襄有點喪氣道。

    「嗯！裝修期間你就把貨拿到我這裡賣，在店門口立個牌子告訴客人，買賣這個東西不能停！一停就流失好多客戶，沒事我正好教你點經驗，特別是沉香和老山檀，你玩紫檀可以，不見得沉香也能玩的轉！多學點沒錯！」

    古老點點頭，早就計劃著下一步，自從發現吳世襄有天賦後，老爺子有了新的打算。以前只是老友托付，幫著照顧後輩，能有個小康生活就行。不過現在可不一樣，吳世襄小小年紀就有過人天賦，要是好好培養以後能成大器！古老自然要盡力栽培，兒女都各自有事業，唯一的孫女還去當了警察，自己一生打造的博古齋後繼無人啊！

    這是老爺子最擔心的事情，幾十年心血等他百年歸老以後，難道要賣給別人？想想都心痛！這下好了，有吳世襄這個希望出現，以後把買賣交給他，一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晚輩，有感情；二在其剛起步的時候雪中送炭，留個恩情，以後也算留個給家裡人一條後路。

    「好！回去我就整理一下，把星月什麼都處理掉，拿紫檀來這裡。」吳世襄正愁沒地方開張，來古老這裡更好。

    「以後精力主要放在木頭上！菩提類還是不登大雅之堂，除了極品金剛和星月可以，別的太小眾！記住！市場主流是什麼？咱們就做什麼的生意！跟著客人走準沒錯！」古老開始進入師傅的角色，他們的關係用不著再去行什麼拜師禮，直接教就行。

    「嗯！以後我只走精品路線，貴精不在多！」吳世襄同意古老的意見，自己的大玩家最適合改造精品，利潤高不說，還容易結交高端客戶。

    「對！人要有自知之明，找到最合適自己的路子，堅持走下去一定能成功！現在你紫檀也算有點小成就，靠著它積累資金，下一個項目就是老山檀？沉香是名貴，但需要的資金太多，不利於你現在的情況。現在你就要短平快！加快資金和貨源的流動速度，迅速開發人脈關係，穩中求勝！」

    古老一點點幫吳世襄梳理著以後的計劃，不愧是幾十年的老手，簡單幾句話就讓他茅塞頓開，有了清晰的目的和方向。

    「來我店裡跟著我多瞭解點傢俱和沉香，見見高端點的客戶，看看人家需要什麼？對你百利無一害！你上午沒事可以去小武基或是雅園紅木市場多轉轉，瞭解市場行情和開發新貨源，下午就在店裡跟著我學東西。」

    「是！師傅！徒兒這就去安排！」吳世襄搞笑一聲，回店裡整理貨物。

    「這小子！老吳啊！你生了個好孫子嘍！」古老笑罵著，開始吳世襄離開後，揚天感歎道。

    「喂？歐陽嗎？對！設計圖什麼時候能好？不是我著急？早點開始裝修早點完事，我還要做生意賺錢呢！好好！後天是吧！好！那我安排人開始裝修？好！」

    吳世襄聯繫歐陽瑤，確定圖紙的進度，然後聯繫二帥通知裝修隊準備進場。收拾一下需要帶去博古齋的貨，又把一些以後不用的底價處理給熟悉的商戶，輕裝上陣，再也不做低端銷售。

    「林靈兒！吃飯啦！」歐陽瑤拿著盒飯來到林靈兒的辦公室，見她還在工作，大聲提醒道。

    「啊？怎麼快到中午了？哎！忙了一上午都沒閒！」林靈兒站起來，舒張一下筋骨，抱怨著。

    「咱們是新人！有工作干就行！要不是昨天接了吳世襄那個小項目，我現在還閒著呢！」歐陽瑤把飯打開，開始吃飯。

    「他的店面如何？大不大？生意好嗎？」林靈兒一聽，很是關心道。

    「看看！還是老情人吧？這麼關心人家？」歐陽瑤調笑著，「生意不錯，店裡的紫檀賣的很好，你看就是我手上戴著的這種，多漂亮！一串在店裡最少都是兩三千起！好的要七八千呢！隨便賣幾串就頂上咱們工資啦！」

    「真的？那麼賺錢？」林靈兒沒想到現在文玩如此火爆，當時她還覺得吳世襄喜歡這個有點玩物喪志呢！

    「你是不知道！現在文玩太火爆啦！街上隨便都帶個手串，項鏈什麼的！對了，你看咱們部長手裡那對核桃沒？獅子頭！天天跟寶貝一樣，那就是文玩核桃，好的一對好幾萬呢！」歐陽瑤邊吃邊解釋。

    「就那對核桃好幾萬？真是不可思議啊！」林靈兒一臉吃驚，早就好奇部長開會時手裡老是拿著一對核桃，一直沒敢問，原來那麼值錢？

    「所以說現在是全民文玩的時代啦！你的那個老情人心黑手狠！上次我給爺爺買個禮物，被他痛宰一刀！一下子讓我回到解放前！到現在手裡還是沒幾個票子！」歐陽一臉委屈，想想自己乾枯的銀行卡，心裡又開始痛恨起吳世襄來。

    「他還宰過你？」

    「哎！不說啦！對了，昨晚他還上電視了！我專門看完，是賭木頭，挺刺激！你也看看！」歐陽用電腦打開網絡，找到昨晚文玩理財節目，播放視頻讓林靈兒看。

    「真是啊！他上電視了？」林靈兒好奇看著，見到電視上那張有些熟悉但更多陌生的臉，淡定從容的樣子真是大不一樣！

    「你別說，那個傢伙還挺上鏡的！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小後悔啊？」歐陽看著林靈兒出神的樣子，故意逼問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後悔！我當時為了追求自己的夢想，選擇最合適的路。他現在也是在干喜歡的事業，高興開心就行！我挺為老朋友高興的！」林靈兒楞了一會，笑著搖頭道。

    「也是！都是有理想的人，誰也怨不了誰！好！吃飯！」歐陽一看，也不再開玩笑，回到座位上開始吃飯。

    林靈兒看著歐陽瑤，她們同是公司新人，不過她回來的早，來這裡之前幹過兩年多設計，也算有經驗才跳槽這裡。歐陽是空降兵，一上來就是設計師，要知道雅美是一流大公司，一般的設計師剛來都只能先從助理幹起，一年以後成績好才能申請轉正設計師。真正的設計師最少都有好幾年實戰經驗，或是有過知名項目才能坐穩。

    開始歐陽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上來就佔住設計師的位置，讓不少人羨慕嫉妒恨，但大老闆對人家都是客客氣氣，照顧有加，一看就是有背景的大戶千金。一下子沒人再敢說什麼，但明面不說，背後等著看笑話的人不少。

    前幾個月算是實習期，從這個月開始歐陽正式開始獨立接項目，公司競爭這麼厲害，沒有誰坐著就有業務上門，好多都是要自己出去跑，聯繫客戶，男的還好，無非是吃吃喝喝，讓人家高興就行。

    她們這種女人打拼起來太辛苦！不但經常要被大客戶吃豆腐，提出各種無理要求，真要做成一筆業務，背後還要被人說是出賣色相才成功！太氣人！不過社會就是這樣，你只能去順應它才能生存！

    林靈兒和歐陽瑤都算是新人設計師，又有同樣的留學經歷，所以很快就成為朋友。不過她和歐陽不能比，人家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來這純粹為了積累經驗罷了。她是要靠自己養活自己，家裡為了出國深造用盡積蓄，她拚命工作也是讓父母過的好一些。

    當時剛回來也想過聯繫吳世襄，看他是什麼情況，但知道又能如何？已經不是一個圈子，再見也是增加煩惱罷了！沒想到還能見到他，看現在混的不錯，也真心替人家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