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犯罪] 無法完結的案件 。懸案 作者：空靈 (已完結)

第十九章

‘我的手鏈掉落在五樓被人撿走，他的也不見了，但他好像没什麼反應似的，會不會那麽巧合？總覺得有什麼奇怪。’   達憶坐在學校內園的長椅思索著。想着想着，想到之前旗子説興的屍體被搬出來時，他隐約看見興脖子上纏著的繩子的繩結好像類似於當時登山學會教的單八字結那類的繩結。達憶知道自己，阿傑，旗子和那人都是登山學會的前成員，心裡越來越肯定自己的推測。随即。達憶跑到飯堂外的壁報板看，發現原本已殘破不堪的報板的“登山學會活動”一欄有幾張照片不見了。 ‘那幾張照片不是有我，阿傑和他嗎？難道之前跟踪我們的都是他？他到底想幹什麼？’  面對自己的種種猜測，達憶開始陷入苦思...... 身後一陣腳步聲也没聽見......

‘如果他拿走那些東西去滅掉，那他可能是想幫我們...但為什麽他既要跟踪我們，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阿傑説。  ‘現在我想的的可能是他可能一直知道我們幫他脱離那幫人的魔掌，於是想從中幫回我們一把。’  達憶分析道。 ‘那如果要幫我們的話，他知道一切後什麼都不説出去就行了，何必要冒這麼大的險幫我們把線索都毁掉？這可不是一般的小罪。’  阿傑質疑。   ‘那，唯一的可能是他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難道，那些人都是他......’

Christopher趕到現場了解案情之後，心想，‘遲了，想不到連主使的都死了。’ 但他心裡卻對Daisy的死有種奇怪而不能言表的感覺。
‘嗯？是你。’
Christopher轉過頭，看見舜在警戒線外站著。‘Halo!你都來湊熱鬧啦？’ Christopher沒好氣的打趣道。
‘沒什麼啦，我看見很多學生都聚在這裡，有很多人在聲嘶力竭大叫，所以過來看看。’ 舜說。
舜走前一點時，Christopher看見他走路看起來有點一拐一拐的，於是問個究竟，舜吞吞吐吐地說只是舊傷，Christopher趁其不設防立刻拉起舜穿著的短褲的褲腳，看見有一大片瘀痕。
‘坦白跟我說，是怎樣弄到的？’ Christopher目光不移盯著舜語氣低沉地問。
舜看來有點被嚇著，低著頭輕聲說，‘Em...舊傷......是舊傷而已......這只是他們之前弄的......’

freehwin 發表於 2016-5-28 23:08
第一章

第二十章

‘我跟你説，你别再裝正義了，就算你GPA多高也不代表你有本事幫他出頭，你也不能幸免。’  
‘我一定幫他幫到底！你們也就是想把他壓下來而已，我跟你們説，免談啦！’
‘哈......Daniel做的論文和你一樣，是我們一起加害於你的，我們的勢力遠遠比你大，真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孩...你在明，我們在黑，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你班扑街！！！’
在推撞之間，Christopher醒了， ‘還是在發這些夢......


‘放心，他們都已經......不在了，這個惡霸團隊已經完全瓦解了，這是上天“賜”給他們的後果，是應得的。’
對！就是這個感覺，慶幸。

這幾天阿傑的情緒不穩且波動大，時而平靜，時而激動，睡覺時更會說夢話。達憶很擔心傑的情況，有一晚準備就寢時，達憶再次聽見傑在喃喃夢話，於是把耳朵湊到他嘴旁。‘不要再出現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死去的Daisy的遺體經鑒證科檢查及取證後，發現她身中3刀，臉部有8吋深的劃痕，死狀恐怖，手段殘忍。負責的解剖人員和之前的醫生都表示兇手極可能是心理變態者，並正值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手段越發血腥、殘暴不仁。

Christopher苦腦着所有死者之間的關係，但若是變態殺手有所規劃的，也不能剔除兇手萌生随機殺人的可能……

第二十一章

法醫Daivd去找Christopher, 看見Christopher不在崗位，David問他同事Christopher去哪了，他同事說他急急忙忙去找一位證人……

大黄的母親埋伏在校長室外，希望可以知道校長的行踪，找個機會去問清楚為什麼學校的人對案件不甚知情，好像學校没向他們發通知一樣。

‘嗯？Aunt你在這兒呀？’
她轉過身，看見是達憶。愣了一愣，故作淡定的問候道， ‘呀，達憶，好久不見。去哪呀？’
‘我想去找校長去。’ 達憶説。
‘找校長...幹什麼？’ 她凝神問著達憶。
‘其實有些事......也應該坦白跟你説一下......是關於大黄的。’ 達憶説
‘嗯？是什麼事？’
‘其實據校長老師們的了解，這一系列的兇殺案是來源於學校的裡遍地開花的欺凌和內部鬥争。死去的所有人...包括大黄都是凌霸和內鬥的一份子。這幾年學校陸續有人被人在論文裏做了手腳，被人杯葛嘲笑；更有部分同學被拖到學校停車場和洗手間被他們肢體施虐......’
大黄的母親聽到這些內幕，神情驚訝，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達憶繼續説，‘校長找我來就是想問我一些詳請，先後已經有很多同學被問話了。也是的，這雙重醜聞足以讓這所名校一落千丈，校長當然是拼盡全力去讓學生們閉嘴。不過，這些可能也會讓你們...不説了，我要進去找校長了。’
‘好的......謝謝你。’ 大黄的母親強裝笑臉説道。
看着達憶走進教職員室，她一臉凝重，有點不知所措。
‘達憶？你怎麼進來了？’ 校長問。
‘没什麼，找老師。’

‘對呀，校長其實比你想得更深不可測。’
此時，沉厚的聲線嚇得大黄的母親立刻轉過身來......

這幾天Miss.Lau的情緒嚴重不稳，近乎每天在校舍無故落淚，上課的時候四肢經常性激烈顫抖，及後被診斷出因受驚過度而精神錯亂。有一天，校長去洗手間時，看見Miss.Lau竟然站在男廁的鏡子前一動不動，呆呆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對不起，校長，躲在男廁，我就不用被那個女生抓了。謝謝，謝謝，謝謝......

在精神療養院外看着雙目無神、比手畫腳、自言自語的Miss.Lau， 一臉憔悴晦意的校長摇摇頭，便轉身離開療養院……

第二十二章

阿傑的情緒一直處於低落，達憶用盡方法逗他開心他都提不起勁。直到有一天，阿傑緩緩的説，‘我想去個旅行，遠走他鄉......’

Christopher帶著一班手下來到第二所大學，找一個學生。去到課室， Christopher向學生們秀出警察證，問，‘ 請問Daniel在哪？我們想找找他問話。’
‘我就是。’

Christopher很快問了幾條問題，Daniel淡淡然的説， ‘對，他們有欺負很多人，我是其中之一。據我所知，很多人比我更不幸，他們有些人已經有情緒病，甚至精神病了，其中有些人繼續在學但行為怪異；我之前轉到這兒來讀，也算是解脱了......’
‘果然是這樣，學校的教職員對這些一直閉口不提，那些人跟那幫學生一樣，都是人渣...那你知不知道那些行為怪異的近况？’ Christopher摇摇頭説。
‘對不起，這我也不太清楚......’

‘傑，我進來幫你洗澡了，嘿嘿。’
‘憶，你不會走的，是吧？’
‘當然，我説過要待在你身邊無數個輩子的哈哈。’
‘不知道，天會如何決定我們的未來呢？’
‘放心，至少，你不會有事的。’
‘你也是......’

達憶梳洗過後，坐在牀上，望着身旁熟睡的傑，輕撫著他的額頭，然後吻了一下，臉頰帶點濕潤;  坐了兩三分鐘，達憶帶着身份證就出去了。

第二十三章

達憶知道又有個黑影在附近了，走到街頭轉角時，拔腿就跑，狂蹦至另一個轉角時，終於不見其身影了。

歇了一會的達憶看見對面路就是警察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向那兒跑去。突然，後面有人抓着他的手；轉身一看，是阿傑！阿傑秒速用繩子綁着達憶的手，把繩子又綁到小巷的街燈燈柱。 ‘你！’  達憶頓時錯愕了。 ‘全都是我做的......自首的人應該是我，不是你。憶，好好照顧自己，再見了。’

‘人是我推下去的，不關你的事！放開我！' 達憶說。阿傑不加理會，腳步繼續邁前。
‘ 你不放開我不要緊，但我真的很愛你，很愛你……我想親你……最後一下。我怕以後都只能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著你。’  達憶苦苦哀求;
傑停下腳步，眉頭一皺，然後轉身親了達憶一下。此時，達憶抓準時機咬着傑的耳朵，傑不停挣脱，推開了達憶。‘我不行的了，我已經受不了每天這樣心驚膽跳，沉着氣息的過日子。我已經有情緒病，看見幻覺了！’ 阿傑歇斯底里說。  ‘聽我說，是意外……充其量是誤殺，我知道你是不想的，就讓我來頂罪吧，何况大黃的死根本是我的錯！’  說完，達憶輕吻着傑的脖子，‘讓我來負我應該負的責任吧。’
‘不行！’  傑面不改容的説，抓着達憶的雙手，雙手卻一直流着汗。突然，達憶反抓住傑的手，緊抱着傑。 ‘放心......我不去自首了。上天都讓我可以拖延時間，解開繩子，證明我們緣分猶在，我們一定没事的。香港政府的反歧視政策早就被撤回，我們經歷了這麼多，受盡大家的冷眼看待，那麼難得才能開花結過在一起。我們不能輕易放棄的！我只想愛着你，愛到你的骨子裡。’ 達憶向傑耳語道。  ‘而且你要知道，凶手不是你，大黃的事不會東窗事發的…’

‘那若果說其實所有人都是我殺的呢？’
達憶和阿傑随著身後清脆的腳步聲回頭一瞄，黑影徐徐從巷口轉角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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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舜，你為什麼在這兒？難道......’ 阿傑問。  ‘ 原來凶手真的是你。’ 達憶怒盯着舜說。  ‘ 對，包括大黃，都是我殺的。’ 舜從容淡定的説。 達憶和傑頓覺不惑，看見附近寥無人煙，連番質疑，舜很爽快的說出了一切:

達憶到了後樓梯，看見大黃站在梯邊哼歌，問，‘什麼事約我出來？’ 大黃單刀直入立刻說，‘ 想來看看自己的朋友有多不可思議，多變態。’  
‘我已經作最壞打算了，你直接說吧，是不是想把我和阿傑的關係周圍跟别人說？’  達憶問。
‘ 是，你很快就會成為學校五月之星了，公然跟同性“伴侣”在校內幽會！你以為香港人真的那麼包容你們嗎？別這麼“小學雞”了，gay佬！他們只是自以為自己很開通，趕上潮流而已！On9！ ’ 大黄一邊嘲笑，一邊手舞足蹈的比畫着。  
達憶無法忍受大黃步步進逼的譏諷，一手牢牢抓着大黃，一手想打過去; 這時在防火門外的阿傑衝了進來，拉開兩人，大黃不受控的退後幾步，失足從樓梯上滾下，動彈不得……

大黄欲向外求救，向上一看，驚見上面有一個人，是舜。他看見舜的雙目在緊緊的盯著他，心臟開始有揪着揪着的感覺，然後漸漸不省人事......

‘老師梯間起火了！’
‘什麼？！我去看看。阿舜，你快叫其他老師同學去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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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讀者私訊本人或在facebook粉絲頁留言，説不清楚本故事的所有角色。若對故事角色有不惑的，可以到本連載的第一頁頁底細閲本故事的角色列表。謝謝 :)

第二十五章

大家趕進來，看見舜在喊“幫忙救火！” 達憶和傑跟着人群從後趕了過來……

‘那，上面的門是你鎖的，火是你放的，所有的證據都毁了……你想幫我們拖延時間，毁滅證據？’ 達憶問。 ‘對，但是他死不去還是會把我們供出來。你們之前怎麽幫我心裡的一清二楚，我不會冷眼看待的。’
‘所以你之後在醫院……殺了他？’  阿傑打斷他的話。
‘我本來只是去看看他是否真的昏迷不醒，去到他病房外，看見他醒了，但他一看見我就突然喘起氣來，他好像認得我，之後就救不回了。’
‘所以這樣就救不回了？為什麼不去叫醫生？’  達憶說。
‘你不知道他的病嗎？他這樣死去省下我們很多功夫。如果他活了，我們3個人都要遭殃。’ 舜解釋。
‘那其他人。。。’  阿傑又問。
舜沉默了一會，咬緊牙關的説，‘把自己打扮成最讓人垂涎欲滴的羔羊，讓那幫餓狼一個接一個的來送死......’


‘達憶，阿傑，現在我們的關係已經是錯踪複雜，密不可分的了；你們只能做的就是相信我......’  


大黄的母親忙了一整天，帶着剩下的小兒子放學回到家。看着天真無邪的小兒子在活蹦亂跳，嘆了一口氣，心裡清楚自己的家庭背景顯赫，大兒子以前做的事不能公諸於世的。


‘放心，死者的家屬只會一直把他們的子女的醜事掩蓋下去，連大黄的母親也是。他們不是商人就是高官，能把這一切説出來嗎？’ 舜説。
‘這我知道，大黄的母親已經開始把傷心轉變成對校長的恨了......’  達憶面露一絲尷尬的説。
‘看來，你們也有做點功夫，我們還是侹合拍的。你要知道，大黄只是意外。另外那幾個不死的話，我不會有正常日子過的，Daniel被逼退學的仇也報不了。’
‘别説這麼多了，我們還是需要點時間來消除對你的保留；我們還是少點見面吧，必要時才想辦法偷偷見面吧。’

第二十六章

大黄的母親應邀出席與幾位死者家長的聚會，在一所歐式咖啡廳中，在一片討論聲中，她唯唯諾諾的説，‘ 其實......我認為以我們的背景來説，我們還是不要不要透露太多......’    ‘對，我們也是這麼想，要不然也不會約出來。’

Christopher的調查小組對於案中各個死者的關係感到實在不惑，現在只知道希和興是主要的凌霸者。其他的人諸如大黄在學校的行徑都看似没什麼異樣，案情的發展暫時卡住了；想查學會紀錄時校方卻宣稱不見了，學會壁報板也找不到什麽線索； 加上校方，家長甚至不斷施予不同限制，調查小組的人開始感到吃力。

‘他一直有隐性心臟病，我和其他解剖醫生都發現這一點，Christopher,你聽到留言就回覆我吧。’
‘找不到他嗎？’ 其中一名解剖人員問David。 ‘找不到，這幾天都找不到，聽說他這幾天都没去上班。希望他能聽到留言。’

剛睡醒，鼻水長流的Christopher, 看見電話很多留言，心生厭惡，就吩咐一名他以為能信靠的下屬去幫他代聽留言。掛了電話後，Christopher想起四名死者死前的種種聳人聽聞的行為，心中極度忐忑不安，想起還在讀書的時候他好友所受到的遭遇，他不願一想再想……

達憶看見前面的盲點轉角位，看看周遭環境，確定沒人後立刻跑進轉角位。
‘來了？’  在看著書的舜說。
‘我還是想去自首，我們的事瞞不了多久的了，放心，我不會向警方供你出來的。’  達憶説。
‘為什麼你硬要認為人是你殺的呢？一切都是意外，你們都沒有推他，是他自己站不穩掉下去的。’ 舜説。
‘別人當我怪人，獨行俠，只有你們是待我如知己，你們是我的知己！更何況，他們死的證據在我手裡，如果你們認罪，我就把證據公開，說這事是我一個人做的。’ 舜激動的說。
‘我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真的。為什麼要做到這一步？’  達憶問。
‘總之一切已經完結，我們都希望可以平平靜靜，不是嗎？我是犯事的人，我有信心可以逃之夭夭還不會波及旁人。’
‘你......這麼有信心？’  
‘因為那幫警察已經被我知道了他們的調查進度了。’
‘你怎麼會知道？’  達憶驚訝道。
受到阿舜左右的達憶感到有點懊惱，接着問， ‘但是，為什麼你會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殺了Daisy，毀了她的容？這比我們想像中更恐怖不仁，你要我們怎麼去相信你？如果不是那天聽到旗子説他和很多同學看到Daisy的屍體被抬上救護車。’

第二十七章

‘其實我只是用刀子刺了她幾刀，她也是要死的......
然後舜把她推到那個没監視器、壞掉的電梯去。看見她好像不醒人事，奄奄一息了，舜想找些東西擦擦附近的血迹就離開現場。誰知她原來是裝死，趁舜走開時爬起來想從後樓梯逃走，舜看不到後樓梯那邊的。但電梯門也壞了，自動關上之際，她用手臂撑着兩邊電梯門; 舜跑回去喊着她，她嚇了一跳，手微微向內縮。舜堵在電梯門不讓她出來。突然，電梯突然向上升，她的身軀卡在電梯門之間，電梯升不上上一層，竟然不停在上下拉扯，她的臉就在電梯邊……最後，昔日的校花用盡最後一口氣發出柔弱如絲的呻吟，刀傷的血亦在猛流。然後就没發出任何聲音……舜也嚇得趕快從後樓梯跑下樓。整個樓層很快又恬静下來，鴉雀無聲。

已經到了學期中，復活節假期完畢，達憶等人到達學校，準備上課。旗子精神奕奕，跑上前向低著頭的兩人打招呼， ‘嗨！達憶，傑。’

走到校門內，兩人看見退學已久的Daniel在門外注視着校内的同學。旗子問，‘好久不見了，你回來探望老師還是我們嘿嘿？’  
‘是的，都已經一年了......對了，舜怎麼樣？’ Daniel説。
‘放心，他現在也很好，交了新朋友。’ 旗子説。
‘是你們嗎？’ Daniel問。
‘不是，好像是其他人。’ 阿傑着急的説。
‘哦...是嗎？之前在街上看見他和一個男人聊得很開心。’ Daniel説。
‘應該是那個警察吧？’  旗子若有所思説。
‘警察？’

‘校長遲幾天要在學校舉行記者會解釋一連串的謀殺事件，和 “釐清學校的責任”了。’ 旗子板著臉跟阿傑說。  ‘好吧！就看看校長可以玩出什麼花樣來，哈哈。’  阿傑苦笑道。課室裡一片死寂，兩人感到的壓逼感更重了，隨即拿着書包回家去……